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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閨秘史 ( 中 )

第四回  繡襪紅鞋艷妝邀寵纓聲燕語浪能承歡

卻說碧卿在南京教書,轉眼已是一年,這一年中兩地相思,自不必說,幸而彼此常通書信,可以稍慰渴思,

到了端午節,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裝回蘇,歸返家中,麗春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點心,又問了

路上事件,訴些別后離淒,百種溫存,千般體貼,碧卿到了這樣快樂的家庭,精神越發煥發,竟忘了路途辛

苦,休忌了一會,兩人走到書室窗前,隨便坐著談些家常,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見他,便細細瞧看,祇見

他的身體發得比去年還胖,一張銀盆般的嫩臉,白中透紅,好比兩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那一

頭的髮兒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襯看香腮雪頸,很是俏麗可愛﹗身上穿看一件極薄的花綢短衫下系淡

紅褲兒,尺寸都非常窄小,緊緊箍在身上,那乳頭屁股大腿等處的肉兒,都隱隱的顯出,肥美可愛,腳下雪

白絲襪,大紅鍛鞋。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時久別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里同碧卿談敘家常,卻不

敢正眼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頸,玩弄衣角,盡把一雙小腳,左翻右覆,細看鞋上的花兒,碧卿看他這般脈

脈含羞,越覺動火,便上前將他摟在懷里,搬過粉面,連連親親嘴,又將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弄,

伸手探入懷中,撫摸雙乳,按摩皮肉,漸漸要伸進褲腰,麗春卻用力推住,碧卿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待

好久,麗春力不能故,祇得放手,低囑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

碧卿輕輕一摸,原來陰戶之上,新長了好些細細的陰毛,軟茸茸的,更是動人,再也按不住慾心,便輕輕替

他將褲兒退下,按住椅上,將陽物照準那新長陰毛的東西內刺進,久未幹事一陰戶又覆縮小,初入時也很為

難,直等淫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頑要起來﹗碧卿想起偷看妓女一事,便把麗春穿看紅鞋的小腳搬

起一隻,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然白肉紅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搖意動,便緊緊握住,大抽一陣,樂極精

泄,兩人摟著完事,碧卿手里還握看小腳不放﹗贊嘆地說道﹕“好人兒,你的小腳兒穿著紅鞋,真是好看,

我心愛極了﹗”

麗春笑著說道﹕“你心愛,就拿看玩個夠罷,碧卿道,現在自然要玩夠,祇是夜間床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

,你何不做一雙軟底紅緞睡鞋,每夜穿著,服伺我呢﹖”

麗春道﹕“這很容易,你若歡喜這樣,我明天趕做一對,晚上穿同你頑要就是。”

碧卿聽了大喜,又說﹕“你一並做個紅花繡肚兜兒穿著,我也很喜歡的。”

麗春笑著說道﹕“哥哥要怎麽樣,我沒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間便可用了,你怎樣的歡喜這些新

鮮玩意,不想你出門一次到長了許多見識。”

碧卿道﹕“不錯,這倒是出了門才知道的,便將那天看見妓女交媾的事說了一遍,又說道,我因為祇愛你一

個,所以不肯召妓,祇要你也能像妓女那樣淫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別人的﹗”

麗春道﹕“你原來開了眼界,所以回來有這麽些主意,祇要你不同他人好,什麽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討

你歡喜,至于你說那妓女淫聲艷語令你羨慕,這也不足為奇,女子同男子交合的時候,弄得舒暢,本會忍不

住要哼叫出聲,又會向男人叫些親熱的名字,說些肉麻的話,我從前不敢,一則怕下人聽見不雅,二則怕你

疑我好淫,所以忍不住不敢出聲,現在你即說明喜歡這樣,那麽,下次再幹,我便不故意強忍,憑著嘴兒哼

叫。一定合你脾胃,不過要找個沒人偷聽的地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園的書房,豈不好麽,二人商量定了,起來整好衣服,拾得東西,吃過晚飯,雙雙安寢

,一宵無話。次日早起﹕麗春拿出兩塊紅綢,剪個樣兒,叮僕婦送到成衣店同繡貨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

幾塊大紅鍛料子繡起鞋來。她做著鞋兒,心里癢癢,不知是什麽味道,祇覺這活計是為著心愛的人而做,格

外用心得很,又預想將來穿在腳上時同丈夫交合的快樂,丈夫喜愛自己美麗的榮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

去,針兒好幾次誤刺在指頭上了。

日還未晚,鞋已繡成,肚兜也送來了,兩樣東西,不但是顏色鮮艷,精工美麗,式樣精致,麗春看了,也很

歡喜,拿來放在床頭,看看天氣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飲酒未回,自己無事,便先梳頭絞臉,包腳洗陰,

收拾得乾乾淨淨,準備晚上同丈夫取樂,剛收拾好,碧卿回來時。已是掌燈使分僕婦送上幾盤菜蔬,一壺美

酒,夫妻二人對酌一會,燈下對看,對摸。淫心已起,便叫僕婦收去杯盤,打上水來,碧卿光淨了手臉,脫

去衣服,躺在床上,眼看麗春坐在梳頭桌前洗淨手面,先將頭髮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紅花,然后輕勻粉

面,淡抹唁脂,畫好兩條新月般的眉兒,點得濃濃的一顆朱唇,末了又在皮肉上噴了許多香水,晚裝已畢,

又在鏡中左右看了好一會,才上床來,碧卿摟住,仔細額看,果然打扮得嬌滴滴的,非常妖艷,心中愛得不

知怎樣才好,緊緊摟住狠狠的親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將衣服脫去。麗春果然脫得赤條條的,光

著身子,坐入碧卿懷中,在床頭取出繡花肚兜,把來系好,碧卿見那肚兜兒樣式小巧,祇蓋住肚腹一部,仍

將雙乳留出,以為摸揉地步,中間繡看五色大朵牡丹花,華麗已極,褂在麗春胸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膚,真

是說不出好看。

麗春又取出那大紅緞繡鞋,倚在碧卿懷里系好,自己擡腳送在碧卿手里,碧卿把住把玩,見他這雙睡鞋,有

四寸長、用大紅宮緞制成,綠緞滾口,銹著五彩細花,單梁尖頭,秀麗無比。底下也是紅緞綠邊軟底,手握

如棉,雖然不是三寸金蓮,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來那舊式三寸短肥,更為動人,看玩多時,心里被他

挑動得癢癢的,不可忍耐,渾身三萬六千毛孔,無處不是舒服,舉到鼻邊,聞個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氣,

直入鼻管,無暇再慢慢品賞,便放出嬌軀,騰身而上,抄起兩瓣紅蓮,架上背頭,下邊大陽物,直插陰戶內

抽送,撐開嫩肉,漸沒龜頭,婦人在下,媚眼半閉,不住哼叫著,祇聽他嬌聲道﹕“哼﹗哎喲,輕點兒罷,

少一點進去罷,哎喲﹗痛死人哩﹗等水來了,再由你怎樣玩,何必這樣急呢﹖”

碧卿見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勁。又用指頭拈住他乳的頭,輕輕地撚弄,婦人連心肝都癢了

,淫水果然便流,陰戶頓大寬許多,婦人也不怕痛,把兩條腿重新張開,左右高舉,柳腰一閃,屁股往上緊

湊,將大溪巴盡根送入,碧卿亂抽亂頂,婦人又嬌聲道﹕“哼,好哩﹗這幾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

﹗你怎麽這樣會呀﹗你的大東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癢了死哩﹗頑得我魂都飛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紅鞋,極力抽提,一面看他淫聲浪態,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婦人淫極,又哼道﹕“哼,哎呀

﹗我的親親,我的肉白不白,你愛不愛﹗哼,我的紅鞋好看不好看,你愛不愛,我脫得一絲不掛給你開心,

你愛不愛,哼,你的東西這粗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此時,真是樂極,眼睛看的是嬌滴滴的花容,鼻子聞的是粉臉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紅菱﹗懷里抱的是

白柔軟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陽物插的是緊緊陰戶,耳邊聽的是淫聲浪語。真是渾身上下處處受用﹗

不免淫情酣暢,陽精欲出﹗此時陽物更加昂大,頂的婦人難受,籲喘不止,眼睛無力睜開,粉頭兒在枕上來

回搖動,口里越法哼得響而且急,后來簡直說不出清話,祇管亂哼亂喘,陰中淫水便如潑了粥湯一樣,流個

不止,碧卿抵緊花心一陣揉磨,精如泉湧,都泄在那嫩白陰戶之內,休息片刻,才抽出陽物,陰漿隨著陽物

一齊放出,如大水沖破閘口一般,流得婦人滿腿都是。一塊毛巾,早已濕透,床上被褥也潤濕了一大塊,婦

人皺眉埋怨道﹕“都是你興的花樣,太弄得有味了,流出這些勞什子水來,真是麻煩﹗”

碧卿也取笑他道﹕“這祇怪你這騷花娘淫興大甚,比別人水多,人家夫婦,每夜連幹五六次的很多,都祇一

塊毛市,沒有聽說不夠用的,要是個個女人像你,一夜苦幹幾次,次日還沒有被褥墊呢,麗春見他取笑自己

水多,羞得無地自容,偎著碧卿臉兒,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調笑,摟在懷中一同安睡,麗春還把一對穿

紅鞋的小腳擱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雙雙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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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倒澆臘騎馬入宮門  反插花取火隔山嶺

卻說碧卿麗春二人裸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覺醒來,看見婦人還睡在自己的懷中,脂粉未退,香氣撲鼻

,白生生身子,還系著繡兜,小小金蓮,仍穿著紅鞋,妖艷態度,真能迷人,不禁用手在他身上到處揣摸,

又著捏小紅鞋兒玩,婦人被他弄醒,昨夜浪態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嬌啟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麽

地方,碧卿被她這麽一問,心頭慾火如焚,陽物又堅硬起來,遂扒在身上,挺起陽具欲刺,忽一轉念,又復

下來,捧住麗春要他上去弄個倒澆臘式子。此時麗春搖頭不肯,經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樣,百般誘說,祇得

光著身子,跨在丈夫腰間,如騎馬一樣,祇腿分開左右跨在兩側,那肥凸的陰戶,正向著碧卿小腹,低頭一

看,碧卿陽物,紅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間亂動,擦得人怪癢的,遂用纖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龜頭,對準陰戶

,挨看穴心,自己將身子往下湊就,便想套入,頂了好久,尚祇入去少許,祇因龜頭昂大,不易吞入。研磨

片刻淫精透出,始磨稜探腦將龜頭慢慢含入于肉洞中,麗春見已經插進,便放開扶陽物的那手兒,伏下身子

,抱住碧卿肩頭,臉貼臉,乳磨胸,姿意親熱,下邊翹起屁股,套弄起來,此法婦人甚喜,因為輕重遲速,

由他作主,深淺也可隨意,更能上下搔看癢處,每往下一套,必盡沒至根,口中隨看喊出騷聲道﹕“阿喲,

好喂,爽快死了,親親﹗你想的法子真好哩﹗”

碧卿見她盡力擺弄,百般淫浪,自己舒舒服服地躺著慢慢玩賞,也很快樂,無奈婦人力氣太小,不能持久,

玩的不大會工夫,便覺兩腿酸軟,不能再動,眯著媚眼,香口亂喘,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

肯起來。

碧卿催了幾遍,他祇推說沒力,碧卿靜了一會,又想出一個新法兒,教他不需要跪著,把雙腳抽回,踏在床

上,面向自己蹲看,如便溺時樣式一般,屁股落下,正對著陽物,兩腿緊緊繃開,那陰戶非常突出,撕得很

大,再叫他扶著陽物插入,進去很易,但婦人稍覺痛楚,又叫他將屁股向前撞動,陽物便一進一出,便好似

抽送一樣,這樣抽送的姿勢,很為合宜,陽物既可直入深處,抽送時覺得狠勁,而且運轉自由,兩腿並不吃

虧,祇是婦人要正著身子蹲住。不能俯下身來親嘴,稍有缺點,但婦人臉兒雖然離開,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后

退的樣子,很為可玩,每撞一下,必低垂粉項,含情送笑,柳腰擺處,屁股及奶上的肥肉,都顫動起來,如

涼粉兒似的,好看極了,更有他額上的劉海,時時落下,他一面將身迎湊,一回忙著伸手理髮,體態很美,

那耳上一對耳環,來回搖不定,也添入興趣不少,一雙小腳,穿看紅鞋,分放左右腰間,捏摸可著,也比前

時較方便,玩時頂好時候,婦人浪聲百出,哥哥達達,無般不叫,那大龜頭在陰中磨得淫水由上而下比平常

更易流出,弄得碧卿滿身滿腿皆是,其滑如油,婦人興發如狂,用力揉抵,也不怕擦破了皮肉,到此極浪之

時,陰中麻木,也不覺痛,才敢將陽物盡行套入,直搗至根方罷,少刻,陰中濃漿直流,婦人氣喘籲籲的,

也無力再勝,祇呆呆看著碧卿傻笑,雙目斜視,現著無限蕩意,碧卿也樂極情濃,舉住白股,深深頂住,亂

揉亂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亂叫,輿他浪做一堆,泄了陽精,抽出那話,彼此偎抱睡下,連說笑的力量也沒有

了,漸漸睡去。

次日早晨,太陽直射到床上,這對浪貨,還在酣睡,后來麗春先醒,揉揉眼睛坐起一看,紅日滿窗,不知到

了什麽時候,心里覺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這事,碧卿此時見床上十分明亮,婦人赤露玉體,加上繡襪紅

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幫幫的豎起,搖頭晃腦﹗大有尋事之概,隨手拉住婦人,又要求歡,婦人道,你不

君見天色,還要歪纏人家,碧卿那里肯聽,祇不放手,婦人心生一計,假意順從,等碧卿剛放下了手,他急

忙下床就跑了。此時碧卿運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床,婦人祇不肯上床,碧卿便將他按在床沿伏下,令

他雪白屁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緊緊抵住,將陽物從屁股后面向陰戶,送婦人知道不能逃脫,又被他挨

肉的引起興來,祇得服服貼貼,任他施行了。

碧卿見他不再推拒,便在后面輕輕撥開陰戶兩邊肥肉,將一根大肉棒,向內頂入,慢慢推進一半,此時陰中

乾澀,不利于抽送,婦人覺痛,幾次回首流盼,嬌聲乞憐的說道﹕“我的親親,里頭是乾的,痛得很啦﹗你

等一等,水來了再玩不好嗎﹖”

碧卿也祇得停住動作,伏在婦人身上,搬過粉臉,聞香接吻,麻煩個不了。婦人怕他亂頂,自己受苦,便也

一樣同他親熱,一會浪水大放,裝滿陰中,陽物猶加插在花瓶中一樣,稍一扯動,便隨帶而出,如魚吐沫,

陽物根上的毛都打濕了,還點點滴滴流滿一地,婦人也人浪起來,不住將屁股往后翹湊,碧卿便全身搖動,

用力推撞,陽物送至根,間不容發,婦人日里哼個無休無歇,很是快活。

此時碧卿心記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狹,將陽物拔出大半,在祇肉洞口來回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處,

點撥一下,趕快抽回,此名“九淺一深”之法,弄得婦人陰中發癢,春心透骨,無法止住,柳腰亂扯,玉股

擺動,口中舌頭僵麻,無力說話,祇管哼喚,碧卿知道耍得他夠了,低問一聲道,還是這樣好,還是那樣的

好,婦人沒口子答應道﹕“深些好,深些好,親達達,莫捉弄我,快夫都塞進去罷,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這才重新盡根送入,摟住白屁股兒,用力抽送,婦人如渴時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極了,亂哼一陣,陰中

發癢難煞,淫水如泉冒出,回頭向碧卿嫣然一笑道﹕“親親,你玩了我大半天,還不完事嗎﹖”

碧卿被他一問,靈犀樂透,便緊緊扣住粉股,大送幾下,然后伏在婦人背上,雙手抱住胸前摸著乳兒,又將

自己臉嘴,貼在粉頸上,親個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頓,便在這髮香薰鼻,股盈肉懷的當兒,銷魂落魄泄精完事。

兩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處說話,麗春問道道﹕“這樣頑法,又是甚麽名色呢﹖”

碧卿道﹕“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時,陽物在里面居然顛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后,所以也稱為反插花,

這樣的好處是女人馬伏在下,高聳屁股,陰戶格外裂開,陽物可以直頂花心深處,在陰戶生得下的女人,尤

其適宜,男子喜歡玩女人屁股上肥肉,也愛如此,多因正面交歡,能摸摸股肉,不能緊緊偎貼著抽送,這樣

頑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軟屁股,抱在懷中玩一個夠,直到泄精時,有這圓滑膩好肉,靠在自己腹股之間,

更為舒服受用,不過女子伏在床下,有點氣悶,懷里又無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贊成這樣玩的。”

麗春道﹕“那也不然,祇要你愛如此,我也可以常常這般倍你取樂呀﹗”

碧卿道﹕“你能這樣,我會很感激的,我本愛你屁股,若能時常抱著泄精,真是死也情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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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  燕湯生雅詩戲耍檀郎

卻說麗春母親陸氏,早歲寡居膝下無兒,祇有麗春這個愛女,日久未見她歸寧,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轎,

到周家將麗春接回,母女團圓,很是快樂,不科剛住兩日,碧卿便親自來接。陸氏見女兒女婿,都在青春,

不肯久隔,便命麗春收拾回去,麗春撤嬌不肯答應,反將碧卿數說一頓,說得碧卿無精打采,坐在一旁,悶

悶不樂,陸氏心疼女婿,便留他在家吃過晚飯,談笑一會,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辭,陸氏連忙勸阻道﹕“

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爺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日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看那一房里說,那就是麗

春從前的臥室,床帳都有,你今晚就同麗春在那里安歇豈不是好,碧卿聽了,滿臉堆下笑來,連聲答應,麗

春還要倔強,陸氏笑說,我家又無多人,我把女婿當兒子看待,有什麽要緊,我兒不要這樣嘔我了,說得麗

春也哈哈一笑說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樣修來,遇到你這樣的好岳母,事事被他佔便宜,陸氏聽了,也不由

得笑了起來,坐談許久,已是初更時分,陸氏忙催他二人過去安寢,麗春還是撒嬌地站在陸氏身邊,硬說要

與母親同床,經不得陸氏一再勸說,親自把他推入隔壁房里,碧卿也跟著過去,兩人歡歡喜喜的親熱在一處

。陸氏在這邊,坐了一會,也要卸妝就寢,忽地聽見隔壁房里床板擂功,響個不住,又聽見他女兒氣喘籲籲

的嬌聲同碧卿講話,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門縫里一看,祇見床上帳子高懸,燈光明亮,她女兒橫

臥在床沿,衣服脫得猜光,一雙小腳,穿著紅緞繡鞋,胸前抹著紛紅肚兜,掩映玉膚,十分艷麗,碧卿的肉

莖,約有五寸多長,在她女兒陰戶抽出抽進,猶如一條大蛇鑽洞一樣,弄得淫水亂放,漬漬有聲,女兒雙手

抱住碧卿的頭項,斜送秋波,盡吐香舌,異常親熱,口里不住哼說快活,陸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

羨慕不已,暗想男女交合,原要這等暢懷,才算滿意,尋常人家夫婦,不過吹燈蓋被,在黑暗里胡幹一下,

男女好似啞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自己早年興丈夫睡覺的時候,他是如彼,從未在燈光之下,這樣玩個

痛快,真是虛生一世,可見碧卿這孩子﹕為人聰明,不但百務通達,連這件事也不肯隨意忽略,一定要考究

得極受用罷,我女兒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氣了,贊嘆一會兒,騷水流了一腿,悄悄睡下去。次日早晨起身,

已是八九點鐘的時侯,悄悄推開房門到麗春房內取物,走到床前一看,祇見兩人還抱著睡得正好,他女兒躺

在外邊,下面綠緞被兒不曾蓋住,將一雙雪白小腿,露出被外,還穿看大紅睡鞋未脫,陸氏怕他受涼,輕輕

替他扯好被兜蓋住,麗春被他驚醒,見母親立在面前,羞容滿面說道﹕“你老人家這早就起來了呀﹗”

陸氏說道﹕“已經八九點鐘了,還算早嗎﹖”

麗春便掙扎著要起來,陸氏起忙按著他說﹕“你起來也沒有甚麽事,陪著姑少爺多睡一會罷。”

不知麗春這一動彈,早將碧卿絆醒,陽物踫著嫩肉,便怒立起來,不知陸氏在此,竟一把按住麗春說道﹕“

我的東西又硬了,好妹妹,再來一回吧﹗”

陸氏見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門外偷看了。祇見碧卿赤裸裸騎在她女兒身上亂挺亂插,鐵床搖動不已,

帳勾叮當作響,錦被翻騰,好像一個彩球,在床上亂滾,二人口中伊伊啞啞不知喊些什麽。少頃,碧卿一點

也不動,伏在她女兒上面,祇顧親嘴,陸氏知道巳經完事,果然一會碧卿下來,睡在一旁,還抱住她女兒不

放,被她女兒一手推開,赤身坐起,搶著將襯衣穿好,披上大衣,換好鞋兜,便下床來到自己房里,還想到

堂屋中去。陸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還沒穿好,受了風不是頑的,你們小孩子不知輕重,才做過這事,

那能夠披衣服就亂胞呢,麗春被她說得羞紅了臉,就將話題叉開說道﹕“母親你替我整整頭髮吧﹗不知陸氏

一看他都蓬頭散髮,又發了話,她一邊整著一邊口里咕濃道﹕“你們年輕的人,祇顧貪玩,昨夜還是好好的

髮兜,今日便亂得這個樣子,單整整那里行,除非重梳不可。”麗春含羞的道﹕“祇有個母親,淨說定些不

好聽的話。”

說著仍跑回自己房間。此時碧卿已醒,麗春向他說道﹕“今早母親還在旁道,你就那樣說,門又未關,我們

做那事時,怕不都被她看見了,碧卿裝傻道﹕“那要怎樣辦好呢﹖她知道了豈不是要罵我嗎﹖”

麗春笑道﹕“你這傻子,女婿同女兒幹事,母親那會生氣。”

碧卿道﹕“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調笑一兩句,她母親就要罵得狗血噴頭,一到女婿頭上,便眼看女子被他姦

淫,還不敢作聲呢﹖”

麗春聽了大笑道﹕“該死的東西,這樣嚼舌,看我不去告訴母親打你耳光。”

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罷,手拉手走到陸氏房中,坐談一會。陸氏看得女婿,甚是疼愛,又見他精神有些

疲倦,知他昨夜勞苦過甚,便叫僕婦將弄好的燕窩湯,端上來給他喝,麗春撤嬌撤癡道﹕“母親祇疼女婿,

便忘了女兒,怎麽不給我喝呢呢﹖”

陸氏笑道﹕“我兒莫急,那不是來了麽,果然僕婦一樣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語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

里太少,帶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搶過來,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兒,斜看眼兒向碧卿道

﹕“你羨不羨,陸氏見他們夫婦調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陸氏在門縫,祇見她女兒早已

嬌捏捏的跑到碧卿身邊,摟看頸兒,親了幾個嘴道﹕“我是同你好頑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補一

補才好,我怎忍搶你的呢﹖”

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樣傷過身,也要補補,她女兒道﹕“我睡在底下,又沒有用

力,受甚麽累,況且你那東西里的白漿比人參湯還好,我肚子里還喝少了嗎﹖你不見我自從嫁你之后,身子

胖了許多,都是這東西補得利害哩﹗”

喂了幾口,碧卿不喝。麗春便自己把湯含在口中,然后把那香唇緊貼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將燕湯哺

完,還坐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碧卿也緊緊抱摟,不住的親嘴餅舌,又握起一對小腳,細細把玩,后來漸玩漸

上,一手伸入褲腳里,在那妙處,摸弄挑撥,惹得她腰款擺,杏眼也斜,口里祇低喚道﹕“親達達,快莫這

樣,我怕癢哩﹗陸氏看至此際,一陣面紅耳熱,下面那多年不曾用過的陰戶,也流出許多清水,把褲兒濕了

一大塊,忙忙走開,換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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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聽新房重溫舊風味  扒紙窗飽看活春宮

卻說碧卿麗春在岳家任了幾日﹗才回家來,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來同他商量,要借一間房,在城內娶親,

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日搬了許多什物來到城內,喜事辦好,舉行婚禮,將新娘娶得進門,那女

子年約十七八歲,倒也白白胖胖,是個中等人材,閨房已過,賓客散去,夫婦雙雙入寢。

碧卿一時好奇心發,便拉了麗春同到窗下去聽房,新夫婦祇道屋大人少不曾檢點,一聲一響,外面皆德得清

楚,祇聽得床上先是嘩啦啦的脫衣聲,接著又翻翻覆復的蓋被聲,又吱吱咕咕的親了一回嘴,忽的床板吱吱

亂響,新郎想已跨上身去。停了片刻,床板無聲,想是正在插入,祇聽新娘連連哎喲,口里小聲私語,像個

討饒的樣子,新郎也低低撫慰,兩人戚戚喳喳,交涉了片刻,結果床板一下一下的微響起來,雖在抽送,尚

不利害,新娘哎喲之聲,比前更高,也無心再多說話,祇聽見他用急促的音聲說道﹕“哎喲,莫弄吧﹗積點

陰德啦﹗叫你莫這樣,你又不聽,痛得人此刀割一樣,哎喲,真是要命哩﹗”

男子正在心醉神迷,口里含糊糊不知說了些什麽不相幹的話去勸慰,抽送的力量,反不覺加大了,床板釣帳

,都響起來,婦人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呻吟,高叫哎喲,后來竟然噎噎的帶著哭聲哀求,男子口里不住說﹕

“忍著點吧﹗這樣弄法我快活死了。”

頓當時婦人號哭聲,男子快活聲,和床帳搖動聲,鬧成一片,十分烈鬧,幸而時候不多,便風平浪靜,婦人

如逢大赦,才鴉雀無聲,碧卿等二人在外,聽得呆了。麗春先前站在碧卿身邊,越聽越動淫心,后來簡直全

身倚入碧扣懷里,上邊不住和他親嘴,幾根王指,祇管握住龜頭不放,時而摩其周邊稜角,時而按其當中馬

眼,惹得那物更加暴怒,比平時長大了許多,婦人陰中騷癢,陰精順腿流下,直到腳踝,絲襪早已濕透了半

邊,恨不得就征窗前幹起來才好,碧卿等聽完了,便叫她回房睡覺。那知婦人因為站立甚久,舉動不堪,流

的淫水太多,身子虛弱,兩腿酸麻,已不能行路,碧卿一把將她摟起,像抱小孩一樣抱回房中,放在床上,

替她解衣鬆褲,脫得精赤溜光,婦人全身軟洋洋的,猶如醉酒一樣,再也不肯動彈。碧卿見她身軟無力,便

不忍同他交台,拉上被兒蓋好,抱在懷中,休息一會,婦人精神復原,淫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碧卿見她

如此貪淫,也覺好笑,用指頭在她臉上刮著她羞,說道﹕“你今天怎麽這般心急,好像餓貓一般,麗春覺得

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賭氣不做此事,祇好扯開話題說道﹕“子良真是個呆子,全不知道溫柔工夫,初破身的

女兒家,頭一次與那要人性命的陽物會面,又羞又痛,真是天下頂造孽的事情,就是百般溫存體貼,還不免

要弄得皮破血流,魂飛魄散,阿況他那傻小子,祇知自己暢快,不顧他人死活,一味狂抽狠弄,痛得新婦哭

哭啼啼,他還滿不在意,世間那有這種狼心狗肺的人,這新娘也真是倒黴透了,千里萬里偏偏挑上這種一丈

夫。”

碧卿見他如此氣恨的數說,不由笑道﹕“吹皺一池春水,關你屁事,人家兩夫婦行房,幹得痛不痛,不與你

相涉,要你來管這些閑事做甚,你若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豈不要將子良的那話兒割斷,才出得你胸頭一

口惡氣嗎﹖”

麗春道﹕“人家說的是老實話,到了你那貧嘴里,又這樣亂嚼舌頭,老實對你說,我並不是打抱不平,簡直

是借題發揮,我想起你年前讓我疼痛的事,余怒未息哩﹗”

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還有這點想頭,你莫做夢罷,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許多善事,今生才遇見我這輕手

輕腳的人,成親那夜,真是提心吊膽,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雖然是有點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麽還

嫌不好,照你這般不知足,我倒應該是一個魯莽漢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報不爽哩﹗”

說得麗春也笑了,本來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時也不再深辯,老實摟住碧卿,舒開雙腿,夾住他的腰際,

一手緊緊摟著他的頸子,親熱做一處,下邊騰起身子,將濕熱的玉戶,抵住碧卿小腹,團團揉搓,揉得碧卿

興起,挺起溪巴,一下便盡根送入,婦人在下,仿初開苞女子的神情,閃閃躲躲,退退縮縮,暗中便勁,將

陰戶收縮夾住,夾得碧卿陽物在內覺得十分滯澀,不易抽動,口里呻吟哎喲,妝出怕痛樣子,碧卿見他如此

做作覺得別有風味,甚愛他善于獻媚,淫蕩無倫,愈加消魂,抽送得更有力量。婦人越妝越像,含羞閉目,

假哭低呻,活似一個十五六歲的柔弱女郎,宛轉嬌啼于肉棒摧殘之下,一陣特別浪態,竟將碧卿的寶貴陽精

,哄得出來,是時男女各極歡樂,粉臂互抱,靈肉交結,四體無非暢美,一團盡是陽春,泄精之后,飄飄蕩

蕩,也不知身在何處了。

事完之后,二體偎貼良久,才拔出塵柄揩拭乾淨,摟著睡下,麗春道﹕“還是聽人幹事,最為有趣,又可以

引助自己淫心,幹得比平時更加爽利。”

碧卿道﹕“單純聽還不算好,要是看見人家交合,更好玩哩﹗”

麗春道﹕“誰肯玩給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

碧卿道﹕“祇要有機會,也說不定的。”

談笑之間,倆人安歇不題。

卻說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兒一個黑影隱隱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細看,原來是僕婦吳媽,

進入鄭貴房中,隨即把門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對麗春說道﹕“現在有活吞宮看了,你去不去,麗春道

﹕“你又騙人,這半夜里,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難道又是新房中嗎﹖”

碧卿把看見吳媽影跡說了一遍,麗春忙穿上衣服,拉著碧卿的手,同到鄭貴房間窗下,撕開窗祇窺看了一場

。吳媽果然在他房中,二人正在摟抱說話,還未動手,這吳媽祇有二十七八歲,生得也還可人,本來就是鄭

貴的妻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裝親戚,這幾天鄭貴看宅中辦喜事,心里也很動火,私下約好吳媽,

晚間一敘,吳媽果然等到人靜時侯,稍事修飾,便悄悄摸進他的房中來。這房並無蚊帳,所以外面看得清楚

,吳媽撿上濃施脂粉,身上祇穿一件紫色小緊身,下系短褲,底下尖尖小腳,鞋襪潔淨,居然也是一個騷俏

婦人,鄭貴抱在膝上,親了又親,摸了又摸,歡喜的不知怎樣才好,可見貧家夫婦,恩愛也是一般,調弄了

好久,然后解衣幹事,他們粗人,那有許多心思,出些花樣,祇知剝脫婦人褲子,叫他赤身仰臥床沿,那吳

媽雖然手臉顏色不太好看,下身的肉兒,卻非常肥白,圓圓的一個陰戶,並無半根陰毛,紅門半啟,早已濕

得水汪汪的,鄭貴塞進那話,駕住兩腿,盡管玩那老漢推車樣式,兩人也是歷久未幹,餓的極,今夜不顧性

命,使出吃奶氣力,沒頭沒腦的狠幹,弄得床響氣喘,天搖地動,婦人又極浪,整理不斷的呼喊心肝,鄭貴

見他妻子發出這般淫聲,好似得到獎勵一樣,越弄得高興,直弄到淫水橫流,四肢無力,方才歇手。

碧卿麗春在窗外看得臉頰燒紅,心中亂跳,趕緊回房,脫衣上床去大戰一回。這次兩人如怒馬奔糟一般,抱

在一處,也仿效他們,擺下了一個老漢推車的陣勢,碧卿在上面,將陽物輕經投入陰中,湊合了筍口,便用

力提放起來。玩了幾十下,婦人樂極,柳腰亂扭,粉頭擂滾,媚眼半合,又橫壁亂,其淫蕩情形,令人興不

可遏,加之耳畔柔輕軟語,句句打入心坎,益覺神魂飄蕩,婦人陰中癢得萬分,猶覺抽送不足過癮。

碧卿將陽物深深頂入花心,抵緊不放,用力揉擦,龜頭在內塞滿花心,研磨得酸楚癢過,根上卵毛,軟茸茸

,亂麻麻,在陰戶周圍刷掃,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癢,這樣弄了一回,婦人淫液流出,興盡癢止,碧卿方

才泄了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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