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家的風情豔史 1-54
(01)
1928年5月的一天,位于哈爾濱老道外中心區域的隋家大車店熱鬧非凡,
今天是隋老闆的大兒子隋翰文大喜的日子。
隋老闆名叫隋鎮嶺,祖上是道光初年漢八旗的一位副將,因得罪了滿族權
臣被放逐關外。所幸保留了一些家産,最初的一些年�過的還很風光,曾經在奉
天開過當鋪。可隨著子孫增多,家族內部紛爭不斷,又沾染了滿族旗人的壞毛病,
喜歡提籠架鳥,留戀酒肆,家道不斷敗落。後來終于分散家財,各自謀生。隋老
爺子這一支最初在雙城堡經營過旅店,到了他這輩的時候,在哈爾濱傅家店買下
了一棟2層樓房,開了一家大車店。經過幾年打拼,生意也算興隆。雖稱不上大
家大業,維持生計還是綽綽有餘。
他膝下有倆子,名曰:翰文與翰武。本想至少要生四個小子,湊成文武
雙全。怎奈夫人劉氏生老二時難産,此後若幹年,不管隋老爺子怎樣耕耘,卻再
無收成。翰文這年20歲整,經過此前一個賬房先生的幾年調教,也精于算計,
擅長預算收支,還寫得一手好字。翰武小翰文3歲,人如其名,長得膀大腰圓,
喜好騎馬遛狗,各種雜活累活也不嫌棄,唯獨不喜好上學,隋老爺子也無奈由他
去了。
歡歡喜喜的鬧騰了一整天,待賓客四鄰都散去時,已是日薄西山。翰文和新
媳婦上到2樓,拜過父母後,便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洞房。翰文略有微醉,借著
昏黃的燈光,越發覺得自己媳婦妩媚漂亮。新媳婦名叫倪靜,身材不高,但玲珑
有緻。尤其是一雙媚眼,流轉生姿,楚楚含情。翰文竟看得有些癡了,看得新媳
婦有些不好意思,扭過頭低聲地說了句:我們睡吧!翰文趕緊答應道:好,好。
便脫起衣服,脫到隻剩小褂褲衩時,餘光瞥見媳婦隻是脫了外衣外褲便扯過被子,
背對自己側躺下了。翰文停了一下,也從被子的另一端鑽了進去。他知道今晚要
行男女媾和之事,但卻不知從哪兒下手,是直接把媳婦扒光,還是一點兒一點兒
地蠶食?
這邊兒新媳婦也在猶豫,結婚前娘家媽已經交代給她要孝敬公公婆婆,要服
侍好丈夫,洞房之夜要有心理準備,男人那玩意兒進去的時候會很疼的,但要忍
著,不要嗷嗷大叫,過了那個勁兒就好了。可娘家媽沒說要自己主動還是等著新
郎自己進來啊?從媒人提親到結婚和翰文也隻見過三次面,談不上喜歡不喜歡,
隻是覺得他人長得還算周正,另外有一份穩定的家業,畢竟自己來自偏僻的農村,
農村的苦,她是知道的!想到這兒,她覺得自己應該主動點兒,可又不好意思,
又怕翰文也是個書呆子,那可怎麽辦?
幸好這時一隻手慢慢地爬上她的胸脯,輕輕地揉著乳房,隔著汗衫和肚兜也
能感覺到那手的顫抖。他的手在抖,她的心在抖。18年來這是第一次被男人撫
摸,雖然隔著衣服,卻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滋味,害怕?興奮?激動?羞臊?還是
……?總之,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那隻笨拙的手還在那隻乳房上摩擦,摩擦,
一個頻率,一個步調。氣氛不算融洽,甚至有點兒尴尬!
翰文還在摸著,揉著。乳房很大,也很軟和,還能感覺到上面硬硬的小乳頭。
已經忘了小時候摸娘的咂(一聲)睡覺時的感覺,朦胧間覺得都很溫暖,都很軟
和。娘隻是在前幾天告訴他,洞房夜對新媳婦動作輕點兒,別嚇著人家,別像你
爹當年那樣……!後面就沒說,俺爹當年是哪樣呢?翰文心�想著。
正在揣摩著,新媳婦突然平躺下來,閉著眼睛半起身,伸手從腰部撸起汗衫,
想從頭頂脫下去。因爲緊張,汗衫套住胳膊,停在了半空,不斷的扭動。翰文看
到一個紅紅的肚兜,以及肚兜�兩團肉在不停地擺動,還有……還有腋下兩撮黑
亮的毛毛,在光潔的皮膚映襯下,是那樣的紮眼,那樣的刺激。快幫幫我啊!新
娘子小聲地嘟囔著。翰文趕緊擡手幫新娘子把汗衫脫了下來。再看新娘子已經滿
臉通紅,嬌羞無比。有了示範,一切都好辦。翰文也脫了小褂,露出赤條條的上
身,略一停頓就把褲衩也脫了,一根直翹翹的雞巴便彈射出來,然後便趴在新娘
子身上,壓的她哎的一聲低吟。
此時的翰文也不管不顧了,低頭把大嘴巴貼到新娘子的嘴唇上,他知道這叫
親嘴兒,文詞兒叫接吻。他見過,沒試過。在公園�,松花江邊有很多白俄老毛
子男女對啃,啃的忘乎所以,高潮時,茲啦作響。他不清楚那是什麽滋味,現在
知道了。新娘子的嘴唇小巧肉透,被他的口水浸的油光閃亮,隨著他的啃咬發出
嗚嗚的喘息聲。這邊兒啃著,那邊兒一隻手伸到她的腰身後面,倪靜知道他想幹
什麽,挺了挺腰,翰文就順利地抻開了肚兜的繩結,把肚兜往旁邊一撩,一對白
花花的奶子就暴露出來。翰文的手就直接扣到上面,這回真真的摸到了肉,白膩
膩的乳肉。後悔剛才那麽長的時間都在隔靴搔癢。這時真正瘙癢的是新娘子,她
對親嘴兒沒感覺,對摸乳房沒感覺,不是真的沒感覺,隻是注意力轉移了!都移
到了頂在她陰部的肉棍上,它熱乎乎的,輕微跳動著,還來回摩擦著,摩擦著陰
蒂的上方,令她癢癢的,麻麻的!她不由自主的用手去碰了碰它,她才知道那不
是熱,而是燙!
她想把它握在手�,好好感受一下,但又覺得有點唐突,隻好忍下了。翰文
也感覺到了她的信號,知道該辦正事兒了。于是貓下身去,雙手拽住棉布線褲的
兩邊向下一扯,連褲衩一起都褪了下來,一著急,兩道工序一次完成了。倪靜下
意識地用手捂住了陰部,全身光光的展示在一個男人面前,雖然這個男人是她的
丈夫,她依然覺得害羞。翰文拿開她的阻攔,半趴在倪靜的身上,一手掐著雞巴
就向前頂,可頂了幾次隻是頂到軟軟的,毛茸茸的陰唇上,始終找不到陰道口。
自己也呼呼的直喘氣,滿臉通紅,腦門見汗。倪靜知道不能再拖延了,于是輕輕
地彎曲膝蓋,分開大腿,回想著以前看到過的情景。順便摸索著墊在屁股下的白
色方巾,抻了抻。翰文複又向前對準陰部,使勁一頂,卻又生生地給彈了回來。
他有些失望,也有些惱怒,覺得自己太無能了,連夫妻之事都做不來。這時一隻
溫柔的小手輕輕地握住他的雞巴,慢慢地向前牽引,來到陰道口。用蚊子般的聲
音說:你使勁吧!翰文如同得到了聖旨,攢足力氣,奮力向前,龜頭居然破門而
入。隨之而來的是一聲低低的慘叫!
此時的倪靜,面目抽搐,細汗涔涔。翰文整個龜頭鑲嵌在那個溫暖的窩�,
進也不是,出也不是,怔怔的看著她。其實,此刻翰文的感覺也沒有想象的好,
隨著龜頭的進入,包皮向後翻開,摩擦使龜頭前端産生了痛感。過了一會兒,倪
靜才幽幽地說:你再慢慢動動吧!翰文才又開始抽插,覺得比剛才滑溜多了。倪
靜用手把著丈夫的肩膀,忍著疼痛隨著丈夫的前湧後撤,自己調整相對舒服的位
置。漸漸的翰文覺得把著肩膀的手一點一點的力道減輕,知道她已經適應了,便
加大力度幅度,開始策馬揚鞭。自己也感覺舒服多了,可好景不長,沒過幾下就
有了要射精的感覺。他想控制,控制,可沒控制住,不由自主地快速抽插幾下,
隨著一聲低沈的吼叫,一股股的精液射進倪靜的陰道深處。
倪靜對丈夫的突然洩精,沒有感到太意外。這種沖刺的動作和聲音,她曾經
看到過,也聽到過。翰文像完成了一件曆史重任一樣,徹底放松了,喘著粗氣趴
在媳婦身上,動都不想動。可此時的倪靜最關心的是屁股下面的那塊方巾,那可
是關系到她將來命運的東西,比生命還要寶貴!于是她推了推丈夫說:你壓得我
喘不上氣了!翰文不情願地直起身,當他看到插在倪靜陰道�半軟的雞巴時,他
也想到了倪靜剛才關心的事情。
他慢慢地抽出雞巴,睜大眼睛盯著倪靜的屁股下面,笑了!
倪靜起身收起梅花點點的方巾,盡管陰部還有絲絲的痛感。但對她來說,這
已經無所謂了。18年來保持的貞操終于有了回報,當年的克制還是值得的。
翰文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手搭在媳婦身上慢慢地睡著了。這些天籌備婚
禮把他累得夠嗆,加上今晚射精後的放松,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倪靜扯過被子給他輕輕地蓋上,也看了看那個縮成一截的玩意兒。
她對這樣的玩意兒不怎麽陌生。
(02)
她睡不著,一個黃花大姑娘幾分鍾就成了小媳婦,性這個東西真的很神奇,
倪靜不由得想起了這些年與此有關的那些事兒。
在農村,很多孩子的性意識最初是來自很多牲畜。當牲畜交配時,小孩會問:
它們在幹啥?家�大人會說:它們沒幹好事,趕緊回家!長在農村,倪靜見識過
各種動物的生殖器,不是故意去看,隻因隨處可見。動物交配坦坦蕩蕩,不扭捏,
不羞臊,看到中意的就去撩騷。撩騷不分公母,隻要一方默許,就可以快樂地玩
耍了。人工配種,小姑娘是不能去圍觀的,伴隨著男人們淫蕩的哄笑,那場景連
久經沙場的老娘們也會臉紅的,她看到的都是野合!
對于人來說,倪靜曾經實實在在的見過幾個真家夥。一個是村�吳老二的,
他的雞巴幾乎全村人都欣賞過。吳老二是個傻子,原本隻是呆滯愚鈍,後來被嚇
得徹底傻透了腔。
這些年關東處處鬧胡子,幾個人,兩把破槍,就能立個山頭。最初的胡子還
是講究套路的,不是什麽人家都搶的,綁票也是有程序的。但後來胡子多了,規
矩也就亂了。
幾年前,吳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門,路上被胡子劫了。他家沒錢,土匪就讓他
爹回去籌集糧食。臨走時把刀放在吳老二的雞巴上,威脅他爹說:你要拿不來糧
食,就讓你兒子以後蹲著尿尿,一輩子都不能打種!這以後吳老二就徹底的傻了,
逢人就掏出雞巴大叫:你瞅瞅,俺能打種,能打種!吳老二對他尿尿的姿勢不在
乎,但對打種這件事卻格外的重視。家�人最初把他關在屋�,他就拼命的嚎叫,
那聲音連村�人都聽不下去了。就對他爹說:把他放出來吧,好在他不傷人,叫
大姑娘,小媳婦的躲開點就是了。
可有時候躲還躲不過去,倪靜就碰到過好幾次這樣的事。走著走著,他會突
然從柴禾垛或者土牆後面蹦出來,手�攥著黑黝黝的雞巴,說著千年不變的嗑。
農村姑娘雖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勞作,身體發育還是很快的。15、16歲
的年紀已經初步發育成熟了,也到了懷春的年紀。看到吳老二那時大時小,黑黢
黢的家夥,當時會惱怒,會感到惡心,可晚上卻總會出現在腦海�,加上催化劑
的作用,惡心系數會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這個催化劑就是他爹,確切地說是她爹和她娘的共同作用。她看到的第二個
男人的雞巴,就是她爹的!
倪靜家住在黑龍江省中東部的一個村莊�,這�一面傍山,三面荒原。現在
的村莊和耕地都是這兒的村民牛拉馬耕,手蹬腳刨,經過好幾代人的努力才開墾
出來的。黑土地肥沃,但開墾不容易,把一塊生地變成出産糧食的熟地,沒有十
來年的光景是下不來的。
每年開春,都是全家最累的時候。平地,镗地,備壟,施肥,點籽,澆水
……忙的一家人腳打後腦勺。倪靜家男勞力還少,弟弟歲數小,隻有她爹一個完
整勞力,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幸好還有四叔幫忙,否則就是累死在地
�也忙不過來。
苦歸苦,累歸累,可有些事兒,再累也想做的,畢竟春天到了!
小孩覺多,回來吃完飯,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著了。第二天還沒醒,就被父
母叫起來。一看,天才蒙蒙亮。可怎麽的都得起來,要不會挨罵的。慢慢地隨著
年齡的增長,覺也沒那麽多了,晚上也就有了意外發現!
1923年,那是一個春天。晚飯後,倪靜依舊早早地上炕睡覺。睡著睡著
就被什麽動靜驚醒了,歪頭一看對面炕,嚇了她一跳。隻見爹娘兩個人全身光腚
地糾纏在一起,爹的屁股像砸夯一樣一下一下地向前戳著,伴隨而來的是啪啪的
響聲和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急促又有節奏。還有另一種嗚嗷嗚嗷的低吟聲,顯然
是娘發出的。倪靜感到頭皮有點酥麻,有點兒害怕,又有點兒緊張,腦袋不由自
主向被子�縮。她知道他們不是在打架,是在打種。
村�幾個二流子氣的男人有時會逗弄那些小男孩:喂,昨晚看見你爹壓你娘
身上了嗎?老實點兒的就跑開了,碰到倔點兒的就會說:看見俺爹壓你娘身上了!
說完就趕緊笑著跑走。誰壓誰這件事,他們似懂非懂。但模糊地覺得他爹壓在別
家女人身上,那一定是很占便宜的事兒!
倪靜想閉上眼睛,但眼皮好像被定住了,眨一下都覺得困難。尤其是現在已
經適應了屋�的光線,看得更清楚了。屋�噼噼啪啪,呼哧呼哧,嗚嗷嗚嗷的聲
音此起彼伏。倪靜卻覺得靜的出奇,連風刮窗戶紙刷拉刷拉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
楚。她幾乎是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們聽到。全身僵硬,一動不動,連眼仁都固
定住了。
爹的屁股還在前後聳動,娘的腳丫子挂在爹的腰間,不停地繃直彎曲。她知
道爹的雞巴插在了娘尿尿的地方,人們管那兒叫屄。娘的那地方長滿了黑毛。自
己的現在下面也有,隻是沒有那麽多、那麽密。至于爹的雞巴是怎麽插進去的,
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隻是她自己的很小,娘的想必也不會大到哪兒去。可爹
的雞巴很大的,她見過!
去年夏天,有一次從地�回來,看見爹四仰八叉的平鋪在炕上睡著了,屋�
有一種難聞的酒味。爹上身赤裸,下面隻穿了一個粗布褲衩。以前爹睡覺時也這
樣,可今天褲衩蹭歪了,一個圓通通的雞巴露了出來,頂端是一個帶眼的蘑菇頭,
下面還有一堆黑乎乎的毛。爹的那玩意兒很大,感覺比吳老二的還大。她怔在那
�,直勾勾的看了好一會兒,才突然轉身跑了出去。
她真的想不明白,那麽大的東西是怎麽進去的。不過她也聽村�老娘們說過:
屌再大,還能大得過孩子,老娘孩子都能掉出來,還害怕那玩意兒!娘已經生了
兩個孩子,那就應該沒問題了!想到這兒,她好像爲娘松了一口氣。
這時那邊突然停了下來,嚇了她一跳,以爲被發現了?隻聽娘嘟囔了一句什
麽,然後起身跪趴在那兒,向後撅起了大白屁股,那屁股大得像磨盤。爹也直起
身子,一隻手按著娘的屁股,一隻手扶著雞巴,稍聳屁股,茲溜一下就進去了。
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動,隨後又向後一挫,兩人就來來回回的運動起來。就像童謠
�唱的:拉大鋸,扯大鋸!他們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擋住了,隻看見娘的一隻
大奶子晃來蕩去。
娘的奶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兩個包包。以前弟弟小的時候,趕上天熱,
娘就光著上身,露著兩個大奶子在屋�幹活。不光娘這樣,很多結了婚的女人也
這樣。夏天關上門,當著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沒啥害羞的,有窗戶紙隔著,外邊也
看不到。之所以這樣,一是因爲熱,二是爲了節省衣服。在農村,糧食並不是最
重要的。隻要肯出力,糧食還是夠吃的。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布料,紙張。
村�種的基本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秋天打的糧食要留足來年的,剩餘
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換,換點兒布匹,紙兒,洋油啦之類的東西。因爲離城鎮遠,
拉一趟兒,除去車腳錢,也剩不了太多,路上還不安全。所以像衣服之類的,能
省就省。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蝕衣服,因此大家能光就光著。紙張就更缺了,有
的人甚至用苞米葉子卷旱煙抽,當然,擦屁股也用它!
對于娘光著身子,倪靜一點不稀奇。可娘光腚和爹幹這事兒,還是覺得好奇。
現在想來,以前好像也看到過類似的場景,隻是那時沒有注意,或者說是沒有在
意。這半年多來倪靜覺得自己變化很大,下面長出了毛毛,奶子也逐漸隆起,屁
股明顯變大。最顯著的是對男女之事非常敏感,聽到點兒什麽就會臉紅羞臊,趕
緊走開。村�的嬸子、大娘也說:這小妮子,越來越水靈了,眼神也勾人哎!
對面炕上還在繼續,啪啪的聲音比先前大了。娘回頭對爹說:小點聲,別讓
閨女聽見。爹回答:她睡覺死著呢,沒事!娘又說:那你快點,我不行了!爹說:
知道了,知道了!之後明顯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娘也啊啊地叫出聲來,腦袋還不
斷地搖擺。看得倪靜有些害怕,她從沒看到娘如此模樣。這邊兒爹也呼哧呼哧地
加大了喘息,急急地抽動了幾下就停止了。
屋�一時間靜默下來,倪靜攥著的拳頭都出來好多汗。爹抽出雞巴,一屁股
坐到炕上,雞巴也耷拉下來。娘順勢倒在炕上,頭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
粗氣。肥大的屁股,豐碩的乳房,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倪靜後來在哈爾濱看到
過一副西洋油畫,和娘的體態和姿勢簡直一模一樣。
過了一會兒,娘說:俺累的不想動彈了,你去拿塊抹布來。爹沒吱聲,起身
走到外邊,一會兒拎了一塊抹布扔給了娘。娘坐起身來,在裆部擦了擦,又扔給
了爹。爹也一樣簡單地把自己的東西抹了幾下,然後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擡腿上
炕躺下了。
死鬼,今兒咋這麽厲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說道。爹沈默了一會兒,才
搭話:俺比老四咋樣?一聽這話,娘一下子坐了起來,倪靜心�也一緊。咋了,
你反悔了?當初不是你求我,俺能答應的嗎?又不是我上趕子!娘有些激動。俺沒反悔,就
是問問。爹的語氣明顯虛了下來。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說!娘邊嘟囔著,邊背
對著爹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