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鵰(16-20)
第十六章 亂花漸欲迷人眼
夕陽西下,柔美的光線斜射在林間的小路上,灑下片片金黃。江南的秋天通
常來得晚些,時逢中秋,樹林卻依然鬱鬱蔥蔥,只有從樹枝上偶爾滑落的殘葉,
才讓人依稀感受到一絲秋意。
密林深處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對男女疾馳如風,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
飄逸,肌膚勝雪,容色絕麗,宛若仙子飄落凡塵,一個劍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
後面,步法淩亂,氣喘噓噓,似乎頗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龍女與左劍清,武林大會上魔教暗施卑鄙伎倆,用「仙人散」
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趕往揚州找尋魔教的「聖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藥。為
了避開魔教的眼線,兩人棄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
二人施展輕身功夫,反倒比騎馬快些,只是頗耗內力。趕了一天的路,左劍
清早已疲憊不堪,內息漸亂,見到小龍女身形輕盈依舊,如閒庭信步,不禁暗暗
佩服,幾次想停下來休息,卻又怕這仙女般的師父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堅持,用
盡全力才勉強跟得上。
又過了半晌,左劍清見小龍女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心知美人師父功力深
厚,遊刃有餘,倒是苦了他,這樣下去無止無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堅持得住,於
是道:「師父,慢……慢一點吧。」
小龍女聞言定住身形,螓首微側,見到左劍清汗津津、氣喘籲籲地趕上來,
不禁暗暗自責,心急趕路,居然忘了他還是個孩子,雖是郭大俠的高徒,可是如
何比得上她幾十年的修為,於是柔聲道:「清兒,辛苦你了,我們休息片刻如
何?」
左劍清見她神態自若,清麗絕倫的面容見不到絲毫長途跋涉的風塵之色,一
雙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滿憐惜地望著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動,忙道:「聽師父吩
咐,繼續趕路也無妨,清兒沒事。」
小龍女聞言微微一怔,見他明明體力不支,卻又如此說話,於是道:「清
兒,你真的無妨嗎?天色晚了,我們要盡快找到下一家客棧。」
美人師父偏偏不諳他的心意,左劍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
得嘔出血來不可,本想說句軟話,但是一接觸到那清澈無暇的雙眸,心中頓時湧
起了萬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脫口道:「師父,清兒體力好得很,只是我們時
日還多,不必這麼辛苦趕路吧?」
小龍女柳眉微皺,道:「清兒,雖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勢瞬息萬變,我們
還是儘量不要耽擱才好。」小龍女白皙無暇的臉上泛起淡淡愁絲,端的惹人憐
愛,左劍清心中一蕩,道:「師父,我們二人隻身前往,此行兇險且不說,諾大
的揚州,找一個方林不啻大海撈針啊。」
左劍清一句話正說中了小龍女的心事,她江湖經驗有限,對手又是陰險狡詐
的魔教魔頭,頓覺此行任務難比登天,不禁嘆息道:「清兒,依你之見,我們到
揚州之後如何尋找?」
左劍清凝神半晌,道:「師父,丐幫的揚州分舵由白長老主持,清兒和他曾
有一面之緣,我們可以請丐幫幫忙打探,雖然魔教勢大,可是丐幫弟子無處不
在,打探消息又是他們的拿手本事,應該會有收穫。」
小龍女聞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動,又道:「我在
揚州有一姐妹,說不定她能幫上忙。」小龍女自幼孤單,楊曼娘是她有生以來獨
自結識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楊過,她在揚州也有親密信賴之人,心中湧起前所
未有的溫暖之意,喜悅之情躍然臉上。
左劍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見到小龍女如此發自內心的喜悅,雖然只是一絲的
微笑,卻讓他體會到了「傾國傾城」的真正含義。幾日前他和小龍女曾有肌膚之
親,可那是飛來豔福,隨後的日子小龍女對他若即若離,加之小龍女冰冷的性
情,讓他不敢再有褻瀆之心。
那纏綿的滋味讓他回味悠遠,如今想來卻如夢如幻,有些不真實,此刻見到
小龍女清麗的面容如綻放的蓮花,煞是清純可人,若不是早識得她,見到她的神
情,定會以為她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兒,心中禁不住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見到左劍清的癡態,小龍女詫異道:「清兒,你怎麼了?」左劍清緩過神
來,忙道:「師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兒的師姑了,到了揚州定當拜會。」
二人緩步前行,小龍女向左劍清講述了結識曼娘的經過,其中自然略去了她
和曼娘的閨房之事,左劍清聽了不免唏噓,大罵魔教喪盡天良。
過了半晌,前方隱約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左劍清低聲道:「師父小心了,前
面有人。」小龍女微微點頭。兩人雖然行小路,也難免碰到些陌生路人,為了不
暴露行蹤,兩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腳步聲漸近,一個手搖摺扇的錦衣少年迎面走來,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
膚色白皙得讓人有些不舒服。左劍清叮囑過小龍女,她的樣貌太過招搖,遇到路
人儘量低下頭,以免給人印象太深,洩漏行蹤,小龍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劍
清斜後側,剛好阻隔了那人的視線。
二人和錦衣少年擦肩而過,那少年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之色。兩
人繼續前行,忽聽身後一個溫和的聲音道:「請問二位,沿途可曾見過客棧?」
左劍清回過頭道:「公子沿著這條路前行,不出一個時辰就可出得此林,到
時自會看到客棧。」那錦衣少年抱拳道:「多謝。」言罷轉身離去。
待行得遠了,左劍清道:「師父,此人頗為怪異,恐非善類,我們要小心為
妙。」小龍女訝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禮,不似奸惡之輩。」
左劍清見她柳眉微蹙,一臉不解之意,他與小龍女接觸幾日,心知她雖然武
功高強,成名已久,江湖閱歷卻如同白紙一張,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於是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們行走江湖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小龍女聞言覺得似乎有些道理,昔日在終南山被尹志平迷姦,絕情谷中被公
孫止騙婚,都在她的內心留下了痛苦的創傷,讓她領略到了江湖凶險,人心叵
測,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對貞操名節看得不似尋常女子那般
重,只要過兒真心待他好,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計較,事情過去十八年了,當
年給過她傷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龍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過兒隱居山中,相
伴終老。
小龍女見左劍清防範之心頗重,想來這孩子跟隨黃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
了一些心計。想到黃蓉,她內心雖然不喜,卻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羅玄機,輾
轉於江湖沙場之間尚遊刃有餘,做的都是為國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
黃蓉當年對她和過兒的一些做法卻讓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見到黃蓉,生怕她
又來破壞他們夫婦清靜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個時辰,林中越來越暗,左劍清道:「師父,我們如此行下去
不知何時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龍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過去,但見左
劍清身體衝天而起,躍上了一棵參天古樹,腳尖輕點,幾個縱身就已站上樹頂的
枝頭,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師出高徒,這個年紀就有如此身手,將來必成大
器。
左劍清向前望去,只見樹林蒼翠茂密,如波濤般隨風湧動,在暮色中竟望不
到盡頭,他劍眉一皺,躍下古樹,有些發愁道:「師父,叢林深遠,我們一時半
刻是無法走出去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過夜了。」
小龍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無妨。」她自幼生活在山
中,時常因修煉武功露宿野外,與鳥獸為伴,倒也頗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囂嘈
雜的客棧讓她心下不安,聽了左劍清的話,內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劍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師父了,我們長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飢餓了,
師父請在此等候,我去采些野果。」小龍女微微頷首,不由想起了和楊過同行的
情景,當年她不諳世事,一些瑣事都由楊過打理,她只是對他聽之任之。同為師
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後,這個場景竟然再現,雖然物是人非,依然讓她感動,
心中不禁對眼前的少年產生了似曾相識的依賴感。
看著左劍清隱入叢林,小龍女俏立在樹下靜靜等待,也覺腹中微微飢餓,她
修煉「玉女心經」,食量甚小,平日裡大多以蜂蜜充飢,她玉手探入懷中,取出
一個裝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飲了一些,飢餓之感立消。
過了片刻,仍不見左劍清回來,想來在這荒山野嶺,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
也非易事。此時月亮已經悄悄爬上樹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來,林中涼風陣
陣,小龍女忽然感到身體有些不適,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絕美的臉上不禁泛起一
抹紅暈,她美目顧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機會方便一下。
想到此處,小龍女蓮步輕移,轉入路旁的樹叢中,林中雜草叢生,她微微提
起絲衣的下襬,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約十幾丈,身形和小路之間已經完全被
樹木擋住,剛待蹲下,又覺不妥,繼續行了幾丈,來到一棵大樹後面。
小龍女被困在懸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頗為自然,此刻雖然明知四下無人,
心中卻難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見,臉上不由有些發燙。
她輕輕蹲下,緩緩褪下褻褲,撩起白色的衣衫,一個渾圓雪白的屁股立刻暴
露出來,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小龍女微微有些緊張,濃密的
雜草輕騷著雪臀,讓她白嫩光滑的肌膚有些癢癢的。
小龍女輕輕噓了口氣,正準備放開閘門,忽聞草叢吹響,心中一凜,下意識
回過頭去,她目力所及,隱約見到一隻小獸從不遠處竄過,似乎是野兔,這才放
下心來,再不遲疑,微微用力,一股晶瑩的水柱從下體射出,澆在雜草上,發出
輕微的響聲。卻不知幾丈之外,一雙貪婪的眸子炯炯閃光,興奮地欣賞著眼前的
美景。
小解之後,小龍女站起身來,感覺輕鬆了許多,她回到路旁,見左劍清還是
沒有回來,緊張的心頓時放鬆下來,她不善說謊,若是左劍清先她一步,她倒不
知如何應對了。
小龍女並不心急,她曾經一個人在漫長的歲月中獨處,最習慣這種寧靜閒適
的感覺。她獨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緒萬千,從前和過兒花前月下,互吐情
話,何等的溫馨愜意,如今一別,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實在非她所願,她心地純靜,不善於俗世的應對,更惶恐於世間
的千人千面,然而對楊過的愛戀,讓她有了克服困擾的勇氣,過兒可以為她放棄
外面的繁華世界,她自然也應該為過兒作些改變。
一路上她機緣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兩人無話不談,情若姐妹,後又遇到
慧質蘭心的盈盈,與她一見如故,結為好友,再後來又陰差陽錯暗收了左劍清這
個徒弟,這幾人都對她頗為友善,敬愛有加,讓她感到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也不似
想像般困難,不禁放開了一些心懷。
正想間,忽聽身後一聲輕喚:「師父,清兒回來了。」她轉過頭,見到左劍
清用衣衫兜了許多野果從不遠處走來,不禁心頭一熱,在這一瞬時光似乎倒流了
二十年,那個頑劣又惹人喜愛的少年口中喊著「姑姑」,欣喜地向她奔來。
左劍清來到近前,伸手遞過來兩枚果子,道:「我在那邊的小溪裡面早已洗
得乾淨,師父請用。」小龍女剛才喝過蜂蜜,本不想吃,但見到他那熱切期盼的
目光,只得接了過來,嘗了一口,雖然有些許青澀,倒也不失甘甜。
左劍清道:「師父,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龍女微微點頭道:「很好,清
兒辛苦了。」得到美人師父的讚許,左劍清喜不自勝。
吃完野果,兩人在附近找到了一處樹木環繞的柔軟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
著一棵樹幹,林間清風徐來,頗為清爽,間或蟲獸鳴叫,更襯托出樹林的靜謐。
左劍清一路上對她悉心照料,小龍女心下感動,想到雖然收了他做徒弟,卻
不曾傳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輕聲道:「清兒,眼下尋找方林要緊,等過些
時日,事情安定下來,為師再指點你武功。」
左劍清道:「師父,清兒把您看做是親人一般,不學武功也無妨。」經過這
幾日的相處,小龍女心知他重情重義,所言非虛,於是道:「你的根基不錯,我
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傳你,不過本門武功不適合男子修煉,待見到過兒,讓他代
我傳你武功如何?」
天下習武之人,無不把武林絕學視若珍寶,左劍清知她口中的過兒就是楊
過,「神雕大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傳,真是天大的造化,他聞言
再無法不動容,欣喜道:「清兒謝過師父。」
小龍女見狀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讓你那個師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讓你
另投旁門。」左劍清一愣,道:「師父不必擔心,以楊大俠和郭家的淵源,若肯
傳授我武功,我師娘只會高興,萬萬不會阻攔。」
小龍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視過兒如子,過兒傳授他的弟子武功,應該不算
違背什麼禮教吧,可是她總是覺得黃蓉什麼事情都會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黃蓉她
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劍清見她不作聲,繼續道:「師父,其實我師娘為人很好,尤其是對我們
這些晚輩更是呵護有加。」小龍女聞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雖然對她好,可是
心裡最終還是向著黃蓉的,天下間便只有過兒才是一心對她的。
想到此處,心中釋然,於是幽幽道:「是為師多心了,她對你的好,自然勝
過為師百倍。」溫和的話語中沒有半分責怪的語氣,左劍清看著面前的絕世容
顏,在月光下愈加恬靜美麗,彷彿有種攝人心魄的魔力,讓他情不自禁產生表明
心跡的衝動。
他挪動身體來到小龍女身側,有些慌張道:「師父千萬不要這樣說,對我師
娘,我只有晚輩對長輩的尊重,而對師父您……」他凝望著這張美得讓人窒息的
臉,目光變得堅定,「就算為你去死,我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小龍女聽他說得真摯,心中有些淡淡歡喜,卻又覺得他的目光太過熾熱,言
語似乎也有些過火,連忙轉過頭去,輕輕道:「清兒,我與你師娘一樣,都是你
的長輩,並無分別。」
左劍清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右臂攬上小龍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
道:「師父,你還不明白清兒的心思嗎?那日在山洞中的繾綣,讓我時刻不能忘
懷。」
黑暗籠罩著整個山林,躁動的夜把人的心緒也攪得混亂,突然的肌膚接觸,
讓小龍女芳心狂跳,卻沒有掙紮,她知道這孩子心地純良,那天的事他們都沒有
錯,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雖然對他有好感,對年紀輩分的觀念也是淡薄,但
她心中畢竟只有過兒一人,不會和他再發生出軌的事情。
小龍女看著他熾熱的雙眸,就如同當年過兒看她的眼神,知道他情竇初開,
難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聲道:「清兒,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那日在山洞中
是形勢所迫,以後不要再提起。」
左劍清道:「師父的每一寸肌膚都讓清兒終生難忘,如此快樂之事,我們何
不再嘗試一次?」小龍女聽他說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紅,叱道:「休得胡說……
嗯……」話音未落,嬌軀已被左劍清緊緊抱住。
小龍女俏面被左劍清滾燙的臉緊貼著,不禁心亂如麻,雖然惱他,卻又不忍
心運功來抵擋,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軀被那雙粗壯有力的雙臂緊箍著,動
彈不得,高聳的酥胸被寬闊的胸膛擠壓著,她不禁柳眉緊蹙,有些透不過氣來。
左劍清縮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龍女一隻豐滿的乳房,「嗯……」小龍
女嬌軀顫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熱的感覺,她開始掙紮起來。
左劍清隔著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著豐腴堅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
到發硬的乳頭,禁不住氣喘籲籲,而下體也早已堅硬如鐵,他緊緊攬住小龍女,
一張大嘴如雨點般在小龍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龍女柔弱的掙紮無濟於事,而那強烈的男子氣息也讓她漸漸迷亂,不多久
已被弄得嬌喘連連,嬌軀躁熱,忽然,左劍清一把扯開了她的胸襟,一對白嫩的
豐滿乳峰如白兔般跳躍出來,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左劍清如見珍寶,喘息
著伸手握住。
「啊……不要……」小龍女羞辱難當,再也不能忍受,駢指疾出,點向左劍
清穴道……
一切戛然而止,小龍女嬌喘著扳開左劍清的臂膀,紅著臉整理衣衫,芳心如
揣了小鹿般砰砰亂跳,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擺脫這個慾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
策。
小龍女平復了一下心情,見左劍清呆坐地上,動彈不得,正可憐兮兮地望著
她,心中又起惻隱之心,脫口道:「清兒,你不要怪為師,我們可不能一錯再
錯。」想到他如此難纏,若解開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罷休,只得道:「今夜
就委屈你了,明日為師自會為你解穴。」
小龍女挪動左劍清身體,讓他靠在樹幹上,自己找了一根籐條,繫在兩棵樹
之間,然後飄然而起,躺在籐條之上。她修習「玉女心經」的時候,就經常以藤
為床,以求加強身體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
小龍女自然不會讓左劍清看著自己睡覺,所以她的位置背對著他。躺在籐條
上,小龍女尚有些心慌意亂,這孩子的所作所為看似胡鬧,但她心知那都出於對
她的愛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於是柔聲道:「清兒,早點睡覺,明日我們早起
趕路。」
一朵烏雲飄來,遮住了月亮,讓這個寂靜的夜變得更加黑暗。小龍女思緒萬
千,良久無法入眠,忽然一陣涼風吹過,下體涼颼颼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
里早就流丹浹席了,不禁臉面發燙。
和過兒做了兩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學會享受魚水之歡,身體也變得異常敏
感,剛才和左劍清的肌膚接觸雖然短暫,卻讓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剛才她沒有
點住左劍清的穴道,此刻會是怎樣的光景?她不敢再想。
其實這孩子頗為惹人憐惜的,可是小龍女卻不能再和他做越軌之事,她雖然
不屑於世俗禮教,卻只想對過兒從一而終,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對過兒不起,萬不
能有第二次。
想著想著,忽覺下體有些發緊,原來是籐條嵌在股溝中久了,微微有些疼
痛,小龍女輕輕挪動一下身體,不想籐條擦到了陰核,嬌軀一麻,一股電流湧遍
全身,她差點呼了出來。
熟悉的刺激讓小龍女躁癢難忍,已經很久沒有行房了,身體又無端被左劍清
挑弄了兩次,壓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發出來,她側首看了一眼左劍清的方
向,想來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雙足踏藤,豐臀輕輕扭動起來,讓粗藤緊
勒在陰溝中滑動。
不一刻,小龍女就已香汗淋漓,襠部更是濕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斷侵襲
著她悸動的身體,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銀牙緊緊咬住,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
響,雙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來……
第十七章 月夜簫吟
天地靜謐無聲,山林在夜幕的籠罩下更顯深遠幽暗,高大婆娑的樹影交織在一起,像無數惡魔在獰笑,這樣的夜,似乎步步危機。
林間一處,籐條在輕輕震動,一個婀娜的白色身影如同粘在籐條上一般,不安分地顫抖著,她有些淩亂的秀髮隨風飄蕩,美目迷離,絕美的面龐上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她緊咬著衣衫,粉額上掛滿汗珠,極力壓抑自己。
籐條已經被壓成了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龍女肥美的臀瓣中,她情不自禁地輕輕挪動雪臀,讓籐條沿著神秘的幽谷反覆摩擦,強烈的快感讓她嬌軀亂顫。
雖然左劍清看不見她,但她仍然如鯁在喉,芳心砰砰亂跳,面色羞紅,幾次想停下來,卻終究抵不過那銷魂的滋味,竟然欲罷不能,不知不覺中,褻褲已被愛液打濕,薄薄的一層緊貼在豐腴的屁股上,散發出淫褻的氣息。
當籐條滑過陰溝,小龍女如遭電擊,麻癢燥熱的感覺如波濤般湧來,強烈侵襲著她的身體,她再也不肯挪開,豐胸上挺,豐臀低沈,讓籐條緊壓著陰部,緩緩前後研磨……
「嗯……」小龍女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她急忙伸出玉手摀住櫻唇,如同受驚的小鹿,美目流轉,瞥了一眼左劍清的背影,再不敢發出聲響。這孩子沒睡著怎麼辦,會被他聽見嗎?小龍女嬌軀懸在空中,芳心也同樣懸著。
心中有所顧忌,小龍女不敢再動,可是身體裡面的火卻越燒越旺,誘使她徹底放縱,這種滋味端的撩人,美麗的面頰逐漸燒得發燙,她終於不堪情慾的折磨,輕擺纖腰,去追求最大限度的愉悅。
籐條隔著濕滑的褻褲卡入幽谷,小龍女豐臀一沈,兩片肥厚的陰唇隔衣含住籐條……這一下銷魂蝕骨一般,「我的天……」她心中呼喊,抓起衣衫蒙住面容,緊緊咬住銀牙,卻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嬌軀忍不住戰慄,一股浪水頃刻湧了出來。
要來了嗎?小龍女再也克制不住,豐臀亂擺,氣血翻騰,頭腦中一片空白,隨著強烈的摩擦,幾乎要昏厥過去……
忽然,身後一股勁風襲來,「有人偷襲!」小龍女大驚,猛然驚醒,那股力道不甚強勁,若在平日,早就本能地滑開,此刻在毫無戒備之下,身體慵懶,內力竟不能瞬間聚斂,一閃念間,纖腰已被點中,旋即週身幾大穴位也被封住,嬌軀軟綿綿地滑落下去。
一雙纖細的手臂輕柔地攬住小龍女,將她從籐條上抱起,小龍女仰面躺著,烏黑的秀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清麗絕倫的臉上驚慌失措,她身體動彈不得,口不能言,只看見一張秀氣的臉,正在對著她不懷好意地笑。
此人不就是那個問路的錦衣公子嗎?小龍女一驚非同小可,轉念一想,剛才所為也一定都被他瞧見了,此刻衣衫依然淩亂,又被他擁在懷中,不由又羞又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錦衣少年一聲不響,抱著小龍女放足而去,小龍女大急,他為何要偷襲她,會把她帶到哪裡去?耳邊風聲響動,周圍的樹木迅速向後退去,小龍女黛眉緊蹙,心中百感交集。
果然被清兒言中,此人表面溫文爾雅,卻包藏禍心,他輕功不弱,是魔教中人嗎,那她豈不是落入了魔掌?或只是尋常的見色起意?若果真如此……被惡賊姦汙,如何對得起過兒,想到此處,小龍女羞赧異常,芳心下沈,只覺無論如何都凶多吉少。
她芳心絕望,悔恨難當,倘若不曾封了清兒的穴道,就不會在籐條上春情氾濫,若非如此,憑她的武功,斷然不會中了此人的暗算,江湖險惡,當真要步步謹慎,難怪她每次下山過兒都堅持陪她,想來是對她放心不下。
思緒至此,小龍女潸然淚下,心中茫然無助,為何人心如此難測,為何素昧平生的人會對她心懷歹意?她心中淒苦,只覺離開了過兒的呵護,她就失去了依靠,空有一身武功,卻沒有施展的機會。
忽然,錦衣少年停住了腳步,將小龍女輕輕放在柔軟的草地上,俊俏的雙目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走,最後目光停在了小龍女絕美的面容上,細細凝望,如同在欣賞稀世珍寶,眼神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貪婪和渴望。
小龍女見狀心中忐忑不安,良久,錦衣公子讚歎道:「若非親眼得見,我如何也不會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絕色。」聲音溫和輕柔,小龍女聽來卻不寒而慄。
他駢指疾出,解開了小龍女啞穴,溫言道:「恕在下冒昧,擾了龍女俠的好事,還望女俠不要責怪。」小龍女聞言羞愧萬分,心知自己在籐條上私密之事,已被他暗中窺視,一時間面色羞紅,不知如何應對。
錦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柔聲道:「龍女俠不說話,就是原諒在下了?」小龍女聽他稱呼自己「龍女俠」,自然是知曉她的身份了,心下奇怪,忍不住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脅持我?」
聽她開口說話,錦衣少年面露喜色,道:「在下慕容殘花,仰慕龍女俠久矣,今日斗膽請女俠一敘,別無他意。女俠武功高強,對敝教又有所誤會,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女俠見諒。」
「你……你就是那個『逍遙郎君』?」小龍女顫聲道,一時間天旋地轉,心中驚駭難言,幾日前方聽任盈盈談到此人,那時便有為武林除害之心,不想今夜卻落入他的魔爪,此人最喜女色,斷不會放過自己,想到此處不禁更加絕望。
慕容殘花微微一笑,輕輕搖動手中折扇,道:「龍女俠定是聽信了江湖傳言,對在下誤會頗深,其實在下雖然身在魔教,卻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曾做過一件壞事,只是父命難違,身不由己。」說完眉頭緊鎖,輕輕歎了口氣。
聽他說得赤誠,又見他俊俏的臉上愁雲籠罩,讓人心生憐憫,小龍女不由將信將疑,難道武林同道真的誤會他了?正想間,慕容殘花忽然抓起她的柔荑小手,道: 「龍姐姐,你我一見如故,不如我們遠走高飛,到一個旁人找不到的地方,雙宿雙棲,做一對恩愛夫妻如何?」
小龍女又羞又怒,嬌軀卻動彈不得,只得任他握著玉手,急道:「你……休得胡說……」慕容殘花癡癡道:「雖然我喜歡過許多美貌女子,但今日見到姐姐,她們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小龍女聞言嬌喝道:「今日落入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莫再羞辱於我。」慕容殘花聞言眼中閃出懾人的光芒,緩緩道:「我真心對姐姐好,姐姐為何不信我?」
小龍女明顯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強了許多,又見他目露凶光,不禁心中一寒,慕容殘花溫柔地看著她,輕聲笑道:「江湖上傳我姦淫婦女,可是那些所謂的正道俠女,哪個不是表裡不一,表面拒絕我,心中卻歡喜得緊呢。」
他輕輕撫著小龍女的玉手,湊到小龍女耳邊,低聲道:「好姐姐,你不知道那些女俠在床上有多淫蕩,我和她們歡好的時候,她們叫得比妓院的婊子還大聲。」
小龍女聽得面紅耳赤,再也忍受不住,嬌叱道:「住口!」此人外表文靜柔弱,可是畢竟位列魔教「三妖」,言行荒淫,她剛才竟然險些相信他的話,念及此處,芳心氣得發抖。
慕容殘花驚慌道:「姐姐天人一般,沒想到醋勁這麼大,姐姐莫要生氣,有了你,弟弟今後再也不碰別的女子了。」
小龍女聞言氣得差點昏厥過去,此人不可理喻,想到今夜難逃魔掌,不由心中悲痛,「過兒,龍兒對不起你了。」緩緩閉上美目,兩行清淚從清麗的面頰悄然滑落。
慕容殘花嘿嘿笑道:「姐姐不要激動,好事還在後頭。」話音未落,小龍女忽覺一股熱氣撲面湧來,隨後一個濕滑溫熱的柔軟之物在面頰上磨動,不由睜眼一看,頓時嬌軀發麻,毛孔都豎了起來,原來這淫賊正伸著舌頭舔她臉上的淚珠,心中頓時厭惡之極,卻無奈動彈不得。
慕容殘花溫柔地把她面上的淚痕舔得乾淨,才在她的耳邊吹著氣道:「姐姐莫要傷心,殘花會讓姐姐快活的。」小龍女心中悲淒,知道此刻只能任他擺佈,不禁咬碎銀牙,目眥欲裂。
突然,慕容殘花濕滑的舌頭伸入了小龍女的耳朵,「嗯……」小龍女渾身麻酥,忍不住哼了出來,那條舌頭緩緩在她耳中旋轉,小龍女嬌軀止不住地顫抖,頭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鑽心的麻癢。
良久,慕容殘花停止了動作,溫言道:「好姐姐,我會溫柔對你的,姐姐嘗到甜頭之就不會覺得我做的是壞事了。」小龍女從一陣眩暈中回過神來,尚自嬌喘籲籲,聞言嬌羞無限,只覺自己如同一隻被網縛住的蝴蝶,只能任人宰割。
慕容殘花一支手順著小龍女的玉頸緩緩向下撫摸,越過高聳的乳峰,滑上平坦的小腹,最後停在了小龍女的纖腰上,他嘿嘿笑道:「姐姐,這麼美妙的身體藏在衣服下太可惜了。」說完竟開始解她的腰帶。
小龍女大驚,急忙叫道:「你……住手……」卻喊得有氣無力,慕容殘花充耳不聞,繼續為她寬衣解帶,頃刻間就已把她雪白的外衣敞開,隨即伸手去拽她的胸衣……小龍女只覺胸前一涼,胸衣已被他除去,不由倍感羞辱,兩行熱淚頓時湧了出來。
慕容殘花緊盯著小龍女胸部,不由呆住了,月光下,那對豐滿的聖女峰傲然聳立,如白玉般瑩白無暇,又如羊脂般細膩水嫩,隨著小龍女急促的呼吸,猶如兩座肉山洶湧起伏。慕容殘花縱然見多識廣,這麼完美誘人的乳房卻是第一次見到,他的喘息漸漸濃重,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嗯……」小龍女雙峰被抓了個結實,嬌軀一麻,忍不住呼了出來。慕容殘花雙手緊緊抓住這對豐盈的乳房,但覺滑膩飽滿,堅挺柔韌,禁不住雙目泛紅,用力揉搓起來,口中道:「姐姐……真是一個絕色尤物,身體無處不美,好大好滑的奶子……我來親親……」
慕容殘花伸出舌頭,在乳峰的尖端不停打著轉,「嗯……不要……」敏感處受了刺激,小龍女不禁口乾舌燥,情慾奔湧。慕容殘花托著小龍女豐滿的乳房,愛不釋手,他用力將兩座肉峰擠壓在一起,堆起了一道誘人的乳縫,讚道:「姐姐清純可人,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對豐滿的奶子,讓楊過一人獨佔,真是暴殄天物了。」
小龍女一對豐乳被他不斷揉弄,本就羞辱不堪,聽他提到楊過更覺窘迫,過兒正閉關苦練,他的妻子此刻卻被淫賊肆意玩弄,不禁暗歎一聲,「過兒……龍兒今夜不能為你保住貞潔了……」念及此處,不由懊悔當初自做主張擅自下山,心中一痛,頓時淚如雨下。
她心中雖然萬般羞辱懊悔,敏感的身體卻有了微妙的反應,剛才在籐條上本就慾火高漲,此刻豐乳被慕容殘花隨意挑弄,原本熄滅的慾火再次燃起,不一刻就已渾身燥熱,氣喘籲籲了。
兩年前小龍女尚是少女之體,與楊過重逢後,隨著房事的增多,她的身體漸漸變得豐盈,雖然腰肢依然纖細,一對乳房卻增大數倍,當時心中又驚又怕,在楊過的撫慰之下,知道少女變為少婦時,身體的變化在所難免,也就心中坦然了,只道婦人都是如此。
那夜與曼娘做下荒唐事,她發現自己乳房的豐滿竟遠勝曼娘,事後她反覆思量,可能是因為她修煉《玉女心經》,長年保持素女之體,無慾無求,後來嘗到了魚水之歡,身體變得敏感,脫離了心法的束縛,這種反差讓她的身體變化遠勝常人,一發而不可收拾。
與楊過溫存之間,小龍女隱隱猜到女子胸部豐滿會更討男子的歡心,所以心中不僅沒有了當初的忐忑不安,反而有些欣喜,楊過是她的全部,楊過的歡喜就是她的快樂,萬萬想不到玉體今夜會被他人享用,雖然從慕容殘花的讚歎聲中她更加確信了心中的想法,可是被他如此淩辱,心中不由如刀割般疼痛。
在慕容殘花持續的舔弄下,小龍女兩顆乳頭早已硬了起來,心中的屈辱和身體上的受用讓她芳心如火灼般難受,忽然,慕容殘花張口含住一顆乳頭,用力吸住,將它連同整個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開,「啪……」的一聲,豐滿柔韌的乳峰自己彈了回去。
「啊……」小龍女忍不住叫了出來,她慾火漸升,怎能經受得住如此挑逗,一時間如遭電擊,四肢百骸無處不癢,一股浪水從下體湧了出來。
慕容殘花淫笑道:「好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還想要嗎?」小龍女驚慌失措,急道:「不……不要……」慕容殘花笑道:「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了,嘿嘿……」說完俯首叼起了小龍女另一支乳頭。
「啪……」他如法炮製,「啊……不……」小龍女受到強烈的刺激,激動得幾乎暈過去,慕容殘花嘿嘿冷笑著,左右開弓,繼續玩弄著她豐滿的肉峰,「啊…… 嗯……」小龍女急促喘息著,誘人的呻吟聲在山林中飄蕩,不一刻就被弄得失魂落魄,下體更是洪水氾濫,濕透了褻褲。
慕容殘花淫笑著,魔手順著小龍女白玉般的肌膚,滑入了她的襠部,觸手處毛茸茸濕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他的呼吸不由變得濃重,道:「還沒干就流了這麼多水,姐姐原來這麼浪啊,是不是想要了。」
被如此羞辱,小龍女頓時無地自容,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緊閉美目聽天由命,慕容殘花似笑非笑,道:「好姐姐,看來你也很難過,弟弟今天就滿足你吧。」說完一把將小龍女的褻褲扯了下來,小龍女下體一涼,倍感屈辱,不由嬌羞道:「不要……」
「嘿嘿……姐姐上面的嘴說不要,下面的嘴卻迫不及待呢。」慕容殘花分開小龍女豐腴的玉腿,月光下只能見到她胯間毛茸茸的一團漆黑,上面時而閃出一些亮色的光芒,這就是這個絕色美人的私處嗎?慕容殘花喘息著湊了上去,伸出舌頭向那最柔軟的中心舔去……
「啊……」一陣又麻又酥的快感從下體傳遍全身,小龍女嬌軀顫抖,一股悸動的浪水從陰戶冒出,隨後那條濕軟溫熱的舌頭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續侵襲著她的嬌軀,「啊……不要……嗯……」她忍不住放聲呻吟,身體如同在熱浪中翻滾般舒服受用。
慕容殘花的舌尖覓到一個敏感的肉核,隨即在上面又嘬又舔,「啊……」隨著小龍女一聲浪叫,陰戶中噴出一股熱浪,澆在了他的臉上,他更加興起,索性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啊……求求你……停下來……嗯……」小龍女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銷魂的挑逗,嬌軀如同飛起來一般,頃刻間七魄丟了六魄,浪水不斷從陰戶中冒出,順著股溝流到了草地上。
良久,慕容殘花擡起頭,抹去嘴邊的淫液,爬上了小龍女豐腴的胴體,見她尚自美目迷離,嬌喘籲籲,於是在她耳邊輕聲道:「好姐姐,舒服嗎?」
小龍女從迷離中回過神來,想到玉體已經被此人玷汙,不由又羞又恨,可是體內的那團火似乎越燒越旺,竟然強烈期盼著他更進一步的侵犯。
慕容殘花柔聲道:「好姐姐,我也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說完抓起小龍女的柔荑小手,滑入他的衣衫裡面,引導她向下探去。
小龍女知道將會摸到什麼,芳心禁不住「砰砰」亂跳,她只接觸過楊過和左劍清的下體,他的會是什麼形狀,同過兒和清兒的會有不同嗎,如果他插進來自己會不舒服嗎?想到此處,小龍女的陰戶竟然一陣痙攣,流出了一股淫液。
小龍女玉手滑過慕容殘花的小腹,他的皮膚光滑,完全不同於尋常男子,隨即接觸到了一叢毛髮,就要碰到那東西了嗎……忽然,小龍女驚訝得睜大了眼睛,緊盯著眼前的魔頭,一副無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觸摸到的竟然是一條肉縫,和她一樣,那裡已經春潮氾濫。慕容殘花微微一笑道:「姐姐想不到吧。」
慕容殘花站起身,緩緩寬衣解帶,幽幽道:「姐姐還相信江湖傳言嗎?我雖然是女兒身,卻喜歡女子,從不傷害她們,只是給她們快樂,難道這也是錯嗎?」
小龍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應對,但羞赧畏懼之情立減,她忍不住仔細端詳眼前的人,難怪她生得如此俊俏,聲音也纖細柔弱,原來竟是女兒之身,如果她做女子打扮,定然也會有幾分姿色。
慕容殘花見狀一笑道:「姐姐為何這般看我?」小龍女回過神來,忍不住道:「我看姑娘本性不惡,何不棄暗投明?」慕容殘花道:「姐姐美意弟弟心領了,只是人各有志,還請姐姐不要勉強。」
說話間已經脫了個精光,只見她身材纖細,胸部不高,卻也能顯現出少女乳房的形狀,她走上前來,蹲在小龍女兩腿之間,道:「姐姐,良宵苦短,我們及時行樂吧。」說完竟分開了小龍女的一雙玉腿。
小龍女對她雖然已無畏懼之心,仍然驚慌失措,急道:「你做什麼……」隨即想到她和曼娘間的曖昧之事,難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對待自己?那日銷魂的感覺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果然,慕容殘花扛起她的一條玉腿,將濕淋淋的肉屄湊了上來,「啊……」兩人同時嬌呼,兩個濕熱柔軟的陰戶貼在了一起,四片肥厚的陰唇緊緊咬合著。
慕容殘花擺動雪臀,開始晃動起來,「啊……姐姐……你的肉屄好熱好滑……好舒服……」小龍女感覺陰戶如同被一張溫柔的小嘴牢牢吸吮著,快感陣陣襲來,禁不住有種放浪的感覺,浪水頓時流得一塌糊塗。
「啊……嗯……」隨著慕容殘花的扭擺,兩人都忍不住呻吟著,淫液從兩人結合的部位汩汩冒出,順著小龍女光潔渾圓的屁股淌下。
撩人的快感讓小龍女陷入了瘋狂,體內的慾火越燒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屄內空虛的感覺也隨之增強,心中竟產生了莫明的失望之情,倘若慕容殘花是男兒身,此刻早應該有一條肉屌深陷入她的體內奮力抽插,讓她欲仙欲死了。
慕容殘花似乎也不滿足,伸手從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龍女眼前,一邊繼續挺動雪臀,一邊喘息道:「嗯……好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小龍女此刻已香汗涔涔,聞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簫,簫身份為四段,由幾處光滑的玉節隔開,不由有些困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殘花挪開屁股,將玉簫抵在了小龍女的陰唇上,喘息道:「姐姐……這是個好東西……它會讓我們更舒服……」小龍女隱隱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禁驚慌失措,急道:「不要……」
話音未落,只聽「哧……」的水聲響起,玉簫的一節被慕容殘花推入了她的肉屄中,「啊……」強烈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小龍女忍不住嬌軀顫抖,一股浪水噴了出去。
慕容殘花蹲在草地上,分開雙腿,肉屄對準玉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嗯……」將簫身的一段吞入體內,她雙手向後支在草地上,夾緊玉簫,屁股開始前後挺動,在小龍女的肉屄中抽插。
「啊……嗯……不要弄……」小龍女雖覺此舉荒唐淫亂,卻忍不住舒服得叫了出來,她的陰唇緊緊咬合住光滑粗大的玉簫,隨著那暢快的吞吐,如同被肉棍抽插般受用。
兩人肥臀相對,門戶大開,四條玉腿交疊在一起,一根玉簫同時插入兩人肉屄深處,隨著慕容殘花的挺動,兩人的胴體劇烈顫抖著,汗水和淫水不斷流出,混合在了一起,「啊……哦……嗯……」浪叫聲此起彼伏。
離開終南山後,小龍女有過幾次春情湧動,在客棧中與曼娘撕磨,山洞中與左劍清幸未及亂,再到之前籐條上的自娛,都如同隔靴搔癢,均比不上此刻這般實在的插入,久違的充實感讓她如癲如狂,口中不停發出呻吟聲,汁液順著簫身流淌而下,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慕容殘花稍一用力,竟將卡在小龍女陰唇的粗大玉節擠入了肉屄中,「啊……」小龍女花枝亂顫,強烈的壓迫感侵襲而來,讓她幾欲昏厥。
「好姐姐……弟弟不行了……快來了……嗯……」慕容殘花加快挺動,兩端的玉節在兩人的肉屄中進進出出,光滑圓潤的玉稜刮著柔嫩敏感的肉壁,讓她們飄飄欲仙。
「嗯……好姐姐……弟弟洩了……啊……」慕容殘花雪臀用力篩動,嬌軀一陣顫抖,一股滾燙的陰精噴了出來,順著簫管的內壁注入了小龍女的肉屄內。「啊……」小龍女被燙得通體舒暢,玉節此時再次擠入肉屄,簫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嬌軀痙攣,陰精汩汩洩出。
「哦……」兩人美目緊閉,劇烈喘息著,嬌軀不停顫抖,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顛峰……
良久,慕容殘花從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復了她瀟灑的男裝打扮,蹲到小龍女身邊,見玉簫兀自插在她的肉屄中,微微皺眉,便身手去拔,只聽「噗……」的一聲,帶出了許多褻物,順著小龍女肥白的屁股流下。
小龍女嬌軀一震,不禁羞赧異常,慕容殘花微微一笑,掏出絹帕幫她清理了一下,又擦乾淨玉簫,隨後插入腰間,她在小龍女面頰上輕吻了一下,道:「姐姐,我真是愛煞你了。」
高潮雖過,但餘韻尤存,小龍女身體慵懶,俏面熱得發燙,雖是被迫,卻不知為何,她對慕容殘花完全恨不起來,剛才和她春風一度,不禁芳心羞澀,美目微合,再羞於看她。
慕容殘花歎了口氣,繼續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日相見。」她伸手從折扇上解下一顆白玉扇墜,「姐姐的行蹤,已被神教掌握,今後要處處小心,倘若將來碰到家父或小妹,只要出示此信物,他們便不會為難於你。」
小龍女聽她真情流露,心中感動,但羞於應答,只是默默聆聽。
慕容殘花手持玉墜,目光閃爍不定,俊俏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道:「我且將此信物放在姐姐的緊要之處,兩個時辰之後,穴道自解,到時姐姐再將它取出。」說完手指分開小龍女的陰唇,竟將玉墜塞入了她的陰戶中。
「嗯……」小龍女下體一涼,只覺一個光滑圓潤之物滑入了肉屄,不禁嬌軀一顫,又羞又驚,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卻又惱不起來。
慕容殘花將衣衫蓋在小龍女玉體上,道:「姐姐珍重,後會有期。」言罷轉身離去,不一刻便隱沒在叢林中。
第十八章
腳步聲漸漸隱去,小龍女長舒了口氣,直到此刻,一顆心才真正放鬆下來,她平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仰望蒼穹,夜空中繁星閃爍,她芳心迷亂,連日來壓抑的欲望得到宣洩,強烈的睡意襲來,眼中的景物逐漸變得朦朧……
翌日清晨,小龍女被此起彼伏的鳥語蟬鳴聲吵醒,緩緩睜開美目,見天色已經放亮,天地間充塞著淡淡的薄霧,周圍芳草如茵,花團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暢,小龍女深深地吸了口氣,但覺空氣清新,沁入心脾,甚為舒爽,她下意識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瑩白的胴體頓時暴露在辰光中。
小龍女花容失色,連忙抓起衣衫掩住玉體,美目顧盼左右,見四下無人,心下稍安。她柳眉緊蹙,心思飛轉,頃刻間記起了昨晚的荒唐韻事,秀美絕俗的面容上不由飛起了兩抹紅霞。
是真的嗎,不是夢境吧?小龍女螓首微側,赫然見到褻褲就在身旁,一時間乳波臀浪,肉欲橫流的景象浮現在腦海中,還有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她不禁芳心狂跳,嘗試著運行真氣,一切如常,被封的穴道已經自解。
「師父!」一個渾厚的聲音穿透叢林,傳入小龍女耳中。「是清兒!」小龍女可以隱隱聽到雜亂的腳步聲,知道清兒正在尋她,聽聲音就在不遠處,不由驚慌失措,若是被清兒見到她此刻的風情,豈不是羞煞人。
驚慌之下,小龍女不敢應聲,只是手忙腳亂地穿衣,林中霧氣濃重,她的秀髮和黛眉之處早潤上了露水,衣褲也甚為潮濕,她此刻已無暇顧及,匆忙穿好衣衫,只覺濕潤的衣衫緊緊貼在柔滑的肌膚上,頗為不適。
喊聲愈近,「師父,你在哪?」左劍清的聲音甚為急切,小龍女心下感動,除了過兒,尚無人如此擔憂她的安危,伸出纖指攏了攏秀髮,向左劍清的方向行去,行了幾十丈,便見到左劍清沒頭蒼蠅似的四處張望,神色慌張,如同丟失了珍貴之物一般。
小龍女輕咳一聲,左劍清猛然回頭,看見了那清麗無雙的白色倩影,不禁面露喜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龍女的玉手,道:「師父,你去了哪裡,可急壞清兒了。
小龍女俏面一紅,一股暖流從心中湧起,急忙掙脫了左劍清的大手,她不善說謊,卻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說出,只得輕聲道:「你休要擔心,為師……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嗎?
左劍清見她面泛紅潮,秀髮和衣衫都有些淩亂,不由心中一緊,但是她的神態雖然不同往日,卻又不似受到了什麼欺淩,於是心下稍安,雖然滿腹疑惑,卻又不便追問下去。
他昨夜冒犯了小龍女,心中忐忑,喏喏道:「徒兒還以為師父獨自上路了,昨晚是徒兒不好,一時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性子,徒兒該死,請師父責罰。
小龍女內心早把左劍清當作了她的孩兒,只覺他對自己的一切褻瀆,都是出於少年人的好奇之心和對她的愛慕之情,加之昨夜與慕容殘花翻雲覆雨,正心中不安,哪裡還會把他冒犯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昨夜分明點了他的穴道,為何他此刻行動如常了呢?於是淡淡道:「清兒,你是如何解開穴道的?」
「師父並未完全封住徒兒經脈,今晨醒來,清兒自行衝開了穴道,還望師父莫怪。」左劍清誠惶誠恐道。
小龍女出手輕重心中自知,他若要自行解穴,沒有渾厚的內力是萬萬不能的,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造詣,小龍女心頭湧起愛惜之情,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只是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們上路吧。」
左劍清見小龍女沒有怪罪他的意思,不禁喜形於色,終於放下心來,從包袱中取出野果分給小龍女吃,小龍女婉言推辭,只是飲了些蜂漿。
清晨空氣清新,柔風陣陣,頗為涼爽,正適宜趕路,兩人施展輕功,一前一後,迅速向前奔去,左劍清隨在小龍女身後,見她白衣飛舞,姿態曼妙,頓覺心曠神怡,周身充滿了氣力。
忽然,小龍女「哎喲」一聲,頓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樹,左劍清心中一驚,急忙停下來,只見小龍女俏面通紅,微微喘息,左劍清忙道:「師父,您怎麼了,可是身體不適?」
「沒……沒什麼。」小龍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殘花在她下體放入一支白玉扇墜,剛才匆忙之間,竟忘記取出,玉本是溫潤之物,又在她體內放了一夜,早和她的體溫一致,之前行走緩慢,竟渾然不覺。
她此刻放足飛奔,步伐加大,那玉墜開始不甘寂寞,不斷在她體內摩擦,行得越急,摩擦越強烈,讓她又痛又癢,幾個起落下來,小龍女便忍受不住,只得停下來。
左劍清只道小龍女身體有恙,關切道:「師父,是不是夜間染了風寒,讓徒兒背負你吧,待到了城鎮去抓些草藥。」
停了片刻,小龍女已恢復鎮定,但覺羞赧異常,左劍清對她寸步不離,讓她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劍清支開,卻又不知用什麼理由,騙他去小解?她生性嬌羞,這種事在楊過面前尚且難為情,讓她如何向左劍清啟齒。
「為師無妨,我們繼續趕路吧。」事已至此,小龍女暗怪自己大意,卻只能硬著頭皮忍受,希望能早點有脫離左劍清的機會,左劍清將信將疑,卻又不敢違拗。
小龍女提起真氣,向前一躍,一股鑽心的麻癢從下體傳遍全身,忍不住身形一晃,她連忙穩住心神,內息速轉,在空中調整好平衡,才穩穩落地,玉足輕點,嬌軀再次騰空而起。
左劍清見狀連忙跟了上去,他望著小龍女的背影,只覺她身姿雖然依舊迅疾,卻添了些不易察覺的滯怠,不似平日那般輕盈靈動,。
溫玉不斷擠壓著敏感的肉壁,小龍女心慌意亂,她每次騰空而起,身心都受到強烈的衝擊,只覺周圍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轉,幸虧她功力深厚,才駕馭住悸動的身軀。
饒是如此,幾�路下來,小龍女已感到周身酸軟無力,氣息早變得淩亂,最初下體還隱隱作痛,隨著玉墜的摩擦,陰戶滲出黏液,逐漸變得滑膩,就只剩下麻癢的快感。
萬萬不能讓清兒看出破綻來,小龍女銀牙緊咬,黛眉緊蹙,把《玉女心經》的功力運到最強,遍佈全身,才有些許好轉,她每跨一步都小心翼翼,身形比平日緩慢了許多,逐漸讓左劍清趕了上來,兩人並肩前行。
左劍清暗自奇怪,不知師父今日為何如此緩慢,但是與美貌師父並肩而行頗感愜意,衣衫袂動,陣陣香風襲來,左劍清逐漸沈醉其中,殊不知身邊的美人卻在強忍煎熬,下身酸軟躁動的感覺讓小龍女有一種呻吟出來的衝動,不知不覺,香汗已從粉額上滲出。
如此行了約一個時辰,旭日已經高高升起,小龍女雖然內力悠長,卻終究不能無止無休地支撐下去,身形逐漸放緩,下體的麻癢再次強烈起來,那要命的刺激竟讓她有些不能忍受,又過得片刻,就已嬌喘籲籲,襠部更是變得滑膩膩的一片,濕漉漉的褻褲緊緊粘在陰部。
左劍清聽小龍女喘息濃重,似乎體力不支,忍不住斜眼望去,只見小龍女瑩白秀麗的臉上泛著紅暈,挺秀的鼻尖上掛著汗珠,明顯在勉力支撐,左劍清見狀心中憐惜,連忙道:「師父累了吧,不如我們休息片刻?」
小龍女聞言心慌意亂,脫口道:「嗯……不必……」聲音柔弱無力,近乎嬌吟,她雖然被玉墜弄得燥熱難忍,但是頻繁的觸動不斷生出撩人的快意,竟讓她不願停下來,她此時不再刻意控制步伐,身形逐漸加快,心中的欲望如脫韁的野馬,隨之奔騰放縱。
又過得片刻,小龍女已香汗淋漓,身體如同燃燒著一團烈火,燒得她通體發燙,伴隨著致命的快意,體內有種東西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喘息瞬間加劇,不由自主加快了腳步,讓那感覺來得更加強烈。
「快了……」小龍女芳心狂亂,意識變得模糊,當她再一次騰空而起,體內的玉墜劇烈振顫,一陣銷魂的快感襲來,「嗯……」小龍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哼了出來,一股滾燙的熱流湧出陰戶,順著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小龍女嬌軀顫抖,頭腦一片空白,周身舒爽,如上雲端,再也無力控制平衡,嬌軀向地面斜墜而下……
「師父!」一聲驚呼響起,一個身影急速奔來,穩穩接住她的嬌軀。
小龍女渾然不覺,嬌軀尚自抽搐不停,體內的暖流汩汩湧出,瞬間攀上了欲望的頂峰,銷魂蝕骨的快感潮水般洶湧而至,「嗯……」小龍女旁若無人地呻吟出來,
「師父受驚了。」左劍清抱著小龍女軟綿綿的嬌軀,只覺柔若無骨,滑膩溫熱,又有些微微顫抖。
「師父是怎麼了?」左劍清心中一驚,又聽到小龍女的嬌吟,連忙低頭看去,只見小龍女俏面緋紅,媚眼如絲,額頭,鼻尖都浸著汗珠,神態夢浪,嬌喘連連,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著,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他頓時看得呆了,一股熱流湧遍全身,肉棍不由硬了起來。
小龍女慵懶地睜開美目,見到左劍清正癡癡地看著她,頓時面色羞紅,芳心砰砰直跳,慌忙掙脫了左劍清的懷抱,剛一落地,頓覺周身無力,玉足酸軟,身形不穩,竟跌坐在地上,餘韻未平,小龍女只覺襠部濕溻溻的,熱流尚自順著光滑的玉腿淌下,不禁窘迫難當。
「師父!」左劍清見狀一驚,急欲上前攙扶,小龍女玉手一擺,輕聲道:「不妨……休息片刻就好。」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兒面前如此放浪形骸,希望他沒看出異常,看他關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為自己病了,他小小年紀,自然對男女之事不甚瞭解,念及此處,心下稍安。
小龍女稍微挪動嬌軀,靠在一棵小樹上,美目微閉,強忍羞澀之情,內力催動,平復躁動已久的身體,終使面上緋紅逐漸褪去。
左劍清坐在一塊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龍女望去,只見她正閉目養神,面容清麗雅秀,潔若冰雪,只是不知為何眉眼間卻多出了幾分嬌柔嫵媚之氣。
左劍清正看得出神,忽見小龍女睜開雙目,望著他道:「清兒,你可聽到什麼聲音?」左劍清聞言一愣,連忙側耳傾聽,隱約聽見人聲,不由劍眉緊皺,道:「師父,我們過去看看。」
「好。「小龍女也想探個究竟,於是兩人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尋去。
兩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聲音越來越清晰,竟有些嘈雜,看來人數不少,行了�許,前方出現了一片平野,黑壓壓站了十幾人。左劍清見狀急忙拉住小龍女躲到一片叢林之中,兩人透過枝葉的間隙窺視場中的情況。
只見一群手持刀劍之人正和兩個灰衣僧人對峙著,除了為首的一位華服老者,其他人都是黑色勁裝,左劍清面色一變,在小龍女耳邊低聲到:「師父,看他們的裝束應是魔教中人,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先摸清情況。」小龍女微微頷首。
再看那兩個和尚,當先一人有五十幾歲的年紀,生得高大粗獷,滿面虯髯,一個皮膚白淨,面貌溫和的青年和尚畢恭畢敬地站在他的身側。
只聽那華服老者嘿嘿乾笑道:「大和尚,轉眼間我們有十幾年沒見了,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固執,神教統一中原武林是大勢所趨,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憑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舉,何愁得不到到東方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擡舉灑家了,」那高大和尚聲若洪鐘,「灑家是個粗人,只喜歡喝酒吃肉,可沒有慕容兄那番雄心壯志,慕容兄的好意灑家只能心領了。」
華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閑雲野鶴也便罷了,可天下誰人不知你不戒和尚唯令狐沖那小兒馬首是瞻,他可是東方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現在若是不投效我神教,日後東方教主大開殺戒之時,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劍清江湖閱歷頗豐,從他們的對話中已聽出端倪,在小龍女耳邊輕聲道:「師父,那老者便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堅,那兩個和尚是令狐大俠的朋友,不戒大師和他的弟子。」
小龍女聞言心中一驚,沒想到在這等偏僻之地竟接連碰上魔教的魔頭,這慕容堅便是慕容殘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風流韻事猶在眼前,慕容殘花送給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處,方才還讓她再度銷魂……想到此處不禁面泛紅潮。
「哈哈……」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虛,你若能勸得我令狐兄弟加入魔教,灑家自當相隨,不過,令狐兄弟若是想與魔教為敵,灑家也當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堅冷哼一聲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勸你,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令狐沖那小兒恐怕已被東方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屁!」不戒暴跳如雷「如果灑家不是和你這老匹夫有舊情,早就翻臉無情了,哪還容你說這許多話,灑家今天就領教一下你那三腳貓的功夫!」
「鏘……」十幾把刀劍同時出鞘,一眾黑衣教徒嚴陣以待,眼看一場大戰在所難免,慕容堅乾瘦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心中暗忖:「這老禿驢功力深厚,只他一人便奈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弟田伯光也是個棘手人物,若是動起手來恐怕討不到半點便宜。」
這慕容堅乃是老奸巨猾之輩,隨即轉過身叱道:「給我住手,休得對大師無禮。」見眾教徒收回了刀劍,又轉向不戒乾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裡是您的對手,既然不戒兄執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勸了,小弟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別過。」
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性,只是冷哼一聲,慕容堅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田兄,請多保重,後會有期。」言罷向身後教眾使個眼色,便欲離去。
「慕容前輩請留步,」那個青年和尚忽然開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詢。」
「田兄不必客氣,有事請講,老夫知無不言。」慕容堅笑道。
青年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法號‘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龍女聽盈盈提及過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軼事,知道「萬里獨行」田伯光昔日是為正道所不恥的採花大盜,後來被不戒大師收服,棄惡從善,出家當了和尚,法名「不可不戒」。小龍女當初只道田伯光是個形容猥褻的傢夥,不想竟生得英俊斯文,實在無法想像此人當初的惡性,不禁暗暗稱奇。
又聽田伯光歎道:「說來慚愧,小僧有一弟子,生性頑劣,半年前竟私自下山,四處……作惡,家師和小僧想把他帶回衡山嚴加管教,不想尋他數月,仍不見蹤影,近日聽說劣徒和貴教的柳三娘來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堅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調教出的好徒兒啊,老夫可是第一次見到‘黑寡婦’被一個男子迷得神魂顛倒,原來是田兄的高徒,這就難怪了。」
不戒怒道:「這小畜生不僅到處姦淫婦女,還和魔教的蕩婦混在一起,看灑家不活劈了他。」
田伯光連忙道:「師父息怒,都怪徒兒管教不嚴,清理門戶的事還是交給徒兒吧。」不戒冷哼一聲,似乎餘怒未消。
田伯光轉向慕容堅,道:「看來此事並非道聼塗說,不知前輩能否將柳三娘的下落告知小僧,小僧感激不盡。」
慕容堅面有難色,道:「此乃教中機密,恕老夫不能奉告。」見田伯光滿面失望之色,他話音一轉,繼續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們行走江湖,不就圖個逍遙快活,只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魚入海,田兄不僅可以重振雄風,還可更勝當年的風光……」
「放屁!」不戒的暴喝聲將慕容堅的話打斷,「慕容老匹夫,魔教毀了灑家的徒孫,你膽敢再打灑家徒兒的主意,休怪灑家不念舊情!」
慕容堅冷哼一聲,情知不是他對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後會有期。」隨即帶領一干教眾離去。
小龍女和左劍清連忙壓低身子,以免洩露行蹤。
良久,魔教眾人已經走遠,只聽不戒道:「你不會被那老匹夫說動了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師父點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誠悔過,哪敢有半點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塵事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後,徒兒自當回山潛心向佛。」
不戒歎道:「你明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頑劣遠勝昔日的你,教化他恐非易事。」
田伯光道:「這都是徒兒在塵世做下的孽,師父請放心,若是他仍然劣性難改,徒兒只好忍痛清理門戶。」
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們暗中跟著這老匹夫,或許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蹤。」隨即衣衫響動,兩人尾隨魔教眾人去了。
過了片刻,小龍女師徒二人站起身來,左劍清道:「師父,他們走的是揚州方向,如果這個魔頭去揚州和那‘聖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氣,我們的事情就更棘手了。」
小龍女自恃武功高強,擒那方林本應該不在話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黑衣人的重創,後又遭到武功遠不如自己的慕容殘花的戲弄,心知魔教中不僅高手眾多,而且手段陰險,以自己的閱歷恐怕難以應付,不免憂心忡忡。
左劍清見她面有憂色,忙道:「自古邪不壓正,剛才師父也看到了,像不戒大師這樣的前輩高人就不買魔教的帳,況且我們還有丐幫的朋友幫忙,師父不必擔憂。」
他想起小龍女今日身體不適,又道:「師父,您身體有恙,萬萬不能再妄動真氣,讓徒兒背負您趕路吧。」
小龍女聞言左右為難,若是繼續像剛才那般趕路,她體內的玉墜勢必再次作怪,她豈不是又要出醜?若是讓他背負,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事情之後,她就刻意和他保持距離,‘男女授受不親’,如果和他肌膚接觸,他難免又起邪念,昨晚就是這般……
左劍清見小龍女不語,只道她已經默許了,上前將她負到背上,道:「師父,您伏好,我們這就趕路。」小龍女心中暗歎,她此刻舉步為艱,清兒又是一番好意,實在無法拒絕。
小龍女身體輕盈,左劍清背負起來並不吃力,他內力充沛,雖然背上多了一個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卻絲毫不減。
小龍女一雙柔嫩圓潤的大腿被左劍清雙手托握著,跨坐在左劍清的腰背上,一雙柔荑小手放在渾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溫暖,他雖然健步如飛,卻仍然能照顧到她的感受,儘量使身體平穩,不讓她受到顛簸之苦。
二人身體緊貼,衣衫單薄,直如肌膚相親一般,左劍清只覺美人師父軟綿綿的嬌軀滑膩溫軟,不時陣陣體香來襲,不禁讓他心神激蕩,情難自已。
如此行了近半個時辰,左劍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輕鬆,腳步慢慢緩慢下來,手心也逐漸浸出汗水,小龍女明顯感受到了大腿上傳來的潮濕,於是關切到:「清兒累了吧,放為師下來休息片刻吧。」
「多謝師父,清兒不累,再有一個時辰就能出得此林了,到時我們再休息吧。」左劍清語氣平緩,聽不到半分疲勞之意。小龍女心知左劍清雖然出自郭靖黃蓉門下,卻不似郭芙那般嬌慣,況且她也想早點出林,便由他了。
又行得片刻,左劍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漸浸濕了小龍女的腿上的衣衫,絲衣沾水薄若無物,左劍清雙手緊貼著小龍女白皙滑潤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馬,竟借著奔行的顛簸,讓雙手有意無意之間在小龍女的玉腿上滑動。
小龍女面色羞紅,心知如此奔行,肌膚之親不可避免,卻又無可奈何。前方彎路甚急,左劍清心有旁騖,發現時已到轉彎近處,急忙收斂真氣,放緩身形,小龍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個豐腴的胴體都撲到左劍清身上。
左劍清只覺兩團豐滿柔韌的肉彈緊壓在他的背上,不由心中暗爽,他知道那是什麼,那日在山洞中他已經盡情玩弄過它們,那豐碩挺拔之物讓他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每次想起那個情景都讓他血脈賁張,
不知不覺中,他的下體堅硬起來,將衣衫支得像個蘑菇,待轉過彎來,左劍清歉然道:「都是徒兒疏忽,讓師父受驚了。」
「無妨,你留意些便是了。」小龍女語氣平淡,似乎不以為意。
「師父伏好,不久我們便出去了。」話音剛落,左劍清雙臂下意識地上提,以便讓小龍女更舒服些,雙手也趁機上行了一段。
一股異樣的感覺湧遍全身,左劍清雙手挪開的地方被風吹拂著,有種涼颼颼的感覺,那雙潮濕的大手幾乎撫摸到了她的豐臀上,下腹緊貼在了左劍清的腰上,小龍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馬上從他的背上下來。
二人繼續前行,小龍女心中忐忑不安,體內那個玉墜始終是她的心病,她苦苦思索著如何才能將它除去,思前想後,也只能先找到客棧再做打算了。
忽然,小龍女心念一動,她此刻在清兒的背上,已經離開了他的視線,倘若她伸手探入襠部去取白玉扇墜,只要動作不大,他自然難以察覺,念及此處,小龍女芳心狂跳,兩道紅霞從絕美的面頰上飛起……
笑傲神雕 第十九章 隔江猶唱後庭花
江南的天氣變幻莫測,方纔還晴空萬里,卻不知從何處飄來一片烏雲,遮住了太陽,烏雲越聚越多,不一刻便佈滿了天空。
林中左劍清一面繼續奔行,一面享受著背上的溫香軟玉,正樂在其中,忽覺小龍女軟綿綿的嬌軀挪動了一下,平滑的小腹離開了他的腰部,心中正失望,一對豐滿的肉團緊緊貼上了他寬闊的背脊,不禁心中一喜,同時覺察到一隻玉手離開了他的肩膀。
為了避免讓左劍清覺察到她的動作,小龍女只得挪動身體,將豐滿的臀部向後翹起,右手從他的肩上挪開,這樣的姿勢讓她嬌軀缺少了支撐,不可避免地將豐碩的胸部結實地貼在了左劍清的脊背上。
小龍女將纖纖玉手放在自己豐臀之上,芳心「砰砰」亂跳,良久,見左劍清沒有異常反應,才嘗試著將玉手從纖腰處探入衣底。
玉手漸漸下移,撫上豐滿圓潤的屁股,纖指順著股溝前行,劃過一道美妙的弧線之後,探到了襠部,那�仍然濕滑一片,褻褲被粘液緊緊粘在陰唇上,小龍女俏面一紅,纖指微挑,伴隨著一陣麻酥的快意,將褻褲撥離了陰部。
纖指放在滑膩的陰唇上,小龍女急不可待地向桃源幽洞中探去,伴著黏液的滋潤,纖指很順利地滑了進去,敏感之處受到入侵,強烈的刺激傳遍全身,小龍女柳眉微蹙,忍不住嬌軀一震,她銀牙緊咬,極力忍耐著嬌軀的躁動。
身體明明可以感覺到那溫玉的存在,纖指卻偏偏碰不到,難道在更深的地方?想更進一步,卻發現鞭長莫及,她焦躁異常,片刻都不想再忍受那魔物的折磨,挺胸翹臀……
「滋……」伴隨著一聲只有小龍女自己才聽得到的響聲,她的中指深深地插入了濕滑的肉屄,她剛洩身不久,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隨著手指的強行侵入,彎曲至極的豐潤胴體激動得不禁微微顫抖,雖然極力壓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左劍清覺察到了背上美人的變化,小龍女彈性十足的雙峰在他的背上越貼越緊,他明顯感到尖端處逐漸變硬,緊抵著他的肌膚,如此享受著師父豐滿的肉體,不禁心中暗喜,忽然感到背上的肉彈向下滑動了一下,似乎貼得更緊了,隨即發現豐滿的胴體竟微微顫抖,美人如蘭的氣息吹到了他的脖頸上,那麼熾熱,又略顯急促。
左劍清頓時氣血上湧,忍不住將雙手向上滑動了寸許。
小龍女指尖終於觸到了一個溫熱潤滑之物,芳心暗喜,又覺那玉緊貼在泥濘緊縮的肉壁內,光滑圓潤,沾滿了淫液,指端觸摸到即滑開,竟完全無法著力,小龍女芳心一緊,嘗試著催動真氣,欲將溫玉逼出。
陰門乃習武之人的第一命門,再深厚的內力,也無法將真氣運至此處,所以縱然練成金剛不壞之身,也會留下這唯一的要害,小龍女試了幾次,終究徒勞無功。
小龍女正急得滿頭是汗,忽然靈機一動,將真氣運到手指上,試圖將玉墜吸到手指上取出,以小龍女的功力,平日隔空吸物也非難事,只是此刻溫玉滑不觸手,又受到肉壁的擠壓,加之行路顛簸,要將玉墜吸住取出卻非易事。
在前行中,玉墜時而從手指上顛落,時而被肉壁吸回,嘗試幾次之後,非但沒有吸出,隨著纖指在陰戶中摳弄,又麻又癢的快感持續侵襲著小龍女豐腴的肉體,片刻之後,她已被弄得方寸大亂,香汗淋漓。
汗水浸濕了兩人的衣衫,左劍清只覺背上豐滿的胴體變得滾燙,隨著小龍女急促的呼吸,兩座豐挺的肉峰在他背脊上跳躍滾動著,他再也不能忍受,大著膽子將雙手在小龍女豐潤的臀腿上滑動,指尖觸到大腿內側,竟發現到那�的軟布有些粘濕。
小龍女覺察到他手上不老實,俏面一紅,剛想出言喝止,忽聽「轟……」的一聲震耳欲聾的驚雷從天際響起,心中驚悸,禁不住嬌軀一震。
「真是天公不作美!」左劍清心中暗罵,擡頭望向天空,一時風起雲湧,地暗天昏,伴著此起彼伏的轟鳴聲,一道道電光不斷閃徹長空,一時間大顆的稀薄雨滴從天而降,拍打在兩人身上。
「師父,這雨來得甚急,我們先找個地方避雨。」左劍清一邊說著,一邊揀林密的地方奔行。
「如此也好。」冰冷的雨水不僅熄滅了小龍女身體內剛剛燃起的火焰,也消除了她的尷尬之情。
「如果徒兒沒記錯的話,附近應該有一處農舍,前次路過的時候,徒兒還上門討了碗水喝。」左劍清一面前行,一面四下張望。
小龍女伏在左劍清背上,任由他背著亂竄,雨勢越來越大,繁茂的枝葉已經阻擋不住,不一刻,兩人的衣衫都已濕透,小龍女明顯感覺到左劍清的腳步慌亂,心中暗忖,清兒一定是記錯了,路兩旁遍佈密林,哪裡會有人家。
「轟隆……」伴著一聲驚雷,雨水更加密集,已呈傾盆之勢,穿透層層枝葉的阻礙,在林中形成道道水簾,兩人衣發皆濕,眼見避無可避,小龍女不禁有些著急。
「就是那�了。」左劍清向前一指,小龍女擡眼望去,只見前方一片翠綠的竹林,其間蜿蜒出一條小路,路的盡處隱約露出房屋一角,頓時心中一喜。
左劍清飛身向房屋掠去,一時間兩人失去了遮雨的屏障,雨勢極大,雖然一轉眼便來到院子中,兩人卻淋成落湯雞一般,傾盆大雨中,盡在咫尺的房屋都看不甚真切,只是依稀看到一座正房連著一處偏房,尋常農家院落的格局。
正房門窗緊閉,卻見偏房的門虛掩著,左劍清毫不遲疑,背著小龍女推門而入,房內空無一人,堆滿了大半屋子的木材柴薪,看情形應該是主人的柴房。
小龍女連忙從左劍清背上翻下,只覺身上濕漉漉的,衣衫都被雨水粘在身上,一頭烏黑秀髮早已濕透,水滴兀自從髮梢上滴落。
小龍女解開髮髻,讓秀髮如瀑布般散落,她螓首微側,去擰秀髮中的水分,隨著大股的雨水從指縫間流出,整個人也輕鬆了一些,只是濕漉漉的衣衫緊貼在肌膚上,浸滿了雨水,讓她頗為不適。
若是她一人獨處也就罷了,可是此刻左劍清就在身側,卻又多有不便,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擡眼向左劍清望去,卻發現他不知何時脫去了上衣,正赤裸著上身呆呆地望著自己,頓時面色緋紅,連忙低下頭去。
「清兒,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拜會一下主人家?」小龍女輕聲道。
「師父,此刻雨勢甚急,待到雨停我們再去拜會也不遲,此間主人是一對樵夫夫婦,頗為純樸友善,應該不會怪罪我們禮數不周。」左劍清應道。
「也好。」此刻房外依然雷雨交加,雨勢絲毫不減,更有加劇之勢,小龍女秀眉微蹙,心中暗歎,不知這場雨何時方休。
左劍清雙目緊盯著小龍女,似乎要噴出火來,小龍女此刻如同雨後的桃花般嬌豔欲滴,雪白的絲衣本已薄若蟬翼,此刻被雨水浸濕緊貼在嬌軀上,衣底的妙處若隱若現,誘人至極。
胸前的濕衣緊裹在一對豐滿高聳的乳峰上,飽滿的弧形頂端可以看到凸起的乳頭輪廓,更顯嬌嬈,左劍清看得氣血翻湧,恨不得此刻便撲上去,他強自克制,心中暗忖,此刻兩人同處一室,倒是向佳人獻慇勤的好機會。
房間沒有床椅,只有靠近正房的牆壁旁平放了一張寬大的門板,夾在牆壁與一堆柴薪之間,頗為光滑平整,左劍清連忙上前,用他脫下的衣衫將門板拂拭乾淨,轉向小龍女道:「師父,可在此休息片刻。」
小龍女衣不掩體,早覺不適,聞言走到門板的另一側抱膝而坐,與左劍清相隔三尺。左劍清此刻赤裸上身,他雖是是晚輩,可是畢竟男女有別,小龍女頗為窘迫,轉過頭去,靜靜打坐。
陋室雖小,卻有前後兩扇相對,只是早已破損不堪,根本抵禦不住呼嘯的狂風,窗外雷雨肆虐,室內卻悶熱潮濕,只有窗櫺不時發出雨打風吹的聲響,勁風偶爾穿堂而過。
「師父你聽,隔壁有聲音,想來那樵夫夫婦定是在家中了。」左劍清忽然道。
這般雷雨天氣,若是尋常人,同屋說話都聽不真切,隔壁的聲音更是無法洞悉,可是習武之人不同,功力越深便越是耳聰目明,小龍女聞言下意識仔細聆聽,她此刻倚著牆壁,隔壁的人聲清晰地傳入耳內。
「大白天來找我,你找死啊,也不怕老李回來砍了你……咯咯……」一個婦人的笑罵聲響起。
「嘿嘿……這種鬼天氣他怎麼會回來,若是真回來……我便死在你身上也值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回應著。
「咯咯……你這死鬼一無是處,就這張嘴甜。」
「只是嘴甜嗎?哈哈,還有其他地方甜吧,不然你怎麼那麼愛吃。」
言語猥褻,不堪入耳,小龍女不禁俏面發燙,美目下意識向左劍清瞥去,卻發現他也偷眼望向自己,更覺羞赧,連忙低垂螓首,再不敢看他。
「死鬼……咯咯……不要這麼猴急……」婦人的喘息聲變得急促。
兩人默默地坐在門板上,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燥熱的氣息,可是越是如此,隔壁的聲音反而顯得更加清晰,再聽得片刻,兩人都隱隱猜到那婦人似乎在背夫偷漢。
「那樵夫……端的可憐。」左劍清率先打破了沈靜,「我前次路過的時候,見他們夫妻恩愛,還甚為羨慕,不想……若是被他撞見這對狗男女,不知會生出什麼事端。」
小龍女心中忐忑,想不出什麼言語來應答,雖然她對道德禮教不屑一顧,卻也知道那對男女有悖常倫,她不懂那婦人既然有了丈夫,卻又為何甘願與別人私通?
她與楊過情深意濃,生死相許,自然不會再喜歡其他男子,她不諳世事,只道世間男女的感情,皆如她和楊過一般,所以這婦人的心思,她是萬萬猜不透的。
半晌,隔壁聲音弱了下來,只剩些時斷時續的喘息聲,左劍清道:「師父,您若是不舒服便把衣衫脫下來擰幹吧,徒兒……轉過身去……不會偷看。「
小龍女聞言芳心一顫,俏面緋紅,濕衣貼在滑嫩的肌膚早覺不適,口中卻道:「無妨……等雨停了再做打算。」
左劍清知道小龍女心中羞怯,如此便讓她寬衣解帶難比登天,他環視左右,目光所及,見牆壁上豎著一顆鐵釘,正在床板上方,不由靈機一動,隨即站起身來。
他將脫下的衣衫展開,一端掛在鐵釘上,另一端繫在一根凸起的圓木上,便把兩人休息的地方隔離了出來。
左劍清退到外面道:「師父,您有病在身,切不可再加重了病情,有徒兒為您護法,您大可放心。」語氣甚為關切。
小龍女見狀心中感動,此刻方知他是在關心自己的「病情」,她猶豫片刻,實在不忍拒絕他的好意,又見那衣衫擋得頗為嚴實,心下稍安,低聲道:「如此也好。」
雪膚上濕漉漉的,小龍女早就難以忍受,她輕解羅裳,不一刻,便露出雪雕般完美的胴體,她轉過身去,迅速將手中的絲衣擰幹,又將衣衫展開,運起內力,玉掌所到之處,水汽冉冉升起,片刻便使絲衣乾爽如新。
只有褻褲是濕的了,也要脫下來嗎?小龍女面色一紅,清兒就在咫尺之間,多讓人難為情,可是最隱秘之處那曾經乾爽舒適的感覺誘惑著她,她暗歎一聲,輕咬朱唇,一雙玉手伸向纖腰……
纖指向下一勾,肥美白嫩的大屁股便露了出來,小龍女強忍嬌羞,將濕漉漉的褻褲褪到腿彎,隨即彎下纖腰,玉腿輕擡,將褻褲剝離了玉體,豐腴的肉體上便一絲不掛了。
很快將褻褲擰幹,只是中心一處卻始終無法乾涸,玉手觸到之處粘滑滑的,小龍女心中大羞,知道不同於汗水和雨水,那是從她私處流出的珍貴粘液。
她不自覺將纖指探到下體的肉縫,碰到敏感之處,不由嬌軀一顫,卻發覺那�也是滑膩一片,不由更加羞赧。
「啊……死鬼……先不要插那麼深……疼……嗯……」此時隔壁再次傳來聲響。
「難道他們已經……」小龍女聽得臉面發熱,她此刻赤身露體,心中不安,正想將手中褻褲穿上,忽然心念一動,她飽受體內玉墜折磨,正不知如何是好,此刻豈不是一個難覓的良機。
只是她與左劍清只有一衫之隔,終究難以放心,但是轉念一想,秋日的暴雨說停便停,難道趕路時又要讓清兒背負?想到此處她暗下決心,輕咬朱唇,纖指向桃源洞中探去……她心中忐忑不安,如芒在背,這種壓抑的感覺讓她芳心狂跳,呼吸禁不住變得急促。
「嗯……騷貨……你的小穴好緊……夾得我好爽……」此時傳來男子的叫聲,恰逢小龍女將中指插入陰縫,直如在面前對她說話一般,她竟覺莫名的刺激,一股熱流湧變全身,嬌軀禁不住顫抖起來。
「騷貨……一天不插你的屄你都受不了……老子今天就讓你嘗嘗厲害……」那男子繼續低吼著。
彷彿被那男子輕賤之人便是她自己,「嗯……」小龍女忍不住低吟出來,肉屄禁不住冒出一股浪水,嬌軀一軟,幾欲跌倒,連忙伸出皓臂扶在牆上。
「啊……好漢子……用力……不要停……好舒服……啊……嗯……」婦人的淫叫聲勾人心魄,逐漸變得高亢,後來竟夾雜著肉體相擊的「啪啪」聲。
「怎麼會如此難受?」小龍女只覺渾身燥熱難忍,彷彿要喘不過氣來,尚未碰到玉墜,竟已春心蕩漾,「怎麼辦,若是過兒在身邊就好了。」腦海中禁不住浮現出和楊過交歡的情景,那強烈的抽插,激情的傾瀉,此刻竟讓她發瘋般懷念。
清兒就在幾步之外,此刻他若是來侵犯自己,她還有氣力拒絕嗎?想到清兒,竟不覺想到了那日山洞中,她吞吐他的大肉棍的情景,頓覺口乾舌燥,嬌軀禁不住一麻,一股愛液再次湧出陰戶。
「當……」隨著窗櫺被吹起又滑落的聲音,一陣清風竄入室內,竟將懸在空中的衣衫掀了起來,左劍清坐在一根木樁上休息,正百無聊賴,聽見風聲,下意識向小龍女的方向望去,頓時春光乍現,讓他再也無法收回目光,。
只見小龍女一手扶著牆壁,羊脂般嫩滑的玉體彎成弓形,濕漉漉的秀髮鋪灑在光潔的脊背上,圓潤豐滿的雙峰倒掛在胸前,隨著她濃重的喘息不斷起伏,最讓他血脈賁張的是,小龍女肥白的屁股高高聳起,一隻玉手竟伸到陰部,不知在做什麼。
感覺清風拂過,小龍女側過頭去,不想正與左劍清目光相撞,不由花容失色,連忙將玉體縮成一團,雙臂環抱胸前,玉腿緊夾,羞不可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衣衫很快飄落,小龍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見左劍清挑開衣簾,赤著臂膀,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喘息道:「師父,您……」
「你……不是……出去……」小龍女羞愧交加,連忙轉過身去,清兒定是把她看成淫蕩的女子了,卻又不知如何辯白,不禁急得面紅耳赤。
左劍清順勢從背後抱住小龍女豐腴的胴體,小龍女猝不及防,只覺左劍清滾燙的肌膚緊貼著她光滑的脊背,下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隔衣牴觸在她的股溝,她不由一陣眩暈,芳心都似要跳出了胸膛。
「師父……這些天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也想要我是嗎?」左劍清語氣急切,一雙大手胡亂地在小龍女光滑的胴體上遊走。
小龍女大急,慌亂中伸手扣住了左劍清的手腕,左劍清只覺脈門一麻,一股強大的陰柔之氣湧入體內,讓他再無法動彈。
「清兒……不要如此……我們不能一錯再錯……」小龍女雖然制住了左劍清,卻依然在他的緊抱之下,呼吸都變得困難,柔美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師父,我也不想侵犯您……可是,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左劍清竟有些委屈。
小龍女心中暗歎,過兒何嘗不是如此,每次想要的時候都不顧一切,不論什麼處境,終究要滿足了他才肯甘休,也許這是男子的通性吧。
「師父……您不如殺了我吧……總比現在好過些……」左劍清喘息道。
小龍女聞言心亂如麻,說到底也怪清兒不得,連日來她刻意和清兒保持距離,雖說難免有些身體接觸,也始未及亂,不想事有湊巧,今日竟在此地撞見男女苟合之事,之後又不小心被清兒看到她的裸體,這孩子血氣方剛,如何克制得了,便是她一個女子,聽見那些淫聲浪語,也快忍受不住了……
「師父……若是能重溫那日洞中之事……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願……」左劍清見她猶豫不定,繼續道。
小龍女聽她舊事重提,不禁心中一蕩,嬌軀被他緊擁著,脊背緊貼著他火燙的肌膚,她竟有些心猿意馬。
「啊……好漢子……插我……好舒服……嗯……啊……」隔壁放蕩的叫床聲傳來,小龍女頓覺天旋地轉,氣血翻湧,差點站立不穩。
「為師……可以答應你……但你要依為師一件事……」小龍女口乾舌燥,聲音斷斷續續,話音未落,芳心彷彿已經跳出了胸膛,她簡直無法相信此話出自她的口中。
「莫說一件……一百件都依得!」左劍清驚喜交加,聲音興奮得發抖。
「為師的身體……可以讓你碰……只是不可以真的做那事……為師可以如那日般……為你……」嬌美的聲音越來越低,話未說完,小龍女面頸皆紅,便說不下去了。
「當然依得……徒兒從不敢……奢望過多……」左劍清氣喘如牛,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濃重的熱氣從左劍清鼻子中湧出,噴在小龍女的粉頸上,讓她芳心一顫,又聽左劍清答應了她的條件,頓時如釋重負,身體一陣酥軟,不禁癱在左劍清懷中,玉手也自然從他脈門上滑開。
左劍清喜出望外,雙臂從她腋下穿過,伸手握住了那對豐滿的肉峰,入手挺拔柔韌,不禁血脈賁張,他不知多少次在夢中懷念過這種感覺,此刻得償所願,不由長舒了口氣,雙手用力揉搓起來。
「嗯……」小龍女哼出聲來,又麻又癢的感覺從乳房傳遍全身,她美目迷離,眼看著自己堅挺的乳峰在左劍清的大手擠捏下不斷變換出各種形狀,不禁氣血翻湧,嬌喘籲籲,慾火不斷攀升,嬌軀變得燥熱難忍。
左劍清眼見小龍女一對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不禁雙手用力,將豐乳向上托起,他從小龍女香肩探過頭,一口含住了一顆已興奮得勃起的乳頭。
「啊……」小龍女如遭電擊,禁不住雙峰上挺,頭部後仰,靠在左劍清另一邊肩上,左劍清用力吮吸著乳頭,發出「嘖嘖……」的響聲,一隻手捏住她另外一邊的乳頭撥弄,下體堅硬的肉棍也不斷隔衣在小龍女股溝和陰縫間摩動。
之前小龍女強壓慾火,忍得頗為辛苦,此刻對左劍清放開了身體,在他上下夾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了。
半晌,左劍清一隻手順著小龍女光滑如玉的肌膚,緩緩向下滑去,一會兒便摸到了一處飽滿的肉丘,上面生長著茂盛濃密的毛髮,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向下探去,手指終於觸到了那早已洪災氾濫的桃源聖地。
左劍清心中一喜,細細品位,只覺小龍女肉屄飽滿肥厚,上面泥濘不堪,隨著手指的滑動,拉起了一片滑膩的粘液。
「啊……不要……摸那�……嗯……」小龍女嬌軀一顫,不禁冒出了一股浪水,想掙紮卻身體酥軟,使不出半分力氣,隨著陰唇被不斷撫弄,一陣陣快感侵蝕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燥熱難忍,體內積壓的慾望竟要噴湧而出。
「嗯……啊……親漢子……插死我了……好美……啊……」隔壁似乎做得激烈,叫床聲再度響起,傳入小龍女耳中,此次不同之前,竟讓她產生一種強烈的羨慕和渴望,腦中不自覺湧現出交合的場景。
「師父……您把徒兒的手都弄濕了……您也想要徒兒吧……」左劍清放開口中鮮活的乳頭,低聲說著。
「不要……啊……」小龍女話音未落,左劍清竟然將中指插入了肉屄中,她頓時花枝亂顫,一股粘液瞬間湧出陰戶,順著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嬌軀一軟,竟癱倒在了門板上。
沒想到師父的身體竟然這麼敏感,左劍清見小龍女坐在門板上,斜靠著他的小腿,表情迷醉,嬌喘籲籲,更顯嬌豔,不禁心中得意。
「師父……讓我看看您後面……」左劍清說著彎下腰,扳動小龍女嬌軀,小龍女此刻渾身酥軟,柔若無骨,只能任他擺佈,不一刻,竟被他擺弄成跪趴的姿勢。
「啊……不要看……」小龍女雙膝跪在門板上,雙手支撐著頎長的玉體趴伏著,肥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她知道最私密之處已經完全暴露在左劍清眼中,在楊過面前她也沒有擺過如此放蕩的姿勢,頓時羞恥難當。
她嬌羞難忍,卻又隱隱期待,這種矛盾的心情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讓她氣血上湧,臉紅心跳,竟鬼使神差般沒有挪動身體。
左劍清雙手在小龍女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撫摸著,只見小龍女肌膚賽雪,通體瑩白細膩,竟找不到半分瑕疵,如此人間尤物,馬上就讓他盡情享受,不禁激動得發抖。
左劍清看到小龍女豐腴雪白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忍不住將頭湊了過去,頓時把小龍女的整個肉屄都看得清清楚楚,兩片肥厚的陰唇上面滑膩膩的沾滿透明的粘液,隨著陰唇偶爾的翕動,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慢慢擠出,一直滴到門板上,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線。
左劍清看得血脈賁張,忍不住伸出舌頭,向那最柔嫩的縫隙深深一舔……
「嗚……」小龍女雪白胴體如遭電擊,頭部上仰,將垂在門板上的秀髮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體繃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噴了出來,濺到了左劍清臉上,他被激得一陣眩暈,頓時氣血翻湧,忍不住將嘴唇吻上了小龍女的整個陰戶。
「嗯……不要……弄那�……啊……」小龍女被強烈的快感侵襲,體內如同千百隻螞蟻爬過,忍不住失聲呼了出來。
左劍清雙手握著小龍女光潔的大腿,整張臉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間吮吸舔弄著,品嚐著她肉屄流出的瓊漿玉露。
身體最敏感之處被男子盡情地挑逗,不時響起羞人的「嘖嘖……」之聲,小龍女被弄得香汗淋漓,肉屄濕得一塌糊塗,肥白的屁股忍不住扭動,口中發出夢囈似的呻吟。
如此情景,左劍清哪裡還能忍受得住,他直起身來,不顧口鼻間還粘著粘稠的液體,氣喘如牛,手忙腳亂地將褲子褪到了膝蓋上,露出了毛茸茸的下體,那粗壯醜陋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了。
小龍女正沈醉於肉體的歡愉,忽覺左劍清離開了她的身體,頓時下體空虛難忍,一陣涼風吹過,臀胯間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師父……徒兒來了……」左劍清言罷雙手握住小龍女的纖腰,身體前傾,肉棍抵住了小龍女的陰戶。
「嗯……不要……」小龍女花容失色,只覺那粗大的龜頭前衝,藉著淫液的潤滑撥開了她的陰唇,「啊……」她失聲叫了出來,那龜頭又硬又熱,燙得她身體發抖,一股浪水噴了出來,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動。
「真的要讓他插進去嗎,自己如何對得起過兒?」小龍女心中如火燎般焦躁,心知清兒只要向前一挺,兩人便可共赴巫山,享受那欲死欲仙的滋味,念及此處,她不禁燥熱難忍,喉嚨翕動,心中竟抑制不住的期待。
「不能……」一瞬間小龍女腦海中浮現出和楊過在崖底重逢的那一刻,那一個滄桑的身影,為情守候了十六年,此刻正充滿喜悅地望著她,過兒看得見她此刻淫蕩的樣子嗎?他是不是會肝腸寸斷,「不能背叛過兒……」她心底大喊著,若是她和清兒做下淫亂之事,又與隔壁那對姦夫淫婦何異。
「徒兒進去了……」左劍清早已等不及了,屁股向前一挺,便向小龍女身體深處插去……
小龍女大驚,情急之下肥臀本能地向下一沈,左劍清猝不及防,大肉棍向斜上方衝去,滑脫了濕漉漉的陰唇,龜頭沿著柔嫩的股溝上滑,一路上留下了滑膩的淫液,「啪……」的一聲肉體撞擊的聲音,大肉棍橫亙在深深的股溝中,肥厚的卵蛋撞在了肉屄上。
「喔……」左劍清長出了口氣,雖然沒有插入小龍女的陰戶,肉棍被兩片肥厚的臀瓣緊夾著,也讓他倍感舒爽。
股溝中壓著一條火燙的肉棍,陰唇緊貼著肥厚的卵蛋,柔嫩的雪膚被茂盛淩亂的陰毛燎刺著,小龍女清晰地被兩人性器緊貼的感覺刺激,不禁心中一蕩,若是剛才她的動作慢了半分,兩人此刻恐怕已經短兵相接,開始肉搏了,念及此處,芳心狂跳,竟有些失望之情。
「嗯……清兒……不是說好了不能……真的……」小龍女嬌喘籲籲,聲音柔膩無力,「為師可以……用嘴……為你……」
「師父……徒兒實在是忍不住了……片刻也不想離開……師父的身體………喔……」左劍清氣喘如牛,肉屌和卵蛋都沾滿了淫液,他忍不住扭動下體,肉棍藉著淫液的潤滑,在小龍女的股溝中摩擦。
「你答應為師的……要做到……嗯……」那團帶著毛刺的卵蛋滑過小龍女的陰唇,讓她忍不住哼了出來,同時火燙的肉棍刮著她的股溝,讓她麻酥難忍,興奮得身體發抖,淫水汩汩流出。
「徒兒……答應師父……不會真的……肏師父的……」左劍清低聲回應,下體繼續扭動著。
小龍女聞言頓時放下心來,暗忖若是她的屁股能讓清兒射出來,總勝過她用嘴巴,想到此處,左劍清精液噴射的場景映入腦中,不禁芳心一蕩,忍不住擺動肥臀,迎合起左劍清的聳動。
又大又燙的肉屌在股溝中挺動,肥厚的卵蛋摩擦擊打著敏感的肉屄,這種性器的摩擦,早讓兩人的下體變得一片狼藉,隨著兩人的蠕動,不斷發出「滋滋……」的水聲,雖然不比真正的交合,也讓慾火中燒的兩人聊以慰藉。
窗外雷雨依舊,勁風吹得枝葉「嘩嘩……」響,不斷敲打著窗櫺,屋內卻春意正濃。
「 哦……嗯……」兩人喘著粗氣,同時舒服地呻吟著,小龍女收緊股溝,緊夾著左劍清的大肉棍,放蕩地擺動肥臀,只希望他能早點射出來,卻不知不覺也將自己推上了肉慾的高峰。
滑膩的淫液沾滿了小龍女的股溝,左劍清捧著她肥白的屁股,見龜頭每次碰到股溝深處的菊蕾,都會使小龍女嬌軀顫抖,不禁心中一動,龜頭對準菊洞,屁股向前一挺,便將龜頭擠了進去。
「啊……不要……」小龍女驚呼一聲,嬌軀忍不住顫抖,只覺屁股被堅硬火燙的肉棍強行撐開,如裂開一般,火辣辣的酸脹無比,讓她全身都不自覺緊縮起來。
「哦……好緊……」左劍清長舒口氣,只覺龜頭進入了一處火燙緊縮的所在,夾得他氣血上湧,竟有一種要射出來的衝動。
「不要……插那�……」小龍女羞恥難忍,過兒看都不曾看過她的菊洞,沒想到今天竟然讓清兒插了進去,而那種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讓她生出一種的快意,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撐開,卻使陰戶緊縮,肉屄夾緊體內的玉墜,激得她嬌軀一顫。
「徒兒應該……不算違背師父的意思吧……喔……」左劍清只覺那菊洞雖緊,卻有一種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脈賁張,再顧不上憐香惜玉,屁股一挺,只聽「噗哧……」一聲,大肉棍直搗黃龍,竟連根插入了小龍女的菊洞中。
「啊……」小龍女豐腴的肉體如同被長槍擊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衝,豐碩的乳房也隨之顫抖,湧起了一陣乳浪,她柳眉緊蹙,只覺一條又硬又燙的肉棍從後面貫體而入,又酸又脹,屁股如同點燃了一團火,讓她全身都顫動起來。
左劍清開始慢慢抽插,由於有大量淫液的滋潤,行進得頗為順暢,小龍女銀牙緊咬,雖覺不適,卻感覺不到疼痛,她從未想到這�也能讓男子插入,而且左劍清每抽插一下,都給她帶來一種難言的悸動。
「雖然被他插入了,畢竟不同於真正的交合,應該不算失身吧。」小龍女暗忖,「若是如此能讓清兒發洩出來,也不失為一個辦法。」想到此處,她雖然羞恥難忍,卻也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小龍女放開了身體,左劍清的抽插逐漸順暢起來,慢慢撐開了菊洞,不久,隨著緊張的感覺逐漸消失,小龍女已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覺,每次屁股被撐開,肉屄都收縮,緊夾著玉墜,加之陰戶不斷被卵蛋擊打,竟產生一種交合的快感。
「哦……好舒服……師父……」左劍清雙手扒著小龍女肥白的屁股,下體用力挺動著,小龍女香汗淋漓,嬌喘籲籲,雪白豐滿的肉體跪趴在門板上,有節奏地顫動著,口中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聲,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觀看,也定以為兩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小龍女銷魂地叫著,下身複雜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她如醉如癡,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雪臀,迎合著左劍清的抽插。
「啪啪……」左劍清越來越快,下腹不斷撞擊著小龍女肥白的屁股,「師父……不行了……徒兒……要來了……」
「嗯……喔……」小龍女只覺體內的肉棍變得更加粗壯,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種要流出東西的感覺。
「喔……徒兒……可以射在師父的……身體�嗎……」左劍清雙手抓住小龍女豐碩的乳峰,將小龍女成熟豐滿的肉體向上扳起,下體繼續更加猛烈的抽插。
「為師……噢……噢……噢……」小龍女身體顫抖著,美目變得失神,豐滿的胸膛急劇起伏,喘息越來越急。
「徒兒射了……啊……」左劍清哪裡還能忍住,雙腿一蹬,死死抱住小龍女豐滿的肉體,跳動的肉棍插入小龍女菊洞的最深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
「啊……噢……」小龍女被燙得發出淫蕩的叫聲,再也忍不住,嬌軀一陣痙攣,陰精如決堤的洪水汩汩冒出,豐腴的肉體不停顫抖,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一時間,兩個肉體緊貼在一起蠕動著,同時舒服得大叫,在兩個錯誤的肉洞中交著貨,隨著那一股股的液體從兩人的性器冒出,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高潮。
激情過後,左劍清將小龍女壓在門板上,趴在她豐滿的胴體上喘著粗氣,肉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願出來
。
第二十章 把酒言歡
「吱……」刺耳的門聲響起,小龍女感到以一陣冷風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啊……你們……」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響起。
兩人驚惶失措,下意識同時轉過頭,只見一個中年婦人呆立在門口,這婦人眉目含春,衣衫淩亂,此刻正睜大眼睛,張開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旖旎的場景。
兩人慌忙分開身體,「啪……」的一聲,半軟不軟的肉棍從小龍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帶出了一股白漿,灑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間,小龍女羞不可抑,清秀雅麗的面容臊得通紅,連忙翻身坐起,胡亂抓起衣衫遮住羞處。
「呦,這不是左少俠嗎?」婦人見兩人慌亂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居然認出了左劍清,「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嚇死我了,還以為是你家死鬼回來了,原來是一對野鴛鴦在這裡苟合。」一個形容猥瑣的男子提著褲子,赤著上身走了進來,當他看清小龍女的絕美的容顏,頓覺明豔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體,胴體半露,不由看得眼睛發怔,他咽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個美人……」
「你們……」小龍女心中氣苦,她一時衝動與清兒做下淫亂之事本已不該,更讓她難堪的是,兩人剛才如火如荼之時,不覺雨已停了,竟讓如此狼狽淫亂的情景被主人家撞見,頓時心生悔意,羞惱交加,一時不知如何應對,竟急得掉出淚來。
左劍清見那漢子色眯眯地盯著小龍女,不由心中惱怒,殺意暗生,連忙提上褲子,擋在小龍女身前,道:「請恕在下冒昧,方才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會夫人,還請夫人莫怪。」
「呦,左少俠哪裡話,您能再次光臨寒舍,是賤妾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婦人諂笑道:「只要您一聲吩咐,賤妾便會將大床準備出來,在這裡……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劍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能否請兩位暫時回避一下?」
「好說,好說,妾身就去準備些酒菜,稍後還請賢伉儷賞光,隨便飲些水酒。」婦人陪笑著,雙手在衣襟上搓弄,卻沒有馬上離開。
左劍清見狀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上次他出手大方,給了樵夫夫婦些散碎銀子,定是讓她以為他是個有錢的主,這等市儈婦人,自然不願放過發財的機會,想到此處,他打開包袱,取出一錠銀子,扔到了婦人腳下,道:「那就麻煩夫人了,不知這些夠不夠?」
「夠了,夠了,多謝少俠!」婦人眉開眼笑,拉著那漢子退了出去。
左劍清望向小龍女,見她雙手抓住衣衫擋在胸前,怔怔地望著地面,妙目中淚水充盈,如梨花帶雨,惹人憐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撫摸著她的秀髮,柔聲道:「師父不必介懷,這些山野小民,識不得師父的。」
小龍女聞言忍不住哽咽,兩行淚水從清麗的臉頰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劍清見狀慌了手腳,忙道:「師父休要難過,徒兒一會兒將這兩人殺了便是。」
小龍女輕聲道:「清兒,為師無妨,你萬不可……害他們性命。」當年尹志平為她而死,小龍女心生愧意,尹志平雖然姦汙了她,卻罪不致死,他死後小龍女便對他沒了恨意,更不願今後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見左劍清癡癡點頭,小龍女又道:「你轉過身去,為師要穿衣了。」
左劍清笑道:「師父穿衣還要避諱徒兒嗎,師父身上哪裡徒兒沒見過?」
「你……」小龍女俏面一紅,卻沒有反駁的底氣,不禁語塞。
「師父莫要生氣,徒兒不看便是。」左劍清笑著轉過身去。
小龍女心中忐忑,只覺股溝和陰部粘乎乎的,還有粘液不斷從菊洞淌出,她知道那是清兒射在她體內的陽精,不由嬌羞異常,此時已顧不上清理,慌忙穿上了衣衫,低頭見到門板上還殘留著許多乳白色的穢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兩人收拾妥當,左劍清拉著小龍女的手道:「師父,我們出去吧。」
小龍女面露難色,輕聲道:「清兒,為師……不想再見他們。」
左劍清知道師父心中苦處,便想出言寬慰幾句,忽聽院子裡有細微的人聲傳來,聲音很低,只是竊竊私語,但是憑兩人的功力,還是能聽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豔福不淺,那天仙一般的娘們又美又豐滿,若是讓我玩上一晚……嘿嘿……這輩子都值了……」只聽那漢子的聲音道。
「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積德了。」夫人低聲斥道。
「方才你看到沒有,那身段,那皮膚,還有那對大奶子……我的天……天女下凡也不過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夠老子銷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真是惱人,剛和老娘睡完,見到別的娘們又挪不動腳步了……」婦人「噗哧」一笑,繼續道:「沒想到這麼一對璧人也會如此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他們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蕩婦又叫得那麼大聲,我們真不知道柴房還有人在野合。」
「真羨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幹得嗷嗷直叫,我們進去的時候,她屁股上還粘著白漿呢……嘿嘿……若是我身邊有這樣一個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會嫌多……」
左劍清聽了兩人的言語,偷偷地瞥視小龍女,見她螓首低垂,臉色愈紅,想到剛才美人師父豐腴的肉體跪趴在門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馳騁衝擊,最後兩人同時得到滿足的光景,不禁心中得意。
小龍女臉色緋紅,再聽不下去,連忙扯了扯左劍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低聲道:「清兒,我們從窗子走吧。」
「徒兒遵命。」左劍清知道師父尷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會你給他們沏茶的時候,悄悄把這包蒙汗藥放進去。」那漢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兩人聞言一驚,忍不住停下身形繼續聆聽。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會武功!」婦人低聲道。
「我們神不知鬼不覺,他們如何會發現那,看他出手那麼大方,定是帶了不少銀子,幹了這一票我們就發財了。」
「呸,你是想幹那騷娘們吧。」
「嘿嘿,是又怎樣,你拿錢我要人,對大家都有好處,我活了幾十年還沒見過這麼標誌的美人,到嘴的肥肉當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讓我插進去……嘿嘿,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這……你這藥靈嗎?」那婦人猶疑道,她本是貪財之人,顯然被說動了。
聽到此處,左劍清惱怒之極,氣道:「這對狗男女忒也過分,言語侮辱我們便罷了,居然想害我們性命,我去殺了他們給師父出氣。」言罷虎目怒睜,便欲推門沖出。
小龍女連忙拉住他,道:「清兒,我們躲開他們便是,何苦殺人。」
「可是……」左劍清心中盛怒,還想爭辯,但見小龍女目光堅定,不由心中一軟,怒氣頓時煙消雲散了,他不忍違拗,只得點頭應允。
兩人隨即穿窗而出,繞過院子中的一對男女,悄悄上路。
雨後碧空如洗,空氣中散發著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帶潮濕的微風迎面吹來,讓人心曠神怡,精神抖擻。
兩人雲雨過後,均面色紅潤光亮,腳步莫名的輕快,小龍女原本擔心體內的玉墜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體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漸滲出來,感覺濕溻溻的,並無其他不適之感,心知定是經過方才的折騰,那東西受到肉壁的擠壓和淫液的沖刷,不知道竄到哪裡去了。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時候再將它取出,念及於此,小龍女心中釋然,身形更加迅疾,漸漸拉開了左劍清一個身位,不到半個時辰,兩人便行出了叢林,來到了官道之上。
此時路上並無其他行人經過,左劍清道:「師父,走大道我們不便施展輕身功夫,前方有一處驛站,我們可雇一架馬車上路,三日之內便到得揚州。」
小龍女微微頷首,淡淡道:「如此也好。」
話音剛落,忽聽遠方傳來車鳴馬嘶之聲,左劍清劍眉一皺,道:「師父,我們小心為妙。」言罷拉起小龍女,矮身藏到路邊的灌木林中。
不多時,官道人聲鼎沸,兩人透過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蕩蕩地經過,有坐車的,騎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腳夫,其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他們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時值亂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顧不暇,只能放任山賊流寇殺人越貨,致使盜賊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討生計的人,趕路時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識,都會自覺地聚斂在一起,以便讓那些小股賊寇知難而退。
「他們可是魔教的人麼?」小龍女低聲問道。
左劍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對此習以為常,搖頭道:「師父莫驚,看情形不過是些尋常的路人……」
話音未落,忽然瞥見人群中一張熟悉的面孔,不禁目光一怔,「她不是去桃花島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雜聲遠去,兩人站起身,左劍清沈思片刻,道:「師父,行官道路途遙遠,又容易暴露行蹤,我們還是走小路穩妥些。」
「你做主便是。」小龍女輕聲道,她雖然不知清兒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心中卻隱隱有些歡喜,她本不喜喧鬧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懷,於是兩人並肩向小徑行去……
人群繼續前行,他們最初十數人從末陵出發,連續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處,不斷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漸彙集成約百人的龐大隊伍。
「媽的,這是什麼鬼天氣,快把老子悶死了……咳……咳……」一個武夫打扮的壯漢發起牢騷,他似乎甚為震怒,氣息不暢,引起了一陣咳嗽。
臨近的人暗自竊笑,暴雨剛過,正是濕氣最為濃重的時候,不悶熱才是怪事,這八九月份常見的天氣,常年出門在外的人早習以為常了,這大漢看似健壯,沒想到卻如千金小姐一般嬌氣。
那大漢左顧右盼,見無人理睬他,不由百無聊賴,於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兄弟……」話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縮,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個空,不禁一個趔趄。
「你做什麼?」那人側首道。
大漢差點跌倒,心中著惱,見對方是一個瘦弱的黃臉漢子,氣道:「兄弟,我又不是搶你錢財,你那麼緊張作甚!」
黃臉漢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絕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漢揮揮手道:「算了算了,本來悶得發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敗興。」
黃臉漢子暗道好險,這一路上都頗為順利,不想剛才在不自覺中竟險些露出了武功,江湖兇險,今後還是應處處小心謹慎。
原來此人正是喬裝易容的黃蓉,她從末陵城一路跟蹤魔教的「黑寡婦」柳三娘,隨著人群曉行夜宿,已經連續三日,她行事謹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沒露出絲毫破綻,隨著人群的逐漸擴大,更方便了她掩飾身份。
黃蓉原本以為柳三娘二人會快馬加鞭,儘快趕到揚州,卻不想二人只是隨著人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頗有閒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揚州至少還要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時,眾人來到一處三岔路口,兩邊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陽,向右便是去揚州,人群遂在此處分為兩撥。
看著柳三娘二人隨人群向揚州方向行去,黃蓉心急如焚,若是繼續跟蹤,不知還要耽擱多少時日,襄陽的武林群雄正等著她包袱中的何首烏救命,其中還包括她的幾個寶貝兒女和女婿,想到襄兒痛苦呻吟的樣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讓魔教與蒙古人聯起手來,後果更是不堪設想,這關乎江山社稷,萬萬不容忽視,正當黃蓉陷入進退兩難之時,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黃蓉想到多年來兩人的一些爭執,郭靖總是比牛還笨,卻又比驢都倔強,讓她又氣又愛,雖然有時她極不情願,最後卻總是屈從於郭靖,多年來她養成了一個習慣,凡是關係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會聽從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訥,在大是大非面前卻從不含糊,沒有讓她失望過。
靖哥在這樣的處境下會如何做呢?毫無疑問,縱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會以民族大義為重,對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況且襄陽之事三路出擊,又有三月之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卻是刻不容緩。
想到此節,黃蓉心中暗歎:「襄兒芙兒,可苦了你們,你們再忍一忍,為娘一定儘快回去救你們。」做了決定,她拋卻所有顧慮,便追隨柳三娘,向揚州方向行去,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懷疑,她不敢距離柳三娘的馬車太近,只是遠遠地盯著,保證她不從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氣悶熱異常,大家正口渴難忍,忽聽前面的人群一陣歡呼湧動,黃蓉早習以為常,心知定是前方發現了客棧,果不其然,轉過了一道彎,前方出現一座高崗,迎風飄舞著一面大旗,上面繡著三個醒目的大字「迎客崗」。
崗上只有一家客棧,頗具規模,大家紛紛湧入,黃蓉見柳三娘二人進了客棧,也跟了進去,她揀了一張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饑餓,若在平日,早叫些珍稀菜肴美美享用,此刻卻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隨便叫了些茶水點心,乾果蜜餞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斷進入客棧,不出片刻兩層樓皆已坐滿,人們行了半日,大多饑餓疲憊,不斷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開始大吃大喝,一時間店內異常喧嘩吵鬧。
「媽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沒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氣透頂……咳……」一個大漢邊咳邊罵,大刺刺地坐在了黃蓉對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這裡將就一下了。」
黃蓉擡頭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訕的那漢子,雖不情願,卻也不願和他爭執,只得僵硬地點了點頭。
大漢要了五個饅頭,兩斤牛肉,一壺酒,吃得不亦樂乎,黃蓉見他風捲殘雲,轉眼間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過比起破虜來就差遠了,想到郭破虜,她不由心中惆悵,暗自歎了口氣。
「兄弟,看你也是條漢子,如何學娘們一般歎氣!」大漢見黃蓉食物簡單,便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緣,哥哥請你喝酒吃肉。」。
黃蓉一驚,不想剛才觸動心事,竟然不自覺流露出了女子姿態,幸好他似乎並沒有懷疑,連忙粗著嗓子回應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領了,只是小弟沒有胃口,兄台自己吃便是。」說著便把酒肉推了回去。
「嘿,肉可以不吃,這酒卻不能不喝,給哥哥個面子。」大漢倒了一盅酒送到黃蓉面前。
「小弟不會飲酒。」黃蓉推卻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這一杯,便算學會了,若是你想交哥哥這個朋友,便將這杯酒喝了。」大漢勸道。
看著他大刺刺的樣子,倒顯得自己高攀了,黃蓉心中暗笑,論年紀這粗俗漢子恐怕還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齊,竟然自稱哥哥,但轉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稱小弟嗎?只覺荒誕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笑意。
見這漢子目光真摯,黃蓉頗有些好感,不禁想到當年她初次離開桃花島,扮作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棄她,還請她喝酒吃肉,送她錢財馬匹,想到此處,一股溫暖如涓涓細流淌過心間。
「好,那小弟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黃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入口清冽香醇,沒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飲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贊一聲。
一杯酒下腹,黃蓉不禁鼻子有些發酸,那日與靖哥相識,轉眼間已過了幾十個寒暑,當年那個天真俏麗的蓉兒已經養育了幾個兒女,身材也變得如楊貴妃般豐滿圓潤,再也扮不回那個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處,不禁感慨歲月蹉跎。
「真他娘痛快,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大漢說著也飲了一杯。
黃蓉暗暗尋思,在這兵荒馬亂的年頭,極少有人隻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單影隻,便是裝扮得再尋常,也難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結伴,倒是省了許多麻煩,
正想間,大漢滿上兩杯酒,道:「哥哥姓尤,單名一個平字,排行第八,道上都叫我尤八,兄弟你應該聽過吧。」
黃蓉暗笑,她哪裡會識得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哥在江湖上應該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聲倒不是很大,不過提起我「渾江龍」尤八,黑白兩道的朋友都會給些薄面。」
黃蓉此刻有心結交,便故作驚喜,欠身道:「原來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江龍」,小弟雖不是江湖中人,卻也常常拜聽哥哥的大名,今後還要多多仰仗哥哥了。」
「咳……好說好說。」尤八面露得色,顯然頗為受用,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問道:「還不知兄弟如何稱呼,此次下揚州有何貴幹?」
黃蓉道:「小弟姓黃,族裡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黃九好了。」她眼睛一眨,又道:「小弟此次去揚州探親。」
「哈哈,黃九,剛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哪。」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麼大買賣了?」黃蓉心思縝密,既然有心與此人結伴,自然想探明他的來路。
尤八一臉壞笑,壓低聲音道:「不瞞兄弟,哥哥此去揚州,是去找相好的。」
黃蓉見他笑容猥褻,心中頓時明瞭,揚州自古乃煙花之地,風月之場,常有好色之徒慕名而至,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他們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硬著頭皮道:「原來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樓裡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樓裡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黃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樓女子,哥哥何不將她娶回家中,朝夕相對,以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長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們的夫君不答應。」
黃蓉道:「此話怎講?」
尤八低聲道:「兄弟是真不知還是裝糊塗,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將她們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黃蓉聞言恍然大悟,頓時俏面發燙,這尤八定是與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通姦,她對這種事向來鄙夷,再不屑與他多說,只「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尤八卻神采飛揚,繼續道:「兄弟是第一次去揚州?」黃蓉勉強點點頭,尤八又道:「嘿嘿,揚州可是個花花世界,到時哥哥帶你去青樓開開眼界。」
他見黃蓉低頭不語,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歡去那煙花之地?」他一拍桌子,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既然我們這麼投緣,哥哥便將相好的讓與兄弟一兩個也不打緊。」
他聲音宏亮,引得旁人紛紛側目,黃蓉心中一緊,忙道:「小弟不是這個意思,此事容後再議,小弟忽覺腹中饑餓,我們先吃些東西吧。」心中卻暗笑,沒想到這莽夫倒頗為「慷慨」。
「也好。」尤八隨即將店夥呼來,點了些像樣的菜肴,有人做東,黃蓉自然求之不得,她連日來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氣,便細細品嘗。
尤八高談闊論,吐沫橫飛,說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俠仗義」之事,開始黃蓉還有些相信,當說到他在襄陽郭府和北俠郭靖稱兄道弟,黃蓉女俠給他沏茶倒水,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遂知他所說十有八九是信口開河,不過吃人的嘴短,黃蓉還是極力附和。
黃蓉探聽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個走水路的鏢師,後來洗手不幹,在末陵做起了木材生意,閒暇之時便到揚州尋花問柳,說到他的風流韻事,尤八更是滔滔不絕,得意之處忍不住手舞足蹈。
黃蓉見他相貌才情無一可取之處,卻將自己說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加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聽得煩了,便忍不住道:「那麼多良家婦人,如何便輕易與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揚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樓女子淘空了身子,回到家中自然精力不濟,所以揚州的府院深處多是獨守空房的懷春怨婦,哥哥便是鑽了這個空子,嘿嘿。」
黃蓉道:「失節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聲道:「這個自然,不過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黃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賜教一二?」
「嘿嘿,動心了吧。」尤八盯著黃蓉笑道,「做我們這個勾當,一定要膽子大,能豁得出去。」
黃蓉聽他說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於是笑道:「小弟唯獨不缺膽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瞭解那些怨婦的心思,她們多是虎狼之年,名節對她們固然重要,可是閨房的寂寞也同樣難熬。」
黃蓉心中一凜,只覺這話聽來刺耳之極,這些年郭靖軍務繁忙,清心寡欲,經常冷落了她,有時獨處,她便禁不住會春心蕩漾,那種得不到滿足的滋味她體會甚深,不禁俏面羞紅。
尤八緩了一緩,繼續道:「若是在她們欲火焚身之際,出現一個男子,既能讓她們高潮叠起,又不必擔憂名節被毀,她們如何會不投懷送抱呢。」
黃蓉聞言窘迫異常,在襄陽城內,人們向來都把她看作高貴賢淑的女菩薩一般,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慍,但轉念一想,她此時喬裝打扮,尤八並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惱不起來,反覺頗為自然。
尤八見黃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黃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讓她們相信,你可以保全她們的名節,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黃蓉心中一動,此話聽似荒唐,仔細揣摩之下卻完全合乎情理,她過去在寂寞難忍之時,也曾想過若是能憑空變出一名男子,與她交歡後便消失無影,神鬼不知,她恐怕真的會把貞節拋諸腦後。
事後她常常自責,只覺對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雖然有悖常倫,卻也不是什麼大逆不道之事,此時聽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臉上火燙燙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蕩漾,險些被那色膽包天的船夫姦汙,若非她及時醒悟,恐怕當時便失身給那船夫了,想到此處,黃蓉冷汗涔涔,不禁對眼前之人刮目相看,暗忖這些好色之徒真是絞盡腦汁,讓人防不勝防,自己尚且如此,尋常的女子如何能夠抵抗。
黃蓉不禁對他的話信了幾分,她平日懲奸除惡,但這種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我願,雖然鄙夷,她卻是從來不管的,如今聽尤八說來,裡面竟有很多門道,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機探聽究竟。
想到此處,黃蓉撫掌道:「哥哥所言極是,小弟佩服。」
「哥哥的絕招都教你了,能領會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尤八環顧左右,壓低聲音道:「揚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個下手的好去處,那胡員外年老力衰,三月前卻納了一房小妾,本來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黃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謝過哥哥。」隨即眉頭緊蹙,為難道:「只是那高牆大院如何進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劉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弟想不想聽聽?」
黃蓉聞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關心的,除了軍機大事,便是江湖公義,倒是尋常婦人最愛閒話的市井男女之事聽得少了,此刻聽尤八說起,只覺頗為新奇,內心隱隱期待,便道:「哥哥休要賣關子,小弟當然想聽。」
尤八哈哈一笑,低聲道:「哥哥多方打聽,得知劉府正缺一個花匠,便扮作花匠,賄賂了劉府的管家,順利混入劉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所。」
黃蓉暗道這尤八頗有些心機,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頭,這三夫人看似端莊賢淑,可是有天晚上,我潛到她的窗下,居然窺到了她在洗澡時自摸,這也難怪,那劉員外常年不在家,她自然是寂寞難耐了。」
黃蓉聞言芳心一顫,不禁替那位婦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這種私密之事居然會被人偷窺到,自己做這種事情之前都會……想到此處俏面通紅,暗自慶倖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讓她如何見人。
但轉念一想,她此時扮作一個貪花好色的黃臉漢子,說及此事應該極為自然,否則便容易露出破綻,隨即收起了羞卻之情,恢復了鎮定。
「沒多久,機會便來了,那一日三夫人來花園散步,我裝作不知,赤著膀子躺在籐椅上。」尤八頓了一頓,笑道:「說起來不怕兄弟笑話,哥哥我還故意露出了半邊屁股,嘿嘿。」
黃蓉想像他當時的樣子,不禁莞爾,道:「後來呢,她可有什麼反應?」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賠罪,她見我老實,便問了我幾句,我說我是外地人,無牽無掛,在揚州也沒有親戚朋友,那時她便記住我了。」
黃蓉道:「這便成了麼?」
尤八道:「當然不會這麼容易,這次只是試探她,消除她的戒心。」他嘬了口酒,繼續道:「直到我去劉府的第十一日,當晚二更天時,我又來到了她的窗下,見她房內有些光亮,居然還聽到些動靜,我便捅開了一層窗紙向內看,你猜如何?」
聽他講得生動,黃蓉不由自主應道:「哥哥請講。」
尤八道:「我的天,只見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雙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開,手中拿著一根黃瓜不停往陰戶裡戳弄,嘴裡還軟酥酥地叫著,看得我口水都流了出來。」
黃蓉聞言氣血上湧,她自慰時都是用手指,從沒想過要借助黃瓜,那婦人竟然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極……想到此處,她俏面發燙,喉嚨乾渴,不禁飲了杯酒,伴著酒的清冽,一股熱流從丹田上湧,竟覺胸前有些微微發漲。
尤八又道:「我先試探著推門,竟發現門沒上鎖,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將自己的衣服脫個精光,隨後便闖了進去。」
黃蓉聽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膽子,她可從了嗎?」
尤八得意道:「開始她還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見我赤著身子,身子便軟了下來,我告訴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嘗夙願,事後決不糾纏她,她便由得我了。」
黃蓉不由顫聲道:「當真?」
尤八道:「哥哥還會騙你不成?你不知道這婦人有多風騷,當時我也等不及了,還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誰知剛一插進去,她便渾身顫抖,騷水一下子就噴了出來,爽得哥哥當時就射了一次。」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只覺渾身發熱,胸前濕漉漉的,心知自己聽得動了情,奶水不自覺溢了出來,不禁暗呼糟糕,於是將雙臂支在桌上,護住胸前。
尤八繼續道:「哥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幹到天亮,這騷貨像發情的母狼一般,折騰得我精疲力盡。」
黃蓉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復情緒,附和道:「哥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說的只是皮毛,來日方長,哥哥慢慢再傳授你一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黃蓉好奇道,昔日歐陽克調戲她時,便口口生生說些他床上功夫有多好之類的瘋話,每次聽到她都會面紅耳赤,當時還道這只是他的戲謔之言,從沒想過竟然真的有這門功夫,至少她是沒有領教過……想到此處,俏面又是一紅。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禦女之術,對付尋常女子,不用也罷,不過只要哥哥施展出來,縱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會變得風騷淫蕩,乖乖臣服在哥哥胯下。」
黃蓉聞言心中一動,問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說的可是當朝皇后嗎?」
尤八道:「皇后固然有名,終究還會有人不識,我說的這名奇女子,卻是名動天下,無人不曉。」
黃蓉追問道:「哦?天下還有這等女子,還請哥哥明示。」
尤八緩緩道:「其實兄弟也應該想得到,她便是東邪黃藥師的掌上明珠,北俠郭靖的結髮愛妻,天下第一大幫的前幫主,江湖中公認的女中諸葛黃蓉黃女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