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士正傳】第五部:達克心靈失守 (30-33集) 作者:半只青蛙
【正傳第五部:達克心靈失守·第三十集:恍然若夢】第一章:毒酒(上)
隨著托布魯克要塞的陷落,龍騎兵計劃的順利完成,我的軍事生涯也就此宣告結束。攻破要塞的當晚,奧拉皇帝在托布魯克要塞�舉辦了盛大的酒會慶祝這一偉大的勝利,同時大規模封賞有功之臣。
羅賓被正式任命為青年近衛軍的軍團長,外加一個已嚴重貶值的伯爵頭銜。而原先的軍團長奧維馬斯則被「提拔」為統領作戰處處長,表麵上看是個僅次於副統領的要職,責任重大但卻不能真正掌握到軍隊的實權。其它各個軍團的將領,諸如虎特、波布爾、娜依秀等人都各有封賞。而對於我這個在戰前就已聲稱戰後將要退出軍界的頭號功臣,奧拉皇帝給了我最「實在」的封賞——公爵身份世襲三代!也就是說,希拉肚子�的孩子落地之後,就是公爵的身份,而且這份「恩賜」將延續三代。
對於這份「賞賜」,我一點也沒有喜悅的感覺。我隻希望我和希拉的孩子是個普通人,平平凡凡,長大之後,可以做個畫家、音樂家、藝術家,實在不行,當個泥水匠或木匠都可以!隻要不是龍戰士,隻要能做個普通人,不必上戰場和他人廝殺,能夠安安穩穩地度過一生就行。人類的文明進化到現在,已遠遠地超過了獸人和魔族,他們遲早會成為大地的主宰者。人類的未來,已經不再需要龍戰士這種「不正常」的生物來守護!被詛咒的力量,被詛咒的命運,就到我這一代結束吧!
然而這些依舊隻能是希望,就像我無法斬斷那條輪回的鎖鏈一般,我也無法決定希拉肚子�的孩子是不是龍戰士。在當晚的慶祝酒宴上,依照我的要求,奧拉皇帝把我手中的職位交由老赤甲龍擔任,由他來主持下一階段對獸人本土的征伐。
在慶功的酒宴上,發生了一件「小事」。
奧拉皇帝在對我封賞時,旁邊的侍女替我用托盤端上了兩杯雞尾酒。盛酒的杯子一金一銀,奧拉皇帝先挑走了金製的酒杯,我隻好跟著拿走銀製的杯子。
銀製的酒杯,琥珀色的美酒,端在手上卻像是捧著個刺蝟。我不敢喝這杯酒,因為懷疑酒�有毒,但如今是皇帝當眾向我敬酒,又如何能夠不喝?
一時間,四周鴉雀無聲,參與酒會的高級將領們都一手拿著酒杯,目光全集中在我和皇帝的身上。如月就站在奧拉皇帝的身邊,眼睛�流光轉動,目光中透著極其複雜的情感。至於「屈尊」向我敬酒的奧拉皇帝,臉上則是掛滿了「欣賞」的微笑。
「喝還是不喝?」刹那間,我的腦海�轉過無數的念頭,最後做出了決定。
我把杯子一頃,把酒倒在了地上。
我一臉虔誠地道:「這一杯酒,還是獻給七年戰爭時犧牲在這兒的前輩龍戰士們,以及三百年來為攻克這座堡壘而犧牲的無數帝國精英們!」微笑的奧拉皇帝臉色如常,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隨之麵不改色地跟著將酒頃到地上,跟了我一句道:「這一杯酒同時還是獻給死去的英靈們,願他們的英魂在天國得到安息!」
從表情上看,他沒有對我的舉動表示出任何的不滿。周圍的人也有樣學樣,一片頃酒祭天和緬懷犧牲者之聲。
端著托盤的侍者們開始給四周的賓客換酒,站在台階下的奧維馬斯從一個侍者手中拿過托盤,搶在給皇帝送酒的侍女到來前把酒送到我麵前。看出了我的窘境之後,奧維馬斯站出來替我解決難題。
托盤�有四杯酒,望著突然插了一腿的壁虎,奧拉皇帝眼中閃過一道異芒,沒有多說話,不聲不響地由奧維馬斯端著的托盤�拿起了一個酒杯。我心中暗暗地為壁虎歎息,奧維馬斯這麼公然地幫我,等於給自己惹上了天大的麻煩。我拿起一杯酒,心�想著該怎麼替奧維馬斯圓場,如月插進來,雙手將餘下的兩杯酒拿了起來。她把其中一杯酒遞給了奧維馬斯,然後主動和他碰了一杯。
「奧維馬斯將軍,此次戰役能夠獲勝,你功不可沒!我敬你一杯,希望你再接再厲,不要辜負我父皇的期望!」
如月的插入讓我鬆了口氣,有她出麵做保,奧拉皇帝再怎麼樣應當也不會對這隻「不識時務」的壁虎動手吧?
我和奧拉皇帝開始碰杯,一起微笑地飲下杯中的甜酒,將假惺惺的表演繼續進行下去…
酒會還在繼續,飲下這杯「百味交雜」的紅酒後,我借口身體疲倦,早早地逃回自己的房間�。在親眼見到奧拉皇帝心狠手辣與心黑無恥的一麵後,我早已膽戰心驚,在他身旁多待一分鍾都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回到房間,我整理著自己的私人行李,準備當晚就卷起鋪蓋悄悄離開。按計劃,奧拉皇帝還要在托布魯克要塞停留三天才會返回風都,而我是應當和他一路同行回去。但經過酒會的事以後,已生出懼意的我說什麼也不會孤身一人陪著這位虎狼成性的皇帝一起走,那實在是太危險的一件事。
收拾完包裹,我坐在桌前,點起燈開始寫信。信是給奧拉皇帝的,無非解釋自己如今歸心似箭,實在等不及陪他一起慢慢地走回家去,所以現在先走一步請他原諒雲雲。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失禮,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龍戰士,又是立下大功的功臣,他想治我的罪光憑這點借口還不夠。
信寫了一半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我打開門一看,來者是卡都斯,他向我傳達了一個訊息:如月公主想見我。
跟著卡都斯來到如月的房門前,推開門,我看到她正屋�整理行裝。聽我推門的聲音,如月回過頭道:「我和父皇離開太久了,國內最近不太安寧。我打算連夜趕回風都,和我一起走嗎?」望著如月那張帶著微笑,同時夾雜著羞澀的臉,恍惚間我生出春風拂麵的感覺「冰河期過去了嗎?又回到從前的蜜月期了嗎?」
翻臉是在瞬間,合好也是在瞬間。女人的心海底的針,真是永遠捉摸不透啊!
接下來的事,有如當初我帶著小公主逃離麗安娜皇後寢宮那一幕的重演,隻不過對象變成了她的姐姐。如月給卡都斯留了張字條,要他在第二天轉交給皇帝。對於這位做事向來我行我素的表妹,卡都斯毫無辦法,惟有苦笑著接受了這個倒黴的差事。離開托布魯克要塞後,我們「腳」不沾地,悶不做聲地趕了一夜的路,臨近天明時,六變如月畢竟體力不如我,最終支撐不住停了下來。此時我們離托布魯克要塞已有百餘公�的距離,選了一處靠近河流的樹林作為棲身之所後,我們稍稍地梳洗了一下,接著我開始支起單人用的野營帳篷。離開托布魯克到現在,如月和我彼此間沒有說一句話,她隻是作為我的下手在一邊幫忙。很快一個帳篷就被支了起來,我正準備做第二個時,彼此間沈默的氣氛終於被如月主動打破。
「一個就夠了!」
如月的聲音細如蚊鳴,我差點以為是自己耳鳴聽錯了,但是看著她突然變得有些害羞和回避的眼神,我知道剛才不是幻覺。
我有點激動,張開兩臂,一下子把如月摟進懷中,一邊吻著如月光潔的臉蛋一邊哼道:「琳,你終於原諒我了嗎?」
如月垂下眼皮,右手捏成拳狀,捶了我的後背一下。「原諒你了……」
我心中大喜,這一年多來橫亙在我們倆之間的溝壑,似乎就因為如月的這一句話而消失得無影無蹤。雙方關係剛剛緩和,我的雙手立刻不老實起來,隔著衣服在如月身上的敏感部位開始亂摸亂捏。
如月身上的力氣似乎就在說出「原諒你了」這幾個字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身體軟得像團棉花,虛弱地靠在我身上任我擺布。在親過她的臉蛋後,我的嘴開始攻擊如月的唇,她隻是稍作猶豫就配合地開啟雙唇任我偷香。我們倆的舌頭激烈地交纏在一起。如月熱情的反應猶勝「蜜月期」時,在火辣辣的熱吻中,我生出一種古怪的感覺:自己吻的人並不是如月公主,而是她的妹妹小公主和我接吻的次數雖然不多,但每次她都是放開心靈,百分之百「全身心」地投入,並將此當成是一種快樂的享受。而如月卻不同,接吻在她看來隻是一種男女間「熱情」交往的必須的形式。盡管我在「蜜月期」時本想好好地「調教」一番,但由於她本人「不好學」的原因,吻技一直很爛。但這一次如月給我的感覺卻不同了,我感到她已經放下了一切包裹,像小公主一樣地投入了。雖然技巧上依舊乏善可陣,但卻明顯是在努力地配合著我。
「又一個蜜月期嗎?」
感覺到如月的變化,我心�頓時樂開了花。好色的男人都是這樣,隻要漂亮的女人肯主動的示好,從前再大的矛盾都會很快的忘記,並陷入自我陶醉的幻想中。我和如月一起倒在了剛支好的帳篷�,彼此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飛」出來,落在外麵草地上,很快我們倆就全身赤裸地摟在了一起。
我雙手握著如月飽滿的乳房,慢慢親吻著乳頭,如月的反應很靈敏,也迅速地起了反應,甚至發出了低低的囈語,我的每一下挑逗都能引起足夠的反應。
我慢慢的從乳頭親到如月私處,飛行了一夜還未洗澡,那�帶著一股淡淡的汗腥味。我把鼻子湊上去用力地嗅了一口氣,下身立刻起了火熱的反應。戰爭爆發到現在,我已經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如今美味當前,差點就忍不住了。
「琳啊,上次我太粗暴了!這次我會非常非常地溫柔地!」
我強忍著立刻提槍上馬的欲望,一邊好言「撫慰」,一邊輕輕地將如月身上的最後一件遮物:半透明的薄紗內褲從她腿褪下。「冷戰」了一年多,也「休戰」了一年多,如月的「床上功夫」因為疏於「修煉」,如今是全麵倒退。「好香啊!」
我拿著如月的內褲放在鼻端處猛嗅,這麼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調情動作,就羞得她扭過頭用手捂住了臉,被我架肩膀上的雙腿用力地一夾,狠狠地給了我脖子一下。我側過臉在如月光潔的大腿上親了一口,涎著口水道:「嘿嘿,還沒有開始就急著用腿來夾我了,等下進去時,記得夾緊我的腰!」
「你這個壞蛋!」
如月閉著眼手一撈,劈手奪走了那條性感至極的薄紗內褲,想要扔到外麵,又覺得有些不妥,最後在我的「建議」和「幫忙」下,它被墊在了如月的香臀之下。看著如月「配合」的動作,我的雙手手指輕輕地分開那兩片嬌美的肉唇,那片「重生」的,薄而堅韌的薄膜暴露在眼前。我緊皺著眉頭,故意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真是一層很麻煩的薄膜啊!我又要當一回墾荒牛了,太辛苦了!」
我的話還剛說完,耳朵一痛,已被如月狠狠地揪住!「便宜都讓你占夠了,居然還敢說這種話!」
「哇!」
抱著替即將到來的破瓜之痛做提前報複性預支的準備,如月的這招「開大炮」(揪耳朵)出力又重又狠,痛得我捂耳大叫討饒。
「琳,快鬆手,很痛的!」
「你還知道痛啊!你知道上次我被你弄得多痛嗎!」
「上次是不小心,這次我會注意的!唔……快鬆手!」
「不行!我得先把痛討回來!」
如月的手繼續加力,那一刻的她的臉上掛嬌媚的笑容,有如一個懷春的少女正和情人調情,哪有半絲不近人情的女王的影子。霎那間流露出來的風情,看得我都呆住了。
耳朵上火辣辣的痛把我拉回現實,如月現在是夠「溫柔」的了,但還是那麼的「暴力」。
「啊!痛啊!公主,放手……琳……老婆,老婆快鬆手,你快弄死你的男人了!」
在短短的幾秒內,我對如月的稱呼連換了三次,而她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輕,最後終於鬆開了手。
我開始舔弄如月的下身,先是用舌頭將稀疏的陰毛打濕,然後又用舌尖把陰唇裹著的陰蒂「剔」了出來,用舌尖和牙齒輕輕的刺激著。對於如月這個「再生」的「處女」來說,我的挑逗手法並不陌生,而放開了一切芥蒂的她在身體上也完全放鬆,任由我擺布。在我剛開始探索時,她的喉間就送出了時斷時續的呻吟聲,很快地我的嘴�也充滿了女黃金龍淫液獨有的異味。
當我感覺前戲差不多時,正準備將如月的一條大腿扛在肩上作勢插入,平躺在地上的如月卻直起腰來,主動地用手摟住了我的脖子。
她對我說:「這一次我自己來!」
披散的長發遮住了如月的臉,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通過緊貼著的皮膚我知道此刻的她全身一片火熱。我們倆對抱著坐著,如月跨坐在我身上,有力的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腰,她一手扶著我的巨大的肉棒,一手勾著我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坐下。「放鬆,放鬆,你的肌肉太僵硬了!」
我的雙手托著如月的厚實的肉臀,「引導」著肉棒的端頭不時地和如月的下體接觸著,因為過度的興奮,我感覺自己的鼻孔仿佛都會噴出血來。盡管口口聲聲說要由自己采取主動,但如月還是有些緊張,想「坐下」又有點退縮,下身蜻蜓點水般地和我的肉棒碰觸了幾下後,搭在我的脖子上的右手猛地一用力,身子向下一頓,終於「義無反顧」地「坐」了下去「嗚!」
我和如月幾乎是同時發出了痛呼,我是脖子被如月抓得生痛,而她則是因為再次享受了破瓜之痛。如月這一下又重又狠,令我的「朝天一炮」直接貫穿至底。當然了,我脖子上的「痛」遠遠不及下身傳來的「樂」來得強烈。感受著下身傳來的濕熱窄緊的快樂,我托臀的雙手托起如月屁股用力地攪了又攪,狹緊的感覺令我滿意地哼出聲來,雖然是「假處女」,但如月給我的感覺還是像從前般地美妙。
我關心地問道:「琳,很痛嗎?」
如月沒有答過,隻是用凶惡的眼神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狠咬一口。
「啊!我知道了!別亂動,動會更痛的!我先把你治好再說!」我是痛並快樂著,心�樂開了花,右手輕撫著如月的後背,左手伸到雙方的結合處,準備施放回複魔法,卻被如月止住。
她在我耳邊道:「不必了,我喜歡的是完全真實的感覺。」
肉體的劈劈啪啪的碰撞聲很快響起,如月跨坐在我身上,主動地扭動起腰肢來,主動得像久曠的怨婦,隨著她身體的搖動,高聳的乳房不在我的掌中變幻著形狀。既然如月采取了「主動」,我也樂得坐享其成,雙手握著她飽滿結實的乳房把玩個不停,身心之暢美實在是無以複加。雙方都是「熟手」,對彼此身體的敏感點也很熟悉,加上都禁欲許久,很快地我們倆就逐漸接近歡愛的高峰。跨坐在我身上的如月,臉上掛著一抹豔麗的粉紅,完全是又羞又興奮的表情,望著我的眼神時不時地拋出勾魂奪魄的媚眼,哪有半點冰山美人的樣子。
感覺到雙方交合處溢出的蜜汁愈來愈多,極度興奮的我忍不住又動了壞念頭,暗運龍力聚集下身,劇烈膨脹的肉棒撐得如月發出失神的尖叫。趁著她手足俱軟,周身無力的間隙,我腰肢一挺猛地坐了起來,一手攬著如月的腰一手撐地,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我們的戰場已經由帳蓬內轉移到了野外。
「呀,不要!」
見我惡習難改又要使壞,如月羞急之下用手輕捶著我的胸膛,完全是小女孩撒嬌姿態。我哈哈大笑抱緊如月邁開雙腿大步地跑了起來。我的目標是這片樹林外的糧道,帝國後方往北方軍團駐地運送糧食的必經之路。
「你這變態……暴露狂!呀!快停下,不然我殺了你!」
以如月的聰明立馬明白我想做什麼,隻是我無惡不作的肉棒此刻正操得她手足痙攣,無法反抗。失神的她除了大叫之外,雙腳本能地將我腰夾得緊緊地,死也不肯鬆開。
借著奔跑之力,我的肉棒和如月柔嫩的花蕊做著最激烈的碰撞,酸麻麻的感覺一波接一波地傳來,當我的腳掌踩到運糧的大道上時,在強快感的衝擊下,下身的再一次膨脹,撐得早已達到極限的如月尖叫不止,隨著我的大聲大吼,憋了好幾個月的龍精全部射入花蕊�…
「哇!變態…」如月狠狠地罵了我一句,然後全身顫抖的抱緊了我的身體。
「我的腰快被夾斷了…」我舒爽無比的籲一口氣,就差沒有仰天長笑了。
與此同時,如月無力地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嘴�的哼罵聲越來越低。
「達克?秀耐達,你這個變態,色狼,流氓,下流坯……」
【正傳第五部:達克心靈失守·第三十集:恍然若夢】第二章:毒酒(下)
經過連續七天的趕路,我和如月到達了所羅門要塞,因為如月要在此處理軍務,我陪著她暫時停了下來。帝國軍隊在布魯斯大陸獲得了空前的大勝,而阿蘭德指揮的南方軍團卻戰果平平,並沒有什麼輝煌的戰績。不過我和如月心�都明白,北方軍團能取得大勝,阿蘭德的南方軍團同樣功不可沒。據黑鷹騎士團提供的情報我得知,魔族上層對援助獸人並非十分熱心,但紫電龍赫克托爾卻力主增援獸人。在他的極力遊說下,魔族方麵最終派出了六個軍團,總計三十五萬大軍的增援托布魯克。但阿蘭德指揮的南方軍團卻像一根釘子般,牢牢地釘在通往布魯斯大陸的必經之路上,硬生生地堵住了魔族援軍前進的道路。當北方軍團和獸人大軍在托布魯克要塞前開始「無聊」的「對望戰爭」時,帕米拉平原上對峙的雙方卻乒乒乓乓地打得無比激烈。
和不能使用魔法的死亡大三角地區不同,南方軍團所屬的戰場依舊是以魔法為主導的世界。火炮的出現雖然讓魔族「大吃一驚」,並遭受了不少的損失。可是在開戰不到一個月後,魔族已找到對付這種武器非常有效的方法,甚至還反將一軍,令帝國方麵損失慘重:他們開發出一種名為「爆炎的地獄」的炎係防護結界,當威力驚人的炮彈飛出炮膛進入這種魔法結界的影響範圍後,就會自動在空中引爆,從而失去作用。最令帝國軍隊頭痛的,卻是這種可以提前引爆炮彈的結界的影響範圍直徑高達五公�,竟比火龍炮的最大射程還要大。
當這種結界第一次出現在戰場上時,魔族方麵就利用它成功地重創了南方軍團的火炮部隊:他們先是派出著名的雄鷹騎兵團向人類的火炮陣地發動進攻,引誘其開火。當帝國炮兵們匆匆匆忙忙地將炮彈推入炮膛,拉動炮繩的時候,位於後方的魔族魔法師悄悄地展開結界。結果當這些裝著烈性炸藥的炮彈剛剛飛離炮膛,受到結界的影響,當場就在炮口十來米遠的地方提前自爆。這一戰南方軍團的火器部隊幾乎全軍覆沒——幾乎都是自己發射的炮彈炸死炸傷的。
幸運的是阿蘭德是個傳統軍人。他並不像羅賓般「迷信」新式火器和新式戰法,他本人對這種武器並不是完全的信任,哪怕這種武器在先前一個月的戰鬥中已經取得驚人戰果。火炮部隊在阿蘭德眼�不過是一群不會消耗法力的「魔法師」而已,並沒有過分的倚重因而盡管那一戰發生了這樣的「意外」,南方軍團也並沒有陣腳大亂。在阿蘭德的指揮下,南方軍團以重裝騎兵對重裝騎兵進行反突擊,魔法師部隊對魔法師部隊互相壓製,用「傳統」的作戰方式擊退了魔族的這次猛攻。
由於在南線魔族方麵的軍力勝過帝國,在火器失去作用後,戰爭的主動權很快轉移到魔族方麵。不過從開始阿蘭德的戰略方針就是以守為主,構築一道又一道的梯形防線,和魔族打陣地戰,拖延戰。先前一個月利用新火器發動攻勢,取得戰場的優勢和主動權,不過是為己方布置防線,挖壕築壘,修建堅固防禦陣地爭取時間罷了。
雖然付出了火器部隊幾乎全滅的代價,阿蘭德還是爭取到了時間,帕米拉平原上的戰爭很快就被拖入魔族最不願意見到的「陣地戰」。在隨後戰爭中,魔族方麵將兵力增加到四十餘萬人,並在局部戰役中取得了一些優勢和突破,但經過兩個月的苦戰,他們也僅僅將已方戰線向北推進了不到五十公�而已。北方軍團在對馬川平原上全殲了獸人主力大軍後,那些分流裁撤下來部隊,大都補充進南方軍團,得到補充的南方軍團已實力大增,成功地穩住了戰線。
龍騎兵計劃此刻已是圓滿地完成了。帝國方麵雖然物資消耗巨大,但兵員的損失並不嚴重:加上南方軍團,傷亡不過十二萬人而已但好大喜功的奧拉皇帝還想將戰爭再打下去,他得隴望蜀,拿下了不落的要塞,卻還要攻下獸人的首都,吞並整個布魯斯大陸,甚至還野心勃勃地計劃要「將獸人徹底地從世界上抹去」。
戰爭還將繼續,不過已和我無關……真的無關嗎?不,還是有些關係的……
「若是獸人真的滅亡了,那麼魔族呢,以如月和皇帝的野心,將來肯定會發動對魔族的戰爭!那麼那個在南方已為我誕下一子的魔族女皇,她的命運又將如何?」
而一條來自黑鷹騎士團,無法確認真偽的情報則令讓我感到憂心忡忡。
「開發出」爆炎的地獄「魔法的魔法師,不是別人,正是卡尤拉女皇和魔神路西法的孩子尼諾!」
「魔族方麵謠傳,這個還在依呀學語的孩童,隻是看了一枚被魔族拾獲的未爆的啞彈,用了眨了下眼皮的功夫,就開發出了這種令火龍炮變成廢物的魔法!」
我那從未謀麵的兒子尼諾,再一次地被「神化」了。如月是和我同時聽到這則無法證實真偽的消息,她先是一愣,然後我注意到她的嘴角邊浮出一絲微笑,然後點了點頭,眼中流露興奮的光彩,她輕聲自語道:「希望這是真的……」
那一刻,如月臉上的表情像極了一個人:雷茲?法比爾,當年雷茲在戰場第一次和漢尼拔相遇,並吃了他一點小虧之後,他對著我的先祖也曾露出這樣的神情,期望的表情。我感到放心的是,擁有雷茲虛擬人格的如月,即使將她滅了魔族,也不會傷害我的孩子——至少在尼諾達到最強之前,因為當年的雷茲就是這個脾性,但這也是讓我不安的原因。w「我的孩子尼諾,他真的像傳說中這麼」神「嗎?」
那一刻我也被勾起了興趣,若不是身不由已,我真想不顧一切地溜到魔族去,親手抱抱這個被魔族視為未來和希望的「神之禦子」,我的兒子!一想到如月把尼諾當成了未來的對手,我就頭痛萬分。
「我真是一個很沒用,很糟糕的父親啊!」對於尼諾,我很想為他做些什麼,但實際上卻什麼也無法做到。
雖然被尼諾的事情煩心,但在我在所羅門要塞的那幾天還是過得很快樂的。白天幫著如月處理前方的軍務,晚上卻和她春宵浪漫,好不快活。在我的調教下,如月在床上的表現也越來越令人滿意,隻是替我口交和貢獻後庭的處女這兩事,卻始終不肯讓步,令我倍感遺憾。因為奧拉皇帝好男風的關係,所以對用後麵做愛相當反感,她不樂意我也不好強求她第五天,當奧拉皇帝率軍回到所羅門要塞時,我感到自己和如月的好日子似乎要到頭了。奧拉皇帝回來的速度出乎我的意料,從所羅門要塞到托布魯克,正常行軍一般要一個月的時間,但皇帝卻隻帶著身邊護駕的十二位幻象騎士趕回,路上隻花費了九天的時間。
更令我意外的是,回到所羅門要塞的奧拉皇帝絲毫沒有追究我不辭而別外加「拐」走公主的行為,確切地說他當此事仿佛沒有發生過一般,和我見麵時反而表現的難得的和言悅色。既然皇帝回來了,和我又不是夫妻關係,如月也不好像前幾天般公然和我雙棲雙宿,當晚我隻好一人獨守空房。
第六天依舊平靜無波地過去了,我從如月那兒得到確切的消息,奧拉皇帝還要在前線待上一段時間,暫時不回到風都去,不過如月將和我一起回風都。這是個好消息,世上還有什麼事比與和虎狼成性的奧拉皇帝一起回家更恐怖的?
當晚我依舊一人獨睡,誰知熄燈躺下之後,黑暗中卻有人推開房門潛入我的房中。皇帝回來後,我連睡覺都睜著一隻眼睛,立刻在第一時間覺察到了異樣。
「什麼人?啊,琳?」進來的人是如月,我彈出一個微型的魔法火球想點燈,卻被如月在半途攔截熄滅。
「怎麼了?」我剛想問個究竟,如月火熱的身體已靠了過來,貼在我身上將我壓回床上。
「琳,是不是食髓知味,才一個晚上沒陪你,就春思難耐,欲罷不能了?」
我毫不客氣地上下其手,很快我們倆就全身赤裸地摟在了一起。這一晚如月出乎意料地熱情異常,她和我變換各種姿勢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甚至她還破例為我口交了一次,她全身上下,也就後庭的菊花我沒有享用過。
這一晚我們幾乎沒有說過話,隻是不停交歡交歡再交歡,直至雙方都筋疲力竭。第二天當我醒來時,卻發現枕邊人已不在。
「唔!」我心�莫名的恐慌起來,隨即感應到如月的黃金龍力就在附近,這才又放下心來。
「她好像比我早起了一個多小時,是去處理公務了嗎?身為皇儲真是不容易啊!」
我歎著氣爬起來,穿衣服的時候發現脖子上和肩膀上到處都是細小牙痕和抓痕,昨晚和如月那一戰實在太慘烈了。
「幸好如月這樣的女人隻有一個,一旦完全放開的話,床上功夫真的是很出色!差點精盡人忙,也隻能搞成平手!太恐怖……也太爽了,嘿嘿……」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心想幸好龍戰士的力量隻能一子相傳,否則萬一哪天我把小公主也弄上床,她們姐妹倆齊上陣,我一槍挑二女罩得住嗎?正在胡思亂間,房門咯吱一聲開了。我尋聲望去,眼珠差點凸爆飛出。
如月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絲綢睡衣,敞開的領口隱約可見一道深深的乳溝。這身粉紅的絲綢睡衣,半透明的質地並不能有太好的遮體效果,上半身不但可以清楚地看見衣下那對飽滿雙峰的輪廓,甚至連峰嶺頂端的那兩顆紅梅都有些若隱若現。
「搞什麼鬼啊,穿成這樣,要是讓別人看見,我不是吃大虧了嗎?」
我摸了摸鼻子,猛吸幾口氣,生怕一時衝動鼻腔噴出血來,如月的穿著實在太性感太誘人了。當如月走到我麵前時,目瞪口呆兼旗杆高舉的我才注意到如月身上另外一些被我忽視的特征。
她的原本總是垂腰的長發如今盤成一圈,用一根銀簪別住,梳成一個很普通的家庭主婦的常用發髻。這個發髻雖然平平無奇,但對如月和我的意義來說非同一般,我感到她已完全放棄了皇女的身份,而是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家庭主婦,不是嗎?此刻如月手上端著的那個銀盤�,�麵盛放著的,正是她精心為我烹製的早餐。
一塊烤得微焦,賣相卻不太好,吃起來估計也不大可能會香嫩可口的牛脯肉;兩片切的厚了點的麵包;一個煎得過熟的荷包蛋,再加上一大杯本不該出現在早餐桌上的雞尾酒。怎麼看如月親手為我端上的這份早餐都不像是一個手藝高超的大廚做的,說它是個初學掌勺的「菜鳥」的處女作我倒是很相信。
「你做的?為我做的?自己一人親手做的?」
我又驚又喜,簡直是受寵若驚。如月的頭低的很低,不�頭看我,顯然她覺得自己的作品不太出色,不好意思麵對我的「審核」。
我心�美滋滋地接過盤子,揮動刀叉,故意吃得嘖嘖作響,同時邊吃邊讚道:「牛肉不錯,調味佐料還是放得恰到好處!比我的水平高多了!」(實際上燒烤得有些過了,老了點,嚼起來有點吃力)
「麵包很香,切口很漂亮,看樣子你用劍的技術改在餐刀上一點也不退步!」(如月忘記抹果漿和黃油了,更少了必須的水果調味。)
「煎得熟透的荷包蛋是我最愛吃的!」(實情當然不是這樣……)
如月為我準備的這頓早餐,從口味和廚藝都非常非常地「一般般」,但想到她特意為我準備早餐的苦心,我吃著心�比嘴上要美得多最後我端起那杯被調成分成紅藍綠三層色彩的雞尾酒,對著窗口的光線照了照。
「你調酒的手藝相當出色啊!對了,宮廷�有最好的調酒師,你一定受過他們的指點吧!」
如月的頭低得更低了,顯然她也聽出我是特意讚美她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把酒杯放鼻端嗅了一下,醇香入鼻,沁人心脾。如月替我調的這杯雞尾酒,所用的三種酒都是上等的好酒,每種酒的存放年期至少都在十年以上。不過早餐的時候配這種雞尾酒,似乎不大合適。不過想到這是如月親手為我調的,說不好不合適,我還是喜滋滋地端起杯子就要品一口。
就當酒杯的邊緣碰到嘴唇,一直低頭的如月突然�起了頭,不等酒液碰到我的嘴唇,她已搶先一步抓住了我手中的杯子。
她衝著我叫道:「別喝!」如月臉上的表情異常地緊張。
我奇道:「怎麼了?」
「酒……」她看了一眼,眼神異常惶恐,隻和我對視了一眼,就又逃避般地垂下了頭。
「早餐好像配雞尾酒不太好……我去換果汁和牛奶來!」
「沒有那個必要啦!這樣很好啊!」
我握著酒杯拉回來,和如月一拉一扯間,杯中的酒濺了出來,潑灑在在如月的胸口上。亮晶晶的好大一片。
「嘿嘿……」
我兩眼泛著淫光,手指鬆開酒杯,向前一探,抓著睡衣的胸襟用力朝兩邊一拉,一招抓奶鹹豬手,將如月胸前高挺的雙峰緊緊地握在掌中。
「不要啦!」
就在如月的驚呼聲,我的舌頭已落在了她的乳溝上,又吮又吸又舔,乳溝乳頭乳房肚臍眼全不放過,將沾在皮膚上的酒滴一滴不漏地全舔入口中。
「味道真是好極了!」
我讚歎著,占夠了便宜後,我握著如月雙峰的手怎麼也不肯鬆開,看望懷中低頭含羞不肯望我的女人,我心中的成就感萬分高漲:終於,終於把如月變成真正的有女人味的女人了!
如月一直低著頭沒有�起來,她用細如蚊吟的聲音道:「達秀,你這好色的壞蛋,真是要色不要命……」
「怎麼了?」
「酒�……酒�有毒!」
「有毒?」
我笑了起來,一手拿過她手中的半杯酒放在桌麵上,另一手卻攬著她的腰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硬得生痛的肉棒抵在如月的後臀上,心中欲火越燒旺。有了女人味的如月真是一個尤物,昨晚搞了那麼多次,現在我又想幹了。
我雙手摸著如月乳房挑逗著她,嘴�自信滿滿地道:「酒�怎麼可能有毒?我的琳雖然又凶蠻又不夠溫柔,但以雷茲為偶像的她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來?」
奧拉皇帝敬的酒我不敢喝,但如月替我準備的早餐,我卻完全可以放心地吃下,高傲自負的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這份信任我還是有的。
「今天的你,真是太美太有女人味了!我才不信你會下毒呢!如果酒�真有毒,我就挖了自己的眼睛!」
我一邊滿不在乎地笑著說話,一邊拉著如月的雙手按在她自己的乳房上,兩邊壓著向中間並攏,令兩隻圓球狀的乳房並貼在一起。
「這一定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酒杯!」
我拿過放在桌上的另外半杯酒,將三色的酒液倒入乳溝之中,然後把嘴湊上去,吧吱吧吱地吸吮起來。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要上了!」
半杯雞尾酒下肚,心理上的影響加上肉體上的刺激,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如月的身上除了這件粉紅色的睡衣外,就隻有一件薄得不能再薄,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蕾絲小內褲。欲火焚身的我把手插入如月的睡衣�順著肚臍眼摸下去,一把抓住了這條性感的小內褲,卻發現觸手粘粘乎乎的,濕滑無比褲頭處全濕透了。
「怎麼回事,才剛開始就春心蕩漾了,琳你也太熱情了嗎?」
我一愣,隨即明白是怎麼回事,昨夜我和如月「一戰」,戰鬥過程實在慘烈。以我的體質,今天一早起來,後腰都感到有點發虛,也不知道往如月的子宮�射了少多精液。
今天一早起來,盡管如月已經沐浴過,但我在她體內的存貨實在太多,怎麼洗也無法完全洗淨,以至於走路、做菜的時候,子宮�的精液仍然不停向下溢流出來。如今褲頭上那些令我感覺粘滑的東西,全是我的傑作。
我越想越興奮,也不管如月的意願如何了,一手扯如月的褲子,一手扯我自己的褲子,當雙方的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我雙手托著如月的大腿把她的身體舉起來再放下,前後隻用了不到兩秒的時間,就順利地完成雙方肉體合而為一過程。其間如月對我相當的配合,她完全放鬆身體任我擺布。我瞧了她一眼,如月的頭仍然垂得低低得的,不肯�起,顯然是被我越來越荒唐的行為羞壞了我的雙手重新放在了如月的胸口,同時腰部搖動,以坐姿開始了我最喜歡清晨運動,一時間耳�滿是抽出插入,腿肌碰臀肉的「啪滋!」聲音。我一邊興奮地做著運動,一邊繼續說著下流話:「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現在,我這隻遲起的大鳥,就要在這兒吃了你這隻早起的蟲兒!」
從前我和如月床上大戰時,每次我說這些汙穢的下流話時,身上總免不了被她用手指狠掐幾下。但今天她的反應卻有點奇怪,僅是低著頭任我由下往上的猛操。身體在我的侵犯下不住顫抖,花穀的嫩肉劇烈痙攣著,胸前的一對大乳隨著我的雙手的動作上下搖動我立刻就由如月的反應感覺到她的靈魂似乎不在身體�,抗議道:「喂,太過份了吧!剛才我才想出這麼經典的清晨運動的台詞,你怎麼沒有反應?清晨的鍛煉是很有意義的運動,走神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啊!」
被我這麼一叫,如月這才「啊」的一聲回過神來,仰起頭看我。望著近在咫尺的紅唇,我想不想馬上吻了過去,然後就是長舌入侵,痛吻一番。
「這就對了!」
許久,唇分,看到女主角終於回過神來,雙方的唇分開時如月的眼曾在霎那間閃過一絲哀怨,但興奮過度的我並不想在這個時候為此事浪費時間,認為隻要把如月操得樂翻了天,就什麼悲傷都可以解決了。
「琳,我剛才突然靈感發作,想出一招戰鬥的技巧,我們現在就實踐一下好不好!」
我用力地猛插了一下,令下身的龍根深入如月體內的最深處,碩大的龜頭前端更是完全陷入嬌嫩的子宮中。非常熟悉如月身體的我明白,這�是她身上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每次侵犯到這兒,她的渾身都會禁不住的顫抖不止,嫩肉痙攣著,陰道收縮,給我帶來難以形容的快感。
「好好地感受一下吧!」
我又吻了下去,把如月的話又封了回去。接著我開始施展剛剛「悟」到的技巧。
我把龍力注入下身,全部集中的龜頭的部位,令那兒像充了氣皮球般不斷地膨脹,很快我的肉體前端就腫得像根比例失調的棒棒糖,卡在了如月體內最脆弱的地方。
感到體內異樣的變化,如月立刻明白到我正在做什麼事。雖然她的力量不下於我,但對身體「性器」的「鍛煉」遠遠不如我這個久經「戰場」的高手,遠不能像我般如此自如的控製身體性器官的動作。我的新招一出,立刻一敗塗地。看著她那雙瞪圓了的眼睛,我知道她被我嚇壞了。
「現在我的那個東西,應當有拳頭那麼大了吧?幸好她是如月,是龍戰士,體質異於常人。要是別的女人,估計早就被我操死了吧……」
我把如月壓到桌子上,臀部高高朝天,然後用力地向外抽動肉棒。然而過大的龜頭被子宮口牢牢地卡住,怎麼也拔不出來。我有意地卡在那處最敏感的部分,反複地搖動旋轉抽拔肉棒,給予如月以最大的刺激。
我的肉棒僅僅轉了幾圈,腫、酸、癢、麻,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受到最強烈的衝擊,以如月之強,也竟然就泄了出來。得勢不饒人的我毫不心軟,繼續蹂躪。
我用力捏著如月飽滿結實的乳房,十指深陷乳肉,我感覺出來了,因為身體處在極度的高潮興奮中,這對乳房正充氣般地向外膨脹,那兩顆鮮嫩的紅梅,此刻已腫得像鮮紅的葡萄,嬌豔欲滴。而我們倆的結合部位,此刻正不停地向外淌著粘稠的蜜汁,不是我的,全是如月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噴出來的東西。
「琳,舒服嗎?快樂嗎?幸福嗎?快叫我哥哥,叫我達秀哥哥……叫我達秀哥哥就放過你!」
我拼命地折騰著如月,用一波接一波連續不斷地高潮折騰著她,根本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開頭如月還能咬緊牙關不叫出聲來,可是隨著一波又一波,愈來愈強烈的生理反應,她終於也止不住放浪形骸地大聲尖叫起來。但我仍然不滿足,繼續施威,直到如月大腿亂顫,兩眼翻白,口流白涎暈倒在桌上時,方意猶未盡地停止了肆虐,收回龍力,再滿足地將積存了幾個小時的龍精注入,最後抱著處在失神昏迷狀態下的如月回到床上。在床上,我口舌手並用,溫柔地撫慰著如月,做足了女子高潮後的撫慰工作。
「這種事,到底是經驗比力量更重要啊!」
躺在我懷中昏睡的如月身體仍然微微顫抖著,剛才的高潮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強烈了,以至於在昏睡中依舊回味無窮,看著我們倆肉棒和蜜穴結合處仍然在不停溢出的蜜汁,我心中的大男子主義終於得了極大的滿足。
我滿懷愛意地在如月的臉上輕吻一口,感覺自己人生中最得意最風光的時候,莫過於把如月操得爽暈的此刻了。
【正傳第五部:達克心靈失守·第三十集:恍然若夢】第三章:天劫再臨
第七天一早,我和如月再次「私奔」,雙雙離開了所羅門要塞返回風都。當我和如月一起並肩離開時,就在身後要塞的了望台上,奧拉皇帝目送著我們的背影離去。對於我和如月如今的關係,奧拉皇帝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卻睜一眼閉一眼地默許了。
離開的前夜,皇帝把我單獨找去,「贈送」給了我一句話:「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如果你再讓她難過的話,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然後不等我回答,他懷著憤怒和無可奈何的心情摔門離去。如月就在站在門外,垂著頭站立著,見我出來,她低著頭靠過來,小鳥依人般地把身體靠在我的手臂上。
「沒事啦!看樣子陛下算是接受我們的這種關係了……琳,謝謝你啊,我知道你先前一定替我說了不少的好話……」
我摟著如月,好心地安慰著她,對她我又是愧疚又是感激。
她望著我的眼神,竟充滿了少女般的柔弱,這在從前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不僅如此,她連對我說話的語氣也低了好幾度,變得異常地溫柔,從前那股從骨子�透出來的高傲自負的味道也完全感覺不到了。
如月一切的變化,都始於那個春色無邊的早晨,那頓她精心為我準備的早餐之後。如月變得比任何時候都溫柔了,對此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但為何有此異變,我想當然地認為是那天精彩的表現。
「一定是那天我在床上把她幹得慘兮兮,幹得太狠了!高傲的公主被我幹怕了,爽歪歪,以至於變得溫柔了!看來悍妻還是要從床上開始教育啊,隻有在床上把她吃得死死的……」
那天如月在床上清醒過來後,竟還主動地抱著我,用渴望的眼神向我表示說她願意替我生個孩子。結果我當然是立刻舉起五肢同意,並馬上用行動和她開始製造下一代的大業。那天之後,我和如月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好,好得有如做夢一般。
返回風都的路上,每晚我們都選擇在沿途經過的城市�留宿。每個夜晚都是春色無邊,生怕如月性格反複的我使盡手段,夜夜都將她在床上幹得死去活來直至哭泣求饒。經過我的一再調教,如月身上的女人味也越來越濃。一個最明顯的證據就是,沿途接待我們的市鎮官員們,見到如月時所顯露出來的表情:戰戰兢兢的敬畏中摻雜了越來越多的「男人味」,尤其是當我們第二天一早離開時,這些「歡送」的男人們看她的眼神更多了點男人特有的「齷齪」。
「都是你,都是你!以後我怎麼還能麵對他們!」
接待官員異樣的表情,如月很快就查覺出來了,對此她不再像從前硬逼自己變回那個沒有人情味的女強人,而是像熱戀中的小女孩般捶著我的身體撒嬌。
我很擔心如月會因此而失去揮出霸拳的能力,曾小心試探地問過她,可如月卻很灑脫地對我說這沒什麼,現在的她已不需要霸拳了小克�斯汀離開前曾告訴過我,如月從前修煉霸拳的方式對她精神的傷害非常地大,每用一次霸拳,虛擬的人格對真實人格的侵蝕就會深一分,借助虛擬的人格獲得力量越強,自我心靈所受的損害也越深。若長此修煉下去,虛擬的人格就會完全代替真實的人格,徹底地失去真實的自我。
如今如月完全想通了,找回真實的自己並放棄霸拳,我也替她感到高興。一切正變得越來越好……直到天劫爆發的那天……
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從所羅門要塞到風都,我和如月一路上胡天胡地,日子過得像度蜜月一般。但再怎麼風月無邊,快樂的日子終也有結束的一天。我不可能娶如月為妻,如月也不可能嫁給我這個名聲很壞的「流氓將軍」。當距風都隻剩最後一天的路程時,我們間蜜月般的激情嘎然而止。
短暫的幸福時光結束了,我和她又都得麵對現實的殘酷。
「快到家了……」
「唔……」;「希拉肚�的孩子快生了吧?」
「照胎兒的發育速度判斷,不出意外的話,可能是明年一月或者二月吧!」
「哦……啊,你總算能成功退伍了,將來打算怎麼做?」
「將來?如果能多活一兩年的話,當然是抱孩子洗尿布了……」
「真令人羨慕啊……」
「……你呢,你的將來呢?」
「我?和以前一樣,完成我應當承擔的責任,履行上天給予我的義務罷了!」
「又是這種話,聽起來真刺耳……算啦,反正我也看不到了,希望你太為難自己好了!」
「……」
從一番為了說話而開口的對白開始,滲入一些近日雙方都有意回避的話題,最終以長時間的沈默作為結尾。我和如月麵對麵站著,平靜地對視著,彼此間的距離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遠,最終,讓我試著張開手雙臂想抱如月時,卻被她輕輕地推開。
她一邊擋開我的手臂一邊道:「該動身了,速度夠快的話,大概還趕得上到風都吃午飯的!」。
「那就動身吧!」
「在動身前我們還有一件事要完成!」
「什麼事?」
「製造生命!」
「……」
「搞了這麼久,這麼多次,你還沒有懷孕呢!」
「可是,大清早你才剛剛……你真是條淫龍!」
「嘻嘻,今天是誰在我耳邊大叫達秀哥哥的,是誰在我耳邊喊,『達秀哥哥,我快死了,快被你插穿了』……啊!你又掐我,我什麼都沒有聽見……嗚,好痛!」
有過從前的教訓,我說什麼也不肯讓那堵無形的牆再在我與如月間出現。牆,剛剛在地麵上堆起一小角,我馬上就用口花花的淫言穢語和更加不堪入目的肢體動作,強行將它拆毀。
懷著無限的溫馨,我和如月踏上了返回風都的最後曆程。臨近中午,當距風都隻餘下不到三十�的行程時,飛行中的我突然心中警兆大起,接著我的身體的四周雲層中猛地浮出近百顆藍白色的火球,磁石吸鐵般以我的身體為中心一齊激射過來。
「天劫!」霎那間,我的腦海�顯示出九凝揭示過的那張塔羅牌:天劫降臨,烈焰中的暗黑龍。
這些火球,每一顆包含的殺傷力都不下於六級魔法。近百顆火球的集中轟擊,其威力已接近九級魔法。密密麻麻的天雷火球由四麵八方高速攻來,和我並肩飛行的如月也遭受了池魚之殃。事起突然,毫無預兆,我和如月根本來不及吸納足夠的魔法元素來抵禦對抗。
「避其鋒芒!」
在那眨眼即逝的間隙�,我做出了反應:手臂一撈,攬住如月的纖腰,接著使出小克�斯汀最愛用的「瞬間移動」魔法,猛地將身體垂直向挪移了數十米,險而又險避過了近百顆天雷的聯合轟擊。
「該死的,要完蛋了嗎?」
隻是天劫前兆就有這麼大的威力,所顯示出來的威力判斷,我已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死。即將爆發的天劫,威力遠勝從前的任何一次,僅輸於對付神龍王時的三劫合一。
落空的天雷在空中撞成一團,並沒有互相排斥引引發劇烈的爆炸,卻臭味相投般地聚合在一起,形成一顆直徑達五十米的巨形火球,接著就像長了眼似的,向著正摟著如月的腰俯衝疾退的我直擊而下。
當我完成瞬間移魔法後,如月從身體�取出了龍之歎息。因為其力量屬性被調為水係,此刻的龍之歎息為天空般的淡藍色。如月已將龍之歎息拉至滿弦。如月明白,此時的我應當極力避免使用龍力,應盡快地隱藏氣息進入「天人合一」的狀態,對抗天劫前兆的攻擊隻能由她一個人來擔當。
崩的一聲弦響,包含著冰的氣息的能量射出,借著龍之歎息的魔力「放大」、增幅作用下,這支威力達至八級魔法巔峰的冰之箭擊中了天雷火球,冰火相克,在空中炸出一朵巨大的禮花,如月的這一箭暫時擊退了天劫前兆。
爆炸產生的強光暫時撕碎了因天劫來臨而引起的黑暗,在爆炸衝擊波的推動下,我們倆摟在一起的身體隕星般墜向地麵。在墜落的過程中,一根接一根地封龍針由我的身體被逼出來,脫離身體。我已決定解除身體力量的自我的封印,運用被詛咒的第七變的力量對抗即將到來的天劫。
空中,如月衝我吼道:「你瘋了嗎?快把封龍針收回去,運用天人合一隱藏自己,我幫你對抗前兆!」
說話間,她又一次將龍之歎息拉至滿弦,射出第二根冰之箭。又是近百顆的天雷火球,先在空中聚成一團,接著重重轟下,如月射出的冰之箭再將他們粉碎。
「沒有用的,我逃不過了!」
我搖了搖頭,心�卻一陣感動,我在這個女人心中總算還是有些份量的。我說話的時候,如月已第三次將龍之歎息拉至滿弦,來自上天的雷霆幾乎是聯袂而至,根本不給我喘息逃避的機會。
我歎氣道:「越接近第八變,詛咒的力量就越強!我的龍魔變身比龍戰士變身厲害,詛咒的效力在我身上比你強得多!」
天滅的逆世之力破盡世間一切創世之力,而天劫正是創世之力的最強體現之一。由於七變後初次遭受天劫打擊時我就明白,再次遭受天劫時,封龍針也罷,天人合一也罷,所有隱藏的力量都無法幫我躲過天劫,我唯一能做的事就像當年的雷茲一般,用自己的血肉去抗這來自上天的雷霆。
龍戰士的力量令我不須艱苦地修煉就可以輕易地獲得遠超常人的力量,如今已到了我為這種不該得的力量付出代價的時候。
此番我所付出的代價就是火劫!
一顆接一顆的火球從天而降,如月拉弦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在我們墜向地麵不到十秒鍾的間隙�,上天竟已連續發出了五波的攻擊當第六波天雷轟下時,如月的手已無力再將龍之歎息拉開,她的力量已經耗盡。
魔法世界的等價交換原則,就算是神也無法違背。龍之歎息再可怕,畢竟也隻是一件效率驚人的力量的「增幅器」,並不能無端地創造力量,一切力量消耗完全來自如月的身體。連發五擊達至八級魔法巔峰的冰之箭,已是如月極限中的極限。
借著如月為我爭取的十秒鍾的時間,我已將體內封鎖力量的七根封龍針盡數逼出,同時解除身體最後的封印,將被詛咒的力量完全釋放出來。
天空中,桔紅色的凶眼就在我解除封印的同時形成!
「退吧!」
第七變的力量終於回歸肉體,現在的我絕對是人間第一強者——隻能活幾秒的最強者。左手「隨便」放出一條冰龍,輕易地就將最後一波「前兆」擊潰。
望著頭上那顆閃閃發亮,即將對我發動天譴的凶眼,我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她的臉色慘如金紙,,剛才那數擊已傷了她的元氣。此刻的她虛弱得連話都說不出,但望著我的眼神卻充滿著焦急與關切。
我深情地看望了如月,如今的她已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我低頭吻了如月一口,雙手用力地在她的雙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琳,下一次,得了,有命回來,我說什麼也要拿走你最後的處女!」
說著我製造出一個能量護罩包住如月,將她用力擲向遠方的安全區域。我以第七變的力量發出這一擊,可以輕易地將如月送至三十�外的風都城。和如月一起被送出去的,還有我從不離身的逆鱗,在七變之後,我已像曆代的先祖般,提前將自己的記憶注入靈魂石中。我知道萬一我遭遇不測,如月肯定會將它轉交給希拉。
「如果九凝的預言不錯的話,我還有未來,這次我應當可以逃過不死吧……」
天劫終於降臨,望著空中張牙舞爪撲下的黑色火龍,我抱著這個念頭放出了自己最強的絕招。
「左轟天,右逆世,出來吧,寂滅虛空!」
※※※ ※※※ ※※※ ※※※ ※※※
「真後悔啊,早知如此,今天早上就不趕路了!開了她的後庭,然後做愛一直做到天劫暴發為止!」
對抗天劫時,我心�一直為沒有多搞如月幾回而懊悔不已。
雷電閃爍的半空中,我推著桌麵大小的一個「黑洞」,用力扇動著翅膀,身體艱難地上升著。
被我當作盾牌使用的「黑洞」上麵,一道巨大的黑色炎柱從天上的那顆凶眼中竄出,化為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嘶咬著我用寂滅虛空製造出來的黑洞。
我製造出來的模擬黑洞已經變成真正的,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但代表上天天威的雷霆一擊是那麼地強大,我拼盡全力,體力的龍魔之力運轉不休,但製造出來的黑洞,始終隻有與天劫碰撞前的桌麵那般大小,怎麼也無法擴大分毫。;要想擊退這波天劫,我必須將手上的這個黑洞推入天上的凶眼中,方能暫時消弭上天對我的懲罰。
但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這不可能。
我的最強絕招僅能勉強抵住凶猛壓下的火龍,但來自天上的壓力是那麼地強大,我拼命地扇動翅膀想將身體升到高空中,因為過度地用力,那兩對龍魔混和的翅膀又酸又麻,每一扇一下都要會產生巨大的痛苦。雖然我強忍著劇痛拼命想往上飛,但實際上身體卻被火龍壓著緩緩地墜向地麵。號稱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大量地吸收著融金化鐵的烈焰高溫,但仍然有少許的黑焰透過黑洞盾牌的阻擋,焚燒著我支持黑洞雙手。我的鼻孔�已可以聞到皮肉燒焦的惡臭。
在天劫的打擊下,我苦苦支撐了不到二十秒,就感覺體內的力量無以為繼。
「他媽的,在看到我和希拉的孩子出生,在搞大如月的肚子之前,我絕對不能死!」
絕境中,我不惜使出多年未用的禁招,天魔解體大法,令已被催逼至極限的力量再度提升。隨著一口熱血從口中噴出,充當盾牌的黑洞猛膨脹了一倍有餘,借著暫時提升的力量,我止住了身體的墜勢,身體化為一支利箭,推著黑洞撞向空中的凶眼。
借著禁術我一口氣將黑洞朝天推出了一千多米,但和凶眼的距離卻仍有千米之遙。勉強又上升了數百米後,我的升勢再次被抑製,先是在空中暫停數秒,然後再次被天火壓著墜向地麵。
身體再次由上升變為下降,而天魔解體大法的提升效果也在這時因為力量消耗過大提前消失,我立刻為透支使用力量付出代價,輸出的力量瞬間驟減,雙手維持的黑洞在天火的壓迫猛地縮小了一半的直徑,接著嘩啦一聲,就像被打破的玻璃般破碎得無影無蹤。
天火迎頭蓋下,我高舉的雙手連痛感還沒有覺察到,就被氣化焚毀得無影無蹤。
「到此為止了嗎?希拉,沒有看見我們的孩子出生,我真是不甘心啊!」
黑洞崩潰的那一刻,我雖然還沒有放棄抵抗,但心中已湧出強烈的絕望情緒,禁不住閉上了眼睛。
【正傳第五部:達克心靈失守·第三十集:恍然若夢】第四章:根基
「要完蛋了嗎?」我閉上雙眼,等著身焚毀氣化的那一刻,然而預想中的雷霆一擊並未擊下。
「怎麼了……嗚,我的手臂,好痛!」
遲來的痛感清晰無比地傳到腦部,告訴了我一個事實:我還活著。我睜開眼睛,發現身體正籠罩在一道乳白色的光柱�,無數銀白色的羽毛在身體周圍飄舞著,每一片羽毛,都是由最純淨的光構成。
我�頭望去,空中的那隻凶眼已經閉上,原本暴虐天空,撕毀一切的火元素已完全被溫暖平和的光元素所取代。一片片飄舞的羽毛,在空中織出一幅巨大的六翼天使像。
「是那個人妖天使米伽勒嗎?他是來救我的嗎?」
筋疲力盡的我迷迷糊糊地思索著,此時我已無力維持變身形態,身體緩緩地墜向地麵,一個冰冷的不帶任何情感的女音在我的腦海中響起:「龍魔,在我找到那個答案之前,你還不能死!」
即將陷入昏迷的我一驚,猛地回複清醒:「啊,這個聲音,好熟悉的聲音……」
我抗拒著越來越強烈的睡意的侵蝕,在記憶的塵埃中搜索著,對照著,米伽勒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的熟悉,居然和我生命中某個非常重要的人一模一樣!
「是她嗎,難道是她?」就在我快要找到答案的那一刻,濃濃的睡意已吞沒了我全部的意識。
※※※ ※※※ ※※※ ※※※ ※※※
我睡了一覺,時間似乎很長,很久,感覺卻很香甜,其間沒有做美夢,也沒有做噩夢。
「醒過來了,大哥醒過來了!」我是被波爾多的叫聲吵醒的,睜開眼睛時,我已躺在風都家中的床上,身邊圍著一大群熟悉的麵孔。
我的眼珠子轉動著,一個個點名般尋找著身邊的家人和朋友。
「波爾多,希拉、羅莎,雪芝、梅麗婭姐姐……」
和數月前相比,希拉的腰粗了很多,任何人一看都會明白她是個孕婦。此刻她就靠在床邊坐著,雙手溫柔地摸著我的臉。幾個月未見,希拉清瘦了少許,但精神卻很好,身懷六甲的她坐在我身邊,滿眼柔情,安靜平和的樣子,在我眼�她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層光輝。
「啊,希拉!」我本能地握住了希拉的手,隨即一愣。
「我的手……」
昏迷前最後的記憶,我的雙手當時已被天劫烈炎燒得化作飛灰,如今的這雙手……
如今我的這雙手,絕對不是從前的那雙。我原先的那雙手,因為修煉逆世轟天拳的緣故,指節變得特別的粗大,手上更是結了不少硬繭。而如今的這雙,手上的皮膚又白又嫩,有孩童一般,手指潔白修長,很明顯這是一雙新生的,缺少鍛煉的手。
比起手更讓我感到迷惑的事情卻是,在昏迷前聽見的米伽勒的聲音,當時我曾駭然地覺得「她」和某人極其相像,但現在醒來卻怎麼也想不起那個人是誰。我試著查探自身,發覺身體狀況好得出乎意料,天劫時所受的傷全被治好了,隻有腦部龍之魄因為過度運用龍力,暫時處於無法變身的休眠狀況。而我最擔心的強用天魔解體大法對身體造成的負麵影響竟也沒有出現。
我抓著希拉的手愣了很久,邊上傳來羅莎充滿醋意的聲音:「真是的,眼�就隻有希拉,虧我們還為你緊張得半死!」
我這才想起周圍還有其它人,此刻並不是發愣的時候。
「誰叫希拉現在是兩個人,對大哥來說她比什麼都寶貝啦!稍微偏點心也是正常的!不過羅莎姐姐,你的身材這麼好,要是懷了孕,將來身材可是會大走樣的!那就不太妙了!」
「去!人家也想為達秀生孩子的嘛!犧牲點身材沒什麼,再說你看希拉到現在,也就是腰粗了點,其它地方都沒有變化啊!」
幸好有波爾多在邊上替我打圓場,轉移視線,將剛剛揭蓋的醋壇子及早蓋上。而我也急忙把羅莎和雪芝的手抓過來握住,亡羊補牢,不顧身邊有外人,用語言和肢體多加撫慰。
站在一旁的梅麗婭開口道:「今天中午天空突然暗下來,天上現出一顆凶眼,我和波爾多感應到你身上散出來的強大龍力。我們立馬明白你正遭受天劫,連忙朝那方向趕去。誰知沒飛多遠,天劫就消失了,我們遠遠地看到在天劫消失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六翼熾天使像……」
「今天下午?我怎麼覺得好像睡了很久?」我看了看窗戶,殘陽還在天邊,現在不過是傍晚而已。
梅麗婭繼續說著天劫後發生的奇事。
「那個天使像隻現了幾秒就消失了,而關於你的龍力感應也中斷了。我和波爾多擔心得要死,後來我們在東南城門附近遇到了如月公主。她當時很虛弱,看到我們倆,就叫我們趕緊去幫你度劫……」^後麵的事情並不複雜,梅麗婭和波爾多很快找到了昏迷中的我。當時的我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塊青草地上「睡」得正香,除了叫不醒以外,身上既無外傷也無內傷,身體是好得不得了。而我昏睡的原因僅是體力消耗過大,必須休息而已……
我想起一事,連忙問道「如月呢?當時她替我擋了好幾下,應當沒事吧?」「梅麗婭道:「沒事!她隻是用力過度,見到我們後很快就累得昏睡過去了,休息一兩天就好了!」
波爾多搖頭歎道:「真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這次的天劫驚天動地,我們老遠都感覺得到它恐怖的威力,大哥你竟一點傷都沒有,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
「也幸好你沒有事!當時我正和希拉妹妹喝中午茶,與羅莎妹妹和雪芝妹妹親近感情,意識到你出事了,她們都急壞了!幸好你這壞家夥命大……不過你放心,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好好地照顧她們的!」
旁邊的梅麗婭邊說邊親熱地把手臂輕搭在希拉的肩上,當著我的麵無比曖昧地在她的臉上香了一口。
「姐姐!」
「你這個女色狼又來了!」
「壞姐姐,你又調戲希拉!」
波爾多叫了起來,而旁邊的羅莎和雪芝也笑罵著用拳頭輕打梅麗婭。見我一切正常,所有的人都放下心來並嘻鬧起來。看著羅莎和梅麗婭開心胡鬧的樣子,可以想象出,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家�的這些女人無法無天到了什麼地步。
「不在家的時候,辛苦你了!」我抓著希拉的手用力地緊了緊,希拉也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們沒有多說話,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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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複原得極快,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早醒來時,一切已完全回複至巔峰狀態。清早我對著鏡子梳洗的時候,突然發現眉心處多了一顆鮮豔的紅痣。
「神之契約,第七變後不是已經消失了,感覺不到了,怎麼現在又出現了!」
摸著這米伽勒強加給我的「禮物」,我苦笑不止,這次「她」救了我一次命。我的雙手能複原,肯定是她的傑作。但我怎麼都憶不起那個聲音到底是誰的,估計也是她在我身上做了手腳吧。
對於我來說,人妖天使米伽勒依舊是個遙不可及的存在,既然沒有任何不適,我也就暫時把此事忘記。吃過早飯後,我借口統領處還有事情要交割清除,告別家人去皇宮看望如月。回家之後,看著身懷六甲大腹便便的希拉,我怎麼也無法保持從前那般「有花就采」,任性妄為的心態了。
出了家門,我溜到花店去買了一籃子的鮮花外加一籃子的水果,徑直去了皇宮。買花時我遇上了點小小的麻煩,從前那幾家常去的花店竟然全都關門大吉,最後在皇宮附近的商業街方才如願地買到了想要的鮮花。
我一口氣買了百餘朵鮮花,可把花店老板樂得合不攏嘴。他一邊替我將花籃�的花插好擺好,一邊抱怨著:「如今生意越來越難做了!年青人全都拿去打仗,糧食減產,物價飛漲,大夥兒連肚子都吃不飽,哪有多餘的閑錢買花啊!」
帝國在不適宜的情況下強行發動戰爭,雖然在前線取得了前所未有的重大勝利,但對國家經濟的負麵影響如今已清晰顯現出來了。
因為轉為戰時經濟,大量的物資優先供應前線,工業生產也以支持軍工為主。火槍火炮,打起仗來固然轟得過癮,但比起舊式的冷兵器,每一炮每一槍都是在燒錢。為了龍騎兵計劃,帝國在經濟上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甚至已到了讓平民無法忍受的地步了。
以至於前方大勝的消息傳回來時,除了各地的市政官員打出標語像征性地表示一番外,平民中間卻沒有引發起熱烈的慶祝活動,經濟瀕臨崩潰的壓力,越來越困苦的生活,令民眾對勝利的反應變得極其麻木。
不僅如此,在我和如月返回風都的路上,我們沿途經過的三個省會大城市,都發生了平民聚眾集會,發傳單,喊口號,組織請願團遊行,他們的政治要求都差不多:停止戰爭,讓國家休生養息。
如月也不想將戰爭再繼續下去,可是熱衷於建功立業的奧拉皇帝以及好戰的老赤甲龍卻還想再打。在所羅門時,他們父女倆還為此爭執了一番。皇帝要把戰爭繼續下去也有其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托布魯克要塞之戰,獸人主力盡滅,此刻正是其最虛弱的一刻!在軍事上帝國方麵最多隻需出動二十萬大軍,就足以踏平獸人全境。和這巨大的「利益」相比,國內的困難算不了什麼。
從純軍事角度來說,皇帝的話並沒錯,要踏平獸人全境二十萬大軍確實綽綽有餘。可是還有魔族在一旁虎視眈眈。為了應付來自魔族方麵的壓力,不被他們抄了後路,阿蘭德軍團說什麼也不能撤回來。托布魯克之戰前,北方軍團精簡掉的那些部隊,除一部分撤回國內調到防守相對空虛的西線外,其餘的全都補充到了南方軍團中。所以雖然打下了托布魯克,但帝國的軍事開支並沒有減少,反而更大了。在所羅門要塞的最後一個晚上,如月對我說道:「兩個月,父皇向我承諾,隻要再支持兩個月,北方軍團就可以攻入獸人首都,結束戰爭!」
當時我一邊幹著如月,一邊說出自己的看法:「兩個月結束?這不可能!以北方軍團的實力,在兩個月內占領獸人全境倒不難,但要結束戰爭卻萬萬不可能!布魯斯大陸多為山地丘陵地形,獸人族民風剽悍,全民皆兵。到時候他們散兵於山地叢林間,遍地開花,展開遊擊戰爭。這種蒼蠅式的騷擾戰最討厭!不要小看遊擊戰的威力,當初比蒙王就是用這種遊擊騷擾戰,幾乎把我逼上絕路。而且就算陛下決心大搞種族滅絕,但要把整個大陸的獸人清洗幹淨,那也需要相當長的時間。」
「我也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可是他是畢竟是我的父親啊,而且,而且他的時間也不多了……」-到最後,出於女兒對父親「孝心」,為了滿足皇帝的虛榮心,如月最終選擇了讓步,讓本該結束的戰爭繼續下去。
我買花時的遭遇,頗有些見微知著的意味,戰爭對帝國的負麵影響已經很嚴重了。若再不結束戰爭,整個國家的根基都會被動搖!
【正傳第五部:達克心靈失守·第三十集:恍然若夢】第五章:沒有時間的未來
皇帝不在家,向來讓我感覺陰森的皇宮似乎也變得明亮清淨了許多。進入皇宮大門後,沿途的侍衛連盤問都未有,就主動地讓出道路任我通行。我由他們口中探知,如月昨日被救後因為體力透支過度很快就陷入昏睡中,不過連續睡了十幾個小時後,今天早上她已經醒了過來,此刻正在自己的閨房�處理公務。
「皇位真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位置,坐上去了,連一天的安寧都很難獲得。」
我暗暗為如月歎氣,心�不免有些擔心,回歸風都,再次被權力和責任組成的枷鎖束縛的如月,會不會再變回從前那個冷傲的女皇呢?因為強行修煉霸拳,她過去的人格很不正常,我費盡「精力」才把她拉回正途,可不想再走回頭路以致前功盡棄了。
「達秀哥哥!」
當我走進如月臥房前的那個花園時,一聲少女的嬌呼在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軀體隨之撲進我的懷中,正是和我有一年沒見的小公主。在冰冷的皇宮�幽禁了一年,小公主瘦了很多,臉色有些蒼白,愈發顯得楚楚可憐,令人我見猶憐。看到我,她不顧附近還有外人在場,直接就撲進我的懷�。
「達秀哥哥,你終於來見我了!嗚……」
感受著小公主柔軟火熱的軀體,聽著她那比夜鶯還要動聽的嗓音,我心�又痛又憐,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才好。
一年前當奧拉皇帝絞死「帝國的舌頭」默多斯?波曼,和希美亞公爵有牽扯的麗安娜皇後被打入冷宮軟禁起來,而小公主也皇帝禁足出門。而我因為受皇帝的警告,也無法進宮去探望她。
我心�一直有個很可怕的想法。
「小公主並不是奧拉的親生女兒,而是麗安娜皇後與別的男人偷生的!她甚至有可能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之所以會這麼想,完全是那天皇帝臨別贈言中說漏嘴的一句話:「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如果你再讓她難過的話,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或許我可以把這話理解成奧拉皇帝從來就沒有把小公主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所以才這麼說。但另一層解釋,也是最可怕的解釋就是,小公主根本就不是皇帝的女兒,而是麗安娜皇後和別人偷生的野種,而奧拉皇帝知道這個秘密。不然的話,我實在無法理解,像小公主這一個性格溫柔善良的女兒,奧拉看她時,眼神怎麼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
麗安娜皇後當年和我的父親有著一段很不光彩的「交往」,她是在嫁給皇帝,成為皇後,又過了幾年才生下了小公主。那時老爸和狗皇帝已視同仇敵,並在暗中策劃著要推翻狗皇帝。以老爸的性格,偷偷地潛入皇宮把麗安娜皇後搞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的猜測是真的話,那這一切就太可怕了。小公主會是我的妹妹?天啊,從前我差一點就要壞了她的貞操,這不成了兄妹LL了嗎?雖然我是個沒有道德的流氓,但當初和波莉婭的事我也不後悔(甚至還想多搞幾回),但對小公主,我實在不忍心讓她承受如此重大的壓力。
因為有了這層擔憂,小公主撲進我懷�,我卻不敢像從前牢牢地抱緊她,更不要說是上下其手,大占便宜了。我隻是像兄長抱妹妹般,伸出右手輕放在她的後背上,輕拍著她的背部輕言撫慰。
「哥哥也很想來見麗啊,隻是你也知道,你的父皇根本不讓我來看你……」
兄妹關係的可能讓我不安,但最令我害怕的事情卻是小公主的安危。如果小公主真是我妹妹,那她和虎狼成性的狗皇帝住在皇宮�就相當地危險了。盡管我知道如月對小公主非常好,視同親妹,但奧拉皇帝卻是個恐怖的變態,如今小公主長大了,愈發出落得亭亭玉立,嬌豔可人。我很擔心這變態的家夥哪天突然獸性大發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來。
「你姐姐呢,她醒了嗎?」我用手指輕輕地擦掉小公主眼瞼邊的一滴淚珠,然後安慰似地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小公主還想在我懷�多賴一會兒,卻被我輕輕地推開。
「姐姐一早就醒過來了,她現在正在床上批閱公文呢!我剛剛才給她送了水果。」
回答的時候,我從她眼�看到了一抹失望及少許的痛苦,冰雪聰明的小公主敏銳地由我的肢體動作中感覺出了異樣。
「可憐的麗,我真對不起你!」
我心�也感覺很難受,不管小公主是不是我的妹妹,我都不想和她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不光是肉體上,也包括男女間的感情上。原因很簡單,我快死了,能否熬過這個冬天都是個大問題,和她的關係進一步發展,隻會讓這個心靈潔白的像新雪般的少女在將來受到更大的傷害。
「你先在外麵等一會,我有些話要和你姐姐說。」
說著我徑直向如月的閨房走去,推開房門,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身後墊著枕頭,靠坐在床沿的如月,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天鵝絨睡衣,右手放在小腹上,搭拉在床邊的左手還拿著一份批閱了一半的公文。身體還未複原的如月,竟在批閱公文的時候睡著了!
「真是的!」
我心�又氣又痛,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扶著如月的身體讓她平躺在床上,然後拉過邊上的被子替她小心地替她蓋好。如月並未被我驚醒,她的胸口均勻地起伏著,看著那安詳熟睡的麵孔,我竟生出了一股衝動:「嘿嘿,好一副美人春睡圖……要不是你的身體還沒有複原,我就……」
腦子�意淫了一番,我隨手拿起堆在床邊的公文翻了翻。還未正式登基,卻已要履行皇帝職責,如月如今要管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丟在地上的公文,一部分是各地呈上來的年度財政狀況報表,大都是赤字虧空的報告,其中一份是關於各地年度財政報表的總核,一億帝國金幣的虧空!如此巨大的財政赤字,其罪魁禍首就是「龍騎兵計劃」,到目前為止龍騎兵計劃已「燒」掉了整整一億五千萬的軍費。
厚厚的一大疊公文中,有幾份是各地的主要糧食產量統計表,上個月的物價表,以及各地的災難情況表。
「有帝國糧倉之稱的卡特爾省,今年的小麥產量僅有五百萬噸,不到去年的七成。」
「加�斯舊城區發生垮堤,淹沒良田數十萬畝。」
「格�高�省的葡萄今年獲得了大豐收,但是由於缺少人工,大量的葡萄爛在架子上。一個熟練的葡萄工人的雇工費上漲了兩倍,但還是很難雇到。」
「一斤土豆半個銀幣,一斤牛肉三個銀幣!價格是去年的三倍!」
因為戰爭,帝國的農業生產受到了慘重的打擊,各種生活必需品的價格翻著番往上爬,就連風都這座帝國最富裕的城市�的平民也感到了生活的壓力。今天早晨買菜回來的雪芝向我抱怨道,如今物價飛漲,她進市場買菜時手都有些發抖了,有些商品甚至是有價無貨。我不在的那些日子�,幾乎每星期都有從前的校友經常上門來借錢(事實上這些錢基本是收不回的)。對於這些生活陷入困境的舊友,希拉和雪芝自然是有求必應,好在我現在漲了薪水,這點支出還應付得來。
和遭受致命打擊的農業生產相比,帝國的工業,尤其是軍事工業卻獲得了空前的繁榮。來自采礦業、冶金工業、鑄造業的財務報告是一片漲紅叫好聲!當然要叫好了,龍騎兵計劃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這些人。我的「好朋友」卡利?卡斯先生和糧食大王興?哈�,如今他們估計數錢數得在手抽筋了。
在那厚厚的一疊公文中,我看到了一份奇怪的報告。之所以說這份報告奇怪,是因為他來自黑鷹騎士團。報告裝在牛皮紙袋�,用魔法火漆封得嚴嚴實實的。出於好奇,也出於一種警惕,我決定偷窺一下紙袋�密信的內容。
我看了一眼如月,她的胸口均勻而有節奏地起伏著,睡得很香,我偷偷地往她身上了加了個輕微的長眠魔法,確認她不會馬上醒來後,我拿起紙袋,運起銀月之眼,讀起藏在袋中公文的內容來。
銀月之眼並不具備真正地透視功能,我是看不到紙上的墨水字跡的。但當我把向紙袋上加熱時,由於紙上寫有墨水字跡的部位和未寫字的部位受熱的溫升不同,利用他們溫差而產生的「痕跡」,我還是可以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讀出紙上的內容,隻是速度非常慢罷了。
費力地讀出幾十個字後,我已明白紙袋�裝的是什麼了。紙袋�的東西,並不是我最擔心的,針對希拉或者我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報告,而是帝國內的貴族豪門,以及那些大商人的財產分布狀況報告。
「這種東西……我明白了!狗皇帝,原來你是在養豬啊!」
帝國的經濟狀況這麼地糟糕,皇帝卻不顧後果強行要發動戰爭,是因為他早就想好了「後招」。那些過去因為他的放縱,聚斂了大量財富「親戚」們,以那些操縱著帝國經濟命脈的富豪們,都是奧拉皇帝養的「豬」!財政上的巨額赤字,沒有關係,隻要他利用手中權力,將這些「肥豬」抓起來宰掉,沒收掉他們用了幾十年時間聚斂起來的財富,什麼問題都可以解決了。
法比爾家的門閥貴族們,從前他們在各自的領地�作威作福,橫征暴斂,早就民憤極大,人心盡失。對他們抓殺隻會引來一片叫好聲,對帝國有益無害。至於那些把持帝國經濟命脈的工商業巨頭們,皇帝也許不好直接對他們采取抓殺手段,但這些人這些年來為了發財,和門閥貴族們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到時候敲山震虎,又可以從他們身上刮下不少油水來。
「奧拉皇帝根本就不怕這些人聯合起來反抗自己,他打下托布魯克,滅了獸人,如此豐功偉績,到時他的威名之盛已足以超越雷茲大帝。而這些人早已失去民心,民憤極大,殺他們是行」大快人心「的」善事「,平民隻會支持!太厲害了,實在太厲害了!」
我越想越覺得後背冷汗涔涔,回憶起來,當年皇帝沒有對我說清楚的,他所用的第四種人,應當就是「豬」了吧,養肥了再殺掉吃肉。
「操起這把屠刀的人,也許是奧拉皇帝自己,也許是他的繼任者如月……不,肯定是皇帝自己,由他出頭,大開殺戒,再大抓一片人!皇帝把」惡人「當夠了,然後兩腿一蹬歸天,接著如月登基繼位,來個大赦天下放掉一部分人!人心,民心,財富,他們父女倆什麼都得到了,了不起,了不起啊!」
雖然這一切與我無關,但是兔死狐悲,狗皇帝的政治手腕還是讓我感到恐懼不安。連自己的親戚都在算計,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我猛地打了個寒戰,覺得光線明媚的房間突然變得陰風陣陣,連床上的睡美人也變得麵目可憎起來。
「開玩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這種政治上的手段,就和軍事上的謀略一樣,講的是無所不用其極!有什麼好感到殘酷的!我在戰場上搞屠城,殺戰俘是為了勝利,狗皇帝養豬殺豬,不也一樣是為了政治利益……不想了不想了,我怎麼為這家夥辯護起來,反正又不關我的事!」
想了想,我急忙放下公文袋,將散亂的公文整理好放到桌上,然後退了出去。
花園�,小公主孤獨地坐在秋千上,慢悠悠地蕩著秋千。我走過去,抓著秋千繩子想蕩起來,小公主突然抓住我的手,瞪大眼睛看著我道:「哥哥,是不是麗做錯了什麼?你不喜歡麗了?」
「怎麼會呢?我最喜歡……」
「不,是這樣的!剛才哥哥抱我的時候,我已經從哥哥的動作�感覺出來了!」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知道,你已經有了姐姐了……」小公主垂下頭,一滴淚水濺到地上,激起一朵小花。
我強忍著抱住小公主的衝動,長歎氣:「哥哥不是不喜歡你,而是不能喜歡你!」
「為什麼?」小公主�起頭,帶著少許期望的眼神讓我感到害怕。
「因為哥哥已經沒有幾天好活了。」
「……」
我挽起袖子,將手臂放到小公主麵前。
「看到這雙手了嗎?就在昨天遭受天劫的時候,這雙手已被天劫焚毀。如今這雙手是用魔法再造重生的,所以表麵的皮膚才會看上去那麼嬌嫩。」
「天劫的威力是一次比一次大,此次我能逃生已是意外,若再次發生,我絕對無法幸免!我所餘下的時間,也許隻有半年,或者三個月,一個月,甚至有可能一會兒我離開這�,天空中落下的天雷將我轟至灰飛煙滅也不離奇。」
我把小公主摟進懷�抱了抱,然後鬆開手接著道:「你的達秀哥哥已經沒有時間,沒有未來了!而麗你還小,你擁有的時間遠比我多得多!哥哥不想在將來的日子�,讓你為沒有未來的我流更多的眼淚。正是因喜歡麗,所以哥哥不想傷害你!更不想你剛剛和我在一起,就要忍受生離死別的痛苦,那太殘忍了。」
說到這,我感到自己從前很卑鄙無恥。對小公主我考慮到了,但對於希拉、雪芝、羅莎這些和我關係密切的女人呢?我明知自己時間不多,卻還另找新歡,繼續在外麵留情,和如月保持著無比親密的關係。雖然如月也算是我的「老情人」了,但是她特殊的身份總讓我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家�的女人。
「麗,你還是個小女孩啊,愛情是什麼,你並不完全的明白……」
我心�自嘲著,愛情是什麼?我自己也明白嗎?未必……比如我和如月間的關係,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否愛她。
我突然想馬上離開皇宮回家�去,帶著希拉她們回到那個寧靜的小山村�去,在剩餘的日子�天天陪伴著她們,好好地待她們,以此來補償這十年來的虧欠。
就在我腦子�一片混亂的時候,身後咯吱一聲響,臉色有些慘白的如月出現在臥房門口。剛才我施加在她身上的催眠魔法效果很淺,效力過後她很快就醒過來了,小公主伏在我懷�哭泣的情景全讓她看到眼�。
※※※ ※※※ ※※※ ※※※ ※※※
「我就這一個妹妹!你可不要死性不改,對她……」回到房間�,合上門後,如月馬上把臉拉了下來。
我知道自己過去名聲實在太壞,如月誤會了,連忙解釋。「你想到哪�去了,我是在向麗告別的!」
「告別?」
「難道不是嗎?」
不得已之下,我把剛才對小公主的話稍作改變,再向如月重複了一遍。提到詛咒這個沈重的話題,想到我命不久矣,如月馬上沈默了下來,她低下頭來,不敢看我。
「對不起!」
我知道如月的「對不起」是指什麼,還不是指神龍王的龍之魄,這個我們倆一直都在努力回避的事物,龍戰士突破第八變的關鍵。
我搖搖頭把自己對神龍王龍魄的欲望甩出去,強作英雄狀,然後抱住如月雙手在她身上四處亂摸,故作不在乎狀說:「沒什麼好對不起的,那東西要是給了我,將來覺得對不起的人就是我了!不提這事了,從前你不是說願意替我生個孩子嗎?黃金龍和暗黑龍的孩子!趁現在我還有時間,我們趕快努力準備吧!」
說話時我上下其手,一手插進如月的衣服�握住她的乳房,另一手更是直接伸入幽穀深處撥弄芳草,尋幽探密。要是從前我敢這麼未經允許就麼大施鹹豬手,肯定會當場被如月痛打一頓丟出門外,但和如月關係越來越親密的現在,她隻是羞紅著臉,扭動著身體做出一些像征性的抗拒,隻要不是過於荒唐(比如說是在公共場合),大部分時候我都可以淫欲得逞。
不過今天這兒的環境,顯然不是我們辦事的好地點。
如月閉著眼,忍著我的侵犯,嘴�嚶嚀著哼了一聲,「麗就在外麵呢!」
我原本就是為了轉移話題才使用鹹豬手的,一提到小公主,僅有的那點欲念也消散了。
我摟著如月在床邊坐下,上下作惡的手也抽了出來。
「嗨,在這皇宮�,也隻有你對她好了!麗其實很可憐……」
「我明白!父皇從來就沒有……」!
意識到自己險些泄露了皇家的機密,如月連忙止口,她盯著我的眼睛信誓旦旦的說:「不管怎麼樣,麗是我的妹妹,親妹妹!除了父皇外,她是我在這世上最親的親人!」
我拍著這張如月姐妹倆同用的香床,嘿然道:「看得出來!你們姐妹倆的感情非常地好!一想到你們晚上都是同床共枕,我就嫉妒得要發狂啊!」
說到這�,我的心�出現了一副邪惡的畫麵:在未通人事之前,如月和小公主姐妹倆赤裸地躺在這張床,姐妹倆懷著好奇心探索著彼此身體的奧秘。
我腦子想著邪念,臉上自然也露出齷齪的表情,立馬就被如月察覺出來。她用力擰著我的耳朵嗔道:「又在動什麼壞腦筋了,你這個壞家夥!」
「唔,痛啊!我的想法很純潔的,是你想歪了吧?」
「你這淫棍!」
「唔,沒有淫棍,我怎麼淫你啊!」
「不準說這種下流話!」
「唔……老實向你坦白吧,如果我還有十年的時間,我會朝你設想的方向努力的!」
我全身上下被如月掐得又酸又痛,故作誇張地大叫求饒著,心�卻希望眼前這一刻永遠地持續下去。如今的如月,學會了衝我撒嬌,胡鬧,甚至是吃自己妹妹的醋,她已經完全是個正正常常,真真實實的正常女人了。如果沒有詛咒,如果奧拉皇帝現在就歸天,我們的未來應當會是光明一片吧。
在床上鬧了一陣子後,我們倆並肩躺在床上,拋開心中的煩惱,靜靜地平躺在一起。
「真是可惜啊,我已經沒有時間了!」我無奈地想著。
靜了一會兒,如月先開口打破沈寂,「達秀!」「「唔……」
「剩下的時間,你打算怎麼做?」
「沒有時間的人,還能怎麼做呢?」
「……」_「不要難過啊,你要做的事情比我多得多,你比我更需要時間!既然當了你的第一個男人,總得拿出點男人的氣度來吧,哈哈!」
「……」
「過一段時間,最多是一個月吧,我打算回鄉下的老家去!以後都會一直待在那兒,那�離風都很近。如果沒有事的話,我想我會一直待在那兒的。」
「待你的孩子出生嗎?」
不知不覺間,我們倆的語氣變得深沈起來。
「是啊!希望我能趕得上!」
我開始為自己交待後事。在少不更事的少年時代,萬神血咒雖然高懸在頭上,但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我幾乎都把它忘記了。直到已然可以清晰地聽見死神的叩門聲時,我方才真切地感覺到它的沈重和壓迫。
「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做的嗎?」
「除了陪我談情做愛外,不要來煩我!」
「你……果然是條隻用下半身思考的色龍啊!」
「琳,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說這麼風趣的話?嗨,一切都像做夢一樣啊!」
我正長籲短歎著,如月把身體靠了上來,右手主動地伸進我的褲襠�。
她衝著我拋出一個媚眼:「別再說這些話了,你今天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什麼任務?把精液射進你的子宮�嗎?」
「這麼粗俗,你不會說得文雅一些嗎?」
「你抓我寶貝的動作,也一樣地很粗俗啊!」
隻是親吻了一口,基本沒有什麼前戲,如月和我把褲子稍稍脫下褪到膝蓋處,僅露出彼此的性器。然後如月靠在床邊站著,彎下腰,把雪白的豐臀高高翹起,我從後麵把勃起堅挺的肉莖插進她陰道�,接著雙方就使勁地搖動起腰肢來。
這完全是一場趕時間的交歡。
由於小公主就在外麵的花園�,考慮到她的感受,我們倆都不想「共處」得太久。這差不多是我和如月發生關係以來雙方最快泄出來的一次,從插入到射出來,總共隻用了不到一分鍾時間。好在我熟悉如月身體的「弱點」,加上如月有意「放水」,在這一分鍾的努力中我們倆還是都品嚐到了快樂。
完事之後,粘汁吧嗒的下身也不擦幹淨,我們穿好褲子,理好衣服,確認不會暴露出什麼後,打開了房門。
小公主就在站在花園�的一株櫻桃樹下,望著房門的方向呆站著,右手機械地扯著頭上的綠葉,她的腳下早已堆了一小堆被扯得零碎的殘枝敗葉。
看見我們終於出來了,小公主丟下手中的樹葉走過來,她的眼睛�滾動著淚水。帝國最強的兩個龍戰士,竟都像做了虧心事般,同時地將眼球移開,不敢麵對她哀傷的眼神。
「姐姐……」_「達秀哥哥……」
最後,還是小公主自己給了我們下台的台階。
「我沒事,看到你們在一起,不再吵架和打架了,麗很高興……」後麵的話小公主幾乎是哭著說出來。
「麗!」如月連忙抱住小公主,右手輕拍她的後背低言撫慰。站在一旁的我手足無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安慰了一陣子後,如月�起頭對我道:「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家了!」
那一刻,我在如月的眼�看到了軟弱和哀傷,外加一絲的愧疚。
是的,時間真的不早了,我是該回家了……「麗,哥哥走了,再見!」
匆忙而慌亂地告別後,我像逃兵似地離開了皇宮,身後小公主的哭聲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