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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亂性

星期天晚上,七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聚在一間位于雙井的複式公寓里。其中三個坐在沙發上看著寬大的背投里正在進行的國安隊的比賽,另外四個在打著麻將。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媽可摔牌了。”大胖一邊掏著錢一邊罵著。“怎麽招,四哥,又把老大贏急了。”文龍走過來看著侯龍濤新抓的牌,“人都說情場、賭 場不能都得意,可沒你這樣兩樣全占著的。”“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給糟蹋了?”“我也不認的,反正是糟蹋了一個,就昨天。”“你丫真他媽不是人,你老 大我沒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媽回來才幾天啊,就上了一個。四筒。”大胖邊說邊打著牌。“嘿,素七,大哥啊,你老點我,叫我怎麽好意思啊。”“王八蛋,跟你 丫拼了。”  
“行了,別鬧了。猴兒,過來,我跟你談點正事。”沙發上的武大發話了。侯龍濤讓文龍接著打,自己走過去,坐在他二哥身邊。“我們行現在有個規定,五億開一 個新分行,誰要能引進一億的存款,再保持三個月,就能進四個人的分行籌備組。等新分行立起來,一個正行,三個副行。你丫有沒有戲給我弄一個億?”  
侯龍濤點了一顆煙,吐出一個煙圈,“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萬,嗯…只要三個月是嗎?”“對。”“你肯定嗎?”“廢話,不肯定能跟你說嗎?”“那行,我 做兩個假的投資意項,從公司調五千萬出來。三個月后再調回去,神鬼不知。四個月之后,許總查帳,要是問起來爲什麽會調出又調進,我就說是投資不成功,但在 最短的時間內發現了,避免了公司的損失,說不定還能受表揚呢。就這麽招吧,再加上我那五千萬,武行長,以后銀行方面就靠你了。”“那還用說嗎。”兩個人說 起來就好象是已經成功了一樣。自以爲是就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侯龍濤走回牌桌前,“我訂的那六輛PT CRUISER下禮拜三就該到港了,你們沒事的人就去提一下吧。”“我那天可有事,去不了。”馬臉先搭茬了。“你大爺,就你丫最閑的慌,車也是給你們買 的,別他媽犯懶了。沒三哥的份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話,你那輛就歸他了。”“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著S600,還用跟我搶嗎,去就去呗。”馬臉老是這 樣…  
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著侯龍濤一起去唱歌,總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讓他有些失望。 說起唱歌來,侯龍濤可就是個大廢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歌聲。好在他還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首之后,就坐在一邊不出聲了。幾個同事因爲新老板 很能跟他們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壓力小了很多,心情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開,幾個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龍濤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開車,就在一邊觀看他們的酒戰。居然發現曲豔是最能喝的,幾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看著她拿酒瓶對嘴吹的樣子,真想把自己的雞巴換上去,讓她好好吮吮。六個人瘋到11:00多才離開,有車的張力和曲豔同路,用不著侯龍濤送她…  
過了兩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龍濤就要柳茹嫣把曲豔叫來。不一會兒,曲豔走進他的辦公室,“侯總,找我有事嗎?”“是啊。”侯龍濤走到她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張誇張的苦臉,“豔姐啊,豔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豔先是一楞,然后就笑起來,“哎呀,侯總,您不是說不讓在公司里叫您‘小猴子’嗎?這是怎麽了?”“別別別,豔姐想什麽時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幫我一個小忙。”侯龍濤拉著她坐在沙發上。  
“說吧,讓我干什麽,能幫你我就幫。”曲豔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出國之前在工大上了兩年,我們一群同學感情都很好。每年暑假我回來時,都要聚好幾次。昨天他們給我打電話,說是今晚要一起吃飯。”“那你就去呗,跟我有什麽關系?”曲豔有點不懂了。  
“您聽我說完啊。他們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連耗子都不如,一杯啤的就高,一聞白的就想吐。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 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弄的爛醉如泥。本來我要還在上學也就無所謂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緩過來了。可現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許總 開會。大家都知道許總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遲到或是醉熏熏的跟她開會,我可就真死了。” 侯龍濤大倒著苦水。  
“我還是看不出我能怎麽幫你啊。”曲豔覺的這個年輕的上司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更是羨慕他能和同學保持那麽好的關系,想想自己的那些大學同學,自從畢業就沒再見過了。  
“我還沒說完呢,您耐心點嘛。”侯龍濤接著說:“我跟他們說過好幾次我是真的不能喝,他們就給我定了一條,我可以不喝,只要我女朋友願意替我喝就行。可誰 會看上一個就要去美國了,不能在身邊陪自己的窮學生啊。再說就算有人能看上我,又有幾個女孩能和他們拼酒啊。結果我每次還是不能幸免。”  
“那你是要我…”曲豔看著他,“假裝你的女朋友?”“正是,正是,豔姐真是冰雪聰明。那天晚上我也見識到您的酒量了,干倒他們沒問題。求求您了。”侯龍濤一臉無辜外加期待的看著曲豔。  
“真受不了你,好吧,我就幫你這一次。下班你先送我回家換衣服。”“換什麽衣服?”“換套漂亮一點的啊,不能給侯大經理丟人啊。”曲豔站起來,敲了一下他 的額頭,就像真是姐姐在教訓弟弟一樣。“不用了,豔姐天生麗質,穿什麽都好看。” 侯龍濤好象很崇拜她似的擡眼看她。“這可是你說的,丟了你的臉可別怪我。不過你小子可別打壞主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老老實 實的。”侯龍濤這次倒還真是沒往歪處想…  
侯龍濤以前上的是大專,他的那些同學找的工作差不多都是在小型的網絡公司,穿著也就很隨便。其實侯龍濤最喜歡穿的也就是仔褲,T-SHIRT,他認爲舒舒服服的比什麽都重要。可惜現在在國貿里上班,天天都要西服革履的,總覺的別扭的要死。  
在首體斜對面的“天賜莊”里,他和曲豔自然成了飯桌上衣著最光鮮的人,可誰又會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以侯龍濤仗義的性格,他的成功對他們都有好處。除了一 個叫郭悅的女孩,侯龍濤曾追過她很長一段時間,但她被她高中的一個小白臉勾的魂都快沒了,現在她才開始認真的考慮自己當初是不是做錯了選擇。  
曲豔本就外向開朗,又是和一群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在一起,更是談的來,很快的就互相開起了玩笑。聽著他們講起上學時的一些趣事,也讓她想起了自己大學時的校園生活,更覺的親切。  
“老猴,今天我們就不灌你了。”“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們終于放過我了,我盼這天不知有多久了。”侯龍濤做出擦眼淚的動作。“嗨嗨嗨,你小子別美了,說不灌你是讓你自覺,怎麽那麽不識時務啊?”“啊!?”他立刻向曲豔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曲豔微微一笑,“你們不是說過他女朋友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來會會你們。”“呦,原來老猴是帶著援兵來的。你丫也真不人,還真讓豔豔替你喝啊(他們都不知道,其實曲豔比他們都大。),要是喝出個好歹來,你不心疼啊?”  
“呀呵,還挺狂,我這個寶貝可厲害的很,你們還真不是她的對手,還是別自討沒趣了。”反正不用他自己喝,侯龍濤也就不怕把牛皮吹破。 這話一出,可就捅了馬蜂窩了,十幾個大男人怎麽能在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面前認輸呢。他們合起夥來跟曲豔拼,一定要把她灌趴下。最開始曲豔還是在替侯龍濤喝, 到了后來就成了她自願的斗酒了。  
喝醉過的人都知道,等一喝到暈乎乎的時候,不用人灌,自己就該搶酒了。曲豔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雖說她酒量確實不錯,也架不住一群人戰她一個,還是啤的白的 一起來。 侯龍濤看曲豔有點不行了,就要她別再喝了,可又敵不過十幾個勸酒的,自己反被已經高了的曲豔硬逼著喝了好幾杯。等到飯局結束,曲豔已經走不了道了,侯龍濤 雖沒什麽特別明顯的感覺,但雙腿也是有點軟。  
幾個人把曲豔扶上車,SL500是雙座的跑車,她就只能坐到副駕駛座了。“行了,我撤了,明早上還得開會呢。”侯龍濤打著車。“你丫行不行啊?慢點開。” “知道了,死不了啊。”說著,BENZ已絕塵而去。(敬告廣大讀者,切莫酒后開車,這里是爲情節發展,生活中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豔姐,今天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挂了。”侯龍濤邊開車邊高興的說。半躺在一旁的曲豔勉強坐直了身子,用一雙放著電的醉眼瞄著他,“那你打算怎麽謝我啊?” “明天放您一天假,您在家好好睡一覺。”“就這樣啊?”“那還怎麽招?難不成我無以爲報,還以身相許啊?”完全是一句玩笑話。  
“好啊,小猴子,你剛才叫我寶貝,我沒理你就完了,現在又敢占我的便宜,看我饒不饒你。”說著便伸出手來,輕輕的按在侯龍濤的臉上,向外一推。其實沒用力量,可他還是“哎呦,姐姐別打。”的叫了一聲,借勢向左扭頭,好象被推的很重一樣。
曲豔本就坐的不大穩當,重心左移的身體突然失去支撐點,一下倒在了侯龍濤的小腹上。“豔姐,你沒事吧?”撥開蓋在她臉上的烏發,才發現曲豔閉著雙眼,已經睡了過去。  
“先別睡啊,你還沒跟我說你具體住哪呢。”輕推兩下,她只是“嗚嗚”的哼了兩聲,根本沒反應。只知道她住在四通橋附近,沒辦法,只好調頭向天倫王朝開去。  
本打算等到個紅燈,再把她扶正,沒想到道路出奇的暢通,一路綠燈。看一眼曲豔,她的雙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線條相間的高腰女裝褲,現在更是把她臀腿間的曲線暴露無余,雙股間的溝壑仿佛深不見底一般。  
在此之前,侯龍濤雖對曲豔有過一些非分之想,但總的來說還是很尊重的。何況她已經有男朋友了,侯龍濤對破壞別人的感情沒太大興趣,至少現在還沒有。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樣子,剛才攝入的那點酒精和他的色魔本性發生化學反應。  
右手不自覺的蓋在了女人的翹臀上,開始揉捏她的屁股蛋。摸到內褲的邊緣,能察覺出是一條高腰比基尼式的。兩根手指壓入女人的臀溝里上下搓弄,再挪到陰戶的部位,指腹一用力,連同長褲和內褲一起按入飽滿的陰阜中。  
睡夢中的女人起了本能的反應,隨著布料在陰道淺處的磨擦,一股股的淫水冒了出來,很快就把褲子浸透了。侯龍濤抽回手指聞了聞,已然勃起的雞巴更是漲大,在 褲子里憋的好難受。“放你出來透透氣。”侯龍濤把它掏了出來,直直的立在曲豔的鼻尖前。女人火熱的呼吸噴在上面,弄的它一抖一抖的。  
他把曲豔的緊身黑色圓領杉從褲子中揪了出來,緊接著手就從下擺處伸了進去,推起乳罩,在一對軟綿綿的奶子上揉了起來,還不時的掐掐她的乳頭,讓它們硬硬的 挺立。 從來也沒人規定過“酒后亂性”是男人的專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樣是易燃易爆的危險品。迷迷糊糊的曲豔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雄性氣味,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玩的 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訓,都快一個月了,壓抑太久的情欲一下就被激發出來。  
她吃力的睜開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長陽具,足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半有余(倒不是侯龍濤的尺寸驚人,只是她男朋友的太小,她又只有過那一個男 人,自然覺的眼前的是個龐然大物了。)。又一波快感從被大力抓捏的胸部傳來,曲豔的舌頭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面前柱狀物黑紅的頂端舔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刺激嚇了侯龍濤一跳,低頭一看,曲豔正伸著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輕舔。既然有美女願意服務,他自然是來者不拒了,繼續開著車。 其實曲豔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也不是對侯龍濤有什麽特別的感情。要麽說酒是穿腸的毒藥呢,她現在就像一只正在發情的雌獸,跟本沒有廉恥,理性可言,只知 道要找適當的雄性歡好,侯龍濤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簡單的舔男人的陰莖跟本不能滿足曲豔高漲的性欲,她用右手握住侯龍濤的雞巴,上下套弄了幾下,一口含入整個龜頭。摸著堅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曲豔簡直不能 自控了。她左手解開自己的褲扣,拉下拉鏈,撥開內褲的褲裆,拇指壓在從包皮中頂出的陰核一陳猛揉,兩根手指插入陰道中摳挖著。  
她品嘗著嘴里的陽物,仔細的舔著龜頭下的一圈肉棱,又用柔軟的舌背在頂端輕敲幾下,把舌尖抵在張開的尿道口上旋轉著,還一下一下的向下頂,好象要插進馬眼 里一樣。 曲豔縮著雙頰,嘴唇箍的緊緊的,陽具一進一出間,也帶動包皮。有時更是讓男人的雞巴插入喉嚨里面,用嬌嫩的咽喉磨擦龜頭。她發現每當采用深喉時,侯龍濤玩 弄她乳房的手就會更用力,更強烈的快感也就隨著産生。于是曲豔干脆就只用這一種口交法,只在喘不過氣的時候才吐出陰莖,好讓男人更興奮。  
女人的嘴里不停的發出“唔唔”聲,雙腿間的手指拼命活動,以求高潮能早點到來。可女人的體力畢竟有限,再加上酒后體虛,曲豔已是滿身大汗,但手指就是怎麽也達不到必要的速度。“啊…”她擡起頭,痛苦的緊閉雙眼,“幫我…啊…小猴子…快幫姐姐一把…”  
美女相求,侯龍濤自然是義不容辭了。戀戀不舍的放開被揉的發紅的奶子,兩指“噗”的一聲插入曲豔的肉洞里,飛快的進出。“啊…猴寶寶…好…啊…姐姐…要泄 了啊…”“嘿嘿,你爽了也別忘了我啊。”說著將屁股向上一擡,用雞巴在美女的下巴上一撞。曲豔馬上低下頭,又爲他口交起來。  
這是侯龍濤回國后第一次享受到比較有質量的口交,美的他直想閉眼,可又得看著路面。他找了一條小胡同停了下來,“快,再快點,美人…我…我要射了…”“唔 唔”曲豔瘋狂的吞吐著肉棒,一只手猛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讓他再動,陰道不停的收縮,大量的花蜜從仙人洞的盡頭湧出。 就在她到達高潮的一瞬間,侯龍濤死死的按住曲豔的頭,粗大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女人的嘴里。一股股的精液間歇性的爆發出來,直接沖入了曲豔的食道,雖然量很 大,卻是一滴也沒浪費。  
直到雞巴徹底的軟了下來,才把女人扶起來坐好。曲豔靠在椅背上,舔舔嘴唇,大喘著氣,“死猴子,你想憋死你姐姐啊,我男朋友都不敢讓我喝他的東西。”說著就輕輕給了侯龍濤一嘴巴,“不過還真是挺好喝的…嗚…”說到這,她突然把頭伸出車窗,“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很明顯,她還在說醉話,但侯龍濤可不管那些了,女人送上門來,哪有不玩之理。拍拍她的背,等她吐完,遞給她一瓶礦泉水漱口,“還沒完呢,今晚我要好好爽爽 你。”… 在天倫王朝的一間豪華套房里,一對男女正站在床前熱吻著。男人捏著女人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擠出什麽似的。女人離開男人的唇,一邊在他的脖子上舔 著,一邊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一路向下,吻著男人肌肉虬結的身體,紅唇停在了男人的乳頭上,舔著,吸吮著。誰說男人的乳頭是擺設,侯龍濤爽的仰起頭,深呼吸 一下,“呵”的吐出一口氣。  
曲豔繼續向下舔著,在男人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嬌美的身子慢慢蹲了下去,拉下男人的褲子,將已經勃起的陰莖含入嘴里吸吮。左掌托住兩顆下垂的睾丸,像玩弄健身球一樣的旋轉著,中指伸出,按在男人的會陰處揉著。右手隔著褲子,搓弄著自己的屄縫。  
曲豔實在是太興奮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現在就來奸淫自己,她要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體里,直到自己因超強的快感而哭泣。  
她站起來,重重的推在侯龍濤的胸膛上。正在享受美女口交的男人毫無準備,一下倒在身后的床上。“寶貝,你勁還挺大的嘛。”侯龍濤淫笑著說。“小猴子,剛才在車上你說什麽來著?不是你要好好爽爽我,該是姐姐我要好好爽爽你。”  
曲豔三兩下脫下自己的長褲,爬上侯龍濤的身子,扶住筆直朝天的雞巴,兩指撐開自己的陰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隨即又彈了起來,只留半根在體內。“嘿嘿,自不量力。”侯龍濤雙手枕在腦后,開心的看著由于被狠狠撞到子宮而疼的眼角帶淚的美女。  
曲豔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她已充分體會到了那陽具的粗壯,更是對即將來臨的快感充滿期盼。不過這次她可學乖了,身子慢慢下放,讓剩余的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還很緊湊的陰道。  
侯龍濤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啊!”曲豔的身子又是一跳,咬著嘴唇白了他一眼,身子又往下降。相同的事又發生了,這回曲豔可真有點急了,明明有個健壯的帥哥在眼前,又有一根堅硬的肉棒插在陰戶里,可就是不能享受**的樂趣。  
“不來了,不來了,你欺負我,死猴子,你壞死了。”曲豔趴下上身,在侯龍濤的胸口上用力槌打著。“哎呦,哎呦,想要我疼你,還敢罵我,還敢動手。”“我要嘛,你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曲豔真是快哭出來了。  
“叫我聲好聽的,我就好好的疼你。”“好弟弟。”“不行,再親點。”侯龍濤還在逗著她。“你要我叫什麽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難受死了。”侯龍濤“嘿嘿”一 笑,“叫我‘爸爸’。”“啊!?”“怎麽了?我天天叫你姐,你便宜也占了不少了,今天我可得找回來,也得把以后的都先掙著。”  
酒精,性欲,俊男,能讓女人發瘋的三樣東西,現在全在曲豔的身上起著作用,讓她怎能拒絕呢?她低頭親著男人的臉,在他耳邊嬌媚的說道:“好爸爸,快來疼女 兒吧,人家好想啊。”光是說了這句話,就幾乎讓曲豔達到輕微的高潮。如此淫蕩的話,她做夢都沒夢到過,現在從自己嘴里說出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也隨之産 生。  
該是侯龍濤盡做男人的義務的時候了。他扭頭叼住曲豔的嘴巴,兩人的舌頭就纏在一起,雙手扶住她的美臀,輕輕的向下壓去。“啊…”這次不是疼痛,而是快樂的呻吟了。在侯龍濤輕柔的引導下,美女慢慢的適應了他的尺寸,坐直了身子,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上。
細腰下突然向兩旁闊展的屁股開始前后左右的搖動,橫流的淫水塗的侯龍濤一小腹都是,龜頭蹭著嫩嫩的子宮,逐漸讓成熟的女人瘋狂。“啊…爸爸…我美啊…美死 了…快…快…再快點…”曲豔兩手伸入上衣里,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腦袋左右晃動著,帶動帶著波浪的半長發在空中飄舞。  
侯龍濤猛的向上挺動,女人這才像想起什麽一樣,開始用陰阜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棒。“來,讓爸爸玩玩你的奶子。”伸手撥開曲豔的雙手,將隨著身子上下抛動的乳房捏住,搓弄兩顆深紅色的乳頭。  
曲豔套弄的動作不斷加快,“啊…親爸爸…我…我要泄了…要泄了…救我啊…”侯龍濤趕快捏住她的兩個臀瓣,使勁向兩邊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緊閉的肛門都拉開了。女人在到達高潮前,身體會完全失去力量,要是這時不幫她一把,會對她的心理造成很大傷害。  
他向上挺著屁股,直到曲豔大叫一聲“泄了啊…”。緊接著,全身顫抖的女人倒了下來,重的砸在侯龍濤身上,不住的喘著粗氣。雖說女上男下式比較省力,但對于侯龍濤這種占有欲極強的男人,就顯的過于溫和了。
他一翻身,將還在高潮余韻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側過來,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擡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還是硬梆梆的雞巴一下插入紅腫的陰戶,開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曲豔無力的呻吟著。侯龍濤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著她的乳房,“乖女兒,爸爸肏的你爽不爽?”“爽…啊…太爽了…我從來沒…這麽舒服過…啊…”  
聽了身下女人的浪叫,侯龍濤更是瘋狂的挺動,“美人,爸爸的雞爸大不大,粗不粗?”“粗…好粗啊…大雞巴爸爸…啊…啊…啊…我又要來了…又要泄了啊…”曲豔無意識的亂喊著。  
侯龍濤又拼命肏干了幾十下,在曲豔泄身后,拔出將近臨界點的肉棒,插入她的嘴里,將精液射了進去。雖然女人盡力的吞咽著,但還是有一些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丟了三次精,又在醉酒中的曲豔就這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8:00多,曲豔終于醒了過來,從落地窗外射進的陽光照在臉上,有點睜不開眼,頭疼的很。她突然發覺自己是赤裸裸的,嘴里還有苦苦的味道,一擡眼,又看到已經著裝整齊的侯龍濤正在撫摸著她的大腿,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啊”的一聲大叫,蜷起雙腿擋在身前,又把被單也拉了過來。“豔姐,你醒啦。”侯龍濤探過頭來,想要親她一下。“啪”他狠狠的挨了一個大嘴巴。“你…”他有點犯傻。  
“你…你這個混蛋,流氓,你把我強奸了。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你怎麽能…”曲豔哭叫著沖進浴室里,“砰”的一聲撞上門。“我強奸你?是你強奸我吧。”侯龍濤心里念道著,但還是得勸勸啊。  
“豔姐,豔姐,你開門啊,咱們有話好好說。”他輕敲著門。“有什麽好說的,你滾,你滾啊…”曲豔在里面大叫著。侯龍濤看看表,“豔姐,我得去和許總開會了,你要告我,我也無話可說。你今天就別去公司了,我…”“你滾!”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向大門走去。就在他打開門的時候,浴室的門也開了。曲豔露出個頭,“小猴子,我一會兒會自己走的。”“嗯。”“還有啊…爸爸,下次再 跟你的同學聚會,記的叫我啊。”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又把浴室的門關上了,留下一頭霧水的侯龍濤站在那里。女人啊,永遠沒法真正的弄懂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