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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的悠閑生活》(1-13集全本)作者:黑月

  內容簡介:

  癸是深愛其妻華香的,這種愛情不是其他的情欲所能替代。華香死了之後,癸去了海上,做一個自
由狂放的海盜。

  癸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尤其是在那片處處有著威脅、危險、恐怖的海域之上。癸是沒有朋友的,除
了那隻巨大無比的黑白鯨。其他的人在他的眼�要麼是情人要麼是奴隸。癸是一個強者。

  究竟華香是怎麼死的?癸要對付的老頭子會是誰?龍青靄作為神州最大的黑社會集團龍家的接任首
腦,為什麼會被困於這艘大船之上?這些疑問吸引著讀者去追查和解開。一個龐大結構開始展示出來。

  德川幕府的秘密,神州大地的戰事,龍家封龍印的神奇……那把奇怪鬼異的魔刀春潮,竟然可以幻
化為金屬美人!龍家少女竟然具有完全不同的雙重人格!癸用來征服女人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變化多端
。於是海盜滿載著一船被征服的女人開始了他的悠閑生活。

第一部·搶親篇

第一集 第一章

  大日月皇朝天正十六年,據『天遙子觀天記』所載,天上有異星。從來人類觀天,星星不是停在半空不動,就是從天際掉下來的流星。從沒聽說過星星會轉彎的,可是當時天上不止有兩顆飛來飛去的大星。還相互發出些小光朝另一顆星飛去,好像在戰鬥一樣。最後兩顆星都掉了下來,時人都說是天上眾仙打架。不久伊羅巴諸國展開大規模航海活動,確認世界為圓的,且命名為天球,寓意浮在虛空中的星球之意,而距當時二百年之後……

  「呼!今天的天氣頗好的嘛!讓人有想活動一下筋骨的衝動。華香,休息了那麼久,應該是出去走走的時候了。這次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把老頭子打得滿地找牙。」

  男人的語調中滄浪與感觸之外,有著隱含內心的恨意。隻是這恨意,卻不是那麼直接,仿佛有什麼讓他不能完全發泄出來。

  說話的對象並非美女,而是兩座土墳。僅隻是兩座土堆,墓碑也不過是用本頭刻的。一座有著愛妻橘華香之墓五個字,另一座沒有墓碑但卻插了一把鋒利麵比,散發著隆隆妖氣的東夷曲身單刃刀;刀柄卻是精美的紅毛設計,上麵有一顆反射著光華的黑寶石和雕工精美的裸女,栩栩如生的裸女雖僅隻有幾寸高,可卻絕不輸世間美女。

  「賺到錢的話,就替華香你做改建一座更好的墳墓。現在的我絕不是以前的我了,那時連你的遺體我都帶不出來,隻能帶走你的一把遺發。今後我要過著自由的人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唉!……如果那時我私下和你逃出來的話,或許兩個人過著平凡的生活也不錯。好了……廢話不多說了,華香明年今日我再來看你。」

  「春潮去做生意了!」

  「遵命主人!」

  一聲命令,那柄插在空墳之前的東夷刀,就瞬間飛到了男人的手上。從黑寶石中還傳出回答。

  「那些人常說什麼妖刀魔劍的,連話都答不出來的刀劍,怎能算妖刀魔劍。」

  「當然了主人,我可是爸爸一生的心血呀!」

  「好黑白,出發了!」

  「唉唉!連條丁字褲也沒有,我還真是白手起家呢!」

  男子是赤裸的,一年前那比女性還要白淨嫩滑的肌膚,現在變得黑黑的。身體粗壯而富於線條美的肌肉,使他就像一頭黑豹。注滿了力量,敏銳驃悍,特別是眼中叛逆的眼神,世間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像虹毛一樣輕。散布在身上的刀疤,不隻不礙眼,反而像勳章一樣,足以挑釁起女人的情欲。

  海邊的殺人鯨卻遠遠的發出了尖銳刺耳的叫聲。

  「你就別抗議了,我又不是華香,誰記得她給你起的那些又長又難記的命字,反正你是黑白色的,叫黑白不就好了嗎﹖」麵上輪廓分明,俊朗英挺的臉上閃著自嘲的神色。

  在沙灘邊沿奮力一躍,男人飛越數丈的距離,飛插入海中,之後就像海豹一樣飛速前進。爬上了殺人鯨的背上。

  「好,這是我自己的第一天海盜生活,一定要發一筆大財。」

  就像男人得意誌滿的大笑著時,因被稱做黑白而憤憤不平的殺人鯨把他拋到了半空。

  「噗!」

  一聲巨響過後,男人沈入了海中。

  海上漂蕩著殺人鯨尖銳的叫聲,聽起來就感到它的得意之情。

  「嘩呀……」

  男人從水下遊回到水麵。

  「你這條臭魚,你一定是女的,這八婆潑婦賤女人,永遠沒有雄魚會要你的。」

  悠閑的海盜生活,卻開始得不太成功。

  三艘相同款式,有著二根桅杆的神州式快速帆船,正朝著邪馬台帝方向前進著。

  而在船頭上正上演著一幕,男人看來會覺得很香豔的場麵。

  一個清麗脫俗,臉上雖是幼氣未脫,但已誘人萬分的少女,被赤裸裸的剝光,吊在船首處。微微隆起的乳房、變得圓渾有致的臀瓣,已經極度吸引人了,想到數年之後的情形,足以讓人大流口水,甚至為之發狂。白亮的胴體,向人炫耀著做物主的神奇。

  「不要、住手,變態!」

  少女嬌羞得粉紅的臉頰,以不依的神情叫道。

  一身高貴的炎黃民族服早要被人剝了個一幹二淨。從衣服判斷的話,她應該是炎黃人,而且這艘船是從杭州出港的,有炎黃人偷上了船也不出奇。

  而施暴的人卻身穿東夷衣服,而且說的也是東夷的共通語。不過奇怪的是全船上下,由船長到船夫,以至護衛的武士,全都是女人。

  「這個小娘的褻褲還真香呢!上麵不知搽了什麼。」

  一個大光頭,在拿著一條火紅色的褻褲在嗅嗦著。她雖然身穿尼裝,體格卻長得像熊一樣壯,說話粗豪。要不是臉頰和那碩大的巨乳,還真看不出她是女人。

  「不要嗅呀!人家穿了十多天沒洗過的呀!」

  裸身被吊起來的少女悲叫道。

  「什麼﹖」光頭的女尼嚇得把褻褲掉了下來。

  「很濃的女兒香嘛!入道有什麼感想。」

  發話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成熟美女,她身上抱著一把六尺長的火繩槍。

  「十兵衛你這家夥要死了。」

  「別玩了入道,主公有令要我們小心搜查的。」

  這次發話的是一位十多歲的年輕少女,但從體格來看應該十八、九歲了。身穿忍者裝,腰間插著武士刀。

  「不要,住手!那是我唯一的一套衣服呀!」

  「知道了,甚左衛門。」

  名叫入道的女尼對女忍者說道。

  搜查得極為徹底,事實上包括那條褻褲在內,裸身少女的所有衣服,全被割成一寸一寸。用手指仔細檢查,而且還用鼻子小心的嗅過。

  「嗚!人家以後沒有衣服可穿了。」

  小裸女淚眼汪汪的。

  「說,你究竟潛進船上有什麼目的。」

  迫問的既不是女尼的三好清海入道、女忍者的望月甚左衛門,亦非手抱長槍的神射手覓十兵衛。而是她們的主公,真田幸惠。

  剛健且英氣迫人的這位姑娘,雖然身著男裝,但是她那尺寸豐滿的乳房,仍然把寬鬆的武士服撐得高高的。

  「我這把劍隨時可以把你切成幾塊的。」

  幸惠拿著刀身暗紅色的赤影,以鋒利得吹毛斷發的刀口,在裸身少女的身上遊走著。

  看著那尖銳得發光的刀口。少女羞紅的麵上更加害怕了。

  「不要呀!人家會嚇得撒出來的。」

  「撒尿嗎﹖」入道的大手捏著小裸女的小屁屁問道。

  羞愧得麵上像個柿子的小裸女,雙眼欲哭的點頭。

  「幸惠,看起來她不像說假話。青霧你真的隻是一般的偷渡者嗎﹖」青霧這名字,是剛才迫問得來的。

  而發話的則是這艘船的主人,及真正的首領。一位貌美得嚇人的少女,從頸項和手掌等少數的裸露出來的肌膚看,白得像半透明一樣,就像用象牙雕成的一樣,卻不失人類的生氣。長長的秀發如黑色的絲綢一樣,黑色的瞳孔就像晚上的穹蒼一樣。略為緊身的武士服,顯出她身上必定醉人之極的曲線。

  「薰大人,她絕不可能是一般偷渡者的。以我們的耳目居然沒有發現她,這根本不可能。若果不是從船上糧食和水的消耗速度推算出有潛入者,說不定我們到了邪馬台帝國都還不知道她偷上了船。」

  「但是你們在她身上可沒搜出什麼可疑的東西呀﹖」「這女生根本不懂武功,自稱離家出走的偷渡客,卻穿著那麼名貴的衣服,這還不夠可疑嗎﹖」「偷渡客家中就不可以有錢嗎﹖你們沒發現我隻是因為你們笨嘛!怎能反過來說人家可疑的。」

  小裸女青霧生氣的說。

  「住嘴,我隨時可以把你丟下海去的。」

  幸惠惡狠狠的在青霧那圓渾小巧的粉臀上,重重的打了三記。把一個白亮的小屁屁打成了粉紅色。

  「嗚嘩,大姐姐你饒了我吧!我沒有心的,隻是看中了這艘船要遠航出外,船上的人武功又不差,所以選中這艘船潛入。」

  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青霧,睜著一對讓人心生同情的大眼看著身份最高的薰。

  「嘻嘻!」

  入道掩著口偷笑出來,而十兵樣也一樣。

  「你兩個笑什麼﹖」幸惠嚴肅的責問。

  「可是我們的幸惠大人,把一個十多歲的小女生剝光了打屁股,這不好笑嗎﹖」這樣一說,幸惠雖在氣中,卻覺得自己做得有失身份。

  「甚左衛門你繼續用刑,不必留情,當作是敵人處理。」

  幸惠眼中射出深寒的殺氣。

  「不要!光頭大姐姐、漂亮的大姐姐,你們救救青霧吧!」

  「遵命!」

  甚左衛門躬身行禮。

  「幸惠別亂來,對方隻是一個小女生而已。」

  身為主君的薰連忙喝阻,忍者的酷刑,一個小女生怎生受得住。

  「是呀!快些求求薰大人饒了你吧!」

  入道的大手拍在青霧的小屁屁上說。

  「薰大人請你饒了我吧!」

  「不可以心軟的薰大人。」

  幸惠和青霧搶著說。

  「不必說了幸惠,我……」

  「薰大人,有人來了。」

  「什麼事,十兵衛。」

  覓十兵衛以眼睛盯著海麵作為回答,雙手飛快的進行清潔槍管和填裝火藥的工作,兩隻手快到像有八隻一樣。

  四個人停止了迫問的動作,注視著遠方的海麵上。有一個人影正逐漸接近這艘船。遠看他像是行近這�的樣子,可是這是海麵上。即使聽說神州的武林高手,把武功練到顛峰狀態的話,可以赤足走過江麵。但是行走在茫茫大海上,那則是聽都沒聽過了。

  「要攻擊嗎﹖」十兵衛這時已把槍準備好,對準遠方的人影,手上拿著火摺子準備點燃。

  「請下令攻擊,薰大人。讓這種高手接近就太危險了。」

  「十兵衛。」

  聽到幸惠的命令,而薰又沒反對。十兵衛逐把火繩點燃了。雙手握槍瞄準來人。

  薰看著愈來愈近的人影。在敵我未明的時候創先攻擊,肯定會把不是敵人的,也變成了敵人。可是萬一對方是敵人,等到他靠近這艘船時就危險了。

  薰聽過神州的武林高手可以這樣做,靠的全是一股真氣。隻要讓對方真氣一竭,人沈入海中。那就不怕被追上了。

  為了船隊的安危隻好這樣做了。

第一集 第二章

  「砰!」

  槍聲過後,人影隻晃動了一下就繼續前進。

  「沒中嗎﹖」薰會這樣問的原因是她雖然信任十兵衛,但卻無法信任火槍。六尺滑膛火繩槍,無論在破壞力和射程都非弓箭可比,可是在準確度方麵就大有問題了。

  「薰主公,我打中了。但是卻被對方擋了下來,可能是用刀劈開的。」

  十兵衛在回答的同時一雙巧手就即刻進行再填裝的工作,一般人雖要六十秒完成的工作,她隻需十秒。

  「單獨一人,而且有這等武功,恐怕是德川的刺客。」

  幸惠看著迫近的人影。

  「全艦隊戒備,由本艦應付那人,舵轉右,火槍手準備。」

  整個甲板上忙亂一片,可是細看的話,每個人都對自己的職責極為熟悉,不足三十秒就已完成戒備的工作。

  十兵衛屬下的十二名火槍手,在站好崗位後馬上開始清潔槍管的動作。

  「從敵方距離和速度來看,隻夠時間射一次,我會以目標腰部為中心,大家依時辰位置發射。」

  十三枝火槍發射時成環形,中心的則為十兵衛,即使火槍對個人的命中率不高,但排射的威力足以保證絕對命中。

  「什麼呀!」

  「嘩!好無恥。」

  「惡心。」

  船上一眾女人為之大呼小叫,因為接近她們的人是個裸男,而且是騎在一條黑色的大魚身上的。

  男人……男人的那一根﹖薰看著雖成軟垂狀態的那一根,麵上熱烘烘的,感到又羞又怕。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的陽物。

  「亂成什麼體統,又不是沒見過,緊守崗位。」

  幸惠大聲叱喝這些大驚小怪的屬下們。

  「嗬!看來這�處女不少呢!薰主公、甚左衛門。」

  光頭女尼入道取笑完臉最紅的這二人之後大笑起來。

  「別無禮了入道,誰像你身為出家人好酒又好色!」

  十兵衛並無像手下一樣訝異和震驚,不過不知是否心理作用的關係,她把瞄準的目標由腰間移到陽物上麵。

  「哈哈!我是布施觀音呀!酒能害人,我喝了酒,那酒就不能害人了;男人好色,我上了男人,他們就無時間再對良家婦女無禮。」

  「受不了你,點火!」

  十兵衛一聲令下,十三根槍同時點火。

  「看來不是一般商船呀!用一整排火槍來招呼我。好黑白,你也不想在背上被穿幾個洞吧!」

  膽敢以一人之力,打劫這三船的正是墳前的裸男。他在黑白的背上拍了幾下作暗號。殺人鯨就向下沈,讓裸男隻有頭浮出水麵,以高速從船尾方向接近。

  「砰!砰!砰!」

  裸男下沈加上速度和位置的改變,讓所有火槍手都落空,唯有十兵衛命中。

  可是裸男手上魔刀火倉一揮,以肉眼難以捕捉的快速斬開了子彈。

  「又被擋開了呢。幸惠大人,看來要把工作交給別人了。」

  「甚左衛門、入道你們兩個帶隊收拾來人。」

  「嗬嗬,想不到有裸男送上門,我正愁最近床上沒男人呢!」

  雖然估計來者武功在自己之上,但是入道仍然毫不在乎的說笑。

  「幸惠你也和她們兩個一同上吧!」

  薰命令。

  十兵衛是負責遠攻的,以來人的武功看來,讓所有人一次過出動擒殺對方,應該是最好的選擇。而薰自己則決定,等三人為她製造出機會時,就用爺爺留給她的名刀,粟田口藤四朗吉光收拾對方。

  來人一躍就從鯨背躍到桅杆上,利用之作掩護,大聲發話。

  「本大爺名叫海盜,做的也是海盜生意。今天我看上了你們這三艘船,現在要打劫你們。我先說說自己的規矩,劫財不劫色,劫色不劫財,今天劫財!不過呢!和一般雞犬不留的海盜比,老子我文明多了,我隻劫你們的財物二成,為了公平起見,你們通通脫光衣服,以免你們私藏。我將所有財物計算過後保證隻取二成,絕不多取一分一毫。」

  「嘻!」

  薰聽見裸男的大話,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十兵衛再填裝!」

  「喂!上高這位名叫海盜的大爺,我還沒見過像你這樣光屁股去打劫的大爺。算了,我可憐你,我給你十兩,你去買條褻褲才去搶劫吧!」

  這樣子裸身去打劫的傻子,讓薰實在無法認真起來去對付。即使是身負重任,向來嚴緊的她也忍不住開起玩笑來。

  至於在桅杆上的海盜,則審視著一船美女,其中最出色的自然要算薰與幸惠。而且為了工作需要,女船夫的打扒都是無袖上衣加一條短褲和頭巾,在這個時代,能看到裸露出來的手臂和雙腿,已是極為難得的春光無限好了。

  「啊!船頭那�怎麼這麼有趣,被吊著的那個裸女是誰﹖可以介紹一下嗎﹖」幸惠看著這武功應該極高,但腦袋似乎極蠢的對手,並不急於對付。利用對方廢話的時間,已悄悄的向入道和十兵衛打手勢,讓各人搶占有利位置準備同時發動攻擊。

  「我說呀!那位穿武士裝的美女,這你就不明白了。就是因為我什麼都沒有才要出來做海盜嘛!呼,這艘船真是春色無邊呢!」

  「嗚!被男人看到我光屁股的樣子。」

  聽到男人的叫聲,被吊起來的青霧大呼小叫,麵上滿是難過與委屈的神色。

  「看起來你還真是個色鬼呢!怎樣,讓老娘我配你吧!」

  入道雙臂抱胸,把一對巨乳顯得更加豐滿。

  「若是窈窕的小尼姑我還有興趣,你的塊頭未免太大了。」

  「可惡!你這不識挺舉的魯男子。」

  入道表麵上大怒,騰空而起上撲對方。其實一切都是幸惠以手勢命令的。

  「點火!」

  另一邊,薰也對十兵衛下令。

  甚左衛門及手下的女忍者們,對著上方的海盜發出了過百發的十字鏢。而以上撲之勢把海盜釘在桅杆上的入道,在去到一半時重擊桅杆,反往下墜。

  一時之間,直射和回旋而至的十字鏢就要把海盜打成刺蝟了,而且不隻是他所在的位置,連四周可以回避的空間也有十字鏢。

  正是避也不是,擋也不是的時候,海盜揮刀,一刀斬掉桅杆的頂部,整個人抱著斷掉的桅杆掉下來。迎麵而來的十字標則全陷進木頭之內。

  「殺!」

  幸惠一聲令下,總數近三十名的女忍者、女劍士和女船夫紛紛展開圍攻。

  「嗬!人多未必好辦事的。」

  海盜看準了人群之中,幸惠、入道和甚左衛門應該是高手。就決定來個逐個擊破,先避著她們,解決掉那些卒仔們先。一來先易很難,其次多少可以打擊到對方的士氣。

  「女船夫嗎﹖不錯不錯。」

  一落到地上,海盜就主動衝近兩個女船夫。對方以木槳攻擊他,完全無視於他手上的利劍。

  「女孩子要愛惜生命呀!動刀動劍的,別人可不像我一樣愛惜生命呀!」

  海盜手上光茫一閃,己砍斷了兩枝木槳。左手一拳,右膝一下撞擊,就讓對方痛楚得癱瘓。

  身形一閃,已把其中一人抱在懷�,左手順勢就抓在乳房上麵。

  「唔!形狀也不錯啦!隻是卒仔始終是卒仔,氣質和美貌比起首領們差太遠了。」

  而這時已有五名忍者包圍著他,二人射出十字鏢,三人舉刀攻來。

  海盜則無恥的拿懷中的船夫去擋。

  「嘩呀!嘩嘩嘩。」

  在慘叫聲之中,十字鏢和東夷刀緊貼海盜的肌膚而過,差點把他砍成數截。

  因為海盜本以為自己的卑鄙手段一定會成功,誰知那些忍者冷酷得連同伴也下手。一點也在不意他手上有人質,向來重女輕男的海盜隻好瞬即拋下女船夫,翻身逃走。

  「可惡,你們想割了我的鳥不成。」

  海盜看著下身怒站而起,昂首吐舌的小弟罵道。

  但是忍者就是忍者,比起劍士、船夫和火槍手強多了,一點也不為海盜淫賤的動作所動搖。五人持續圍攻的態勢。

  「豈有此理。」

  海盜揮動魔劍火倉,砍飛射來的飛鏢,而左手則接著其中的兩枚,反以十倍的速度和更巧妙刁鑽的角度射回女忍者身上。

  「呀……」

  一時五聲慘叫幾乎沒有間斷,發射飛鏢的兩個女忍者給海盜射了個屁股開花。持刀的三人,手中刀全給震飛了。

  「女人最應該做的是就是給男人抱,而不是動刀動劍砍我這種好男人。」

  說話的同時,海盜以手刀劈在女忍者們的頸上,讓她們昏迷喪失戰鬥力。

  當解決了二人,準備收拾第三人時。

  一隻皮膚柔軟,但肌肉厚實的大手接著了他的手刀。來人正是光頭女尼三好清海入道。

  「我很同意你的說法呢!小哥,這樣吧!你到我的床上和我決鬥,隻要勝得過我,我們就乖乖的獻出二成財寶,勝過這樣打生打死。」

  在入道挑釁的同時,甚左衛門已在海盜背後悄悄迫近。而更後方幸惠也以名刀赤影瞄準海盜的背部,準備突刺。

  「入道退開!」

  海盜正準備要如何以一敵三時,薰大聲喊道。

  就在光頭女尼放開海盜的手,讓他以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薰前麵,以十兵衛為首,十三根槍管已經指著他,火繩也快點完了。

  「喝!」

  一直以半輕鬆半認真狀態應戰的海盜現在不認真也不行了,右臂運勁,以狂猛的力道全力一砍。魔刀火倉發出真空波,卷起一股烈風直撲薰等人。

  「嘩呀!」

  眾火槍手不止槍上的火繩息了,更被刮得東倒西歪的。幾好個人的衣服也被割破了,露出了東夷女性的白嫩肌膚。

  「這……」

  作為領隊的十兵衛也呆住了,這種功力足以比得上,不!是超越初代的真田十勇士。

  「好了,大家停手。」

  幸惠、入道和甚左衛門三人,本想乘機聯手夾擊的,可是聽到主君這聲命令隻好停手了。

  「這位海盜先生,你是來打劫我們還是來受虐的。你說要打劫我們,卻一直不出手傷人,除了傷了我兩個部下的屁股。」

  「哈!是有點失禮了,本來隻想隨便劫艘商船的,誰知你們這�竟有如此雄厚的實力,你們該不會是我的同行吧!我不是不殺人,隻是我劫財時盡量不想傷人命而已,當然那是我確定自己的性命絕不會有危險的情形之故。」

  「他不是被虐狂,是暴露狂吧!不過我三好清海入道,最歡迎光身的小夥子了。小子,你的鳥不錯呢!」

  這位開放的光頭女尼,大膽的直視著海盜下身赤裸的陽物。

  「色澤、闊度還有形狀都不錯。」

  本想斥責入道的無禮的幸惠,對這種色色的話題也不好插手。

  而被這樣子一提醒,薰也嬌羞的把紅透了的臉,轉到別處。

  「用來挑逗閨女倒無妨,可是被你這種大膽的婆娘看,還是免了。」

  海盜老臉一紅,在帆上割下一大塊布,做成丁字褲,算是把那怒挺的陽物掩著。不過那鼓漲的地方,對在場已有經驗的女人們反而更有誘惑力。至於薰這等處女,雖然還是會不好意思,但還算是可以接受啦。

  「海盜先生,我現在正值用人之際,對你的膽識和能力也很佩服,我想邀你加入我們。你看起來很好色,而我們一船也是女人,隻要是你情我願,誰你都可以上的。」

  薰言語誠懇,麵上流露真摰和希祈的表情。

  「我入道第一個歡迎。」

  「主公,豈可隨便招攬這種來曆不名的人物,我看他必定是德川的奸細。」

  「不!以他的實力若是大開殺戒的話,我們最少有一半人得要丟掉性命。而且就算是魔君家康,我也不認為他能有這種手下。」

第一集 第三章

  「嗬!這位女著男裝的美麗小姐,我們倒是誌趣相投呢!我正常找人做我的手下,不如你和你的手下都跟隨我做海盜吧!」

  「你是故意調侃我的嗎﹖」「別那麼生氣嘛!我是認真的。至少這證明了我們大家都賞識對方的能力嘛!」

  「我的海盜先生,請別怪我失禮。就算我和我的手下們肯跟隨你,你怎樣付薪水給我們。你連身上的那條丁字褲,也是剛從我的船帆上割下來的。」

  「錯了錯了,作為一個領袖隻需要識人的眼光和用人的能力就夠了。隻要你們跟隨我,一個月之內作海賊的生活就足夠付你們的人工了。當然如果要日薪製的話就沒法了。」

  「主公,我看這個人即使不是一個傻子,也隻是個傻色狼或變態而已。我們就不用理睬他了。」

  進言的十兵衛已再次填裝好彈藥。

  「不,請主公下令收拾這種危險份子。」

  幸惠說。

  「噗……噗……噗……」

  突然間,一個巨大的物體從船旁邊的海麵上浮起。

  「李瞬臣的龜甲船!」

  薰震驚的看著眼前龜型的巨舟。在豐臣秀吉入侵高句麗國時,李氏皇朝水軍名將李瞬臣設計並大量建造了這種船,在曆次海戰之中,李將軍從未敗過。就是多得這種船組成的艦隊,切斷了邪馬台帝國一方的補給線。使得它成為質素較弱的神州、高句麗國陸軍能打敗邪馬台帝國陸軍的原凶。

  「小心!」

  幸惠和薰等首領人物大聲叫道。

  龜甲船的旁的炮口全部打開,一枚枚大炮從中露出來。

  「轟轟轟!」

  一連串巨響過後,硝煙彌漫,幾乎目不能視。

  至於海盜這家夥,則以極速割下把美麗裸身少女吊著的繩子,抱著對方用內力貼到另一邊的船身外。

  「老子究竟得罪了老天爺什麼!明明想劫幾艘商船,輕輕鬆鬆做成第一單生意的,怎知劫著這班比軍隊還難纏的家夥。現在還有人來黑吃黑,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的。」

  「呀!我被男人抱著了。」

  偏偏這時候那裸身少女青霧還在掙紮,本想利用這時機好好吃吃對方豆腐的海盜。不止頭發被扯著,嘴巴還被拉開,胸前更多了幾道爪痕。

  「好了我是來救你的,你先別掙紮了,都看光了啦。」

  「呀!」

  別這樣一說少女才算靜下來,雙手連忙掩著身上裸露出來的地方。

  「你不是來打劫的嗎﹖海盜先生。」

  「打劫就不可以順便救人的嗎﹖」心懷不軌的他答道。

  「那可以請你給我衣服穿嗎﹖我現在光光的好醜呀!」

  自己還沒收到好處,現在倒被人算計起來了。

  「我身上隻得一條丁字褲,你要我就脫給你好了。」

  海盜故意這樣說。不過事實上他也沒有別的衣服。

  「不用了啦!」

  少女羞紅了臉說。

  「殺,不用刻意留俘虜的!殺剩幾個重傷的再審問清誰是豐臣餘孽的主腦。」

  在龜甲船頂部的出口,有大群男性忍者殺了出來。而領頭的則是兩名女忍者,分別是手持七節槍的成熟大姐和一個剛有點胸部,一臉冷傲的小女生。

  「是德川家嗎﹖」發話的不止海盜,船上的一眾女人也是。其實不用說也肯定是的了,因為對方在身上就繡有德川的家紋。

  「做忍者還要打著旗號,是自信過利呢!還是愚蠢的白癡。」

  受襲的這一方,另外兩艘船都要調回頭來。從另一個方向與龜甲船展開炮戰。

  炮聲降降,鐵彈亂飛。

  海盜看到這種情形,是可以帶走懷中裸女作獵物。可是首次自己一個人作海盜,錢沒劫成,反倒要了個飯來張口的,這未免太失敗了吧!隻少都要拿點生活費,不然再每天在海邊捉魚吃會死人的,厭死!

  「好了我的光屁股小姐!我在船上開個洞讓你躲進去,若果你沒有給人看自己裸體的癖好,就別隨處亂走。」

  「人家又不是自願這樣子的。」

  一對小手在他身上亂打,二人肌膚相貼,雖看不清也不知道貼到的是什麼地方。但是總之是女生身上,又香又軟又嫩滑的地方就是了。

  海盜快手的用火倉在人家的船上開了個洞。

  「進去吧!」

  「唔!」

  暫別之前,海盜用手在那微微鼓起,雖不夠份量,但白如雪軟如棉的胸部上掏了一把。

  「討厭啦!啪。」

  「好,上去找點油水吧!」

  臉上多了一個紅掌印的海盜跳到了船麵。

  德川忍者的數目最少上百,而女性軍團的人數則在五十以下,但是仗著船身狹少,對方施展不開。加上作武士服打扒的幸惠與薰明顯超出對方甚多的武功。一時倒是不分勝負!

  隻是海盜遠看到自北方和南方水平麵上,分別各有五艘邪馬台帝國的戰船出現,看來多半也是德川那一方的人。等到他們也到達戰場,那女性軍團這一方就輸定了。

  挫男扶女,是海盜自己也是人的本性。不過事後能索取利益就算了,平白幫人的話,不隻白做,加上自己是來打劫的,事後吃不完兜著走的可能性極大。總得先談好條件才行的。

  「喂!大山婆女尼,我想找你們首領談談,我幫你們一把,你們分一半的財寶給我如何。」

  跳下戰場中的海盜,手上火倉魔刀一閃,就有一個德川忍著被砍成二半,而屍體也因刀上產生的烈火而燃燒起來。

  「你的刀倒很有趣。」

  光頭女尼入道,正一個人與五個忍者對戰,保護十兵衛等火槍手,讓她們有時間填裝彈藥。

  「我是想應承你,不過你也看到我走不開的了,你自己去找主公談吧!」

  「喝!」

  入道一聲暴喝,鐵拳擊出。但是目標的兩個對手,一個給逃了,另一個隻打斷了對方一隻手臂。看來德川忍者的水準相當高。

  海盜為免做白工,盡量少傷人的接近身為首領的薰,不然自己殺得太多德川忍者,那勝負己定的話,還有什麼條件好談的。

  不過對一些太過糾纏自己的忍者,海盜毫不客氣的就砍下他們的首級,順手也把屍體砍成十多塊,震懾一下對方。

  而薰則正被持七節槍的豔女和十多名忍者圍攻。

  「剛才已自我介紹過了。小姐貴姓﹖」作為見麵禮,海盜砍了一隻人手下來。

  「我叫杜薰,怎樣能幫我們嗎﹖海盜先生。」

  薰手上也同時在一個忍者身上穿了五劍,血蹟正好是梅花的形狀。

  嗬嗬!有求於我的話條件就好談了。海盜心想!

  「可以,我要你們一半的財寶,二成是我打劫所得,三成是人工。」

  「錢不是問題,我想到仙台,在今後的旅程上我想招請你當我的保鏢,全船的財寶我都可以給你,不過我要從中取回十件。」

  「不用說那十件一定是最名貴的了。」

  「做生意總要談談條件的。而且我看你對女色比錢財重視多了!」

  「但我也沒道理,一口就答應你的吧!杜小姐。」

  「可是打得愈耐,我們的死傷就愈多,你能下手的對象就更少了。」

  「成……」

  交字還未說出口,那豔麗的七節槍對手卻發話了。

  「這位穿丁字褲的兄弟,看來你不是豐臣一黨的。隻要你肯幫我們,錢方麵我一定比這女人多出一百兩,而且說到女人,掌握著天下的我們不知有多少。再不然我就是其中一個。」

  嘴上在談判,可是手上大家一直沒停過手,不過海盜總是留力在打就是了。

  有時大量的飛鏢射來,或者明晃晃的利刀攻至,海盜反而主動閃開。讓攻擊落在杜薰身上。

  而這位姑娘的功夫也真不能小看,在對付這位槍法飄渺虛幻難測的對手時,還能抵擋不斷暗算而來的忍者,更加可以分神和海盜談判。手中寶刀一出,每次必有人見血。

  海盜看著這位前突後翹,臀波乳浪的豔女。打扒得還真開放,手腳全露,大大撇開的領口下半露的雪膚還真誘人。不過相比起杜薰就顯得太傭俗了。單是一頭黑漆的長發,充滿光澤水嫩嫩的肌膚,加上美麗秀氣的五官薰就優勝多了。而且男人就是愈難得到的就愈顯得珍貴。

  「抱歉了,這位豔得發爛的大姐,你們二個比起人家一船差多了。何況德川家一向沒有信義,我可不想之後給你用絕對優勢的人數宰了。」

  「杜小姐我們成交。」

  「那你就死吧!」

  正攻向薰的七節槍這時從中分離,變成一把七節槍劍,在每一節之間有著小劍和鐵鏈連接著,像一根鞭子繞了一個圈從出人意表的方向攻向海盜。

  但是這難以抵擋的一槍,卻偏偏給海盜擋個正著。而且在雙方硬拚時,火倉還帶起一股烈火直撲豔女。迫得她向後撒退!

  至於海盜則一直留意著戰局,小心的計算著德川援軍抵達的時間,得要殺多少人才可以讓豐臣這一方占優。在這中間他需要一段時間做愛!這之後還得放棄這艘嚴重受損的船,撒退到另外兩艘船上。最後計算有了結果。

  海盜把豔女留給薰對付,自己迎空跳起,落到還未斷的那一根桅杆之上。雖然身後接連有飛鏢射至,可是海盜的速度還在飛鏢之上。

  之後海盜以散發著強烈殺氣的眼光審視著戰場,一方麵要避免傷到豐臣的人馬,一方麵要盡可能殺傷德川。

  火倉劍迎空而揮,帶起連串火焰。之後以海盜自己為中心,形成了一條火龍。

  一時打鬥聲也為之減弱,因為看到這情形的人,都不由得手勢一慢。

  火龍從天而降,所至之處,德川忍者發出淒厲的慘叫,全身被火焰所包圍。一擊最少解決了三十人,帶著悲鳴與狂哮,不少著火的忍者跳下了海中。而在甲板上的一部份人在掙紮一陣之後就不動了。

  這不止滅小了對方四份之一的人,也造成德川方麵士氣大挫和豐臣方麵士氣大震。

  「好,趕時間趕時間。」

  「薰小姐,那女人就交給我了吧!」

  海盜搶入正在交手的二人之間。

  「豈有此理,宰了你。」

  極之生氣的豔麗女忍者恨得交,已經顧慮不到相方功力之間的差異了。

  「殺了你!」

  「唉!別老是說這種話,一會兒說點別的。」

  海盜跳起迎空下撲攻擊,手上魔刀連閃,真空劍氣波呼嘯而出。

  但是卻給豔女堪堪閃過。

  海盜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一笑。

  感到極大壓力的豔女,把七節槍劍變為七節槍的狀態,準備硬接海盜的猛攻。

  刀槍交擊發出『鏗』的一聲巨響。巨響過後海盜和豔女都從甲板的戰場上消失不見了。

  「呼!上麵有上麵在打,我們有我們在下麵親熱好了。」

  事實上海盜之前用真空劍波在甲板上砍了一個三角形,說是豔女避開他的攻擊,不如說他引誘對方至三角形之中。

  迎空下撲的衝力,讓兩人從這個三角洞中掉到船艙內。海盜正位於上方把豔女緊緊的壓著。空出來的左手在鼓漲的乳房上搓揉著。

  「唔!雖然不夠滑,但也飽滿結實。」

  「殺了你!」

  七節槍劍回轉刺向海盜的背上,他連忙幾個翻滾躲了開去。

  「別老是說殺,一會兒我要讓你喊我要死了才真。我叫海盜報上名來吧!我海盜不喜歡幹無名的對手。」

  「德川家菊之忍軍真柴沙也加。」

  沙也加手中一抖,槍劍又變回槍的狀態,遙指著海盜。雙目氣勢迫人而至。

  至於海盜則以色色的眼光注視著對方,那一對豪乳,由於衣服在戰鬥中變得更加淩亂,加上沙也加連纏胸布也沒纏,大半都露出來了。在幽暗的船艙內份外眩白得誘人。兩顆明顯突出的奶頭,好像隨時會野出來似的。

  「除了我真愛的女人和妓女之外,你是第一個能被我所抱的女人。應該感到榮幸吧!」

  「除了以往所殺的人渣垃圾之外,你是不知第幾個死在我槍下的色狼傻子。你真是三生有幸了!」

  總算聽明白了海盜話中另有所指的沙也加怒喊。

  「我不管你以前殺過些什麼人。他們又豈能與我比,論武功論心智還有就是我連在床上功夫我都一定比他們強。」

  沙也加手中槍似幻實虛的攻來,攻到半途又分成七節狀態,根本難以估計其攻擊位置所在。眼中殺氣直迫海盜。

第一集 第四章

  海盜將火倉插在地板上,利用其阻礙減慢前砍的速度,火倉本身的特性,再加上摩擦力。當其砍開地板直劈沙也加時,刀身就帶著一股烘烘的火焰之箭。

  「鏗!」

  刀槍交擊之下,海盜的力量不至壓倒了沙也加,而且隨刀而至的火焰更直卷她身上的衣服。

  被火燒傷的皮膚,比起刀傷更加難看,再加上這枝火箭本身已是足以致命。僅僅閃開的沙也加,一個後翻,讓燒著了的衣服自然掉下來。

  海盜當然不放過這機會,發出了兩股真空劍氣,分指沙也加胸前纏胸布,和腰間地帶的丁字褲。雙腳一蹬,人如狂龍一樣衝天而起,追襲而至。

  「呀!」

  生死一線的沙也加,感到死亡直迫而至,但是她已沒有時間再變招了。隻能閉目待死。

  身上感到一陣勁風刮至涼涼的有點冷,手上的七節槍劍被人用強猛的力量一拉,脫手而去。

  等了一陣也沒有反應的沙也加,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氣,才敢再張開眼睛。

  海盜正以魔刀火倉直指自己的酥胸,刀身上的殺氣迫人而來讓人感到冷冷的。到這地步沙也加才發現自己給海盜砍了個光光淨淨,身上再無一寸遮掩。

  看著海盜的淫笑,沙也加自然猜到他想什麼,不過是男人而已,被上一次也不會死人的。

  嘴上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我輸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不隻如此胸前雙乳,反而貼到了峰利無比的刀身上。那種寒氣,加上海盜丁字褲下怒立而起,形狀再清楚不過的小弟。她體內開始燒起了一股讓人渾身發熱的欲火。

  「你想要人家的話就出聲嘛!你這麼英俊人家當然願意了,根本不用白打一場,還讓我損失眾多少下,任務很可能失敗。」

  這種虛情假意,海盜自然看得出來,不過美色當前,就假作不知而已。

  「嗬!你別搞錯了。凡是可上的女人我永不會錯過的,現在是我打劫這艘船,你們來搗亂就是黑吃黑。再加上對我刀劍相向,那就是意圖加害於我。對這種女人,不要說奸,就是收下來做女奴也是應份的。我不過是索取自己理所當然應有的權利。」

  「你好壞,說到人家送人門讓你操一樣。」

  沙也加媚眼如絲的瞪著海盜,手掌悄悄伸向自己的破衣。

  「是想不要這個乳頭了嗎﹖」火倉就抵在乳頭上,魔刀因為嗜血的本性而自然的抖動著。

  「呀呀,人家不是故意要取飛鏢的,隻是看到你那麼壯,身子一軟,手就伸到了那�。」

  沙也加發出誘人的嬌喘,飽滿結實像個小西柚的乳房感到刀身的冷氣透體而入。

  命懸一絲的危機感,加上如此赤裸直接的挑釁,讓沙也加體內熱火朝天,下身不由得也濕了。手把飛鏢擲得遠遠的以示自己並無敵意。

  「好了啦!請你別再欺負我好嗎﹖海盜先生。」

  「好,你替我解開丁宇褲,替我吹一吹。上妓女的話,還要額外收錢。不過女忍者的話不止免費,技術應該很好吧!」

  看著海盜那不羈且帶著淫欲的笑容,沙也加感到下身蜜穴抽搐得更厲害,花園早濡濕了。

  「這,拿開好嗎﹖一副隨時要殺了人家的樣子。」

  身體前傾前的沙也加,卻發現海盜的刀就架在她脖子上。

  「不,我看你給刀指著會更浪,正好增加情趣。」

  「那有……」

  海盜臉上掛著一副壞壞的笑容,左手直接掏掘到沙也加的黑森林地帶。

  「呀啊……」

  沙也加浪叫出來,海盜的手像女孩子一樣柔嫩,可是雄渾有力,而且火燒一樣燙。

  那期待已久的方寸之地,可說正被搔著了癢處。手指輕巧的分開她的花唇,在那�溫熱濕潤的地方撫摸著。為沙也加帶來興奮得全身抖震的快感。

  「呀……」

  在沙也加失落的一聲低呼之後,海盜把手指抽了出來。將沾滿她蜜液的證據展現在她眼前。

  「怎樣﹖比起我那一根,說不定你更想我用刀插你。」

  「你好壞,明擺著欺負人的!」

  沙也加麵色粉紅,一臉不依且羞澀的樣子,呼吸也變得更急促了。

  「人家不要替你吹,我要你的那一根,插進人家的小妹妹那�。」

  也不管刀身就在自己頸邊,沙也加身體前傾,也不花時間去解,直接就扯斷丁字褲。

  「請你進來吧!」

  沙也加雙腿分開,露出玉門洞,雖然使用得也頗多的,但是作為女忍者她可小心的保養著。所以外門豐厚潤澤,內門粉紅鮮嫩,正等著那位既長且壯的人客進去參觀,而且還十分歡迎和期待它在�麵大舉破壞和搗亂。隻是這兩道門,好像剛被雨打過,到處都濕濕的。

  「這樣就不能算強奸了!」

  海盜失望的說。

  「你情我願不好嗎﹖請操我、狠狠的操我這個無法完成任務的失敗忍者。」

  沙也加的嘴巴和眼睛都在誘惑他,而更誘惑的則是下身那張嘴。

  現在的海盜早和一年前不同,現今的他已是欲火朝天。而且也沒有了長伴在她身邊的少女。

  「喝!」

  刀插在沙也加的頭旁邊,肉棒直搗進花穴的盡頭。一時,淫水四濺。

  「呀!你好壯……」

  在沙也加的浪叫之中,海盜直搗盡頭深處。之後力量壯比黑熊的腰肢努力運作,一而再再而三的凶猛突入。

  狂猛的力度,粗壯溫熱的肉棒,搗得沙也加大呼快慰,快感的浪潮由陰戶傳遍全身。把她的腦袋像燒掉了一樣,隨了欲望再也沒有餘下的。

  「唔呀呀……」

  一下又一下的狂勁抽插,讓沙也加發出上天賜給她,女性遠比男性能夠享受到的歡愉境界。那是一個空白一片,隻有快樂二字的世界。

  但是忍者就是忍者,即使腦子的思考力沒有運作,千萬次地進行著的訓練,己足以讓她身體本能的反應。

  沙也加前傾緊抱著海盜,胸前雙丸,就在他平厚結實的胸膛上摩擦,自行獲得快感。

  可是手中仍然從頭發之中拔出隱藏的發簪,上麵塗著足以致人於死地的毒物。手本能的就要將之反向插在海盜的背脊上。

  「好爽!不愧是受過訓練的。」

  沙也加的女陰就像一個活的壼一樣,不但把分身小弟包�得緊緊的,而且前前後後四方八麵的擠壓著它,溫潤的暖意,再加上愛液充足的潤滑。那快感讓海盜感到無比滿足。

  「呀呀……」

  這慘叫不是爽過了頭的海盜發出的,而是沙也加發出愉悅至極的嬌呼。

  「想殺我嗎﹖」海盜雙眼閃著寒光與欲火的問道。既然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腰下的女人身上,他就不可能沒發覺她手持致命武器。

  沒有回答,有的隻是本能反應。

  沙也加手上自然的再次想將發簪插下去,這一刻海盜應該爽到想動都不能動的。

  「呀呀……」

  腰間一挺的海盜,直搗淫穴的盡頭。官能的快感直衝沙也加的腦髓,全身軟酸的她隻感到一種甜蜜蜜的感覺。

  「你要殺即管殺!」

  海盜大喊。

  「我若是插得你不夠爽,讓你可以分神殺了我,那是我活該!」

  「啊啊啊……」

  沙也加叫得更浪,腰間配合著海盜活動。

  有點強奸,又有點色誘,又有點兩欲相悅。但是這一刻沙也加感到自己的心被這個男子俘虜了,那種自信與野蠻,瓦解了她的任務本能。隻能作為一個女人單純的享受。

  手上的發簪雖然握得緊緊的,但那也隻反映了她的快樂,幾乎要把人融化了的快樂。

  像奔流洪水一樣的抽插,貫滿了沙也加的花穴,快慰美滿的感覺,讓她爽到了高潮。

  最後一刻,沙也加狂野的反過來騎在海盜身上,盡情的在他身上泄出陰精。同時發射進她體內的精液,讓她感到美滿極了。手上的發簪也掉了下來。

  麵上紅卜卜的沙也加,不知為何感到一股羞意。不是刻意做作出來誘惑男人的手段,而是身體和心情自然的反應。

  在這至樂之後,海盜感到一種生命的充實,失去的東西是找不回來的。殺人奪貨,淫虐美女,去享受生命的美滿。唯有這樣的快樂,才足以滿足他那曾經受傷的心。

  「起身!」

  聽到海盜的吩咐,沙也加自然的站了起來。

  正當她想拾起地上的破衣時,魔刀火倉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你……你要殺我,……」

  剛才的歡愉讓沙也加不能相信這是事實。

  「美女,我今後都會隻奸不殺的。不過衣服這種東西是不需要的,就這樣子就行了。」

  「你……」

  沙也加既羞又氣看著已係好丁字褲的海盜。

  「好,你要我光著走就光著走吧!」

  麵上羞意甚濃的沙也加答道。

  作為一個女忍者,性也是她對付敵人的一種武器,和所受過的嚴格訓練比起來,現在這真的不算是什麼。可是她就是會害羞,連沙也加自己也想不出原因。是海盜能作弄人的態度,還是被剛才感到的性的快樂迷醉之故呢!

  沙也加現在真的感到有點迷惘,忍者在執行任務時,不止敵我分明,根本上說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即使有相互利用的地方,但卻絕無共存之道。一旦被敵人俘虜,必然是酷刑加身死路一條,而自己也應該不顧一切的逃走和反擊,充其量是耐心的等待機會。

  但是現在,沙也加唯一清楚的,是海盜絕不會對她用刑。而且也似乎不打算迫問口供。更加不像要引誘她背叛。雖然腦內一片混亂,但是沙也加卻本能的跟著他走。

  「先去找回之前的那個裸女吧!」

  海盜想著小裸女青霧,耳邊聽出甲板上的戰鬥快結束了,而且從音原位置看來,德川方麵已敗象畢呈。

  「呀!」

  海盜失望的發現已穿回衣服的青霧。她身上穿著的是德川的忍者服,從衣衫上的血蹟看來,應該是從屍體上剝下來的。

  「啊!怎麼有個光屁的姐姐。」

  「你自己剛才不也是光屁股嗎﹖」被小女孩這樣一說,沙也加的臉色變得紅上加紅。羞慚得不敢看對方。

  「你笑人家!」

  小臉蛋上滿是生氣的神情。

  「你的衣服那�來的﹖」「剛才掉了幾個死人下來,我便剝了他們的衣服。」

  「死人的衣衫有什麼好穿的,剝了吧!」

  「變態、別亂來……」

  看著對小女生施襲的海盜,沙也加感到那種一看到海盜就會臉紅心跳的感覺,應該是錯覺,絕對是錯覺來的!

  最後海盜的兩邊麵各吃上了一個巴掌,十指清晰的刻在他臉上。衣服自然沒脫成了。

  「為什麼不用強呢!」

  沙也加小聲的問。

  「不是用了嗎﹖」「你那會打不贏一個小女生。」

  「盜亦有道,我海盜也有自己的規矩,你這女奴別再多言。」

  「我是女奴﹖」「你是我捉回來的自然是女奴,怎麼感有不滿嗎﹖」海盜的大手,一下就握著沙也加高聳而富有質感的乳房,手指更加大膽的在乳頭上挑逗。

  「變態!你對人家大姐做什麼。」

  青霧一下就拍在海盜的手掌上。

  「什麼﹖我對我的女奴做什麼關你什麼事﹖」「你這是欺負女性。」

  「她還恨不得我多多欺負她呢!」

  沙也加看著這種小孩程度的低級吵嘴,實在不明白海盜這個人的性質。

  三個人走上甲板,剛剛看到年紀很輕的小忍者,率領殘部退回龜甲船內下沈退走。

  「呼!打完了嗎﹖」「你跑到那�去了。」

  薰說。

  甲板上仍然存活的人紛紛用武器指著沙也加。使她感到強烈的危機感。

  幸惠的赤影更一劍就揮向她。

  眼看沙也加就要身首異處,海盜卻用火倉擋了下來。

  「你想對我的私人女奴做什麼,就是你用自己來做補償,我也絕不容許他人殺我的女奴。」

  沙也加用怨毒的表情瞪著幸惠,要不是她女忍者的服從性加上忠誠心,真想就這樣和她拚命。

  「我要殺了德川的家夥。」

  「不許殺!」

  海盜和幸惠以火倉和赤影對峙著。

  「幸惠,你先停手吧!」

  「可是……」

  「不用可是了!」

第一集 第五章

  「海盜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就是我捉到這個女奴。這個女人不過是我的私人財產之一,是了!她叫沙也加。」

  海盜用火倉在沙也加那白嫩可口的屁股上一拍,讓她就這樣光著走到杜薰之前。

  杜薰把裸體的沙也加由上到下,由下到上的看了一遍。雖說是同性,她也沒有這樣看過女人。不由得有點感到尷尬,麵上微微泛紅的她,讓海盜更加想得到了。

  至於沙也加,本來以女忍者所受的訓練,不止肉體上的侮辱,精神上的侮辱;應該都不能動搖她的。可是從沒試過這種作弄的沙也加,卻感到一陣羞澀,而且以蜜穴為中心,有一股熱流流向全身。

  豐臣一黨的憎恨視線,對她根本毫無傷害。但是當中輕視和卑視的目光,卻讓她微感緊張,心跳加速。體內火燒的她,最後雙手分別掩上乳房和秘密花園,掩蓋著女性最秘密的三點。

  「好吧!隨便你,但是德川的忍者在我們船上活著是極危險的事。萬一她有任何不軌,我們隨時會將之格殺的。而且你也得負起管束她一切活動的責任。至於那個叫青霧的女生,她也的是德川的奸細嗎﹖」「她不是你們的人嗎﹖」薰與海盜分別懷疑的看著青霧。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我隻是離家出走的普通人。」

  青霧戰戰兢兢的躲到了海盜背後,一臉害怕的神色。她從沒給人裸身吊起來打屁股過的,這使得比起海盜,她更加害怕薰一夥人。

  「主公讓我繼續審問她吧!」

  幸惠迫近青霧。

  「不要!」

  在尖叫聲之中,海盜擋了在她身前。

  「薰小姐,這小女生可以交給我嗎﹖我多看管一個人吧了!絕不會讓她們危害到你們的,順便審問的工作也交給我吧!」

  薰細思了一會,審視著這三個人。但她卻覺得海盜是值得相信的人。

  「好吧!」

  「主公,這三個人明明是德川的奸細,我們不能放過他們的。」

  幸惠激動進言,雙眼迫視著可疑的三人組。

  「我覺得小夥子不是德川的,至於另外兩個,他不是保證了自己會負責嗎﹖幸惠大人。」

  「收聲入道。」

  「好了幸惠!他們若是德川的,剛才隻要聯手,我們早已全部被消滅了。不要再作多餘的懷疑。」

  「或許他們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呢﹖」「說實在的,現在的豐臣家不過是一條小魚,魔君家康乏得著這樣麻煩嗎﹖」薰自嘲的神色,有著無奈與悲哀。豐臣若非弱到這地步,她也不用……

  「那請給我一個房間好嗎﹖」海盜以汙猥的眼光看著忍者服下應該什麼也沒有的青霧。

  「這艘船受損嚴重,我們得要炸毀她,轉移到另外兩艘上去。房間的事讓甚助衛門替你們解決好了。」

  「多謝了!真田十勇士加上豐臣家﹖杜薰是假名吧﹖」「你喜歡就自己猜吧!」

  「別那麼神秘吧!我不過想稱呼你真正的名字,因為我對你頗有好感的。」

  臉上不羈笑著的海盜,就像陽光一樣燦爛。

  「薰是真的。」

  很自然的薰就這樣回答。

  「好,暫時告退了。」

  「喂!給你的女奴穿上衣服呀!這成什麼樣子。」

  「又不是男人在裸奔,女人光屁股到那�都受歡迎的。」

  「這�就不歡迎!」

  薰又羞又氣的罵。海盜該不會要那個女人一直光光的在自己船上走來走去吧!

  「小子,你剛才不就是裸體來打劫的嗎﹖還好意思說。我入道對英俊的裸男可時都歡迎的,裸女就不必了。」

  「大山婆女尼,你的性格蠻討我喜歡的。不過我對你沒興趣!」

  海盜溫柔的笑著,讓入道看得一呆。

  「我叫三好青海入道,別叫我大山婆。你對我沒意思不要緊,我對你有就行了。」

  說畢。竟在隻穿丁字褲,海盜裸露出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喂!我隻習慣強奸人,不習慣被人奸的。」

  「偶爾調轉一下身份,不也更有情趣嗎﹖」入道發出爽朗的大笑和海盜等人消失在僚艦的船艙內。

  「好了!十兵衛炸船的事交給你,幸惠請你安排一下調動物資和食水的事。還有我們航線也得要更改一下。」

  「給她們逃了嗎﹖」在追擊的德川水軍之中,作為首領的人問道。

  「是。」

  「沙也加呢﹖」「生死不明。」

  作為首領的女子,臉上掛上憂心的神色。最為讓人意外的,是她的外表竟然有八分像薰。隻是多了一股憂傷和陰險。

  「不用擔心的繭大人,沙也加她一定沒事的。」

  勸她的是一個身裁高佻,手持巨大斬馬刀的女忍者。

  「亂,無實質證據的安慰就別多說了。」

  「成美你先退下吧!」

  繭對剛剛由女孩銳變成少女,和沙也加一同施襲的成美吩咐。

  「我們的人數和資金都比半藏少,這樣一來豐臣一黨可能就會落了在他們那邊的手上了。」

  「還有機會的!」

  亂一臉關切。

  「我的菊之忍軍,隻有你們三人,而且還折損了一人。半藏的寒雲組則有七個人,一般下忍(卒仔忍者)更比我們多數倍。接近邪馬台帝國之後未必就能搶到先機的。」

  繭的語氣中有點幽怨和不甘。

  「柳生君,可以拜托你調查一下沙也加情況如何嗎﹖」「魔君家康,最善長假裝善待部下,利用人心,讓手下自願為之效死,不過繭你看來不像呢!還有叫我十兵衛就可以了。」

  「請你不要用魔君這稱呼,那是德川的敵人所用的蔑稱。要用神君!」

  繭雖然語氣嚴肅,卻並沒生氣,事實上她也像十兵衛一樣憎恨家康。隻是作為德川龐大密探及忍者組織的一員,她不能不這樣說。

  和真田十勇士中的覓十兵衛比起來,她可是名聲大得多了。柳生十兵衛,德川家劍法師範,柳生但馬守宗矩的長女。左眼已瞎;這得從她十歲時在和當代將軍交手的練習中,把他打昏說起。之後的第二天,在和父親練習時意外的被戳瞎了左眼。有一說這是神君德川家康認為她侮辱了德川家,而下令她父親這樣做的。另一個說法則是她年紀雖少,已迫得父親在練習時得要全力對付她,結果誤傷左眼。

  這位毫邁不輸男人,劍法深不可測,性格叛逆散漫的人,卻正是繭崇拜的對象。唯一讓她有點怕的就是,身為女子卻喜好女色。這還不緊要,最大的問題是她也喜好男色。

  「老爹硬推給我的任務是保護你,要去敵人那�走一轉是沒有問題。可是總要先追上對方才行的呀!我遊水可比不上船快呀!」

  「你肯答應就行了。」

  剛才遠觀戰鬥,讓十兵衛體內作為劍士的熱血搔動起來,那招像火龍一樣的劍招。

  「你……你不會要我一直光著身子的吧!」

  一進入甚助衛門安排給他們的房間。沙也加就臉色不安和害怕,緊張的追問。

  「放心!女人不方便的那幾天會讓你穿衣服的。」

  海盜不懷好的淫笑。他可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女尼入道呀!

  「你太過份了,把我當成什麼呀!」

  海盜大字形的躺在床上,伸起一隻赤足,直接就按押在沙也加的三角地帶上。

  「性奴﹖還有什麼。」

  「你好過份呀!海盜先生。這樣欺負女孩子,至少,至少也給塊布沙也加小姐吧!」

  「我才穿一條丁字褲,女奴穿得比我還多成什麼體統!」

  「呀……唔……」

  剛才被人看光光的沙也加,在那些視線的折騰之下,淫穴之內早就濕濡沸騰。而在給海盜的腳指一碰之下,更加如山洪暴發,麵色朝紅!

  「那你有了衣服穿,就會讓姐姐穿衣服嗎﹖」「廢話,美女的身上有衣服是多餘的,應該通通燒了。」

  「過份你還是男人來嗎﹖」青霧麵色通紅的看著眼前淫穢的,男挑逗女發浪的情境。她可還是未懂人事的處女呀!雖然有時會偷偷私下的自我安慰一下。

  「火倉,為了懲罰這女奴剛才膽敢責備這主人我,就交給你好好的懲罰她。」

  「嘩呀……呀呀……」

  兩個一大一少的女人,訝異的看著魔刀火倉。隻見這柄魔刀,眨眼之間已澎漲變形成一個女人的形狀。從外形看來實在是相當出色的美女,奈何她連眼睛都沒有,全身上下的肌膚就是由魔刀的金屬物質組成。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鐵女。

  「比起女人的蜜穴,我更加喜歡主人用肉棒插我。」

  鐵美女誘惑的發言。

  「反正你對性不是可有可無的嗎﹖」「主人說的是。我最喜歡的還是俊男的鮮血,主人今後得要多殺幾個呀!」

  「知道了!我對男人手下從不留情的。」

  「呀呀……」

  沙也加瞪視著眼前怪異的情形,尤其是鐵美女的跨間,慢慢突出了一截像男根的鐵塊。

  「沙也加她那支可是真的鐵槍不倒呀!你就好好享受吧!」

  火倉一手捉著沙也加,那力量絕非人類可比,根本無從抵抗。

  至於青霧則是看得臉紅心跳的,這活春宮她可從沒看過,真是新奇刺激。

  「是了青霧!現在我要審問你了,你要好好的回答呀!」

  麵上像惡狼一樣奸笑的海盜,讓人感到背脊生出惡寒。

  「你要問什麼﹖」弱質纖纖的小女孩羞怯的樣子,讓海盜這種餓色狼食指大動。

  「什麼地方全都要問清楚﹖」「首先你的全名﹖」「龍青霧。」

  青霧怯懦的回答。不祥的預感,愈來愈強了。

  「是炎黃人嗎﹖」「是的。」

  「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不想說。」

  雖然語音顫抖,但卻相當強硬。

  「啊呀……」

  在一旁,火倉已經插進了沙也加體內,巨大、金屬、剛硬和寒冷的陽具,對沙也加來說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像火燒一樣的蜜穴,像被一支冰柱插進去一樣。可是火不但不息,反而燒得更旺。尤其是火倉的體質像一種軟性金屬,軟中有硬,硬中有軟,不被它插過,或者插過它,是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呀嗬……啊啊啊……」

  就在身旁這場淫亂的活春宮做背境之下,海盜要繼續他淫亂的審問了。

第一集 第六章

  海盜的大手大刺刺的伸向青霧,動作緩慢,而嘴角則露流淺淺的笑容。

  「你……你想怎樣……」

  「不乖乖回答的話,就要用刑!」

  青霧一下退縮到牆角,臉上以畏怯和尷尬的神色看著海盜。

  「為什麼要隱瞞!」

  「不想答……」

  海盜溫熱得發燙的手,直接就握緊青霧的小手和她的腰肢。青霧害怕的就想掙脫出來,可是海盜的手雖然沒有大力到握痛她,卻像包裹住棉被的鐵鎖一樣,外軟內硬;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

  「不要什麼啦!」

  「總之我不想這樣啦!」

  海盜讓兩人額頭相貼,迫視著青霧的一對美目,臉上柔和親切的笑著。把色狼的本相強行壓下去。

  「兩個人這樣親密的接觸,會害怕嗎﹖」「好……好奇怪。」

  青霧臉上羞赧的紅透了。

  一條柔軟濕潤的大舌,大力的就舔在青霧的麵上。

  「不要啦!你停手……」

  話中雖有恐懼,卻已無剛才的硬。

  「我又沒用手。」

  之後海盜大膽的舔在青霧的耳輪之上,更輕輕咬她的耳珠,和對之吹氣。

  耳朵感到陣陣暖風,一陣又濕又滑的接觸,讓青霧感到耳括子,一陣舒暢爽快的感覺。

  「嗬……嗬……停手……不是停止……」

  青霧緊張和害怕的神色放緩下來,雙目無神混亂的盯著海盜。耳邊滿是沙也加淫亂的叫聲作為伴奏。

  而海盜接下來則沿著下巴,一直舔到雪白誘人,幼細可愛的頸項上。

  火一樣熱,狂妄大膽的動作。一吻又一吻,海盜毫不客氣的吻在上麵,大舌更在上麵舔弄挑釁。

  「不要啦!真的不要,我很多天沒有洗澡了。」

  青霧一臉羞紅,不安的搖頭。

  看到時機成熟,海盜就這樣包著青霧,自己在下她在上的倒在床上。之後他迅速繞到她的背後,從背後環抱著這道美味可口的大餐。

  「再問一次,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不安、害怕、又有一點快慰、對身體未知的反應應到迷惘。讓青霧不由得想要逃避海盜的進襲。

  「因為我做不到家主,我努力了那麼久卻什麼都得不到。我好恨!為什麼是她做家主。因為我是小妾生的女兒嗎﹖還是我的能力真的比不上她。總之我不想再留下去了。」

  說到後尾嗚咽嗚咽的流著淚珠。

  感到青霧心中憂傷的海盜,側過她的臉,舌頭直接就把她的淚珠吻掉。

  「家主是指大當家或者一族之主嗎﹖讓年輕女孩做的嗎﹖」「是的。我們龍家代代都是由女孩子繼承的。」

  海盜腦中在記憶內搜索著。老頭子在神州地區就有向龍家收買情報,那不隻是秘密售賣情報的一個巨大組織,她作為掩護的巨大商業組織,本身就每日不斷的賺取巨額金錢。而且除了情報,她也有出售軍師的服務,凡是龍家派出來為顧客服務的人據都說絕對忠心,能力賽比薯藹。

  海盜並不認為龍家是一個僅隻營商、出售情報和軍師的組織。事實上她的業務遍及神州國和南洋等地。其實際圍範肯定比他所知的還大。這樣的一個組織本身已具備金錢、人手和資訊去在背後操縱江湖幫會、洋上各海盜組織以至國家政府的能力。要說龍家在背後影響曆史的走向也不為過。

  但是這樣一個傻乎乎的小女生會是有能力竟爭當主的人嗎﹖今時不同往日,海盜雖然想知多一點龍家的秘密,但更想知道的是小青霧肉體上的秘密。

  「看看我的女奴沙也加。」

  青霧�頭注意著沙也加,她正被鐵美女火倉從後呼入,雙手抵在牆上。口中淫聲浪語嬌喘不著。因為沙也加和她同是女生,而火倉那根插人的鐵棍,外觀上又不比真人的難看。所以雖則有點羞恥,但青霧還是大膽的注視著在一直搗桃花園盡頭的鐵與肉的交接之處。

  「怎會……把那樣的東西插進那�﹖」紅中透白,白中透紅,水嫩可口的少女臉蛋兒。讓恨不得咬下去的海盜,大力的吸吮在其上。

  「你不懂女生如何生小孩的嗎﹖」「有看過書。」

  青霧發抖的聲音幾低不可聞。

  「家�有沒有說不可以隨便做可以生孩子的事,或者那些男女授受不親的廢話﹖」「都有……」

  在審問的同時,海盜進犯的目標進而擴及至平坦動人的腰肢和結實纖美的大腿上。美少女即是美少女,正值青春可人年齡的身體,身上絕沒有一絲贅肉。

  而沒有注意到的青霧,則發出更加混亂和誘人的喘息了。

  「說男女授受不親,可是不做。什至不時常做這種事,如何能生孩子。婚前什麼也不許,一結婚了就碰命和丈夫做。連公公婆婆,家中父母都催你們女生做。你理解嗎﹖」「懂一點點,那些長輩催迫婚後的女性生小孩,原來就是要她們拚命做這檔事。」

  海盜的手已開始在那小巧可愛,雖不大,但卻引得他心癢癢的小乳外側旁徘徊。感到懷中少女胴體的害怕與顫抖,讓他興奮不已。

  「說來說去,那無非是封建男人們的自大與自私心理。女人可以做這檔事,做也隻能在婚後與她丈夫做。為的也隻是生孩子!而男人自己呢!從婚前到婚後由青樓女子到家中丫環仆婦,有那一個不下手的。他們根本是把女人當成了專生孩子的母豬。」

  「看看沙也加的表情。」

  起初雖不是自願,但在那無限循環的鐵棒狂搗猛抽之下,沙也加的欲火已完全燃燒了,現在正是燒得最旺的當時。

  「好……呀……啊啊……唔……」

  嘴上發出的是女性嬌媚淫穢的浪叫,臉上是神色愉快歡悅的表情,一抹酡紅的臉色,醉人心神。

  「沙也加大姐很開心吧!」

  「這是一件快樂的事呀!你不認為嗎﹖」「唔呀!」

  海盜的雙手終於摸到了青霧的胸上。因為少女的乳房特別敏感,容易受痛。所以他的手隻停在上麵,很輕很輕很巧很巧的慢慢細籠漫延的在揉搓著。

  「啊呀!……」

  青霧淫亂的喘息著。

  「說!」

  「好像很快樂……」

  「什麼好像。根本就很快樂,你自己不知道的嗎﹖問問你自己的身體。」

  緋紅滿麵的青霧根本答不出來,也不知如何答。她的人現在就酥軟在海盜懷�,心神迷迷糊糊的,一片茫然。

  「看沙也加的腰肢,在擺動著嘛!為了追求快樂,她大膽的扭動腰肢呢!看她的屁股是否圓得很誘人呢﹖上麵還有著點點汗珠。還有她緊捏的雙手,加上那搖擺不絕的乳房。那是非常快樂的事呀!為什麼要女生們像犯罪一樣拒絕呢!而結了婚,做了男人的工具卻要拚命的去做。隻是單純的為了滿足男人,難道你不想去追求這種快樂。」

  「可是我會怕……」

  語音害怕得顫抖的青霧,讓海盜這色狼兼淫賊淫根大動。

  「有那�可怕的。」

  「聽說最初會痛!」

  「那是一開始,你看沙也加她現在多開心。」

  「可是聽說生孩子會痛死人的!」

  青霧抗拒之意甚濃,雖然她眼中已春心動了。

  「那你母親痛死了嗎﹖天下的女人一生完孩子就會痛死了嗎﹖如果是我和你的孩子一定很可愛的,生出來看看不好嗎﹖」「不要!我不想那麼年輕就生孩子。」

  麵對青霧的急叫。海盜的反應是對已經習慣愛撫的乳房全力施為,而嘴上吻像雨點一樣落在青霧的麵上。

  「男歡女愛,生兒育女,本是世所必然的!聽天命,盡人事!才是人生世上所必須做的事。」

  「還是你討厭我嗎﹖」「你好可怕……又有點……」

  「有點什麼﹖」「有點可愛。」

  「呀呀……」

  聽到青霧這一句,海盜一把扯開她身上的德川忍者服,露出一對白如玉內中透紅的乳筍。看著她粉嫩光滑如絲綢的裸背,纖細骨感的瘦弱身體,海盜就想徹底的征服她,讓小女生初嚐性愛滋味。

  「火倉給我大力一點,狠一點!」

  海盜大聲命令,而魔刀火倉立即遵命而行,作為一柄魔刀,她本身就擁有非人類的速度。回旋狂搗進花穴之內的鐵棒,使沙也加如海盜所意料的發出了更加高漲淫蕩的聲音來伴奏助慶。

  「住手!」

  青霧雖然心神意亂,但是仍然基於害羞的本能想拉好衣服。

  可海盜的雙手卻緊緊的捉著她,耳邊柔聲細語的問道。

  「為什麼﹖」「好羞恥呀!」

  「所謂的羞恥是指你做了錯事覺得慚愧嗎﹖」「怎會……」

  「被你看到我的身體,我感到很羞恥和害怕呀!」

  「你很美真的很美,就如夜空的明月一樣讓我淘醉。把自己的美展露出來,讓看的人歡喜有什麼錯。」

  「不要!我不要像沙也加那樣不知羞恥。」

  麵對掙紮過不停的她。海盜直接將她翻轉過來,二人麵對麵,頭一低就吻在乳尖上。

  「呀!你不能,你在吃那�呀!不要,我好多天沒有洗澡了。」

  在濃鬱的女兒香之中,親吻舔吮著一顆小巧可愛的乳頭。讓海盜大呼爽快。單單是那個鮮粉紅色,像朵柔弱小花的乳頭,就把他引死了。

  一股電殛一樣的快感,從胸前尖端直衝腦髓。如果說之前青霧體內是慢火燒烤的話,現在就是烘烘大火。

  波濤洶湧的快樂,衝激著青霧全身。電殛一樣的快慰感覺,讓她的肉體軟軟的無從反抗。腦中麵對前所未有的快樂,抗拒的意識雖沒消失,可也無法行動了。

  「感覺美嗎﹖」萬分羞澀,想否認又不知從何說起;想承認,又不敢說。青霧低低的頷首。

  「好!」

  海盜飛快的趴光了那套德川忍者服,讓青霧光赤在自己眼前。

  「不要……」

  本能的青霧仍在低鳴不依。

  「呼呀……」

  心神大震的海盜,看著羞得閉目不敢看的青霧。少女初熟的胴體,的確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纖巧修長的雙腿,論肉感當然不可與沙也加等大人比。可是就因為它纖巧秀美才份外打動人心,想到這兩條腿在自己跨間壯陽折騰下掙紮擺動,海盜就會為之大流口水。

  而在雙腿盡頭處的兩片花唇,上麵連一條雜毛都沒有,雪白一片,光光滑滑,上麵流滿透明且香氣四溢的愛之蜜。微微浮起的兩片花唇,略為向外張開,內�粉紅色的嫩肉隱若可見。

  尤其是掛在這未有人到過的聖境處的蜜液,將海盜腦中的欲火,火上加油,再燒旺多數尺。

  海盜飛快的竄下床,把青霧拉近自己,讓她那少女最寶貴的地方,近距距的麵對自己。

  「不要呀!海盜先生,你這樣看會羞死我的。」

  身體被擺弄,讓青霧重新張開眼。眼光如火炬,灼人的視線直視方寸之地的花之房門外。真叫青霧這小女生大為緊張,那種難以形容的快樂,更是水漲船高。

  「我就是要活活羞死你!」

  海盜淫邪的笑著。

  「不要啦!」

  腰肢亂動掙紮個不停,讓青霧的花唇左搖右擺的,而海盜的視線一直緊追不舍。尤其是被他看個正著,花穴之內為之水浸,愛液如小溪一樣,潺潺流出。

  「呼!呼!呼!」

  海盜氣聚丹田,運氣內力,一股充滿力量,聚而不散的暖氣,從他口中直吹青霧的花穴。

  「呀啊……」

  急叫一聲的青霧停止了掙紮。那股暖氣如實如虛,掃在花穴之上讓她快慰不已,內心一陣甜蜜。身體自然停止下來,享受海盜賜給她的至福。

第一集 第七章

  青霧的整個身體酸酸軟軟的,花唇之內陣陣騷癢不絕,甜美醉人的快感在體內流竄不已。

  「不要!」

  本能的這個最最不能讓人看的地方,讓青霧羞急的雙手掩著,雙腿就拼攏起來。

  海盜快手的一把就捉著青霧的雙腿,讓她無法閉合。看到那小臉蛋兒,青澀未熟的樣子。卻泛起陣陣情欲的紅暈,媚眼如絲,鼻翼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小巧玲瓏的雙乳隨之而一揚一降。實實在在的說明,這小女娃兒因為自己而動情的事實。

  接下來他眼中閃著得意的神色,向著乳荀尖端處的兩顆微微突出來的菩蕾吹氣。

  一股似實還虛的暖流拂在胸前最敏感的乳頭上,讓青霧好像被快感的落雷劈到一樣,全身大震。身體好像融入了一個名為快感的大湖之中,而且是一個湖麵有著情欲之火在熊熊燒燃著的湖。

  毫發俱無的玉丘,被雙手保護著,讓海盜為不能欣賞青霧的最神秘之處而不快。而他不快的反應不是強行拉開雙手,而是隔著雙手來進攻。

  頭直接就貼到手掌前麵近寸之地,將自己暖暖的呼吸氣息噴在上麵。兩麵熱得灼人的嘴唇,吻在手指之上,濕潤柔軟的大舌舔弄其上。

  「嗬呀……嗬嗬……這這種感覺……」

  「怎樣很舒服是不是﹖」青霧扭頭不看他,卻又欲言又止的轉回來。之後緩緩的點了一下頭!海盜看著被他灌下辛辣已極的性之烈酒,麵上醉醺醺,迷糊迷醉;隻有那極為動人,快慰的官能刺激,讓欣悅的表情最是最清楚不過的。

  為之淫根大動的海盜,差點就忍耐不著要揮肉棒而上了。可是從反應來看他就絕對肯定青霧是處女,海盜不欲強行采摘這朵尚未成熟的小花;要逗得這朵小花自行向他張開花瓣,以那未熟的花蕾迎接自己。

  舌頭先行在手指蓋不著的地方遊走,給青霧以大量快感。慢慢地從指縫之間,有著半濕明的濃鬱愛液緩緩流出。手指也一鬆一緊的配合著海盜在安慰自己。

  「嘻嘻……很害羞嗎﹖」海盜作弄的發問,讓青霧羞慚得堅咬下唇,不敢作答。

  但是她那愈來愈粗重淫亂的呼吸聲和「啊……啊啊……呀!」

  的快美呻吟已經代為回答了。

  海盜停止下來,先靜心欣賞眼前半熟未熟之間的小美人兒,在眼前摸索著自慰的羞態。

  羞死人了!呀!好丟臉。在內心大叫的青霧全身劇震。其實她早己初識自慰,而且做過的次數還不少。

  可是長輩們一直告誡這是不可以隨便碰觸的地方,除了洗澡連碰也不能碰。雖然她連自我安慰這個名詞也不懂得,可是卻很清楚手指摸在這個禁地�,就能為自己帶來無限的快樂。

  現在這個罪行和醜事就這樣曝露在海盜的目下,她又豈能不羞急。青霧手指之所以緩慢,不是因為不懂,而是因為怕海盜知道自己早已是個中能手之故。

  「你!你……別看了……」

  「呀!啊。」

  嘴上不願的這樣說,可是身體走到了這個地步已是欲擺不能。什麼理智和尊嚴等等,早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來幫你吧!」

  海盜興奮的撥開青霧的手,讓手指退到兩片花瓣之旁去揉搓。親眼直視著傾吐著花蜜的女陰。位於上方的小花瓣,早已褪下,把鮮粉紅色亮麗泛著光澤,的圓形小花蕊展露出來。

  「呀呀啊啊啊……」

  愉悅的呼聲直衝雲霄,快感的電流幾乎要讓青霧為之昏厥。海盜粗重的大舌,就這樣直接舔弄在小花蕊之上,無情的撻伐在這最敏感之處。

  「唔呀!啊啊啊……」

  雖想忍耐,卻是再也忍耐不了。快美嫵媚的呻吟,從一張櫻桃小嘴內發出,形成一支醉人的甘美旋律。

  青霧的手指盡情的撫慰著自己;海盜的舌頭盡情的滿足她。青霧第一次將自己所有的神秘都展露出來,以花蕊為發端的浪潮由下向上狂湧而至,發展為最猛烈的高潮,衝跨了她一切的矜持與自製。

  小嘴發出最愉悅的浪叫,雙腳不能自製的把海盜的頭夾緊在花間盡頭之處,全身享受著那種自花穴而擴及全身的抽搐。遠處看去,一個象牙美人全身流動著陣陣足以使人發狂的紅暈。

  這是一次無與論比的高潮。陰精洶湧而出,噴灑在海盜的麵上。

  「啊啊啊啊呀啊啊……」

  美妙的吟唱在空氣中持續了好一陣了。之後青霧酸軟無力的向後抑,拚命的吸氣的鼻子和渾身浮著的香汗,都像在向海盜招手。最富於誘惑性的是那半張半合,滿布著透明體液的花穴。

  「好!」

  海盜決定是揮戈而入的時候了。

  這一刻青霧的身體微微�起,雙目之中流光閃動,身體雖然是淫亂不堪。可是眼神卻清徹而富有一種智慧的狡黠神色。

  對此海盜隻感到這眼神與現在的情形的不配合,但是他卻毫不在意。直指無人到過的關門之外的肉戈,卻遭到青霧的雙手迎接。

  正以為這十隻手指組成的叛徒,要恭迎大軍入城之際,卻慘遭伏擊。

  青霧柔軟小巧的葇荑,巧妙有致的握著男根,從好幾個地方都有一股力量衝擊而至。

  「封龍印!」

  快要力竭的青霧開聲吐氣的喊道。之後半昏迷的再次倒下去。

  「咦!這……」

  海盜感到下身小弟像被一個無形的氣環箍住一樣,之後這種感覺就轉瞬即逝。

  沒再在意的他繼續揮戈而進,可是這支大軍卻在玉門外不戰自潰。

  「咦!咦!喂……不是這樣吧!」

  變軟的陽具根本頂不開青霧的玉門,接下來短短的一瞬。原本硬如金剛的小弟,己縮回至毫無神氣的狀態。

  「這是怎麼一回事!」

  腦中欲火狂燒,淫念大作;眼前美色當前,隨意享用之際。海盜這正值盛年的人竟然陽痿了!

  「不會這樣的,我不信,不會這樣的!啊啊……究竟出了什麼事。」

  不管他如何搓捏撫握,小鳥兒就是毫無反應。

  「火倉,你用嘴巴讓我站起來。」

  沒有辦法之下,海盜大聲的命令。

  魔刀火倉將水銀一樣的金屬液體射在沙也加體內之後,就丟下這個已被她幹至虛脫的胴體,改為主人服務。

  小鳥雖然被強行放進火倉的口中,但不管她那冰涼的金屬舌再怎麼挑逗都是毫無反應。

  「這……這怎麼會事﹖」海盜以往從來沒有試過不舉的,隻有他需索得太緊,而讓已逝的愛妻苦惱不已的。

  這位麵對眾多的敵人可以夷然不懼的勇士,現在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坐在椅子上。

  「不行了嗎﹖」發問的是床上已振作起來的青霧。

  「是你剛才做了什麼嗎﹖我聽到你喊什麼封龍印的。」

  「沒有呀!我喊的是像龍一樣猛,不過現在卻是像蟲一樣猛了。」

  等等!腦中大感不覓的海盜心神一震,重新分折剛才不舉的經過。再次審視著青霧。

  不止剛才的語氣和之前完全不同。青霧雖然仍是赤裸的坐在床上,也無意取回衣服。卻不像初經人事的少女一樣害羞,反而把一條腿收回床上,雙腿一伸一屈,神秘的方寸之地半庶半掩。身上流動著的點點汗珠,反射著光線更為醉人。

  最意外的是眼神。那是一對鬱鬱有神的眼睛,流露著自信與智慧,雖有點羞澀,但卻絕無一點畏縮恐懼。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不過這時候女孩子的自然反應,應該是即時找條被棉蓋住身體。而不是這樣自然大方的把裸體展現在男人眼前。

  「你是誰﹖」身體雖然一樣,氣質看起來卻像另一個人,像是長了兩三歲,也沒有了那種傻乎乎的小女兒家氣息。讓海盜不自覺的問了這一句蠢話。

  「龍青靄。」

  「不是青霧嗎﹖」「那是另一個我。」

  說到這樣海盜的頭就更大了,猶其是他現在最煩惱的是如何讓小弟能再次站起來。

  「不是說錯了名字嗎﹖」「除非是故意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否則世上任何人說自己的名字都是一口而出的。那會有搞錯之理!」

  青靄還是青霧呢﹖她現在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愚昧的蠢豬一樣。

  「那你怎會有兩個名字﹖」「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慢慢說吧!好了火倉不用舔了,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先變回劍吧!」

  「是!」

  青靄用滿有趣和好奇的眼光看著這把魔刀。

  而海盜則喪氣的重新係上丁字褲,任由女奴沙也加光赤的倒在地板上。

  「我自己也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當我發現時身體內就己好像有兩個靈魂住在一起。兩個靈魂共用一個身體和有著共通的記憶。」

  「一個人那會有兩個靈魂,胡說八道!」

  海盜一麵隨口罵道,一麵隔著布在逗自己的小鳥,想讓他重新震作。

  「喂!你不可以專心人家說話的嗎﹖」「我現在是比生死猶關更嚴重的情形,你繼續說就行了,反正我有聽!」

  「真是豈有此理!」

  青靄低罵了一句,手上的手指噠噠噠的彈了三下。

  聽到這聲音的海盜感到下身一熱,小鳥再次像是被無形的氣環包著一樣。

  不!這不是什麼氣環,而是小鳥的皮膚突然變得敏感之故,雖然隻有那麼一瞬間。

  「果然是你做的手腳!」

  青靄嘴角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隻是沈默什麼也沒說。

  海盜下身的小弟,終於能再次吐氣揚眉了。這樣才讓他放下心頭的一塊大石。

  「請你先好好聽我說吧!這件事我從沒對人說過,因為它太不正常。我雖然想找人一吐心事,卻怕別人以為我發瘋,不然就是故意欺弄他們。」

  「哦!是什麼事。」

  感到小弟正緩媛從新站起的海盜心下大定,正盤算著一會兒如何對付她。

  「就是人的身體內有兩個靈魂的事。」

  「胡說八道!」

  「你信有投胎嗎﹖」「存疑吧!」

  在東方認為人死後會投胎是很普遍的觀念,不過海盜又沒有見過投胎怎麼進行的,自然不會就這樣別人說說就信了。

  「那至少你可以理解投胎吧!」

  「唔!」

  「如果投胎時不是一個靈魂走進一個身體,而是錯誤的兩個靈魂走進了一個身體。那麼一個人有兩個思想和性格都不同的靈魂就不出奇了,雖然他們隻能共用一個身體。」

  「青靄是母親依族譜替我改的名字,也是智慧得多的我的名字。至於那個蠢蠢的青霧,是另一個靈魂自己改的名字。」

  「那即是你一個人內有兩個靈魂,就像那些神棍們說的鬼上身一樣吧!」

  「很貼切了!」

  若果是做假的話,海盜實在配服這個叫青靄的人。真的像兩個不同的人一樣,特別是在他們談話之間。

  青靄雖然麵上有一點在意,可是一直大方自然的展露著自己的身體,而且不時變更自己的姿勢,讓海盜看得更清楚。猶其是嘴上那別有深意的笑容和眼中偶爾露出的欲念。

  「通常沒有女人這樣不在乎人看的﹖除非是做到好爛的妓女。」

  「你覺得我是嗎﹖」問話的一方有著極度自信。

  「一點也不像!」

  「多謝了!」

  海盜的雙眼遊走在青靄的身上,下身欲火狂燒,早已變成一隻隨時會撲出去的餓狼了。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這個女孩子生在一個極度嚴格保守的環境,而且是連性都沒有的環境。就是所謂的大家閨秀,往往對性也是一知半解的,因為有做仆人的老婦或親近的手帕交們在。」

  「但如果連這也沒有呢!男女有所不同,女生在這方麵總是遲鈍一點的,若是一點性也不對她們說,就有可能在她們長大之後腦中對此一片空白。那麼即然要她赤身麵對他人,也有可能像一張白紙一樣連害羞也不懂。」

  「海盜你的理論好奇怪,不過我的生活環境就很類似。要不是龍家的繼承人之一,可以博覽各種書籍。我根本不會懂得男女之事,因為沒有命令,龍家的下人是絕不會私自說一言半語的,而且也沒有人教我這方麵的事。在男人麵前裸身,今天我是第一次。」

第一集 第八章

  自信且自傲的眼神略顯震動,表情稍為帶一丁點羞意和不自在。

  「你不怕我嗎﹖」「不怕!」

  回答的聲音有著極端的自信。這使得海盜大感不快,這未免太看不起他了,要知道他下身的小弟,從來都不吃素的,隻吃肉;女人的美妙淫穴之肉。

  「那你現在不穿衣服,是為什麼呢﹖」「其實呢!你別看青霧好像小女生一樣,其實她很好色的。自慰也是她自己學來的……」

  話說至此處,麵上的羞意明顯變得更加濃了。因為雖說是青霧在自慰,可是一樣是用這個身體自慰呀!

  「呀啊……真的是青霧嗎﹖」海盜刻意用懷疑的吃吻說。眼睛用狐疑的眼神緊盯青靄的裸身不放。

  「是真的!」

  「我說過我們有著相同的記憶,雖然性格不同,想法也不同。但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都是一致的,因為我們麵對的就是同一件事。」

  「青霧很怕得要承擔龍家當家的責任,所以特別野。很多時都拚命的去玩!什麼新奇的事也去嚐試。」

  「她還偷窺過別人行那周公之禮。」

  「什麼周公之禮﹖」「就是夫婦才能做的事。」

  「雖然我也有她的記憶,但對我來說就像夢境一樣。雖然知道內容,但總是摸摸糊糊的。剛才你不是稱讚了這個身體嗎﹖所以嘛!我想看看自己的魅力到何種程度。」

  青靄的身體微微向後揚,一隻小巧軟柔的小手,在赤裸的白瓷一樣的肌膚上遊走著,意淫之極。

  海盜看著她淫根大動的同時,心想;她要不是性方麵的天才,就是可以先用謊話騙過自己,再用來騙人的高手。因為人在講大話時,即使經過很嚴密的訓練,還是可以從眼神、語調和小動作看出來。一般人雖然不容易擦覺,但在受過嚴密的這方麵技巧指導的人麵前,是絕對瞞不住的。因為說謊就是用心計將事實改動,當心神一分在這方麵運作時,一定會影響到身體的。但是如果是一個自己先相信了的謊言便不同了,根本不會有身體反應可以捉摸。

  不過青靄現在說的是不是謊言對海盜來說根本不重要。

  「你是想試試自己有沒有魅力,還是想試試我的小弟!」

  海盜的肉棒,現在又變回金剛棒了。

  「胡說!」

  青靄激動和氣憤的神色,讓海盜再也忍不著了。決定立時提槍上青靄這隻風流馬。

  一個箭步,手法之快妙到顛毫。還在生氣的青靄,這才發現自己經落到了海盜的懷中,給他攔腰抱個正著。

  「這時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隻有做了!」

  海盜刻意露出了一個不羈的笑容,以誘惑青靄。

  「你要試即管試,我就配合你。被男人抱著我也是第一次呢!你的手掌好熱嘛!」

  呼吸除了稍顯紊亂之外,青靄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你當我是太監呀!」

  「也沒有什麼分別呀!」

  「豈有此理!咦……咦……咦……」

  正想把青靄的裸背放到自己那一根上麵,好挑釁她時。卻發現自己下身什麼也沒有。

  海盜大急的舉起青靄,盯著自己的下身。

  死蛇、軟皮蛇、爛鱔、陽痿,這些都是再恰當不過用來形容海盜那分身小弟的形容詞了。

  「你、你、你……」

  「嘻嘻嘻!我早說嘛。我根本一點也不怕你,所以才敢在你麵前這麼大膽的。你對我來說就像太監一樣全無威脅,正好讓我試試和學習一下誘惑男人的技巧。」

  海盜氣得額現青筋,而青靄則笑得花枝招展。

  海盜默默的放下他。跟著的一瞬間,雙手快如閃電的已製出了火倉,刀口直抵青靄身上。

  「快給我解除你那招封龍印。」

  「世上有沒有這樣蠢的女人,把武器給回一個大色狼,讓他強奸自己!」

  毫不在乎刀身上寒氣的青靄以不俏的神色看著海盜,更該死的是她往把頸項靠在刀身上,讓海盜不由得自行後退了一寸。

  「哈哈!龍家代代都由女人當家,靠的就是這招封龍印,龍家每一代的男人都逃不過這一招的控製,不管他們用盡任何技法和藥物。還有美色就是我們的武器嘛!愈難得到的女人,男人們愈想要。每當龍家要和別人做大生意時,少不免了要在床上做這種交流親熱的事,那些蠢男人以為平白可以一親香澤。可是這招封龍印一出。龍家還沒有做不成的生意與說不成的談判。」

  得意的大笑著的青靄,傲視著海盜。

  「我也是時候掌握這種技巧了,所以正好就找你當練習的對手。」

  究竟是誰在玩弄誰﹖誰是獵人﹖誰是美食﹖海盜在心中對著蒼天大喊,麵上硬裝著神色自若的樣子。

  「好了!那我配你練玩弄男人於掌上的技巧,現在可以把這一招解除了嗎﹖」海盜的嘴角淺淺一笑。

  「當狼對著棉羊笑的時候,你想棉羊會有什麼感覺﹖」青靄朝他緩緩吹了一口氣,手指在海盜赤裸的海膛上打轉。

  「什麼狼呀!狼呀的。說到我好像一個強奸犯一樣,我對你豈會有敵意。」

  海盜作了一個不在乎的手勢,收起魔刀火倉。乖乖的座回到椅子上。

  雖然如此他的視線仍然巧妙的在青靄身上遊走著。

  「我和青霧小姐,是你情我願的。而青靄你不願意的話,我又豈會強迫於你呢!」

  在內心�,海盜早已罵了這賤女人、壞女人、奸狡的女人不下千次萬次,更發誓一定要操死她。

  「我倒算了。你和青霧也能算是你情我願嗎﹖先以魔刀和這女人的活春宮引誘人家閨女春心動,再加之以半哄半強迫,就算不說是強奸,至少也是和奸。少女落血雖非無價,可也價值千金,而以我的質素來說,則是萬金尚且未必能買。」

  青靄的手指停在光滑如玉的花唇上輕輕撫弄著,眼中向海盜拋著嫵媚的秋波。

  可惡!我一定要上你,我海盜發誓,操不到你我不做海盜,改做大洋之賊。在內心發著毫無誠意的誓言,但他卻早被青靄吊上了。

  「封龍印共有三個效果。一,讓你永遠都站不起來;二,讓你隻能麵對施術的我站得起來;三,讓你隻在我麵前站不起來。」

  隨著青靄的解說,海盜發覺下身有再次有了反應,看來隻要不接近青靄就可以站得起來了。

  嗚!可惡。這女人太惡毒了,這不是找著我的小弟做人質嗎﹖「海盜先生,剛才我說過美色是我們龍家女人的武器。現在我除了拿你作為訓練的對象之外,也正好想和你做一單買賣。不過我想先問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這一刻青靄的表情又變得友善情切,當然這對喜在頭上的海盜是全無作用的了。

  「首先,你叫什麼名字﹖」「海盜!」

  「海盜先生,你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封龍印我是第一次使用的,老實說這個技術的效果心與我的心情很有關係……」

  青靄雖語重心長的說著,但很自然的這是大話了。

  「所以萬一我被不一些不友善的態度激怒了的話,可能就會使封龍印發生錯誤。一個不小心讓你『終身』不舉,小女子的罪就大了。要知道,海盜先生正值年少癡迷女子身體的時代,要一生不舉,那件寶貝隻能在小解時用得上的話,那不是太可憐了嗎﹖」青靄用為難、擔心,且同情的眼神看著海盜。之後神色一冷:「請你好好回答我的問話。好嗎﹖」話到盡後又語音一軟,態度一軟一硬的進迫。

  「豈敢豈敢!龍小姐言重了。」

  「我海盜是個孤兒,無父無母,連自己是那一國的人也不知道!哈哈。」

  要龍青靄不是女子,海盜早就將之砍死兼碎屍萬段了。

  而名字,這正是海盜最痛之處。自少他得老頭子收養,以作為他事業的繼承人。當然這老混蛋有給他改名字,但是他決不再用這老混蛋給他的名字。

  對青靄說出的話,雖有反諷之意。卻全是真的,而且帶點自嘲的意味。照老頭子所說,他是在謀次出海作買賣時拾回來的。說是拾,那是在把打劫對象全都殺了之後,才剛巧拾到的。

  老頭子也不知海盜有沒有父母,還是給自己的手下順手宰了。而海盜的國籍,也無法知道。因為那艘船上有著東夷人、炎黃人和高句麗國人,除了因他是黃皮膚黑頭發黑眼睛的這個外表,而推斷總離不開以上幾個國家的人之外,其他什麼也不知。

  最後的兩聲哈哈!是海盜自嘲也是自傷的聲音,以往總有愛妻華香在她身邊安慰她,現在是什麼也沒有了。

  到了這地步,海盜是更想操青靄了。不止發泄他的欲火,更加是發泄她膽敢挑起自己的傷心之處的報複,要操到她叫救命叫我受不了為止。

  「那你想找你父母嗎﹖」「那�還會找得到。」

  海盜極凶的大聲駁回去。這真是討厭,本想快快樂槳的強奸、殺人和放火的。可是開業第一單買賣就出師不利,想找個女人幹,才幹了一個沙也加,第二個人﹖不管她是青霧還是青靄;卻已落得被這審問的這種下場,而且問的正是海盜最想忘記的事,小弟還成了人質。

  至於青靄倒不是傻得隨便去關心人。而是想借此看看海盜的反應,以確定他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總之海盜不是一個好名字,太沒有文化素養了。就像養貓給它起名叫貓貓,養狗給它起名叫狗狗一樣。」

  「我記得玉照應神真經有提及過。戌亥為天空,壬癸為盜賊。叫壬癸嗎﹖不過壬不是好姓。跟我姓龍好了,以後你就叫龍癸。」

  「你以為現在是跟貓狗改名嗎﹖」本來就一肚子火的海盜拍桌大罵。

  「對不起我沒有心的。」

  嘴上那樣說著,眼中流露出委屈難過的神色。可是海盜的肉棒卻在一秒之內就垂軟了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是封龍印作怪。

  這……這賤人……

  「對不起,我也沒有心的。隻是……隻是這實在是我的傷心之處,龍癸的確是個好名字,今後我就要用這個名作打出一片製霸七海的海盜組織。哈哈!」

  皮笑肉不笑硬著頭皮說的海盜,雖非虛情假意,本來卻絕不會說得這樣溫聲軟語的。

  「你喜歡就好了!癸。」

  青靄破顏而笑。至於海盜,不!今後硬被人硬改名成了癸的他。則是氣在心頭,這女人現在明擺著用自己來磨練誘惑男人的技巧。龍家最出色的不是培養軍師,而是培訓戲子和騙子。

  「好了!癸。我想先問問你有什麼打算。我是說人生!」

  「人生嗎﹖」癸看著下身軟軟的那一根已成了人質的東西,隻好照直答了,反正那也不是什麼非要隱瞞不可的秘密。

  「殺人、放火、強奸,總之就是自由自在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可能的話,我還要打得老頭子滿地找牙。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強迫我的,所以你最好識趣一點。」

  癸的手逗著丁字褲下,那可憐得毫無火氣的小弟。

  看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夥。青靄在內心計算著,自從競爭當家之位輸給姐姐之後,她就離家出走。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已從巨大的失落之中站了起來。那時她覺得沒有當家做就一切都沒有了、一切都完了,所有的事物都化作虛無。可是現在龍青靄的想法就是要和姐姐比個高低,說到底龍家也是繼承上一代而來的。若果自己能建立超越龍家的龐大組織,不隻在姐姐麵前板回一成,而且白手起家的自己,比起姐姐就顯得強多了。

  眼前的海盜,就是她第一個想要利用的對象。

  「這樣的人生不是太隨便了嗎﹖癸。我有一個提意,你當我的手下如何。這樣比起你一個人亂闖不是好多了嗎﹖我的智謀加上你的武功,我們成立一個超越龍家的組織,二人聯手的話要教訓你的那個老頭子也不是問題。至於我的身體,也不是沒有讓你一親香澤的機會。」

  「你未免熱心過頭了吧!我可不是一腦袋草的笨蛋。隻是受夠了互鬥心計,大耍陰謀的日子,才想過現在依本能而活的人生。離家出走的你也敢向我提這種話,之前薰向我提議也被我拒絕了。要合作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你搞清楚一件事,是我要你做我的手下,我才是主。」

  「你別這樣說嘛!癸,我們都是孤身一人的人,正好配合在一起。但是你既然想自由自在,那出謀定計的事就讓我來吧!但既然我負責腦袋的工作,你負責肉體的工作,自不然應該由我做主了是不是。」

  「合作是可以!但絕對沒有人可以騎在我頭上的。」

  癸冷淡且堅決的說道。

  青靄知道談判的大門是暫時關上了,除非接受癸的條件,不然即使自己勉強降低條件也還是談不攏的。

  我要你知道龍家的女人的厲害。

  「唔!我明白了,那癸請你再考慮一下好嗎﹖我們遲些再說。」

  「那你先替我解開那勞什子的封龍印。」

  「對不起!我也是初次使用的,技巧還很差。所以請你多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替你解開的。」

  青靄帶著深深的歉意說。

  什麼嘛!這分明是大話。軟的不成來硬的威脅嗎﹖癸腦中現在想像著自己終生不舉的樣子,一個頭變成兩個大。

第一集 第九章

  「呀!還有我光著身子不便四處走動,可以請你替我找套新的衣服嗎﹖這個……能不能不要找些太下作或露出太多肌膚的呢!」

  溫柔委婉的說著,手邊已拿起剛才穿過的忍者服,在擦拭身體的汗液和愛液。

  「你……」

  癸實在氣得七竅生煙。

  「你有衣服不穿,還要我替你找。你當我是仆人嗎﹖」「癸你不要這樣說嘛!死人身上的衣服能穿嗎﹖何況又不合我的體形,總之我討厭就夠了。難道你不認為少女都是任性一點的嗎﹖你就遷就一下哦嘛!我又不是青霧。」

  「那你正好和沙也加配成一對不就行了嗎﹖」青靄神色微變幽幽的說:「好!你要我這個將來的同伴像那個女奴一樣就一樣吧!反正我隻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可憐弱女子,被人怎樣欺負都是活該的,誰叫我爹不疼娘不愛啦。不管如何,無論花上多少時間,我都會替你破解封龍印的。你即管等就是了……」

  「我去找,我現在即刻去找。」

  可惡!下身小弟成了人質,癸才真的是任人魚肉。

  最後的結果是癸替青靄找了件和服來穿。本想讓她哏沙也加同樣做裸身奴隸打扮,報複她封龍印的想法,隻好留待解除之日後才施行。

  而為了清楚薰一行人的行程和性質,他決定找薰談談。而青靄也跟著他一起來了。當然作為女奴的沙也加也跟在背後。

  回頭細心審視著背後赤裸裸的女奴沙也加,青靄略有所思。

  「讓女孩子一直光屁股,癸你真是好不知羞恥呢!」

  「這是我的個人興趣,你管得著嗎﹖」「你不要這樣啦!人家好言相詢,你卻冷言冷語的。」

  手臂一下子就纏上癸的手,身體挨貼而至。溫暖而軟綿綿的女胴緊貼身旁,自然的這又是一招勾引男人的手段。

  青靄自己不知,如果以吸引癸來說,目前她可說是大成功。癸已下定決心一定要收下這個女人在身旁,但是問題是誰騎在誰頭上,誰在指揮誰﹖這不止鬥二人的心智,還鬥二人誰能多吸引對方。更加牽涉到將利來益分配和組織性質的問題。

  「呼!你的粉頸很香呢!東夷人的衣服真討厭,隻在領口處才露一點肌膚。」

  「哈呀!癸你很壞的。」

  青靄擂起粉拳就在他胸口一頓亂打。

  背後跟著的沙也加,不明內�二人心計與欲望的較量,隻以為是一般的打情罵悄。內心不知為何有一種漲滿和不適的感覺,感到一種怒意的情緒波動。

  「唔!沙也加你光光的全讓人看了不知有沒有什麼感想呢﹖」青靄好奇的這一問,讓沙也加內心一震。壓迫自己裸身示眾,這是敵人的一種侮辱,雖然以往的訓練中沒試過。但是她應該能壓製自己的情緒波動毫無反應的才是。

  但是她竟然會羞恥、會被人看得不好意思、會感到為難和在意。而且最讓人難過的就是敵人那些鄙視和看不起的神色,沙也加境然會覺得難堪和尷尬,而不能坦然處之。這不是一個忍者該有的反應呀!

  同時這股心靈的波動便是緣於癸。那一場交歡,就算不算是一夜風流,也隻能算是誘敵不成而已。可是自己現在竟然那麼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和一談一笑,眼睛時常就追逐著他,祈待癸的眼光巡覽在自己無庶無掩,坦然裸裎在他麵前的身體上。

  「……」

  心神一亂的沙也加根本無從答起。

  「我看她雖然一副為難在意的樣子,其實暗喜在心�呢!真變態。」

  沙也加被青靄說到羞紅滿麵,再也顧不了什麼忍者必須控製情緒,絕對冷靜的戒律了。

  「你也想試試嗎﹖」「癸你壞死了!」

  「請坐海盜先生,還有那一位。至於那個德川忍者,入道你去看守著她。」

  進入船長室,薰與幸惠這主公與副手已等候在那�。

  「抱歉,我叫青靄,你可以這樣稱呼我的。還有海盜的本名叫做癸,以後請你這樣叫他。」

  「你敢以這種態度對薰主公!」

  搶先發作的不是薰,而是幸惠。

  「好了,不用為無意義的事爭吵!」

  薰等入道帶沙也加出去之後,注視著海盜身旁這個改穿了衣裝,性格大變的小女子。薰想她之前的態度一定是假裝的,卻做得那麼迫真,看來她年紀輕輕,心計一定不少。

  「青靄﹖不是清霧嗎﹖」「是青靄不是青霧。」

  照下來青靄又再解說她一個人有兩個靈魂的事。不過聽完之後薰是半信半疑,幸惠真是嘴角冷笑。

  「好了,薰小姐關於收取打劫所得的方麵是沒有問題了。但是你雇用我作保鏢之事,雙方既然得合作,那我得至少了解一下你們是什麼人。還有此行的性質與目標,我最需要保護的是什麼。」

  「請容我問一句,你們兩個是東夷人嗎﹖」薰反問。

  「不是!」

  「好!那請容我簡略說一下現在的邪馬台帝國的情形。」

  「現在的邪馬台帝國是當初須佐之男與卑彌呼女皇聯姻結合而成的,雖說皇位代代由巫女血統相傳。實權之位至從平維盛剿滅叛賊原義經及其一黨之後,邪馬台帝國的實權就落了在由地方毫族誕生出來的大名和其下武士們手上。由他們建立幕府以攝政的名義進行實質統治,以其下則是眾多分封的大名。相對起大陸上神州帝國皇朝興替,邪馬台帝國的情形就是幕府興替。自從應仁之亂起,上一代幕府覆亡,天下再次群雄逐鹿。最後由豐臣秀吉奪得天下,可是和平日的子不長。發兵侵略高句麗國的豐臣秀吉,在與高句麗國和神州帝國的交戰之中虛耗實力。而且更讓渴望和平已久的人們大失所望。」

  「而這就給了魔君德川家康機會,他以輔政五大老的身份,排除異已召兵買馬。之後先在關之原一戰除掉忠於豐臣的大名們,再在大板冬和夏之陣之中,殺害豐臣秀吉的妻子澱君和初成年的獨子秀賴。」

  「我們就是這個豐臣家的餘黨,現在正要到東北女霸主獨眼龍政宗處進行一宗傾覆天下的陰謀。」

  在客觀到異常的用詞之外,夾雜著的一種幽怨和絲毫的不滿。

  「薰主公請你不要這樣說。對太閣大人不用敬稱(指豐臣秀吉)對澱君和秀賴大人又……」

  「以天下人的眼光來看不就是這樣嗎﹖隻要問天下任可一個非豐臣一黨的人不都會這樣說嗎﹖隻怕說得會更難聽。雖然德川家康是魔君,可是他是漫長的戰國時代的最後勝利者。對人民來說是好不容易帶來和平的人,而我們不就是為了貪圖一已的權力欲而作亂的人嗎﹖」「天下本來就是屬於豐臣家的,大人取回天下又有什麼錯!」

  薰激動的語調和起伏不定的情緒與幸惠眼中淚光掩映,神色悲傷的狀況;做成實在太強烈的對比了。

  癸看在眼�,對薰不認同自己一黨的目標這態度之中,感到有明顯的隱衷。至於那個一直像隻刺蝟一樣的幸惠,現在才有一點兒像女人的地方,讓癸第一次又上她的衝動。

  「其實聽了那麼多也猜到不少了,閣下是豐臣家的……如若不在意的話,可以告知我們嗎﹖」這樣發問的是青靄。至於癸則忙著欣賞薰與幸惠二人的表情!

  「再瞞下去,隻會顯得太難看而已。我就是豐臣秀賴的獨女,豐臣薰。」

  「主公……」

  「別說了幸惠,反正我不說。人家猜出來也是時間問題罷了。」

  「這艘船要直駛到伊達家的領地嗎﹖」青靄代癸談下去。至於癸,他對一切都不在乎的,隻要知道就夠了。現在有人代談,他也就落得清閑,雙眼朝著三個美女亂射。

  幸惠看著癸一副愛理不理,而青靄又如此主動。隻好假設癸把一切都給交青靄設理。同時在內心懷疑青靄是癸事先派進來的奸世嗎﹖那他們的目的呢﹖但是至少目前可以先行假定癸並無敵意。暫時就先利用癸的力量,小心提防就是了。

  「不!德川水師已封鎖了伊達家的海港,我們先到九州,再循陸路潛入伊達家的領地。」

  「你們想通過由德川嚴密控製的地區呀﹖」「我先問一件事,為何叫德川家康做魔君呢﹖因為薰你的話已不止是客觀了,事實上反以可以看作是一種對自己的偏見。卻有為何單單那樣說德川家康!」

  薰和幸惠的神色都非常疑重,似乎有一股恐懼壓在她們的心頭。最後由幸惠作出回答。

  「先父真田鬼幻是豐臣家敗亡之前的一員猛將,他憑著手上名動天下的紅甲鐵騎和由能人義士組成的真田十勇士,以僅餘一座孤城大板的豐臣家對抗掌控九成天下的德川家康。多次打敗德川軍,更曾殺入敵軍本陣,單挑當時年已上百的德川家康。而先父對德川家康的評價就是魔人,據他形容一向略胖矮小的德川家康竟然變成了一團大肉球似的體形,不止胖和大,更擁有敏若虎豹動作。先父斬了他不下十多劍,十勇士更圍攻至他體無完膚,隻差沒把他的頭斬下來,可就就是殺不死他。」

  「而照我們潛伏在德川家中的眼線所報,他雖然偽稱過世,將幕府統治者大將軍之位三傳至家光手中。但他仍然活著,在背後操縱一切。已算來,他今年已一百三十歲了,一個人又豈能不死,活這麼久,何況體形突變。更加可怕的是,德川家為他每天供養數十名以至上百名的女人。女人們的遭遇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每天在德川家康所居住的江戶城,都會棄置大量女屍,死狀慘至無法形容。」

  說畢的幸惠猶有餘悸的麵色可布。

  「那家夥該不會是吃女人的罷﹖」「屍體上也有牙齒咬過的傷痕。從形狀來說必定是人齒,但是從大小來看則不像。」

第一集 第十章

  癸聽在心�,嘔心和反胃不己。讓這種物體,抑或說是魔人之類東西統治天下;單是殘害美女這一點己經夠違犯他的美學,若果可能還是將這種東西宰掉好了。麻煩的是對方是隱伏在暗中秘密操縱德川家的魔君,對不是基於正義,而是基於反感的癸來說,特意花費精力去消滅魔君家康實在是讓他懶得提不起勁。就像出現在眼前的蟑螂,一腳踏死它就是了。但在十多步外的話,那也沒有理由特意追上去踏的呀。

  「聽了這種事,真讓我心情大壞。好了,你們繼續說你們的,我繼續做我的。」

  癸心情煩煩的,就用火倉在青靄背後和大腿處悄悄的割了兩下,反正衣服是薰給的,爛了再要就是了。而且以癸的審美眼光看來,美女身上的衣服永遠是多餘的;最愛美女,最恨美女身上零零碎踤左一件右一塊的那些脫下來,足可形成一個小山的衣服。

  至於青靄,雖然麵上神色不變,鎮定自若得毫無破綻可尋。可是卻內心大震,不會吧!癸這人真是完全不看地方的,他根本一點羞恥觀念也沒有,不!或許應該這樣說,他的羞恥觀是扭曲的,愈是看到女人羞恥他就愈興奮。

  「魔君家康的事,還是先放到一旁吧!要打倒他絕非一時三刻可以完成。何況那也是我們自己的事。」

  薰自己也感到因魔君家康的事,而感到內心一陣不愉快。還有的就是勉強自己去做一件並非自己本願的事,難度卻又高度讓人連成功的希望也不能抱。心情可說是鬱卒到不得了。

  「那薰閣下,你真的打算在九州登陸,再冒險越過德川家的廣大領域嗎﹖」青靄呼吸略顯急促,看起來非常在意這件事。其實則是癸的大手,盡情的在伸進她和服內,在背上大把大把的摸著,享受青靄這美女柔嫩和冰涼的美妙肌膚觸感。

  更過份的是癸的手已潛進那纖美姣好的大腿上。東夷的和服和炎黃民族的服飾不一樣,它沒有褻褲這種東西。有的就隻是癸自製的丁字褲那種東西,而女人除了每月例必不方便的日子外外,是不穿的。而所謂內衣,則是為於最內層,僅包裹著下半身的一塊貼身簿裙。癸一開始便把這件也割破了,所以他的手是直接摸在肌膚上的。

  「青靄你如果不想這樣的話,就給我解除封龍印。被人知道了這種事丟臉的是你。」

  以很自然的姿勢挨到青靄旁邊,癸在她耳邊低語。

  「癸你這白癡給我收手!要做這種事也不是在這�的。何況誰會丟臉呀!我是被害者,丟臉的是你這色鬼才真,你想我永遠不解開封龍印嗎﹖一生陽痿呀!一生陽痿。」

  癸聽到這就氣在心�,放在青靄大腿上的手更加朝中心的三角地帶前進。

  「你一時說封龍印不好掌握不能給我解除,一時又說要永遠封印我的狂龍﹖那個才是真的。」

  雖然看著他們二人在竊竊私語個不停,不過薰隻好繼續談下去了。

  「除此之外也沒有方法了!」

  「呀!啊……」

  青靄驚訝的嬌呼一聲,手指已經碰在那�了。至於薰和幸惠則滿臉是﹖有必要驚訝成這種樣子的詑異之色。

  「抱歉!因為想不到你們如此疏忽大意,所以一時控製不著自己。」

  青靄麵色略紅,一片尷尬。

  「你放手!」

  「不!我要榨出你的蜜汁出來喝!」

  兩人放低聲線暗吵在一起。癸原本放在青靄背上的手,這次則在臀部上開了一個洞,準備來場前後夾攻。

  「青靄小姐,我們現在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可是,你們難道沒有發現有了內奸嗎﹖」「內奸嗎﹖要有誰敢做內奸,一定得要好好的收拾她。奸足她十天十夜。」

  手撫到股溝外的癸,停下來生氣的罵道。不過想到萬一是大山婆女尼的話,惡!要真的就放她一馬。他可是對待美女的超級差別主義者!

  「最可疑的內奸人選不就是你們兩個嗎﹖如此挑釁我們豐臣家的人,是想讓我們相互之間產生不信任和內哄嗎﹖」幸惠杏眼圓睜的迫視他們,全身散發著怒氣。

  「哈呀!」

  青靄叫了一聲。

  「你……你算什麼意思,是取笑我嗎﹖」「不!幸惠小姐我並無此意。」

  青靄帶著深深的歉意低頭。接下來生氣的盯著癸,而他則是嘻皮笑臉全不在乎的樣子。

  「你快給我停手!」

  「現在我還不有仇報仇嗎﹖」手指已貼到了小菊花之外的癸一陣得意,同時前方的手在光滑如玊的肉壑處,輕輕逗弄個不停,想盡法子要讓青靄鬆開緊閉的雙腿,意圖直入處女地。

  眼中羞意益濃,臉上像喝了酒一樣的青靄,狠狠的在侵入而來的手背上捏了一把。

  「啊呀……」

  這次換癸怪叫了。

  「你們兩個是什麼意思!」

  「好了,幸惠別再無理取鬧。他們雖然有可疑之處,但我不認為會是奸細。不然我早就下令消滅他們。」

  勸阻幸惠的薰其神色是認真的。內奸之事,她也有想過,隻是不敢想而已。

  「突然出現在海中的龜甲船,雖然可說是偶然遇上德川水軍的巡邏部隊。但當是意圖從南北夾攻的十艘邪馬台帝國戰船,絕對是有計劃的配合性行動。而要在茫茫大海之上事先計劃好而作出這種行動,唯一的可能是有人事先將你們的情報泄露出去。」

  青靄萬分為難的勉強說話。

  「根本沒這種事!」

  幸惠生氣得怒立,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

  「不!有這種可能。」

  「主公。我手下的真田十勇士絕不會背叛你的。」

  誠信被人質疑,讓幸惠的身體激動得發抖,內心難過得想要哭起來。

  「幸惠,我當然相信你和十勇士。真田鬼幻將軍和初代真田十勇士,為了我豐臣家一直奮戰到最後,他們之中的多位更壯烈成仁,一直讓我心中感動不已。現在的二代真田十勇士,雖是由豐臣家的遺臣中的妻妾女兒所組成,但是經過僥幸生還的霧隱才藏等人訓練。無論忠誠和能力都是不可質疑的。」

  「可是情報雖然泄漏了出去。但不代表就一定有內奸的,雖然是有這個可能。或許德川有了新的偵察之術,忍者的忍術千變萬化誰說得準。何況我們的敵人是魔君家康,他若擁有超人類的偵察力量,根本不足為奇。在我們出發之前有事先派人潛進九州調查過,可能他們暴露了身份。又或許在杭州城內有敵人的奸細潛伏。現在就隨便懷疑有內奸,隻會做成一種不信任的氣氛,破壞我們的團結和組織。目前隻要存疑就夠了!」

  「多謝主公。」

  另一邊的癸,後攻的手已分開了青靄的臂瓣,手指就撫在小菊花上細數著青靄的皺揆共有多少條。而前方的手也已摸得玉丘細水長流,把手指都弄濕透了,而癸更在追尋小花蕊之中,待一會兒就要捉著青靄的陰核。

  喘息得愈來愈急,麵上紅潤異常,卻在極為難的想要壓下身體內快感的青靄。更加吸引癸了。

  「怎樣﹖想要嗎﹖想要就解開封龍印。那我馬上給你!」

  「休想!你敢這樣對我,最少得要讓你再不舉十天。」

  「那我就要逗出你所有的浪勁。可我不會讓你達到高潮的,想要的話就給我解開封龍印!不然真的會欲仙欲死,生不如死的呀!」

  一個以不舉來脅迫,戰略上在進攻;一個以撫弄來反擊,戰術上在反擊。二人務要對方屈服在自己所定的條件之下。

  「這個……我想登陸九州是沒有問題的……呀呀!但是問題是德川應該已動員當地的地方大名,全力搜捕你們……啊啊……所以,最好還是想一個可以讓我們自由穿越德川領域的……方法……唔!」

  麵上抹上一麵嫣紅,額上浸著汗珠,發絲略顯零亂。

  薰看在眼�,才意外的發現青靄也這麼有吸引力。

  「你究竟在做什麼!」

  幸惠以極之懷疑的神色追問。

  「我!呀呀呀……」

  「不是吧!你們……」

  幸惠的聲音根本難以置信。

  「啊啊啊……你滾開……」

  青靄大大的推了癸一把,讓他遠離自己。至於癸這混蛋,則把手指放到嘴邊在舔。手指間滿是透明黏稠的液體,他的樣子則吃得津津有味似的。

  至於青靄終於維持不著她的形象,全身火燙的她,別轉臉不敢看幸惠和薰。

  「你們這對男狗女真是無恥!」

  「哈哈……我做海盜的還管什麼廉恥不廉恥的!」

  「癸先生是在吃蜜糖嗎﹖但為何不是黃色的。」

  青靄終於羞愧得逃跑了,至於癸則舔得更起勁。

  「主公呀!那不是啦……那是……」

  「薰小姐,我吃的真的是蜜糖,不過不是蜂蜜,而是女人之蜜。嗬嗬!」

  而總算聽完幸惠的解釋之後,薰實在無法理解癸的做法。隻是多少也會讓她這處女不安和尷尬。這色狼,還真不能讓人少看他色的程度。

  「半藏大人,據探子回報。繭小姐率領的菊之忍軍伏擊豐臣殘黨失敗,己經被對方逃走了。」

  「唔!」

  聽到這樣的稟報,半藏內心輕舒了一口氣。現在的服部半藏也不是當年跟隨魔君家康爭霸天下的初代了。就像真田十勇士一樣,是二代。但說到武功他並不比初代差,論到心計的險惡歹毒則猶在初代之上。隻是缺少實戰經驗,還有那種自然流露的霸氣。

  潛伏在伊達家的內奸和布署在東北一帶的密探們,都確定了號稱戰國最強女將的獨眼龍政宗,伊達政宗有所異動。而負責海外追查和剿滅豐臣餘黨的忍者也查到他們有異動。

  對此半藏派請出了朝中一個身份特別的人做說客,成功說服豐臣一黨之中的一個重要人物反叛。以此為內應,半藏本想藉此立一個大功,盡殲豐臣殘黨的。可是中途卻遭到幹涉。

  魔君家康親自出麵,要半藏把與內奸的聯絡,交給德川繭。讓她的菊之忍軍與自己競爭。

  德川繭是魔君家康最疼愛的小女兒,半藏對此;雖然自己身為各路忍軍和密探部隊的總管,還是隻有遵命的而行。這次家康雖然有讓小女兒從半藏手下搶功之意。可是,半藏本身也想拉攏和利用繭。要是得到了繭,不隻自己在德川家黑暗一麵的勢力得以更加穩固,甚至公開出任老中和大老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說不定還能獲得一個數十萬石的封地!

  隻是要如何得到繭卻毫無頭緒,半藏隻能過一日得一日。因為不能用強的,他知道絕對沒可能騙得過魔君加康的,可是半藏隻會征服和占有女人,根本不懂如何讓女人愛上自己,除了用調教的手段之外。

  「通報各水軍的頭目,叫他們加緊搜索。還有在九州布下攔截網,還得動員當地大名的協助。我要豐臣的殘黨一上岸就收網捕魚,嘿嘿!」

  半藏並不認為收拾豐臣一黨有何難的,問題是如何用來幫助自己得到繭。是收拾豐臣之後再將功勞轉送給繭、讓她看自己作戰的勇姿、還是轉而協助繭成功,抑或幹淨利落的解決掉豐臣讓繭見識自己的工作能力。可以的話他真想把繭拐來調教算了。

  隻餘下兩艘的船隊,繼續朝邪馬台帝國緊緊相鄰的四大島中,最南端的九州島前進。癸躺在床上真是屈悶極了,封龍印讓他氣得牙癢癢的。連看著沙也加這碟隨身小食都下不了手,更諻論薰了。這幾天來他即管一再挑逗青靄,讓她氣喘連連心神大震,卻又不讓她得到高潮。可這小妮子就是忍得著,怎也不肯屈服。

  而他也萬無理由得妥協的,絕不能再有人騎在他上麵控製自己的,誰都不行。

  這樣子煩躁的心情之下,隻好日夜不停的調教沙也加這性奴來解悶。可卻又隻能看能摸,偏不能操。腦中全是青靄的影像,那種像個小女皇一樣的氣質,富於心計看輕男人的態度,還有就是她那初熟而又未熟,極為讓人祈待將來的身體。可以說連薰對他的誘惑力也因此而減弱了幾分。

  一定要迫青靄解開封龍印,狠狠的操到她大呼饒命,要讓小妮子認識到他才是可以跟隨一生的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