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恥辱與複仇及續集(續二)
二、我在陳美玲家用了早飯,想來想去,搭車上了鄉里,找了鄉長,我擺明和他說,我沒法干了。鄉長一臉尬,一直安慰我,我不管。反正我不干了,最后鄉長說了,由他陪我上縣里反映情況。說走就走,我們一同乘車到縣里找縣長。我還是那句話,上面不撥款,我沒法干事情。我把重建小學、修路等事都談了,同時也強調了農民的困難。反正農民問題是要重點抓的,不能單嘴里喊著,沒錢誰也干不出事來。
縣長聽了,讓我先回去,他們幾個領導開個會,后天叫我來聽訊。出了縣政府,我對鄉長說:“鄉長,審計的事怎樣了?”
“快了,許多賬目都不清楚,來有蹤去卻無影,胡金貴這一貪不是小數啊”
“那鄉里的意見呢?”我問道。
“意見,能有啥意見,人都死了,還能怎樣?”鄉長憤憤地道。
“那陳美玲,打算怎處理?就是原先那個會計。”我小心地問。
“會計是跑不了的,整個賬不清楚,能說她沒責任?”鄉長瞪起眼道。
“是,是”說著,我遞過一支煙,鄉長點上,然后又小心地道:“不過,她倒也是聽人家的命令,誰叫胡金貴是上級啊”。
“胡說,賬要怎媞,會計知道,要是都聽上面的,那還要會計干什?”
“也是”。我小聲地道。
回到村里時已近中午,我告訴她我和鄉長談話過程,陳美玲一下子險些癱了下去。她跪在我的面前,雙手死死抱住我的大腿,淚流滿面地哀求我幫她。我不禁又有些心軟,伸出手撩開她散在臉上的發梢,讓她的臉露出來。我仔細地端詳著這張女人的臉,因哭泣而雙目通紅,長期的養尊處優,使她的皮膚白晰而且嫩滑,想到這樣一個女人可能要在牢里呆上個十年八年,未免是可惜了。我擦了擦她的眼淚,我感到自己的腿間熱了起來。我解開她襯衫的紐扣,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挺起身子來,將襯衫脫了下來,解下胸罩,然后又解開我的皮帶,在她家里的二樓客廳赤裸著上身我口交。
下午五點鍾的時候,我從陳美玲床上起來,她裸著身子,縮在我的身邊,看來起身趕忙起來幫我穿衣服。在中午剛射精在她陰戶后,我叫她拿些錢出來,我盡量去幫她處理看看,她同意了。拿出了八千元,她媽的。八千元啊!都快等于我的年收入了。第二天,我又出發去鄉里,這回我找了工作組的組長,老張,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頭,開始在城里審計所混,可是業務開展不利,不好混,干脆回鄉里做審計,領固定工資,不用操心。我和他談了陳美玲的事,他告訴我,事是肯定有事,這多年的村賬一塌胡塗不要緊,關鍵在于許多賬都莫明其妙地不見蹤影。作會計人員,肯定跑不了的。我看看左右無人,靠近他道:“張組長,這個事是不是可以商量看看,村賬的事,正主肯定是胡金貴,但是人都死了,追究也沒用,要是都推到陳美玲身上也不好,一方面,人家不是正主兒,另一方面,許多事可能要她才能銜接得上,我這幾天思前想后,要想開展工作,是有很大難度的,尤其是現在許多事等于無頭公案,我都無所下手啊!所以我有個想法,對陳美玲,是不是可以寬大處理,讓她多配合我以后開展工作,要不,許多事接不上手,我怕辜負組織對我的期盼啊!”
老張沈吟著,一時沒有吭聲。我見他似乎活動了,就從身上掏出紙包,推了過去。小張一下子急了,道:“你這是干什?”
“張組長,兄弟們都辛苦,意思意思,買兩條煙嘛,沒什蒞”。我笑著道。
老張有些不安,但雙眼盯著桌上的包一時不知道該說什。我順手將它掃進老張的抽屜。這時,老張似乎作了決定,道:“這樣吧,胡村長,我試試,再研究研究,如果可以就盡量放過,如果不行,我也沒辦法”
我忙道:“那是那是,張組長說的是”。
從工作組出來,我想想好笑,其實這事也不見得難辦。等等看再說吧。
看看表,時間尚早,我忽然想起我有一段時間沒見兒子了,不由得有些內疚起來,我想,既然上鄉里來了,不妨到集市上看看有什熞罧買點給兒子吧,就信步往集市方向走去。真巧,那天是趕集的日子,市集里人山人海,各色販子都有,熱鬧極了。我買了兩套衣服給我兒子,順便給自己也添了件襯衫。正打算回家的時候,突然,我看到幾個人在一起說說笑笑地走來,我趕忙躲了起來,原來是鄉長陪著幾個人也來集市上逛,那幾個人正是王門第、林業和吳萬載。那一瞬間,我猛然想起,最近事太多了,居然忘了這幾個畜牲。氣死我了,我一定要想辦法解決掉他們。
但是表面上,我不露聲色,而且我迎上前去,大叫一聲:“鄉長”。
鄉長看見我了,很高興地道:“寶成,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
王門第他們一見我,道:“不用介紹了,鄉長,我們認識。”
“是啊,王處長,你們又來了,考察?”我笑著道。
“你們怎認識啊?”鄉長一臉霧水。
我道:“鄉長,這幾位同志和我們村原村長可熟了,經常來我們村的,王處長,這次去不去,我帶你們去,就是,就是我們村最近出點事,不知道你們會不會介意”。
王門第露出尬的笑容道:“我知道,這次不去了,不去了”言語中似乎有些害怕。
鄉長道:“王處長,現在小胡同志是新任的村長的,以后工作上有需要你們支持的地方,要多多幫助啊!”
“好,好”王門第ⅳ南。
分開之后,我估計,村里發生的血案,對王門第生了很大的心里壓力,畢竟死的人與他關系密切,而又不知道因何而死,會不會牽涉到他,很難說,所以心里害怕了。我想,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乘車回村,這次直奔祖屋,里面有人藏著的東西,照片,我仔細翻看了每張照片,都是那晚谷倉里淫亂的鏡頭,照片效果不錯,可以清楚地看到王門第、吳萬載和林業雞奸我老婆的場面。我想賬是一定要算的。
看看已是黃昏了,我收好東西,回家了。一推開門,只見一個女人大叫道:“寶成,你可回來了,你哥出事了”。我嚇了一跳,原來是我堂嫂,一臉倉皇,臉色發白。我問道:“嫂子,怎蚞?慢慢說”。但是我心里卻也在瞬間翻滾起來,會不會出了事,泄露了什?
我嫂子道:“早上,你哥起來后喝了點酒,說要出去,結果不知道怎回事,被派出所的人帶去了,說是打了人”。
“打了誰”我的心里定了下來。
“我不知道,好象是隔壁村的,那個人放牛放到我們這里來,踩了莊稼,你哥就把人打了”,我堂嫂激動地道。
“嚴重嗎?”
“把手臂打斷了,人已經送醫院去了,寶成啊,你可以想想辦法啊”。我堂嫂哭了起來。我忽然發現她的胸部一起一伏地,起手來擦眼淚時露出腋窩下長長的黑毛來。
我老婆在一旁道:“嫂子從中午就來了,一直等你到現在,你就幫幫她吧”。
我看了我老婆一眼,對我堂嫂說:“嫂子,你放心,哥是我哥,我會想辦法的,這樣,你先在這吃飯,我現在去問一下。”
我堂嫂感激地點了點頭。
我到村委會去,那里有唯一的一部電話,我打給派出所,問了情況。才知道,事情確實象我堂嫂說的那樣,但是關鍵是人家才十五歲,未成年呢,怎就把我手打斷了,這個莽撞鬼,氣死人了。現在對方村里的人正在派出所,要我們村給個說法。
想來想去自認倒黴,我回家對我堂嫂說了,先拿些錢來,湊來湊去湊了一千元,我自己又貼進一千,上鄉里去了。到了派出所,給人賠禮道歉,賠人家醫藥費。又給對方村長打電話,還好,對方給面子,才算肯離開,但是將來醫藥費花多少還是要賠。
派出所的孫所長,問我人要不要帶走?我想了想,道:“所長,關他兩天,讓他得些教訓吧”。所長道:“行”。
我去監獄見我堂哥,罵了他一頓,告訴他得呆幾天才能出來。
孫所長人不錯,派車送我到村口。
一看表,十點多了。整個村莊一片靜寂,只有路邊傳出的蟲鳴聲“唧唧唧唧”地叫得人不由得心醉。夜風吹過,一陣清爽,頭看,滿天繁星閃閃,亮麗驚人。
忽然,我想,胡金貴父子倆被吊著屍體的地方就在不遠處,不由得一陣發毛,我自己壯膽,我是複仇,而且不是我殺的,我什害怕呢?我大聲咳嗽一聲,向村里走去。但是內心仍是有些許的不自在,我強迫自己想其它一些事來忘記內心的心虛。我今天干了什呢?處理我堂哥打人的事,我堂嫂可能還等著回複呢。我應該告訴她一聲。想到這,我向我堂哥家走去,穿過幾條小巷,就到我堂嫂家了。三層的小樓房一片漆黑,看來是睡下了,我應該不應該告訴她一聲呢?站在門口,我遲疑片刻,還是決定告訴她一聲,也許她還正擔心呢。
我敲門了,大約敲了有半分多鍾,才聽見里頭有動靜。然后是燈亮了,不一會,我堂嫂的在門后問:“誰啊!”
“嫂子,是我,寶成。我回來了”
門開了,我堂嫂披著件睡衣,兩眼惺忪地讓我進屋,然后就問怎樣。我簡單地告訴了她經過,看她似乎緊的繃緊的神經才有些松弛下來,輕輕地歎了口氣。
這時,我忽然發現自己的雞巴硬了,因我看見我堂嫂的睡衣只是披著,沒有扣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她也沒有戴胸罩,隱約可是黑色的兩點乳暈。我的腦海里浮現出她被干的情景。我興動了,我想,這是個絕好的機會。男子漢,應當機立斷。我站起身,走出客廳穿過開井,將大門扣上,轉身回來。我堂嫂有些納悶。我動手了。一下子扯開她的睡衣,她嚇得叫道:“兄弟,你,你這是干啥呢”?我二話不說,隔著背心一手滿握住她飽滿白晰的奶子,搓揉起來。我堂嫂嚇得臉色蒼白,又不敢大聲喊,只是拼命掙扎著,嘴里小聲地說著:“不要,別,寶成,不要這樣”。我火了起來,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喝道:“別叫了,婊子”。
我堂嫂嚇呆了,她看著我,不敢動彈。我又給她來個左右開弓,然后抓住她的頭發,拖著她,把她拖上二樓的房間。床上的被子還有些淩亂,因祲剛才在上面睡著呢。
我把她的睡衣整件扒下來,讓她只穿著白色背心,她的奶子很飽滿,撐得緊緊地,可以看見大大的黑色乳暈的乳頭,我看見她的床頭桌上放著一杯水,順手拿起來潑在她的身上,讓她的背心更是緊貼著奶子,有穿和沒穿差不多清晰可見,然后我讓她跑在地上,我站在她的前面掏出雞巴,道:“握住它”。
我堂嫂哭著,不動,我抓起她的頭發,又給了她兩耳光,道:“握住它,看著它,聽我問話”。
我堂嫂略起臉,瞄了一眼我的下身,又低下頭,仍是不說話,但臉色通紅了。
“喲,學貞女啊?”我嘲諷地道,“想想看,你和胡金貴父子倆干的時候怎不也學貞女樣?”
此言一出,我堂嫂整個攤了下去,臉色蒼白,全身顫抖著,道:“你,你,你怎,怎知道?”
我火起了,抓起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按在地上,我腳踩住道:“臭婊子,沒廉恥的事也干得高興,今天我就來個新版的武松殺嫂”。
“王翠蘭,你好,好會干事,讓人輪著操,讓我哥帶綠帽,我今天非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把你宰了”我繼續罵著,一邊揮拳打在她的后背上。
我堂嫂哭著求饒,翻動著的身子刺激了我。我火動了,一把撕開她的背心,把它扒下來,然后動手扒她的褲子,把她剝得精赤條條。然后我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的衣服脫光,我彎下身,整手揪住她肥厚的陰阜上叢生的黑毛,道:“我叫你握住它,你聽見沒有,臭婊子,你是不是要我拔光你的毛?”說完,我向她的臉上吐了口口水,我堂嫂哭著道:“放開我,痛,痛,我含,我含”。說著,她伸手握住了我的雞巴含在嘴里,開始吮吸起來。我松開她的陰毛,扒開她的雙腿,端詳起她的性器來。
這就是我堂嫂的性器,我現在是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它,表皮上,是叢生的陰毛,她的陰毛並不是非常濃密的,但是比較長,而且略微卷曲。她的陰唇肥厚,肛門口上也生有幾根黑毛,我伸手在她的雙腿間搓動,毛和毛摩擦發出沙沙的響聲,一邊享受著雞巴在我堂嫂舌頭舔動的快感。
我坐起身來,將她身子扶起來,跪著,兩手撐在地上,然后我分開她的屁股,比后面插進她的陰戶,一手揪住她的頭發,下身抽插起來。這時,我聽見我堂嫂發出的呻吟聲,雖然聲音很低,但是我還是聽見了,我在心里暗罵一聲“淫婦就是淫婦”。于是加大力度操她,不一會兒我感到下面非常潤滑抽出來一看,天哪!白漿一下子從陰戶里湧出來,粘得陰唇上的黑毛糊成難看的一片。
我扒開她的屁股,露出屁眼,我伸出手指,輕輕地按在她的肛門上,我堂嫂的身子向前一傾,我把她拉回來,繼續用手指在她的肛門上摳動,繼而將兩根手指緩緩插入,我知道這里也是很松弛了。我輕輕將手指抽動,將且在她的直腸里將手指卷縮再放直,反複幾次。我堂嫂扭動著身子,分不清是難受還是快活。我拔出手指,發現上面沾著些東西,我揪過我堂嫂的頭發,將手指插進她的嘴里,讓她舔干淨。然后我的雞巴一下子就連根盡沒地插進她的屁眼,雞奸她。說實話,屁眼剛開始干的時候一般都比較緊,但象這種經過成千上萬次抽插的屁眼,松緊度反而達到一種很合適的狀態,它即不象操陰戶那樣松,卻又不會太緊,感覺一流啊!
我死命搓揉著她的奶子,揪她的奶頭,晃動身子讓她的奶子狂甩,直至按耐不住,終于狂泄在她的屁眼里。
我干了我堂嫂!
當我抽出雞巴的時候,我堂嫂再次癱在地上,我用腳將她的身子翻過來正面朝上,又用腳將她的雙腿呈八字形分開,讓她毛聳聳的陰戶露著,再用腳踢她的雙手,讓她的雙手癱舉在頭頂,讓她的兩叢黑黝黝的腋毛也露出來。然后我彎下身去,將沾著少許她糞便的雞巴插進她的嘴里,讓她吮干淨。之后我拖過一把椅子坐下去,腳踩在我堂嫂的奶子上,用腳指夾住她黑黑的奶頭,揪了揪道:“現在我問你事,你必須老實說,不然,我就將你的事抖得全村都知道”。
我堂嫂插了插眼淚,點了點頭。
“你是什時候和胡金貴他們搞上的?說。”我問道。
“很多年了,很多年了”我堂嫂答道。
“狗屁,臭婊子,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回事?”我怒喝道。
“是胡建國,好象有七八年前了,有一天上午我地里干活,不知道怎回事,突然有人從后面抱住我,揉我的奶子。我嚇壞了,回來一看是胡建國,他一邊摸我一邊說我,說我”我堂嫂遲疑地說著。
“說你什蚞,快說”我喝道。
“說,說我長得淫賤,沒男人,沒男人的那東西活不下去,他要好好干干我,我嚇壞了,一邊哭,不敢喊人,一邊拼命掙扎,胡建國沒干過什鞞活,力氣沒我大,被我甩在地上,我哭著就跑了。回到家,我都想死了算了,又不敢告訴你哥,心里七上八下地。過了兩天,出事了,你哥被人抓了,我也不知道怎回事,到村里去問,才知道說你哥去賭博被派出所人給抓了。其實的問不出什蚞,過了兩天,說是要判刑,至少判十年,我嚇壞了,又沒什讞墉,你又是在家,沒個人商量,只好去找村長,村長和胡建國都在,我一看見胡建國,就嚇壞了。但是我還是求村長幫幫我,我一個人拖著孩子沒辦法過。村長叫我,叫我侍候他們倆,侍候好了就幫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他們放了一片錄相帶,里面都是洋人,然后叫我學里面一個洋女人,同時跟他們兩個干了。那天他們兩個,連著折磨了我五個多小時,完事后村長告訴我,先回去,了表示我的誠意,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每天都要讓他們干。我沒辦法啊,既然是開始了,我也就沒有回頭路了,就這樣,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我天天跟他們干,在村委會,在這里,還有一次被他們叫去谷倉,最后一天,居然還來了幾個陌生人,我也不認識他們,但是村長對他們很禮貌。就這樣,我走上了這條路,他干我的時候還拍了許多照片,開始我也不認識什照相機,不知道拿個東西在我眼前晃是干什,后來照片洗出來后,才知道,我的一生算是完了。一個星期后,你哥出來了,說是和胡建國的幾個朋友賭博,結果被抓了,我才知道,自始至終,都是算計好了的”。說畢,我堂嫂嚎啕大哭起來。
原來是這樣,愚蠢的女人,小小的賭個博哪里要判刑啊,我在深圳有一次也被抓了,關了十五天就出來了。教育教育而已,根本不要找人說情。
“現在,我再問你問題,你一定要老實說。”我惡狠狠地喝道。
“好,好。我什都說了”我堂嫂雙手掩面,抽泣著。
“美香是怎回事?她怎從跟人搞上?”
我堂嫂全身一顫,忽然大聲哭了起來,道:“我對不起你,你殺了我算了,我不想活,也沒臉活了”。
我趕忙撫住她的嘴,他媽的,夜深人靜的,被人聽見可不好。
我低聲道:“說,怎回事?”
“我被他們拍了照片,這一輩子就算是他們的了,他們叫我干啥我不敢不依,他們動不動就要將我的照片村子里每家發一張,還威脅我,不許我自殺,說是我要自殺了,他們照樣發照片。我沒有辦法啊,他們干我的時候,我連他們拉的屎都吃啊!后來有一天,胡金貴拿一包東西給我,叫我給美香吃,我不敢不依,就放在湯里讓美香喝了,沒多久,美香就睡著了。然后胡金貴父子倆帶了幾個人進來,一起弄了她。也拍照了。從此美香和我一樣,走上這條路了。你殺了我吧,我對不起你們。”我堂嫂哭著道。
原來是這樣,我起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想想我老婆當時是挺難的,我人在外面打工,家里靠她一個,出這樣的事,她一定也很苦,只不過后來被調教成淫婦罷了。我低下頭,看見我堂嫂,不由得怒從心里起,惡向膽邊生,用力狠狠地打在她的奶子上,只聽一聲清脆的“啪”,整個奶子通紅起來。我狠狠地打向另一只奶子,我堂嫂痛得叫出聲來,曲手護住前胸兩奶。我回過身一把抓住她的陰唇,用勁地扯了起來。我堂嫂忙又用手來護,這里我看到床底下似乎是一捆繩索,就沖過去拿出來,果然是繩索,我三下五除二地將我堂嫂的雙手背在后背后捆起來,這時,她已經無法防護了,兩個奶子和陰戶都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內心非常憤恨,我非得好好教訓這個老婊子不可。我左右看看,看到在床頭桌上有一個打火機,我操起來打著火,將火苗慢慢靠近我堂嫂的下身,火苗燒著黑毛了,只聽得“滋滋”聲響,我堂嫂的陰毛一下子著了起來,房間里一陣焦臭的味道。我興動了,一把扔掉打火機,雙手滿握住她的兩個奶子,頭伏在她的胸前,輪著咬她兩粒黑色的奶頭。我堂嫂發出呻吟聲,這聲音刺激了我,我一把放她倒在地上,跨上她的身子,將雞巴塞進她的嘴里,把她的嘴巴當成陰戶一樣猛操,直到將熱乎乎的精液全部灌注在她嘴里扲。之后,我堂嫂成了我的性奴,但我祲保守秘密,雖然我堂哥知道了。然后我問她,照片知道放哪嗎?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我想了想離開我堂哥家。
我到胡金貴家里搜了半天,沒找到照片,奇怪,村委會?難道在村委會?我過去那又找了半天,仍是沒有找到我堂嫂說的那些照片,只好先放過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