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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荒淫錄

曹操荒淫錄之一

  一代枭雄曹操,是曆史上知名的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連性生活亦有與衆不同的獨特見解。他好色成性並不足爲奇,奇是奇在以他的權勢,要甄選傾國傾城美麗少女陪寢有如探囊取物,就使「夜夜換畫」都亳不困難,但他卻偏偏專門注意別人的妻子,包括棄婦和寡婦。要被他看中,就不擇手段爲己有,完全不在乎穿別人的舊鞋,可謂色中怪杰也!
  
    曹操,字孟德,小名阿瞞。

  他的父親叫曹蒿,本夏候氏,后來被中常侍曹騰收做養子,所以才改姓曹。
  曹操少年時就風流惆傥,放浪無度「好遊獵,喜歌舞!有權謀,多機變。
  他的叔父對他的品行十分不滿,曾屢勸兄長曹嵩嚴加管教。

  曹知道后,一日,見到叔父,突然倒臥在地,詐作中風之狀,其叔父慌忙告知兄長曹嵩。

  執料當曹嵩趕到后,曹操卻安然無事。

  曹嵩十分驚奇,遂問道:「你叔父說你中風,怎麽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呀?」
  操佯作非常委屈地答道:「孩兒本來就沒有病呀,不過叔父不喜歡我,故意在你面前誣枉我。

  曹嵩信曹操的話,以后叔父若再說曹操的過錯,曹嵩全然不聽,曹操於是益發恣意放蕩,沈醉於聲色,嗜好於權謀。

  由於曹有雄才偉略,所以當時頗享盛名的學者許某就預言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

  閑話休題,且說十常侍誘殺國舅,大將軍何進之時,曹操官拜騎都尉,是何進屬下的愛將。

  由於這個關系的緣故,曹操經常在何進府中出出入入。

  有一次,他偶然看見何進的兒媳婦賈氏十分冶豔妖娆,不禁魂牽夢繞,念念不忘。

  其時,曹操巳經娶妻。

  前妻劉氏病故,現任妻子是卞氏。

  每當他與卞氏行房時,腦海中卻一直浮現何進兒媳婦賈氏的倩影,想她秋水汪汪的媚眼,想她飽滿盈的乳峰,想她柳腰款擺的風姿。

  何進被十常侍誘入后宮殺害后,何家上下驟然失去支柱,登時陷入惶恐不安的處境中。

  曹表面上憤憤不平,誓要爲何進報仇,暗地裹卻藉著保護何府爲名,伺機接觸賈氏。

  俗語說:樹倒猢狲散!

  更何況在兵荒馬亂之中,何府業已飄搖欲墮,唯曹操馬首是瞻。

  曹操由是可以自由進出何府內堂,同賈氏眉來眼去。

  恰好賈氏亦是風騷蝕骨的婦人,但礙於當時的禮教,雖見曹操相貌堂堂,但偷窺一眼,就臉紅心跳,嬌羞趨避。

  這種道是無情卻有情的姿態,更引得曹操心癢難熬。

  他本是個「負天下人,不願天下人負我」的奸雄,怎禁得如此相思,於是把心一橫,趁董卓帶二十萬西涼大軍進駐京城,到處奸淫搶掠之隙,派自巳的親信夤夜摸進賈氏臥房,將何進的兒子,賈氏的丈夫殺死。

  而他見親信得手后,卻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提刀闖進房中,將親信斬爲兩截。

  賈氏哪知就裹,對曹操的「仗義保護」更加心存感激,進而敬慕崇拜。
  曹見何府合家上下已七零八落,四處逃生,就乾脆接賈氏入自巳府中安置,頻獻殷勤,以圖巳得美人芳心。

  賈氏慚由感激,敬慕,進而私心愛戀。

  曹看在眼裹,暗暗高輿,雖然恨不得馬上與她合體交媾,但還是強自控制住,他要在怔服賈氏的身體前,先徹底怔服她的心。

  過了不多時日,賈氏在見到曹操時,就心跳情熱,媚眼噴射出愛欲的火焰,容態卻顯得嬌羞而忸怩。

  曹操知道時機到了,就柔情蜜意地對賈氏說道:「夫人,你住在敝舍已一月有馀,爲了不使外人有閑話,操願照顧你一生一世,娶你爲妾,亦可以杜塞外人的悠悠之口,不知夫人之意下如何?」

  賈氏羞赧滿臉地說道:「賤妾已是孀婦,明公既不嫌賤妾殘花敗柳之軀,則賤妾能夠爲明公奉湯掃地,就心滿意足矣!」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國色,又何須過歉,操能與夫人共赴巫山,長陪身側,真是快活過神仙矣!」

  說著,俯下身來,對看朱唇深深一吻,雙手隨即在她的那對豪乳上輕輕揉捏。
  當晚,曹操即與賈氏同床共寢。

賈氏服伺曹操寬衣解帶后,見他不但身軀矯健偉岸,連下體那支肉棒亦粗壯堅挺,不由私心暗喜,羞人答答地悄語道:「將軍當真如天神臨凡,賤妾福甚!幸甚!」

  曹操這時已如強弩在弦,也急急爲賈氏除去衣裙,見她乳房漲鼓如球,下陰芳草萋萋,一雙玉腿修長而勻稱,喜得血熱心跳,意興勃勃地把她攔腰抱起,放在錦榻上啧啧贊道:「夫人好一副誘人的身材,不愧是珠圓玉潤,玲珑浮凸!」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國色,又何須過歉,操能與夫人共赴巫山,長陪身側,真是快活過神仙矣!」

  賈氏雖然巳作人婦,但面對曹操一這個傾心愛慕的新男人,亦不勝嬌羞,當曹操的手按在自巳的乳房時,嬌軀亦微微發顫,桃腮脹紅,埋眸半閉,但一雙藕臂卻情不自禁地摟住曹操的背脊,緩緩摩搓,呢喃道:「將軍亦好一副強壯的體魄呀!」

  曹握住賈氏那肉騰騰,彈力十足的乳房,全身熱血更加沸騰,胯間肉棍彈跳著硬硬地頂在賈氏的小腹上,賈氏不自覺地將雙腿分張開來,一只玉手亦順勢環握著曹操的肉棒,又憐又愛地搓捏著。

  曹操越發亢奮,雙手不住在賈氏潤滑的肌膚上四處撫摸,並逐漸向下遊移,終於滑到賈氏的三角地帶,撚弄她的陰毛。

  賈氏的胴開始蠕動,羞恥之心隨著漸次高漲的情欲而屏除。

  曹操的一只手摸住賈氏光滑的圓臀上,一雙手巳探進她的陰戶,並按著脹大的陰蒂狎弄,喜孜孜地說道:「夫人,你出水啦,想男人了是不是?」

  賈氏聞言,大感羞澀,「嘤咛」聲,將嬌容貼在曹操的寬礦胸膛上,低語道:「將軍取笑了!」

  曹操見她半羞半喜,更加憐愛,霍地坐起身來說道:「夫人,操想看看你的玉門,剛才怃摸時,發覺你的谷實〔陰核之古稱〕有異常人。」

  賈氏慌忙想將玉腿並攏,桃腮紅到耳根,膩聲道:「嗳呀,使不得,那……
  那地方有其麽好看的,莫汙了將軍的神目!「

  此時,曹操業已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賈氏如何合得來?曹操不由分說地弓開她的陰唇,凝眼注視。

  但覺她雖是被開墾過的婦人,不過陰唇仍然嫣紅嬌嫩,陰道裹的肉芽更是紅澧澧地怖滿淫水,銀絲縱橫交錯,誘人心神地緩緩蠕動。

  看得他淫心勃發,淫興橫飛,竟伸手撥開那濃密的陰毛,赫然發覺她的陰蒂果然大如男櫻陽物,登時哈哈淫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賈氏羞得雙手蒙住嬌容:嗫嚅道:「賤妾已是破甑之身,將軍請勿兒笑!
  曹操將她的陰蒂包皮剝開,以指捺住脹紅的陰核揉搓,笑道:「古性書有云:谷實〔陰核〕大者:媚而且淫。夫人谷實如此腫大,誠是天生尤物也!」
  那賈氏被曹操按住這要害,全身如同觸電,劇烈顫栗,急雙手促住曹操手指,玉臀收縮,失聲嬌呼道:「莫捺!莫撩!將軍欲見賤妾出醜呀?」

  曹操哪裹肯依,又夾硬急驟地揉搓著,刺激得賈氏嗯嗯呻叫,玉臀抛動如浪濤起伏,顫聲告饒道:「將軍,將軍,請快快放馬過來,賤妾想……想入啦!」
  她的淫水殷殷沁出,胴體如蛇般蠕動。

  曹操哈哈狂笑地觀賞著,越看越有趣,越看越興奮,卒之撲倒在賈氏身上。
  不消曹操自己動手,賈氏已將雙腿張開,一只手輕捏著他的炮頭,將它塞進自己的陰戶裹,跟著玉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長的肉棍已進入了大半。

  曹操亦跟著屁股往下一扣,登時盡根而沒。

  刹時問,感到整條陽具便被柔軟濕潤的肉牆暖烘烘地包容著,感覺到說不出的舒適惬意。

  賈氏一來淫興勃發,騷癢入骨,二來恐怕曹操嫌她早被一夫將孔兒搞大,所以一開始就閉氣收緊陰肌,將曹的肉棍箍到實實的。

  哪知曹操卻將肉棍抵住她的花心,根部緊貼她的陰蒂,是旋磨,並不抽插。
  賈氏已經癢到入心入肺,但不敢太過風騷放蕩,於是膽怯怯地問道:「將軍文武兼優,智勇俱備,而且又高官顯爵,要找一個二八佳人來陪寢,需金口一開,便有許多僚屬紳民爭相獻女進貢,又何必要娶賤妾這殘花敗柳?」

  曹操雙手捧住賈氏脹紅到燙熱的桃腮微笑道:「操早知人人必然有此一問。
  哈哈,二八佳人雖好,但羞人答答有馀,風騷浪蕩不足!哪及夫人你乳房豐盈,盛臀圓渾,床上迎納又饒有趣致!操就喜歡放蕩狐媚,又天生妖娆的尤物,干起事來才情酣意暢,淋漓盅致!「

  賈氏嗲聲道:「賤妾但恐有負將軍所望!」

  曹操驟然一抽一插,賈氏被他這重重一扣,頂到花心酥爽痙攣,情不自禁地「呵」一聲矯啼。

  曹操又客密抽插數十下,賈氏舒服得玉臀篩旋,陰肌抽搐,連聲不停地浪叫。
  曹操這才巍然不動地壓在賈氏的身上,調和氣息,雙手捧住賈氏的玉臀,微微用力揉捏,邪笑道:「夫人,你現在已用自己的行動回答自己的問題了!」
  賈氏嬌喘細細地說道:「賤妾還是不明白將軍的意思。」

  曹說道:「若是換作嬌怯怯的玉女,操越大力抽插,她就越呼痛蜷縮,哪裹還會像你這般汪呼浪叫,陰肌扭絞,篩擺玉臀,主動迎納呢?再說,玉女雖然婀娜窈窕,楚楚動人,但怎及得夫人你乳盛臀,渾如肉床呀!」

  賈氏莞爾笑道:「將軍不止洞悉戎機勇決沙場,連床上敦倫,見解亦不同凡響!」

  曹哈哈大笑道:「男女行房,在於共樂,靈欲交流,才能升天。這同沙場搏斗,靜室焚棋一樣,如沒有旗鼓相當的對手,雖然所向無敵,卻難免失去興致。」
  說著,雙手托起賈氏的圓臀,又再度如揮鞭策馬,馳騁沙炀一般狂抽起來。
  賈氏聽曹操這番談論,再無顧忌,亦摟住曹操腰際,盤腿拱臀,婉轉承歡,淫水一再,陰肌子宮如絞腸痧般扭擰,浪叫聲震屋揭瓦,蓦地咬牙切齒地迸叫道:「我死了!」

  曹勒馬探視,見賈氏雙眼反白,手腳冰冷,看似沒了氣息,不由惕然心驚,手忙腳亂來也。

  欲知賈氏生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曹操荒淫錄之二

  卻說曹操將賈氏當作怔騎戰馬,恣意狂抽猛插,而賈氏亦施展其渾身解數,盤腿拱臀,絞扭陰肌,迎納曹操的沖刺。

  曹操正慶幸這次真正遇到床上對手時,賈氏突然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曹操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沒了氣,不由慌了手腳。

  幸好他百戰沙場,臨危不亂,便按撚賈氏的人中,並爲她推宮過血,又翹開她的牙關,灌了一杯熱湯,賈氏這才悠悠蘇醒過來。

  曹操抹去額上把汗,溫言問道:「夫人,好了些麽?剛才是怎啦,幾乎嚇煞我!」

  賈氏籲了一口氣,戚潋地微笑道:「多謝將軍呵護,賤妾適才是快活到喘不過氣,血脈逆轉而昏死的。」

  曹操問道:「以前可曾有過這般模樣?」

  賈氏道:「先夫哪有將軍這般神勇!不過,有一次他吃了方士給他的金丹,再和賤妾行房。那次他渾若天神咐體般,干到賤妾丟了數次,亦是如此快活到昏死過去。是當賤妾返魂后,先夫卻因虛耗過多元氣,亦昏昏欲死,臥床多日,才淅漸複原,自此再亦不敢服其魔金丹春藥了。」

  曹操道:「這就是了,操亦曾看過甚麽玉房秘訣,知道女子在行房時,如若快活過度,就會暫時昏厥,亦許這就叫欲仙欲死了。」

  賈氏問道:「將軍這般威武勇猛,難道所御過的女子個個都比賤妾中用?從來沒有女子被你干到昏死過去?」

  曹操道:「這卻沒有。倒不是她們都比你耐插,不過她們都是拘束之人,行房時不敢放蕩盡興,癱般任憑弄干,就算抽出騷興來,亦強自克制,連叫床都是極力抑壓。操見狀自然索然無味,草草了事,但又不好出言怪責。這亦就是不喜嬌柔到風都吹得倒的玉女,而愛像夫人這般珠圓玉潤,騎得插得又風騷蝕骨的少婦的原因了。」

  賈氏含羞道:「其貫賤妾亦不是有意放蕩,媚惑漢子。但不知怎的,一挨插,就淫興攻心,那裹就不克自制地抽搐律動起來。」

  曹操道:「這就是所謂天生尤物,夫人毋須自責。」

  賈氏道:「很抱歉,爲了賤妾而壞將軍稚興。嗳!賤妾之性器,將軍已看過,將軍的偉器,賤妾尚未仔細鑒賞呢!」

  曹操道:「經過一番擾攘,已經軟了落來,有甚麽好看呢?」

  賈氏微笑道:「這又有何難」賤妾很快便可今它重振雄風的。「

  說著,盈盈下床,走到一木櫃前,取出一瓶蜂蜜來。

  曹操見她裸體行動,背影削肩隆臀,迎面乳顫毛抖,更有一番撩人的風情,不由看得癡了,直至賈氏以小毛掃將蜂蜜抹在自巳下體時,才詫地問道:「操聞蜂蜜內服可清心潤肺,從沒有說過外搽可以壯陽的。」

  賈氏微笑不語,但將蜂蜜塗滿龜頭,陰莖,卵袋甚至會陰股溝,才收起蜜糖答道:「先夫經常不舉,賤妾一用此招,即屢奏奇效。」

  曹操狐疑地注示賈氏的舉動,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什麽藥,卻見賈氏已經伏在自己胯間,吐出香舌,先在他的股溝卷舔,並且逐漸舔至會陰,屎眼周圍,也不避汙穢。

  曹操大樂,喜孜孜地說道:「有趣,有趣,真是難爲你了。操昨試過被女子含弄下體,卻從沒有肯爲操舔那汙穢之地,原來是這般剌激快活!」

  賈氏對他甜蜜地一笑,道:「若不搽上蜜糖,自然有點難堪,亦且索然無味。」
  曹操道:「夫人對操如此深情,操著實戚激。」

  賈氏將曹操會陰四周的蜜糖全部舔清光后,繼而含著他的卵袋,以舌尖攪動袋中之核,突然張大口將整個卵袋吞進法,鼓動丹田之氣吹拂。

  曹操但覺陣陣濕熱的和熙之氣自卵袋輸入,未待賈氏爲他吹奏玉蕭,那陰莖已經不期然地膨脹挺動,不禁哈哈贊道:「妙極,妙極,真是其樂無窮!」
  賈氏聽他贊賞,更加心喜,于是吐出卵袋,由陰莖根部向上舐舔,將蜜汁咕咕吞落肚,吃吃笑道:「這蜜糖混了剛才你我兩人的精水,滋味更是特別,甜中帶鹹,香中有腥,非但將軍你快活,賤妾眼觀玉柱屹立,口吞絕妙津液,亦覺心跳情熱。」

  曹操打了個寒顫,道:「夫人,你且將嬌軀倒轉過來,亦讓操得以一邊欣賞玉門奇觀。」

  賈氏依言掉轉身體側臥,張開美腿,讓陰戶展現在曹操眼前,仍然繼續卷舔操之陰莖,直至陰莖上所搽之蜜糖全部舐完,才用手環握著搓捏,伸舌舔龜頭。
  正當她張口含進口中吮啜時,蓦地陰中傳來陣陣激烈的刺激,原來操正在撩撥她的內外陰唇,按捺她的谷實,不禁吐出口中陰莖,「呵」地嬌呼起來,玉臀狂搖狂擺,急急並攏雙腿,顫聲道:「將軍請勿打擾,待賤妾好好爲將軍吹奏一曲。」

  說著,又環握曹操之陰莖,張口力吮龜頭,樂得曹操哼哼呻叫,陰莖彈跳。
  又過了片刻,賈氏察覺之陰莖越發硬脹發燙,龜嘴巳泌出精水,才愛不擇手地將頭枕在操之大腿上,把弄卵袋,輕捏龜頭。

  曹操這時已血脈贲張,精氣壯旺,急欲將陽物插入賈氏陰戶中享受溫軟磨之樂,便坐起身將賈氏抱起,作勢欲撲。

  賈氏婉言道:「若將軍不避忌,賤妾尚有一招,可令將軍以逸待勞,這是賤妾經常與先夫常玩的把戲。」

  曹操喜道:「操向來不信妄邪,你有奇招,一發使出來,要快活就上上大吉。」
  賈氏遂將曹操身體擺正,背向曹操跨蹲在他下體上,拱上扣下套納,一邊觀看操之陽物在自己陰戶中進進出出,一邊撩弄操之卵袋。

  曹操見賈氏玉臀如滿月,自己陽物在她陰戶裹之情景清晰可見,視官,感官俱受刺激,樂到雙手不住揉擰她的臀肉,哈哈淫笑道:「果然別開生面,操毋須花絲亳氣力,就已舒暢無比。」

  賈氏玉臀抛得越來越急,口中不斷哼出無字之聲,半個時辰左右巳經興到騷癢至入骨,反轉身來,一樣跨坐在操之下體上套納。

  曹操奇而問道:「這豈不是一樣?」

  賈氏嬌喘著道:「大大不同,正面套納,賤妾之谷實可以麽擦到將軍的根部,能夠煞癢解騷也!」

  話音未已,玉體已經俯下,雙乳壓在曹操的胸膛上,吐出香舌進操之口中,吮啜不已,陰阜則緊貼在操之根部,不停旋傳磨,急劇套納,咿呀呻叫。

  曹操知她已興極將丟,忙雙手按住她的臀部下壓,同時勉力拱起自已的屁股,讓龜頭直達她的花心。

  賈氏似乎已陷入癞狂,把桃腮貼緊操之臉頰,再不親吻,是號哭般呻叫,玉臀急上急落,只腿蹬得筆直,倏地發出震天動地的解脫性浪叫,陰肌頻密抽搐,臀肉劇烈顫抖,四肢癱軟地伏在曹操身上咻咻喘息。

  曹操雖亦感到十分快活,但仍未發,于是拍拍她的上臀問道:「你又升仙啦?」
  賈氏閉目不語,是點頭,良久才爬起身仰臥在曹操身側籲喘。

  曹操欲火正盛,伸手去摸她的玉門。

  賈氐急以手掩住,顫聲道:「摸不得,摸不得,酥麻到入骨啦!將軍可以插入去弄干,賤妾掉轉頭來以逸待勞,迎納將軍的沖刺!」

  說著,分張雙腿,將曹操拉到自己身上,捏著他的陽物放進自已陰戶之中。
  曹雙手托起賈氏的玉臀,二話不說,奮力抽插。本以爲賈氏已接二連三丟了,無力再作迎納。哪知搗插了數十下,賈氏又呻哼呻叫起來,陰道嫩肉再度擰絞翻滾,將他的陽物密密緊緊箍實,星眼斜睨地說道:「將軍確是神人,賤妾又被你弄斡得騷興複起了!」

  曹喘叫道:「夫人亦非同常人,居然百戰不疲:」呵呵!你的陰肌擠迫到好舒服呀!「

  賈氏淫水又源源出,浪叫道:「將軍,將軍,你的棍棍插到賤妾的花心麻死了啦!噢噢!賤妾又快丟了!」

  曹操狂性大發,覺得精關洞開,捧住賈氏的玉臀又擰又揉,呵唷喘叫道:「干死你!干死你這淫騷貨!呵呵,夫人,夫人,操要將熱精進你的穴心了!」
  賈氏五官扭曲地浪叫道:「將軍,再大力干幾下,賤妾又要升天了!」
  曹操龜頭酥麻已極,咬牙切齒密抽數十下,卒之雙腿一蹈,打個寒顫,一股熱精如岩漿迸發般射進賈氏陰戶深處。

  賈氏雙手將他樓得緊緊的,嬌聲道:「將軍,你就伏在賤妾身上甜甜蜜蜜地睡他一覺吧!」

  自此之后,曹操就視賈氏加珠如寶,除了間中應付一下正室卞氏,幾乎晚晚在賈氏房中過夜。

  直至董卓廢少帝立獻帝,並收呂布乃義子后,情況才有了變化。

  原來呂布部屬秦宜碌之妻美而淫,曹操聞悉后,又垂涎三尺,是苦於無從下手。

  賈氏見近來與她行房時,不像平日那般帶勁了,便委婉問道:「將軍迩來神思恍惚,是否爲董賊專權而煩惱?」

  曹操急以手掩其口,低語道:「噤聲!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否則必招來滅門之禍!」

  賈氏道:「將軍恕罪,賤妾的失言!不過,以賤妾看來,將軍除心急欲建功立業外,似乎遼有其他心思。賤妾蒙將軍厚恩,苦無所報,懇請將軍直言,賤妾願爲將軍分憂。」

  曹操經多時觀察,知賈氏並非善妒之婦,便坦率地說出苦戀呂布部屬秦宜碌之妻,卻無計可施之事。

  賈氏微笑道:「呂布助纣爲虐,其部屬亦是罪不容誅,所以將軍欲謀其妻並不太過份。」

  曹操道:「奈何董賊勢大,呂布骁勇,操惟有空自癡想而已。」

  賈氏趙:「且容賤妾三思。」

  曹操道:「運籌帷握,決勝千里,操視天下如探食取物。是欲謀人之妻,卻徨無計!」

  賈氏皺起黛眉,沈吟良久,才滿臉堆笑道:「賤女巳思得一計,未知是否可行?」曹操喜道:「夫人有何妙計,但說無妨。」

  賈氏遂在曹操耳際悄語一番,曹操登時喜上眉梢,鼓掌贊道:「好計,好計,果然智賽呂后!」

  因賈氏說出一番奸謀來,才令曹燥身側又多了一個淫蕩嬌娘。

  欲知賈氏有何妙計,請看下回分解。

              曹操荒淫錄之三

  卻說曹操觊觎呂布部屬秦宜碌之妾,卻苦於無計可施,賈氏遂在他耳際獻策道:「呂布爲人好色,兼且無義之輩,將軍可派人散怖謠言,說是呂布和秦宜碌妻子有染,秦宜碌即使不深信,亦必然心中起孤疑,憤而棄妻。屆時,將軍豈不是便可予取予攜?」

  曹操大贊道:「此計甚妙!」

  賈氏道:「以謠言間人夫婦而奪人之妻,必遭天譴,但秦宜碌與呂布甘爲國賊董卓之鷹犬,所以賤妾心中才稍舒內咎之感。

  此計可一而不可再,願將軍亮察。「

  曹操道:「這個自然!我方欲建功立業,收買人心,若不是呂布,秦宜碌之流趨炎附勢,助纣爲虐,操斷然不會作出這不義之舉。」

  其時,曹操亦是在董卓帳下任職,因爲他爲人好狡機變,甚得董卓信任,所以以后才有機會潛入董卓內堂,意欲刺殺董賊。雖然被呂布撞破,但亦留下「孟德獻刀」的佳話,而成加他日后發诏書诃伐董卓的政治本錢。此是另話,暫且按下不說。

  當下,曹操便以賈氏所獻之計,派遣了親信,四處散播呂布與秦宜碌之妻有染的謠言。

  秦宜碌聞知后,心中大是惱怒,便向妻子橫加譴責。

  其妻莫名其妙被丈夫責罵一頓,矢口否認之馀,不免亦對丈夫不分青紅宅白的指摘而暗生怨恨之心。

  一日,天朗氣清,曹操特意約秦宜碌到郊外狩獵。秦宜碌心中正煩悶,不疑有他,就欣然同往。

  事前,曹操又模仿秦宜碌的筆迹,寫了一封書柬,以重金買通秦宜碌的仆人,送給呂布,請他到秦府飲酒作樂。

  曹操又趁秦宜碌騎馬彎弓,追逐獵物時,在秦所帶來的酒食中偷偷下了瀉藥。
  當秦宜碌得意洋洋擡取獵物返來時,便曹操席地而坐,各自取酒食充 .片刻之后,秦即肚痛如絞,匆忙往草叢中寬解。

  瀉了幾次肚之后,秦巳四肢乏力,便向曹操告辭,急急策馬回府休息。
  哪知返回府中路上,適逢呂布接柬來訪,卻尋不著秦宜碌,秦妻使人告知已同曹操到郊外狩獵。呂布大罵秦宜碌戲弄自巳,憤憤而回。

  此時,秦宜碌眼見呂布的背影由自已府第急馳而去,當下醋意勃發,怒沖沖奔入內堂,不由分說地一頓拳打腳踢。

  由於肚瀉乏力,又兼懼怕呂布勇猛,再無氣力和妻于吵鬧,便寫了休書,將妻子逐出家門,自以爲一了百了,殊不知巳中了曹操和賈氏的奸計。

  就這樣,曹操又娶秦宜碌之棄妻爲妾侍。因史書記操娶秦宜碌棄妻爲妾,但並沒有寫出她的姓名,故筆者椎有以秦妻稱謂。

  據說曹操將秦妻迎入府中的當晚,爲報答賈氏,便今二婦同床,陪他共寢。
  秦妻亦是荒淫之婦,且患有被虐待狂之癖,每次和曹操行房,必求曹操將她的陰毛逐條逐條扯下。每扯一根,秦妻就高聲娘叫。

  扯了十數根之后,痛徹心肺,淫輿就跟著油然而生,陰精源源泄出。

  當曹操趴在她身上抽插時,她一邊請賈氏將她的秀發綁在床榻的屏風上,一邊求曹咬噬她的乳頭,用力擰她的臀肉。

  曹本就是占有欲極強的人,見秦妻如此癫狂,更加歡心,索性將她的只腳亦用繩索困綁,叉開吊在床尾的屏風上。

  每干一下,嘴就咬她的乳頭一下,雙手亦同時大力擰她的臀肉一把,獰笑道:「癫婦,操的大肉棍頂住你的浪穴花心了,你很舒服吧?」

  秦妻被曹操的陽物搔到陰中癢處,爽極狂典,秀發扯痛頭皮,乳頭、臀肉、雙腳腿肌齊齊痛入骨髓,更加淫浪地嚎叫道:「痛死我了!爽死我了!曹將軍,你就當賤妾是你胯下的戰馬狂抽吧!」

  曹操聽她震天嚎叫,就如同在沙場殺而聽到戰鼓擂鳴,軍威大振一樣,握住她的一對豪乳如揪馬鬣,猛力抽插,亦哈哈狂笑道:「沖呀!殺呀!本將軍單槍直搗敵營,問你投不投降?」

  秦妻頻頻點頭,秀發亦隨即頻頻扯痛她的頭皮,痛感刺激神經,淫水隨騷興勃發而下,圓臀抛上抛落如怒海孤舟,嚎啕浪叫道:「將軍槍頭再大力頂撞賤妾穴心幾下,賤妾就投降了!」

  這時,賈氏亦不甘寂寞,竟爬到曹操身后,捧看曹操的屁股,又拉又推,同時將臉貼上去,伸舌去舔曹操的屁眼和不停抖動的卵袋,樂得曹操更加雄心高漲,握著秦妻的乳房又咬又捏,又不時擰她的臀肉,挺著肉棍亡命狂插,干到秦妻陰唇翻出翻入,噴啧吱吱地發出聲飨。

  有時,當曹操弄干賈氏時,秦妻亦會一樣會演推車手的角色。但爲了討得曹操的歡心,她還是別出心裁地用自己的乳房去按摩曹操的背脊,甚至用乳頭去撩他的屁眼,用陰埠磨他的尾龍骨,以消除舒減曹操的疲勞。

  不過,曹操雖然好淫人妻,但他對事業卻從不因房中荒淫而稍有松懈,當她察覺董卓已盡失人心之時,便知道這是他爭取軍心,民心的大好時機。於是,他決定重重地賭他一鋪,刺殺董卓。

  很不莘,他剛拔刀想刺殺正在午睡的董卓,湊巧呂布有事來請示董卓,曹操好詐說想獻窦刀與董卓,請呂布代收,然后急急逃走,連家都不敢回就只身逃出京城。

  曹操逃到山東兖州,一邊發韶書號召各路軍閥共同合力討代董卓,一邊招兵買馬,廣納文武賢士。

  不久,司徒王允以美人計籠絡呂布刺殺董卓后,曹操因討賊有功,被獻帝封爲兖州牧。

  可惜過不了多少時日,董卓的舊屬李催,郭泛,張濟,樊稠又再起兵攻陷了京城洛陽,將王允等人殺死,呂布寡不敵衆,亦倉皇外逃,投奔另一軍閥袁術。
  曹操這時巳羽毛豐盛,又帶兵殺入洛陽,挾天子而令諸侯。

  眼見大權在握,曹操好淫人妻之心又再故態複萌。

  有一次,他領兵去征討張濟,在鏖戰中,張濟被亂箭射死,張濟的侄兒張缟請求投降,曹操答允,張繡便日日設宴招待曹操。

  一晚,曹操酒后淫興勃發,偷偷問左右侍從道:起這城中有比較漂亮的妓女嗎?「

  其侄兒曹安民深知自己這個叔父最喜珠凹玉潤的少婦,便在曹操耳瞪悄悄說道:「昨晚小侄見到我們居住的隔鄰,有一位少婦非幣豔麗妖娆,查問后才知她是張繡的叔父張濟的妻子,新寡在家。」

  曹操聽說后,想起和賈氏及秦妻那段淫樂的日子,不由一團欲火自小腹升起,立即令安民帶領五十個甲士往張府,將張濟遺妻帶進驿舍裹。

  安民知趣地將房門掩上,退了出來,喝令甲士在門外嚴加守衛,不準任何人擅入。

  曹操挑燈細看,發現眼前這位素衣女子果然如文君新寡,一良白色衣裙更襯托出她欺霜傲雪,豔若桃李,當下歡喜得像是天上掉落一輪明月來。

  於是握看她的纖纖玉手問道:「美人貴姓芳名。」

  少婦嬌嬌怯怯地垂頭答道:「賤妾是張濟的未亡人鄒氏。」

  曹操聽她聲如黃莺啁啾,越發憐愛,又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甚麽人?」
  琊氏答逍:「久聞丞相威名,今晚幸得瞻拜。」

  曹操洋洋自得地說道:「若不是爲了你的緣故,我哪裹肯接納張繡的請降?
  要我一舉手,你們張家就滅族了!「

  鄒氏聞言,羞紅看臉拜謝道:「賤妾代表張府門家上下感謝丞相的恩德。」
  曹操雙手將她扶起,淫笑道:「那你將如何謝我?」

  鄒氏哪裹不知曹操的言下之意,嬌容火辣辣地脹紅了,垂低頭嗫嚅道:「那丞相又要賤妾如何謝你?」

  曹操見她知情識趣,善於應對,心癢難熬地說道:「今晚得遇夫人,乃系天賜奇緣。俗語道:」天意不可逆。「操今晚就要同你合體成親,待大事一了就帶你一齊回京都共亨富貴,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鄒氏急急檢衽拜謝。

  曹操於是拉她坐在床上,捧看她的秀頰凝望。

  鄒氏羞紅著臉說道:「你這樣凝視賤妾,是不是我生了一副薄命克夫相?」
  曹操大笑道:「說甚麽薄命克夫相!依我看,是大富大貴之相,不然怎會遇到我?張濟本就是短命賤骨頭,哪襄配得上你,所以他才喪命於亂軍之中!」
  說著,就伸手去扯鄒氏的羅帶。

  鄒氏忸怩著說道:「應該是賤妾先服伺丞相寬衣解帶才是。」

  曹操心中更喜,鄒氏於是替曹操除去外袍鞋襪,當脫到剩下一件內衣和內褲時,她的手不禁微微發顫,珠淚潸然奪眶而出。

  曹操詫異地問道:「夫人,好端端的爲何流起眼淚來呢?」

  鄒氏黯然道:「賤妾突想起先夫有一怪癖,若某晚指今賤妾爲他寬衣,就是想同賤妾行房,否則,就自己動手。賤妾觸景傷悄,還里丞相鑒諒!」

  曹操問道:「那你在替他寬衣的同時,他是否亦替你輕解羅帶呢?」

  鄒氏羞澀地點點頭。

  曹操道:「那亦讓爲你解帶脫裙吧!」

  頃刻問兩人已一絲不挂,曹操驟然心跳加速,雙眼如欲噴火地癡望昔鄒氏一對雪白而盈的乳房,良久,才問道:「夫人玉峰滿而堅挺,仁乳頭卻爲何若處女般細小而媽紅?」

  鄒氏飛紅滿臉地悄語道:「先夫亦時時這樣說,怎麽,不好看嗎?」

  曹連聲贊道:「好看,好看,簡直是巧奪天工的極品。想必是張濟這小于見夫人玉峰晶瑩透剔如玉雕,所以舍不得揉捏狎弄!」

  他開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

  鄒氏搖搖頭嗫嚅道:「不是的,他每次都先吮吸把玩一段時間,而且,他還有一個不良癖好……」說到追里,不由四肢發軟地偎在曹操懷中,曹操急問道:起他還有其麽不良癖好?「

 鄒氏道:「他……他……他每次都要賤妾同……同他私蓄的嬖娈童先在他面前互相狎玩調惰,這樣,他才會勃起……「

  曹操聞言,失聲呼道:「世上哪有此等荒唐之事,今人奸其妻而自己則安然觀賞取樂!然則夫人你也同意作此悖違變態之事嗎?」

  鄒氏被曾操的一雙毛茸茸的大手撫摸得連心都酥了,顫聲道:「說出來丞相你可能不信,他還要我……」

  曹操興致勃勃地問道:「他還要你怎樣呀?」

  欲知鄒氏說出什麽悖違變態之事,且待下回再敘。

              曹操荒淫錄之四

 卻稅鄒氏見曹操既驚愕又性急地動問:不禁羞紅著臉結結巴巴地答道:「他……他還要那娈童爲賤妾……爲賤妾舔陰,又要……又妥賤妾高聲浪叫,典床典席……如此,他才會産生沖動而勃起。

  曹操聽她這般說,不禁亦枰然心動,續問道:「以后又如何呢?」

  鄒氏道:「這時,他便會像老鷹捉小雞般將賤姿抓到床上,挺起肉棍將賤妾的口當作牝戶般抽插,直到賤妾幾乎氣絕,這才稍事休息,然后趴在賤妾身上,正式交媾。丞相若憐悄賤妾,切莫像他如此喪心病狂!」

  曹操憐愛地說道:「操得夫人伴寢,如擁天上朗月,哪會這般暴殄人物!」
  鄒氏以手環握曹操巳經硬勃到發熱的陰莖道:「丞相恥笑先夫荒唐,但爲何,聽賤妾這樣述說,就即刻亢奮勃起?」

  曹操不防她有此一問,不覺臉上亦有點發熱,尴尬地答道:「從夫人這般天姿國色的的美女口中說出這般誘惑旖旎的性事,就使太監閹人,亦會感到血脈火張,更何況操是正常男子!」

  鄒氏柔聲道:「夜色巳深,丞相明早還要斷理戎機,待賤妾服伺丞相睡覺。」
  鄒氏經曹操一番摸乳揉臀,早巳淫水津津,曹操亳不花費氣力就直插到底。
  但覺她的牝戶和賈氏及秦宜碌之妻相比,竟又別有一番懾人心神之處,陰莖一經插進去,就像穿越層巒登蟑,皺紋百摺又柔軟夾逼,尚末扭腰擺臀,陰道就巳白動絞轉吸啜,爽到他連連打冷震,龜頭不住在她的陰道中彈跳。

  曹操由是更加亢奮憐愛,雙手一時揉捏她的豐乳,一時又捧起她的玉臀奮力疾抽。

  鄒氏爲奉承曹操,更加放浪迎納,將她以前誘惑亡夫張濟的浪叫一索演繹出來,叫得曹操心都酥了,他惟恐過早發,沒了興致,便停停打打,恣意愛撫甜吻。
  鄒氏雖是新寡,但亦曠日良多,兼且曹操天賦異禀,又富有御女的床上經驗,所以曹操這時已經欲火中燒,聞言正合心意,就將鄒氏抱起放倒,自巳則提槍上馬。

  這一戰尤勝過馳騁沙場,力掃千軍。

  足足干了個多時辰,方在鄒氏的嘶聲嘶叫下噴射。

  鄒氏被弄干到高潮叠起,意酣情迷。嬌喘片刻后才偎在曹操懷中,嬌嗲地說道:「丞湘雖謬愛賤妾,但若久處驿寓,必爲先夫之侄張繡所察覺,屆時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曹操緊緊樓住娜氏的胴體,讓她的那吹彈欲破的豐乳貼在自己胸膛上,一手撫摸她柔滑的背脊,一手輕擰她固渾的盛臀,痛惜地說逍:「既然如此,操明日就攜夫人移居城外軍營中。

  翌日,曹操果然將鄒氏藏在密封的香車中,自己騎馬伴隨,在數百甲士的簇擁下,進駐城外中軍帳。

  又令虎將典韋在中軍帳外另鋪床褥,盞夜守護,文武百官如末經傳召,不得擅闖,否則格殺勿論。

  所謂「雞蛋再密都有縫」,曹私蓄張濟遺孀鄒氏的的事被細作報與張濟之侄張繡知道,張繡大怒,對其謀士賈诩道:「操賊酵我太甚,奸我嬸娘,等如淫我母親,繡必將此賊碎萬段,方消我心頭之恨!」

  賈诩密告趙:「將軍且勿張揚,爲今之道,須佯作亳不知惰,先將我軍移師城北,再伺機起事。」

  張繡點頭稱善,隨即求見曹操,禀告道:「近年末將所新收的降兵多有潛逃,且缺乏練,所以想咆兵城北,嚴加約束,望丞相巫察。」

  曹操自恃兵多將廣,十倍於張繡,所以並無疑慮,就爽快答應,心中則暗自慶幸:「我正不想你留在身邊,使我那鄒氏娘一惴惴不安。」

  張繡移師城北后,便開始準備偷襲曾操之事,遂興偏將胡車兒商議。

  那胡車兒雙臂能舉五百斤,徒步日行七百里,是當世少有的超人。

  但他自覺與曹操的虎將典韋相比,還是有所不如。

  典韋力能驅虎除豹,所使的兵器是一雙鐵戟,重八十斤,有萬夫不擋之勇,曹操甚是喜愛,稱他是古之惡來〔商纣時的大力士〕。

  當下胡車兒便向張繡獻計道:「典韋勇猛也人,他的一雙鐵戟運轉起來更加可怕。所以主公你明日可請他到營寨吃酒,務必今他扶醉而歸。而我則趁機混在他所帶來的軍張繡聽后非常歡喜,便號令全軍準備弓箭,磨砺刀槍。

  到了第二日,賈翔奉命來請典韋,因雙方交好,典韋不便推辭,好在相距不遠,遂欣然前佐,至晚間才大醉而歸。

  這時,胡車兒已雜在衆車士中,乘典韋醉臥,偷去他的雙戟。

  及至二更時分:曹操亦因和鄒氏相對飲了幾杯酒,豪興勃發,更加助長色欲,雙雙上床脫光衣服大干。

  鄒氏本不善飲,但爲了討曹操歡心,陪喝了二杯,登時醉態呵掬,比起平日放蕩百倍,干到欲仙欲死之際,兩手摟緊曹操的腰際,雙腿盤扣他的屁股,一味扭腰擺臀,催促曹操插深點,抽密點。

  不料正當癫龍倒鳳,高潮叠至時,營寨四下火起,人馬奔走呼號。

  曹操初初還以爲是士兵不小心失火,並不以爲意,難得鄒氏今夜如此孟浪,更激發他的大丈夫英雄氣概,所以亦趁著幾分醉意,賣弄精神抽插。

  俄頃,金鼓喊殺之聲大作,曹操惕然心驚,急忙呼喚典韋,而鄒氏兀自醉薰薰地摟著曹操的頸項,浪叫道:「丞相,丞相,快,快插呀,賤妾樂死啦!」
  曹操聽不到典韋的回應,慌忙大力推開鄒氏,穿上睡褲走出中軍帳,見典韋猶在醉夢中叫道:「好酒!好酒,張將軍,乾杯!」

  曹操一把扯起典韋,喝問道:「營寨發生何事啦!」

  典韋驚覺,猛地彈起身來,猛聽到人叫馬嘶,金戈撞擊,慌忙尋找雙戟,卻哪裹找得到?

  這時,張繡兵馬已攻進轅門,典韋胡亂奪過部下甲士于中之刀,對曹操說道:「丞相快穿衣上馬,末將智死保護丞相!」

  眼見敵軍如潮水般湧至,並有近百軍馬挺著長槍沖進中軍帳,典韋一聲狂嘯,赤膊迎上前,奮力砍殺,渾加切瓜斬菜,刹時間砍到二十馀人。

  但盡倚典韋有萬夫不擋之勇,又怎禁得千軍萬馬?但見迎面兩側槍戟如林,齊向他身上刺來。他身無片甲護體,全身上下被刺傷數十處,心中卻怪勺己貪杯失職,已置生死於度外,將一把刀舞得密不透風。

  又過片刻,典韋手上之刀已砍到刃口卷起,不能再用,便棄刀沖入敵軍,順手捉仲兩士兵之腿當作雙戟,轉眼間又擊斃十馀人。

  敵軍見典韋渾如血人,卻依然如此神勇,俨若大神惡煞,一時間竟不敢迫近,在遠處以箭射他。

  萬箭競發,典韋頓時變成刺猥,但仍死守中軍帳。

  張鏽策馬奔到,催軍從側面殺上,典韋背后又連中數槍,才仰天悲嗚而逝!
  死了半晌,還沒有一個敵軍敢從前門沖進。

  曹操全賴典韋擋住前門,才得以從寨后逃奔,其時有長子曹昂和侄兒曹安民隨身保護。

  最后,子,侄皆被敵軍砍爲肉醬,曹操亦右臂中箭,幸好其馀部將趕至,才幸免於難。

  爲了鄒氏道個寡婦,弄至全軍覆沒,自己還幾乎喪命,虧得他當日還敢嘲笑張濟是凡夫俗子,不配有鄒氏這樣的美人,才會受天譴而死於亂軍之中。

  后來,曹操重整軍馬,攻打河北的另一軍閥袁紹。

  袁紹埔加軍中,長子袁譚因與同父異母的弟弟爭權,按兵不動,次于袁熙,三子袁尚則領兵抗操,可惜卒之兵敗。

  曹操和卞氏妻子所生的長子曹丕在亂軍中見一婦人有紅光罩體,奇而起前詢問,才知是袁熙的妻子甄氏。

  曹丕見甄氏雖然披發垢面,但風度異於常人,遂親自以衣袖爲她拭臉,刹峙間驟然失魂落魄,爲天人。而當他帶甄氏拜見父親曹操時,曹操見甄氏美貌芳姿猶勝鄒氏百倍,便又萌出淫欲之意,是甄氏氣質炮非常人,隱隱有聖母月后的懾人神,又兼兒子曹丕,曹植都有染指之意,所以不好妄動。

  甄氏不止樣貌渾若仙子,她的文學索養亦相當高,而曹植正好是當世才子,因此兩人不免惺惺相惜,一而私戀暗定終生。

  曹丕見父親曹操和弟弟曹植都對甄氏虎視沈沈,便先下手爲強,逼奸甄氏,再禀告曹操。

  曹操見米已成炊,好斬斷對甄氏的情欲之心,答應曹丕納甄氏爲妻。

  后來,曹丕做了魏國的帝王,便封甄氏爲后。

  但曹植和甄氏馀情未了,叔嫂兩人經常詩賦往來,甚而私會。

  曹丕知道后,便對兩人嚴加訓斥,並自此冷落甄后。

  不多久,甄后就投洛水自殺〔亦有傳說她是憂郁而終〕。

  曹植驚聞甄后死訊,十分傷心,特地作了一篇「洛水賦」來拜祭紀念她,稱她已化爲洛水之神,史稱洛神。

  曹操挾天子而令諸侯后,可以說要風得風,要兩得雨,但他又對另一美豔婦人念念不忘。這個女人就是曆史上有名的才女蔡文姬。

  蔡文姬又名蔡琰,文姬是她的字,父親是東漢大學者蔡邕,在董卓專權之時,與曹操同殿爲臣。

  王允殺了董卓之后,蔡邕念賓主之誼,前去拜祭。

  王允大怒,便連蔡邕亦殺了。

  其時,蔡文姬已嫁夫衛仲道,曹操愛慕她的美稅和學識,一直垂涎不已。
  可惜由於兵凶戰危,一直無法取得聯系。

  不久,衛仲道病故,蔡文姬歸媳家守寡。

  曹操正欲派人去接她,不料由於北方匈奴南侵,胡人左賢王見蔡文姬美豔多才,便將她擄劫到大漠,並納她爲妾。

  蔡文姬在胡地十二年,替左賢王生了兩個混血兒,但她仍念念不忘中原,寫了一篇震古爍今的「胡茄十八拍」。

  雖然時隔十二年,而蔡文姬又二度爲人妻,但曹操仍然對她存有非份之想,特地派使者攜帶大批金銀珠貿玉石去匈奴,將蔡文姬贖了回來,一償十數年的夙願。

  不過,可能是蔡文姬在大漠十二年,被風沙侵蝕她美麗的容顔,又或者曹操發瀉了對她的情欲后,已經玩厭了。

  所以不久之后,他又替蔡文姬作主,將她改嫁與屯田都尉董祀爲妻。

  有人認爲,曹操之所以將蔡文姬從匈奴贖回來,是敬重她的才華,並念及父親蔡邕有同僚之誼。

  但觀看曹操的爲人,卻未必如此。他是一代枭雄,平生奉行「甯負天下人,不願天下人負我」的利己哲學,死在他手下的俊賢高士不知有多少,神醫華陀就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正因爲曹操一生好淫人妻,赤壁之戰之時,孔明就利用他這種弊病來激柬吳周瑜興兵抗操。

  曹操大權在握后,搜刮民脂民膏,興建銅雀台,廣蓄民間美女,並令兒子曹植作了「銅雀台賦」志慶。

  賦中有「攬二橋於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的詞句,本來「二橋」是指銅雀台左右兩座橋,而孫權之兄孫策、周瑜的妻子是姓喬的束吳美女,兩女系親姐妹。
  孔明故意改「橋」爲「喬」,來證明曹操揮軍南下是爲奪取「二喬」供自己淫欲,周瑜知曹操好淫人妻,所以才會中計。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