【邪器】 16-20集(完) 作者:知樂 (4/4)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七章:再啟天門
畫面一閃,眾女圍住張陽,一時間鶯聲四起,燕語不休。
最後,靈夢用最平靜的聲調,敘說著世間最禁忌撩人的話題:「四郎,要想捕滅萬欲牡丹,咱們必須做到以下幾點。第一,削弱她的源生之火;第二,喚醒采依夫人的元神;第三,還要……」
說到這裡,靈夢晶瑩無暇的玉臉終於有幾分異樣,她略一停頓,這才強自平靜地補充道:「還要讓采依夫人對你產生愛意,才有機會讓萬欲牡丹煙消雲散!」
到此刻,張陽的厚臉皮終於也有紅透的時候,眾女或是嬌羞,或是無奈,唯有小玲瓏眉開眼笑,樂不可支。
「四少爺,反正張家的女人已經全部歸你,也不差三夫人嘛,咯咯……」
小玲瓏一說完,張家四月玉臉的羞紅也不比張陽好多少,她們下意識躲到母親與姨娘們身後,而幾個張家熟婦的目光則早已射向地面。
幾秒的沈寂後,還是寧芷韻最體貼,第一個柔聲表達:「四郎,為了天下人、為了三姨娘,你就……行動吧。」
對呀,這可是為了拯救天下!張陽意念一動,瞬間找到藉口,可下一剎那,他剛挺直的身軀又彎下去,因為別說完成這三點,就是這第一個條件都彷彿登天般困難,心想:唉,這天要怎麼登上去呢?
張陽與眾女再次一片沈寂,時光在沈寂中悠然流逝。
苦思冥想三日後,張陽終於再次站在萬欲牡丹的面前。
「張小兒,拿定主意了嗎?咯咯……」
萬欲牡丹的神色依然得意悠閒,目光充滿重逢的氣息,張陽的「柔弱」已經讓她輕蔑不已。
「萬欲牡丹,妳真要我殺了妳?」
張陽沒有發怒,目光一片平靜,但卻使萬欲牡丹的瞳孔不由自主收縮一下,她試探著嘲諷道:「怎麼,不想做孬種了嗎?」
張陽沒有回應萬欲牡丹的挑釁,而是好似聊天般說道:「我這人很好心,不想殺人,反而想送妳登天,怎麼樣?」
「張小兒,你這什麼意思?」
超強的預感有時並不是好事,萬欲牡丹第一次感覺四肢發冷、血液急速倒流。
狠辣的光華沖破張陽雙目的平靜,他冷冷地重複道:「就是那個意思,我要送妳——登天!」
同一時刻,竹樓外,張陽所有的女人悉數到齊。
最精通陣法的勾魂站在黑白雙劍的正下方,她一聲低鳴,天人法陣猛然光芒大作。
「轟」的一聲,竹樓炸成廳粉,漫天煙塵還未散去,張陽已經飛上半空中,並隨著他一聲大吼,玄靈鼎的幻影憑空突現,繞著他瘋狂旋轉。
塵埃灑落而下,落在萬欲牡丹驚駭的玉臉上,她銀牙一咬,猛然怒道:「張小兒,你敢與本宮同歸於盡嗎?哼,休想嚇唬本宮!」
「萬欲牡丹,妳馬上就會知道,本少爺是不是嚇唬妳了丨」張陽一招手,十三顆仙丹飛向玄靈鼎,瞬間虛空一片嗚鳴,滿天浮雲「慘叫」著向這一點飛過來。
幾秒之後,天空好似水面般劇烈顫抖起來。
「轟隆隆——」
在如悶雷般的轟鳴聲中,時隔半年,天門再次開啟。
張陽竟要用天門的力量對付萬欲牡丹,這真是一個聰明而又愚蠢的法子。
天門一開,高次元的力量立刻席捲而至。
幾秒後,又是一聲巨響震天動地。
天門關閉了!而張陽、萬欲牡丹還有玄靈鼎與十三粒仙丹都消失了!
「快,布陣!」
靈夢第一個收回仰望蒼穹的目光,勾魂與古韻緊接著也回過神來,兩女並肩而立,站在陣眼上,最強的符咒與最強的結界瞬間合二為一,曾經勢不兩立的兩人配合起來,竟是渾然天成,天衣無縫。
天人法陣再次光芒大作,而眾女的心神已經不在軀殼內,早已隨著張陽去一個特別的空間。
此時此刻,另一個空間——不對,在兩個空間的夾縫中,張陽的意識已經昏迷,而萬欲牡丹則不知所蹤。
悠悠時光不知過去多久,一縷涼意貼上張陽的額頭,那溫柔的氣息觸動他的心弦,讓他不由自主緩緩張開雙目。
「啊!」
兩秒的迷濛後,一張沒有絲毫瑕疵的絕色玉臉映入張陽的眼中,令他一聲尖叫,下意識翻身躍起來,瞬間擺好廝殺的架勢。
「小羊兒,見到娘親,你不歡喜嗎?咯咯……」
熟悉的歡笑聲從豐唇檀口飄溢而出,那戲謔的目光是那麼的親切,張陽的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了眼眶,心想:成功了,終於成功喚醒了母親的元神,哎喲!
恐懼隨風而去,劇疼則隨風而來,張陽心神一鬆,立刻感覺渾身劇疼不已,撲通一聲,他重重地摔倒在地,砸出一片煙塵。
劉采依近在咫尺,但她不僅不伸手攙扶張陽,反而還向後退了一步。
張陽一邊掙扎坐起來,一邊忍不住埋怨道:「娘親,為什麼不扶住我?我可是拼了命來救妳的!」
「小羊兒,娘親這是教訓你自作聰明,為娘好好-個計劃,就這樣被你破壞了,唉。」
劉采依坐在一張光滑平整的石床上,狠狠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反過來埋怨道:「既然天人法陣已經困住了萬欲牡丹,你為什麼不動手殺了她?真是個笨蛋!」
「娘親,殺了她也會……」
「哼,為娘有那麼笨嗎?」
劉采依打斷張陽的申辯,一聲嘆息後,她近似自言自語道:「為娘早已計 劃好了,只要她變回妖靈,我就可以把她煉成器靈,帶著她重回天人之界;現在倒好,被你這麼一搞,反而來到了這荒蕪空間。」
張陽不是笨蛋,立刻明白劉采依的意思,他雙目一亮,歡聲道:「娘親放心,孩兒留有後招,靈夢她們一直在紫雷山維持法陣,咱們這就回去。」
「小羊兒,看來你還沒有睡醒呀!你自己感覺一下,還有回去的力量嗎?」
劉采依的白眼雖然美麗無比,但內容可一點也不美麗。
張陽雙手法訣變換,卻沒有打開陣門,反而再次疼得渾身扭曲,他下意識看向劉采依。
不待張陽出聲,劉采依沒好氣地說道:「別看我,你這傻瓜計劃已經令我的元神受了重傷,別說啟動陣門,就是能不能活過今天,也要看咱們的造化,萬欲牡丹不會放過這好機會的!」
「啊,萬欲牡丹還沒死?」
「她不僅沒有死,還把我從軀殼裡趕出來,你娘親我現在才是一個妖靈,明白了嗎?」
劉采依越說越生氣,突然在張陽受傷的手臂上重重掐了一下,這才�頭看了看天色,凝聲道:「她很快就會殺過來了!小羊兒,你趕緊自己逃吧,能逃多久算多久。」
這時,張陽終於完全明白他給劉采依製造多大的麻煩,他強忍如刀剮般的劇疼站起來,說道:「娘親,咱們一起走,我絕不會丟下妳。」
苦笑浮上劉采依的臉頰,她還在搖頭嘆息,陰森得意的笑聲已經破空而至。
「劉采依、張小兒,你們誰也別想逃,咯咯……」
幻影一閃,又一個「劉采依」憑空突現,渾身瀰漫著暴戻、陰冷、殘忍的煞氣。
「四郎,快走,為娘只能擋住她一會兒。」
劉采依挺身而出,氣勢雖然不凡,但舉手投足間,她的元靈之體卻忽明忽暗,似乎隨時都會化為青煙。
「娘親,妳保護我這麼久了,該輪到我保護妳一次了。」
張陽沒有逃,反而站在劉采依前面,負傷的身軀也挺得筆直。
劉采依比張陽更加理智,她沒有在無謂的事情上爭執,思緒一轉,她坐回石床上,以最平靜的聲調說道:「那也行,萬欲牡丹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你就搏一搏吧。」
「劉采依,一刻鐘的時間足夠了,本宮會好好玩死你們母子的!嘎嘎……」
萬欲牡丹的笑聲變得猙獰起來,張陽母子越是生死與共,她越是怒火萬丈。
廝殺再次開始。
可嚴格說來,這不是廝殺,只是一場單純的打擊練習。
萬欲牡丹明顯也身受重傷,她一拳接一拳地攻擊,而張陽則好似一個人肉沙袋般,勉強發動護體結界。
不到-分鐘,張陽的護體結界已被打穿,萬欲牡丹的拳頭直接打在他的胸膛張陽的背上猛然凸出一個拳頭形狀的印記,那印記在劉采依的瞳孔中急速放大,雖然她的神色未變,但手卻緊緊抓住石床邊沿,彷彿要把岩石捏碎般,無比用力。
一口鮮血湧上張陽的口中,「咕咚」一聲,他竟把鮮血強行咽回去,彎曲的身子再次挺直。
「評評評!」
萬欲牡丹怒了,雙拳瘋狂地攻擊著張陽,比擂鼓的雙槌更加猛烈。
「瞎嚓、瞎嚓!」
張陽的肋骨一根根斷裂,鮮血一汪汪地湧入口中,但眼神卻沒有絲毫退縮。
兩分鐘、三分鐘,張陽的意識已經被黑暗籠罩,但他的身軀依然好似一堵銅牆鐵壁般,擋在劉采依的身前。
男人的自尊、男人的豪情,還有男人的責任,化作一股近似偏執的意念,控制著張陽的身軀。
鮮血終於沖開張陽的嘴巴,血色的迷霧在無名空間盡情拋灑,慘烈的氣息讓時光不由自主延長千百倍。
劉采依玉臉微微上揚,看著張陽那偉岸的背影,她心房一顫,突然生出一股欣慰的念頭:四郎真的長大了,長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大丈夫!
劉采依生平第一次用女人的目光凝視著張陽,戲謔的韻味悄然消失,心房莫名一顫,隨即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四郎,�腳、側退、左進……」
柔媚而低沈的天籟之音響起的剎那,劉采依指尖光芒一閃,一縷特別的靈光射入張陽的體內。
張陽已經失去意識,但身軀卻隨著劉采依的話音行動起來,他一退一進,隨即腳尖點地,好似陀螺般旋轉起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雖然簡單,但卻巧妙地化解萬欲牡丹大部分的攻擊力。
被劉采依玩弄,絕對是萬欲牡丹最不爽的事情,她的吼聲已經與野獸無異,雖然同樣身受重傷,但她還是強行逼出混元真火。
只見萬欲牡丹的火蛇淩空呼嘯,劉采依的聲音卻快而不亂,張陽則不停閃轉騰挪o幾番交戰後.,終於張陽身軀一頓,隨即重重地砸在地上,再也沒有動靜。
「賤人,該妳了!」
混元真火飛回萬欲牡丹的掌心,殺氣在她眼中不停積聚。
「萬欲牡丹,妳還有時間嗎?咯咯……」
劉采依坐在石床上,姿態無比悠閒。
萬欲牡丹揚起手掌,殺心很堅定,不料鮮血搶先染紅她的唇角,原來一刻鐘的時間已經過去,她的力量也接近枯竭。
「賤人,明天妳不會再有這麼好運!」
留下切齒的憎恨之音後,萬欲牡丹果斷地飛身離去。
萬欲牡丹的身影還未完全離開視野,劉采依的臉色已經急速發白,她身子一晃,突然從石床上栽下去,正好倒在張陽的身上。
張陽母子倆就此「相擁而眠」,任憑時光無情流逝。
當張陽緩緩回複意識時,他第一個感覺就是冷,冷得鑽心透骨,就連修真元神也在瑟瑟發抖。
「啊……」
痛苦的呻吟聲從顫抖的齒縫間飄出,張陽�頭一看,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座山洞內,洞外一片漆黑,無星無月。
「小羊兒,趕緊調息運功,這是罡風,若是這樣碰上,混元真仙也要灰飛煙滅。」
「娘親,妳……」
張陽凝神看向傳來劉采依聲音的方向,瞬間目瞪口呆,隨即移開目光。
原來劉采依背對著張陽盤膝而坐,渾身竟然未著寸縷,白皙的裸背還有若隱若現的臀溝,就此映入張陽的眼中。
「為娘是元靈之體,已經沒有多餘的能量幻化衣裙。四郎,運功於頂,抵禦罡風。」
劉采依的聲調平靜而自然,抹殺洞內剛開始瀰漫的曖昧氣息,而她背對張陽的玉臉則悄然流轉一絲羞窘的紅暈。
無名空間罡風呼嘯,寒氣有如刮骨鋼刀般,但張陽心中卻有一團火焰怎麼也熄滅不了,他眼睛閉得越緊,那裸背倩影越是清晰,一種誘惑在心底油然而生,恍惚間,劉采依站了起來,盈盈一握的腰肢柔柔擺動、肥美渾圓的臀丘緩緩旋轉,波浪從她髮梢開始蕩漾,一直蔓延到她的腳尖上。
唔,娘親在跳舞,好美呀!啊,娘親在轉身,要轉過來了,快呀,快轉身呀……呃!一股劇疼陡然充斥張陽的腦海,他心神一顫,猛然驚出一身冷汗。
只差那麼一點點,張陽就要在幻想中走火入魔。
一絲罡風撕裂張陽的傷口,他急忙全力運轉法訣,可過了片刻,那特別的誘惑又攪亂他的心神。
好想看一看母親的背影,看一眼,就看一眼,只是看一眼。如魔鬼般暱喃聲不停刺激著張陽的心靈,終於他的脖子好似生鏽的機械般,一點一點地轉過去,眼角一點一點地打開了。
「啊!」
雖然慾望戰勝理智,但張陽卻沒有找到偷窺的快感,反而瞬間臉色一片煞白,因為他不僅看見劉采依全裸的背影,還看見劉采依的五臟六腑,劉采依的元靈之體竟正在隨風而逝。
在驚叫聲中,張陽飛身撲上去。
在這危急時刻,人間的倫理再也起不了作用,張陽毫不猶豫的把劉采依抱入懷中,大手壓在她那渾圓的玉峰上。
力量有如泉水般從張陽的體內流出,隨即又流入劉采依的體內,罡風終於被邪器的力量隔絕在三尺之外,而他全身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迅速染紅張陽母子倆坐臥的地上。
當劉采依的身子回復溫度的剎那,張陽呼出一口大氣,緊接著身子一軟,摔倒在血泊中。
「唉,想不到還有你這傻小子救我一命的時候。」
劉采依輕柔轉身,看著張陽渾身撕裂的慘狀,她深邃的雙眸少有的被雜亂思緒充斥。
兩秒後,劉采依把張陽抱入懷中,用她絕色無雙的身子抵抗著不時吹進來的罡風寒氣。
溫暖發自心靈,張陽的傷勢恢復得特別快速,劇疼一去,不一樣的觸感立刻鑽入他的心窩。
張陽剛要張開眼睛,劉采依那略顯疲憊的聲音已經傳入他的耳中:「小羊兒,不許睜眼。」
張陽的心窩一盪,雖然緊閉著雙眼,但觸感卻更加強烈,腦海的波浪更是連綿起伏,無休無止:嗯,那軟軟的……是不是娘親的乳房?我是躺在娘親的腿上,還是躺在她的……雙峰上。呃!娘親的雙腿好滑呀!啊,糟啦,下面有反應了,不要,千萬不要……唔……如果碰到娘親,她會生氣,還是假裝沒有發現?要不……拼一下!
瞬間張陽的全身好似燃起一圈火焰般,小腹下的男人之物更是急速膨脹,無論主人如何壓制,它的震顫還是越來越頻繁,距離劉采依那柔膩的肌膚越來越近。
「啊!」
就在張陽準備豁出去的一刻,他的後腦猛然挨了一掌,頭一歪,立刻昏過去。
「臭小子,連娘親的便宜也敢佔,哼!」
劉采依一聲冷哼,將張陽扔出去,隨即又呼出一口大氣,並下意識夾緊雙腿。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八章:母子夢幻
黑夜過去了,雖然沒有可怕的罡風,但張陽的神色卻更加凝重。劉采依為了節省能量,依然沒有「穿」上衣裙,她坐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凝聲囑咐道:「小羊兒,為娘剛才教你的陣法你要靈活運用,切記不要與萬欲牡丹正面廝殺,只要熬過一刻鐘,她自會離去。」
張陽無聲地點了點頭、,腳底在地面輕輕一蹬,就好似利箭般飛出山洞。
無名空間的日頭緩緩上升,光線照入一個幽暗的山谷,照亮萬欲牡丹盤膝打坐的身影。
萬欲牡丹雙目一開,咒罵聲立刻衝口而出:「劉采依、張小兒,你們的死期到了!」
「萬欲牡丹,你家少爺來啦!」
不待萬欲牡丹騰空而起,張陽已經憑空出現,而且他還帶來「禮物」,兜頭就潑下汙水。
「啊!」
刀山油鍋不能讓萬欲牡丹變色,偏偏這汙水卻讓她驚叫出聲,不停左閃右躲,完全忘記她可是堂堂的混元修真者。
「萬欲牡丹,拒收禮物可不是好主人,少爺我這裡還有很多,哈哈……」
張陽樂得眉開眼笑,為自己一時的靈光閃現得意無比,他站在山頂水窪旁邊,歡快地揮舞著大手。
幾番閃躲後,萬欲牡丹終於怒吼著飛上半空中,正要痛下殺手之際,天空突然日月無光、飛沙走石,罡風又來臨了。
張陽的汙水戰役大獲成功,一刻鐘轉眼就過去,即使萬欲牡丹恨得咬牙切齒,但也只能飛身回到山谷中。
罡風終於來臨,張陽在最危急的一刻,險之又險地衝入山洞中,雖然有劉采依傳授的護體陣法,但他依然變成一個血人。
張陽回歸的剎那,劉采依眼底的擔憂這才隱入心海深處。
無名空間的白天是那麼的短暫,時光輕輕一顫,昨夜的畫面再次浮現,張陽母子倆又抱在一起,而且因為被罡風撕裂,張陽的衣袍已經變成布條,與赤裸沒有分別。
因為罡風的呼嘯,黑夜顯得更加漫長,張陽的眼簾已經顫抖很久,但就是不敢張開雙目。
「小羊兒,保持心靈平靜,否則你明天很難逃過追殺,萬欲牡丹可不是常人,絕不會被你的無賴伎倆戲弄第二次。」
「娘親,我……」
張陽一說話,一股熱氣似有意若無意噴在劉采依的乳尖上。
劉采依的身子瞬間抽搐一下,粉紅的乳珠迅速脹大好幾分。
「娘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張陽連聲道歉,頭部還下意識晃動起來,令他那火熱的雙唇一不小心,就重重摩擦劉采依的乳珠一下。
「啊!」
即使是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也忍不住羞臊低吟,如果不是罡風還在肆虐,她一定會把張陽扔到洞外。
「四郎,你先前是不是謀劃要捕獵萬欲牡丹?」
剎那的慌亂後,劉采依迅速平息心神,話問到-半,突然命令道:「不許睜眼!」
張陽雖然是個「乖孩子」,但他的眼簾已經不受大腦控制,火熱的目光瞬間迸射而出,直撲向劉采依那渾圓而豐碩的玉峰。
在這危急一刻,劉采依的思緒卻毫不紊亂,她手臂一收,如閃電般將張陽的頭顱壓在她的懷中。
張陽的眼中只剩下晶瑩嫩白的肌膚顏色,絕世美乳的下緣雖然緊挨著他的臉頰,但他卻看不到絲毫春色,反而有種快窒息的難受感。
張陽下意識轉動腦袋,想呼吸新鮮空氣,不料劉采依卻會錯意,再次厲聲道:「臭小子,不許往下看。」
話音未落,劉采依的指尖已經點在張陽的後腦上,張陽還未喊出「冤枉」兩字,眼前已經一片漆黑,唯有劉采依那柔膩平坦的小腹還有小腹上的淺淺漩渦,在他心房裡飄來飄去。
「母親,孩兒瞎了,啊!」
「瞎了才好,連為娘你也敢動腦筋,真是了不起呀,咯咯……」
雖然張陽的雙目被封,但反而令他的感覺更加敏銳,所以劉采依這麼一笑,那高挑玉體的細微顫動立刻傳入他的心中。
張陽心火一盪,甚至「看」到劉采依雙乳蕩漾起伏的絕世美景。
張陽的喉嚨瞬間一顫,一股烈焰立刻在小腹下爆炸開,九轉冰火鑽終於衝破世俗倫理的束縛,重重彈打在劉采依玉腿的外側。
即使是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此時同樣是如遭雷擊般,身子猛然一顫,羞紅迅速瀰漫她全身每寸肌膚。
「小羊兒,只管住你的眼睛,看來是不夠呀,娘親再好好調教你一下。」
調教?被女王踩在腳下!唔……危險與刺激同時充斥張陽的心窩,男人之物因為那特別的兩字瞬間再次暴脹,而他的雙手則下意識捂在寶貝上面。
「娘親,孩兒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啊!」
為了不變成太監,張陽下意識飛身就逃,在黑暗中,他先是撞在岩石上,然後又被一股罡風纏住身軀。
「四郎,小心!」
母愛輕易戰勝怨慰,劉采依及時將張陽救回來,嗔責道:「你不要命啦!娘親只是嚇唬你,就你這膽子,也想佔為娘的便宜?咯咯……」
戲謔的歡笑聲在洞內四溢迴盪,熟悉的感覺在張陽母子倆的心中悠然盤旋。
「娘親,是不是孩兒膽子再大一點,就可以佔妳的便宜了?嘿嘿……」
張陽的色膽逐漸變大,他人生第一次挑逗劉采依,而且雙手高舉,不再遮遮掩掩。
「行啊,只要你不怕變成太監,就來呀,咯咯……」
劉采依笑得隨意而輕鬆,臉上卻寫滿羞窘,也許是因為張陽看不見,她的眼簾顫抖幾下後,還是忍不住瞪了那猖狂至極的東西一眼。
「嚼!」
當目光接觸到陽根的剎那,劉采依舌尖一顫,差一點驚叫出聲,並心想:長大了,兒子真的長大了!
劉采依雖然是邪器捕靈的幕後黑手,但這麼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邪器之物,在這一刻,她與其它女子的反應並沒有兩樣。
原來,護國公主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懂得羞窘的女人。
一番嘻笑後,張陽乖乖地躺在劉采依的懷中,一整晚,他都沒有勇氣 做出多天亮了,新的挑戰來臨了。
張陽躍身而起,信心滿滿地衝出山洞。
半個時辰後,滿身傷痕的張陽爬了回來,還未爬到劉采依的面前,他已經開始哭訴委屈。
這一次,張陽遭到萬欲牡丹的中途伏擊,如果不是這無名空間地形怪異,再加上劉采依傳授的護身陣法,他定然已經成為萬欲牡丹的盤中餐、口中食。
「修他老母的,這萬欲牡丹真是卑鄙無恥,竟然學本少爺搞伏擊,下流!」
「咯咯……早就叫你小心一點,萬欲牡丹可不是笨蛋,你活該!」
「娘親,我可是妳兒子!」
「誰說你是我兒子了?你若是我兒子,還敢對為娘動壞腦筋嗎?」
劉采依赤裸的身子在岩石後晃動,雪白與粉紅交織的肌膚若隱若現,晃得張陽頭暈目眩。
「娘親,那妳究竟是不是我親娘呀?已經這個時候了,妳還要玩下去嗎?妳就可憐可憐孩兒,說實話吧。」
「不是!」
劉采依的回應斬釘截鐵、毫不遲疑,但她的唇角則微微上翹,戲M調侃的意味很濃厚。
「撲通」一聲,張陽氣得渾身傷口崩裂,當場昏倒在地。
「唉,承受力真是低呀,一點也不像我。」
劉采依慨嘆一會兒,這才好整以暇的把張陽抱入懷中,用她特有的方法為張陽的身心療傷。
轉眼間,一團玄妙的光球把張陽母子倆籠罩在其中,張陽的傷勢則迅速地複這時,張陽醒了,但他卻沒有起身離開的打算;劉采依也沒有出聲趕人,彷彿根本不知道張陽已經清醒,而且正在偷偷張開眼睛。
罡風有如地獄的陰風般呼號,而張陽則在這美妙的配樂聲中,心窩瞬間沸騰。
看到了,張陽終於看到劉采依的乳房,成熟飽滿的玉峰肥美柔膩而又不失堅挺,那粉紅色的乳頭微微上翹,晶瑩小巧有如處子般。
灼熱的呼吸頓時從張陽的口鼻噴湧而出,瞳孔瞬間又變大幾分,他用盡全身之力,這才制止住一口咬上去的衝動。
咦,娘親的乳珠挺立起來,而且還在輕輕晃動,難道她知道我在偷看?而且還……想到這裡,張陽的鼻尖不由自主顫抖一下,果然嗅到一縷幽香,瞬間慾火又衝上頭頂,一下子就張大嘴巴。
「好看嗎?」
一道美妙的聲音鑽入張陽的慾火中,在他心中緩緩飄動。
「好看。」
張陽的腦中一片眩暈,自動應答道。
「看夠沒有?」
「沒。」
「還想看嗎?」
那美妙的聲音更加飄忽而低沈。
「想。」
「想你個頭!」
美妙之音突然變成魔鬼的怒吼,劉采依猛然一掌砍在張陽的後頸上,當場把他打暈過去。
下一剎那,劉采依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看著張陽昏迷中依然陶醉的神色,忍不住又補上一腳,恨聲道:「臭小子,越來越放肆了,老娘可不是你的那些笨女人,哼!」
哼聲未散,劉采依的玉臉突然紅霞密布,想起張陽鼻尖顫抖的動作,她下意識夾緊雙腿,還摀住那已經脹大的乳尖。
又是一個白天來到。
張陽鼓足勇氣離去,而半個時辰後,他竟完好無損、得意洋洋地悠然返回。
劉采依的雙眸中多了幾分詫異,張陽則眉飛色舞地敘說道:「我帶著萬欲牡丹在附近轉了幾圈,她見抓不住我,自己就回去了,呵呵……」
「萬欲牡丹的速度竟然追不上你?」
劉采依半信半疑地問道。
在劉采依那彷彿看透一切的目光審視下,張陽臉一紅,終於不好意思地說出真相,原來他又創造一記「絕招」。
當張陽要被萬欲牡丹抓到時,他掀起纏在腰間的布條,亮出他的利器;萬欲牡丹竟然也有女人的本性,一見那玩意兒,當場就閉上眼睛,等她回過神來時,張陽早已逃得無影無蹤。
「噗哧!」
劉采依也禁不住被張陽逗笑,美眸一橫,笑罵道:「你這暴露狂不要靠近我,下流東西。」
「孩兒可是為了娘親,這才不惜犧牲色相,娘親還不安慰孩兒嗎?嘿嘿……」
說著,張陽直接撲入劉采依的懷中。
劉采依沒有拒絕,只是身子微側,避開桃源禁地,然後習慣性的將張陽的頭顱壓在雙乳下方。
寂靜突然降臨,張陽母子倆不吃不喝、不言不語,任憑時光緩緩流逝。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陽忍住火熱的呼吸,看向劉采依的下身,心想:呃,看到了,終於看到了!
只見劉采依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曲線急速隆起,那雪白的臀丘渾圓而柔膩,雖然沒有柳飛絮肥碩,但卻多了三分緊翹,熟婦的美艷與少女的秀美渾然相融。
張陽目光一跳,從臀丘側面轉向劉采依的雙腿之間。
「轟丨」刺激——從未有過、強烈至極的刺激瞬間爆發出來,雖然只是看到一點黑影,但已經足以讓張陽發狂。
「好不好看?」
突然,那美妙的聲音又鑽入張陽的腦海中。
「沒,我沒看。」
吃一次虧,學一次乖,張陽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閉上眼睛。
下一剎那,只聽「砰」的一聲,劉采依又打昏張陽。
「沒看更該打!咯咯……」
劉采依總有「調教」兒子的藉口,一掌砍下後,她是神清氣爽、通體順暢。
隨即她調整一下坐姿,讓張陽睡得更加舒服,然後合上雙眸,緩緩進入夢鄉。
劉采依做夢了。
在劉采依的夢中,張陽醒了過來,在她懷中小心翼翼地磨蹭著臉頰,而且隨著呼吸的異變,磨蹭的力量越來越重。
恍惚間,劉采依只覺得胸前傳來一陣壓迫的快感,令她眉心微微一蹙,隨即又緩緩舒展開來:算啦,既然是做夢,就別管他了。母子之間親暱一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嗯,這感覺……好奇怪,只是簡單的碰觸,為什麼會有酥麻的感覺,還有點發熱?
劉采依學究天人,不過對於這種事卻很生疏,這時張陽又用力蹭了一下頭顱,怪異的感覺再次鑽入劉采依的心窩,令她的感覺神經數倍增強,瞬間那酥麻的熱流從乳房湧入心房,在盤旋一圈後,又原路回流而出,全部集中在她那小巧嬌嫩的乳尖上。
「啊……」
一道低吟沖開劉采依的唇角,看著那凸立而起的乳珠,她的眼眸失去平靜,蕩漾好久好久:這就是人間的男歡女愛嗎?原來是這麼「奇怪」的感覺!嗯,早知如此,當初「製造」四郎的時候,也應該親身試一試,咯咯……
月隱日昇,罡風暫停。
接下來三天,張陽用了三種無賴而下流的方法,逃過萬欲牡丹的追殺。
張陽一邊嗷嗷疼叫,一邊得意洋洋;而劉采依則樂不可支,調侃的話語帶著鼓勵讚賞的韻味。
然而奇怪的是,萬欲牡丹也不再怒火萬丈,時間一到,她立刻就返回山谷。
這三天的第一個夜晚,張陽直接撲入劉采依的懷抱,一眨眼就睡著了,引領著劉采依也迅速進入夢鄉。
迷離恍惚之間,夢境重臨。
張陽很快又開始磨蹭臉頰,他頭顱一頂,把劉采依那豐滿的乳房頂得往上一盪。
劉采依閃爍著異彩的美眸閃過一絲嘻笑,隨即又浮現出一縷慌亂,因為張陽的臉頰竟然擠入她的乳溝中,灼熱 的呼吸在兩乳間來回激盪。
臭小子,做夢也這麼不老實,咯咯……悶死你!劉采依玉峰一震,在戲謔的微笑聲中,她的手臂猛然變成鎖煉。
「唔!」
張陽一聲悶哼,唇舌緊貼著乳溝,就此在劉采依的乳溝裡昏厥。
第二個夜晚,劉采依故技重施,不料張陽頭顱一扭,臉頰雖然被劉采依那柔膩的乳浪淹沒,但他卻呼吸自然,而且唇舌與乳頭近在咫尺。
「娘親,孩兒餓啦,要吃奶……」
在夢囈聲中,張陽一口含住劉采依的乳頭,竟就好似嬰兒般吮吸起來。
「唔……」
劉采依有足夠的時間打昏張陽,但那「天真」的聲音卻挑動她的心弦,令她不由自主愣了一下,心想:唉,這孩子真是可憐,生來就是被我利用的命運,小時候也沒有得到過母愛,就當是彌補他幼時的缺陷吧,反正也是在做夢。
嗯,原來這就是母親餵奶的感覺!嘻嘻,還挺舒服的呢丨想到這裡,劉采依緩緩放下手。
張陽則在迷迷糊糊中猛然一吸,只聽「滋」的一聲,劉采依的乳頭與乳暈竟被他一口吸進去。
劉采依的背脊頓時一挺,雪白的乳球不受控制地貼在張陽的臉上,羞人的低吟聲來迴盪漾。
下一剎那,劉采依一掌重重砍下,終於把張陽送入夢中夢,心想:哼,臭+子,做夢也這麼不老實,哪有嬰兒這樣吃奶的,咬的為娘的乳頭好疼。
第三個夜晚,旖旎的夢境刮起不大不小的風浪。
張陽學乖了,在吮吸劉采依的乳尖時,動作特別的小心翼翼、溫柔緩慢,還不時冒出兩句孺子天真的暱語。
劉采依感受到張陽舌尖帶來的快感,美眸終於有迷離的霧氣,抱著張陽的雙手時而緊繃,時而鬆軟,終於她緩緩倒在石台上,任憑張陽同時撫弄、吮吸她顫抖的雙峰,心想:這是做夢,就讓自己也感受一下凡人的快樂。啊……這是在為兒子增強靈力,不算是男歡女愛。唔,臭小子,吸了好久呀,會不會被他吸出奶水呀?
張陽沒有吸出奶水,但卻吸出一縷接一縷的清涼氣流,那氣流比奶水更幽香,比蜜汁更甜美。
劉采依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緊夾的雙腿在石台上劃出一道道美妙的軌跡。
「咚咚咚……」
張陽的心跳衝破極限,他已經不再滿足於雙峰的滋味,他看了看銀牙微咬朱唇的劉采依,大手離開豐盈飽滿的乳球,滑向劉采依的兩腿之間。
恍惚間,張陽的大手好似擁有魔法般,指尖還未到達,劉采依的幽谷已經「芝麻開門」。
看到了,張陽又看到劉采依小腹下的芳草黑影,心窩瞬間慾火狂燃,緊接著「哎喲」一聲,他又昏死在劉采依佈滿嫣紅的赤裸身子上。
劉采依就是劉采依,無論張陽的「鴛鴦戲水訣」練到多麼強大的境界,她總是能保持腦海的清明。
不過劉采依也有失算的一刻,張陽這麼一倒,頭竟然倒在她的兩腿之間,而且是嘴唇直接接觸。
昏迷的張陽雖然沒有眼福,但卻「口福」滔天,嚐到人間最美的玉液瓊漿。
「呀!」
劉采依發出人生從未有過的尖叫聲,她雙腿一縮,「砰」的一聲,把張陽狠狠地彈上半空中,砸在洞頂上。
煙塵瀰漫、沙礫飛濺,「夢境」不再唯美,但曖昧的氣息依然橫行無忌。
夢,總會醒來;夜,必會過去。
張陽睜開眼睛了,脖子剛剛一動,疼痛立刻令他五官扭曲,忍不住困惑地問道:「娘親,我的脖子快斷了,不會是妳趁我睡著時下的手吧? 」
「我像那麼狠心的娘親嗎?」
劉采依一臉平靜,絲毫看不出任何破綻,反而翻著白眼,嗔責道:「都這麼大的人了,睡覺還落枕,真是丟人!」
張陽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尷尬地傻笑幾聲,隨即雙目一亮,因為他終於看見劉采依身上的衣裙。
「娘親,妳的元氣已經回復了嗎?」
「快了,只要你再堅持兩日,為娘就有把握對付萬欲牡丹。」
劉采依話語微微一頓,隨即凝聲囑咐道:「萬欲牡丹肯定也能感應到我的情形,她這兩日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攻擊你.,兒啊,同一個法子,絕不能在萬欲牡丹身上用兩次。」
張陽看到劉采依眼底的擔憂,凝重地點了點頭,檢查一下洞口的防護結界,這才貼著地面疾飛而去。
兩刻鐘之後,張陽卻帶著一臉迷惑飛身而回。
「娘親,萬欲牡丹沒有出現,她不會是放棄了吧?呵呵……」
這意外讓劉采依玉臉緊繃,她沒有響應張陽的問題,而是走到洞外,�頭仰望著烏雲盤旋、罡風四卷的天空。
一秒、兩秒、三秒,每過一秒鐘,劉采依的臉色都會沈重一分,最後她返身回到洞中,少有地皺著眉頭,長嘆道:「萬欲牡丹比二十年前更加難以對付了!四郎,咱們很難度過明天。」
「娘親,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
「明天是次元空間一年一次的日月雙蝕之日,到時天清氣朗,不會有罡風出現!」
「啊!」
張陽雙目一縮,終於明白劉采依的意思,畢竟沒有了罡風,萬欲牡丹就沒有顧忌,而他們則沒有唯一的護身之法。
「娘親,有辦法躲過明天這一劫嗎?」
「只能拼一下了丨」劉采依凝視著張陽,很認真地問道:「四郎,你敢不敢捕獵萬欲牡丹?」
相似的問題劉采依已經問過張陽一次,但這一次的意味卻全然不同。
「我敢!」
張陽充 滿豪情壯志,但緊接著卻困惑地問道:「娘親,妳已沒有身體,這樣還可以捕靈嗎?」
「你先別問,到時自然就知道了。」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九章:合二為一
劉采依美眸閃現往昔的智慧光華,柔媚的聲調則透出一絲異樣:「四郎,全力運轉鴛鴦戲水訣,娘親要與你合二為一!」
「啊!」
剎那之間,張陽的腦中轟然一聲巨響,兩耳嗡鳴不休,而下巴則急速墜落:娘親前一秒還無比凝重,後一秒竟然要與他——合二為一!幻聽,肯定是幻聽!
難道是心願太過強烈,已經開始白日做夢了?
「傻小子,愣著幹什麼?把元神空間打開,為娘要把力量全部傳授給你。」
「啊,娘親,妳是說……咱們的靈力合二為一?」
張陽又驚叫一聲,隨即滿心失落:唉,白高興一場了,又被娘親戲弄了。
「對,只有這樣,才有與萬欲牡丹決一死戰的可能。」
劉采依凝重地點了點頭,肅穆的眼神刮起一片寒風,抹殺洞中盤旋的春色。
畫面一閃,張陽母子倆相對而坐,雙掌緊貼在一起。
片刻之後,劉采依的手掌變成一團光芒,好似流水般緩緩向張陽的手腕而去。
玄異的光華包裹張陽的手臂,然後是他的身軀,接著是雙腿,最後是頭顱,而劉采依的「融化」也是從手掌開始,到頭部結束。
虛空輕輕一顫,劉采依的最後一縷髮梢隨風一抖,竟化作一縷星光飛入張陽的眉心中,她就這樣「消失」了。
遠!」
張陽剛要站起來,突然劉采依又從他的身體裡彈出來,強烈的震波讓他們同時撞在石壁上。
「母親,出什麼事啦?」
張陽顧不得渾身疼痛,急忙向劉采依伸出援助之手。
「小色狼,不許胡思亂想,我可是你娘親!」
劉采依不領張陽的情,身子一側,避開張陽的雙手,隨即玉臉微微一紅,嘆息道:「你體內的陽氣太盛,與我的純陰之氣彼此衝突,看來此計不行,唉!」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來回走動片刻,最後又是一聲長嘆,自言自語道:「我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這一出,真是可惡!」
挨罵的張陽臉色大紅,他自家知自家事,離開眾女這麼多天,體內的陽氣怎麼可能少得了?他可是夜夜狂歡的邪器!
思緒一動,張陽充 滿期待地問道:「娘親,妳還有什麼好法子嗎?」
「有啊,而且很簡單。」
劉采依的美眸怨氣未消,白了張陽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把你當作禮物送給萬欲牡丹,娘親自然可以趁機逃之夭夭。」
冷汗瞬間浸透張陽的全身,雖然劉采依看上去是在說笑,但他心裡卻直打鼓,畢竟誰能肯定劉采依不會幹出這種事情呢?她可是口口聲聲地否認與張陽的母子關係。
「娘親,好娘親,我立刻把陽氣削弱,妳等我一會兒,很快的。」
不待劉采依有所響應,張陽已經沖向洞口,隨即又被罡風吹回來,接著他朝四處一望,最後看向洞中唯一能遮擋部分視線的石台。
「娘親,我想……」
以張陽臉皮之厚,此時也禁不住結結巴巴,甚至不敢與劉采依的目光對視。
「你要做什麼儘管做就是了,為娘不會偷看你的。」
劉采依果然蕙質蘭心,立刻就明白張陽的意思,她呼出一口濁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側,大方的空出半座石台給張陽。
山洞只有一丁點大,劉采依就算想不大方也不行,而其實在她那優雅而從容的神色下,一顆芳心也在暗自顫抖。
眼角微微一斜,劉采依心房的驚叫差一點衝出檀口,只見張陽靠在半人高的石台邊,已經開始搓弄他那個玩意兒。
唔,他真要當著老娘的面……自慰嗎?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也失去平靜,再也想不出絲毫辦法化解眼前的僵局,當事情真正發生的一刻,她才發現,那羞人的感覺比她預料的強烈百倍。
啊,我在母親身邊打手槍了,嗯……張陽的心聲在腦海中激烈迴盪,鼻尖一聳,立刻嗅到身後飄來的美母幽香。
娘親一定能聽到摩擦聲,也一定能感覺到我的呼吸聲,呃!想到這裡,張陽的胸膛就好似被驚雷擊中般猛然爆炸開,心理的刺激遠勝肉體的感覺,陽根瞬間就暴脹到極限。
這時,劉采依的心弦劇烈顫抖,一縷怒氣油然而生,下意識握緊拳頭,心想:小色狼的那玩意兒變得那麼大,肯定是故意的!哼,敢挑釁老娘,找死!
啊,又變大了,可惡!劉采依心中的怒氣再次攀升,但身子卻好似中了張陽的妖法般一動也不能動,還把張陽自慰時的聲響聽得一清二楚。
有著萬欲牡丹的威脅,劉采依不得不一忍再忍,張陽則得寸進尺,一進再進,手掌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
突然張陽一聲悶哼,慾望一泄如注,好似一連串的白色幻影般,在劉采依的眼角中劃空而過。
幾秒的酥麻後,張陽眼帶異光,嘶啞地道:「娘親,我已經……出來了,行了嗎?」
「不行,繼續。」
劉采依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殺氣。
張陽愣了一下,又開始在劉采依面前打手槍,急速櫓動的同時,他悄然偷看了劉采依一眼。
然而絕色倩影還未映入張陽的眼中,一顆石子搶先激射而至,貼著他的鼻尖飛過去。
「臭小子,專心一點,如果你明天變不成女人,就準備一輩子當不男不女的陰陽人吧!」
雖然明知劉采依這話語不可信,但張陽的心窩還是重重抽搐一下,隨即認真地擼動起來。
一刻鐘之後,張陽「啊」的一聲,第二次噴射陽精。
「繼續,不要停。」
劉采依的聲音隨風而來,命令的氣息很堅定。
「娘親,我很累,先歇一會兒。」
「不行,時間不多,很快就要天亮了。」
張陽白眼一翻,終於肯定劉采依是在懲罰他,畢竟現在還不到半夜,時間怎麼會不夠?
在劉采依的「威逼」下,張陽開始第三次手槍之旅。雖然他是邪器,但這樣的折騰,也禁不住陽根麻木難受,工作積極性立刻急速下降,那刺激的快感早已不翼而飛,並心想:唉,原來在絕色美人面前自慰是這麼痛苦的事情,早知道就不該那麼得意忘形了!
半個時辰後,由於張陽的消極怠工,第三波的陽精一直沒有噴射而出。
「四郎,你真想變成太監嗎?」
劉采依又用上威脅的招術。
「我也沒有辦法,可能是陽氣已經發洩完了吧,出不來。」
表面上張陽加快速度,但暗地裡卻封閉精關,他認準劉采依在戲耍他,怎會繼續「幹」自己?
「小羊兒,你不是能折騰一晚上嗎?兩次怎麼會夠?」
在不知不覺間,張陽母子倆談論的話題越來越敏感,而且還無比自然。
「娘親,那是因為有女子相伴,陰陽相濟。我自己這樣弄,鴛鴦戲水訣也沒有作用,可以結束了吧?」
「你是說,需要人幫忙嗎?」
幻影一閃,劉采依突然站在張陽的面前,大膽地直視著張陽那紅彤彤的巨物。
「啊,娘親,妳要幫我……」
張陽的下巴已經失去閉合的力量,瞬間他心窩一片慾火升騰,腦中卻產生一股不妙的預感:娘親在微笑,那笑容好……危險!
「四郎,你猜對了,我是你娘親,怎麼會看著你難受呢?乖乖坐下,娘親幫你化解陽氣。」
「娘親,我……」
張陽被劉采依嚇得心房打鼓,但反對的話語卻被慾火阻撓,他就像是一個矛盾的化身,又彷彿是撲火的飛蛾。
死就死吧,如果能這樣死在娘親的「手」上,死一萬次也值了!張陽的腦中剎那間閃過萬千道雜念,他猛然身子一震,慌亂的目光突然無比堅定,說道:「那就有勞娘親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經坐在石台邊,原本有點疲軟的陽根瞬間彈跳起來,對著他夢中的女神迸射出萬道紅光。
一抹驚訝在劉采依的眼底一閃而過,張陽突然的勇氣讓她猝不及防,剎那的慌亂後,她暗自一咬銀牙,戲謔的目光瞬間一片平靜。
「四郎,閉上眼睛,我是你娘親,這等於是在幫助你修行,你絕不可胡思亂想。」
劉采依的聲音充滿侵略人心的玄妙力量,可張陽心中的執念太強,慾火隨即充斥著他的腦海。
眼簾一合,張陽的感覺瞬間百倍飆升,他聽到劉采依失去平靜的心跳,感覺到了劉采依越來越熱的呼吸,甚至感覺到劉采依的玉手緩緩接近。
一秒、兩秒、三秒……
在張陽的心中,時光是那麼的緩慢,在千呼萬喚中,一隻修長而柔滑的玉手終於握住男人之物。
「噢……」
劉采依輕輕一握,卻彷彿握住張陽的心窩。
只是這輕輕一握,滿足的呻吟已經滿溢而出。
只需這輕輕一握,禁忌的閘門就此打開,再也關不住激情的洪流。
下一剎那,劉采依突然噗哧一笑,一指點在張陽的胸前。
撲通一聲,張陽瞬間昏倒在石台上,再也感受不到劉采依溫柔的憐愛。
「小色狼,想得美,老娘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嗎?咯咯……」
劉采依驕傲地站起來,然後優雅地舒展四肢,隨即又緩緩俯下身,慵懶而嫵媚地躺在張陽的身邊,緩緩地�起玉手。
時光帶走了曖昧,清晨迎來了凶險。
劉采依走出山洞,走上山峰之巔,她仰望著天空,隨即發出沈重的嘆息。
一如預料,次元空間的罡風消失無蹤,生與死將在這一天走向結局。
「咯咯……賤人,終於敢出來送死啦!妳那蠢貨兒子呢?」
萬欲牡丹的行動也沒有超出劉采依的預料,她悠然飄飛而至,舉手投足間,與劉采依的軀殼已經完美融合。
「萬欲牡丹,妳是害怕我家小羊兒,還是喜歡上他了?」
劉采依迎風而立,目光輕鬆隨意,嘲諷道:「可惜呀,我家小羊兒看不上妳,見著妳就噁心。」
「張小兒逃啦?」
萬欲牡丹瞳孔微縮,意外的目光一閃而過,隨即陰沈地冷笑道:「劉采依,妳以為妳擋得住本座嗎?放心,張小兒很快就會與妳在地府相會。
「咯咯……看這時間也差不多了。」
劉采依笑了,笑得很開心:「萬欲牡丹,來吧,讓我們的仇怨做一個了結。」
「張小兒在開啟空間之門?不可能,他不可能辦得到!」
劉采依的笑容戲謔而又詭異,讓萬欲牡丹不由得聯想到最糟糕的可能。
眼見萬欲牡丹臉色大變,劉采依的笑容又多了幾分得意,再次打擊萬欲牡丹的心靈,道:「萬欲牡丹,妳當妖靈的時間太久了,人也變蠢了!妳以為沒有後招,四郎會輕易進入這個空間夾縫?咯咯……我那一大群兒媳可不是花瓶。」
「賤人,就讓張小兒去忙活吧,本座正好搭個便車,嘎嘎……」
萬欲牡丹也笑了,但刺耳的笑聲卻透出強烈的煩躁。
雖然萬欲牡丹對劉采依的話語半信半疑,但如果張陽真的在悄悄開啟空間之門,那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如今她已經是個有血有肉的活人,反而劉采依變成妖靈,如果空間之門開啟,劉采依逃走的機會反而更大。
殺,用最快的速度毀滅劉采依,再捉住張陽,絕不能讓自己困在這空間夾縫中。念及此處,萬欲牡丹決定馬上使出全力。
隨著萬欲牡丹一聲暴戻的大吼,虛空中光華四射,彷彿變成牡丹花海。
「轟!」
眨眼之間,劉采依兩人腳下的山峰化為麗粉,劉采依則騰空而起,在萬千花瓣之間閃轉騰挪。
「劉采依,妳就這點本事嗎?去死吧!」
萬欲牡丹化作一道寒光,向劉采依激射而去,狂暴的殺氣完全扭曲劉采依軀殼的絕世容顏。
虛空中一聲悶響,萬欲牡丹的手掌穿透劉采依的胸部,遠遠看去,劉采依就好像萬欲牡丹手臂上的串燒,鮮血好似噴泉般灑滿虛空。
嗣!」
下一剎那,大獲全勝的萬欲牡丹卻突然臉色驟變,看著滿天拋灑的血霧,感受著手臂上活生生的身軀,智慧不凡的她立刻反應過來——中計了。
果然,「劉采依」露出近似變態的笑容,豐盈的女子曲線恍如浮光掠影,瞬間變成陽剛硬朗的男兒身形。
原來這個劉采依是張陽易容喬裝,隨著他無賴笑臉的出現,真相從迷霧中呼嘯而出。
昨夜,劉采依消解張陽的陽氣,不僅是要傳他靈力,而且還用上妖靈最擅長的本領,她附在張陽的身上,把張陽從身體到元神都「改造」一番,所以連萬欲牡丹也絲毫沒有懷疑。
真相的揭曉激盪天地萬物之心,時光歡快的延長千百倍。
張陽鋼牙一緊,身軀向前逼近,任憑萬欲牡丹的手臂在他胸膛裡穿行,隨即他手臂一張,死死地抱住萬欲牡丹。
同一剎那,真正的劉采依從張陽的身軀分離而出,她那高挑的身子繞著張陽與萬欲牡丹翩然旋轉,就好似一條美麗的彩帶般,把他們緊緊地纏在一起。
「萬欲牡丹,還我軀殼!」
虛空猛然刮起龍捲颶風,纏在一起的張陽三人飛速旋轉,風中傳來劉采依的冷喝之聲、萬欲牡丹的咆哮之音,還有張陽的慘叫聲。
一刻鐘之後,龍捲颶風突然而來,又突然而去。
「砰丨」地上一聲悶響,煙塵瀰漫。
張陽墜落在地上,胸口開了一個大洞,他低吼著強行站起來。
萬欲牡丹渾身沒有一絲傷痕,但她卻躺在地上難以起身,好似離開深水的蛟龍般,不停掙扎。
劉采依的身影不見了,而她的聲音則從萬欲牡丹的嘴裡迸射而出:「四郎,快殺了她,為娘要把她永遠封印在這裡!」
劉采依的聲音還未散去,同一張朱唇又衝出萬欲牡丹的聲音:「張小兒,你殺呀,本座逃不掉,劉采依這賤人一樣要完蛋,嘎嘎……」
這時,張陽突然發覺人生原來這麼喜歡折騰,兜兜轉轉,事情又回到初始之殺,還是不殺?
古老的難題再次出現,讓張陽四肢發緊、腦海發顫。
按照劉采依事先的囑咐,現在張陽必須一劍斬下,毀去萬欲牡丹的肉身,然後劉采依就會布下天人陣法,將萬欲牡丹永遠封印在這無名空間,這樣一來,劉采依大功告成,就可以用元神之體悠然返回天人界。
萬千思緒盡在剎那之間,張陽眼中殺氣連續變換,不待劉采依二次催促,他猛然仰天一聲長嘯,萬丈豪情迸射而出。
「嘩」的一聲,張陽突然撕爛劉采依身上的衣裙,緊接著合身一撲,把她壓在地上。
屙!」
兩道驚叫聲從一張嘴裡同時湧出,萬欲牡丹很驚恐,劉采依則是又羞又怒。
「四郎,你幹什麼?」
「娘親,我不允許妳——離開我!」
張陽雙目一片明亮,熊熊慾火升騰而起,他終於衝破自己的心魔,吼出一生最野性的願望——他要得到劉采依!
願望的力量無比強大,瞬間張陽就把衣裙撕成碎片。
春風突起,春色隨風而來,張陽再次看到劉采依赤裸的玉體,而且是活色生香的真正身子。
也許是被張陽的舉動嚇到,也許是震撼過於強烈,劉采依一時間啞口無言,萬欲牡丹則一愣,隨即發出無比刺耳的怪笑。
「嘎嘎……劉采依,妳真是個賤人,竟然與兒子通姦。」
「住嘴!」
張陽的怒斥有如雷鳴般,強橫震散萬欲牡丹的笑聲,他隨即朗聲道:「娘親,我愛妳,我要妳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四郎,不要,我是你娘親,這樣會遭天譴的。」
「我就是天,誰敢對我天譴!」
張陽大手一分,霸道地分開劉采依的雙腿。
這時,張陽終於看到劉采依的桃源禁地,茂密的芳草、緊窄的玉門、嫣紅的陰唇,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一股烈火在張陽的心海轟然爆炸,看到劉采依那宛如處子的私處,他再次凝聲道:「妳又不是我的親娘,我一定要得到妳。」
「四郎,我是你親娘、真是你親娘,不要這樣,快殺了萬欲牡丹!」
「我不相信,妳要是我的親娘,怎會還是處子之身?」
張陽大手一緊,五指陷入劉采依的乳球中,碰到藏在柔膩中的處子乳核,頓時喉間熱氣洶湧,忍不住含住那晶瑩小巧的乳尖,用力吮吸起來。
「張小兒,劉采依真是你母親,她是天女,與凡人身子不一樣,你要當畜生嗎?」
人生第一次,萬欲牡丹竟然與劉采依想法一致,她用盡全身之力,酥軟無力的手掌及時抓住張陽的陽根。
「萬欲牡丹,別想活命,我今天一定要滅了妳。」
「砰」的一聲,張陽把萬欲牡丹那隻手狠狠砸在石頭上,隨即腰身一挺,龜冠抵在花瓣上。
「啊!」
萬欲牡丹與劉采依共有的身軀劇烈震顫一下,萬欲牡丹知道她改變不了張陽的思緒,竟狡猾地縮回元神空間。
【第二十集:最後捕靈】第十章:最後補靈
私處相貼的觸感頓時全部湧入劉采依的心房,她急忙身子一退,玉手一伸,手掌擋在花徑之前。
在這危急時刻,劉采依也慌亂起來,終於解釋道:「兒啊,萬欲牡丹沒有騙你,我真是你的親娘。娘親用的是玄門術法,雖然沒有與你父親圓房,但你的的確確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娘親,妳又騙我了,我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張陽不敢像對付萬欲牡丹那樣強行推開劉采依的手掌,但指尖卻在她的乳頭上不停搓揉。
劉采依見張陽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突然怒氣上湧,厲聲道:「張四郎,你再不停手,娘親就把你當作敵人!」
在劉采依的元神空間內,立刻響起萬欲牡丹的聲音:「劉采依,妳要不想被張小兒侮辱,就與本座化敵為友,共同滅了他,如何?本座願意奉妳為首,以後聽妳指揮。」
萬欲牡丹的提議很誘人,而張陽的呼吸還是那麼灼熱。
「娘親,不管妳是不是我的親娘,我都要得到妳,就是死,我也要妳成為我的女人!」
張陽再次挺動著陽根,與劉采依的手掌產生拉鋸戰。
同一時刻,萬欲牡丹的誘惑與張陽的吼聲,在劉采依的心海猛烈激盪,智慧無邊的她猶豫了、遲疑了、心靈開始煩亂了。
「娘親,給我吧,孩兒知道,妳也是喜歡孩兒的。」
「那是母子之情,你不能這樣……對我。」
劉采依的身子顫抖一下,因為張陽的陽根差一點就闖入她的花徑,她玉手一緊,及時握住張陽的棒身。
「劉采依,張小兒要強姦妳了,妳願意被他強姦嗎?既然他不認為妳是他的母親,妳為什麼還要認這畜生兒子?答應我吧,我陪妳返回天人界,共享長生不老。」
劉采依心神一顫,萬欲牡丹的條件可謂無比誘人,理智使她眼眸逐漸變冷。
在這關鍵時刻,張陽彷彿聽到萬欲牡丹的聲音,他將舌尖貼在劉采依的耳垂上,語氣溫柔地道:「娘親,孩兒愛妳,就算給孩兒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會傷害妳,所以給孩兒一個時辰吧,如果妳到時還不答應,孩兒就聽妳的吩咐。」
恍惚間,這幾日洞中的情景在劉采依的腦海中重現,記憶的波瀾蕩漾起來。
一縷嘆息飄出劉采依的唇角,在無奈之中透著寵溺,惱怒之餘還有幾分羞怯,也許劉采依也想給自己時間,好理清心房的萬千思緒。
「四郎,你不用白費時間了!無論怎麼樣,娘親都不會答應你,你還是……早一點動手吧。」
雖然劉采依沒有點頭答應,但張陽卻從劉采依的話語中,聽出含蓄的應允之「娘親,謝謝妳,孩兒一定不會讓妳失望的!」
張陽瞬間大喜過望,隨即深吸一口氣,強自壓下心海的滔天巨浪。
時光的沙漏開始翻轉,一個時辰的約定正式拉開序幕。
張陽緩緩俯下身,火熱的唇舌吻向劉采依的檀口。
劉采依下意識地轉頭,讓張陽只能在她的脖子與耳垂上留下片片吻痕,一纏熱氣吹進她的心中,而張陽好似小孩般埋怨道:「娘親,妳答應孩兒了。」
在撒嬌的同時,張陽的唇舌再次往劉采依的朱唇移動。
是呀,我答應他了!這只是小小的要求,不能違背約定。劉采依心念一轉,緊閉的檀口微微張開一絲細縫。
「唔……」
張陽輕輕舔吸劉采依的朱唇一會兒,隨即紅舌一鑽,動作突然從溫柔變成狂野,他近似瘋狂地追逐著劉采依的香舌。
火熱的紅舌不僅帶來男人的慾望,而且還勾動劉采依的心弦,靈與欲的交融絕非理智可以抵擋。
片刻,劉采依終於嚐到熱吻的滋味,當她感到即將窒息之際,她的舌尖終於輕柔地活動起來。
「嗯……」
當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的-刻,顫抖的低吟聲立刻充斥張陽的心窩。
張陽從未想過,只是這麼簡單的親吻,竟然也會帶給他如此強烈的快感,竟然讓他下體脹得彷彿要爆炸般,不由得心想:這只是因為劉采依是他的母親嗎?
「唔。」
劉采依不可抑制地低叫一聲,她能清楚感覺到張陽的巨物重重抵在她的小腹上,圓頭似乎要戳穿她的肌膚般,無比堅挺而火熱。
劉采依那嫣紅的嬌軀扭出細微的波浪,她生恐張陽會強來,玉手再次抓住陽根。
張陽對此舉絲毫沒有反應,他依然沈醉在劉采依檀口的幽香中,只是親吻、再親吻、不停的親吻。
張陽的紅舌時而狂野,時而溫柔,而在不知不覺中,劉采依的香舌也靈活起來,縷縷銀絲同時纏繞著他們的舌尖,偶爾的分離,必然會看到一縷縷銀絲把他們的唇舌連在一起。
深情的畫面就此多了一分淫靡,張陽的癡迷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弱,只是親吻他就花了兩刻鐘。
一個時辰就這樣過去一半,劉采依迷離的美眸閃過一絲詫異,禁不住暗自思忖:難道這一個時辰,四郎都要用在嘴上嗎?真是個笨蛋小色狼,咯咯……
微妙的思緒讓劉采依的心情不再凝重,恍惚間她又回複昔日戲弄兒子的狀態,銀牙突然在張陽的舌尖上重重咬了一口。
舌尖冒血,張陽的唇舌終於離開劉采依的檀口。
「滋」的一聲,張陽竟含住劉采依的乳珠,舌尖的血絲在乳頭與乳暈上緩緩打轉,可淡淡的血腥沒有破壞禁忌的纏綿氣息,反而讓張陽母子倆同時心弦一跳,刺激感強烈了三分。
劉采依美眸一顫,也看到乳房上的異樣情景,愧疚之心禁不住油然而生,她沒有想到會咬得這麼大力。
慈愛的光輝悄然瀰漫而起,劉采依為了安慰張陽,身子緩緩弓起,肥美的乳房最大限度地貼在張陽的臉頰上。
張陽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他甚至能清楚感覺到,劉采依的乳頭在他嘴裡脹大了、變硬了。
母親有感覺了,終於有感覺了!張陽在心海一聲歡呼,時光又過去一刻鐘。
最後一刻鐘的腳步已經開始邁動,但張陽還沈醉在劉采依的雙峰上,他兩手向中間一推,豐乳立刻貼在一起,接著他大口一張,同時將兩顆乳頭吸進去。
「啊……」
劉采依弓起的身子落回平整的岩石上,迷離的呻吟聲在她舌尖上蕩漾開。
臭小子,還真是貪心啊!呀,混蛋小子,竟敢用牙咬!他真想把老娘的乳頭吃進肚子去嗎?哼!劉采依的怒火就像她的心思變換莫測,無人可以預料;前一秒,她還在戲謔地偷看張陽吃奶的模樣;後一秒,怒火已然充斥她的心窩。
意念變換間,劉采依抓著張陽的陽根猛然旋轉一百八十度,動作毫不留情。
「呃!」
根部傳來的劇疼直鑽腦海,令張陽疼得齜牙咧嘴,急忙鬆開劉采依已有點紅腫的乳頭。
下一剎那,張陽腦海靈光一閃,好似因禍得福般,終於想起時間的重要性。
一個時辰的約定只剩下十來分鐘,但張陽依然俯下身,舌尖貼著劉采依那滑如凝脂的肌膚,不疾不徐地滑向桃源禁地。
劉采依本能地夾緊雙腿,意圖遮掩最為羞澀的部位。
張陽沒有把時間浪費在話語上,舌尖在劉采依的玉腿內側來回舔吸,鼻尖巧妙地壓在陰戶邊緣,鼻中噴出的熱氣直接湧入劉采依的腿縫中。
酥麻的快感在劉采依的心房內盤旋,張陽用連綿的動作,把自己的哀求傳劉采依的心中。
對呀,我答應四郎了,就讓他把這一個時辰用光吧,反正時間也快到啦!嗯,一定要讓這臭小子輸得心服口服,不然我怎麼能算是他的娘親!咯咯……只要時辰一到,絕不再讓小色狼得意下去!劉采依瞬間在心中打定主意,也因為她有這樣的念頭,桃源禁地的感覺剎那間強烈數倍,修長的玉腿不由自主緩緩張開,彷彿在迎接張陽舌尖的侵入一樣。
「呼……」
瞬間春風激盪,淫雨發狂。
張陽興奮得全身汗毛直豎,肉棒差一點就把劉采依的手掌震開。
這時,張陽的唇舌終於碰到劉采依的陰唇,舌尖輕輕一卷,他舔走醉人的蜜汁,而劉采依的花瓣則重重顫抖一下。
「嗯……啊……」
劉采依再次微微扭動著身子,羞人的呻吟已經完全脫離她的控制,悠長低沈、銷魂盪魄。
一下、兩下、三下……張陽趴在劉采依的腿間,嘴巴覆蓋住劉采依大半個私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時間不停流逝,距離結束的剎那越來越近。
一聲、兩聲、三聲……劉采依的呻吟越來越悠長、越來越誘人,她依然緊抓著張陽的肉棒,雙腿則高高�起來夾住張陽的腦袋。
如此情形,這般姿勢,好似是半個「69」式。
這時,張陽猛然用力一吸,劉采依的陰唇竟被他吸進去,在他嘴裡悄然「盛開」。
「啊啊啊……啊……」
劉采依發出急促的呻吟聲,最後是尖銳的驚叫聲,她高潮了,就這樣嚐到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滋味,蜜汁轟然噴湧而出,直接湧入張陽的嘴裡。
「咕咚!」
張陽心滿意足地�起頭,故意在劉采依迷濛目光的注視下,把蜜汁全部吞下去。
啊,小色狼竟然吃下去了,唔……劉采依難以承受那聲浪的衝擊,嫣紅的身子又多了幾分羞澀的波浪,乳浪之巔更是紅若滴血。
張陽回味了片刻,隨即身子一轉,跪立在劉采依的兩腿之間,火熱的巨物對著自己出生的聖地,發動最後的總攻。
即使是飛上高潮的剎那,劉采依也沒有鬆開張陽的巨物,甚至更加用力地握住棒身。
「四郎,時間沒到,不可以。」
「娘親,我沒說要進去。」
張陽母子倆用最隨意的口吻,談論著世間最淫靡的事情,雖然張陽此時的力量遠在劉采依之上,但他還是信守承諾,陽根貼著滿是春水的陰唇緩緩滑過,並沒有趁機直插而入。
「唔!」
劉采依用力咬住朱唇,不想在這敏感的時刻發出那羞人的聲調,不過龜冠滑過玉門的感覺,令她舌尖不停震顫。
這時,在劉采依的元神空間內,萬欲牡丹無比緊張地大喊道:「劉采依,時間已經到了,妳贏啦,趕緊收拾小畜生。」
「住嘴,除了我之外,沒人可以罵我兒子!」
劉采依的元神-分為二,一半抵抗肉體的顫栗快感,一半則與萬欲牡丹對峙而立,怒吼之後,她又凝聲道:「約定就是約定,一個時辰還差一點點,萬欲牡丹,滾回去。」
說完,劉采依屈指一彈,把萬欲牡丹彈到元神空間的九霄雲外。
與此同時,張陽的陽根又一次在劉采依的花瓣上滑過去。
「娘親,我知道妳不會與兒子成為夫妻,不過我也知道妳不是我的親娘,對吧?」
「我是你的親娘。」
劉采依的回應毫不遲疑。
張陽的呼吸頓了一下,陽根的滑動則絲毫沒有變化,第三次滑過玉門的時候,他再次問道:「妳是我親娘嗎?」
「我是。」
劉采依第二次的響應依然明確,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
張陽持之以恆,不停重複著同一個動作也重複著同一句話語。
終於,在第十次的時候,劉采依的舌尖顫抖了,說道:「我……是、是你的親娘。」
不知何時,劉采依的玉手已經形同虛設,但張陽卻不敢造次,只敢不停攻擊劉采依的倫理之心。
到了第二十次,劉采依的銀牙艱難顫動地說道:「我……我……是!」
「娘親,妳真是我親娘嗎?」
瞬間第三十次提問來臨,但答案早已不重要,何況張陽母子倆都知道,「是」與「唔不是」早已不只是答案。
「我……」
劉采依猶豫了,說出第一個字後,竟彷彿失去說話的力量。
「娘親,說吧,告訴孩兒,妳是我親娘嗎?」
勝利盡在眼前,張陽卻冷汗直冒、緊張得四肢發冷,他知道,約定的時間已經是最後一分鐘,他也知道,時間一到,劉采依絕對會翻臉無情。
「娘親,說呀,妳是不是?
「好娘親,告訴我,求求妳,告訴我。」
在張陽一聲接一聲的催促下,劉采依的朱唇再次顫抖起來:「四郎,我……我……我……」
一連三個「我」字在劉采依的唇邊迴旋,但後面的話語卻還是聽不見,而時間已經開始倒數。
十、九、八、七……
張陽的心窩已經一片嗡鳴,恍惚間他聽到死神鍾聲的響起,頓時陽根一震,他突然重重地戳了劉采依的陰蒂一下。
「我……不是!」
最後一秒,劉采依的聲音終於衝口而出,倫理之心瞬間化為灰燼,在響應的同時,美眸緊緊地閉在一起。
「真相」出現了,巨浪降臨了!
劉采依的話音還未散盡,張陽已經猛然用力一插,劉采依的花瓣就此完全盛開,張陽的肉棒瞬間盡根而入。
「呀——」
剎那之間,劉采依猛然張開美眸,一聲哀鳴穿雲裂空,彷彿中槍的死囚般,被禁忌的子彈狠狠貫穿哀羞的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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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最後捕靈】後記
萬欲宮十三妖靈覆滅了,人間的風浪卻永遠沒有平息的一刻。藥神山回復了安寧祥和,而鴛鴦湖則成為修真界的神聖禁地,天下修真者無不俯身膜拜,繞道而行。
在美麗的湖畔旁,多出一片綿延的大宅,細心留意一看,竟然與陰州張府一模一樣。
一間不知該叫臥房還是該叫大廳的房間內,十幾個絕色佳人或是坐著,或是躺著,又或是斜倚而立,以不同的風姿圍成一個圓圈。
在圓圈的中心,張陽正在一個赤裸美人的身上盡情馳騁,而在他身邊,還躺著一大片癱軟如泥的赤裸女體。
香汗在空氣中飄散,陽精在女人們嬌軀上流淌,而陽根與花徑的交合之音,則在眾女的心房裡激烈迴盪。
看著圓圈中心的羞人畫面,女人們的呼吸早已一片急促,雙腿之間更是春潮泥濘。
一個美人倒下了,另一個美人立刻補上,肉體交纏的聲響從沒有停止的一刻。
在這混元結界中,每一個女人都感覺至少被情郎折騰一個時辰以上,但在結界之外,現實空間的時光只不過片刻而已。
一天之中,張陽不僅能輕易擺平數十個心愛美人,而且他還有足夠的時間飛去千萬里之外,撲上幾個「不聽話」的美人床榻。
在最後的決戰之後,大部分的佳人都留在張陽的身邊,但靈夢與小玲瓏卻回到各自的道山,分別成為正道與邪宗之首。
在天下人眼裡,靈夢與小玲瓏是只可仰望,而不可近觀的兩大絕世宗師,而且是天生的對手,勢不兩立、水火不容。
然而在靈夢與小玲瓏心中,她們永遠是在邪器身下婉轉嬌啼的好姐妹。當張陽出現的時候,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那可惡的東西都會深深插入她們的花徑,令她們那高貴的尊崇瞬間化為烏有,並做出無數淫靡的回應。
除了 靈夢兩女之外,東方憐也回到兩儀谷,而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喜歡張陽,但每當張陽推門而入時,迎接張陽的總會是她那赤裸的嬌軀。
東方憐依然不喜歡男人,但卻喜歡上張陽的身體。
東方憐的「不聽話」得到張陽的理解,畢竟她的獻身只是為了剷除妖靈,兩人幾乎沒有談情說愛的時間。
可冷蝶的離去則令張陽大為光火,因為上官雲再次歸隱泉林,七星宮頓然群鳳無首,冷蝶在一番猶豫後,還是在一個天高氣爽的日子,駕著七星飛車,與寒霜離開鴛鴦湖。
七星宮上下的歡呼聲還未散去,張陽已經怒氣沖衝破空而來,緊接著二話不說抱著她們的宗主就衝入後殿,一待就是大半天。
冷蝶一番羞叫後,很快就屈服了,但張陽卻沒有再提要她回去的話語,因為他突然發現,原來七星宮內美女如雲,都好似冰雕玉球般。
等寒霜與冷蝶反應過來時,一半的弟子已經失去處女之身,雖然她們氣得柳眉直豎,但少女們卻一個接一個地爬向張陽的床上。
就這樣,七星宮變成邪器的行宮,好端端的冰冷潔白之地,就此籠罩在張陽的淫蕩笑聲中。
而藥神山的美女弟子也不少,嘿嘿……
一日之間,張陽往返千萬里,而再一天的最後時刻,他總是做同一件事情——進入鴛鴦湖唯一的禁地。
禁地中氤氳環繞,一楝優雅而又不失豪華的小樓若隱若現,張陽站在門前,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無論進入多少次,他總是會感到全 身熱血沸騰。
一會兒過後,寧靜的仙境猛然被怪異的聲響打破。
張陽在慘叫,劉采依則在歡笑。
又過了一會兒,竹樓開始搖晃起來,時而猛烈,時而柔和,時而又斷斷續續。
「砰」的一聲,竹樓的窗戶被兩具赤裸的身子撞破,竟見天下人敬畏的護國公主趴在床邊,雙乳蕩漾,吶喊不休。
「小色狼,不要,啊……」
「娘親,我要、我要……全部射進去!」
「混帳兒子,我不要給你生孩子,啊!噢……」
在風兒看不到的窗戶內,張陽緊緊摟住劉采依的腰肢,肉棒完全插入她的體內,滾燙的精液直接噴射而出,在劉采依的子宮深處刻下又一道禁忌的烙印。
時光荏苒,春色不變。
在永恆的傳說之中,邪器傲立於虛空上俯視著大地萬物、懷擁人間群美。
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