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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14

內容簡介:

碧雲山莊的房價,因為政府的政策將要大跌。無所不用其極想買回山莊的張思勤,不因政策減少購買熱忱,李中翰是否真的要將山莊脫手?張思勤又是為了什麼樣的原因,不惜與市委成員勾結也要再買回山莊?

  李中翰和他的幸運女神何芙聯系上,而她帶來令人震撼的消息──喬若谷回到上寧市了!

  一心想探索小君另一處秘地的李中翰,能否在唐依琳的幫助下,成功采下這朵小花呢?
第十四集 人物:

  “我”、李中翰:一位年輕、帥氣,從沒野心到很有野心,從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領。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蠻、古靈精怪。暗戀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書,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維:投資部經理,狡詐多疑、陰險好色,出色的投資顧問。

  葛玲玲:杜大維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環境影響,潑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嫻:KT公關秘書。

  朱九同:KT公司總裁。

  何鐵軍:上寧市委書記。

  羅畢:KT的副總裁兼總經理。

  楚蕙:羅畢的妻子,小麥色的肌膚獨一無二。

  唐依琳:KT的頭號公關。

  莊美琪:公關部秘書主管。

  楊瑛:李香君的同學。

  閔小蘭:李香君的同學。

  喬若塵:李香君的同學。

  侯天傑:KT的財務經理。

  張思勤:KT的大股東。

  張亭男:張思勤的兒子。

  曹嘉勇:KT的大股東。

  章言言:KT的公關。

  趙紅玉:KT的公關。

  何亭亭:KT的公關,何書記干女兒。

  羅彤:KT的公關。

  樊約:KT的公關。

  何芙:何書記的女兒。

  秋雨晴:何書記地下情人。

  秋煙晚:何書記妻子。

  孫家齊:KT策劃部職員。

第一章趁火打劫

  “嘻嘻,也沒什麼可惜的,你第二次到我家,就成全我的心願。你和我做愛時,我就發現大維在旁邊。”

  葛玲玲褪掉上衣,透明的白蕾絲裡乳頭渾圓挺拔,凸起的地方尤其清晰。

  “什麼?我記得杜大維當時拿著獵槍。玲玲姐,你……”

  我硬得厲害,仿佛昨日驚險情景又重現。

  葛玲玲安慰道:“別怕,獵槍的子彈匣是空的。我為了保險起見,早把子彈弄掉了,傷不到人。他後來還說怕你狗急跳牆,跳起來把他給殺了。”

  “哈哈,我沒這個膽,既霸占人妻又把人給殺了,那不是我的性格。”

  我亢奮地挺動下體,感覺葛玲玲的蜜穴猶如下過一場大雨。

  “他當時最怕你……把精液射進去,所以才冒險拿槍對著你。”

  葛玲玲嫵媚地看著我,她又開始搖動。平坦的小腹下,蓬松的毛草幾乎都已濕透。

  “喔,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理會他的威脅,把精液射進去讓你懷孕,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我抓住兩團像皮球一樣圓的大乳房揉捏,拼命地揉捏,仿佛杜大維此時就在旁邊觀看。

  “第三次你在他辦公室裡欺負我的時候,他就真的不敢反對了。我非常看不起他,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任憑別人欺負自己的老婆。從那一刻起,我就決定與杜大維分道揚鑣,哪怕不是跟你,我也要和杜大維分手。我現在還記得你當時弄我的時候,他的樣子有多窩囊。”

  葛玲玲鄙夷的神情令人歎息,興奮中帶著憤怒,憤怒裡又隱藏著嘲諷。各種情感與欲望交織在一起,匯集成對命運的怨念。

  我愛憐地撫摸嬌艷的小乳頭,希望葛玲玲的怨念能得以發洩。拿下她的透明胸罩,我翻身而起,把葛玲玲壓在身下:“我記得玲玲姐當時有兩次高潮。”

  “不是兩次,是三次,喔……現在想起來,我依然很……很興奮。”

  葛玲玲貪婪地搖動下體,她迷離的眼神暗示我占有她,用最野蠻的方式。

  我邪惡地微笑:“那等他出獄了,我們找個地方在他面前搞一次?”

  葛玲玲大聲嬌喘:“啊……好的,我願意、我很想,我要讓他看著你弄我,喔、喔!中翰,你快用力呀!”

  我收腹擺臀,滾燙的大肉棒粗暴地摩擦葛玲玲的蜜穴,似乎重溫當日在杜大維面前奸淫葛玲玲的情景:“是這樣嗎?那天是這樣干你嗎?”

  葛玲玲在痙攣,歇斯底裡地痙攣:“啊,是的,啊啊啊!”

  “我回來囉!咦,楚蕙姐,怎麼就你一個人?李中翰和玲玲姐呢?”

  小君嗲嗲的聲音回來了。

  楚蕙柔柔道:“我和李中翰買優酪乳回來,就聽玲玲說小君去找我們了。我跟中翰都說沒見到你,於是他們就著急了,現在正分頭去找你。”

  小君一聽,馬上歎歎地叫罵:“哎呀,真是大笨蛋,不會打電話給我嗎?真是的,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找,笨死了。”

  楚蕙馬上糾正:“應該是兩只沒頭蒼蠅。”

  小君咯咯嬌笑,她突然奇怪問道:“咦?搞什麼嘛?兩個人的手機都關了。”

  “也許……也許手機沒電了。反正他們是大人,不怕被人拐走。”

  楚蕙說起謊話倒也流利自如、得心應手。

  小君冷笑:“哼,兩個人的手機都同時沒電?我不相信這麼巧!讓我猜的話,他們兩個一個紅杏出牆,一個把紅杏接過牆。”

  “嘻嘻,小君,你說什麼呀?我不是很明白,嘻嘻……”

  楚蕙大笑,就連更衣室裡的葛玲玲也笑得花枝亂顫,只不過不敢發出聲音。她春情滿面,雖然已經得到高潮,但似乎還想要第二次。礙於小君突然回來,葛玲玲將大肉棒含在她蜜穴裡沒有動,而是先聽小君說些什麼。

  小君似乎猶豫一會兒,然後說:“楚蕙姐,我告訴你,他們兩個肯定去干壞事了。”

  楚蕙裝傻:“干壞事?什麼壞事?”

  小君解釋道:“就是……就是男人跟女人做的那個事。”

  楚蕙機靈,馬上把火引到小君身上:“那小君有沒有干過壞事?”

  小君回答得很快:“我……我是純情少女。媽媽說,要等到結婚後才能做那個事情。”

  楚蕙問:“既然小君沒做過,為何知道男人跟女人做那事情會很爽?”

  小君遲疑一下:“我是聽別人說的。”

  楚蕙毒舌的本事來了:“別人?誰呀?小君,你可要老實喔。”

  “不記得是誰了,我一直很老實的。”

  小君裝傻的本事也不小,在與楚蕙的攻防交手中暫時還沒有落下風。

  楚蕙干笑兩聲:“是嗎?那你老實告訴楚蕙姐,你現在還是不是處女?”

  “當……當然是。”

  小君畢竟稚嫩,關鍵時候結結巴巴。

  楚蕙馬上發起犀利逼問:“說話結巴喔!如果小君不說實話就是不當楚蕙姐是朋友,那我就叫你媽媽帶你去醫院檢查。嘿嘿,一檢查就什麼都知道了。”

  小君急了:“我真的是處女。”

  楚蕙畢竟是楚蕙,她並沒有信小君的話,而是慢條斯理地說:“我先找電話。小君,你媽媽的電話號碼是多少?哦,你不告訴我也沒關系,我有你媽媽的電話。”

  小君聲音顫抖:“楚蕙姐,你……你……你要干嘛?”

  楚蕙直截了當地威脅:“跟你媽聊你的事,我就說小君已經懂得做愛很爽了。”

  “啊!”

  小君一聲尖叫:“楚蕙姐,你好八卦、好討厭。”

  楚蕙冷冷道:“說我討厭?罵我八卦?好。”

  小君一聽楚蕙語氣不善,趕緊道歉:“哎呀,我說錯了!我是說小君好討厭、小君好八卦。”

  楚蕙見火候差不多,她趕緊見好就收:“楚蕙姐就認為小君不八卦,小君更不惹人討厭,小君只不過愛撒謊。其實做愛很平常,並不一定要等到結婚後才做,所以小君即便承認也沒什麼大不了。”

  “我……我……”

  小君像洩氣的皮球。

  楚蕙又問:“那男人是誰?是不是張亭男?”

  小君很堅定地回答:“不是,絕對不是。”

  楚蕙使出最後一招:“哦,另有其人。那告訴楚蕙姐,這個男人是誰?”

  “是……”

  小君要承認了,我心裡暗暗叫苦,大罵小君容易上當受騙、比豬還笨,但焦急也沒有用,總不能現在跳出去阻止小君說下去。

  就在這關鍵時刻,小君的電話響了。

  “鈴……”

  小君趕緊接電話,我斷斷續續地聽到:“他剛才還在楚蕙姐的店裡,現在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什麼?有急事,好好好,媽你別急,我馬上找他,他一定就在附近,找到他馬上叫他打電話給你。”

  放下電話,小君大聲說:“我媽找哥有急事,這個烏龜王八蛋水性楊花,就知道找女人,現在有急事都找不到他。一個大老板怎麼能隨便關手機呢?真可惡,我要找他算賬。”

  “小君,你快到三樓、四樓找,我到一樓找。”

  楚蕙當然知道我在更衣室,她必須先支開小君。

  “好。”

  小君一聽,立即跑出去。

  我迅速打開手機,撥通姨媽的電話。電話裡,姨媽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中翰,我建議你還是趕快賣掉那些別墅吧!”

  我大吃一驚,急問為什麼。姨媽告訴我,她在市委那邊打聽到正在興建的高速公路會多修一條分線,可能會穿過碧雲山莊,到時候政府征地,補償款按十公裡內的地價來補償。我琢磨一下,發現方圓十公裡之內的地價都很低,到時候的損失難以估量。

  這絕對是災難般的消息。我並不在乎地價是多少,我只想構建我的王國,可是這個消息幾乎打碎了我的夢想,讓我極度失落。

  與楚蕙、葛玲玲告別後,我匆匆回到公司,馬上和郭泳嫻緊急商量對策。

  “那就賣了吧。”

  郭泳嫻無奈地歎氣,她何嘗不想在那個山青水綠的地方栽花養草?

  我郁悶道:“這恐怕不妥,如果這時候把碧雲山莊賣給張思勤,讓他做冤大頭似乎有點過意不去。不如我們把實情告訴他,看他給什麼價格我們再決定賣不賣,怎麼樣?”

  郭泳嫻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到我懷裡:“知道我為什麼死心塌地跟著你嗎?”

  “我長得帥,下面的東西又大。”

  我心情不佳,說話沒好氣。

  郭泳嫻嗔怪:“去你的,沒點正經。我是覺得你這個人很有良心,雖然有時候霸道、好色、不擇手段,但你總有一條底線,你不會輕易踏過這條底線,這條底線就是你的良知。所以我跟著你,絕對不用擔心被拋棄、被冷落,這就是我越來越喜歡你的地方,可不僅僅是你的東西夠大。”

  我捏了捏郭泳嫻的下巴:“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郭泳嫻又笑瞇瞇地從茶幾下拿出保溫壺:“當然,你的東西大也很重要。來,快喝藥。”

  我頭大了:“你怎麼老惦記著藥?”

  郭泳嫻徐徐倒出一大碗藥湯遞到我面前:“你如果只有兩、三個女人,我才懶得理你。別廢話了,快喝。”

  我喝了。其實這些微酸的藥湯並不難喝,我之所以排斥,那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這藥湯裡有什麼,這等於將自己的生命完全托付給郭泳嫻。幸好郭泳嫻值得信任,幸好她愛我。

  郭泳嫻一邊嫵媚地看著我,一邊拿起電話:“張董嗎……”

  如果你知道有一個人想你死,你卻要和他談生意,那是什麼感覺?

  別人的感覺我不知道,但我的感覺卻很平靜。即便張思勤想要我死,我還要和他談生意,我還要把實情告訴他。

  “高速公路的建設是國家計劃,是由中央部委決定,地方政府只能無條件配合勘察、融資以及征用土地等方面的工作,無權改變或者反對設計規劃,所以我們對新增一條高速公路支線通過碧雲山莊的方案無可奈何。”

  “目前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今天把張董約來,就是把這些情況告知張董。如果張董對碧雲山莊還是有購買意願,我願意就碧雲山莊的價格重新協商。”

  聽完我的敘述,張思勤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他翹著二郎腿,顯得意氣風發,看起來更穩健了:“呵呵,中翰你看,商場如戰場,瞬息萬變。今日能把握好,就應該果斷出手,千萬別等第二天,更不可待價而沽。不過你對我坦誠相告令我非常感動,盡管有高速公路支線通過碧雲山莊,我依然決定買下來。”

  “謝謝張董的誇獎,張董知難而上,這種勇氣令晚輩佩服啊。”

  我表面平靜,但構建中的大家園胎死腹中,我心裡之郁悶可想而知。

  張思勤得意道:“哪裡、哪裡,做生意如賭博,我投資碧雲山莊也是賭博。萬一賭錯了,我就認了,到時候只希望別虧太多就好。”

  “嗯,張董如果都把利弊都考慮清楚,我們就定個價吧。近來公司資金緊張,能把碧雲山莊賣掉,也能給公司注入充裕的運轉資金。”

  我很忐忑,張思勤說的是實話。如果繼續持有碧雲山莊,到時候會虧得只剩下內褲。就不知道張思勤知道這個消息後還能給出什麼樣的價格,不過我對每棟三億五千萬的價格已不抱希望。

  “嗯嗯,我都聽說公司的狀況了。”

  張思勤不停點頭,又略為想了想,終於下了決定:“好吧,我既不想擔更大的風險,也不想趁火打劫。這樣吧,我以每棟五千萬的價格把碧雲山莊買下。”

  “什麼?”

  我一聽,忍不住揉一下繃緊的眉心:“你曾經開到每棟三億五千萬,如今一下子掉到五千萬?這價格相差也太懸殊了吧!”

  我雖然知道價格會掉,但掉到這個價格真的令我震驚,我心裡明白,張思勤並沒有趁火打劫,換成別人可能會出更低的價格。與張思勤見面之前,我和郭泳嫻就咨詢過幾個房地產商,得到回饋的訊息表明碧雲山莊已不值得投資。

  張思勤輕歎道:“中翰,我知道你心裡一下子難以承受這個價格,我也不想把價格壓那麼低。你想想看,到時候政府把征地補償給我,以附近方圓十裡的地價來計算,我五棟房子得到的補償款加起來總共才六千萬,而你現在至少能拿回二億五千萬。”

  我無精打采地點點頭:“說的也是,張董能給出這個價格已經不錯了。”

  張思勤爽朗大笑:“呵呵,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我家亭男又這麼喜歡小君,我不會很計較啦。”

  見我沈默不語,張思勤豎起一根手指頭,很誠懇地說:“這樣吧,我每棟再加一千萬,湊個整數,三億,算是我跟你交個朋友。這幾千萬雖說不少,但能交到像中翰這種坦誠的朋友,我認為很值得。”

  “過獎、過獎,我只是不想昧著良心賺錢。”

  我有些感動,誰說商場殘酷?我就認為商場還是有人情味的。

  “好樣的,現在像中翰這種優秀的商人越來越少了。呵呵,那我們就簽契約吧。”

  張思勤對我大為贊賞,我心裡湧上一股暖流。

  “行,我馬上打電話給小君,畢竟碧雲山莊是在小君名下。”

  我尷尬地搓搓手,沒想到這麼快要賣出碧雲山莊,如果想到,剛才就應該把小君也一起帶回來,這會兒她一定是跟葛玲玲和楚蕙兩位超級美女姐姐瘋在一起。

  張思勤一聽,馬上兩眼發亮,給我一個一舉兩得的好建議:“好好好,反正現在天色已晚,不如出去吃個便飯,讓小君跟亭男也見見面,席間我們就把合約給簽了。”

  我干笑兩聲:“就聽張董的安排,我們去哪裡吃飯呢?”

  張思勤想了想說:“第一次跟中翰出去吃飯,當然選最好的地方了。我們就去伯頓酒店的中餐廳如何?”

  “好好好,我們……七點準時到。”

  我沒有其他選擇,甚至擔心張思勤反悔。

  張思勤笑瞇瞇地點頭:“好,那我先告辭了,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張董慢走。”

  夜幕還沒有完全降臨,伯頓酒店就迫不及待地閃耀著幽幽的淡藍色霓虹燈。這家超五星級大酒店除了有中式餐廳外,還有像卡邦餐廳、泰國餐廳、塞納?馬恩省河餐廳等充滿異國情調的餐廳,據說樓下的搖滾酒吧是整個上寧市知性女人最喜歡去的地方。

  可惜我沒有去過,因為包括白領在內的知性女人是最難泡到手的一類,她們驕傲、敏感、挑剔、富有。男人要想把這些眼高於頂的女人弄上床,除了自身條件要好之外,只能靠碰運氣。一般來說,運氣往往留給大膽的男人,所以追求知性女人更需要大膽。

  我夠大膽,但我的膽氣已經被身邊的女人們消耗殆盡,所以我放棄挑戰,但我希望我的員工能像我一樣,找最好的女人。

  “哇,這裡跟‘今朝有酒今朝醉’相比,一個是皇宮,一個是貧民窟。”

  小風看著卡邦餐廳裡的裝潢大為驚歎。他第一次來伯頓酒店,也是第一次進入如此高檔的西餐廳。與我第一次踏入卡邦餐廳一樣,小風除了羨慕外還有一絲自卑。

  當然,與小風有同樣感覺的還包括孫家齊、小卓以及小張。

  我很喜歡卡邦餐廳,這裡的地中海情調與熏龍蝦都深深吸引著我。選一個靠窗的位置,我淡淡笑道:“只要你們努力,上寧所有的皇宮你們想去就去。”

  “哈哈,多謝總裁栽培。”

  眾人一陣恭維。

  落座後,我為他們點了最好的紅酒、最美味的熏龍蝦、最新鮮的三文魚、最極品的法國蝸牛、最高級的俄羅斯魚子醬還有最道地的意大利烤牛排。

  大家都在大眼瞪小眼,他們之中沒有人吃過這麼豐富昂貴的西式菜餚。其實有些菜我也沒吃過,但我隨意的樣子讓他們覺得我經常吃這些奢侈的東西,所以他們非常羨慕我。

  我的目的就是要他們羨慕,羨慕了就會向往,向往就會貪婪,貪婪就會拼命賺錢。這時候的人最有激情、最有沖勁,我就是要把他們的沖勁調動起來為我工作。

  沒有了碧雲山莊,我更不能失去KT。如今的KT就如同我最後的堡壘,我會挖空心思鞏固我的堡壘。

  喝了一口柔滑馥郁的紅酒,我繼續灌輸令男人奮進的理念:“本來今天想在‘今朝有酒今朝醉’請你們吃飯,剛好晚上要在伯頓談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就順便把你們都叫到這裡來,讓你們學習一下如何做一名有素質的白領。”

  “等吃完飯,樓下有一家搖滾酒吧,去的人都是白領居多,你們可以在那裡挑戰一些有素質的異性。像‘今朝有酒今朝醉’那裡的女人只要給點錢就可以唾手可得,沒有挑戰性,不值得你們留戀。要想成為一名優秀的分析師,你們必須鍛煉自己的膽量,向那些美麗驕傲的白領展示你們的力量,就是鍛煉膽量的好方法。”

  小卓望著豐盛的菜餚直歎氣:“我們也想挑戰我們的口味,只是口袋不充裕。”

  “不錯,男人口袋不充裕就欠缺自信,我能理解。想當初我只拿薪水的時候,我也不敢追戴辛妮。不過我仍然在她面前保持好形象,穿名牌褲子、襯衫,我的皮帶價格不菲,我的皮鞋一塵不染,我要給戴辛妮留下深刻印象。”

  小風無限感慨:“怪不得總裁能把我們公司第一美女泡到手。”

  小卓有異議:“葛玲玲才是第一美女吧?”

  孫家齊不以為然:“她不算公司職員啦!充其量算是我們公司職員的家屬。”

  小張眼珠子一轉,贊道:“我就覺得戴辛妮比葛玲玲漂亮。”

  大家一聽,馬上心領神會:“對對對,我也這麼認為。”

  我笑罵:“拍馬屁嗎?我認為就容貌來說各有千秋,只不過葛玲玲更擅於打扮。辛妮畢竟是上班族,儀表必須保守端莊,不像葛玲玲有時間把心思放在穿衣打扮。”

  “我們一定要向總裁學習,即便口袋空空,也要給女人留下好印象。今天泡不了,以後還有機會。”

  小卓不好意思地撓後腦。

  我點頭大笑:“不錯,挑戰素質高的。很花錢,不過花費不是全用在如何請吃飯、送禮物上,而是花在自己的打扮上。記住,泡女人時,千萬別讓女人覺得你是在泡她,而是讓女人覺得你是喜歡她。”

  “好高深的把妹技巧啊!原來自己的打扮很重要。”

  孫家齊瞪大眼睛。

  “對,一個有品味的男人首先必須在衣服上有品味,因為你的外表是給人的第一印象,連第一印象都沒有,挑戰就無從談起。”

  看著幾個男人向我投來崇拜目光,我有一絲滿足感。

  小張焦急問:“我們今天的打扮怎麼樣?”

  他剛問完,小風、孫家齊、小卓也左右查看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像個土包子。

  我哈哈大笑:“你們今天的穿著很不錯,看來是花了心思的,哈哈。”

  “總裁召喚,我們能隨便嗎?”

  小卓比較狡猾,他當然知道我吃他來吃飯還有更重要的目的。

  我故意不急不躁,鍛煉他們的耐心:“不過,我相信你們的行頭不多,最多也就兩、三套,而且還不能給高分,你們必須有更多更有品味的衣服。”

  大家一陣驚訝,對於我的言論他們並不苟同,孫家齊問:“讓我們衣著光鮮地應付女人,那豈不是成了鴨子?”

  我大笑,啜了一口紅酒:“這就要看你是什麼心態了,這個世界沒有絕對,做妓女與被包養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同樣的,包養女人的男人與嫖客沒什麼實質區別。如果你是抱著做鴨的心態去跟女人周旋,那你就是鴨;如果你是抱著征服的心態去俘獲女人,那你就是強者。”

  小風張大嘴巴:“哇,今天不但可以吃到美食,還能接受到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教誨,太感謝總裁了!你的這句話,我會永遠記在心裡。我想你剛才那句話可以延申為‘如果一個人認為自己是弱者,那麼他就永遠是弱者。’如果一個人認為自己是強者,那麼他即便不是強者,也至少比弱者強。”

  我鼓掌大贊:“說得不錯。”

  小卓揮動著刀叉,狠狠地把一大塊牛排吞進肚子裡:“對,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是弱者就必定被人淘汰。”

  氣氛逐漸熱烈,我看了看時間,離七點還差二十分鍾,再過十五分鍾,我要親自到伯頓酒店門口等人。不是等張思勤,而是等李香君。聽說要去高級餐廳吃飯,小君嚷著要回家換衣服,但時間已來不及。幸好葛玲玲與楚蕙都在小君身邊,我一番叮囑,葛玲玲和楚蕙馬上發誓,一定把小君弄成上寧市有史以來最美的公主。

  最美的公主會美成什麼樣子?我好期待。

  看幾個人聊得開心、吃得斯文,雖說舉止與紳士尚有一點距離,但已難能可貴。

  我暗暗好笑,從懷中取出四個白色的信封說道:“今天讓你們來,還不僅僅是吃美食、聊人生。來來來,這裡都是你們的辛苦所得,每個人都有一份。雖然你們的收入是隱私,但今天必須要公開。小張,你先把你那份傭金向大家公布。”

  信封上都有大名,裡面各有一張支票,我把信封攤放在桌子上,他們四人的眼睛頓時放光,紛紛扔下手中的刀叉就要撲過來。我伸手一擋,搖頭道:“斯文一點、紳士一點,做人要懂得寵辱不驚。”

  四人哈哈大笑,果然舉止文雅,一個個把信封拿到手上。

  拆開信封,小張興奮地跳起來:“我是兩百七十萬!啊,謝謝總裁、謝謝總裁。”

  “哇,我有三百一十萬!偉大的李中翰先生,我太愛你了。”

  孫家齊激動得發抖。

  小卓在大笑:“哈哈,我有四百六十萬!哈哈,我不笑,我怕把口水笑出來,哈哈。”

  唯獨小風不笑,他脹紅著臉念叨:“我……我怎麼才一百九十萬?”

第二章識破圈套

  我往熏龍蝦撒上一點海鹽:“是啊,你為什麼才一百九十萬?其實你應該很清楚,你與他們同時掛牌出價,但都被他們搶先。為什麼?因為你膽怯、緊張、反應慢。你最先入市,但收獲最低,以你的心態與膽量,能收到一百九十萬算是走運了。”

  “我……我知道了。”

  小風小心翼翼地把支票放進口袋。

  我嚼了兩口美味的龍蝦肉,斯文地拿起餐巾擦了嘴,突然站起來,粗魯地將餐巾摔在地毯上:“所以,你們要想成功,就必須經常鍛煉自己的膽量。有膽量再加上冷靜,那麼你們就是未來的強者。”

  小張、小卓、孫家齊還有小風都站起來,學著我的樣子摔掉手中的餐巾,一起大聲喊:“我們要做強者!”

  沒喊幾句,一位藍眼珠、高鼻梁的大個子走過來,用蹩腳的華語說:“您們好,請不要喧嘩。”

  “sorry。”

  我示意大家重新斯文:“小卓,你今天全程買單,有沒有異議?”

  小卓還在笑:“沒問題,哈哈,今天……今天,我全包,大家吃什麼都行……哈哈。”

  藍眼睛、高鼻梁的大個子搖了搖頭,歎氣離開。

  正當大家繼續動刀叉時,又有人走過來。這是一位高高瘦瘦、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手拿一個高腳杯的成熟男子,他很有風度地向我們打招呼:“哈囉,原來是李總裁破壞卡邦餐廳的安靜,該罰、該罰。”

  我趕緊站起來:“哦,原來是曹董,真是幸會。”

  這人是KT的另外一位大股東,曹嘉勇。

  曹嘉勇微笑道:“幸會的應該是我。你也知道,我和羅畢經常在這裡碰面。自從羅畢去美國,這裡就剩我一人了,好寂寞啊。”

  我調促道:“放心,過幾天羅畢就回來,到時曹董想寂寞都難。”

  “哈哈。”

  我們相視一笑。

  我向孫家齊他們四人示意:“來,大家都向公司的大股東曹嘉勇先生敬酒。都自報大名啊,別讓曹董笑我們是一群鄉下出來的野孩子。”

  他們四人一聽,馬上站起來向曹嘉勇舉杯,曹嘉勇很客氣:“別曹董、曹董叫,都是一家人,喊嘉勇就行。”

  我嘻笑道:“那嘉勇哥你也別喊我總裁,還是中翰順耳。”

  曹嘉勇舉起高腳杯:“好,我敬中翰一杯。”

  “大家都敬嘉勇哥一杯。”

  我大叫,一點都不斯文。

  四人心領神會,喝完這杯,倒酒的倒酒、敬酒的敬酒:“嘉勇哥請多多關照。”

  三輪敬酒過後,有些招架不住的曹嘉勇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走,到我那邊去,有一個人你一定感興趣。”

  “哦?”

  我以為是曹嘉勇故意托詞告退,也不點明,假裝問:“誰啊?”

  “走啦。”

  曹嘉勇真的把我拉走,我暗暗好笑,就看曹嘉勇如何圓謊。

  穿過餐廳時,幾張餐桌上的外國客人都擡頭看我,似乎責怪我破壞餐廳的安靜。我心想,國人就這個脾性,開心就大聲笑,激動就大聲喊。你們外國人來到華夏,就應該入境隨俗,先尊重本地華夏人的脾性。

  我似笑非笑地朝那些外國人扁了扁嘴,傲氣十足地經過。突然,我停下腳步,回頭轉身,凝視、不遠處兩位美麗的女子,驚訝得張開嘴巴。這兩位女子我認識其一,就是喬若塵,而她身邊是一位美麗高貴的金發女郎,她的艷麗讓我覺得西方美人同樣能震撼東方男人的心靈。

  “別看啦,快走。”

  曹嘉勇過來把我拉走,站在餐廳的中央凝視女人雖說很大膽,但也很無禮,我有點不好意思:“那女人我認識。”

  曹嘉勇微笑不語,我跟在他身後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去。發現喬若塵與金發西方女郎交頭接耳,眼睛不時向我瞥來。雖然距離較遠,但我還是發現她們的眼神一點都不友善,我心想:難道喬若塵還記恨我把優酪乳盒子扔到她頭上?

  “支農,你看誰來了?”

  曹嘉勇我把拽進餐廳最裡側的位置,在柔和燈光交錯照映下,一位戴著眼鏡、面容清瘦的男子站起來,很興奮地迎上來:“哎呀,是李中翰、李總裁,你還記得我嗎?”

  “哇,原來是周秘書,你好、你好。”

  我很意外,這男子就是原來何書記的秘書,我也是透過秋雨晴才知道周秘書全名叫周支農。

  “來來來,今天我要和李總裁好好喝兩杯。”

  周支農熱情地為我倒滿一大杯紅酒,這與一般紅酒的喝法大相逕庭。一般來說,紅酒倒半杯已是最多了,但摻進華夏民族的文化情感後則無需太講究,只要開心就行。

  “別別別,還是稱呼我中翰好了。在兩位老哥面前,我怎敢稱總裁。”

  我驚訝周秘書的熱情,畢竟何書記間接死在我手裡。他們的人脈關系中,想我死的人絕不在少數,其余的人不對我冷眼就很不錯了,豈會為我倒酒?

  我猜想,周支農之所以對我有如此熱情的態度,可能是何芙從中說了我不少好話有關。

  “哈哈,謙虛啊!中翰,我敬你一杯。”

  周支農舉起酒杯與我輕敲,仰頭咕嘟幾口把杯裡的紅酒一口喝完。

  我無奈,只好還禮,也喝完杯中紅液。呼出一口酒氣,我含笑道:“應該是我敬周秘書才對,當日如果不是周秘書救我,我早被人羞辱了。”

  “不不不,應該說是小芙救你的。當時朱九同還是何書記器重的人,我想幫你也沒這個膽。由小芙出面,情況就不一樣了,我只不過配合而已。事後我才知道,那些前去KT鬧事找麻煩的官員其實也是何書記暗中指派,目的就是給你制造壓力,讓你知道在上寧的地頭上,只有他何書記說了算。”

  我慨歎中又暗帶譏諷:“何書記如此翻雲覆雨,確實是一代雄才,可惜、可惜。”

  周支農果然老辣,聽出我的弦外之音,他苦笑說:“中翰你別耿耿於懷,我之所以把實情說出來,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我周支農很少這樣主動與人交朋友,但對你,我感到愧疚。”

  我臉一熱,安慰道:“周秘書別太過自責,那些事已過去,何況本來就不是你的主意。”

  “一日擁君,終身為臣。我與何書記不僅是上下級的關系,還有主僕之情。何書記離開後,他的過失自然由我來背,能背多少就背多少。”

  說完,周支農豪邁地又喝了半杯紅酒。看他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沒有到他卻是一位有氣魄的熱血男人,我心中一動,暗暗對他刮目相看。

  “周秘書言重了。”

  我為周支農倒了紅酒,像他這種人能籠絡就籠絡,日後必定能重用。

  “沒有言重,我和很多人都敬仰何書記。即便他有不少人格缺陷,我們仍然視他為領袖,斷定他日後必定能執掌大權。誰料,天不遂人願……”

  周支農流露出濃濃遺憾。

  我心裡咯登一下。心想我才不圖什麼天下大權,能在KT執牛耳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嘴上仍誇贊道:“周秘書如此忠心,來,我敬周秘書一杯。”

  一瓶紅酒見底,曹嘉勇讓服務生再拿來一瓶。此時,周支農已有淡淡的醉意,正所謂酒後言多,他說出我不知道的事情:“昨天何芙把一切都告訴我。那七億如同雪中送炭、寒冬贈衣,不怕跟中翰說,你這筆錢至少挽救二十條人命。”

  “這……”

  我聽得暗暗心驚,眼睛看向一言不吭,正在為我們斟酒的曹嘉勇,示意周支農慎言。他擺擺手,微笑說:“別擔心,嘉勇是我們的人。他所有的錢全部用在幾個工程上,就連KT的股份他也拿去抵押了。實際上,他現在連一分錢的KT股份都沒有。”

  “原來如此,就不知道是什麼浩大的工程。”

  我剛松一口氣,又添好奇。

  周支農道:“就是上寧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本來工程進展挺順利,可自從何書記出事之後,這項工程就立即陷入停頓。前期的投資全撤走,後期的資金斷掉,貸款又完全卡死,融資也無門,每月光利息損失就高達一千多萬。”

  我大吃一驚:“想不到上寧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是由你們來做,這工程夠浩大了,好象做了三年多。”

  周支農不勝?噓:“唉,本來大家東籌西借、砸鍋賣鐵,要全力完成這項工程時,中央突然來一個公文,嚴格要求我們的工程必須保護娘娘江周圍的水土環境,原本要穿過娘娘江的一段高速公路全部要改道。”

  我歎了一句:“真是雪上加霜啊!”

  周支農點頭道:“不錯,看到那公文,我們連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中翰的這筆資金,我今天喝的就不是紅酒而是毒藥。剛才你們那邊吵吵鬧鬧,我就問服務生是誰在吵,那些服務生認得你,說出你的名字。本想親自過去請你,剛巧有一通很重要的電話進來,我就馬上叫嘉勇過去請你,唐突、唐突啊。”

  “不唐突。”

  對於周支農的客氣,我心裡突然有些壓抑:“周秘書別解釋了,再解釋就太見外。”

  周支農輕輕拍了拍我的大腿,贊許道:“好,中翰你也別擔心這筆錢打水漂,挺過這關,咱們好好報答你。”

  我看了看周支農和曹嘉勇,淡淡地笑了:“我想要報答的話就不會拿錢出來。”

  周支農馬上意會到我話中的含義,知道我圖報答的話就與借貸沒什麼兩樣了,他連連道歉:“哎,我又說錯話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也許是太過於感激,他又側身對曹嘉勇說:“嘉勇,你知道嗎?大大的一筆七億拿給我們,中翰他連一張字據都不寫。”

  “真……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曹嘉勇眼神炙熱。他是一個不動聲色的人,城府較深,性格與張思勤類似。三十歲的樣子,卻擁有同齡人無法想象的財富。

  心裡覺得自己並沒周秘書所說的這麼偉大,我尷尬地舉起酒杯:“周秘書太擡舉我了,正如我小妹說的,救一人一命,升到第九級……哦,不是,是勝造七級浮屠,能幫的就盡量幫。”

  “哈哈。”

  周支農和曹嘉勇放聲大笑,又與我干了一大杯。

  曹嘉勇想了想,一副仰慕的表情:“中翰的表妹真是天姿脫俗。我曹某見過的佳麗無數,還從來沒有遇見過像她這樣與眾不同的女人。或許你們只是覺得她漂亮,可我更喜歡她的性格,沒想到她的心地也如此和善。等哪天中翰有空,懇請你把令妹帶出來吃個飯,就當我想認一個干妹妹想瘋了。”

  周支農大笑:“哈哈……嘉勇這樣子哪是想認妹妹?分明是暗戀人家小姑娘多時,哈哈……”

  曹嘉勇雖然竭力否認,但看起來似乎被周支農捅破心思。

  我忍俊不禁,也為小君的美名四播感到驕傲:“可惜,我表妹已名花有主,嘉勇哥你要失望了。”

  才說完,我看了看手表,不禁大喊一聲:“哎喲,剛好表妹要來,我馬上到酒店門口接她,回頭還要跟張思勤吃飯。”

  曹嘉勇與周支農互相看了兩眼,突然都不笑了,曹嘉勇皺了皺眉問:“張思勤也來?”

  “不是來這裡,是在中餐廳。”

  我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直覺告訴我,曹嘉勇和周支農都不喜歡張思勤,雖然他們沒有說張思勤一個字的壞話。

  “中翰……”

  曹嘉勇欲言而止。

  “怎麼了?”

  我假裝什麼都沒有察覺。

  曹嘉勇想了想,還是放棄:“算了,有時間再說。你先去接你表妹,有時間的話過來坐坐,我不在,嘉勇肯定在。”

  “好的、好的,我先出去,等我和張思勤弄完一份契約就來。我的幾個職員還在這,我可不能丟下他們。”

  其實我也不想與張思勤吃飯。如果不是為了減少損失,我真不願意聽張思勤老在我面前提起張亭男。心裡琢磨著,等會兒碧雲山莊的交易完結,我就叫小君來卡邦餐廳吃飯,省得被張思勤父子糾纏。

  周支農說道:“好的,我們等你。”

  我站起來告辭。剛走兩步,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一件事,馬上停步轉身隨口問道:“哦,對了。既然中央不允許高速公路穿過娘娘江,為何又要修一條支線穿過碧雲山莊呢?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周支農愣了一下,茫然道:“沒有啊,哪有什麼支線要建?”

  “咦?”

  我狐疑了,又重新坐下問:“高速公路不是要新增加一條支線嗎?”

  周支農仔細想了想,依然搖頭:“不可能,絕對沒這事,國家保護娘娘江自然區的文件還在我公事包裡。”

  我走向周支農:“給我看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

  周支農馬上拿起一個黑色公事包打開,從裡面拿出一份關於上寧至海泉高速公路的文件遞給我說:“我所知道要修建的公路,只有市區一直延伸到碧雲山莊的這一條,沒聽說要修建什麼高速支線。”

  “況且我們在這一段都進行過土壤勘察,那裡的土質不適合建造高速公路,真要建的話成本比一般的高速公路多兩、三倍,很不劃算,所以不可能有所謂的支線。中翰是從什麼地方聽到這消息的?”

  我不好說是姨媽得到的消息,只能隨口解釋:“哦,我是聽市委的人說的。”

  一直沈思的曹嘉勇終於開腔:“莫名其妙,就算要修建一條支線,那也要清楚那支線通往什麼地方,如果穿過碧雲山莊,那必定是由西到東。我們的高速公路是到西面的海泉,穿過碧雲山莊後就是幾個偏僻小山村,甚至是荒野,再過去就是山地、沼澤了,修高速公路做什麼?”

  我一聽,猛然明白差點被人暗算了,曹嘉勇一語點醒夢中人。我突然全身顫抖,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流了下來。咬了咬牙,我平靜道:“這裡面有問題。”

  曹嘉勇和周支農異口同聲問:“什麼問題?”

  我笑了笑,畢竟現在只要有關於高速公路的問題都異常敏感,曹嘉勇和周支農如此關注也在情理之中,我安慰道:“哦,請放心,我道聽途說而已,與你們高速公路無關。今天我要好好與周秘書喝多幾杯才行!嘉勇哥,不如多點幾個菜,等會兒我表妹就在這裡吃了。”

  “好啊,你妹子喜歡吃什麼?”

  曹嘉勇和周支農很意外我改變主意。

  我想想了說:“她最喜歡吃熏龍蝦,其余的你們幫忙隨便點上,我現在馬上去接她。糟糕,遲到了。”

  又看了看手表,已是七點零五分了。

  剛想要站起來,忽然兩眼一花,一個美麗的公主擋住我的去路:“哼,不用你接啦。”

  我大吃一驚,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小君。”

  “哼。”

  美麗的公主確實是如假包換的李香君。她一頭烏黑發亮的柔順青絲飄蕩著誘人的青春,耳朵邊意外地插上一朵新鮮的康乃馨,身上是一套以白色為主,黃色為輔的連身燈籠裙。我見過這種時尚的燈籠裙,唐依琳曾經穿過、葛玲玲也穿過,但她們穿燈籠裙時都裸露雙腿,而小君的兩條修長美腿居然穿上淡黃色的絲襪。絲襪有漂亮的暗紋剛好過膝,腳下穿著一雙精致的淡黃色高跟鞋。

  噢,我的上帝,我全身發麻、呼吸困難,無與倫比的小君絕對不僅是最美的公主,她還是這世上最美的天使。雖然事先知道小君會以美麗打扮出現,但我還是被震撼,至於曹嘉勇和周支農就不用說了,他們似乎沒了呼吸。

  小君用美麗的大眼睛瞪著我,嗲嗲地埋怨:“害得人家足足等了五分鍾。下一次,我要讓你等我五十分鍾。”

  我擦了擦快流到嘴角的口水:“好好好,下一次我等。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不用你管。”

  小君擡眼看向天花板。

  “我知道了,一定是喬若塵告訴你的!”

  我笑嘻嘻地想抓住小君的手臂。

  小君一把用開我的手,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笑什麼笑,我肚子餓了。”

  “馬上就有得吃。”

  我隨即殷勤地拉出一張椅子,待小君落座後,悄悄給周支農和曹嘉勇使了眼色:“哇,這裙子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裙子了!你們說呢?”

  曹嘉勇扶了扶金絲眼鏡:“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裙子。”

  “不光是裙子漂亮,那朵花兒也漂亮。小君妹妹,能不能告訴周叔叔,這套衣服在什麼地方買的,我願意出五萬買下來送給我侄女。”

  周支農伸出五根手指。

  “哥,他們是誰?我好象在哪裡見過。”

  小君有點失憶,她居然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周支農和曹嘉勇,只是印象中似曾見過。周支農和曹嘉勇一聽,好生失望。

  我忍住笑,逐一吹噓:“他們啊,厲害囉!這位以前是何書記的秘書,姓周,現在是時裝界的大老板。這一位是我們公司的大股東,叫曹嘉勇,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服裝設計師,所以他們剛才說的話我們必須要信。”

  經過我提醒,小君想起來了。她朝周支農和曹嘉勇兩人笑了笑,很靦腆地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小聲說:“我……我覺得還是人比較漂亮。”

  以前都聽說一句話:人在沈默中爆發。

  我一直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不過現在我明白了。我們三個大男人沈默十秒鍾,終於爆發出無法抑制的大笑。

  “哈哈……”

  “您們好。”

  藍眼珠高鼻梁的大個子走過來,他的華語就這句說得標準,氣氛正熱烈,曹嘉勇不耐煩地揮揮手:“別打擾我們,可以嗎?”

  聽說曹嘉勇不僅是卡邦餐廳的常客,他還是這家餐廳的股東。雖然餐廳有餐廳的禮儀,但凡事都有例外,以曹嘉勇的身份,服務生是輕易不敢得罪的。

  “對不起,曹先生。”

  很意外,大個子洋服務生並沒有離開,他笑瞇瞇地從身後拿出一大束美麗的的康乃馨遞給小君:“美麗的小姐,有人送花給你。”

  小君大吃一驚,傻傻地看著洋服務生問:“誰送的?”

  洋服務生笑著轉身,指向遠處:“是那邊四位先生送的。”

  我一看,孫家齊他們都遠遠地向我們舉起酒杯,我哭笑不得。雖然小君是我的禁臠,但我也無法阻止小君被其他男人喜歡,我微笑著舉起酒杯,向他們四人示意感謝。

  小君悄悄地瞥我一眼,虛榮之情掛上小臉。見眾人目光灼灼,她嬌羞映頰,更是美得令人發顫。

  周支農遞一個眼神,一旁的曹嘉勇鼓掌大笑:“中翰,小君的愛慕者如過江之鯽,你要好好挑選啊!不一定非要選張思勤的公子。”

  我心裡咯登一下,暗暗好笑,知道他們一定猜測我和張思勤見面吃飯,可能是給小君相親。我搖頭譏笑:“小君眼高於頂,一般男人她不會喜歡,張思勤的兒子下輩子也沒有機會。”

  周支農和曹嘉勇聽我這麼一說,馬上哈哈大笑。周支農興奮之色更是溢於言表:“小君眼光不錯,好男人多得是,慢慢找。何況小君年紀還小,不急、不急。”

  哪知小君一歪脖子,脆聲道:“不能慢慢找啦!我媽媽十九歲就結婚,我要向媽媽學習,早點結婚、早點嫁人,而且我已經有喜歡的人啦!”

  “哦,是誰?”

  曹嘉勇急問。

  小君又向我瞥了一眼,嬌羞道:“是……是我姐夫。”

  我一口酒還在嘴裡,就差點噴出來。即便如此,也活活把我嗆了幾口,狼狽擦拭嘴角溢出的紅液。我狠狠瞪了小君一眼,她卻一臉平靜,當我是透明人。

  周支農和曹嘉勇都面面相覷,雖說小姨愛上姐夫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從小君說出來,絕對夠震撼。最後還是見慣大場面的曹嘉勇反應過來,他有些氣急敗壞:“小君怎能喜歡上姐夫呢?你姐夫是誰?”

  我心想,小君應該點到為止了。

  誰想到,小君捧起嬌艷的康乃馨輕輕聞一下,柔聲說:“我姐夫就是李中翰。”

  “啊?”

  周支農、曹嘉勇和我都一起大聲驚叫。

  餐廳有一絲騷動,大家都看過來,包括喬若塵和金發美女。

  小君卻在這時候跑了,她捧著一束嬌艷的康乃馨跑向喬若塵,留給我們的是一連串比銀鈴還好聽的笑聲。

  “小君一天到晚胡說八道。”

  我很嚴肅地告訴曹嘉勇和周支農,可惜他們不相信,還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中翰,你走運了。小君喜歡你,她說的是實話。”

  “不可能。”

  我大聲否認。

  “小君說的話絕對是真的。我只是奇怪,既然戴辛妮是你未婚妻,那小君的姐姐又是誰?”

  曹嘉勇狐疑地看著我。

  周支農在笑,笑得合不攏嘴:“嘉勇真笨,小君一定是認戴辛妮做姐姐,所以中翰就變成姐夫,哈哈。”

  曹嘉勇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我曹某這下長見識了。不行,有樣學樣,我也要找個小姨。”

  我急忙狡辯:“你們別笑話我好不好?沒這回事,你們沒聽她笑嗎?她是故意這樣說的。”

  曹嘉勇神色曖昧:“即便她是故意說的,也是說出她的心裡話。”

  姜還是老的辣,在曹嘉勇和周支農面前,我窮於應付:“我去打電話……”

  剛想找借口離開,正好服務生們端菜上來,周支農招呼道:“菜上來了,快叫你小姨過來吃。”

  “小君。”

  我一時不察馬上中招,這等於承認小君是小姨。

  小君回頭,嗲嗲地喊:“姐夫,你們先吃。”

  她這一喊,就連喬若塵也一臉驚訝,不知道小君弄什麼玄虛。

  我抓了抓腦袋,沒想到一直引以為豪的姐夫稱謂竟然由於小君的公開示愛而變得尷尬。

  曹嘉勇察言觀色,見我不好意思,他哈哈大笑:“做姐夫是件榮耀的事,你藏著掖著干什麼?你不做我做了,哈哈。”

  “打電話、打電話。”

  眼看一嘴難敵四唇,我趕緊開溜,身後是一片笑聲。

第三章叔叔不要撕襪子

  “張董,現在每棟別墅的價格升到八千萬,我們這邊競爭很激烈啊。”

  遠遠地,我用最溫柔的眼神看著一位穿燈籠裙、黃絲襪的小女孩周旋於整個卡邦餐廳,她一會兒跟周支農他們喝喝酒、一會兒跑去跟孫家齊他們吹吹牛、一會兒又與喬若塵膩在一起。

  蝶舞黃柳、長發飄飄,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撥動我的心弦。如果不是張思勤那令人厭惡的聲音不停在我耳朵回蕩,我真想走過去,把小女孩拉到僻靜處,狠狠地將她的黃絲襪脫下。

  “什麼?原來談好是五千萬,剛才變成六千萬我都沒異議,怎麼才三分鍾時間裡就漲到八千萬了?中翰,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在和我競爭?”

  張思勤還能平靜說話,我真佩服他。

  “呃……這個不能說,競爭的人要求我嚴守秘密,張董就別問了。你要審時度勢,別錯過時機,該出手時就出手喔!好了,現在又有一個人加入競爭,估計價格還會有變,我先不說了。”

  我舉起酒杯輕抿一口紅酒,心裡想著如何戲耍這個半禿的張思勤。

  上天垂憐、小君保佑,我堪堪躲過張思勤設下的一道陷阱。

  張思勤沒有多少猶豫就同意我的報價:“中翰,八千萬的價格我接受了。”

  我暗暗冷笑:“真不好意思,現在的價格是一億三千萬了,張董你考慮考慮。”

  “什麼?這……我想想、我想想,等會兒打電話給你。”

  張思勤震驚之下掛掉電話。

  我仍然獨自待在卡邦餐廳的一個角落裡沈思,到底是什麼原因令張思勤費這麼大的勁想奪回碧雲山莊呢?他居然能在市委裡動用人脈關系散布假消息,而且是故意針對姨媽散布假消息,利用姨媽來促使我中圈套,好陰險。

  三分鍾不到,張思勤又打電話給我,我平靜地應對,看看他玩什麼花樣。

  “中翰,一億三千萬我也要,我們簽契約吧……”

  張思勤似乎恢復冷靜。

  我故意歎息:“唉,價格又變了,變到三億啦!真嚇人!可是,我總不能三億不賣,賣一億三千萬吧?好了,張董你再考慮。”

  張思勤很果斷地出價:“中翰,別掛電話,我出三億五千萬。”

  我笑了笑,假裝揚了揚手中的電話:“誰有超過三億五千萬的?噢,真不好意思。張董,我這邊有人出五億九千萬。”

  “什麼?”

  張思勤大吃一驚,他沒想到碧雲山莊的價格一下子飆升到誇張的價位。

  我很誠懇道:“就這樣吧。今天臨時有急事,爽了張董的飯局,改天我請張董吃飯賠禮……張董、張董?”

  “我……我在,我決定出六億。”

  張思勤思索後才回答。

  他越堅持,我越不會賣掉碧雲山莊,能讓一個老練圓滑的商人如此陣腳大亂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利益。

  是什麼利益呢?我苦思不得其解。

  高舉手中的手機,我像拍賣會的執錘人一樣對著手機叫喊:“六億有人出嗎?有什麼人出價高過六億?六億第一次、六億第二次、六億第……噢,好,有人出價七億九千萬。喂,七億九千萬張董要不要。喂,張董在嗎?”

  “嘟……”

  張思勤掛斷電話。

  我大笑三聲,邁開腳步,徑直向美麗的公主走去。

  “三次全校遊泳選拔賽冠軍、兩次全市中學生運動會遊泳比賽第三名、五次冬季勇敢獎。”

  小君一邊比劃,一邊往青菜上抹上魚子醬。唉,她這是暴殄天物。

  我走上前,故意譏諷:“喂,冬季勇敢獎你也拿出來炫耀?”

  小君正口沫橫飛,她的四位崇拜者正聽得如癡如醉。我這一譏諷,如同戳到馬蜂窩,小君勃然大怒,扔掉手中的刀叉跳起來大罵:“當然炫耀啦,我冬天敢在河裡遊泳,你李中翰冬天連洗熱水澡都怕,真是一只縮頭大烏龜,哼。”

  “哈哈……”

  眾人爆笑,我大窘。

  孫家齊一聲令下:“小君厲害。”

  小風、小卓、小張三人跟著拼命鼓掌附和:“小君無敵。”

  離開卡邦餐廳時,周支農語重心長地勸我遠離張思勤。我沒有表態,只是微微笑了笑。藍眼珠大個子走過來,恭恭敬敬地送一張鑽石會員卡給小君,他說卡邦餐廳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

  小君並不領情,她拉來喬若塵,要藍眼珠大個子也給喬若塵一張鑽石會員卡,否則她情願不要。藍眼珠大個子很尷尬,但他還是給喬若塵一張鑽石會員卡,我看得出,喬若塵並沒有多高興。相反的,她微藍的眼珠在夜色下閃耀著詭異的光芒。

  我暗思,這喬若塵絕非一般的女孩。

  沒有一絲風,樹葉一動都不動,但樹梢上的月亮很圓。秋夜的愜意感染我身上每一個細胞,我很想很想做愛,而我身邊剛好有一位美得令人心顫的公主。

  “哥,孫家齊為什麼說要去挑戰?他們挑戰什麼?”

  公主歪著膀子問。

  “他們挑戰欲望。”

  我笑笑。一晚上,小君頭上的那朵花兒都插在耳邊,是花兒插得緊,還是花兒不願意掉下來?

  公主露出不屑的表情:“哦,我明白了,他們是找女人對不對?”

  “嗯。”

  我只能點點頭,小君不是笨蛋,她懂的事情不少。

  公主這次把膀子歪向另一邊:“那你為什麼不去?”

  我柔聲道:“我有女人了。”

  公主冷笑:“如果你身邊暫時沒有女人,你就會跟他們一起去對不對?”

  我挺起胸膛,正氣凜然:“絕對不會。我把小君時時刻刻記在心裡,她就時時刻刻在我身邊,”

  “哼。”

  小君笑了,笑得比蜜糖還甜。伯頓的藍色霓虹燈下,小君把本來就碩大的胸脯挺得越加誘人。

  站在酒店門口前徘徊半天,我竟然沒有回家的念頭,臂彎下的小君也沒有催促我離開的意思。我心中一動,抱著小君暗示:“小君,媽今晚在家,我們……我們在酒店開一間房間休息好不好?”

  小君一聽,馬上破口大罵:“真是大烏龜,要是一整夜不回家,媽媽不懷疑?哼,回家、回家。”

  說完,她甩開我的手臂,徑直朝路邊走去,張望著過往的車輛,大概是想攔計程車。

  我暗暗好笑,一整夜?不累死才怪。不過轉念一想,世事無絕對,萬一公主騷起來,也許真會整夜不眠不休、尿個不停。想到這,我的欲望更加強烈:“可是……”

  小君見我不肯走,她轉身狠狠地跺了跺腳:“你比豬還笨是不是?你不會等媽睡覺了,再……”

  我笑了,笑得很邪惡:“我確實比豬還笨,可是我仍然想在酒開房。”

  小君睜大眼睛,隨後嬌羞問:“難道你就不能忍一下?”

  小君說對了,我點頭歎息:“真的不能忍了,誰叫你穿黃色絲襪?誰叫你的腿這麼好看?我現在忍不住就想把你的襪子給撕爛。”

  小君猛眨大眼睛:“哇,很暴力耶。”

  我深情地乞求:“難道小君不想回憶你的第一次?我記得,你的第一次就是在這家酒店裡給你姐夫。”

  小君的眼睛朦朧了:“襪子撕爛了你可要賠喔。”

  我走上前,緊緊地抱住她:“當然賠,賠你一百雙五顏六色的絲襪。”

  懷裡,小君柔柔地警告我:“不能太暴力喔。”

  我心想,不暴力是做愛嗎?

  伯頓酒店值班經理給我住的總統套房打三折。他把客房鑰匙給我時,小君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剛進入總統套房的專用電梯,我就迫不及待地吻上小君的紅唇,她的肌膚熱得發燙,她嘴裡的香津多得能解渴,我拼命地吮吸。

  “小妹妹,叔叔來了。”

  打開總統套房,我一邊脫衣服,一邊向穿黃色絲襪的小妹妹淫笑。她嚇得尖叫一聲就跑,我一點都不著急,偌大的客房就只有一個出口,我只要把客房大門鎖上,小妹妹便走投無路。

  “不要、不要,我上學要遲到了,叔叔請讓開。”

  可憐的小妹妹用雙手護在胸前,恐懼地看著我一步步走來。

  我獰笑,手裡套弄高舉的生殖器:“上學一點都不好玩,叔叔教你好玩的,包你喜歡。”

  “我不要,我要去學校。”

  小妹妹猛搖頭,她嬌小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燈光下,黃色絲襪美腿散發出難以想象的誘惑,我一步一步逼近,終於把小妹妹逼到角落裡。

  小妹妹絕望了,她一邊搖頭一邊哀求:“叔叔放過我吧,我給你摸一下。”

  我色瞇瞇地點點頭:“那就把衣服脫了吧。”

  小妹妹瞪大眼珠子:“我是說給叔叔摸摸頭發,你看我的頭發多漂亮。”

  我很不耐煩,板起臉惡狠狠地撲上,小妹妹很狡猾,身子一閃,像泥鰍一樣滑走,居然躲過我一撲之勢。

  我大怒:“小妹妹要乖,別讓叔叔生氣。”

  說完,我緊逼過去,閃電出手,把小妹妹壓在牆角。手起掌落,“絲”的一聲,她左腿的黃色絲襪被我撕下一小片。

  小妹妹急跺腳:“你怎能撕人家的襪子!哎呀,請你讓開啦。”

  我獰笑:“嘿嘿,叔叔不僅要撕你襪子,還要脫你內褲。”

  小妹妹哭了:“嗚……沒有內褲,老師不讓我進學校的。”

  我壞笑:“放心,叔叔只脫你的小內褲,又不脫你的裙子。”

  小妹妹急忙哀求:“不穿小內褲,老師同樣不給進學校。”

  我冷冷道:“小妹妹真會騙人,你不穿內褲老師怎麼知道?難道老師會一個個檢查女生穿不穿內褲?”

  沒想到,小妹妹居然點點頭:“會的,班主任天天上課前都會摸女生的下面,檢查女生有沒有穿內褲。”

  看小妹妹一副純真的模樣,不像撒謊,我遲疑一下:“班主任是女的吧?”

  小妹妹很認真道:“班主任是男的,他樣子很像叔叔喔。”

  我怪叫一聲,撲了上去。

  這是一次很慘烈的搏斗,小妹妹雖然弱小,但很勇敢,她拼命地抵抗。尖叫聲、叫罵聲、哀求聲摻雜在一起足足十分鍾。可惜小妹妹還是筋疲力盡,她身上的衣服被剝光,一雙修長的美腿只剩下幾片殘破的黃絲。更可怕的是,小妹妹光潔柔嫩的下體被一根粗大的生殖器侵入,生殖器的口徑太大,幾乎把小妹妹的下體給撐裂。

  “啊……叔叔,你插到腸子裡去了。”

  小妹妹無可奈何,只能自認倒黴,誰讓她碰上色狼叔叔。

  “小妹妹讀書不用功,腸子在屁眼那邊,只有插進屁眼,大肉棒才有機會碰到你的腸子。”

  我收腹吸氣,雙手抓住兩團大奶子,肉棒一陣密集出擊,把柔嫩的饅頭穴拍打得砰砰亂響。

  趁小妹妹精神遊離,目光呆滯的時候,我悄悄把兩條修長美腿提起來,用手指刮下一些溢出的愛液,輕輕地抹在小妹妹的屁眼上。小妹妹一機靈,隨即恢復神智:“我警告你,敢碰屁眼,我就告訴媽,說你強奸我。”

  一場刺激的角色遊戲戛然而止,見小君依然固執,我好氣惱,手指在小君的屁眼周圍打轉,對於她的威脅,我根本不屑一顧:“是嗎?我好害怕。”

  小君感覺到我的歹念,她狠狠瞪著我:“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惹急了我,我就先告訴媽,說小君故意穿黃色絲襪引誘我。”

  我冷笑,手指幾次欲深入都不得要領,何況小君亂扭小蠻腰。

  “哼,媽相信你的鬼話才怪。”

  小君欲罷不能,既不願意我摳她的屁眼,也不願意我的大肉棒脫離,急得她滿臉通紅。

  我嚇唬道:“那我現在就跟媽說,小君正和我做愛。嘿嘿,是做愛,不是強奸。”

  小君破口大罵:“說呀,你說呀,不敢說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我真的翻出手機,還沒有調出姨媽的電話號碼,我的電話突然就響起來。說巧不巧,居然是姨媽打來的,把我嚇了一跳。我把來電顯示給小君看,她伸伸可愛的小舌頭,停止腰下的扭動。

  “媽。”

  我一邊接通姨媽的電話,一邊將小君壓在身下,烏黑發亮的三尺青絲柔順地披散在華美的波斯地毯上。奇怪的是,那朵嬌艷的康乃馨仍然插在她的耳邊,即便是在做愛,她仍然像一位公主。

  姨媽又是幽幽長歎:“本來是回家了。可這段時間操心的事太多,媽又失眠了,昨晚整晚都沒睡。今天就想著讓泳嫻幫我調理、調理,泳嫻還真有辦法。”

  “既然這樣,媽就安心調理。對了,三億貸款拿到了嗎?”

  姨媽道:“拿了,我正與泳嫻討論如何處置這筆錢。”

  我點頭同意:“嗯,反正都是她負責,具體情況我明天再詳細問她。”

  “好,你早點回家,我已經叫小琳去伯頓酒店接你們了,反正你們都順路。”

  “什麼?她什麼時候來?”

  我吃了一驚,暗暗著急。此時正在興頭上,唐依琳一來,恐怕會打亂我采摘菊花的念頭。

  姨媽哼了一聲:“打電話給你之前,大概十五分鍾就到。你放心,她會等你的,你也別急著離開飯局,男人該應酬還是要應酬。如果不是小君陪你去,我才懶得管你回不回家。”

  我苦歎不已:“唉,看來在媽的眼裡,我和小君還是有區別。小君的事就多關心一點,我嘛,管他死在哪裡。”

  姨媽停頓一下,隨即吃吃嬌笑:“又雞蛋挑骨頭了,你知道媽不是這個意思。小君,和你都是我的孩子,你們我都愛,這樣說總可以了吧?這麼大一個男人了,還撒嬌。哼,以後再聽你說這些酸溜溜的話,我可不饒你。”

  說完,“啪”的一聲,掛掉電話。我再也無法忍受對姨媽的思念以及小君放肆的挑逗,扔掉電話,我翻身而上,重新把小君壓在地毯上。剛要抽插,小君嗲嗲地哀求:“哥,抱我上床,地毯好扎人。”

  “喜歡這樣愛愛嗎?”

  抱起小君,我托住她的小肉臀,一邊走一邊挺動下體,大肉棒準確地在她的嫩穴裡進進出出。她摟著我的脖子,享受這完美的撞擊,偶爾還能扭動小蠻腰,軟磨一下嫩穴裡的大肉棒。

  “喜歡。”

  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

  我深情地壞笑:“還有更舒服的,干屁眼會更舒服。你第一次在這裡把處女給了我,如果又在這裡把屁眼給了我,那就太有紀念意義了。”

  小君眨了眨眼,把大乳房壓到我胸口:“會痛死的。”

  我用胸膛輕輕磨壓兩個大奶子:“不會,依琳姐姐不是很喜歡我弄她屁眼嗎?”

  “我跟她不一樣,她是騷貨,我是純情女生。”

  說完,靦腆的小君摟著我的脖子吃吃嬌笑,我沖動地連續挺動,把小君的笑聲轉化為無盡的呻吟。

  總統套房的主臥房大床確實夠寬敞,小君置身在柔軟的灰色天鵝絨緞面床褥裡,更顯得嬌嫩雪白。她身上除了嬌嫩的乳頭和嬌艷的康乃馨之外,幾乎是一片雪白。

  當我把小君的身體翻轉,讓她背對著我撅起圓圓的小肉臀時,我又看到了另外的嬌艷,她的陰唇和屁眼如同盛開的桃花一樣粉嫩粉紅。不同的是,陰唇的顏色淺一點,屁眼的顏色深一些。我沖動地吻到肉臀中間,既舔花瓣似的陰唇,又吮吸菊花一樣的屁眼。

  “嗚……屁眼就是屁眼,是專門用來放屁和拉大便的,怎麼能又吃又舔呢?這和吃大便有什麼區別?”

  小君嗚咽,沒有眼淚的嗚咽。

  我無言以對,因為小君說的不錯,但我仍然舔小君的屁眼,吮吸裡面的一切東西。即便是大便,只要是小君的,我照吃不誤。

  小君渾身劇顫,圓臀越撅越高:“哎呀,哥,你要舔就舔下邊那地方,屁眼就不要舔了,我要放屁。”

  說完,我聽到三聲“噗、噗、噗”我一愣,小君卻咯咯笑,原來她並沒有真放屁,她只是用嘴發出放屁的聲音。

  一沖動,我馬上跪起,貼著小君的圓臀,再次將大肉棒插入她的嫩穴中,翻出的穴肉同樣粉嫩。我知道,動情的小君已經默許我占有她的屁眼,但我不能急躁。

  畢竟小君的屁眼充其量就只有小指頭大小,我舔了半天,聞不到一絲異味,這說明小君的屁眼非常緊窄。如果貿然將“青龍”插進去,我估計永遠沒有下一次,所以我必須要有耐心、很有耐心、非常有耐心。

  此時,我迫切需要得到唐依琳的幫忙,她是唯一能幫助小君的人。

  “哥,幫我脫鞋子啦。”

  小君喘息著,修長的美腿上還掛著殘破的黃絲,兩只小玉足上仍然穿著淡黃色的高跟鞋,三只腳趾頭沖破絲襪露在鞋面,雪白的腳後跟春藕一樣嬌嫩。

  我快要爆炸了,但我還是要克制,要占有小君的屁眼就必須要克制。萬一精關失守,我就失去一次難得的機會。

  “不脫,我喜歡你的鞋子,太漂亮了。”

  我輕輕地撫摸小君精致的高跟鞋,甚至想過在她的高跟鞋和玉足上射出滾燙精液。真奇怪,我怎麼會產生如此齷齪的想法?是心理變態嗎,還是愛小君愛入了骨髓?

  小君喃喃道:“可是……不脫掉鞋子你怎麼舔我的腳?我喜歡哥舔我的腳。”

  “什麼?我沒有聽錯?”

  我忘記了抽插,小君的要求大大出乎我意外,我疑惑道:“你不是很討厭我舔你的腳嗎?”

  小君嬌羞道:“一開始不習慣啦!不過後來給你舔了幾次,我就覺得很舒服。”

  我興奮道:“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小君屈起小腿,用高跟鞋輕輕踢打我的身體:“哎呀,人家女孩子怎麼好意思說出口?討厭。”

  我笑問:“那你現在又說?”

  小君一把抓過枕頭朝我亂摔:“嗚……你故意氣我嗎?我、我要回家。”

  我大笑:“呵呵,放心,今天干不了你的屁眼我就不給你回家,反正媽不在家。”

  小君大罵:“你耍流氓。”

  我當然耍流氓,我用大肉棒極度羞辱小君的饅頭穴。

  突然,我的手機鈴聲響了,估計是唐依琳到伯頓酒店。拿起手機接通,果然是唐依琳甜美的聲音:“在哪呢?”

  “你上來一號總統套房。”

  唐依琳嘟噥兩句:“搞什麼鬼?等我一下,我先停好車。”

  剛放下電話,小君就冷冰冰道:“哼,來得正好,你想弄屁眼就找她。”

  “我只想弄小君的屁眼。”

  握住兩團大奶子,我溫柔地揉了幾圈。

  小君搖了搖肉臀,大聲說:“可以,但你必須叫唐依琳舔我的屁股……”

  我好奇問:“你為什麼討厭唐依琳?”

  “你喜歡的女人我個個都討厭。”

  小君這次終於說出實話。

  我一愣,心中頓時柔情萬丈,嘴上惡狠狠地說:“既然小君討厭唐依琳,那等會兒她上來,我把她推下樓去。這裡有二十層樓高,她掉下去肯定會頭破腸爛死翹翹。到時候我們統一口徑,就說是唐依琳自己跳下去的,怎麼樣?”

  小君又用高跟鞋踢了我兩腳:“我是討厭她,可沒想她死。”

  我恨恨道:“凡是小君討厭的,都必須死。”

  小君冷笑:“我討厭你,你為什麼不去死?”

  我長長歎了一口氣:“哥早已經欲仙欲死了。”

  小君嬌笑:“討厭。”

  我卻一點都不笑:“哥說認真的,唐依琳如果不舔小君的屁眼,她就必須死。”

  小君把腦袋埋進枕頭下:“我要她舔我的屁眼,你舔我的腳。”

  我一聽,簡直興奮得快瘋,一邊凶猛抽插,一邊問:“那小君會不會爽死?”

  “爽死是不是欲仙欲死?”

  小君笑得花枝亂顫、乳浪翻飛。

  我怪叫一聲:“估計差不多。”

  說完,拔出大肉棒跳下床,因為我聽到“叮咚、叮咚”的門鈴聲。

  門開時,我深深地歎一口氣。像唐依琳這樣絕美的女人,我又哪下得了手把她扔下樓?

  可是,為了小君,我只能殺死她。

  “救命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從總統套房的陽台傳向四面八方。小君連衣服都沒有穿,全身光溜溜地從主臥房跑出來,兩團碩大的奶子上下左右滾動,真夠結實的。

  我和唐依琳交換一個眼神,她馬上仰靠在陽台的圍欄邊,而我的一只手掐住她的咽喉,一只手抱著她的身體往陽台外推。

  “哥,你瘋了!你渾蛋,你滾開。”

  小君花容失色,急忙上來拉開我。

第四章女人越騷,男人越欺負

  我凶神惡煞地盯著楚楚可憐的唐依琳:“你不是說如果唐依琳不舔你的屁眼,她就必須死嗎?剛才我問她,她居然不答應,所以我要殺了她。”

  “我……我……”

  小君難為情地翻了翻眼睛,竟然不知如何解釋。

  唐依琳悲傷不已:“嗚……我沒有不答應,我只是不相信是小君說的。因為小君最討厭弄屁眼,所以我就算死,也不願意做小君討厭的事情。李中翰,你下手吧,最多二十五年後又多一條好女子。”

  唐依琳這話一說出口,我就注意到小君滿臉動容,估計她對唐依琳再也沒有多少怨恨了。

  “好,我就成全你。”

  我咬牙切齒,上前抓住唐依琳的小手就往陽台上拖。

  小君無奈,跺了跺高跟鞋:“哎呀,是真的啦!我是說過啦!哥,你別鬧了,快把依琳姐姐放開。”

  唐依琳不哭不喊了:“真的?小君真的說過要我舔屁眼?”

  小君脹紅著臉:“呃……說是說過,不過……”

  唐依琳詭異一笑:“既然是小君的意思,依琳姐無論如何都會支持你的。”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唐依琳,恨恨地又跺了跺高跟鞋:“哼,真把我嚇死!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在演戲。討厭,我先去洗澡。”

  說完,兩只小手抱著兩團大奶子,轉身飛奔而去。唐依琳嘻嘻嬌笑,跟著小君大叫:“我也要洗。”

  兩個大小美女消失在浴室裡。我本想加入三人洗澡的行列,可轉念一想,女人多有閨中私密,小君肯定會向唐依琳請教弄屁眼的經驗,我就不方便摻合了。

  趁身邊無人,我拿起手機撥通戴辛妮的電話,向她訴說思念之情。憑我三寸不爛之舌,終於把戴辛妮哄得服服貼貼。臨掛電話前,她還不忘要我對著電話親三下,我當然一一照辦。只是沒有提及章言言,我心裡好生愧疚,剛想打電話給章言言,這時唐依琳和小君一前一後地從浴室裡走出來。兩個大小美女姿容冠絕,身上僅圍著白色的浴巾,看著峰巒起伏,我不禁口水橫流,大肉棒高舉。

  兩位大小美女一看我急色的模樣,都莫名其妙地臉紅起來。

  我迎上前,左臂摟著小君,右臂攬著唐依琳,把她們引到床邊:“女人洗澡一定要洗半小時才能洗干淨?”

  小君瞪了一眼:“肯定比你洗半分鍾干淨多了。”

  唐依琳噗哧一笑,替小君幫腔道:“小君不知如何洗屁眼,這裡又沒牛奶和針筒,我就用棉花棒扎進去幫她洗。只是小君的屁眼太過敏感,洗一下停一下,所以才洗這麼久。”

  我望著小君紅撲撲的小臉問:“這麼說,依琳姐姐弄過小君的屁眼了?”

  小君大羞,狠狠踩了我一腳:“我忍辱負重,還不是為了滿足你的獸欲?”

  我大樂,幸好小君脫掉高跟鞋,我一點都不疼。

  “嘻嘻……”

  唐依琳笑得花枝亂顫,身上的白浴巾一松,頓時滑落下來。兩團豐滿挺拔的大乳房躍然而出,晃蕩兩下,我彎下腰含住其一猛啜。

  唐依琳微微呻吟,伸手在我小腹的陰毛摸索,指頭碰到高舉的肉棒,她的嬌軀顫抖一下,我擡頭看了看嬌羞的唐依琳,悄悄跪下,在她濃密雜亂的毛草中吻進去。

  “嗯。”

  唐依琳幽幽地呻吟:“小君,剛才我說的那些可都記清楚了?”

  小君冷冷道:“我為什麼要遷就他?如果弄傷了我,我就到媽那裡告狀,人證物證都有,看他還抵賴?”

  “嗯,他那東西太大了,如果硬要進去,有可能會受傷。小君要聽話,依琳姐有經驗。他要進入的時候,你記得要像拉大便一樣放松,這樣你的屁眼才會盡量擴張,千萬別往裡面縮,你越收縮就會越疼。”

  唐依琳的雙腿有些顫抖,敏感的花瓣被我輕咬吮吸,她仍然能向小君傳授如何用屁眼接納大肉棒的要領。

  “嗚,我不弄了,我要回家,”

  小君一聽會疼,她又打退堂鼓了。

  我趕緊站起來,狠狠瞪了唐依琳一眼,然後飛快地扯落小君身上的浴巾,把她放倒在床上。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抱住她狂吻,雙手猛揉兩團大奶子,眼睛悄悄暗示唐依琳過來配合。

  唐依琳也回瞪我一眼,很不情願地跨上床,抓起小君的嫩腳一陣把玩。鮮鍵的紅唇從小君的玉足開始,慢慢地親、慢慢地舔,一直延伸到渾圓的大腿上。

  小君“唔唔……”

  地喘氣,想掙扎卻敵不過我的力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逆來順受,接受我們的褻瀆。感覺到她身體突然繃緊,我眼一瞄,發現唐依琳已趴在小君的雙腿間,鮮艷的紅唇伸出一條粉紅靈巧的小舌頭,輕輕地掃著小君的饅頭穴。

  “唔唔……”

  小君劇顫,兩條修長美腿被我和唐依琳各抓住一條極力分開,好象一只翻身的螃蟹一樣,我發現到她兩只可愛的小玉足全都繃緊腡掌。

  唐依琳悄悄地擰一下我的屁股,示意我換姿勢先插入。我當然心領神會,放開小君的香唇,把她反轉過來。待她圓臀高高撅起,我握住大肉棒,插入濕潤的小穴中,一桿進洞、直抵花心。小君嗲嗲地呻吟,雪白的嬌軀隨即變得軟綿綿。我握住她兩團大奶乇,一輪溫柔抽送,讓這只小狐狸先品味一下背插式的樂趣。

  “啊……啊……把人家當野狗似的弄來弄去,對依琳姐姐就憐香惜玉,我、我要回家。”

  小君猛甩柔順的烏黑長發,我意外發現,那朵康乃馨還插在她的耳邊。

  “嘻嘻……”

  一向矜持的唐依琳忍不住嬌笑:“你姐夫對你才是憐香惜玉,對我,他簡直就是虐待。”

  “啊……依琳姐姐怎麼知道李中翰是我姐夫?”

  小君上半身挺起,小腹貼在床,圓臀高高翹起,這是一條完美的S曲線,我沖動地猛烈出擊。

  唐依琳狡黠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是你媽媽的干女兒,我就是你姐姐,那你就應該喊他做姐夫囉。”

  小君忍受我一輪暴風驟雨的出擊後,終於可以喘上氣了,她沒聽出唐依琳嘴上占便宜,而是自怨自艾:“唉,都怪我年紀小,見誰都要喊姐姐。左一個姐姐,右一個姐姐,他就左一個勾引,右一個哄騙,全都弄上床。到頭來,他這大渾蛋做姐夫做得爽,我卻活活給氣死,真是倒大黴。”

  唐依琳笑翻在床:“小君以後見漂亮女人都喊妹妹,你姐夫就沒機會啦。”

  小君一邊甩動圓臀一邊點頭:“有道理喔!可是……可是我現在所認識的漂亮女人都喊姐姐,要改口多不好意思,我現在很懷疑……”

  唐依琳笑問:“懷疑什麼?”

  小君呻吟道:“懷疑我所喊過姐姐的那些女人,不論高矮胖瘦、老嫩美醜,統統都跟他有一腿。”

  唐依琳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嗯,我也懷疑。那小君分析、分析,還有哪位姐姐有可能落入你姐夫的魔爪?”

  我暗叫不妙,大肉棒對小穴的抽插更是排山倒海,目的自然是制止小君說下去。

  幸虧小君與我心有靈犀,及時收口:“啊……啊……我不知道……啊……啊。”

  唐依琳馬上看出小君故意隱瞞,她跪到小君的屁股旁,忿忿嗔怪:“好你這個小君,居然知情不報,看我怎麼弄你屁眼。”

  說完,玉指一伸,從小君的嫩穴四周刮來黏滑的浪水,全部抹到她的菊花眼。

  我發現即使唐依琳不塗抹浪水,小君的屁眼裡也會分泌出晶瑩透明的東西,我暗暗稱奇。用手指沾一些放到鼻尖聞一聞,卻是一股淡淡的香味,一嘗,不苦不酸、微鹹微臊。

  小君搖動得厲害,看起來卻是很痛苦的樣子:“嗚……姐夫都是疼小姨的,我怎麼老是被欺負?”。我忍不住大聲道:“因為你夠騷,越騷的女人,男人就越想欺負。”

  小君回頭,楚楚可憐地哀求:“我以後不騷了,放過我吧。”

  我冷笑:“那我以後再放過你,嘿嘿。”

  說完,抽插得更猛烈。

  小君一連串急促的喘息,挺起的上身忽然伏下:“嗯嗯嗯,好粗、好脹!喔,都快頂到腸子了。”

  我怪笑:“你放心,等會兒肯定能頂到腸子。”

  小君一聽,頓時明白是什麼意思,她嗲嗲地呻吟:“媽媽,快來救救我呀。”

  我惡狠狠道:“哼,媽來了,我連她的屁眼一起干。”

  小君回頭,驚詫地看了看我說:“哼哼,李中翰你完蛋了,這句話可是你說的。我要告訴媽,我要媽媽替我報仇。”

  “是嗎?想報仇?”

  我冷笑,大肉棒凶猛地抽送幾下,竟然停下來。

  “啊!”

  小君一聲刺耳的尖叫:“不想、不想,小君錯了,快點動呀。”

  “那你告訴我,如果媽來了,我該怎麼辦?”

  我緩緩挺動。可我注意到,小君已開始痙攣,先是雙肩痙攣,接著是小腹,最後蔓延到全身。我趕緊大力抽插,陰毛茂密的腹部猛烈拍擊嫩穴口,龜頭適時摩擦已紅腫的兩片陰唇。

  小君奮力後挺了幾下,終於語無倫次:“你怎麼辦關我屁事……啊,我錯了,小君知道錯了,如果……如果媽媽來了,你就干……干她屁眼,結果、結果被媽媽一拳頭打爛你鼻子,啊……啊啊啊,我、我要尿尿。”

  “小琳,現在該怎樣?”

  我心跳急速、喘息如雷,大肉棒仍舊留在小君的嫩穴裡,任憑穴壁的壓迫。我原本可以痛痛快快射出精華,但為了采摘小君的菊花,我強忍下來。此時,我欲火焚身,對小君的屁眼完全著了魔。

  “還怎樣?趁小君全身舒服,快點進入呀。”

  有親身經歷的唐依琳知道如何能讓小君喜歡上肛交,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屏棄屁眼是骯髒的地方。

  唐依琳用直接舔吮的方法去證實,只要經過清洗,屁眼也能成為令男人銷魂的聖地。她興奮地幫我掰開小君兩片夾得緊緊的臀肉,露出漂亮的菊花。此時,粉紅的菊花眼宛如正在水裡吐氣泡的魚嘴兒,屁眼周圍的肌肉張弛有序、伸縮自如,收放之時魚嘴兒吐出晶瑩。這麼有趣可愛的屁眼,不要說唐依琳,就連我也有了強烈的舔吮沖動。

  唐依琳示意我先用手指進入,我依言用食指磨著小君的屁眼,這微微凸起的嫩肉受到刺激還能像乳頭一樣變硬,按一下屁眼中心。小君敏感地哆嗦,多按幾次,小君逐漸適應。

  我悄悄看一眼唐依琳,她會意,臉一紅,攏了攏額頭垂下的長發低下頭,伸出粉紅小舌頭,在小君的屁眼上舔了下去。我一邊揉,她一邊舔,舌尖不停往屁眼裡鑽,鑽一下,我的手指就插入一點。

  片刻後,我的食指已能插入一小節。噢,感覺食指如同被人用力吸吮似的,小君輕輕地搖著圓臀,十分配合,在嗲嗲地呻吟下,任憑我們恣意調戲。

  我又開始緩慢抽動大肉棒,從嬌嫩的小穴裡帶出愛液,唐依琳繼續用愛液補充到小君的菊花口,加上她吐入口水,小君的屁眼已得到了充足的潤滑。一切進入的條件都已具備,如今只需要勇氣。

  可是我仍然猶豫,大肉棒就在嫩穴中,我稍微比較一下菊花眼與大肉棒的口徑就很擔心,擔心大肉棒會把小君的屁眼給撐裂。

  “啊……是不是進去了?”

  高潮的余味還沒有消退,新的快感已悄然來臨,小君麻痺的神經似乎漸漸敏感起來。為什麼我喜歡小君?除了她可愛美麗之外,就是她對性愛的敏感,只要加以挑逗,小君就很容易變成風騷浪蕩的性玩具。當然,這個性玩具是有感情的。

  “不是,是你表哥的手指,小君覺得怎樣?痛不痛?”

  唐依琳關切地詢問,只可惜她的指甲太長。要不然,我真期望唐依琳能代替我用手指插入小君的屁眼,讓小君充分地適應屁眼有異物的感覺。

  小君嗲嗲道:“不痛。”

  咦?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與唐依琳交換了一下眼神。拔出食指,換成略粗的中指,而這一次的插入更深,幾乎把整根中指都插進屁眼裡,見小君呻吟聲此起彼伏,我還加快手指抽插速度。

  唐依琳興奮地問:“小君,剛才手指動的時候舒服嗎?”

  小君想了半天,才哼了哼:“不舒服。”

  唐依琳舉起玉手,輕拍一掌小君的臀肉,嬌嗔道:“說真話啦。”

  小君扭捏幾下,很不情願地承認:“呃……有一點舒服。”

  唐依琳大喜:“有一點就是好的開始。再忍忍,接下來會很舒服,比弄小穴穴更舒服,嘻嘻。”

  小君吞吞吐吐道:“我就怕……就怕便便等會兒拉出來。”

  唐依琳掩嘴竊笑:“放心啦,剛才你拉了半小時,早就拉完了。”

  小君托著香腮想了想說:“我有辦法啦,等我兩天兩夜不吃東西,清理完肚子了再弄好不好?”

  唐依琳笑得更歡:“嘻嘻,兩天兩夜不吃東西,小君早餓得頭暈眼花了,哪還有心思弄屁眼?”

  “說的也是,可一想到便便會流出來,我就惡心。依琳姐姐,不如等下次依你說的,用牛奶灌進去,洗干淨了再弄好不好?”

  小君一計不成又來一計,真不愧被我稱為小狐狸。

  “好奇怪耶,是李中翰要弄你,可不是我依琳姐要弄你,你求我做什麼?你求他呀!”

  唐依琳也是詭計多端,趕緊撇清關系把火力引向我。

  小君噘了噘小嘴,回頭狠狠瞪了我一眼:“他人面獸心,從不憐香惜玉。如果母狗漂亮點,估計他也要干個爽歪歪。”

  “哈哈哈……”

  唐依琳笑翻在床。

  我卻恨得牙癢癢。哼,居然如此損我,我還不能憐香惜玉了。插在屁眼的手指突然換成兩指狠狠地插進去,嘴上念叨:“小君,今天我就把你這條小母狗干個爽歪歪。”

  “救命啊,媽媽救命……”

  小君大叫一聲,拼命想擺脫我的蹂躪,無奈我力大無窮,不但兩根手指狠戳小君的屁眼,大肉棒也趁勢再度出擊,猛烈撞擊柔嫩的小穴,讓可惡的小君品嘗一下兩穴同受虐的滋味。才弄十幾下,小君只剩下喘息的分。

  我得意地冷笑:“叫太上老君來也救不了你這條小母狗。”

  “鈴……鈴……”

  正當我拔出大肉棒,準備給小君的屁眼予以致命一擊的時候,房間的電話突然響起。雖然鈴聲柔和還配有悠揚的樂曲,但還是把我嚇了一跳。

  沒有束縛,氣鼓鼓的小君抓起掉落在床上的康乃馨扔過來:“哼哼,電話響了,你完蛋了,一定是媽媽知道我正在水深火熱之中。李中翰,你現在到懸崖邊了……趕快把馬兒拉住還來得及。”

  我又氣惱又還笑,也不去理會小君的咒罵。飛快跳下床,一邊朝電話走去,一邊惱怒。真夠奇怪,誰會打電話到總統套房?氣死我了,先去接電話,等會兒再收拾小母狗。連懸崖勒馬這句成語都說不出來,真是夠笨的。

  “喂……何芙?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大吃一驚,電話裡竟然傳來何芙的聲音。

  “哦,是大廳經理告訴我的,你忘記了?這裡有我們中紀委的一個聯絡處,我過來處理一些公務,順便幫一位朋友退房,碰巧大廳經理見到我,他告訴我你開了總統套房,還帶了一位可愛的小妹妹。之前我與周支農聯系過,知道你們一起吃過飯,小君也在場,所以我猜想那位可愛的小妹妹可能是小君。”

  我趕緊笑答:“是……是小君。”

  何芙突然嚴厲責問:“你帶小君開房間做什麼?你為什麼不送小君回家?你和小君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一聽,頓時頭皮發麻。何芙算是高級司法警察了,她自然對這些事情異常敏感,何況何芙對小君很有好感。如果再加上周支農對何芙說起小君喜歡姐夫之類的八卦消息,那何芙肯定對我的企圖有所猜疑,我必須小心應付。如果說不清楚,我將有可能失去這位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能大義滅親,親自將父親的前途毀掉,間接促使何書記死掉,從這點上能看出她是一位嫉惡如仇的人,我絕不能讓何芙對我產生厭惡感。

  心念急轉,我馬上解釋道:“小君晚上吃飯的時候喝了不少酒,她有點不舒服,我就帶她在酒店裡休息。”

  何芙聽我這般解釋也說得通,她語氣稍緩:“那你隨便在酒店裡開一間標準套房就行啦,何必要開總統套房?你很有錢嗎?就算很有錢也不能這樣隨便浪費,我最討厭那些揮金如土、奢侈浪費的暴發戶。”

  “我……我沒浪費也不奢侈,你還有一輛金龜車,我到現在都是坐計程車上班,有時候還擠地鐵。”

  說完,我暗暗好笑,猛誇自己反應夠快。聽說做特工的人就需要反應快,將來如果混不下了,轉行混特工算了。

  何芙想了想,但似乎心有不甘:“哼,小君還好吧?有沒有叫醫生?不行,你等等,我要上去看看她。”

  “好啊。”

  我無奈苦笑,總不能不允許她看小君,待何芙掛掉電話,我慌忙轉身,焦急地詢問:“小琳,你認識以前何書記的女兒何芙嗎?”

  唐依琳撇撇嘴:“聽說過,不認識,也沒見過面。”

  她大概是聽清楚我剛才通電話的內容了,所以一邊回答我,一邊找衣服穿上。

  而小君卻無動於衷,真把我急死。

  “那太好了!等會兒這個何芙上來,問起你的話,你就說是我媽的干女兒,專門來照顧小君的?”

  我慌得滿頭大汗。

  “照顧小君?”

  唐依琳雖然不是很理解我的用意,但還是點點頭。

  我趕緊跳上床,跪在小君身邊問:“小君,何芙姐姐你還記得嗎?”

  披上浴巾的小君翻翻眼:“當然記得。”

  我一聽,馬上面授機宜:“我的好小君,哥求你一件事。等會兒何芙姐姐上來,你就說你喝了酒不舒服,然後叫我開總統套房給你休息。”

  小君兩眼看天花板:“我不撒謊的,除非你求我。”

  我連連點頭:“求你了。”

  小君冷冷道:“原來何芙姐姐是太上老君的媽媽。”

  “啊?”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小君隨即大聲說:“你不是說連太上老君都救不了我嗎?現在何芙姐姐能救我,她不是太上老君的媽媽還能是誰?”

  “呃……是是是,小君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快快快穿衣服。”

  我馬上明白這是小君開始報復。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何芙馬上就要上來,我又急忙跳下床,抓起衣服就穿,總算手腳夠利落,眨眼間就穿好。

  哪知道小君不依不饒:“我不穿,我就要光著身子告訴何芙姐姐,說你想干我的屁眼。嘿嘿,我記得何芙姐姐是警察,她有手槍。”

  一邊說,她一邊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一把手搶的手勢,把我氣得直喘氣。

  小君半閉一只眼睛,把槍口瞄準我:“要是何芙姐姐知道你想干一位純情少女的屁眼,她一定很生氣。說不定馬上拿起手槍,‘砰’的一聲,你李中翰以後連跟母狗爽歪歪的機會都沒有啦!”

  我臉色大變,明知道是小君故意嚇唬我,但我還是被嚇一大跳。趕緊再次跳上床,抱住小君的修長美腿大聲哀求:“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別嚇我了!哥發誓以後一定對小君憐香惜玉,任你魚肉。”

  小君歪著腦袋問:“哼,你的發誓不是放臭屁?”

  我舉起三根手指,朗聲起誓:“絕對不是放臭屁,哥說話算話,四條腿的馬也追不上。”

  小君的眼角微微上翹,一雙美麗的眼睛既美又媚:“那……那你舔一下我腳。”

  “舔,馬上舔。”

  我毫不猶豫,抱起一只無與倫比的玉足放近嘴邊,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將五根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含進了嘴裡,深情吸啜、虔誠舔吮,一遍又一遍,耳邊始終飄蕩銷魂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君。”

  “何芙姐姐。”

  兩位大小美女抱在一起歡叫的時候,我平靜地看著與我保持一定距離的唐依琳。

  她臉色蒼白,眼睛似乎掛著淚珠兒。我心中一動,走上去悄悄問:“怎麼了?小琳。”

  “你喜歡她是不是?”

  唐依琳朝我射出怨恨的目光,女人的第六感委實驚人,何芙走入套房的瞬間,唐依琳就馬上感覺出我對何芙有某種愛戀的情愫。我雖然極力克制,但何芙英姿颯爽的氣質令我無比仰慕,哪怕她身穿便衣。

  “她救過我三次,包括一次生命。”

  我平靜地解釋,話不多,但唐依琳能理解。

  我慶幸唐依琳的理解,我也能理解她為什麼難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呵護她、保護她,親自為她穿上婚紗。

  “我過去了,省得她懷疑我們。”

  唐依琳也很平靜,但她的話令我柔腸千回,我突然意識到唐依琳對於我也是如此重要。我抓起她的手,大大方方地向何芙走去。

  唐依琳大吃一驚,她愣了一下,傻傻地看著我抓她的手,幾乎是一瞬間,她的眼睛泛起水霧,何芙和小君正聊得起興,見我們走來,何芙興奮地看著我說:“小君越來越漂亮了……”

  話才說到一半,她的眼睛就注意到我牽著唐依琳的手。也是這一瞬間,她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唐依琳,我姨媽的干女兒。聽說小君喝酒喝多了,就特地趕來照顧小君。這位是何芙,一位很厲害的公務員。”

  我笑瞇瞇地給何芙和唐依琳相互介紹。

  縱然我非常喜歡何芙,對她也有非之想,但我同樣愛著唐依琳。何芙畢竟是鏡中花、水中月,而唐依琳已是我實實在在的禁臠,我無論如何都要鞏固我的後院,不能讓高傲的唐依琳覺得我輕視她。相信經此表現,唐依琳更死心塌地的愛我、追隨我。

  何芙和唐依琳含笑握手,她們心裡想什麼我就無法得知了。我只知道小君的眼神很不友善,我悄悄放開唐依琳的手,小君這才眉開眼笑地拉著何芙往外跑,鑽進了一間客房裡,還關上了門,仿佛有許多話要跟何芙傾訴。

  主臥房裡就剩下我和唐依琳,平時我和她有無數的話題,可現在我們一句話都不想說。她嫵媚得令我大動春心,看了看主臥房的門外靜悄悄,我走上前,抱著唐依琳給她十幾個如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吻她的嬌艷紅唇、吻她小巧的鼻子、吻她粉嫩的臉頰、一吻她雪白的脖子……最後我停留在她身後,貼著她的肉臀輕輕摩擦,掀開短裙,裡面寸縷都沒有。是倉促之間忘記了,還是本來就沒打算穿?我不想考究,我只想知道她的蜜穴是不是濕潤,方便不方便我插入。

  “喔,你不怕何芙和小君看見?”

  唐依琳極力挺直上身,小柳腰極盡彎曲,把美麗的肉臀高高翹起。我這一插果然沒有太費勁,因為蜜穴裡一片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