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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淫僧武俠三人行

一、女俠

    「女俠,饒命…」小和尚抖震著跪在地上,以五頭投地的姿勢,不住的叩頭求饒。

    明日花手上亮晶晶的長劍「绮羅」正想刺下,了結這小和尚的性命,但看他叩至頭破血流,不禁有些猶豫。

    回看四周,敝大的「能仁寺」已經沒有一個活人,饒是她一向嫉惡如仇,殺人從不手軟,也覺得這次做得有

    點過份了。

    江湖上,對「绮羅仙子」明日花的評語,也往往只有四個字:嫉惡如仇。

    當然亦有些人稱她爲辣手仙子、血手仙女之類,但始終是少數。

    仙,自然是稱頌她的美貌,自出道爲人認識開始,明日花幾乎就是「江湖絕色榜」十大女俠的不二之選。而

    嫉惡如仇四個字,很少會用在女人身上,更何況還是一位豔蓋全武林,幾乎是所有單身少俠仰慕對象的絕色

    女俠。但很多人提起明日花,想起的除了豔名,就是嫉惡如仇。

    十七歲挾一代「劍神」任中流嫡傳弟子之名出道,即斬殺江湖十大淫賊之一的柴巨于名劍「绮羅」之下;半

    年后一人獨劍殺上九陀山,將武林敗類「九頭蜂」一口氣消滅。柴巨與九頭蜂都非泛泛之輩,前者雖然僅列

    「淫賊榜」第五位,但武功卻是公認的淫賊中數一數二,獨門武功「破胸狗爪手」除了用來淫欲女性,也是

    一流的絕學,曾殺敗無數高手,但這樣的一位色中高手,卻連明日花一劍也接不下。

    九頭蜂不是一個人的外號,而是九個「志同道合」…應該說是臭味相投的劇盜,他們盜的不止是金錢,還有

    美色。被劫的不論男女,只要稍有姿色的,皆會被帶往九陀山的山寨中淫欲,滿足獸性之后,男的碎屍,女

    的賣進青樓換錢,所作所爲皆令人發指。論武功,九頭蜂未算絕頂,但九人各有所長,有的擅于用毒或易容,

    有的長于機關布陣,甚至奇門遁甲,而且個個輕功卓絕,因此正道中人多次圍捕,皆占不了甜頭,反被他們

    以種種異術,弄至焦頭爛額。

    但明日花又是一人一劍,殺上九陀山,把九頭淫蜂一一誅于劍下。下山時,發毫無損,震驚天下。

    單此兩役,明日花已經聲名大噪,在「江湖絕色榜」及「武林新秀榜」上更同時名列前矛,聲勢之勁,堪稱

    近二十年間女俠第一人,直迫已嫁人引退的一代俠女柳穗花。

    于是「嫉惡如仇明日花」這七個字,就在江湖上傳頌起來,她出道只有短短兩年,已有超過三十個淫徒、惡

    賊被她的绮羅劍所殺,她尤恨淫賊,除了柴巨外,淫賊榜第八的烏溝也是死于其玉手之上。據傳,占據淫賊

    榜首位超過十年,本身亦是「采花盟」盟主的關破山已下達「江湖奸殺令」,聲言只要有淫賊能奪去明日花

    的清白,即拱出讓出首席之位,成爲下一任「天下第一淫賊」。

    對于種種傳聞、稱呼、外號,明日花始終是淡淡然的,一概不理。因爲她做任何事,非爲名利,而是爲了

    「持劍衛道」。她終身矢志劍道,除劍之外,心上並無他物。

    當日滿師出門,師尊劍神曾笑著問她:「心有何物?」她只是簡單地回答:「劍。」師尊撫須而笑,輕歎喟:

    「你既未曆紅塵,又如何看破紅塵?你心中只有劍,因爲未見識過劍外的花花世界。你且出外走走看看,有所

    悟后,回來再告訴爲師答案。」最后又叮囑:「你天性情緣充沛,一不小心,就會陷于情欲糾纏。然而一切皆

    是命,半點不由人,你且萬事隨心,意之所至,情之所鍾,且由他去。」

    對于師尊所言的一切,明日花只是一知半解,唯一的確認的是,在紅塵曆練,見識人世諸般愛恨,她持劍之心更

    濃更烈,只是往是她只是爲劍而持劍,今日卻是爲了讓正義這兩個字﹗

    日複日,明日花繼續她的嫉惡如仇。一日,她得知大興城有大量妙齡女子失蹤,明查暗訪之下,發現是城中「能

    仁寺」衆僧所爲。他們名爲僧侶,實是已經被滅的邪派「歡喜禅宗」的余孽,據寺自立,以不同的方法引誘及擄

    劫年輕女子入廟練功,等待機會再次淫亂武林。

    這「歡喜禅宗」傳自西域,原本是一正道教派,講求男女合修,陰陽調和,只是因爲教義,一直被傳統佛教中人

    打壓。傳至上代掌教法難大師,把「歡喜禅宗」的佛法武學,結合中土邪門淫術,練成邪異無比的「極樂禅道」,

    帶領一衆弟子四出奸淫婦女,並以種種手段,控制武林正道。法難本是武學高手,身邊能人衆多,加上層出不窮的

    邪術、藥物及機關陣法,一時所向披麾,很快就成爲了一方之雄。好在得一代女俠柳穗花與夫婿習美學號召武林同

    道,連手殲之,終把法難連同旗下六大高手一同消滅,才免除一場武林浩劫。

    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到十年,「歡喜禅宗」竟然又再死灰複燃。明日花之師任中流當年亦有參與圍殲一役,

    曾對徒兒提及該派爲禍之列,因爲明日花一知此事,立有把「能仁寺」連根拔起的念頭。

    起初,她只是想搜證報官了事,但行蹤卻給寺中僧人發現了,更發動機關、下藥,想把她拿下。幸好明日花武藝的

    確不凡,加上出門時師傅又給了她不少法寶護身,就仗劍殺出重圍,寺中淫僧雖然前仆后繼,但還是阻不了她的劍,

    衆僧或死或逃,最后只剩下眼前這小和尚。

    「女俠饒命。我今年才十七歲,沒有做過什麽壞事,希望你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小和尚仍然不停的叩首。

    明日花感到有點煩厭,看這小和尚,果真是年紀甚輕,而且身材修長,面貌清純,不似是奸邪之輩。她之前爲了全

    身而退,在衆僧圍攻之下,不免出手狠辣,但現在既已經安全,這小小和尚之命,自然是毫不足惜。

    猶豫間,只聽得小和尚又道:「女俠,如果你肯放過我,我願意告訴你『歡喜禅宗』另一秘窟所在。」

    「铿﹗」是明日花還劍入鞘的聲音。「你『歡喜禅宗』果真是狡三窟,竟然有這麽多藏身之所,猶如過街老鼠。說﹗

    是不是還有女子被困在那個地方?」她有點不屑這小和尚出賣師門求命,但又人命更是關天,因而耐著性子打聽。

    據小和尚所言,原來這能仁寺僅是其中一個收集少女的來源,而且所捉回來最貌美的一批,全給送往另一處囚禁,目的卻不是他這些初入宗門的弟子可以得知。事實上,如非他有次代師兄運送了一批美女到該處,恐怕他一直不知道,

    原來還有其他收藏少女的地方。

    明日花聽得將信將疑。

    「我就孤且當你所言非虛,你就帶我到那秘窟一看,如所言屬實,我就饒你一命,僅送你到官府查辦。」

    但小和尚一把眼淚、一把鼻濞的,始終不允。「那里的師兄人多勢衆,更有些武功卓絕。只得你我二人同往,實與送

    死毫無分別。」明日花心想,此事未經證實,隨時是小和尚爲脫身撒謊,如招呼太多人前往,一旦發現消息不確,就

    淪爲笑柄。不若僅是先查探一下,待核實后,才找來正道中人同往。更何況,就方才衆僧之武功,無人是她一合之敵,

    余子即使武功高出一倍,她也不懼,就只怕有些未知的邪術、機關,但只要小心一些,以她的劍術,還有護身法寶,

    要全身而退,絕非難事。

    心意已決,明日花拔出長劍,威嚇小和尚帶路,爲保小命,無膽小和尚雖然萬般不願,也唯有乖乖引路。

    明日花原以爲小和尚會帶她到郊外荒僻之地,豈料小和尚離寺后,竟然帶著她重回城中,向一座華麗堂皇的建築物

    走去。

    「小和尚?你騙我,這里會是你們『歡喜禅宗』的巢穴?」

    「就是這里。」小和尚堅定地點頭。

    然而明日花怎樣也無法相信,因爲豪華大宅門上明明大大只字寫著:「大興府衙」。

    「大興府衙門是你們的藏身之所?」

    但小和尚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女俠,正所謂大隱隱于市,以官府作我們的據點,豈不是無人恣猜到嗎?」

    「但…知府豈不是你教中人?堂堂知府,一城之長竟然加入『歡喜禅宗』這邪教?」明日花杏眼圓睜,仍然難以相信。

    小和尚苦笑。「世人追求的,莫非財、色二字。偏偏,金銀財帛及美女,敝教卻是最多的。這知府在我們不斷送上美女

    金銀之后,早就成爲不二信徒,更何況…」

    「何況什麽?」明日花追問。

    「這可不能隨便對女俠你說…」

    小和尚的說話反勾起了明日花的求知欲。「不說就先斷你一臂。」作狀就要拔劍。

    「我說,我說。」小和尚瞟了這美豔的女俠一眼,像是在說「是你迫我的」,才吞了吞口水道:「更何況這知府沈迷酒

    色,那方面早就不行,幸得我教供應藥物,才可以繼續行歡作樂。」

    明日花終是閨女,一時想不明白,想了想,才醒覺小和尚說的是什麽,實時滿面通紅,「啧」了一聲。

    這罕有的女兒嬌態,讓小和尚看得癡了。明日花本就長得豔如桃李,特別是較一般人深邃,猶如斧鑿一般的輪廓,

    竟然如她的劍一般刺眼,平日她扳著面孔,已經美得讓人心悸,如今兩頰添上兩團桃紅,帶些羞澀的模樣,更是讓

    小和尚魂

    飛魄散。

    「這女子,真的是美得…驚心動魄。」小和尚內心的贊歎,明日花自然聽不到,但卻看到他一副流口水的呆相,輕

    哼一聲,迫出冷冽殺氣,把小和尚從幻想中驚醒。

    「女俠,路已帶過,貧僧…不…小的是否可以走了?」

    「什麽?我還未證實這里是否你『歡喜禅宗』的據點。放你走,萬一你騙我怎辦?」

    「女俠,你想怎樣?」

    「隨我入府中一看,屬實的話,我就放你。」

    「但我…」

    「沒有但,不可但…你記著,如果你出聲示警,我一劍就先送你下黃泉。如果我有事,第一個拉你墊背。清楚了沒有?」

    「清楚了,女俠。」肉隨鑽板上,小和尚還可以說什麽,唯有乖乖的給明日花拉著,潛入知府的府中。

    二、淫僧

    堂堂知府宅阺,自然有不少守衛,但他們的武功難望明日花頂背,對她的潛入毫無知覺。明日花輕功本就高明,雖然

    拉著小和尚這負累,但起落依然無聲。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已經深入內堂。

    內堂是知府起居作息的地方,給打理得井井有條,明日花在此觀察了一會,看不到什麽可疑的地方,正想離去,卻聽

    到旁邊的一所小房間傳來輕輕的幾下喘息聲。她立刻拉著小和尚來到窗前,探頭往內一看,不禁一驚。

    房間似是睡房一類,內有大大的一張床,但驚人的是一個女子竟然赤裸裸的,給大字形的綁在房中間柱子上,口里還

    塞著一個球狀物,長發披面,因而樣貌看不真切,但單看那裸露出來的身材,已經美得連明日花也感到動魄驚心,小

    和尚更是收不回目光,修長結實的胴體、渾圓高挺的雙峰、畢直優美的長腿,充滿著無法移目的魅力,更誘人的是她

    身上多處都被皮革所綁,綁她的應是個中高手,不但可制著其行動,而且更巧妙地勾勒出曲線玲珑的線條美,一對美

    乳在皮革的束縛下高高的聳起,隨呼吸一下一下的抖陣,彈性表露無遺。皮革由胸前一直伸延到下身,沿腰腿直入那

    神秘的私處,在小洞口附近的一小部份,正泛著莫名的光芒,似是不知從哪里沾上了絲絲水迹…

    明日花看得面紅耳熱,第一個反應是扭頭不看,只因這畫面的震撼力實在太強。旋即又怒氣橫生,恨極了把女子當作

    淫辱對像的「歡喜禅宗」教衆們。她一憤怒,就要立即行動,毫不思考就推門而入,口中嚷道:「莫慌,我來救你。」

    小和尚想制止:「女俠,先別沖動…」但話未完,已給拉著闖入房中。

    明日花試圖把女子救走,一手就想扯斷皮革,但皮革不知是用什麽皮所制,以她的功力竟然也紋風不動,她唯有低頭察

    看。近距離之下,女子的誘惑力更是倍增,柳腰豐臀,雙峰插云,而且混身都布滿汗水,反射出油膩的水光。嘴角還滲

    出了絲絲水迹,實是癡態畢現。

    縱是本身也是絕色美女,明日花也看得有點心動。她一咬牙,長劍「绮羅」出鞘,豪光一現即收,回鞘時,女子身上束

    縛盡斷,失去支撐的身體,無力地軟倒,幸得明日花一手扶著,並第一時間解開其塞口物。

    倒在明日花懷中的美女悠悠轉醒,茫然的向救了自己的人。美女頭發散亂,眼神癡迷,但仍可看出是一成熟冶豔的絕色美婦,雖然年過三十,但吸引力沒有絲毫減少,也不知衆僧從何處找來。美女一張眼,就好像想說些什麽,但卻發不出

    聲來。

    「別怕,我是來救你的。」明日花安慰道,正想扶她起來,但又感到美婦有點兒眼熟,匆忙之間又不知從哪里見過…

    突然靈機一閃。「你是柳女俠、柳穗花﹗」

    柳穗花,一個武林響當當的名字,在明日花之前,她是第一個同時打入「美女榜」及「新秀榜」十大的傳奇俠女,是

    萬千女俠的偶像,男人們的幻想對象。明日花的強悍是一定程度的模彷她,想當年,她憑手上一雙柳葉短刀,不知飲

    盡幾多淫徒的血,但她卻在聲望最隆之時,急流勇退,選擇與一代名俠習美學成親,婚后鮮見出現在江湖上,對上一

    次主動露面,就是號召正道中人,圍剿「歡喜禅宗」的一次。

    明日花尚年輕,又長年在師傅的保護下練劍,原本無機會認識這位傳奇人士。但柳穗花向與任中流交好,曾上門拜訪,

    明日花才有機會和自己的偶像見上一面。

    然而這樣的女俠竟然也成爲階下囚?

    「走…」柳穗花拼了命,終于說出了一個字,似是勸明日花立即離去。

    然而,她的警告實在來得太遲。

    明日花也知這不是久留之地,扶起柳穗花就要離去,甚至連小和尚也放到一旁不理,但還是遲了。

    十個手持不同武器的惡僧已經圍堵在門前,此外,窗邊人影幢幢的,看是有更多人包圍在外。

    同時,一個高瘦的身影出現于十僧身后,他一出現,明日花就不由得吸一口涼氣,不是認出了他是誰,而且一陣自

    然而來的壓迫感,讓她感到心驚膽跳。

    「高手,這和尚一定是個絕頂的高手…」明日花暗忖。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女檀越遠來是客,貧僧有失遠迎,恕罪恕罪。」高瘦的僧人朗聲道,別看他瘦似竹竿,雙頰

    深陷,似是隨時要倒下,但聲如雄鍾,一字一句清晰得直如在明日花耳邊敲鑼。他口稱「貧僧」但樣貌舉行完全不似

    一個有道之士,特別是一雙陰森的眼睛緊盯在明日花身上,不住的上下打量,彷似要看透衣服下的身體。

    出道而來,明日花第一次有種全身赤裸,給人看得一清二楚的怪異感覺。

    但更令明日花心驚的,是瘦僧以下的一向話。

    「貧僧法難,不知女檀越有何見教?」

    法難?歡喜禅宗的突祖,淫亂武林的始作甬者?他不是已經在那場大戰中被圍身死的嗎?

    「以爲用死人的名字就可以嚇到我明日花?我乃堂堂劍神任中流的親傳弟子,無論你是誰,今日也要將你這魔頭刺

    于劍下。」明日花挺起傲人的胸膛,朗聲道,一點也不因被圍困而弱了氣勢。

    「劍神任中流?當日滅我『歡喜禅宗』一事,這人正是罪魁,貧僧早就想找他算賬。想不到他本人未碰到,反而是小

    徒兒先送上門,而且是如此貌美誘人的女娃,貧僧今日先把你擒下,異日就讓你師傅看著你婉轉呻吟的蕩樣兒。哈哈

    哈﹗」

    自稱法難的惡僧一陣大笑,明日花竟然有種天地動搖,頭暈轉向的感覺,知道妖僧邪法厲害,言談舉止間足以迷人心

    神,立即運功抗衡。好在她修練的「紅蓮淨劍」天生有抵御邪法、魔功的特質,功運全身之后,受到的影響立即減到

    最低。

    明日花仗劍而立,感到源源不絕的信心從劍上傳來,支持著自己。她不亢不卑,平靜的道:「想生擒我?先問過我手

    上的劍吧﹗」只是一瞬間,她就已經進入了「舍劍之外,別無他物」的境界,心神回複堅定,予人一往無前的鋒銳感

    覺,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寶劍。

    法難眼中邪光大盛,但已經影響不了明日花,不過她身后的柳穗花卻好像非常害怕,抓著臂膀的手緊了緊。這可提醒

    了明日花不是一個人,如果單是一人一劍,她有信心憑絕世劍法殺出重圍,但身邊卻有個似是武功已失的柳穗花…

    她眼睛往后瞄了瞄,看到還有一個害怕得抖震,進退維艱的小和尚,不禁歎了口氣。

    但出乎意料地,敵人卻給了她一個機會。

    「貧僧與你師爲敵,總算是長輩,不能給人一個以大欺少,以衆淩寡的話柄…今日就當是便宜你,如果接得下貧僧十招,

    就讓你二人安然離去。」法難突然說到。

    明日花一喜,但卻沒有表現出來。她轉頭又望向了小和尚,發現他送出一個求助的眼神,不忍道:「三個,我要三個人

    一同離去。」

    小和尚露出狂喜的神色,但法難卻是眉頭一皺。「好一個得寸進尺的臭丫頭﹗你以爲逃得出佛爺的五指關?一言爲定,

    如果十招之內我不能把你擒獲,就讓你帶造女人及叛徒離去,相反…」他嘴角勾起一個讓任何人看到都感到淫邪的笑容:

    「假如你敗給貧僧,就要當一個乖乖的奴隸。」

    明日花把扶著柳穗花的手放開,往小和尚懷中一送。她也是別無選擇,只能放手一搏。「十招內如我不敵,你就只會得

    到我倒地后的屍體。」也不多言,長劍連鞘的遙指法難,瓊首輕擡,似是在說:「來吧﹗」

    「哈哈哈﹗」法難又是那種奸角必備的誇張大笑。「有決心,但佛爺看中的女子從來沒有一個能逃,你也不會例外。」

    「外」字一出,他整個人就已經如一頭大鳥般飛起,直往明日花身前撲來。他沒有使用武器,枯瘦見骨的雙爪自僧袍中

    伸出,竟然直往明日花高聳的胸部抓過去,招數極盡無賴。

    自拔劍的一刻,明日花就進入了無我的境界,招式比拼以外的意圖,已經被她抛諸腦后,眼中只剩下對手的招數,還有

    破綻。她平靜無波的,不閃不避,但劍氣一迫,劍鞘已經激射而出,如箭般射向了半空中的法難。

    以法難深厚的功力,劍鞘應無法傷他,但若被劍鞘擊中,無疑是輸了半招,以他的身份,實在是面目無光,所以在半空

    中急變招,扭腰避過劍鞘,但去勢不止,仍然是飛身的撲向了明日花。他算準了有十招之約,明日花最聰明的方法自然

    是只守不攻,縛手縛腳之下,他才有機會把這絕色女劍俠生擒淫欲。

    但明日花完全出乎他意料,腳一點,人已經平空的飛起,人劍合一,追著劍鞘直刺而來,手腕輕抖,劍尖微震,劍花抖開,劍出多瓣,竟然猶如紅蓮綻放一樣。

    「淨世紅蓮劍」,劍神任中流的成名絕學。他生性愛蓮,以蓮入劍,模擬蓮花由開到枯的千般美姿,創出了這路劍法。

    劍法可以說是沒有招式,因爲每刺一劍,每下劍花,甚至手勢出招,都是蓮花的各種美姿,但配合無堅不摧的「蓮花劍

    氣」,就成爲不世絕學。明日花當日單是爲了練出手一抖就是一朵蓮花的基本功,就已經花了三年的時間。之后又用了

    三年時間,去把蓮花的姿勢融入劍招,到練劍十年后,才開始能劍出蓮花,劍劍都是紅蓮之勢。

    此時她蓮劍一出,氣隨劍走,劍氣從「蓮瓣」的不同方向射出,如被刺中,就會「爆」開來,這正是「淨世紅蓮劍」

    的可怕之處,美則美,但殺機暗藏。法難當年曾與任中流交過手,自然知道劍氣的厲害,不敢硬碰,旋身下地,收起

    輕視之心,切切實的,向明日花連攻三招,指、爪、掌,三招不同的攻法在他手上,變幻莫測,不愧是成名已久的人物。

    但明日花身爲劍神之徒,絕非泛泛。法難連攻三招,她也是連拆三招,而且有攻有守,絲毫不落下風。

    法難心中一凜,知道自己這次是輕敵了。他看明日花年輕,功力劍法也高不出什麽樣子,又怕迫急了她自栽,才訂下

    這十招之約。想不到明日花不單劍法之妙,直迫當年任中流,功力也較想象中高,已經足列一流高手。

    法難知道,再保留絕難十招擒敵,收起輕視之心,運足十成功力,單掌劈出,單是那道掌風,就已經令明日花的劍尖

    受壓彎了起來,如被直接劈中,不死也重傷。法難深明明日花劍法已盡得劍神真傳,比招式只怕討不了好,唯有以力

    破巧。他的功力已經到了收發由心的境界,有信心只要一碰到明日花的身體,就可收回大部份的掌力,到時只傷不殺,

    就可以逞欲念了。

    簡單的一掌,但已經讓明日花感到呼吸困難,就連運勁也不暢順,深知不妙的她,當機立斷變招,劍氣再度以蓮狀四

    射,但卻帶著一股旋勁猶如半空中的紅蓮急旋起來。旋轉的蓮花似是生出一股吸力,把淩厲的掌勁卸到一旁,而且還

    巧妙地牽引,讓法難的掌也身不由已的向旁滑去。

    法難實在想不到她年紀輕輕,劍法已經精妙若斯,驚駭之下,明晃晃的劍尖已經來到了脅下的要害位置。但他臨危未

    亂,足下急使「千斤墮」,硬生生的頓住了前傾的身體,千鈞一發之間避過一劍。

    法難知道要勝出十招之約,必須連壓箱底的本事也使出來。一挺腰,立直了身子,手上已經多了一個金钤。金鈴的造

    型並無特別,就只是略帶金紅之色,也不知用什麽材料制造。但鈴一出現,身后的柳穗花就已經大叫示警:「小心…」

    最后的數個字,明日花已經聽不到,因爲法難已經搖動了手上的金鈴。「當﹗」原是簡單清脆的鈴響,但聽在明日花耳

    中,卻似一下大鐵槌直敲入耳中,然后再傳至心中,震撼入心,立即令她真氣及招式皆大亂。

    「當﹗」又是一下鈴聲,這次還配合法難的大力向前踏步,明日花立即生出天地動搖的幻覺,彷佛眼前的是她無法擊

    倒的巨人,每一下動作,都引發出地動山搖。

    「當﹗」當第三下鈴聲響起時,明日花幾乎連劍也握不穩,這才知道惡僧邪功的厲害。她混身無力,只能以劍支地,呆

    看著法難,睜著可布的大眼,一步步的迫向自己,每踏一步,就搖響手中的鈴。

    「當﹗」也不知第幾下鈴聲響起,法難已經來到她面前。明日花無力的擡霖頭,看到的是惡僧那明亮得過份,直刺入她

    心神的眼睛,腦海只余下一片空白…

    「當﹗」隨著鈴聲響起的,還有法難的暴喝。「倒﹗」本已搖搖欲墜的明日花聞言往后便倒,手上的長劍也松開了。

    「贏了﹗」法難心頭不禁一喜,花了這麽多功夫,終究是制著了這年紀輕輕,但劍法超群的美女劍手,這可要多得他苦

    練多年,功能迷人心智的絕學「極樂銷魂鈴」。他看到那向后倒的絕美嬌軀,色心大起,立即伸手去接。倉皇間,卻看

    到玉足一揚,踢在劍尖之上,竟然就這樣把長劍踢了過來,鋒利的劍尖明晃晃的直刺向他的小腹。

    危急間,他無法可擋,又閃避不及,唯有以手上的鈴向下擊,恰恰的止住了劍鋒,但明日花已經回複了清醒,抓回劍柄,

    劍長劃地個圈,把法難迫退,又回到了她身旁只見她傲蓮而立,劍收背后,左手捏了個劍訣,高舉于額上,正是猛招來

    臨的先兆…

    果然,劍才收即放﹗繞身而上,在她身周劃出一個劍圈,這次不再是抖劍成蓮,而是連人帶劍,幻化成一朵巨大無比的

    蓮花,無數鋒銳的劍氣,從劍鋒化成的蓮瓣上劃出,全射向面前,鋪天蓋地,就連堵著門口的衆僧也被波及。他們的武

    功不及法難,只好紛紛閃避,讓出了門前的出路。

    明日花等的就是這一刻,一拉抱著柳穗花的小和尚,如箭般直沖向門口,她相信以自己的輕功,定可在法難出招前,奪

    門而出。

    「當﹗」「動手﹗」一下鈴響及另一聲大喝幾乎是同時傳出,明日花專心逃跑無暇理會,正要沖到門前,腰間突然一麻,

    功力一窒,前沖之勢即止,整個下向下墜。她扭動回望,想知道出手的是否那可惡的小和尚,卻發現他雙手仍然扶著柳

    穗花,哪出手點穴的是誰?

    明日花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識是柳穗花呆滯的面容,還有已伸出,無法收回的兩指。

    三、極樂

    也不知暈了多久,明日花才轉醒,發現自己身在牢房,相伴的只有一燈如豆,而且並無任何東西縛著自己。但才運勁,

    就發覺功力蕩然無存,而且四肢無力,只能伏在地上。這時的她,就連咬舌自盡的力量也失去了。

    她知道恐怖的命運正等待著自己。

    也不用等多久,牢房的門打開,進來的人穿著一對黃色的布鞋。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哈哈哈﹗」聽到這笑聲,明日花立即厭惡地合眼。「早說你飛不出佛爺的五指山,現在不是乖乖的任我擺布。哈…」

    志得意滿之情無法掩飾。明日花感到有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她無奈睜眼,看到的是一張瘦可見骨,醜惡無比的臉孔。

    除了法難還有誰?

    明日花只是看了一眼,又閉上眼睛,這已經是她現在唯一的抗議手段。法難也不介懷,因爲美人兒已經落在他手上,

    過往不知有幾多名門俠女,曾在面前逞強,最后還不是在「極樂禅道」的諸般淫邪手段之下,被訓練成最聽話的奴

    隸?強如柳穗花也只不過是撐了七天,他有信心七天之內就令這豔色足可並駕齊驅的美女,變得貼貼服服。

    「連看我一眼也不願?嘿…好﹗我看你有多強的忍耐力。」

    明日花已經做好被淫欲的心理準備,但法難卻沒有任何動作,正奇怪之時,就聽到陣陣鈴聲。

    「當…當…當…」一下又一下的清脆嗚響,不如之前般震撼,但聽在明日花耳中,卻更是可布。因爲她發現每一下鈴響,

    都在體內敲起一股怪異莫名的酸麻感覺,侵襲這她每個竅穴,在最酸最麻的地方,傳來無盡的生理之火,席卷全身。所

    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況現在她體內的是洪洪烈火﹗幾乎「火」一起,她就已經難愛得全身冒汗,但那焚身之

    火一過,四肢百骸卻湧出陣陣的舒暢感覺,讓她美得幾乎要呻吟起來。

    「當、當、當、」鈴聲變得越來越急促,每下都好像響在敲在心頭,牽動明日花的每一下觸感。她的感覺就好像在耳

    蝸中生多了一條不知命的經脈,每聽到聲音,神奇經脈就會扯動全身感官,讓她嘗盡以前從未嘗試過,一種名爲「情

    欲」的滋味。

    她想運功抵擋,卻功力盡失;想抓著些東西借力,但連一根指動也動不了。她只感到那股令她恐懼的感覺開始彙集起來,

    合成一股洪流,直向兩腿盡頭的一點中湧去。

    「停呀﹗」她忍不住大喝。鈴聲應聲而止,同時消失的還有體內的狂潮。經此折騰,明日花已失去頑抗的能力,只能伏

    在地上不住喘氣。

    她的頭再被擡起,但這次她已經無力抗議。

    「滋味怎樣?」眼前再次出現那可惡的面孔。

    「你對我做了什麽?」明日花無力地問,眼前開始模糊,是滿面的汗水影響了視線,濕透的還有那誘人的身體,以及一

    個羞人的地方。只不過是響了一會兒鈴,明日花卻好像面對了一場大戰。汗味混合著體香,合成一股奇異的味道,就連

    明日花自己聞到,也是陣陣心跳。

    法難露出了令人厭惡的微笑。「這是我『極樂禅道』的『極樂天鎖』,專用來對付你這些自命貞潔、俠義的女子。」

    法難不待明日花追問,已接下去解釋:「這『極樂天鎖』不但禁制著你的功力氣力,還有一個特殊的作用,就是讓你極

    度渴求男人的慰藉。你意志越強,越是抵抗,鎖得越緊,就越想要男人,解鎖只有一個方法,就是找個懂得『極樂禅道』

    的男人,盡情交合。否則,每日都會被欲火焚身,最后經脈枯干而死。」

    明日花聽到這里,心中一凜,知道法難所言非虛,因爲他一面說,一面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腰臀之間輕劃,手指過處,

    引來了又酥麻酸軟兼備的快感,她好想他立即停手,但又開始有點舍不得。

    「真美…如此豐隆的臂部…如此彈性。」法難贊歎了好一會,才繼續道。「假如『極樂天鎖』與佛爺的『極樂銷魂鈴』配

    合…」

    又是一下鈴響。明日花立即大叫:「不。」因爲就只是響一下,她就感到兩腿間一陣跳動,再響的話她根本抵受不了。

    法難眉目間的笑意更深了。

    「這樣就受不了?你的抵抗力較佛爺想象中更差。是時候給你一個痛快,佛爺會讓你知道,什麽是人間『極樂』,讓你

    樂得以后也離不開佛爺,日日夜夜也想著佛爺胯下那根肉棒。哈哈哈…」

    法難把明日花的身體板了過來,看著那豐巒起伏,猶如集靈山大川般曲線動人的身體,又是一陣淫笑。明日花就只是緊

    閉著眼睛,索性來個不理不啋,但不住起伏的酥胸,卻流露出她的不安。

    明日花在等待,等待被侵犯的一刻。如她所料,胸前的衣服被一下子的扯開,然后身上一涼。她原以爲那難堪的情況會

    繼續下去,卻只聽到一聲重重的吸氣聲,然后就一切也靜止了。她感到有點古怪,耐不住好奇睜眼,看到的是法難那震

    驚的神情。

    法難原已經對明日花一身難得的曲線食指大動,特別是過招之時,注意力至少有一半被那雙上下抖動的豐乳所吸引,所

    以才一出手就抓向了她的胸部,想一試個中手感,幾乎因好色而吃了大虧。但當他扯開緊包著上身的衣服時,才發覺自

    己極可能像低估了她的劍法般,一樣低估了她的身材。因爲在衣服之下,密密麻麻的緊纏著布條,但還是有種澎湃洶湧

    的效果。他也不花心思去解,劍指一剪,纏胸布從中而斷,破布而出的,赫然是一對豐滿得過份的渾圓豪乳。

    法難也不是沒有見過豐滿的女人,柳穗花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但單以碩大而論,還是遜眼前這對一籌,有她大的,沒

    有她的圓;夠圓夠大的,多數下垂,甚至側向了兩邊,沒有她的挺拔高聳,就算是躺在地上,也傲然上翹,一對本是略

    大的乳頭乳暈,在巨乳之下反顯得小巧可愛,就如雪嶺上的一點紅梅。雙乳之間,陷著一塊闊若兩指並攏的玉牌,玉牌

    已不算小,但夾在那驚人的縫隙間,卻完全被忽略了。法難的一雙眼睛,被這對圓圓的肉球所填滿,再也容不下其他身

    體部份,也不想移開去看其他部份。

    他震驚得深吸一口氣,鼻中傳來的一陣夾雜著汗味的肉香,蕩人心魄到極點。他感到一股熱氣由腦際直沖落下體,口中

    忍不住發出了一下與其高僧身份不符的野獸式吼叫聲,十指一如過招時,狠狠的抓上了一對豪乳,但當然沒有運功,上

    上下的搓揉起來。

    「真大、真美…還這樣的彈手﹗奇迹、真的是奇迹般的美乳。」法難不停的把玩著一對接近完美的乳球,看著兩團美肉

    不住的變形,又彈回原狀,神情興奮,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這可苦了明日花,在「極樂天鎖」影響之下,她的身體變

    得異乎尋常的敏感,幾乎法難的大手一貼上來,她就好像被無數的無數的螞蟻撕咬一般,難過得想大叫,特別是胸前最

    嫩最受不得刺激的兩點,更是漲大得像兩顆小石子般,並隨著男人大手的搓揉,得到不斷高漲的快感。

    明日花從來沒有想象過,有人會如此瘋狂的玩弄她雙乳,更不知道,單是這樣的挑逗已可以讓她幾近瘋狂。她從來不覺

    得這樣的身體有多美,反而嫌胸部太大,練劍舞招時礙事,所以總是一起床就因粗布把它們裹緊。她第一次看到有男人

    爲這對圓圓的東西而狂熱,他射出來的熾熱目光,及呼出的熱氣,甚至感染了她,讓她也燥熱起來。

法難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興奮的感覺,爲了躲開正道中人,他自那次逃脫后,一直不敢再沾手女俠,甚至豔名太盛的普通

    女子也避之則吉,有需要才召來柳穗花這女奴來逞獸欲,已經有多年未曾玩弄過這樣美豔、倔強的絕色處女了。柳穗花

    美則美矣,但論新鮮感與青春本錢,實難比明日花這新晉俠女。

    他有點發狂似的,大力扯開明日花的裙子,然后撕爛貼身的亵褲。當那動人至極的胴體完全曝露后,他又是看傻了眼。

    這次卻不是什麽美不美的問題,而是…

    一條金屬造的帶子,密不透丟的團團圍在腰之下、腿之上,亦即是原應芳草萋萋,並藏有女性最神秘洞穴的那個地方。

    帶子制作精巧,薄但緊固,緊貼皮膚,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在排泄物的地方留有小洞,但大小就只有指尖可以僅僅通過。

    「哈哈哈哈﹗」這次大笑若狂的卻是明日花。她看到法難以置信的傻樣,由心底狂笑出來。她等待良久,就是爲了看到

    法難難過的樣子,只要不能打開這條「守貞帶」,就沒有人可以毀她清白。

    「這究竟是什麽?」法難運勁去抓,卻絲毫不動,嘗試從小洞中插指而入,卻反給鋒利的邊緣割出一道口子。

    「媽的﹗這到底是什麽鬼東西?」法難大怒,正想一掌把「守貞帶」毀去,但旋又想起,這樣一拍下去,連美人兒也香

    消玉殒,一時之間,進退維谷,手掌高舉,既放不下,又收不回,臉更因憤怒而通紅。

    明日花看到,又是一陣狂笑。她身體無法動彈,但笑至眼淚、鼻水齊標,一雙巨乳抖動搖曳,但看在法難眼中,已不

    覺誘人,反感可厭。至此,法難反倒平靜下來,板著臉,再次從懷中取出了那個金鈴,手腕輕擺數下…

    「當當當當…」

    金鈴一現,明日花就面色大變,但還未做好準備,連串鈴響已經入耳,身體立即有了反應。她感到就好像有一條巨大,

    由火炎形成的大蛇,從耳中直鑽入體內,直往被「守貞帶」包著的部位竄去,所過之處,彷似漲滿難受,又似空虛失落

    ,極大的反差,迫出的是羞澀無比的感覺。

    法難巧妙地調節著鈴聲,讓明日花的身體始終保持在一個非常興奮,但又得不到滿足的狀態。

    「求你…別再搖…停手…」明日花終究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在淫僧的邪術煎熬之下,終于開口求饒。

    「你…真的想我停手嗎?」法難陰側側又慢條斯理的問,雙眼直勾勾的直視著明日花的美目,手中的鈴不徐不疾,極富

    節奏的搖動著。

    明日花一陣嗦嚅,想閉上眼睛,但卻像被吸啜著般,不能移開半寸。她身體再次因動情而冒出大量的汗水,眼神散亂

    迷蒙。

    「我不知道…別問我…」她嗚咽著,急得像要哭出來。

    「你很想要是吧?」

    「嗚…」明日花不回答。

    「很漲、很熱、很難受吧?」

    「咦…」這是明日花無法否認的。她的呼吸已經混亂而急速,眼睛更加失去了焦點。

    「很想解決吧?」

    「很…想…是很想…」她的思想已經漸漸被淫僧牽著走。

    「很需要男人吧?」

    「很需要…噢﹗」最后的嬌吟是因爲法難用空出的手的一根手指,挑動那漲痛難受的小豆。

    「身體很老實,很想要…」

    「求你…給我…我很想要…」單是那根手指,已經可以令明日花瘋狂。

    「想要就答問題。」

    「我答…啊﹗別再弄了,我要瘋了…不行…太刺激。」

    法難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指,目光仍然緊鎖著這已近失去神志的明日花。

    「你下身穿著的到底是什麽?」

    「守貞帶…師傅給我的守貞帶。」

    原來「劍神」任中流深感世途險惡,臨行前把往日搜集回來的兩大護身法寶給了唯一的弟子防身。其一就是頸上

    挂著的「守心玉」,功能甯神靜氣,含在口中可解百毒。明日花能在法難「極樂銷魂鈴」下保持清醒過招,靠的正是

    這塊寶玉。其二則是下身系著的這條「守貞帶」,由名家所鑄,刀槍難入、水火不侵,必須由專門的鑰匙開啓。明日

    花每次硬闖敵陣,都會把它穿上,萬一落入敵手,也可保一時的清白。

    法難聽得明白,第一時間就扯下明日花頸上的玉牌。沒有「守心玉」的幫助,明日花雙眼立即射出濃濃的情火,朱唇

    半張,雖然無力也輕扭蛇腰,說多誘人就多誘人。饒是法難閱人無數,也心跳加速,恨不得立即扯下那可惡的什麽帶,

    將這尤物就地正法。但是他深知欲速不達,金鈴放慢,語氣更加柔和,但眼中神光卻是大盛。

    「告訴我,那鑰匙在哪里?」但換來的卻是明日花的沈默。

    法難的指頭再次捏著那粒堅硬的蓓蕾施力,刺激得明日花在急促呼吸中,夾雜著斷續的浪叫。

    「說,快說,說了你就可以解脫,可以快樂…」

    「解脫、啊、快樂、啊啊…」胸前傳來的快感不絕加劇,加上翻來覆去的「快樂」、「解脫」等字眼,終合成一股洪

    流,迫出了她的最后答案。

    「不﹗」她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意志,含著滿腔委屈的大喝而出,伴隨著還有一口積存了很久的香涎。「呸﹗」

    法難正想近距離欣賞她屈服的美態,冷不防給噴了一面,盛怒之下,一手就抓著了脆弱的咽喉,把明日花整個人提了

    起來。只要他一運勁,這美人兒就會永遠的和世界告別了。但他卻在這時,看到了明日花那對飽漲的肉峰,還有那像

    是在向他招手的兩點。

    法難全身火燒,神志反而平靜下來,緩緩的松手,讓她跌臥地上,留下一句:「我就看你可以捱多久。」就轉身離去。

    無力地把臉貼在地上的明日花,露出勝利的笑容,但那笑容卻又是帶著點點的自嘲。

    四、銷魂

    過不了多久,又有一人進入了囚室,從明日花的角度看過去,只看到一對紅色的碎花鞋,來人應是女子。來人捧著一

    個冒著熱氣的木盤蹲下,明日花才看楚是柳穗花。

    「你…」明日花想問她爲何會助那妖僧擒下自己,卻看到柳穗花美豔無匹臉上的苦笑,終沒有問下去。

    柳穗花把木盤放在地上,盤內注滿仍冒著煙的熱水。柳穗花把明日花扶起,倚牆而坐,然后將帶來的毛巾浸到水中,

    扭干后爲明日花抹身。明日花正被汗漿得難受,燙熱的毛巾敷到身上,舒服我她幾乎呻吟出來。

    「對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已。」柳穗花低著頭道歉,彷佛無顔面對明日花似的。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明日花終是要問個明白。

    柳穗花垂著眼,長長的睫毛輕跳了數下,幽幽的歎了一聲,這才道出當年發生的事。

    多年前,「歡喜禅宗」橫行,以邪法專門奸淫婦女。「歡喜禅宗」的可布之處,多個被奸淫過者,皆會被控制,成爲

    忠心不二的女奴,供派內中人淫欲差遺。有許多武林名俠,正是因此而在睡夢之中,被枕邊人刺殺或重傷,一時之間,

    武林中人人自危,對身邊人都嚴加防范,越美的妻子就越可疑。當日武林最豔名遠播的有所謂「七朵花」,至少有三朵

    成爲了「歡喜禅宗」宗主法難的胯下之奴。身爲「七朵花」之一的柳穗花看不過眼,連同夫婿號召武林正道連手,殲此

    淫邪教派,立即一呼百應。

    「你年輕,不知道當年武林中人的恐慌,試想像一下,被今日和你濃情蜜意的妻子,在溫存之間,一劍劈下頭顱。『歡

    喜禅宗』爲禍其實只有短短兩年,但帶來的恐懼感覺卻是空前,因此惹來的反彈也是極快、極烈。」柳穗花美目投往遠

    處,陷入昔日的回憶之中。

    「我夫婦那時年輕,憑一股正氣,振臂高呼,得到武林中人的熱烈響應,不禁大喜過望。但開心未過,敵人已經摸上門

    來。」說到這里,她面上飄過一絲紅云,似是想起些羞人之事。

    「爲了秘密行事,我和丈夫分頭聯絡武林同道。我精于易容,扮作一上京赴考的書生,一路北走,爲北方的各大門派拉

    線。在一客棧之中,被那個人…找到了。」柳穗花越說聲音越輕,似是無限低回,那聲音神情,竟然有種回味之意。

    「那人…就是法難那妖僧?」明日花問,卻看到柳穗花肩頭輕聳,似是「法難」這名字,給了她極大的刺激。

    柳穗花點點頭,算是答了。「那人…包下了整家客棧…和我一起…咦…過了七天,然后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了他…把一切都交

    給他…」

    明日花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明知他是妖僧,是正道公敵,還…」

    柳穗花擡起頭,淒然道:「你不會明白,你根本未嘗試過那種滋味,既是世上最痛苦的酷刑,也是最甜蜜的毒藥,在他

    的手段及邪功之下,我其實三天就已經投降,只是他還不放過我,把我玩弄了足足的七天七夜,然后派我回去當內應。

    「我不是沒有反抗,但只要聽到他的鈴聲,就會忍不住…」

    明日花還想說些什麽,但看到柳穗花一副后悔的樣子,還是把話吞回肚內。

    「有我作內應,他對我們的計劃談了如指掌,他巧妙安排,待機會把我們逐個韓破,幸好這個時候,你師傅趕來,一人

    一劍就把當時『歡喜禅宗』最強三人截下。」

    「我師傅?」明日花震驚。她有聽過師傅說此往事,但只是輕輕帶過,從來不知他在此事上如此重要。

    柳穗花苦笑:「任中流前輩號稱『劍神』,劍法天下第一,可惜他不問世事,我們多次請他出山也未果,也不知他爲什麽

    插手,但有劍神出手,局面實時大定。

    「唉﹗也好在他未有答應出手,我不知此事,否則早就向那人秉告了此事,讓他有防范。」

    「一切也是我不好…那天我看著那人重傷,奄奄一息,實在不忍,找了個和他面貌相、身材相似的僧侶,混亂中魚目混

    珠,將他送走。之后這幾年,他一直養傷,空閑時就找我來…唉﹗」最后的一聲歎息,道盡了一個被控制的出牆婦的無

    奈。

    「你就不怕他東山再起,再禍害武林嗎?」明日花睜著她。

    柳穗花把水盤放過一旁,仍是帶點唏噓的回答:「怕又可以怎樣?我整個人、整顆心也是屬于他的?他一句說話,刀山

    火海我也和他共赴;他一聲鈴響,我就飛身和他共往巫山。一切都是命,已經不到我想不想了。」

    明日花想不到柳穗花如此坦白,複又震驚于法難對女人的控制如此厲害,面色已有點兒發青,因爲她知道眼前的柳穗花,

    或許就是自己的下場。她一咬牙,突然懇求:「柳女俠,請你幫我一個忙。」

    柳穗花給她嚇了一跳。「我自身難保,又怎能…」

    「不,你一定可以的,我想請你…殺?了?我﹗」

    最后三個字幾乎是一個一個字吐出,顯示出明日花的決心。

    「我不能…」

    「你一定可以的,如果你不殺我,我終有一天會被那惡僧控制,然后就好像你一樣…」

    這次輪到明日花的說話被打斷了。「我想你弄錯了。」柳穗花突然換上一副冷酷的面孔,讓明日花大感不妥。「第一,

    他不是什麽惡僧、妖僧,我最討厭別人這樣說他了,他是我的主人。」

    頓了頓,柳穗花又接下去。「第二,你是注定了會和我一樣,成爲主人的奴隸和玩物的。」

    「你…」明日花根本未弄清楚是怎麽的一回事,已經被柳穗花推回地上。后者再次把毛巾往明日花身上輕抹,傳來的已

    不是溫熱舒適的感覺,而是更勝法難挑情手法的刺激感,只不過是輕輕的一抹,明日花已經受不了,全身抖震起來。

    「滋味怎樣?姐姐的手法不比主人差吧?」柳穗花輕笑。這時的她一臉的狐媚,那還有方才的可憐淒泣模樣。

    明日花還想說什麽,低粗糙的毛巾劃在身上,竟似有百萬只小手,在她身上抓過,似痛還癢,實在無法組織出完整的

    句子。

    「妹妹的身體真美,又敏感,只不過是輕輕一碰就已經浪成這個樣子。」毛巾正好在此時抹過明日花乳前雙丸,敏感得

    她身子不斷發抖。「難怪主人這樣喜歡你,非要寵你不可。」說到這里,柳穗花忽然聲音轉厲,執著毛巾首尾兩端,狠

    狠的用力一擦,粗糙的表面如刀鋒般割在乳尖最前端,明日花簡直感到雙乳如被從中切開了一半。

    「能被主人寵幸,是你的福氣,爲什麽要抗拒呢?」柳穗花湊到明日花耳邊柔聲道,手上的力道也轉輕,似有若無的。

    她忽輕忽重的,就只是一條毛巾,但憑著巧妙的手法,加上對女性的了解,控制著明日花每寸的觸感。也不知柳穗花用了

    什麽手法,明日花的感覺好像被放大了千萬倍,只是一下輕柔的動作,落在明日花身上,效果也是以倍計算。

    「妹妹一定很奇怪,姐姐又不懂『極樂禅道』,爲什麽可以逗到你春情難禁?」柳穗花輕啜著明日的耳珠,那種滋味,深

    入骨髓,明日花根本都已經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麽。

    「妹子你聽過一種名爲『染紅』的葉子嗎?這種葉原是給人下刑用的,可以提升一個人感官。我問這里的借了一些,加到

    爲你抹身的水里,讓你好好習慣被逗至情難自己,又無法發泄的滋味。嘻…是不是很難受,很想快些解脫呢?」柳穗花的

    語音變得越來越媚,蕩意充斥。

    「你卑鄙…」明日花終于從形縫中擠出了三個字。

    「我?我不是卑鄙,我是爲你好。你要知道身中的『極樂天鎖』實與慢性藥物無異,越久未解,越是深入骨髓,那時候,

    你就會變成一個見到男人就會撲上去,人盡可以的淫婦了。我可不想你變成這個樣子,所以就想你早一些加入我們。」

    「可惡…」明日花悲嗚,但又無力對抗,只能眼白白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另一個女人玩弄著。

    柳穗花終于放下了毛巾,站起來卻不是離去,反而開始解起衣衫來。她身穿的是件單薄的白袍,袍下修長玲珑的身體根

    本就是若隱若現。白袍一脫,明日花才發覺里面是身無寸縷,露出一副極富挑逗性的身體。

    柳穗花的身體不如明日花豐滿,胸部也不是同一層次,但也是只手難握的大小。柳穗花之美在于一股撲面而來的野性,

    特別修長的腰及長腿,配合豐乳肥臀,有一種好像會隨時炸開的活力。

    柳穗花跪到明日花身前,一雙筍乳輕輕晃動,乳尖微震,就連明日花也有股沖動想把那尖尖的豆子含到嘴里吸吮。柳穗

    花把她的反應看在眼里,微笑著把身體貼向前,巧妙地把自已的乳尖輕輕的擦到了明日花的乳頭之上。

    「啊﹗」大聲放縱的嬌吟自然是出自柳穗花口中。「妹妹的身體,真是美的讓姊姊也難以自持。你也別逞強,像我一樣

    喊出來吧。」其實明日花的感受較她強烈百倍,但就只用僅余的氣力咬著牙,倔強的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明日花的反應反倒激起了柳穗花的征服欲。「強忍傷身,讓姊姊來幫你吧。」語畢,她低頭伸出長長的舌頭,慢慢的、

    邪笑著,向明日花的右乳一寸寸的前進。動作雖慢,但二人根本就是身貼身,還是在明日花的極度抗拒中重重的抵在乳

    頭之下,幾乎是一被又濕又軟的舌尖碰上,明日花就由心底震出來,在驚恐中看著柳穗花大力擡頭,由下而上的以舌身

    舐過整顆乳暈及肥頭。

    明日花還能強忍著不發一聲,但抖震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的難受。柳穗花繼續笑著重複動作,只是進攻的目標卻放在左

    乳。就這樣一下一下,一左一右的舐,每一下都舐得更 br / br / br /深更用力,帶來的快感也是拾級而上。明日花皺著眉強忍,有幾

    次已經張開了口,但還是硬生生的以意志壓下,直到…

    柳穗花又是大力的一舐,但卻沒有離開,反而舌尖技巧地卷在乳頭上,然后嘴唇啜在那通紅的大豆上面,輕輕的把最尖

    端最敏感的部份吸起,同時舌尖松開,不過只是一瞬,又再重重的刺在最中心的地方。

    幾乎是一剎那之間,已經傳來輕重濕軟硬等諸般感受,端的是百般滋味在乳頭,教明日花如何能忍,再也控制不了,縱

    聲發出驚天動地的呻吟。羞人的感覺湧上,但很快已被另一種刺激的感覺壓下,因爲柳穗花在一邊乳房繼續吸吮,另一

    邊則以指頭技巧玩弄,截然不同的刺激終于將明日花處子春情,徹底的激發。

    「啊、啊﹗」兩把不同的嬌吟交雜和嗚。柳穗花已經松開了口,騎到明日花身上,以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磨擦著對方,雙

    乳磨著雙乳,四條玉腰交纏,兩副絕美的胴體擦出了燦爛的火花,快感如潮湧至,明日花清楚地感覺到一陣熱流由雙腿

    之間,直沖腦門,再由腦門撞到腰椎,恰恰形成一個循環…

    首次嘗到性愛的快樂,還是同性之間,但明日花根本來不及感到羞恥,就只能躺于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她看著柳穗花拾起了衣服,半遮半掩地離去,臨走前還抛下一句:「明天,姊姊會再來和你抹身。」

    明日花閉上眼睛,眼角流出一滴不甘的淚水。

    由那天開始,明日花成爲了兩個人的玩具。先是柳穗花來到牢房,爲她洗去昨夜的汙垢,然后口、手並施,挑起她熊

    熊欲火,帶著一臉奸笑的法難就會接手。他不知從那里找到一只金絲手套,能夠伸出一只食指,從排泄用的小洞中伸

    進去,肆意地攻擊那從未有人深入過的天地。在「極樂天鎖」的影響之下,明日花的身體越發敏感、饑渴,反應也越

    來越強烈,抵抗卻越來越弱。只是第三天,她已經接近投降,幾乎是一被碰到身體就動情,法難的手指才插進洞中一

    小半,她就已經爽得浪叫,法難有時不進反退,手指抽開一下,她竟然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在肉體上,明日花被兩個

    各有千秋的男女不住的調教,早已投降。但心靈上她始終緊守最后一絲防線,無論兩人怎樣威迫,身體有多強烈的需

    求,都拒絕透露鑰匙的所在。

    「不…我不說…」明日花抖震著,一邊高潮一邊頑抗。

    但這已經是她的極限。她看著法難的眼神開始起了變化,每次看到妖僧走進牢房,她會不自覺地露出興奮的眼神。被

    挑逗玩弄時也放棄了躲避,甚至在無意間引導那雙魔手伸進感覺最強烈的地方。更不堪的是,法難有次突然強吻,她

    在極樂之下竟然熱烈回吻,當她回過神來,兩條舌頭已經交疊在一起。她只是象征式的抵抗一會,就已經被動地奉迎。

    于是,法難在「極樂銷魂鈴」施展時,開始避過直接強迫她透露開鎖之法,改而強調她的需要、提升自己的吸引力。

    「當﹗」

    「看著賜給你快樂的男人,你好想好想和他合爲一體、任由他擺布…」

    明日花看著他的眼神越發柔和了,對金鈴的指示亦越難抗拒。

    法難知道她神志崩潰在即,于是把她從囚房移到了房間,更暫停了柳穗花對她的挑逗,改爲只有他一人可以接觸這個肉

    體饑渴到極點的美人兒。在明日花終于有床可睡的同時,亦迎接來新的淫樂花樣。

「當﹗」鈴聲又響,明日花眼神立轉茫然。

    「待會兒我手指插進去的地方,立即變得非常敏感,好像陰戶一樣的敏感,可以帶來高潮和快感。就是你一直渴望,但得

    不到的性高潮。明白了沒有?」

    明日花點頭。

    法難伸出食指,緩緩的插進了明日花誘人的豐唇之中,輕輕的劃過舌頭,點在喉嚨之上。

    「你的嘴巴變成了陰戶,喉頭就是最敏感的陰核。」

    因爲嘴巴變了陰戶而不能說話的明日花再次點頭。

    法難在淫笑中掏出了陽具,又粗又大黝黑醜惡的一大根肉棒,散發著強烈的誘惑及味道,明日花一看到就無法移開目光,她

    甚至有股沖動,想頭仲前,想更接近它一點。它很醜,面目極其猙獰,正因爲惡形惡相、青筋暴現,只要是女人就會聯想起

    被插入時的滿足感。那是對女性最徹的誘惑。

    「被這根…棒子插進去一定很爽。」明日花不禁吞了一大啖口水,旋又爲自己的反應而吃驚。「我到底怎樣了,竟然被這樣

    東西…吸引?還想它插進來。」

    「想要嗎?我現在給你。」在她羞愧間,法難已經發難了。

    肉棒插到嘴里直入喉頭,明日花甚至生出了破瓜的刺痛,因爲這是她的「第一次」,但緊接而來的,就只有快感。巨棒

    一下一下的往嘴內,往喉嚨塞,她可以感受到那飽漲的感覺,肉棒的每下興奮的抖動,一切是如此的清晰。在感覺最強

    烈的時候,一股濃漿在她口中爆發,混著她的口水,落到肚子里。在這之前,她已經被一股沒頂的快感所擊倒了。

    然后是另一個地方,這次法難指在她一雙巨乳之間。

    「你的乳溝現在變成了陰戶。」

    她看著他捏著自己的乳房,粗黑的大棒在穿插著。她很清楚被插的是乳房,佐傳來的快感又告訴她那是陰戶。她感到很

    迷亂,最后放棄了思想,任由另一股濃漿,射在胸前、嘴邊,還有臉上。

    很難想象一個瘦如竹竿的禿驢,竟然有如此多的精液。

    明日花有點麻木了,她開始想,自己到底和被玷汙了有何分別,高潮有過,身體被摸遍,還可以說是清白嗎?她累了,

    不想再抗爭,不想再接受那無止境的羞辱。

    明日花終于有點明白柳穗花爲什麽會被控制。

    但每到最后關頭,她始終都堅持下去。這是她最后的戰爭。但雙方都明白,時間將會把好拉向了墮落的深淵。她開始

    思考起投降的真正日子。

    也不知是那天晚上,一個人俏俏的走進了她的房間。

    五、三人行

    明日花幾乎要到那人來到床邊才醒過來,起初以爲是法難,但看清楚,來的竟然是小和尚﹗

    她有點震驚,複爲小和尚沒有被爲難而欣喜,卻又有少許失望,感覺非常複雜。

    「小和尚你…」她的說話被小和尚急急的制止了。

    「別吵。」他按著她的嘴巴,這時才看清楚明日花竟然是全裸的,一對巨乳突出被外大半,看得小和尚雙眼發直。

    「很大,真大…」好色的小和尚喃喃的道。但他的反應可刺激起明日花。

    「你也是來羞辱我、奸汙我嗎?來吧,你想插哪里?插吧﹗橫豎我也抵抗不了。」明日花含著淚,有點自暴自棄的道。

    「不﹗」小和尚有點手忙腳亂。「我是來救你的。」

    「什麽?」明日花以爲自己聽錯了。

    小和尚解下背上的包袱,里面有一套衣服,還有一把劍、一塊玉,正是明日花的佩劍「绮羅」及「守心玉」。

    明日花又驚又喜:「你…」

    小和尚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師傅他今天閉了關,我特別偷來衣服及你的劍。你先穿上衣服,我帶你走。」

    但明日花卻搖頭。「我根本不能走動,你…」

    小和尚取出一個小瓶,扭開瓶蓋,立即傳出一陣清香。明日花只覺精神一振,四肢更開始有了氣力。

    「你體內的『極樂天鎖』我解不開,但你中的軟筋散就有解藥。待會我送你出城,你想辦法找人解開你的禁制。」

    「小和尚,你爲什麽要救我?」明日花美目深深的注視著小和尚。小和尚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回答:

    「當日你走也沒有抛下我,我…就當是我回報你的恩情,從此各不相欠…」

    眼前的小和尚突然變得無比的可愛。他本來就長得相當俊秀,唇紅齒白,如非瘦弱了少許,準是一令女人傾心的美

    男子。明日花情不自禁的在他面上輕輕留下一吻,笑道:「這是多謝你的…」

    「這些卿卿我我的事,待脫了身才做也不遲吧。」一把聲音突然自門外傳出,嚇得二人一臉蒼白。「未走脫就慶祝,

    未免太早了吧﹗」門應聲推開,來人一身僧袍,瘦似枯骨,正是法難這惡僧。

    明日花二人魂飛魄散,小和尚更是嚇至雙腳發抖,說不出話來。明日花歎氣,知道是禍終于躲不過,黯然道:「放過

    這小和尚,我一切也依你。」

    法難哈哈大笑,志得意滿之情溢于言表。「佛爺無論用上什麽手段你始終不從,爲了這個叛徒,你竟然從了?你倆是

    什麽關系?」

    明日花搖搖頭,苦笑:「我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來吧﹗你要的是我,不是他,請讓他離開。」

    小和尚突然低聲道:「玉云…我無父無母,自少在佛寺中長大,法號玉云。明女俠可別忘了我這小和尚。」

    「你…」

    「你快走,我幫你擋住他。」小和尚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拔出「绮羅劍」就往法難沖過去。只是他的武功實在太低

    微,法難只不過袍袖一拂,他就已經倒地。

    「欺師滅祖的小子,先斃了你。」法難想上前補一掌,卻給明日花柔聲阻止了。

    「請你…就當我請求你…別在我重要的第一晚中殺人好嗎?」她無力地張開雙臂,任由被子滑落,露出一雙豪乳,乳

    房在抖震,她的聲音也在震。

    「來吧﹗我已經等了很久,不想再等了…我很辛苦,很需要你的撫慰…請你…給我…」

「給你什麽?」

    「你的…那個…」

    「不說清楚就不給。」

    「肉棒,你的大肉棒。來狠狠的插我吧。」明日花豁了出去,索性把被子扔到床下,露出光滑的全身。

    「鑰匙究竟在哪里?」

    「劍柄…劍柄那個小圓球…插入去向左扭三下,帶子就會開了。嗚…」她終于哭了出來,是爲了自己悲慘的未來而哭

    嗎?

    「哈哈哈﹗任你多堅強,最近還不是要讓佛爺我擺布。」法難一臉猙獰,奸笑著來到了明日花面前,命令道:「張開

    雙腿。」

    明日花忍著淚微微的分開兩腰,在「守貞帶」中間,果然有個與劍柄上的小圓頂一樣大小的圓孔。

    「美人兒,佛爺來了。」他輕輕的,像是怕修了帶子底下的嫩肉般,把劍柄倒著插入了洞中,向左輕扭,果然聽到

    「咔嚓」一聲。他大喜過望,連扭兩下,又是「咔嚓」的連響,「守貞帶就分開了兩邊。他興奮之下,整個人向前

    傾,似是想第一時間看到內里乾坤。

    他籼到的,是一根鋒利的針從洞中射出,他竭力閃避,但銀針還是刺在心上。

    「你…」他駭然指著明日花,一臉的不可置信。以他的功力一時半刻還死不了,但只是時間的問題。嚇呆了的還有小

    和尚玉云,他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就看到法難倒在地上。

    然后,一直硬撐著的明日花也倒了。她只是因竭力而臥倒。

    明日花在笑。爲了今天,她布局了很久。劍柄的確是鑰匙,但開鎖的正確方法卻是向右扭,向左扭一樣會可以解開,但

    會觸動帶上機關射出奪命銀針,這是她自保的最后手段。明日花很清楚,以法難的武功,或可在千鈞一發間避過,因此

    她一直忍耐著,在法難挑逗她的同時,她也同樣在挑撥著妖僧的性欲。她忍得越久,法難就越想得到她,在解鎖時就越

    興奮,避開的機會就越細。

    終于解決了這武林大害了。

    玉云手指輕震的探了探法難的鼻息,一觸手,面色就發白,最后搖搖頭,似是歎息,然后往扶著明日花。倒地的美人

    兒只是脫力,神志仍然清醒,在玉云的摻扶下穿上了衣服,過程中小和尚的一雙賊眼可以瞧了個飽,她也無心理會,

    只想快些離開這魔窟。小和尚帶給她的是一件白色的僧袍,她身材高佻,倒也穿得下,但小和尚卻似是少看了她上圍

    的豐滿,僧袍幾乎卡在胸前穿不下,勉強穿上了,但薄布卻被一對厚實的乳房,撐至幾欲爆開,更突顯了她胸部的美

    麗和碩大,就連兩點嫣紅,也看得一清二楚。這時的僧袍,與其說有敝髒作用,不如說是用來誘惑男人的工具,好色

    的小和尚看到幾乎流下口涎,明日光也感難堪,但別無他法,雖有暫時忍受。臨走前,她想起了那令自己幾乎崩潰的

    金鈴,輕聲的請求玉云搜一下法難的屍身,看看是否有此邪物在。

    玉云放下明日花去查看,還未有結果,柳穗花卻推門闖了進來,並看見地上法難的屍首。她呆了片刻,突然發了瘋的

    大叫:「你們殺了他,殺了我的主人,我要殺了你們。」

    她如瘋似狂的撲過來,明日花無法運功抵擋,只能舉臂胸前,希望有奇迹出現。

    「當﹗」代表奇迹的聲音響起。出奇地,明日花對這下鈴聲全無反應,反而柳穗花像被點穴般停下撲過來的動作。

    「當﹗」玉云在鈴聲中走到柳穗花面前,下令:「由現在開始我就是你主人,你必須服從我一切的命令。」

    「是。」柳穗花呆站著,就好像一個木偶。

    「帶我們離開。」「是,主人。」

    玉云立即扶起明日花,跟在柳穗花身后離開。有柳穗花帶價,一切變得容易,她神志雖失,武功仍在,加上熟門熟路,

    絲毫無阻的就步出了太守府。

    明日花和玉云松一口氣,但接下來應該去哪里呢?法難的死訊很快就會曝露,屆時「歡喜禅宗」的門人必定搜捕失蹤的

    三人。玉云武功低微,明日花更是功力全失,唯一武力柳穗花又難控制,遇上追兵只怕難以脫身。

    「去能仁寺。他們一定想不到我們會躲在那里。」明日花突然福至心靈。

    「不錯,寺中有個暗室,我們先在哪里躲一會,待你功力恢複才離開。」小和尚大喜。

    明日花苦笑,「極樂天鎖」一日不解,她都休想恢複功力。

    「哪她?」小和尚指了指柳穗花。

    「帶她走,再想辦法解開對她的控制。」

    「好。」玉云立即命令柳穗花跟著二人走。

    「小和尚…」明日花手足仍是有點乏力,一直伏在小和尚玉云肩上,一邊的豐乳緊貼,香豔無比,讓小和向又是陣陣

    心跳。「你是怎樣懂得控制柳穗花的?」

    「哦﹗你說的是這個嗎?」玉云從懷中取出金鈴。「『極樂禅道』的功法我也有修習,本日看多了師傅控制別人,也

    就裝模作樣的試試看,純是賭運數,想不到賭贏了。我學的只是入門功夫,未能解你禁制,但要用『銷魂鈴』來控制

    一個人,還是足夠。」

    「哪有什麽方法可以解我的鎖?」明日花立即追問。她開始感到有點難受,體內彷如遭萬蟲侵蝕,痕癢空虛非常,特

    別是小和尚身上傳來的男性氣息,更令她心搖神蕩,不克自持。

    玉云不知她體內變化,想了想道:「據說是和身壞『極樂禅道』的男子交合就可以。哈﹗你有福了,我可以爲你解鎖。

    女俠,別打我,我只是說笑。還有另一個方法,是強行用內功破除。這我可幫不了手。女俠…咦…你身體怎麽這樣熱?」

    「小和尚,我很辛苦…很熱…很癢…你幫我單擊胸部…」明日花神志再次迷亂起來,說話已經失去條理。

    「我幫你搓…呸﹗我不能乘人之危。糟了﹗你真的很熱﹗全身都在發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靈機一觸,問最有可

    能知情的人。「那個…穗花,你可知她現在發生了什麽事?」

    「主人,明日花『極樂天鎖』的效力發作,必須鎮壓。」

    「這鬼鎖還要鎮壓?」

    「『極樂鎖』至淫至邪,每天必須一次運功助中術者泄去欲火,否則就會焚身而死。」柳穗花神情呆滯,但解說得尚

    算清楚。

    這時,明日花已經半昏迷,身體熱得發燙,口中喃喃的說著:「給我…給我…」小和尚見狀自然憂心,好在「能仁寺」已

    到,他熟門熟路的帶著二女走進密室躲避。密室內有椅有床,明日花在二人的攙扶下移到床上,幾乎一臥倒,她已經忍不

    住的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胸部。但她從來未有試過自娛,手法笨拙,不輕不重的搓柔,僅能讓薄袍下的性感乳房不斷的變形

    ,看來癢眼,但卻無助發泄。

    「很熱、很癢…快…我受不了…」她已經被「極樂天鎖」禁制了快七天,加上被柳穗花以淫藥多番刺激,體內早積存大量欲

    火,只是一直靠意志支撐。此時大敵法難已去,她神志一松,已被「極樂天鎖」完全控制,快要成爲被欲望征服的雌獸。

    小和尚知道再秏下去,明日花隨時因淫火入心,而變成人盡可夫的痂女,他早被這絕色俠女吸引,這時更是大條道路成其

    好事。

    「明女俠…我也是爲你好,你翮來后別怪小僧…」他吞了大啖口水,膽地向著明日花的乳球摸過去。他的手法承習自「極

    樂禅宗」,與明日花體內的「極樂天鎖」同源,一碰之下,美女已經失控狂呼。

    「噢…你又來挑逗我了…你每天都來…每次都要讓我難受…」明日花瞇起雙眼,癡癡的前望,但她訴說的對象似非玉云小和

    尚,而是一個已死的人。「你可知我每次都想向你投降…真的很想…但我不能…你邪我正,我怎能失身于你…」她說來如泣

    如訴,真的是聞者動容。

    玉云也非常震撼,但原因不是明日花的說話,而是那對觸手輕柔,綿中帶軟,似是面粉團般軟柔,又捏下去非常彈手的豪

    乳。雖然是隔著衣物,但玉云仍然清晰感到乳瓜的碩大和沈重,也完全傾倒于那「巨大無比」的魅力之下。

    「爲什麽可以這樣大,一對手也蓋不上?而且又結實,觸感良好,真的是乳中極品﹗」他一面贊歎,一面伸出拇、食二字,

    輕輕的捏著那尖尖的凸起處,來回輕搓,技巧的手法,加上僧袍帶點粗糙的質感,形成雙重的刺激,樂得明日花挺直了腰,

    似是勉抗,更似在享受。

    然而,這熟練的手法,又勾起了明日花另一絲情感。「惡僧…你以爲這樣我就會投降…我堂堂劍神傳人,絕不會向你屈

    服。嗚嗚…」她悲嗚著,但身體已漸漸失控的在抖震、抽搐。彷佛玉云每下指頭的動作,都會令她很難受。

    小和尚停下手指的動作,改以雙手蓋著雙乳頂部,深情傾注的呼喚:「明女俠、明女俠明日花。」明日花茫然地張大美

    目。「我不是惡僧法難,我是小和尚玉云,救了你出來的玉云啊﹗」

    「小和尚?玉云?你是小和尚,不是惡僧?」明日花雙眼開始有點亮光。「你沒有騙我?你真的是小和尚?」

    「真的。還記得我第一句對你說的話?是『女俠,饒命』。你還記得嗎?」

    「是真的﹗你就是那個沒用的小和尚,不是惡僧。」明日花又哭了,這次卻是喜極而泣。

    「惡僧已經死了。我要解開你體內的『極樂天鎖』,必須和你交合。你放松一點…別害怕…也別反抗。」

    明日花癡癡的笑了起來。「小和尚,你好色,你乘人之危,想得到我是不是?」

    小和尚也笑了,但他的笑容卻是非常的坦然。「是,我從第一眼看見你,就決定要得到你,所以才不惜一切從師傅處

    救你出來。現在是償我心願的時候了。」

    明日花還想說什麽:「你…」但檀口已被玉云雙唇所封。一股奇異的珍氣,自兩口相接處傳來,鑽入明日花奇經八脈,

    走遍了全身。她稍一掙扎,但始終難敵體內的燥熱,終于放棄了抵抗,全心全意的投入熱吻之中。

    「明姊姊,我愛你。」隨著小和尚深情的告白,明日花終于把最后一絲抵抗的意志放下,任由小和尚摸遍全身。豐滿

    動人到極的胴體徹底勾起玉云僧袍下的獸性,他瘋了似把明日花的長,袍扯碎,然后脫去自己的所有衣服,露出足可與

    明日花比白皙的身體,而更白的,是他猶如白玉杆似的的陽肉。明日花一生人只看過兩個男人的陽具,一個是法難,

    一個就是玉云小和尚,兩人各走極端,一個粗黑如柴,一個亮似白玉,但同樣的粗壯、堅挺、熾熱…

    白玉杆毫無阻礙的挺進那濕透了的洞穴,緊密地連成一體。對這一刻,兩人都期待已久,幾乎是同時間,一起從喉底

    發出代表著解放的低吼。結合的歡快感覺足讓兩人抛開理智,明日花忘記女俠的自傲,伏在床上,挺起香臀,任由身

    后的小和尚,抓著豐乳,埋首沖刺。小和尚毫無保留的挺腰,快得腰也像要要斷了,但雙手始終不離那最雄偉高聳之

    處。

    忘情、無我,只有最單純的欲念及動作,連環的刺激最終融彙成一股洪流,在二人的體內爆發。明日花感到一股溫熱

    激射在花心,深處的同時,體內彷佛有些什麽地方斷掉了,解放出來的,是一股無可抵擋,直沖腦際的快感。那感覺

    強烈至完全超過她能忍受的極限,「轟」的一聲爆炸,兩眼發白,然后墮入了無盡黑暗的世界。

    明日花幾乎以爲會永被流放于那墮落之地,直到一聲聲呼喚在她耳邊響起:「明姊姊、你醒醒…」她才從那可怕的深淵

    中蘇醒過來。

    一睜眼,她就看到一面如冠玉,唇紅齒白的的年輕光頭男子。甫接觸到他關切的眼神,明日花就一陣心跳。「他就是我

    的男人…」這段日子以來的種種,如流水淙淙自心田輕輕掠過,由頭到尾的重演了一次,不由得歎一口氣。

    「明姊姊…不,明女俠…是小僧毀你清白。雖說是爲了救人,但禮教之所在,你想怎處置小僧,小僧也是毫無怨言。」他

    雙手合什,行了個禮,擡頭時,雙眼清澈如水,神色之間無比的真摰。「更何況,小僧臨死前能一親天下第一美女,縱死

    也無撼了。你要殺要剮,悉隨尊便。」語畢,他閉目伸頸,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玉云一番言辭懇切的話,換來只是明日花冷冷的一句:「你還要裝多久?」

    玉云訝異的睜開眼問:「什麽?」

    明日花冷冷的直視著他,眼神中有種刺眼的狠勁。「你不用裝了,一切也是一個局。我不是聰明人,但也不蠢,這事

    處處透著古怪。特別是柳穗花,她本來就是法難的禁脔,要控制她必有獨門手法,絕非你這小門徒可以做得到,否則任何人拿了鈴就可以控制人,法難的僧帽怕早就沬綠了。更何況,我們一路走來如此順利,能仁寺在我走后七日仍然

    沒有僧侶回來,凡此種種,皆證明了此事必有古怪。」

    明日花頓一頓,才繼續道:「所以問題就只有兩個:第一,你到底是誰?第二,你的目的什麽。」

    「啪啪啪﹗」連串的拍手聲出自玉云。「果然瞞不過你。但你較我想象還要清醒得快。一般女子在高潮過后,一般無

    法有思考的能力,但你竟然一下子就想出破綻,真的是人劍如一,人與劍一樣的決斷、明快。好好好﹗」在連聲拍手

    叫好中,玉云露出一個邪異無比的笑容,與平日總是帶點天真、怕事、羞澀的笑不同,這笑容帶著三分狡猾、三分奸

    險,還有數分邪異的魅力,令他本就俊美的面貌平添數分誘惑,看得本應裝作冷靜的明日花也心動。

    「當日設計你的時候,在帶柳穗花離開之事上,我們也討論了很久,明知是個破綻,但帶她離開卻是必須,有想過待

    我和你成好事之后,才回去接她,但帶出的問題只會更多,唯有希望你忙亂中未能細加思考,但我卻是低估你了。」

    他摸了摸光頭,神情又變回一個做錯事被捉的大孩子,氣質變化快至不可思議,令明日花芳心大亂。

    「事實上,我也沒有想過瞞你一世,本來是想待你完全臣服于我后,才告訴你真相。現在卻是提早了。」

    玉云坦白地說出了整個計劃。原來一開始,明日花就已經在「極樂銷魂鈴」控制下,說出了「守貞帶」的秘密。法難、

    玉云及柳穗花三人以此定計,設計了一局「和尚救美」,讓美人傾心獻身的橋段。

    但明日花卻無法明白個中原因。「沒有可能的,那惡僧…法難中了我的機關,絕無可能安然無事。」

    玉云首次露出凝重的神情:「你說得沒有錯,師傅他的確死了,死得干干淨淨。如非他老人家死了,最寵愛的女奴柳

    穗花怎會給了我,平日他可是碰也不讓別人碰的。」

    「他死了?就只是爲了設計于我?」

    玉云搖頭。「不,你別看他龍精虎猛的,其實當年一戰,他已經元氣大傷,和你師傅劇斗之后,功力大幅減退,幾乎

    油盡燈枯,如非不斷由柳穗花供應靈藥續命,他早就死透了。但現在的武功還不如全盛時期的四成,否則你如何是他

    十合之敵?但人總有死的時候,據他自己的估計,最多只有半年壽命,于是爲了這個局,他獻出了自己最后生命。幸

    好,他是個大和尚,生死早就看化了,也不是個多難的抉擇。」玉云說來輕松,但言語間,不無唏噓之歎。

    「但他犧牲自己,只是爲了得到我?你們早就把我控制,要得到我的身體不是輕而易舉?莫非,你們是想透過我,去

    報複我師傅?」明日花越想越驚。

    「不不不…」玉云不斷搖著手指。「你錯了,一切也不是爲了複仇,更非爲了『極樂禅宗』,而是爲了一個人,我,他

    的唯一親傳弟子。

    「我希望你明白,我師傅對劍神他老人家並無懷恨,當日他們是在絕對公平之下,一對一的決勝負。師傅常說,那是

    他畢生最暢快的一戰,雖敗無憾。其實『極樂禅宗』的出現,本就不是師傅刻意爲之,他是好色如命,喜愛美女,大

    戰在即,還是要去搞對頭人的妻子,卻又不是刺探敵情,而是單純的仰慕柳穗花的美名。他是武功高,但從來沒有稱

    霸武林之心,只是身邊的門人卻不是像他般無野心,四處撩起火頭,后來事情鬧大了,他出于護短出手,得罪不少人

    ,他一氣之下就去玩弄別人的妻女,最后一發不可收拾。他有點像個貪玩又霸道的大孩子,平平總是欺負人,自己的

    小弟被打,總是不理情由的挺身而出,最后把事情弄到一發不可收拾…」

    「哪你們究竟是想…」明日花打斷玉云的回憶。

    玉云像是回到現實般望向了她。「我們想的是,透過你重新回到這個武林,不再是見不得光的淫僧、惡徒。」

    「你的意思是…」

    「由現在開始,我再不是『極樂禅宗』的弟子玉云,而是你『绮羅仙子』在江湖上遇到的小和尚,我們在大興城巧遇

    路過的柳穗花女俠,三人連手殲滅了『極樂禅宗』的余孽,這就是整個故事的『真相』。」玉云笑著說,一副理所當

    然的樣子。「那些余下的弟子早就被我們制服,連同那知府等著被送到官府法辦,屆時除了你兩人,再也不會有人知

    道我身份。」

    「就是爲了這個原因?」

    「就是爲了這個原因。『極樂禅宗』早就毀了,其實說得上是我宗傳人的,現時就只有我師徒二人,其他的都是些

    慕名而聚在一起的惡徒,以供我們師徒差遣而已。師傅自從知道命不久矣,就只剩下一個心願,就是讓我這個小徒

    兒,能夠光明正大的在江湖上行走,不再因爲宗派之名,而被人像過街路鼠般追殺。」

    玉云還有一段話放在心中沒有說,那是他師傅法難的最后遺言。「小和尚,你師傅當日只是淫欲過七大名花之四就被

    人殺至落花流水。現在江湖傳聞『十大美人』,其中兩人在等你去奸,還有八個,你要將她們一一臣服,然后一並帶

    回來,在師傅面前叩頭。這是爲師給你的最后考題,成功了,你就是有史以來天下第一淫賊。」想到這里,玉云感到

    眼角有點濕。

    玉云裝作佻皮的眨了眨眼。「誰想到有份滅『極樂禅宗』的小和尚,原本就是這個邪派的傳人?更何況有劍神徒兒加

    上柳女俠的背書,這個故事接近完美。最后唯一的疑問是,我們的明女俠明日花,是否願意幫小僧這個舉手之勞。」

    明日花感到玉云邪魅的笑容非常刺眼,但更刺眼的是他彷似看透一切的眼神。她不由得低頭,避過他的灼灼目光,好

    半晌才輕咬下唇問:「我爲什麽要幫你這邪人去欺騙武林同道?我…」她的話還未說完,已經給玉云抱在懷中,再次

    把她的口封著。她雙手不斷的搥在他胸前,但卻是那樣的無力,而且漸漸的放下…

    良久,唇分。玉云邪笑著說:「原因就是你是我的女人,女人幫自己的男人不是天經地異嗎?」

    「誰是你的女人、誰…唔﹗」可想而之,她又再一次屈服在玉云的熱吻之下。

    「明姊姊的嘴唇又厚又軟,真是百吻不厭。小僧真的想每天都吻上千次、萬次…」

    明日花被吻至嬌嫞無力,臉色紅紅的,已經分不清是羞澀還是興奮。她握手成拳,又往他胸前打過去,但出手既慢且

    軟,被捉個正她抗議的道:「誰要你贊?誰是你的明姊姊…」她不斷試圖掙扎,但玉腕被抓,柳腰給圈著,嗅著

    玉云的年輕男子氣息,卻又軟綿綿的,施不出任何力道,變成只能輕擺身體以示抗議,但胸前自陣陣乳浪蕩漾,反而

    更像是向情郎撤嬌,那罕有的微蕩之態,看得玉云心頭一熱。他大力的把她推倒床上,壓于身下,狠狠的道:「你不

    答應,我就吻你。不從,再奸…」

    「你奸吧﹗我已經給你毀了清白,橫豎你也不是第一次…」明日花忽然住嘴,不是因爲又被吻了,而是她感到緊貼下身

    的某個小小的男人部位,正在不斷的變大,越大就越熱,越熱就越漲,而那漲熱甚至有蔓延至她身上的趨勢。

    「你快起來…我不會再給你…爲什麽你這樣快又可以了…」明日花別過頭,想逃避他的眼神,但旋即又迷醉于他深情的

    目光中。

    玉云深深的注視明日花,慢慢的低下頭,再一次輕吮著那雙豐厚的玉唇,只是這次輕得多,也淺得多,幾乎是一碰到

    就跳開,然后又一次的吻下,慢慢的轉深,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吮與啜,吮的是那誘人的紅唇,輕輕的吸起,然后

    把靈活的舌頭,伸到貝齒之上,來回按摩齒舌的縫間嫩肉。明日花被這奇異的吻法逗得芳心大亂,唇上的麻癢感覺一

    步步的侵襲她的身體,慢慢的勾起了體內本應平複的情欲。她不是沒有試圖打拒,但玉云的一個眼眼神,一下懷抱,

    指頭的每次輕挑,都讓她身心俱醉,再次想起被他狠狠侵犯的情景,于是在欲拒還迎之間,傾向了投降。

    待玉云終于舍得放開她時,她已經媚眼如絲,呼吸淩亂了,一雙玉手在不經意間勾在小淫僧的頸上,紅唇微張,一

    副任君品嘗的樣子。來到這個時候,任何說話也是多余的了,需要的就只有動作。玉云首次抛開小和尚的僞裝,展

    現出他「極樂傳人」的本色,大手過處,把明日花的少女春情,徹底的勾起。

    當明日花豐盈到極點的胴體再次因爲動情而泛起桃紅時,玉云也被深深的吸引著,埋首于完美的豪乳間,混然不覺

    美人兒的一手已經高高舉起。「自「極樂天鎖」一解,明日花的功力逐步回複,但在玉云挑證操控之下,有力難施。

    好不容易才凝聚起一掌之力,只要擊下,這奸淫過她的小淫僧就會早登極樂大道,應其師門之名。但在體內春潮洶湧

    之下,她這一掌竟然不知應否擊下去…

    「這人毀我清白,只怕還有更多女子會被他所誘、所害,我絕對應爲武林除此大害…」內心的最正義部份在燃燒著,

    但更熾熱的,卻是體內的情火。「但被他…那個時…卻是如此快樂、放縱,他終究是我第一個男人…我…」

    猶豫間,已聽得一聲低喚:「明姊姊,我來了﹗」

    「啊…」在美女的嬌吟中,兩個赤裸裸的身體再次合二爲一。更勝第一次的滿足感覺,再一次填滿了明日花美豔絕

    侖的身體上。

    「罷了、罷了…我終究也是他的人…」明日花認命般放下玉掌,雙手緊摟著小和尚的肩頸,開始放開身心,投入激烈

    的性愛中。

    玉云又再露出邪邪的笑容,對明日花的一切舉動,內心的掙扎,他都一清二楚,但他裝作不知,只是爲了讓巨乳美人

    兒自動投降,以后也不起異心。他對明日花的臣服相當有信心,既是因爲他青出于男的床技,更是因爲「極樂天鎖」

    的邪異威力。此鎖深入骨髓血脈,一鎖多于五日就永留烙印,從此對性愛異常的渴求。此后即使解鎖,仍會留戀情欲

    的滋味,更因此而無法抗拒解鎖者的任何挑逗,從此成爲胯下之臣,並産生癡戀、迷戀的感覺。柳穗花正是「極樂天

    鎖」之下的最完美産品,即便在清醒時,也對當日賜予極樂的法難言聽計從,更何況是未經人道的明日花?

    由這刻開始,明日花終于甘心情願的,成爲玉云小和尚的所有物。淫亂、放蕩到極點之夜,正式開始。

    「當﹗」明日花忽聞鈴響,身體如被火燒,騎在玉云身上,瘋狂地抽動蠻腰,索求著更進一步的快感。就在這時,她感到一對柔滑的手,攀上了玉峰的頂端,那雙手既靈活又柔軟,技巧的撥弄,讓她享受到一種既熟悉,又強烈的快感。

    「啊﹗咦﹗」她忽然感到了異樣,因爲她感到本就有一對手托在自己雙臀之后,助她推送,爲何還有雙手可以撫弄雙乳。她強抵著那泉湧的快意,勉力回望,發現從后抱著自己的,是柳穗花這絕色美婦,她不知何時已經脫去了衣服,正癡迷地看著明日花豐滿的身體。

    「讓穗花來幫你吧…穗花也想要主人的棒…很棒的棒…」

    明日花感到羞恥和淫亂,正想一口拒絕,但熟知她敏感帶的柳穗花已經用雙手,控制了她的感官。明日花張口想叫喊,但根本發不出有任何意義的聲音,空白的腦海只聽到柳穗花的低吟:「讓穗花來幫你…」然段是一根一濕又滑的舌頭,不甘寂寞的溜進了她體內…

    明日花瘋了、癡了,失去了最后的道德和理智,被一個和尚及一個女人分享著自己的身體,得到了雙倍的淫樂。由這刻開始,除快樂,她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東西。在極樂間,她頹然而倒,朦胧中看到一具充滿爆炸性、挑逗性的

    肉體,取代自己爬上了那根白玉杆之上,瘋狂地取樂。明日花第一次意識到,女人的腰是竟然有這樣的用途,在那幾近顛狂的擺幅中,赫然深藏著舞蹈一樣的美態及誘惑力。還有那高聳的胸部,尚余暇貼在男性的胸膛上來回磨擦,

    當抖震的雙乳擦過那纖瘦的胸前,就連明日花也感受到肉體的淫欲誘惑,單是看著已經讓她再次濕了,忍不住伸出手指,塞進空虛的陰戶輕挖來止癢。終等到柳穗花也不敵敗陣,她又急不及待的跨上去…

    兩女就這樣不斷的來回爬到和尚身上。在柳穗花有意無意的不范之中,明日花學懂了放蕩、墮樂的快感,明白到娛人愉己的方法。她終于明白到柳穗花當日所言:「既是世上最痛苦的酷刑,也是最甜蜜的毒藥…」因爲她也身陷其中,不難自拔。

    緊閉的斗室中,最后只剩下兩個墮落的女人,還有極可能成爲「天下第一淫賊」的和尚。

    多年后,當武林「十大美人」同時失蹤,根本沒有人會把此事,與一代「聖僧」的翩然遠去連在一起。

    湮沒的傳奇,展開于荒唐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