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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家庭》(1-27章)作者:迎接

第01章
  「奔馳S600」悄無聲息地停在了一棟三層樓的別墅大院門前,當司機老李將車門打開,輕輕地說了聲,「老闆,您到家了!」的時候,才把閉目靠在真皮座椅之中養神的倪紅霞從思緒中叫醒過來。看得出來,倪紅霞紅潤的臉上明顯帶著倦意。
  也難怪,最近公司的業務特別忙,老公許是之又帶著女兒許晴晴、岳母金夢去了澳洲度假,家裡就剩下了她自己既要照顧父親倪匡印、公公許還河、婆婆樂敬衣和兒子許匿,又要忙於公司繁忙的業務,讓她真的有些應接不暇了。
  倪紅霞39歲,她老公許是之長她一歲,夫妻倆有一雙兒女;兒子許匿19歲,正在讀大學生物工程專業2年級,女兒許晴晴17歲,剛剛考完大學等待錄取通知。公公許還河60歲,在政府部門任職;婆婆樂敬衣59歲,在文化部門當局長。父親倪匡印59歲,在國有企業當老闆;母親金夢在創立了倪紅霞現在當老闆的「匡夢實業」並取得巨大成功後,將企業全部交給了倪紅霞,自己賦閒在家享起了清福。由於倪紅霞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幫助母親作企業,因此企業在她的手裡做得越來越大,成為了當地知名企業,業戶遍及世界各地,資產達數億。
  聽到司機老李的輕聲招呼,倪紅霞睜開了她的美目,抬起漂亮的不易察覺的潮紅臉龐,攏了攏頭髮,對司機笑了笑,「老李,辛苦了!你回去吧,明天按時來接我就可以了。」說完,抬起疊加在一起的二郎腿準備從車上下來。由於穿的是職業女裝,坐在車座裡西服短裙的下擺就在她的大腿根部,她的裙底風光就在她抬腿的不經意間,完全展現在了司機老李的眼前。司機老李立刻傻了眼,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倪紅霞的裙底。只見倪紅霞的裙底裡雪白一片,黑亮的陰毛被修剪得整整齊齊,順著陰溝成「1」字型貼在她的小腹之上,原來她的裙子裡什麼也沒有穿。
  伸出手正等著攙扶下車的倪紅霞見司機老李等了半天沒見動靜,只是直盯盯地看著自己的下部,她納悶地順著司機老李的眼神低頭一看,她漂亮的臉龐立刻漲紅起來,她趕緊抽回手來把裙擺向下拉了一下,抬起漂亮修長的大腿伸出車門從車裡站了起來。
  司機老李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刻滿臉通紅地伸手扶住倪紅霞,神色尷尬地對倪紅霞囁噓道:「老闆,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倪紅霞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中午休息的時候不舒服,我把內褲脫了下來,忘記穿回了。」
  其實是,中午的時候,她兒子跑到公司來,在她的辦公室裡把她硬按在辦公桌上給幹了。一想起兒子的大雞巴在自己的騷屄進出的感覺,她的屄裡立刻又有淫水流了出來。
  她趕緊夾緊雙腿,跟司機老李打招呼道:「老李,你回去吧。」司機老李如獲大赦,趕緊上車,一溜煙地開車落荒而逃。
  看著司機老李落荒而逃的樣子,倪紅霞搖了搖頭,抿嘴笑了笑,伸手準備按別墅大門的門鈴。當她的手按在門上的時候,沒曾想大門卻自己開了。她心裡一邊琢磨嘴中一邊嘀咕著「今天誰這麼早就回來了,也不把大門關上?」走進了別墅的院子裡,反手關上了大門。
  進到院子裡,倪紅霞順著籐架下的甬道來到別墅樓前,卻發現別墅房門也是敞開著的。她進了門,卻沒看見屋裡有人,但是客廳的電視卻是開著的。她把手中的皮包順手放在沙發上,一邊問「誰在家呢?」一邊順著樓梯向樓上走去。
  沒有回聲。她更加納悶,「今天怪了,門開著,電視開著,怎麼不見人?」
  她邊琢磨著邊四處尋找。來到二樓浴室門口時,她聽到浴室裡傳出了聲音,於是她就向洗澡間走去。當她走到洗澡間門口的時候,她確定聲音確實是從洗澡間裡發出的。
  「……啊……你輕點……小祖宗……我……被你……弄疼了……」是婆婆樂敬衣的聲音。
  接著,又聽到兒子許匿的聲音,「奶奶,你再堅持會兒,我馬上就好了。」
  倪紅霞一聽就明白了,是兒子和婆婆樂敬衣在洗澡間裡肏屄呢。她會心地笑了,但是她不明白,兒子下午剛剛把自己在辦公室給硬肏了,怎麼才幾個小時就又在家裡肏起了奶奶呢!再說,婆婆今天怎麼來了?公公在哪兒呢?倪紅霞邊尋思邊從虛掩著的門縫向洗澡間裡看去。
  只見婆婆樂敬衣撅著肥白的屁股趴在洗澡間的化裝台上,兒子許匿站在她的屁股後面聳動著身體,在他的身體與奶奶的屁股分開的時候,可以看到兒子那與其年齡不相符的大雞巴在奶奶的肥屄進進出出,樂敬衣的嘴裡不時地發出滿足的喘息,「……啊……好……啊……」
  看著兒子奮勇在奶奶的屁股後面挺送著大雞巴,倪紅霞不禁屄中騷癢起來,淫水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她不自覺地把手伸進了沒有穿內褲的短裙裡,將一根手指插進了早已經是淫水氾濫的騷屄裡摳弄起來。倪紅霞站在門外眼睛看著兒子從屁股後面肏著奶奶樂敬衣的肥屄,耳中聽著兒子和他奶奶的對話:
  樂敬衣喘息著說道:「……啊…小祖宗…小點勁…奶奶有點受不了了…」
  許匿道:「奶奶,我還沒有使大勁呢,你就受不了了!」
  樂敬衣喘著氣道:「你……還……沒……使勁!再……使勁,奶奶的屄就要讓你給肏爆了!」
  許匿笑道:「奶奶你真能逗,你的屄這麼肥我怎麼能肏爆?」
  樂敬衣道:「奶奶的屄再肥也禁不住你的這個大雞巴肏呀。」
  許匿道:「奶奶,我的雞巴真的很大嗎?你說我的雞巴跟我爺爺、爸爸比,到底誰的大一些?」
  樂敬衣道:「還是你的大。你爺爺肏我時候,我從來沒有感覺屄裡漲的慌。
  你爸爸剛開始肏我的時候,我感覺他的雞巴比你爺爺的大多了,現在你的雞巴又比你爸爸的大……哎喲……「樂敬衣的話還沒有說完,許匿就把他的大雞巴使勁一挺,在她的肥屄裡開始了射精。正在跟孫子許匿說話的樂敬衣突然被孫子的大雞巴一挺就捅到了子宮,肏得」哎喲「一聲叫了出來,同時感覺到孫子的精液從他的大雞巴裡噴薄而出,滾燙的精液洶湧地射進了自己的子宮。
  這時,在門外偷看兒子和婆婆肏屄的倪紅霞被婆婆樂敬衣突然的叫聲嚇了一跳,身體一哆嗦,腦袋就「彭」的一聲撞上了虛俺著的門。撞門的聲音並沒有讓兩個專心肏屄的祖孫倆停下來,但是倪紅霞卻不敢再繼續偷看下去了,她把插在自己騷屄裡沾滿淫水的手指抽了出來放進了嘴裡,邊吮吸邊悄悄地離開了洗澡間的門口。離開的時候,兒子和婆婆的說話聲傳進了她的耳中……
  許匿說道:「奶奶,今天你怎麼來了,是來給媽媽過生日的嗎?」
  「當然,你媽媽的生日我能不來給她過嗎!何況你爸爸和你妹妹、外婆也沒有在家!」樂敬衣聽孫子許匿問自己怎麼來了,就答道。
  許匿笑道:「奶奶你來給我媽媽過生日,怎麼爺爺沒有來呢?」
  樂敬衣道:「你爺爺還有點別的事情去辦,一會兒就來了。」
  許匿道:「怪不得我沒有看見爺爺呢,原來有事情要辦吶。」
  樂敬衣問道:「好孫子,你媽媽今天過生日,你給她準備了什麼禮物?」
  許匿笑道:「奶奶,中午的時候,我已經送給媽媽最好的禮物了。」
  樂敬衣疑問道:「中午你已經送給你媽媽生日禮物了?」
  許匿笑道:「是的。中午的時候,我到媽媽辦公室送給她的。」
  樂敬衣好奇地問道:「你送給你媽媽什麼禮物?中午就送去了。」
  許匿笑道:「當然是我的大雞巴了,還有我積攢了好幾天的精液。」
  樂敬衣一聽樂了,在許匿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笑道:「哈哈,好小子。你巴巴地中午就給你媽媽把禮物送到了她的辦公室,我以為是什麼好禮物呢,原來是你的大雞巴呀!」
  許匿道:「怎麼,不好嗎?」
  樂敬衣笑道:「好,好,好,你媽媽的生日,你給她送去了你這個當兒子的大雞巴,當然好了。我想你媽媽一定很激動。」
  許匿笑道:「我沒有告訴我媽媽這是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媽媽好像最近忙得忘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我根本也就沒有跟她說我的大雞巴和滿滿的精液是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樂敬衣道:「沒有告訴你媽媽也好,等晚上你再送她一回。不過……」
  許匿問道:「不過什麼?」
  樂敬衣道:「不過,臭小子,你中午已經把你的精液送給了你媽媽,什麼剛才還射進我的屄裡這麼多?」說著,把放在陰部的手掌拿到了面前,只見她的手掌中一大灘剛才許匿在她的陰道裡射精後流出來的精液。
  許匿笑道:「這有什麼,奶奶你讓我再肏你的屄,我仍然能夠射出這麼多」
  樂敬衣笑道:「好好好,等晚上再讓你肏,咱們現在趕快洗澡,要不一會兒你媽媽就回來了。」
  許匿點點頭道:「好,我們趕快洗澡。不過,我要和奶奶一起洗」
  樂敬衣無奈地道:「好好好,剛肏完奶奶的屄還沒夠,反正你媽媽也快後來了,我們抓緊時間趕快洗澡吧,就一起洗就一起洗吧。」
  樂敬衣伸手試了試水溫,回頭對許匿道:「進去吧,水溫正合適。」
  許匿道:「哦,好的,」說著,伸手扶著樂敬衣,「奶奶,小心些,當心別摔著了。」
  樂敬衣進了浴盆後,許匿也跟著奶奶進了浴盆。浴盆很大,可以同時裝下三個人一同洗澡。樂敬衣坐了下來,許匿卻沒有坐下,他站在樂敬衣的面前,仍然挺翹的大雞巴正好對著她。
  樂敬衣見許匿的大雞巴正對著自己的面前,還一顫一顫的,就笑道:「好孫子,怎麼地,想讓奶奶給你用嘴洗雞巴嗎?」說著,她把許匿的雞巴含進了嘴裡。
  倪紅霞在離開洗澡間門口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兒子許匿與他奶奶樂敬衣的對話,她這才猛然想起今天原來是自己的生日。最近公司的業務特別多,已經把她忙得把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今天中午兒子到自己辦公室把她按在辦公桌給肏了,當時她還以為兒子是心血來潮到她辦公室來肏她的屄是為了刺激呢。現在看來,兒子是有預謀的,是專門來給自己送禮物的,只是自己沒有想那麼多,兒子又沒有說而已。
  想到兒子中午在自己的子宮了射精的感覺,倪紅霞的屄立刻又季動起來,淫水立刻從身體裡流了出來淌到了大腿上順著大腿往下流。一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爸爸、公公、婆婆,還有兒子要一起吃晚飯,倪紅霞馬上去臥室換下廚的衣服準備生日晚餐。
  換完下廚的衣服後,倪紅霞來到廚房開始忙著準備生日晚餐。她把上班時穿的西服套裙脫下,換上了一套僅僅能夠蓋住屁股的吊帶連衣裙,裙子裡仍然什麼也沒有穿,當她彎腰開始操作的時候,短裙的下擺就向上把她的半個屁股就都露在了外面。但是,她根本就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仍然十分麻利地在廚房忙活著。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倪紅霞放下手裡的活,說了聲「來了。」從廚房裡走了出來開門。當她打開房門時,她見到自己的父親倪匡印懷裡抱著一大束鮮花站在門口,向她打著招呼,「咳,生日快樂!」
  看著父親懷抱鮮花祝賀自己生日快樂,倪紅霞立刻高興地如同孩子一樣歡快地近前一把抱住父親與父親擁抱在了一起。倪匡印抱著女兒成熟豐滿的身子,雙手摟著她的纖腰順勢滑上了她的肥臀,在他女兒屁股上隔著裙子溫柔地撫摩著。
  倪紅霞幸福地享受著父親的撫摩,紅唇吻上了父親倪匡印的臉頰,並且逐漸來到了父親的嘴邊。倪匡印將嘴吻上了女兒倪紅霞嘴,父女二人的嘴親吻到了一起,舌頭伸進了對方的嘴裡。
  正在倪匡印和倪紅霞父女二人激動地擁吻在一起的時候,倪紅霞的公公許還河辦完了公事來到了她的家裡。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正看見兒媳倪紅霞與她的父親倪匡印擁在一起,但是他並沒有打擾他們父女二人,而是悄悄地走到兩人的身邊,從後面貼上了兒媳倪紅霞,雙手同時伸進了她的短裙裡面。
  此時的倪紅霞正享受著父親倪匡印的擁吻,對公公的到來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正全心全意地享受著父親的擁吻,公公貼上了自己的身體對她來說就如同烈火中加了一點乾柴而已,她的嘴中輕輕的哼出了聲音:「啊……爸爸,太好了,噢……女兒……好愛你……」
  倪匡印與女兒倪紅霞擁吻的同時感覺到了親家許還河貼上了女兒的身體,但是他並沒有停止跟女兒的擁吻,仍繼續吻著女兒柔軟的嘴唇,嘴中含混不清地說著:「好女兒,爸爸好愛你呀……你公公……」
  還沒有等倪紅霞明白過來,許還河誇張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哦…我的天,原來我的好兒媳在跟她父親的時候連內褲也不穿吶!」
  聽到了公公在自己身後的話語,倪紅霞才意識到公公貼上了自己的身體,公公雙手撫摩著自己的屁股蛋,雞巴隔著褲子頂上了自己沒有穿內褲的屁股後面。
  於是,她放開摟著父親倪匡印脖子的左手,握住了公公許還河頂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大雞巴,並緩慢地搓動著。
  正在這個時候,樂敬衣和許匿祖孫倆從洗澡間裡走了出來。一抬頭,許匿看見了站在門口把母親倪紅霞夾在中間的爺爺和外公三人,許匿拉了一把樂敬衣說道:「奶奶你看!媽媽和爺爺、外公他們在幹什麼呢?」
  聽到許匿的話,樂敬衣才注意到原來丈夫許還河正與親家倪匡印二人將兒媳倪紅霞夾在中間,三人在房門口淫猥自己的兒媳婦呢。不過對於這樣的事情她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對丈夫和親家一起淫猥兒媳婦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她故意咳嗽了一聲,笑著說道:「你們三人好大的膽子,居然在家門口就開始親熱了」
  她的一聲咳嗽和話語才把三人從陶醉中驚醒,倪紅霞紅著臉說道:「婆婆,我們有些情不自禁了。」
  許還河把雙手從兒媳婦倪紅霞的短裙裡抽出,轉身走到仍然牽著手的老婆樂敬衣和孫子許匿的身邊,笑著道:「老婆,怎麼一會兒的工夫就跟孫子幹上了」
  轉頭對許匿道:「好孫子,奶奶的屄好玩嗎?跟你媽媽的屄比起來,誰的更好一些?」
  許匿伸手摟住了奶奶樂敬衣的腰姿,笑著答道:「奶奶的屄和媽媽的屄各有千秋,肏起來自然是各有風味。」
  許還河笑道:「臭小子,還滿會說話呢。不過,今天是你媽媽的生日,你可要好好地「孝敬」你媽媽呀!」
  許匿一本正經地答道:「當然要好好孝敬媽媽了。不過……」
  他將摟著奶奶樂敬衣腰姿的胳膊緊了緊,說道:「孝敬媽媽也不能忘了「孝敬」奶奶呀!奶奶,你說對不?」
  樂敬衣笑道:「好,應該孝敬奶奶。但是今天是你媽媽生日,還是好好「孝敬」你媽媽才對。」
  倪紅霞笑道:「今天雖然是我的生日,但是我兒子還依然要「孝敬」長輩」
  這時,始終沒有說話的倪匡印左手抱著鮮花,右手摟著女兒倪紅霞,笑著說道:「咱們誰也別爭孝敬不孝敬誰了,今天是紅霞的生日,咱們一起「孝敬」壽星不就得了。」
  許匿一聽外公的提議正合自己之意,於是大聲叫起好來,其他人也沒有什麼意見,都隨聲附和表示同意。
  這時,許匿說道:「爸爸和外婆、妹妹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
  樂敬衣笑道:「怎麼許匿,想爸爸了?」
  倪匡印笑著接口道:「許匿能想他爸爸嗎?他肯定是想外婆了?」
  倪紅霞也笑著說道:「恐怕那還不止,他更想的應該是他妹妹晴晴。」
  樂敬衣笑著對許匿道:「你也不用著急,他們很快就要回來了,估計就這幾天就應該到了。」
  許匿大聲說道:「奶奶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這幾天他們就回來了嗎?」
  倪紅霞一看兒子那興奮的樣子,就笑著說道:「看把我兒子興奮的,對,就這幾天就回來了。」
  許還河笑著問老婆樂敬衣道:「怎麼樣,她們倆都懷上了?」
  倪紅霞笑著對父親倪匡印道:「恭喜爸爸,我媽終於懷上她女婿的種子了」
  倪匡印道:「這麼說,晴晴也懷上了!」
  倪紅霞點頭道:「是,晴晴也懷上了,而且比我媽還早懷上了一個月呢。是之說,預產期大約在明年的三、四月份。」
  許匿對倪紅霞說道:「媽媽,既然外婆和妹妹都懷上了爸爸的孩子,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生個孩子呀。明年妹妹和外婆都生了孩子,而我這個當哥哥的卻還沒有孩子,那多沒面子呀!」
  許還河接過話來,笑著說道:「好孫子,讓奶奶給你生個孩子不就得了。」
  許匿很認真地說道:「不,我不僅日奶奶給我生孩子,我更想讓媽媽給我生孩子,而且也要讓外婆和妹妹都給我生孩子。」
  許還河和倪匡印一聽許匿這樣說,就笑著誇獎道:「好孩子!好樣的!有志氣!」
  樂敬衣笑道:「好,奶奶一定給你生個孩子。這總行了吧!」
  許匿轉頭又對母親倪紅霞問道:「媽媽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倪紅霞裝糊塗道:「你讓媽媽答應你什麼?」
  許匿不依道:「兒子要媽媽答應給兒子生個孩子呀。」
  倪紅霞笑道:「不就是給我的寶貝兒子生個孩子嗎!好!媽媽答應你了。」
  然後,對大家說:「咱們就別在門口站著了,我要準備晚餐了。」說完,從父親倪匡印的手裡接過鮮花,帶頭走進了屋裡,去準備晚餐去了。

第02章
  幾個人進了屋,倪紅霞把父親送的大束鮮花插進了客廳的落地的景德鎮大瓷花瓶裡後,說了聲:「公公、婆婆,爸爸,你們先歇著,我去準備晚餐」說完,她就向廚房走去。
  許還河與倪匡印這兩位有幾十年交情的老親家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樂敬衣給兩人沏上了一壺「西湖龍井」放在了茶几上,對二人說道:「你們二人在這喝茶聊天,我去幫紅霞準備晚餐。」說完,也轉身去了廚房。
  許匿看奶奶去廚房幫助媽媽準備晚餐去了,就也跟了上去,「奶奶,我也跟你去幫媽媽準備晚餐。」
  樂敬衣回過頭來,笑著說道:「你幫媽媽準備晚餐,恐怕又要去添亂吧!」
  許匿笑道:「誰說我是去添亂的,我真的是去幫你們倆的。」
  樂敬衣停下腳步,神秘地笑著對許匿說道:「告訴奶奶,想不想在廚房裡肏肏媽媽的屄呀?在沒在廚房肏過屄?」
  許匿馬上興奮的答道:「想啊,當然想!在廚房肏屄我還沒有過呢,那一定十分刺激,奶奶,我真的十分想啊!」
  樂敬衣笑道:「好,奶奶一會兒就讓你實現願望。」
  許匿高興地一把抱住樂敬衣,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道:「奶奶,你真是我的好奶奶,我一定要好好地謝謝你,「孝敬」你!」
  樂敬衣笑道:「你小子用不著那麼嘴甜,你好好「孝敬孝敬」你媽媽吧!」
  許匿笑道:「奶奶,我一定好好「孝敬」你,要不你答應我的事情就實現不了了?」
  樂敬衣一楞,道:「我答應了你什麼事情實現不了了?」
  許匿道:「奶奶耍賴皮,你答應我,給我生孩子呀。」
  樂敬衣一聽許匿說給他生孩子的事情,就笑了。她答應給許匿生孩子,也是那麼順嘴說一說,沒想到許匿卻認真了。於是她笑著說道:「行,行,行,奶奶不耍賴皮,給你生就行了吧。」
  許匿興奮道:「好,奶奶和媽媽如果夠給我生了孩子,我就可以不讓妹妹笑話了,要不妹妹從澳洲回來了,又懷了爸爸的孩子,她就又得笑話我了,這下她就甭想笑話我了。」
  聽了許匿的話,樂敬衣笑了,「原來給不給許匿這個孫子生不生孩子,完全是許匿怕妹妹回來笑話他。」尋思到這裡,自己也不禁莞爾。
  祖孫倆邊說邊來到廚房的時候,倪紅霞正在忙著準備晚餐。樂敬衣和許匿開門走了進來,許匿說道:「媽媽,我和奶奶來幫你來了。」
  倪紅霞回頭看兒子和婆婆笑嘻嘻地站在門口,就笑著說道:「好吧,但願你不是來添亂的,你去消毒櫃幫媽媽拿幾個盤子裝菜。」
  「好的。」許匿轉身去消毒櫃去取盤子。
  看許匿去取盤子,倪紅霞問樂敬衣:「婆婆,今天許匿這麼勤快肯來廚房,你又用了什麼辦法讓他這麼開心的下廚房?」
  樂敬衣笑道:「你猜猜,我用的什麼辦法?」
  倪紅霞笑著疑問道:「我猜不著,不是又拿我當誘餌吧?」
  樂敬衣笑道:「真是知子莫如母啊,一猜就准。」
  倪紅霞道:「不知道,你那我做什麼當誘餌,恐怕也要搭上婆婆你吧?」
  樂敬衣笑道:「可不是,這臭小子輕易才不上鉤呢,不搭上我他能幹嗎!」
  倪紅霞無奈地笑道:「就怨你們,把這孩子慣得都沒邊了,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
  樂敬衣道:「你還別這麼說,雖然為了這孩子,我們全家的女人都搭上了。
  但是,這孩子畢竟還是成為了人才嗎,總比他成為社會上的混混好吧,等他大學畢業了再到國外去深造一番,不就是一個你爸爸或公公的翻版嗎?」
  倪紅霞笑道:「好了婆婆,我說不過你們,反正夠已經什麼都讓他做了,還在呼其他的什麼事情嗎?只要許匿不辜負了全家人的苦心就行。」倪紅霞跟婆婆說著話,手裡的活並沒有停下來,突然她向是想起了什麼,抬起頭來問道:「婆婆,我忘問了,你到底答應許匿什麼了把他給弄到廚房來了?」
  樂敬衣笑道:「什麼叫我答應他什麼了?是你自己答應的。」
  倪紅霞納悶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他什麼事情了?」
  樂敬衣道:「你忘了剛才在門口的時候你答應他給他生孩子嗎?」
  倪紅霞恍然道:「咳,我以為是什麼事情呢,生孩子的事情也不是說生就生的呀,他幹嗎這麼急著做呢?」
  樂敬衣笑道:「許匿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怕晴晴回來了笑話他?」
  倪紅霞道:「晴晴回來有什麼好笑話他的?」
  「他說晴晴懷上了爸爸的孩子,他卻沒有讓你懷上他的孩子,哥哥不如妹妹,晴晴會笑話他的。」樂敬衣把許匿的想法告訴了倪紅霞。
  倪紅霞一聽樂了,「這孩子,怎麼還比這個?真實孩子氣!」說著,她又歎了一口氣,道:「我給他生孩子,婆婆恐怕你也要搭上給他生孩子吧?」
  樂敬衣道:「可不是嗎,看起來咱們這婆媳倆都要給你這寶貝兒子生孩子了!」
  倪紅霞嘴上雖然說著這些,但是她心裡還是甜蜜的。自從與自己的父親、公公,還有兒子發生了這種亂倫的關係後,她就無怨無悔了,這種家庭的亂倫關係使她的家庭充滿了幸福的感覺,家庭關係更加牢固而充滿甜蜜氛圍。
  這時,許匿從消毒櫃拿來了裝菜的盤子,倪紅霞接過了盤子,雙眼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說道:「兒子,你告訴媽媽,你真實非常想讓媽媽給你生孩子嗎?」
  許匿也盯著母親的眼睛堅決地答道:「是的,媽媽,兒子真的希望媽媽能夠給兒子生個孩子!」
  倪紅霞點頭道:「好的,媽媽一定給自己的親生兒子生個孩子,最好是生個兒子!等兒子的兒子長大了再讓他肏媽媽的屄,媽媽再給你的兒子生兒子,你喜歡嗎?」說這些話的時候,倪紅霞的雙腿已經開始顫抖,大量的淫水從她的陰道裡湧了出來,順著她的雙腿往下流成了水溜。
  許匿聽母親這樣說,興奮地一把抱住了倪紅霞,一邊在她的臉上親吻一邊大聲說道:「喜歡,兒子喜歡,喜歡媽媽給兒子生兒子,更喜歡媽媽給兒子的兒子生兒子……」說到這裡,許匿突然停頓了一下,又若有所思地接著說道:「要是媽媽給我生了兒子,又給我兒子的兒子生了兒子,那我們應該怎麼稱呼呢?」
  倪紅霞剛才只顧沉浸在幸福的家庭亂倫的淫靡氣氛裡了,也沒有考慮什麼就順口說了出來,許匿這麼一問,她被問得一楞,隨後不很肯定地囁噓道:「……
  應該……叫你哥哥吧?!。「
  「不對,好像應該叫我爸爸、爺爺才對吧?!」許匿也糊塗了,他有些不肯定地糾正道 .倪紅霞當然也有些糊塗,但是她還是一本正經地對許匿道:「你是我兒子,我生的孩子自然應該叫你哥哥才對,怎麼能叫你爸爸、爺爺呢?」
  許匿這時有些反應過來了,爭辯道:「媽媽,你說得不對,既然是你給我生的孩子,是不是你生的都應該叫我爸爸才對,怎麼能叫我哥哥呢?!」
  「那他們應該叫我什麼?」由於剛才沉浸在家庭幸福的淫靡氣氛中太深,倪紅霞也越說自己越糊塗,突然問了兒子一句。
  許匿道:「當然叫你媽媽了,你生的孩子不叫你媽媽,叫你什麼?」
  倪紅霞感覺自己的大腦突然不好使喚了,腦筋有些轉不過來彎,「是應該叫我媽媽,可是……我要是給你的兒子生兒子的話,那……他應該叫我什麼呢?」
  「自然是奶奶了……不對,還是應該叫媽媽。」許匿真的有些糊塗,他在腦袋上敲了兩下,搖了要頭。
  在一邊聽兒媳倪紅霞和孫子許匿說話,始終沒有吱聲的樂敬衣聽了這母子倆的對話,她也感覺有些糊塗,笑著對倪紅霞說道:「紅霞,許匿說得對,是應該叫你媽媽。」
  倪紅霞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她問樂敬衣:「那要是你給許匿生了孩子,那應該叫你什麼呢?」
  「我要是給許匿生了孩子,自然應該叫我奶奶……」樂敬衣順口就答,但是說著的同時,她也產生了疑問。
  倪紅霞道:「也應該叫你媽媽才對。」
  樂敬衣又問道:「叫我媽媽,那許匿叫我什麼?」
  倪紅霞道:「許匿當然要叫你奶奶了。」
  樂敬衣更糊塗了,「許匿叫我奶奶,而我給他生的孩子卻叫我媽媽,我怎麼弄不明白了呢?」說著,她也使勁搖了搖頭。
  許匿這時卻笑著說道:「有一點我知道,不管你們倆誰給我生了孩子,只要是給我生的孩子就應該叫我爸爸,叫你們媽媽。」
  三個人越說越糊塗,還是倪紅霞先反應了過來,笑著說道:「怎麼還是別忙著研究稱呼問題,準備晚餐才是咱們的正經事情。」說完,就轉身忙著在操作台前開始洗蔬菜。
  當倪紅霞轉身開始洗蔬菜的時候,由於她穿的短裙本來就短,再加上在她的腰上又繫著一條圍裙,把她的短裙的下擺提了上去,多半個豐滿的屁股就露了出來。許匿一看倪紅霞豐滿性感的屁股有多半個露在了她的短裙外面,雙眼立刻直了,雞巴也馬上硬了起來,把他的褲子頂起了一個帳篷。
  看到許匿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母親露在短裙外面的多半個屁股,樂敬衣在許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著說道:「傻小子,看有什麼用,還不快上!」
  許匿聽了奶奶的話,立刻上前伸手摸上了倪紅霞露在短裙外面的多半個屁股,說道:「媽媽,我想現在就在廚房肏你的屄。現在就要可以嗎?」
  聽許匿說要在廚房現在就肏她的屄,倪紅霞回過頭來有些猶疑地說道:「哦,兒子,你真的現在就想肏媽媽的屄呀?!不過,你可不能影響我準備晚餐,你爺爺和外公他們還在等著一起吃飯呢。」
  許匿道:「媽媽,你放心,我肏你屄的時候,保證不耽誤你準備晚餐。」
  倪紅霞嘴一撇,不信道:「你竟瞎說,你肏我屄還能不影響我準備晚餐?」
  「你別不信,你把你的大腿劈得開一些,屁股撅得高點,把裙子下擺再往上拉一拉,看你的兒子是怎樣用他的大雞巴肏你屄的,還不影響你準備晚餐的。」
  見倪紅霞撇嘴,許匿說道。
  聽了兒子許匿的話,倪紅霞情不自禁地把短裙的下擺拉到了腰部,大腿叉開了一些翹了翹。她的這些動作讓許匿頓時興奮異常,他迅速地貼上了倪紅霞的身體。當他剛剛把褲帶解開的時候,他的大雞巴立刻就從褲子中彈了出來頂到了倪紅霞翹起的屁股上。
  倪紅霞「哼」了一聲轉過頭去閉上眼睛準備享受兒子那巨大雞巴的攻擊,可是她等了一會兒卻只感覺兒子的雙手還抓著她的屁股蛋,而已經騷癢得淫水順著劈開的大腿直流的騷屄並沒有任何東西進入。倪紅霞睜開眼睛回頭一看,看見婆婆樂敬衣將裙子下擺也提到了腰際雙腿叉開著,兒子許匿正扭著頭伸著舌頭在她的陰部遊走呢。
  倪紅霞氣道:「好你個混球小子,媽媽在撅著屁股等你來肏,你卻把我放在一邊,跟你奶奶玩上了!」
  樂敬衣笑道:「你不是還要準備晚餐嗎,許匿怕影響你才跟我玩的。」
  許匿並沒有說話,他只是在認真地在做,他把奶奶樂敬衣隱藏在陰毛裡的陰唇用舌頭翻了開來並不斷地來回舔著,樂敬衣則故意誇張地呻吟著,「哦…真的好舒服,寶貝孫子的舌頭熱熱的,舔得奶奶的屄好癢……哦……」
  許匿邊舔樂敬衣的屄邊嘴中嘟噥著,「舒服吧,等一下才更舒服呢。」
  說著他又抬起頭來看了倪紅霞一眼,「媽媽,奶奶的屄裡有好多水呀,我的雞巴好難受,好想肏屄呀!」
  樂敬衣說道:「好孫子,那你現在就快來好好肏一肏奶奶的屄吧,奶奶的屄好需要你的大雞巴肏一下呀。」
  倪紅霞也道:「兒子,媽媽的騷屄也好癢、好難受,媽媽快受不住了,媽媽的騷屄要兒子的大雞巴肏……兒子……快別給奶奶舔屄了……快來用你大雞巴肏媽媽的騷屄吧!」
  聽了倪紅霞的懇求,樂敬衣笑著說:「好了好了,許匿,你快去肏媽的屄去吧,你看你媽已經騷得不行了!」說著,她雙手來到了倪紅霞翹著的屁股上,扒開了倪紅霞的屁股,對許匿道:「來,孫子,奶奶已經幫你把你媽媽的小屄掰開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許匿見奶奶已經把媽媽的陰唇翻了開來,他就嘴中說著「媽媽,你的屄好多水呀!」,舌頭輕輕就伸了過去舔倪紅霞的屄。倪紅霞立刻感覺到了兒子的舌頭在她的騷屄裡舔來舔去,許匿的鼻尖磨著她的陰蒂,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哦…天啊……舒服死了!」她真的想讓兒子就這麼一直舔下去,舔得直到永遠,她的淫水不斷地流著。
  許匿專心地舔著媽媽倪紅霞流著大量淫水的屄,嘴中讚歎著,「……哦…媽媽……屄裡的水好多……比奶奶的……還多……」
  樂敬衣笑著對倪紅霞道:「咱們倆就這麼讓許匿邊舔屄邊準備晚餐吧,否則屋裡那兩位就要急了。」
  倪紅霞呻吟著回答道:「……哦……好吧……」
  就這樣,樂敬衣和倪紅霞邊準備晚餐邊讓許匿舔舔著她們的屄,一直到把晚餐準備炒好。
  再說倪匡印和許還河,兩人在客廳邊品茶邊聊天,越聊兩人越高興,聊得把晚餐的事情幾乎都忘記了。倪匡印和許還河是年輕時一起在歐洲留學的時候認識的,二人經過了相識、相知經過了幾十年的交往,最後成為了朋友、親家。
  倪匡印和許還河年輕的時候一起在歐洲留學,兩人共同租用一個公寓,由於兩人到歐洲留學的時候是剛剛結婚後去的歐洲,因此,作為兩個身體健康的男人生理要求也自然非常強烈。留學在歐洲這個花花世界,兩個人自然要經常偷偷地溜到紅燈區去尋歡,有時兩人還要經常玩一下「兩王一後」的遊戲。經過幾年的共同生活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因此從來做事都不分彼此,最後結成了有福同享、有女共騎、同生死、共榮辱的交情。
  兩人留學回國後,許還河被分配到了稅務部門,倪匡印分配到了一家大型國營企業。兩個人在國外天馬行空慣了,回到國內後沒有什麼地方好玩的,只好經常在一起喝點酒聊聊天吹吹牛。一次,兩人在一起喝酒的時候,聊起了在國外留學的生活,互相吹噓自己在國外泡妞的歷史,如何如何講義氣把自己泡的洋妞讓給對方騎,而現在除了老婆以外再沒有其他女人泡的鬱悶情況時,倪匡印突然下意識地說了一句,「咱們現在為什麼不把老婆換一換用呢?!」的時候,許還河立刻瞪大了眼睛,兩個人的眼睛立刻放出了光芒互相盯著,許還河當胸打了倪匡印一拳,興奮地大聲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呢?!」
  倪匡印捂著被許還河打疼的胸口說道:「我也是你剛才提到了我才想起。」
  兩個人心領神會、一拍即合,立刻從椅子上彈起身來舉起杯來大聲歡呼起來。
  兩個人忘乎所以的大喊聲惹得酒館的人都向他們這裡看過來,嚇的兩人一伸舌頭,趕緊閉嘴坐下。
  倪匡印端著酒杯,瞇著眼睛道:「我們哥倆是一拍即合了,就是不知道老婆同意不同意?她們要是不同意,我們倆也白搭。」
  許還河神秘地把嘴湊近倪匡印的耳朵道:「兄弟,你是不知道,你嫂子樂敬衣可騷了。我們倆肏屄的時候,她總是要我用各種肏屄花樣肏她,有的時候我把她肏興奮了,她就會脫口叫我爸爸呢。」
  倪匡印道:「真的!看起來咱們倆在國外沒有白泡洋妞,這回到是用上了」
  許還河道:「是呀,我把在國外泡洋妞時學的本事在我老婆身上都用上了,一點也沒有浪費。」
  倪匡印問道:「還河,你說咱們倆玩換妻的遊戲,老婆能同意嗎?」
  許還河道:「老婆同意不同意,那就要看咱們倆怎樣做老婆的工作了。你說你嫂子對你怎麼樣?你老婆對我怎麼樣?」
  倪匡印道:「那是沒什麼說的,嫂子對我真是很好,我老婆對你也是很好,平時我老婆還經常叨咕你呢,在我面前誇你好,說你比我怎麼怎麼好。」
  許還河道:「這不就得了,既然你老婆對我有好感,就說明她對我不反感,我就有機會接近她。」
  倪匡印道:「能接近她有什麼用,那也不等於她同意你肏她呀?!」
  許還河笑道:「你怎麼突然這麼笨了呢,在國外泡洋妞時的那股勁哪兒去了?
  記得當時可都是你教我,現在怎麼成我教你了呢?」
  倪匡印沮喪地說道:「回國這些年根本就沒有泡過妞,腦筋不夠用了,就會肏老婆的屄了。」
  許還河道:「兄弟,你放心!我老婆你別看她平時表面上端莊賢淑,其實內心裡她可是騷得很吶,也就是人們說的悶騷。如果你真要泡她的話,你只要拿出在國外泡鹽妞時的一半水平,我敢保證你手到擒來。」
  兩個人邊喝酒邊談論著老婆,不知不覺就喝多了。從酒店了出來的時候,兩人都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了,兩人互相攙扶著說著醉話往家走,嘴中還念叨著到家繼續喝。倪匡印說要到他家去,許還河說要到他家去,兩個人恍恍悠悠地稀里糊塗地來到了許還河的家門口。
  當許還河的老婆樂敬衣把門打開的時候,倚在門上的兩個人直接就倒進了門裡。樂敬衣一看這對生死與共的朋友今天喝成了這樣,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地去扶醉倒在門口的兩個男人。

第03章
  樂敬衣苦笑著搖著頭去扶倒在門口的兩個人。由於已經很晚了,樂敬衣看完電視將兒子許是之哄睡後正在看書等老公許還河回來,當她聽到門響的時候,以為是老公自己回來了,因此穿著睡衣就跑去開門。
  當她把門打開的時候,不成想老公和他的生死與共的朋友倪匡印一起倒在了門口。看著兩個醉倒在門口的男人,樂敬衣也只好把他們扶起來送進屋。
  穿著睡衣的樂敬衣由於是芭蕾舞演員,需要經常練功,因此身材雖很豐滿,但是卻一點兒也不臃腫。儘管她的乳房碩大、臀部也肥碩,可是她的腹部卻很平坦、腰部也很纖細。一身細皮嫩肉更是珠圓玉潤,雪白細膩,實在是非常健美。
  她先是把老公許還河扶起來送進了臥室的床上,隨後又準備把仍然趴在門口的倪匡印也扶進屋裡。可是當她又回到門口的時候,她看見倪匡印晃晃悠悠試圖站起來,但是由於喝得實在太多,雖然站起來了卻站不穩,樂敬衣馬上跑過去扶住了就要再次倒下去的倪匡印。
  倪匡印的右臂摟住了樂敬衣的脖子,醉眼迷離地說道:「老婆,怎麼今天你好像個子高了呢?」說著,左手就摸上了樂敬衣高聳的前胸,嘴中說道:「老婆,今天你怎麼什麼也沒有穿?又在等著老公肏你的屄吶?」
  聽了倪匡印的話,再加上倪匡印的手在她胸乳上的撫摸,使樂敬衣的臉立刻脹紅起來。雖然作為芭蕾舞演員,經常與男舞伴有身體接觸,大腿甚至陰部有時也經常被男舞伴觸摸到,但是乳房還是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撫摸,這讓樂敬衣立刻有了觸電的感覺,雙腿一軟就坐倒在了地板上。她這一倒,倪匡印的整個身體就全部趴在了她的身上,把樂敬衣仰面壓在了身下,滿嘴的酒氣噴在了樂敬衣的臉上。
  醉酒人的身體本來就很沉重,樂敬衣被倪匡印的身體壓在下面怎麼也推不動,無奈之下,她只好使勁去掀他的大腿,不成想她的手卻摸上了他的襠部,觸到了他的雞巴。她趕緊把手縮了回來,不敢再用力,身體也隨之軟了下來,只好任憑倪匡印就這麼趴在她的身上不能動彈。
  過了一會兒,倪匡印的身體在樂敬衣的身上動了動,嘴開始在她的前胸、脖子甚至臉上亂拱起來,樂敬衣扭動著腦袋想不讓他在自己的臉上亂拱,身體也自然地扭動著。這一扭動不要緊,樂敬衣突然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倪匡印的雞巴逐漸在勃起,而且頂到了她睡衣裡面根本沒有穿任何內衣的陰部。這一下,樂敬衣的身體也有了反映,屄中開始分泌淫水,突然有了跳芭蕾舞時男舞伴有時觸到她的陰部也未曾有的淫靡感覺。
  她下意識地用手去推倪匡印,這一推不要緊,她的手卻摸到了他褲襠中已經勃起的雞巴上。樂敬衣嚇得趕緊把手收了回來,挪了挪身子想不讓他的雞巴繼續頂在自己的陰部,動了幾下也沒有脫離開。實在沒辦法,她只好無奈地用力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一下,趁著他吃通身體一翻的機會,她奮力從他的身下滾了出來。
  擺脫壓在身上的倪匡印後,樂敬衣先是喘了兩口粗氣,整了整睡衣,搖了搖頭琢磨著如何把他弄進屋裡去。這時的倪匡印已經是仰面躺在地板上了,他的襠部被他的雞巴支起了帳篷,嘴中嘟囔著,「老婆,你怎麼不讓我肏你屄呀?怎麼還把我給翻過來了,你想騎在我身上肏屄呀……」說著說著,卻又打起了呼嚕。
  聽了倪匡印似乎在夢中的話語,樂敬衣的心一顫,立刻有了想趁著老公和倪匡印醉酒的機會見識見識其他男人的雞巴的想法。她看了看臥室,見老公那邊沒有什麼動靜,她就蹲下身子,把倪匡印的胳臂架到自己的脖子上,晃晃悠悠地把他扶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把他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倪匡印仰面躺在沙發上仍然睡著,樂敬衣到臥室門口看看老公還在床上睡著後,她輕輕來到沙發前,伸手去摸他仍然把褲子頂起如帳篷的雞巴。隔著褲子,她的手就能夠感覺到他的雞巴熱熱的、硬硬的,樂敬衣這回真的有了反應,她突然有了要試一試的慾望,於是她試探著去解倪匡印的褲帶,沒幾下就把他的褲帶解了下來。
  當樂敬衣解開倪匡印的褲帶,剛剛把他的褲子往下脫的時候,不成想他褲子裡面根本就沒有穿內褲,硬硬的雞巴一下彈了出來打到了她的臉上,她「啊」的一聲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這一下著實把樂敬衣下了一跳,她摸了摸胸口,舒了一口氣,心中暗歎,「做賊不容易呀,看起來偷人也是一樣啊!」樂敬衣雖然心裡想著做賊的事情,但是還是不自覺地伸手握住了倪匡印堅硬挺立的雞巴,低下頭張口將雞巴含進了嘴裡吮吸起來。
  隨著樂敬衣吮吸倪匡印雞巴的速度加快,倪匡印的雞巴在她的嘴中也在逐漸地增大增粗,慢慢地就把樂敬衣的嘴撐得滿滿的,使她有些呼吸困難起來。見倪匡印的雞巴太大太粗,把她的嘴撐得難受,她只好把雞巴從嘴中吐出來,改用舌頭在他的雞巴上畫圈、上下划動著舔弄雞巴,同時她的手不自覺地伸到了自己的下體,中指插進了體內摳挖起來。
  過了一會兒,舔著倪匡印的雞巴摳著自己的屄的樂敬衣感覺倪匡印的雞巴似乎有了要射精的異動,她馬上又把雞巴含進了嘴裡。就在她把雞巴含進嘴裡的同時,倪匡印真的開始射精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從雞巴裡噴出,噴得樂敬衣滿嘴都是並濺到了她的臉上。在雞巴噴射精液的刺激下,樂敬衣也用手把自己弄到了高潮……
  自從樂敬衣偷偷地玩過另一個男人的雞巴後,她的思想就起了變化,腦子裡總是出現自己與其他男人肏屄的幻覺,尤其是在與老公肏屄的時候,腦中卻總是幻想著倪匡印的雞巴在肏自己,在高潮的時候有時甚至還喊著倪匡印的名字……
  這一切,讓許還河心裡偷偷地樂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想肏朋友倪匡印老婆金夢的屄機會就要來了。一天,許還河與樂敬衣夫妻二人肏屄的時候,許還河見樂敬衣快要到達高潮了,就故意問她道:「老婆,你現在是不是把我想成了別的男人在肏你呀?是不是把我幻想成了匡印在肏你呀?」
  樂敬衣一聽,遲疑了一下,隨後害羞地撒嬌道:「你壞!肏著我的屄你怎麼想起別的人了?不過,有時還真的很想……快肏我呀,老公,我好癢……啊……
  用力啊……「
  沒用幾下,許還河就把樂敬衣肏到了快樂的顛峰!看著老婆因為高潮而紅紅的臉龐,許還河知道她一定是在自己肏她時說的那些話起了作用,因此高潮得特別強烈。他的腦子裡不禁地幻想起了自己肏著自己最好的朋友老婆金夢的屄,自己的老婆和自己朋友一起肏屄的場面。忽然,他覺得自己因為幻想了自己老婆與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肏屄的場面,自己卻覺得很興奮,有了想與最要好的朋友換妻的想法。
  想到這裡,許還河試探地對樂敬衣說:「老婆,你想不想讓匡印來肏肏你的屄?!」
  一聽老公說想不想讓他最要好的朋友肏自己的屄,樂敬衣立刻以為老公發現了那天她偷偷玩倪匡印雞巴的事情,警惕地說道:「別神經了,你老婆的屄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肏呢?」伸手一指自己剛被老公肏完,仍然流著老公精液的屄,說道:「它只屬於你一個人!」
  許還河認真地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啊,我保證不會介意匡印肏你的屄的!
  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正所謂「朋友妻大家騎」嗎?」
  樂敬衣仍然不敢斷定老公說這話的意思,猶疑地試探著說道:「你難道能容忍你的老婆的屄讓你的朋友肏?你不吃醋?那我可真的讓他肏我的屄了啊!」
  許還河聽出了老婆還是有躍躍欲試的想法的,點頭道:「真的,我不吃醋,你就讓他肏你的屄吧!只是,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聽老公說有條件,樂敬衣的心才算落地。她知道,只要有條件,就說明他說得是真的,於是她笑道:「我說你怎麼捨得讓別人肏你老婆的屄呢!就知道你有目的。說,你是不是想肏匡印的老婆金夢的屄了,你們倆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
  老實交代。「
  許還河馬上道:「老婆我不騙你,我絕對沒有肏過金夢的屄。我是想讓你跟匡印肏上了屄後,你再想辦法也讓我也肏金夢的屄,要不,我豈不是虧了嗎?」
  樂敬衣笑道:「怪不得你怎麼想起讓我與匡印肏屄呢?原來是你想肏金夢的屄了!我看你就是沒有安讓別人肏你老婆的屄好心,是自己有目的!」
  許還河也笑著忽悠道:「老婆,你看我們倆總是夫妻自己肏屄多沒勁,看你每次肏屄都沒有盡興的樣子,老公好心疼啊!」
  樂敬衣笑道:「你別竟哄我,恐怕你是早就對金夢有想法了吧?卻拿我做幌子。不過,你的想法我同意了,我們兩家已經交往了這麼多年,玩一玩換妻的遊戲也未嘗不可,就是不知道他們夫妻倆同意不同意?」
  見老婆同意了自己的想法,許還河道:「我看沒什麼問題,咱們的想法沒準他們夫妻早就想了呢,只是沒有說而已。說不定,我們一說,他們要高興地跳起來呢!」
  樂敬衣道:「那我們要怎麼跟他們夫妻說這件事呢?」
  許還河道:「這好辦,你找機會與匡印一起吃飯,吃完飯你就假裝喝醉了,伺機讓他先肏了你的屄,不就得了!」
  樂敬衣笑道:「你是不是跟匡印早就商量好了才來哄我的?好了,我知道怎麼做了。」又伸手摟過許還河的脖子,膩聲道:「老公,我們接著肏屄吧,你看我的騷屄又想你的大雞巴肏了!」說著,拉過許還河的手摸向了自己已經是淫水氾濫的騷屄。
  日子過的很快,過了一段時間,機會終於來了。一天,當許還河下班回家的時候,發現老婆已經打扮好了似乎要出去的樣子。還沒有等許還河說話,看到老公回到家裡的樂敬衣來到他的身邊,摟住他的脖子,撒嬌道:「老公,你是真的同意讓匡印肏我的屄嗎?我今天晚上可約了他一起吃飯,你要不要一起去?」
  許還河一聽,伸手笑著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說道:「去吧,沒有想到你們還真快!這是第一次讓別的男人肏你,玩得開心點。」說著,又伸手掀起她的裙子想摸摸她的屄。這一掀不打緊,許還河才發現要去與別的男人約會的老婆竟然裙子裡面什麼也沒有穿,他的手直接就摸上了她因為跳芭蕾舞而把陰毛修剪得十分整齊的光滑的陰部。
  裙子突然被老公掀了起來,沒有穿內褲而且還特意修剪了一番陰毛陰部暴露在了老公的面前,樂敬衣的臉紅了起來。在加上,老公許還河的手在她的陰部上遊走,使得樂敬衣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扭著夾緊的雙腿,對許還河道:「老公,今天吃完飯乾脆我就把他領到咱們家來得了!」
  許還河不解道:「把他領到咱們家來幹嗎?想在咱們家裡讓他肏你呀?」
  樂敬衣道:「是呀。我想讓你能夠看著他在咱們家裡肏我,然後你再找機會假裝撞見他在咱們家肏我,逼他早點把金夢拉進來。否則,他肏我的時間比你他老婆的時間長,你不是要吃虧了嗎?」
  許還河一聽樂敬衣這樣說,他也樂了,「呵呵!好,吃完飯你就把他領回來好了。你去吧,不要讓匡印等急了。」
  「哎」,樂敬衣答應了一聲,在許還河的臉上親了一口就出門了。
  樂敬衣走了以後,許還河想:一會兒自己的老婆就要把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倪匡印領回到自己的家裡肏自己的老婆了,看看別的男人在自己的家裡肏自己老婆的屄,這樣刺激的場景可不能錯過。於是他開始忙著準備晚飯,等兒子放學回來後陪著一起吃完了飯,又幫助兒子做作業,最後哄著兒子睡下了。
  許還河把兒子哄著睡下後就躲在了兒子的房間,把兒子的房間的門留了一條縫隙剛好可以看到臥室自己夫妻用的大床。
  準備就緒後不一會兒,他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門開了後,老婆還故意地咳嗽了一聲提醒他,嘴裡還說著似乎喝醉了的話語。接著就是倪匡印扶著她進屋並打開了客廳的燈,接著他又把樂敬衣從客廳扶到了臥室的床上,然後他又四處看了看,好像是在看家裡到底有沒有人。
  四處看看見沒什麼動靜,只有兒子在自己臥室的床上在睡覺,有了一些酒意的倪匡印長出了一口氣轉身又回到了臥室。躲在兒子的床下怕被發現的許還河見倪匡印並沒有發現自己,就悄悄地從床下爬了出來,慢慢地爬到臥室門口,透過留出的縫隙向臥室自己的大床看去。
  只見倪匡印正慢慢的脫著樂敬衣的衣服,他的一雙手正在樂敬衣的身上胡亂的摸弄著,一支手在她已經暴露在外的乳房上捏弄,而另一支手也伸進了她什麼也沒有穿的裙子裡面,她的嘴裡發出了輕聲的「啊……啊……」的呻吟聲。
  許還河看得心臟加速了跳動頻率,一顆顫抖的心隨著倪匡印的動作在慢慢地揪緊,他就這麼在激動刺激的情緒中看著倪匡印爬到了他老婆的身上,雞巴插進了他老婆的屄裡面,並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然後是有節律的肉撞在一起的「啪……啪……」聲音,還有倪匡印的雞巴進出樂敬衣屄時發出的「滋……滋……」
  的聲音。
  一會兒的工夫,樂敬衣就誇張地大聲發出了呻吟的聲音,「啊……寶貝……
  好喜歡你……啊……啊……你肏得真好……就知道你的雞巴不錯……沒想到肏進我的屄會是這麼舒服……「
  樂敬衣這一大聲呻吟,到把倪匡印嚇了一跳,趕緊停了下來不敢再動。他這一不動可把樂敬衣急壞了,嘴中大聲叫道:「啊……哦……快肏呀……快點……
  我要……「
  聽樂敬衣大聲叫喊,倪匡印嚇得馬上用手摀住了她的嘴,「你別吵,別把你兒子吵醒了!」
  樂敬衣一聽他說怕把兒子吵醒了,立刻聲音小了下來,笑道:「怕什麼,兒子醒了就讓他看唄,你偷你朋友的老婆還怕人吶?我還以為你不怕呢?」
  倪匡印苦笑道:「你畢竟是我生死朋友的老婆,要是把你兒子吵醒,告訴他爸爸我在你家肏你的屄,還河知道了我肏他的老婆,他不得割掉我的雞巴呀!讓我怎麼面對他和我的老婆呀?」
  樂敬衣伸手摸了一下他仍然插在自己屄裡面的雞巴,撇嘴道:「你的雞巴現在還插在你朋友老婆的屄裡面呢,你還好意思說你怎麼面對他?虛偽!」
  倪匡印道:「那怎麼辦,誰讓你請我吃飯,你喝醉了又讓我送你回家了?」
  樂敬衣道:「我請你吃飯,喝醉了讓你送我回家,也不等於你可以肏我呀」
  倪匡印無言以對,只好默不做聲。見倪匡印不做聲,樂敬衣笑道:「你真笨。
  既然屄都已經肏上了,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把你老婆的屄也讓還河肏肏不就得了。」
  倪匡印一聽樂敬衣說得對呀,就又來了勁頭,「對,對,你說得對,我都讓你給嚇糊塗了,大不了我把我老婆的屄讓還河肏就是了。」
  樂敬衣道:「你別吹牛了,你老婆的屄你說的算吶,你說讓肏就肏呀!」
  倪匡印語塞道:「那怎麼辦?」
  「怎麼辦?咱們想辦法讓你老婆金夢看到我們倆肏屄,然後你再把她也拉進來,讓你玩一回「一王雙後」,到那時再想辦法把還河也拉進來。你看怎麼樣?」
  樂敬衣道。
  聽了樂敬衣的話,倪匡印連連點頭,「好,好,好,就按你說得辦!」說著,他又開始肏動起來,肏動的速度、力量也越來越大,嘴中感慨道:「你的屄裡的水好多呀!跟我老婆的就是不一樣,肏起來好舒服,好爽!」
  樂敬衣被倪匡印肏得大聲的呻吟起來,在一陣淫水聲、呻吟聲和數不清的「啪……啪……」聲中,兩個人就要達到高潮了……
  就在倪匡印肏樂敬衣的屄將要達到高潮的時候,許還河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突然看見了許還河出現在自己面前,倪匡印如同見著了鬼魅,剛要達到高潮的雞巴立刻不受控制地開始射精了,他的雞巴一跳一跳地在樂敬衣的陰道裡射出了精液,一股股精液源源不斷地射進了樂敬衣的子宮裡,還有一些隨著他的雞巴的抽動流了出來滴了下來,還有幾滴精液濺到了許還河的臉上。
  見倪匡印雞巴仍然插在樂敬衣的屄裡,神情如見鬼魅般慌亂、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許還河用手指將濺到自己臉上的幾滴精液抹了一下,笑道:「怎麼,匡印,繼續玩吧?」
  倪匡印立刻顫抖著嘴唇說道:「還河,對不起,我……我……」
  見倪匡印確實嚇得夠戧,說話都有些口吃了,許還河笑著對屄裡仍然插著倪匡印雞巴的樂敬衣說道:「老婆,一個人肏你的屄是不是不過癮,我跟匡印我們兩個男人用兩根雞巴一起肏你,你看怎麼樣?!」
  樂敬衣馬上笑著答道:「好呀!」隨後把仍然有些手足無措的倪匡印的雞巴從自己的屄拉了出來,手中握著他的雞巴說道:「匡印,你聽見還河的話了嗎?
  他說要你跟他一起肏我的屄!「
  倪匡印仍然眼露愧色、滿臉漲紅地看著許還河沒有說話,他真是心裡內疚、無言以對,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許還河見倪匡印仍然僵在那裡,於是就笑著對樂敬衣說道:「老婆,你看匡印還有些顧慮,那麼現在你就手腳著地地趴下,劈開腿把你的屁股翹起來,我跟匡印一起肏你。」
  聽了許還河和樂敬衣的對話,倪匡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許還河不僅不怪罪自己肏他的老婆,而且還要跟自己一起肏他的老婆,他一臉霧水和茫然。
  樂敬衣則鬆開了握著倪匡印雞巴的手,按照許還河的要求翹著屁股手著地地趴了下來。許還河迅速地脫光了衣服騎到了她的身上,挺著已經硬硬的雞巴插進了老婆樂敬衣仍然流著倪匡印精液的屄裡,並迅速地肏動起來。許還河的雙手伸到樂敬衣的胸部,隨著自己雞巴在老婆屄裡的肏動揉捏著她的乳房,他的龜頭一下一下地撞擊著老婆的子宮,她也隨著老公的肏動開始呻叫起來。
  就在樂敬衣被老公肏得逐漸進入高潮的時候,倪匡印挺著他那仍然沒有軟下來的雞巴站到了她的面前,把他那粗硬的大雞巴送進了樂敬衣正在呻吟著的嘴裡。
  樂敬衣的屄裡因為老公雞巴的肏動升起了陣陣快感,嘴中則用力地含吮著倪匡印的大雞巴,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高潮過後,樂敬衣就這麼赤身裸體地躺在老公和倪匡印中間,兩個男人的手則不停在她的身體上游移,一邊玩著樂敬衣兩個男人一邊聊了起來。
  倪匡印更是忘記了剛才的狼狽樣,笑著對許還河說道:「還河,剛才真是把我嚇壞了,我以為你一怒之下不得割掉我的雞巴呀!雖曾想……」
  許還河笑道:「匡印,我老婆的屄你是已經肏過了,是不是把你老婆金夢的屄也應該讓我肏肏了?」
  倪匡印笑著對許還河道:「那是當然!我在夢中都想能夠有一天跟你一起肏肏我們的老婆,今天你總算讓我如願以償先肏上了你老婆的屄!我們倆真不愧是「有福同享,有妻共騎」的生死朋友啊!為了不讓你吃虧,我也把我的老婆金夢讓你玩玩。」然後又在樂敬衣的屄中摳了摳,對她說道:「到時我們一起換著肏屄,你說好不好?!」
  樂敬衣笑道:「那當然好啦!就是你老婆金夢贊不贊成?」
  許還河撫摸著樂敬衣的乳房,看著倪匡印笑著說道:「匡印的老婆肯定聽他的,肯定贊成我們玩換妻遊戲的。是不是,匡印?」
  倪匡印實際心裡也沒有譜,但是他既然已經肏了朋友老婆的屄,而且還跟朋友一起肏了朋友老婆的屄,不把自己老婆的屄獻出來讓人家肏,實在是說不過去,「敬衣,我老婆是絕對聽我的,不知你們夫妻倆肯不肯賞臉到我家去玩?」
  許還河和樂敬衣說道:「好呀,那就一言為定,我們就按照你說的辦。到時你準備好,我們夫妻一定光臨。」
  幾天後,許還河與樂敬衣夫妻到了倪匡印的家裡。由於兩家原來就經常在一起聚會,因此平時聚會的時候都非常隨意,但是今天倪匡印的老婆金夢的表情卻很不自然。她不自然的表情,樂敬衣和許還河也都看到了眼裡,他們夫妻倆一對眼神,馬上就心領神會了,知道倪匡印一定跟老婆金夢說了他們之間的事情,金夢也一定知道他們夫妻今天來他們家聚會的用意了。
  吃完飯,兩個男人低聲商量了一會兒,終於開始行動了。首先,許還河讓樂敬衣把衣服全部都脫光,然後彎下腰把雙手撐在餐桌邊沿上劈開雙腿翹起屁股,讓倪匡印從後面把他的雞巴插進她的屄裡肏她。在倪匡印肏樂敬衣的時候,樂敬衣一邊享受著他的大雞巴給她帶來的快感,一邊看著老公許還河把一支手伸進了倪匡印老婆金夢的衣服裡撫摸著她的乳房,另一支手拉著金夢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雞巴。
  玩弄著金夢的乳房,許還河感到了她把玩自己雞巴的手的力量逐漸在加大,於是他的手從她握著自己雞巴的手上移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去摳她的屄。兩個人調了一會兒情,許還河把金夢裡面根本沒有穿內褲的裙子脫了去,自己也剝得精赤溜光,抱起她的大腿就準備肏她的屄。
  這時,金夢卻突然嬌羞地對許還河說道:「還河,對不起,我想撒尿!」
  許還河一聽金夢要撒尿,立刻笑著說道:「那我抱你去撒尿吧!」說完,抱起金夢一絲不掛的嬌軀走進衛生間。
  金夢嬌羞地一笑,任由許還河抱著她到了衛生間,分開她的一雙粉嫩的玉腿對準了便器。一股水流從金夢毛茸茸的陰縫中噴了出來,「嘩,嘩」地灑進了便器裡。抱著金夢撒完尿,許還河把金夢就這麼又抱了回來,然後讓她站在了自己面前,把她本來就穿得不多的衣裙都脫了下來。金夢那勻圓的肩膊、雪白的雙臂以及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立刻就展現了出來。
  看著金夢那不輸於自己的標緻身材,樂敬衣的屁股故意向後聳動了一下,讓倪匡印的雞巴插得更深了一些,說道:「哎喲……你老婆的身材可真棒呀!你說我倆的身材誰的更好一點?」
  倪匡印笑著道:「我肏你的時候,你不要提她呀!再說,你有你的好處嘛!
  就是因為我和還河喜歡你們倆不同的地方,咱們才玩換妻遊戲的嗎!「說著,倪匡印的雞巴向前使勁挺了一下,龜頭一下就頂到了樂敬衣的子宮。
  樂敬衣把頭一昂,說道:「哎喲……你輕點,你的雞巴把我的屄肏疼了!」
  然後,又說道:「你們男人呀!個個都是喜新厭舊,老婆總是人家好,不肏別人老婆的屄,雞巴就好像白長了似的!」
  倪匡印邊肏著樂敬衣的屄邊笑著說道:「你真傻,何必拘泥於世俗呢?你看我們國家現在根本沒有什麼好的娛樂活動,除了夫妻肏屄外,幾乎再就沒有什麼可玩樂的了。」
  樂敬衣反駁道:「誰說除了肏屄外再沒有娛樂活動了,難道我們芭蕾舞團的芭蕾舞《紅色娘子軍》、《白毛女》還不夠好看嗎?」
  倪匡印笑道:「你們跳的芭蕾舞再好也沒有《天鵝湖》好呀!再說,如果我們都羈於傳統,今天我們哪能玩得這麼開心?」轉頭看向自己老婆金夢與許還河那邊,對她說道:「你看你老公和我老婆他們那邊,還河已經把我老婆肏得快到高潮了!」
  樂敬衣望過去,果然見到老公許還河雙手捧著金夢白雪雪的粉臀,他的雞巴正在她那毛茸茸的屄中進進出出,已經把她肏得扭腰擺臀、氣喘吁吁、粉面通紅了。看到自己的老公肏著朋友老婆的屄竟然如此投入,她立刻孩子氣地對倪匡印說道:「匡印,你把我抱到你的床上去狠狠地肏我,也讓他們倆看看!」
  倪匡印聽了樂敬衣的話,立即把雞巴才她的屄裡拔了出來,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的雙腿盤上他的身體,然後雙手捧著她的屁股,把雞巴插進她屄中,抱著她邊肏著她的屄邊向床走去……
  從此以後,兩對夫妻就把換妻遊戲作為了他們生活中不可缺的一部分,他們經常在一起交換或群交娛樂,使得兩個女人的思想和身體也徹底得到了解放。本來就外表賢淑內裡風騷的兩個女人不僅解放了思想也解放了身體,樂敬衣更是利用她芭蕾舞演員的特殊身份,帶著金夢用她們的身體搞起了女人外交,用了不幾年的工夫,她就從芭蕾舞演員當上了芭蕾舞團的團長、文化局的局長,同時也讓許還河當上了局長,倪匡印當上了大型國營企業的老闆,金夢成為了私營企業的老闆。
  在此期間,他們的孩子,許是之和倪紅霞也逐漸地長大成人了。之後,兩家又結成了秦晉之好,使兩家更加地「親上加親」。

第04章
  解放了思想同時也解放了肉體的樂敬衣和金夢經過幾年的奮鬥,終於用她們倆的肉體換來了兩家人的事業和生活的成功。這期間,兩對夫妻間的交流更加的親密無間,交換夫妻的遊戲也進行得如膠似漆、如火如荼,玩到高興的時候更是忘乎所以,也不避諱孩子的存在,就公然群居群交,經常被他們的孩子撞見,在他們孩子的思想當中留下了開放的觀念、解放的思想和至愛的「親密無間」。
  隨著許是之和倪紅霞的一天天長大,再加上他們兩個人經常撞見他們的父母在一起群居群交,耳濡目染的場景使兩個孩子最終也搞到了一起,終於在許是之把倪紅霞的肚子搞大了之後,在一次許還河、樂敬衣與倪匡印、金夢夫妻交換遊戲高潮過後達成了兩家結成秦晉之好的協議:倪紅霞嫁與許是之為妻。當然這都是後話。
  許是之和倪紅霞的孩童時代根本不像現代有很多娛樂活動,那時候根本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讓他們玩,他們倆也就只好經常跟著樂敬衣到劇場看她演出的芭蕾舞《紅色娘子軍》、《白毛女》什麼的。每當這時,他們倆就如魚得水般地在劇場裡前後台到處上下亂竄,因此也總能夠看到一些別人或者其他孩子根本不可能看到的事情。
  由於他們兩個小孩經常跟樂敬衣一起來看演出,人們對他們倆都很熟悉,所以從來都不干涉他們倆個小孩的活動。一天,樂敬衣又有演出任務,許是之和倪紅霞也又跟平時一樣跟著她去看演出。來到劇場以後,樂敬衣就如同往常一樣放任兩個小孩自由活動,自己也自顧自地去後抬化裝間去化裝,準備演出去了。
  許是之領著倪紅霞則又開始滿劇場裡到處亂竄玩捉迷藏,當他們倆來到後台的化裝間的時候,發現化裝間的門開著一條縫,平時化裝間的門都是關得很嚴實,也不讓他們倆進去,今天他們卻發現化裝間的門沒有關嚴,於是許是之就讓倪紅霞躲到一邊,自己來到門前順著門縫向化裝間裡面看去。
  只見化裝間裡有很多的女人在換服裝,由於都是女人,大家根本就不用互相避諱,因此有的人脫得精光赤條、一絲不掛地到處走動著。這一刺激的一幕,讓趴在門縫上偷看的許是之登時有些傻眼,雖然他還有點小,對女人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當他看到他的媽媽樂敬衣也一絲不掛地出現在他的眼前的時候,給他的心理確實帶來了巨大的振顫。雖然他經常在半夜醒來的時候看到媽媽光著身子騎在爸爸身上「唱歌」,但是他並不知道父母在幹什麼。今天從門縫裡看到媽媽一絲不掛地在化裝間裡走動的時候,媽媽的乳房顫巍巍地在她的胸前跳動,讓他突然有了衝動的感覺,褲襠裡的雞巴有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硬了起來。
  這一下可非同小可,他嚇得趕忙回過身來,拉著倪紅霞逃了開去。
  倪紅霞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也想看看化裝間裡面到底有什麼,但是許是之突然拉著她就跑,讓她也摸不著頭腦。她邊跑她邊問許是之:「哥哥,你跑什麼?
  化裝間裡有什麼?你看到什麼了?」
  許是之的腦海裡卻全是媽媽那一絲不掛的軀體的影子,那顫動跳躍的乳房讓他的心臟隨之而「彭、彭」地顫抖著、跳躍著,他漲紅著臉對倪紅霞說道:「沒什麼?咱們還是去劇場前台看演出吧。」說完,拉著她的手往前台走去。
  倪紅霞的手被許是之拉著往前台走,心裡去還納悶:哥哥今天這是怎麼了?
  怎麼這麼著急去前台?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她心裡雖然感覺納悶,但是還是跟著許是之來到了前台。坐在座位上,許是之的眼睛雖然盯著舞台,但是舞台上演的什麼他根本就沒有意識,他的腦海裡卻全是媽媽那一絲不掛的身軀,只是當媽媽出場的時候他才有所意識,但是在他的意識裡舞台上跳芭蕾舞的媽媽卻是在一絲不掛地在跳動,眼睛裡滿是媽媽那嬌嬈的身軀和顫動的乳房……
  看完演出,許是之一聲不響地跟著樂敬衣往家走,而倪紅霞卻是唧唧喳喳地說個不停。在平時,一路上許是之都是和倪紅霞一起嘴都不停地跟媽媽說著,今天卻一聲不吭地悶頭走路,樂敬衣很是納悶:今天兒子怎麼這麼安靜?
  回到家後,樂敬衣問許是之:「兒子,你怎麼了?每天你都是唧唧喳喳地說個沒完沒了,今天怎麼沒動靜了,生病了嗎?」
  說完,她摸了摸許是之的腦袋,見他並沒有感冒發燒,就又問道:「兒子,你沒生病呀!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呢?」末了,又問了一句倪紅霞,「紅霞,哥哥今天怎麼了,你知道嗎?」
  倪紅霞答道:「阿姨,我也不知道哥哥今天怎麼了?我們倆在後台玩了一會兒,後來哥哥就拉著我到前面去看劇了。」
  樂敬衣以為兩個小孩鬧矛盾了,因此也沒在意,笑著拍了拍許是之的腦袋,「兒子,要有什麼事情趕快告訴媽媽,媽媽好幫你解決!」
  許是之滿臉通紅地低頭說道:「沒什麼。」說完,就回自己的屋裡去了。
  樂敬衣見兒子回自己屋裡了,也沒有生病,就搖搖頭笑著嘀咕道:「這孩子,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邊嘀咕著邊收拾衣物去衛生間去洗漱,準備等老公許還河回來。
  樂敬衣知道,老公今天肯定又去倪匡印家裡跟倪匡印、金夢夫妻玩去了。雖然不知道老公今天晚上回不回來,但是她還是按照平時養成的愛清潔的習慣需要認真地洗漱一下。臨進衛生間的時候,她還招呼了兒子一下,提醒他別忘記了洗漱就睡下,「兒子,千萬別睡著了!一會兒媽媽和紅霞洗完了,你就來洗,洗完了再睡呀。」說完,她就進了衛生間。
  回到自己的屋裡後,許是之的腦海裡仍然都是媽媽那一絲不掛的嬌軀,怎麼也揮之不去。他和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而且還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成為了與媽媽一起跳芭蕾舞的男主角,媽媽渾身一絲不掛地在自己的指揮下跳著芭蕾舞,做著各種芭蕾舞動作,她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舞蹈而跳動著……突然,來了一個男人要跟媽媽一起跳舞,媽媽就離開了他去跟那個男人一起舞蹈,舞著舞那個男人就和媽媽一起飄了起來,飄得離自己越來越遠,他大聲的呼喊著追著媽媽,但是媽媽就是不理他,他追呀追,跑得滿頭大汗……
  突然,他聽到媽媽的聲音,「兒子,兒子,你醒醒!你怎麼了?」把他從夢中搖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媽媽一臉焦急地望著自己,眼神之中滿是關切,「兒子,你做噩夢了嗎?看你滿頭的汗,快起來洗洗再睡。」
  看著媽媽那焦急的眼神,許是之立刻滿臉通紅地說道:「沒事,媽媽我要小便。」說完,下床向衛生間走去。
  去衛生間的路上,他聽到背後媽媽說說道:「這孩子,今天這是怎麼了?怪怪的。」
  到了衛生間,他立刻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上,解開了他的褲子,他看到內褲上有一大灘濕漬。他在夢中跟渾身一絲不掛的媽媽跳芭蕾舞的刺激讓他第一次遺精了,他長大了……
  自從在劇場後台的化裝間無意中偷窺到媽媽赤裸裸的身體後,許是之便迷失了方向,墮入了情慾孽網而不自知,他開始樂此不疲地享受偷窺母親裸體之樂。
  每當樂敬衣有演出的時候,許是之必是場場不落,更是必到後台,想辦法把倪紅霞支開後躲在角落裡偷看化裝間裡的女人們換裝,尤其是盼著看到媽媽的赤身裸體。每次偷窺他都會對著赤身露體的媽媽以手自瀆發洩慾念,幻想著媽媽一絲不掛地與自己跳舞,直到射精後他才返回前台看戲。
  隨著對媽媽的肉體偷窺次數的增多,他戀棧媽媽肉體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這樣的情況一直保持到他和倪紅霞逐漸長大了,不能再像從前那樣隨意地出入劇場的後台為止。
  雖然不能再像從前那樣隨意出入劇場後台偷看媽媽以及與媽媽一起跳舞的漂
  亮女演員的裸體,但是許是之偷窺的樂趣卻沒有因此而減弱,偷窺的願望反而更加的強烈了,以至於他幻想偷窺媽媽樂敬衣裸體的樂趣已經影響到了他的生活。
  一天,由於長期地偷窺母親的裸體,許是之上課的時候分神睡覺被老師趕出了課堂。百無聊賴的他背著書包下意識地晃悠到了媽媽工作的芭蕾舞團。到了芭蕾舞團的門口,許是之才意識到自己到了媽媽工作的地方,順著階梯他就進了芭蕾舞團的辦公樓裡。由於他從小就跟著媽媽樂敬衣出入劇團和演出劇場,芭蕾舞團的工作人員都認識他,所以誰也沒有阻攔他就進入了芭蕾舞團的辦公樓。
  進了芭蕾舞團,他怕媽媽追問沒有上課的理由而責罰他,因此並沒有直接去媽媽的辦公室,而是去了他經常在那裡玩耍的排練廳。走到排練廳門口,他看見排練廳的門是開著的,排練廳裡也沒有人在練功,於是他就鑽了進去玩了起來。
  玩著玩著,他就在排練廳堆放的練功墊子的一個角落的一大堆墊子當中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正在迷迷糊糊地在夢裡欣賞著媽媽渾身赤裸地在劇場的舞台上跳舞的許是之被一種似曾相識的聲音給吵醒了。他睡眼惺忪地抬頭一看,只見在排練廳落地鏡子的扶槓邊上,一個只有腳上穿著芭蕾舞鞋、渾身一絲不掛的女人正在對著鏡子跳芭蕾舞呢。這意外的場景讓許是之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看錯了,但是當他揉了揉的眼睛仔細一看,他才確定他不僅絕對沒有看錯,而且還看清了那個正在赤身露體大跳芭蕾舞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媽媽樂敬衣。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許是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夢中的情景卻突然變成了現實。許是之在自己的腦袋上拍了一下以確定到底自己是不是還在夢中,可是他確定他看到的確實是真實的,是自己的母親樂敬衣正在渾身一絲不掛地在排練廳練功呢。他沒敢作聲,而是摒住呼吸一眼也不眨地盯著媽媽的身體看,看她渾然不知有人在偷窺她而繼續投入地跳著。
  看著一絲不掛的媽媽做著各種芭蕾舞動作,一會輪流把兩支腿放到練功扶手
  上壓腿、一會又輪流把兩支腿立起劈叉、一會又哈下腰把頭壓到緊貼陰部的兩腿
  之間,尤其是哈下腰的時候,她不著寸縷的陰部正好對著許是之,使他可以一覽無遺地把媽媽那幾乎無毛的陰部盡收眼底。看著精條赤光的媽媽做著各種芭蕾舞動作,許是之簡直看得是血脈噴張,他不禁地把自己的雞巴掏了出來,對著投入地跳著裸體舞的媽媽套弄起來……
  自從在媽媽工作的芭蕾舞團偷看到了媽媽赤身露體地跳舞以後,許是之就又多了一個樂趣,找機會偷看媽媽裸體跳舞成為了他少年時期的一個重要內容並伴隨著他一起成長,對他長大後的影響也十分深遠,為其後來的「幸福家庭」奠定了基礎。
  倪紅霞與許是之一樣,隨著年齡的增長,再加上她的父母與許是之的父母換妻遊戲進行得如火如荼,倪紅霞經常可以撞見他們在一起肏屄,而每一次都給倪紅霞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為她後來與許是之交往的時候很容易地就把自己的貞操獻給了他。
  在許是之和倪紅霞成長期間,他們倆經常會撞見或看到他們的爸爸媽媽在一起交歡甚至交換著一起肏屄的場景。這些場景對他們倆的思想觀念的影響相當深刻,從孩提時代開始父母的行為使他們倆的思想當中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就看得很淡,可以說幾乎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因此許是之與倪紅霞很自然地就搞到了一起。
  一天,倪匡印、金夢夫婦領著倪紅霞像往常一樣又來到了許家。吃過晚飯,許還和、樂敬衣夫婦與他們夫婦又開始準備一起玩換妻的遊戲,已經開始戀愛了的許是之和倪紅霞倆人知趣地有意躲了出去到公園去玩,去享受他們自己的二人世界。
  來到公園後,見公園裡與往常一樣已經有許多年青的戀人非常親熱地擁抱在一起卿卿我我,這些戀愛中的青年男女的舉動都很露骨,男孩的手伸進女孩的衣服裡摸弄她們的乳房,有時還伸進女孩的裙子裡面摳弄,而女孩也有把手插進男孩的褲子裡摸弄他們的雞巴。
  這樣的情景自然也讓已經進入青春期的許是之和倪紅霞臉紅心跳、呼吸緊張,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互相依偎、親吻。許是之吻著倪紅霞並牽著她的手隔著厚厚的牛仔褲去觸摸他已經勃起得硬梆梆的雞巴,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述說著,「紅霞,我好想我們能夠象爸爸媽媽他們那樣啊!」
  倪紅霞被許是之吻得早已是渾身酥軟、陰中生楚,手隔著牛仔褲摸弄著他硬梆梆的雞巴,更讓她有了躍躍欲試的念頭。聽了許是之的娓娓述說,故裝糊塗地低聲問道:「像爸爸媽媽他們哪樣?」
  聽了倪紅霞欲語還羞的問話,許是之急色地鬆開了吻著的她的嘴道:「像爸爸媽媽他們那樣肏屄唄!」
  倪紅霞一聽許是之急色地說出了「肏屄」這個字眼,害羞地在他的身上拍了一巴掌,嗔怪道:「你小點聲!什麼「肏屄、肏屄」的,怪難聽的!」
  許是之一挺身子,做了一個肏屄的動作,笑著說道:「本來就是肏屄嗎,有什麼難聽的!」
  倪紅霞害羞道:「是也別說出來呀,怪難聽的!」然後把嘴貼近許是之的耳邊小聲說道:「哥哥,你真的很想像爸爸媽媽他們那樣肏我的屄嗎?」
  許是之立刻點頭,「當然想,而且早就想了!你肯給我嗎?」
  倪紅霞含羞地點了點頭,嗔了許是之一眼,「那你還等什麼?難道還得我主動呀?」說著,一提她的長裙轉身向樹林裡走去。
  在樹叢裡的草地上,倪紅霞把她的長裙的下擺提了起來,許是之一看,立刻有些傻眼,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倪紅霞的裙子裡面根本就是真空的,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穿。
  看著傻呵呵地站在那裡的許是之,倪紅霞笑道:「哎,你發什麼傻呀,還不趕快過來抱我?」
  聽了倪紅霞的話,驚醒過來的許是之立刻走上前一把把她橫身抱了起來轉了兩圈,笑道:「好紅霞,我真的可以得到你了!」說著,兩人滾倒在了草地上…
  …
  兩個人在草地上滾了一會兒,倪紅霞就拉起裡面未穿內褲的裙子騎到了許是之的身上,許是之也配合著他拉下了自己牛仔褲的褲鏈,把他已經硬挺的雞巴頂到了她光禿禿的陰部。兩個人雖然經常看到自己的父母肏屄,有時甚至看到對方的父母與自己的父母交換著肏屄,但是倆人的性器官今天卻還是頭一次接觸到一起。
  雖然倪紅霞在偷看爸爸媽媽肏屄的時候,自己的小屄裡也流出過大量的淫液,也曾經一邊看父母肏屄一邊把自己的小屄玩弄得淫水氾濫、一塌糊塗,但是自己的小屄真正的與男人的雞巴接觸卻是頭一次。她聽說過女孩的初夜會很疼,但是想嘗試一下肏屄滋味的心情也一樣很強烈。
  強烈地想讓許是之的雞巴插進自己小屄的慾望促使騎在他身上的倪紅霞用手
  撥開了自己的陰唇,慢慢地把許是之的雞巴往自己的小屄裡塞。當許是之的龜頭慢慢地擠進她的小屄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小屄開始有些漲痛了。但是小屄裡面那難耐的麻癢感覺又讓她把心一橫,咬緊牙關,身體向下一沉,「噗」的一下,許是之那整根又熱又硬的雞巴一下子滑入了她的小屄,那種既充實又帶有漲悶疼痛的感覺讓倪紅霞緊緊地抱住了許是之的身體不敢再動彈,秋水般的雙眼含著眼淚望著他說不出話來。更多情色txt小說下載-美文社-http://35766.info
  許是之看著倪紅霞楚楚可憐的樣子,激動地一把抱住她就是一陣狂吻,吻得倪紅霞的心跳加速、渾身酥麻,小屄中立刻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使在她小屄裡的雞巴也慢慢地開始潤滑起來,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漸漸取代了初次性交的痛楚。
  倪紅霞興奮地緊緊摟著許是之,纖腰款擺,讓他的雞巴緊密地摩擦著她的小屄內壁。也是初試雲雨情的許是之更是激動異常,他抱著倪紅霞在一陣急促的抽動和喘息中突然停止了抽送,他的小腹緊緊地貼著倪紅霞的小腹,龜頭一跳一跳地把一股股熱流注入了她的小屄深處。兩個人就這麼渾身飄飄然地魂魄飛到了天上…
  …
  嘗過了肏屄的滋味,許是之和倪紅霞的感情就更加親密無間了,他們開始嘗試用各種花樣進行肏屄,也將自己的肉體徹底地奉獻給對方,用盡不同的方法來取悅對方。隨著兩個人肏屄次數的增多,他們開始不像剛剛肏屄的時候那樣處處小心防止被父母知道後責罵了,而是逐漸地只要兩個人喜歡也不怕父母看見就在一起肏屄尋歡,因此也必然地被他們的父母多次撞見。
  一次,許是之在家裡與來訪的倪紅霞肏屄,肏得忘乎所以的時候,兩個人一絲不掛地滿屋互相追逐著玩耍,不成想這時樂敬衣回來了,追逐倪紅霞的許是之渾身精光赤條的一頭撞進了開門進屋的母親的懷裡,硬硬的雞巴一下子頂到了母親的小腹上,措手不及的樂敬衣被兒子的雞巴頂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等樂敬衣緩過神來,頂睛一看兒子是渾身一絲不掛地挺著雞巴撞進自己的懷裡的,樂敬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後在許是之光裸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著說道:「怎麼,兩個人玩高興了?光著屁股滿屋跑,也不怕人笑話?趕快把衣服穿上,一會兒來人了怎麼辦?」
  見母親並沒有斥責的意思,許是之的膽子大了起來,他嬉皮笑臉地反而一把抱住了母親,笑著說道:「現在誰還會來呀?再說兒子光著屁股媽媽從小就見過了,有什麼好笑話的!」
  樂敬衣見兒子不僅沒有趕快去穿衣服,反而抱住了自己,嘴中還這樣說,就又在他的屁股上使勁拍了一巴掌,假裝生氣道:「臉皮這麼厚!你不怕人笑話,難道紅霞也跟你一樣就這麼不穿衣服光著屁股呀?」
  倪紅霞見許是之的母親樂敬衣回來了,就躲到屋裡不敢出來了。許是之一聽媽媽的話,立刻提醒他想起了也跟自己一樣光著屁股躲在屋裡的倪紅霞,他鬆開摟著媽媽的雙手,準備要進倪紅霞躲著的屋裡。在許是之鬆開摟著母親樂敬衣的雙手要進屋的時候,他那條顫動著的足有18吋長的大雞巴映進了母親樂敬衣的眼裡,讓樂敬衣的心立刻顫動了起來,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兒子的雞巴會是這麼大,她失神地雙眼盯住了兒子的雞巴。
  許是之將要轉身的時候,突然發現母親的雙眼失神地盯著自己的下體,他低頭一看,立刻就明白了母親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大雞巴而失神了。他心裡一樂,並沒有立刻轉身,而是慢慢地把身子轉了過去向屋裡走去,雞巴更是示威性地隨著他的走動而上下彈動著。
  看著許是之進了屋裡,樂敬衣才回過神來,對自己剛才的失態自我解嘲地笑了笑,感歎兒子長大了,雞巴居然比他的父親還大,而且比自己遇到的所有男人的雞巴都大,自己竟然沒有注意到。她苦笑著搖了搖頭去了廚房準備晚餐,可是兒子那條顫動的大雞巴卻怎麼也去不掉,總是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弄得她幾乎都有些無法繼續準備晚餐了。
  許是之進屋後,躲在屋裡的倪紅霞跳了出來一下抱住了他,笑著說道:「是之,你就這麼光著屁股跟你媽媽聊什麼了?」
  許是之想著媽媽剛才看到自己雞巴時候的眼神,嘴中笑道:「沒聊什麼!光著屁股跟我媽媽能聊什麼!」
  倪紅霞撅嘴道:「你騙我!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你肯定有什麼高興的事情沒有告訴我!我不理你了。」說完,就欲要把摟著許是之脖子的雙手鬆開。
  許是之見狀,馬上笑著對她說道:「剛才,我媽看到我的雞巴的時候,我看她的眼神都直了!你說我媽會不會喜歡我的雞巴?」
  倪紅霞道:「那我哪知道你媽是否喜歡你的雞巴?反正我是十分喜歡,尤其是你用你的大雞巴肏我屄的時候,那簡直就是送我上天堂一般。我想你要是用你的這根大雞巴肏你媽的屄的話,她也一定會喜歡的,說不定還會樂此不彼吶!」
  許是之聽倪紅霞這樣說,他笑道:「你別胡說八道,她是我媽媽,我怎麼能肏我媽媽的屄呢!」
  倪紅霞也笑道:「你可別跟我說你不想肏你媽媽的屄呀!你敢說你沒有想過肏你媽媽的屄?」
  許是之笑道:「我是想過肏我媽的屄又怎麼樣?」說著,一把把倪紅霞抱了過來按倒在了床上,嘴中大聲叫道:「我現在最想肏的是你的屄!」
  於是,兩個人也不管樂敬衣還在廚房裡準備著晚餐,就肆無忌憚地在屋裡肏起了屄,而且弄得床鋪吱吱亂響,叫床的聲音在家裡迴響起來……
  樂敬衣好不容易才不讓兒子的那條大雞巴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正在洗菜準備晚餐的時候,兒子肏倪紅霞的聲音卻又傳進了自己的耳朵裡。一想到兒子的那條大雞巴在倪紅霞的屄裡進進出出的情景,樂敬衣立刻雙腿發軟、渾身騷熱,陰中開始生楚。這時,樂敬衣洗菜正好洗到一跟茄子,那跟茄子像極了兒子的那條大雞巴,握在手中的感覺就如同握著兒子的那條大雞巴。樂敬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慾了,兒子的雞巴讓她失去了理智,她把裡面根本沒穿內褲的裙子下擺撩到了腰部,如同平時練功般習慣性地抬起一條腿放到了廚台上,下意識地把那跟像極了兒子雞巴的茄子插進了自己早已是淫水氾濫的屄裡抽插起來……
  就在這時候,瀰漫著淫靡的肏屄氛圍的房門被打開了,走進屋的是倪匡印。
  他一進屋就被屋裡的叫床聲給吸引住了,他打開臥室的門向裡看去。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看到許是之正操著他的大雞巴在肏著女兒倪紅霞的屄呢,只見許是之的雞巴在倪紅霞的屄裡進進出出,兩個人的淫水隨著許是之的雞巴在倪紅霞的屄裡的進出將倪紅霞身下的床單弄得濕了有一大灘。兩個人全神貫注地忙著肏屄,他們根本沒有發現倪匡印的到來,依然故我地肏著屄、叫著床。
  看到女兒倪紅霞的屄被許是之的大雞巴肏著,雖然倪匡印很是興奮,但是他並沒有打擾他們兩個正在肏屄的年輕人,只是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許是之的大雞巴在女兒倪紅霞的小屄中進進出出後,他又來到了廚房。一打開廚房的門,映入倪匡印眼簾的是樂敬衣一支腿站在廚台前一支腿架在廚台上,裙子下擺撩在腰部,一支手抓著一根粗長的茄子正在自己的屄中抽插著。倪匡印笑了,沒想到屋裡面自己女兒的屄正在被樂敬衣的兒子肏著,而他的媽媽卻在廚房裡用一根茄子在滿足自己。他沒有驚擾樂敬衣,而是悄沒聲地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從後面貼上了樂敬衣,邊親吻著她的耳垂邊把左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乳房揉弄,同時右手伸到了她的陰部握住了還在抽插她屄的茄子。
  幻想著插在自己屄中的茄子就是自己兒子大雞巴的樂敬衣忘我地享受著,握著茄子的手不停地抽插著,吻著她耳垂的倪匡印鼻子裡噴出的熱氣使得她更加地混身發軟,嘴裡情不自禁地由小聲呻吟變成了大聲呻吟。有了倪匡印參與茄子在自己屄中的抽插,樂敬衣乾脆鬆開了握著茄子的手,任由他用茄子為自己服務,而她則把她架在廚台邊緣的大腿劈得更開,讓她的屄沒有了任何阻滯,粗大的茄子長驅直入她早已淫水氾濫了的淫屄,她的一隻手伸到後面捉住了他那根早已勃起的雞巴套弄起來。套弄著倪匡印的雞巴,樂敬衣邊享受著如同她兒子雞巴的茄子在她的屄中給她帶來的快感,邊放肆地大聲呻吟起來。
  臥室裡,許是之仍然瘋狂地肏著倪紅霞,許是之坐在床沿上,他的雞巴插在倪紅霞的屄裡,她仰著頭扭動著身體甩動著瀑布般的長髮,嘴中吟唱著銷魂的呻吟聲。倪紅霞的呻吟聲逐漸地與廚房中樂敬衣的呻吟聲和在了一起,如同共同奏響的一曲歡樂的樂曲。倪紅霞屄裡淫水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根本就沒有停息過,她背對著許是之雙腿搭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坐在他的懷裡,雞巴插在她的屄裡發出「啪、啪」的聲響。突然,廚房裡樂敬衣放肆地淫叫聲傳了過來,讓許是之激動地拉起倪紅霞的頭髮,讓她情不自地的嘴裡發出了,「……啊……哥哥,你肏得我好滿足,我要飄到天堂了……」

第05章
  臥室里許是之肏著倪紅霞,廚房裡倪匡印玩著樂敬衣,兩個不同家庭的父女和母子分別淫亂著,他們貪婪地從對方那裡索取著性的享受……
  很快,樂敬衣在幻想插在自己屄中的茄子就是兒子雞巴和倪匡印那充滿技巧的手指玩弄下達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液噴在了插在她屄中的茄子上和倪匡印的手上……
  高潮過後,樂敬衣酥軟地靠在倪匡印的懷裡,雙手伸到身後摟住倪匡印的腦袋,回過頭去與倪匡印吻在了一起。倪匡印一邊吻著樂敬衣,一邊把茄子從樂敬衣的屄中慢慢地抽了出來,然後他鬆開了吻著的樂敬衣的嘴,把沾得都是樂敬衣淫液的茄子送到了她的嘴邊,笑著說道:「敬衣,茄子上可都是你的淫水呀,要不要嘗一嘗?」
  樂敬衣也笑道:「嘗嘗就嘗嘗,又不是沒有嘗過!」說著,她一低頭就把沾滿自己淫液的茄子含進了自己的嘴裡。
  看著樂敬衣把沾滿自己淫液的茄子含進了自己的嘴裡,倪匡印抓著茄子的手又向她的嘴裡續了續,笑道:「敬衣,你今天吹的可不是「蕭」了,而是改吹茄子了。味道怎麼樣?好吃嗎?」
  樂敬衣嘴裡含著茄子,含混不清地說道:「當然好吃了!吃跟兒子大雞巴一樣的茄子感覺就是刺激!味道當然好極了!」
  倪匡印一聽樂敬衣說茄子跟她兒子的雞巴一樣,好奇地問她道:「怎麼?這根茄子很像你兒子的雞巴嗎?」說著,把茄子從她的嘴中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我說你怎麼這麼激動呢,原來這根茄子像你兒子的雞巴呀!」隨後又納悶道:「哎,你怎麼知道這根茄子像你兒子的雞巴?」
  茄子從樂敬衣的嘴中拿出來後,她說起話來就不費勁了,「你剛才沒看到我兒子的雞巴肏你女兒的屄呀?是不是光顧著看你女兒的小屄了!」
  倪匡印笑道:「可不是嗎,光顧著看我女兒的小屄了,也沒太注意你兒子的雞巴。不過,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過我女兒的小屄,還是被你兒子的雞巴肏著的時候。」說這話時,臉上滿是醋意。
  樂敬衣聽了倪匡印那充滿了醋意的話,笑道:「怎麼你吃醋了?不是我兒子的雞巴肏你女兒的屄,難道還是你的雞巴肏你女兒的屄呀?……」說完這句話,樂敬衣自己也楞了,她從來沒有想到過亂倫的問題,自己的一句話突然讓自己產生了莫名的興奮,腦海裡出現了兒子的那根大雞巴,屄中立刻又是淫水湧動騷癢起來。
  樂敬衣的話也讓倪匡印楞了一下,女兒那被許是之肏著的小屄陰唇翻動的情景讓他的雞巴又硬了硬,彈了樂敬衣那淫水氾濫的騷屄一下。
  樂敬衣也好,倪匡印也好,他們兩夫婦在一起交換夫妻肏屄,有時也不太避諱他們的孩子,甚至有時被孩子撞見了也沒有影響他們繼續肏屄,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想過亂倫的事情。今天樂敬衣無意中的一句話,可以說讓樂敬衣和倪匡印同時莫名地衝動起來,樂敬衣回頭看著倪匡印,他們倆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似乎想從對方的眼色中找到一種明確的答案。
  看著樂敬衣那充滿了渴求答案的眼色,倪匡印終於堅定了信心,他堅定的眼色告訴了她答案,仍然夾在她雙腿間的雞巴也配合他在她騷屄陰唇上彈了彈,表示了自己肯定的答覆。兩個人的眼色告訴他們自己,他們的心意是相通的,對亂倫也是想法一致的。但是他們知道,他們還要徵求許還河、金夢的意見,還要瞭解他們倆對亂倫的問題有什麼看法。
  兩個人心意相通了,興奮的感覺讓他們倆輕鬆起來,雖然倪匡印的雞巴就頂在樂敬衣的陰唇上,但是他並沒有急著肏樂敬衣,而是把雞巴從她的雙腿間抽了出來,然後在她的臉上深深地吻了一下,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但願還河和金夢也能跟我倆的想法一致!」
  樂敬衣堅定地大聲道:「會的,他們倆一定會跟我倆的想法是一致的!」
  這時,臥室倪紅霞的叫床聲音又傳進了他們倆的耳朵裡,在整個房間裡瀰漫著。樂敬衣伸手握住了倪匡印仍然硬挺的雞巴,笑著對他說道:「聽見你女兒的叫床聲沒?她可夠騷的了!將來如果你要是肏她的話,不知她是不是比這還要騷?」
  倪匡印把手中的茄子在樂敬衣眼前晃了晃,也笑著說道:「將來你兒子那根跟這根茄子差不多的大雞巴肏你的時候,也不知你會是怎麼樣?發騷能騷成什麼樣?」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突然許是之「嗷」的一聲大吼傳了過來,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樂敬衣笑道:「這倆孩子肏屄肏得怎麼這麼驚天動地的,我還是趕快準備晚飯吧,一會兒還河該回來了,也許金夢還會來呢。」說完,從倪匡印仍然摟著自己的懷裡掙了出來,把仍然拿在他手裡的茄子搶了過來,「這是今天咱們晚飯的一個菜,你別玩了。」
  倪匡印笑道:「好,今天晚上的菜一定很有味道。不知一會兒你兒子吃了沾有他媽媽淫液的茄子會是什麼感覺?」邊說邊拿起扔在一邊的衣服穿了起來。
  倪匡印幫助樂敬衣在廚房忙著晚飯,臥室裡肏屄的許是之和倪紅霞也已經結束了鏖戰……
  從此以後,許是之與倪紅霞肏屄也不再刻意避諱他們的父母了,一但他們倆肏屄與父母肏屄不期而遇的時候,他們也能互不干擾,各肏各的。
  終於有一天,倪紅霞發現自己懷孕了。她把懷孕的消息先是告訴了母親金夢,金夢在和倪匡印一起跟許還河、樂敬衣肏屄的時候,把女兒倪紅霞懷孕的消息告訴了大家。肏完屄後,這兩對父母就這麼渾身精條赤光地在他們肏屄的床上確定了許是之和倪紅霞的婚禮。
  很快,許是之和倪紅霞就按照雙方父母的安排擇日結婚了。婚後,他們小兩口自然是十分恩愛,許是之和倪紅霞也有了自己的小天地,肏起屄來更是毫無顧忌,有時回到雙方父母那裡探親的時候,一家人肏屄也互不避諱,經常是他們小兩口躲在臥室裡肏屄,而他們的父母或交換了的父母就在外面的客廳的沙發上或者廚房的廚台上肏屄,讓他們的家庭裡總是充滿著歡樂的淫靡氛圍。
  一個充滿著歡樂幸福的家庭就這樣組成了。幾個月後,倪紅霞生了兒子——許匿;兩年後又生了女兒——許晴晴。
  倪紅霞生了孩子以後,金夢和樂敬衣經常到他們小兩口的住處去看望她。
  一天,金夢又去看望女兒倪紅霞,到了傍晚的時候她到廚房去幫助倪紅霞準備晚餐。她正站在廚台前哈著腰忙著清洗蔬菜的時候,忽然感到腰際一緊被一雙強壯的手臂給抱住了,同時感覺到有一隻手還在她的屁股上摸來摸去。金夢開始以為是老公倪匡印或者是許還河來了,可是當她轉過頭來卻發現抱著她腰的竟然是她的女婿許是之。
  當看到自己抱著的不是老婆而是岳母的時候,許是之似乎也嚇了一跳,急忙鬆開抱著的岳母的腰,滿面通紅,尷尬地說道:「媽,對不起,我把你當成紅霞了。」然後又笑著說道:「媽,你……你怎麼這麼像紅霞呀,尤其是背影,簡直是一模一樣!」
  就在金夢與許是之尷尬地對望之際,倪紅霞開門進了廚房,看見老公與母親那尷尬的模樣,她笑了,「怎麼老公,認錯人了吧,是不是把媽當成你老婆我了?」
  尷尬中的金夢先反應了過來,連忙說道:「沒有,是之只是怕我累,要幫忙而已。」
  許是之也馬上附和道:「是,是,我想幫媽媽幹點什麼,媽媽不用。」說完,轉身就出了廚房。
  看著老公那尷尬的摸樣,倪紅霞知道他一定做了什麼,但是她沒有說破,而是拉住母親金夢的手一語雙關地笑著說道:「媽,就讓是之幫你「干」點什麼吧!
  不用他「干」,你怎麼知道他的好呢?」
  其實,剛才被女婿那麼一抱,金夢的性慾一下湧進了體內,她那本來淫水豐沛的騷屄立刻氾濫了,聽了女兒倪紅霞一語雙關的話語,更讓她臉紅心跳、渾身酥軟,尤其是女婿許是之那抱著自己腰際的感覺讓她有些失神。
  看著母親的臉紅紅的失神摸樣,倪紅霞笑著故意逗她道:「媽,晚餐什麼時候準備好呀?我們可都餓了!」
  一句話把失神的金夢拉了回來,嘴中說道:「這就好,這就好。」然後,手忙腳亂地開始忙活起來。
  母親這慌亂的一切都被倪紅霞看到了眼裡,她知道,一定是剛才老公許是之做了什麼,否則母親不會是這麼魂不守舍,慌亂不堪。但是,她沒有再讓母親尷尬,而是由母親開始幫她準備晚餐變成了她幫助母親準備晚餐。
  晚上,倪紅霞與老公許是之上床肏屄的時候,倪紅霞問許是之,「老公,告訴我,準備晚飯的時候你在廚房跟媽媽幹什麼了?你可別說你什麼也沒幹吶!」
  許是之一邊玩弄著倪紅霞的乳房,一邊用自己的大雞巴在她的陰唇上劃弄著,一改在廚房抱著岳母腰肢時的尷尬,笑嘻嘻地說道:「怎麼,你真想知道我和你媽媽在廚房都「干」什麼了嗎?」
  倪紅霞被他逗弄得屄中淫水直流,伸手抓住他的大雞巴就往自己淫水氾濫的騷屄裡塞,嘴中說道:「老公,我要你的大雞巴肏,小屄都快癢死了!」雞巴塞進騷癢的屄裡後,她滿足地喘了一口長氣,「噢……快說,你跟媽媽到底在廚房裡「干」什麼了?」
  許是之挺了一下身子,雞巴在倪紅霞的屄裡捅了一下,笑著說道:「我跟你媽還能「干」什麼?我想肏你媽的屄,你同意嗎?」
  許是之說這話的時候,倪紅霞感到他的雞巴在自己的屄裡又硬了硬,刺激得她叫了起來,「啊……哎……好爽……只要我媽讓你肏她的屄,我就同意。」
  許是之聽了倪紅霞的話,雞巴在她的屄裡使勁地又肏動了幾下,把倪紅霞肏得更加大聲地斷斷續續地叫得歡了,「……噢……哥哥……你的大雞巴……肏得……妹妹的小屄……好爽……好爽……啊……你真的要是肏了媽的屄……媽肯定會喜歡上你的……這根……大雞巴的……」
  聽了倪紅霞的浪叫,許是之肏得更加猛烈、瘋狂,大雞巴在她的小屄中進進出出的速度更加歡快起來,「……好……我現在就把你當成你媽……用我的大雞巴使勁地肏……肏……啊……」
  許是之真的把老婆倪紅霞當成了自己的岳母,肏岳母屄幻覺的巨大刺激讓他進入了高潮,同時也把倪紅霞肏到了高潮,大股大股的精液射進了倪紅霞的屄裡……
  肏完屄,倪紅霞躺在老公許是之的懷裡玩弄著他那還沒有完全疲軟的雞巴,笑著問道:「老公,說實話,你真的很想肏我媽的屄嗎?」
  許是之也揉捏玩弄著懷裡的老婆的乳房,盯著她的眼睛,說道:「紅霞,說實話,你媽跟你長得太像了,走在街上我敢說別人肯定以為你們娘倆是姐妹,絕對不會想到你們娘倆是母女。所以在廚房我把你媽當成了你,抱住了她的腰肢,還撫摩了她的屁股。」
  倪紅霞笑道:「怪不得我一進廚房就看見你們倆紅頭漲腦的一臉的尷尬,原來你把我媽當成了你老婆我了呀!不過,你坦白,除了抱我媽的腰和摸我媽的屁股外,你還「干」什麼了?是不是像平時抱我那樣用你的大雞巴磨我媽的屁股溝了?」
  許是之認真道:「真的沒有。我抱住了你媽的腰肢,手剛剛摸到她的屁股,她就直起了腰,把我還嚇了一大跳呢,哪還來得及用雞巴磨她的屁股溝呀!」
  聽老公這樣說,倪紅霞把握在手中的雞巴套了套弄,笑道:「老公,你說你爸爸媽媽與我爸爸媽媽這麼開放,我記得從小我就見他們之間互相交換著肏屄,他們想沒想過也讓咱們倆也加入他們肏屄行列當中啊?!」
  許是之也若有所思地說道:「是呀,我們結婚後,你沒感覺到父母們交換著肏屄根本就不避諱咱們倆了嗎?結婚前,他們肏屄雖然也不太避諱咱們倆,但是我感覺他們還是有所顧忌的,哪像現在這樣,好像我們倆越在跟前他們肏屄的動靜越大,叫得越歡,尤其是你媽叫得更歡。」
  一聽許是之說金夢叫得更歡,倪紅霞使勁套了一下手中的雞巴,反駁道:「你媽叫得不歡,一叫就叫爸爸是兒子,是不是早就想讓你肏她了!」
  許是之笑道:「這到完全有可能。我看了,你爸的雞巴和我爸的雞巴都沒有我的大,我媽和你媽也都看見過我的雞巴,說不定她們倆還真想讓我的這根大雞巴肏肏她們的屄呢!估計你爸和我爸也早就想肏你的屄了,只不過他們沒有說出來而已。」
  倪紅霞道:「那你是什麼意思,是我們倆也加入到他們肏屄的行列當中嗎?!」
  許是之點頭道:「我的意思是加入,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倪紅霞道:「你加入我就加入。就是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加入進去?」
  許是之道:「這好辦,我先從你媽這下手。今天在廚房我抱她的腰、摸她的屁股,她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反感,這說明她還是喜歡的。等我把你媽的屄給肏了,你再想辦法去勾引我爸,讓他把你的屄也肏了,我們倆就自然地加入了。」
  聽了老公說的話,倪紅霞也覺得有理,就說道:「好,那我們倆從明天開始就行動,我就以讓我媽幫我照顧孩子為由,讓我媽來我們家住幾天,然後,你就伺機下手。」
  說完後,兩個人自然是又進行了一次激烈的肏屄,在從對方身上得到極大地滿足後,心滿意足地睡了……
  幾天後,果然金夢在女兒倪紅霞的央求下來到了她家住了下來。
  一天,吃完晚飯後不久,許是之和倪紅霞看著看著電視,就在客廳的沙發上肏起了屄來。坐在一邊跟他們倆一起看電視的金夢見女兒和女婿就在自己的面前肏起了屄,不禁滿臉通紅起來,嘴中小聲嘀咕道:「這倆孩子,怎麼在這就肏起屄來了,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場!」嘴中雖然嘀咕著,但是她並沒有離開,而是不時地偷眼看他們倆肏屄,尤其是看到女婿那條粗大的雞巴在女兒淫水氾濫的小屄裡進進出出,把女兒那漂亮小屄的陰唇帶動得如同蝴蝶般煽動的時候,她的屄中也不禁流出了淫液。她的手也下意識地來到了她的陰部,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屄裡摳挖起來,嘴中不時地發出了呻吟聲。
  本來就是故意想讓她上鉤的女兒和女婿見她上鉤了,許是之更是把倪紅霞的屄肏得「啪、啪」作響,倪紅霞則更加誇張地大聲叫著床,「……啊……老公…
  …你的雞巴好大呀……肏得我的屄好爽……啊……媽媽……快來救救我…
  …啊…
  …媽媽……大雞巴……老公……使勁肏……媽媽的浪屄……「
  金夢在女兒和女婿肏屄的影響下,一邊把三根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屄裡摳挖著,一邊心裡琢磨著女兒怎麼叫起了「使勁肏媽媽的浪屄」。她越琢磨手指摳挖自己屄的速度越快,隨著她手指摳挖自己屄速度的加快,她把自己送上了高潮。邊看著女兒和女婿肏屄,邊把自己送上高潮的金夢情不自禁地也叫了出來,「……噢……媽媽是浪屄……浪屄要大雞巴肏……啊……」
  在失魂落魄的叫喊聲中,金夢一下子洩了出來,大股的淫水如潮水般噴薄而出,流得她的手掌中全是她的淫水,還有很多從她的手指縫間滴到了地板上。
  金夢的這些活動,許是之和倪紅霞都故意裝作聚精會神地在肏屄而根本沒有發現。金夢高潮洩了身後,緩了緩神,見女兒和女婿還在肏屄,似乎沒有發現自己剛才的淫態,她馬上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金夢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倪紅霞和許是之會心地笑了。倪紅霞對許是之道:「老公,剛才你都看見我媽的淫態了吧,能不能肏上她的屄就看你自己了!」
  許是之一挺他的雞巴,笑著說道:「你放心,就憑我的這根雞巴肯定能夠征服你媽,保證肏得她心悅誠服,「屄」滿意足。」說完,就加快了雞巴在倪紅霞屄中的抽動速度,在一陣悸動中兩人也達到了高潮……
  第二天早晨,當金夢醒來的時候,倪紅霞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看見了金夢,倪紅霞對她說道:「媽,我今天有個業戶談判,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你自己吃吧。」
  說完,就走到門口,彎下腰開始穿鞋。
  當倪紅霞彎腰撅著屁股穿鞋的時候,她穿的短裙下擺提到了臀部以上,她雪白的屁股幾乎一大半都露了出來,金夢這時才發現女兒裙子裡好像什麼也沒有穿,稍稍低一點就可以看見她夾在雙腿之間的陰部,甚至可以看見她陰唇上故意戴上去的一枚閃閃發光的鑽石陰環。
  金夢提醒倪紅霞道:「紅霞,你怎麼裙子裡什麼都不穿吶!哈腰的時候都看見你的屁股了,」頓了一下,又道:「還有那個屄環。」
  倪紅霞笑道:「沒事,媽媽,我是故意這麼穿的。今天這個談判對手可不一般,我不玩點手段恐怕拿不下來。」末了,又一臉曖昧地對金夢笑著說道:「媽,等一下別忘了叫你女婿是之起床。」說完這句話,就把短裙的下擺從屁股上往下拉了拉,跟金夢做了一個飛吻動作,一語雙關地說道:「媽媽拜拜,祝你在家「玩」得開心!」然後,扭著那短裙裡面根本沒有穿任何東西的屁股,踩著輕快的腳步出門了。
  看著女兒倪紅霞的背影在大門口消失,金夢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抹微笑,搖了搖頭,「這孩子,居然就這麼裙子裡真空著就出門了。」
  倪紅霞出門後,金夢吃了一些早餐,收拾了一下房間,看了看時鐘到了該叫女婿起床的時間了,她就來到了女兒的臥室門口敲敲門叫女婿許是之起床,「起床了,是之。起床囉……」叫了好幾聲,屋裡沒有回應,於是她乾脆就開門進入了女兒倪紅霞的臥室之內。
  一進門,金夢立刻有些傻眼,只見女婿一絲不掛地仰面睡在床上,他的那條足有18公分長、又硬又長的大雞巴正直挺挺的直立著指向天空。她呆呆地站在臥室的門口,張大嘴巴,雙手捂著心臟劇烈跳動的胸口看著女婿那條粗大的雞巴。
  實際上,她並不是沒有看到過女婿的這條粗大的雞巴,但是那都是在許是之肏倪紅霞屄的時候,再加上她也不太敢仔細地偷看女兒和女婿肏屄,今天乍一看見女婿的這條大雞巴,自然是有些吃驚。
  在臥室門口站了一會兒,金夢的心情穩定了下來,見女婿許是之還沒有醒來,她就輕輕地走近了床邊又叫了幾聲,「是之,醒醒,該起床了。」許是之仍然沒有醒過來。
  金夢見女婿仍然沒有醒的意思,就琢磨是不是要繼續把他叫醒。正琢磨著,她一抬眼看見了在女婿的枕頭旁邊有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她下意識地伸手拿了起來。拿起來後她才發現那條黑色蕾絲內褲的襠部原來是開的,上面有許多濕漬,放到鼻子底下一聞,全是女兒和女婿肏屄時留下的淫靡味道。這一聞不要緊,感官的刺激讓金夢立刻有了要玩一玩女婿那條大雞巴的想法。
  想到這裡,她輕巧地移到女婿的身旁,把嘴湊到他那巍然挺立的大雞巴跟前,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見許是之仍然沒有反應,她又低下頭舔了一下,就這麼舔了幾下後,她乾脆就用她的舌頭開始在他的龜頭上劃起了圈,然後又用舌頭從上往下、由下往上舔弄起來。
  這下,許是之人裝作還沒睡醒,而他的雞巴一動一動地卻彈動了起來,而且順勢彈進了金夢的嘴裡。金夢的嘴含住女婿這根彈動著的粗大雞巴,閉上眼睛陶醉般地套弄起來,但是當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吃驚地發現女婿已經悄沒聲地醒了過來正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呢。
  「媽,早啊!」其實早已醒了的許是之一直在裝睡,偷偷地看岳母舔弄自己的雞巴,但是岳母那一流的舔雞巴技巧讓他無論如何也再裝不下去了,因此他只好裝作剛睡醒的摸樣,笑著向岳母問候,然後又故意裝作吃驚地道:「媽,你在做什麼?」
  看著女婿睜著眼睛看著自己,這一下可把金夢嚇了一跳,她「啊」的一聲把女婿的雞巴從嘴裡吐了出來,轉身就要往外走。
  許是之一看岳母轉身要走,立刻坐了起來,大聲叫道:「媽,你別走呀!」
  然後,從床上竄了起來跳到地上,追上金夢拉住她的胳臂,「媽,剛才你弄得我的雞巴挺好的,怎麼突然又要走了?!」
  「你……」一種被女婿玩弄的感覺讓金夢無地自容,她喘著氣想要掙脫女婿拉著的自己胳臂,委屈地說道:「你……壞你……討厭……」
  許是之見岳母的眼淚就在她的眼圈裡打轉,馬上嬉皮笑臉地賠不是道:「對不起,媽媽!您……不……我是說……我們也不知道您對我……是不是有意思…
  …不……我也不敢對您亂來……今天早晨紅霞……讓我……「
  見女婿那不知如何是好、結結巴巴的摸樣,金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摟住了女婿的脖子,「別說了,還不把我抱……抱到床上去……」
  一聽岳母說讓他把她「抱到床上去」,許是之立刻高興地一哈腰一把把岳母橫抱在了自己懷裡,「媽……我明白了……我一定好好孝敬您!」邊說邊抱著岳母向她女兒和自己的床走去。
  金夢閉著眼睛享受著女婿的摟抱,輕聲地在許是之的耳畔嬌聲道:「好女婿,你們……不……你不是早就想肏我了嗎?那就快點兒吧……」
  許是之沒想到這麼快就把岳母弄上手了,他與老婆倪紅霞設計了很多把岳母弄上手的辦法,但是沒想到竟然根本沒有用上,就這麼輕而一舉地拿下了岳母,足見岳母早就有把自己的肉體送給女婿的思想準備了,看起來弄上自己母親樂敬衣也不會有什麼困難了。
  想到這,許是之抱著岳母來到了床前,輕輕的把岳母放在了她女兒和女婿的床上,讓她仰面躺在床上,然後伸手去脫她穿得並不多的衣衫。
  當許是之把金夢的衣衫全部脫下的時候,他發現岳母的衣衫裡面根本就是真空的什麼也沒有穿,一對渾圓雪白的奶子呈現在了自己眼前。他伸手握住了岳母那酥白的奶子,在手中的感覺滑滑的、軟軟的,煞是好玩,嘴中不禁讚歎道:「媽,你的奶子真美、真好玩!」
  金夢的奶子在女婿的手中被他玩弄著,身子情不自禁的開始抖動起來,她喘著氣輕聲說道:「是之……我的……好女婿……快舔舔……媽……奶……」
  用手玩了一會兒岳母的乳房,聽到岳母的輕聲呢喃,許是之低下頭含住了岳母的奶頭,開始用舌頭圍著她的乳暈劃圈、舔弄,「媽,我好想,我真的好想肏我的丈母娘啊……」
  奶頭被女婿玩著,金夢的手也沒閒著,她伸手抓住了女婿許是之粗大的雞巴,邊套弄邊說道:「你……你這是什麼女婿……竟然想肏丈母娘的屄……」
  許是之一邊舔弄著岳母的奶頭,一邊伸手把仍然壓在她身下的她的衣衫從她的身下拽了出來甩到了一邊,然後爬到了岳母的身上。沒想到金夢一翻身反而騎到了許是之的身上,嘴中說道:「是之,你這個壞女婿,氣死媽了……」
  許是之被岳母騎在了身下,聽了金夢的話,反而摸不著頭腦了,「媽,我怎麼又氣死你了?!」
  金夢微微抬高騎在女婿身上的臀部,用手指分開自己兩片肥厚的陰唇對準女婿那粗大的雞巴坐了下去,嘴中發出了滿足的聲音,「啊……你說怎麼氣死我了?
  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小混蛋,明知道我在旁邊,卻只顧自己肏屄,都忘了我的存在,根本沒把我這個當媽的放在眼裡,害得我自己用手來滿足。你說,你們是不是沒良心?!……「
  雪白的大奶子隨著金夢身體在女婿身上的搖動而在空中晃動,腰肢在女婿的身上扭動,肥白的屁股在女婿的大腿上擺動,淫水有如決堤的洪水般從她的肥屄裡噴湧而出,流到了女婿許是之的身上,然後再淌到床單上,把床單弄得濕了一大片……
  正當金夢在女婿許是之的身上舞動著身軀享受著女婿那條粗大的雞巴給她帶
  來的快感而忘我的時候,家裡的房門被從外面打開了,女兒倪紅霞開門走了進來,而且直奔臥室。
  陶醉在女婿的大雞巴「上」的金夢做夢也沒想到就在女婿的雞巴要把她飄上天空的時候,女兒卻突然回來了,而且就在眼前瞪著她美麗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金夢一下子傻了眼,一張因興奮而微紅的臉立刻變得通紅,揉捏著自己隨著身體而搖動的大奶子的雙手一下子成了緊抓自己的奶子,本來忘我地享受著女婿大雞巴而近乎瘋狂扭動著的身軀僵在了半空之中。
  就在金夢看到女兒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眼前而僵在女婿許是之的大雞巴上不知
  如何是好的時候,在她身下的女婿卻說話了,「媽,你怎麼不動了?你姑爺的雞巴可等急了……」話說到此突然戛然而止,因為許是之也看見了老婆倪紅霞。雖然他與老婆已經商量好了由他先把岳母搞上手,但是沒想到老婆卻突然在他跟岳母搞到最關鍵的時刻出現了,這讓他也感到很突然,有些措手不及,只好尷尬地說道:「哦……老婆,你回來了!」
  金夢屄裡插著女婿的大雞巴,滿臉通紅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兒,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倪紅霞卻出人意料地說話了,「媽,你能告訴女兒,你女婿的大雞巴跟我爸、我公公的雞巴相比「孰好?孰優?」」調侃的語調和笑嘻嘻的臉龐讓倪紅霞看起來如同一個天真的孩子。
  這時,許是之的雞巴用力向上挺了一下,他搭在岳母金夢屄幫上的龜頭一下子又捅進了屄裡,金夢被捅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她這一叫,到把倪紅霞嚇了一跳。她誇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笑著對金夢道:「媽,至於這麼大聲叫床嗎?你嚇了我一跳。」說著,他轉身邊開門邊說道:「媽,你好好享受你女婿的大雞巴吧,我去給你們倆準備午餐去了。」說完,她出了臥室,並把門給關上了。
  看到倪紅霞出了臥室,許是之挺了挺他仍然插在岳母金夢屄中的大雞巴,催促道:「媽,紅霞走了,你快動呀!」
  聽了女婿的話,金夢又不禁地扭動起她的腰肢,使勁用她的屄套了幾下插在她屄中的女婿許是之的雞巴,嘴裡埋怨道:「就怨你,也不注意點,看,讓我女兒看見了我這個當媽的居然跟她的丈夫肏屄,你讓我這做媽的臉往哪兒放?」
  許是之伸手在岳母那肥白的屁股上撫摸著說道:「媽,沒什麼,肏你的屄我是徵得紅霞同意的,否則我哪敢肏丈母娘的屄呀!」
  與女婿說著話,金夢並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就算紅霞同意,你這做女婿的也不應該肏老丈母娘的屄呀!咳……現在屄都已經被你給肏了,再說什麼還有什麼用。」說著,身體更加地大幅度地扭動起來,讓女婿的那根大雞巴在自己的屄中出入的更加歡暢了,「是之,你……嫌不嫌媽已經老了……」
  許是之在下面配合著岳母的肏屄動作,笑著說道:「誰說我丈母娘老了?在我的眼裡……哦……她又漂亮又風騷……媽……說真的……看你……在女婿身上肏屄的勁頭……我……還真以為……在我身上肏屄的人……就是紅霞呢!」
  「……啊……啊……你這個大雞巴姑爺真……會討老丈母娘喜歡……」金夢嘴上雖然說著老了,但是聽到肏著自己屄的女婿說自己年輕,她仍然很受用,像水密桃一般又白又嫩的大屁股扭動得更加歡暢了,「我老了……哪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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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岳母在自己的身上歡暢地搖動著身軀,許是之抱著她的腰坐了起來,把臉埋在了她那在胸前隨著她的身體搖動而晃蕩著的兩個奶子上,伸出舌頭在奶頭是舔弄著,「媽……那以後我就和岳父一起孝順您……你是我的好岳母……哦…
  …媽……我的雞巴在你的屄裡真爽……「
  聽女婿說要和老公一起孝順自己,刺激得金夢那肥白的屁股搖動得更加急速起來,嘴中不住地催促道:「嗯……好女婿……哦……岳母的好姑爺……媽……
  好姑爺……快用你的大雞巴用力肏……哦……用力肏媽的屄……啊……好姑爺…
  …「
  看著岳母在自己身上同她女兒肏屄時一樣的淫蕩樣子,刺激得許是之更加賣力地挺動著他的身軀,讓他的雞巴在岳母的屄中出入得越來越快,「啊……丈母娘……你真好……女婿的雞巴快爆了……媽……我……要……射啦……」
  金夢像是深怕快樂會在一瞬間跑掉似的,雙腿用力緊緊夾住屄中那根抖動的雞巴,嘴中叫道:「啊……姑爺……哦……好女婿……丈母娘也不行了……啊…
  …啊……啊……「
  兩個人同時達到了高潮後,休息了一會兒,金夢仍然有些意尤未盡地爬到了女婿的身上,溫柔地用舌頭舔著女婿那有些疲軟的雞巴上殘留著的自己的淫液和女婿精液的混合液,嘴中說道:「是之呀,你這根大雞巴肏得我好爽,以後我就可以與我的女兒一起享用它了,你說,岳母和我女兒的屄你更願意肏誰的屄多一點呢?」
  許是之也把岳母的下身拉到了自己跟前,看著自己那乳白色的精液從岳母的屄裡緩緩地向外流著,他邊舔著邊說道:「媽,說心裡話,肏了你的屄之後,我還真不知道肏你的屄和肏你女兒的屄誰的屄更好一點!」
  金夢的手指重重地在許是之的龜頭上彈了一下,說道:「我可警告你,紅霞可是我的女兒,雖然你肏了我的屄,但是只要你敢虧待我的女兒,到時別說我讓你好看,讓你的雞巴再也別想再肏屄,你要記住了這一點。」
  金夢的話嚇得許是之把他正在舔著岳母屄唇的舌頭縮了回去,嘴中連忙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既有女兒的屄肏,又有岳母的屄可肏,我怎麼還能虧待她呢。
  媽,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對紅霞更好的!」

第06章
  倪紅霞在廚房忙活著做著午飯,母親金夢和老公許是之則在自己的臥室裡肏著屄。當倪紅霞把午餐弄好的時候,金夢和許是之的肏屄也高潮已過。許是之在岳母金夢的屄裡射完了精以後,他把沾滿了自己精液和岳母淫水的雞巴從她的屄中拔了出來又插進了她的嘴裡,兩個人呈「69」式在床上一邊互相玩弄著對方的性器一邊說著「情」話。
  「媽,真是沒想到,你的屄居然依然跟紅霞的屄一樣嫩,我閉上眼睛肏起來的時候要不是知道我肏的就是丈母娘的屄,我還真的以為我肏的是你女兒紅霞呢!」
  看著岳母那仍然往外淌著自己精液的肥屄,許是之邊用手指捏著她的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拉扯著玩弄著,邊說道。
  金夢聽女婿說自己的屄依然跟女兒的屄一般嫩,心裡自然高興,她把女婿的雞巴從嘴裡拿了出來攥在手裡一邊套弄著把玩,一邊笑著扭動著屁股試圖躲閃著女婿拉扯玩弄著自己陰唇的手指,美孜孜地說道:「是之,你這是什麼女婿呀,用你的雞巴肏完了丈母娘的屄還不算,又用手玩弄丈母娘的屄?」
  雖然金夢扭動著屁股躲閃著女婿的手指對自己陰唇的攻擊,試圖想不讓他的手指繼續拉扯自己那因為充血而變得異常肥厚的陰唇,但是她不僅沒有擺脫掉許是之拉扯自己陰唇的手指,而且更增加了女婿的玩興。許是之一邊把玩著岳母的陰唇,一邊笑著逗著岳母說道:「媽,你說你這當丈母娘的,屄都讓我這個姑爺的大雞巴給肏了,用手指摳摳你的屄,玩玩你因唇又算得了什麼?」
  金夢見女婿拉扯著自己的陰唇的手指不僅沒有不撒手,而且越拉扯力道越大,她就故意裝作生氣地板起臉來說道:「你這個壞女婿,你娶了我的女兒肏了我女兒的屄,現在又肏了你丈母娘我的屄,看一會兒我女兒紅霞來了你怎麼向紅霞交待?」
  看著岳母那欲迎還羞、嬌嗔的樣子,許是之笑道:「怎麼向你女兒紅霞交待?
  我的丈母娘在她女兒的床上跟她的女婿肏屄,而且還讓她的女兒給撞見了。
  媽,你說我這當女婿的應該怎麼向你女兒交待呀?!「
  一聽許是之說被女兒紅霞撞見了她跟女婿肏屄的事情,金夢才突然想起剛才自己跟女婿肏屄時,女兒紅霞確實曾經進過臥室跟自己打了個照面,而自己只顧著跟女婿肏屄了,居然把這件事給忘了。她使勁拽了一下攥在自己手中的女婿的雞巴,有些急切地嬌嗔道:「就怨你,你個臭姑爺,丈母娘的屄也讓你這個女婿給肏了,而且光顧著跟你肏屄把紅霞來過都給忘了,你說怎麼辦?一會兒我怎麼見我女兒?」
  「哎呀……媽,你輕點拽我的雞巴……」許是之的雞巴被岳母一著急給拽痛了,他躲閃著身子邊想把攥在岳母手中的雞巴從岳母手中拔出來,邊笑著說道:「媽,你怕什麼?既然你這個丈母娘的屄都讓我這個女婿肏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跟你女兒「共夫」罷了,一會兒,你就跟紅霞攤牌算了!」
  金夢見許是之想把他的雞巴從自己的手中拿出去,她一使勁反而攥得更緊了,不解地問他道:「攤牌?攤什麼牌?怎麼攤牌?」
  許是之的雞巴攥在岳母的手中動彈不得,只好嘴中求饒道:「媽,你輕點拽我的雞巴!攤牌就是跟紅霞明確說今後你很她一起分享我的雞巴。」
  金夢一聽許是之說讓自己跟女兒攤牌,今後自己跟女兒一起分享女婿的大雞巴,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攥著女婿雞巴的手攥得更緊了,把許是之拽得「哎喲……媽呀……我的雞巴……」誇張地大聲叫了出來。
  在廚房剛剛弄完午餐準備叫媽媽和老公吃飯的倪紅霞正要打開臥室的門叫他
  們倆出來吃飯,突然聽到了老公的這聲喊叫,她抿嘴笑著打開了臥室的門,笑著說道:「是之,你鬼叫什麼?你的雞巴怎麼了?」
  聽到女兒的說話聲,見女兒開門進了臥室,金夢一下子就鬆開了攥在自己手中的女婿的雞巴,羞得一轉身趴在了床上,也顧不得自己精光赤條的屁股還露在外面,就把臉埋在了枕頭裡面撅著屁股不敢再動彈了。看到母親把臉埋在枕頭上撅著屁股趴在自己的床上,倪紅霞與老公許是之對望了一眼,兩個人會心地笑了起來。
  許是之從床上爬了下來,站在地板上笑著對倪紅霞說道:「老婆,你看媽媽,都跟女婿肏了屄還像小女孩一樣這麼害羞,我把媽媽交給你了,你負責開導開導媽媽吧。」說著,與倪紅霞擠了擠眼睛,開門出了臥室。
  倪紅霞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床邊上,伸手在母親光滑的屁股上輕輕地撫摸著,滿臉笑意地輕聲說道:「媽,起來吧,你都跟你女婿肏完屄了,還這麼害羞幹什麼?」然後,把一根手指伸進母親那仍然還流著女婿精液的肥屄裡沾了一下,又伸進自己的嘴裡用舌頭舔了一下,笑道:「媽,你女婿的雞巴怎麼樣?肏得你爽不爽?」
  把臉埋在枕頭裡羞得不好意思見女兒的金夢聽了女兒的問話,她慢慢地轉過身來看到女兒那一臉的笑容後心裡才如釋重負,滿臉通紅地小聲嬌嗔道:「壞女兒,你說什麼吶?!」
  倪紅霞見母親那嬌羞的模樣,突然有了惡作劇的想法,她把本來笑容燦爛的臉色一變,從床邊上站了起來,說道:「好啊,丈母娘居然偷女婿,而且還在女兒的床上偷!媽媽,你說吧,怎麼辦吧?」
  剛才還見女兒一臉的笑容,突然又大變成一臉的陰沉,這一下可把金夢嚇壞了,她本來通紅的臉一下又變得煞白,嘴中有些顫抖地囁噓道:「媽媽……好女兒……媽媽……錯……了……媽媽……再也……不……」
  一看母親那張幾乎嚇得沒有血色的臉,倪紅霞再也不忍心再逗弄母親了,她忍不住又突然笑了起來,「媽媽,你別害怕,女兒是逗你玩吶!別說丈母娘偷女婿,如果媽媽你願意,就是讓女兒把女婿讓給媽媽也沒什麼!」
  見女兒陰沉的臉突然又變成了笑臉,又聽女兒這樣說,嚇得半死的金夢才如夢初醒,知道自己又上了女兒的當,她一轱轆從床上爬起來欲去打倪紅霞,「好你個臭丫頭,你竟敢調戲你媽媽,看我不打死你!」嘴中說著,手中拿起枕頭就向倪紅霞打去。
  見母親拿著枕頭要打自己,倪紅霞一轉身就跑出了臥室,嘴中大聲叫著,「老公,快來救我呀,媽媽要打我了!」
  金夢被女兒逗得幾乎嚇掉了魂,她也忘了自己渾身仍然是一絲不掛,手裡拿著枕頭就從臥室裡追了出來。當她就要追上倪紅霞的時候,沒想到女婿許是之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雙手正好握住了她那兩個因為跑動而在胸前跳動的乳房,把她拉進懷裡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說道:「媽,別追打紅霞了,就讓你女婿替你女兒向你道歉吧,你就看在你女婿剛才肏過你屄的面子上饒了你女兒吧!」
  追趕著女兒到了客廳沙發邊的金夢突然被女婿從後面抱住了身體,兩個乳房也被女婿握在了手裡,她的身子立刻軟了下來順勢靠在了女婿那強壯的身上,嘴中喃喃道:「臭丫頭該打……抱……我……抱緊我,我的好女婿!」
  逃到客廳沙發上的倪紅霞滿臉笑容地看著一絲不掛的母親幾乎倒在了也是一
  絲不掛的老公的懷裡,於是她慫恿許是之道:「老公,剛才是不是還沒肏夠你丈母娘的屄?現在你還不藉機再肏一次?也讓我也看一看你是怎麼肏你丈母娘的屄的!欣賞欣賞我的老公是怎麼樣肏我的母親的屄的!」
  聽到女兒說的話,幾乎是倒在女婿懷裡的金夢半帶嬌媚地輕聲喃喃道:「哦……我的好姑爺,你從後面肏我吧……哦……用你的……大……雞巴……從後面肏我的屄……好不……好……」
  聽了岳母那充滿了淫靡氣息的央求,許是之則笑著對倪紅霞說道:「老婆,你聽見沒,媽讓我從後面肏她呢!」
  看著母親幾乎是倒在老公的懷裡發情的樣子,倪紅霞笑道:「好呀老公!那我就在這裡欣賞你是如何用你的大雞巴肏你丈母娘的屄的,看看我的老公是怎樣肏我媽媽的屄的。」
  聽自己老婆說要欣賞自己是如何肏岳母的屄的,許是之伸手托起了岳母的俏臉,在她的鼻子上吻了一下,笑著說道:「媽,你聽見沒,你女兒要欣賞她老公是如何肏她媽媽的屄的。你說我是不是可以一面肏你的屄,一面摸你的美屁股呀,嘿嘿……」
  「好,行……不行,臭姑爺……臭女兒……竟想看媽媽的笑話……」嘴中雖然說著「不行」,但是金夢還是嬌嗔著扭了一下屁股,轉過身彎腰趴在了沙發的扶手上,劈開雙腿高高地撅起了她的屁股做好了一個淫靡的挨肏姿勢,等待著女婿的大雞巴再次進入自己的體內。
  看著岳母那剛剛才被自己肏過的,仍然有些紅腫、陰唇微微張開、流著誘人的淫水和自己精液混合物的肥屄,許是之在岳母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著把自己又硬又粗的雞巴搭在她的屄幫上說道:「媽,我可要肏你了,你可要好好享受女婿的大雞巴呀!」說著,一挺身,他就在老婆的面前把他那大號的雞巴肏進了岳母的屄裡。
  女婿那又粗又硬的大雞巴一下從屁股後面肏進了自己的屄裡,金夢有些招架不住,她顫抖著聲音叫喊道:「啊……你輕點……哦……你……雞巴太大……屄脹得慌……慢一點兒……哦……好爽……」
  在沙發上看著老公肏著自己母親的屄,倪紅霞的屄也開始有了反應發起了騷,她一邊看著老公的雞巴肏進了母親的屄裡,一邊情不自禁地拉起了自己的短裙,把自己短裙裡根本就沒穿任何東西的下體露了出來,手也不禁地來到了陰部邊摳弄自己那早已是淫水氾濫的騷屄邊欣賞著老公的雞巴在母親的屄中進出。
  許是之的雙手仍然握著岳母的乳房揉弄著,挺著他的大雞巴從後面肏著岳母的屄,嘴中叫著:「媽……哦……你的屄真緊吶……跟紅霞的屄差不多……」
  金夢享受著女婿的雞巴在自己的屄出入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嘴中哼哼唧唧地呻吟著,「喔……喔……好姑爺……喔……你肏得媽媽好美……你的雞巴……比你爸的……岳父的……都大……都粗……丈母娘的屄要爆了……我好……愛你…
  …啊……「
  因為自己就這麼近距離地看老公肏著自己母親的屄,這給倪紅霞的身心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她摳弄自己屄的動作也越來越猛烈,不一會兒的工夫她就來了高潮,洶湧的淫水從她的屄中噴薄而出,噴得她的手上和沙發上到處都是……
  等倪紅霞從高潮中緩過來後,倪紅霞見老公仍然還在投入地肏著自己的母親,她輕輕地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衣裙悄沒聲地去了廚房。
  當倪紅霞把午餐從廚房拿出都擺放在了餐桌上的時候,金夢和許是之兩個人肏屄也正好到了高潮。被女婿肏到高潮的金夢近乎是歇斯底里地大聲哼叫著,「啊……太棒了……啊……好姑爺……這就是天堂嗎……喔喔喔……」
  「這就是天堂……啊……天堂……我要帶你去……媽……我要射了……」許是之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回應著岳母的哼叫。
  金夢瘋狂地享受著女婿給她帶來的快感,嘴中不停地叫喊著,「喔喔……我也不行了……喔……好姑爺……你就射吧……射進……媽媽……屄裡……啊…
  …」
  丈母娘和女婿兩個人的肏屄終於到了高潮,許是之毫不保留地把他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進了岳母的肥屄裡,金夢也全身心地享受著女婿在她的屄裡射精給她帶來的巨大快感。在岳母的屄裡射完精後,許是之並沒有放開抱在懷中的岳母,他的雞巴依然插在岳母的屄中,他的雙手不停地揉捏著岳母的乳房,等到他一直到插在岳母屄裡的雞巴軟了下來,並從岳母的屄中滑了出來以後,他才把已經因為高潮而身體酥軟的岳母抱在懷裡偎到了沙發裡,相擁著滿面潮紅的岳母休憩。
  準備好午餐並在餐桌上擺放好等待著母親和老公肏完屄後吃飯的倪紅霞,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專注地看著自己的老公用他那肏自己屄的大雞巴肏著母親的屄。
  見母親和老公兩個人肏屄到了高潮後,老公又體貼地把母親抱在懷裡坐在沙發上休憩,她的心裡甜甜的。她為自己有這麼會體貼人的老公而高興,她幸福地笑著從餐桌旁站了起來,招呼母親和老公道:「媽,老公,我已經把午餐都準備好了,你們倆是現在就這麼光著過來吃呢,還是把你們倆穿上衣服再吃?」
  許是之抱著岳母回答道:「現在就吃,我都餓了。」然後,又低頭對如同孩子一樣嬌憨地偎在自己懷裡的岳母道:「媽,你餓不餓?咱們就這麼去吃飯得了,穿衣服怪麻煩的。」
  已經渾身無力、軟在女婿懷裡的金夢點頭道:「我聽你的,你要是餓了,我們就不穿衣服了,直接去吃飯。」
  看著如同孩子一樣嬌憨地軟在自己老公懷裡的母親,倪紅霞笑著對金夢說道:「媽媽,你下面的嘴剛「吃」飽肯定是不餓了,不過上面的嘴估計也應該餓了。」
  然後,又對許是之說道:「老公,你還不抱著媽媽過來吃飯,吃完了飯好再繼續肏屄。」說完,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紅葡萄酒斟了三杯擺在了餐桌上。
  看到老婆斟了三杯紅葡萄酒擺在了餐桌上,許是之馬上抱著岳母來到了餐桌前,他把岳母放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後自己也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笑著對倪紅霞道:「老婆,今天是什麼好日子還有葡萄酒喝?」
  倪紅霞一本正經地說道:「今天你和我媽媽「走」到了一起,丈母娘的屄也讓你這個女婿給肏了,難道還不算好日子嗎?」
  一句話說得金夢立刻滿臉通紅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女兒的臉,兩手不安地放在沒有穿衣物雙腿間無意識地擺弄著自己那稀疏的陰毛。
  見母親紅著臉低著頭擺弄著自己的陰毛,倪紅霞笑著對金夢說道:「媽媽,今天你得到了你女婿的大雞巴,這樣幸福的時刻難道還不應該祝賀一下嗎?」然後又對仍然低頭擺弄陰毛的金夢道:「媽,你別老低著頭擺弄你那幾根陰毛了,你的屄都讓你女婿在你女兒的面前給肏了,你還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倪紅霞的這句話一出口,說得金夢幾乎要哭了出來,她無助地抬起頭看著女兒,眼淚就在她的眼圈裡打轉,眼睛裡滿是乞求的目光。看著母親那滿是眼淚的眼睛中露出的無助乞求的目光,倪紅霞知道再逗她的話恐怕真的會讓她崩潰的,於是她笑著說道:「媽媽,女兒是逗你玩呢,你不要當真,女兒真的願意與你分享你女婿的大雞巴,真的,媽媽我願意!」
  許是之也在一邊附和道:「媽,紅霞說得是真的,今天的這件事情都是我們倆事先設計好的,就等著你上鉤呢!」
  看著女兒的笑臉,還有她和女婿那真誠的話語,金夢放心了,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但是眼淚還是控制不住從她眼中流了出來,她委屈地哭了出來。見母親真的哭了出來,倪紅霞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端著酒杯走的母親的身邊,笑著如同哄自己的孩子一樣說道:「媽,你別哭呀,是我不好,我真的是逗你玩呢!」
  許是之也站了起來,站在委屈地哭著的岳母跟前,彎腰捧起她滿是淚花的臉,笑著哄勸道:「媽媽,好丈母娘,女婿的好寶貝,別哭,來讓女婿親親。」說著,他的嘴就吻上了岳母那滿是淚痕的臉龐,用舌頭舔著從她眼中滾出的淚珠。
  倪紅霞看著老公一邊哄著母親一邊吻著她的臉龐、舔著她的淚珠,笑著說道:「媽,你看你,你現在不像是我的母親,你就像是我的女兒一樣,好像你是我和是之的孩子一樣!看你女婿哄你的架勢就好像你不是他的丈母娘,而是他的老婆、女兒一樣!你別委屈了,我現在都嫉妒你了,你這個女婿可從來沒有象哄你這個丈母娘這樣哄過我這個當老婆的呀!」
  許是之聽老婆這樣說,就又在岳母的嘴上吻了一下,捧著岳母那張如同梨花帶雨般漂亮的臉蛋,笑著說道:「媽,聽見沒有,紅霞都嫉妒你了!常言都說丈母娘疼女婿,今天這可是女婿疼丈母娘了!」
  金夢一聽女兒和女婿在一唱一和地說著自己,就伸手想在許是之的大腿上打一巴掌,可是沒成想這一巴掌卻打到女婿許是之的雞巴上了。許是之立刻誇張地捂著雞巴大聲叫道:「哎喲……媽,女婿這麼疼你,你幹嗎還要打女婿的雞巴呀!」
  許是之的這一聲大叫,讓金夢把手一下子縮了回來,臉立刻漲紅起來,嘴中囁噓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打……打……你雞巴,我……我……只是……想……想打你屁股的!」
  倪紅霞見母親如同觸電般縮回了手,滿臉通紅、尷尬地說著不是故意打女婿的雞巴的,她立刻笑著對金夢說道:「媽,你看你,幹嗎要打你女婿的雞巴呀?
  是不是把你女婿的雞巴打壞了?你還不趕快幫他揉揉雞巴。「
  許是之一聽老婆這樣說,他立刻又心領神會地誇張地叫著,「哎喲……哎喲,媽,你把女婿的雞巴打壞了,好疼啊!哎喲!」
  見女婿捂著雞巴痛苦的模樣,再聽女兒說是不是給女婿雞巴打壞了,金夢也沒加思考地從椅子是站了起來,蹲下身子伸手就去抓女婿裝痛捂著的雞巴。她把女婿的手從捂著的雞巴上拿開,自己的小手握住雞巴在雞巴上面揉弄起來,嘴中還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讓媽媽看看,是不是把你的雞巴弄痛了……」
  看著母親那一臉認真地揉弄著自己女婿雞巴的樣子,倪紅霞笑了,她感覺這時候的母親天真得就如同孩子一般,可愛得直想讓母親叫自己媽媽。許是之一邊享受著岳母揉弄自己雞巴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一邊笑著說道:「媽,沒想到,你手上的功夫也如此了得,弄得女婿好舒服,好爽!媽,你就多給我揉弄一會兒,讓女婿好好享受享受丈母娘手上的功夫。」
  聽女婿如此說,金夢才反應過來,知道自己上女兒和女婿的當了,手上使勁拽了一下雞巴,說道:「好你兩個混蛋!竟敢調戲你媽,看我不把你雞巴拽下來!
  看你還敢不敢調戲媽了!「
  許是之馬上笑道:「媽,你可別把女婿的雞巴拽下來,女婿的雞巴要是沒了,讓女婿以後拿什麼「孝敬」丈母娘啊!」
  一邊的倪紅霞也笑道:「是呀,媽,你真的要是把是之的雞巴拽掉了,以後你女婿拿什麼「孝敬」你這個丈母娘啊!」
  聽女兒也這樣說,金夢站起身來就做欲打倪紅霞狀,嘴中說道:「你個臭丫頭,你也幫你老公欺負媽媽,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就舉起拳頭要追打已經逃開了的女兒。
  逃開母親的倪紅霞圍繞著餐桌不讓母親抓到,一邊跑嘴中一邊笑著對許是之說道:「老公,你還不救救老婆,媽媽要打你老婆,你趕快攔住媽媽。」
  許是之一聽老婆讓自己攔住岳母,他就心領神會地一把就把岳母抱進了自己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握住了岳母那因為追打女兒而上下跳動的兩個大乳房,嘴中笑著在她的耳畔吹氣如蘭道:「媽,你就饒了紅霞吧,讓女婿替她給你賠不是,好不好!」
  金夢被女婿摟住了身體,兩個乳房也被他握在了手裡,想掙也掙脫不了,只好靠在許是之的懷裡撒嬌道:「你們倆壞,一起欺負媽媽,看我再理你們不!」
  說完,竟撅起了嘴故做生氣狀。
  看著母親那如同孩子般嬌憨的模樣,倪紅霞笑著坐了下來,重新端起了酒杯,一臉認真地說道:「媽媽,來,舉起酒杯,為您今天又得到了女婿的一份「愛」而乾杯!」
  許是之摟著岳母的身體抓著岳母乳房的雙手也緊了緊,雞巴也在岳母的屁股溝頂了頂,笑著附和道:「對,對,媽媽,紅霞說得對,是應該為了您今天得到的「愛」乾杯!」
  金夢看著女兒並沒有調侃自己的意思,臉上寫的也滿是認真,於是她放下心來,從女婿的懷裡伸出一支手端起了自己跟前的酒杯,眼中充滿了無限的感激和滿足,她看著女兒倪紅霞不知說什麼好了。
  倪紅霞端著酒杯在母親的酒杯上碰了一下,認真地說道:「媽媽,為了您能夠永遠地幸福快樂,天天都有「性」福,女兒敬您一杯!」說完,就一飲而盡。
  許是之見老婆把酒乾了,他放開了摟在自己懷裡的岳母,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與岳母的酒杯碰了一下,認真地說道:「媽媽,來,為了您的「愛」,乾杯!」
  說完,一仰脖也把酒乾了。
  金夢見女兒和女婿都把酒給幹了,她感激得說不出話來了,也眼含熱淚地舉杯把就給幹了。此時她的心裡很複雜,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對不對,但是她知道這是她從心底就盼望已久想要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哭泣,高興的是今天終於得到了女婿的那根大雞巴,哭泣的也是今天自己這個作岳母的居然讓女婿把自己的屄給肏了,而且還是女兒設計讓自己老公肏了自己母親的屄。
  金夢的心裡十分矛盾,雖然她是一個很開放的人,而且她和老公倪匡印與女
  兒倪紅霞的公公婆婆、女婿許是之的父母許還河、樂敬衣玩著交換夫妻的遊戲已
  經很多年了,但是玩亂倫的遊戲讓女婿肏自己的屄還是讓她有些心裡矛盾,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再繼續這樣下去,讓女兒和女婿繼續跟自己以及老公倪匡印、親家許還河、樂敬衣夫婦一起亂下去,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見母親喝了那杯酒後,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地想著心事,倪紅霞笑著問道:「媽媽,想什麼吶?難道還在回味你女婿的大雞巴吶!」
  一句話說得金夢滿臉通紅,嘴中罵道:「臭丫頭,你又調戲你媽,看我不打你的屁股。」說著,就要站起做欲打倪紅霞的動作。
  倪紅霞馬上投降,「媽媽,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不調戲媽媽了!」然後笑著說道:「媽媽,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女兒不在家的時候你竟敢偷女兒的老公,現在還要打女兒的屁股,你講不講理呀?!」說完,就站起身來,撅起屁股,把她沒有穿內褲的短裙拉了起來,說道:「媽媽,你打吧,女兒把屁股撅起來了給你打。」
  一看女兒拉起短裙,撅起了沒穿內褲的屁股,金夢突然想起了女兒早晨出門的時候就是這身打扮,自己還覺得好笑呢,於是她問道:「紅霞,你早晨出門的時候就是這身打扮,還說要與一個客戶談判嗎?怎麼這麼快就跑回來了?」
  一聽母親問早晨出門的時候的事情,倪紅霞道:「啊,是這樣的。原來今天我真想體驗一下用「色」談判的經歷了,但是我一想這個客戶的份量還不夠資格讓我用「色」,所以呢,我就讓下面的人去了。」
  許是之聽老婆這樣說,就在旁邊接過話來笑道:「不止這些吧,是不是不放心媽媽呀!」
  倪紅霞笑道:「別胡說,什麼不放心媽媽,我是不放心你。」
  許是之道:「不放心我什麼呀,難道你怕我拿不下媽媽呀!」
  金夢一聽女兒和女婿的對話,她什麼都明白了,原來是女兒和女婿設計讓自己鑽的,自己還真就鑽了進去。她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兩個壞蛋,原來設計讓我鑽,還調侃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倆!」
  坐在金夢旁邊的許是之一聽她說要收拾他和老婆,他就一伸手在岳母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著說道:「媽媽,你看你精光赤條的光著屁股什麼也沒穿,你怎麼收拾我們倆,用你的屄收拾我們倆嗎!」
  屁股上被女婿拍了一巴掌,再聽女婿說是自己精光赤條的,金夢才想起自己現在仍然是一絲不掛的光著屁股呢,她馬上滿臉通紅地坐了下來,尷尬地低著頭不說話了。
  一邊的倪紅霞見母親那低著頭尷尬的樣子,站起身來又給每個人的杯裡斟滿了酒,笑著說道:「媽媽,今天是您和您女婿的好日子,我們除了應該好好祝賀外,我和是之還想聽聽您和我爸、公公婆婆的故事,尤其是我特別想聽聽您創立「匡夢」時那些不被人知的經歷,對我今後接過你的班,主政「匡夢」積累經驗肯定是大有好處的。」
  許是之也附和道:「對,對,媽媽,您給我倆講講您創業的經歷,尤其要說說你是如何把「匡夢」做得這麼大的。」
  金夢見女兒和女婿都是一臉認真地要聽自己創業的經歷,想想確實應該把自己創立「匡夢」不被人知的事情跟女兒講講了,於是就端起酒杯一仰脖把酒杯中的酒乾了,抿了一下嘴說道:「好吧,給你們兩個講講我創立「匡夢」的經歷,讓你們倆也瞭解一下我創業的艱難,尤其對紅霞今後執掌「匡夢」一定是會有所幫助的。」
  倪紅霞說道:「媽媽,那我們就邊吃飯你邊講。」
  金夢低頭看看自己渾身精光赤條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丫頭,你說媽媽是不是應該穿上點再講,要不你看我這樣一絲不掛地多難為情!」
  許是之笑道:「媽媽,這有什麼難為情的,要不女婿把你抱在懷裡你看怎麼樣?」
  金夢馬上說道:「我才不讓你抱著呢,抱著我你的手又該不老實在我身上亂摸,再把你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屄裡,你讓還怎麼講得下去?」
  一聽母親這樣說,倪紅霞也笑了,「行,就聽媽媽的。」然後對許是之說道:「老公,媽媽的屄你已經肏過了,她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你有得是時間肏她的屄,今天就讓媽媽好好講歷史,你別搗亂了。」說完,就回到臥室給金夢拿了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金夢身上披了件外套後她才感覺自然了些,說起話來也自信了,端起酒杯說道:「來,我提議一杯酒,祝願……」她也想說祝願自己與女婿「走」到了一起,一想不對,在女兒的跟前說這樣的話不合適,於是就改口道:「祝願我們家越來越好!」說著,用眼睛瞟了仍然渾身什麼也沒有穿的女婿許是之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看著母親那不易察覺的幸福笑容,倪紅霞也沒有說破,端起杯來把酒乾了。
  許是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那仍然硬著的雞巴一下彈到了桌面上,到把金夢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又要肏自己呢,連忙示意他不可。許是之笑著跟岳母碰了一下杯,笑著說道:「媽媽,你別怕,我現在不肏你,來咱們娘倆乾一杯。」說完,就端起杯來一飲而進。
  見女婿不是想肏自己,只是要跟自己碰杯並且已經把酒喝乾了,金夢有些不好意思地訥訥道:「我……我還……以為你……你要……那……那什麼呢……咳……咳……」說著,端起酒杯一揚脖把酒也干了,被嗆得咳嗽起來。
  見母親把酒乾了,被嗆得直咳嗽,倪紅霞連忙笑著招呼道:「媽媽,趕快吃口菜壓壓酒,然後好抓緊時間給我們講歷史。」說著,就給金夢夾了一口菜放到了碗裡。
  許是之見岳母把酒也干了,嗆得直咳嗽,於是心疼地說道:「媽,來多吃些菜,以後女婿好好「孝順」你,讓你絕對虧不著「嘴」。」
  於是,三個人開始邊說笑著邊吃著飯,金夢則講起了她的創業之路……

第07章
  金夢在大學是學金融經濟的,由於眾所周知的歷史時代原因,金融經濟對於根本不談經濟的年代來說猶如洪水猛獸,自然也就無用武之地。金夢大學畢業後就被分配到了一家大型的國營企業,由於那個年代根本就不重視人才,搞經濟的就更加不被重視,但是由於金夢人長得漂亮,給死氣沉沉的國營企業算是帶來了一抹靚麗,所以她就被很會搞人際關係的企業人事處長所看好,從而把她分配到了企業最令人羨慕的醫務室去當上了保健醫生。
  那個年代包括企業在內都是計劃經濟,像金夢這樣的大學畢業生在企業根本也沒什麼事情可做,能夠到醫務室當保健醫生對於一般人來說那是求之不得的,可是對於金夢來說,一個學金融經濟的高才生到自己根本就不懂一點醫術的醫務室當保健醫生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開始的時候,她很想不通,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工作,她發現象她這樣的知識分子作為「臭老九」能夠得到這樣人人都羨慕的工作,實在是自己的福氣。
  金夢在企業的醫務室擔任了保健醫生以後,每天上班沒事的時候,她就站在醫務室的窗邊看著來來往往上班的陌生人群,她的心裡就會想什麼時候才能夠讓這些陌生的人熟悉自己瞭解自己呢,讓他們能夠成為自己裙下之臣呢,每每想到這的時候,她的臉上都會露出不易被人察覺的微笑。
  金夢的穿著與那個時代的其他人的穿著隨意、不修邊幅有著非常明顯的對比,現在的話那叫「另類」。她總是一身性感的短裙外面套著及膝的純白醫生外衣,讓那些在那個年代很少能夠領略到性感的人們,尤其是男人趨之若騖。
  金夢到醫務室不久,企業好像需要保健的人突然多了起來,醫務室彷彿成了企業最忙碌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小青年有病沒病都找各種借口往醫務室跑,把個醫務室弄得幾乎可以用門庭若市來形容,把醫務室的幾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忙得不亦樂乎。這些女人都是企業各種大小頭頭的老婆、親戚,她們在醫務室工作純粹是為了輕閒、安逸,再加上醫務室實際上是為企業的頭頭們準備的保健場所,一般人平時也根本不去那裡看病,現在突然間人多了起來,幾個平時閒散慣了的女人自然是開始話多了起來。
  而金夢則依然每天高高興興地哼著歌曲,不知疲倦地為來醫務室的每個人打針、吃藥、按摩忙活著,再加上金夢人長得漂亮,性格又開朗活勃,因而深得企業領導和同事的喜歡,同時也贏得了有著留學經歷在企業擔任技術員高大帥氣的倪匡印的青睞。在倪匡印的苦苦追求下,金夢最終在那些成群的追求者和覬覦她美色的男人中選擇了倪匡印並嫁給了他。在金夢的一批追求者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物,那就是該企業廠長胡文化的兒子胡勝利,但是就在金夢在倪匡印和胡勝利之間難一抉擇的時候,胡勝利卻突然莫名其妙地退出了,使還有些年輕的金夢嫁給了倪匡印。
  結婚後,由於企業幾乎根本沒有什麼事可做,把閒極無聊且領悟了男女交歡時那種銷魂蝕骨快感的金夢完全浸入了男女歡愛之中不能自拔。有了性愛,隱藏在金夢心底的淫蕩本質被完全地激發了出來,可是就在她沉浸在性愛之中的時候,老公倪匡印卻被企業派到了國外留學三年。
  在老公倪匡印去國外留學的這三年當中,金夢只能在想男人的時候默默地幻想著能有個大膽的採花淫賊來採摘她那閒置的騷屄,渴求著能夠有個男人來撫慰她那寂寞的芳心。金夢的本質就不是一個善男信女,她不想把自己當成女神供起來,她只想做一個普通的能夠夜夜享受到男人雞巴的女人,一個在自己淫屄發騷時能夠有一根雞巴插進自己的屄裡填充滿自己空虛騷屄的女人。
  從外表上看,金夢是個堅毅賢淑、冷艷端莊、氣質雍容華貴,猶如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貴女神,但是她的內心世界裡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等待著有男人來肏的淫婦。有時在企業的醫務室裡為來找她的男人打針或者按摩的時候,她會因為不經意觸摸到男人而衝動,每當這個時候她都真想就在醫務室讓這些男人用他們的雞巴肏肏她那空虛的騷屄,但這些事情畢竟是只能自己偷偷地想一想,尤其是在那個年代,別說不能真做,就是想一想也是心驚膽顫的,而唯一能做的只是借
  助自己每天為男人們打針、按摩的手指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摳挖揉弄自己的小屄來
  發洩自己情慾的需求。那些本來覬覦她美色的人又有誰能想到,平時舉止優雅、端莊賢淑的她竟是如此這般地淫蕩,在給他們服務的時候居然就想用他們的雞巴來填充她那似乎永遠肏不夠的浪屄。
  苦苦忍受了三年煎熬,老公倪匡印留學回來後,金夢結識了與老公一起在國外留學的生死之交許還河以及他的老婆樂敬衣夫婦,並且在與他們夫婦的交往過程中最終玩起了交換夫妻。
  與許還河、樂敬衣夫婦玩起了交換夫妻之後,金夢的心理和生理也隨之發生了巨大的演變,從一個端莊賢淑的少婦演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婦,她如同吸食毒品一樣迷戀上了肏屄,這裡有生理上的必然需求,也有她因為心理的變化而演變出來的淫蕩。
  金夢與樂敬衣在玩交換夫妻遊戲中結成了姐妹,她們倆的思想也隨之徹底地得到了解放。在從事芭蕾舞藝術的樂敬衣的影響下,金夢和樂敬衣開始充分利用她們兩個漂亮女人的先天條件尋求物質和精神的滿足,並最終達到她們想要達到的所有目的。
  無疑,金夢有著讓任何男人都心動的條件,姣美成熟的身材、冷艷動人的容貌,再加上知識女性的氣質是所有男人幻想中要征服的女人形象。那艷絕人寰的
  身影、如花似玉的俏臉、嫻靜典雅的氣質、成熟柔美的身段、春蔥玉脂的手指對
  於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會為之神魂飄蕩、想入非非。
  在企業,金夢知道她只有讓所有的人尤其是男人嘗到了甜頭,才能真正地擺脫因為時代而困住慾望。因此她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利用她在醫務室做保健的條件,把企業的領導、同事、職工以及那些地痞無賴都「攏」到了自己身邊,在不知不覺中她儼然成了企業的領導者,在企業可以發號司令,而且在企業幾乎就沒有她辦不了的事情和辦不到的事情。當然,這一切都是她付出了全「身」心的代價,才使這些人甘心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金夢與樂敬衣籌劃著如何「出人頭地」,她們的資本無疑就是她們的肉體,只有充分地利用好了自己這得天獨厚女人條件,她們才不會因為時代的束縛而失去物質和精神的享受。開始的時候,金夢還有些害羞、膽怯,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她們交換夫妻遊戲進行的如火如荼,她徹底地放開了思想和身心,逐漸地下了「海」。
  一天傍晚,金夢跟平時一樣,送走了最後一個來做保健的人,度過了忙碌但對她來說卻是始終充滿著好心情的一天。可是今天她並沒有要下班的意思,她在等待,等待她很久就想「拿下」的人——廠長胡文化。剛才她接到廠長辦公室的電話,讓她下班後不要走,廠長胡文化要來做保健。
  當她接到胡文化要來做保健的電話後,她知道機會終於來了。自從她解放了思想和身心以後,尤其是在樂敬衣的鼓動下,她早就琢磨著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改變現有的生活方式,讓自己的生活更加豐富多采,尤其是性生活。可是如何把廠長「拉」到自己「身」上來,她卻一直苦於沒有機會,更別說把廠長「拉」到自己「身」上了。今天突然接到廠長辦公室的電話,說廠長要來做保健,她著實興奮了一下,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終於等到機會了。
  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金夢琢磨著為什麼胡文化突然要來做按摩,她知道這跟近一段時間曾經追求過自己的胡勝利有很大的關係。她雖然沒有嫁給胡勝利,但是自從她解放了思想以後,自然是利用醫務室早已經獻身給了花花公子胡勝利,今天她卻不能確定胡文化來做按摩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是真的要讓她按摩還是有其他別的什麼。
  金夢剛剛大學畢業分配到企業的時候,胡勝利也是追求她的眾人中的一員,當時在眾多的追求者中金夢只對兩個人產生了興趣,一個當然是現在的老公倪匡印,另一個就是胡勝利。但是就在她無法在兩人之間取捨的時候,胡勝利卻突然退出了,她自然地就嫁給了倪匡印。金夢嫁給了倪匡印,讓有苦說不出的胡勝利著實傷心了好一陣子,而且還糾集了一幫跟隨他的地痞流氓把倪礦印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也因為此事金夢還把胡勝利堵在企業的大門口痛罵了一頓。也是因為這頓痛罵,讓企業的人終於領教了平時文靜賢淑的金夢居然如此了得,把平時盛氣凌人一身匪氣根本沒人敢招惹的胡勝利罵得狗血淋頭居然沒敢吱聲,這件事情也讓全企業的人都對金夢另眼相看了。
  像胡勝利這樣的花花公子,因為老爸是老革命,雖然在企業當廠長,但是級別卻是副部長級,那麼胡勝利就是高幹子弟,而一個漂亮的小媳婦金夢把他罵得狗血淋頭他都沒說什麼自然是讓人費解的,這件事只有胡勝利自己和他的父親胡文化和姐姐胡可人心裡明白。但是任何人也不知道,金夢雖然把稱王稱霸的胡勝利罵了個狗血淋頭他都沒說什麼,但是金夢心裡自己知道,這是胡勝利的心裡還有她的位置。通過這件事金夢也瞭解到了胡勝利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是心裡還是真心愛她的,所以金夢找了個適當的機會向胡勝利表達了自己罵他也是一時氣憤,並得到了他的諒解,而且也因此與胡勝利成為了朋友。
  與樂敬衣夫婦玩上了交換夫妻遊戲後,讓金夢不僅解放了思想同時也解放了肉體,但是除了在玩交換夫妻遊戲的時候與許還河肏屄外,她最想把身體奉獻給的男人居然就是胡勝利,她知道這說明她的心底深處也還是有胡勝利的。因此,金夢與胡勝利的交往也越來越密切,胡勝利也經常到醫務室去找金夢聊天、按摩,一來二去,金夢通過胡勝利認識了很多各種各樣、三教九流的朋友,上至領導幹部下至地痞流氓,金夢也使出了渾身解數把這些人都「攏」到了自己身邊為自己所用,為她後來開辦自己的企業儲備了資源,奠定了人力基礎。
  金夢放下電話就開始琢磨,胡文化要來醫務室按摩,自己應該怎樣穿著才能讓他對自己感興趣呢。思想再三,金夢還是把自己的內褲和胸衣脫了下來,她打算讓自己性感的短裙裡面真空著見胡文化,因為她實在是拿不準胡文化來的目的到底是來做按摩還是跟他兒子胡勝利一樣來「泡」她。她覺得,自己應該掌握好火候,見機行事,不能太過於讓胡文化感到自己要勾引他,使他產生反感,破壞了自己的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
  正在胡思亂想著,「咚……咚」,隨著兩下輕輕地敲門聲,醫務室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了,一個頭髮略有些花白、神采奕奕的男人走進了醫務室。
  「小金,我來了。」男人的嗓音相當甜美輕柔富有磁性,就如他的外表一樣給人以慈祥親切舒服的感覺,讓人一見就有一種情不自禁想要與之親近的感覺。
  「您好胡廠長!您來了,我還以為您過一會兒才能來呢。」沉思中的金夢立刻從辦公兼診療桌旁站了起來招呼道,然後搬過一把椅子,客氣地歉聲道:「胡廠長,您看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好沙發,您就請將就坐吧。」
  看到金夢一臉的歉意,胡文化笑著坐在了椅子上,說道:「沒關係,這把椅子也不錯,等回過頭我讓廠辦給你這裡好好改造改造,可不能讓我們的小金委屈了。」坐下後,胡文化笑瞇瞇地看著金夢說道:「小金吶,你猜,是誰一個勁地建議我到你這來找你按摩的嗎?」
  聽了胡文化問話,金夢已經知道一定是他兒子胡勝利讓他來的了,但是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胡勝利會建議他父親胡文化來找她按摩呢?按理來說,胡勝利從她這裡得到的不僅不應該跟父親說,而且還建議父親來她這裡按摩,看起來他們父子的感情非常深,這等於兒子把自己的女人介紹給父親。她心裡想著,臉上卻裝作一臉茫然的表情,笑著回答道:「廠長,這個我可猜不著。」
  胡文化坐在椅子裡笑著看著眼前漂亮的少婦,心裡讚歎著金夢的可人,嘴中笑著說道:「小金吶,我從人事處那瞭解到你是學金融經濟的,怎麼聽勝利說你按摩的技術是一流的呢!」
  金夢笑道:「是呀,雖然我是學金融經濟的,但是畢業後我也沒什麼專業可做,分配的醫務室當保健醫生,正好我有我們家傳的按摩技術,這不就有了用武之地了嗎。」
  「喔……」聽金夢說她的按摩技術是家傳的,胡文化恍然大悟,笑著說道:「原來小金的按摩技術是家傳的啊,我說你這個學金融經濟的怎麼會按摩呢!看起來把你安排到醫務室也算是歪打正著了,要不我可要批評人事處長了,這不是亂點鴛鴦譜!」
  金夢聽胡文化這樣說,她就笑道:「胡廠長,說心裡話,剛開始的時候我真是想不通,後來我感覺在醫務室也挺好的,反正我學的金融經濟在咱們企業也無用武之地,做保健按摩我又有家傳的手藝,工作又不辛苦,所以也就安心地工作了。」
  「好,小金既然有家傳的按摩手藝,那今天我就好好領教領教。」胡文化笑著才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聽金夢如是說,胡文化感到她確實像兒子胡勝利說的那樣善解人意,十分招人喜愛,讓人情不自禁地願意親近她。
  見胡文化站了起來說領教她的按摩手藝,金夢馬上笑著說道:「胡廠長要領教我的手藝我可不敢當,」一邊說著一邊倒了一杯茶遞給了胡文化,「您先喝茶,這可是我從我們家鄉帶來的最好的茶。」
  「啊……你們家鄉的茶,那我一定的好好品嚐品嚐。」接過金夢遞過來的杯子,胡文化低頭輕啜了一口茶,連聲道好,「好茶,好茶,確實是好茶。」
  聽胡文化直道茶好,金夢說道:「如果胡廠長喜歡,我讓家鄉多寄一些來。」
  胡文化笑道:「好,那我就先謝謝你了!」
  金夢嬌媚地笑道:「謝什麼,胡廠長能夠喝我的茶,我高興還來不及吶。」
  然後,她又接著說道:「胡廠長,我想問您幾個問題……不知您能否……」
  胡文化見金夢欲言又止的可愛樣子,笑著措辭道:「啊,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我……突然感到……有些力不從心……」停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道:「我是說那……那方面,小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金夢聽胡文化說「那方面」力不從心,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嘴中卻說道:「胡廠長,你說的是哪兒方面力不從心呀,你能不能說得再明白一點。」
  胡文化見金夢沒有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又有點說不出口,臉立刻憋得紅了起來,嘴中也口吃起來,「那個……那個……」
  見胡文化急得臉通紅,嘴也不像在台上講話時那樣口若懸河、滔滔不決而口吃起來,金夢有些忍俊不禁。她湊近胡文化的耳邊,小聲說道:「胡廠長,你是不是……」停頓了一下,金夢一指胡文化的褲襠,笑道:「你是不是這裡的那個東西不好用了?」
  胡文化見金夢知道自己的意思,嘴訕訕道:「知道了還要問。」
  金夢笑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怎麼力不從心?」然後,突然抬起來頭,一臉茫然地看著胡文化,說道:「……胡廠長……你夫人……不……不是……了……你……你……力……不……從心……」
  聽了金夢斷斷續續地發問,胡文化笑了,但是他還沒有準備好應該如何跟金夢說出自己家庭的秘密,雖然兒子胡勝利多次跟自己說過眼前這個差一點成為自己兒媳的金夢的情況,但是他還是無法就這樣把自己家庭的秘密說給金夢,畢竟他今天還是第一次與金夢交往,兒子雖然跟金夢走得很近,而且金夢還差一點成為自己的兒媳婦,但是家庭的秘密他得時間成熟了才能說。
  想到這,胡文化笑笑道:「是……是有些力不從心,聽勝利說你的家傳的按摩功夫對此有幫助,所以今天特意來找你,讓你給按摩按摩。」
  金夢笑道:「胡廠長,雖然我的家傳按摩功夫對力不從心有幫助,但是……
  對你來說……力不力從心又能怎麼樣呢!「不知不覺中,金夢對胡文化尊稱」
  您「
  改成了「你」。
  胡文化馬上道:「對我很有用,力不從心讓我很痛苦。」
  金夢道:「你夫人也不在了,力不從心對你有什麼可痛苦的?勝利與你不一樣,他還年輕,而且家有愛妻,要是力不從心了我可得幫助他。」
  一聽金夢說自己夫人已經不在了,力不從心也無所謂,胡文化心裡有些著急,他雖然歲數確實有些大了,老婆也不在了,再加上也有些力不從心,但是他的心並不老,更何況家裡還有女人共自己享用,自己最近總是力不從心很是影響大家的情緒,所以兒子胡勝利慫恿自己來找金夢按摩。現在聽金夢說自己歲數大、力不從心無所謂,他當然有些著急,順口就說道:「我力不從心了也影響勝利他們的情緒呀!只勝利一個人有什麼意思。」
  金夢聽了胡文化的話,疑問道:「胡廠長,你說什麼?你力不從心影響誰們的情緒?」
  胡文化知道自己一著急有些說走嘴了,於是尷尬地笑笑道:「沒什麼,沒什麼,我隨便說說而已。」
  金夢一聽胡文化話裡有話,再加上平時胡勝利隻言片語地跟她露了一些他們家的情況,所以金夢欲擒故縱道:「胡廠長,那好吧,既然你不跟我說實話,也就是你不相信我這個保健醫生,那你可以走了,不用我給你按摩了。」說完,她做出欲甩手不管了的動作。
  胡文化一看金夢欲不給自己按摩了,兒子胡勝利一再讓自己來找她按摩,說保證她能夠讓自己重振雄風,他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來找金夢的,現在金夢欲不給自己按摩了,他還真的不想放棄按摩,他怕萬一按摩真的能夠讓自己重振雄風,自己卻錯過了豈不可惜。想到這,胡文化只好放下架子,說道:「小金,你別生氣,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是……」
  金夢知道胡文化不願意說的事情是他的家庭秘密,雖然胡勝利肏自己屄的時候嘴中情不自禁地叫著姐姐胡可人的名字,自己問他的時候他又遮遮掩掩地不願意說,她就知道他們家肯定有很大的秘密。現在從胡文化支支吾吾的話語中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們家庭肯定有秘密不能讓外人所知。金夢知道,無論她怎麼問,胡文化都不會輕易跟她說實話的,只有自己在按摩過程中誘導他自己下意識說出來了。於是,金夢笑道:「胡廠長,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勉強你了,那麼現在你把衣服都脫了,上按摩床上吧。」
  「什麼?把衣服都脫了?」聽了金夢的話,胡文化疑問道。
  聽金夢說讓自己把衣服都脫了,胡文化有些意外,在他們家裡他雖然有女兒和兒媳婦享用,但是覬覦金夢也已經很久了,當年兒子胡勝利與她談戀愛的時候他就想過等兒子把她娶過門來他就可以享用她了,可是陰錯陽差金夢卻嫁給了倪匡印,讓他失望了一陣子。當他感到力不從心的時候兒子讓她來找金夢做保健,而且保證能夠讓他重振雄風,他根本就沒有明白兒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兒子已經跟金夢已經上床了,但是她現在讓自己把衣服都脫了上按摩床還是讓胡文化倍感意外。
  見胡文化有些猶疑,金夢說道:「胡廠長,沒想到,怎麼像你這樣的領導也這麼封建?」然後,一轉話題,「胡廠長,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力不從心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者說你的雞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能讓你隨心所欲的?」
  胡文化被金夢那直接露骨的話語說得有些傻眼,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來自己面前的這個端莊嫻熟的女人嘴裡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囁噓道:「……哦……雞巴……什麼時候開始……最近……我……最近都不能滿足……總是力不從心……不管她倆怎麼弄都不能盡興……哎……」胡文化敘說時,氣息變得急促起來,但是總算講完了那令他羞於對別人說的言語。
  「什麼?她倆?她倆是誰?你是說你跟兩個女人嗎?」金夢心裡明白胡文化家庭裡肯定有秘密,但是她卻沒有想到胡文化會跟兩個女人在一起。實際上讓金夢更沒想到的是胡文化跟他的女兒胡可人、兒媳婦都有一腿。
  「是,原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沒什麼問題,最近卻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
  胡文化無心地說出了他的秘密。
  「你是說你跟兩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力不從心嗎?那你能告訴我那兩個女人都是誰嗎?」金夢故意誘導胡文化。
  「可人和開心呀。」
  胡文化順嘴就說了出來,這讓金夢瞪大了眼睛,可人和開心是胡文化的女兒胡可人、兒媳李開心,也就是說胡文化與他的女兒和兒媳婦在進行著亂倫肏屄,這樣的家庭是什麼樣的家庭呀!金夢和丈夫倪匡印雖然與許還河、樂敬衣夫婦進行著夫妻交換的遊戲,但是聽到胡文化與女兒、兒媳亂倫肏屄的情況還是讓她著實吃驚不小。她瞪大著眼睛看著胡文化,嘴中疑問道:「胡……胡廠長,你……
  你是說……你與你……女兒……兒媳……亂……亂倫……「
  看到金夢那瞪大著眼睛一臉的吃驚表情,胡文化反而鎮靜了下來,他知道金夢跟自己的兒子關係非同一般,知道即使把自己家庭的秘密跟她說了她也不會洩露出去的,所以他很肯定地答道:「是,我是與我的女兒、兒媳經常肏屄。」
  聽到胡文化肯定的答覆,金夢錯愕地看著胡文化,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時道貌岸然的胡文化居然跟自己的女兒、兒媳亂倫肏屄!金夢的腦筋突然感到有些混亂,身體開始發燒,臉也漲紅了起來,屄中也有了反應淫水流了出來。
  看到金夢滿臉通紅,身體也有些顫抖,胡文化明白了自己的話刺激了她,自己跟女兒、兒媳家庭亂倫肏屄的事情刺激了金夢的神經,激發起了潛藏在金夢心底淫蕩本性,讓她有些不能自己。於是他笑著說道:「小金吶,你怎麼了,聽我說我跟我的女兒、兒媳亂倫肏屄感到吃驚嗎?難道勝利沒跟你說過我們家的事情嗎?」
  金夢道:「沒有,勝利從沒跟我說過你們家庭的秘密,更……更沒……沒說過你……你跟你女兒……兒媳亂倫肏屄的事情。」
  聽金夢說兒子胡勝利沒有跟她說過他們家庭的秘密,早就對金夢有一親芳澤的胡文化笑著說道:「那好吧,既然勝利沒有跟說過我們家的秘密,那我就跟你說說吧。」說完,胡文化喝了一口金夢給他倒的茶水,給金夢講起了他們家庭的亂倫秘密。
  原來,胡文化的夫人在他的女兒和兒子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而胡文化為了兩個孩子也再沒有續絃,帶著女兒胡可人、兒子胡勝利一起一直生活到女兒胡可人嫁給了一個戍邊的軍人,兒子胡勝利娶了媳婦。
  由於丈夫在邊境服役,胡可人結婚後並沒有跟隨丈夫到邊疆而是一直與父親胡文化生活在一起照顧父親和弟弟的生活。但是胡可人結婚後,嘗到了肏屄滋味的她對性的需要卻非常強烈,這使丈夫不在身邊自己獨守空房的胡可人自然是寂寞難耐,每每思春之時只能偷偷地用手或者一些諸如黃瓜、茄子之類的形似雞巴的物品躲在房間裡來發洩自己的淫慾。
  一天,與平時一樣胡文化接待客人喝了許多酒被司機送回到了家中,他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就睡了起來。由於妻子早逝,女兒胡可人長大後,胡文化的生活一直都由女兒胡可人照料。看到醉得厲害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父親,胡可人連哄帶勸地把父親扶到了臥室的床上,替父親寬衣解帶準備讓他好好睡覺。可是已
  經喝得大醉的胡文化這時竟把長得極似自己死去的老婆的女兒胡可人當作了自己
  的老婆,摟住了女兒的身體強行去親她的嘴,雙手也不斷地在她的身上胡亂摸了起來,無論胡可人怎麼掙扎叫喊也沒有把他從酒醉中弄醒。婚後獨守空房寂寞難耐的胡可人掙扎中被父親連親帶摸而起了性慾,身體不聽指使地酥軟到了父親的懷裡,與父親胡文化摟抱著摔倒在了床上,然後任由父親把她剝光了衣服,半推半就地讓父親把自己的屄給肏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胡文化發現女兒胡可人赤身裸體的睡在自己的身邊,他大吃一驚,連忙不住地嘴中說著「罪過」連滾帶爬下了床,站在地板上傻楞楞地看著仍然一臉陶醉地睡在床上的女兒。胡文化一臉的茫然,他還有些搞不清楚女兒胡可人怎麼會渾身赤裸地睡在自己的床上,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那又有些蠢蠢欲動的雞巴,意識到了自己肯定把女兒給肏了,但是看著睡在自己床上的女兒一臉的陶醉,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就在胡文化傻楞楞地站地板上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胡可人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看到父親胡文化傻楞楞地站在床前的地板上看著自己,她順著父親的眼光低頭看向自己,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一絲不掛地睡在父親的床上的,她馬上下意識地拉過被子試圖遮擋自己展現在父親面前的裸體,滿臉通紅地沖瞪大著雙眼看著自己的父親嫣然一笑,然後嬌羞地縮緊了身子。
  胡文化自從老婆去世後,他一心想做個好爸爸,因此一直沒有再續絃,但是看著眼前一絲不掛嬌羞地縮在自己床上的女兒,他追悔莫及,為自己對女兒做出的禽獸所為而懊惱不已,他想向女兒解釋,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看著父親忐忑不安地望著自己說不出話來,胡可人的心有些顫抖了,她知道父親正在為自己肏了女兒的屄而自責,她不忍心讓母親去世後忍受著寂寞煎熬的父親難過,而且在父親把她牢牢的抱在懷裡,大雞巴插進她的屄裡的時候,嘴裡卻不斷地在叫著母親的名字。雖然聽著父親嘴裡叫著母親的名字,但是父親的那根大雞巴插進自己因丈夫不在身邊而久曠的騷屄裡,讓她非常地激動,尤其是從父親的身上得到了這超乎倫常的愛,讓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當父親的雞巴在她的屄中射精的那一刻起她知道她從這一刻起再也離不開父親了,自己心底對父親的愛和性的渴望被徹底地激發出來了。
  從此以後,父女兩人都更加地愛護對方,父女倆人儼然不是父女而是夫妻了,胡可人也成為了這個家庭的主婦,承擔起了家庭的所有內務。當然對這一切最高興的不僅是胡文化,對於缺乏母愛、整天就知道到處惹事、胡作非為的胡勝利來說,姐姐能夠象母親一樣苛護自己,疼愛自己,他是更加樂享姐姐給他帶來的自己缺乏的母愛。
  有一天,胡文化應酬完回到家裡,準備好好肏肏女兒胡可人的屄,與女兒好好享受享受天倫之樂。當胡文化打開房門走進臥室的時候,他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呆了:只見女兒胡可人赤身裸體地騎在兒子胡勝利的身上扭動著腰肢,兩顆豐滿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晃蕩著,兒子胡勝利則在姐姐胡可人的身下挺動著他的雞巴在姐姐的屄中肏動著。看著自己的女兒與兒子在家裡肏著屄,胡文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兒子胡勝利那不輸於自己的大雞巴在女兒胡可人的屄中進進出出的情景,看得他的眼珠幾乎都要突了出來。
  正當胡文化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肏屄肏得正歡的時候,忽然女兒胡可人睜開了眼睛,與他四目交投對上了眼神。正在享受著弟弟的雞巴就要把自己帶向高潮的胡可人無意中的睜眼動作卻讓她看見了父親,身體也隨之停止了動作。而在姐姐的身下挺動雞巴享受姐姐騷屄的胡勝利見姐姐突然身體不動了,他納悶道:「姐,你怎麼不動了?我的雞巴正要在你的屄裡射精呢?」見姐姐依然沒有動,胡勝利意識到有問題了,他扭頭向門口看去,這一看不要緊,他也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了。
  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在進行著亂倫肏屄,胡文化並沒有生氣,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不已。見女兒和兒子看著自己緊張地忘記了肏動,他邊面帶笑容地示意他們繼續,邊關上了臥室的房門,回到了客廳脫下外衣穿上了工作服來到廚房,為他的一雙兒女準備晚餐等他們肏完了屄好進食。
  準備完了晚餐,胡文化就坐在餐廳裡等待著女兒和兒子肏完了屄出來吃。可是他左等他們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等得實在沒辦法了,他就心裡嘀咕著「這倆孩子肏屄怎麼肏這麼長時間吶!」站起來身來打開臥室的房門向臥室裡看去。只見女兒和兒子肏屄正肏到高潮,胡勝利緊緊摟著姐姐胡可人的腰肢,嘴裡叫著「媽媽」,脹得快要爆炸的雞巴在姐姐的屄裡快速地肏動著,而女兒則嬌喘著享受著弟弟的雞巴把自己帶上一個接一個的高潮。最後,胡勝利終於在嘴中大叫著「媽媽」的呼喊聲中把自己的精液射進了姐姐胡可人的屄裡。胡文化明白,胡勝利在肏姐姐屄的時候叫姐姐「媽媽」,完全是因為胡勝利一直缺乏母愛而把姐姐當成了母親而發自內心的呼喊。
  從那天開始,胡文化就與自己的一雙兒女睡在了一張床上。胡文化與女兒胡可人就如同一對夫妻一般,而胡勝利則如同他們夫妻的兒子,在床上肏屄的時候他管姐姐胡可人叫媽媽。而每當這個時候,胡可人則盡量把自己弄得跟母親一個樣子,讓父親和弟弟從心裡把自己當成妻子和母親。有了父親和弟弟精液的灌溉,胡可人越來越年輕漂亮,使她的身上散發著少婦的種種撩人的風騷姿態,讓胡文化和胡勝利父子在家裡只要一見的她,不管在什麼地方只有把她肏了才算完事。
  這樣美好的日子一直持續著,後來胡可人懷孕了並且生了個兒子,當然胡可人對外要說這個孩子是跟丈夫所生,但是胡可人確實不知道孩子的父親到底是父親胡文化、還是弟弟胡勝利,反正孩子叫父親外公,叫胡勝利舅舅,誰是孩子的父親對她來說根本就無所謂。
  再後來,胡文化抵擋不住自己的女秘書李開心的誘惑,把李開心給肏得懷了孕。按說胡文化已經有了女兒的屄可肏,他不應該再去肏自己秘書的屄。事情就是這樣,人的慾望是永遠滿足不了的,總是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沒有滿足的時候。
  這時候也正是胡勝利追求金夢的時候,正當胡勝利準備向金夢正式求婚的時候,李開心懷孕了。那個年代,為了保住胡文化的官位,在父親的再三要求下,在姐姐胡可人也給他生個孩子的許諾下,胡勝利娶了李開心。其實,胡勝利也捨不得家庭這種密切關係,他知道如果他不娶李開心,父親不僅會丟官而且還會坐牢,到那時他不僅會失去父親,最重要的是他會失去如同母親般的姐姐,他權衡再三,還是聽從了姐姐的安排娶了李開心,當然其中的一個重要條件就是李開心也加入了家庭的亂倫肏屄行列。
  聽了胡文化講述的他們家庭的秘密,金夢的臉紅紅地長長出了一口氣,她不無酸意地說道:「怪不得當初我拒絕了勝利的求婚,他氣憤了一陣子後突然又不糾纏我了,而娶了李開心,原來是胡廠長惹的禍呀!」
  胡文化尷尬道:「小金,恐怕那也不盡然吧,據我所知是你先拒絕勝利而要嫁給倪匡印的吧。」
  金夢道:「那還不是勝利那時候整天胡作非為,無所事事,整個一個花花公子呀。」
  胡文化道:「所以你就不要埋怨我了,是你自己選擇的嗎。更何況你嫁給倪匡印後也很幸福,現在跟勝利的關係也很「好」嗎。」後面的這句話,胡文化顯然有一語雙關的意味。
  聽出了胡文化話裡有話,金夢笑笑道:「咱們不說這個了,如果我真的嫁給了勝利,那我豈不是也跟你也得……」說到這,金夢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對,馬上住了口不再說下去了。
  見金夢不再說下去了,胡文化笑道:「那也不見得有什麼不好,依我看,不如小金你乾脆就加入到我們家裡來得了,可人可一直說你跟我們家有緣分呢。」
  聽了胡文化說他女兒說自己跟他們家有緣分,金夢再沒有往下接著說,她一轉話題答非所問道:「好吧,胡廠長,我知道了,讓我給你看看你到底怎麼回事吧。」然後一指按摩床,對胡文化說道:「胡廠長,請您躺到按摩床上去吧。」
  胡文化按照金夢的吩咐躺到了床上。金夢待他在按摩床上躺好後,她來到按摩床的旁邊,彎腰用她那靈活的手指解開了胡文化衣服的鈕扣。也因為彎腰解紐扣,金夢的臉貼近了廠長的臉,她呼出的灼熱氣息吹到了胡文化那保養得非常好的肌膚上,她胸前豐滿頗有份量的雙乳也幾乎貼到了他的臉上。
  解開了衣服的鈕扣,金夢的手又向下移動,漂亮如春蔥般的手指開始放肆地去解胡文化的褲帶。當金夢解開胡文化褲帶的時候,她的手也自然地觸到了胡文化那癱軟的雞巴上。「啊……」胡文化突然如觸電般縮了一下,雞巴立刻有了些反應。這一切都看到了金夢的眼裡,她毫無顧忌地拉開了胡文化褲子的拉鏈,將他略微有些充血的雞巴握在裡手中,輕輕的套弄起來。
  胡文化的雞巴被金夢握在手中套弄,讓他情不自禁地輕輕洩出了呻吟聲,他的上衣已經被金夢完全解開,衣襟攤開露出了微微凸起的肚皮,他的雞巴被眼前的內穿短裙外穿及膝白外衣的漂亮女人玩弄著,給他帶來了快感。自己的雞巴被自己覬覦了很久、差一點當自己兒媳婦的漂亮女人玩弄著,讓胡文化逐漸感覺到他的慾望正在被喚醒,雞巴也正在一點一點地充血。
  「胡廠長,想讓我把你的雞巴弄硬了嗎?」金夢在胡文化的耳根吹氣如蘭,悄聲地說道。
  「小金,你……」胡文化聽金夢說要把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硬過的雞巴弄硬了,再加上她在自己耳根吹氣,弄得自己的雞巴還真的有些蠢蠢欲動的意思,他急切地問金夢,「你真的能把我的……雞巴……弄硬了嗎?」
  金夢笑了,她心裡明白,在她的這個醫務室裡她已經俘虜了企業很多男人,包括廠長胡文化的兒子、曾經拚命追求過自己的胡勝利,現在她就等著廠長胡文化找上門來呢。預感到自己的目的就要達到了,金夢把胡文化軟軟的雞巴在手中拽了拽,「廠長你放心,我會讓你的雞巴硬起來的,甚至可以讓你……你就……
  就在醫務室讓你的雞巴達到你想要達到的最……最終目的。「
  聽了金夢的話,胡文化彷彿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他的雞巴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硬過了,在家裡跟女兒、兒媳婦一起肏屄的時候,他只能看著兒子胡勝利肏她們,而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現在,他自然有些激動,「哦……那……那就……拜託你……」胡文化聲音有些結巴地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能夠讓自己很久都沒有硬起來的雞巴硬起來他做夢也沒敢想,他以為從此以後再也不能用他的雞巴肏他心愛的女兒和兒媳的屄了,沒想到金夢可以讓他的雞巴重新振作起來。胡文化心裡暗暗決定,如果金夢真的能夠把他的雞巴弄硬了,那麼他將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滿足金夢提出的一切要求。
  「胡廠長,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金夢見胡文化有了慾望,於是鬆開了握在手中略略有些反應的雞巴,解開了自己白色外衣的胸扣,露出了裡面性感的短裙。
  在那個灰色的年代,人們不論男女老少,穿著幾乎千篇一律地都是灰色、蘭色或者是軍裝綠,女人根本就不敢穿著能夠體現女人線條的服裝,別說是性感的短裙,就是「性感」這兩個字誰要是說出口,可能都會被批判成為資產階級的低級趣味。
  突然看到金夢解開衣扣,敞開的白大褂裡穿著的是性感的剛剛遮住臀部的短裙,尤其是那兩條露在外面的雪白雙腿,胡文化立刻瞪大了眼睛。由於性感的短裙的襯托,金夢露在頓裙外面的大腿是那麼的性感,胡文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如此美麗的雙腿,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合不攏了,雞巴立刻開始充血有了很大的反應。
  雖然金夢的手鬆開了胡文化的雞巴,但是她的眼睛卻沒有離開他的雞巴,現在她看到胡文化那原來軟軟地趴在他腿間的雞巴動了動,她的自信心更強了。她不動聲色地接著她把白大褂脫了下來轉身彎腰放在了按摩床的床頭。當金夢彎腰的時候,短裙的下擺提了上去把她的大半個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來,胡文化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是令所有男人都會血脈噴張的雪白豐滿的兩個屁股蛋,而且隱約間好像金夢雪白的屁股並沒穿內褲,胡文化發覺自己的雞巴有些在蠢蠢欲動,他明白這就是他做夢都在想要的,他感覺他突然有了希望,他要拚命抓住這如同救命的稻草。
  金夢把白大褂放好後轉過身來,一伸手又握住了胡文化有些蠢蠢欲動了的雞巴套弄起來,她俯身看著胡文化,讓自己的臉貼得離胡文化更近些,如同哄小孩一般貼著他的臉說道:「胡廠長,放鬆點,太緊張的話會影響你的情緒的喔!你放心,我決不會食言的,保證讓你的雞巴今天就能夠硬起來。」
  「啊……小……金……你……喔……」金夢嘴中呼出的氣息讓胡文化有些恍惚,他的下身情不自禁地挺了起來配合著金夢套弄著自己的雞巴。金夢的手輕輕地套弄著胡文化的雞巴,她的嘴慢慢地吻上了他的臉龐,她那充滿著淫靡氣息的低語呢喃吹拂著他的臉,使胡文化如同被催眠般誘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歎息。
  與樂敬衣夫婦交換夫妻,再加上已經在她的這個醫務室裡給很多人都做過這種「按摩」的金夢對於胡文化來講,挑起他全身每一個性慾細胞,讓他享受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的性,尤其是讓他繼續與他的女兒、兒媳婦亂倫肏屄,自然是很輕鬆的事情。她一邊用左手套弄著胡文化的雞巴一邊用右手將自己短裙的下擺向上提了提,分開了自己性感異常的雙腿讓自己陰毛並不很濃密的下體露出了短裙的底部。
  「胡廠長,來為我服務一下吧。」金夢挺起上身,讓自己幾乎要掙破衣衫雙乳在胡文化的臉前搖晃著,充血挺立的乳頭將她的衣衫頂起了兩個凸起。
  胡文化扭頭張大著嘴巴看著金夢從短裙底部露出的充滿了無限誘惑、令男人
  著迷、陰毛稀稀的女性下體,嘴中「咕……唔……」發出著吞嚥唾液之聲,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了金夢那性感的雙腿神秘之地,中指挑上了金夢的陰唇,一節指尖緩緩地滑進了她的體內。
  「嗚……喔……」胡文化插入金夢已經濕潤了的屄中的手指給金夢帶來了強烈的快感,讓她高聲嬌吟了出來,上半身同時幾乎也完全壓在了胡文化的身上,陰中立刻興奮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看到金夢在自己的手指攻擊下,屄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胡文化又把手指從金夢的屄中抽了出來,然後伸進了自己的嘴裡舔了舔,一根長長的淫涎一直從金夢的屄連到了他的嘴邊,這是來自金夢體內的分秘物,這根淫絲使他看起來極其淫靡。金夢並沒有注意到胡文化這淫靡的一幕,她只感到胡文化的手指從她的屄中抽出後讓她的屄中突然感到了空虛,於是她轉移了進攻點,把臉移動到了胡文化的下體,張開嘴把胡文化那根經過自己手的套弄有些脹大了的雞巴含進了嘴裡。
  胡文化開始感覺到了金夢呼出的氣息噴在自己的雞巴上,接著就是自己的雞巴進入了一個灼熱的口腔,過了一會兒又被拿了出來,再後來就是舌頭在雞巴上畫圈。胡文化有些受不了了,他已經活了幾十歲,與女兒胡可人、兒媳李開心亂倫肏屄的時候雖然能夠經常得到她們這方面的服務,但是雞巴還是第一次享受到象金夢這樣的服務,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啊……啊……小……小金……啊……」
  金夢對胡文化的反應很滿意,她嘴中已經感覺到了胡文化的雞巴又硬了些、大了些,她知道她不能再繼續舔弄了,否則胡文化就會馬上就射了出來,那她就會前功盡棄了。於是她把胡文化的雞巴從嘴裡拿了出來,改用舌頭舔舐他的大腿根部。
  就要射出來的胡文化沮喪地本以為自己又要早洩了,突然又被金夢把他從要射了的邊緣給拉了回來。「咳……」胡文化這回真的開始佩服起金夢了,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知道他又可以征戰了,他的雞巴又可以繼續在女兒胡可人、兒媳李開心的屄中馳騁了。
  聽到胡文化那聲滿意的長歎,金夢會心地笑了。她直起身來,用舌頭在自己的嘴邊誇張地舔了舔,然後看著胡文化笑著說道:「胡廠長,感覺怎麼樣?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滿意。」胡文化馬上連聲發自內心地回答了三個「滿意」。
  聽著胡文化發自內心滿意的話語,金夢把短裙脫了下來爬上了按摩床,背對著胡文化騎在了他的身上。看著金夢光著下身騎在自己的身上,胡文化抬起頭,視線落在了金夢兩手撐著身體那正向他的頭部移動著的雪白屁股上,她濕潤了的胯間很快就貼上了他的臉,他一張嘴含住了金夢那微翻的陰唇舔舐起來。
  「嗯……喔喔……」沒想到胡文化居然張嘴含住了自己已經濕潤了的騷屄,金夢的身體一陣顫慄,大量淫液就從屄中噴了出來,噴得胡文化滿臉都是淫水。
  沒有思想準備的胡文化立刻被金夢屄中噴出的淫水嗆得「咳……咳……」咳嗽起來,邊咳嗽邊說道:「……咳……小金,你看我的臉,被你屄中噴出來的淫汁噴得全是……你可得給我舔掉喔。」胡文化在金夢的短暫調教下,居然馬上放鬆起來,跟金夢開起了玩笑。
  聽胡文化放鬆地跟自己開起了玩笑,金夢一轉身趴在了胡文化的身上,低頭湊近了滿臉都是自己剛剛噴上的散發著淫亂氣味的胡文化的臉,吐出香舌舔起了自己的分泌物,併吞下肚去。
  當金夢把胡文化臉上的淫液舔乾淨後,她再次轉過身去俯身又把胡文化的雞巴含進了嘴裡,而她毫無遮掩淫水連連充血的屄唇又重新回到了胡文化的臉前,那像瀑布一般從屄裡流出的淫水拉出的一條條絲線滴落到了胡文化的臉上。面對這淫靡的景色和金夢高明的口交手段,胡文化感覺自己的雞巴進入了火熱的洞穴被套弄著,他享受著這從來沒有享受過的舒爽,他的雞巴在金夢的嘴中如此舒爽地只持續了幾分鐘,胡文化就到達了極限,「嗚……喔……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胡文化滿足的歡叫,他最終在金夢的嘴中發射了出來。
  把胡文化射在自己嘴中的精液吞下去後,金夢還淫蕩地用舌頭把滴在嘴邊上精液都舔進了嘴裡。親眼目賭了金夢高潮時,劇烈收縮的陰唇、噴洩出的淫水和她舔吃著自己的精液淫靡景象,胡文化有些目瞪口呆了。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淫靡景色會是真的,平時端莊賢淑的金夢居然如此淫蕩,不僅給自己做口交,而且還把自己的精液吞下了肚。
  看著胡文化呆呆地看著自己不說話,金夢笑著說道:「怎麼,胡廠長。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胡文化被金夢的問話驚醒,他陶醉地笑道:「滿意,十分滿意!」
  從此之後,嘗過了金夢如此按摩滋味的胡文化如同煥發出了青春一般,他的雞巴也可以硬起來肏屄了,跟他的女兒胡可人、兒媳李開心肏起屄來更加肆無忌憚了,所以只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就往醫務室跑,就像是上了毒癮一樣去享受金夢給他手淫或者口交,當然有的時候還能夠肏一肏金夢的騷屄。這一切讓胡文化更加的樂此不彼,企業的醫務室從此成為了廠長經常光顧的場所,他的身影隨時都可能在醫務室出現,也使得一些有非分之想的平凡人士不再敢來打擾了,醫務室也逐漸清淨了起來。
  隨著廠長光顧醫務室的增多,金夢給胡文化按摩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她老公倪匡印的職務當然也越升越高,逐漸地從一個不被重視的技術員提拔到工程師、車間主任、企業副廠長,最後當胡文化離開廠長的位置時,倪匡印也被胡文化順利地提拔當上了企業的廠長。
  在胡文化退休之前,金夢不失時機地抓住機遇下海開始經商,自己開辦了「匡夢」公司,並充分利用胡文化的權力和地位以及其他她給予過「服務」的所有能利用人,涉入了幾乎所有能夠涉入的賺大錢行業,並最終成為了擁有幾億資產的老闆。當然,這一切都是金夢用她的身體換來的,這裡也有樂敬衣的一份功勞,首先是她積極鼓動金夢下海經商,並且經常利用自己做芭蕾舞演員結交的各種關係幫助金夢經營著企業,一直到現在的事業成功。
  想到自己事業的成功也有樂敬衣的很大功勞,金夢就念念不忘。她深情地對女婿許是之說道:「是之,現在咱們家族有這樣的成就,你母親樂敬衣是有非常大的功勞的呀!你們可一定不要忘記呀!」

第08章
  聽著岳母金夢講述著她在創辦她的家族企業的「創業歷程」,尤其是她與胡文化一家的性交往,讓許是之聽得簡直是可以用熱血沸騰,雞巴高漲來形容。當聽到岳母金夢講到自己的母親樂敬衣在岳母的整個「創業歷程」中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許是之的心裡立刻有了異樣的感覺,他激動地插嘴對岳母道:「媽媽,你說我媽在你的「創業」過程中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你是說我媽也跟你一起跟胡文化他們家人一起肏過屄?」
  聽了女婿許是之的問話,金夢笑道:「怎麼,這有什麼奇怪嗎?你媽媽與我何止是跟胡文化一家肏過屄,你媽媽能當上文化局長,你爸爸能當上稅務局長,跟你岳父能夠當上廠長一樣,還有咱們家族現在的成就都是你媽媽和我用「身體」換來的。」說到這,她笑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體,「傻女婿,咱們現在所有的一切可全是我和你媽用我們的屄換來的啊!得來不易呀!」
  倪紅霞看著母親金夢劈著雙腿笑嘻嘻地用手指著自己的屄跟自己的女婿說笑
  著,她也是第一次聽母親說起現在家族的一切都是母親和婆婆用屄換來的,她也來了興趣,笑著對金夢說道:「媽媽,那你給我們講講,我婆婆是怎樣跟你一起用「屄」換來我們家族今天的一切的。」
  正跟女婿調情的金夢聽女兒倪紅霞問她婆婆是怎樣跟自己一起用屄換來今天
  的一切,於是笑道:「我跟你婆婆怎樣用屄換來一切的事情,我現在不跟你們倆講,以後你跟是之一起自己去問你婆婆吧。」轉頭又對許是之說道:「是之,以後等你肏上了你媽媽的屄的時候,你自己問你媽吧。」
  見母親不告訴自己婆婆是怎樣跟媽媽一起「創業」的,倪紅霞就笑著端起了酒杯對老公許是之說道:「老公,既然我媽不跟我倆講她跟你媽她們姐倆的性歷史,那以後就等你肏上了你媽的屄的時候再問你媽好了。現在咱們還是抓緊時間把酒喝了,你趕快再肏肏我媽媽吧,你沒看見你丈母娘的屁股都坐不住了,屄裡肯定已經騷癢得早就需要你的大雞巴給她的騷屄止止癢了。」
  聽女兒跟女婿說自己的屄癢得需要用女婿的大雞巴止癢,金夢的臉因為被女兒說中了心事而立刻紅起來,她站起身來伸手做勢欲打倪紅霞,「你個臭丫頭,你又笑話媽媽,看我不打你。」
  許是之在旁邊見岳母做勢欲打自己老婆倪紅霞,他一伸手把岳母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笑道:「媽媽,求求你別打我老婆了,還是先喝了這杯酒,再讓女婿好好地用大雞巴肏肏你的屄,「孝敬」你吧。」說著,他一低頭張開嘴含住了餐桌上的酒杯,叼著酒杯把杯中的酒一仰脖都倒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又低頭把酒杯放下,轉頭捧起岳母的頭把嘴對上了岳母的嘴。
  金夢一看女婿許是之含著滿嘴的酒對準了自己的嘴,她馬上心領神會地張開了自己的嘴含住了女婿的嘴,讓女婿嘴中的酒緩緩地度進了自己嘴中,然後陶醉地慢慢地咽進了自己的肚裡。
  看著自己的母親金夢和老公許是之這母婿二人如同一對恩愛的鴛鴦般嘴對著
  嘴互相度著嘴中的酒,倪紅霞羨慕地欣賞著母親幸福地享受著她的女婿給她帶來的歡樂,倪紅霞的臉上也露出了甜蜜的笑意。
  把自己嘴裡的酒慢慢地度入岳母的嘴中後,許是之一邊伸出舌頭在岳母嘴唇邊上畫圈把她嘴唇邊上剛才他用嘴餵酒的時候殘留的酒漬舔乾淨,一邊把手伸到岳母金夢的雙腿之間撫上了她的下體屄幫上。
  許是之的手邊在岳母的下體屄幫上撫摩著,邊笑著說道:「媽媽,你的屄幫上跟你的嘴邊一樣都是濕漉漉的,流得都是淫水。」然後,大腿在岳母的雙腿間動了動,笑道:「你看,我的大腿都被你的淫水弄濕了,是不是也讓女婿舔舔你的屄呀?」
  「啊……喔……好……」金夢上面性感豐滿的嘴唇被女婿用舌頭舔著畫圈,下面騷屄又被女婿的手不規矩地掏弄,她實在抵受不住女婿對她上下兩張「嘴」
  的攻擊,嘴中情不自禁地哼出了聲來。
  許是之看著岳母那滿足的歎息和遮擋不住的淫蕩欲求,他慢慢地抱著岳母站起身來,把岳母仰面朝天放在了餐桌之上,雙手分開她的雙腿,讓岳母那已經是淫水氾濫了的淫屄展現在了自己面前。然後,他又伸手抓住了岳母的兩個腳踝,嘴中笑著轉頭對老婆說道:「紅霞,你看媽媽多騷啊,才這麼會兒功夫,她屄裡的淫水就又氾濫得一塌糊塗了。」
  看著自己的老公雙手抓著母親金夢的腳踝,把她的雙腿劈開著露出了淫水氾濫的騷屄,倪紅霞笑著答道:「那你就給媽媽好好舔舔吧,剛才你只親了媽媽上面的嘴,現在也該親親媽媽下面的「嘴」了。」
  聽老婆倪紅霞慫恿自己舔岳母金夢那淫水氾濫的騷屄,許是之則老實不客氣地低下了頭,張開嘴一口就含住了岳母金夢那依然在往外「吐」著淫水的騷屄就舔弄吸吮起來。
  「喔……」金夢下面的「嘴」被女婿含住了舔弄吮吸著,上面的嘴立刻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歎息。
  許是之忘情地趴在岳母金夢的騷屄上舔弄吸吮著源源不斷從她的屄裡流出的
  淫水,一條泛著淫靡絲光的淫水涎從許是之吞嚥岳母淫水的嘴角和岳母騷屄的縫隙中流了出來,並漸漸地滴落到了地板之上。
  許是之舔弄吮吸岳母金夢騷屄的饞像,完全可以用「狼吞虎嚥」來形容,他舔弄、吮吸著岳母金夢那噴吐著淫水的騷屄,舌頭也同時不停地在岳母的屄幫上畫著圈,把從岳母的騷屄裡源源不斷地流出的淫水舔進、吸入自己的嘴裡,然後再慢慢地咽進肚裡。
  金夢的騷屄被女婿許是之舔弄得騷癢難耐,屄裡就像有萬千的蟲子在爬,鑽心的騷癢讓她不停地扭動著屁股,她似乎想躲閃女婿舌頭對自己騷屄的攻擊,可是女婿的舌頭卻如影隨形般地在她的騷屄上划動,她不僅躲閃不掉女婿舌頭對自己騷屄的攻擊,而且把她的情慾弄得更加熾熱起來,嘴中忘情地發出著「嗚……
  啊……「的淫蕩聲音。
  當自己的母親金夢和自己的老公許是之渾然忘我地沉浸於亂倫的淫戲之中的
  時候,倪紅霞卻在琢磨著如何才能讓老公許是之肏上他的母親、自己的婆婆樂敬衣的騷屄。
  想起婆婆樂敬衣,倪紅霞從心裡佩服她,崇拜她。小的時候,倪紅霞就對樂敬衣十分的崇拜,而且是倪紅霞的偶像,尤其對樂敬衣主演的芭蕾舞更是迷戀。
  她與許是之兩小無猜,一起經常出入劇場看樂敬衣的芭蕾舞演出,長大以後嫁與許是之成為了樂敬衣的兒媳婦,讓她更加近距離地接觸樂敬衣,同時也得到了樂敬衣無微不至的關懷。
  結婚以後,在與許是之肏屄肏到高潮的時候,倪紅霞經常能夠聽到老公忘我地嘴中叫著媽媽。開始的時候,倪紅霞以為老公肏屄肏到高潮嘴中喊叫媽媽只是高潮時的本能反應。後來老公告訴她,他在肏她肏到高潮時確實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母親樂敬衣。從那時起,深愛著老公的倪紅霞就有了讓自己老公許是之如願肏上他的母親、自己的婆婆屄的想法,但是一直也沒有找到機會,今天聽母親提起了讓許是之肏他母親樂敬衣屄的話,使倪紅霞又對讓老公許是之肏上他母親、自己婆婆屄的事情有了新的想法。
  幾天後,倪紅霞與許是之與平常一樣,吃完晚飯後,由於自己的兩個孩子許匿和許晴晴一個在爺爺奶奶那,一個在外公外婆那,忙了一天的兩人依偎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
  當電視劇情中演到政府官員利用手中的權力干預經濟的時候,倪紅霞突然推了一把許是之,自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嘴中大聲說道:「有了,有了,我怎麼把媽媽給忘了呢!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吶!」
  看到老婆倪紅霞激動地突然推了自己一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嘴中大聲說著「有了,有了。」、「忘了媽媽」什麼的,把許是之弄糊塗了。他一臉迷茫地望在老婆,疑問道:「怎麼了?紅霞。什麼「有了」?媽媽又怎麼了?你說你媽有了孩子嗎?懷的難道是我的嗎?」
  「啊呸,什麼我媽有了,什麼我媽有孩子了?什麼懷的是你的嗎?你想什麼呢?想得到美,你以為我媽有了你的孩子了!」倪紅霞沒想到自己的老公許是之居然滿腦子裡都是丈母娘金夢,連自己說了句「有了」他也往丈母娘的身上想,而且居然想的是丈母娘懷了他的孩子。
  許是之馬上意識到自己想錯了,這兩天腦袋裡全是丈母娘的影子,一閉上眼睛就見岳母金夢赤身裸體地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他在自己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尷尬地笑著對倪紅霞說道:「老婆,這兩天我滿腦子都是你媽的影子,幻想你媽懷了我的孩子,剛才你一吵吵「有了」,我就想是不是你媽懷了我的孩子。」
  倪紅霞笑道:「我看也是。這幾天你肏我屄的時候,嘴裡總喊「媽媽」,我還以為你想肏你媽媽的屄想得癡了呢。我正琢磨著想辦法讓你肏上你媽的屄呢,原來最近你嘴中喊的「媽媽」不是你媽,而是丈母娘啊!」
  許是之尷尬地笑道:「是啊,當然我想肏我媽的屄了,可是我現在已經肏了你媽的屄,所以腦子裡自然想的都是肏丈母娘的屄了。」說著,自嘲地笑著搖了搖頭。
  看到老公許是之一臉的尷尬,倪紅霞笑道:「你呀,滿腦子都是丈母娘,剛才看電視讓我突然想起了你媽?」
  許是之仍然是一臉的茫然,「我媽?我媽怎麼了?」
  倪紅霞笑道:「是這麼回事。前幾天我不是跟你說,我們公司的一批從日本進口的貨物被海關給查扣了嗎?我和我媽找了很多關係也沒有擺平,後來我一調查,原來是市政府的張市長親自抓的,別人根本不敢說情。剛才看了電視突然讓我想起了你媽。」
  許是之仍然不明白,疑問道:「是市長抓的案子,你想起我媽有什麼用?」
  倪紅霞見老公許是之還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失望地說道:「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腦袋這麼不開竅呢?腦子裡就是丈母娘的屄了,什麼也不想了!要是你再肏上你媽的屄,那你不得成白癡了呀!」
  許是之聽倪紅霞說自己想肏自己母親和丈母娘的屄都要成白癡了,自己也笑著打趣道:「我要是既肏了丈母娘的屄,又肏上了我自己母親屄的話,成白癡就成白癡吧,這樣的白癡當一當也無妨。」
  見老公許是之一個勁地跟自己裝傻,倪紅霞知他是在報復自己剛才笑話他,於是就笑道:「好了,好了,老公。是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這裡給你賠罪了。」
  說著,就要從沙發上站起來,欲給許是之鞠躬。
  看著老婆一本正經地要從沙發上站起來給自己鞠躬賠罪,許是之一把把倪紅霞抱進懷裡,笑著說道:「好老婆,你不用給我賠罪,只要你不反對我肏你媽就行。」說著,雙手不老實地抓上了她那兩個碩大豐滿的乳房。
  自己的乳房被老公的雙手抓捏著,倪紅霞的身子立刻酥軟了下來,她順勢偎進了許是之的懷裡,無力地說道:「啊,老公,紅霞的小屄想你的大雞巴了。」
  說著,她的一支手就伸進了許是之的胯間,握住了他那早已經勃起了的大雞巴套弄起來。
  許是之一支手把老婆抱在懷裡,另一支手開始脫倪紅霞的衣服,沒幾下,他就把她本來就穿得不多的衣服都脫下來,倪紅霞立刻就成了一支赤裸的大白羊。
  看著老婆被自己剝得精光,如同一支待宰的大白羊,許是之卻並沒有急著提槍上馬,而是把她抱了起來,仰面朝天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几之上,擺了個「大」
  字型後,自己則靠在沙發上欣賞起一絲不掛的倪紅霞來。
  倪紅霞被老公脫了個精光,仰面朝天、呈「大」字型地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几之上後,她以為下一步老公該用他的大雞巴肏她那飢渴了的騷屄了呢,可是許是之卻再沒有什麼行動了。
  渾身早已酥軟、騷屄等待著老公雞巴肏的倪紅霞十分納悶地抬起頭來,只見老公根本就沒有要肏自己的意思,而是靠在沙發上笑嘻嘻地欣賞著自己的裸體,她立刻明白了,原來老公在故意在逗自己,她撒嬌道:「壞,你壞!老…公…我要你的大雞巴肏嗎!霞霞的騷屄要老公的大雞巴肏嗎!啊……啊……」
  看著老婆倪紅霞那一絲不掛如同白羊一般仰躺在茶几之上的漂亮裸體和惹人
  憐愛的表情,許是之笑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勃起的雞巴卻早已是一柱擎天了。
  看到了老公那條勃起的大雞巴,倪紅霞閉上雙眼,頭向後仰到了茶几之外,瀑布般的長長黑髮垂到了地板之上,雙手抓住雙腿將兩條修長的大腿劈開屈成M型,做好了等待著老公肏弄的準備。
  許是之挺著大雞巴繞到了倪紅霞的頭部,彎下腰雙手抓住了倪紅霞的那兩個堅挺秀麗、漲鼓鼓的乳房揉搓起來,兩個手指頭在奶頭上掐捏玩弄起來。略感疼痛並伴著酥麻的感覺象電流一樣立刻傳遍了倪紅霞的全身,她的身體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一股股晶瑩透亮的淫水從她那經過精心刮過陰毛的騷屄中流了出來,嘴中不停地呻吟著,「老公,我受不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我吧,我挺不住了!
  我的尿都要尿出來了!啊……「
  許是之硬梆梆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在倪紅霞的面前抖了抖,倪紅霞抬起頭來張開嘴一口就叼住了許是之的大雞巴,像一隻飢餓已久嗷嗷待哺的餓狼般貪婪地吮吸起來,赤裸的身體也隨之不停的扭動著。
  許是之的雞巴被老婆叼在了嘴裡吮吸得舒爽無比,讓他情不自禁彎下了腰,雙腿自然地把倪紅霞的腦袋夾在了胯下,上身幾乎趴在了她赤裸的身體之上,面孔正好對準了她那白生生漲鼓鼓、肥厚水嫩光潔無毛的騷屄。
  倪紅霞扭動著屁股的同時,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在空中漫無目的地踢動著,她只顧貪婪地吸吮著老公的大雞巴,對自己展現在空氣中的騷屄根本就沒有一點要羞澀遮掩之意。
  倪紅霞雖然已經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媽媽了,但是她那經過精心刮過的、沒有一點屄毛的、如同少女般嬌嫩的騷屄卻顯得非常的白嫩,充血後如同兩片蝴蝶翅膀般肥厚水嫩的陰唇誘人異常,一枚戴在左邊陰唇蝴蝶翅膀邊緣的鉑金鑽石陰環閃著熠熠的光輝,晶瑩透亮的淫液像一條清泉般緩緩從她的屄縫中向外流淌著。
  看著老婆那誘人的騷屄展現在自己面前,許是之瞇著眼睛仔細地欣賞著,一條水涎從他的嘴角緩緩地流了出來滴到了倪紅霞的屄幫之上。
  這時的許是之就如同一頭發情的公狼,眼中充滿了動物般本能的交配慾望,叼在老婆倪紅霞嘴中的雞巴情不自禁地把她的嘴當成了她的騷屄肏動起來,手也隨之向她的騷屄摸去。
  他用手指輕輕地捏住倪紅霞那兩片如同蝴蝶翅膀般美麗的柔嫩陰唇,小巧玲瓏、充血腫漲、如同春筍般柔嫩鮮紅的陰蒂立刻從陰唇間跳了出來,把戴在陰唇之上的鑽石陰環頂得顫了顫,晶瑩透亮的淫水使陰環上的鑽石更加熠熠耀眼。
  倪紅霞的身子扭動了一下赤裸的身軀,她把許是之的雞巴從嘴中吐了出來,長長地透了一口氣後,嬌聲道:「老公,我的屄好癢,快用你舌頭舔舔我的屄,我受不了了!」
  許是之聽老婆急著讓自己舔她的騷屄,於是他低頭伸出舌頭向她的屄縫裡舔去,舌尖立刻鑽進了她的屄縫裡來來回回地舔弄著淫液,如同雞巴一樣抽插著。
  倪紅霞那小巧玲瓏、柔嫩鮮紅的陰蒂以及兩片嬌嫩充血的陰唇也不時地被許
  是之吸在嘴裡舔弄著,吸、吮、嚼、咬,他不斷地變著花樣,而且還不時地用舌頭尖挑起陰環玩弄玩弄。又酥又麻的電擊的感覺立刻刺激得倪紅霞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起來,一股股晶瑩透亮的淫水不斷地從她的屄縫中噴射出來,嘴中呻吟之聲不斷傳出,「啊……啊……啊……老公……屄……爽……死了……」
  倪紅霞的騷屄被許是之舔弄著,她的身體不停地一躬一躬的,滿是淫水的騷屄不斷地撞在許是之的臉上,淫水隨之飛濺得許是之滿臉都是。飛濺得滿臉都是
  淫水的許是之就如同品嚐最美味的佳餚般貪婪地品味著倪紅霞那源源不斷從騷屄
  中流出的晶瑩透亮、充滿芳香的淫水。
  品嚐了一陣老婆奉獻給自己的甘露後,許是之就如同一頭已經發了情的公狼,眼睛裡充滿著慾望的貪婪淫光,他直起身來,把倪紅霞在茶几上轉了180度,然後抓住她的腳踝,把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在她的騷屄上磨蹭了幾下,大量的淫水立刻把許是之的龜頭打得精濕滋潤,他猛的一用力,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就插入了倪紅霞的騷屄裡。
  倪紅霞赤裸的身子在茶几上仰躺著,一對堅挺秀麗的乳房聳立在她潔白傲人的酥胸上,水嫩誘人的紅櫻桃點綴在上面,一顆寶石般的肚臍鑲嵌在她平坦柔軟的腹部,白生生光潔無毛的高高隆起夾在她的胯間。她的雙腿呈V型劈開舉在空中,頭部後仰在茶几的外面,瀑布般長長的頭髮垂到了地板之上,嘴中哼唱著,「啊……老公……爽……哎……呀……媽呀!爽啊!爽死我了,老公你使勁肏…
  …肏死我……得了……呀!妹妹的小屄……好爽呀!……「
  許是之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在倪紅霞的騷屄裡用力地抽插著、猛烈地頂撞著,他每一次的衝擊幾乎都撞到她的花芯深處,一股股麻麻癢癢的愉悅感覺不斷地把倪紅霞送上一個個高峰,嘴中的哼唱也逐漸地變成了單一的「啊……啊……」聲。
  許是之抽插肏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淫水滋潤下的大雞巴在倪紅霞的騷屄裡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咕嘰……咕嘰……」之聲不絕於耳,在整個房間裡迴盪。
  倪紅霞的騷屄被老公的大雞巴肏得越來越舒服,越來越過癮,她的嘴中輕輕地呻吟著,盡情地享受著被大雞巴肏的快感和娛悅,她開始心醉神迷、飄飄欲仙起來。
  就在倪紅霞神遊太虛仙境的時候,許是之卻突然停止抽動,把大雞巴從倪紅霞的騷屄裡抽了出來,然後身體顫抖著大叫了一聲「啊……」,大股的濃濃的、黏糊糊的精液從他顫動的大雞巴裡射了出來,如同水槍般射向倪紅霞赤裸的身軀之上。只短短數秒,許是之的精液就佈滿了倪紅霞赤裸的身軀之上,連她的臉上也濺上一些。
  射完精之後,許是之用手撰著雞巴俯身笑嘻嘻地看著倪紅霞。倪紅霞被老公的大雞巴肏得心醉神迷、飄飄欲仙地一次次高潮,她心滿意足地瞇著眼睛看著老公手撰著還沒有疲軟下來的大雞巴,伸出舌頭把飛濺到自己臉上的精液舔進嘴裡,樣子極其淫靡。
  看著老婆倪紅霞像一條淫蕩的小母狗一樣一絲不掛地仰面躺在茶几之上,靈巧的舌頭在嘴邊劃著圈舔著飛濺到臉上的精液,許是之笑道:「老婆,你的舌頭舔的好淫蕩啊!」
  聽許是之說自己舌頭舔得淫蕩,倪紅霞的臉一紅,立刻把舌頭縮進了嘴裡,忸怩:「你好壞呀,肏了人家,弄得人家身上臉上都是精液,還拿人家開心!」
  看著老婆如同少女般忸怩作態,許是之親妮的問道:「乖乖!與老公「交配」爽嗎?」
  聽許是之用「交配」這個詞,倪紅霞道:「什麼叫「交配」呀,難聽死了,你以為我們倆是兩條發情的狗嗎!」
  許是之笑道:「是呀,看你剛才的樣子就像一條討人喜歡的小母狗。」
  倪紅霞聽老公說自己就像一條小母狗,不依道:「壞老公,你壞,你罵我是小母狗,我是小母狗,那你又是什麼?」
  許是之笑道:「那還用問嗎?你是小母狗,我自然就是大公狗了,而且是用大雞巴肏小母狗屄的大公狗。」
  夫妻兩個人說笑著一邊打情罵俏,一邊整理著凌亂不堪的肏屄後的場景。在倪紅霞把許是之雞巴上殘留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混合物舔食乾淨後,許是之俯下身軀,趴在倪紅霞的裸體上用舌頭把她身上的精液一寸寸地都舔食乾淨後,兩個人互相依偎著繼續看起了電視。
  看了一會兒,許是之突然又想起了倪紅霞肏屄前說的話。他問道:「老婆,剛才你說你們公司那批貨被海關扣留了,你突然想起了我媽,那是怎麼回事?」
  倪紅霞剛才讓老公的大雞巴肏得把這件事給忘了,許是之一提,她立刻想了起來,對許是之說道:「就怨你,光顧著跟你肏屄了,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許是之聽老婆埋怨自己,笑道:「老婆,你幹嗎埋怨我呀,肏屄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你的屄要是不發騷,我能肏嗎!」
  倪紅霞道:「好,是我的屄先發的騷,你才肏的行了吧!」
  許是之聽老婆承認了自己的屄先發的騷,於是笑道:「肏屄是樂趣,誰先發的騷到無所謂,只要有屄肏就好。」然後,又接著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媽可以幫助你們公司擺平海關那件事嗎?」
  倪紅霞道:「是的。市政府的張市長原來是市文化局的局長,你記得不記得小時候咱們倆躲在後台的角落看芭蕾舞演出,媽媽在化裝間脫得一絲不掛換演出服的時候,有個男人也在化裝間裡看媽媽換服裝,而媽媽並沒有迴避。那時候,咱們倆還小,不明白怎麼回事,現在,我突然想起來了,媽媽肯定與那個男人關係不一般。」
  許是之疑惑地問道:「不一般又能說明什麼?無非是媽媽讓那個男人肏肏她的屄而已,我還想肏肏我媽的屄呢!」
  倪紅霞伸手在許是之的腦袋上點了一下,說道:「你就知道想肏你媽的屄,你就沒想想那個可以看著媽媽換衣服的男人是誰嗎?」
  許是之恍然大悟,「你是說那個男人就是張市長!」
  倪紅霞道:「對,那個男人就是張市長,這下你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許是之道:「你是說我們讓媽媽去找張市長活動,擺平這件事?不知媽媽現在跟張市長的關係怎麼樣,能不能擺得平?」
  倪紅霞道:「這你就不明白了,張市長雖然現在貴為市長,但是跟媽媽的關係仍然很「鐵」,媽媽現在能夠當上文化局長就是接的張市長的班,那可是媽媽用屄從張市長那換來的呀!更何況媽媽現在依然是風騷異常,連你這當兒子的都想肏她的屄,就別說別的男人了!」
  許是之一聽老婆說自己這當兒子的都想肏自己母親的屄,讓他的思想又活動起來,剛剛射過精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雞巴立刻又有了反應,蠢蠢欲動起來。他訕訕地衝著倪紅霞笑道:「不知媽媽肯不肯幫助咱們去擺平這件事?」
  倪紅霞看著許是之的眼睛說道:「那就要看你的了。」
  許是之疑問道:「看我的?我有什麼辦法?」
  倪紅霞伸手握住了許是之那逐漸硬起來的雞巴,笑道:「什麼辦法?就看你這個大雞巴的了。」
  許是之恍然,他試探著問老婆:「你是說讓我用我的雞巴先把媽媽擺平了,再求媽媽去做張市長的工作?」
  倪紅霞握著老公雞巴的手使勁撰了一下,笑道:「一說道肏你媽的屄,你的腦筋又好使了。不過,那要看你的本事了,也不知道你的雞巴能不能擺平媽媽,媽媽的那個屄可是見過「世面」的,什麼樣的雞巴可都肏過的!」
  許是之笑道:「老婆,你放心!無論媽媽的屄什麼樣的雞巴都肏過,但是兒子的雞巴她還沒有領教過,就兒子的雞巴這一點,就夠刺激的了,我保證可以用我的大雞巴征服我媽的。」說著,還聳動了一下身體,做了一個肏屄的動作,握在倪紅霞手裡的雞巴向前頂了一下。
  看著許是之對肏自己母親屄的那股躍躍欲試的勁頭,倪紅霞笑道:「你別忙著想肏你媽的屄,到時候你爸爸要是不讓你肏你媽的屄怎麼辦?」
  許是之想也沒想,笑道:「那好辦,我就跟爸爸說,我們父子倆換妻,兒子肏老子老婆的屄,老子肏兒子老婆的屄,爸爸肯定是會高興的與他兒子換妻的,就是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讓你公公肏你的屄?」
  倪紅霞笑道:「那有什麼不同意的,你這個當兒子的都同意你爸爸肏你老婆的屄,我這個當兒媳婦的有什麼不同意的,更何況還是為了我們公司的事業,我的屄奉獻出來也沒什麼。有必要的話,我和媽媽的屄也可以一起奉獻出來的!」
  聽老婆這樣說,許是之一把把倪紅霞抱進懷裡,笑道:「先別說肏不肏媽媽的屄,我還是先肏了你的屄再說吧。」說著,他就把倪紅霞壓在了身下,劈開她的雙腿,雞巴向她的屄中插去……

第09章
  幾天後,就是母親樂敬衣的生日了,作為兒子的許是之自然是要琢磨著給母親買一件具有什麼象徵性意義的生日禮物了,他苦思冥想了好久也沒有想出來到底給母親買什麼樣的生日禮物才能讓母親高興,而且終身難忘,以代表他這個作兒子的一片孝心。實在想不出來送給母親什麼樣的生日禮物好了,許是之只好向老婆倪紅霞討教,自己這個作兒子的到底應該給母親買什麼樣的生日禮物才能讓母親開心,對兒子有深刻的印象。
  晚飯後,夫妻倆與往常一樣依偎在沙發裡觀看電視節目。許是之摟著偎在自己懷裡的老婆倪紅霞,一邊把手身進她本就穿的不多的衣衫裡撫摩著她的身體,一邊問她道:「老婆,過幾天就是我媽的生日了,你看我們這作兒子兒媳婦的應該買什麼樣特別的禮物送給媽媽,才能讓媽媽她老人家高興呢?」
  倪紅霞的乳頭被老公許是之的手指捏弄得早已硬挺起來,身子也早已被摸索得渾身酥軟無力,她嘴中含混不清地呢喃道:「……啊……老公……你說……說……我……聽你的……快……我……要……你的……雞巴……肏……屄……好癢……好……騷……屄……快……」
  許是之一楞,然後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於是笑道:「老婆,我說的是給媽媽買什麼生日禮物,你說什麼吶?我以為你要給媽媽買個雞巴呢!」
  聽了老公許是之的話,倪紅霞也笑了,「你聽哪兒去了,我是說……說……
  我的屄……要你的雞巴。什麼給媽媽買個雞巴!「
  許是之笑道:「我問你媽媽過生日,我們給買個什麼生日禮物好,你說「雞巴」,我還以為你說給媽媽買個雞巴當生日禮物呢!」
  倪紅霞笑著說道:「臭老公,就你會說,就算給你媽媽買生日禮物,也用不著給你媽媽買個雞巴呀!你那不是有根現成的雞巴可以給你媽媽用嗎!」
  許是之一聽老婆倪紅霞說自己的雞巴可以給媽媽用,他立刻笑著在老婆倪紅霞的身上搔弄著說道:「我的雞巴給我媽媽用了,老婆你用什麼?」
  倪紅霞一邊扭動著身體躲避著老公許是之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攻擊,一邊笑著說道:「我和你媽媽共用你的雞巴唄。」
  看著老婆倪紅霞偎在自己的懷裡扭動著身體發著騷說著淫語的模樣,許是之的雞巴立刻充血硬挺了起來,「老婆,怎麼,你的屄發騷了?要老公的大雞巴肏嗎?」說著,開始脫倪紅霞本來就穿得不多的衣裳。沒幾下,就把她脫得渾身精條赤光,一絲不掛了。
  被老公脫得一絲不掛酥軟在許是之懷裡的倪紅霞此時早已是渾身燥熱、陰中
  流津,整個人都癱軟在許是之的懷裡了。許是之邊撫摩著懷裡的老婆,邊抱著她站起身來向臥室走去。
  抱著渾身不著寸縷的老婆倪紅霞來到臥室後,許是之把倪紅霞仰面放到了大床之上,倪紅霞呈「大」字仰面癱軟在了床上,兩個白白嫩嫩、豐滿漂亮的乳房高高地聳立在胸脯之上,兩條修長的大腿劈開著,高高隆起、光潔無毛的陰部一片潮濕,陰唇上的鑽石陰環泛著熠熠光芒。
  看到老婆倪紅霞這淫靡的姿態,許是之本就已經勃起的雞巴立刻昂起了碩大的龜頭,把他的內褲高高地頂了起來,嘴中也泛起了津涎,喉嚨一動,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
  他一邊看著眼前扭動著一絲不掛身軀的老婆倪紅霞,一邊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了下來,又粗又長又大的雞巴「撲楞楞」從褲子裡彈了出來,畫出了一道美妙的狐線。
  看著老公許是之的大雞巴從褲子裡彈了出來,倪紅霞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兩條修長的雙腿屈起成了「M」型,本就高高隆起、光潔無毛的陰部抬得更加高了,一顫一顫地搖動著,翕動的陰唇如同兩片舞動翅膀的蝴蝶,戴在的陰唇上的鑽石陰環隨著陰唇的舞動一閃一閃地跳動著,一條透著晶瑩粼光的淫水如小溪般從蝴蝶翅膀間潺潺地流了出來。
  盯著老婆倪紅霞的陰唇如同蝴蝶翅膀般地舞動著,許是之的眼光被舞動著的「蝴蝶翅膀」上閃著螢光的鑽石陰環吸引住了,他腦中突然有了靈感,嘴中情不自禁地說道:「有了,有了,給媽媽買什麼樣的生日禮物有了!」
  扭動著燥熱發騷身軀的倪紅霞正期待著老公許是之的大雞巴插入自己騷癢難
  耐的屄裡,突然聽許是之說「給媽媽買什麼樣的生日禮物有了」,本來急不可耐
  期待老公的雞巴插進自己的屄使勁肏自己的心情立刻被轉移到了婆婆的生日禮物
  上。她搖動著屁股的身軀停在了半空之中,口中問道:「老公,你說什麼?給你媽媽買什麼生日禮物你想好了?」
  許是之笑道:「是的,我想好了。」
  倪紅霞高抬的臀部停在半空之中,嘴中問道:「那你打算給你媽媽買什麼生日禮物?」
  許是之看著老婆倪紅霞高抬著的臀部並沒有放下來,他笑著說道:「老婆,你是不是把你的屁股放下來聽我告訴你!難道你就這麼挺著屁股,不怕累呀!」
  然後,伸手用兩根指頭捏住了倪紅霞陰唇上的鑽石陰環,一邊輕輕地拽著一邊說道:「你說咱們就給媽媽買這個怎麼樣?」
  倪紅霞聽老公許是之說給他媽媽、自己的婆婆買的生日禮物就是捏在老公許
  是之手指間把玩著的、自己陰唇上的鑽石陰環,立刻微笑著附和道:「好!好!
  老公你真聰明,對,我們就給你媽買一枚鑽石陰環,而且我看還應該由你親自給你媽媽戴在她的陰唇上……「停了一下,她又疑問地看了老公許是之一眼道:」
  就是你往你媽媽的陰唇上給她戴陰環的時候,不知道你爸爸會不會吃你的醋「
  許是之笑道:「我爸爸不是有你這個兒媳婦嗎!他還有什麼可吃醋的。」
  倪紅霞疑問道:「我這個當兒媳婦的跟你爸爸吃你的醋有什麼關係?」
  許是之笑道:「你是一會聰明一會糊塗,我爸爸要是肏上了你這兒媳婦屄,你說他還會再吃我這當兒子的肏他老婆屄的醋嗎!」說到這,許是之不無得意地笑道:「到時候我就跟我老爸玩換妻遊戲,我爸我媽與你爸你媽玩換妻遊戲,我老爸肯定沒想到他還會跟他的兒子玩換妻遊戲,哈哈……,老婆你說我爸是吃醋呢還是高興?」
  倪紅霞一聽老公許是之說他要跟自己的父親玩換妻遊戲,而且自己就是遊戲中的主角,心裡立刻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一抹紅霞飛上了臉頰,屄中騷動起來,連她的子宮都有了抽動的感覺,蝴蝶翅膀般的陰唇翕動著顫動了起來,一股淫津從屄中溢了出來。
  見老婆倪紅霞聽自己說跟她的公公、自己的爸爸換妻立刻有了興奮的感覺,臉上紅潮湧動,許是之低頭向她的下體看去,只見一股淫水正從她那兩片張開陰唇間汨汨地流出,順著隙縫流過了她那美麗的菊花蕾滴了下來。
  許是之笑道:「老婆,聽說我跟我爸爸、你公公換妻你就興奮起來了!是不是恨不得現在就讓你公公的雞巴插進你的屄裡呀!」
  聽老公許是之這麼一說,倪紅霞那讓人窺中心事的尷尬使她的臉更加地漲紅起來,她低聲說道:「要是你再跟我爸爸、你岳父也換妻就更好了!」
  許是之一聽老婆倪紅霞冒出了這麼一句,立刻會心地笑了,於是調侃道:「是啊,既然我已經肏了你爸爸的老婆的屄,那我也得投桃報李,讓你爸爸肏肏我老婆的屄呀,這樣才不會讓我的岳父大人吃虧嗎!」
  倪紅霞聽老公許是之又說要跟岳父、自己的爸爸換妻,那不就等於要讓自己的親生父親肏自己的屄嗎,這一下更讓她全身心地騷動起來,子宮立刻抽搐了一下,大量的淫水從她騷動的屄中湧了出來,把本就已經淫水漣漣的陰部弄得更加的如洪災般氾濫了。
  倪紅下想著老公說的話,她像真有了父親的雞巴就要插進自己屄中的感覺,老公許是之那高高昂著頭的大雞巴彷彿變成了父親倪匡印的雞巴,她嘴中喃喃道:「爸爸,爸爸,快,快肏女兒,快用你的大雞巴肏女兒的屄,女兒的騷屄需要爸爸的大雞巴……」
  聽著老婆倪紅霞嘴中念叨著「爸爸的雞巴」,許是之笑了,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雞巴,一邊慢慢地套動著,一邊溫柔地說道:「乖女兒,別急,爸爸這就用爸爸的大雞巴肏乖女兒的騷屄。」說完,他把老婆倪紅霞的雙腿劈了開來搭到了自己的雙肩之上,把自己早已等待已久的大雞巴龜頭頂在了她淫水氾濫的屄上,身體一用力,粗大的雞巴就插進了倪紅霞的屄中,並且迅速地抽動起來……
  轉眼間樂敬衣的生日就到了。
  這天傍晚,許是之與老婆倪紅霞開著車到學校接上放學的兒子許匿和女兒許晴晴,回到了爸爸媽媽那裡去參加母親樂敬衣的生日聚會。
  當他們一家人到來的時候,倪紅霞的爸爸倪匡印和媽媽金夢都早已經先他們一步到達了,四個人圍坐在一起一邊說著話一邊等待著他們一家的到來。
  倪紅霞把車停穩後,許是之懷中抱著一大抱為母親樂敬衣準備的生日鮮花首先下了車,接著許匿如同情人般親暱地牽著妹妹許晴晴的手也從後座下了車。
  當他們的汽車笛聲響起的時候,坐在親家倪匡印大腿上一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玩著他的雞巴一邊跟親家母金夢說著話的壽星樂敬衣鬆開了手裡玩弄的雞巴,站了起來,「孩子們來了!」一邊整理著有些被倪匡印弄亂了的衣衫,一邊向門外走去。
  見樂敬衣從老公倪匡印的大腿上站了起來,打開房門迎接女兒、女婿一家的到來,金夢在正在把自己的衣衫掀起用嘴啃咬著自己乳頭的許還河的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好了,孩子們來了,別吃了,一會兒有得是時間讓你吃個夠。」說著,也整理了一下衣衫,伸手拉過了老公倪匡印的手,在剛剛把自己的乳頭從嘴裡吐出來的許還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還不快去迎接你兒子、兒媳婦去。」
  說完,與老公倪匡印一起跟著樂敬衣、許還河迎了出來。
  牽著妹妹的手走在前面的許匿一見奶奶樂敬衣來迎接他們,立刻鬆開了牽著的妹妹許晴晴的手,嘴中喊著「奶奶」,快步撲進了樂敬衣火一般熱的懷裡,整個臉貼在了樂敬衣的胸前不停地磨蹭著,嘴中還不停地叫著「奶奶生日快樂!」
  看著兒子許匿跟奶奶樂敬衣的親熱勁,以及樂敬衣那看著孫子許匿的充滿了混雜著情慾愛戀的眼神,許是之與倪紅霞的心裡都不禁地咯登一下,夫妻兩人情不自禁的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心領神會地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寶貝,好孫子,我的小寶貝,我的心肝!」樂敬衣雙手抱著孫子許匿的身子笑著說道:「乖寶貝,好孫子,想死奶奶了!你想不想奶奶啊?」
  許匿也是旁若無人地勾住奶奶的脖子,身子在樂敬衣的胸前磨蹭,臉貼上了樂敬衣的臉斯磨著,嘴唇也親上了樂敬衣的嘴唇,舌頭在她的唇上滑動,一條腿有意無意地抵進了樂敬衣微微叉開站著的雙腿之間,大腿頂在了她的大腿根私處往上用力磨蹭著。
  自己的手正被哥哥許匿的手握著心裡充滿了甜蜜感覺的許晴晴突然手又被哥
  哥許匿鬆開了,看著哥哥許匿放開了牽著的自己的手撲進了奶奶的懷裡,許晴晴有了失落的感覺,她不高興地嘟著小嘴說道:「奶奶偏心,晴晴也要奶奶抱抱」
  說著,緊走幾步,也撲進了樂敬衣的懷裡,雙手連同許匿一起全都摟進了自己懷裡。
  樂敬衣正被孫子許匿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許匿的舌頭在她的嘴唇上舔動,身子在她的胸前磨蹭,大腿頂在她的私處,讓她情不自禁地渾身騷動起來,陰中有了感覺,一股淫水從屄中流了出來淌到了大腿上。許晴晴這時又撲進了自己的懷裡連同許匿一起摟住了自己,這樣正好解了樂敬衣的尷尬,她滿臉通紅、不自然地說道:「奶奶也一樣愛晴晴,你們倆都是奶奶的好寶貝!」
  許匿正在奶奶樂敬衣的懷裡享受著從未曾有過的異樣感覺,突然妹妹許晴晴的加入把他從美夢中拉了回來,他不無失望和遺憾地鬆開了緊摟著奶奶樂敬衣的雙手,一臉的沒盡興,對妹妹許晴晴說道:「就你瞎搗亂,亂攪和!」
  許晴晴也不示弱,撇嘴道:「奶奶過生日當然也有我一份,誰說我瞎搗亂,亂攪和了。」
  見這小兄妹倆因為與奶奶擁抱的事情而鬥著嘴,大家都不禁莞爾。
  倪紅霞看著婆婆樂敬衣那張紅潮滿面的臉,心裡也起了波瀾,她知道婆婆此時的身體裡一定湧動著春潮,看起來婆婆樂敬衣的屄不僅會被她的兒子肏,恐怕還會成為她的孫子的玩具。一想到自己老公許是之的雞巴、兒子許匿的雞巴插進婆婆樂敬衣屄裡的樣子,倪紅霞的身體也立刻騷動起來,臉上也悄悄地泛起了紅潮,屄中生起了一股淫津,順著她那因為沒有穿內褲的私處流到了腿上。
  看著自己的外孫許匿與奶奶樂敬衣那有些超乎尋常的親熱,再加上外孫女許晴晴那麼一攪和,倪匡印與金夢也互相望了一眼,兩個人會意地笑了起來。
  許還河見自己的孫子許匿跟他奶奶樂敬衣的親熱十分特別,他也就心領神會了,於是笑著對孫女說:「晴晴,不跟哥哥爭奶奶,來,讓爺爺抱抱,爺爺跟晴晴好。」
  聽到爺爺許還河說抱抱自己,許晴晴瞪了哥哥許匿一眼,轉身投入了爺爺的懷中,嬌聲道:「爺爺好,爺爺喜歡晴晴。」
  許還河摟著懷裡的孫女,立刻感覺到了孫女許晴晴那正在發育著的身體的活力,兩個尚未發育成熟的乳房軟軟地抵在自己的胸前,讓他雞巴立刻有了反應,把他的褲襠漸漸地頂了起來,抵在了許晴晴的小腹之上。
  許晴晴摟著爺爺跟他親熱著,雖然她還沒有真正發育成熟,而且家裡的人一般從沒有什麼避諱,與爸爸、哥哥,有時還有爺爺、外公摟抱親熱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跟爺爺擁抱讓她感覺特別異樣,心臟「彭彭」地跳得特別利害,一股成熟男人的氣息讓她一點也不想放開摟著爺爺身體的雙手,尤其是當她感覺到有東西頂到自己的小腹時,一股幸福的感覺從心底升騰起來。
  許還河摟著懷裡的小孫女,硬挺的雞巴隔著褲襠頂在了孫女的小腹上,讓他預感到了他們這個家族即將要亂了的綱常倫理就在眼前,雙手不禁地緊了緊,雙手把孫女許晴晴抱得更加緊了。
  倪紅霞看著自己的一雙小兒女跟爺爺奶奶親熱著,於是笑著跟站在一邊的父親倪匡印、母親金夢打招呼道:「爸爸、媽媽,你們早來了。」
  倪匡印笑道:「可不是嗎,我和你媽早來了一會兒,正跟你公公婆婆「聊」著等你們呢。」說著,在老婆金夢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許是之抱著給母親買的鮮花來到樂敬衣的面前,笑著祝賀道:「媽媽生日愉快!」說著,把鮮花送到了母親樂敬衣的手裡,並且親吻了了母親。
  讓樂敬衣意想不到的是,在許是之親吻母親的時候,他的舌頭乘機伸進了母親樂敬衣的嘴裡糾纏上了母親樂敬衣的舌頭。這一突然的舉動,讓樂敬衣的心底振顫了一下。
  母親樂敬衣的這一不易察覺的心靈振顫被許是之通過母親與自己的舌頭的糾
  纏及時地捕捉到了,他不動聲色地把舌頭從母親的嘴裡抽了出來,然後緊了緊摟著母親腰肢的雙臂,雙手在母親豐滿的屁股上悄悄地捏了一下,然後看著母親佈滿春潮、紅紅的臉龐眨了一下眼睛,笑道:「媽媽,我們別老在外面站著,還是進屋去吧。」
  這句話立刻提醒了大家,「對,對,對,我們應該進屋。」說著,大家就各自互相寒暄著往屋裡走去。
  進了屋,大家都圍坐在一起聊了起來。聊了一會兒,金夢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坐著繼續聊天,我去準備晚餐。」說著,用眼睛飛了女婿許是之一眼,轉身去了廚房。
  看著母親金夢沖老公許是之飛眼,倪紅霞會心地笑了,她在老公許是之的胳臂上掐了一把,笑著說道:「老公,你今天去跟媽去廚房幫助媽準備晚餐。」然後,趴在許是之的耳旁小聲說道:「還不快去廚房,你老丈母娘的屄肯定想你這個姑爺的雞巴肏了。」
  聽了老婆倪紅霞唆使自己趕快隨岳母金夢到廚房去肏岳母的屄,許是之笑著看了老婆一眼,又轉頭看了母親樂敬衣一眼,嘴中說道:「媽媽,我去廚房幫助岳母準備晚餐,你和爸爸、岳父、紅霞你們坐,我去了」說完,轉身去了廚房。
  看著老婆金夢搖擺著屁股往廚房走著的背影以及女兒倪紅霞跟女婿許是之那
  曖昧的表情,倪匡印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女婿肯定跟自己的老婆有一腿,他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待女婿許是之跟著岳母去廚房後,倪匡印滿眼笑意地盯了女兒倪紅霞一眼,並眨了一下。
  倪紅霞見父親倪匡印看自己的眼神裡充滿了對自己女兒淫靡的慾望和挑逗,她衝著父親眨了眨眼睛,然後重新站起來又在父親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坐下後,倪紅霞把她那本來就不長剛剛蓋過膝部的短裙向上拉了拉,黑色的柔軟貼身吊帶短裙的裙擺在父親的面前張了開來,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大小腿。
  女兒倪紅霞在自己面前故意洩露的春光立刻把倪匡印撩撥得他心慌意亂無法
  自禁,他有意無意地彎下腰向女兒的裙裡看去。
  倪紅霞見父親倪匡印彎著腰偷看著自己故意洩露給他的裙裡風光,她又故意的把裙擺又向上提了提,把自己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幾乎全部都露了出來,以便讓父親把自己的裙裡風光看得更清楚些,並給了偷看自己裙裡風光的父親一個曖昧的微笑。
  看到了女兒倪紅霞送給自己的那個曖昧的微笑,倪匡印的心定下來了,他更加大膽地向女兒倪紅霞的裙裡看去。這時倪匡印才發現,女兒倪紅霞的裙子裡根本就什麼也沒有穿,雪白的大腿根處也是白晃晃的一片,泛著水光的一條鮮紅的溝縫上端似乎閃著一點光亮,這讓倪匡印納悶起來,嘴中不禁脫口疑問道:「閃光的那是什麼?」話一說出口,倪匡印立刻意識到自己把自己偷窺女兒倪紅霞裙裡風光的事情暴露了,他滿臉通紅、訕訕地看了親家許還河、樂敬衣一眼,笑了笑。
  正往上慢慢地拉著裙擺以便讓父親倪匡印飽賞自己裙裡風光的倪紅霞也沒想
  到父親倪匡印的突然發問,這一聲問把她也嚇了一跳,弄得她也滿臉通紅,慌忙停下向上拉動的裙擺,把劈開的雙腿也合攏了起來。
  雖然坐在沙發上聊天,但是倪匡印、倪紅霞父女的一舉一動早就看在了許還河、樂敬衣夫妻的眼裡,見倪匡印、倪紅霞父女的尷尬,兩人只是笑了笑。樂敬衣更是沖倪匡印做了個鬼臉後,站起身來走到兒媳婦倪紅霞的身邊坐了下來,笑著說道:「紅霞,既然你爸爸那麼喜歡看你的裙裡風光,那你就讓你爸爸看個夠吧。」說著,樂敬衣伸手把倪紅霞的裙擺給掀了起來,把倪紅霞根本沒穿任何衣物的下體整個露了出來。
  樂敬衣的這個舉動誰也沒有想到,倪紅霞更沒有想到,她被婆婆樂敬衣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自己沒穿任何衣物的下體完全展現在了公公許還河和父親倪匡印的眼前。最吃驚的還是許還河和倪匡印,他們倆也根本沒有想到樂敬衣會把倪紅霞的裙子給掀起來,把她的下體完全展現在他們的面前……
  金夢今天穿著的是一件寬鬆型的純白色連衫套裙,裙子後面的拉鏈並沒有完全拉上,束帶鬆鬆地繫著在自己挺翹的臀部拖拉著,背著從窗戶透進了的陽光可看見她裙子裡面根本沒穿任何衣物,兩條光滑結實的小腿露在裙擺外面,雪白的脖項上細細的絨毛讓陽光一晃十分性感。
  跟著岳母金夢走進廚房的許是之從後面一把將她摟進懷裡,雙手按上了她豐滿的乳房,嘴貼在她的脖子上在上面吹著氣,弄得金夢癢癢的,她只好偏了頭享受著女婿在她的身上活動。
  許是之用嘴左右來回地在岳母金夢的脖子上吹著氣,金夢一邊切著菜一邊轉動著脖子,配合著女婿玩弄著自己。漸漸地,許是之在岳母金夢乳房上揉捏把玩的雙手移到了她的屁股上,輕輕地撫摸她豐腴的屁股蛋。
  金夢被女婿許是之弄得受不了,只好停下了手裡的活,把手伸到背後抓住女婿在自己屁股蛋上撫摸的手說:「壞女婿,你已經把你丈母娘攪弄得無法集中精力做飯了。」
  許是之的手在岳母金夢的屁股蛋上用力捏著,嘴中笑著說道:「怎麼,我的丈母娘,你怕你的女婿分散你的注意力嗎?你現在難道不想讓你的女婿好好地玩玩你嗎?」
  「好,好,丈母娘願意讓自己的女婿玩。」聽了女婿許是之的話,金夢轉過身來雙手摟住了女婿許是之的脖子,柔軟的腹部挨上了他的身子,「女婿這樣玩弄丈母娘,丈母娘我可有些把持不住了。」然後呻吟一聲,頭向後仰,屁股靠在了操作台上以免自己支撐不住滑倒在地上。
  見岳母金夢如同麵條一樣渾身軟軟的,許是之緊緊地摟住岳母金夢,笑著說道:「我的丈母娘,現在你就像是一縷麵條,軟軟的如同沒有骨頭。」
  金夢聽女婿許是之如此說她,她笑嬉嬉地說道:「我的好女婿,你把丈母娘弄得全身都酥軟了,自然是沒有骨頭了。」
  「那還等什麼,讓女婿在丈母娘的身子裡插上一根骨頭就是了。」許是之的雙手抓住岳母的屁股蛋把她的身體向自己的身上拉得更緊了。
  「好,丈母娘的身體裡現在正缺女婿的那根骨頭呢。」聽了女婿許是之的話,金夢發出了一聲浪蕩的媚笑。
  自從自己的屄被女婿許是之的大雞巴肏過之後,金夢的身體裡就充滿了對女婿迫切的情慾,女婿的那根大雞巴就像是一根導火索一般,點燃了她對女婿許是之雞巴的渴望而絲絲地燃燒著,她的肉體在女婿許是之的肏弄之下被徹底地熔化了,每當女婿用他那根碩大的雞巴肏弄自己的騷屄時,她都會如癡如醉。每次女婿許是之的大雞巴就像一根洞簫一般插進自己的身體裡面的時候,金夢都會覺得自己被他的這根洞簫吸著、吹著,並且把自己吸吹得從身體深處發出悠揚厚重的大聲嘶叫。
  許是之把岳母金夢的裙子下擺提了上去,他的手探進了岳母那沒有穿內褲的裙子裡,就在岳母的陰部撫弄起來。金夢的屄裡已經溢出了淫液,如蜜汁般的淫液源源不斷地流著,她將一條腿抬了起來搭到了操作台上,整個身子都往後仰著劈開了腿,等待著女婿許是之的雞巴插入自己的身體裡。
  許是之看著岳母金夢那期待自己肏弄的姿勢,他便解開了褲帶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經是昂首了的雞巴,側著身體把雞巴斜插進了岳母金夢那早已經淫水氾濫的屄裡。
  女婿許是之的雞巴一插進金夢的屄裡,立刻讓金夢如久旱得甘露的大地般萬分激動起來,嘴中隨即放肆地哼叫起來。這樣的肏屄姿勢金夢從未體會過,女婿的雞巴在自己的體內進出,讓她嘗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
  許是之的一隻手圈住岳母金夢的腰肢,一隻手把她的裙擺提了上去,把金夢的整個下體暴露了出來,然後又低下頭張嘴伸出舌頭隔著衣物恣弄起岳母金夢晃蕩的乳房。
  在廚房裡肏屄,怪異的感覺使金夢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金夢從來沒有這麼滋潤過,她感到和女婿許是之的全身每一處都吻合在了一起,每一處都演繹得和諧完美。與女婿肏屄,這種亂了倫理的性愛讓金夢很滿足,女婿許是之的雞巴一進入她的身體裡面,她就立刻爽快得不知身置何處,魂魄漫天飄舞了。
  許是之讓自己的雞巴慢吞吞地在岳母金夢的屄裡抽動著,而不是像以前肏岳母那樣狂抽濫送,他只是把雞巴的龜頭淺淺地放在岳母金夢的屄口處,用他那碩大的龜頭在她的花瓣的邊緣磨磨蹭蹭一會兒,然後再把雞巴一插到底抵在子宮口上不動。
  金夢被女婿許是之玩弄得就如同飛上天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從屄裡冒湧出來,浸泡在女婿插在自己屄裡面的龜頭上。金夢的陰唇在女婿許是之雞巴的抽動中張啟吞含,雞巴頂撐下的陰唇更顯得肥美厚實如同盛開的花瓣一般。
  許是之的手又移到了岳母金夢的花瓣上,他掰開岳母那肥厚的陰唇,一根手指在花瓣的頂端的肉芽上摸索著,輕輕一按壓,那小小的肉芽就逃避到了層層的花瓣裡,岳母金夢的身子隨著也顫抖起來。
  正在這時候,爐灶上煲的湯「咕嘟咕嘟」地沸了,一些湯汁從鍋溢了出來。
  金夢正被女婿許是之玩弄得全身酥軟,她用不連貫的聲音說:「鍋……鍋……冒了……開了……」
  而許是之根本就如同沒聽到一般反而把岳母金夢的身子摟得更緊了,身體也加大了衝擊的力道,腰胯狠狠地撞擊著她肥白的屁股,把金夢肏得嘴中哇哇地大叫。許是之的雞巴把岳母金夢的陰唇頂撞得就如同一朵紅心粉色菊花,細長的花辮圍繞著花心一會兒拳曲,一會兒吐舌。
  女婿許是之的雞巴在自己屄裡的頂撞,讓金夢著也顧不上已經沸騰了的湯鍋了,她不管不顧地繃直著有些痙攣了的腿腳,急促地喘息著,嘴裡哼唱著不成腔調的呻吟,直到狂風暴雨逼湧進她的身體,她尖叫著承受身體裡女婿許是之的雞巴對自己全身心的噴淋後,訇然醉倒。
  許是之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進岳母金夢的體內之後,慢慢地把雞巴從岳母的體內抽了出來。這時金夢的一條腿已經僵直得幾乎不能動彈了,她金雞獨立般一蹭一顛的跛著一隻腿去整理已經噴灑得滿爐灶都是冒出來的湯液,屄裡面女婿許是之射進去的精液便噗噗地從她的屄裡直往外冒湧,順著她的大腿淌成了溜。
  金夢在廚房一邊準備著晚餐一邊享受著女婿許是之肏她的屄給她帶來的歡愉,倆人嘻嘻哈哈地就這麼在廚房準備著晚餐。許是之則一邊欣賞著岳母金夢風情萬種地忙活著,一邊不時地在岳母金夢的身上掏一把摸一把。有的時候,當岳母彎腰操作的時候,他會把自己的腦袋拱進岳母的胯下舔弄岳母那仍然流著自己射進的精液的肥屄。整個廚房被這丈母娘和女婿弄得充滿了春情、淫靡……

第10章
  金夢跟女婿許是之在廚房裡一邊準備著晚餐,一邊還不時地互相在對方的身上摳摸著,把一頓晚餐準備得春光無限,一派淫靡。
  弄好了晚餐,許是之幫著岳母金夢將準備好的飯菜都擺上了餐桌,然後招呼道:「爸爸、媽媽,晚餐已經做好了,來吃飯吧。」
  客廳的沙發上,許還河與倪匡印兩個人坐在一起高興地聊著,樂敬衣和倪紅霞這婆媳倆坐在他們的對面也在起勁地聊著,四個人不時地還發出歡快的笑聲。
  許是之聽到他們歡快的笑聲,疑惑地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在談論什麼事情吶?這麼高興。」說著,他已經走到了沙發跟前。
  映入他眼睛的是母親樂敬衣、老婆倪紅霞衣衫凌亂地依靠在沙發上,春光都已經外洩出來了。而父親許還河和岳父倪匡印則一邊看著她們婆媳倆歡快地說著話,一邊不停地手中指點著她們婆媳倆,嘴中還不時也發出歡快的笑聲。
  原來,許是之跟丈母娘金夢到廚房去準備晚餐後,倪紅霞就挨著婆婆樂敬衣坐在她父親倪匡印對面的沙發上,由於穿的裙子較短,坐下的時候,裙擺上滑,把她雪白的大腿全部暴露在了父親倪匡印的面前。倪匡印也是在無意中瞥到了女兒裙底的風光,眼睛立刻就被女兒倪紅霞的裙裡外洩的春光給吸引過去了。
  倪紅霞正跟公公許還河、婆婆樂敬衣聊著,無意間發現父親倪匡印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雙腿之間,她低下頭一看,只見自己雪白的大腿全部都從自己的短裙之中露了出來。看見父親倪匡印偷看自己,倪紅霞索性乾脆又悄悄地把裙擺又向上拉了拉,把雙腿劈得更開了,以便讓父親看得更方便些。
  倪匡印見女兒倪紅霞不僅把裙擺向上拉了拉,而且還把雙腿也劈得更開了,他立刻明白了女兒的心思:這是女兒倪紅霞為了補償她的老公許是之肏了自己母親金夢的屄而對自己父親的一種補償——母女交換夫君吧。
  倪紅霞見父親倪匡印貪婪地偷看著自己的裙裡風光,她面露微笑沖父親倪匡印眨了眨眼睛,任由父親倪匡印的雙眼在自己的裙裡馳騁、梭巡。然後,她若無其事地跟坐在身邊的婆婆樂敬衣聊了起來。
  「媽媽,我有件事情要求您給幫忙解決。」倪紅霞道。
  「什麼事情還需要媽媽幫助,你已經都快成了女強人了。」聽兒媳婦倪紅霞說讓自己幫助解決事情,樂敬衣笑著說道。
  「什麼女強人吶,我都快被急死了。」倪紅霞聽婆婆說自己快成了女強人,笑道。
  「什麼事情能夠把我們家的兒媳婦急成這樣?說給媽媽聽聽,看婆婆到底能夠幫助你點什麼。」樂敬衣說道。她知道,她這個兒媳婦可不是個一般的女人,她很少有辦不了的事情,不是真的急了,她是不會輕易張嘴求人的,包括自己的父母、公公、婆婆。
  「媽媽,我們公司有一批貨物被海關給扣住了,我找了所有的關係也沒有弄回來,後來,經過我多方瞭解才知道,是市政府的張市長親自抓的這個案子,誰說話都不行。」倪紅霞聽婆婆問什麼事情,她就說道。
  「你說什麼?是張市長抓的案子。」聽了媳婦倪紅霞的話,樂敬衣有些意外地疑問道。
  「對,是張市長。」倪紅霞道。
  「那你沒有去找過他嗎?」樂敬衣問道。
  「我多次去找他,但是他都找各種理由避而不見,到現在也沒見到他。」倪紅霞道。
  「那你說我能夠幫助你做點什麼呢?」樂敬衣沉吟道。
  聽了婆婆樂敬衣的詢問,倪紅霞笑道:「媽媽能夠做得太多了,最少媽媽也可以把我引見給他呀!」
  「嗯……」聽了兒媳婦倪紅霞讓自己把她引見給張市長,樂敬衣沉吟了下,她知道,如果把而媳婦引見給這個張市長,那就等於把兒媳婦送進了狼口裡,弄不好,自己也會跟兒媳婦一起都成為了他的獵物,他會把她們婆媳倆來個老少通吃。
  見婆婆沉吟著沒有說話,倪紅霞催促道:「媽媽,你怎麼不說話呀,這件事情您無論如何可都要幫助我呀,要不我們公司損失可慘了!」
  望著兒媳婦倪紅霞那焦急地臉龐,樂敬衣笑道:「紅霞,你別急,婆婆能不幫助你嗎?但是,我不明白,張市長是分管文教方面工作的,他怎麼管起海關的事情來了?」
  倪紅霞聽婆婆樂敬衣問起張市長的事情,馬上答道:「啊,是這樣的。這次我們公司以文化交流為名進口了一批緊俏的電子產品,不想被別人給舉報到了張市長那,結果張市長就要求海關給查扣了。」
  「你們進口的是什麼東西?」樂敬衣問道。
  「電視機、音響設備,還有一些其他電子產品。」倪紅霞答道。
  「這些可都是緊俏的商品吶,依我對張市長的瞭解,他肯定是要代價的了」
  聽了兒媳婦倪紅霞的話,樂敬衣面露微笑道。
  看到婆婆樂敬衣面露微笑,倪紅霞心裡略感放心,問道:「媽媽,看起來這個忙您一定會幫的了!」
  樂敬衣笑道:「忙是一定得幫的,誰讓你是我的兒媳婦勒,但是,咱們可要付出代價呀!」
  倪紅霞一聽婆婆樂敬衣答應幫助自己,馬上笑道:「媽媽,做生意本來就得付出代價,只要能夠把這批貨從海關弄出來,什麼代價我都可以付。」
  看著兒媳婦倪紅霞那不顧一切的架勢,樂敬衣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傻孩子,張市長要的代價可不小啊,你可要想好了,值不值得?」
  「有什麼值不值得的!我那兩集裝箱的貨差不多有幾百萬呢,代價再大也總不至於被他把貨物全部沒收了吧?我們多出些錢,我就不信還怕擺不平他!」聽了婆婆樂敬衣的話,倪紅霞不屑道。
  這時,在旁邊一直聽她們婆媳倆說話的許還河插話:「他要的不是你的貨,也不是你的錢。」
  「那他要什麼?」聽了公公許還河的話,倪紅霞疑問道。
  望著兒媳婦倪紅霞一臉的疑問,許還河笑笑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看著公公許還河只是搖著頭,一臉笑意地沒有再說話,倪紅霞就更納悶了,她拉著婆婆樂敬衣胳臂撒嬌道:「媽媽,爸爸怎麼又不說話了呢?張市長他到底要什麼呀?」
  看著兒媳婦倪紅霞如同小孩子般模樣,樂敬衣笑道:「紅霞,你怎麼想到讓我幫你引見張市長的?誰告訴你我和張市長的關係的?」
  「是是之唄。」倪紅霞脫口道。
  「是之?是之怎麼知道我和張市長的關係的?」說著,樂敬衣抬頭看了老公許還河一眼。
  見老婆樂敬衣看自己,許還河馬上笑著搖頭道:「你不用看我,我可沒跟他們說什麼。」
  樂敬衣嗔了一眼仍在一旁偷笑的老公許還河,轉頭對兒媳婦倪紅霞道:「紅霞,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想讓張市長辦事那可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代價嗎,當然說簡單也簡單,說大也不小。」
  倪紅霞聽了婆婆樂敬衣的話,反而使她有些更糊塗了,她一臉糊塗地問道:「媽媽,你越說我怎麼越聽不懂了呢!無論多大代價我都認了,只要媽媽給我引見就好。」
  「好吧,既然你寧可付出代價,我這做婆婆的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我答應你給你引見張市長。」聽了兒媳婦倪紅霞的話,樂敬衣無奈地說道。
  聽婆婆樂敬衣答應把自己引見給張市長,倪紅霞興奮地道:「謝謝媽媽!」
  樂敬衣道:「你別著急謝我,到時候你別後悔就行。」
  聽了婆婆樂敬衣的話,倪紅霞納悶道:「見張市長有什麼可後悔的?我是巴不得早點見到他呢!」
  這時,許還河在旁邊說道:「紅霞呀,你知道張市長是什麼樣的人嗎?你瞭解他嗎?」
  倪紅霞搖頭道:「不知道,也不瞭解。」
  「那就讓你婆婆給你講講張市長是什麼樣的人,你就瞭解了。」許還河道。
  聽公公許還河建議讓婆婆樂敬衣把張市長的為人講給自己聽聽,倪紅霞冷靜了不少,她拉著婆婆樂敬衣的手,央求道:「媽媽,聽爸爸的意思,張市長的為人我必須要瞭解,那您就給我講講吧。」
  聽了老公許還河的話,再加上兒媳婦倪紅霞的央求,樂敬衣也覺得確實有必要把張市長的情況講給這個兒媳婦聽聽,讓她也瞭解一下張市長的為人,讓她心裡有所準備,以免今後與張市長交往的時候出現問題。想到這,樂敬衣問倪紅霞道:「紅霞呀,你是怎麼知道張市長跟我的關係的?」
  倪紅霞笑道:「媽媽,實際呀,我並不知道您跟張市長的關係,是是之的提醒,我才想起小的時候就見過您跟張市長在一起。」
  「小的時候就見過我和張市長在一起,在哪兒?我怎麼不知道?」聽了兒媳婦的話,樂敬衣有些糊塗了,她疑問道。
  倪紅霞笑著說道:「媽媽,您當然不記得了,那是小的時候我與是之跟您到芭蕾舞劇院在後台看您演出的時候,在化裝間看到您與張市長在一起的。」
  一聽兒媳婦倪紅霞說她跟兒子許是之一起在芭蕾舞劇院的後台化裝間看到過
  自己跟張市長在一起,一想起年輕的時候跟張市長跳芭蕾舞的那段日子,樂敬衣不禁臉紅了起來。
  看到婆婆樂敬衣臉紅的樣子,倪紅霞又惡作劇地加了一句話,「媽媽,是之還跟我說,他有一次放學到你們芭蕾舞團排練廳去玩,不曾想在海綿墊子上睡著了,等他醒來的時候,你猜他看見了什麼?」
  「看見了什麼?」樂敬衣不禁地問道。
  倪紅霞看著婆婆樂敬衣那急於要知道她兒子許是之在芭蕾舞團排練廳到底看
  到了什麼的樣子,就故意不著急說出來,而是故做神秘地說道:「媽媽,是之不讓我說。」
  這一句話,把在旁邊也想聽兒媳婦倪紅霞說出結果的許還河也弄得著急道:「是之為什麼不讓你說?」
  見公公許還河和婆婆樂敬衣都急於下知道老公許是之到底在芭蕾舞團的排練
  廳看到了什麼,倪紅霞心裡好笑,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她若有所思地說道:「那我說出來,你們倆可不許不高興啊!」
  「你說吧,我不會不高興。」許還河說道。
  樂敬衣心裡明白,兒媳婦倪紅霞要說的十之八九跟自己有關係,她知道她當年經常在芭蕾舞團的排練廳鑽研舞蹈,有時候心血來潮了,就會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面對著練功鏡子跳舞,自我欣賞自我陶醉一番。當然,她也曾經跟當時任芭蕾舞團團長的張市長在排練廳一起跳過舞、一起肏過屄。現在,她心裡想的是兒媳婦倪紅霞要講的究竟是自己跳裸體舞的事情,還是跟張市長肏屄的事情。
  想到此,樂敬衣的臉已經是紅紅的了,她心中忐忑地說道:「紅霞,是之到底跟你說他看到了什麼?你說出來吧。」
  倪紅霞想了想,她不想讓婆婆樂敬衣太尷尬了,笑著說道:「媽媽,您還是跟我說說您與張市長的關係,我再跟您說是之到底看到了什麼吧。」
  聽兒媳婦倪紅霞這樣說,樂敬衣明白了那是兒媳婦給自己留面子,怕自己尷尬,於是她感激地看著兒媳婦倪紅霞笑道:「既然紅霞不願意說,那我乾脆就把張市長的情況給你講一講,省得你老是心裡惦記著讓我把你引見給他。」
  張市長名叫張黎明,是專學芭蕾舞出身的,曾經留學過莫斯科芭蕾舞學院,後來因為跟當時的芭蕾舞團團長白玉雪關係密切,白玉雪被提拔到文化局當局長的時候,在她的多方工作和努力下,張黎明被破格任命為了芭蕾舞團的團長。
  張黎明身高一米八二,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來到芭蕾舞團後就被團長白玉雪一眼看上了,然後就得到了白玉雪無微不至的關照,成為了芭蕾舞團的骨幹力量,在芭蕾舞團演出的所有劇目中都擔任男一號,與樂敬衣演了很多的對手戲。
  張黎明來到芭蕾舞團不久,大家就發現他與白玉雪的關係密切起來了,每當他在排練廳練功的時候,白玉雪總是會出現在那裡,而且還無微不至地親自下到場地裡輔導他跳舞。由於芭蕾舞本身著裝不多,再加上白玉雪有心誘惑張黎明,久而久之,張黎明就成為了白玉雪的入幕之賓,兩個人打得十分火熱起來。
  白玉雪的丈夫因公殉職已經多年了,市裡的那些領導都貪婪她的美色,她也是難耐寂寞,正好各取所需,這期間她利用自己的美色與市裡的很多領導都有過床上之歡。但是,自從張黎明來到芭蕾舞團以後,她一下子就對他產生了興趣,她對張黎明幾乎到了如同少女癡迷心中的偶像一般癡迷上了張黎明。
  把張黎明誘惑上了自己的床之後,白玉雪實在捨不得再放棄他,最後,白玉雪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把自己的女兒李雪兒許配給了張黎明。由於張黎明家境貧寒,他也就成為了白玉雪的上門女婿。
  入贅到丈母娘白玉雪家後,張黎明自然也逐漸成了白玉雪、李雪兒母女的床上嘉賓,他充分發揮自己跳芭蕾舞的身體條件,把白玉雪、李雪兒母女侍侯得心滿意足,春風得意。當然,那是後來的事情了。
  剛入贅到丈母娘家的時候,張黎明並不敢上丈母娘白玉雪床,他想肏丈母娘
  白玉雪的屄也只能在自己的老婆、白玉雪的女兒李雪兒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地進
  行的。
  後來,終於有一天,自己的老公張黎明與自己的母親白玉雪的姦情在他們倆刻意的安排下,被李雪兒給撞上了,李雪兒才如夢方醒。
  事情是張黎明擔任芭蕾舞團的團長後率團到外地演出回來,還沒等張黎明打開房門走進屋,已經很多天沒有得到女婿的大雞巴肏的白玉雪就迫不及待地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裡,一把抱住他就親吻起來。
  「雪兒,饞壞了吧?」見丈母娘撲進了自己的懷裡,張黎明摟著懷裡丈母娘笑著說道。
  為了怕被老婆李雪兒發現自己與丈母娘白玉雪的姦情,張黎明始終也把丈母娘白玉雪也叫作「雪兒」,每次他叫「雪兒」的時候,都是一語雙關。
  「什麼雪兒、雪兒的,小壞蛋,沒大沒小……」白玉雪嬌羞地瞪了張黎明一眼,手輕輕地在他的背上捶打了一下,「……嗯……黎明……不知道為什麼……
  這次你出門後……我感到我現在時時都想要……你……會不會……覺得丈母娘我很淫蕩啊……「
  「雪兒,怎麼會呢,女婿我就喜歡丈母娘這風騷的勁頭。」張黎明笑道。
  「我的好女婿,你說的是真的嗎?!」白玉雪鬆開了摟著張黎明的手,抓起他的手拉到她飽滿的乳房上。
  張黎明也就順勢握住了丈母娘胸前的那兩坨肉團,拇指和食指隔著薄薄的衣衫捏住了乳頭,一邊慢慢地捻動揉捏一邊笑著問道:「我的雪兒,女婿玩的舒服嗎?」
  「嗯……舒服……」白玉雪的乳房被女婿的手中玩弄得渾身已經沒了一絲力氣,連說話的勁似乎也沒有了。
  「雪兒,你的這兩個大寶貝我幾天沒摸,我怎麼覺得好像又變得更大了,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有人摸了啊?」揉捏著丈母娘的那兩個大乳房,張黎明笑道。
  白玉雪一聽張黎明的話,立刻停止了在他脖子上的舔弄,急促地呵著熱氣在他的耳朵旁,大聲嚷道:「什麼,你說什麼?你個小壞蛋!你竟敢調侃丈母娘」
  說著,在張黎明的後背上掐了一下,然後又嗲聲道:「我的好女婿,我都想死你了,屄屄受不了啦,快……快來吧……雪兒要……要……你的大……大…
  …雞巴……」
  「雪兒,你的屄這麼騷呀!我不在的時候你的騷屄是不是常想女婿的大雞巴呀?」張黎明把一支手從丈母娘白玉雪的乳房上移到了她的下體,並在那裡摳了一下,笑著說道。
  「哎唷……你……壞女婿……你好壞啊……不要那樣說雪兒……」白玉雪聽了張黎明的話,再加上他的手在自己的下體摳了一下,她撒起嬌來,淫蕩地扭動起屁股,小手也伸到張黎明的下體隔著褲子用力撫摸起他已經硬起來了的雞巴。
  張黎明的嘴湊近白玉雪的耳朵旁小聲道:「我的雪兒丈母娘,想讓女婿的大雞巴肏你的屄嗎?」
  「想……想……我好想哦……」白玉雪聽到女婿張黎明的話,臉紅紅地沙啞著嗓子答道。
  「那你還等什麼,還不趕快擺好姿勢讓女婿的大雞巴肏你呀?」張黎明道。
  「啊……好……你個壞東西……好……喔……」聽了張黎明的話,臉上寫滿了情慾的白玉雪馬上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張開雙腿一縱盤上了張黎明的腰身,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乳房在他的身上摩擦著。把下體對準了他硬挺的雞巴套了進去,「哦……進去了……哎喲……好美喔……你動一動……」
  雞巴插入丈母娘白玉雪的騷屄後,張黎明就雙手托著她肥白的屁股挺著雞巴向屋裡走去,他的雞巴也隨著他身體的運動在丈母娘白玉雪的騷屄裡進行著活塞運動。白玉雪也配合著女婿張黎明開始用力聳動屁股,胸腹屁股一收一縮,雞巴就在她的屄中進進出出,不時地發出「咕唧、咕唧」的淫靡之聲。
  「快……點……裡面……好……癢……」白玉雪摟著張黎明的脖子,趴在他的耳邊低聲呢喃著。
  丈母娘白玉雪那如泣如述的話語,把張黎明的慾火一下子給撩撥起來了,他收攏雙臂抱緊丈母娘的細腰,腰胯向上頂送,嘴中說道:「我的好雪兒,叫個床給我聽聽。」
  「……啊……啊……大雞巴……姑爺……雪兒叫給你聽……哎喲……喔……
  你把丈母娘的浪屄肏爽了……啊……大……雞巴肏死丈母娘的浪屄了……你肏死丈母娘吧……「聽了女婿張黎明要自己叫床的要求,白玉雪真的肆無忌憚地浪叫起來。
  聽到丈母娘白玉雪那淫蕩的叫聲,張黎明笑道:「我的好雪兒,你真是又騷又浪啊!今天我得好好肏肏你。」說著,身體開始劇烈地運動起來。
  「啊……好……不行了……受……受不了……要肏死了……啊……好姑爺…
  …「白玉雪立刻被女婿張黎明肏得恣情縱意地發出了歡叫之聲,媚眼如絲,身體亂顫,很快就進入了高潮。
  看著懷中的丈母娘白玉雪被自己肏到高潮,張黎明並沒有停止身體的聳動,他雙手托抱著癱軟在自己懷裡的丈母娘白玉雪的屁股,繼續不快不慢地抽送著插在她屄裡的雞巴。癱軟在女婿張黎明懷裡的白玉雪抬起眼神癡迷地盯著他,有一些凌亂的頭髮垂了下來遮住了她的半邊臉,讓張黎明心靈顫動了一下,然後調笑道:「我的好雪兒,要是讓那個雪兒看見她母親現在在她老公的懷裡這副瘋樣,那樂子可就大了。」
  「看見就看見吧,我才不管呢。」聽了張黎明的話,白玉雪嬌聲道:「要是真的讓小雪兒看到我倆在一起,那我乾脆跟她直說。」
  「直說?說什麼?跟雪兒說你也是雪兒,你娘倆共侍一夫?」張黎明笑道。
  「對呀,我就告訴她,我也叫雪兒,我也是你的雪兒,我也要你的大雞巴肏雪兒的屄。」白玉雪道。
  「如果雪兒不同意怎麼辦?」張黎明問道。
  「不會的,如果雪兒看到她老公的雞巴插在她母親的屄裡肏著她的母親,那她還能夠做什麼,她也只好與她的母親共用一根雞巴,她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白玉雪一邊閉著眼睛陶醉著女婿的肏弄,一邊得意地說道。
  聽了丈母娘白玉雪的話,張黎明笑道:「那我乾脆就這樣肏著你,一直等到雪兒回來,故意讓她看到她的老公肏著她母親的屄,看她到底有什麼樣的反應」
  說著,他一低頭,張口咬住了丈母娘白玉雪在自己胸前搖動著的乳頭,雞巴也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好,那你就肏吧……啊……一直等到雪兒回家……我要飛了……啊……好女婿……你……雞巴……好……好大……肏……肏死雪兒了……啊……又不行了……嗯……到底……你最喜歡哪個雪兒……啊……」白玉雪被女婿張黎明的突然肏動弄得有些語無倫次了,第二次高潮也隨之到來了。
  與此同時,房門從外面打開了,李雪兒出現在了門口。
  原來,李雪兒下班後就急著往家裡趕,因為她知道今天老公張黎明從外地演出回來。讓她沒想到的是,一進門就看母親白玉雪雙腿盤在老公張黎明的身上,張黎明的雞巴正插在母親白玉雪的屄裡身體一聳聳地肏著她的母親,而且老公的嘴裡一個勁地叫著自己的名字「雪兒」。
  看著自己的老公和自己母親的這個活春宮,李雪兒楞在了門口,她的臉上掛著的滿是驚訝,張大的嘴巴合不攏了,乖巧的鼻孔急速地開合著,她心裡納悶:老公肏著母親的屄,嘴裡卻叫著「雪兒」,那麼,老公嘴裡的這個「雪兒」究竟是叫自己呢還是叫母親?
  楞了一會兒,李雪兒清了一下嗓子,打招呼道:「啊……嗯,老公,你回來了!」然後又故意裝作糊塗地問道:「媽媽,你們倆在幹什麼呢?!」
  李雪兒開口說話,白玉雪和張黎明卻都裝作沒聽見,仍然繼續肏著屄,白玉雪更是旁若無人地浪叫著,「啊……我的好女婿……好老公……你的大雞巴好棒啊……雪兒的浪屄……被你肏得……好爽啊……」
  張黎明也故意邊大力地聳動著身體,邊說道:「好雪兒,我的寶貝雪兒,老公的大雞巴肏得爽吧!」更多情色txt小說下載-美文社-http://35766.info
  看著自己的老公肏著自己的母親,再加上他們倆一聲聲的「雪兒」,只叫得李雪兒彷彿貓抓心般全身顫抖起來,屄裡也隨之騷癢起來,只感覺有一股液體從屄中向外流出。見老公和母親只顧著肏屄也不理自己,李雪兒急道:「你……你們倆在幹什麼?怎……怎麼都不理雪兒……」
  聽了女兒李雪兒那充滿了焦急語氣的話語,白玉雪盤在女婿張黎明腰上的雙腿緊了緊,摟著他的脖子扭過頭來沖女兒李雪兒笑道:「啊……雪兒……你回來了……啊……肏得好爽……」後面那句話卻是說給正在肏她的女婿說的。
  張黎明看老婆李雪兒站在門口,他並沒有停止抽動插在丈母娘屄裡的雞巴,向她打招呼道:「雪兒,你回來了。」
  沒想到李雪兒卻不無哀怨地說道:「你……你們「雪兒、雪兒」地叫著,到底在叫誰呀?」
  李雪兒的話到把白玉雪和張黎明弄得不知說什麼好了,停頓了一下,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雪兒」,當然是叫你了!」
  「那你們還……」李雪兒感到了委屈,淚水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一看女兒李雪兒那委屈的樣子,白玉雪咬牙放棄就要來到的第三次高潮,把女婿張黎明的雞巴從自己的屄裡退了出來,跳到地上,光著身子邊說著邊向李雪兒走去,「好女兒,好雪兒,別哭,媽媽來了。」
  李雪兒嘟著嘴道:「媽媽,你看黎明呀,他一口一個「雪兒」,到底在叫誰嗎!」
  張黎明挺著雞巴跟在丈母娘的後面,聽了李雪兒的話,笑道:「你們娘倆我都叫,誰讓你們娘倆都叫「雪兒」勒!」
  李雪兒撒嬌道:「媽媽,你看黎明呀,他管咱倆都叫「雪兒」!」
  白玉雪笑道:「傻丫頭,管咱們娘倆都叫「雪兒」就叫雪兒唄,反正咱們娘倆也都已經是他的人了。」
  「不嗎!咱們娘倆都是他的人了他也不能都叫「雪兒」,應該叫我「大雪兒」,叫你「小雪兒」。」李雪兒不依道。
  沒想到女兒李雪兒居然這樣說,白玉雪笑道:「幹嗎叫你「大雪兒」,叫我「小雪兒」?」
  「我是你女婿的老婆,而媽媽你只是讓你女婿肏了你屄也沒嫁給他,即使現在你嫁給了他,你也是小老婆,而我卻是大老婆,自然我是「大雪兒」,你是「小雪兒」了!」李雪兒洋洋得意地說道。
  聽了李雪兒的話,白玉雪和張黎明差一點沒笑出聲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張黎明笑道:「好,就按你說的辦,你是「大雪兒」。」
  白玉雪道:「我是「小雪兒」。」
  李雪兒對老公張黎明催促道:「老公,那你到是叫啊!」
  張黎明笑道:「好,好,好,我叫,我叫,」然後,一本正經地叫道:「大雪兒。」轉頭對丈母娘白玉雪叫道:「小雪兒。」
  李雪兒甜蜜地答道:「唉,老公。」
  白玉雪也笑著答道:「唉……」停頓了一下,「姑爺。」
  聽著丈母娘那發自內心的應答,張黎明望著她詢問道:「媽……雪兒……不……小雪兒,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接著肏屄呀!」李雪兒接過話來說。
  白玉雪也笑道:「對呀,「大雪兒」說得對,咱們接著肏屄吧」說著,伸手在張黎明那仍然高高昂著頭的雞巴上拍了一下,「你今天可得讓大、小雪兒都吃飽呀。」
  「那是當然,我保證讓你們娘倆吃不了兜著走。」張黎明笑著一邊說著一邊向李雪兒走去。
  李雪兒見老公張黎明挺著雞巴向自己走來,輕聲道:「老公,我看你還是先肏媽……不……小雪兒的屄吧。」
  張黎明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把她橫抱進自己懷裡,邊往屋裡走邊笑著說道:「好老婆,小雪兒,現在你已經是「大雪兒」了,也把你媽變成了「小雪兒」,今天我要把你們娘倆用我的雞巴變成姐妹。」
  李雪兒道:「那我和媽媽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張黎明笑道:「自然「大雪兒」是姐姐,「小雪兒」是妹妹了。」
  赤身裸體的白玉雪跟著抱著女兒李雪兒往屋裡走的女婿張黎明後面,聽了女兒李雪兒的話,反對道:「什麼?我是妹妹!不行,我大,我才是姐姐……不對……我還是你們倆的媽媽,」一伸手在張黎明光著的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是你丈母娘,別以為你肏了我的屄你就把我的輩分給降下來了。」
  張黎明笑道:「好,我的丈母娘,我的「小雪兒」丈母娘。」然後,對橫抱在自己懷裡的李雪兒道:「大雪兒,小雪兒不同意當妹妹,你看怎麼辦?」
  李雪兒道:「什麼怎麼辦?小雪兒就是小雪兒,就得管大雪兒叫姐姐。」說著,對跟在後面的白玉雪道:「媽媽,你是小雪兒,你以後得叫我姐姐。」
  白玉雪道:「不行,你還得叫我媽媽。」
  見丈母娘白玉雪與自己的老婆李雪兒因為到底叫什麼而爭執不下,張黎明笑道:「依我看吶,以後「小雪兒」要叫「大雪兒」姐姐,「大雪兒」仍然叫「小雪兒」媽媽,而我呢……」
  「你怎麼的?」白玉雪和李雪兒娘倆聽了張黎明的話,異口同聲地問道。
  聽了老婆和丈母娘異口同聲的問話,張黎明笑道:「我呀……」停頓了一下,手在抱在自己懷裡的李雪兒屁股蛋上捏了一下,「自然是叫你「小雪兒」了。」
  又回頭對丈母娘白玉雪道:「叫你「小雪兒」了。」
  聽了張黎明的話,白玉雪和李雪兒娘倆又異口同聲地說道:「就你聰明。」
  張黎明橫抱著李雪兒走到臥室的大床前,把她扔到了軟軟的席夢思床上,然後拉開了她的連衣裙的拉鏈把她的裙子脫了下來,這時,他才發現李雪兒的裙子裡完全是真空的根本沒有穿胸衣和內褲。看著老婆李雪兒一絲不掛地仰面躺在床上,張黎明低下頭張嘴含住了她挺起的玫瑰色乳頭,輕輕噬咬著。
  「哦……」李雪兒的性慾立刻就高漲起來。
  張黎明吮吸噬咬了一會兒李雪兒的乳頭,嘴順著她的肚腹湊到了她已完全濕了的大腿之間,伸出舌頭分開她的陰唇,輕輕舔著她的陰蒂。李雪兒配合地分開了顫慄著的大腿,手摸向了老公張黎明仍然硬挺著的粘滿了母親白玉雪愛液的雞巴,並攥在了手裡。
  張黎明問道:「我的雞巴上都是小雪兒的淫液,要不要去洗一下。」
  李雪兒道:「不用,媽媽的愛液我喜歡。」
  聽了李雪兒那善解人意的話語,張黎明心裡暖暖的,他抬起她的雙腿放到肩上,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屄中。
  看到女婿張黎明把雞巴插進了女兒李雪兒的屄中,白玉雪也爬上了床,趴在女兒李雪兒的胸前,伸出舌頭舔弄起她那挺翹的乳頭,李雪兒立刻被母親白玉雪舔弄得「啊……啊……」的哼唱起來。
  張黎明的雞巴插進老婆李雪兒那如像個火爐般窄小的屄裡,讓她立刻有了飛的感覺。她的小屄緊緊地吸住他的雞巴,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嘴裡隨之發出了淫蕩的哼叫,「唔……哦……肏得好爽……嗯……」
  「爽不爽……我的「大雪兒」……我肏得過癮嗎……跟你媽媽……共夫……
  刺激嗎?」張黎明一邊肏著老婆李雪兒嘴中一邊問道。
  「好……哦……剛肏過媽媽屄的雞巴……肏我的屄上……爽……啊……母女共夫……爽……啊……」李雪兒聽了老公張黎明的話,身心在極大的刺激之下感到愉悅異常。
  看著女婿張黎明的雞巴在女兒李雪兒的屄中肏動發出的「叭唧……叭唧…」
  的淫靡聲音,在一旁觀看的白玉雪紅著臉、扭著臀,夾緊了大腿,手情不自禁地伸到了陰阜之上,一邊揉搓著自己的騷屄,一邊嘴中說道:「哇!好淫靡啊。
  大雪兒「姐姐」的騷屄會唱歌了,聽著就讓小雪兒「妹妹」的騷屄好癢癢啊!」
  聽了丈母娘白玉雪這淫蕩的話,張黎明一伸手摟過了她的脖子,一邊繼續肏著老婆李雪兒,一邊笑著說道:「我的「小雪兒」,屄真的癢癢了嗎?」說著,騰出一隻手握住了她的乳房慢慢地揉搓著,小聲說道:「來,我把你這「小雪兒」、「大雪兒」母女倆一起肏,最後把精液射進你的屄裡,好不好?」
  聽女婿張黎明說要把他的精液射進自己的屄裡,白玉雪兩眼瞇成了細縫,淫蕩的抿嘴一笑,「難……難道……你還想讓……讓丈母娘給你……你生個孩……
  孩子……「
  丈母娘白玉雪的一句話,讓張黎明的心跳立刻加速起來,異樣的感覺讓他把雞巴在老婆李雪兒的屄中用力地抽動起來,嘴中下意識地說道:「雪雪兒,乖寶貝,叫爸爸。」
  聽了老公的話,李雪兒會意地哼聲叫道:「嗯……爸爸……雪雪兒的大雞巴爸爸……」
  「乖女兒,爸爸的好雪雪兒,爸爸在肏誰的屄呀?」聽了老婆李雪兒乖巧地叫「爸爸」,張黎明溫柔地問道。
  李雪兒膩聲道:「當然是肏女兒的屄啊,你不是我爸爸嗎?你來肏女兒的屄吧,張雪雪的屄就是讓爸爸肏的。」
  「乖女兒,好雪雪兒,你讓爸爸怎樣肏女兒的屄呀?」張黎明追問道。
  「像肏外婆和媽媽那樣,張開大腿躺在床上,讓爸用大雞巴肏女兒的屄」
  彷彿自己就是女兒張雪雪的李雪兒,在自己的母親白玉雪的面前亢奮地說道。
  張黎明聽了老婆的話,他也把自己胯下的老婆李雪兒當成了女兒張雪雪,嘴裡不停地叫著,「雪雪兒,爸爸的乖女兒,爸爸的大雞巴肏得你爽不爽?」
  「爽……使勁肏……女兒的屄好爽……肏吧……女兒的小屄好喜歡爸爸的大雞巴肏……女兒喜歡你的大雞巴……女兒想……想給……爸爸……生兒子……」
  李雪兒學著女兒張雪雪的腔調哼唧著。
  聽了女兒李雪兒學著外孫女張雪雪的腔調說的話,白玉雪來到了床上,雙腿便跨在女兒李雪兒的臉上,蹲下身子,把向外流淌著淫液的騷屄騎在她的嘴上,急色道:「大雪兒「姐姐」,快……幫媽……妹妹……舔舔屄……小雪兒妹妹的屄……癢死了……屄好癢……快嘛……」
  看到母親白玉雪那向外流著淫水的騷屄騎在了自己的臉上,李雪兒張口就含住了她的陰唇舐吮起來,同時發出了「唔!哼!」之聲。
  看著丈母娘白玉雪與老婆李雪兒娘倆這淫蕩的樣子,張黎明則猛力地加速運動起來,雞巴更加瘋狂地在李雪兒的屄中進出著。漸漸地,李雪兒進入了近似瘋狂的狀況,「哦……爸爸……射給女兒……女兒……要給爸爸生兒子……」
  張黎明被老婆李雪兒學著女兒張雪雪的腔調弄得有說不出的異樣感覺,渾身一激靈就要在李雪兒的屄裡射精。這時,白玉雪一伸手掐住了他的陰囊,阻止了他的射精,嘴中說道:「不要,不要在大雪兒「姐姐」屄裡射精,丈母娘……小雪兒也要給你生孩子。」說著,把女婿張黎明的雞巴從女兒李雪兒的屄中拽了出來。「噗」的一聲,張黎明的雞巴被丈母娘白玉雪從她女兒李雪兒的屄拽出,水淋淋的陰精淫液從大張的陰道口流了出來。
  把女婿的雞巴從女兒的屄中拽出來之後,白玉雪把騎在女兒李雪兒臉上的屁股轉了過來,高高的抬起她那飢渴得直流口水的騷屄,嘴中說道:「快……好女婿……丈母娘的騷屄要你的大雞巴……丈母娘也要給女婿生個孩……子……」
  張黎明毫不客氣地把雞巴對準白玉雪流著淫液的騷屄,一縱身刺了進去,龜頭猛的一下搗到了她的花心,小腹撞擊著她豐滿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
  「哎唷……喔……大雞巴……好……好厲害啊……」被女婿張黎明的大雞巴肏得哼出聲,白玉雪借勢把頭伸進了女兒李雪兒劈開的兩腿之間,張嘴含住了她的陰唇,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李雪兒,流著淫水的屄被母親白玉雪這麼一弄,身子激靈一下就到了高潮,「啊……高潮了……嗯……」,說著,大股的淫液立刻就從她的屄中奔湧而出,噴灑了白玉雪一臉。
  白玉雪的臉被女兒李雪兒的淫液這麼一噴,再加上女婿張黎明雞巴一肏,立刻達到了高潮,「啊……用力肏……好爽……啊……高潮了……屄裡填滿……精液……啊……我要給你……生孩子……」
  母女倆一唱一和地大聲淫叫著,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浪過一聲。張黎明被這母女倆這一刺激,立刻加快了雞巴在丈母娘白玉雪屄中的抽動速度,陰囊一緊,精液猶如脫韁的野馬怒射而出,重重地擊打在她陰道的內壁上,然後深深地射入了她的子宮。
  三個人筋疲力竭地癱軟在了一起,李雪兒嘴角上掛著滿足的微笑蜷成了一團,白玉雪則伏在女兒李雪兒的身上,大口地喘息著,張黎明的雞巴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在丈母娘白玉雪的屄中聳動著。
  過了一會兒,有些緩過神來的李雪兒伸手捧起仍然貼在自己肚腹上喘息著的母親白玉雪的臉,問道:「媽媽…不…小雪兒…你真的要給黎明生孩子嗎?」
  「當然,我一定要給黎明生個孩子。」白玉雪聽了女兒李雪兒的問話,雖然女婿張黎明的雞巴仍然在自己的屄中抽動,讓自己全身酸軟無力,但是她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謝謝我的寶貝「小雪兒」願意給我生兒子!」聽了丈母娘白玉雪回答李雪兒的話,張黎明高興地說道。
  「呸,誰說媽媽……不……我的「小雪兒」妹妹一定能夠給你生兒子,要是生女兒呢!」聽老公張黎明感謝母親白玉雪給他生兒子,李雪兒不無妒意地說道。
  「女兒也行,只要「小雪兒」丈母娘給女婿生孩子,兒子、女兒我都高興。」
  張黎明笑道。
  「要是媽媽……小雪兒給你生了孩子,應該怎麼稱呼我呢?」李雪兒自言自語道。
  「那還用問嗎?自然叫你姐姐了。」張黎明笑道。
  李雪兒疑惑道:「叫我姐姐?她媽媽……不……小雪兒也叫我姐姐,」停頓了一下,「那雪雪叫她什麼?」
  「對,我和我的女兒張雪兒都叫你姐姐。至於雪雪嗎,自然是叫外婆生的女兒為姨媽了。」白玉雪笑道。
  「那雪雪生了孩子又該怎麼稱呼呢?」李雪兒疑問道。
  聽了女兒李雪兒的話,白玉雪疑惑道:「難道你還真想讓雪雪給她父親生個孩子呀?」
  「媽媽…不…小雪兒你不知道,雪雪早就跟我說想給她爸爸生個孩子了!」
  李雪兒笑著說道。
  後來,果然白玉雪真的跟女婿張黎明生了個女孩,起名叫張雪兒,叫李雪兒姐姐。再後來,張雪雪也給父親生了個兒子。

第11章
  倪紅霞聽著婆婆樂敬衣講著張市長的家事,不禁地感到自己全身的熱血都彷彿沸騰起來,自言自語地說道:「張市長好福氣呀,丈母娘和女兒居然都能給他生孩子!」
  聽了女兒倪紅霞這句話,坐在她對面始終沒說話的倪匡印突然不無醋意地話道:「紅霞,這有什麼可羨慕的,你老公是之現在也「快」跟張市長媲美了!」
  「我老公是之哪比得了張市長呀,張市長不僅可以有丈母娘的屄肏,而且丈母娘還可以給他生個女兒!」倪紅霞的口氣裡不僅沒有對自己的老公肏了自己母親屄的不爽和醋意,反而有著一種羨慕的意味。
  「是呀,是之哪能跟人家張市長比呀,張市長不僅肏了丈母娘的屄,而且還肏了他女兒張雪雪的屄呢。」許還河也在旁邊附和著說道。
  聽女兒倪紅霞與她公公許還河替肏了丈母娘屄的女婿許是之說話,倪匡印反駁道:「所以我說是之「快」跟張市長媲美了嗎!現在是之已經肏了丈母娘的屄了,下一步就該肏女兒的屄了!」
  倪紅霞沒有接父親倪匡印的話,而是伸手拉過婆婆樂敬衣的胳臂,靠在她身上說道:「媽,你說張市長是不是虧得母親不在了,要是他母親還在的話,我估計他會連他母親的屄也會肏的。」
  「是呀,張市長是個從農村長大的孤兒,如果他母親還在的話,他一定是會好好「孝敬」他母親的,我估計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樂敬衣的話裡透著替張黎明的遺憾。
  許還河聽了老婆樂敬衣那透著替張黎明遺憾的話,一邊看著她一邊笑著說道:「所以我說呀,是之要從這一點上跟張市長比的話,他可比張市長福氣多了」
  聽了老公許還河的話,樂敬衣瞪了他一眼,臉現微紅,羞澀地道:「瞎說,你的意思難道還讓是之肏他母親……我……我的屄呀!」
  許還河馬上笑道:「那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倪紅霞摟著婆婆樂敬衣的胳臂笑著說道:「婆婆,祝賀你!你好有福氣呀!
  你有兒子,而且還有兒子的雞巴可以肏你的屄。「說著,又替她母親金夢遺憾起來,歎息著說道:」唉,可惜我媽沒有兒子,她的屄這輩子享受不著兒子的雞巴了!「
  聽了倪紅霞的歎息,許還河笑道:「誰說你媽享受不著兒子的雞巴了?你媽再生個兒子不就可以了嗎!」
  倪紅霞道:「再生個兒子?跟誰生啊?」看了一眼父親倪匡印笑著說道:「對,爸,你再跟我媽生個兒子。」
  樂敬衣笑著對倪紅霞說道:「你媽要是真要生個兒子的話,那也不一定非要跟你爸生啊!跟誰生都可以呀!」說著,跟倪紅霞眨了眨眼睛,意思很明顯是說,讓倪紅霞的老公許是之跟他的丈母娘、倪紅霞的母親金夢生兒子。
  倪紅霞笑道:「我媽跟誰生兒子我到是所謂,我媽無論跟誰生的兒子都是我弟弟。」
  樂敬衣笑著問道:「要是你媽跟是之生的兒子呢?」
  倪紅霞道:「跟是之生的兒子也是我弟弟呀。只是輩分有點亂,叫我姐姐,既可以叫是之爸爸,也可以叫他姐夫。」
  樂敬衣笑道:「是呀,到時候,等孩子長大了,就可以用他雞巴肏他母親、也是你母親的屄了,也不用你那麼替你媽遺憾了。」
  許還河笑著接過話茬說道:「對,那樣的話,是之就可以跟他兒子同肏一個屄了。」
  倪匡印也在旁邊笑著對許還河道:「是呀,這樣你跟是之你們父子倆也可以同肏一個屄了。」
  許還河一聽倪匡印這樣說,馬上笑著說道:「什麼叫我和是之我們「父子同肏一個屄」呀,我們父子要同肏幾個屄。」
  倪紅霞突然犯傻問道:「同肏幾個屄?都肏誰的屄呀?」
  樂敬衣笑道:「這還用問,自然是我的屄,你媽媽的屄,還有你的屄,恐怕……」停頓了一下,有接著道:「恐怕,還包括晴晴的小嫩屄吧!」
  倪紅霞一聽婆婆樂敬衣這樣說,興奮地笑道:「這樣的話,我們家豈不是真的成了「一家人」了,如果說幸福家庭的話,我們家才真正是「幸福家庭」吶」
  樂敬衣也附和道:「對,既然是「幸福家庭」,那我們女人吶,就要象張市長他們家那樣,女人們要給不同輩分的男人生孩子。」
  許還河與倪匡印異口同聲地贊同道:「好,我們就這麼定了,一家人共同建立「幸福家庭」。」
  說完,幾個人都會心地大聲笑起來。
  這時,在廚房肏完了丈母娘金夢的屄,又幫助她準備好晚餐的許是之來叫他們吃飯,聽到他們的笑聲,納悶地問道:「你們談什麼吶,這麼高興?」
  樂敬衣看著兒子許是之一臉的疑問,笑著說道:「好了,是之和金夢已經把晚餐準備好了,我們吃飯去,咱們邊吃邊聊。」說著,率先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不太整的衣衫,向餐廳走去。
  倪紅霞的裙擺本來就短,再加上被婆婆樂敬衣為了讓倪匡印能夠看清楚他女兒倪紅霞的裙裡風光給往上掀了一下,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她的下體幾乎都露在了裙子的外面。
  看到老婆倪紅霞的下體幾乎就露在了裙子的外面,許是之笑道:「我說你們剛才這麼開心,原來是紅霞把屁股露在裙子外面讓大家看著她的屄聊天的呀!」
  倪紅霞一邊把裙擺往下拉,一邊滿臉通紅地埋怨樂敬衣道:「婆婆,都怨您把人的裙子給掀起來了,讓是之笑話了。」
  樂敬衣聽兒媳婦倪紅霞埋怨自己,就笑著對兒子許是之一語雙關地說道:「怎麼的?只行你肏「人家」老婆的屄,就不行「人家」看看你老婆的屄呀?」
  說著,故意看了看跟在女兒倪紅霞後面的倪匡印。
  「行、行,別說讓「人家」看我老婆的屄呀,就是肏我老婆的屄也行啊!
  誰讓我肏了「人家」老婆的屄了呢!「許是之一聽母親樂敬衣這樣說,馬上聽出來了母親話裡的意味,搖著頭也一語雙關地笑著說道。
  聽了老婆樂敬衣與兒子許是之、兒媳婦倪紅霞的對話,許還河也笑著附和道:「是呀,世界是公平的,你肏了人家老婆的屄,那你自己老婆的屄早晚也得被人肏. 好了,晚餐準備好了,快去叫匿兒和晴晴過來吃飯吧。」
  倪匡印正被他們三人的話弄得尷尬不已,馬上笑著說道:「吃飯、吃飯,我去叫我的外孫、外孫女來吃飯。」說著,轉身去叫他們兩個小孩子過來吃飯,邊走嘴中邊嘀咕,「這倆孩子幹什麼呢,今天怎麼這麼老實,沒見他們倆鬧呢?」
  過了一會,金夢把所有的飯菜都擺上了餐桌後也沒見許匿和許晴晴來吃飯,就連去叫他們倆吃飯的倪匡印也沒有回來。倪紅霞把葡萄酒斟好後,見自己的孩子們和父親倪匡印還沒有來吃飯,嘴中說道:「這倆孩子怎麼回事,幹什麼吶,怎麼還不來吃飯?怎麼連去叫人的爸爸怎麼也沒回來?」說著,轉身離開餐桌,「你們先準備開始吃飯,我去看看,他們怎麼回事?」
  倪紅霞向兒子許匿和女兒許晴晴玩的房間走去,卻發現父親倪匡印正趴在開了一條縫的門口向裡張望呢。倪紅霞並沒有驚動父親倪匡印,她也好奇地悄悄走到父親倪匡印的身後,順著門縫向屋子裡看去。
  只見女兒許晴晴正騎在兒子許匿的身上上下搖動著她的身軀,兩個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搖動而搖動著。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倪紅霞幾乎傻了眼,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的兒子許匿與女兒許晴晴會這麼肆無忌憚地在爺爺奶奶家肏起屄來了。倪紅霞再往屋子裡仔細一看,只見屋子裡靠牆的電視櫃上的電視畫面裡正播放著母親金夢的嘴裡正含弄著一根粗大雞巴的特寫鏡頭。
  一看到電視畫面上母親金夢嘴裡含著一根大雞巴的特寫鏡頭,再看看自己的一雙兒女糾纏在一起,倪紅霞的心立刻顫抖起來,一股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從心底升騰起來,陰中隨之生出大股的淫津,順著她的雙腿流了下來。
  隨著電視畫面的繼續移動,鏡頭由近而遠,畫面上由金夢嘴裡含弄著雞巴特寫逐漸拉到了可以見到了雞巴的主人——許還河。
  看到電視畫面裡母親金夢的嘴裡含弄的雞巴是公公許還河的雞巴,倪紅霞的心裡振顫就更加巨大了。儘管倪紅霞早就知道自己的父母與公公婆婆玩著換妻的遊戲,可是在電視的畫面上看到母親金夢的嘴裡含弄著公公許還河的雞巴,讓她感到十分的淫靡。
  而讓倪匡印吃驚的是自己外孫許匿與外孫女許晴晴,當他來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從沒有關緊的房門裡傳出的電視聲音有異,走近跟前一看,映入他眼裡的畫面讓他著實吃了一驚。電視裡放映的畫面是自己的老婆金夢嘴裡叼著親家許還河的雞巴含弄著,是他和老婆金夢與親家許還河、樂敬衣夫婦玩換妻遊戲時拍攝的錄像,而床上卻是自己的外孫女許晴晴騎在外孫許匿的身上肏屄的情景。倪匡印的眼睛立刻被房間裡這意想不到畫面給吸引住了,連女兒倪紅霞來到了自己的身後都沒有發覺。
  「啊……啊啊……啊……哥哥……好……爽……啊啊…啊啊……」許晴晴那還有些稚氣未脫漂亮的臉上掛滿了快樂的表情,她兩腿屈開著騎在哥哥許匿的身上,上下搖動著屁股、扭動著腰肢。
  許匿仰面躺在床上,配合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妹妹許晴晴身體的搖動挺動著自己的下體,雞巴在妹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發出一陣陣「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著的聲音。
  「咿……啊……哥哥……哦……爽………啊……」許晴晴嘴裡面無意識地哼叫著,雙手扶著哥哥許匿並不十分結實的胸口,發育還沒有完全成熟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搖動而上下、左右搖動著。
  許匿享受著妹妹許晴晴那又嫩又滑的嫩屄,龜頭上傳來的強烈快感讓他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嘴中大聲說著,「哦……好妹妹……哥哥……肏得爽…不爽…」
  「爽……爽死了……啊啊……快……使勁……啊啊啊……」聽了哥哥許匿的話,許晴晴低下頭來瞇著眼睛深情地望著騎在自己身下的哥哥許匿,紅通通的小臉掛著絲絲香汗,嘴裡發出淫蕩的嬌喘。
  在妹妹許晴晴的嬌喘聲中,許匿一陣急速的肏動,隨之用力向上一挺身子,雞巴的龜頭就抵在了她的子宮頭上,將濃燙的精液射進了妹妹許晴晴的子宮深處,「哦……」
  許晴晴也在哥哥許匿把他的精液射進自己的子宮深處的同時達到了高潮,「啊……哦……哥……哥……肏得……好爽……」然後,脫力地趴在了許匿的胸口上,臉在他的胸口上摩挲著說道:「嗯……哥……你的精液好多呀……射進屄裡那麼多……懷……懷孕了怎麼辦?」
  許匿摟著趴在自己懷裡享受著高潮餘韻的妹妹許晴晴,手在她的頭髮上摩挲著答道:「懷孕了就生唄!」然後,把許晴晴的臉捧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笑著說道:「好妹妹,要是你懷孕了,那你就給哥哥生個兒子。」
  「呸,美的你,要生,我也得先給爸爸生完了,才能給你生!」許晴晴聽哥哥許匿說讓自己給他生兒子,就笑著說道。
  許匿一聽妹妹說要先給父親生兒子,笑著說道:「幹嗎你要先給爸爸生兒子,你的小屄爸爸還沒有肏著呢,你怎麼給爸爸生兒子?」
  許晴晴道:「那還不好辦,我讓爸爸肏我的屄不就得了嗎!」
  許匿道:「讓爸爸肏你的屄,媽媽能夠同意嗎?」
  許晴晴道:「媽有什麼不同意的?你沒看爸爸肏外婆的屄,媽媽都沒反對」
  許匿道:「那可不一樣,媽媽不反對爸爸肏外婆的屄,可不等於不反對爸爸肏你的屄,因為你畢竟是她和爸爸的女兒呀。」
  許晴晴道:「沒什麼不一樣的,媽媽既然同意爸爸肏自己母親的屄,也就不會反對爸爸肏自己女兒的屄的。」
  許匿道:「那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咱們悄悄地問問媽媽,看媽媽同意不同意讓爸爸肏你的屄?」
  剛剛洩過身的許晴晴聲音有些嘶啞,趴在哥哥許匿的身上嬌慵地應道:「好吧,那我們就看媽媽到底同意不同意爸爸肏我的屄!」
  站在門口聽著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邊肏屄邊說著話的倪匡印和倪紅霞父
  女倆的心裡都不約而同地暗暗讚成許晴晴的小屄讓她父親許是之肏,這種亂了常倫的刺激想法讓他們父女倆的手都情不自禁地摸向了自己的下體。此時,倪匡印的雞巴一翹一翹的早已硬了起來,把他寬鬆的褲襠高高地頂成了一座帳篷,而倪
  紅霞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下身剛才還沒有完全干的屄裡又有一股液體控制不住地流
  了出來,順著自己有些發抖的雙腿流成了溜,她感覺自己雙腿有些支持不住馬上就要摔倒一般,手下意識地扶向房門,把本來就虛掩的房門給推開了。
  這一下,不僅把倪匡印嚇了一跳,同時也把還沉浸在剛才的高潮餘韻當中,赤裸著身體摟抱著躺在床上的許匿和許晴晴兄妹倆嚇了一跳。
  當許晴晴的屄裡仍然插著哥哥許匿的雞巴從他的身上坐直了上身,看到站在門口的外公倪匡印和母親倪紅霞後,她以一種與其年齡不相符的速度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若無其事地問道:「外公,媽媽,你們怎麼來了?進屋吧。」
  許晴晴這一主動地問訊,到把倪匡印給問住了,他口吃道:「啊,啊,你們……不……我……我是來叫你們倆去吃飯的。」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雙眼卻直溝溝地盯著外孫女許晴晴那裸露著的身體,同時也感覺到了自己褲襠裡的雞巴在不停地抖動著。
  倪紅霞的臉在自己不留神把虛掩的房門碰開的同時唰的一下紅了起來,她對自己偷看兒子跟女兒肏屄被發現而感到羞愧難當,但是她畢竟是這兩個孩子的母親,必須還要矜持一下,要不然還真無法面對自己眼前的情景。她努力地穩定自己的心跳的速度,雖然她見過自己的父母、公婆之間的交換,也見過自己的母親被自己的老公肏,而且剛剛還當著父親和公公的面把自己的下體故意露給他們看她知道自己很淫蕩,但是如今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就在自己眼前的床上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這讓她確實有些不知所措。
  「啊……咳!」這時的倪匡印卻已經緩過神來了,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清理了一下嗓子,說道:「啊,晚餐已經準備好,你們兄妹倆趕快收拾收拾吃飯了。」
  說著,轉過身向倪紅霞使了個眼色,雙手扶上她的雙肩推著她轉身向屋外走去。
  正一臉尷尬不知所措的倪紅霞被父親倪匡印從房間裡推了出來,她迷惑地看著父親,問道:「爸爸,你怎麼把我給推出來了?」
  倪匡印道:「不把你推出來,難道你還要在房間裡看著你這兩個寶貝兒女肏屄呀!」
  倪紅霞道:「沒想到,他……他們兄妹倆……怎麼……怎麼會這樣!」
  倪匡印安慰道:「孩子已經長大了,就由著他們去吧。」
  「可……可他們是親兄妹呀!」倪紅霞道。
  「親兄妹又算得了什麼,是之和你還是夫妻呢,你還不是照樣讓你老公肏你媽的屄!」倪匡印不無酸意地說道。
  聽了父親的話,倪紅霞瞪大了雙眼,無話可說了,但是她仍然還有些轉不過彎來,「匿兒和晴晴畢竟是親兄妹,與是之肏我媽的屄可不一樣,他只不過是女婿肏丈母娘的屄,輩分不一樣。」
  「那按你的說法,輩分不一樣就可以肏,我豈不是也可以肏你的屄了?」這句話一出口,倪匡印自己也嚇了一跳,他根本什麼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了。
  聽了父親倪匡印的話,倪紅霞也楞了一下,本來還有些想責怪父親的意思,突然不知都跑哪裡去了,嘴中卻冒出了,「爸,難…難道你也想肏女兒的屄?」
  話一出口,倪紅霞也納悶自己怎麼冒出這麼句話來。
  倪匡印原以為自己的這句話會讓女兒惱羞成怒的,可是沒想到女兒倪紅霞的話讓他更沒有想到。他的眼神突然變的興奮起來,本來抓著她雙肩的手緊了緊,雙眼盯著女兒倪紅霞說道:「紅霞,你說什麼?」
  倪紅霞以為父親倪匡印會對自己的話不高興的,見了父親那突然變得興奮而充滿淫慾的眼神,她明白了父親的心思,她努力隱藏著自己心裡所想,嘴中卻淡淡地回答道:「啊,我沒說什麼呀?」
  一聽女兒倪紅霞這樣說,倪匡印有些傻眼,他原以為追問一句好確定女兒的意思,卻沒想到女兒只是淡淡地一句「沒說什麼」。倪匡印有些急了,他抓著女兒倪紅霞的雙肩的手更加緊了,「你剛才不是問……問?」問什麼,下面的話,倪匡印也無法說下去了。
  「哎喲!爸爸,我的肩膀都被你抓疼了!」說著,倪紅霞抬起了自己胳臂,一邊揉著雙肩一邊雙眼充滿了挑動意味地看著父親倪匡印,嘴中卻反問道:「我問什麼了?」
  「你……你剛才問我是否……」倪匡印有些猶疑,但是最後他還是堅定地說道:「剛才你是不是問我想……不想……肏……肏你的屄?」。
  聽了父親倪匡印的話,倪紅霞笑了,她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爸,難道說,你真的想肏你女兒的屄嗎?」
  聽了女兒倪紅霞的問話,倪匡印的眼睛裡彷彿冒出了火一般,「想,想,當然想!」
  倪紅霞故意又逗他道:「我可是你的女兒呀,你這當爸爸的怎麼可以肏你女兒的屄呢?要是讓我媽媽知道了那還得了!」
  倪匡印馬上反駁道:「你是我女兒,之是我女婿,女婿卻肏了丈母娘的屄。
  既然我老婆的屄被你老公給肏了,那為什麼你老公就可以肏我老婆的屄,我就不可以肏你老公老婆的屄呢?」說完這句話,倪匡印自己都感到繞口,搖了搖頭。
  聽了父親倪匡印這繞口的話,倪紅霞的身體照樣突然就像有一道電流穿過,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充滿了無限慾望的雙眼望著自己的父親,嘴中卻平靜地說道:「啊,我明白了,爸爸的意思是既然你的女婿肏了你老婆的屄,那麼你也要肏你女婿老婆的屄了!」
  倪匡印真的想笑,他對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兒有了種從未有過的衝動、慾望,他感到自己的雞巴在褲襠裡蠢蠢欲動,他感到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是一個漂亮的、能夠讓自己產生慾望的女人,而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倪紅霞繼續柔柔地問道:「爸爸,既然你的女婿肏了你老婆的屄,那你也就如法炮製,你也肏你女婿老婆的屄,看你女婿有什麼話說。」
  「可是,可是。」倪匡印一咬牙,道:「可是我女婿的老婆就是你呀,你畢竟是我的女兒呀!我怎麼能夠……」
  還沒等父親倪匡印把話說完,倪紅霞就拉過仍然放在自己肩上的父親的雙手放在了自己豐滿的胸脯上,柔柔地說道:「爸爸,你呀就別把我當作你的女兒,你只管把我當作是你女婿的老婆好了。」
  倪匡印的手放在女兒那柔軟豐滿的胸脯上,只覺得女兒的乳房軟軟的,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如電流般傳遍全身。但是自己的手現在握著的畢竟是自己女兒的乳房,讓倪匡印的心神有所收斂,他急忙又將手縮了回來,說道:「紅霞,你畢竟是我女兒,我不能……」
  自己的父親的雙手握著自己的乳房,讓倪紅霞也全身顫抖、心潮澎湃起來,她只覺得自己彷彿被一種有些變態的心理抓住了心,整個身體都飄了起來,但是父親的手突然收了回去,讓她飄著的感覺又突然掉到了下來。倪紅霞紅紅的臉上露出了極度的失望,但她很快又笑了一下,手朝父親倪匡印褲襠下面的突起伸了過去,隔著褲子握住了父親那已經因為充血而熱熱的雞巴,以一種讓人無法逃避的淫蕩表情笑著說道:「啊……哦,爸爸,你的雞巴都硬起來了,難道你真的不想用你這根大雞巴肏你女兒的騷屄嗎?」
  倪匡印被女兒倪紅霞的動作和話語挑逗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只覺得自己的呼吸沉重起來。倪紅霞的手隔著褲子在父親倪匡印的雞巴是摩挲著,同時自己也越來越興奮,她感覺自己的屄連帶生殖系統都在抽動著,有大股的淫液從屄中流了出來,順著雙腿向下流淌著。她的手迫不及待地把父親倪匡印褲子的拉鏈拉開了,雞巴立刻彈了出來,碩大龜頭上分泌出的液體隨著雞巴的彈動畫出了一道弧線撒到了倪紅霞赤裸在短裙外的大腿之上。
  這一下讓倪紅霞更加興奮起來,她迅速蹲下身體,俯首就把父親倪匡印的那根大雞巴含進了自己的嘴中舔吸起來。自己的雞巴被自己的女兒含進了嘴中並被吮吸著,前所未有的刺激傳入了倪匡印的大腦之中,他下意識地將雙手伸到了女兒倪紅霞的腦後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腦袋,下身也跟著挺動起來。
  倪紅霞一邊加大速度吞吐著自己嘴中父親倪匡印的雞巴,一邊用手輕輕地揉捏著父親的那兩顆隨著他的身體挺動而搖動的卵蛋。
  倪匡印的大雞巴在女兒倪紅霞的嘴中進出著,他抱著女兒倪紅霞的雙手不知不覺間越抱越緊,整根大雞巴都插進了女兒倪紅霞的嘴中,碩大的龜頭頂在了她的喉嚨深處。
  父親倪匡印碩大的龜頭對自己喉嚨的撞擊,讓倪紅霞感覺嗆了一口,她急忙張開嘴巴把父親倪匡印的雞巴從嘴裡吐了出來,然後雙手握住雞巴快速地套弄起來。隨著女兒倪紅霞的手快速地套動自己的雞巴,倪匡印就感覺自己如在空中漂浮一般,他感到自己的精囊在抽動著,射精的慾望也逐漸升騰起來,抱著女兒倪紅霞頭的雙手也越來越緊,嘴中發出了長長的「啊啊」之聲。
  倪紅霞馬上意識到了父親倪匡印就要射精了,她迅速張開了嘴巴,對準了父親就要發射的雞巴,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噴射進了她的嘴中。倪紅霞沒有想到父親倪匡印居然有如此的爆發力,這股精液一直噴到了她的喉嚨深處,把她噴得幾乎嗆著。倪紅霞連忙把嘴裡瞬間就被射得滿滿的父親的精液連著吞嚥了兩口,把父親的精液全部吞進了自己肚裡,然後又把殘餘在父親倪匡印雞巴上的精液舔了又舔,舌頭又在自己嘴唇上舔了幾圈,把濺到嘴唇邊上的精液舔進了嘴裡,抬起頭看著仍然沉浸在射精的滿足感中的父親倪匡印,柔聲道:「爸爸,沒想到你的精液居然還如此之多,射到我嘴裡好多啊?」
  女兒倪紅霞的話,把倪匡印從剛才的快感中拉了回來,他低頭看著蹲在自己身前的女兒,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滿臉通紅尷尬在了那裡,囁噓著道:「紅霞,我……」
  看著父親倪匡印那尷尬的模樣,倪紅霞笑著說道:「爸爸,你的精液射得好多啊,都快把我的肚子撐大了。」
  倪匡印一臉尷尬地低下了頭,急著去拉自己褲子的拉鏈,試圖把自己的雞巴放進褲子裡來掩蓋自己的尷尬。可是,由於慌忙而為之,不小心拉鏈卻把雞巴給夾了一下,讓他不禁地「啊」了一聲。
  倪紅霞見狀,笑著說道:「爸爸,你著什麼急呀,看把雞巴夾著了吧!」
  倪匡印尷尬地笑道:「能不急嗎,咱倆來叫孩子吃飯到現在還沒回去,一會兒他們該著急找來了。」
  就在倪紅霞蹲在房間門口給父親倪匡印口交的時候,屋裡面許匿、許晴晴兄妹也已經肏完了屄,當他們開始收拾殘局的時候,卻從沒有關嚴的房門發現母親倪紅霞正嘴中叼著外公倪匡印的雞巴為他口交吶。這一場景讓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登時目瞪口呆,他們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外公和母親這父女倆也會在一起淫亂,而且這一淫靡的場景就在兄妹倆剛剛肏屄的房門外。尤其當他們倆看到母親倪紅霞淫蕩地吞嚥著外公倪匡印射在她嘴裡的精液時,許匿那剛剛軟下來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許匿在妹妹許晴晴的耳邊悄聲說道:「晴晴,你看媽媽給外公口交的樣子好淫蕩呀!」
  許晴晴也說道:「哥,你看,外公的雞巴好大呀!」
  許匿笑道:「那你想讓外公的大雞巴肏你的屄嗎?」
  許晴晴反問道:「那你也想讓媽媽給你口交嗎?」
  許匿道:「想,當然想,就怕媽媽不讓,反而罵我。」
  許晴晴道:「我看不會,既然媽媽都能夠給外公口交,就能夠也給你口交」
  說這話時,許晴晴自己也知道根本心裡沒底。
  許匿又道:「晴晴,外公的那根雞巴真大,要是肏你的屄你能行嗎?」
  許晴晴道:「我看外公的雞巴也很大,真的要是肏進我的小屄裡不知我能不能受得了!」說著,她的手又握住了許匿的雞巴,問道:「哥哥,你的雞巴又硬了,你還能肏我的屄嗎?我的小屄兒又癢了。」
  許匿也跟許晴晴一樣,早就想把自己的雞巴插進一個洞穴裡了,聽了妹妹許晴晴的話,立刻興奮地說道:「那你向媽媽那樣給我口交好不好?」
  看著哥哥許匿那根重振雄風的雞巴,許晴晴歡喜地套弄了兩下,然後蹲下身子張開嘴巴把雞巴含進了嘴裡舔弄起來。同時她的一隻手也伸到了自己淫水氾濫的小屄揉弄起來,淫水不斷地從她的小屄裡源源不斷地往外流著。
  當許匿整個雞巴進入到許晴晴嘴巴裡的時候,許晴晴立刻就感到了哥哥許匿雞巴的長度,雞巴只抵她的喉嚨,讓她立刻哼了一聲。看著自己的雞巴漸漸地插進了妹妹的嘴巴裡,許匿開始前後挺動起來,並逐漸地加大著挺動的速度。
  許晴晴一邊摳弄著自己騷癢難耐的小屄,一邊用嘴配合著哥哥許匿雞巴的抽動。只聽「啊……」的一聲長歎,隨著手摳弄自己騷屄速度的加快,許晴晴感到一股灼熱的陰精從自己的陰道深處噴湧而出,濺得自己滿手全是淫液。
  與此同時,許匿也在妹妹的口交之下到達了頂峰,一股精液沖關而出,射進了許晴晴的口腔之中。許晴晴立刻緊緊地「咬」住叼在自己嘴裡的哥哥許匿的雞巴,生怕他的雞巴從自己的嘴裡滑落出來,她只感到大股大股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射進了自己的嘴裡,順著喉嚨咽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許晴晴一邊大口地吞嚥著嘴裡的精液,一邊雙眼深情地望著哥哥許匿,隨著精液逐漸地被許晴晴都吞嚥進了自己的肚裡,她不斷顫抖的身體也逐漸地恢復了過來,她親吻著許匿的雞巴溫柔地說道:「哥哥,你真棒,我的小屄兒裡你精液還沒流完,你又射了我滿嘴精液。現在我的肚子裡已經被你的精液給餵飽了,一會兒都不用吃飯了。」
  許匿把雞巴從妹妹許晴晴的嘴裡抽了出來,笑嘻嘻地把雞巴放在她的臉上擦了擦,一邊擦著一邊笑著說道:「晴晴,你是吃飽了,我可是餓了,我們收拾收拾吃飯去吧。」
  看著哥哥那根剛剛既肏過自己小屄又插過自己嘴巴的雞巴在自己的臉上擦來
  擦去,許晴晴意猶未盡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一邊擦著被哥哥抹在臉上的精液一邊拉著哥哥許匿的手打開房門準備去吃飯。
  當他們倆打開房門的時候,倪匡印和倪紅霞父女正站在門外準備離開,看到他們兄妹打開了房門,倪紅霞又下意識地拉了拉自己勉強可以蓋住自己屁股的短裙裙擺,笑著說道:「我的好兒子、好女兒,你們一定很愉快吧!」
  這句話把許匿和許晴晴說得立刻滿臉通紅忸怩起來,倪匡印一見這尷尬的場景,立刻笑道:「這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祝你們倆玩的快樂!」「玩」字說得很重。
  倪紅霞也馬上附和道:「對,對,祝你們倆「玩」得快樂!」
  許匿和許晴晴一聽就明白了,母親和外公並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而是等於變相地在鼓勵他們兄妹在一起,兄妹倆立刻互相看了一眼後會心地笑了起來。
  倪匡印道:「既然你們小兄妹倆玩的快樂了,那我們現在該去吃飯了。」說著,首先伸出手挽住了外孫女許晴晴的胳臂笑著說道:「晴晴,來,攙著外公一起去吃飯。」
  許晴晴立刻應道:「好,那我摻著外公一起去吃飯。」說完,整個身子幾乎都靠在了外公倪匡印的身上,向餐廳走去。
  見妹妹偎著外公向餐廳走去,許匿馬上也挽住了母親倪紅霞的胳臂,說道:「媽媽,妹妹摻著外公一起走了,那我就攙扶著媽媽一起去吃飯吧。」說著,就把他母親倪紅霞幾乎整個人都摟進了自己的懷裡,擁著她向餐廳走去。
  本來倪匡印和倪紅霞父女是叫孩子去吃飯,沒想到卻意外地發現了許匿和許晴晴兄妹的姦情,由這兄妹倆的姦情又引發了他們父女倆的姦情。
  倪紅霞依偎在兒子許匿的懷裡向餐廳走著,她看著走在前面的女兒許晴晴偎在外公的懷裡,兩條雪白的長腿內側明顯還流著精液的痕跡,心想:「但願晴晴不要懷上她哥哥匿兒的孩子。」心裡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她的下意識裡又有著希望自己的女兒真的能夠懷上自己兒子的孩子的矛盾心裡期盼。想著想著,倪紅霞感到她的子宮在抽動著,有股液體從她的子宮深處向外噴湧,她感到她的雙腿無力地在打顫,身體軟軟地幾乎全靠在了兒子許匿的身上。
  許匿本來是挽著母親的胳臂的,但是他漸漸感覺母親的整個身體都在往自己的身上在靠,彷彿自己如果不扶助的話,母親就會倒下一般,他馬上把胳臂從母親的臂彎裡抽了出來摟住了目前的腰肢,手放在了母親性感的臀部,轉頭問道:「媽媽,你怎麼了?」
  倪紅霞靠在兒子許匿的懷裡,腰肢被兒子摟著,她忽然有了異樣的感覺,她想就這樣偎在兒子的懷裡不分開,她轉過頭貼在兒子許匿的耳邊故意神秘地悄聲問道:「匿兒,告訴媽媽,什麼時候跟你妹妹上床的?怎麼媽媽一點都不知道」
  許匿一聽母親問自己什麼時候跟妹妹許晴晴上床的,聽母親的口氣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於是就大膽地答道:「大概有一年了吧。」
  倪紅霞吃驚道:「什麼,你們兄妹倆上床已經一年了?」
  聽了母親吃驚的話,許匿也吃了一驚,他有些擔心地問道:「媽媽,你要責怪我們嗎?」
  倪紅霞馬上道:「不,不,我不是責怪你們兄妹倆,我的意思是我的兒子和女兒都已經上床一年了,而我這個做母親的居然一點都不知道,要責怪的話,也應該責怪媽媽才對。」
  聽了母親的話,許匿笑道:「那怎麼能夠責怪媽媽呢,是我不好,居然跟自己的親妹妹上床讓媽媽擔心!」
  倪紅霞也笑道:「那我們母子倆就都不要自責了,我是擔心你們兄妹倆是否採取了避孕的措施,你們倆還小,一旦晴晴懷孕了怎麼辦?」
  許匿道:「剛剛開始跟晴晴上床的時候,我們倆誰也沒想過懷孕的問題,後來我跟晴晴說萬一她懷孕了怎麼辦,你猜晴晴怎麼說?」
  「晴晴怎麼說?」倪紅霞急問道。
  「晴晴說如果她懷孕了她就生,她可不想謀殺她自己的孩子。」許匿說道。
  聽了兒子許匿的話,倪紅霞笑了,「這傻孩子,你們倆現在還小,要是生孩子也得等到晴晴十六歲以後才可以。看起來,我這個當媽媽的得給你們倆好好上一堂性教育課了。」
  還沒等許匿說話,走在前面的許晴晴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笑嘻嘻地說道:「媽媽,你現在才想起給我們上課是不是已經太晚了,我和我哥早就從你們這些大人身上學過了。」
  一直摟著外孫女許晴晴的腰肢往前走的倪匡印一聽,疑問道:「晴晴,我們大人誰教你們兄妹倆肏……這……這個了?」「肏屄」兩個字差一點從倪匡印的嘴中說出。
  許晴晴笑著對倪匡印說道:「外公,今天我可和哥哥看到你和外婆、爺爺、奶奶的表演了!太精彩了!簡直可以跟外國的電影媲美了!」
  一句話提醒了倪匡印,他和倪紅霞剛才在門口看到了屋裡的電視裡播放著他和老婆金夢與許還河、樂敬衣一起交換夫妻的性戲,那是許還河的部下從國外帶回來送給他的攝像機和幾盤外國的淫穢電影錄像帶,他們一起看了之後,在樂敬衣的建議下拍攝的,沒想到讓這兩個孩子怎麼給看到了。
  想到這,倪匡印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看到的?」
  許晴晴道:「剛剛看到。」
  倪紅霞問道:「那你們倆怎麼發現那盤錄像帶的?」
  許匿道:「今天我們同學借給了我兩盤武打錄像帶,我和晴晴準備看,沒想到我們打開錄像機的時候卻發現錄像機裡有一盤錄像帶,我們打開一看,沒想到卻是外公你跟外婆還有爺爺、奶奶一起演的,真讓我倆大飽眼福了!」說著,沖外公倪匡印搖搖頭、笑了笑。
  倪紅霞笑著埋怨父親倪匡印道:「爸,你看,你們也不把自己演出的節目收藏好,讓孩子們都看到了,把兩個孩子腐蝕壞了你們可要負責呀!」
  倪匡印道:「這事你可不能怨我,你應該埋怨你公公、婆婆,是在他們家,他們沒有把錄像帶收藏好。」然後,又接著道:「再說了,也不能都怪我們吶,匿兒和晴晴也不是看了錄像帶才上床的,他們小兄妹倆早就上床了,恐怕是你這個做母親的責任吧。」
  倪紅霞聽父親這樣說,本來她也沒有責怪誰的意思,只是她對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上床有些突然罷了,於是她笑著說道:「好,好,我們誰也不要責怪,只要匿兒和晴晴他們兄妹倆願意,我這個做母親的不反對,你們大家都不反對的話,那我們全家乾脆一起來好了!」最後這句話一出口,連倪紅霞自己都嚇了一跳。
  這句話聽到許匿和許晴晴的耳裡的效果可不一樣,許匿摟著母親腰肢的胳臂一緊把倪紅霞拉進了懷裡,伸嘴就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口,「媽媽,我愛你!」
  許晴晴也一轉身,捧起外公倪匡印臉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嘴中說道:「外公,我愛你!我也愛爺爺、爸爸、哥哥和家裡所有的人!」
  氣氛馬上發生了變化,四個人幸福的歡笑聲立刻大聲地響了起來……

第12章
  倪匡印摟著外孫女許晴晴,許匿摟著母親倪紅霞走進了餐廳。
  看著這祖孫四人進了餐廳,樂敬衣笑著問倪匡印道:「你這個叫人吃飯的,不僅沒有把人叫來,而且去叫你的人也不回來了。你們在幹嗎?」
  被外公倪匡印摟著走在前面的許晴晴回答道:「啊,奶奶,我們看了一會兒電視。」說著,沖倪匡印眨了眨眼睛。
  樂敬衣納悶地問道:「什麼電視那麼精彩,讓你外公和你媽媽兩個人都沒把你們小兄妹倆叫來?」轉頭問倪紅霞道:「什麼精彩的電視節目連你們父女倆都吸引住了也跟著不回來了?誰演的?」
  一聽婆婆樂敬衣問電視節目誰演的,倪紅霞可就有點忍俊不禁了,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倪紅霞這一笑,倪匡印和許匿、許晴晴再也忍不住都跟著笑了起來。
  他們這一笑,到把樂敬衣給笑糊塗了,她一臉的莫名其妙地問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很好笑嗎?」
  許晴晴笑道:「奶奶,你說得對,我們看的是錄像,節目可精彩了,至於…
  …至於誰主演了嗎,那要等奶奶你自己去看了就知道了!」
  許匿也笑著附和道:「對,奶奶,晴晴說得對,你看了就知道誰主演的了。」
  倪匡印和倪紅霞父女笑著站在那看著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跟奶奶樂敬衣
  說著話,並且不時地互相交換一下眼神。
  看著他們祖孫四人那神秘的樣子,樂敬衣疑問道:「錄像?什麼錄像這麼精彩,等我有時間我也看看到底有多精彩。」
  倪紅霞笑著說道:「對,對,等您看了就知道有多精彩了。」
  這時,把所有晚餐都準備好的金夢招呼大家道:「好了,你們別聊了,我們吃飯吧。」
  許匿馬上大聲歡呼道:「好,開飯了,我都餓了。」說完,率先跑到了餐桌前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要開吃。
  許是之立刻教訓道:「許匿,怎麼這麼沒有禮貌!今天是奶奶的生日,奶奶還沒有上桌,你怎麼就上桌開吃了!」然後,招呼母親樂敬衣和父親許還河、岳父倪匡印道:「媽,爸,我岳母把晚餐已經全部準備好了,你們上桌吧。」
  許匿被父親批評得臉紅紅的不好意思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乖乖地站到了桌子的一邊等待著長輩們先入座。
  看到孫子許匿聽話地站到了桌子的一邊,樂敬衣連忙笑著招呼著大家道:「看我的好孫子多聽話,來,我們上桌吃飯。」說完,當先來到了餐桌前,坐在了首位。
  等壽星樂敬衣坐好後,首先是許還河坐在了她的身邊,然後是倪匡印坐在了她的另一邊。本來倪匡印的身邊應該是金夢,但是金夢以一會兒還要去廚房拿東西為由而讓女兒倪紅霞坐在了父親倪匡印的身邊,而她自己則坐在了女婿許是之的身邊。剩下的許匿和許晴晴小兄妹倆則依次坐了下來,許匿挨著外婆金夢,許晴晴挨著爺爺許還河。
  一家人坐好後,許是之端起酒杯代表全家人向母親樂敬衣祝酒,他深情地祝願道:「今天,是媽媽的生日,我們一家人聚在了一起為媽媽祝賀生日,兒子先祝媽媽健康長壽,永遠快樂幸福!乾杯!」說完,當先舉起酒杯與母親樂敬衣碰杯後,又一一與父親許還河、岳父倪匡印、岳母金夢還有老婆倪紅霞、兒子許匿、女兒許晴晴碰杯,然後一仰勃把酒杯裡的紅葡萄酒全都一飲而盡。
  許是之敬完酒後,從許晴晴開始,大家陸續向樂敬衣敬酒祝賀她生日快樂幸福。隨著酒量的增多,除了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因為沒喝酒以外,其他的人都逐漸有了酒意,興奮起來後,說起話來也開始口無遮攔了。
  樂敬衣等大家都敬過了酒後,她端起酒杯來到金夢身邊,認真地說道:「我的好親家,多謝你幫助我準備了這麼好的生日晚宴,來,我敬你一杯。」說著,與金夢碰了一下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金夢端起酒杯站起身來,笑著說道:「敬衣,你太客氣了,咱們姐妹還分什麼彼此呀。」說著,也把杯中的酒乾了進去。
  喝了這杯酒後,樂敬衣的酒意就更濃了,她看著金夢笑著說道:「對,你說得對,咱們兩家都分不了彼此,咱們是好姐妹,哪還能分彼此呢?」
  金夢把這杯酒乾了以後,也明顯地開始有些醉眼朦朧起來,她笑著說道:「是呀,咱們姐妹倆連老公都能共享,還分什麼彼此呀。」
  樂敬衣聽金夢這樣說,也笑著附和道:「是呀,是呀,從今往後,咱們姐妹倆不僅要共享老公,咱們家裡的一切也都要一起分享。」
  聽了樂敬衣的話,金夢笑著調侃道:「你說的是真的?咱們姐妹真的一切都要一起分享?」頓了頓,繼續笑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與你一起分享你兒子是之啊?」
  樂敬衣一聽,連忙一本正經道:「我兒子就你兒子,當然可以一起分享了。
  沒……」說到這,她突然有所頓悟,笑著反問道:「不對呀,能不能分享我兒子,那你得問你女兒紅霞呀!看你女兒願意不願意跟你這個當母親的分享了!」
  順著樂敬衣問話,金夢不假思索地說道:「當然願意了,我是她母親,無論什麼,她都會願意跟我這個當母親的一切分享的。」
  樂敬衣聽了金夢的話,她感到有些意想不到,她有些不相信地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紅霞願意跟你分享我兒子?不,你女兒願意與你這個當母親的一切分享她的老公?」
  看樂敬衣那一臉的懷疑,金夢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語氣中滿是自豪地說道:「當然了!紅霞非常願意讓我這個當母親的跟她一起分享她的老公。」然後,又神秘地貼在樂敬衣的耳邊悄聲說道:「你不知道,是之呀,還是女兒她親自送給我這個當媽的呢!」
  聽了金夢的話,樂敬衣的眼中露出了艷羨的眼神,她的眼睛愛憐地看向恩愛的兒子許是之和兒媳婦倪紅霞這小夫妻倆,嘴中羨慕地說道:「你真幸福,我真羨慕你不僅有個孝順的好女兒,而且還有一個好女婿。」
  金夢笑道:「咱們姐妹倆還不是一樣,我的女兒和女婿還不是你的兒子和兒媳婦。」
  樂敬衣滿是羨慕地說道:「話是這麼說呀,可是跟你比,我可差多了,我的兒子和兒媳婦可沒有象「孝敬」你那樣「孝敬」我呀。」
  金夢聽出了樂敬衣話裡的意思,笑著說道:「你的意思是不是也想讓你兒子「孝敬孝敬」你這個當母親的呀?」
  聽了金夢的話,樂敬衣臉紅了一下,笑著低下了頭,嘴中囁噓著小聲說道:「想是想,可是就是不知道你那女兒,我那兒媳婦願意不願意?」
  一聽樂敬衣這樣說,金夢笑著說道:「只要你想讓你兒子「孝敬」你在當母親的,你兒媳婦的工作我來做。」
  樂敬衣不確定地問道:「兒媳婦的工作你來做?那可是她老公,她能同意我這個當婆婆的跟她一切分享她的老公嗎?」
  金夢笑著自信地說道:「你的兒媳婦不也是我的女兒嗎,既然她能夠跟自己的母親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公,那她一定也能夠跟她的婆婆一起來分享她的老公的。」
  聽了金夢自信的話,樂敬衣心裡有了底,她又附到金夢的耳邊悄聲問道:「你是「用」過是之雞巴的,我兒子的那根雞巴跟老倪、老許他們比較起來,怎麼樣?」
  聽了樂敬衣的問話,金夢反而有些得意忘形了,她忘乎所以地大聲說道:「那可比他們倆的可大得多、粗得多!」然後又神秘地看著樂敬衣,笑著說道:「你是不是今天就想試一試呀?」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這一大,一直把手伸進站在自己身邊的丈母娘金夢裙子裡沒有穿內褲的屁股蛋上捏弄著與老婆倪紅霞聊著的許是之,轉過頭來,問道:「媽,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大得多、粗得多?你們今天要試一試什麼呀?」
  許是之的這一問話,讓一餐桌的人都向金夢和樂敬衣看去。樂敬衣立刻被弄得滿臉通紅,一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而金夢則若無其事地享受著女婿許是之的手掌在自己屁股蛋上的捏弄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用手指點著捏弄著自己屁股蛋的女婿許是之的腦袋,笑著說道:「你媽要試一試你的雞巴……」
  話說到一半,金夢立刻意思到下面的話不能再說下去了,所以馬上打住了。
  但是,她的話大家幾乎都聽見了,每個人幾乎都瞪大了眼睛盯著她在看,把她也看得滿臉漲紅起來不知所措了。
  看著岳母金夢滿連通紅不知所措的樣子,許是之的手在她的屁股蛋上改捏弄為拍打,故意地笑著逗她道:「媽,剛才你說什麼?我們都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這句話把金夢弄得臉更加紅了,她在女婿許是之還在自己屁股上拍打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毫無心機地說道:「快拿開你的手,別老拍丈母娘的屁股,弄得我癢癢的。」說完這句話,她就後悔了,這不是等於告訴大家她的女婿正在拍打自己這個丈母娘的屁股嗎。
  正在金夢為自己失口而懊惱時,沒想到正摟著外孫女許晴晴的腰肢邊吃飯邊說話的倪匡印不無酸意地說道:「你這個當丈母娘的,屄都已經讓女婿肏了,女婿拍拍你的「馬」屁又算得了什麼!」
  倪匡印的這句話讓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誰也沒想到倪匡印會說得這麼直接,坐在他身邊的許晴晴更是張大了嘴巴,她轉過頭來,看著外公倪匡印,不可置信地問道:「外公,你說什麼?你是說我爸肏了外婆的屄嗎?」
  倪匡印知道自己也失口了,所以他並沒有正面回答外孫女許晴晴的問話,而是說道:「這件事你還是問你外婆吧。」
  天真的許晴晴聽外公說讓自己問外婆,也沒有多想,轉頭問外婆金夢道:「外婆,外公說我爸爸肏你屄了,是真的嗎?」
  聽了外孫女許晴晴的問話,金夢本來就已經紅了的臉更加紅了,她羞澀地埋怨老公倪匡印道:「你當著孩子的面亂說什麼呢?」
  這時,身邊的女婿許是之卻一把把羞愧難當的丈母娘金夢攬入了自己的懷中,輕輕地把她抱起,讓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之上,笑著說道:「拍拍丈母娘的「馬」屁有什麼了不起的。」然後,在金夢的臉上親了一下,深情地說道:「岳母大人,肏屄有什麼好害羞的,岳父既然能夠肏逆的屄,女婿我難道就不能肏你的屄了嗎!」
  金夢被女婿許是之摟在懷裡坐在他的大腿上聽了許是之的話,把紅到了耳根的臉幾乎埋在了女婿許是之的懷裡,忸怩著說道:「你別胡說,你岳父肏丈母娘的屄,那是天經地義。做女婿肏的丈母娘的屄,這麼難為情的事情,在家人面前你怎麼還這麼胡說,你讓我難為情死了。」
  聽了金夢那不打自招的話,大家都笑了,而許匿卻在一邊問父親許是之道:「爸爸,我外婆你叫媽媽,我奶奶你也叫媽媽,你既然肏了我外婆的屄,那你肏沒肏過我奶奶、你親媽媽的屄呀?」
  許匿的這句話,把所有的人都聽傻了,樂敬衣更是愕然,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孫子許匿怎麼會問自己的兒子許是之肏沒肏過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屄,實際上
  她很想告訴她的孫子她的內心深處非常想讓自己的兒子象肏他丈母娘那樣肏自己
  母親的屄,但是這句話她又實在無法說出口。
  就在樂敬衣為自己的心思無法說出口而不知所措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許還河說話了,他笑著說道:「不僅你爸想肏你奶奶的屄,恐怕你奶奶早就想讓你爸爸肏她的屄了。」
  聽了老公許還河的話,剛剛從金夢身邊回來坐在許還河身邊的樂敬衣,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她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大聲嗔道:「你這個老頭子,胡說什麼吶,誰說我想讓咱們的兒子肏我的屄了?」整個一句不打自招、完全暴露了自己心裡究竟想了什麼的一句話。
  許還河笑道:「還吧承認呢!你沒想讓咱們兒子肏你的屄,那你聽了金夢說咱們兒子肏了她的屄,怎麼你的眼睛都藍了,好像兒子肏得不是他丈母娘的屄而是你這個當母親的屄似的。」
  還沒等樂敬衣說話,許是之摟著懷裡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丈母娘金夢,笑著對母親樂敬衣說道:「媽,想就想了唄,有什麼難為情的,想讓兒子肏你的屄你就跟兒子說,我會好好「孝敬」你的,絕不會比我爸和我岳父差的。」說著,在懷裡的丈母娘金夢的屁股上輕輕地捏了一下,「不信,你問問我丈母娘?」
  許是之的話,把摟在他懷裡坐在他大腿上的丈母娘金夢弄得更加難為情起來,她把自己的臉藏在女婿許是之的懷裡,連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來了,恨不得就這麼躲在他的懷裡享受著他的溫存而不再出來。
  看著自己的母親金夢躲在自己老公許是之的懷裡撒嬌,倪紅霞笑著說道:「媽,你看你像個孩子似的躲在女婿的懷裡,也不怕孩子們笑話你這個當外婆的。」
  還沒等金夢說話,樂敬衣卻接茬道:「這有什麼好笑話的,我要是有那麼寬闊溫暖的胸懷可以躲著,我也不願意出來。」
  聽了婆婆樂敬衣的話,倪紅霞笑道:「我的婆婆、我的媽媽,是之可是我的老公,他的懷裡躲著的應該是我,而不是你們這兩個當母親和當岳母的。」
  倪紅霞的話剛剛說完,許匿就接口道:「媽媽,既然奶奶和外婆都願意躲在爸爸的懷裡,那媽媽您也到我的懷裡來吧,讓兒子也像爸爸抱著外婆這樣抱著您。」
  許還河與倪匡印聽了許匿的話,兩人不約而同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倪匡印笑著說道:「既然你們都有人抱著了,那我們哥倆就只好抱著晴晴了。」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聽了爺爺和外公的話,許晴晴並沒有同意他們倆的意見,而是抗議道:「我不要爺爺和外公抱,我也要象奶奶和外婆那樣讓爸爸抱。」
  許晴晴的這句話,把許還河和倪匡印弄得尷尬異常,兩個人都沒有想到許晴晴會直接了當地反對他們倆的意見,不想讓他們倆抱,而是想讓父親抱。兩個人十分不解地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還河問道:「晴晴,你為什麼不同意我和你外公抱著你呀?」
  還沒等許晴晴說話,許匿撇著嘴,酸酸地說道:「爺爺、外公,你們不知道,晴晴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給爸爸生個兒子。」
  這句話除了剛才聽了許晴晴表白的母親倪紅霞、外公倪匡印以外,把所有的人都聽得目瞪口呆,就連正把丈母娘金夢摟著坐在自己大腿上、偎在自己懷裡的許是之也大吃一驚,他疑惑地問道:「晴晴,你哥哥說得可是真的嗎?」
  被哥哥說開了自己的心事,正臉紅的許晴晴聽了父親的問話,雙眼脈脈含情地看著把外婆摟在自己懷裡的父親許是之,頭還是堅定地點了點。
  許是之看著自己的女兒許晴晴那望著自己的脈脈眼神,他的心裡升起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覺,但是這種異樣幸福的感覺並沒有使他放開摟在懷裡的丈母娘金夢,而是抱得更加緊了。他看著女兒激動地說道:「晴晴,爸爸愛你,等你到了可以生孩子的年齡,爸爸一定讓你幫爸爸生個兒子。」說著,低頭在溫順地偎在自己懷裡的丈母娘金夢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抬起頭來笑著說道:「到時候讓你外婆也給我生個兒子。」說完這句話,他的眼睛又瞄向了他的母親樂敬衣。
  正用企盼的眼神看著兒子許是之的樂敬衣見兒子的眼睛看向了自己,她明白兒子那望向自己的眼光裡的含義,本來「彭、彭」跳動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了,她
  如同少女般羞怯地低下了頭躲避兒子許是之那似乎可以把自己看穿的充滿了穿透
  力的目光。
  看到母親樂敬衣不敢看著自己而故意躲避著自己目光的含羞眼神,許是之心裡已經明白了母親樂敬衣完全讀懂了自己眼神裡的含義,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聽了兒子許是之的話,再看自己的老婆樂敬衣與自己的兒子許是之母子倆那充滿了渴望的目光,許還河的心裡突然有了對兒子許是之有些嫉妒的感覺,但是這種嫉妒只是在自己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家庭幸福的感覺則遠遠大於這對自己兒子一閃而過的妒忌。
  倪匡印跟許還河一樣,看著自己的老婆金夢像個乖乖貓似的依偎在自己女婿許是之的懷裡,心裡自然有些酸酸的,但是當他一想起自己的這個幸福家庭裡的每一個成員,他所有的不愉快就立刻都飛到了九霄雲外。
  許匿和妹妹許晴晴這小兄妹倆只是用羨慕的眼神傻傻地看著父親許是之懷裡
  抱著外婆金夢、雙眼還跟奶奶樂敬衣進行著眉目間的傳情。
  倪紅霞看著母親金夢象貓一樣溫柔地依偎在女婿許是之的懷裡,而自己的婆婆樂敬衣看著自己的兒子許是之也露出了情愛似乎更大於母愛的眷戀之情。一個是自己的母親,一個是自己的婆婆,她們這樣依戀著自己的老公許是之,這讓倪紅霞的心裡有著一種略帶酸酸的甜蜜,她感覺自己也無法駕馭自己的這份複雜的感情,她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緊緊地抓住這種充滿著天倫之樂的感情,與所有的家人共同分享這份感情。
  經過大家的這麼一鬧騰,生日的晚餐自然是美女飄香、滿桌春色,一幅充滿
  了天倫之樂、幸福美滿的家庭畫卷被這一家親密無間的三代人在觥籌交錯的生日
  晚餐之中揮灑而就。
  看到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也鬧得差不多了,倪紅霞站了起來笑著對母親金夢說道:「媽,你還賴在是之的懷裡不下來呀?生日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咱們該切生日蛋糕點生日蠟燭了。」
  許匿和許晴晴自然是孩子心性,一聽母親倪紅霞說該切生日蛋糕、點生日蠟燭了,立刻歡呼起來。
  貓在女婿許是之的懷裡享受著異樣溫暖的金夢聽了女兒倪紅霞的話,一想今天自己是這個生日晚餐的主要操作者,自己還要親自弄好生日蛋糕才行,於是她不情願地從女婿許是之的懷抱裡坐起了身子。
  見丈母娘金夢從自己懷裡坐了起來,許是之也隨之站了起來,伸出胳臂摟住了丈母娘金夢的腰肢跟她一起去弄蛋糕。兩個人就這麼肆無忌憚地摟抱著去廚房張羅生日蛋糕去了。
  等這丈母娘和女婿兩個人走後,倪紅霞馬上招呼大家清理餐桌等著他們娘倆把蛋糕準備好。過了一會兒,金夢和許是之這丈母娘和女婿就如同一對恩愛的情侶一般推著一輛上面放著一個大號蛋糕的推車從廚房裡肩並著肩走了出來。
  把蛋糕推到餐廳後,許是之招呼母親樂敬衣道:「媽,生日蛋糕已經為您準備好了,請您許願、切蛋糕吧。」
  見父親許是之和外婆把生日蛋糕準備好了,許晴晴高興地對樂敬衣說道:「奶奶,您等等,等我把燈關了您再許願。」說完,她蹦蹦跳跳地跑去關燈。
  許匿也不甘落在妹妹後面,他馬上要求道:「那我給奶奶點生日蠟燭。」說完,伸手從正準備給老婆樂敬衣點生日蠟燭的爺爺許還河的手裡搶過了火柴。
  看到這小兄妹倆爭先恐後地忙活著給奶奶又是關燈又是點蠟燭地,大家都笑了。
  許是之笑著對母親樂敬衣說道:「媽,您看您有多幸福,您的這兩個小孫子孫女多孝順,給奶奶過生日把這倆孩子忙活的不亦樂乎。」
  樂敬衣笑容滿面地盯著兒子許是之的眼睛,意有所指、語帶雙關地說道:「是呀,孫子孫女都這麼孝敬,那兒子更是沒什麼說的了,「孝敬」母親更是沒問題了。」
  聽了婆婆樂敬衣那意有所指的話,倪紅霞也語帶雙關地笑著說道:「媽,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督促您兒子是之好好「孝敬」您的。」說著,倪紅霞衝著婆婆樂敬衣眨了眨眼睛,笑道:「媽,您孫子現在也能「干」了,到時我也讓您孫子好好「孝敬」您。」
  一聽兒媳婦倪紅霞說讓孫子許匿「孝敬」自己,樂敬衣知道兒媳婦說的這個「孝敬」是什麼意思,她睜大了眼睛看著倪紅霞,試探著問道:「你說什麼?許匿也能「干」了?那他一定是「孝敬」過你這個當母親的了!?」
  倪紅霞笑道:「那到沒有,您兒子還沒「孝敬」您呢,我哪能先讓我兒子先「孝敬」我呢。」
  樂敬衣疑問道:「那匿兒「干」誰了?」然後,雙眼看向與女婿許是之膩在一起的金夢,問道:「難道又讓你媽捷足先登了?」
  倪紅霞笑道:「媽,我怎麼聽您的這句話有點酸溜溜的味道呀?」然後,指了指還在忙著去關燈的女兒許晴晴,小聲說道:「匿兒「干」的不是我媽,是晴晴。」
  樂敬衣恍然道:「是晴晴啊!我以為你媽又搶在我前面讓她外孫先肏了她的屄呢!」
  倪紅霞笑道:「媽,我看您比我媽可騷多了,您是不是跟張市長他們一家人一起肏過屄?那您怎麼沒讓您兒子是之肏您的屄吶?」
  樂敬衣笑道:「是呀,我也經常想像是之肏我的屄,可是我不確定你們兩口子是否同意,尤其怕你這個兒媳婦反對。」
  倪紅霞笑道:「我為什麼反對,您兒子「孝敬」您,我這個當兒媳婦高興還來不及呢。今天,我就把您兒子送給您作為您的生日禮物,您說好不好?」
  一聽兒媳婦倪紅霞把兒子許是之今天就送給自己作生日禮物,樂敬衣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臉紅紅地試探道:「紅霞,你說的可是真的?」
  看著婆婆樂敬衣那滿臉的紅暈,倪紅霞笑道:「是真的,是之就是我今天送您的生日禮物。祝您今天的生日快樂!「玩」得開心!」
  聽了兒媳婦倪紅霞的這聲祝福,樂敬衣從心底裡感到無限的幸福,她喜羞相伴地接受了兒媳婦送給自己的這個既意外又特殊的生日祝福。
  這時候,許晴晴已經關掉了所有的燈,許匿劃著了火柴點著了生日蛋糕上的蠟燭。然後,大家看著樂敬衣齊聲說道:「請壽星許願吧。」
  樂敬衣還沒有從剛才兒媳婦倪紅霞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和祝福中緩過神來,她的臉仍然是紅紅的,她激動地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開始許願。
  許過願後,樂敬衣在大家的簇擁中吹息了生日蠟燭,待餐廳的燈又重新點亮後,她拿起了切蛋糕的刀子準備切蛋糕。當刀子切下去的時候,樂敬衣就感到好像蛋糕裡有東西切不下去,等到她把蛋糕切開的時候,蛋糕裡埋著的一個十分精緻的朱紅色的盒子露了出來。
  許匿眼尖嘴快,大聲問道:「蛋糕裡有好東西,那是什麼?」
  倪紅霞笑道:「那是你爸送給你奶奶的生日禮物。」
  一聽兒媳婦倪紅霞說蛋糕裡的盒子是兒子許是之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樂敬衣馬上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盒子裡裝的是什麼了,她有些激動,雙手有些顫抖地把盒子從蛋糕裡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盒子。
  當盒子打開的時候,一枚如同耳環又似戒指上面鑲嵌著一顆晶瑩剔透、閃著粼光的鑽石鉑金環展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許匿首先驚歎道:「啊,好漂亮的戒指呀!」
  許晴晴笑道:「哥,你說得不對,那不是戒指,是耳環。」
  許匿反駁道:「不可能是耳環,耳環哪有買一個的,要買也得買一對才對呀。」
  小兄妹倆各說各的互不相讓地一個說是戒指一個說是耳環爭執著,而樂敬衣也沒看明白盒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她抬起眼來看向兒子許是之,眼神中滿是詢問。
  看到婆婆樂敬衣看向自己老公許是之那探詢的眼光,倪紅霞笑著說道:「你們小兄妹倆就別爭了,問問你爸爸他到底給你奶奶買的是什麼不就行了。」說著,滿臉都是曖昧笑意地看向老公許是之。
  看著滿眼都是探詢之意的母親樂敬衣,再看看一臉曖昧笑意看著自己的老婆倪紅霞,許是之笑著說道:「你們猜得都不對,這既不是戒指也不是耳環。」
  還沒等許是之的話說完,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就迫不及待地追問道:「不是戒指也不是耳環,那是什麼?」
  許是之看了看母親樂敬衣,見母親的眼神裡透出的是非常想知道謎底的疑問,他又看向老婆倪紅霞,見老婆倪紅霞點了點頭,於是他把頭湊近母親樂敬衣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只見樂敬衣的臉越來越紅,不知不覺地把羞澀的臉貼到了兒子許是之的肩頭之上。
  一家人都在等待著許是之說出結果,看著樂敬衣滿臉緋紅、羞澀地把自己的臉躲在兒子許是之肩頭,大家的疑問就更大了,好奇的心理更加強了。
  許匿問母親倪紅霞道:「媽媽,爸爸到底給奶奶說了什麼讓奶奶那麼害羞?」
  倪紅霞笑道:「那你自己去問你奶奶不就知道了嗎!」
  聽了母親倪紅霞的話,許匿果然問樂敬衣道:「奶奶,我爸爸到底跟你說什麼了讓你這麼害羞?」
  孫子許匿的這句問話讓樂敬衣更加羞愧難當,她緊緊地摟住兒子許是之生怕兒子會突然離開一般,埋在兒子許是之肩頭之上的臉龐更加紅了。
  看著母親樂敬衣緊緊地摟著自己窘迫的樣子,許是之笑著打圓場道:「你們大家別著急,一會兒我讓媽媽給你們表演生日舞蹈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倪紅霞也馬上附和道:「對,對,一會兒讓壽星給咱們表演生日舞蹈。」
  聽了母親倪紅霞跟父親許是之的話,許匿和許晴晴馬上叫好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邊吃生日蛋糕邊欣賞奶奶給咱們表演舞蹈吧。」
  見自己的兩個兒女安靜地準備吃蛋糕看舞蹈,倪紅霞笑著對婆婆樂敬衣說道:「婆婆,既然這樣,那就只好請您給大家表演舞蹈了!」說著,她首先切了一快蛋糕端到了婆婆樂敬衣的面前笑著祝賀道:「祝婆婆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等婆婆樂敬衣接過蛋糕後,倪紅霞趴在她的耳邊笑著說道:「婆婆,吃了蛋糕可要給我們好好表演舞蹈,我們可是要看您給我們跳裸體芭蕾的呀!」
  聽了兒媳婦倪紅霞的話,樂敬衣脫口問道:「跳舞就跳舞唄,幹嗎要跳裸體芭蕾呀,孩子們可都在呢?」
  倪紅霞笑道:「您的芭蕾舞不裸體跳,那我們大家能看到您兒子送給您的生日禮物嗎?」
  一句話,把樂敬衣剛剛有些退些紅的臉龐又弄得紅霞滿面,她羞怯地低下頭不說話了。見婆婆樂敬衣害羞地低著頭不說話,倪紅霞對老公許是之說道:「老公,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快去把你送給母親的生日禮物給母親戴上去。」
  聽老婆倪紅霞這麼一說,許是之笑著對母親樂敬衣說道:「媽,那就讓兒子把兒子送給您的生日禮物給您戴上去。」說完,一把把母親樂敬衣橫身抱了起來,也不管手捧著裝著兒子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盒子的樂敬衣願不願意,就向母親的臥室走去。
  橫身抱著母親樂敬衣進了母親的臥室之後,許是之再也忍耐不住把母親樂敬衣仰面放到床上,然後撲到了母親樂敬衣的身上,嘴迅急地吻上了母親樂敬衣的嘴唇。讓許是之意想不到的是母親樂敬衣並沒有拒絕,而是熱烈地回應著自己,也迅速低含住了自己伸進她嘴裡的舌頭,兩張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嘴巴就這樣激吻在了一起。
  母子兩個人激烈地吻著,在許是之把母親樂敬衣吻得幾乎喘不上氣來的時候,許是之才在母親樂敬衣的掙扎之下不情願地鬆開了自己吻住的母親的嘴唇。
  許是之趴在母親的身上,抬起頭來深情地望著身下的母親,母子倆就這麼如同久別重逢的情人般貪戀地互相盯看著對方。
  最後,還是許是之忍不住開口說道:「媽媽,兒子好愛您呀!兒子從小就暗戀著媽媽,夢想長大以後就娶您為妻,和您廝守一生。」
  聽了兒子許是之的告白,看著自己英俊瀟灑的兒子,樂敬衣心中早已是激動異常,她輕輕說道:「好兒子,媽媽跟你一樣,自從你長大以後媽媽就非常的愛你喜歡你了,當年在你娶紅霞的婚禮上,媽媽就曾夢想過嫁給你的要是媽媽那該有多好啊!」
  許是之看著母親樂敬衣的眼中流露出的對自己無限的愛意,他明白了母親愛自己跟自己愛母親的心情是一樣的,他看著母親樂敬衣說道:「媽媽,做我的老婆好嗎?雖然您是我的母親,但是從今天開始,我要把您既當我的母親又當我的老婆,您說好嗎?」
  聽了兒子許是之的表白,樂敬衣的眼中泛起了激動的淚光,她有些哽咽地連連點頭道:「好,好,媽媽願意,我的好兒子……好……丈……夫……」後面的話已幾近無聲。
  許是之聽了母親樂敬衣那認了自己是她「好丈夫」的話,激動地捧起母親的臉,張嘴又吻上了她的嘴唇,母子倆又瘋狂地吻在了一起。
  樂敬衣發狂似的吸吮著兒子許是之伸進自己嘴裡的舌頭,而許是之則理所當然地享受著母親的愛意,他一邊親吻著身下的母親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身側去拉母親腋下旗袍側面的拉鏈。當許是之把母親樂敬衣的旗袍拉鏈拉開之後,他才發現母親樂敬衣的旗袍裡面根本什麼都沒穿,母親那具跳芭蕾舞出身的雪白胴體的側面馬上展現在了許是之的眼前。
  許是之忍耐著衝動的心情伸手慢慢地掀開了母親樂敬衣身上的旗袍前襟,把母親那具誘人的胴體完全地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只見母親那一絲不掛的胴體下身也是白晃晃的一片,陰部如同幼女般光潔無毛。
  當許是之撩開母親樂敬衣的衣襟把她的胴體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時候,樂敬衣終究對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兒子的眼前感到羞澀,她扭動著身體低聲呢喃道:「不……不要,親兒子,好丈夫,媽……媽好高興……」
  「媽,不,我的好老婆,從現在開始您也是兒子的老婆了,我會像愛我的妻子紅霞那樣愛你的,讓您幸福,讓您快樂!」許是之說著俯下頭來,嘴巴向母親樂敬衣那光潔無毛的下體吻去。
  「不……不要……」見兒子許是之低頭吻向了自己早已騷癢難耐的下體,樂敬衣下意識地呢喃著用手去推兒子許是之拱進自己胯下的頭,捧在手裡的裝有兒子送給自己生日禮物的盒子下意識地砸在了許是之的頭上。
  這一下反而讓許是之突然想起了自己是來給母親戴生日禮物的,他誇張地捂著自己的腦袋,睜大著眼睛逗樂敬衣道:「媽媽……不,我的好老婆,你幹嗎打你的老公呀?」
  「不,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樂敬衣連忙道歉道。
  見母親樂敬衣那一臉的歉疚,許是之笑道:「那好吧,既然你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吧。不過……」許是之故意拉長了聲音繼續說道:「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得聽我的,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
  樂敬衣馬上點頭道:「好,現在我已經是你的老婆了,老公你說什麼我都聽。」
  許是之道:「那好吧,你現在把你的打腿劈開,我要給你戴生日禮物。」
  樂敬衣早有此意,她早就琢磨著兒子送給她的生日禮物的問題,只是沒好意思張口,聽了兒子許是之的話,她有些激動,全身微微顫動著順從地劈開了自己那兩條跳芭蕾舞的修長雙腿,把自己那光潔無毛的陰部完全展現在了兒子許是之的面前。
  看著母親樂敬衣劈開著的雙腿把做母親的最隱秘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自
  己這個當兒子的面前,許是之看得有些癡了,母親樂敬衣那因為雙腿劈開陰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兩片肥大的陰唇如同蝴蝶般落在春藕之上。許是之看著母親
  樂敬衣那兩片如同蝴蝶般的陰唇與自己老婆倪紅霞的陰唇幾乎一模一樣都是蝴蝶
  狀的,不同的只是老婆倪紅霞的陰唇是純粹鮮艷的粉紅色,而母親樂敬衣的陰唇則是邊緣帶紫色、其他為紅色的。
  看著母親樂敬衣那因為身體顫動而不斷如同蝴蝶般煽動翅膀的紫邊陰唇,許是之真的癡了,嘴中喃喃道:「媽,你的陰唇簡直跟紅霞的陰唇一模一樣,如同蝴蝶一般,簡直太美了!好美呀!」
  聽了兒子許是之誇讚自己的陰唇,樂敬衣心裡美極了,她嬌羞地說道:「傻瓜!媽媽的陰唇怎麼能夠跟你老婆紅霞的陰唇比,她還年輕,媽已經老了。」
  許是之馬上說道:「不,媽,你的陰唇與紅霞的陰唇相比就像是兩支蝴蝶,你的是花蝴蝶,而紅霞的是粉蝴蝶。」
  聽了兒子許是之評價自己和兒媳婦倪紅霞的陰唇,樂敬衣心裡美茲茲的,她羞怯地低聲提醒道:「嗯……老公……生……日……禮……物……」
  母親樂敬衣的話提醒了許是之,他從母親樂敬衣的手裡拿過了裝著自己送給母親的生日禮物的盒子,打開盒子,眼睛看向母親樂敬衣那如同蝴蝶般不斷在煽動著翅膀的陰唇,嘴中說道:「媽媽,兒子給您戴上生日禮物好嗎?」
  其實,樂敬衣對兒子許是之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到底是什麼還存有十分的好奇,只是她一直沒有好意思問。現在,兒子又讓她劈開雙腿,還讚美自己的陰唇可以與兒媳婦倪紅霞的陰唇媲美,她終於忍不住羞澀地小聲問道:「是之,你送給媽媽的生日禮物到底是什麼呀?」
  聽了母親樂敬衣的問話,許是之從盒子裡把送給母親的生日禮物輕輕地拿了出來捏在了手裡,遞到躺在床上仍然劈開著雙腿的母親樂敬衣的眼前,笑著說道:「媽,我送給您生日禮物是陰唇環。」
  樂敬衣聽了兒子許是之的話,疑問道:「什麼?陰唇環?你是說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是一枚陰唇環?」
  許是之答道:「對,是陰唇環。」
  樂敬衣繼續道:「你的意思是要把這枚陰唇環戴到我的陰唇上,是嗎?」
  許是之堅定地點點頭,說道:「是的,兒子就是要把這枚陰唇環親自戴到媽媽的陰唇上,作為兒子送給媽媽的生日禮物。」
  聽了兒子許是之的話,樂敬衣激動得全身更加顫動起來,她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噢……好兒子……不……媽媽的好丈夫……嗯……不……小衣的好老公……媽……小衣……好高興……快戴吧……快把陰唇環給媽媽戴上,媽……媽…
  …期待著吶……嗯……」
  聽著母親樂敬衣那幾乎迫不及待的話語,許是之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一片母親樂敬衣那因為全身顫動而不斷地扇動著翅膀的蝴蝶狀的陰唇,嘴中安慰道:「媽,老婆,兒子老公這就給您戴上陰唇環,要是疼的話,您就忍耐一下。」
  看著母親樂敬衣羞澀地咬著嘴唇點了點頭,許是之一支手拿著陰唇環,用另一支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母親樂敬衣一片不斷地微微扇動著的陰唇,輕輕地拉起,把陰唇環向陰唇上戴去。
  「啊……」隨著樂敬衣的一聲低呼,許是之順利地把自己送給母親樂敬衣的生日禮物——鉑金鑽石陰唇環順利地戴到了母親樂敬衣的陰唇之上。
  鬆開手指,看著戴在母親樂敬衣陰唇上的鉑金鑽石陰唇環閃著熠熠的粼光,並隨著扇動的陰唇搖曳,許是之看著自己的傑作有些癡了。
  為了給母親樂敬衣購買這份生日禮物,許是之與老婆倪紅霞可謂是絞盡了腦汁,最後還是在兩個人肏屄的時候,許是之在看到了老婆倪紅霞的陰唇上戴著的
  鑽石陰唇環才讓他產生了也買一顆鑽石陰唇環送給母親樂敬衣作為生日禮物的靈
  感,並得到了老婆倪紅霞熱烈的支持。
  決定了送給母親樂敬衣鑽石陰唇環作為生日禮物後,許是之和老婆倪紅霞專門托人在歐洲的荷蘭買了這枚鑲嵌著足有5克拉鑽石的鉑金陰唇環。
  許是之癡癡地欣賞著自己親手戴在母親樂敬衣陰唇上送給母親的鉑金鑽石陰
  唇環,看著陰唇環在母親樂敬衣那與自己的老婆倪紅霞極其相似的如蝴蝶一般扇動著翅膀的陰唇,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向母親樂敬衣那順著陰唇兩旁汨汨流著淫水的陰部吻去。
  「噢……我的親兒子……好老公……好棒……」隨著兒子許是之在自己因為戴陰唇環而還略有些疼痛的陰唇上的舔弄,樂敬衣滿足地呻吟起來。

第13章
  在許是之橫抱著母親樂敬衣去給母親戴上自己送給母親的生日禮物的時候,
  其他人就在倪紅霞的安排之下一邊吃著蛋糕一邊準備著欣賞樂敬衣給大家表演舞
  蹈慶祝自己的生日。
  過了一會兒,許是之與含羞脈脈的母親樂敬衣手牽著手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只見樂敬衣換了一件黑色的緊身吊帶短裙,開得低低的領口把她的乳溝幾乎完全露了出來,兩條如蓮藕般雪白的胳臂發出了誘人的肉色之光,裙子的下擺剛剛遮住臀部,露在短裙之外的兩條筆直修長的雙腿未著任何絲襪,短裙緊緊地裹著圓滾滾性感十足的高翹屁股,腳上是一雙白色細高跟皮涼鞋,把她的雙腿顯得更加修長。
  看著樂敬衣在兒子許是之的牽引下扭動著腰肢走了過來,大家立刻都站了起來一邊唱著生日快樂歌一邊鼓掌歡迎,同時對樂敬衣火辣的著裝看直了眼睛。尤其是許匿,他第一次看到奶奶樂敬衣如此性感的著裝,他幾乎是看傻了眼,嘴中嚥著唾沫,褲襠中立刻有了感覺,雞巴硬了起來把褲襠支起了帳篷。
  樂敬衣如同剛剛走入洞房的新娘般羞澀的任由兒子許是之牽著自己的手來到
  了大家中間,她低著頭看著自己塗著少女般豆蔻的趾甲不敢直視身邊自己親人熱辣辣看著自己的眼光,她的心裡很矛盾,現在牽著自己手的是自己的兒子,圍在身邊熱辣辣看著自己的有自己的丈夫、兒媳婦、孫子、孫女,還有親家公、親家母,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就在樂敬衣羞澀異常不知所措的時候,孫子許匿卻走到了奶奶樂敬衣跟前,拉過她的另一支手,笑著說道:「奶奶,您好漂亮啊!匿兒還從未見過奶奶如此「性感」,您現在真是讓我著迷呀!」然後,又對父親做了個曖昧的鬼臉,笑嘻嘻地說道:「爸爸,匿兒好羨慕您呀!」
  聽了孫子許匿的話,樂敬衣覺得自己的臉在紅紅地發燒,畢竟被自己的孫子當著這麼多家人的面說自己這個做奶奶的又是「性感」,又是著迷的,再看看自己這一身的性感著裝,樂敬衣確實覺得十分的尷尬。
  看著婆婆樂敬衣滿臉的紅雲和全身散發出來的如同年輕少婦般無限的嫵媚風
  情,倪紅霞走上前,把手搭到了婆婆樂敬衣雪白圓潤的肩膀上,笑著說道:「婆婆,匿兒說得不錯,您的這身裝束簡直太迷人了,連我這個做女人的都有些動心了。」說著,沖仍然拉著母親樂敬衣手的丈夫許是之擠了擠眼睛,回頭看了看圍在身旁的父親倪匡印、公公許還河,笑著說道:「更別說我爸和公公他們這些吃過您「腥」的男人了。」
  兒媳婦倪紅霞的這幾句話,讓樂敬衣更加地羞澀難當了,她如同一個受了委屈尋求父親保護的小女孩一般神情窘迫地一轉身偎進了兒子許是之的懷裡,但是握在孫子許匿手裡的手卻並沒有鬆開。
  看著奶奶樂敬衣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小女孩一般躲在父親許是之的懷裡不肯出
  來,一支手還哥哥許匿的手握著,許晴晴笑著調侃道:「奶奶,看您乖乖地躲在我爸爸懷裡的樣子,就好像您不是他的母親而是他的女兒似的。」
  許晴晴的這句話讓樂敬衣更加的羞澀難當了,她鬆開了被孫子許匿握著的手,像一個被人欺負了的小姑娘一般整個人都鑽進了兒子許是之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身體生怕會失去保護一般。
  聽了女兒許晴晴的話,再加上母親樂敬衣緊緊地摟著自己躲在自己的懷裡的樣子,許是之伸開臂膀把象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般的母親緊緊摟在自己的懷裡,用自己寬闊的胸膛安慰著躲在自己懷裡如同受了驚嚇的小姑娘一般的母親,笑著說道:「好了,好了,看看今天咱們的壽星被大家弄得像個受了驚嚇的小姑娘。」
  說著,一邊撫摸著母親樂敬衣緊緊靠在他胸膛上秀髮,一邊用哄孩子般的語調笑著哄道:「乖,別躲在兒子的懷裡了,讓大家看看今天的壽星有多漂亮。」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許是之說完這句話,樂敬衣並沒有從兒子許是之的懷裡出來,而是像個小姑娘似的撅著嘴冒出了一句「不嗎,我不出去。」
  這句孩子氣的一句話,把所有的人逗得都笑了。
  許晴晴看著奶奶樂敬衣像個小姑娘似的躲在父親許是之的懷裡不肯出來,她也走上前來到父親許是之的跟前,伸手摟住了父親的胳臂搖晃著,撅著嘴撒嬌道:「爸爸,看您,對奶奶就好像是您的女兒似的,我可是您的女兒呀,我也讓您象對奶奶那樣對女兒好。」
  許是之見女兒許晴晴這樣說,也沒加考慮就信口說道:「好,好,爸爸對女兒好,爸爸對兩個女兒都好。」
  許晴晴聽父親許是之答應自己也對自己這個女兒好,對滿足自己心願的事情也不經大腦,高興地問道:「爸爸您對兩個女兒都好,那您對哪兒個女兒更……
  好……「話說到這,許晴請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她納悶道:」爸爸,您剛才說什麼?說你對兩個女兒都好!那您把奶奶也當作是您的女兒了?」
  許晴晴的這一句問話,把剛才都沒太在意許是之說的話的人都給弄得恍然大悟,大家齊唰唰地向許是之看去。這一下,連許是之也有些興奮了,這時他才真正明白在自己的潛意識裡自己把自己的母親當作了自己的女兒了。
  原來,許是之一直以為自己把自己的母親當作自己愛人、妻子、老婆,現在她才知道,自己的心裡真正是把母親當作自己的女兒。知道了自己潛意識裡把自己的母親當作自己的女兒,許是之興奮得臉紅紅的,他雙臂用力,一下子把母親和女兒都摟進了自己的懷裡,而且摟得更緊了,嘴中激動地連連說道:「好女兒,好女兒,你們倆都是爸爸的好女兒、乖女兒,爸爸愛你們,爸爸愛女兒!爸爸好愛女兒呀!」
  許是之的話讓大家更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誰也想不到許是之會摟著自己的母親樂敬衣和女兒許晴晴激動地說她們倆都是他的「好女兒」而且還叫喊著「愛女兒」。
  看到自己的老公許是之激動地摟著婆婆樂敬衣和女兒許晴晴說她們是他的女
  兒,倪紅霞笑著對老公說道:「老公,你昏頭了,婆婆是你媽媽,怎麼也成了你的女兒了!」
  還沒等許是之說話,許晴晴卻搶著對樂敬衣說道:「奶奶,您現在也和我一樣都成了爸爸的女兒了,那我就不叫您奶奶了,我應該叫……叫你……姐……姐姐……」說到這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又笑嘻嘻地說道:「不對,不應該叫你姐姐,應該叫你妹妹才對。」
  女兒許晴晴這句讓奶奶樂敬衣叫她「姐姐、妹妹」的話把許是之也弄糊塗了,他沒有多想就稀里糊塗地順著女兒許晴晴的話疑問道:「晴晴,怎麼奶奶一會兒成了你姐姐,一會兒又變成了你妹妹了呀?」
  其實,許是之的這句話是大家都想問的,因此當許是之在問女兒許晴晴的時候,大家都沒說話,都靜靜地等著許晴晴的回答。
  聽了父親許是之的疑問,再看看大家都看著自己等待著答案,許晴晴得意地笑道:「當然奶奶得叫我姐姐了。」然後,對急著等待答案的大家說道:「你們說呀,既然奶奶現在和我一樣也成了爸爸的女兒,那我們倆就應該是姐妹倆了,對吧!」見大家都在看著自己,許晴晴頓了頓,繼續說道:「雖然奶奶比我年長,但是我卻先是爸爸的女兒的,而奶奶呢,卻是在我之後成為爸爸女兒的,姐姐在前妹妹在後,既然奶奶是在我之後成為爸爸女兒的,那她不是我的妹妹,難道還是我的姐姐呀!」
  許晴晴說的這些話雖然繞口,但是大家還是全都聽明白了。
  許匿贊同妹妹許晴晴說法,笑著大聲附和道:「好,晴晴,你說得對,哥哥支持你的說法,既然奶奶成了你的妹妹,那自然也是我的妹妹了。」
  聽了女兒許晴晴和兒子許匿一唱一和地說奶奶樂敬衣是他們小兄妹倆的妹妹,滿臉笑意的倪紅霞裝著不高興地訓斥道:「晴晴,匿兒,你們倆說什麼呢?沒大沒小的。你奶奶怎麼成了你們倆的妹妹了?」說著,看了一眼也滿臉笑容站在自己身邊的公公許還河,曖昧地笑著說道:「你奶奶成了你們的妹妹,那你爺爺怎麼辦?」
  倪紅霞的話,乍聽起來像似在訓斥自己的一雙兒女許晴晴和許匿,仔細一琢磨,這哪兒是訓斥他們兩個小兄妹,簡直就是用話把公公許還河也拉了進來。誰都知道,如果做奶奶的成了孫子、孫女的妹妹,那做爺爺的又能是什麼,只能是妹夫了。
  聽了兒媳婦倪紅霞的話,許還河已經明白了她話裡的含義,他不動聲色地笑著跟孫女許晴晴和孫子許匿說道:「我的好孫女、好孫子,奶奶成了你們小兄妹倆的妹妹,那爺爺又能怎麼辦?」然後,話鋒一轉,盯著兒媳婦倪紅霞的眼睛說道:「紅霞,聽你的意思,我這個當公公的也只好跟著你的孩子們一樣叫你「媽媽」了。」
  沒想到,還沒等許還河的話音落下,許晴晴就大聲附和道:「爺爺,你說得對,既然是孩子自然得叫「媽媽」了!」然後,一臉認真地對許還河說道:「爺爺,你到是叫呀。」
  許匿聽了妹妹的話,首先叫道:「媽媽!」然後,笑著催促爺爺許還河道:「爺爺,快跟我叫媽媽呀。」
  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這麼一攪和,大家都樂了。倪匡印和金夢兩口子也跟著起哄,尤其是金夢,她雙眼緊緊盯著女婿許是之,帶著醋意說:「是之呀,你媽媽都成你老婆的女兒了,那你還不趕快也讓你媽叫你「爸爸」呀!」
  聽了岳母金夢那帶著酸意讓母親樂敬衣叫自己「爸爸」的話,許是之笑了,他捧起母親樂敬衣藏在自己懷裡羞得不敢抬起頭的臉,像跟自己的小女兒說話一樣溫柔地問道:「媽媽,你聽見沒,我丈母娘讓你叫我「爸爸」呢!」
  讓許是之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樂敬衣居然真的深情地輕聲叫了一聲:「爸……爸……」
  樂敬衣這一聲情深意切的「爸爸」,讓所有的人都楞在了當場,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了。最後,還是倪紅霞最先緩過神來,笑著帶頭「啪、啪」
  地鼓起掌來,其他人也馬上回過了神來隨之跟著鼓起了掌。
  許晴晴更是摟住父親許是之的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親暱地叫了聲「爸爸!」然後,又笑著說道:「爸爸,奶奶可跟我一樣叫您「爸爸」了,您怎麼不答應啊?」
  許晴晴的話立刻引起了除許還河之外的所有人的贊同,七嘴八舌地說道:「是呀,是呀,怎麼不答應吶?」
  倪紅霞更是煽風點火地說道:「老公,你怎麼不答應啊?難道你不想要這個女兒呀?」
  聽了兒媳婦倪紅霞那句「難道你不想要這個女兒呀」這句話,樂敬衣反而抬起了始終因為羞怯而一直低垂的頭,雙眼緊盯著仍然把自己摟在懷裡的兒子許是之,目光裡滿是混合著期望與乞求的眼神。
  許是之看著被自己摟在懷裡,眼睛裡滿是期望與乞求目光的母親樂敬衣,他堅定地點了點頭,然後面露笑容,一本正經地答應道:「哎!乖女兒!」
  還沒等樂敬衣有所反應,許晴晴卻搶先笑著說道:「爸爸,晴晴是爸爸的乖女兒。」然後,又衝著樂敬衣擠擠眼睛,笑著說道:「奶奶,現在咱們倆可都是爸爸的乖女兒了,你再叫一聲「爸爸」呀!」
  聽著兒子許是之稱呼自己「乖女兒」那真情的樣子,再加上孫女許晴晴催促自己叫「爸爸」,羞得樂敬衣又鑽進了自己這個「兒子爸爸」許是之的懷裡,用幾乎讓人聽不到是聲音羞澀地又叫了一聲「爸爸」。
  雖然這聲「爸爸」叫得聲音並不大,但是因為大家都想聽樂敬衣叫她兒子許是之爸爸,所以她叫的聲音雖小,可每個人聽到耳朵裡都是清清楚楚的。
  許晴晴笑著從父親許是之的懷裡鑽了出來,伸手拉過樂敬衣的手,逗她道:「奶奶,咱們倆現在都是「爸爸」的女兒了,那咱們倆可就是姐妹了,你可得叫我姐姐呀。」
  聽了孫女許晴晴讓她奶奶樂敬衣叫她「姐姐」,許還河說道:「晴晴,你讓你奶奶叫你姐姐,那爺爺是你什麼人吶?」
  聽了爺爺許還河的話,許情晴笑道:「那還用問,奶奶叫我姐姐,爺爺自然就是我的妹夫了!你們說是吧!」
  許晴晴的話音未落,許匿就立刻附和道:「對,奶奶是我倆的妹妹,爺爺自然就是我倆的妹夫了。」
  聽著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說奶奶是他們倆的妹妹、爺爺是妹夫,大家都不禁莞爾笑了起來。
  這時,一直心情複雜的金夢在一邊說話了,「好了,好了,你們又是姐姐、妹妹的,又是妹夫的都已經認完了,該干正經事了。」然後,對倪紅霞說道:「紅霞,你婆婆……不,你兒子和女兒的小「妹妹」的生日晚宴該繼續進行了,別傻楞著了。」
  聽了母親金夢又是婆婆又是兒子女兒「妹妹」的,倪紅霞也笑了,她笑著說道:「好,好,生日晚宴的下一個節目馬上開始。」說完,對兒子許匿和女兒許晴晴道:「你們倆趕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會兒看你奶奶……啊,看你「妹妹」跳芭蕾舞。」然後,又看著老公許是之問道:「你送給媽媽的生日禮物給她戴上了嗎?」
  許是之摟著懷裡的母親樂敬衣笑著沖老婆倪紅霞點點頭,然後溫聲對母親樂敬衣說道:「媽媽,下面就該由您這個生日主角來表演節目了。」說完,緊了緊自己的胳臂把懷裡的母親抱了抱,以示對母親剛叫自己這個當兒子的作「爸爸」
  的鼓勵,然後鬆開了摟著的母親走到丈母娘金夢的身邊坐了下來。
  當兒子許是之鬆開把自己摟在他懷裡的手後,樂敬衣馬上恢復了作母親的面目,曾經作為芭蕾舞演員的她滿臉的高傲,一顆要用自己的舞姿征服人們的自信心立刻顯現出來了,再不是剛才像一個怕受到驚嚇躲在兒子的懷裡不敢出來的小姑娘了,臉上寫滿了自信與驕傲,但是她並沒有開始跳舞,而是望著許是之,似乎在等待著他的指示。
  看著母親樂敬衣望著自己沒有動,許是之明白了母親樂敬衣這是真的把自己這個兒子的當成了「爸爸」,她在等待著自己的示意,於是,他輕聲地說道:「媽媽,乖,你可以開始了。」說完,他打開了音樂。
  聽了自己心裡早已把他當作「爸爸」了的兒子許是之的話,樂敬衣有了一種跟所有孩子心裡一樣要在自己「爸爸」跟前表現自己的衝動,她要在「爸爸」面前把自己最優美的舞姿表現出來,她要把自己身體的全部以及最「美」的一面完全展現給「爸爸」,所以她要給全家人表演另類的芭蕾舞。
  隨著紐利耶夫的《睡美人》芭蕾舞曲的奏響,樂敬衣慢慢地進入了芭蕾舞的境界,身體隨著音樂的節奏開始優美地舞動起來。樂敬衣雖然現在已經到了不適合再在舞台上表演芭蕾舞的年齡了,但是她畢竟是正宗專業科班出身的芭蕾舞演員,功底深厚,她這些年雖然當了文化局長,但是她並沒有放棄芭蕾舞,每天她都要做一些芭蕾舞的基本功動作防止荒廢了她一生所鍾愛的芭蕾舞藝術,包括與老公許還河肏屄、與倪匡印金夢玩交換夫妻遊戲的時候,也要做幾個芭蕾舞動作調調情;與張黎明及其家人一起肏屄的時候,更要好好地跳上幾段芭蕾舞助興。
  樂敬衣先是做了幾下開跨的動作,開完跨後為使自己的大腿充分放鬆,她又大踢了幾下旁腿。在踢腿的時候,本來就只能將將遮掩住屁股的短裙下擺隨之被掀起帶到了腰際,把她短裙內不著寸縷的下體完全露了出來。
  一心想能夠有機會看一看奶奶樂敬衣的裸體是什麼樣的許匿突然看到奶奶在
  舞蹈中展露出來的下體,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張大著嘴巴直溝溝地看著奶奶樂敬衣隨著自己大腿的舞動而不時展露出的下體,他雙眼發直,張大著嘴巴,看得有些癡了。
  樂敬衣隨著樂曲的節拍逐漸進入了芭蕾舞的世界,現在在她的心裡再沒有兒子、孫子以及家人了,在她的心裡只有她鍾愛的芭蕾舞了。她的肢體裡散發著嫵媚迷人的活力,時而以胯和腰的連接點為中心點,把腳想像成鐘擺,用腳背牽引著大腿向上踢腿,時而最大限度地做著圓周運動……
  當樂敬衣將身體完全活動開以後,她高傲地昂首把臉轉向「觀眾」,就有如當年她跳《紅色娘子軍》似的做了一個亮相的動作,然後身體騰空起來,後踢腿做了個空中劈叉動作,接著又單腿劃圈撩起來成大二位,腿居然能夠象年輕的芭蕾舞演員一樣輕鬆地抬到160度左右。
  樂敬衣的芭蕾舞技巧絕對是一流的,只見她的那兩條雪白筆直的雙腿時快時慢、忽剛忽柔,每個動作都非常的細緻優雅,娉婷玉立,她非常懂得如何把自己的最美展示與人,她如風擺楊柳般婀娜多姿地把自己並沒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有所變化的骨肉均勻的優美曲線盡可能地展露出來,讓每個看她跳舞的人如臨小溪清泉,給人帶來一股清新的自然感覺。
  就在大家都聚精會神地欣賞著樂敬衣表演著芭蕾舞的時候,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舞動中的樂敬衣隨著音樂的節拍把自己本來裡面就是真空的短裙下擺提了起來,短裙裡不著寸縷的下體完全露了出來,所有人視線立刻就被吸引住了,
  尤其是她下體陰唇部位亮閃閃、隨著她身體的舞動而不段跳躍的鑽石陰環讓大家
  的眼球跟著起舞。
  此際的樂敬衣已經完全進入了忘我的芭蕾舞世界,她的眉梢眼眸裡流露著脈脈的春情,她的每一個舞蹈動作都極具挑逗性,每當她單腿腳尖站立另一條腿直立起來劈叉的時候,她那泛著水光、閃著鑽石粼光的下體就會完完全全地展現在了家人的面前。
  樂敬衣那充滿了激情震撼力和大膽奔放的舞姿,再加上芭蕾舞本身跳躍、倒立、劈叉動作極多,她那不著寸縷的下體今天可謂是在家人面前盡情地顯露著。
  看著樂敬衣那極具誘惑之意的舞蹈,男人們幾乎都有些心搖欲墜了。許是之看著母親樂敬衣、許匿望著奶奶樂敬衣那誘惑的舞蹈動作,都情不自禁地將舌頭伸出了嘴外下意識地舔起了嘴唇,就連與樂敬衣經常有著親密肉體接觸的許還河與倪匡印也經受不住誘惑恨不得馬上把自己的雞巴塞進她的嘴裡讓她舔吮。
  男人們為樂敬衣不時露出下體的香艷芭蕾舞而癲狂著,女人們也一樣看得是眉飛色舞、興奮不已。倪紅霞看著婆婆樂敬衣跳著香艷的芭蕾舞,她的下體也早已是濕潤如水澤,一股股淫水從她的陰道中滲出,順著她那光滑的大腿緩緩地向
  下流著;金夢看著與自己經常玩交換夫妻遊戲的親家母樂敬衣那極具挑逗性的露
  下體芭蕾舞,她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坐在自己身邊的女婿許是之的身子,扭動著身體口中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此時,樂敬衣正在做一個騰空劈橫叉動作,短裙的下擺隨著她身體的騰越而向上飄了起來,在把她那光潔無毛戴著鑽石陰唇環的陰部一覽無遺地展現在家人面前的同時,一對形狀優美的乳房也上下顫動著露了出來,已經尖凸起來的玫瑰紅色的乳蒂不停地搖動著。
  想不到奶奶樂敬衣的另類芭蕾舞表演竟如此讓人奪目驚心,許晴晴立時興高采烈地鼓起掌來。她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學著奶奶樂敬衣的動作劈開雙腿彎下了腰,一邊扭動著雖然還沒完全成熟但也已渾圓堅實的屁股一邊慢慢撅了起來。
  讓許晴晴沒想到的是,就在她扭動著屁股撅起來的時候,她的外公倪匡印在她的屁股蛋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順手把她的短裙掀了起來,她剛才跟哥哥許匿肏屄後沒有穿上內褲的赤裸下體立刻暴露了出來。
  而許晴晴似乎並不在意自己下體的暴露,而是更願意把自己的下體給家人欣賞,撅著暴露在空氣中的屁股與奶奶樂敬衣的芭蕾舞動作配合著搖動扭擺著,繼承了家族基因的無毛陰部鮮嫩如藕,嬌艷的粉紅嫩屄讓人倍覺養眼誘人。
  此時,完全沉浸在芭蕾舞中的樂敬衣正在做一個轉身踢腿劈叉動作,她的雙腿劈開的時候,整個赤裸光潔無毛的下體展露無遺地完全顯露在了家人眼前,這個踢腿劈叉露陰動作配合著她轉身時臉上洋溢的「永恆的微笑」,真正應了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讓每個家人都為之動容。
  而許晴晴這時仍然劈腿彎腰撅著屁股,她的短裙則完全從她的身上滑下掉到了地板上,一具青春纖巧的胴體便毫無遮掩地完全暴露出來。隨之,她帶著滿臉天真甜美可人的笑容直起了已是身無寸縷的身體轉過身來,然後劈開雙腿把自己光潔無毛嬌嫩的下體展示在了家人的面前,看得家裡所有的男人——爺爺許還河、
  外公倪匡印、父親許是之和哥哥許匿都直勾勾地盯著許晴晴那白白淨淨嬌嫩的下
  體唏噓不止。
  這時,樂敬衣的芭蕾舞表演也到了收尾的時候,只見她雙手著地橫劈開著雙腿身體向後翻騰,在她雙腿劈開著身體成倒立狀的時候,她的那身吊帶短裙也像許晴晴的短裙一樣從倒立的身上滑了下來,當她的雙腿落地站立起來後,她也是一絲不掛了。
  一個是嬌嫩的少女,一個是兒孫滿堂的貴婦,兩具赤裸的身體毫無遮攔地展現在眾人面前。如果只看樂敬衣的身材,恐怕沒有人會相信樂敬衣已經是作奶奶的人了,而且與她一樣也赤身裸體站在一起的美麗少女則是她的孫女。
  樂敬衣站直了身體,她的臉紅紅的,胸乳急速地起伏著。她靜了靜,深深地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彎腰做了個表演結束動作,轉身把掉到地板上自己的衣裙和許晴晴的裙子撿了起來,邁著輕快的步伐向許晴晴走了過去。
  看完了樂敬衣另類的裸體芭蕾舞表演,大家癡迷的幾乎完全忘記了鼓掌,最後還是在最先醒過神來的倪紅霞帶領下,對樂敬衣的精彩舞蹈和許晴晴的艷舞助興給予了熱烈的掌聲和發自內心的讚歎。
  樂敬衣在全家人熱烈的讚歎和掌聲中,手拿著自己和孫女的衣裙,幾乎是跳躍著走向了與自己一起跳裸體舞的孫女。許晴晴看著奶奶隨著她的走動而上下跳躍的雙乳,看著奶奶那不輸於自己這個少女的身材,她撲進奶奶的懷裡,雙手伸過去摟住她那冒著濕濕的細汗的苗條腰肢,發自內心地艷羨道:「奶奶,沒想到您的身體居然還這樣棒,連我這個作孫女的都羨慕、嫉妒了。」
  樂敬衣小聲說道:「晴晴,奶奶是跳芭蕾舞出身的,身材好還不足為奇,等你見了你外婆和你媽身體的時候,你就會更羨慕了。」
  聽了奶奶樂敬衣的話,許晴晴有些將信將疑地轉身向外婆金夢和母親倪紅霞望去,一雙大眼睛滿是探詢的目光。
  這時,金夢的全身心都在女婿許是之的身上,對外孫女投來的探詢目光只是笑了笑,沒做任何回應。倪紅霞看著女兒望著自己的探詢目光,笑著說道:「晴晴,今天是奶奶的生日,有你和奶奶的表演就可以了,媽媽就今天就不「表演」了。」
  聽了母親倪紅霞的話,許晴晴靠到奶奶樂敬衣身旁與奶奶就這麼赤身裸體地站在了一起,摟住奶奶的胳臂說道:「奶奶,咱們倆不忙著穿衣服,」然後又大聲對還沉浸在樂敬衣和許晴晴祖孫倆裸體舞蹈的淫靡氛圍中的家人嚷嚷道:「怎麼,你們難道不想給我們「姐妹」倆留張另類的合影嗎!?」
  「對呀!」許匿馬上大聲表示贊同,回頭對仍然癡癡地看著孫女許晴晴和老婆樂敬衣赤身裸體站在一起發呆的爺爺許還河笑著問道:「爺爺,你看奶奶與晴晴這麼光著屁股站在一起是不是非常像「姐妹」倆呀!」
  許晴晴馬上接過話說道:「當然像「姐妹」倆呀,奶奶現在要叫我姐姐的。」
  說著,轉頭笑著催促樂敬衣道:「奶奶,快叫我姐姐呀!叫呀!」
  聽了孫女許晴晴的話,樂敬衣抿嘴笑道:「管你這個小孫女叫姐姐!奶奶我又有什麼好處呀!?」
  許晴晴把嘴湊近樂敬衣的耳邊,小聲說道:「奶奶,你叫我姐姐,你就可以跟我一樣有「爸爸」了,我讓「爸爸」用他的雞巴肏你的屄。」
  樂敬衣也小聲笑著回應道:「不叫你姐姐,我也有雞巴肏屄,幹嗎非要叫你姐姐呀?」
  許晴晴神秘地說道:「那可不一樣。你要叫我姐姐,咱們倆就是姐妹,那麼咱們倆就是同個「爸爸」那你說讓「爸爸」的雞巴肏你的屄,那有多刺激呀!」
  樂敬衣自豪地笑道:「我有兒子的雞巴肏我的屄,一樣很刺激呀。」
  一聽奶奶樂敬衣的話,許晴晴臉上馬上露出了羨慕的表情,道:「奶奶,我好羨慕你呀,你既有兒子的雞巴肏你的屄,又有「爸爸」的雞巴肏你的屄。」
  聽了孫女許晴晴那滿是羨慕的話語,樂敬衣幸福地點點頭,笑著問道:「晴晴,告訴奶奶,你的小嫩屄現在都被誰的雞巴肏過了呀?」
  許晴晴的臉紅了紅,心有不甘地說道:「我的屄只被哥哥的雞巴肏過。」
  樂敬衣伸手摟過許晴晴的肩膀,笑著小聲慫恿道:「晴晴,你這麼嫩的小屄只被哥哥的雞巴肏過,實在是太可惜了,不如趕快讓「爸爸」的雞巴肏了得啦」
  許晴晴道:「是呀,到時咱們「姐妹」倆一起讓「爸爸」肏咱們倆的屄,再一起給「爸爸」生兒子,兒子長大了,再肏咱們倆的屄。」
  婆孫倆象姐妹一樣說著悄悄話,說著說著,兩個人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這時,許匿已經拿來了照相機,正準備給赤身裸體的奶奶樂敬衣和妹妹許晴晴照相,看到許晴晴趴在奶奶樂敬衣的耳邊說悄悄話,而且笑到了一起,於是,一邊調著焦距一邊好奇地問道:「晴晴,你跟奶奶說什麼悄悄話呢?」
  樂敬衣一聽孫子許匿問孫女許晴晴跟自己在說什麼,想起自己這個作奶奶的剛才跟孫女說的話,臉騰地紅了起來,低下頭沒有說話。
  許晴晴神秘地笑了笑,小聲道:「哥哥,你想不想肏奶奶的屄?」
  一句話,把許匿說得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了。許匿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瞪大了眼睛,問道:「晴晴,你說什麼?」
  許晴晴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說,你想不想肏奶奶的屄。」
  聽了許晴晴的話,許匿向奶奶樂敬衣看去,只見樂敬衣滿臉通紅,低著頭,如嬌羞的少女般雙手在赤裸的胸前絞著手指。許匿明白了,妹妹是說自己可以肏奶奶的屄了。一想到,自己可以肏奶奶的屄,巨大的刺激,讓許匿的雞巴立時硬了起來,把褲襠頂起成了一座帳篷,嘴中口吃道:「真……真的?」
  許晴晴伸手摟過樂敬衣,說道:「不信,你自己問奶奶。」
  樂敬衣忸怩著紅著臉沒有說話。許匿試探著問道:「奶奶,晴晴說的是真的嗎?您真的讓孫兒肏您的屄?」
  見奶奶樂敬衣像個小姑娘似的忸怩著不說話,許晴晴道:「哥哥,就你廢話多,奶奶現在在你面前都已經渾身精光、一絲不掛了,你肏她的屄她自然不會反對啦。」說完,為緩解樂敬衣尷尬的窘境,挎過樂敬衣的胳臂,對許匿道:「哥哥,來,還囉嗦什麼,還不快給我們「姐妹」倆照相。」
  許匿先是一楞,心裡納悶妹妹許晴晴說的「姐妹」是怎麼回事,馬上又恍然大悟,連連說道:「好,好,我這就給你們姐妹倆照……照相。」說完,按動快門給還在互相拉扯著、赤身裸體的奶奶樂敬衣和妹妹許晴晴拍了一張照。
  當照相機的閃光燈閃亮的時候,屋裡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被閃光燈給吸引了過來。倪紅霞立刻來了靈感,笑著倡議道:「來來來,我看吶,我們全家今天應該照張「全家福」。一來呢,是祝賀婆婆生日快樂……」頓了頓,又語帶雙關地說道:「二來呢,是為我們的「性(幸)福家庭」留下美好紀念。」
  聽了母親倪紅霞的提議,許匿高聲的附和道:「快來,快來,我給全家人照「全家福」。」說完,轉身跑到書房,去拿三角支架,做好自拍準備。
  當許匿拿回三腳支架的時候,全家人都已經聚攏到了一起,把一絲不掛的樂敬衣圍在了中間,樂敬衣羞澀地雙手護著前胸,可是卻無法護住下體,只好夾緊雙腿扭動著身子不知如何是好。而許晴晴則渾身赤條條地雙手摟著爺爺許還河的脖子偎進了他的懷裡。
  正在樂敬衣尷尬的時候,許匿把三腳支架架好,把照相機安裝上,然後對準鏡頭、調整好焦距,看著奶奶樂敬衣和妹妹許晴晴渾身不著寸縷地在家人中間,如同茵茵綠草間的兩朵潔白的百合花,他迅速地拍了一張後突發靈感,笑著提議道:「奶奶和晴晴把咱們的「全家福」點綴得無與倫比,我看吶,我們全家乾脆一起照張不穿衣服的另類「全家福」如何?」
  許匿的話剛說完,也是赤身裸體的許晴晴立刻大聲附和道:「好呀,好呀,我贊成哥哥的意見。」
  聽了自己一雙兒女的倡議,倪紅霞笑道:「對,匿兒、晴晴說得對,我看我們全家乾脆就一起照張裸體「全家福」。」一邊附和著自己兒子和女兒的倡議,倪紅霞居然自己開始脫起了衣衫。
  看到倪紅霞一邊附和著她的兒女倡議全家人拍攝裸體「全家福」,一邊脫著自己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衫,男人們則立刻響應起來,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跳完舞一直也沒把衣裙穿上的樂敬衣和許晴晴早已是赤身露體的了,倪紅霞的衣衫本就不多,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這下,屋裡的女人就只剩下金夢一個人還穿著衣裙沒有脫光了,她的眼睛向女婿許是之望去,見他正站在他母親樂敬衣的身邊彎腰脫著西褲,早已勃起的雞巴一柱擎天的從褲子裡彈了出來。金夢再看看老公倪匡印、親家公許還河,只見兩人也已經脫得只剩下褲衩了,於是,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把自己早已欲掙脫束縛的身體毫不保留地也展現了出來。
  當金夢脫光了衣衫,赤裸裸地站在大家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看直了眼睛,尤其是第一次看到外婆身體的許匿和許晴晴。許晴晴實在沒有想到,外婆的身體居然跟奶奶的身體一樣,根本就不像是已經有了孫輩的女人,跟她這個少女比起來一點也毫不遜色。
  看了外婆金夢那不輸於妹妹許晴晴的身體,許匿的雞巴硬的幾乎已無法攝影了,他那超乎年齡的粗大如嬰臂般的雞巴一柱擎天地指向等待著拍攝「全家福」
  的家人……

第14章
  欣賞過了樂敬衣和許晴晴祖孫倆表演的另類芭蕾舞,母親倪紅霞又附和兒子許匿和女兒許晴晴的倡議全家人一起拍攝另類的裸體「全家福」給樂敬衣祝壽。
  一家人拍攝著「全家福」的同時,自然又是「性福」全家福了,把個生日聚
  會立
  刻就搞得是歡快淫靡、熱鬧非凡起來……
  每次為奶奶或是外婆過生日,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都沒有今年給奶奶樂敬衣過生日這麼高興,雖然每次兩人都能夠得到一大堆禮物,但是今年的這個生日派對卻讓小兄妹終身難忘,而且讓他們兄妹倆的人生完全走向了另一個世界。
  也就是在這次奶奶樂敬衣的生日派對上,許匿和妹妹許晴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禮物」,也是改變了他們小兄妹倆人生的重要「禮物」——許匿得到了家裡
  的所有女人奶奶樂敬衣、外婆金夢、母親倪紅霞;許晴晴得到了家裡的所有男人
  爺爺許還河、外公倪匡印、父親許是之。
  幸運的是,許匿剛剛成為成人,許晴晴還沒有完全成為成人就加入了家庭的亂倫行列,這與家庭的最初設想是完全不符的。按照家庭的設想,家裡的這些「大人」應該是不讓兩個孩子過早地介入到家庭的這個亂倫行列中的,待到兩個孩子結婚後,在適當的時候再讓他們倆瞭解家庭的亂倫情況,由他們自己決定是否加入進來,但是樂敬衣的生日派隊讓他們倆提前加入了進來,而且是在全家人先是知道了這小兄妹倆早已是兄妹亂倫的情況下加入的,這也算是命中注定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就如同魚兒得水,「穿」游於家人之間,盡情地享受著家人間的亂倫之戲、家庭的天倫之樂。小兄妹倆就像是被寵壞了的孩子,只要是不上學,一有時間一定會膩在大人的懷裡撒嬌,直到他或她同意肏屄為止。許匿那與其年齡不符的粗大雞巴把家裡每個女人,從奶奶
  樂敬衣、外婆金夢到母親倪紅霞、妹妹許晴晴的屄都肏了無數次;許晴晴的小嫩
  屄更是被爺爺許還河、外公倪匡印、父親許是之、哥哥許匿各種不同的雞巴肏了
  個遍。
  在這個性氾濫的亂倫大家庭裡,每天都可以目睹到家人亂倫的淫亂的場面,而且大家早已是見怪不怪了。但是對於許匿和許晴晴來說,這種刺激的家庭亂倫卻始終讓他們小兄妹倆樂此不彼,有著永遠的新鮮感和參與的衝動。
  樂敬衣的生日派對過後不久,她就踐行自己的承諾,把兒媳婦倪紅霞引見給自己的老相好張黎明。她撥通了張黎明辦公室的電話,三聲振鈴之後,電話的那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喂,哪位?」
  樂敬衣馬上說道:「是我,敬衣呀。」對方興奮的聲音也馬上傳了過來,「敬衣!你好!有事嗎?」樂敬衣答道:「難道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啦?」對方馬上說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好長時間沒有跟你通電話了,」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真的想你了。」樂敬衣一撇嘴道:「想我?不會吧,家裡又是女兒又是老婆的,」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對了,還有丈母娘,哪還能想我呀!」
  聽出來樂敬衣的話中滿是酸酸的味道,對方馬上說道:「我說的是真心話,何況我女兒和老婆還經常念叨你呢。」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哎,對了,還有。我丈母娘從國外回來了,住一段時間還要回去,你們也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她現在已經有身孕了,也不方便出門,哪天你有時間到我們家來,我們也好久沒在一起了。」
  聽張黎明說他的丈母娘從國外回來了,而且還有了身孕,樂敬衣馬上笑著問道:「怎麼,你丈母娘終於懷上了你的孩子?」
  聽了樂敬衣的問話,張黎明話語中充滿了自豪地說道:「是的,「小雪兒」終於給我懷上孩子了。」樂敬衣關心地問道:「懷孕幾個月了?」張黎明答道:「大概七、八個月了吧。」樂敬衣問道:「那不是還有兩個來月就要生了嗎?她怎麼現在回國了?」張黎明的話語中滿是無奈地說道:「可不是嗎,她說想念我,又說生孩子的時候我又不能在她身邊,所以趁著還沒臨產,這不就趕著回國了嗎。」
  聽了張黎明那滿是無奈的話語,樂敬衣同情地說道:「也好,她在國外一個人也怪寂寞的,不像你在家裡又有女兒又有老婆陪著你。」
  聽了樂敬衣的話,張黎明也感慨道:「是呀,有的時候,一想到這,真是怪心疼她的。」樂敬衣笑道:「你別假模假樣的啦,你們男人吶,總是想著讓女人給你們生孩子,可女人懷孩子、生孩子的苦楚你們卻不怎麼關心了。」
  聽了樂敬衣的話,張黎明馬上反駁道:「誰說我不關心了。」樂敬衣笑著說道:「好了,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你家裡的那三個「雪兒」了,還真是想她們了,改日我到你們家去看望她們。」
  聽樂敬衣說要去看望自己家裡的女人,張黎明一語雙關地小聲說道:「過幾天,我安排咱們「聚一聚」,我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聚」了,她們倆還跟我說了好幾回呢。」說這話的時候,張黎明感到褲襠裡的雞巴立刻硬了起來。
  樂敬衣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好,我等你的電話。到時,我再給你送個驚喜。」
  說完,放下了電話。
  幾天後,樂敬衣與張黎明約好了日子,就帶著兒媳婦倪紅霞來到了張黎明的家。
  張黎明畢竟是市長,居住的是獨門獨院的二層樓房,樓下是客廳和廚房,樓上是臥室。樂敬衣和兒媳婦倪紅霞來到門前,按響了門鈴。
  不一會兒,張黎明的老婆李雪兒走了出來給她們婆媳倆開門。打開院門,李雪兒熱情地與樂敬衣打著招呼,「敬衣來了,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怪想你的!
  來,快請進。「說著,把樂敬衣和倪紅霞婆媳倆讓了進來。
  樂敬衣和倪紅霞婆媳倆跟著李雪兒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中的白玉雪見她們進了客廳,一邊跟她們打著招呼,一邊有些費勁地挺著大肚子站了起來。
  樂敬衣一見白玉雪挺著大肚子從沙發中費勁地站了起來,連忙說道:「阿姨您懷孕了,快坐著不要動。」白玉雪一臉自豪地撫摩著自己的大肚子,笑著說道:「沒事,再有兩個月就到預產期了,多動動,有利於生產。」
  李雪兒把樂敬衣和倪紅霞婆媳倆讓到沙發上,自己就到廚房去給她們準備水果點心去了。坐下後,樂敬衣把倪紅霞介紹給白玉雪道:「阿姨,這是我兒媳婦紅霞。」倪紅霞馬上站起身來問候道:「阿姨好!」白玉雪笑著誇獎道:「我說是誰這麼漂亮呢,原來是你的兒媳婦呀!」
  三人坐下後,白玉雪對樂敬衣說道:「敬衣呀,我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真是想你了。」樂敬衣也乖巧地說道:「是呀,我也想你們吶。」白玉雪有些傷感地說道:「在國外,我一個人真是有些寂寞,有的時候,一想起咱們這些人在一起快樂的時候,真的有些受不了。」
  聽了白玉雪傷感的話語,樂敬衣善解人意地說道:「一個人本來就寂寞,更何況還是在異國他鄉。不過,現在看起來好了,你就要生小寶寶了。等有了小寶寶,你就不會寂寞了。」
  聽了樂敬衣那善解人意的話語,白玉雪心情立刻有了好了起來,她不無嚮往地說道:「是呀,等適當的時候,黎明和雪兒他們也到了國外,我們再在一起生活,再生幾個孩子,充分享受天倫之樂……」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對樂敬衣說道:「敬衣,到時候你們家也移民到國外,我們一起享受這如同天堂般的快樂,你說好不好?!」
  白玉雪、張黎明還有樂敬衣本來是芭蕾舞團的連續三任團長,也是文化局的三任局長,樂敬衣是現任的局長,張黎明當上了市長,而白玉雪則賦閒在家,後來為了給張黎明生孩子,先行移民去了澳洲。
  樂敬衣自然與白玉雪的話題比較多一些,她們從工作談到生活,最後談到了白玉雪懷孕的事情上。
  一說到懷孕的事情,白玉雪的話匣子立刻就打開了,她從為了給女婿張黎明生孩子,到移民去了澳洲,再到懷孕,一直到現在,她如數家珍般地講給了樂敬衣和倪紅霞婆媳倆聽。
  自從女兒李雪兒接納了自己也成為了女婿張黎明的「小老婆」,白玉雪與女婿的性關係也從隱秘變成了公開,母女同侍一夫,共享天倫,其樂融融。
  在一個張黎明肏完了一家三代大小女人之後,當他正在把自己如注的精液射進女兒張雪雪子宮的時候,四肢攤開著仰身躺在特製大床上的白玉雪對跟自己一樣也被張黎明肏得順著陰道往外流著淫水的女兒李雪兒說道:「大雪兒,媽媽…
  …小雪兒懷孕了。「
  「什麼?!小雪兒你說什麼?你說你懷孕了嗎?!」還未等李雪兒說什麼,大雞巴依然插在女兒張雪雪屄中的張黎明驚異地問道。
  「你的小雪兒懷孕了。」臉色紅潤,一臉陶醉的李雪兒替母親白玉雪說道。
  聽了老婆李雪兒的話,張黎明又驚又喜,一邊眼中滿是疑問地望向丈母娘白玉雪,一邊欲作勢把正在女兒張雪雪的嫩屄中傾注精液的大雞巴拔出來。
  這下,張黎明身下的女兒張雪雪可不幹了,用她的小手握成小拳頭在父親張黎明的胸膛上捶打著說道:「壞爸爸,壞爸爸,別把雞巴拔出去,雪雪兒要爸爸把精液都射給女兒,別只讓大雪兒、小雪兒給你生孩子,雪雪兒也要懷上爸爸的種,雪雪兒也要給你生孩子。」
  聽了身下的女兒張雪雪嚷嚷著也要像她母親和外婆一樣懷孕,給自己生孩子,
  張黎明立刻把自己因為突然聽到丈母娘說懷上了自己的孩子而激動得差一點拔出
  來的正在女兒張雪雪嫩屄中射著精的大雞巴又瘋狂地頂了頂。頂得張雪雪忘情地淫聲浪叫起來,「啊哦……爸爸……你的大雞巴好大……肏得女兒的小嫩屄好爽……啊……太好了!」
  聽自己的母親懷了自己老公的孩子,又聽到自己的女兒在自己老公的身下被肏得淫聲浪叫著,李雪兒的幸福之感油然而生。自從接納了母親和女兒與自己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公,母親白玉雪多次央求自己同意她給自己的老公生個孩子,自己雖然不反對母親給老公生孩子,但是母親卻一直懷不上孕。今天突然聽母親說懷孕了,她從心裡為母親能夠為自己的老公懷上孩子而高興,也為母親能夠再給自己生個弟弟或者妹妹而高興。
  李雪兒爬起身來,靠到母親白玉雪的身旁,伸出一隻手摸上母親綿軟光潤的肚皮,關切地問道:「媽……小雪兒,懷孕多長時間了?」白玉雪羞澀地回答著女兒的話,「有兩個月了吧。」
  李雪兒一聽,用另一支手在她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巴掌,嗔道:「都兩個月了!你怎麼才跟我們說呀!」白玉雪道:「起初,我也不敢確定,怕弄錯了又被你和雪雪兒笑話,所以我就沒敢早點說出來。」
  聽了母親白玉雪的話,李雪兒在母親的屁股蛋上捏了一把,微笑著對雞巴仍然插在女兒張雪雪嫩屄中還沒有拔拔出來的老公張黎明調侃道:「老公,這下好了,這回丈母娘真的被你肏懷了孕,終於可以滿足小雪兒要給你生孩子的願望了!」
  聽了老婆李雪兒的話,張黎明一邊從女兒張雪雪的嫩屄中向外拔出著剛剛射完精的大雞巴,一邊興奮地大叫道:「哦!太好了!小雪兒,懷了我的孩子,丈母娘的肚子裡終於有了女婿的種!」
  看著老公張黎明那興奮得意的樣子,李雪兒提醒道:「老公,你別得意的太早。丈母娘懷了你的孩子,你想沒想過這個孩子怎麼生出來?先不說小雪兒的年齡問題,就是小雪兒的身份讓她如何把孩子生出來呀。」
  沒想到,張黎明卻胸有成竹地說道:「關於這一點,你們放心,我早已做了具體安排。」李雪兒疑問道:「你早已做了安排?」
  看著老婆李雪兒那滿是欲知究竟的眼神,張黎明笑著說道:「是這樣的。自從小雪兒提出要給我生孩子以後,我就著手做了小雪兒生孩子的一系列準備,為小雪兒辦理了移民澳洲的手續。」
  聽老公張黎明說他為母親辦理移民澳洲的手續,李雪兒馬上追問道:「那現在手續辦理的怎麼樣了?」張黎明笑著感慨道:「這人吶,要是運氣來了,什麼好事都會接踵而至的,這不,昨天我剛剛拿到已經辦好的手續,今天就聽到了小雪兒懷孕的好消息,這不是雙喜臨門嗎!」
  聽了老公的話,李雪兒立刻一把摟過身邊母親白玉雪,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道:「這下可好了,小雪兒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到澳洲為她的女婿生孩子去了!再不用為自己的身份問題而苦惱了!祝賀你,媽媽,我的小雪兒妹妹!」說著,又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白玉雪正講的起勁,張黎明的女兒張雪雪摟著父親的胳膊依偎在他的懷裡,如同情人一般從樓上走了下來。見張黎明從樓上下來,樂敬衣和兒媳婦倪紅霞禮貌地從沙發中站了起來。
  張黎明和女兒張雪雪走了過來,還沒等張黎明說話,眼尖的張雪雪就對站在樂敬衣身邊的倪紅霞感起了興趣,大聲說道:「這位姐姐,你好漂亮啊!」倪紅霞也連忙回應道:「小妹妹,你也很漂亮呀!」
  聽了女兒張雪雪對倪紅霞的讚美,張黎明也注意起了樂敬衣身邊的倪紅霞。
  只見,倪紅霞身穿一件的粉紅色的無袖連體緊身短裙,短裙的下擺剛好過膝,腳上是一雙線條簡單的白色高跟涼鞋,一頭飛瀑般柔亮的長髮,臉色紅潤,明眸皓齒,身材苗條,肌膚似雪,渾身充滿了青春甜美與成熟的魅力,根本不可想像她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看著眼前靚麗的倪紅霞,張黎明立刻來了興趣,轉頭看向樂敬衣,問道:「敬衣,這位漂亮的女士是誰呀?」
  一看張黎明看著倪紅霞那放光的眼神,樂敬衣心裡就樂了,臉上滿是曖昧地、和著他的口氣調侃道:「這位漂亮的女士是我的兒媳婦倪紅霞。」
  還沒等張黎明說話,倪紅霞就熱情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主動地握住了張黎明的手,問候道:「張市長好!」同時,在張黎明的手上不被人察覺地用小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張黎明立刻會意地緊了緊自己的手,回應著倪紅霞,嘴中寒暄道:「你好!你好!」然後,伸手一指沙發客氣道:「請坐!請坐!來,敬衣,咱們坐下來說話。」
  張黎明禮貌地讓樂敬衣和倪紅霞婆媳倆坐下說話,然後自己也坐在了丈母娘白玉雪的身邊,並把一支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關切地問道:「媽媽,您感覺好點嗎?肚子裡的小傢伙還淘氣嗎?」白玉雪滿臉笑意地輕輕撫摩挺起的肚子,幸福地說道:「還好,就是這個小傢伙總是淘氣,動不動就踢我的肚子。」張黎明笑著安慰道:「媽媽,您別生氣,等小傢伙出生了看我不打他的屁股給您出氣的。」
  白玉雪一聽女婿張黎明說要打還未出生的孩子的屁股,連忙制止道:「別,你可不能打孩子的屁股,他還未出生你就要打他的屁股,我可捨不得。」聽了丈母娘白玉雪的話,張黎明笑著答應道:「好,好,不打就不打,一切都聽您的。」
  一直摟著父親張黎明的胳膊依偎在他懷中的張雪雪則在父親坐下的同時,也順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身體又膩進了他的懷中,乖乖地聽著父親與外婆說話。
  看著張黎明與丈母娘白玉雪打情罵俏般地對話,樂敬衣和倪紅霞互相看了一眼,都忍俊不禁地一邊抿嘴笑著,一邊也在他們的對面坐了下來。坐下後,倪紅霞穿的緊身短裙下擺便縮到了膝蓋以上,雪白誘人的小腿和一大截大腿從短裙裡露了出來。由於沒穿絲襪,倪紅霞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立刻發出了耀眼的肉色之光,把張黎明的目光立刻吸引了過去。
  倪紅霞立刻感覺到了張黎明的視線被自己的雙腿吸引了過來,她有意無意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讓自己的雙腿略微劈開一些,又不著痕跡地把自己的裙擺向上拉了拉,讓自己的裙底風光隱隱約約地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倪紅霞今天與婆婆樂敬衣來見張黎明的時候,樂敬衣就教唆她如何贏得張黎明的青睞,如何著裝。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樂敬衣跟她講述了張黎明他們全家人在家的時候從不穿內衣,有時甚至出行也是真空上陣的秘密。所以她建議倪紅霞和自己到張黎明家的時候,都不要穿內褲和胸衣,就這麼真空著,同時還要將自己的陰毛修剪的整齊了,應付可能發生的一切事情。因此,今天倪紅霞來見張黎明,婆媳倆還真是精心裝扮了一番才來的。
  看到了倪紅霞那不著內褲的裙底,張黎明立刻興奮了起來,褲襠裡的雞巴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坐在他大腿上的女兒張雪雪立時感覺到了父親的雞巴硬了起來,並頂在了自己的屁股溝上。她很納悶父親那剛剛肏過自己的雞巴怎麼突然又硬了起來,立刻就口無遮攔地大聲說了出來,「爸爸,你剛剛肏過我的屄了,怎麼你的雞巴又硬起來了?」
  女兒張雪雪的這句話,立刻把張黎明弄得滿臉通紅起來。坐在張黎明身邊的丈母娘白玉雪一見他聽了張雪雪的話居然臉紅起來,也十分納悶起來,她滿臉狐疑地問道:「黎明,你怎麼了?怎麼聽了雪雪的話也會臉紅?」然後,看了樂敬衣一眼,繼續說道:「敬衣也不是外人,跟我們家一起肏屄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至於讓你這麼臉紅嗎?」
  實際上,張黎明為什麼臉紅,倪紅霞最清楚,樂敬衣也能夠猜個八九不離十,只有白玉雪和張雪雪這外婆外孫女倆還蒙在鼓裡,但是,既然張黎明沒有說破,樂敬衣和倪紅霞這婆媳倆也不會說破,只是不動聲色地笑著不說話。
  正在張黎明尷尬地不知說什麼好的時候,李雪兒端著水果從廚房回到了客廳,張羅著讓大家吃水果把窘迫的張黎明解救了出來。他立刻差開話題,拿起一個蘋果首先塞進了張雪雪的嘴裡,笑著說道:「雪雪,來吃個蘋果。」把張雪雪還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張雪雪畢竟是小孩心性,咬了一口蘋果,邊嚼邊說道:「蘋果真甜!」然後,從父親張黎明的大腿上跳到了地上,蹦蹦跳跳地玩去了。
  李雪兒分別給樂敬衣和倪紅霞拿了一個蘋果讓她們婆媳倆吃,然後在母親白玉雪的另一邊挨著她坐了下來。
  幾個人圍坐在一起聊了起來。而此時張雪雪則來到了客廳的電視櫃前伸手打開了電視機。看了一會兒動畫片,張雪雪發現電視機上有一盤錄像帶,她好奇地走到電視機前拿起了錄像帶,然後打開了錄像機,把錄像帶插了進去。
  沒想到,張雪雪把電視機的聲音開得很大,明顯是做愛的女人叫床聲立刻響了起來,一屋子的人立刻被這叫床的聲音吸引了過去。只見電視的屏幕上正在播放地是男女的性器官的特寫鏡頭,一條粗長的雞巴正在一個陰毛修剪得整整齊齊的屄中進出著,兩片暗紅色的肥厚陰唇隨著雞巴的進出而翻進翻出著。
  這個淫穢的畫面立刻讓樂敬衣和倪紅霞這婆媳倆摒住了呼吸,她們有過自己拍攝的錄像帶被孩子偷看的經歷,心也跟著懸了起來。隨著鏡頭的變換,一張滿是陶醉神色的女人臉蛋出現在了屏幕上,是白玉雪的臉。接著,電視的鏡頭拉到了遠景,一個男人正從身後肏著白玉雪,隨著鏡頭的繼續變換,畫面上,男人的臉越來越清晰,最後定格為張黎明的那張英俊瀟灑的臉龐。
  此時,屏幕上的整個畫面是,白玉雪高高地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女婿張黎明蹲跪在她的屁股後面,一邊大力地肏著一邊大聲地說著,「小雪兒……好丈母娘……女婿愛死你這又白又翹的大屁股了……真想天天肏你的屄呀!」
  白玉雪的肚皮此時幾乎都被肏得貼到了床上,聽了女婿張黎明的話,她把撅得高高的大屁股搖動得幅度更加大了起來,嘴中哼叫著,「啊哦……小雪兒的好
  男人……好老公……好女婿……丈母娘的浪屄就是你……你的……你想什麼
  時候
  肏……就什麼時候肏吧……嗯……啊哦……「
  聽了白玉雪的話,張黎明肏動的力度加大了起來,他的腹部與白玉雪搖動著的肥白屁股相撞發出了「啪啪啪」的淫靡響聲。白玉雪的嘴中也隨之大聲呻吟起來,「啊……嗯……使勁……用力……啊……好爽……啊哦……」
  張黎明雙手緊緊的摟住丈母娘白玉雪的腰肢,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從丈母娘淫水淋漓的騷屄中抽出的雞巴,碩大的龜頭將她的陰唇撐開著的樣子,然後又猛地一用力將自己粗長的大雞巴狠狠地肏進了丈母娘的屄裡。
  而白玉雪正感到女婿張黎明的雞巴從自己的屄中抽出不知為何停了下來,用大龜頭抵在她的屄幫上不動,讓她的屄中騷癢得恨不得把自己的手伸進去抓撓一下止止癢。可正在她瘋狂地搖動高撅著的屁股急不可耐的時候,女婿張黎明的那根大雞巴突然又猛地一下又肏進了自己那騷癢難耐的屄中。就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她立刻舒爽地大聲叫了起來,「啊……好爽啊……喔……好哥哥……你的雞巴好
  大呀……啊哦……好老公你肏得好棒喔……好女婿……快……快……快用力……
  用力肏……肏我……肏丈母娘的騷屄……啊……「
  「啪」的一聲脆響,正在被女婿張黎明的大雞巴肏得爽上天的時候,豐滿的屁股蛋子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打得她肥白的屁股上立刻顯現出了五個紅紅的指印來,同時痛得嘴中「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接著就是張黎明的聲音響起,「什麼丈母娘?你還是丈母娘嗎?」說著,又在白玉雪的兩個屁股蛋上不輕不重地「啪啪啪」地輪流扇了幾巴掌,「說,你是誰?我肏的是誰?告訴我,你叫什麼?」
  屁股上第一下挨巴掌,因為來的突然,白玉雪確實感到了疼痛,可屁股上接著挨的這幾巴掌其實也不輕,但是白玉雪卻沒有疼痛的感覺,再加上張黎明的這幾句問話,讓她的心裡充滿的卻全是刺激與淫靡,她立刻瘋狂地搖動著被女婿張黎明拍打得紅紅的肥白大屁股配合著他的肏弄動作,拚命地往後坐著,騷屄裡汨汨流出的淫水隨著女婿的腹部和她自己的大屁股碰撞弄得四處飛濺,「啊哦……
  我不是丈母娘了……喔……我是小雪兒……我是大雞巴哥哥的小雪兒……肏
  小雪
  兒的是我的好老公……嗯……喔……你的大雞巴好長……好粗……肏得你的
  小雪
  兒好爽……啊……肏到花心了……大雞巴頂到子宮了……啊……「
  張黎明拚命地用他的腹部碰撞著丈母娘白玉雪那圓潤肥白的大屁股,雙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豐滿雪白的乳房一邊揉弄著,一邊挺動著腰腹,讓自己粗碩硬長的大雞巴,狂搗著她的屄芯子,嘴中大聲地叫著,「嗯……小雪兒……女婿的好小雪兒……老公的好小雪兒……啊……喔……」
  聽女婿一邊肏著自己的浪屄,一邊愛憐地叫著自己「小雪兒」,再加上知道自己與女婿的整個肏屄過程都被女兒李雪兒拍攝著錄像,白玉雪極盡所能地展現著自己曾經是芭蕾舞演員的表演才能,不停地前後左右的搖動拋挺著大屁股配合著女婿張黎明的大雞巴在自己浪屄中進進出出,讓自己身上女人淫蕩騷浪的天性在鏡頭前能夠充分表現出來。
  攝像的李雪兒這時來到了母親白玉雪的面前拍攝她臉部的特寫,天生騷浪的白玉雪立刻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臉上滿是一副享受著性愛的陶醉表情,瞇縫著散發著慾望火焰的雙眼,對著面前女兒李雪兒的攝像機鏡頭喃喃地說著,「啊
  哦……大雞巴女婿……小雪兒的好老公……丈母娘的浪屄被你肏得好爽…
  …啊…
  …好刺激……嗯……肏吧……用力肏吧……小雪兒要洩了……洩給大雞巴女婿…
  …小雪兒要給好女婿生個孩子……啊……「
  聽了白玉雪的話,張黎明確實從丈母娘不斷收縮的浪屄感覺出來了她就要洩身了,不停地汨汨流出的淫水讓她洩得有些四肢無力了,她的身體幾乎就要趴在
  了床上……
  錄像放映到這裡的時候,李雪兒臉色微紅地站起身來,走到電視機前,一邊關掉電視,一邊語氣中沒有一點訓斥意思地說道:「雪雪兒,你怎麼不經同意就隨便看大人的東西呢?」
  從畫面上男女性器官特寫鏡頭的出現,到白玉雪的臉出現在畫面上,最後到白玉雪幾乎被女婿肏得趴在了床上,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只是當白玉雪被女婿張黎明肏得下意識地說出要給女婿生個孩子的時候,李雪兒才去把電視關掉。
  聽了媽媽李雪兒的話,張雪雪立刻大聲地嚷嚷起來,「媽媽,爸爸和外婆肏屄怎麼會在錄像中?他們什麼時候拍攝的,我怎麼不知道?」
  張雪雪的話,也正是樂敬衣和倪紅霞這婆媳倆也想知道的,婆媳倆臉上掛著笑意望著仍然親暱地挨著坐一起的白玉雪和張黎明。此時,白玉雪微微有些紅的臉上滿是幸福的陶醉之色,身體與女婿張黎明貼得更近,雙手下意識地在自己挺起的大肚子上撫摩著。
  電視被媽媽李雪兒關掉了,張雪雪雖然十分不高興,但是她還是善解人意地來到父親張黎明的身邊,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撅著小嘴酸酸地問道:「爸爸,你和外婆什麼時候拍攝的這段錄像?我怎麼不知道啊!」
  這時,關掉了電視後回來坐下的李雪兒一邊拿起水果分別遞給樂敬衣和倪紅霞,一邊說道:「那是去年,我們電視藝術中心從日本新進口了一套電視攝影設備,出於好奇,我把設備拿回了家裡練習拍攝技術,順便就給黎明和我媽他們倆拍攝了這段錄像。」
  這段話,根本就不是回答女兒張雪雪的問題,而是李雪兒有意說給樂敬衣和倪紅霞婆媳倆聽的。
  聽了李雪兒的話,倪紅霞好奇地問道:「這麼說,這段錄像是你拍攝的呀?」
  李雪兒答道:「是呀。那天雪雪兒上學去了,我將拿回家來的攝影設備拿出來擺弄,此時我媽正好膩在黎明的懷裡兩個人調著情,我突發靈感,決定把他們倆調情的過程全部拍攝了下來。等拍攝完兩人的調情過程,我提議乾脆把兩人肏屄的過程也全部拍攝下來得了,結果我媽和黎明兩人也欣然同意了。剛才看的那段錄像,就是我那次給他們倆拍攝的。」
  聽李雪兒講述了錄像的拍攝過程,傍邊的樂敬衣卻不無遺憾地感慨道:「可惜了!」李雪兒一聽,疑問道:「敬衣,什麼可惜?可惜什麼?」樂敬衣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臉立刻紅了起來,連忙笑著說道:「雪兒,我說的可惜是……是你拍攝的錄像……」下面的話,她沒有再說下去。
  實際上,李雪兒知道樂敬衣說的「可惜」是什麼,但是她故意沒有說破。當女兒張雪雪一播放這段錄像的時候,她就應該早點加以制止,而不是等錄像播放了十幾分鐘後才去關掉電視機。這是她有意而為之的。
  原來,在李雪兒擔任主任的電視藝術中心,正在準備拍攝一部反映城市生活的電視連續劇,由於資金不足,她這個當主任的正在四處拉贊助。剛才在看自己給母親和老公親自拍攝的錄像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樂敬衣的家族,因此,她馬上決定把這件事跟樂敬衣說說。但是,就這麼直接跟樂敬衣說,又覺得不大合適,因此她先講了錄像的拍攝過程後,再把話題逐漸引到了自己想要說的話題上。
  李雪兒看著樂敬衣,一臉曖昧地笑著說道:「敬衣,你說的是不是我拍攝的錄像裡沒有你而可惜呀?!」聽了李雪兒一臉曖昧的問話,樂敬衣的臉更加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才不是呢。我說的是錄像裡的女角就只有小雪兒一個人,要是你這個大雪兒和雪雪兒都在就好了,那樣的話,豈不正是一出閤家歡嗎!」
  樂敬衣的話,還真提醒了李雪兒,她一拍大腿,誇張地說道:「是呀,敬衣你說得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拍攝一出「閤家歡」呢!要是拍攝一部電視連續劇就更好了,但是……」說到這裡,李雪兒沒在說下去。
  見李雪兒話說了一半又不說了,樂敬衣問道:「但是什麼?」李雪兒感慨道:「資金不足,演員不好請啊!」樂敬衣一聽這話,心裡十分納悶,嘴中說道:「拍攝「閤家歡」,都是自己家的人,你又不是拿出去發行,要什麼資金吶?」
  聽了樂敬衣的話,李雪兒笑了起來,連忙解釋道:「咳,我這是說哪兒去了!」
  接著,認真地對樂敬衣說道:「敬衣呀,是這麼回事。我們電視藝術中心呀,最近準備由我自己親自擔任製片人負責拍攝一部反映城市生活的電視連續劇,由於資金不足,我忙著正在四處拉贊助。這不,電視劇馬上就要開拍了,卻還有一部分資金沒有到位,這段時間可把我給急壞了。」
  聽李雪兒這樣說,樂敬衣抬頭看了一眼正在與丈母娘白玉雪膩在一起的張黎明,說道:「那你沒讓黎明幫你想想辦法?」李雪兒道:「跟他說了。他說現在都是市場經濟,政府是不會向企業投資的。一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
  這時,一直坐在那裡沒有說話的倪紅霞開口了,「你這部電視連續劇總共需要多少資金吶?」李雪兒道:「大約200萬吧。」倪紅霞說道:「這200萬我出了。」李雪兒如同看見了救星一般,疑問道:「你出了?」倪紅霞道:「對,我出了。」隨之,話風一轉,說道:「這200萬我出是我出,但是,我是有條件的。」
  李雪兒一聽倪紅霞說有條件,大腦立刻清醒了許多,問道:「你要什麼條件?」
  倪紅霞說道:「條件有兩個,但是並不苛刻。」李雪兒道:「那你說出來聽聽。」
  倪紅霞道:「第一,這部電視劇投資的200萬,我全部出。既然錢是我出的,我自然就是投資方,那麼重大的決定都要由我來決定。」李雪兒笑道:「那是當然了,你是投資人,你不做決定誰來做決定。」
  聽了李雪兒痛快的決定,倪紅霞立刻若有所思地說道:「對這第一個條件,我再附加一個條件。」李雪兒一聽倪紅霞還要附加個條件,連忙急切地問道:「附加個什麼條件?」倪紅霞則故意賣著關子,「這個附加條件嗎……」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附加條件就是由李雪兒作為投資人的全權代表來決定電視劇的整個拍攝工作。」
  聽了倪紅霞說出的附加條件,李雪兒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疑問道:「你說什麼?你讓我當你的全權代表?」倪紅霞道:「沒錯。是由你當我的全權代表。」
  李雪兒連忙說道:「那怎麼行,我怎麼能當你的全權代表呢!」倪紅霞笑道:「你怎麼不能當我的全權代表,我是投資人,我讓誰當我的全權代表,誰就是我的全權代表。而且,這部電視劇的整個拍攝過程,全部由你來做決策,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一點也不過問。」見李雪兒還要說什麼,倪紅霞繼續說道:「你難道不想聽我說第二個條件嗎?」
  李雪兒一聽倪紅霞要談第二個條件,就再沒有說什麼。倪紅霞看著與丈母娘膩在一起的張黎明,說道:「這第二個條件嗎,還得請張市長幫助才能完成。」
  張黎明一聽還要有自己幫助解決的事情,暫停了與丈母娘的纏綿,轉過頭來,笑著問道:「需要我幫助什麼呢?」
  見張黎明看向自己,倪紅霞連忙調整了一下坐姿,不被人察覺地向上拉了拉本來就很短的裙擺,將雙腿衝著張黎明又略略劈了劈,說道:「我說的是張市長令海關扣押的那批貨物。」張黎明納悶道:「海關扣押的那批貨物跟你有什麼關係?」倪紅霞道:「那批貨物是我的。」
  這下,張黎明就更加納悶了,「那批貨物是以進口文化產品報關進口的,結果卻全是電子產品,所以我才下令海關扣押的呀。」倪紅霞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然後,倪紅霞就把這批貨物的整個來龍去脈跟張黎明說了。
  聽了倪紅霞說了這批貨物的整個來龍去脈,張黎明沉吟起來。本來,他準備
  利用這批以進口文化產品為名走私電子產品的行為作為進行嚴厲打擊走私行為一
  項典型案例,沒想到卻是自己家人的貨物,這讓他真是有些頭痛了。
  見張黎明沉吟著不說話,倪紅霞伸手拽了拽坐在自己身邊的婆婆樂敬衣的裙子,同時一雙漂亮的眼睛看向了李雪兒。還沒等樂敬衣說話,李雪兒忍不住說道:「黎明,我看紅霞的這批貨物擬還是放了吧。」張黎明說道:「你說得到容易,這批貨物我已經下令海關扣押了,沒有個充分的理由,哪兒那麼容易就放了。」
  這時,樂敬衣提醒道:「難道文化產品中就沒有電子產品嗎?」李雪兒立刻附和道:「對呀,文化產品中當然有電子產品了。你比如說,我們要拍攝電視劇不正需要電子攝影設備嗎!」倪紅霞馬上也說道:「是呀,我這批貨物中有電視機、錄音機,當然也有幾件攝影設備的。」
  聽了眼前三個女人的分析,張黎明並沒有盲目地表態,他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這件事容我在琢磨琢磨,看怎樣放才能理由充分,不被別人說三道四。」
  聽了張黎明的表態,倪紅霞如釋重負地下意識調整了一下身體姿勢。這一調整姿勢,她那裙底裡沒著內褲的陰唇環上鑲著的鑽石在光線的作用下閃了一下,正好晃到了張黎明的眼睛。樂敬衣和倪紅霞剛來的時候,張黎明曾經發現了倪紅霞的裙底是真空的,現在又看到她的裙底有東西晃了他一下,他十分好奇地向倪紅霞的裙底看去。
  見張黎明雙眼一瞬不瞬地看向自己的裙底,倪紅霞則裝作不經意地把雙腿劈得更開了,裙擺幾乎拉到了大腿根部,自己的整個裙底風光完全展現在了張黎明的眼前。
  只見,倪紅霞不著內褲的雙腿之間一派旖旎景色,陰毛修剪整齊得只有一抹窄窄的豎條,有些略暗紅色的陰唇如同嘴唇一般微微地張開著,在左側的陰唇上戴著一枚陰唇環,在陰唇環上鑲著一顆閃著粼粼之光的鑽石。
  與此同時,依偎在張黎明兩側的白玉雪和張雪雪也都看見了倪紅霞裙底的旖旎風光。張雪雪立刻誇張地大聲叫了起來,「姐姐,你的陰部好漂亮啊!」
  張雪雪的這聲大叫,讓李雪兒和樂敬衣的目光也向倪紅霞的裙底看去。但是,倪紅霞並沒有退縮,而是雙手拉著裙擺從沙發中站了起來。站起來後,又手拉著裙擺轉了一圈。由於裙擺被拉了起來,她的整個下身完全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倪紅霞的這一番表演,立刻把整個氛圍拉進了淫靡之中。見兒媳婦倪紅霞已經成功地把氛圍完全拉進淫靡之中,樂敬衣慫恿張黎明道:「黎明,我在電話裡說的再送你個驚喜,我兒媳婦紅霞就是我要送給你的「驚喜」。怎麼樣,還滿意嗎?」
  還沒等張黎明說話,挺著大肚子的白玉雪從沙發中站了起來,拉住倪紅霞的手,笑著說道:「滿意,滿意,這麼漂亮的禮物我這個丈母娘替女婿收下了。啊……」
  話音未落,白玉雪的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隨之,張雪雪的聲音響了起來,「什麼丈母娘?你是小雪兒,我媽媽是大雪兒。大雪兒沒說話,哪兒輪到你小雪兒說話的份了!」
  聽了外孫女張雪雪的話,白玉雪笑著說道:「是,是,是,我又忘了我是小雪兒了,」然後,對李雪兒說道:「你是大雪兒,你說敬衣送給黎明的「驚喜」怎麼樣?」
  看著女兒張雪雪與母親白玉雪嬉戲打鬧著,李雪兒笑著問老公張黎明道:「黎明,你說呢?你自己認為敬衣送給你這個「驚喜禮物」怎麼樣?」
  看著倪紅霞依然雙手拉著裙擺裸著下身站在那裡雙眼脈脈地望著自己,張黎明也從沙發中站了起來,笑著問倪紅霞道:「你婆婆把你作為「驚喜禮物」送給我,你願意嗎?」倪紅霞羞澀地點點頭,但是嘴中卻堅定地說道:「我願意!」
  見倪紅霞願意作為婆婆樂敬衣的禮物送給自己說得非常堅定地,張黎明二話不說,一伸手將一支胳膊穿過了倪紅霞雙腿劈開站著的右腿膝彎,將她雪白誘人的右腿向上抬起,把她迷人的陰部完全展現了出來。同時,倪紅霞那漂亮的陰唇也隨之大大地張了開來,戴在陰唇上的陰唇環隨著陰唇的顫動而抖動著,陰唇上方修剪整齊成一豎條的陰毛將整個光潔的陰部映襯得更加白嫩耀眼。
  此時,樂敬衣見被張黎明抬起了一條腿的兒媳婦倪紅霞的陰部恰好對著自己,她馬上也靠了過去,張開嘴巴就向兒媳婦倪紅霞的陰部吻了上去,四片肉唇立刻交合在了一起,只不過兩片是婆婆的嘴唇,兩片是兒媳婦的陰唇。樂敬衣用她的兩片嘴唇在兒媳婦的陰唇上一片一片地抿吮著,巧如游魚般的舌頭不時地鑽進兒媳婦流著淫水的屄裡面舔弄吸吮著,那枚戴在兒媳婦陰唇上的鑲著鑽石的陰唇環也在她靈巧的舌尖挑弄下不停地跳動著。
  自己的浪屄被婆婆的嘴巴玩弄得酥麻騷癢,仍然雙手拉著裙擺、一條腿被張黎明架著呈金雞獨立式站立著的倪紅霞,索性把身上僅有的這一件短裙從身上給脫了下來,乾脆讓自己變成了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在倪紅霞脫掉短裙的瞬間,她那一對渾圓挺翹的漂亮乳房立刻裸露了出來,在空氣中不停地顫動著。
  婆媳倆的淫靡表演讓張黎明褲襠中的雞巴不由自主地暴漲翹硬了起來,把他的褲子頂起了帳篷。旁邊的張雪雪一見,立刻跪到了爸爸的身前,伸手解開了他的褲帶,拉開拉鏈,把爸爸那粗長硬挺的雞巴掏了出來。她伸出舌頭在碩大的龜頭上舔弄了一會兒,然後張開嘴巴把雞巴慢慢地吞嚥了進去。
  張黎明一邊享受著自己的雞巴在女兒張雪雪的嘴裡吞嚥給他帶來的全身酥麻
  感覺,一邊用另一支手撫上倪紅霞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同時又低下頭張開嘴含住了她另一顆乳房玫瑰紅色的乳頭,手嘴並用地分別在她的兩個乳房上揉捏、舔弄起來。
  浪屄被母親樂敬衣舔弄著,兩顆乳房被張黎明手嘴並用地玩弄著,倪紅霞的身體輕輕地顫抖起來,嘴中忍不住呻吟出了聲音,「啊哦……」

第15章
  樂敬衣帶著兒媳婦倪紅霞拜訪張黎明,由於樂敬衣也曾經是張黎明家庭淫亂的參與者,婆媳倆一起自然而然地就加入到了張黎明家庭的亂倫之中。
  當然,張黎明也兌現了諾言,親自帶著倪紅霞到海關等部門協調處理被扣押的物品。在張黎明的斡旋下,相關的幾個部門都答應了將扣押的物品馬上放行。
  這期間,倪紅霞不停地穿梭於各個部門之間,也接觸到了社會上各種不同的男人,這裡面既有愛錢的也有好色的,倪紅霞應付起來可謂是輕車熟路,而且自然得不著一絲痕跡地就讓這些男人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但是,唯獨海關關長胡夢兒卻是個女人,讓她十分頭疼,不知如何擺平。萬般無奈之下,倪紅霞只好又搬動張黎明親自到海關去見胡夢兒。
  與胡夢兒溝通完,兩個人就來到了海關。剛進了海關大樓,迎面就見到了胡夢兒與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大男孩從電梯出來,那個大男孩親暱地摟著她的胳膊在她的耳邊說著什麼。胡夢兒的臉上泛著潮紅,一邊一隻手整理著有些微微散亂的髮髻,一邊不易被人察覺地往外抽著被大男孩緊緊摟著的胳膊,嘴中還和大男孩說著什麼。看樣子是在讓大男孩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親暱地摟著自己。
  為了避免尷尬,張黎明與倪紅霞連忙閃身到旁邊不顯眼的地方,觀察著胡夢兒與那個大男孩。
  只見胡夢兒上身是一件白色半袖海關制服襯衫,一對飽滿的胸乳將襯衫高高撐起著,下身是一條下擺及膝的黑色裙子,裙擺下露出的小腿裹著肉色的網眼絲襪,一雙精緻的白色高跟涼鞋,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訓練有素的職業女性。只是摟著她的胳膊就像吊在她身上的大男孩讓人覺得有失端莊,破壞了她的整體形象。
  看到胡夢兒與大男孩的樣子,張黎明和倪紅霞互相看了一眼,臉上同時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倪紅霞低聲調侃地問張黎明,「市長大人,你猜,那個大男孩會是誰?」
  張黎明笑道:「是誰,是她單位的同事……」想了想,「秘書?司機?」
  「得了吧,秘書、司機,誰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跟領導這麼親密,」然後,看著張黎明曖昧地笑著調侃道:「恐怕你家裡的那三個「雪兒」,你也不敢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她們親近吧?」說著,欲作勢往張黎明身上靠,嚇得張黎明連忙阻止。
  看到張黎明那窘迫的樣子,倪紅霞露出得意的微笑,神秘地說道:「告訴你,我能猜到那個大男孩是誰?」
  「誰呀?」張黎明感興趣地問道。
  「是她兒子。」倪紅霞肯定地說道。
  張黎明有些不信地問道:「是她兒子!你怎麼知道?」
  倪紅霞笑道:「這你就不用問了,我敢肯定,那個大男孩一定是她的兒子,而且我還知道她兒子來幹什麼。」
  聽了倪紅霞的話,張黎明將信將疑地說道:
  「她兒子到她辦公室來能幹什麼?」
  見張黎明有些將信將疑,倪紅霞臉上露出了曖昧的微笑。她轉過頭來,在張黎明的耳邊小聲說道:「我敢打賭,剛才她們母子倆一定在辦公室幹那事了。」
  沒想到,張黎明卻傻愣愣地問了一句差一點沒讓倪紅霞背過氣的話,「那事?
  那事是什麼事?她們母子倆在辦公室能幹什麼事?」
  倪紅霞在張黎明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嗔怪道:「木頭。」然後,又看著張黎明的眼睛說道:「你到底是真傻呀還是假傻?」
  倪紅霞的這一把掐得真不輕,掐得張黎明一咧嘴,差一點沒叫出聲來,一邊揉著被倪紅霞掐得生疼的大腿,一邊說道:「什麼真傻假傻,我哪知道她們母子倆在辦公室能幹什麼?」
  看著張黎明的樣子,倪紅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忍俊不禁地笑道:「好好,我告訴你,」然後,拉長聲音,慢慢地說道:「她……們……母……子……倆……在……辦……公……室……肏……屄……了!」
  聽了倪紅霞的話,張黎明滿臉疑惑地問道:「她們母子倆在辦公室肏屄!你怎麼知道?」
  倪紅霞道:「我能看出來。」
  張黎明納悶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倪紅霞說道:「她剛才走的那幾步道,明顯是剛剛被人肏過。」
  張黎明笑道:「這你也能看出來?」
  見張黎明一臉的疑問,倪紅霞說道:「你不信是不是?那等一會兒我們到了她辦公室你就知道了。」
  兩個人說著話,就見胡夢兒將大男孩送上了一輛黑色轎車,擺了擺手後,轎車開走了,她轉身走了回來。這時,張黎明才看出胡夢兒走路的樣子確實有些異樣,如果不注意看是絕對看不出來的。只見她,走路的時候雖然挺胸抬頭,但是屁股卻是不自然地一扭一扭的,似乎雙腿之間夾著什麼東西一般。
  此時,胡夢兒也看到了張黎明,連忙上前跟他打招呼,「張市長,來的好快呀,有失遠迎,有失遠迎。來,來,來,咱們到我辦公室。」說著話,電梯剛好到了,於是她帶頭走進了電梯。
  張黎明與倪紅霞跟著胡夢兒進了電梯,倪紅霞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只見她,一對渾圓的乳房將制服襯衫高高地挺起,制服襯衫前面的兩個扣子也被頂得微微地撐開了一些,隱約地露出了裡面淡粉色的蕾絲胸罩,嫩白的臉蛋上透著潮紅,一對漂亮的丹鳳眼滿是迷離之色,長長的睫毛彎彎地向上翹起著。
  張黎明給二人介紹道:「這位是胡關長,胡夢兒。這位是倪紅霞,倪老闆」
  倪紅霞與胡夢兒互相握了握手,寒暄客套幾句。在倪紅霞與胡夢兒握手的時候,她感覺的了胡夢兒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著,就如同尿急一般。倪紅霞不動聲色地看了看一旁的張黎明,臉上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
  電梯到了海關大樓的8樓,胡夢兒率先走了出來,在前面引路來到了她的辦公室。進了辦公室後,胡夢兒叫來了服務人員為他們沏茶倒水,又泡了咖啡後,服務人員出了辦公室。
  服務人員出了辦公室,坐在張黎明和倪紅霞對面的胡夢兒的臉卻越來越紅,坐在沙發之中不斷地變換著坐姿,雙腿一會兒夾緊一會兒打開,把張黎明和倪紅霞的視線吸引了過去。由於胡夢兒不斷地變換著坐姿,她的裙擺自然地就隨著她雙腿的擺動提到了大腿的根部,裙底的風光也就一覽無遺了。
  此時,胡夢兒的裙底是真空的,穿的褲襪是那種帶吊帶的網眼絲襪,這種褲襪上有四個性感的卡子將褲襪繫在了她腰間的一條褲襪帶上,而沒有任何遮擋的陰部卻完全地暴露在了張黎明和倪紅霞面前。正在與張黎明和倪紅霞說著話的胡夢兒突然發現兩個人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的下面,她也順著他們的眼光低頭一看,她那本來就泛著潮紅的臉立刻漲紅了起來。
  原來,胡夢兒早晨一上班就忙著處理一些日常事務,忙完這些正準備簽批處理辦公桌上的文件,就聽見「咚咚」的敲門聲,她說了聲「進來」,然後繼續翻閱文件。過了一會兒,只聽見開門聲卻沒有其他動靜,胡夢兒納悶地抬起頭來向門口看去。
  只見來人正將門關上,並且順手按上了門鎖,胡夢兒心裡暗罵了一聲,「小混蛋,不好好在家呆著,跑這幹什麼來了?」
  心裡雖然暗罵著,但是嘴上還是問道:「戈兒,你不好好在家呆著,跑到媽媽單位幹什麼來了?」
  來人是胡夢兒的兒子胡戈,今年16歲,正在上高中。這時,胡戈臉上滿是淫邪笑容地向胡夢兒走了過來,人繞到了她的身後,雙手摟住她的雙肩,一邊低下頭將嘴巴湊到她的耳邊,伸出舌頭舔上她柔嫩的耳垂,一邊笑嘻嘻地說道:「媽媽,兒子想看看媽媽是不是兌現了自己的諾言,所以就來了。」
  「啊哦……」耳垂被兒子胡戈的舌頭這麼一舔,一下就觸動了胡夢兒的敏感神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胡戈知道耳垂就是母親胡夢兒最敏感的地帶,每次只要他的舌頭舔上母親的耳垂,母親立刻就會有性慾高漲的反應。今天也不例外,當胡戈的舌頭剛剛在胡夢兒的耳垂上舔了一下,胡夢兒立刻就情慾難耐地呻吟出了聲音。
  胡戈繼續在母親胡夢兒的耳垂上貪婪地舔著,陣陣的酥麻也從她的耳垂漸漸地傳遍了她的全身。胡夢兒只感到渾身騷熱,陰道裡塞著的東西讓她性慾難耐,絲絲的性液正從自己的陰中慢慢地向外溢出著,性感的嘴唇之中禁不住發出了陣陣的嬌喘。
  胡戈的舌頭在母親胡夢兒的耳垂、脖頸間遊走著,看著母親胡夢兒嬌喘的性感嘴唇,他的嘴開始向她顫動著的嘴唇滑動。當他的嘴滑到母親胡夢兒嘴唇上的時候,胡夢兒迫不急待地與兒子胡戈吻在了一起。胡戈一邊與母親胡夢兒激吻著,一邊用舌尖撬開她的嘴唇,整個舌頭慢慢伸進了她的嘴裡,母子倆的舌頭立刻糾纏在了一起。
  在與母親胡夢兒熱吻的同時,胡戈的雙手滑到了她那把制服襯衫高高撐起的飽滿雙峰上,兩個手指熟練地將制服襯衫的鈕扣解開了,手隔著薄薄的半透明奶罩在鼓漲漲的奶子上輕輕的搓揉。
  「嗯……唔……兒子……」一陣陣酥癢立刻從胡夢兒的胸口向全身瀰漫,一波波快感讓她忍不住嬌哼起來。她反手過來勾住胡戈後腦,輕輕地呻吟著,嗲聲嗔怪道:「小壞蛋……這裡是媽媽的辦公室……啊哦……別……別讓人看見…」
  嘴上說著,可是她的手卻做著不同的反應。一隻手在胡戈的頭髮上愛撫著,另一支手卻滑到了胡戈的胯間,隔著褲子摸上了胡戈那早已堅硬的雞巴,並輕輕地滑動著。
  胡戈並沒有聽母親胡夢兒嘴中說著什麼,自顧自地用手挑起她的奶罩下沿,輕輕一掀,一對飽脹的堅挺乳房立刻顫巍巍地跳了出來,兩顆玫瑰色的乳頭展現在了眼前。看著兩顆嬌艷欲滴的乳頭,胡戈哈下腰,趴在母親胡夢兒的肩頭,低下頭伸長脖子,張嘴向乳頭夠去。胡夢兒也配合地挺了挺胸脯,將自己的乳房抬高了一些,讓兒子胡戈含住了自己的一顆乳頭貪婪地舔弄起來。
  一顆乳頭含在兒子的嘴裡舔弄著,另一顆乳房則在兒子的手上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強烈的刺激讓胡夢兒更加地嬌喘連連,嘴中不時地向外溢出著令人銷魂的呻吟,「嗯……嗯哦……兒子……輕點……啊……媽媽的奶子……癢……癢死了……嗯啊……別……別在這……」嘴中雖然這樣說著,但是人卻任憑兒子肆意地玩弄著,身體也漸漸地軟在了老闆椅中。
  胡戈時而用牙齒輕咬含在嘴中的乳頭,時而又把乳頭從口中吐出用手指去輕輕地捏弄,而胡夢兒此時也只有軟在老闆椅中任憑兒子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了。
  玩弄了一會兒母親胡夢兒的乳頭,胡戈直起身來,轉身繞到胡夢兒與辦公桌之間,蹲在了她的雙腿之間,將她因為不斷地扭動屁股而已經褪到大腿根部的制服短裙向上撩起,輕輕劈開她的大腿,讓她那早已被淫水打濕的粉紅色蕾絲內褲淫靡地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胡戈低下頭,伸出舌頭在母親胡夢兒內褲的濕漬上舔了一下,然後滿臉淫笑地看著一臉春情蕩漾的母親,輕聲說:「媽媽,乖,讓兒子把你的內褲脫下來」
  聽了兒子胡戈的話,胡夢兒順從地抬了抬自己豐滿的屁股,讓兒子把自己的「T」字型蕾絲內褲順利地脫了下來,那早已是水漫金山的陰部也徹底地展現在了兒子的面前。
  胡戈蹲在母親胡夢兒的雙腿之間,將她的雙腿劈開,讓她的雙腳搭在辦公桌沿上,一隻手拿著沾滿母親胡夢兒淫水的內褲送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又伸出舌尖在濕漬的地方貪婪地舔了舔,然後用嘴叼著「T」字內褲襠部的細帶開始色迷迷地欣賞起母親雙腿根處那裸露在自己面前的充滿了淫靡誘惑的飽滿膩滑的淫屄:在一叢被淫水打濕成縷的濃密烏黑的陰毛之間,兩片同樣也是玫瑰紅色的肥厚陰唇微微張開著,在張開的陰唇之間有一個拇指般粗細的粉紅色唇膏探出了頭來,一絲絲的透明粘液正從陰唇與唇膏間的縫隙向外汨汨溢出著。
  看到了母親胡夢兒屄中探出的唇膏,胡戈先是將叼在嘴中的「T」字內褲吐在了她的大腿上,高興地笑著說道:「乖媽媽,果然守信用。」說著,獎勵性地一把抱過母親胡夢兒的肥臀,低下頭向她那淫水氾濫的陰部吻去。胡戈先是用嘴把插在母親屄中的唇膏叼了出來,轉頭將唇膏放到了辦公桌上,然後轉回頭來,伸出舌尖向兩片微微張開著的汨汨流著淫水的陰唇舔去。
  「啊哦……」胡夢兒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兩片玫瑰色的陰唇如同蝴蝶翅膀一般翕動了一下,一股飄著淫香的液體從剛剛拔出唇膏而留下了一個小洞的陰唇之間噴了出來。
  胡戈的舌頭此時正好抵在陰唇之間的小洞,噴出的淫液順著他的張開的嘴流進了他的嘴裡。胡戈毫不遲疑地將淫液全部吞進了口中,咽進了肚裡,然後用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笑道:「媽媽,你的淫水真香、真甜,真好吃啊!」
  聽了兒子胡戈那充滿淫亂意涵的話,胡夢兒禁不住全身顫抖著,只感到又有大量的液體從自己的屄中向外流著,嘴中依依呀呀吟唱起來,「啊哦……爽……
  兒子……你弄得媽媽……好爽……嗯……啊……」
  胡戈整個臉幾乎都趴在了母親胡夢兒的陰部,張開嘴巴吮吸著,發出了讓人抑制不住的淫蕩吸吮聲。
  胡夢兒將自己的雙腿劈得更開,雙手移到胡戈的後腦上,手指穿進他的頭髮之中,緊緊地抓著他的頭髮將他的頭往自己的陰部使勁按著,嘴中喃喃著,「啊哦……好兒子……舔得媽媽好舒服……啊……媽的浪屄喜歡……嗯……啊……」
  吮吸了一會兒母親胡夢兒那多汁的騷屄,胡戈抬起臉來,先是將母親大腿上的那件沾滿母親性液的內褲拿起揣進了褲兜,然後一邊用舌頭舔著粘在嘴邊的淫汁,一邊將兩手繞過母親的大腿,伸出食指和拇指分別捏住兩片肥厚的陰唇,輕輕地向兩邊拉開,讓陰道中的鮮紅嫩肉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看著母親陰道之中的鮮紅肉壁不時地抽搐,一股股散發著淫香的性液湧了出來,順著她的屁股溝越過菊花般的肛門滴落到了老闆椅上,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灘水窪。胡戈興奮地說道:「媽媽,你的淫水可真呀!兒子好喜歡吶!」
  此時的胡夢兒,早已是進入了幾乎將要癡狂的境界,她不管不顧地大聲叫道:「兒子……快……啊……快……舔媽媽的浪屄……媽媽的浪屄好騷啊……」
  聽了母親胡夢兒的叫喊,胡戈張開嘴巴又吻上了母親淫水氾濫的陰部,用他那條靈巧的舌頭劃開陰唇,把母親那顆珍珠般大小的陰蒂吸進了嘴裡。
  「啊……」胡夢兒的陰蒂被兒子吸進了嘴裡,強烈的刺激讓她興奮地大聲叫了出來,同時屁股也神經性地高高挺起,讓自己淫水洶湧奔出的浪屄緊緊地抵在了兒子的嘴上,「啊哦……好兒子……媽媽的屄好癢……啊……好爽……嗯…」
  胡戈瘋狂地舔吸著母親胡夢兒的淫液,靈巧的舌頭在她的屄縫中上下不斷地穿行,時而還要用雙唇與她的陰唇親密地親吻一番。胡夢兒被兒子胡戈玩弄得渾身酥軟,尤其是陰道之中更是騷癢難耐,雙手按住兒子的後腦,讓他的臉緊緊地貼在自己的陰部,嘴中抑制不住地央求道:「啊哦……兒子……快……嗯……快用舌頭……肏媽媽…小壞蛋…媽媽屄癢…好癢……快把你的舌頭伸進來…啊…」
  聽了母親胡夢兒的央求,胡戈順從地用舌頭挑開母親那肥厚的陰唇,將長長的舌頭慢慢地全部插入了她的陰道深處。當兒子胡戈的那條長舌進入自己的陰道之後,屄中騷癢頓時得到緩解的胡夢兒長長地呼出了一口粗氣,雙腿大大的張開著,盡情地享受著兒子那條長舌在自己的屄中進進出出給自己帶來的強烈快感,銷魂蝕骨的浪叫隨之而起,「啊哦……好兒子……嗯……快……媽媽的屄……好爽……啊……媽媽屄融化掉了……嗯……爽死媽媽了……不行了……啊……來了……啊……」接著,胡夢兒的屁股猛地向上挺起,雙手抱住兒子的頭,讓她的陰部緊緊地貼在兒子的臉上,靜止不動了……
  自己的舌頭正在母親胡夢兒的屄中愜意地進進出出著,突然胡戈意識到了母親的高潮就要來臨,他連忙張開嘴巴與母親的陰唇鍥合在一起,緊緊相貼。就在這一瞬間,胡夢兒的淫水從屄中噴薄而出,恰好全部洩進了兒子胡戈嘴中,順著他的咽喉咕嚕嚕地流進了他的肚子裡。
  胡戈一邊吞嚥著母親洩進自己嘴中的淫液,一邊不時地用舌頭舔弄吮吸著母親那因為高潮而腫脹得更加肥厚的陰唇。而充分享受了兒子的舌頭給自己帶來高潮快感的胡夢兒,此時身體逐漸地開始軟了下來,她的屁股慢慢地落到了老闆椅上,大大劈開的雙腿也耷拉到了兒子的雙肩之上,整個人癱軟在了老闆椅中。
  看到母親被自己的舌頭給弄得高潮連連,胡戈抬起嘴角和鼻子周圍都是母親性液的臉,笑嘻嘻地問道:「媽媽,您爽了嗎!」
  胡夢兒的雙手抱著兒子的後腦,手指穿在他的頭髮中愛撫著,看著他那還多少有些稚氣的英俊臉龐,愛憐地說道:「兒子,媽媽很爽,都被你給弄了好幾次高潮呢!」說著,將兒子的臉摟近自己的臉前,先是在沾滿自己淫液的嘴角親了一口,然後伸出舌頭在兒子的臉上舔吸起沾在上面的淫液來。
  胡戈一邊享受著母親胡夢兒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舔吸帶來的愉悅,一邊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母親的脖子,也伸出舌頭與她纏綿熱吻起來。
  胡夢兒一邊貪婪地與兒子熱吻著,一邊深情地喃喃道:「嗯……好兒子……
  你讓媽媽這麼爽……媽媽也要回報你……」
  聽了母親胡夢兒的話,胡戈使勁吸了一下母親伸進自己口中的舌頭後,站起身來,抓過她的一隻玉手放到自己早已被飽脹的雞巴頂得高高的褲襠上,說道:「我要媽媽好好回報兒子的雞巴!」
  胡夢兒聽兒子要求自己回報他的雞巴,馬上笑著答應道:「好,今晚回家,媽媽就好好回報兒子的雞巴。」說著,用手指在他高高頂起的褲襠上敲了敲。
  胡戈一聽,立刻反駁道:「我不要晚上媽媽回報兒子的雞巴,我要媽媽現在就回報。」胡夢兒說道:「兒子,這是媽媽的辦公室,萬一被人撞見了怎麼辦?
  咱們還是晚上回家再……」
  不等母親胡夢兒的話說完,胡戈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褲帶,三下五除二,胡戈的褲子就從他的身上脫了下來,青筋暴突的大雞巴立刻跳了出來,幾乎彈到了胡夢兒的臉上。
  眼前的這根兒子的大雞巴,讓胡夢兒本來不想在自己的辦公室與兒子肏屄的思想發生了轉變。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兒子胡戈的那根粗長的大雞巴,眼睛直直地盯看著,臉上滿是猶疑之色,嘴中自言自語道:「這可是辦公室呀,小壞蛋要在這肏屄,我該怎麼辦呢?」
  眼睛看著兒子的那根躍躍欲試的碩大雞巴,心中猶疑不決的胡夢兒終於下定了決心,她淫蕩地把仍然岔開著的雙腿又劈了劈,彎曲小腿,用腳後跟勾住兒子的屁股,輕輕一使勁,就讓兒子挺立著的大雞巴抵到了自己的大腿根處,搭在屄幫之上,幾乎就要刺進自己的屄中。握著兒子粗大的雞巴,胡夢兒輕輕搖動著,用兒子雞巴那鴨蛋般大小的龜頭在自己淫水漣漣的屄縫中摩擦著。
  摩著摩著,胡夢兒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她滿臉淫蕩地抬起頭,色眼迷離地望著兒子,用極其誘惑的綿軟語調說道:「兒子,媽媽的屄好癢,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媽媽真的好想你的大雞巴插進媽媽的屄裡好好肏肏媽媽的浪屄呀!今天媽媽豁出去了,就讓你在媽媽的辦公室肏媽媽的屄,給媽媽的騷屄好好止止癢!」
  說著,握住雞巴對準了自己水淋淋的陰道口,兩條小腿一使勁,兒子的那條粗長的大雞巴就整根沒入了胡夢兒滾燙滑膩的屄中。
  當胡戈那根碩大的雞巴滑入母親胡夢兒的屄中的時候,母子倆幾乎是同時發出了歡愉的一聲歎息,「啊……哦……」更多情色txt小說下載-美文社-http://35766.info
  此時的胡戈早已是按捺不住了,當他的雞巴剛一插入母親的屄中,他就迫不及待地挺動身軀快速猛烈地前後抽動起來。由於剛剛已經高潮過,胡夢兒屄中大量的性液完全塗在了兒子正在自己屄中抽插的雞巴上,在雞巴在自己屄中進進出出的過程中在陰道口形成了一圈乳白色的泡沫。
  胡夢兒大張著雪白的雙腿,整個身體都靠著老闆椅中,全身心地享受著兒子碩大的雞巴在自己屄中快速猛烈抽插給自己帶來的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
  胡戈在奮力地肏著母親的同時,雙手也沒有閒下來,他的手移到了母親的胸前,抓住母親那對飽脹的乳房輕輕地揉搓起來。浪屄被兒子碩大的雞巴肏著,乳房也被兒子的雙手揉搓著,胡夢兒只有歡叫的份了,淫聲浪語從她的嘴中向外冒著,「啊哦……兒子……好爽……嗯……用力……肏……哦……使勁揉……媽媽屄好爽……奶子好舒服……啊……爽死了……啊……」
  看著母親淫艷妖冶地搖動著腦袋,聽著母親風騷浪蕩的呻吟,胡戈粗長的雞巴在母親的屄中瘋狂地抽插著,碩大的龜頭次次都頂在了母親的子宮口上。胡夢兒被兒子肏得雙手緊緊地抓住老闆椅兩邊的扶手,雙腿勾住兒子的兩條胳膊,才能夠穩住自己的身體不至於從老闆椅中彈起。
  母子倆在胡夢兒的辦公室裡胡天胡地著,胡夢兒也不管不顧地淫聲浪語地大叫著,胡戈更是挺動著自己碩大的雞巴在母親的屄中馳騁著。
  正在此時,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嘀鈴鈴、嘀鈴鈴」的電話鈴聲就像催促戰馬的鞭聲一樣一下一下地打在胡戈的身上,催促著他奮勇挺動著大雞巴在母親的屄中馳騁。胡戈的雞巴在母親的屄中拚命地快進快出、猛進猛出,每一次的奮力肏動,都讓高潮向著他們母子倆更迫近一步。
  終於,在電話鈴聲停下來的同時,母子倆也達到了最後的高潮。胡戈聲嘶力竭地高喊著,「啊哦……媽媽……兒子要射了……啊……射了……」
  胡夢兒用最後的一絲力量,瘋狂地挺動著早已是汗津津的肥臀,沙啞著嗓子浪叫著,「啊哦……好兒子……媽媽高潮了……嗯……快……快射……射進媽媽……子宮……啊……」
  母子倆的身體猛地都同時不動了,胡戈的雞巴插在母親的屄裡,龜頭馬眼抵在子宮口上,一股股濃濃滾燙的精液向著母親的子宮裡噴射著。而胡夢兒雪白的小腹也不停低蠕動著,配合著自己子宮壁的收縮,接收著兒子的子子孫孫。
  母子倆緊緊相擁在一起,享受著高潮給兩人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感。胡戈的雞巴插在母親胡夢兒的屄中,母子倆就這麼相擁著不願意分開。可是,電話鈴聲卻又響了起來。胡夢兒抬起手腕看了看腕上的手錶,自言自語道:「這個點誰來電話呢?」嘴中嘀咕著,欲起身接電話,可是兒子胡戈卻還在自己的懷裡,她失聲地笑了一下,說道:「乖兒子快起來,媽媽要接電話。」
  胡戈膩在母親胡夢兒的懷裡不願起來,耍賴道:「不嗎!媽媽你的屄裡好濕潤吶,讓兒子的雞巴在你的屄裡多泡一會兒嗎!」
  胡夢兒聽了兒子的話,幾乎有些哭笑不得了,她伸出手在兒子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哄道:「兒子乖,快把你的大雞巴從媽媽的屄中拔出去,媽媽得接電話,別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耽誤了。乖!」說著,還挺了挺陰部,收縮了收縮子宮壁。
  胡戈雖然有一百個不願意,但是他還是順從地把自己的雞巴從母親的屄中拔了出來。一股濃濃的精液和淫液混合而成的性液跟著胡戈拔出的雞巴從胡夢兒的屄裡流了出來,淌到了老闆椅上,滴成了長溜落到了地板上。
  胡夢兒顧不得清理,直起上身,抓起電話,「喂,哪一位?」接著說道:「噢……是張市長啊!您有什麼指示?」聽了一會兒對方說話,「我在單位,您來吧,歡迎您!好,好,我等您。」說完,放下了電話。
  胡夢兒從老闆椅中站了起來,伸手從辦公桌旁邊的面巾紙盒向外抽著紙巾,一邊清理著自己胯下母子倆的性液和汗水,一邊將一部分紙巾遞給胡戈,嘴中說道:「兒子,快清理清理,一會兒要有人到媽媽這來。」
  胡戈耍賴道:「不嗎,我要媽媽用嘴給我清理。」
  胡夢兒道:「不行,沒時間了。」
  胡戈一聽,乾脆耍賴到底,不依不饒道:「媽媽,你要是不給我用嘴清理,我就不走了。」
  看到兒子那賴皮的摸樣,胡夢兒有些忍俊不禁了,她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說道:「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媽媽。好了,媽媽給你清理。」說著,蹲下身子,用手扶住兒子的那根還沒有軟下來的雞巴,張開嘴在碩大的龜頭上輕輕地舔了起來。
  「啊哦……」母親那細嫩的舌頭舔在龜頭上,溫溫滑滑的感覺讓胡戈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
  胡夢兒的舌頭如游魚般靈活地在兒子那龜頭的傘蓋上纏繞著,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在兒子的雞巴上來回地舔著,還不時地用嘴唇在雞巴上咂著、吮著。
  用嘴和舌頭為兒子清理完剛剛肏過自己的雞巴,胡夢兒站起身來,催促道:「我的小祖宗,媽媽給你清理完了,趕快穿上衣服回家吧!」
  一臉得意的胡戈看著母親用嘴和舌頭為自己清理完雞巴,心滿意足地開始穿起衣服。胡夢兒也開始整理衣衫,當她調整好吊襪帶準備穿內褲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內褲了。她一琢磨,准又是讓兒子給藏起來了,說道:「兒子,媽媽的內褲呢?快給媽媽。」
  胡戈笑道:「媽媽,你要內褲幹什麼?」
  胡夢兒道:「要內褲能幹什麼,穿唄。」
  胡戈卻笑嘻嘻地說道:「不行,我不讓你穿內褲。」
  胡夢兒一聽,說道:「不穿內褲怎麼能行,這可是媽媽的辦公室呀!」
  胡戈反駁道:「誰說在辦公室就必須得穿內褲,你不穿內褲別人也不能鑽到你的裙子底下看你穿沒穿內褲呀。」
  聽了兒子的話,胡夢兒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她把裙子的下擺向下拉了拉,無可奈何地說道:「好,不穿就不穿。」
  沒想到,胡戈卻又提要求了,「媽媽,你還要把這個插在你的屄裡」說著,把辦公桌上的那個唇膏拿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唇膏,胡夢兒的身子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屄中立刻又有淫水流了出來,順著大腿淌了下來。她順從地抬起一條大腿搭在辦公桌沿上,說道:「來吧,小混蛋。」
  看到母親把一條大腿搭在了辦公桌上,答應了自己的無理要求,胡戈一臉的歡喜地蹲下身子,拿起唇膏,伸手拉開陰唇,將唇膏塞進了她的屄裡。然後站起身來,在胡夢兒的嘴上親了一口,笑嘻嘻地說道:「媽媽好乖!」
  胡夢兒也在兒子的那張還有些稚氣的臉上親了一口,有些不捨地說道:「兒子,媽媽讓司機用媽媽的車送你回家。」說完,拿起電話叫了司機。
  胡夢兒與兒子胡戈從她的辦公室出來送兒子回家,邊走邊說道:「兒子,我忘告訴你了,爸爸晚上從省城來看我們。」
  聽母親說父親晚上要來,胡戈一把摟過胡夢兒的胳膊,興奮地說道:「好呀,爸爸來了,我們又可以一起肏你的屄了!」
  一看兒子那興奮的樣子,胡夢兒嗔怪道:「你小點聲!」
  雖然嘴上嗔怪,可身子還是緊緊地靠近了兒子的懷裡,小聲說道:「兒子,媽媽還是把唇膏拿出來吧,媽媽的屄很癢。」
  胡戈馬上制止道:「不行,我不許你把唇膏拿出來。」胡夢兒說道:「不把唇膏拿出來,媽媽的屄被唇膏弄得淫水使勁地往外淌,讓人看見了可怎麼辦?」
  胡戈笑道:「那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吧。」胡夢兒沒辦法,只能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早晨上班的時候,胡夢兒化完妝,剛要把唇膏放進皮包裡,就被身邊的兒子胡戈拉住,死乞白賴地非要把唇膏塞進她的屄裡,她不同意,他就不讓她上班。
  拗不過兒子,胡夢兒只好順從地讓兒子把這個拇指般粗細的唇膏塞進了自己的屄裡,並答應兒子一直把唇膏放在屄裡不拿出去,直到下班回家。
  看著胡夢兒尷尬地滿臉通紅,倪紅霞連忙不失時機地站起身來,走到胡夢兒的身邊坐下,拉著她的胳膊善解人意地說道:「胡關長,我也有一個經常要調戲他媽媽的兒子。」
  胡夢兒疑問道:「你也有一個經常調戲你的兒子?」倪紅霞答道:「是呀,我也有一個跟你兒子差不多一般大的兒子。而且呀,還經常地調戲他的媽媽,有時呀還要肏一肏他媽媽的屄呢。」
  倪紅霞大膽的言語一下把她與胡夢兒之間的距離拉到了一起,兩顆同樣是有一個一般大小兒子的母親的心立刻貼在了一起。
  胡夢兒只覺得自己的胯間此時完全是濕漉漉的,雙腿情不自禁地夾了夾,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一下狂亂的心情,伸手拉了拉裙擺,正了正身子,自我解嘲地笑道:「我這兒子呀,跟我爸爸一樣,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胡夢兒的話,讓細心的倪紅霞聽出了問題,但她又沒弄明白這是不是胡夢兒的口誤。因為胡夢兒說她兒子「跟「我」爸爸一樣」,而不是「跟「他」爸爸一樣」。倪紅霞故意裝作糊塗地疑問道:「你說你兒子跟你爸爸一樣「有其父必有其子」,那你不是跟你兒子是同一個爸爸了嗎?!」
  事實上,倪紅霞的猜測一點都沒錯,胡夢兒與她的兒子還真是同一個爸爸。

第16章
  倪紅霞與張黎明到海關去拜訪胡夢兒關長,兩人不僅發現了胡夢兒與兒子胡戈母子之間亂倫的秘密,而且倪紅霞在與胡夢兒的談話之中又意外地得知了胡夢兒與胡戈母子倆的父親是同一人的意想不到情況。
  原來,胡夢兒的父親就是當年曾經瘋狂追求過倪紅霞的母親金夢,現在在省城的一家大型國有企業擔任老總的胡勝利。當年胡勝利為了保護自己的父親胡文化和幸福的家庭免遭滅頂之災,毅然決然地放棄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金夢,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娶了父親胡文化的女秘書李開心當老婆。
  從表面上看是兒子胡勝利把李開心娶回了家,而實際上真正娶老婆的卻是當父親的胡文化,是胡文化以兒子胡勝利的名義為自己續的弦,李開心名義上是胡勝利的老婆,而實際上卻是胡勝利的繼母、後媽。
  李開心嫁入胡家後與胡文化實際上卻過著真正的夫妻生活,私下胡勝利與姐姐胡可人都很尊敬地叫她媽媽。胡勝利雖然私下叫李開心媽媽,但是李開心畢竟是以他老婆的名義娶進門的,胡勝利自然是當仁不讓地也要履行老公的職責,與父親胡文化時不時地要共妻一番。而每每此時,胡可人都會善解人意地主動投入到父親胡文化的懷抱之中,讓李開心整個身心自然而然地融入了他們這個近親雜交且充滿了天倫之樂的幸福家庭之中。
  一家人盡情地享受著天倫之樂,不久之後,李開心順利地生下了一個女兒,是李開心結婚前就已經懷上了的胡文化的孩子。也就是這個孩子,幾乎讓他們胡家遭到滅頂之災,逼迫著胡勝利萬般無奈之下,不得不放棄自己深愛著的金夢替父親胡文化把李開心娶進了家門。
  這種盡享天倫無憂無慮的幸福日子一直持續到胡可人也懷孕了,這是胡可人兌現替父親胡文化娶李開心的承諾而為弟弟胡勝利懷的孩子。胡可人懷上了弟弟胡勝利的孩子,作為已經離婚了的胡可人來說那是非常致命的,自己的女兒為了自己為了這個家庭兌現承諾為自己的弟弟懷上了孩子,讓胡文化不得不考慮這個家庭今後的問題了,他別無選擇地進京找到了當年的老首長。老首長也對其曾經有過救命之恩的胡文化關愛有加,將他調到了正在進行三線建設的一家大型企業擔任廠長。胡文化舉家遷移到了這個偏僻的山溝企業,避開了所有熟人的視線,
  全家人的人物關係也在這次遷移過程中名正言順地以新的人物關係得以向世人宣
  示。
  新的人物關係是李開心理所當然地正式成為了胡文化的老婆,胡可人和胡勝利姐弟倆也就順理成章地可以公開直呼李開心為母親而不必再有所顧忌了。懷了弟弟胡勝利孩子的胡可人也不用再藏著掖著,懷孕生子的事情也就再自然不過了。
  不久之後,胡可人為弟弟胡勝利生了個女兒,也就是胡夢兒。
  隨著時光的流逝,不知不覺之間,繼承了母親胡可人遺傳基因的胡夢兒出落成為了一個美人坯子,身材高挑圓臀豐滿,面目白皙眉眼如畫,瓊鼻高挺櫻嘴微翹,活脫脫又是一個風情萬種讓人想入非非的小胡可人。
  母親和父親是親姐弟的這種特殊的家庭關係,再加上父母性愛之時也從不避諱自己的潛移默化,耳濡目染的胡夢兒自然而然地就融入了這個血緣輩分關係複雜,親情濃濃的家庭之中。
  一個風和日麗的夏日裡,已經完全長成了豐滿性感大姑娘了的胡夢兒回到家裡。打開房門走進屋裡,見爸爸媽媽不在客廳裡,她習慣性地向臥室走去。還沒在走到臥室門口,遠遠地就聽見「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從臥室裡傳了出來。早已是習以為常的胡夢兒臉上露出了笑容,放輕腳步,躡手躡腳地向臥室門口走了過去。靠近臥室門口,胡夢兒伸手輕輕地將虛掩著的房門推開一條門縫,臥室中正上演著的一出春宮大戲立刻展現在了眼前。
  只見,在臥室的大床上,自己的母親胡可人正騎在仰面躺在床上的父親胡勝利身上忘情地聳動著身體,嬰兒臂一般粗長的雞巴隨著自己身體的上下聳動不停地在自己的屄中進進出出著,兩顆飽滿的乳房不斷地在胡勝利的雙手之中變換著形狀,醉人的哼唱之聲正從她的嘴中情不自禁地發出著。父母的這種毫無顧忌地盡情享受著人世間無人可比的天倫之樂讓胡夢兒忍不住駐足觀賞起來,雖然從小父母爺爺奶奶有時甚至是四個人在一起肏屄群交也不避諱自己,但是像今天這樣站在門外偷看父母肏屄卻還是頭一次。
  臥室的那張巨大的床上,父親胡勝利的粗大的雞巴隨著母親胡可人的身體上下聳動而在她的屄中進出著,飛濺的淫水不停地從她的屄中向外流淌著,大量的淫水順著不斷在屄中進出的雞巴流到了床上,將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看著自己的父母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女兒正站在門外觀賞著他們忘情地肏
  著屄,胡夢兒情不自禁掀開自己的短裙,將自己的芊芊玉手伸進了自己的雪白內褲之中。當自己的手指分開自己柔嫩的陰唇插了進去的時候,胡夢兒的整個心緒也隨之飛回到了自己初次加入家庭亂倫的意境之中。
  那是胡夢兒混沌初開初懂人事的時候。一天深夜,她在睡夢中被床鋪的晃動和叫床聲弄醒,她睡眼朦朧地坐起身來,映入眼簾的是父親胡勝利跪在高高撅著雪白的屁股象狗一樣趴在床上的母親胡可人身後挺動著雞巴瘋狂地肏著屄呢。胡夢兒立刻睜大了眼睛,屏住呼吸,悄悄地偷看起父母的性愛。
  看著看著,胡夢兒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滑到了自己的陰部,在剛剛長出一些細細絨毛的嫩屄上揉弄起來。揉著揉著,胡夢兒就有些情不自禁了,她慢慢地爬了過去,伏下身子,低頭鑽進了父親胡勝利跪著的雙腿之間,
  近距離地欣賞起父親那根粗長的雞巴母親胡可人那被撐得滿滿的肥屄中進進出出
  的淫靡景象來,從母親胡可人肥屄中被父親那根大雞巴帶出的淫水立刻飛濺得胡夢兒臉上到處都是。胡夢兒伸出舌頭將賤到嘴唇上的淫水舔進了嘴裡,然後伸出舌頭向父母二人性器的連接處舔去,還沒等她的臉貼近父母的性器官,父親胡勝利的那兩顆大大的卵蛋就已經在她的臉蛋上頻頻地拍打起來。
  胡夢兒本來是要用舌頭去舔父母性器官的結合部,當父親胡勝利的卵蛋拍打自己臉龐的瞬間讓她改變了主意,而是張開嘴巴直接將那兩顆在自己眼前不斷搖蕩著的卵蛋含進了嘴裡,然後陶醉般地閉上了眼睛。
  自己的卵蛋突然被濕熱溫暖的口腔含住,才使正在揮舞雞巴狂肏姐姐胡可人的胡勝利發現女兒胡夢兒。他放緩了肏動的速度,回過頭來望著趴在他的雙腿之間含弄著他的卵蛋的女兒,他的眼神中滿是愛憐的驚喜,「咦……夢兒,你怎麼……」
  撅著屁股趴在床上正享受著歡肏的胡可人突然發現弟弟胡勝利的雞巴放緩了
  肏動的速度,她不情願地嘴中喃喃著,「快……快……怎麼不……不肏了……咦……」嘴中說著,她回過頭來也發現了嘴裡含著父親胡勝利卵蛋的女兒胡夢兒。
  看到女兒胡夢兒趴在自己高高撅起起的屁股後面吞吐著父親胡勝利的卵蛋,胡可人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她向前爬了爬,將弟弟胡勝利仍然插在自己屄中的雞巴退了出去,轉過身來,撅著自己肥白的大屁股笑瞇瞇看著女兒胡夢兒陶醉般地吞吐著父親的那兩顆大卵蛋。
  依然忘我地在嘴中吞吐著父親的大卵蛋突然意識到父母不再肏動了,她睜開眼睛,發現父母正笑咪咪地看著自己,羞得胡夢兒連忙又閉上了眼睛,但是卻沒有將含在她嘴中的父親胡勝利的大卵蛋吐出來。
  看著女兒胡夢兒雖然害羞,但是卻沒有將自己嘴中含著父親的大卵蛋吐出來,胡可人滿臉笑容地爬到她的身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鼓勵道:「乖女兒,你爸爸大雞巴的味道比他卵蛋的味道更好,嘗一嘗,真的你會永遠忘不掉的!」胡可人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弟弟胡勝利把他那仍然沾滿自己淫水的大雞巴插進女兒胡夢兒的嘴中。
  聽了母親的話,胡夢兒乖乖地張開了嘴巴,將含在嘴中的卵蛋吐了出來,胡
  勝利也心領神會地將自己沾滿了姐姐胡可人淫水的大雞巴抵到了女兒胡夢兒的嘴
  邊。此時,胡夢兒的心裡還有些遲疑,對父親胡勝利抵在自己嘴邊的雞巴應不應該吞進嘴裡。
  看出了女兒的遲疑,胡可人鼓勵地在女兒的頭上輕輕地拍了拍。得到母親的鼓勵,胡夢兒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慢慢地張開了小嘴,把舌頭伸了出來,先是顫抖著在父親那沾滿了母親淫水的大龜頭上輕輕地舔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鹹中帶腥的淫水之味溢滿口中。
  見女兒胡夢兒張開了嘴巴伸出舌頭舔自己的龜頭,胡勝利順勢將自己的雞巴輕輕地頂了頂,試圖插進她的嘴裡。胡勝利巨大的龜頭被胡夢兒的牙齒擋在了嘴邊無法進入,他向姐姐胡可人看去,眼中滿是渴求之意。胡可人會意地笑了笑,鼓勵似地在胡夢兒的頭上輕輕拍了拍。胡夢兒乖巧地張大了嘴巴,試著把父親的那顆巨大的龜頭含進嘴裡,由於龜頭巨大,她皺了皺眉,還是硬撐著往自己的嘴裡吞。
  看著自己的大雞巴慢慢地被女兒吞進了嘴裡,一股緊緊的熱熱的包裹立刻讓胡勝利有了一種飛上天了的感覺,忍不住向前挺了挺雞巴。這一挺不要緊,胡夢兒立刻就被頂得幾乎嘔了出來。胡可人見狀,馬上制止弟弟道:「哎……勝利,你輕點,夢兒受不了你那根大雞巴!」
  胡勝利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雞巴向後退了退,待女兒重新適應了後,他又向前頂了頂。逐漸適應了父親大雞巴的胡夢兒也配合地開始吞吐起父親的雞巴。
  胡勝利愜意地扶住女兒的小腦袋,嘴中發出了呻吟之聲,「啊哦……乖女兒……
  嗯……」
  嘴巴被父親的那根大雞巴撐得滿滿的,胡夢兒只好張大了嘴巴任由父親的大雞巴慢慢地抽動著,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一絲絲的口水滴到不斷搖蕩著的卵蛋上,把卵蛋弄得濕漉漉的。
  看著自己心愛的弟弟與女兒快活的樣子,有心成全他們父女倆的胡可人爬起身來,張開雙腿,用手指分開陰唇,把她濕漉漉的的陰部貼到了胡勝利的臉上,雙手捧著弟弟胡勝利的腦袋,讓他整個臉都埋進了自己的雙腿中間,嘴中勸道:「勝利,趁著今天這個機會,我看你乾脆就把咱們的也女兒肏了得了!」
  正在父親胡勝利的胯下吞吐著大雞巴的胡夢兒聽了母親胡可人的話,那種錯亂的感覺讓她心中一陣顫慄,只覺得渾身發燒,屄中騷癢,腦中一陣眩暈,七魂六魄都隨之飛上了天!
  等胡夢兒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靠在了母親胡可人的懷裡,而父親胡勝利則拉開了她的雙腿,跪趴在她的雙腿中間,只感覺到一個熱熱軟軟滑滑的東西,不停地在她的陰唇、陰蒂間輕輕地掃動著,讓她身心不時地痙攣著。
  雖然自己家庭的這種錯綜複雜的性關係胡夢兒早已熟悉,但是畢竟她還是一個處女,還沒有真正地完全融入,知道接著就要發生什麼事情的她害羞地把頭埋進母親胡可人的懷裡,既有些害怕又十分期待的心情讓她連忙閉上眼睛根本不敢再睜開了。
  見女兒胡夢兒雖然害羞地躲在自己的懷裡,但是卻沒有十分反對,胡可人鼓勵弟弟道:「勝利,來,女兒已經準備好了,你這個當父親的可以肏她的屄了!」
  然後,輕聲提醒胡夢兒道:「乖女兒,你爸爸的大雞巴就要肏你的屄了!」
  聽了母親胡可人的話,胡夢兒的心一顫,她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只見父親
  胡勝利一手扶著他那根自己常見的肏過母親胡可人、奶奶李開心的大雞巴已經抵
  在了自己早已是濕漉漉的陰道口,鵝卵般的龜頭不停地來回摩擦著。
  胡夢兒從小就見識過父母爺爺奶奶之間的性愛,也知道肏屄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在她的內心深處早就渴望著加入其中,現在父親的那根大雞巴就要肏進自己這個尚未開墾過的小嫩屄裡了,她反而有了一種特別輕鬆的期待。
  「啊哦……」期待中的胡夢兒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中一下子被撐得滿滿的,雖然有些絲絲拉拉的疼,但是並沒有傳說中的那般疼痛。隨著那根脹脹的熱熱的肉棍在自己下體中的慢慢抽動,以及母親胡可人在她乳房上不斷地撫摸揉捏,下體中有種癢癢的需求亟需去填充、去止癢。
  看到女兒胡夢兒緊鎖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胡勝利開始體貼地慢慢地抽動起他插在女兒下體裡的雞巴。從胡夢兒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她雖然對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還是有些不適應,但已經是開始努力地去享受性的快樂了。
  看著父女倆已經慢慢地陶醉在了性愛之中,胡可人舒服地靠在床上欣賞起弟弟胡勝利的雞巴在他們的女兒胡夢兒的小屄中進出的淫靡情景!胡可人不可思議地琢磨著,弟弟胡勝利的雞巴那麼大、那麼粗,怎麼可以在他們的女兒胡夢兒那麼小的屄洞洞裡蛇一般地進出自如呢!雞巴上面滿是女兒的處女血與分泌物,點點落紅與透明液體的混合物從父女倆性器官的縫隙中不停地向外溢出著,發出了「咕唧咕唧」的聲音。
  隨著一波波快感的到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很快就把初經人事的胡夢兒淹沒在了潮頭之中。就如同飄在雲端裡一般的胡夢兒情不自禁地哼唱起來,「啊…
  …爸爸……嗯啊……我……要……要飛了……飛了……啊……好美……」
  看著女兒胡夢兒完全陶醉在快感之中,胡勝利並沒有動,他的雞巴仍然深深地插在女兒的陰道裡,碩大的龜頭緊緊地抵在女兒的子宮頸上,把他滾熱的精液播散進了女兒的子宮深處。
  經過一陣強烈的顫抖之後,胡夢兒的身體漸漸地軟了下來。胡可人爬到了仍然性器官連在一起的父女倆身邊,輕聲地問道:「好女兒,美不美?爸爸的雞巴好不好?」
  已經完全進入癡迷狀態的胡夢兒嘴中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啊哦……好……
  好累……啊……」再就沒了聲息了。
  看到女兒胡夢兒進入癡迷狀態,胡可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她伸出手來抓住
  弟弟胡勝利剛剛從女兒開過苞的小嫩屄中退出來的沾著點點滴滴女兒處女血的仍
  然挺立著的雞巴,轉身跨坐上去,將碩大的龜頭抵在早已是濕得一塌糊塗的屄口,嘴中淫味十足地說道:「親弟弟,咱們女兒的小嫩屄你已經肏過了,來,現在該肏肏姐姐的騷屄啦!姐姐的屄好癢!」
  胡勝利雖然剛剛肏過女兒胡夢兒,但是畢竟女兒還是個處女,他根本就沒有盡興,現在姐姐已經把自己的大雞巴頂在了她的屄口上,他毫不遲疑地用力一頂,「噗嗤」一聲,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就頂進了姐姐胡可人的屄裡面去了!「啊…
  …」
  胡可人立刻被肏得舒爽地長長地大叫了一聲。
  母親胡可人的一聲大叫,將沉浸在癡迷之中的胡夢兒驚醒了過來,她微微地睜開眼睛,只見母親胡可人扭動著身軀,父親胡勝利的那根剛剛肏過自己小嫩屄的大雞巴正在母親胡可人的屄中歡快地進出著,臉上滿是激情和濃濃的快樂。
  看著母親胡可人那滿臉幸福和快樂的表情,胡夢兒本來還有些緊張、擔心母親是否怪罪自己的忐忑心情立刻輕鬆了許多。心想,既然父親胡勝利的雞巴剛剛肏過自己的屄,而現在又能夠肏母親的屄,說明母親根本就沒有怪罪自己。她雖然還有些害羞,但是心中回想起自己家中親人間的那種無拘無束的快樂,那種血濃於水的幸福,暗暗發誓,自己要把全身心都交給這個特別的家庭,從中獲得世俗常人根本不可能得到的最大幸福和快樂。
  自從胡夢兒在母親胡可人的慫恿下將自己最珍貴的貞操交給父親胡勝利之後,父女倆就變著各種姿勢和花樣肏屄,不管什麼時間,也無論什麼地點,只要父女倆興之所至,就會拉開架勢就肏起屄來,有的時候也會把胡可人拉入進來一起群交,甚至會把胡文化、李開心統統都拉入進來共同上演一出閤家歡……
  幾年之後,學習成績優異的胡夢兒順利地考入了北京的對外經貿大學。已經
  早已離不開女兒的胡勝利在胡夢兒上學的這四年間可以說是用度日如年來形容胡
  夢兒不在身邊的生活也決不為過,每次與姐姐胡可人,抑或是李開心肏屄的時候,他嘴中念叨的都是女兒胡夢兒。
  知道弟弟胡勝利心思的胡可人一次與弟弟肏完屄之後,在回味著性愛給姐弟倆帶來愉悅的同時進行了徹夜深談。胡勝利將姐姐胡可人那誘人的胴體緊緊地摟在自己懷中細緻抵撫摸著,一想到要與姐姐分別很久,一種莫名的愁緒湧上自己的心頭。姐弟倆經過長期的愛液沐浴和情感溝通,胡可人能夠體會到弟弟此時此刻的心情,她深情地愛撫著弟弟的身體,她的手滑到了弟弟的雙腿之間,握住了他那挺立滾燙的雞巴,同時一股沁人心脾的快意立刻爽入心底。
  胡可人一邊用嫻熟之極的手法上下套弄著弟弟胡勝利的粗大雞巴,一邊勸慰著,「好弟弟,這麼多年,為了這個家,為了親愛的父親,你犧牲了很多很多。
  這次到了省城,我看你應該再娶個老婆,成立個自己的家吧!」
  胡勝利一邊把玩著姐姐的乳頭,一邊說道:「姐姐,你不要再說什麼犧牲不犧牲的了,為了這個家,這不算什麼。」說著,在胡可人的乳頭上捏了捏,說道:「何況我還有姐姐你呢嗎!」
  「哎呀……」胡可人感覺到自己的乳頭被弟弟胡勝利捏痛了,禁不住呻吟了出來,然後說道:「有姐姐也不行啊,姐姐畢竟不是你的老婆,你應該再娶個老婆的。」
  聽姐姐胡可人這樣說,胡勝利笑著說道:「姐姐,要不你乾脆就嫁給我當老婆得了,更何況咱們姐弟倆已經有了咱們自己的女兒,你嫁給我當老婆也是天經地義的。」
  胡可人聽弟弟說讓自己嫁給他當老婆,認真地說道:「那可不行,我嫁給了你當老婆,爸爸怎麼辦?」胡勝利說道:「那不還有開心照顧爸爸嗎。」
  「嗯……」胡可人頓了一下,隨之堅定地說道:「那也不行。雖然姐姐也深愛著你,但是,如果讓我在你和爸爸之間選一個人的話,我還是要選爸爸的,因為我的心裡更愛爸爸。」
  胡勝利聽了姐姐胡可人的心裡表白,沒再說什麼。見弟弟胡勝利沒吱聲,胡可人繼續說道:「這次你去省城,姐姐真的有些放心不下,身邊沒個女人照顧…
  …哎……」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胡可人握著弟弟胡勝利雞巴的手緊了一下,笑著說道:「有了,弟弟,我看乾脆你娶咱們的女兒當老婆得了!」
  胡可人的建議立刻讓胡勝利眼前一亮,心頭緊跟著劇烈地跳動起來,抱著胡可人的雙手緊了緊,低頭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姐姐,你的意思是讓我娶夢兒做老婆?那……那樣……」頓了頓,囁嚅道:「那樣合適嗎?」
  胡可人被胡勝利摟得緊緊的,她的後背都能夠感覺到他心臟的劇烈跳動,笑著調侃道:「剛才還說要娶我當老婆呢,現在一聽要娶女兒做老婆,心馬上就飛到女兒那裡去了。」
  胡勝利一聽自己的心思被姐姐說破了,連忙分辨道:「不是,不是,我是說……」
  「說什麼?」胡可人打斷他的話,笑著說道:「姐姐不是埋怨你,這麼多年你做了很大的犧牲,你也確實該成個自己的家了。至於…咱們女兒是否嫁給你,只要你願意,女兒那由我呢。」
  聽了姐姐胡可人的話,胡勝利興奮地將她當做了女兒一把摁倒在床上,劈開雙腿扛上肩頭,粗長挺立的雞巴對準早已是淫水漣漣的屄口,身子一挺「噗嗤」
  一聲刺了進去,接著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地衝殺,胡可人嘴中隨之發出了歡快的嬌喘之聲,「啊哦……爽……好爽……啊……」
  胡勝利雙腿跪在床上,雙手抱著姐姐胡可人肥白的屁股,低下頭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大雞巴在姐姐的肥屄中進進出出的淫靡景象,一邊加快了肏動的節奏,肏得胡可人好似狂風驟雨中搖擺的楊柳,癲癡欲狂,欲罷不能。
  連洩了三、四次之後,胡勝利再一次將他的精液射進這個為他生育了女兒胡夢兒的姐姐胡可人的肥屄之中,然後軟趴在了她的身上,再也不想起來了。床單上一片狼藉,姐弟倆肏屄之後的愛液和汗水弄得到處都是。
  其實,胡可人早就瞭解了女兒胡夢兒的心思,對促成他們父女倆成為夫妻早已是成竹在胸。胡夢兒讀大學這四年間,在母女倆的通信當中,胡夢兒早就把自己要嫁給父親胡勝利的心思告訴給了母親胡可人,只不過瞞著胡勝利而已。每次的信件當中,胡夢兒都會將自己思念父親、思念家人的心情向母親胡可人訴說一番。胡可人也會在她的回信當中安慰女兒,將父親胡勝利思念她的相思之苦講給她,鼓勵她堅定信心將來就嫁給父親做老婆。
  當胡可人把女兒胡夢兒寫給自己的滿含著她思念父親胡勝利的信件交給胡勝
  利之後,胡勝利心中忐忑地、慢慢地、細細地研讀起來。其中的一封信這樣寫道:
  「親愛的媽媽:
  剛剛起床,女兒忍不住拿起筆來給您寫信,女兒好想好想您和爸爸!尤其是更加想念爸爸!昨夜我又夢見了您和爸爸,夢見了趴在您和爸爸的胯下,爸爸騎在您的身上肏著您的屄,爸爸的大雞巴在您的屄中不停地進出著,您的淫水被爸爸的大雞巴從您的屄中帶出來,四處飛濺,濺得我滿臉都是。我看得屄中騷癢難耐,央求爸爸也用他的大雞巴肏肏我的屄,可是媽媽您就是不讓爸爸將他的大雞巴從您的屄中拔出來,急得我只好把手指頭插進自己的屄中自慰。看著爸爸的大雞巴在您的屄中進進出出,我急得口水直流,早晨起床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枕頭全濕了,枕巾上全是我的口水。
  媽媽,一想起您和爸爸在一起肏屄的情景,我都有些嫉妒您了,恨不得爸爸肏的不是您,而是我這個女兒。媽媽,我現在感覺我越來越離不開您和爸爸了,雖然您和爸爸生育了我,但您是爸爸的親姐姐,您並不想做爸爸的老婆,我知道,在您的心中爺爺才是您的最愛,您最想的是嫁給爺爺做老婆。媽媽,您知道嗎,女兒我跟您一樣,我也非常想嫁給父親做老婆。我想,我要嫁給爸爸,媽媽,您一定是同意的。
  媽媽,您來信說爸爸已經調到省城工作了,近期就將來省城赴任。您知道,我是多麼盼望著爸爸早點來呀,我天天想著爸爸就壓在我的身上,用他的大雞巴不停地肏著我的騷屄,想著被爸爸的大雞巴肏著的欲仙欲死的日日夜夜……「
  女兒胡夢兒寫給母親胡可人的充滿自己極其隱私的信,讀得胡勝利心潮澎湃,他完全被女兒信中的內容所感染了,他恨不得馬上就將心愛的女兒摟進自己的懷中,劈開她的雙腿,讓自己早已是挺立起來的大雞巴立刻插進女兒溫暖潮濕的小嫩屄之中。
  四年的大學生活不知不覺之間就過去了,畢業之後,胡夢兒被分配回了家鄉的海關工作。女兒回到了身邊,一家人自然是笑逐顏開,而胡勝利則更是心花怒放。
  這天,胡夢兒騎在父親胡勝利的身上,一邊緩慢地搖動著豐滿的身軀,一邊問四肢攤開著仰面躺在旁邊的母親胡可人,「媽媽,這個月我的月事到現在還沒來,你說我是不是懷孕了?」
  剛剛被弟弟胡勝利肏得高潮連連癱軟在床上的胡可人一聽胡夢兒的話,立刻精神起來,「什麼?你說你懷孕了?」
  胡夢兒的話胡勝利也聽見了,他不禁猛地向上挺動了一下身體,大聲問道:「夢兒,你說你懷孕了嗎?你懷的是誰的?」t聽到父母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話,胡夢兒扭動著身軀嬌嗔地說道:「是爸爸您的唄,還能是誰的!」
  一聽女兒懷的孩子是自己的,胡勝利立刻興奮地大力挺動起插在胡夢兒屄中的大雞巴,嘴中歡聲叫喊起來,「女兒要給我生兒子啦!女兒要給我生兒子啦!」
  叫一聲大力挺動一下雞巴,叫一聲大力挺動一下雞巴,羞得胡夢兒扭捏地嗲聲道:「爸爸,你好壞!你都把人家肏疼了!啊哦……」
  旁邊的胡可人立刻對興奮的幾乎得意忘形的弟弟胡勝利提醒道:「輕點,看把你高興的,別把女兒肚子裡的孩子給肏掉了。」聽了姐姐胡可人的提醒,胡勝利立刻放緩了動作,不敢再大力挺動他那個插在女兒屄中暴脹著的大雞巴了。
  看到弟弟胡勝利如此乖巧,胡可人滿臉笑容,不失時機地說道:「夢兒,你還想不想兌現你跟媽媽說過的話啦?」胡夢兒被母親突然的問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媽媽,您說的是什麼事呀?」胡可人笑道:「就是你要嫁人的事情啊。」
  一聽母親胡可人說自己嫁人的事情,胡夢兒馬上急色道:「我都懷了爸爸的孩子,我幹嘛要嫁人吶?!」胡可人逗她道:「你不嫁人老是膩在家裡幹什麼?」
  胡夢兒著急道:「那我就嫁給爸爸,何況……」胡可人道:「何況什麼?」
  胡夢兒道:「何況我已經懷了爸爸的孩子。」說著,她扭動了一下騎在胡勝利身上的嬌軀,撒嬌道:「爸爸,爸爸,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我要嫁人也要嫁給爸爸!」
  胡勝利笑著答應著,「好好好,就嫁給爸爸好啦!」然後,裝作向胡可人求情道:「姐姐,既然夢兒要嫁給我,那我乾脆就娶女兒做老婆得勒!」
  胡可人沉思了一番,裝作無可奈何般說道:「好吧,既然你們父女倆都這樣想,我也只好答應了,就讓女兒嫁給你吧。哈哈……」說罷,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第17章
  胡夢兒懷孕了,胡勝利娶她為妻之事也就順理成章了,更何況父女倆海誓山盟地你娶我嫁,不讓這父女倆成為夫妻都是不可能的了。
  一場秘密的婚禮在胡文化、李開心和胡可人的主持下完成了。胡勝利抱著新娘女兒進入洞房之後,胡夢兒摟著新郎父親的脖子親暱地撒嬌道:「爸爸,從今往後,女兒就是你的妻子了,你可要好好地疼愛你的女兒妻子呀!」
  望著抱在自己懷中撒嬌的嬌妻,胡勝利信誓旦旦地說道:「是,那是一定的!
  你是爸爸最親的女兒,現如今又成為了爸爸的妻子,爸爸一定會好好疼愛我最親的女兒,最愛的嬌妻的!」
  聽了剛剛將自己娶為妻子的父親胡勝利的誓言,胡夢兒親暱地在他的臉頰上深深地親吻了一下,動情地說道:「親愛的爸爸,女兒能夠嫁與你為妻,這是女兒從小就有的最大願望,今天女兒夙願得償,今生今世都與你在一起,陪你到永遠,海枯石爛也決不後悔!」
  望著女兒那堅定的眼神,胡勝利心生感動,他緊緊地抱住懷中女兒妻子軟綿綿的身體,激動得熱淚情不自禁地奪眶而出,「好女兒,好愛妻,爸爸一定一定好好地愛你、疼你,爸爸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我的親親女兒、親親愛妻!」
  「爸爸,親愛的爸爸,我的親親丈夫,女兒也一定會深深地愛著你、陪著你,直到永遠永遠!」胡夢兒緊緊地摟住胡勝利的脖子,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眼中也綻放出了歡喜的淚花……
  胡勝利和胡夢兒父女倆的這場決不可能被現實社會所接受的婚姻自然要做的
  十分隱秘,不能為外人所知。為了解決好這個問題,胡勝利通過父親胡文化的特殊關係,將自己和胡夢兒同時調到了省城,他出任了一個大型企業的老總,而胡夢兒則調到了省城海關。當然,在他們兩人調動的手續上明明確確地註明的是夫妻關係。
  解決了身份問題之後,這對既是父女又是夫妻的兩人,告別了家人高高興興地去省城報到了。在歡迎晚宴上,胡勝利偕同胡夢兒以夫人的名義一起參加了晚宴,他要順水推舟,藉機把他與女兒胡夢兒的夫妻關係公之於眾,避免以後的麻煩。
  來參加新任領導晚宴的人都我胡夢兒的年輕靚麗而驚詫不已,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看到人們對自己女兒妻子胡夢兒如此地驚艷,胡勝利的成就感立刻油然而生,他端起杯來,滿臉笑容地介紹道:「不瞞大家說,我與前妻離異……」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胡夢兒,繼續說道:「有幸又娶了二房新妻,這要感謝老天爺把這麼好的嬌妻賜予給我呀!哈哈……」說罷,首先大笑起來。在座的人自然也要跟著恭維一番,討好一番。
  其實,胡勝利說的確實是真心話,這一點,胡夢兒完全能夠聽得出來,父親的話是發自內心的。
  攙扶著醉意濃濃的胡勝利回到家裡,胡夢兒將他安置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到廚房泡了一杯濃濃的綠茶,放到茶几上之後,來到浴室給浴缸放水準備洗澡。
  晚宴上,一直煩惱著的如何將胡夢兒與自己的關係對外公佈的問題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胡勝利高興得多喝了幾杯。胡勝利靠在沙發上感覺有點渴,他睜開眼睛發現胡夢兒不在,於是他站起身來,向廚房走去。走到浴室門口時,聽見浴室裡有水聲,他打開門一看,卻見胡夢兒已經將自己脫得赤條條的了,一隻腳正要往浴缸裡跨。
  聽到開門聲,胡夢兒扭頭一看,見胡勝利站在浴室門口探頭探腦地正向浴室裡張望呢。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小臉一繃,說道:「爸爸,咱們可是父女呀,你怎麼可以偷看女兒洗澡呢!」
  胡勝利剛一聽這句話,一下沒反應過來,先是楞了一下,然後笑嘻嘻地索性將浴室的門完全打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看到胡勝利走進了浴室,胡夢兒戲謔道:「怎麼,你這個當爸爸的還要跟走進的女兒一起洗澡啊?」
  胡勝利也不答話,走到胡夢兒身前,矮身抄起她的雙腿,把她橫抱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又將她輕輕地扔進了已經放滿水的浴缸當中。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胡勝利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扒了個精光,挺著他那根粗長的大雞巴也隨之擠進了浴缸。
  此時的胡夢兒早已是媚眼如絲,四肢癱軟了,她大張著雙腿,一伸手握住了胡勝利那根挺立的大雞巴,說道:「爸爸,快來肏我,女兒的屄屄兒好癢好癢。」
  看著和自己一起擠在浴缸裡的胡夢兒那白得有些晃眼的散發著誘人氣息的胴
  體,胡勝利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向她細長的睫毛吻去。他的嘴在她高挺的鼻子、櫻桃般可愛的紅唇上吻著、舔著。同時,他的手也沒閒著,忽而在她高聳的乳頭上輕捻,忽而又在她凸起的陰蒂輕捏,還時不時地不時用中指伸進她的多水的嫩屄裡摳弄一番。
  胡夢兒躺在浴缸之中愜意地享受著,嘴中不時地發出一陣陣的呻吟之聲,淫聲浪語從她有些沙啞了的嗓子裡不斷傳出,「爸爸,求求你了……爸爸……快用你的大雞巴肏肏我……屄屄兒好癢……受不了了……啊哦……」
  胡勝利其實十分想立刻肏肏這個女兒妻子的小嫩屄,從他那根青筋暴脹的大雞巴就那根看得出來,但是他還是忍住了。他的手在胡夢兒已經懷有身孕的肚子上撫摸著,說道:「爸爸的雞巴也非常想肏你的屄呀,可是你現在懷有身孕,爸爸擔心不留神再把你肚子裡的孩子給肏掉了,那我可沒法向你媽媽交代呀。」
  「嗯……爸,那你不會輕一點肏呀!」聽了胡勝利的話,胡夢兒很有些無奈,她撅著嘴不依道:「要不,爸爸你用嘴給女兒的屄屄兒止止癢吧。」
  胡勝利眼前一亮,伸手抱起她的雙腿往自己肩上一扛,張開嘴巴就向她濕淋淋的陰部吻去。胡夢兒的雙手立刻抱住他的腦袋,將他的臉緊緊地按在了自己的胯間。聞著懷有身孕的女兒妻子下體所散發出來的特殊氣息,胡勝利意亂情迷地在她濕淋淋的陰部吸吮著,舌頭不停地在她的嫩屄中伸進伸出著,喉嚨間不斷地發出一些混雜不清的聲音……
  與父親老公一起到達省城之後,胡夢兒並沒有急著到海關去報到上班,而是安下心來做好了生孩子的準備。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幾個月後,胡夢兒順利地生下了個大胖小子,也就是胡戈。胡戈一週歲後,已經完全做好了心理和身體等各方面準備的胡夢兒才正式到海關報到上班。
  省城海關辦公大樓座落在保稅區的入口之處,胡夢兒來到海關人事部門報到。
  今天,胡夢兒穿的是一身嶄新得體的海關制服,緊貼身體的雪白的上衣將她豐滿的乳房襯托得圓潤鼓脹,藏藍色的窄裙緊緊包裹著她渾圓挺翹的屁股,裙擺下的兩條修長大腿嫩白耀眼,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皮涼鞋,走起路來風擺楊柳一般吸引著人的眼球。
  海關人事處的處長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在核對了她的相關手續並讓她填了一些表格之後,笑容滿面地說道:「您好胡小姐,歡迎你來到海關工作!按照關長的指示,你被安排到了秘書處工作。」說著,將手中的人事調動單交給了胡夢兒。
  省城海關的關長林志強的父親與胡文化當年有著不同尋常的過命交情,這次胡夢兒就是通過胡文化找到林志強的父親之後調到省城海關的。
  聽到了自己被安排到了秘書處工作,胡夢兒接過調動單,說了聲「謝謝」之後,一溜煙地去秘書處報到去了。
  胡夢兒來到秘書處,敲了敲門,聽到一聲「請進」之後,推門走了進去。只見秘書處內共有三個人,看見胡夢兒進來三個人都抬起頭站起來用疑惑的眼光看著走進門來的胡夢兒。
  看見屋裡的人都用疑惑的眼光看著自己,胡夢兒大方地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叫胡夢兒,是剛剛分配到秘書處工作的,請大家多多關照!」然後,主動地走上前,伸出手來與三個人一一地握了握手。
  看到新來的漂亮女人如此開朗大方,三個人也愉快地自我介紹起來。其中一個是秘書處的副處長姓王,大約三十五、六歲;另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秘書,男的姓陳,女的姓孫都跟自己年齡相仿。
  這時,王副處長熱情地說道:「小胡呀,你還沒見到處長吧,我帶你去處長室。」說著,率先向處長室走去,胡夢兒連忙跟了上去。到了處長室,王副處長禮貌地輕輕敲了敲門,聽到一聲「請進」的動聽女人聲音之後,王副處長推開門說道:「處長,咱們秘書處新來的同志到了。」說完,走進了屋裡,胡夢兒也跟著走了進去。
  坐在辦公桌後是一位大約三十出頭年輕少婦,一對杏眼讓人感覺有些迷濛,長長的睫毛彎彎地向上翹起,漂亮的臉蛋微微有些潮紅,頭髮也有一絲絲散亂,這一切都沒有逃過胡夢兒的眼睛。
  王副處長走到辦公桌前,把胡夢兒介紹給她道:「處長,這是剛剛分到咱們秘書處的小胡。」看得出來,這個王副處長對這位女上司絕對是畢恭畢敬的。介紹完胡夢兒,他又給胡夢兒引見道:「小胡,這是咱們秘書處的處長,林蔚然…
  …啊不……林處長。」介紹完,連忙匆匆的走了。看他的臉色好像是因為不慎叫了處長的大名而有些誠惶誠恐。
  那位女處長抬起頭,仔細地看了看胡夢兒,淡淡地說道:「啊……你就是胡夢兒呀,果然長得很漂亮啊!難怪呢!」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小胡呀,關長大人讓你到他辦公室去一下,你去吧。」語氣滿是酸溜溜的意味。
  「好的。」胡夢兒答應了一聲,然後又客氣說道:「處長,還有什麼事嗎?
  如果沒有我就走了。」說完,她並沒有急著轉身就走,而是乖巧地看著處長等待處長的吩咐。
  處長一看胡夢兒站在那並沒走,心裡的不快立刻散去了大半,臉上也有了笑意,說道:「小胡呀,一會兒你從關長那回來還到我這來,咱倆聊聊。」
  「是。」胡夢兒爽快地答應了一聲,轉身開門出去,向關長辦公室走去,而此時在關長林志強的辦公室內正上演著一出調情大戲讓她始料未及。
  胡夢兒來到關長辦公室門前,停下腳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感覺沒什麼問題之後輕輕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沒有回應,胡夢兒又敲了敲,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回應,她心裡嘀咕著「處長說關長讓我來,怎麼關長不在辦公室呢?」
  下意識地輕輕一推門,沒想到門卻意想不到地被她給推開了。
  既然門被推開了,胡夢兒索性走了進去。進了關長辦公室,映入眼簾情景讓她楞在了那裡。只見,在寬大的辦公桌旁的辦公椅上,一個女人面對面地跨騎在關長林志強的大腿之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嘴對嘴地正在一起擁吻呢。
  胡夢兒一伸舌頭,扭頭剛想離開,就聽見身後「等等,你是小胡吧?」的非常具有磁性的男人問話聲。她連忙答道:「是,我是新來的胡夢兒。」說著,轉過身來。這時,她才看清,跨騎在關長林志強大腿上的女人原來是剛才接待過自己的那個人事處的漂亮女處長。此時,她剛剛從關長的大腿上下來,一邊整理著幾乎翻到了腰部的裙擺,一邊臉色潮紅地衝著胡夢兒極其不自然地笑了笑。
  看到英姿颯爽的胡夢兒,林志強立刻感到眼前一亮。他站起身來,一邊整理著有些凌亂的制服,一邊笑著說道:「不愧是胡家的人,果然名不虛傳,這麼漂亮動人!」
  「哼」,聽到關長林志強赤裸裸地誇讚胡夢兒,剛剛從他大腿上下來的那位女處長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她雖然有些妒忌,但是心裡頭也不免暗自讚歎胡夢兒確實有著一股超凡脫俗的美。
  聽到女處長的哼聲,林志強笑了笑,招呼她道:「芙蓉,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還沒等林志強介紹胡夢兒,付芙蓉搶先說道:「不用介紹了,我們已經見過面了。」說著,走到胡夢兒跟前伸出手來與她握在了一起,自我介紹道:「我叫付芙蓉,以後叫我付姐就行了。」胡夢兒馬上乖巧地叫了聲「付姐」。付芙蓉馬上笑逐顏開,拉著她的手聊了起來,把林志強晾在了一旁。
  「嗯、嗯」,林志強一看眼前的兩個漂亮女人旁若無人地聊了起來,清了清嗓子提醒二人。胡夢兒一聽連忙住嘴,並示意付芙蓉冷落了林志強。付芙蓉無所顧忌地撇嘴道:「沒事,就讓他好好欣賞欣賞你這個大美女吧,一會兒哈喇子就流出來了。」嘴上雖然這麼說,眼睛卻還是看向了林志強。
  林志強笑了笑,說道:「我的付大處長,你別只顧著吃醋,知道小胡的來歷嗎?」見付芙蓉疑問地轉頭看向胡夢兒,接著說道:「小胡的爺爺跟老爺子是有著幾十年過命的老交情,她調到咱們海關來,還是老爺子親自過問的呢。」
  聽了林志強的話,付芙蓉立刻正經起來,對胡夢兒另眼相看了。其實,胡夢兒來報到的時候,在付芙蓉的心裡一直以為胡夢兒是林志強故意從哪兒調到身邊供自己玩弄的情人或者是情人的女兒一類的,剛才林志強要給她介紹的時候她也沒往心裡去,沒想到胡夢兒居然是老爺子親自過問調來的,所以她馬上收回心神不敢掉以輕心,開始認真對待了。
  看到付芙蓉一臉的正經,林志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芙蓉,你不用那麼正經,小胡雖然是老爺子親自調來的,但是她畢竟是咱們海關的人,還得歸你這人事處的付大處長管吶。」
  付芙蓉一撇嘴,接口道:「哪兒歸我管吶,她是你這大關長親自安排到秘書處的,歸你那「心肝」女兒林大處長管才是吶。」說到這時,語氣裡面滿是酸溜溜的味道。
  聽了付芙蓉滿是酸溜溜語氣的話,林志強笑道:「你們倆一樣都是我的「心肝」,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是吃蔚然的醋啊?當著小胡的面,也不怕人家外人笑話。」
  還沒等付芙蓉說話,已經大致明白了付芙蓉和秘書處林蔚然處長與關長林志強曖昧關係的胡夢兒乖巧地開口說道:「沒事,以後付姐和林處長都是我的姐姐,如果你們不嫌棄,就把我當成你們的妹妹好啦。」實際上,此時胡夢兒只是大致瞭解了關長林志強與這二個漂亮女人的關係非常曖昧,卻並不知道付芙蓉是林志強的兒媳婦,而林蔚然則是林志強女兒的這一深層的特殊關係。
  聽了胡夢兒的話,付芙蓉的心裡立刻對她充滿了親近感。於是,付芙蓉馬上一把摟過胡夢兒,親切地說道:「小胡妹妹,好妹妹,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好妹妹,以後看咱們海關誰敢欺負你。誰敢欺負你,你就告訴姐姐,看我怎麼收拾他。」
  後面這個「他」字說得一語雙關。她沖林志強瞪了一眼,又曖昧地擠了擠眼睛。
  聽到付芙蓉一語雙關的話,再加上她曖昧的表情,林志強忍不住一把把她攬進懷裡,另一隻手摸上了她把制服高高頂起的胸乳。付芙蓉則順勢靠緊了林志強的身體,連同胡夢兒一併拉進了他的懷裡,性感的紅唇故意湊到了他的臉上,嘴中輕聲嗲氣地說道:「關長……小胡還在呢,你怎麼就亂摸人家的乳房呀?」
  胡夢兒的身體被付芙蓉摟著一起拉進了林志強的懷裡,臉上立刻泛起了紅潮。
  她知趣地輕輕從林志強的懷裡掙了出來,轉身離開了。回到秘書處,王副處長告訴她說林蔚然處長交代等她回來後讓她到處長辦公室去,胡夢兒又來到了處長辦公室。
  看到胡夢兒臉色潮紅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林蔚然心裡早已是雪亮,她故意裝作糊塗地問道:「小胡,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聽林蔚然這麼一問,胡夢兒的臉更加漲紅起來,嘴中雖然囁嚅著,但是卻什麼也沒說。林蔚然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她試探地問道:「小胡呀,剛才到關長辦公室看到了什麼嗎?」胡夢兒臉紅紅地低下了頭,嘴中卻說道:「沒……沒看見什麼,什麼也沒看見。」
  聽到胡夢兒的回答,林蔚然滿意地輕輕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到她身旁,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語重心長地說道:「小胡呀,我知道你是關長親自調到咱們海關的,這裡的厲害關係我想我不說你也知道。剛才你的回答我很滿意,希望你不要辜負關長以及大家對你的期望。」
  聽了林蔚然的話,胡夢兒立刻心領神會地說道:「處長你放心,我知道我應該怎樣做,絕不會讓你和大家失望的。」
  林蔚然滿意地拉著胡夢兒的手說道:「小胡呀,以後你不用叫我處長,叫我然姐就行。」胡夢兒立刻乖巧地叫道:「然姐。」
  「唉……」林蔚然愉快地答應了一聲,然後壓低了聲音囑咐道:「小胡呀,關長與芙蓉的事情我想你已經都看見了,我跟你說這些,我想你也應該能夠想到我跟他們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希望你應該知道怎樣做的。」見胡夢兒點頭,她又笑嘻嘻地說道:「要不,你也加入我們?」
  胡夢兒沒有說什麼,只是把頭低得更低了。林蔚然立刻明白了胡夢兒低頭不說話,這也是一種默認,於是她興奮地拉著胡夢兒的手,也不管她願不願意,一邊向外走,一邊嘴中說道:「走,咱倆也到他們那去。」
  來到林志強辦公室門口,見門是關著的,林蔚然笑了笑嘴中低聲嘀咕道:「還不錯,還知道把門關上。」胡夢兒接口道:「門是我關上的,我離開的時候怕被別人看到,所以把門從外面反鎖了。」
  聽了胡夢兒的話,林蔚然對她更加滿意了,稱讚道:「好,好樣的!你這個小妹妹還是蠻可愛的!」說著,她從制服兜裡掏出了一串鑰匙,挑出了一枚插進了鑰匙孔將門輕輕地打開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了辦公室,落在後面的胡夢兒進門後馬上又隨手把門鎖上了。當她鎖好門轉身抬起頭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情景,立刻讓她血脈噴張起來。
  只見付芙蓉正雙手扶著辦公桌的邊緣,低垂著頭,披散的長髮不停地甩動著,制服襯衫大敞著懷,兩顆露在胸罩外的大乳房隨著身體的擺動搖蕩著,藏藍色的制服裙裙擺提到了腰際,水粉色的蕾絲丁字內褲掛在一條跨在辦公桌沿上的白皙大腿的腳踝上,豐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著,一條黑粗的大雞巴伴隨著付芙蓉低低的呻吟聲不斷地在她撅起的大白屁股後面出沒著。
  這一放浪的情景讓林蔚然也熱血沸騰起來,她幾步來到他們身邊,肆無忌憚地在林志強露在褲子外面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嘴中說道:「你這不要臉的公媳倆,大白天地竟然就在辦公室裡肏起屄來啦!」說著,一伸手將自己的制服裙擺也提到了腰際,露出了裙底根本沒穿內褲的下體,挨到付芙蓉的身邊與她一樣的姿勢手扶辦公桌沿並排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說道:「爸爸,剛才你的雞巴都頂到女兒的屄邊上了,卻讓嫂子給攪和了。來,現在該你來肏肏女兒的屄了。」
  其實,本來林蔚然在林志強的辦公室也是這樣撅著雪白的屁股,紫紅色的丁字內褲剛剛被林志強脫了下來,硬挺的大雞巴都已經抵到了她的陰唇上。就在林志強將自己的大雞巴頂進林蔚然的屄中的時候,付芙蓉突然跑來報告說胡夢兒報到來了,林志強無奈地停下了動作,在林蔚然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蔚然,你趕快過去安排一下胡夢兒,她可是老爺子親自安排的人,不能怠慢了。」
  林蔚然無奈,雖然自己完全被吊在了半空之中,但是林志強已經把事情交代的很清楚了,自己必須得馬上去辦。這才有胡夢兒剛見到林蔚然時,她那臉紅頭髮亂的情形。
  一看林蔚然挨著付芙蓉也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林志強立刻從付芙蓉的屄中拔出了雞巴,扒開林蔚然的大腿,挺著沾滿了付芙蓉淫水的大雞巴一下就肏進了林蔚然那早已是淫水氾濫的屄中,並快速兇猛地抽送起來。
  「爽……爸爸爽……爸爸……你肏得女兒好爽啊……」林蔚然可不像付芙蓉一樣輕聲呻吟,她則是放縱的大聲歡唱起來,還不斷扭動著肥白的大屁股,配合著林志強的大雞巴在自己屄中的肏動。
  正忘情地享受著的付芙蓉,迷迷糊糊之間忽然發覺雞巴從自己的屄中拔了出去,她睜眼扭頭一看,原來是林蔚然也加入了進來。此時的付芙蓉也是完全被吊到了半空之中,她索性蹲下身來鑽進林志強和林蔚然的胯下,張開嘴巴往兩個人性器官的結合部吻了上去。林志強的大雞巴在林蔚然的屄中進進出出帶出來的淫水立刻飛濺到了付芙蓉的臉上和唇邊,她都用舌頭一一地舔進了嘴裡面。
  看到付芙蓉鑽到了自己胯下,林志強忽生靈感,將他的雞巴從林蔚然的屄中抽出再插進付芙蓉的嘴裡,然後再從付芙蓉的嘴裡抽出再插進林蔚然的屄中,這樣的屄中——嘴裡——屄中——嘴裡,林志強的雞巴忙得不亦樂乎。
  很快,林志強射精了。射完精之後,他把插在林蔚然的屄中的雞巴拔出來又插進了胯下的付芙蓉張開的嘴裡。儘管雞巴上滿是林志強的精液和林蔚然淫水的混合物,付芙蓉仍然是毫不猶豫地含進嘴裡,並貪婪地吮吸起來。
  此時再看林蔚然,上身制服襯衫敞開著,一對挺實的乳房袒露著,裙擺提到了腰際,下身光著屁股,被肏得整個人都幾乎趴在了辦公桌上動彈不了了,白花花的精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滴落到了地板之上。
  而付芙蓉繼續蹲在林志強的胯下,含著他的雞巴吮吸著,一隻手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揉捏著,另一隻手則在自己呈倒三角狀的亂紛紛濃密陰毛間摳挖著。
  靜靜地站在一旁觀看的胡夢兒現在幾乎傻了眼,此時她聽了林蔚然的話,才猛然想起付芙蓉說的「「心肝」女兒」是怎麼回事,再聯想到林蔚然稱呼付芙蓉嫂子,在她的意識裡立刻浮現出了自己的父親老公肏自己時的情景,那種自己的屄被父親的雞巴肏弄的感覺,以及耳中迴響著的雞巴在屄中、嘴裡抽插的水漬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浪聲呻吟,並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喘息之聲,讓她再也經受不住刺激了,她只感到自己熱血沸騰,渾身燥熱,情不自禁地也向林志強靠了過去。
  正在興頭上的林志強見胡夢兒臉紅耳赤地靠了過來,他也顧不得自己的雞巴還含在胯下兒媳婦付芙蓉的嘴中,毫不客氣地一把把靠近自己的胡夢兒抱起來,轉身就把她並排與趴在辦公桌上喘息的女兒林蔚然放在了一起。只不過,林蔚然是趴在辦公桌上,而胡夢兒則是仰面躺在辦公桌上。
  此時的林志強,雞巴含在胯下的付芙蓉嘴裡,兩隻手則分別摸上了胡夢兒豐滿的胸乳和挺翹的屁股。他一點一點地解開了胡夢兒的制服上衣扣子,推開乳罩,露出了兩顆微微顫抖著的白皙飽滿的乳房。接著,他一邊低下頭含住那漸漸變大變硬的乳頭,一邊將她的制服裙解開並順勢脫了下來,十分醒目的粉紅色丁字內褲立刻展現了出來。
  林志強一低頭,張嘴叼住了丁字褲的拌帶,輕輕用力將細細的拌帶勒進了胡夢兒柳葉形的外陰之中。丁字褲拌帶勒進外陰刮碰陰蒂,刺激得胡夢兒禁不住嘴中發出了陣陣的呻吟之聲。
  聽著胡夢兒煽情的呻吟,林志強鬆開叼著的丁字褲拌帶,伸出舌頭扒開她的大小陰唇,用舌尖在她的陰蒂上輕輕地舔弄了一會兒,並不時地用牙齒輕咬幾下。
  此時的胡夢兒再也忍受不住了刺激,渾身開始哆嗦起來,嬌美的軀體在寬大的辦公桌上不停地扭動起來。
  舔弄了一會,林志強站起身來,將胡夢兒的雙腿向兩側分開劈得大大的,雙手架著她的膝彎,把兩條劈開的白皙大腿向上曲起,用手指把勒進外陰之中的丁字褲拌帶拉的大腿根部,把雞巴從付芙蓉的嘴中抽出,頂到胡夢兒的陰部,腰腹一用力,碩大的雞巴一下子就肏進了胡夢兒早已是淫水氾濫的屄中,並快速地肏動起來。更多情色txt小說下載-美文社-http://35766.info
  胡夢兒立刻也跟林蔚然一樣歡叫起來,「啊哦……爽……爸爸爽……啊……
  爸爸……你肏得女兒好爽啊……」
  胡夢兒的歡叫聲讓癱軟在辦公桌上的林蔚然緩過了神來,她抬起頭來,轉頭看了一眼正在肏著胡夢兒的父親林志強,並送給了他一個甜美的笑臉,然後上身趴在了胡夢兒的身上,張開嘴吻上了胡夢兒的嘴,兩張性感的紅唇親吻在了一起。
  公公的大雞巴從自己的嘴中抽了出去又肏進了胡夢兒的屄中,付芙蓉吧嗒吧嗒嘴,站起身來,來到了公公林志強的身後,雙手托住他的屁股幫助他搖動起來……
  那一天,在林志強的關長辦公室裡,胡夢兒有意無意地就這麼像林蔚然跟她說的「加入我們」之中,加入了林志強和付芙蓉、林蔚然這公媳、父女之中,為後來被派到下級海關擔任關長奠定了基礎。

第18章
  胡夢兒憑藉著與省城海關關長林志強一家的特殊關係,經過幾年的奮鬥被派到了下級海關擔任關長。她帶著兒子胡戈高高興興地去赴任了,在她的心裡,最重要的是能夠給兒子一個冠冕堂皇的名分,這個名分在一般人眼裡是極其平常的,可是在胡夢兒這裡卻是驚世駭俗的,因為她與自己的兒子胡戈的父親是同一個人——胡勝利。
  胡夢兒帶著兒子胡戈赴任之後,胡勝利則是從省城定期地來看望她們母子倆,每次胡勝利的到來都會給這個特殊的家庭帶來幸福和美滿的天倫之樂。
  清晨,胡夢兒被插在自己屄中的兒子胡戈漸漸硬起來的雞巴給撐醒過來,她順其自然地收縮了幾下陰道壁夾了夾兒子那朝氣蓬勃的年輕雞巴,翻身看了一眼仍然睡在身邊的兒子胡戈,臉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她滿面笑容地輕輕搖了搖頭,劈開雙腿將兒子的雞巴從自己的屄中退出,轉過身來,把兒子那沾滿自己淫水的雞巴含進嘴中輕輕地吮吸了幾下,吮吸乾淨後,她戀戀不捨地又在兒子那碩大的龜頭上親了一口,起床了。
  起床之後,胡夢兒並沒有急著穿上衣裳,而是就這樣渾身赤裸著向廚房走去。
  進了廚房,胡夢兒打開櫥櫃,拿出無袖吊帶圍裙穿在了身上。
  當胡夢兒穿好圍裙之後,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性感女郎展現了出來。只見胡夢兒飽滿的雙乳一大多半露在圍裙的外面,圍裙下擺剛好與陰部平齊,晚上為了迎接母子倆的父親,兒子胡戈剛剛幫助她修剪的濃黑陰毛隱約可見,背部只有脖子上掛個細帶,腰部繫了一個蝴蝶扣。
  胡夢兒麻利地弄著早餐,兒子胡戈則也是赤身裸體地悄沒聲息地也來到了廚房。當胡戈輕輕地打開廚房門的時候,眼前的迷人情景讓他立刻目瞪口呆,垂涎三尺了。
  但見母親胡夢兒身體微彎著站在灶台前忙活著,整個背影幾乎是完全赤裸著的,纖細的腰部用細帶繫著一個蝴蝶扣,兩條白生生筆直的大腿上面是翹撅著的肥白屁股,晚上被自己親自用「吉列」刮鬍刀刮過的乾乾淨淨的陰部清晰可見,肥厚的陰唇如同耳垂般搖曳著。
  胡戈垂在胯間的雞巴立刻挺立起來直指天空,他躡手躡腳地靠了過去,雙手先是摸上了母親胡夢兒微微翹撅著的肥白屁股。他雙手這一悄沒聲息的突然摸上胡夢兒的屁股,到把胡夢兒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調皮的兒子胡戈,她手撫暴露在圍裙外面的豐滿乳房處的心口,嗲聲道:「小混蛋你壞死了,幹嘛這麼一聲不響的,嚇死媽媽了!」
  看到母親胡夢兒佯裝生氣的誘人模樣,胡戈心中不禁一蕩,伸手一把從後面把胡夢兒摟進了懷裡,硬挺的雞巴一下子就頂在了母親胡夢兒那肉滾滾的屁股上。
  「哎呦!」胡夢兒被兒子的大雞巴頂得誇張地叫了出來。
  胡戈的雙手摸上母親胡夢兒暴露在圍裙外面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著說道:「媽媽,你怎麼也不穿衣裳?你這身打扮好迷人!好惹火!好勾人吶!」說著,低頭在她雪白的後頸上親了一口,用調戲的口吻說道:「媽媽,你的這聲叫喚可真夠淫蕩的,兒子我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哼!」胡夢兒輕輕地哼了一聲,一隻手伸到身後在兒子胡戈緊緊頂著自己屁股蛋的雞巴上輕輕地用手指彈了彈,膩聲道:「你討厭啦,哪有你這樣的兒子,雞巴頂在媽媽的屁股上,嘴裡卻還要調侃媽媽淫蕩!」
  胡戈把懷裡的母親胡夢兒翻轉過身來,讓她飽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笑著說道:「你這樣也不穿衣裳,只紮著這麼個衣不蔽體的圍裙被兒子摟在懷裡,難道還不夠淫蕩嗎?」
  聽了兒子胡戈的話,胡夢兒故作欲掙脫出兒子懷抱狀,扭動著被兒子摟在懷裡的身體,不依地撒嬌道:「你壞!你壞!你壞!」
  胡夢兒在兒子胡戈的懷裡這麼一扭動身體,兩顆暴露在圍裙外面的大奶子甩動起來,不斷地拍打在胡戈的身上,而胡戈挺立的雞巴也不斷地在胡夢兒的陰部抽打著,將勉強能夠遮住陰部的圍裙下擺呼扇得也上下飛舞起來。
  胡戈的雙手滑到了胡夢兒的屁股上,抓住了她的屁股蛋輕輕一用力,她也配合地劈開雙腿,借力縱身躍進了兒子的懷裡,張開了的陰唇正好「吻」騎在了挺立的雞巴上,碩大的龜頭也恰好露在了她的屁股後面。
  胡戈摟著騎在自己腰間的母親胡夢兒,轉了幾圈,高興得胡夢兒靠在兒子胡戈的懷中興奮地尖叫連連。轉了幾圈之後,胡戈將懷中的母親胡夢兒放在了廚台上,調整身體,把硬挺的大雞巴對準了她微微張開著的屄門,腰腹一用力,就將雞巴頂進了早已是春潮氾濫的屄中,然後開始擺動腰肢,猛烈地肏弄起來。
  胡夢兒的屁股坐在廚台上,雙手摟著兒子胡戈的脖子,雙腿盤在兒子的腰間,胡戈每挺動一下身體,她都會恰到好處地用腳後跟在他的屁股上敲上那麼一下,就如同揚鞭催馬奮蹄一般鼓勵著兒子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屄中縱躍馳騁。
  胡夢兒全身心地迎合著兒子胡戈那熟悉而沉重的撞擊,細細體會著兒子給她帶來的銷魂時刻,她肆無忌憚、呼天喚地淫聲浪叫著,「啊哦……好爽……兒子……啊……大雞巴兒子……喔……肏得媽媽好爽……噢……用力……使勁……嗯……用力肏媽媽的騷屄……喔……爽……」
  聽著母親胡夢兒那如同歌詠一般的淫聲歡叫,胡戈奮力地肏動著。這時,熱在灶台上的牛奶開了起來,胡夢兒連忙示意胡戈換個姿勢,她要把已經燒開了的牛奶從灶台上拿下來。胡戈會意地停止了肏動,他把雞巴從母親胡夢兒的屄中抽出,將她雙腳放到地上,翻轉她的身子,讓她撅起屁股雙手撐在廚台上,然後又將他的雞巴猛的貫進了她的屄中,繼續肏動起來。
  胡夢兒一手扶著廚台,一手關閉了灶台,同時還承受著後面來自兒子胡戈的大力撞擊,兩不耽誤地一邊燒著飯一邊肥臀輕搖迎合著兒子給她帶來的銷魂時刻。
  胡戈一隻手輕輕的從母親胡夢兒的身後伸到前面隨著自己的肏動而不停地搖
  曳的乳房上,手指輕捻著勃起的乳頭,笑嘻嘻地打趣道:「媽媽,我真是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兒子這樣肏著你的屄,你居然還能夠不受影響地繼續燒飯。真是絕倒兒子啦!」
  聽了兒子胡戈一邊在自己的屁股後面肏著自己的屄,一邊還拿自己打趣,胡夢兒向後輕輕地聳動了一下屁股,蹙著眉撅著嘴回過頭來,臉含笑意地嗔怪道:「壞兒子,竟拿媽媽開心,看我不收拾你。」說著,抬起手做出欲打人之狀。
  胡夢兒這麼回眸一顰一笑之間,那真是百媚橫生,胡戈瞧得不禁癡了,竟然忘記了繼續抽動插在母親胡夢兒屄中的雞巴。見兒子胡戈癡癡地看著自己居然忘記了肏動,胡夢兒扭動了一下屁股,做打人狀的手揪住了兒子胡戈的耳朵,膩聲數落道:「看你還敢再欺負不欺負媽媽了?」
  「哎呦……」胡戈誇張地大聲叫疼起來。胡夢兒連忙鬆開揪住耳朵的手,心疼地問道:「媽媽不好,媽媽不好,媽媽不好,快讓媽媽看看揪疼了嗎?」一邊說著,一邊也顧不得兒子胡戈的大雞巴還插在自己屄裡面,扭身就要給他的耳朵上吹氣,沒想到胡戈「哎呦……」一聲又叫了起來。這一回胡戈可不是故意假裝疼痛,而是插在母親胡夢兒屄中的雞巴真的被別疼了。
  「啊……」在胡戈的雞巴被別疼的同時,胡夢兒的屄也一樣被兒子插在自己屄中的大雞巴擱得生疼,忍不住也叫了出來。隨後,她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不是故意的。」說著,也不顧自己的屄也在疼著,馬上搖動著屁股以紓解胡戈的疼痛。
  母親胡夢兒的一系列言行感動得胡戈再也抑制不住精關,一股股咆哮的精液如同決堤的洪水噴薄而出,直衝胡夢兒的子宮深處,打得猝不及防的胡夢兒立刻淫叫連連,陰精狂噴,高潮迭起。
  年輕的胡戈把自己快樂的精液從母親胡夢兒的屁股後面射進她的子宮之後並
  沒有停下了動作,而是繼續慢慢地抽動著插在母親屄中的尚未軟下來的雞巴。此時的胡夢兒卻有些疲倦了,她的雙手扶著廚台,胸乳起伏大口地喘著粗氣。
  喘息了一會兒,緩過神來的胡夢兒則又開始忙活起早餐來。她先是將已經燒開了的牛奶倒進兩個杯子,然後準備去拿微波爐裡的香腸,但是她卻忘記了兒子胡戈的雞巴還插在自己的屄中,結果惹來了在屁股後面跟著走的胡戈誇張地大聲抗議,「哎哎……媽媽,媽媽,兒子的雞巴還夾在你的屄裡呢,你怎麼也不知會一聲呀!」
  聽到兒子胡戈的抗議的同時,胡夢兒也已經意識到了兒子的雞巴仍然夾在自己的屄中,連忙陪著笑臉地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兒子,是媽媽不好,媽媽忘記了兒子的那根剛剛肏過媽媽的大雞巴還夾在媽媽的騷屄當中,媽媽給你道歉!」
  說著,還故意扭動了一下屁股。她這屁股一扭,胡戈馬上「哎呦」又叫了一聲,「媽媽,你好壞,你要幹什麼?又把兒子的雞巴弄疼啦!」
  胡夢兒扭頭看著屁股後面一臉壞笑卻呲牙裂嘴佯裝疼痛的兒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好了,好了,媽媽是要弄早餐的香腸啊!」然後,滿臉春意,一語雙關地笑道:「媽媽自己吃了「香腸」,也得給兒子弄根香腸吃呀!」
  看著母親胡夢兒滿臉春色地說著「香腸」,胡戈說道:「你不用給兒子弄香腸了,兒子不吃。」正當胡夢兒一愣神沒弄明白兒子胡戈為什麼不吃香腸的時候,胡戈則壞笑著說道:「媽媽,你下面的那張「嘴」吃過「香腸」了,上面的這張嘴也還沒吃呢,兒子胯下的這根「香腸」就喂餵你上面的嘴吧。」
  聽了兒子胡戈的話,胡夢兒沒說什麼,而是微微地劈了劈腿,把兒子胡戈插在自己屄中的雞巴輕輕地退了出來。然後,轉過身來,蹲下身子,張嘴將兒子胡
  戈那根剛剛從自己的屄中拔出、上面沾滿了兒子精液和自己陰精混合物的雞巴含
  進嘴中,並香甜地吮吸起來。
  吮吸了幾下,胡夢兒伸手拿過放在廚台上的一隻裝滿牛奶的杯子,伸到蹲著的胯下對準了微微張開的陰唇,只見剛才胡戈射進她屄裡的精液和她自己陰精的混合物迅速地流到了杯子之中,與杯子中的牛奶融合到了一起。
  待自己屄裡的這些混合物基本都流完之後,胡夢兒吐出了含在自己嘴裡的雞巴,端起杯子將融合了兒子精液和自己陰精混合物的牛奶喝進了肚裡。
  看著母親胡夢兒的這一系列動作,胡戈已經完全被母親折服傾倒。
  一頓「豐盛的早餐」吃完了,胡夢兒照顧兒子胡戈弄好了上學的一切,然後自己開始穿衣化妝。從衣櫃裡找出了一條鑲著蕾絲邊的紫黑色開襠情趣內褲穿在了下身之後,胡夢兒坐在梳妝台前開始化妝。她拿出兩枚紅寶石耳墜正要往耳朵上戴的時候,胡戈走了過來。看到母親胡夢兒正要戴耳墜,他忽發靈感,制止道:「等等,媽媽。」說著,來到她的身邊,說道:「媽媽,我看你這對耳墜戴在耳朵上不合適。」
  聽了胡戈的話,胡夢兒疑問道:「不合適,那戴在哪兒合適?」胡戈笑嘻嘻地說道:「媽媽,你站起來。」胡夢兒不明所以,聽話地站了起來。胡戈接著說道:「媽媽,你把那條情趣內褲脫下來。」胡夢兒不知兒子胡戈要幹什麼,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乖乖地將內褲脫了下來。
  這時,胡戈才滿臉壞笑地笑嘻嘻地說道:「媽媽,你的這對耳墜最應該戴的地方應該是你那兩片肥大的陰唇上。」
  聽了兒子胡戈的話,胡夢兒立刻滿臉緋紅起來,但是她仔細一琢磨,感覺兒子說得對,自己的這對紅寶石耳墜戴在自己肥大的陰唇上還真合適,簡直就是為自己的這對肥大陰唇而專門配備的,真是絕配。
  這對紅寶石耳墜是胡夢兒生完胡戈之後,胡勝利去歐洲的時候在法國巴黎買回來獎賞她的。為了迎接自己的父親丈夫胡勝利到來,胡夢兒特意拿出這對耳墜佩戴,卻不成想兒子胡戈的說法讓自己改變了主意。
  胡夢兒拿著耳墜,笑著說道:「兒子,你的主意很好!媽媽就聽你的,把這對耳墜戴在陰唇上,等爸爸來了,讓爸爸好好獎賞獎賞你。」說著,將雙腿抬起劈開放在了梳妝台上。
  見母親胡夢兒劈著雙腿放在了梳妝台上,胡戈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母親被自己修剪過陰毛的胯下,喉結湧動,垂涎三尺了。
  看到兒子胡戈傻乎乎地看著自己的胯下,胡夢兒的臉上浮起了微笑,說道:「傻兒子,你看什麼呢?媽媽的屄毛是你昨晚剛剛修剪的,難道還沒看夠呀?」
  胡戈到是老實地回答道:「沒看夠,兒子就是看不夠媽媽的屄。」
  聽了兒子胡戈的話,胡夢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好了,傻兒子別看了。來,把這對耳墜給媽媽戴在陰唇上。」胡戈一聽,立馬接過母親胡夢兒遞過來的耳墜,蹲下身子,伸出兩個手指輕輕捏住一片陰唇拉起,然後把一枚耳墜戴了上去,再又同樣的動作把另一枚耳墜戴在了另一片陰唇上。
  給母親胡夢兒的陰唇上戴完了耳墜,胡戈站了起來,一臉淫笑地說道:「媽媽,你可以站起來了,兒子已經把耳墜戴在你的陰唇上了。」
  胡夢兒把放在梳妝台的雙腿拿了下來,站起身來,低頭看了一眼胯下,然後抬起頭來,問道:「兒子,媽媽的陰唇上戴了這對耳墜漂亮嗎?」說著,刻意地扭動了一下屁股。
  胡夢兒的屁股這一扭動不要緊,戴在她陰唇上的耳墜立刻也隨之搖蕩起來,帶動得她的陰唇也顫動起來。兩枚紅寶石耳墜,雪白的肌膚,再配上兒子胡戈親手給自己修剪整齊的「I」字型黑亮陰毛,那種情景煞是淫靡異常。
  看著母親胡夢兒的陰唇上戴著自己親手給戴上去的隨著她的屁股扭動而不斷
  搖蕩著的耳墜,胡戈馬上有些不能自制了,雞巴立刻挺起將褲襠頂起了高高的大帳篷,伸手又把胡夢兒摟進了懷裡。
  這一次,胡夢兒並沒有順從兒子胡戈,由著他的性子亂來。她輕輕推開摟著自己的兒子,哄勸道:「兒子,好了,時間到了,一會兒,媽媽還要去機場接爸爸呢,不然就要不趕趟了。」
  聽到母親胡夢兒說要去機場接爸爸,胡戈悻悻地放開了摟著母親的雙手,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好吧,你去接爸爸吧,我也要去上學了。」說完,拿起書包去上學去了。
  胡夢兒一絲不掛地跟到門口,囑咐道:「兒子,放學了早點回來。」胡戈回過頭來,嘴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早點回來幹嘛?著急我和爸爸一起肏你的屄呀!」說完,閃身開門跑掉了。
  留下滿臉通紅的胡夢兒在虛掩著的門後面,恨聲說道:「小混蛋,看晚上我和你爸爸怎麼收拾你!」說完,自己的臉猛的又一紅。說這句話時,她驀然想起自己這句話的另一層涵義,那就是:看晚上兒子和爸爸怎麼收拾自己。
  送走兒子上學,胡夢兒又回到了梳妝台前。她拿起那件自己穿上又脫下來的情趣開襠內褲,對著鏡子比劃了比劃想要穿上,後來一想,乾脆就不穿了。她把開襠內褲放下,轉身來到衣櫃旁拿出來一件白色無袖低開領長裙,回到梳妝台前對著鏡子照了照,穿在了身上。
  收拾妥當之後,胡夢兒拿起挎包,蹬上一雙白色高跟皮涼鞋出發了。來到門前,她打發來接自己上班的司機打出租車走後,她自己親自駕駛著專車向機場駛去。
  胡夢兒到達機場之後,胡勝利所乘坐的航班也正點到達。與往常一樣,胡勝利出了機場出口,向停車場走去。走到了一個僻靜之處,他的眼睛突然被人從後面用手給蒙上了,他楞了一下之後,馬上就意識到了是已經嫁給自己作老婆的女兒胡夢兒,但是他卻裝作不知,而是顯得很糊塗的樣子胡亂地瞎猜著。胡夢兒畢竟還年輕,沉不住氣,她忍不住鬆開了手,轉到了胡勝利面前,撅著嘴不依道:「爸爸,不來了,是我,是你的女兒……」然後,拉長聲音說道:「胡——夢——兒!」
  看著已經嫁給自己作老婆的女兒撅著嘴的可愛模樣,胡勝利笑著說道:「我知道是我的女兒,可是,我老婆呢?!」胡夢兒立刻笑道:「你老婆就在這呀。」
  胡勝利道:「在哪兒呀?」胡夢兒急道:「這不是嗎?」說著,挺了挺胸脯,表示自己就是。
  胡勝利一見胡夢兒著急起來,馬上笑著說道:「噢……原來我的女兒就是我的老婆呀,剛才我差一點忘記了。哈哈……」然後,張開臂膀將女兒老婆摟進了自己的懷抱之中,父女倆旁若無人地熱烈擁抱在了一起。
  好在停車場的人並不是很多,再加上這對父女夫妻所在的地方又相對比較僻靜,雖然有些人很驚奇這對男女的熱烈擁抱,但是還是各顧各的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兩人擁吻了一會兒,胡勝利悄聲在胡夢兒的耳邊說道:「親親我的乖女兒老婆,這裡人多,咱們一會兒到了車上再親近吧。」
  胡夢兒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礙於機場這個公共場所,怕被熟人看見,只好作罷,鬆開了擁抱父親的雙手,頭靠在父親厚實的肩膀上,跟著父親肩並肩地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到了車前,兩個人分別從正副駕駛的位置上了車,胡夢兒駕車向市區駛去。
  在離機場不遠的一個路邊公園的林蔭之處,胡夢兒把車停在了路邊,熄了火之後,「嚶嚀」一聲,探過身子隔著變速箱急不可待地一把把也探過身子來的父親老公胡勝利抱了過來,微微張開著的嘴唇緊緊地親上了他的嘴巴。
  此時正當黃昏,胡勝利將身軟如棉的女兒老婆緊緊摟住,叼著女兒的嫩舌,聞著女兒的體香,他的雞巴在褲襠中已經是高高地舉了起來。
  父女兼夫妻的兩個人擁吻了一會兒,胡夢兒抬起頭來深情款款地望著與自己擁抱在一起的父親老公胡勝利,低聲說道:「爸爸,想女兒老婆了吧,要不要現在就肏一肏女兒老婆的屄呀……」
  未等胡夢兒的話說完,早已是忍耐不住的胡勝利馬上調整了一下身體,放倒坐椅,一用力把懷中的胡夢兒抱離了駕駛座位,讓她騎跨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將騎跨在身上的胡夢兒寬鬆的長裙裙擺上翻,但見胡夢兒的裙下完全是真空的,不著一縷。除去乳頭的玫瑰色和陰阜上的一縷「I」字黑亮陰毛,她的身體一片雪白,晃得胡勝利眨了眨眼睛。他慾火焚燒,雙手顫抖著把胡夢兒的下體移到了自己的臉前,戴在胡夢兒陰唇上的那對紅寶石耳墜立刻展現在了他的眼前。淫靡的畫面讓胡勝利忍不住把臉湊了上去,張嘴就將戴著耳墜的肥大陰唇連同不斷搖蕩著的耳墜一併含進了嘴裡。
  「啊哦……」胡夢兒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舒爽的歡叫。
  吸吮了一會兒,胡勝利將陰唇耳墜吐了出來,伸出舌頭輕輕地分開陰唇,不斷地用舌尖舔弄著戴著耳墜的陰唇。舔玩了一會兒,他的舌尖鑽進了屄中,並不停地翻攪進出,每進出一次,胡夢兒的淫液便隨之湧出一些。在父親老公胡勝利的舌頭玩弄下,胡夢兒不停的喘息著、呻吟著,一陣陣的酥麻爬上全身,雙手也不自覺地鑽進了裙下的乳房上搓揉起來。
  突然間,胡夢兒感覺一股電流傳遍全身,隨著嘴中發出的歡聲浪叫,她雙腿一夾,屁股前挺,一股黏稠的陰精奔湧而出,噴得胡勝利滿嘴滿臉都是。胡勝利可捨不得女兒老婆的這些瓊漿玉液白白地浪費,他大口大口地吞嚥下肚,而後又津津有味地將嘴邊上的也一一用舌頭舔進嘴中。
  沒有瀉火的胡勝利貪婪地舔吃完了女兒老婆洩給自己的淫液,再也按捺不住全身的燥熱,他翻身起來,將胡夢兒翻轉身體,讓她撅著屁股趴在座椅上,掏出早已是硬直的雞巴對準淫汁流淌的屄穴插了進去,大力地抽插起來。
  胡夢兒的長裙被父親老公翻了上去,雪白的屁股完全暴露著,她撅著屁股趴俯在座椅上,承載著父親老公給她帶來的無窮歡樂,嘴中發出了「依依呀呀」的歡叫之聲。
  聽著女兒老婆嘴中發出的淫聲浪叫,看著自己的雞巴包在女兒老婆那兩片戴著耳墜的肥厚陰唇之間快速地進進出出著,胡勝利加快了肏動速度。幾百抽之後,一陣快感襲來,胡勝利大叫一聲,肚皮貼在了女兒老婆胡夢兒的屁股上,將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女兒老婆的子宮深處。
  父女倆靜靜地疊加在一起享受了一會兒這無邊的「性」福,胡勝利把疲軟的雞巴從胡夢兒的屄中抽出,胡夢兒翻身起來,轉身張開嘴將沾滿了自己淫液和父親精液混合物的雞巴含進嘴裡吸吮了一番,然後又又舌頭仔仔細細地清理了一遍之後,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髮和長裙,回到了駕駛座位,發動汽車順道接著即將放學的兒子胡戈回家。
  到了學校的時候,正是放學時分,熙熙攘攘的學生和家長將學校門前擠得幾乎是水洩不通,胡夢兒把車停在了校門不遠處。過了一會兒,胡戈從人叢中走了出來,看到母親胡夢兒的車之後,走了過來,打開車門上了車。胡夢兒一邊駕駛著汽車,一邊滿臉幸福地傾聽著胡勝利和胡戈父子倆說著話。
  「爸爸,你有好長時間沒有來了?」胡戈問道。
  「爸爸這段時間有些忙。」胡勝利也是一臉幸福地望著自己的兒子胡戈回答著聽到問話。
  「爸爸,你幹嘛那麼忙呀,這麼長時間,難道你就不想我和媽媽啊?」說著,胡戈笑嘻嘻地看了胡夢兒一眼,然後接著說道:「媽媽可是很想爸爸的呀!」
  還沒等胡勝利說話,坐在駕駛座位上的胡夢兒回過頭來,撇嘴道:「哼,什麼叫媽媽很想爸爸,難道你不想爸爸?!」
  胡戈馬上笑嘻嘻地說道:「是,是,是我和媽媽都想念爸爸!但是好像媽媽比兒子更想爸爸哦!」
  胡夢兒繼續撇嘴道:「什麼叫我更想爸爸,我看是有人整天想著要和爸爸一起肏……」「屄」字還沒有說出口,胡夢兒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露嘴了,臉上一紅,連忙住嘴不說了。
  胡戈可不是省油的燈,立刻接過話茬,問道:「肏什麼呀,媽媽你的話好像沒說完吶,怎麼不說了?!」
  「哼!」胡夢兒的臉紅到了耳根子,哼了一聲,撇撇嘴,沒再接胡戈的話茬。
  見母親胡夢兒不再搭自己的話茬,胡戈轉頭對胡勝利說道:「爸爸,剛才我媽媽的話是不是沒說完?」
  胡勝利點點頭說道:「你媽媽的話是沒說完。」
  胡夢兒一聽父親胡勝利附和了兒子胡戈的話,撅起嘴巴,撒嬌道:「爸爸,你幹嘛只向著兒子,難道我不是你的女兒呀?!」
  聽著自己這一大一小的一雙兒女鬥嘴,而且又把自己也牽扯了進來,胡勝利搖搖頭,伸出手愛憐地在兒子胡戈的腦袋上摸了摸,笑著說道:「好,你們母子倆呀都是我的親親兒女,都是爸爸的心肝寶貝,我都向著行了吧?!」
  胡夢兒和胡戈母子倆見父親胡勝利這樣說,也就不再鬥嘴了。胡夢兒鑽心地開著車,而胡戈仍然沒閒著,把嘴貼到父親胡勝利的耳邊,調皮地悄聲問道:「爸爸,這麼長時間了,兒子都是一個人肏媽媽的屄,我很想再跟爸爸一起肏媽媽的屄。爸爸,你想沒想呀?」
  聽了兒子胡戈的問話,胡勝利也小聲說道:「兒子,老爸跟你一樣,也很想跟兒子一起肏你媽媽的屄!」
  說完了各自的想法,父子倆默契地一擊掌,胡戈興奮地大聲說道:「好,爸爸,那咱們就一言為定。」胡勝利也附和道:「好,一言為定。」說完,父子倆「哈哈」大笑起來。
  父子倆這麼一笑,弄得在前面開車的胡夢兒一頭霧水,搖搖頭,撇撇嘴,沒說話。但是,她心裡明鏡似地,知道這父子倆一定又是想出了什麼玩弄自己的壞主意了。一想到這些,胡夢兒的屄中已經是淫水氾濫了。
  吃完晚飯,胡戈去書房學習,胡勝利和胡夢兒父女倆在客廳探討起了胡勝利的企業改制問題。這次胡勝利回來探親,還有一個極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和倪紅霞商量如何籌措這部分缺口資金的。
  胡勝利坐在了胡夢兒的身邊,打開公文包,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方案遞到了她的面前說:「夢兒,這是我利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弄出來的關於我們企業的改制方案,如果按照這個方案實施的話,我們家族就可以充分把握好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成為上面提出的那部分「先富起來」的人。」
  胡夢兒作為一級領導幹部,她自然領會父親胡勝利話中的含義,於是接過材料認真地看了起來。看完,她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良久,她臉露笑容地睜開眼睛,說道:「爸爸,這確實是一個很好、很大膽、很有遠見的方案,既符合了上級的精神,又可以讓我們家族成為像你說的那樣。」
  按照胡勝利的設想,企業改制需要重新注入龐大的資金,而這筆資金的來源就是將來的最大股東,胡家要想控股企業就必須想法籌措這筆資金。對於這筆資金的籌措問題,家族的實力雖然解決了大部分,但是還有一部分缺口讓胡勝利有些傷腦筋。
  這次胡勝利回來探親,除了要享受家庭的天倫之樂之外,更重要的是與資自己的這個女兒老婆胡夢兒進一步探討如何籌措資金的問題。他知道,在海關擔任關長的胡夢兒接觸的各類商人很多,尤其是做進出口貿易的商人,在當時的特定歷史條件下,這些商人可以說是最富裕的,資金也是最充足的。因此,他經過一段思考之後,匆忙趕回了家中要和胡夢兒商討這件事。
  當年的國有企業改制是上面的一個會議精神,全國各地幾乎是一夜之間就改制了,有的地方甚至是下了行政命令,制定了截止日期。問問現在的那些所謂的「富人」們,他們有多少人就這樣一夜之間就成為了「主人」。當然,改制的方式也就那麼幾種,最普遍的形式就是全體職工入股的換湯不換藥的「新型大鍋飯」,而胡勝利想到的是如何成為大股東控股企業,可以說胡勝利的這個想法,應該是當時比較前衛的思想了。
  胡夢兒思索了一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爸爸,我看咱們要麼借,要麼找與我們家族相近的人入股。」
  胡勝利說道:「這些我也不是想過,但是與我們家族相近的又資金充足的可不多。」
  胡夢兒道:「爸爸,我有這樣的人。」
  胡勝利疑問道:「你有?誰呀?」
  然後,胡夢兒就將倪紅霞的事情跟父親胡勝利說了。胡勝利考慮了一下,說道:「我看可以。但是,為了讓她與我們家族徹底地聯繫起來,你還要帶著兒子跟她「玩」一番母子交換方能讓她真正地跟我們家族一條心。」這一點,胡勝利還真跟倪紅霞想到一起了。
  父女倆商量完,胡夢兒在父親胡勝利的臉上親了一下,膩聲說道:「好了,我要去洗洗了。」然後,站起身來,扭動著屁股邊走邊說道:「爸爸,你去看看兒子學習完沒,學習完了,你們父子倆收拾收拾,好一起肏我的屄。」說著,已經進了浴室。
  等胡夢兒洗漱完畢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父親胡勝利和兒子胡戈仰躺在客廳的地毯上,右腿分別擱到對方的左腿上,父子倆的陰囊貼到一起,兩根幾乎粗細長短相當的大雞巴直立著靠攏在一起,兩顆碩大的龜頭有如正在昂頭吐信的一條雙頭蛇。
  看到胡夢兒渾身一絲不掛地從浴室出來,胡戈興奮地招呼道:「媽媽,你快來,騎到我和爸爸的雞巴上來。」
  洗漱的時候,胡夢兒就知道一會兒自己這父親和兒子一定會想出新的花樣來肏自己的屄,但是她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用這樣的花樣。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父親和兒子兩根靠攏在一起的雞巴,驚道:「啊!兒子,不行!啊!爸爸,不行的,我的屄怎麼能夠同時裝下你們父子倆的大雞巴呢!?」
  沒想到,父親胡勝利卻勸說道:「試一試嗎,我們爺倆的雞巴沒插進去,你怎麼知道你的屄裝不下呀!」
  胡夢兒猶豫了一下,終於抗拒不了誘惑,心中忐忑地走到他們父子倆跟前,張開大腿跨到父親和兒子兩人貼在一起的兩根大雞巴上面,慢慢蹲下身子,把早已是淫水漣漣的屄穴對準了「雙頭蛇」。她先是將父親胡勝利的雞巴塞進一小半,
  再將兒子胡戈的那根塗滿了自己淫水的雞巴緊緊貼著父親胡勝利的雞巴往自己的
  屄穴裡塞,然後輕輕地屁股下坐,又慢慢地起身。
  如此上上下下地下坐、起身了幾次之後,胡夢兒屄中的淫水越流越多,胡勝利和胡戈父子倆的兩根大雞巴終於全根而入了她的屄中。胡夢兒上下聳動屁股,使得兩根大雞巴在自己的屄中出入的更加順暢起來。
  一根是父親胡勝利的雞巴,一根是兒子胡戈的雞巴,兩根大雞巴同時插在自己的屄中,又脹又滿又刺激的感覺讓胡夢兒禁不住浪聲淫叫起來,「啊……好人……我的……啊……好兒子……親爸爸……你們父子倆太會玩了……啊……騷屄……同時插入……爸爸……兒子……兩根大雞巴……太爽了……啊……好過癮…
  …兒子……快……用力……肏媽媽……爸爸……使勁肏……女兒……啊哦……騷屄……哦……哦……」

第19章
  自從倪紅霞跟隨張黎明到海關見到胡夢兒並發現了胡夢兒與其兒子胡戈的特
  殊關係以後,她不失時機地也亮明瞭自己也跟胡夢兒一樣,也有個與自己關係特殊的兒子,從而拉近了兩個與兒子有著特殊關係的特殊女人之間的關係。
  而胡夢兒則是從在海關見到倪紅霞之後,就對她產生了好感,更對倪紅霞與自己一樣和自己的兒子之間有著特殊的母子關係而心靈相通。那天倪紅霞和張黎明離開海關之後,胡夢兒的心情真是激動異常,她對倪紅霞能夠把自己也與兒子之間的特殊母子關係毫不保留地告訴自己,既讓自己擺脫了尷尬窘境,也讓自己對她有了信任之感,可謂是真正的「紅」顏知己。
  很快,在胡夢兒的操作下,倪紅霞只是象徵性地交了一些罰款,她的那些被海關扣押的貨物就順利地放行了。這些緊俏的貨物自然讓倪紅霞狠狠地大賺了一筆,當然她不會自己獨吞的。
  倪紅霞可沒有傻到這樣就可以與胡夢兒進行各種利益的交換了,她要想讓胡夢兒真正的相信自己、信任自己,就必須讓胡夢兒親眼見到自己與兒子許匿之間的特殊關係,也就是讓胡夢兒親眼見到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屄正被兒子許匿肏著的場面。一段時間以來,倪紅霞都在苦思冥想、周詳籌劃著這一場面的發生。好事多磨,倪紅霞對這一至理名言有著深深的體會,聰明的倪紅霞無時無刻不是在等待著機會的到來。
  胡夢兒的心思也跟倪紅霞一樣,她也在尋找著機會,雖然她放過倪紅霞一馬,並讓倪紅霞從中受益匪淺,但是張口就要籌措那麼大一筆款子,在當時的那個歷史條件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要按照她與父親胡勝利商定的那樣,把自己家人之間的這種不能為外人所知的特殊關係主動展示給倪紅霞,讓她充分信賴自己、相信自己。
  兩對母子在母親的引導下,同時尋找著機會的到來,儘管兩個兒子完全蒙在鼓裡,秘密只是藏在兩個淫心蠢蠢欲動的母親各自心裡,只等機會的來臨了。
  一個風和日麗的週末,許匿纏著母親倪紅霞購買新上市的「阿迪達斯」運動裝,倪紅霞給胡夢兒打了個電話之後,母子倆相攜著來到商場。當她們母子倆走進商場,來到專賣店的時候,迎面遇見了胡夢兒和胡戈母子倆也在購買同一款式的運動裝。兩對母子的「不期而遇」,注定了兩家全面合作的命運,同時也掀起了兩家結成利益共同體的大幕。
  倪紅霞與胡夢兒兩個人「巧遇」般熱情地打著招呼。寒暄了幾句之後,倪紅霞首先把兒子許匿介紹給了胡夢兒,「胡關長,這是我兒子許匿。」然後,轉頭對許匿說道:「匿兒,快叫胡阿姨。」
  胡夢兒今天穿的是一身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一條絲質的腰帶隨意地繫在腰間,使她本就出眾的身材更加地前凸後翹。未穿絲襪的兩條雪白大腿露在裙擺之下,腳上是一雙墨綠色的高跟皮涼鞋,十顆塗了紫紅色豆蔻的雪白腳趾十分性感。
  再配上她高高盤起束在頭頂的黑髮,映襯得她細嫩的脖頸、姣好的臉蛋,就如一朵盛開的玉蘭花,嬌媚艷麗無比。
  許匿望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並不輸於自己母親倪紅霞的漂亮女人,兩隻眼睛直勾勾地口吃道:「啊……胡……胡阿姨……好!胡阿姨好!」
  看到眼前帥氣的並不比自己的兒子胡戈差的、年紀也相當的許匿,胡夢兒的心裡情不自禁地「咯登」跳了一下。眼前這個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說話已經有些口吃,臉色紅紅的高大男孩讓她禁不住以女人特有的眼光品味起來:高大健壯,端正英俊,神情飄逸。在細細的品味眼前的這個跟自己兒子一樣的大男孩的同時,心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馬上與欲其巫山雲雨的漣漪,屄中立刻淫津暗生,臉上現出了微微的潮紅。
  「哎……」聽到了許匿的問候,差一點失態了的胡夢兒連忙答應了一聲,然後把身邊的兒子胡戈也介紹給了倪紅霞她們母子倆,「這是我兒子胡戈,這是倪阿姨,這是倪阿姨的兒子。」
  跟許匿一樣,看到眼前身穿墨綠色的西式高腰及膝短裙,純白色真絲立領襯衣,腳上的一雙黑色高跟皮鞋將未著絲襪的筆直雙腿襯托得更加雪白。與胡夢兒一樣高高盤起在頭頂上的髮髻,端莊賢淑、溫良恭謹、性感漂亮程度完全可以與自己母親胡夢兒媲美的倪紅霞,胡戈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連忙問候道:「倪阿姨好!」
  見到自己的兒子看到了漂亮女人的反應,倪紅霞和胡夢兒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的臉上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尷尬的紅潮。還是倪紅霞反應的快,她不露聲色地靠近胡夢兒,拉住她的胳膊,對兒子許匿說道:「匿兒,你和胡戈第一次相識,你們小哥倆多親近親近,我和胡阿姨那邊去轉一轉。」說完,拉著胡夢兒的胳膊轉身走了。
  留下兩個看著對方的母親幾乎就要流出口水來的少年反而輕鬆了起來,兩個人互相拉了一下手,自我介紹著。兩個年紀相仿、興趣相當,又都有著一個性感漂亮同時與母親又有著肌膚之親的少年,自然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瞬時就成為了一對好朋友。
  胡夢兒和倪紅霞在前面一邊說著話,一邊扭腰擺臀款款地走著,而她們的兒子則跟在兩個人的後面,望著前面風情萬種的兩個母親性感的背影,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並不時地還要對對方母親的腰肢、屁股、大腿進行品評一番。
  「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兒子看到你這個漂亮女人的反應真是丟人!」胡夢兒看著倪紅霞有些潮紅的臉,一邊走一邊說道。
  看著同樣臉色潮紅的胡夢兒,倪紅霞笑著說道:「胡關長,你可別這麼說,我兒子看到了你不也是一樣,恨不得要把你給吃了!」見胡夢兒臉紅了紅,盯著她的眼睛輕聲感歎道:「我兒子呀,看到了漂亮女人居然連媽媽都不顧了!」
  聽出了倪紅霞的話裡有話,胡夢兒紅著臉說道:「我兒子還不是一樣,看到你也練我這個媽媽也不理了。」
  倪紅霞緊跟著用試探的口氣說道:「胡關長,你太有福氣了,有這麼帥氣的兒子,讓我都對他動心了。」胡夢兒也心領神會地感歎道:「你兒子也很帥嗎!」
  說完,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扭頭向後看了看跟在她們後面不時地交頭接耳的兩個人的兒子,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們交換兒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兩個人的屄中也不約而同地一緊,淫水噴湧而出,順著裙底未穿內褲的大腿流了下來。
  可能是心有感應的原因,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低頭看向對方的大腿,然後臉上同時一紅,四顧找尋衛生間,轉身相攜著讓人不易察覺略有些狼狽地向衛生間走去。
  跟在兩個母親身後只顧著品評著對方母親的兩個兒子並沒注意到母親們有什
  麼不對,只是以為她們要解手,根本想不到他們的母親在談論什麼,更沒想到他們的母親在談論交換兒子的遊戲。如果他們知道他們的母親在談論交換兒子而逃往衛生間處理淫水橫流的下體,恐怕他們會毫不顧忌地將對方的母親摟進自己的懷中。
  處理完下體,胡夢兒和倪紅霞臉色紅紅地互相看了看各自的狼狽,不禁莞爾一笑。倪紅霞首先開口說道:「胡關長,我回去跟我兒子許匿說我們倆的約定。」
  胡夢兒笑道:「我也是,回去就跟兒子胡戈說我們倆的約定。不過,紅霞,以後你不要再叫我關長。」然後,趴在倪紅霞的耳邊小聲說道:「咱們姐妹倆都要交換兒子了,你還叫我關長,那就太不倫不類了。嗯……我看你還是叫我夢兒吧。」
  倪紅霞爽快地答應道:「好吧,以後我就叫你夢兒。」說完,兩個人手拉著手走出了衛生間。
  看著母親一臉興奮地手拉著手走出了衛生間,許匿和胡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母親這麼高興,但是兩個人卻都沒有說什麼。
  胡夢兒和倪紅霞走到兩個人身邊,各自挎住自己兒子的胳膊,幾乎又是異口同聲地說道:「兒子,走,咱們回家!」弄得胡戈和許匿莫名其妙,一臉的茫然。
  但是,兩個人還是互相打了聲招呼,乖乖地被母親挎著胳膊「拖」著走了。
  胡夢兒和胡戈母子倆手挽著手滿面春風地回到家裡,坐在沙發中正在看報的胡勝利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臉上蕩漾著的甜蜜和幸福,放下手中的報紙,滿臉慈祥地問道:「你們母子倆這麼高興,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呀?!」
  聽到胡勝利的問話,母子倆連忙與父親打招呼,「爸爸!」「爸爸!」
  胡夢兒來到胡勝利身邊,親暱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挨著他坐到了沙發上,臉上紅了紅,一臉神秘地笑著沒說話。見女兒胡夢兒臉色潮紅神神秘秘地沒說話,胡勝利抬起頭看向兒子胡戈,問道:「戈兒,你與你媽媽你們母子倆今天遇到什麼高興的事情啦?!」
  胡戈看了一眼坐在父親胡勝利身邊的母親胡夢兒,笑著說道:「爸爸,今天我和媽媽上街遇到了倪阿姨和她的兒子,媽媽與倪阿姨很是親熱,聊得很投機,以至於我和倪阿姨的兒子許匿都有些納悶,為什麼媽媽和倪阿姨會那麼親熱!」
  聽了兒子胡戈的話,胡勝利已然明白了女兒胡夢兒為什麼剛才會神秘地臉紅了。他笑著問胡夢兒道:「夢兒,這麼說今天你遇到了倪紅霞,我們商量的事情也有機會了?」
  胡夢兒臉紅了紅,望著父親胡勝利的眼睛,臉紅紅地輕輕點了點頭。蒙在鼓裡的胡戈聽到父親的問話,再看到母親點頭承認父親的問話的同時臉現潮紅滿是媚態,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爸爸,媽媽,你們在說什麼?商量什麼事情?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看到兒子的胡戈一臉茫然,胡勝利忍不住笑道:「傻兒子,你媽媽給你又覓得好玩的事情了,你自己問你媽媽吧。」
  聽了父親胡勝利的話,胡戈一臉好奇地急急地向母親胡夢兒問道:「媽媽,剛才爸爸說你給兒子覓得了好玩的事情,什麼好玩的事情?你快快告訴兒子吧!」
  聽了兒子胡戈急急的問話,胡夢兒的臉色更加地紅了,她一臉窘迫地扭捏著對父親胡勝利說道:「爸……爸,這件事你讓女兒怎麼跟咱們的兒子說呀!」
  看到女兒胡夢兒那窘迫的樣子,胡勝利往沙發背上一靠,一臉壞笑地說道:「夢兒,戈兒是咱們父女的親兒子,你有什麼不能說的?」
  胡戈一聽,馬上又纏上母親胡夢兒,一跨腿,乾脆騎在了胡夢兒的大腿上,臉貼著她的臉,笑嘻嘻地央求道:「媽媽,你看咱們爸爸都你說了,你趕快把這是件什麼好玩的事情告訴兒子吧!」
  看到自己的兒子騎在自己大腿上猴急的樣子,再看看坐在自己身邊沙發上的父親,胡夢兒心裡一陣衝動,下體立刻湧出了一股淫水,心中大叫一聲,「爸……爸,兒……子,你們父子倆真是我的冤家啊!」於是,一五一十地把她和父親胡勝利想要與倪紅霞聯合起來共創事業同闖商海的想法一一道給了兒子胡戈。
  聽了母親胡夢兒一一道來的事情的原委,胡戈已經是心花怒放了,當聽到母親說出為了借助倪紅霞家族的實力壯大自己家族,母親和自己欲與倪紅霞和許匿母子玩互換母子遊戲的時候,胡戈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要不是親耳聽到母親親口跟自己這樣說,胡戈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胡戈騎在母親胡夢兒的大腿上,情不自禁地抱過胡夢兒的腦袋,沒頭沒腦地在她的臉上一頓狂親,語無倫次地大聲說道:「媽媽,兒子愛死你了!好媽媽,好姐姐!」說著,一縱身從母親胡夢兒的大腿上跳了下來,嘴中激動地說著,「媽媽,媽媽,快讓兒子好好看看,難怪你今天打扮的這麼漂亮,原來是有約定、有預謀地要勾引倪阿姨的兒子呀!」
  「別說話那麼不好聽,人家今天不僅是給倪阿姨的兒子打扮的,也是特意為兒子你打扮的,不信你問爸爸!」胡夢兒一聽兒子胡戈的話,撅著嘴嗲聲嗲氣地撒嬌道。
  胡勝利一聽自己的一雙兒女在打嘴仗,笑著說道:「戈兒呀,你媽媽說的沒錯,她的這身打扮吶確實徵求過爸爸的意見。你媽媽說了,她今天的這身打扮吶,不僅要勾引到你倪阿姨的兒子,而且還要讓我們自己的兒子動心。」
  聽了父親胡勝利的話,胡戈點點頭,伸手拉住坐在沙發裡的母親胡夢兒的手,說道:「那好吧,媽媽你站起來,讓兒子再好好欣賞欣賞媽媽的打扮。」
  「哼……」胡夢兒撅著嘴哼了一聲,還是順從地乖乖從沙發裡站了起來。
  見母親胡夢兒撅著嘴,胡戈只得捧起她的粉臉在她撅起的櫻唇上吻了她一口,笑嘻嘻地說道:「媽媽,來讓兒子親親你的小嘴,是兒子沒有領會好媽媽的心意,是兒子錯了,一會兒兒子好好孝順媽媽總行了吧。」
  聽兒子胡戈這樣說,胡夢兒嗔道:「壞兒子!」然後,在胡戈面前轉了一圈,笑著說道:「兒子,怎麼樣?媽媽這身打扮你還滿意吧,這可是真心地為你打扮的,我可不想我自己的兒子被別人給勾去了魂!」
  「夢兒,走幾步讓你兒子好好看看。」胡勝利在一邊聽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在自己的跟前打著情、罵著俏,一臉幸福,滿臉笑容地說道。
  胡夢兒聞聽父親胡勝利的話,毫無顧忌地開始誇張地在自己的父親和兒子面前,扭來扭去不停地轉著圓圈,走著貓步。
  看著自己的母親胡夢兒無比妖冶嫵媚成熟的身體在眼前搖來搖去,胡戈的雞巴再也忍不住在褲襠中翹了起來,一臉淫笑地跟父親胡勝利說道:「爸爸,你看你的好女兒,我的好姐姐、好媽媽多美、多風騷啊!」轉頭又對還在風姿搖曳著的胡夢兒說道:「媽媽,你別老是穿著衣裳扭來扭去呀,快把你的裙子撩起來讓你兒子和你爸爸好好看看你裙子裡面穿的什麼啊!」
  聽了兒子胡戈的話,胡夢兒停止了轉動,伸手撩起裙子下擺,露出了裙底的風光:不著一縷、一絲不掛。接著用手輕輕撥開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陰毛,用拇指和食指分別扯著兩片肥厚的陰唇,抬起頭來,嘴中喃喃地說道:「爸爸,啊…
  …兒子,哦……女兒、媽媽的屄中想你們父子倆的大雞巴肏了!」
  「爸爸,看你女兒開始發騷了,不如你先欣賞欣賞你兒子肏你女兒屄的樣子!」
  看到胡夢兒在自己的父親和兒子面前手扯著自己兩片肥厚的陰唇,嘴中喃喃地說著要父親和兒子的雞巴肏了,胡戈向父親胡勝利提議道。
  聽到兒子胡戈的提議,胡勝利說道:「好吧,兒子你先肏,爸爸一會兒跟你一起肏. 」說完,心安理得地坐在沙發上,欣賞起自己的一雙兒女互相脫著衣服,先是兒子胡戈給他母親脫下了身上僅有的裙子,接著是母親胡夢兒為兒子脫光了衣服,一瞬間自己眼前的兩個男女就變成了赤條條,一個是自己的女兒、老婆,一個是自己與女兒生的兒子。
  胡戈拉著母親胡夢兒一絲不掛地來到父親胡勝利的身邊,胡夢兒彎下腰伏在父親胡勝利的腿邊,解開褲子,將他粗大的雞巴從褲子裡拽了出來,張開嘴巴含了進去,然後閉上眼睛貪婪地套弄起來,嘴裡同時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看到母親胡夢兒為父親胡勝利吹起肉簫,胡戈挺著高高翹起的粗大雞巴湊到了她的身邊,頂在了她撅起的屁股溝上。感到兒子胡戈的雞巴頂到了自己的屁股溝上,胡夢兒趕緊用一隻手抓住兒子頂在自己屁股溝上的大雞巴,屁股向後一送將早已淫水漣漣淫屄套在了堅挺的大雞巴上,「吱」的一聲連根而入。
  就這樣,胡夢兒一邊嘴中含著父親胡勝利的雞巴為他吹著肉簫,一邊屄中套弄著兒子胡戈的大雞巴進進出出地交媾。胡戈站在母親胡夢兒的屁股後面,雙手扶住她肥白的屁股,拚命地聳動起身體,歡快地肏動起來。
  胡戈肏動母親胡夢兒的動作逐漸地開始越來越快,他每一下的肏動都會有陶醉的呻吟之聲從胡夢兒滿含著父親胡勝利大雞巴的嘴中發出來。
  肏了一會兒,享受慣了父親和兒子的兩條大雞巴同時肏弄自己屄的胡夢兒把含在自己嘴中的雞巴吐了出來,抬起頭來,說道:「爸爸,來,快用你的大雞巴和兒子一起肏女兒的屄,女兒的騷屄需要爸爸和兒子的大雞巴同時一起來肏. 」
  胡勝利聞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海濤老婆站起來,把套在腿上的褲子脫了下來,然後平躺在了地板上。胡夢兒一見,也不管兒子胡戈插在自己屄中的大雞巴會不會從自己的屄中滑出來,哈著腰撅著屁股就向父親胡勝利身邊挪了過去。
  胡戈則一邊繼續抽動著插在母親胡夢兒屄中的雞巴,一邊跟著她的屁股後面向父親父親胡勝利身邊挪去。
  走到近前,胡戈把雞巴從母親胡夢兒的屄中拔了出來,胡夢兒直起身來,雙腿跨到父親胡勝利的身上,蹲下身子,用手扶住高高挺立的雞巴,對準了自己仍然滴著淫水的屄口,屁股一沉,雞巴連根插了進去。上下套動了一會兒屁股,胡夢兒坐在了父親胡勝利的身上,上身仰了起來,劈開屈著的雙腿讓自己已經插著一根雞巴的陰部盡量地展現了出來。
  看著母親胡夢兒將父親胡勝利的雞巴吞進屄中之後,又仰身向自己亮出了插著父親雞巴的屄,胡戈蹲下身子,雙膝跪在母親胡夢兒的兩腿之間,右手握住雞巴對準已經插著一根雞巴的屄口,與父親的雞巴緊緊貼在一起,用力向屄中頂去。
  胡夢兒熟練地將屁股抬了抬,把父親胡勝利插在自己屄中的雞巴拔出了一截,給兒子胡戈準備插入自己屄中的雞巴留出了一些空隙。胡戈順勢將頂在母親胡夢兒屄口與父親的雞巴緊緊貼在一起的雞巴慢慢地插了進去。
  「啊哦哦……」隨著胡夢兒心滿意足地一聲長歎,屄裡如同被一陣興奮的電流擊中,在感到一股淫水從子宮噴出的同時,自己父親和兒子的兩根雞巴緊緊地貼在一起,順勢插入了她的屄中,並漸漸地連根沒入。
  過了一會兒,胡戈的雞巴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當他抽出雞巴時,順勢推動母親胡夢兒的屁股跟著送出去;當他插入雞巴時,又將母親胡夢兒的屁股拉過來,而他和父親胡勝利緊緊貼在一起的雞巴則如同一根雞巴一樣,在胡夢兒的屄中同進同出。
  隨著父親胡勝利和兒子胡戈的雞巴在自己的屄中同進同出,胡夢兒情不自禁地興奮地哼唱起來,她那兩片肥厚的陰唇也隨著兩根雞巴在自己屄中的進出而陷進去翻出來,淫水也不停被從屄中帶了出來,使胡夢兒的陰部一片狼藉。
  胡勝利的兩隻手分別從身後握著仰身在自己身上的女兒老婆胡夢兒的乳房揉
  捏著,胡戈的兩隻手則緊緊抱著母親姐姐的雙腿肏動著。胡夢兒被自己的父親和兒子夾在中間肏著,就像一份人肉三明治,兩根雞巴同時插在自己的屄中。
  父女、父子、母子、姐弟三人,就這樣如同三明治般足足交配了一個多鐘頭,胡夢兒的頭向後仰揚著,嘴裡不停地發出著沉重中夾雜著陶醉般的哼哼之聲。
  此時的胡勝利和胡戈父子倆則改變了肏屄的方式方法,兩根雞巴已不是同進同出地肏動,而是變成了進出不同步一根進一根出,一根插進去一根抽出來,一根抽出來一根插進去,片刻工夫就讓胡夢兒達到了高潮,淫水也如潮水般從屄中噴薄而出……
  第二天,正當胡夢兒將要下班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她抓起電話,「喂,哪位?」
  「我是倪紅霞呀。」電話那頭傳來了甜美的聲音,「胡關長,你有時間嗎?
  我請你吃飯。」
  正好胡夢兒也想找倪紅霞,於是愉快地答應了下來,「去哪兒呀?紅霞,以後不要叫我關長,叫我夢兒好啦。」
  倪紅霞客氣道:「那怎麼好,關長就是關長嗎!」
  胡夢兒認真道:「什麼關長,你要是再叫我關長,我就不高興了!」
  倪紅霞順勢道:「關……長,好吧,夢兒。」
  「哈哈……這就對了嗎!」胡夢兒發出了開心的笑聲。
  倪紅霞接著說道:「夢兒,那我們就到假日酒店,咱們在大堂的咖啡廳見,不見不散。」
  「好,不見不散。」胡夢兒應承道。
  半小時之後,胡夢兒來到了假日酒店的大堂咖啡廳,倪紅霞早已等待在那裡。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之後,倪紅霞挽著胡夢兒的胳膊向餐廳走去。
  吃飯時,胡夢兒沒怎麼謙讓就坐了上首,倪紅霞坐在了她的對面,菜是倪紅霞點的假日酒店的拿手菜。
  席間自然是不能不談與她們有著非同尋常關係的的兒子。先是談她們兒子的學業,然後又談到她們兒子將來的前程,兩個家族之間今後的合作。兩個人談得甚是投機,都對今後兩個家族之間的合作充滿信心,對現實的社會有著共同的看法。
  「現在我們遇上了新時代,遵照我們的總設計師的說法,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那我們就應當成為這部分先富起來的人,而且還要當仁不讓。」倪紅霞說道。
  「紅霞,我非常贊同你的觀點,我們採用正當的手段,只要我們充分利用好我們手中的權利和關係,在不損害大多數人的利益的情況下,就應該趕早不趕晚,過了這村就沒這店。」胡夢兒附和道。
  兩個人越聊越投機,不知不覺間就喝得有些多了,滿臉潮紅,暈暈乎乎起來。
  餐廳經理一見,知道這兩位本市有名的女強人,連忙不失時機地介紹道:「兩位大姐,我看您們二位喝得也不少了,建議你們二位到本店新近開業的桑拿去蒸一下,既可以解酒,又可以美容,還能夠休息放鬆。」
  倪紅霞一聽,馬上說道:「好!好!夢兒,今天咱們姐倆就去蒸一下,放鬆放鬆。」於是,兩個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去洗了桑拿。
  當兩個女人一絲不掛地走進桑拿房的時候,都情不自禁地被對方姣美、艷麗的模樣深深的迷住了。兩個人都因為喝多了酒而使嬌艷的臉上泛著紅潤的桃花,渾身的皮膚像是粉紅色的美玉般光滑細嫩。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感歎道:「你的身材可真好啊,尤其是這皮膚簡直……簡直太完美了!這腰身!這乳房!這屁股……哈哈……」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會心地大笑起來。
  兩個對自己身材十分自信且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自豪地相互點評著,互相在對方的身上摸著、捏著、揉著,都對對方驚艷有加,嘴中情不自禁地不時發出由衷的讚歎之聲。
  倪紅霞的手摸上胡夢兒高挺的乳房,嘴中讚歎道:「夢兒,你看你的乳房多麼挺啊!讓我好羨慕呀!我兒子要是看到了一定會歡喜得不得了!咯咯……」隨著兩聲嬌笑之聲,她拉過胡夢兒的手放在了自己同樣高挺的乳房上。
  輕輕的撫摸著手感倪紅霞並不輸於自己的乳房,胡夢兒說道:「紅霞,我兒子要是見到了你的這對乳房也一定會歡喜得不得了!」
  兩個女人此時的心思是一樣的,她們倆都想要盡快地與對方交換兒子,讓對方死心塌地地與自己家族「聯姻」,以便互相借力,一個需要權力,一個需要資金,自然是一拍即合。
  倪紅霞的手指一鬆一弛的捏著胡夢兒的乳頭,膩聲說道:「夢兒,我兒子要是現在在此看到你如此模樣,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將你「就地正法」了!」
  乳頭被倪紅霞有一搭沒一搭地捏著,再加上倪紅霞能夠融化冰雪的膩聲軟語,胡夢兒立時骨酥腿軟依進了倪紅霞的懷裡,嘴上還沒忘記說出心中的好奇,「那……那你兒子……要……要是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會做什麼?」
  倪紅霞摟著軟在自己懷中的胡夢兒,摸著她胸前光滑雪白的乳房滿臉自豪地說道:「我兒子要是看到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呀,那自然是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不僅如此,他還會把在場的所有女人,包括他奶奶、外婆、妹妹統統拿下。」
  「你說什麼?」聽了倪紅霞的話,胡夢兒突然來了精神,從倪紅霞的懷中「掙」了出來,驚奇地問道:「你說你兒子能夠同時肏你……」嚥了口吐沫,繼續道:「還有……他奶奶、外婆、妹妹?!」
  「是呀!」倪紅霞的語氣中越發自豪,陰中卻已是暗中生津,兩條腿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聽了倪紅霞的話,胡夢兒的臉上露出艷羨之色,嘴中說道:「那……那你兒子的「那……那個」一定是很厲害啦!」
  倪紅霞故意調戲胡夢兒,笑嘻嘻地問道:「夢兒,你說的我兒子的「那個」是什麼呀?那個什麼一定很厲害呀?」
  胡夢兒知道倪紅霞是故意調戲自己,也笑著戲謔道:「你兒子的「那個」是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是……你……兒……子……的……大……雞……巴……」
  「咯咯……」倪紅霞聽了胡夢兒嘴中拉長聲說的「大雞巴」中滿含著羨慕和躍躍欲試,淫蕩地嬌笑了兩聲,然後挑逗道:「夢兒,等我兒子要是肏了你,那他不在你身上連續不停地肏你個兩、三個小時,是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兩、三個小時?」胡夢兒睜大了眼睛望著倪紅霞。
  「怎麼,這你嫌長啊!我告訴你,除非還有別的女人替下你,否則你就等著求饒吧!」倪紅霞笑嘻嘻說道。
  聽了倪紅霞的話中一片戲謔,胡夢兒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但是屄中的淫水卻已是開始氾濫,「那……那你怎麼能夠……」
  「咯咯……」未等胡夢兒的話說完,倪紅霞就嬌笑著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家裡還有我兒子的奶奶、外婆、妹妹來替我呀!」
  胡夢兒恍然,臉現艷羨之色地詢問道:「那你兒子能夠一口氣將你們家的女人肏個遍嗎?」
  「當然啦!」倪紅霞自豪地答道,「不僅能夠一口氣將我們家裡的女人肏個遍,有時興之所至,還會把我們家裡的女人排成一排,或者疊在一起,用他的大雞巴輪番肏我們呢。」
  「可惜,我家沒有那麼多的女人!」胡夢兒不無惋惜地說道。
  聽了胡夢兒的惋惜之言,倪紅霞在她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笑著問道:「夢兒,剛才竟說我兒子了,來,該你跟我說說你兒子了。」
  一聽倪紅霞讓說自己的兒子,胡夢兒馬上來了精神,眼睛放亮,臉現潮紅,眉飛色舞地說起來,「紅霞,我跟你說,我們家跟你們家不一樣,現在家裡只有我爸爸和我兒子,我們三個人……」
  未等胡夢兒說完,倪紅霞插嘴道:「對了,對了,夢兒,我有件事一直想問你,也沒找到好機會問你。」
  「什麼事?你問吧。」胡夢兒道。
  「你還記得那次我和張市長去你辦公室見你嗎?」倪紅霞問道。
  胡夢兒點點頭,說道:「記得。」
  「那次去你辦公室,在大廳見到了你送你兒子出來。」倪紅霞繼續說道。
  「怎麼,你想問我,我兒子來我辦公室幹什麼來了嗎?」胡夢兒臉現笑意,歪頭問道。
  倪紅霞連忙笑道:「不是,我能不知道你兒子來你辦公室幹什麼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兒子是來你辦公室肏你來的。」
  胡夢兒臉上微微一紅,笑道:「看起來,你兒子也是經常到你辦公室肏你呀,否則,你怎麼會看出來。」
  「是,是,如果我不是與你一樣經常在辦公室被兒子肏,又怎麼會看出來你們母子在辦公室肏屄的事兒呢!」頓了一下,倪紅霞接著問道:「我是想問你,那天你好像非常自然地跟你兒子說……你們……爸爸……」
  「對,我兒子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未等倪紅霞的話說完,胡夢兒就明白她想問什麼了,接口道。
  聽了胡夢兒的明確答覆,倪紅霞雖然早已猜了出來,但是她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見倪紅霞一臉的疑惑,胡夢兒乾脆地把她如何嫁給父親,如何跟父親生了兒子,如何從本市遷徙到外地,又如何回到本市的經過原原本本、毫無保留地講了出來。
  聽了胡夢兒講的家世,倪紅霞問道:「夢兒,我問你,你父親是不是叫胡勝利。」
  「是呀,怎麼?」胡夢兒疑問道。聽到胡夢兒肯定的答覆,倪紅霞高興地說道:「夢兒,你知道我母親是誰嗎?」
  「誰呀?」胡夢兒問道。
  「我媽媽是金夢啊!難道你沒聽你父親說過?」倪紅霞明顯有些激動。
  「金夢!」胡夢兒吃驚道:「你說你媽媽是金夢,那可是我爸爸的初戀情人啊!」
  接著,倪紅霞又說了一句讓胡夢兒更加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的一句話,「我媽媽不僅是你父親的情人,而且還是你爺爺胡文化的情婦呢。」
  胡夢兒果然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搖頭道:「你是說你媽媽既是我父親的情人,也是我爺爺的情婦?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是他們父子的情人呢!」
  倪紅霞笑道:「怎麼不可能,你難道不既是你父親的老婆,也是你兒子的情人?!更何況你與你兒子都能「同父異母」,父子同妻、父子共有一個女人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說著,一把把有些失神的胡夢兒摟進自己的懷中,在她的臉上一邊輕輕地吹著氣,一邊將一條腿伸進她的腿間上下挺動著,調笑道:「怎麼樣,該你給我講講你是如何讓你父親和你兒子這對奇異父子一起肏你的了吧!
  咯咯……」
  胡夢兒的腿間陰部被倪紅霞頂抵得渾身酥軟,屄中如萬蟻噬嚼,她反身抱住倪紅霞,哀聲央求道:「紅霞……你不要再弄……弄了……我說……說……還不行嗎……」
  倪紅霞停止了抵在胡夢兒雙腿之間的腿上的動作,笑道:「好,好,好,我不弄了,你說吧。」
  胡夢兒被倪紅霞弄得淫水長流,兩條大腿內側已是狼籍一片,她氣喘吁吁地說道:「好吧,好吧,我說,我說,我說!」說著,她的臉靠近倪紅霞的臉,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吹氣如蘭地繼續說道:「紅霞呀,我想你也一定同時讓你的父親和你的兒子一起肏過,但是你絕對體會不到和你父親一起肏你的兒子跟你是同一個父親的刺激。」
  倪紅霞一聽,心中暗歎:「是呀,自己的父親倪匡印和兒子許匿雖然也經常一起肏自己,但是正像胡夢兒說的那樣,自己的父親並不是兒子的父親,而是兒子的外公。那種有著奇異關係的父子一起肏自己的刺激,自己確實是無法體會得到!」想一想,倪紅霞屄中的淫水都有如潮水般湧動起來。
  胡夢兒看到倪紅霞臉現潮紅,雙腿微微顫抖,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後也開始調笑她道:「怎麼了紅霞?你的腿怎麼濕成這個樣子了?!」
  「嗯啊……」倪紅霞被胡夢兒說得扭動了一下身體,夾緊了雙腿。
  胡夢兒並沒放過她,笑著緊逼道:「紅霞,你不是想聽我的父親和我的兒子是如何一起肏我的嗎?來,我好好講給你聽。咯咯……」
  「笑什麼笑,你倒是說呀!」倪紅霞有些急不可耐了。
  「咯咯……紅霞,你沒有體驗過被肏得淫水從屄中往外噴射的滋味?那種感覺簡直讓人爽死了,那種刺激,那種幸福,讓你不枉做一回女人了!」胡夢兒在倪紅霞的耳邊淫蕩地訴說著。
  「啊哦哦……夢兒……啊……你別說了……我……我的屄癢死了……我…
  …要……」一邊呻吟著,倪紅霞一邊緊緊地抱住了胡夢兒顫抖了起來。

第20章
  胡夢兒知道了倪紅霞的母親金夢與自己的父親胡勝利、爺爺胡文化的關係,兩個女人之間的關係更加融洽,一起成為「先富起來的那部分人」的「聯姻」自是水到渠成了。
  兩個親密無間的女人約定了要讓胡勝利和金夢共續前情,但是兩個女人互換兒子肏屄的急切心情卻無論如何也等不得了。
  週末下班時間,胡夢兒如約來到了倪紅霞的公司,她向保安說明自己是誰之後,直接乘電梯來到了倪紅霞的辦公室。走到門口,見房門是虛掩的,胡夢兒敲敲門,沒有回音,她索性推門走了進去。只見偌大的辦公室裡沒有人,胡夢兒試著叫道:「紅霞……」
  話音未落,套間裡傳出了倪紅霞的聲音,「夢兒,你來了!快來,看看我今天穿哪件裙子合適。」
  聞言,胡夢兒走進了套間,只見倪紅霞一絲不掛地手中拿著一件裙子在一面鏡子前比量著。見到胡夢兒,倪紅霞嚷嚷道:「快來,快來,你看我今天應該穿哪件裙子去會你兒子!」
  「依我看,你最好什麼都不穿。」胡夢兒笑著調侃道:「你就這麼赤身裸體地去會我兒子最好啦!」
  「去,竟瞎說,我這麼赤身露體地去會你兒子,你讓我怎麼出去呀!」倪紅霞嗔道:「快,給我參謀參謀。」
  看到倪紅霞辦公室套間的床上、沙發上到處都是各種款式、顏色的裙子,感慨道:「紅霞呀,我真羨慕你,還是當老闆好,既有錢又有這麼多漂亮的衣裳!」
  聽了胡夢兒的話,倪紅霞撇嘴道:「你羨慕我?我還羨慕你呢!我兒子就是喜歡你們這些穿制服的,有時經常還讓我……」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她盯著身穿海關制服,英姿颯爽地站在自己眼前的胡夢兒,滿臉都是淫媚地笑著說道:「哎……夢兒,你今天可要有得樂子樂啦!」
  胡夢兒納悶道:「紅霞,你說什麼?我要有什麼樂子了?」
  倪紅霞笑著說道:「夢兒,告訴你,我兒子非常喜歡穿制服的女人,他肏我的時候,經常讓我穿上一些制服,什麼軍服、護士服、空姐服,玩各種情趣花樣肏我。」
  聽了倪紅霞介紹自己兒子的情趣愛好,胡夢兒笑道:「嗨……紅霞,我兒子跟你兒子的情趣一樣,就是喜歡我穿著制服肏我,尤其是特別喜好在我辦公室裡讓我穿著制服把我按在辦公桌上肏,幾乎是每週都要到我辦公室肏我一次、兩次的才盡興。」
  倪紅霞也感慨道:「唉……夢兒,你說咱們倆兒子的脾性愛好咋這麼像呢!
  是不是上輩子咱倆就欠兒子的?!」一邊說著,倪紅霞一邊伸手拉開衣櫃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來到胡夢兒跟前,說道:「夢兒,我給你看點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呀?」胡夢兒疑惑地問道。
  只見倪紅霞手中的精美盒子上全是外文,圖案是一幅渾身赤裸、豐胸肥臀的金髮美女。倪紅霞打開盒子,從裡面先是拿出了一件窄小的帶有蕾絲花邊的水粉色內褲在胡夢兒面前抖開了,原來是件襠部是由兩片蕾絲花邊做成的開襠內褲。
  倪紅霞抬腿將這件開襠內褲穿在了身上,由於內褲是開襠的,修剪得短短整齊的烏黑陰毛清晰可見,兩片微微顫動著的肥厚陰唇完全露在外面。
  穿完開襠內褲,倪紅霞又從盒子裡拿出了一件條狀蕾絲胸衣戴在了豐滿乳房上。這件胸衣的設計根本不能算是胸衣,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胸托,倪紅霞的兩個豐滿乳房完全暴露著,巨大的乳球只是被胸衣托著,兩顆玫瑰色的乳頭高傲地挺立著。
  看著倪紅霞身上的這件奇異的胸衣內褲,胡夢兒幾乎是目瞪口呆,她作為海關關長,也不是沒見過世面,像倪紅霞今天這樣的裝束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見胡夢兒看向自己的模樣,倪紅霞已是胸有成竹了。她得意地擺弄著各種淫蕩的姿勢,淫媚地挑逗道:「夢兒,你看看我這身打扮,你兒子要是見會是什麼樣啊?」
  聽了倪紅霞的問話,胡夢兒緩過神來,扭動著夾緊的雙腿,咬著牙說道:「我兒子要是見了你這身打扮,一定會把你按倒在地,將你就地給正法啦!」
  「就地正法!」倪紅霞淫蕩地說道:「就地正法好,我就希望你兒子把我也當成是你,狠狠地肏我,把我送到天上!」
  此時的胡夢兒早已是被倪紅霞淫蕩的裝束和語言刺激得下體泥濘一片,及膝窄裙裙底因為未穿內褲,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到了腳踝之上。現在的胡夢兒,只要是兒子胡戈有要求,她都會滿足兒子的要求,就這麼裙底不穿內褲穿著制服裙子,方便兒子隨時隨地地摳摸或者是掀開裙子就可以肏自己的屄。
  「包你會飛到天上去的!」胡夢兒邊說邊轉身夾著雙腿,扭著屁股進了洗手間。收拾完自己泥濘得一塌糊塗的下體,裙子下擺還掀起在腰間的胡夢兒從衛生間裡出來,說道:「我說紅霞,你折騰完沒有啊?」
  此時倪紅霞已穿上了一身米色碎花及膝旗袍裙,緊緊裹住了曼妙腰肢和渾圓屁股的身材被勾勒得極富成熟韻味,兩條露出在裙擺下的修長美腿極其性感嫵媚。
  盤在腦後的烏黑秀髮,用一個紫色的頭卡夾著,渾身上下都透著高貴典雅的氣質,讓人一見傾心。
  看著胡夢兒望著自己又是一驚的表情,倪紅霞得意洋洋地笑著說道:「走吧,去會咱們的兒子去吧!」說罷,挽著胡夢兒離開了辦公室。
  倪紅霞開著車,兩人來到學校接上了放學等在校門口的胡戈和許匿,向郊外早已安排好的別墅山莊而去。
  一路上,坐在後排的胡戈與許匿不停地一邊觀賞著車窗外的景色,一邊互相談論著學校的趣聞軼事。聽到自己的兒子如同親兄弟般無拘無束地談論著,坐在前排駕駛和副駕駛位置上的倪紅霞與胡夢兒互相望了一眼,然後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一個多小時之後,一大片別墅式山莊呈現在了眼前。倪紅霞將車直接開進了山莊。
  停好車,倪紅霞從車裡鑽了出來,山莊的服務人員馬上迎了上來,「倪總好!
  倪總好!」的問候聲立刻響成了一片。看到這個場面,同行的胡夢兒的臉上呈現出了一臉的驚奇,胡戈與許匿更是瞪大了眼睛。
  見胡夢兒母子和兒子許匿那一臉的驚奇,倪紅霞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看著胡夢兒,微笑地說道:「胡關長,這是我最近剛剛修建好山莊。怎麼樣?
  還好吧?」
  還沒等胡夢兒說話,許匿就歡呼道:「好!好!好!太好啦!」然後,對胡戈說道:「胡戈,這回我們可有玩的地方了,在城裡我都快給憋死了!」
  胡戈也歡快地附和道:「好!好!好!」
  倪紅霞笑道:「兒子,媽媽的這個驚喜怎麼樣?」
  「太好了!媽媽今天的這個驚喜太絕啦!」許匿依然興奮著。
  「這個山莊就是送給你和胡戈的。」還沒等許匿與胡戈反應過來,倪紅霞接著說道:「但是,你們倆要答應,必須得勤奮學習考上名牌大學,否則……」
  聽到倪紅霞說這個山莊是送給自己的,許匿和胡戈瞪大了眼睛互相看了看,剛想慶祝,卻又聽到了倪紅霞後面的「否則」,兩個人立刻擊了一下掌,許匿大聲說道:「媽媽,您放心我保證考上名牌大學!」
  胡戈也大聲附和道:「阿姨,您放心,我也保證考上!」
  聽了胡戈的表態,胡夢兒說道:「戈兒,你跟著瞎參合什麼?」
  倪紅霞笑道:「胡關長,戈兒他不是瞎參合,我就是要把山莊送給他們倆。」
  胡夢兒實際上已經明白了倪紅霞的意思,故意埋怨道:「紅霞,你看你,怎麼又稱呼關長?」
  「好!好!好!不叫你關長,叫你夢兒!」倪紅霞笑著馬上糾正道。
  許匿和胡戈則又蹦又跳地跑了開去,四處參觀去了。
  看到兒子和許匿高興地跑開了,胡夢兒說道:「紅霞,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真的要把山莊送給他們倆呀?!」
  「當然了!」倪紅霞一臉神秘地說道:「我就是要把山莊送給他們倆。」
  胡夢兒說道:「將這麼貴重的山莊別墅送給他們倆,合適嗎?」
  「合適呀!」倪紅霞四處瞅了瞅,笑著說道:「我不僅要送別墅山莊給他們倆,還要送給他們倆更貴重的禮物呢!」
  聽了倪紅霞說還有更貴重的禮物送給胡戈和許匿,胡夢兒納悶道:「你還有什麼更貴重的禮物送給他們倆?」
  倪紅霞神秘地笑著說道:「我要將一個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送給我兒子。」
  聽了倪紅霞的話,胡夢兒意識到倪紅霞要送給她兒子許匿的所謂的「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就是自己,臉上立刻羞紅起來,心頭狂跳,嘴中口吃道:「那……那你……不……不也搭配進去了?」
  倪紅霞自嘲地調侃道:「我這叫送一搭一,送給兒子別墅山莊,還要再將他們的母親搭配給他們。」說完,用帶有調皮的眼神望著滿臉紅霞的胡夢兒,語調中滿是挑逗的口吻,說道:「難道你不願意?!」
  胡夢兒看到倪紅霞望著自己的眼神,再聽到她挑逗的話,連忙低下頭,臉色通紅地不說話了。
  看到胡夢兒如小女孩一般神情羞澀地低著頭不說話,倪紅霞笑道:「夢兒,看你羞得像個小姑娘似地,就好像從沒跟你兒子肏過屄似地!」拉過胡夢兒的胳膊便向別墅山莊裡走去,邊走邊說道:「走,咱倆先進去,不管他們兩個,讓他們倆先瘋去吧。」
  倪紅霞挽著胡夢兒的胳膊來到了一棟歐式三層別墅門前,門口站著迎接的服務員連忙迎了上來,嘴中問候著「倪總好!」。倪紅霞在服務員耳邊吩咐了幾句,服務員忙不迭地點著頭,嘴中答應著「好,好,是,是。」然後去了。
  服務員走後,倪紅霞打開別墅的房門,與胡夢兒一起走了進去。倪紅霞帶著胡夢兒在別墅裡參觀了一圈,最後來到了一樓大廳的酒吧前。胡夢兒坐在了吧椅上,倪紅霞走進了吧檯裡面,拿了一瓶紅葡萄酒、兩個酒杯並斟上了酒。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說話,心照不宣地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這時,許匿和胡戈跑了回來,許匿大聲嚷嚷著餓了要吃飯。倪紅霞答應著「好,我這就去給你們弄飯去。」說著,從吧檯裡走了出來,一邊向外走,一邊低聲戲謔地對胡夢兒說道:「我兒子和你兒子可都先交給你了,你可別心急吃獨食喲!」向胡夢兒眨了眨眼睛,然後轉身滿臉笑容地扭腰擺臀、一搖三擺地走了。
  倪紅霞這一身緊緊裹在身上的米色碎花及膝旗袍裙,將她成熟韻味的曼妙腰肢和渾圓挺翹的屁股極盡能是地在兩個少年人的面前淫蕩地展示著。許匿到沒什麼,可胡戈卻當時就兩眼發直魂不守舍了,兩眼直直地追著倪紅霞搖曳的身姿一直到消失在門外。
  看到自己的兒子雙眼發直地一直追著倪紅霞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胡夢兒從吧椅上站起身來,風情萬種地招呼許匿道:「許匿,來,到阿姨這裡來。」
  聽胡夢兒招呼自己,許匿才認真地看向靠在吧檯前的胡夢兒。一身海關制服的胡夢兒立刻讓他熱血沸騰起來,他雙眼直勾勾盯著桃腮泛紅、含情凝睇、風嬌水媚的胡夢兒風情萬種地變換著身姿,賣弄著風騷,這讓本來就對制服有特殊癖好的許匿登時兩眼發直,不停地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口水。
  安排完晚餐回來的倪紅霞此時正好走了進來,一眼看到這個場景,臉上露出了會意的笑容。她風姿綽約地搖曳著腰肢走到胡戈對面的吧檯前,將緊緊繃在身體上的旗袍裙下擺刻意向上提了提,兩條本來就大半部分露在裙擺外的雪白大腿幾乎完全露了出來。她先是翹起了二郎腿,然後又改成了雙腿微分的姿勢,這樣一來,她的裙底風光就幾乎完全暴露在了胡戈的眼前。
  本來就被裹著旗袍裙的倪紅霞惹火身材深深吸引的胡戈,眼見倪紅霞坐到了自己對面,而且還將她的裙底風光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了自己眼前,身子不禁一熱,雞巴立刻翹了起來。
  兩個性感成熟淫媚的母親就這麼赤裸裸地互相勾引誘惑著對方的兒子,兩個食髓知味,早已將自己母親作為胯下之臣的少年又怎麼會放過這大好的春色,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將另一個母親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許匿從後面摟著胡夢兒的身體,早已硬挺的雞巴頂在了她的屁股縫。胡夢兒立刻感到了許匿雞巴如一條熱熱的漢堡貼在了自己的屁股溝上,玉手滑到身後輕輕摩挲,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淫笑,輕聲說道:「小東西,你是經常這麼用雞巴頂你媽媽的屁股的嗎!」
  許匿並沒有答話,而是衝動地蹲下身子抓住胡夢兒制服短裙的下擺,從後面將她的裙子掀了起來。讓許匿意想不到的是,在胡夢兒的裙底根本就不著寸縷,肥白的屁股立刻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許匿雖是稍稍一愣,但他還是二話不說,雙手抱住胡夢兒那豐滿肥白的屁股,掏出年輕火熱硬挺的雞巴對準她早已是淫水氾濫的騷屄一使勁就肏了進去。胡夢兒被肏得「哼」了一聲,索性乾脆乖乖地上身趴在了吧檯上,任由許匿從後面抱著自己的屁股肆意地肏著自己。她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從她的喉嚨裡不斷地發出舒爽的「啊哦……啊哦……」的歡聲。
  漸漸地,隨著胡夢兒的屄中分泌出的大量的淫液,許匿聳動屁股小腹撞擊著胡夢兒肥白的屁股,發出了「啪啪啪」的肌膚相親和雞巴在屄中插進插出發出的「叭嘰、吧唧」的淫靡之聲。
  許匿不管不顧地肏著胡夢兒,讓一旁抱著倪紅霞的胡戈幾乎看傻了眼,自己的母親正被另一個男孩象平日裡自己肏著一樣地歡快地肏著,刺激得他張大著嘴巴,喉結蠕動吞嚥著唾液,將懷中的倪紅霞抱得更加緊了,脹挺的雞巴狠狠地頂在了倪紅霞的大腿上。
  倪紅霞輕輕地抬起大腿在胡戈頂在自己大腿上的雞巴摩挲著,學著胡夢兒的聲音,用充滿了極大誘惑的語調喃喃道:「戈兒啊,許匿正在肏你媽媽的屄呢,你想不想也像許匿一樣肏肏他媽媽的屄呀?!」
  聽了倪紅霞那學著母親胡夢兒的聲音和極具誘惑力的話語,就依稀是母親一如平日裡的召喚,胡戈哪裡還能按捺得住,猛的一用力把懷中的倪紅霞抱離了地面,將她的屁股放在了吧檯上,然後伸手掀起倪紅霞的旗袍裙下擺,倪紅霞的裙底風光立刻展現在了胡戈的眼前。
  坐到吧檯上的倪紅霞順從地雙手扶住吧檯,上身後仰挺胸,主動抬起雙腿並向兩邊盡力張開,擺出了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此時的胡戈,早已是只有兩眼發直、狂吞口水的份兒了。只見倪紅霞的陰部,除了陰阜上有一小撮修剪得整整齊齊的「I」字型油黑的陰毛之外,她的整個陰部完全是一片光滑雪白,映襯得兩片顫顫巍巍地分開著的肥厚陰唇格外殷紅。
  看著胡戈癡癡地盯著自己的陰部,倪紅霞的臉上露出了淫蕩的微笑,她輕聲地誘惑道:「兒子,來吧,來,舔一舔阿姨的屄,看看阿姨的屄跟你媽媽的比起來,誰的更好!」
  聽了倪紅霞的話,胡戈二話不說,整個臉一下子趴在了倪紅霞的陰部之上,張開嘴巴與倪紅霞如同嘴唇一般微微張開著的陰唇吻在了一起,貪婪地舔吃起來。
  倪紅霞的屄在胡戈的舔舐之下,一股股黏稠的淫水從她的屄中湧了出來,嘴中情不自禁地「啊哦……啊哦……」,大聲呻吟起來。
  這時,許匿早已是將胡夢兒按在吧檯上肏得如火如荼。胡夢兒的海關制服裝刺激得許匿忍耐不住,很快就達到了高潮,他只覺得脊背一陣酥麻,雞巴顫抖著又是一陣用力狂肏,接著就是一股股濃燙的精液直射進胡夢兒的子宮深處。意猶未盡的胡夢兒緊緊地夾住許匿在自己屄中一跳一跳地射著精的年輕雞巴,在感覺到許匿快要射精結束的時候,她又收縮陰道一鬆一緊的吸吮著他的龜頭如同按摩一般,爽得許匿大聲地歡叫起來,「啊……媽……胡阿姨我射精了……喔……胡阿姨的屄……喔……跟媽媽的屄一樣……嗯……夾得我好舒服呀……啊……」
  「啊哦……胡戈,快看看,許匿把精液射到你媽媽的屄裡了……噢……」倪紅霞的屄被胡戈舔舐得舒爽無比,正在享受著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兒子許匿渾身顫抖著在胡夢兒的屄中射精,嘴中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胡戈一聽,立刻抬起了趴在倪紅霞陰部忘情地舔舐她屄的臉,扭頭向許匿和母親胡夢兒那邊看去。只見,許匿粗大的雞巴正在趴在吧檯上的母親胡夢兒的屄裡快速地插入拔出著,一股股濃稠的淫水夾雜著許匿剛剛射出的精液隨著雞巴的插入拔出而從她的張開著的屄口向外流著,流到了她的大腿上,淌成了水溜。
  自己母親被人肏得如此淫靡,胡戈如何能夠忍耐得住,他放開眼前倪紅霞那一樣讓他著迷的淫屄,站起身來走了過去。看到胡戈向兒子許匿和胡夢兒走去,倪紅霞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她收起雙腿,從吧椅上下來,滿臉淫笑地跟著胡戈靠了過去。
  胡戈走到兩個人的身邊,蹲在了兩個人劈開著的大腿下,出人意料地從這個角度欣賞起許匿的大雞巴在他母親胡夢兒的屄中進出的「景色」來了。看著母親胡夢兒肥大的陰唇如同嬰兒嘴巴一般緊緊地裹著許匿不斷在她屄中進出的大雞巴,兩個人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在胡夢兒的屄口、會陰和肛門處堆積,然後又隨著許匿雞巴的不停肏動而順著胡夢兒的大腿慢慢地往下流,流到了腳上,再流到了地板上,形成了一小灘水漬。
  看到胡戈癡迷地欣賞著許匿的大雞巴在自己母親胡夢兒的屄中進進出出的畫
  面,倪紅霞也挨著他蹲下了身子,用極具誘惑力的語調輕聲問道:「戈兒,見到別人的大雞巴肏著你媽媽的屄,你難道沒有什麼想法嗎?!」說著,倪紅霞伸手捏住胡夢兒裹在許匿雞巴上的陰唇輕輕地拽了拽,接著又伸出食指在兩個人的交合處沾了一些不斷從屄中流出的混合液含進了嘴裡,津津有味地「嘖嘖」咂了咂嘴。
  聽了倪紅霞說的話,再看到她香甜地舔吃了沾在她手指上的母親胡夢兒淫液和許匿精液的混合物,胡戈有些傻傻的說道:「倪阿姨,我也想像許匿肏我媽媽那樣肏你的屄。」
  聽了胡戈乞求般的話語,伸手摟過胡戈的脖子將他拉起,一竄身坐上了吧椅,身體靠在吧檯上,雙手緊摟住胡戈的背,分開雙腿勾在了胡戈的腰上,用母親對兒子憐愛般地語氣輕輕說道:「好啊,戈兒,阿姨也正想你肏吶!快……快掏出你的雞巴,像許匿肏你媽媽那樣肏他的媽媽!快……快進來,阿姨要你的大雞巴……」話聲越來越輕,越來越斷斷續續。
  早已忍不住的胡戈一聽此言,心中大悅,只覺自己渾身熱血沸騰,雙手迅速掀開倪紅霞的裙擺露出她的下體,然後解開腰帶掏出了自己早已是堅硬挺翹的大雞巴,對準了倪紅霞淫水氾濫的屄口。
  倪紅霞一見胡戈的那根不輸於兒子許匿的大雞巴,心中一喜,連忙伸手掰開自己的陰唇,配合著胡戈把他的大龜頭抵在了自己的屄口。胡戈一挺腰,「噗哧」
  一聲將他的大雞巴齊根肏進了倪紅霞那早已是淫水氾濫的屄裡,只肏得倪紅霞「啊哦……」的一聲叫了出來。
  接著,胡戈抱住倪紅霞盤在自己腰間的雙腿向兩側大大地分開,不顧一切地聳動起腰腹,碩大的雞巴在她的屄中開始橫衝直撞起來,胯間飽滿的陰囊也隨之快速地在她光滑肥白陰部拍打著。倪紅霞兩條肥白的大腿圈在胡戈不停擺動的腰腹上,大屁股往上挺動迎合著胡戈那一記記地狠肏. 此時,胡戈和許匿一樣,他們倆的肏動沒有任何技巧可言,他們只是靠著年輕的體魄不停的狂肏. 兩個年輕人越肏越狠,每一肏都是直插倪紅霞和胡夢兒的屄心深處,每一抽又都是連根拔出,兩個母親那肥肥的屄兒就像是那柔軟多汁的溫柔港灣,緊緊地包裹著兩個年輕人的雞巴上,為他們帶來了無盡的快感。房間裡立刻充滿了「咕嘰、咕嘰」肏屄時那特有的交響樂……
  這時,胡夢兒和許匿那邊,胡夢兒被許匿肏得進入了高潮,肥白的屁股搖著、顫著、抖著,許匿每肏一下,她都會輕搖一下屁股,肏一下搖一下、肏一下顫一下、肏一下抖一下……突然,一股陰精從胡夢兒屄中湧了出來,噴淋在了許匿的龜頭之上,讓許匿如浴沐露一般盡情地享受著,嘴中忍不住發出了歡快地叫聲,「啊哦……喔……」
  第一次許匿射精的時候,胡夢兒並沒達到高潮,隨著許匿第一次射完精繼續地狂肏,胡夢兒在不知不覺中達到了高潮,而且高潮如錢塘大潮一般洶湧澎湃,滔滔不斷,席捲全身。
  胡夢兒的高潮持續著,屄心深處被許匿的大龜頭繼續頂磨著,舒爽麻癢的感覺讓她「噗」的一下又湧出了一股陰精,又來了一個高潮。胡夢兒隨著高潮的再一次到來,全身不停地顫抖著、痙攣著……
  隨著那邊許匿狂肏胡夢兒歡快的叫聲,倪紅霞也漸漸地來到了高潮,她只感到胡戈的大雞巴將自己的屄塞得滿滿的,嘴中語無倫次淫蕩地歡叫起來,「哦……好漲……嗯……戈兒的雞巴好大……啊……好舒服……親兒子的大雞巴…
  …啊……好爽……喔……大雞巴哥哥……媽媽愛死你了……啊……」
  聽了倪紅霞歡快地叫聲,胡戈更加賣力地狂肏起來。他的大雞巴在倪紅霞的屄中前挺後挑,恣意的歡肏著,縱情的抽插著。直肏得倪紅霞那被胡戈的大雞巴塞撐得鼓漲的肥嫩光滑的浪屄淫水四溢,靠在吧檯上的身子配合著胡戈的肏動不停地左右搖晃,擺臀扭腰起來。
  胡戈直感到自己插在倪紅霞肥屄深處的雞巴被一下一下地吮吸著,碩大的龜頭癢癢的又酸又麻又酥又痛快,嘴中歡叫著「啊……喔……阿姨的小屄好緊…
  …嗯……好爽啊……」,忍不住精關大開,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薄而出,直衝倪紅霞的子宮深處……
  兩對為了各自家庭利益而互換了兒子的母親,把自己家庭最最不能見人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現給了對方,那她們還有什麼需要向對方隱瞞或者還有什麼隱私可言呢!恐怕這才是世上最最大的誠實抑或是最最大的誠信!倪紅霞和胡夢兒就是這樣詮釋了她們的誠實守信,襟懷坦白,心底無私。
  別墅山莊是倪紅霞以送給胡戈的名義送給胡夢兒,胡夢兒也當然承諾要胡戈和許匿共有,最後在許匿和胡戈保證一定考上名牌大學否則將不會把別墅山莊送給兩人之後,達成了兩家共同擁有別墅山莊而告終。
  胡戈和許匿也是人小鬼大,除了有信心能夠考上名牌大學以外,兩個人心裡想的是有了這麼個淫窩,自己的母親和對方的母親成為自己的胯下之人才能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倪紅霞將自己與胡夢兒在別墅山莊達成的默契,以及兩人交換了兒子互相肏屄的整個情況說給母親金夢和老公許是之聽的時候,許是之正在肏著岳母金夢,而女兒許晴晴則在一邊悠閒地欣賞著。
  許是之挺動著自己粗大的雞巴在岳母金夢紫紅的肥屄裡進進出出地忙活著,看著看著,母女倆不禁也春心蕩漾,一陣陣的肉緊起來,屄中更是淫水淋漓,如蟻在爬。
  許晴晴睜著一雙杏眼目不轉睛看著父親許是之激烈地肏著外婆金夢的肥屄,口中禁不住讚歎道:「怪不得外婆越來越年輕,我看吶,全是拜爸爸的這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所賜!」說完,若有所思看了身邊的母親倪紅霞一眼,笑嘻嘻問道:「媽媽,你說爸爸的雞巴這麼大、這麼粗,會不會是因為他的雞巴總泡在咱們家三代女人的屄裡,才會被咱們三代女人的屄水給「養」大了!」
  倪紅霞一聽,用調侃的語氣吃吃地浪笑道:「你說得對,要不是有你和你外婆的屄一起給你爸爸肏,你爸爸的雞巴怎麼會這麼大、這麼粗。一會兒,你再讓你爸爸肏肏你的小騷屄兒,讓你爸爸的雞巴更大、更粗、更長。」
  許晴晴認真地說道:「好!媽媽你放心,一會兒爸爸肏完了外婆的屄,我就讓爸爸肏女兒的屄。」
  這時,金夢已經被女婿許是之肏到了高潮,她一邊體會著高潮的餘韻,一邊嘴中呻吟著說道:「紅霞,女婿的雞巴就是好,每次大雞巴一肏進我的屄裡,我就會感到屄裡漲漲的、麻麻的、酸酸的、癢癢的,真是爽到天上去了。……唔……爽……」
  許是之的雞巴仍然插在岳母金夢的屄中,體會著岳母子宮的陣陣收縮,回頭對女兒許晴晴說道:「晴晴,你外婆的屄跟你的一樣年輕,肏起來真的很爽!」
  許晴晴一聽,撇嘴道:「外婆的屄跟我的屄一樣年輕,那好,以後你就肏外婆的屄好了,不要再肏我和媽媽的屄了!」
  倪紅霞也笑著附和道:「對,晴晴說得對,以後就讓你爸爸肏外婆的屄得了,咱們娘倆的屄就不讓你爸爸肏了。」
  體會著高潮餘韻的金夢聽到這一家三口人的對話,忍不住笑著接口道:「你們娘倆的屄不讓是之肏,那讓誰肏呀?」
  許晴晴撅嘴道:「我和媽媽的屄讓外公肏,讓爺爺肏,讓哥哥肏!」
  聽了許晴晴的氣話,許是之、倪紅霞都笑了起來。金夢的高潮剛剛過後,全身鬆弛了下來,許是之見狀,在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又繼續揮動雞巴肏了起來。
  金夢連忙叫道:「行了,女婿……不要肏了……丈母娘不行了!你老婆和你女兒都等著呢,你還是去肏她們母女倆去吧!」
  倪紅霞聽了母親金夢的話,也笑著說道:「好了,是之,媽已經洩了一次啦,讓媽先歇一會兒。快把你的雞巴拔出來,女兒的小騷屄兒還等著你的大雞巴肏呢!」
  許是之順從地把雞巴從岳母金夢淫水四溢的肥屄裡「啵」的一聲拔了出來,一股淫水也隨之噴了出來,淋得到處都是。倪紅霞和許晴晴眼神跟著向金夢的腿間看去,只見金夢劈開著兩腿,被打濕了的有些泛黃的稀疏陰毛緊貼著陰部,沾滿淫水的兩瓣腫大的陰唇泛著水光微微張開著,露出了中間陰紅色的屄縫。
  許晴晴一見,撇嘴道:「爸爸竟瞎說,外婆的屄都露出屄縫了,還說跟我一樣年輕呢!」
  倪紅霞吃吃地浪笑道:「晴晴,外婆的屄露出了屄縫,這很正常,媽媽的屄也是這樣,剛剛肏完都會露出屄縫的。不過,你外婆的屄本就肥大,肏完了自然就會留下屄縫,尤其是你爸爸的雞巴特別粗大,肏完了更容易留下屄縫。」
  許晴晴聽了母親倪紅霞的話,咬著下唇,心中不禁想著自己那光潔雪白只有些許絨毛的小嫩屄插進爸爸的那根大雞巴的模樣,臉上不禁紅了起來。
  這時,許是之挺著那一跳一跳地沾滿了岳母金夢淫水還沒有射精的大雞巴,傻愣愣地瞪著眼睛聽著老婆倪紅霞與女兒許晴晴說話,似乎忘記了自己應該幹什麼了。
  倪紅霞一見,「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淫蕩無比的飛了老公許是之一個媚眼,浪聲說道:「我的傻老公,真是丈母娘的孝順姑爺,只知道傻肏丈母娘的屄了,現在在你眼前還有女兒的新鮮的嫩屄你還沒肏呢,難道你不想肏嗎?」
  聽了老婆倪紅霞的話,許是之手中握著自己剛剛從岳母金夢屄裡拔出來的滿是淫液的大雞巴,說道:「誰說我不想了,我當然想肏女兒新鮮的小嫩屄了!」
  倪紅霞聽了,笑道:「想肏,想肏你還不趕快把女兒的小嫩屄餵飽?!」
  許晴晴聽了父母的對話,心內不禁一喜,知道自己早已是騷癢難耐的小屄就要插進父親許是之的那根剛剛從外婆屄裡拔出來的大雞巴了,卻撇嘴說道:「媽媽,你讓我爸爸繼續肏外婆的騷屄吧,女兒不急。」
  倪紅霞白了女兒許晴晴一眼,也撇嘴說道:「晴晴,你真的不急?那媽媽可真的讓爸爸繼續肏你外婆的屄了!」嘴上說著,手卻來到了許晴晴的胯間摸了一把,揮著滿手的淫水,笑道:「還說不急呢,看你的小屄都快發大水了,還說不急呢!」
  許晴晴見被母親倪紅霞說中了心事,不禁臉現潮紅,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激動,扭動著身子膩聲說道:「媽媽壞!媽媽壞!」
  倪紅霞笑著在老公許是之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笑著說道:「傻老公,快去吧,女兒的小騷屄等急了,替老婆狠狠地肏肏咱們的閨女,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再說風涼話了。」
  許晴晴浪聲笑道:「媽媽,你放心,女兒一定會用我的小嫩屄把爸爸的大雞巴夾得舒舒服服的。」說完仰身躺在了床上,分開雙腿,對父親許是之說道:「爸爸,快來呀,女兒的小嫩屄等爸爸的大雞巴肏呢,千萬別讓女兒失望噢!」
  看著淫蕩地仰面劈開著大腿躺在資金面前的女兒許晴晴,許是之笑道:「我的騷閨女,你就瞧爸爸的好吧!」說完,握住雞巴對準女兒許晴晴的屄口,屁股往前一挺,「噗滋」一聲,大雞巴輕鬆地整根肏了進去。嘴中卻調侃道:「閨女呀,你的屄裡全是水呀,爸爸一下子就肏進去了,簡直比你外婆的屄都好肏啊!」
  聽了父親許是之的話,許晴晴撇嘴道:「還不是剛才看你和外婆肏屄看的,爸爸,肏吧,使勁肏你閨女的小騷屄吧,要像肏外婆那樣使勁肏女兒的小騷屄噢!」
  聽了自己身下女兒許晴晴的淫話,許是之飛快地聳動著屁股,雞巴在女兒許晴晴的小嫩屄中快速地肏動起來,嘴中忘情地大聲叫了起來,「肏,肏,肏,肏死你個小騷屄!」
  許晴晴的一雙蓮藕一般的雙臂攤開著,享受著父親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媚眼微閉,張著嬌艷的小嘴嬌喘著,「啊哦……好爸爸,肏得女兒好舒服,喔……爸爸,女兒好喜歡爸爸的大雞巴……長長的……粗粗的,肏進女兒的小屄裡好舒服……嗯……爸爸的大龜頭……頂到女兒的子宮了……噢……使勁肏……喔……再使勁……再快點……啊哦……爽死女兒了……」
  在一旁看著老公許是之揮動著大雞巴肏著女兒許晴晴,倪紅霞笑著鼓勵道:「好老公,使勁肏,讓閨女好好知道知道你這根大雞巴的厲害!」
  聽了老婆倪紅霞的話,許是之更是加大了肏屄的力度,屁股猛起猛落的狠肏起來。許晴晴頓時被肏得櫻唇大張,媚眼翻白,一頭秀髮凌亂的散在臉上,貪婪的承受著父親的大雞巴一記記地狠肏. 一時間,滿屋都瀰漫著「噗哧、噗哧」的肏屄聲。
  這時,緩過神來的金夢坐了起來,爬到正在一旁觀戰的倪紅霞身旁,母女倆趴在許是之和許晴晴父女倆的屁股後面,如同欣賞一部精彩的大片一般認真地觀看起來。從她們的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到父女倆陰部的結合點,只見許是之粗長的大雞巴正不停地在女兒許晴晴的小嫩屄中進進出出著,兩片粉嫩的陰唇被父親許是之的大雞巴肏得翻進翻出,大量的淫液濺了出來,順著股溝流到了床上,把床單濺濕了一大片。
  此時的許晴晴,早已是被父親許是之肏得是高潮迭起,嘴中語無倫次的哼唱著,「啊哦……我的親爸爸……我的好爸爸……女兒爽死了……使勁肏……女兒的小屄是爸爸的了……啊……親爸爸……雞巴太大了……肏進女兒的子宮了…
  …喔……爽死了……啊……」
  金夢和倪紅霞母女倆親眼看著許是之把自己的女兒許晴晴肏得高潮迭起,屄中早已是騷癢難熬了。尤其是倪紅霞,剛才一直在觀戰,屄中早已是淫水氾濫得一塌糊塗泥濘不堪了,此時見到老公許是之肏在女兒許晴晴屄中的大雞巴仍然堅挺無比,再也忍耐不住,膩聲說道:「老公啊,你肏過丈母娘的屄,也肏過閨女的屄了,是不是也該肏肏老婆的屄了!」說完,跪趴在床上,高高地蹶起了雪白的大屁股。
  許是之將仍然堅挺的大雞巴深深插在女兒的屄中,一邊細細地體會著女兒小嫩屄的陣陣收縮,一邊說道:「好哇,剛剛肏了岳母的肥屄,又肏了閨女的嫩屄,怎麼能夠少了老婆的騷屄呢!」說著,從女兒許晴晴的屄中抽出依然堅挺的大雞巴,向倪紅霞靠去。
  一旁的金夢見女婿許是之挺著大雞巴向女兒倪紅霞靠去,爬起身來,一把抓住許是之堅挺的大雞巴,不待許是之反應過來,將他的大雞巴拉到了嘴邊,張嘴含了進去吞吐起來。隨著雞巴在嘴裡的吞吞吐吐,一絲絲晶亮的涎絲順著金夢的嘴角不停的流到了許是之的睪丸和自己豐滿的豐乳之上。
  倪紅霞撅著屁股搖動著,屄中騷癢難耐地等待著許是之大雞巴的肏入,可等了半天也不見雞巴肏進自己如萬蟻吞噬的屄中,扭頭一看,卻發現是母親金夢正在貪婪地吞吃著自己渴望的大雞巴,皺眉嗔道:「媽媽,你幹什麼?女兒的騷屄已經受不了了!」
  一旁的許晴晴吃吃地浪笑著說道:「幹什麼?外婆下面的嘴吃過了,上面的嘴卻還沒吃呢,兩張嘴都想吃唄。嘻嘻……」
  聽了外孫女許晴晴的話,被說中心事的金夢連忙吐出女婿許是之那被自己吃得汁水淋漓的大雞巴,輕輕白了許晴晴一眼,辯解道:「紅霞,別聽晴晴瞎說,我是想把是之的雞巴弄得潤滑些,等肏起你的屄的時候省得你屄裡面不夠濕潤,肏起來不過癮。」
  許晴晴撇嘴道:「外婆真能狡辯,爸爸的雞巴剛從我的屄中拔出來,上面全是我的淫水,難道還不夠濕潤嗎?」
  倪紅霞扭動著大屁股,急色地以近乎哀求的口氣跟金夢央求道:「我的好媽媽,女兒剛才看了半天是之肏你和晴晴的屄,我的屄裡面早就滿是屄水兒了,還潤滑什麼呀?快讓是之肏女兒的屄吧!」
  許晴晴一聽,笑著說道:「是嗎?媽媽,來,讓女兒摳摳。」說著,爬起來伸手就向母親倪紅霞的屄中摳了一把,然後大聲浪笑道:「沒錯呀,媽媽屄裡面的湯汁兒果然滿了。嘻嘻……」說完,又在倪紅霞那高高蹶起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金夢在一旁抿嘴笑道:「好了,女兒的屄水兒滿滿,女婿的雞巴兒堅挺,笑著開始肏屄吧。晴晴,咱們娘倆也可以邊歇歇邊看好戲嘍!」
  許晴晴把沾滿母親倪紅霞屄水兒的手指含在嘴裡吸吮著,一邊跟金夢說道:「外婆,你快幫爸爸把他的大雞巴插進媽媽裡面。」
  金夢一聽,一伸手抓住女婿許是之堅挺的大雞巴,用另一隻手將女兒倪紅霞的兩片肥厚豐滿的陰唇輕輕分開,牽著雞巴對準屄口,大聲催促道:「兒子,媽媽把你的雞巴對準了你媳婦的屄,使勁肏吧!」
  許晴晴在一邊也拍手附和道:「爸爸,外婆把你的雞巴對準了媽媽的屄了,使勁肏吧!」

第21章
  倪紅霞和胡夢兒完成了母子互換的「利益之換」、「信任之換」之後,兩人就全身心地投入了各自的「工作」之中,充分發揮各自的神通,很快地就做了幾單大生意。
  胡夢兒利用自己的各方面資源,為倪紅霞進口的汽車、成品油通關放行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倪紅霞為了攫取最大的利潤,也絕不會老老實實地搞正規進口貿易,在胡夢兒的幫助指導下,利用國家法律缺位、監管不嚴等漏洞,在進口貨物之中參雜了大量的走私成分,狠狠地大賺特賺了一把。
  當年進行原始積累的富豪們,問問他們,有幾個乾淨的!
  倪紅霞終於可以喘口氣歇息一下了,這段時間,她全身心地都投入了生意之中,與家裡人也沒有太親近過了,今天,她感覺她的心中滿是蠢蠢欲動,恨不得立刻就回到家人的身邊,去享受那異於常人的天倫之樂。
  下班的時候,倪紅霞與胡夢兒通了個電話互相寒暄了幾句私房話之後,就滿面春風地踏上了回家之路。下了車,跟司機交代幾句話之後,倪紅霞轉身推開了院門,走了進去。當她打開家門走進屋裡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情景立刻讓倪紅霞渾身熱血沸騰起來。
  只見客廳裡,只見的父親倪匡印、母親金夢、老公許是之、女兒許晴晴四人正大戰在一起,金夢和許晴晴一大一少祖孫兩個女人並排撅著屁股趴在沙發的靠背上一邊享受著來自身後男人的肏弄,一邊興高采烈地說著什麼。金夢的屄中插著的是女婿許是之的雞巴,而許晴晴的屄中則插著的是外公倪匡印的大雞巴。
  「外婆,外公和我爸爸一起肏您屄的時候,是不是很過癮吶?」許晴晴問外婆金夢道。
  「當然了,你外公和你爸爸的雞巴同時插進我的屄中,那種滿滿的、熱熱的感覺,簡直太過癮了!」金夢一邊喘著氣,一邊興奮地跟外孫女許晴晴說著。
  「外婆,那外公和我爸爸的兩根雞巴同時插進屄裡,屄是不是很疼啊!?」
  許晴晴問。
  「疼?剛開始的時候是有點疼,但是越往後就越爽了,你想啊,兩根雞巴同時插進你的屄中,插的緊緊的,有時一起插,有時一根進來一根出去,那種感覺……」金夢閉上了眼睛陶醉起來。
  「外婆,那您讓外公和我爸爸一起肏肏您,讓我欣賞欣賞!」許晴晴按捺不住躍躍欲試的心情,急忙懇求著金夢。
  聽了外孫女許晴晴的懇求,金夢迴過頭跟肏著自己的女婿許是之說道:「是之呀,你閨女要欣賞欣賞你這個女婿和老丈人一起肏丈母娘的屄,你聽見沒?」
  沒等許是之答話,倪匡印接口道:「是之呀,既然晴晴要欣賞外公和爸爸肏外婆的屄,那咱們翁婿倆就讓我外孫女好好欣賞欣賞。」說著,把雞巴從外孫女許晴晴的屄中拔了出來,然後仰身躺在了地板上。
  見岳父倪匡印已經準備好了,許是之也把雞巴從岳母金夢的屄中拔了出來。
  金夢站起身來,走到倪匡印的跟前,跨腿騎到了倪匡印的身上。倪匡印扶著雞巴對準了金夢的屄口,金夢的屁股往下一坐,剛剛從外孫女許晴晴屄中拔出還沾著外孫女淫液的雞巴又連根插進了外婆的屄中。
  許是之握著雞巴走到岳母金夢的身後,蹲下身來,左手握住雞巴,右手扶住屈身趴在岳父倪匡印身上的岳母金夢的屁股,把雞巴對準岳父倪匡印插在岳母金夢屄中的雞巴,順著岳父倪匡印的雞巴輕輕地往裡頂去。
  倪匡印兩手托著金夢的屁股抬了抬,倪匡印的雞巴從金夢的屄中抽出了一些,讓雞巴與陰道有了一些空隙。許是之則趁勢將雞巴貼著岳父的雞巴插了進去。
  「啊哦……」隨著金夢長長的一聲舒爽的歡叫,屁股向下一沉,兩根雞巴緊緊地
  貼在一起連根插進了屄中許晴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外公倪匡印和父親許是之的
  兩根雞巴插進外婆金夢屄中的整個交媾過程,自己屄中一陣如電流般的顫慄,一股淫水從屄中噴了出來。
  金夢的屁股開始緩慢地扭動起來,許是之的雞巴則順勢輕輕地抽插起來,翁婿倆緊緊貼在一起的雞巴在金夢的屄中按照相同的節奏插進抽出。「啊……喔…
  …嗯……」金夢興奮地哼唱起來,兩片肥大的陰唇隨著兩根緊貼在一起的雞巴進出時陷進去又翻出來,大量的淫水也隨著兩根雞巴的進出而流了出來,淌到了地板上。
  倪匡印的兩隻手分別緊緊抓著老婆金夢的兩顆乳房,許是之的雙手扶著岳母金夢不停顫動著的兩瓣屁股蛋,金夢夾在倪匡印和許是之翁婿之間,三個人就像是一份三明治,看得許晴晴瞠目結舌,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倪匡印和許是之翁婿倆把金夢夾在中間就這麼歡快地肏著,肏著肏著,金夢漸漸地達到了高潮,淫水從兩根雞巴的縫隙間噴了出來。此時,倪匡印的屁股使勁向上挺,許是之的屁股使勁向前頂,兩根雞巴同時也開始向金夢的屄中噴射起滾燙的精液。
  「啊哦……太爽了!屄裡面被插得滿滿的,硬邦邦的雞巴可以蹭到屄裡的每一個地方……」金夢有些失神地呢喃著。
  「流出來了。」一邊觀戰的許晴晴忍不住大聲嚷嚷道。只見,金夢那插著老公倪匡印和女婿許是之兩根雞巴的屄中不斷地向外流著乳白色的液體,那是翁婿倆射到金夢屄中的精液與金夢淫水的混合物。混合物順著金夢的大腿內側流淌著,腳下很快地就形成了一小片濕漬。
  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許晴晴突然問了一句話,「外公、爸爸,要是外婆這樣懷上了孩子,你們知道是誰的嗎?!」
  許晴晴的問題,一下把所有人都給問住了,因為誰也沒想過這個問題。靜了片刻之後,倪匡印說話了,「管他是誰的呢,反正都是自家人,是誰的種並不重要,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說著,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我可不幹,在給爸爸生孩子之前,我可不讓兩個人同時肏我的屄,弄不好我都不知道我生的孩子到底是不是爸爸的啦!」聽了外公倪匡印的話,許晴晴自言自語地說道。
  此時,許匿正好回到家裡,一進家門就看見了這精彩的一幕。見此情景,許匿則躡手躡腳地靠近了倚在門邊上仍然癡癡地欣賞著屋子裡大戰在一起的倪紅霞,伸手摟住她的腰肢,在她的耳邊輕輕佻逗道:「媽媽,您的母親被您的老公和父親兩個人一起用大雞巴肏,您有何感想啊!」說著,摟著倪紅霞腰肢的手順著褲腰伸進了她的褲襠,摸上了她修剪得幾乎已是無毛的光滑下體,嘴中同時發出了誇張地叫聲,「媽媽,您的屄完全都濕了!」
  倪紅霞扭動了一下身體,嘴中也同時發出了歡快的呻吟,「啊哦……兒子…
  …」
  聽到了哥哥許匿誇張的叫聲,再加上母親倪紅霞的呻吟之聲,許晴晴連忙打招呼道:「媽媽、哥哥,你們回來了!」
  許匿的手在母親倪紅霞的褲襠之中摸著倪紅霞完全被淫水打濕的陰部,嘴中笑著說道:「晴晴,爸爸和外公在一起肏外婆的屄,你閒著幹什麼吶!」
  許晴晴說道:「兩根又粗又大的雞巴同時插進屄裡,我可怕疼,只好就在一旁看著爸爸和外公一起把他們倆的大雞巴插進外婆的屄裡肏她的屄啦。」
  許匿說道:「怕什麼疼啊,習慣了就好了。」
  許晴晴說道:「哥哥,告訴你,我不只是怕疼,我是怕爸爸和外公同時在我的屄裡射精,萬一我懷孕了,也不知道孩子是爸爸的還是外公的,怎麼辦?」
  聽了許晴晴的話,許匿笑道:「那有什麼,管他是爸爸還是外公的孩子呢,反正都是自己家的人,是誰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許晴晴認真道:「那可不行,我要給爸爸生個孩子。」
  許匿說道:「媽媽還答應我個,給我生個孩子呢。」說著,手在倪紅霞的屄上摳了一把,說道:「媽媽,是吧?」
  倪紅霞的屄被兒子許匿毫無防備地摳了一把,身體激靈一下,差一點沒洩了身。她扭動著身體,嘴中含混地哼哼著,「是,是,是,啊哦……」
  聽了母親倪紅霞的話,許晴晴轉身對父親許是之撒嬌道:「爸爸,您看媽媽都答應哥哥給他生孩子了,我也要給您生個孩子。」
  剛剛與岳父倪匡印一起肏過岳母金夢的許是之聽了女兒許晴晴的話,笑著說道:「好、好、好,爸爸一定要讓爸爸的寶貝女兒給爸爸生個孩子……」
  「還有我呢,我也要給你生個兒子……不,我還要給你上個女兒,長大了接著做你的老婆,我還做你的丈母娘。」未等許是之的話聲落地,剛剛被女婿和老公肏得差一點虛脫的金夢卻在旁邊接口說道。
  許晴晴一聽,撅嘴道:「我不要給爸爸生個女兒,我要給爸爸生個兒子,到時讓他和爸爸象外公和爸爸肏外婆一樣肏我的屄。」
  倪匡印靠在沙發裡,聽了老婆金夢和外孫女許晴晴的話,心裡難免也起了醋意,酸酸地說道:「好吧,好吧,你們祖孫倆都給是之生孩子吧,我可不稀罕!」
  「外公,您別吃醋,讓媽媽也給您生孩子。」聽了倪匡印那帶有酸溜溜語氣的話,摟著母親倪紅霞的許匿接口道,「媽媽,您說呢?」
  此時的倪紅霞,屄裡被兒子許匿的手指塞了進去摳弄著,淫水順著他的手指流了出來,把她的褲襠都已經打濕了,身子幾乎軟軟地靠進了兒子許匿的懷裡,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許匿見母親倪紅霞軟軟地靠在自己的懷裡沒說話,就笑著對外公倪匡印說道:「怎麼樣,外公!媽媽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她同意給您生孩子了。」
  倪匡印搖搖頭,笑著感慨道:「還是我外孫好啊,肯讓媽媽給我生孩子!」
  話音剛落,許晴晴在一旁撇嘴道:「哼!哥哥好什麼啊,那簡直就是慷媽媽之慨!」
  許匿也不示弱,說道:「我慷媽媽之慨,也是媽媽願意的,是不?」說著,手指在母親倪紅霞的屄中摳了一下。
  「啊哦……」倪紅霞被兒子許匿摳得哼了一聲。
  許匿笑著說道:「怎麼樣,媽媽答應了吧!」
  「哼……」許晴晴哼了一聲,然後沒了動靜。
  原來,看著自己一雙小兒女鬥嘴的許是之來到了女兒許晴晴的身後,伸出雙臂將她抱進了懷裡,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好閨女,爸爸的乖女兒,爸爸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抱著許晴晴走到了岳母金夢的跟前,笑著說道:「我一定不會讓我的女兒和丈母娘失望的!但是……」
  許是之的一句「但是」,讓金夢和許晴晴祖孫倆的心立刻懸了起來,她們不知道許是之的這句「但是」包含著什麼。
  「暫時還不能讓晴晴生孩子……」許是之說道。
  「為什麼?」未等許是之話音落地,許晴晴急忙問道。
  見女兒許晴晴那瞪大了眼睛急切的樣子,許是之認真地說道:「晴晴還小,還沒到生育的年齡。」
  許晴晴撅著嘴,任性地說道:「不嗎,我偏要生。」
  許是之語重心長地說道:「晴晴,你還小,還在上學,怎麼能生孩子吶!聽話,等你上了大學……不,等你大學畢業了,爸爸一定讓你給爸爸生孩子,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聽了父親許是之的話,許晴晴撅著嘴小聲地嘟噥著,「那……也不許讓外婆給爸爸生孩子。」
  沒想到許晴晴的話被金夢聽進了心裡,立刻大聲反駁道:「為什麼不許我生,我又不小!」
  聽了岳母金夢的話,許是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一旁的倪匡印則酸酸地說道:「你當然不小了,你已經生了個女兒了。」
  聽了外公倪匡印的話,許晴晴拉著父親許是之的手撒嬌道:「爸爸,我不讓您單獨讓外婆給您生孩子嗎!嗯……」
  「不,我偏要生!」金夢也不示弱地說道。
  「不許生。」
  「偏要生。」
  一個要生,一個不讓生,看著丈母娘金夢和女兒許晴晴這一老一少祖孫倆各不相讓地爭執著,許是之苦笑著搖搖頭,眼睛看向岳父倪匡印,大有求救之意。
  倪匡印裝作沒看見女婿許是之求救的眼神,自顧自地一臉壞笑地說道:「有的人吶,幸福來得擋都擋不住啊!」
  許是之沒轍,只好將岳母金夢和女兒許晴晴兩個心愛的女人摟進懷裡,低聲下氣地哄道:「生,生,生,你們祖孫倆都生,但是……」
  「怎麼又但是?」許是之的「但是」還沒說完,祖孫倆就大聲質問起來。
  許是之無可奈何地搖頭道:「但是……既然你們祖孫倆都要生,那就得聽我的。」
  「當然聽你的了。」金夢嘟噥道。
  「不聽您的聽誰的。」許晴晴撅嘴道。
  「好,既然你們祖孫倆都聽我的,那咱們就定下來,等晴晴大學畢業了,你們祖孫倆一起給我生孩子,好不好?」許是之認真地說道。
  「好吧。」金夢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也只好聽之。
  許晴晴見外婆金夢不能在自己前面給爸爸生孩子,心裡早已是心滿意足了,滿臉是笑地應承道:「好吧,就聽爸爸的。」說著,摟住父親許是之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衝外婆金夢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
  這邊,妹妹許晴晴被父親許是之抱走了,許匿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母親倪紅霞的身上。他輕輕鬆開母親倪紅霞的腰帶,褲子從她的身上滑到了腳下。只見,倪紅霞微微有些顫抖的大腿泛著晶瑩的水光,淌成流了的淫水順著大腿內側緩緩地流到了小腿上,一條拉得長長的水線,淫靡地掛在水淋淋的陰唇上。
  許匿蹲下身體,臉貼著母親倪紅霞的身體滑到她光滑細嫩的屁股上,他伸出舌頭在母親的屁股溝上輕輕地上下滑動著。倪紅霞忍耐不住兒子許匿舌頭在自己屁股溝的挑逗,雙腿情不自禁地慢慢分了開來,使兒子許匿的下顎漸漸地貼到了自己的下體上。
  許匿張開嘴巴,把自己的嘴唇與母親倪紅霞如紅唇般顫巍巍的陰唇吻在了一起。倪紅霞的身體激靈地顫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她閉上眼睛享受兒子許匿的口舌在自己股間的舔弄。許匿的下顎在母親倪紅霞的濕淋淋的下體上下拱著,雙手撫上了她的屁股抓捏著,舌頭劃開她的陰唇,舌尖挑上了她的陰蒂。
  倪紅霞被兒子許匿舔弄得渾身沒了力氣,雙腿情不自禁地劈得更開,頭仰起來,抑制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啊哦……」
  許匿的整張臉都貼在了母親倪紅霞濕淋淋的下體上,他的口鼻在目前倪紅霞的陰唇間滑動著,巨大的舌頭一忽鑽進母親的陰道之中,一忽又舔上母親那碩大的陰蒂之上。倪紅霞不停地屈動著雙腿,雪白的屁股貼著兒子許匿的臉聳動著,迎合著兒子的口鼻舌對自己下體進行的撩人攻擊。
  母子倆心有靈犀,倪紅霞的下體與兒子許匿的口鼻舌默契地配合著。倪紅霞肥沃的陰唇在兒子許匿口鼻舌的挑弄下,股股淫水如決了堤的洪水從屄中噴薄而出,濺得許匿臉上、脖子上都是。
  許匿絲毫不在意母親倪紅霞噴在自己臉上、脖子上的淫水,將粗長靈巧的舌頭伸進母親倪紅霞仍然流淌著淫水的屄裡,像雞巴一樣時快時慢地的抽插著,並不時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和散發著母親體味的陰唇,喉結蠕動著貪婪地吞嚥著母親倪紅霞流淌到自己口中的淫水。
  許匿的口舌吞吃挑弄著母親倪紅霞的下體,手也沒閒著,他的兩隻手在母親倪紅霞柔軟肥白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擠、抓捏著,不斷地變化著各種淫糜的形狀。
  此時的倪紅霞已經完全陶醉於兒子許匿的口舌對自己下體的激烈攻擊當中了,她的屁股用力地撅著,屄中傳來的快感令她嬌喘連連。她不斷地聳動著屁股,不讓兒子的臉與自己的下體分開,讓兒子的嘴唇與自己的陰唇親吻,粗長靈巧的舌頭在自己的屄中進出……
  母子倆就這樣熱「吻」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倪紅霞終於雙腿酸軟站立不住,許匿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與母親倪紅霞的陰唇緊緊親吻在一起的嘴唇,將身如軟泥的母親倪紅霞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許匿懷中抱著軟泥一般的母親倪紅霞,挺著沒有發射的大雞巴走到父親許是之面前。未等許是之做出反應,倪匡印站起身來,伸手從許匿的懷裡接過了女兒倪紅霞,愛憐地說道:「好閨女,外孫還沒用雞巴肏你,怎麼就軟成一灘泥了!」
  旁邊的金夢一臉自豪地說道:「你不知道,你那外孫的舌頭跟他的那根大雞巴一樣的厲害!」
  金夢的話音剛落,許匿就感到有人在解自己的褲帶,他低頭一看,是妹妹許晴晴不知什麼時候蹲在了自己的身前,解開自己的皮帶,掏出了自己那根沒有發射過的粗大雞巴,臉現笑意,嘴中說道:「哥哥的這根大雞巴,真真的是件好東西,媽媽真好留給了我享用,那我是不客氣了!」說著,張開嘴巴輕輕地咬住了親哥哥許匿的大雞巴,仰起頭望著自己的親哥哥,眼中飽含了得意之情和調皮之色。
  許匿看著妹妹許晴晴把他的大雞巴一點點地吞進了口裡,碩大的龜頭把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她極其用心地用她的小嘴為自己的親哥哥服務著,用舌尖舔弄著親哥哥的龜頭,用嘴唇吮吸著親哥哥的雞巴,還不時抬起頭,眨巴著充滿淫蕩意味的眼神瞟一眼自己的親哥哥。
  許匿也不去拂拭濺到自己滿臉的母親倪紅霞的淫液,微笑著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妹妹許晴晴的秀髮,沒有發射過的雞巴上傳來的快感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他閉上了眼睛,細細地品味著妹妹許晴晴給自己帶來的這份幸福。
  許晴晴貪婪地舔弄著親哥哥許匿巨大的雞巴,還不時地從口中吐出來握在手中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一雙纖纖玉手攀疊起來盈盈地握著,只將龜頭露出在外,仔仔細細地品吮起來。
  許晴晴品簫的技巧是一流的,她捧住雞巴,時而伸出舌頭輕輕地抵在馬眼之上舔弄,時而又張開嘴唇含住龜頭套弄,時而還會用手指撥弄一下那兩顆碩大無比的卵蛋……
  「啊哦……晴晴,哥哥的雞巴好爽啊!」許匿歡叫起來,屁股向前聳動,雞巴在妹妹許晴晴的口中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
  「嗯……」許晴晴繼續品吮著雞巴,嘟嚷了一聲,算是答應。
  「哦……好妹妹,哥哥的雞巴太爽了!」許匿的雞巴在許晴晴的口中抽送得更加快速起來,而且是一下比一下深。緊接著,許匿不由得雞巴酥癢不已,精關鬆動,精液便欲直噴而出。
  見哥哥許匿要射精,許晴晴連忙咬住嘴中跳動著的雞巴,就感到親哥哥的精液如出膛的子彈噴射出來,直衝許晴晴的口腔、咽喉,她的兩腮一鼓一癟,喉嚨滾動,將一股股精液盡數吞了下去,末了還將從嘴邊滲出的殘液用舌頭舔進嘴中,細細地品咂個不停。
  許晴晴那淫靡的神態,讓除去剛剛被許匿用口舌舔弄得癱軟如泥的母親倪紅霞之外的家人都瞪大了眼睛,欣賞著她為哥哥許匿品簫的淫戲表演,不覺得都醉了……
  「嘀鈴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倪紅霞拿起電話,「喂,哪位兒?」
  電話那邊傳來了胡夢兒的聲音,「紅霞,是我,夢兒。」
  「啊,是夢兒呀。」倪紅霞說道。
  「紅霞,你有時間嗎?」胡夢兒問道。
  「有什麼事嗎?」倪紅霞問道。
  「有時間的話,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事跟你商量。」胡夢兒說道。
  「現在嗎?」倪紅霞又問道。
  「就現在。」胡夢兒說道。
  「什麼事這麼急?現在就去你辦公室。」倪紅霞疑問道。
  「我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馬上就來。」胡夢兒說道。
  「好吧,你等著,我馬上就到。」說完,倪紅霞放下電話,讓秘書安排了車子,穿戴整齊走出了辦公室。
  不一會兒,倪紅霞來到了海關大樓,門衛看到車牌號,立刻放行。倪紅霞來到胡夢兒的辦公室,推門走了進去,說道:「什麼事這麼急,非讓我現在來?」
  嘴中說著,眼睛卻四處張望著。
  「別看了,沒別人,就我自己。」胡夢兒說道。
  倪紅霞仍然十分疑惑,她不明白,為什麼胡夢兒這麼急著讓自己到她的辦公室來,她看著胡夢兒,一臉疑惑地問道:「沒人?沒人,你這麼讓我急著來你這?」
  胡夢兒撇嘴道:「你以為讓你到我這來就是幹那事呀!」說著,用手指在臉上刮了刮,羞倪紅霞。
  倪紅霞被胡夢兒說中了心事,臉驀地紅了起來,扭捏道:「不幹那事,你讓我來這幹什麼?」
  胡夢兒說道:「就是幹那事,那你怎麼自己一個人來了?」
  倪紅霞一聽,心裡也是一動,「我怎麼一個人來了?」她連忙解釋道:「我……我……我是接到你的電話,我……我一急,就一個人來了!」嘴上說著,臉卻是更加的紅了。
  看到倪紅霞那滿臉通紅的窘樣,胡夢兒也不忍心再逗她,笑著說道:「紅霞啊,看你那臉紅得像什麼似的,我不逗你了。我讓你來我這,是有重要事情商量。」
  說著,指著沙發說道:「你坐下,我們慢慢聊。」
  為了盡快擺脫自己的窘境,倪紅霞連忙坐下,急急地問道:「什麼事呀?」
  胡夢兒則是不緊不慢地問道:「紅霞,你是喝茶,還是喝咖啡?」還沒等倪紅霞開口,她又接著問道:「我這有洋酒,正宗的法國貨。我看,我們姐倆還是開點洋葷,來點洋酒吧。」說著,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洋酒,倒兩杯,端著來到倪紅霞跟前,遞給了她一杯,笑著說道:「來,咱們也開開洋葷。」
  倪紅霞接過酒杯,笑著說道:「看來,還是得當官呀,尤其是這海關的官,什麼都有。」
  胡夢兒笑道:「紅霞,你別矯情了,你那辦公室什麼沒有!」
  倪紅霞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道:「夢兒,你到底有什麼事跟我商量,你就說吧。」
  胡夢兒也抿了一口杯中之酒,坐了下來,說道:「紅霞,我要調走了。」
  倪紅霞問道:「調走,調哪兒去?」
  「北京,海關總署。」胡夢兒說道。
  「北京?海關總署?好呀!陞官了,幹什麼?」倪紅霞問道。
  「海關總署稽查專員。」胡夢兒說道。
  「稽查專員?海關總署稽查專員,」聽了胡夢兒的話,倪紅霞瞪大了眼睛嘴中念著道:「那豈不是權力越來越大!」
  「應該是吧。」胡夢兒說道。
  倪紅霞興奮地臉又紅了起來,問道:「夢兒,沒聽你提起過,怎麼突然就調動了呢?」
  胡夢兒說道:「是這麼回事。原來總署是想讓我到省城海關當關長的,後來我和爸爸一商量,最後爸爸找了爺爺的關係,改任了現在的這個稽查專員。」
  倪紅霞雖然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但是對官場的事情還是不十分的清楚,她疑惑地問道:「我不明白,你爸爸托了你爺爺的關係改任了稽查專員。那這個稽查專員和省城海關的關長哪個權力更大?」
  看著倪紅霞一臉的不解,胡夢兒壓低了聲音,接著說道:「就權力來說,應該是沒什麼大的區別,是一樣的。但是,這兩個職務卻一個是做的,一個是查的。
  關長是做具體的,總署的稽查專員卻是對下面海關的任何事情都可以稽查的。也就是說,我可以查別人,別人不能查我,或者說別人不一定能夠查我。」
  雖然胡夢兒沒有正面回答倪紅霞「哪個權力更大」的問題,但是冰雪聰明的倪紅霞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奧妙,她笑著說道:「那我們應該為此乾杯呀!」說著,端起了手中的酒杯,與胡夢兒的酒杯碰了一下,一仰脖,一飲而盡。
  乾了這杯酒,胡夢兒說道:「紅霞,今天急著讓你來我這,是有事情跟你商量的。」
  「什麼事?」倪紅霞認真地問道。
  胡夢兒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紅霞,這次我的工作調動是一次主動的行動。現在,上面抓得很緊,我們見好就收是識時務者的舉措,別成為了靶子。」
  倪紅霞點點頭,胡夢兒繼續說道:「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我和我父親商量過了,想把我們旗下的資產全部交給你掌管,我們退到幕後。」
  「你說什麼?你們旗下的資產全部交給我掌管,這合適嗎?」倪紅霞聽了胡夢兒的話,有些吃驚。
  看著倪紅霞吃驚的樣子,胡夢兒笑著說道:「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和我父親可都看好你了。」
  倪紅霞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我看你們還是再考慮考慮吧,我怕我辜負了你們。」
  「由你來幹這件事是我和父親深思熟慮的了,今天急著把你叫到我這來,就是想提前向你通報一下,讓你有個精神準備。晚上到我家,我們再和我父親一起商量這件事的具體操作事宜。」胡夢兒不容置疑地說道。
  「好吧,我回去跟家裡人商量商量。」見胡夢兒這麼斬釘截鐵,倪紅霞說道。
  「還有……紅霞,晚上把你母親叫上,她和我父親也應該敘敘舊情了!」胡夢兒看著倪紅霞曖昧地說道。
  倪紅霞笑著說道:「好吧,就讓他們這對老情人敘敘舊情。不過,不知道我媽媽看到她當年的老情人現在娶了你這麼個做女兒的漂亮女人當老婆,她會做何感想!」
  胡夢兒笑道:「做何感想?祝福?嫉妒?我想應該是祝福吧!」
  倪紅霞笑著說道:「但願是祝福!不過,我想我媽媽不會嫉妒你的。」
  胡夢兒奇怪道:「為什麼?」
  「因為我媽媽戀上了她的女婿。」倪紅霞說道。
  「你媽媽的女婿?那不就是你老公嗎!」胡夢兒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解。
  「是呀,我媽媽還信誓旦旦地要為她的女婿生孩子呢。」倪紅霞淡淡地說道。
  胡夢兒說道:「我到挺佩服你媽媽的,這跟我嫁給我父親,為我父親生兒子有得一比。」
  「那是當然。」倪紅霞洋洋得意地說道。
  「好,那你晚上一定要帶你媽媽來我家!」胡夢兒囑咐道。
  金夢隨同女兒倪紅霞會見自己從前的相好胡勝利,儘管她現在深深地眷戀著她的女婿許是之,但是重溫舊夢的巨大吸引力還是讓她激動不已,情不自禁。
  脫得一絲不掛的金夢站在衛生間巨大的落地鏡子前審視著自己赤裸的身體,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鏡子裡,一具如同少婦般曼妙的酮體:雪白且富有彈性的皮膚泛著青春的光澤,挺翹豐滿的乳房不見下墜的痕跡,柔軟的小腹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魅力,渾圓頎長的兩條大腿的交叉處是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淡黃色陰毛,兩片略有些紫紅的肥大陰唇顫巍巍地垂在雙腿之間……
  看著自己仍然充滿了無窮魅力的軀體,金夢下意識地摸了摸被女婿給修剪成倒三角型的濃密陰毛,她感到一陣興奮,淫水順著大腿根部淌了下來,形成了滑膩無比的水溜。
  看著鏡子中自己的影子,金夢有些迷茫了,她不明白,自己已經又有了心愛之人,為什麼自己隨同女兒倪紅霞與自己過去的老情人重溫舊夢,竟然還會如此的情不自禁。
  漸漸理智清醒了的金夢想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那完全是出於對過去的老情人娶了自己女兒的一種本能妒忌,在自己的潛意識裡,有一種要與老情人女兒爭奇鬥艷的心理。她要與老情人的女兒比漂亮、比身材、比性技……比所有的女人應該具備的一切。看著鏡子裡自己那美妙的身體,金夢對自己充滿了自信,她所有女人應該具備的她都擁有,她完全可以與自己的女兒倪紅霞、老情人的女兒胡夢兒媲美。
  有了自信,金夢的心思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她現在突然感覺自己的屄中極其空虛,屄中滲出了大量的淫液,而且幾乎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亟需男人用那巨大的雞巴將自己的屄填滿,給予她最大的滿足,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女婿能夠出現在自己身前。她的手慢慢滑到了自己已經泥濘不堪的下體……
  恍惚間,金夢好像感覺到身後傳來了男人的聲息,「來了!女婿,我的愛人,終於來了!」金夢心潮激盪,她心愛的女婿來了,女婿的那根碩大的雞巴可以填充自己無比空虛的騷屄了。金夢沒有回過頭去迎接女婿,她閉上了眼睛,身體向後偎進了女婿許是之摟向自己的懷抱裡。此時,金夢根本沒有聽到女婿的說話聲,也沒有聽到女婿的腳步聲,但是她可以感覺到女婿正張開雙臂摟向自己,她感覺到了女婿越來越濃重的氣息,甚至女婿越來越清晰的心跳之聲。這是岳母和女婿兩個人之間心靈相通的默契,此刻金夢期待的是女婿對自己肉體的擁有,以及女婿究竟會先用哪一部位來觸碰自己的身體。
  許是之緊緊地將岳母金夢擁進自己的懷裡,雙手撫上了她軟軟的乳峰之上。
  金夢全身心地體會著男人強壯的滾燙肉體籠罩住了自己的身體,她的情慾立刻被更大地激發出來,握在女婿許是之手中的胸脯起伏得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重,屄中淫水順著大腿如同小溪般流淌下來。
  享受著女婿許是之來自身後滿懷擁抱的同時,金夢感到了一根炙熱的柱狀肉體頂進了自己微微劈開的大腿根部的股溝之間,然後輕輕地頂了一下、二下、三下,金夢閉著眼睛陶醉般地享受著,女婿的大龜頭如鵝卵一般又大又熱,一下下地刮碰著她充血肥大的陰唇,讓她的心裡充滿了甜蜜的情慾和亂了倫常的淫靡。
  金夢像小鳥一樣依偎在了女婿許是之的懷裡,感受著女婿那根又熱又硬的柱狀肉體在自己的兩腿溝股之間抽插著,碩大的龜頭摩擦刮碰著自己濕滑的陰唇給自己帶來了無盡的快感。許是之從身後摟抱著自己丈母娘金夢的玉體,低下頭,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耳垂,雙手不斷地抓摸揉捏著丈母娘的豐乳,粗長的雞巴則在她的兩腿溝股之間緩慢地抽插……
  金夢享受著女婿許是之對自己的侵略,她已經完全融化在了女婿那富有佔有慾望的侵略之中,她對自己能夠做女婿情人的決定而慶幸,「嗯……好癢啊……」
  金夢輕扭著嬌軀,發出了淫靡的嬌嗔。
  「我的岳母,好丈母娘,你哪裡癢呀!」許是之在金夢的耳旁輕聲地挑逗道。
  「討厭,你的大雞巴弄得人家下面癢癢的……你好壞呀……」金夢的身體緊緊地偎在女婿許是之的懷裡嬌聲說道,併攏兩腿夾著他的滾燙的大雞巴扭動著屁股。
  丈母娘和女婿就這麼抱在一起糾纏著,金夢忍受不住了,她轉過了身子,趴在女婿許是之的懷裡,膩聲央求道:「是之,快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肏丈母娘的騷屄,我受不了了……啊哦……」說著,金夢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一條大腿搭在了衛生間的馬桶上,露出了自己那早已是濕淋淋的下體。
  許是之鬆開摟抱著的岳母金夢的身體,退後一步,向岳母門戶大張的下體。
  只見,岳母金夢的肥大的陰唇一張一合著,淫水不斷地從她的屄中向外流著,就像向他這個女婿發出了迎接他的大雞巴衝鋒的號角一樣。
  許是之如同聽到了衝鋒號一般,伸手扶住岳母金夢抬起的那條大腿,挺起自己那早已是躍躍欲試的大雞巴,對準丈母娘的屄口,先是用碩大的龜頭沾了一些淫液,然後一聲低吼,「親愛的丈母娘,女婿的雞巴肏進去了!」腰腹用力一挺,只聽金夢嘴中「啊哦……」的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歡叫,許是之的大雞巴一貫到底,插入了丈母娘那濕潤滑膩的屄中,並歡快地抽插起來。
  女婿許是之的大雞巴肏進自己的屄中,金夢就離開沉浸在了這丈母娘和女婿亂倫的禁忌興奮當中。現在,金夢感到自己有些窒息的感覺,嘴巴張得大大的,拚命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女婿許是之那根大雞巴把她的屄撐得滿滿的,大量的淫液被撐得從屄中擠了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我愛你,丈母娘!」許是之盯著金夢的眼睛,喘著粗氣說道。
  「我也愛你,我的姑爺……」金夢也迎著女婿許是之的目光,嬌媚地回說著。
  丈母娘和女婿說著話的同時,兩個人的性器始終緊密地結合著。許是之的臀部快速地挺動著,大雞巴不斷地在丈母娘金夢的屄中抽插著,從金夢屄中不斷湧出的淫液被不斷抽插的雞巴擠成了泡沫。兩個人肏屄的動作非常默契,你進我進,你頂我頂,女婿的雞巴與丈母娘的淫屄結合得十分完美,完全是一對和諧完美、男歡女愛的恩愛夫妻。
  母子倆的表情可以清楚地表明,他們都已經意識到並且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們之間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母子關係了,他們還是彼此的情人。
  丈母娘和女婿瘋狂地做著愛的同時,兩人互相深情地望著對方,下體則是緊密快速地交配著,兩人完全可以從對方的臉上看到各自的愉悅、歡樂、銷魂的表情。兩個人肏屄的動作越來越大,許是之將丈母娘金夢整個兒抱了起來,她的雙手環抱著女婿許是之的脖子,套著女婿雞巴的下體快速地聳動著,嘴中情不自禁地大聲呻吟著,「好女婿,好姑爺,丈母娘爽死了……啊……你的雞巴好大……
  不行了……啊……肏進子宮了……喔……」
  許是之快速地肏動著,雞巴一次又一次地刺進丈母娘金夢的屄中,力量越來越大,呼吸也越來越沉重。經驗豐富的金夢,此時屄中已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了女婿大雞巴在不斷地膨脹,她知道女婿馬上就要射精了,她欣喜若狂,女婿終於又要在自己的屄中射精了!她忘情地大聲歡叫著,「好女婿,射進來,射進丈母娘的屄裡,丈母娘要為你生孩子……啊哦……快……快……快……」
  丈母娘金夢銷魂的浪叫讓許是之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他快速地抽插了幾下,然後將就要爆發了雞巴猛地往丈母娘的屄中狠狠地一頂,滾燙炙熱的精液便噴薄而出,衝向金夢子宮的深處……

第22章
  胡夢兒走馬上任海關總署的稽查專員是在兒子胡戈考入了京城的名牌大學之
  後。為了能夠與兒子胡戈一起進京城,胡夢兒是通過各種關係得到海關總署的認可之後才正式赴任的。
  胡夢兒和胡戈母子進京不久,就到了中秋節。今年胡家的中秋節與往年不同,是胡勝利來到了北京與女兒胡夢兒、兒子胡戈團圓。像往常的節日一樣,胡勝利、胡夢兒、胡戈父女、母子、父子三人依然是團聚在一起飲酒賞月,談天說地。
  酒足飯飽之後,胡勝利哼著小曲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優哉游哉地一個人來到了花園之中,走到擺滿了果品月餅的石桌旁,拿起一串葡萄摘下一粒送到嘴裡一邊咀嚼著,一邊坐在了逍遙椅中身子靠在逍遙椅背上欣賞起高高掛在天空中的一輪明月。
  這套坐落於京郊的宅子,是胡夢兒上任之前,倪紅霞專門買來送給胡夢兒的,當然這也是她們共同擁有的財產。
  過了一會兒,胡夢兒從屋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條薄毯來到父親身邊,關切地說道:「爸爸,中秋了,晚上的天有點涼,小心別著涼了。」說著,把手裡的薄毯蓋在了胡勝利的身上。
  胡勝利欠了欠身子,伸手拉住了胡夢兒的手,說道:「夢兒呀,來,你陪爸爸一起賞賞月。」
  「哎。」胡夢兒乖巧地答應著,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父親的身旁。
  望著胡夢兒這個既是自己的女兒又是自己兒子母親的漂亮女人,胡勝利愛憐地撫摸著她的纖纖細手,關心地詢問道:「夢兒呀,現在的這個稽查專員幹得還順心吧,上級對你怎麼樣?」
  胡夢兒也緊緊地握住了父親的那雙滾熱的手,笑著答道:「很順心,上級對我也是信任有加!謝謝爸爸,這一切還不都是爸爸您給創造的!」
  聽了胡夢兒的話,胡勝利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謝什麼,你不僅是爸爸的女兒,還是我兒子的母親,看到你現在這麼順心,爸爸非常高興!」
  胡勝利握著女兒胡夢兒柔軟的手,像是自言自語地慢聲說道:「夢兒,有件事情我一直琢磨著,想跟你商量商量。」
  看到父親胡勝利若有所思的模樣,胡夢兒問道:「爸爸,您有什麼事?說給我聽聽。」
  胡勝利說道:「我想移民。」
  「移民?」胡夢兒吃驚地問道。
  「是的。」胡勝利答道。
  「爸爸,好好的,您怎麼突然想要移民啊?」胡夢兒握著父親胡勝利的手緊了緊,不解地問道。
  胡勝利從逍遙椅背上直起了身子,說道:「夢兒呀,我有一種預感,國家馬上就要有政策上的變化了。雖然上面說可以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但是這些年,一些富起來的人做的事有些太過分了,已經激起民憤了,我看吶,上面很快就會收拾一批人了。」
  胡夢兒關切地問道:「爸爸,你是說上面有動靜了?」
  胡勝利說道:「前幾天我看了一些絕密的材料,你爺爺的那些老關係我也打聽了一些。」
  胡夢兒追問道:「他們怎麼說?」
  胡勝利說道:「一句話:見好就收。」
  「見好就收?」胡夢兒不以為然地說道:「這些年先富起來的人多了去了,難道上面能下得去手嗎?」
  聽了女兒胡夢兒那不以為然的話,胡勝利語重心長地說道:「樹大招風。為了執政權,上面是一定動手的。至於……」「至於」什麼,胡勝利沒有再深說。
  雖然父親胡勝利沒有深說,但是胡夢兒仍然對父親胡勝利的話是深信不疑的。
  她認真地說道:「爸爸,這件事我看我們還是再商量商量。這些年您從國企改制中確實積累了很多,為我們家進行絕大部分的原始積累,我和紅霞聯手也積累了不少,見好就收,應該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胡勝利說道:「對,「見好就收」絕對是明智的選擇。雖然這些年國家的法律漏洞很多,我們也抓住了機會,但是不能太貪得無厭了,否則就會成為靶子的。」
  「爸爸,那我們可以收手退出,幹嗎非要移民吶?」胡夢兒問道。
  「傻孩子,都當這麼大的官了,居然還這麼幼稚!如果我們一旦被瞄上,那是退出、收手這麼容易嗎?而是要當犧牲品的!並且是必須要當犧牲品的,因為,一旦有事,執政集團必須得有人要有所承擔,有所犧牲,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
  胡勝利感歎著。見胡夢兒還是一臉的迷茫,胡勝利問道道:「吃過「猴腦」這道菜嗎?」
  胡夢兒傻愣愣地說道:「沒吃過,聽說過。」
  「那現在就是「抓猴」,等到哪隻猴被選中了,其它的猴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你趕快推出去。」胡勝利說道。
  胡夢兒明白了,社會或者說政治就是這麼殘酷,有得到就必須要有犧牲,至於誰犧牲,那得要造化,看你站沒站錯隊。胡夢兒知道父親胡勝利的心思了,她從心底佩服父親的決定,她明白父親是不想心存僥倖,而是主動退出,以退為進,問道:「爸爸,那您想好了往哪兒移民嗎?」
  胡勝利說道:「爸爸已經想好了,我想移民美國、加拿大或者澳洲,這些西方國家的法律對咱們有利。」
  胡夢兒問道:「爸爸,您移民這些國家後,總得做些什麼吧?」
  聽了胡夢兒的話,胡勝利的臉上現出憂慮之色,說道:「這也正是讓我頭痛的事情,這些年我們沒有在國外建立關係,移民到國外,沒有過硬的關係是寸步難行的。更何況,移民到了國外總得做些什麼,投資項目沒有人是不行的。」
  胡夢兒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爸爸,我在澳洲到是有人際關係,不知能不能用得上。」
  「澳洲!」聽女兒胡夢兒說的澳洲正合自己要想移民的國家,胡勝利連忙說道:「什麼關係,你說說看。」
  「就是當年我們市裡的張市長,張黎明。」胡夢兒說道。
  「我好像聽你說過,但是印象不深了。不知道你與他的關係如何?」胡勝利說道。
  聽了父親胡勝利的話,胡夢兒的臉紅了一下,囁嚅道:「……關係嗎……那是很……很……」
  看到女兒胡夢兒臉紅了,說話又是吞吞吐吐,胡勝利心裡已經明白,笑著說道:「有了這樣的關係才可靠。」
  「什麼關係?」聽了父親胡勝利的話,胡夢兒一撇嘴,說道:「爸爸,你壞,我又沒說,您怎麼知道什麼關係,還可靠!哼!」
  胡勝利笑了笑,自顧自地說道:「不知道他們在澳洲的人脈和實力如何?」
  胡夢兒說道:「張黎明當過市長,現在又是大型國企的老闆,他將自己的家眷都移民到了澳洲,我想,他們沒有一定的人脈和實力,是不可能做到的。」
  胡勝利沉思了一下,說道:「夢兒,我看,我們還是去澳洲考察考察,親自去看一看,再聽一聽他們的意見,找尋最適合我們投資的項目。畢竟到了國外,我們人生地不熟,要投資就不是個小數目,還是親自考察過了才放心。」
  「好吧,那我和張黎明聯繫聯繫,讓他委託澳洲那邊發個考察邀請函,我們親自去看一看。」胡夢兒答應道。
  張黎明與胡夢兒的關係那是自不必說,兩個家庭內部人際間的特殊亂倫關係互相之間早已不是什麼秘密,連這種特殊關係都不避諱對方的關係與過命交情絕無二致。
  當年,胡夢兒與倪紅霞從相識到相知,一直到今天兩人走到互換兒子交歡這個份上,以至於胡夢兒與倪紅霞聯手賺下了現在的財富,則完全是拜託張黎明的引見。
  後來,張黎明將家眷陸續移民到了澳洲,成為了用現在的話那叫「裸官」,那是有原因的。先是因為岳母白玉雪懷孕需要生產迫不得已去了澳洲,再到後來又將老婆李雪兒、女兒張雪雪移民去了澳洲之後,張黎明才真正體會到了自己的家眷移民去了澳洲,給自己帶來的「一身輕」。
  胡夢兒心裡想著,突然想起了自己和兒子胡戈,問道:「爸爸,您要是移了民,那我和咱們兒子怎麼辦?」
  「兒子可以隨時到國外去深造。至於你嗎……」胡勝利聽了胡夢兒的話,沒有說什麼,而是身子又靠上了逍遙椅背,閉上眼睛思考起來。過了一會兒,胡勝利睜開眼睛,想了想,繼續說道:「夢兒啊,依我看,下一步你不如弄一個駐外機構的差事,既可以全家團圓,又沒完全離開執政集團。」
  聽了父親胡勝利老謀深算的話,胡夢兒豁然開朗,用充滿無限崇拜的口吻讚歎道:「爸爸,您說的太對了,我就應該弄個駐外的差事,這豈不是一舉兩得,抑或是一舉好幾得呢。哈哈……」說罷,父女倆會心地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胡夢兒看著胡勝利認真地說道:「爸爸,這些年您一個人在省城經營著企業,我和戈兒也沒在您身邊好好地伺候您,平時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女兒心中始終懷有歉意。」
  胡勝利滿臉笑容,慈祥地笑著說道:「自從娶了你,有了戈兒,爸爸一點也不孤單,很幸福。」
  胡夢兒說道:「爸爸,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應該再為您找個女人,畢竟我不能總在您的身邊伺候您。」
  胡勝利說道:「夢兒,你別胡說,自從你嫁給了爸爸,又為爸爸生了戈兒,爸爸已經很滿足了,我可不要什麼別的女人伺候我。」
  胡夢兒笑嘻嘻地說道:「爸爸,我說的可不是別的女人,我說的是您從前的相好——金夢阿姨。」
  聽了胡夢兒說金夢,胡勝利笑道:「傻丫頭,你竟胡說,人家金夢已經是有丈夫有女兒有家室的人了,更何況金夢的心裡全是她的女婿許是之。」
  金夢笑道:「爸爸,您說心裡話,當年要不是爺爺和開心「奶奶」出現意外,是不是您就和金夢阿姨走到一起了?」
  胡勝利搖搖頭,苦笑道:「我們那是沒有緣分吶!」
  胡夢兒問道:「爸爸,您說,我這名字中的「夢」字,是不是就是金夢阿姨的那個「夢」啊?」
  「沒錯,就是金夢的那個「夢」。」胡勝利十分肯定地說道。
  胡夢兒臉上滿是嚮往地,說道:「看起來,爸爸對金夢阿姨的愛還真是刻骨銘心啊!」
  「確實刻骨銘心,因此我和姐姐生了你之後,就給你起了這個帶「夢」是名字。」胡勝利若有所思地說道。
  「爸爸,那您現在對金夢阿姨的感情還有沒有從前那麼深?」胡夢兒問道。
  胡勝利感慨道:「時間久了,物是人非了!」
  胡夢兒說道:「時間是很久了,但是您和金夢阿姨不也能夠舊夢重圓嗎!」
  「不,傻丫頭,自從有了你,爸爸又娶了你,在爸爸的心中就只有你了,再沒有別人的位置了。」胡勝利堅定地說道。
  聽到父親胡勝利那發自內心的表白,胡夢兒心中大喜,俯下身在胡勝利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手伸到薄毯下,摸上了胡勝利的大腿,滑到了他腿間半硬的雞巴上,一邊套弄一邊悄聲說道:「爸爸,我愛你!想要夢兒嗎?」
  胡勝利伸手輕輕摟過胡夢兒的頭,一股淡淡的清香傳到了他的鼻中,心中不禁一蕩,女兒那在雞巴上慢慢摩挲著的手讓他的雞巴立刻跳了一跳完全硬挺了起來。
  胡勝利抬起雙手捧住了胡夢兒那張美麗的臉龐,胡夢兒「嚶嚀」一聲,就把自己的櫻唇湊上了胡勝利的嘴唇,父女夫妻倆緊緊地吻在了一起,四片嘴唇咬合著、吮吸著,兩條靈動的舌頭交織在了一塊。
  兩個人一邊親吻著,胡勝利一邊牽引著胡夢兒騎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伸手把她的裙擺掀了上去,將胡夢兒那沒穿內褲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來。胡夢兒跨騎在了父親胡勝利的大腿上,伸手拽開了他身上的薄毯,將他那已經完全脹大起來的雞巴露了出來。
  扶住胡勝利的雞巴,胡夢兒將自己那早已是淫水氾濫的浪屄對準了碩大的龜頭坐了下去,「噗哧」一聲,整根雞巴就插進了屄中。胡夢兒一邊體會著父親胡勝利的那根大雞巴把自己的浪屄撐得滿滿的舒爽感覺,一邊歡快地扭動起身體,嘴裡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快樂的呻吟之聲,「啊哦……爽……爸爸的雞巴……好大……嗯……」
  胡勝利配合著騎跨在自己身上的胡夢兒向上挺動著身體,他只覺得自己的雞巴被女兒那又熱又濕的屄緊緊地包裹著。胡夢兒騎跨在胡勝利的雞巴上馳騁著,享受著父親胡勝利那根粗大的雞巴在自己的屄中給自己帶來的快樂,滿頭的長髮飛舞著,豐滿的身軀搖動著,嘴中大聲地歡叫著……
  中秋節過後,胡夢兒送走了父親胡勝利,將倪紅霞請到了京城,把她與父親胡勝利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說給了倪紅霞。倪紅霞也正有欲去國外發展的想法,兩人一拍即合,馬上與張黎明取得了聯繫,並將他們的想法跟他進行了溝通,張黎明欣然答應了下來。
  寒假的時候,在張黎明的安排之下,胡夢兒與倪紅霞都帶著自己的兒子胡戈和許匿,偕同父親胡勝利踏上了去澳洲的航班。
  話說當年,在倪紅霞最困難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張黎明伸出了幫助之手,在他的斡旋之下,並親自帶著倪紅霞結識了胡夢兒,不僅將被海關扣押的那些貨物要了回來,而且還促成了兩人現在這樣的特殊關係。當然,倪紅霞也不含糊,她把這些價值千萬的緊俏貨物變現後,拿出了一半投資給了正為籌拍電視劇而急需資金的由張黎明的老婆李雪兒擔任老闆的電視台旗下的影視藝術中心。
  李雪兒得到這筆資金之後,拍攝了一部在全國收視率非常高的電視連續劇,不僅將投資全部收回,而且又淨賺百萬。李雪兒也通過這部電視劇的拍攝和熱播而一炮走紅,受到了觀眾的好評和上級的器重,真可謂是名利雙收。
  接連拍攝了幾部叫座的電視劇之後,李雪兒更是名聲響亮,家喻戶曉,成為了演藝圈中炙手可熱的人物。再接下來,張黎明利用自己的影響力,以改革為名,將影視藝術中心從電視台剝離出來,由倪紅霞出面整體收購了下來,然後再與李雪兒重新組建了一個新的影視藝術公司,起名「雪兒紅影視傳媒公司」。經過幾年的苦心經營,傳媒公司發展到了海外市場,成了一個頗具實力的國際傳媒企業。
  兩年後,已經心有旁騖的張黎明主動地辭去了市長之職,轉任一家從事能源礦產業的大型國有公司,也當起了老闆。憑著他曾經當過市長的各方面人脈,再加上國有企業的壟斷特點,張黎明的老闆也是做得有聲有色。
  在此期間,白玉雪在女婿張黎明的陪護下一起到了澳洲,並生下了一個十分健壯的男孩,長得和爸爸張黎明就如同一個模子裡出來的一樣,非常的相像。每當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天天長大,那張英俊的小臉龐越來越似女婿張黎明,白玉雪的心裡就會泛起人倫的溫情和家庭幸福的甜蜜。
  白玉雪移民澳洲,其實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生孩子,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為之。白玉雪在澳洲生孩子期間,張黎明以投資考察的名義拜訪了一些曾經跟他有過交往的華裔朋友。這些朋友極力勸其棄政從商,到海外發展,這也是張黎明痛下決心最終走入商海的一個重要的原因。當然,所謂的棄政從商並沒有真正離開政治,擔任大型國企的老闆與從商也沒什麼分別。
  張黎明將岳母白玉雪安置在了離昆士蘭州首府布裡斯班不遠的風景名勝之地
  ——黃金海岸。在那裡,張黎明給即將生產的岳母白玉雪購置了一處地產,把老婆李雪兒也安排去了那裡,讓她專門照顧母親白玉雪生孩子,也算是為張黎明的家眷最終移民澳洲做了鋪墊。
  張黎明擔任國企老闆之後,很快就以企業發展為名在布裡斯班建立了辦事機構,名義上是為了企業發展的需要,而實際上卻是方便自己經常往來澳洲,看望岳母白玉雪和岳母為其生的兒子。安排胡夢兒他們一行到澳洲考察、遊玩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胡夢兒和倪紅霞帶著兒子胡戈、許匿,再加上胡勝利一行五人下了飛機,到機場接機的是李雪兒。她接上五人,駕駛一輛商務用車就直奔擁有溫暖海水和金色沙灘的黃金海岸市的家中而去。
  從布裡斯班南行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就望見了黃金海岸那一望無垠、綿亙曲折的海岸線,銀白色的沙灘緩緩地伸向大海,蘭色的海水捲著波濤遠遠地向岸邊撲來,波光似雪,濤聲似鼓,銀珠翻滾,奔騰喧囂。大海的遠處可以看到弄潮兒在自由自在地劈波斬浪,蘭天上銀白色的海鷗盤旋著搏擊長空。
  面對車窗外這動人的誘惑,原本正在各自母親的身上大耍祿山之手的胡戈和許匿夜被迷人的景色所動,手停在了母親的身上,忘記了揉捻,少年的心性讓他倆早已不顧一切,急不可待地就要衝向海灘了。
  胡夢兒和倪紅霞,兩個被兒子在車上掏摸得渾身騷癢、陰中生津的母親,正欲嗔怪兒子在自己身上用心不專的時候,卻也被眼前的景色同樣感染了,體內的騷癢立刻化作了熱血沸騰,恨不得飛身投入這水天一碧的波濤之中,冷卻渾身體內與海天一色的「熱」浪滾滾。
  車行到鄰近海濱公路的地方,李雪兒將車停了下來,幾個人迫不及待地魚貫下車,不顧一切地直奔海灘而去。胡夢兒和倪紅霞甩掉高跟鞋,連襪子也顧不得脫,就跟孩子一樣隨著兒子胡戈和許匿一起衝進了海水之中。
  看到這兩對母子歡快戲水的樣子,接機的李雪兒也被感染了,她脫下鞋襪,裸著她那雙白如凝脂的秀腳走進海水之中,任由海浪沖刷著。跟隨在李雪兒身後的胡勝利,看著她那雙不時斷被海水淹沒的細嫩光滑的腳踝,心中不禁一蕩,竟然看得癡了。
  此時,李雪兒正癡癡地看著在海灘上如同戀人般不停追逐嬉戲的兩對母子,根本沒注意身邊的胡勝利正盯著自己的腳,嚥著口水。
  這時的胡勝利,則重新打量起眼前的李雪兒,他的眼光把李雪兒從腳掃到頭,心中讚歎著她與自己的女兒妻子胡夢兒同樣嫵媚。站在海水中的李雪兒,身上穿著白色連衣短裙,略微捲曲的秀髮在腦後用手絹隨便地束著,身段玲瓏雅致,散發著一股誘使胡勝利與欲親近的氣息,特別是那兩條劈開著站在海水中修長雙腿,透過太陽的光線,映襯得性感無比。
  在如此美麗的景色下,胡勝利已無心觀賞這美麗的海濱風光,他忍不住嚥了嚥口水,情不自禁地靠近了李雪兒的身邊。意識到胡勝利來到了自己身邊,敏感的李雪兒轉過身來,笑容滿面地提議道:「我們一起走一走吧。」說著,把一支胳膊伸了過去。
  聽到李雪兒的話,胡勝利立刻滿臉通紅地把目光從她的身上收了回來,連忙將她伸過來的胳膊挽住,與她如同戀人般並肩沿著海灘徜徉起來。李雪兒赤著腳,一隻手提著鞋襪,另一隻手挽著胡勝利的胳膊,白白嫩嫩的腳掌與胡勝利一起踩在海灘之上,留下了兩行迤邐的腳印。此時,胡勝利的雞巴已經有些膨脹,而另一隻手幾乎忍不住想撫上李雪兒圓潤挺翹的的屁股之上。
  但是,胡勝利的淫念終於被理智所替代,他連忙分散精力,岔開話題,不著邊際地跟李雪兒說道:「當年你媽媽可是紅透半邊天的著名芭蕾舞演員,那你對芭蕾舞也一定是很在行的啦。」
  李雪兒應道:「哦,小的時候沒什麼可玩的,經常跟著媽媽到處去演出,偶爾媽媽也會教我跳跳芭蕾舞,但是我可不是很在行,小孩子蹦蹦跳跳地打發時光而已。」
  胡勝利心不在焉地說道:「是這樣啊!當年你媽媽是那麼著名的芭蕾舞演員,沒想到她的女兒居然對芭蕾舞卻不是很在。」說著,他不無遺憾地搖了搖頭。
  沒想到的是,聽了胡勝利那遺憾的話語和表情,不服輸的李雪兒卻誇張地瞪圓杏目,突然雙手舉過頭頂,踮起腳尖,抬起一條長腿,在海灘上用標準的芭蕾舞姿旋轉了幾圈,讓胡勝利當場傻眼。
  隨著李雪兒的身體的旋轉,薄薄的連衣短裙裙擺隨風而起,裙底風光立刻一覽無遺,盡現胡勝利眼中。此時,李雪兒腳尖踮著,足弓蹦直,雪白的大腿筆直修長,劈開的雙腿交叉之處同樣光滑雪白,閃著肉光。胡勝利馬上意識到,李雪兒的裙底根本什麼都沒有穿,而且她的陰部完全是光潔無毛的,心中的慾火讓他突然有些把持不住了。
  「哇!!!簡直是……太棒了……太棒了……」
  正當此時,胡夢兒和倪紅霞那邊誇張的驚呼聲傳了過來,讓胡勝利擺脫了唐突佳人的尷尬。看到海天一色之間的海濱浴場上的弄浪人,胡戈和許匿忍不住欲下到海中暢遊一番方才罷休。
  聽到那邊胡夢兒、倪紅霞和胡戈、許匿母子的驚呼之聲,李雪兒笑著大問道:「你們要不要下海游泳啊?」
  「好啊!好啊!」胡戈和許匿一聽,馬上熱烈地附和道。
  「好,那我馬上給你們拿泳衣去。」說完,李雪兒回到停車點,從車上拿出來一個運動包,然後將運動包拎了過來。
  胡戈和許匿可不客氣,一見李雪兒拎來了一個運動包,馬上爭先恐後地跑了過來。李雪兒打開運動包,從包裡拿出了兩件男式泳褲,笑著說道:「看把你們倆急的,拿去。」說著,她將泳褲遞給胡戈和許匿。
  胡戈和許匿接過泳褲,興奮地跑去更衣間換泳褲去了。
  看著兩個大男孩去換泳褲去了,李雪兒又從包中拿出來兩件比基尼泳衣,遞給胡夢兒和倪紅霞,笑著說道:「你們兒子已經去換泳衣去了,你們倆也趕快去吧。」說著,沖兩人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胡夢兒和倪紅霞自然心領神會,拿了泳衣,也如同孩子般歡快地去了。
  兩對母子都去換泳衣之後,李雪兒對胡勝利說道:「您也下海游游泳吧。」
  說著,又從包中拿出一件泳褲,遞了過去。
  胡勝利接過泳褲,轉身向更衣間走去。看到胡勝利也去換泳衣了,李雪兒拎起運動包,跟在他的身後,也去換泳衣了。
  等李雪兒換好泳衣回來的時候,那兩對母子早已是下到海中戲水去了,而胡勝利則在海灘上等著她呢。李雪兒滿臉笑意地來到胡勝利身邊,泳衣下成熟性感的胴體把胡勝利的慾火給點燃了起來,泳褲下的雞巴立刻膨脹了起來,如果沒有泳褲的阻擋,恐怕他的雞巴就會彈出老高。
  好在李雪兒並沒注意到胡勝利的異樣,她熱情地邀請道:「我們一起到海中去游泳吧。」
  胡勝利連忙答應著,急不可待地轉身就向海中跑去,李雪兒愣了一下,一臉茫然,不明所以地跟著他也衝進了海裡。
  李雪兒穿的是一件白色沒有底襯的比基尼泳衣,入水之後,立刻成了透視裝,遠看,她就像未穿任何衣物一樣在海面上飄來飄去,看得胡勝利幾次都想衝動地將她抓住摟進自己懷中。但是,當他想起此次來澳洲的目的,終於還是忍了下來,沒敢造次。
  正在此時,一個浪打過來,李雪兒被浪花拋到了胡勝利的身邊,他乘機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心中不禁暗喜。而李雪兒也是冷不丁的被浪花拋起,接著又被胡勝利抱進了懷中,心裡著實嚇了一跳。但是,隨之而來的是自己的身體被胡勝利在水下摟抱得泛起了暖暖的騷癢,他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明顯地帶著挑逗的意味。李雪兒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她索性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把頭往後一仰,閉起一雙鳳目,任由胡勝利就這麼將她抱在懷中。
  恍惚間,李雪兒覺得有一根熱熱的肉棒頂在了自己的胯間,她心中明白那是一根什麼東西,但是她喜歡自己的胯間被那根東西頂著的感覺,她的心頭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期許,滿懷期待胡勝利能夠在她的身上做些什麼。
  李雪兒心裡不確定地亂想著,而胡勝利卻已經悄悄地將手伸進了她比基尼泳衣的底褲之中,手掌撫上了李雪兒那泳衣底褲下光潔無毛的下體。
  「啊哦……不要……」李雪兒的嘴中無意識地呢喃著。
  胡勝利也不搭話,雙手緊緊地抱著李雪兒,高高勃起的雞巴隔著泳褲在她的胯間似乎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聳動著。
  而李雪兒的一隻手卻不自覺地伸到了他的腿間,靈巧地順著他的大腿把手伸進了泳褲,握住了他那根正在蠢蠢欲動的粗大雞巴,「啊!怎麼這麼大?能夠塞進我的屄中該有多好!」李雪兒心中胡思亂想著,握著胡勝利雞巴的手極其自然地上下套弄起來。
  此時,李雪兒的全身越來越紅,她感到自己的下體有一種燥熱的空虛亟需填滿的感覺,腦海裡浮現了老公張黎明那根粗大雞巴已經抵在自己屄邊上的幻境,握著胡勝利雞巴的手情不自禁地加力套弄起來。
  看著抱在自己懷中閉著眼睛套弄自己雞巴的李雪兒,胡勝利慢慢地移動到了岸邊,輕輕地將她放在溫暖的海灘上,如同催眠般地嘴中唸唸有詞,「……嗯……張開你的嘴……」
  在李雪兒的潛意識裡,她完全把胡勝利當成了自己的老公張黎明,思想完全服從了胡勝利的指令。胡勝利輕輕地把握在李雪兒手中的雞巴抽出,靠近她紅紅的臉頰,把硬挺的雞巴塞進了她微微張開的嘴中,一股濕潤的暖流立刻瀰漫上他的全身,碩大的龜頭也隨之又漲大了許多。
  「嗚……」胡勝利粗大的雞巴把李雪兒的嘴角撐得滿滿的,她盡量把嘴張大,
  以便舌頭在粗大暴漲的雞巴完全含進嘴中之後能夠靈活地在龜頭冠狀處或舔、或
  繞、或吸,盡力地展示著自己高超的口技。
  被李雪兒靈巧柔軟的舌頭所折服,胡勝利扳起她漲紅的臉頰,將在她嘴中進進出出的雞巴深入喉間,加快了抽插的頻率。瞬間,胡勝利抵在李雪兒喉頭上的碩大龜頭激烈地跳動起來,一股股的精液,一波接一波的噴進了她的口腔之中。
  「唔……嗚……」李雪兒的口腔被胡勝利粗大的雞巴滿滿地充斥著,再加上源源不斷噴湧而來的精液,她感覺有些氣不夠用了,她艱難地搖頭試圖離開這根粗大的雞巴,但是都無濟於事,她的頭似乎被固定住了,動憚不得。無奈,李雪兒只好聽之任之,任由胡勝利的精液在自己的口腔之中發射著,喉嚨「咕嘟、咕嘟」地大口吞嚥著似乎沒完沒了精液。
  「啊哦……」終於在李雪兒的口腔之中發射完畢,胡勝利如釋重負般地從她的嘴中退出了逐漸疲軟下來的雞巴。李雪兒依然滿臉通紅地把殘留在嘴角的精液用舌尖舔進嘴中,風情萬種地望著胡勝利,沒有說話。
  剛剛在李雪兒的嘴中射了精的胡勝利有些心虛,現在他突然有些後怕,他怕他剛才所做的一切會毀了他來澳洲的初衷。胡勝利再不敢造次,只好一臉尷尬地看著李雪兒,他不知道自己闖沒闖禍,也不知道以後的行程還能不能繼續下去。
  看著胡勝利那麼大的人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的表情,李雪兒有些好笑,低聲說道:「怎麼,欺負完人家,連個安慰話也沒有嗎?」
  胡勝利一聽,心中如釋重負,嘴中卻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句,「你餓了吧,我去那邊給你弄點吃的。」不等話音落地,轉身就要跑。
  「不啦,人家剛剛被人強迫吃了那麼多東西,還正在肚子中消化呢……現在哪兒還有胃口再吃呀!」看到胡勝利那個窘樣,李雪兒的話剛出口,自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胡勝利看著剛剛被自己灌了一肚子的精液,嘴角上還有殘留精液的李雪兒,再聽她說的這話,自己也覺得十分滑稽。再看李雪兒的臉上,似乎並沒有怪罪自己的意識,心情立刻輕鬆了許多,臉上也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看到胡勝利滿臉的歉意,李雪兒從海灘上坐直了身子,雙手向上伸個了懶腰。
  然後站起身來,扭頭媚笑著說道:「趁著他們那兩對母子還沒有回來,我們去沖一衝吧。」說著,率先向沖洗處走去。
  跟在李雪兒的身後,看著她那被海水浸濕了的比基尼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透視得就如同裸體一樣,兩丫挺翹渾圓的屁股蛋隨著兩條修長大腿的擺動而扭動著,胡勝利忍不住一陣衝動,雞巴立刻又挺漲了起來,把泳褲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胡勝利用手捂著自己的下體,東張西望生怕讓人見笑,殊不知在澳洲的海灘上這只是連小巫見大巫都不算。他低著頭,糊里糊塗地跟著李雪兒也走進沖洗處的洗漱間。
  「咦……」李雪兒走進洗漱間的同時,已經邊走邊將自己身上的比基尼繫帶解開了。當她脫下比基尼,一轉身,卻發現胡勝利跟著自己後面也進了洗漱間,驚訝道:「你怎麼也進來了?快……快出去……」
  聽到李雪兒的驚訝之聲,胡勝利連忙抬起頭來,一具充滿誘惑力的肉體立刻呈現在了他的眼前。胡勝利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家中任何一個女人也不輸於李雪兒,但是今天他就像著了魔一樣,不顧一切地衝向前去,一把把李雪兒抱進了懷中。
  李雪兒半推半就地任由胡勝利抱著,將她的身體頂在了牆上,然後又用一隻胳膊抬起她的一條大腿,另一隻手分開她肥大的陰唇,碩大的龜頭抵在她的屄邊,腰部猛的一發力,粗大的雞巴就深深地肏進了她溫暖潮濕的屄中。
  「啊哦……好爽……啊……」李雪兒陶醉地長歎了一聲。
  胡勝利挺動雞巴猛烈地肏著,李雪兒也踮著另一隻腳尖默契地配合著。胡勝利將李雪兒的兩條修長的大腿幾乎呈一字型打了開來,兩片肥大的陰唇也被拉開了,就如同張開的嘴唇一般。
  看著李雪兒這只有受過舞蹈訓練才能做到的劈腿動作,刺激得胡勝利肏動得更加瘋狂。他就用這樣雙腿一上一下劈開的姿勢,把李雪兒的身體緊緊地擠在牆上,雞巴深深地刺進她的屄中一下一下用力地肏著……
  「爸爸,你們在幹什麼?」在海中戲夠了水,回到沖洗處洗漱的胡夢兒看到眼前的一幕,忍不住發出了驚呼。
  「啊哦……」被胡勝利在屄中揮戈衝刺得已經高潮迭起的李雪兒,冷不丁聽到胡夢兒這聲驚呼,忍不住在歡快的呻吟聲中洩了身。
  原來,胡夢兒、倪紅霞和胡戈、許匿兩對母子在海中盡情地嬉戲過後上岸,胡夢兒和倪紅霞來到沖洗處沖洗。當她們倆先後走進沖洗處,脫光了泳衣正要沖洗的時候,被眼前胡勝利肩上扛著李雪兒的一條大腿將她頂在牆上狂肏的活春宮給驚呆了。
  聽到身後女兒老婆胡夢兒的驚叫,正在興頭上的胡勝利此時早已是不管不顧了,他索性從李雪兒的屄中抽出尚未射精的雞巴,轉身一把摟過還在大張著嘴巴一臉驚訝的胡夢兒,翻轉過她的身子,雙手扳緊她的腰胯,一挺高高昂起的雞巴,就從她的屁股後面肏進了她的屄中。動作之嫻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絕不是第一次才會有的那麼輕車熟路。
  「劈劈啪啪」,只幾下,胡勝利就把胡夢兒圓潤雪白的屁股撞得殷紅一片。
  雖然對父親老公這樣肏自己早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了,但是今天確實有些事出突然,胡夢兒屄中還沒有來得及分泌出淫液,就被父親能夠粗大的雞巴給肏上了,好在雞巴上還沾滿著李雪兒的淫液,使她沒有受傷。
  「爸爸……你壞……啊哦……不要……噢……」胡夢兒還沒來得及埋怨父親胡勝利的莽撞,就被肏得大聲地歡叫起來。
  此時,眼前胡勝利揮動著大雞巴狂肏自己的女兒老婆胡夢兒的激情一幕,讓已經洩過幾次身的李雪兒十分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看著仍在胡夢兒屄中頑強戰鬥的胡勝利,心中油然升起了愛慕之心。
  跟隨胡夢兒一同走進沖洗處的倪紅霞,也不由得暗歎起來胡勝利的性能力。
  畢竟,胡勝利已經不是年輕人了。倪紅霞現在終於完全明白了為什麼胡夢兒能夠那麼低愛她的父親老公,就是因為他有如此的超強性能力。
  就在倪紅霞看著胡勝利肏著胡夢兒若有所思的時候,胡勝利一把又把仍然靠在牆上喘息的李雪兒拉了過來,把她的身子弄成跪姿,讓她與胡夢兒並排撅著屁股跪在一起,他從胡夢兒的屄中抽出雞巴又肏進了李雪兒的屄中。
  就在這奇異氣氛中,胡勝利將李雪兒和女兒老婆胡夢兒變著花樣美美地肏了個心滿意足之後,這才把精液射在了胡夢兒的屄中,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爸爸,您怎麼欺負雪兒啊?您還不趕快哄哄人家?」正當胡勝利從胡夢兒的屄中抽出雞巴的時候,胡夢兒扭頭向胡勝利眨了眨眼睛,說道。
  胡勝利立刻心領神會,連忙伸手將李雪兒拉進自己懷中,緊緊地抱著。一旁的倪紅霞笑道:「這哪裡是什麼欺負呀,雪兒叫得那個歡吶,老遠都能聽得到。」
  聽了倪紅霞的話,羞得李雪兒就如一個初經雲雨的少女,將臉鑽進胡勝利的懷裡,不敢見人了。
  看到李雪兒躲進了胡勝利的懷裡,胡夢兒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她對此次澳洲之行已經是胸有成竹了。嘴上卻說:「爸爸,您已經有了女兒,怎麼還要欺負人家雪兒呀!您讓雪兒怎麼向家人交待呀?」
  「有什麼不能向家人交待的,雪兒的媽媽和女兒與雪兒一起共伺一夫,偶爾和別的男人肏肏屄,我看也沒什麼。」冰雪聰明的倪紅霞立刻與胡夢兒一唱一和地說道。
  聽了倪紅霞配合默契的說辭,胡夢兒沖倪紅霞點點頭,說道:「話雖這麼說,但人家雪兒可未必這麼看!」
  倪紅霞說道:「怎麼不這麼看,雪兒的家庭跟你的家庭是一樣的,只不過,你嫁給了你的父親,又給你的父親生了兒子。而雪兒則是雪兒的媽媽跟了雪兒的丈夫,並且也生了兒子。雪兒的女兒也跟了雪兒的丈夫,現在雪兒的媽媽、還有女兒跟雪兒早已經是共伺一夫姐妹了。」
  聽了倪紅霞的話,胡夢兒裝作剛剛知道的樣子,吃驚地問道:「是嗎!雪兒,紅霞說的是真的嗎?」
  李雪兒仍然害羞地躲在胡勝利的懷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第23章
  「這件事我們就這樣定下來了,近期我就讓我爸爸將前期款項通過紅霞公司打入你公司的賬戶上。」電話中,胡夢兒與李雪兒說著,「雪兒,此次澳洲之行真是感謝你的盛情款待呀!」
  「謝什麼,何況我們已經是一家人啦!」電話那邊李雪兒說道:「至於澳洲這邊的事情現在都已經完全敲定了,前期收購款一到帳,我就著手辦理移交手續,等你們來澳洲簽定最終的法律文書就可以了。」
  「好的,雪兒你辛苦啦!等我們下次到澳洲簽法律文書的時候,再讓爸爸好好『報答、報答』你啊!哈哈……」胡夢兒故意挑逗李雪兒是讓誰的爸爸「報答」她,同時也確認了大家都是一家人。
  聽了胡夢兒不懷好意的話,李雪兒心中甜蜜,嘴上卻扭捏地說道:「嗯……爸爸……你壞,不理你了……」
  胡夢兒故作神秘地笑著說道:「雪兒,你想不想知道爸爸現在在幹什麼呢?」
  李雪兒也沒多想,隨口就問了一句,「爸爸在幹什麼呀?」
  胡夢兒笑道:「那我告訴你,你可得堅持住呀。」
  「告訴我爸爸在幹什麼,我有什麼堅持不住的?」李雪兒納悶道。
  「啊哦……雪兒,告訴你……爸爸……正在……我的胯下舔……我的屄呢……啊……好爽……喔……哦……」胡夢兒邊喘息著邊誇張地說著。
  胡夢兒說的一點也不假,此時,胡勝利正趴在女兒胡夢兒的胯間,在她修刮得光潔無毛的陰部貪婪地舔吸著呢。隨著胡勝利的舌頭靈巧地上下翻動,胡夢兒的嘴中也誇張地發出著淫蕩地哼叫,把聽筒那邊的李雪兒也弄得不能自己起來。
  自從胡勝利甫一到達澳洲就在黃金海岸的金色沙灘之濱將前來迎接他們一行的李雪兒給肏了之後,在整個澳洲考察的這一段時間裡,胡勝利、胡夢兒、胡戈父女、父子、母子三人以及倪紅霞、許匿母子倆就順理成章地與張黎明家的女人成了「一家人」。由於張黎明經常往返於大陸,不能常住澳洲,久曠了的白玉雪、李雪兒、張雪雪母女仨人久旱逢甘霖,「一家人」也就沉浸在了性愛的歡愉之中。胡勝利、胡戈、許匿三個男人,每日都在考察的行程當中隨時隨地盡情品賞這三代絕色母女。當然,這樣歡快美妙的行程一定也少不了胡夢兒和倪紅霞。
  因為有了「一家人」男歡女愛的蜜月般氣氛,整個澳洲的考察行程充滿了溫馨和歡愛,即使在與澳方人員進行談判的過程都充滿了浪漫情調。
  胡勝利一行在澳洲的考察完全是按照張黎明的策劃而安排的,憑借張黎明對市場的嗅覺和在澳洲多年經營的人脈,他判斷隨著大陸經濟的高速發展,能源的需求將是未來大陸經濟發展的關鍵。投資能源業,並利用張黎明的國有大型能源企業的窗口渠道向大陸進口,將是最具發展潛力的投資。
  澳洲是世界上最大的焦煤產地,尤其是昆士蘭州更是澳洲焦煤的核心產地,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海運焦煤碼頭,在澳洲如果要投資能源,首選項目就應該是收購焦煤礦山,而首選地就應該是昆士蘭州。
  張黎明的建議與胡勝利的思路不謀而合,兩個人都正試圖自己企業的業務中增加礦業版圖。張黎明雖然是大型國有礦業企業的老總,但是在自己老婆李雪兒旗下的自己的企業卻沒有採礦業,而胡勝利要到澳洲發展也看重的採礦業,所以兩人一拍即合。商定好一起併購BHBT礦業公司。按照併購設想,談判一旦成功,投資回報率將達到50% 以上,收益相當不菲。
  此次胡勝利他們一行來到澳洲,雖然張黎明並沒有一起隨行,但是與澳方BHBT礦業公司的併購談判自然是在張黎明的斡旋下由李雪兒早已安排妥當了。約定好了談判時間後,李雪兒和胡勝利來到了BHBT礦業公司設在布裡斯班的總部大樓,與BHBT礦業公司開始了併購談判。
  談判桌上,李雪兒兼任翻譯,胡勝利與BHBT公司的談判代表進行著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的艱苦談判。按照計劃,併購BHBT礦業公司需出資10億元人民幣,但是BHBT礦業公司卻提出了20億元人民幣的併購條件。經過幾個輪次的談判,BHBT礦業公司不做任何讓步,談判陷入了僵局。
  當心急如焚的李雪兒將與BHBT礦業公司談判陷入僵局的情況告訴遠在大陸的張黎明之後,張黎明最終決定動用BHBT礦業公司的內部關係瞭解BHBT礦業公司談判代表的個人信息。對BHBT礦業公司,張黎明很早就有想法,只是一直沒有這麼大的資本和機會。這次胡勝利提出到澳洲發展,讓張黎明眼前一亮,對BHBT礦業公司垂涎很久了心思再次活躍起來。現在談判遇到了困難,正是啟用自己早已在BHBT礦業公司布好的內線的最佳時機。
  按照張黎明的吩咐,李雪兒馬上與他布在BHBT礦業公司的內線取得了聯繫,得到的信息是,BHBT礦業公司的首席談判代表尼爾斯是一個對東方女性充滿著無限嚮往,甚至是有些特殊癖好的白種男人。
  有了這條內部信息,李雪兒在徵得張黎明和胡勝利的同意後,做出了決定,那就是此次談判男人不再上談判桌,與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全部由女人組成,也就是談判由她帶著胡夢兒和倪紅霞來完成。
  確定了談判人選,下一步就是研究談判策略。經過前幾輪的談判,李雪兒已經完全明白,要想通過正常的談判手段來完成既定目標是不可能的了,唯一採取超常規、不擇手段的辦法,談判才能按照自己設想路子走下去。
  使用女色,三個女人不約而同地都想到了,但是如何使用女色卻讓三個女人頗費了一番思量。第二天,三個女人乘坐一輛加長的奔馳高級轎車來到BHBT礦業公司總部的。下了車之後,三個漂亮的女人互相看了看,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衣著,然後高傲地挺胸抬頭並排踏上了BHBT礦業公司總部大樓的台階,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台階上發出了「噠噠噠」的清脆聲響。
  今天,三個人清一色穿著的是職業女性套裝,下身的緊窄短裙把她們渾圓豐滿的臀部勾勒得曲線畢露,性感的網狀絲襪將她們修長的雙腿襯托得惹火勾人。天生麗質的三個人,臉上都是輕施粉黛,讓她們格外地引人注目。
  三個漂亮的東方女人的出現,立刻惹來BHBT礦業公司總部大樓門前的人們好奇地駐足觀望,腦海中同有一個疑問: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三個如此漂亮的東方女人?!
  又一輪的談判開始了,只不過這次讓BHBT礦業公司談判代表們感到驚訝的是三個漂亮的東方女人參加談判。談判桌上仍然是唇槍舌劍,互不相讓,三個女人的談判讓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代表們一點也不輕鬆,她們的談判水平和技巧讓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代表們感到了實實在在的壓力。而最要命的是,BHBT礦業公司安排的談判地點的談判桌是透明的玻璃鋼談判桌,透過桌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對方的一舉一動。
  誘人的三個異乎尋常漂亮的東方女人的六條大腿讓BHBT礦業公司談判代表們已經是兩眼放光了,再加上她們還不時地做出一些讓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代表們注意力不能集中的形體動作,可想而知,談判會是個什麼樣了。
  漸漸地,李雪兒突然發現BHBT礦業公司首席談判代表尼爾斯的注意力越來越不集中,說話也是開始不著邊際,而眼睛卻總是時不時地往倪紅霞的身上瞄。李雪兒十分納悶,她也好奇地向倪紅霞看去,只見她的身子後仰慵懶地偎在椅子的靠背上,外套的鈕扣已經鬆開,被兩顆雪白豐滿的乳房擠出的乳溝若隱若現。再順著她的身子向下看去,倪紅霞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則蹬在談判桌的桌腿上,雙腿劈開著,屁股翹翹著,沒穿內褲的裙底風光已經是一覽無遺了。
  眼看著BHBT礦業公司的首席談判代表尼爾斯張著嘴,嚥著口水,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搔首弄姿」的倪紅霞,李雪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雪兒的這聲笑,讓BHBT礦業公司的首席談判代表尼爾斯立刻醒過神來,滿臉通紅,尷尬地嘴中連聲「I’ msorry」,起身跑了出去,其他談判代表們也跟著出了談判室。
  沒明白怎麼回事的胡夢兒,看著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代表們突然都走了,一臉茫然地問道:「怎麼回事?這幫老外怎麼都跑了?不談判啦?」
  忍不住笑的李雪兒向倪紅霞努努嘴,笑著說道:「你還是問紅霞吧!嘻嘻……」
  還沒等胡夢兒問,倪紅霞卻首先開口道:「談判的事情我經歷多了,對付男人的最好辦法,尤其是那些好色的男人,向他們展示咱們女人的本錢,讓他們對你產生慾望,那麼一切就都OK啦。」
  聽了衣衫不整的倪紅霞說的話,胡夢兒已經瞭然於胸,但還是忍不住問道:「紅霞,你剛才幹什麼了,讓這老外紅頭漲臉跑出去了?」
  「嘻嘻……」倪紅霞仍然坐在椅子上把身體轉向胡夢兒,將短裙裙擺掀了掀,雙腿翹了翹,笑著說道:「那還不容易,我只需這樣就搞定了。」
  「哎呀……紅霞,怎麼……你……你裙子裡沒穿內褲呀!」看到倪紅霞將自己的裙子掀起,雙腿翹起,胡夢兒才發現倪紅霞裙底裡的風光,誇張地驚歎起來,嘴中也發自內心地讚歎道「我真是服了你啦,竟然想到如此的招數!」
  倪紅霞得意地說道:「也沒什麼,看到跟這幫老外談判如此的費勁,讓我不得不又用上了在國內跟那幫官僚談判時的伎倆。男人吶,不論國內還是國外,只要咱們女人稍稍出賣點色相,沒有一個不乖乖就範的!」
  聽了倪紅霞的話,胡夢兒心悅誠服地說道:「紅霞,真有你的!」
  倪紅霞接著說道:「這不,談判的時候,我解開上衣鈕扣乳溝一亮,再劈開腿掀起裙子朝老外微微展示一下,老外們的眼珠子馬上就快掉出來了,我估計,老外們現在肯定在衛生間擦鼻血呢!嘻嘻……」
  聽了胡夢兒和倪紅霞的對話,李雪兒的身體也燃起了熊熊慾火,她一咬牙說道:「紅霞說的對,我們幹嘛跟老外費這麼大的勁談來談去的,我看我們乾脆一起就用我們的本錢跟老外「談」吧!」
  說做就做,李雪兒和胡夢兒立刻學著倪紅霞的樣子,站起身來,掀開裙子開始有樣學樣地行動起來。
  李雪兒裙下穿的是一件黑色吊帶網狀褲襪,下體是一條透明白色T型內褲,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陰毛隱約可見。她伸手脫去緊緊勒在下體上的T型內褲,露出了她那修剪成V字型的可愛陰毛。
  而對在談判桌上就敢大膽展示肉體的倪紅霞大驚小怪的胡夢兒更是讓人意想不到,在她的裙底裡居然連條內褲都沒有穿,是只穿了一件連體開襠網狀褲襪,從連體褲襪的開襠處可以看到她那刮去了陰毛泛著淫靡肉色的無毛下體。
  三個漂亮女人剛剛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代表們便開門走了進來,尤其是那位首席談判代表尼爾斯,臉上雖然已經看不出什麼,但是紅紅的眼神裡卻充滿了狼一樣的慾望。
  看到BHBT礦業公司的尼爾斯的眼神,李雪兒心中樂了,她知道談判就要成功了,但是還需要最後搞定這個老外。此時,倪紅霞仍然懶懶地偎在椅子靠背上,兩腿肆無忌憚地搭上了談判桌腳上,一隻手伸進裙底,在自己最嬌嫩的地方輕輕地撫摸著,臉上的笑容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談判繼續進行。李雪兒似乎也開始越來越不注意自己的坐姿了,她坐在BHBT礦業公司的首席談判代表尼爾斯對面,時而屈起雙腿,時而又放肆地劈開兩腿,讓自己的裙底春光一覽無遺地展現出來,好像全然不知對面的老外們色迷迷的雙眼正在噴射著慾火。
  隨著李雪兒不停地變換著雙腿,使她裙底已經脫去了T型內褲的下體頻繁地在老外們的視野閃現,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那被修剪成V字型的可愛陰毛卻讓老外們垂蜒欲滴,大吞口水。李雪兒不停地變換著雙腿的姿勢,時而交叉,時而劈開,弄得談判桌上的老外們,一個個,臉上越來越紅,如同著了火一般,雞巴越來越硬,把褲襠都頂起了高高的帳篷,隔著透明的談判桌盡收她們的眼裡。
  看著BHBT礦業公司談判代表們一個個如醉如癡的樣子,李雪兒與倪紅霞、胡夢兒互相看了一眼,心領神會地臉上露出了笑意。三個漂亮的東方女人開始肆無忌憚地做起了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的動作——手淫。同樣的動作:掀開裙擺,劈開大腿,展示陰部,玩弄下體。
  看東方美女展示各自修飾不同的陰部,看東方美女玩弄淫靡無限的下體……噢!天哪!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完全看傻了的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代表們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開始隨之起舞了。他們一個個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腰帶,脫下褲子,把早已是堅硬無比的雞巴從褲襠裡掏了出來,一邊看著對面的美女手淫,一邊歡快都套弄起來。
  看著一群老外猶如喝醉了酒一般站在面前瘋狂地手淫不一會兒的工夫,就一個個額頭見汗,身體搖晃,如醉如癡,三個漂亮的東方美女已經是胸有成竹,笑顏如花了。
  李雪兒笑著說道:「姐妹們,大功就要告成了,咱們現在可以專心地欣賞老外們自贖了!」說著,率先合上劈開的雙腿,放下裙擺,整理好儀容,正襟危坐,用好奇般的眼神看著老外們握著雞巴套弄著。胡夢兒和倪紅霞也馬上與李雪兒一樣坐在談判桌前正襟危坐,一臉的好奇起來。
  老外們一個個正在如醉如癡地邊欣賞美女手淫邊瘋狂地套弄著自己的雞巴,忽然間眼前的美女突然變成了淑女,他們就像被人突然兜頭澆了盆了涼水一般,經關控制不住立刻開始了發射,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得談判桌上到處都是。
  射完了精的老外們,一個個尷尬地手握著疲軟的雞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此時,談判經驗豐富的倪紅霞開口了。
  「請問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代表,你們剛才在談判桌上的所作所為是什麼意思?難道貴公司就是這樣對待談判對手的嗎?更何況,對方全是傳統的東方女性。請你們給出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們將召開新聞發佈會,向全世界公佈貴公司談判代表的所作所為。先生們,你們說說看,我們是接著談判呢,還是怎麼辦?」說完,倪紅霞看了看身邊同樣一臉嚴肅的胡夢兒和李雪兒,不說話了。
  此時的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代表們早已是威風掃地、毫無鬥志了,所有的談判代表都看著尼爾斯,所有人都哆哆嗦嗦匆忙地提著褲子,繫著腰帶,談判開始的盛氣凌人也早已一掃而光,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有唯唯諾諾,尷尬異常的份了。
  看著所有談判代表都看著自己,作為首席談判代表的尼爾斯只好鎮靜一下,尷尬地清理了一下思路,「既然她們要併購BHBT礦業公司,我們這些人如果處理好這件事,也許自己還會留下來繼續工作,保住飯碗。」想到此,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女士們,實在是抱歉,剛才我們對女士們的冒犯,請多多包涵!我想我們會與女士們簽定一份讓女士們滿意的併購方案的。」說到此,他抬頭看向三個美女,不,現在恐怕在所有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代表心裡面,她們已經絕不是美女,而是化身美女的惡魔了。
  聽了尼爾斯表的話,倪紅霞、胡夢兒和李雪兒互相看了一眼之後,倪紅霞說道:「好吧,如果併購方案簽定之後,我保證各位都會繼續留下來為企業工作的,除非有哪位不願意!」
  「是,是,是,我們願意留下來,願意留下來。」倪紅霞的話音未落,這些自己把自己和BHBT礦業公司毀了的傢伙們,立刻點頭哈腰地連忙答應。
  「那好,我們現在就簽定協議。」倪紅霞說道。
  尼爾斯連忙說道:「好,好,好,我馬上叫人收拾一下就……」
  「不用收拾,我們就在這張談判桌上簽。」未等尼爾斯話說完,胡夢兒直接制止了尼爾斯,「把這些精液留下來見證我們的談判成果,難道不好嗎?!」
  聽了胡夢兒的話,尼爾斯滿臉通紅,連忙說道:「好,好,好。」到底好什麼,恐怕連尼爾斯自己也說不清楚,現在,他只有聽話的份了。
  回想起與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過程,胡夢兒就有些抑制不住大量的淫液從屄中源源不斷地向外傾洩。她一邊享受著父親胡勝利趴在自己胯間舔食著自己淫屄給自己帶來的歡愉,一邊與李雪兒在電話裡聊著。
  而此時,遠在南半球的澳洲正是晚餐時節。因為老公張黎明這段時間正好回到了澳洲家中,親自下廚烹飪的李雪兒剛剛將晚餐弄好,就接到了胡夢兒打來的越洋電話。聽到電話鈴聲,李雪兒將晚餐放到餐桌上,一邊心中嘀咕著誰來的電話,一邊來到客廳拿起了電話,與胡夢兒熱乎地聊了起來。
  當李雪兒與胡夢兒通完電話回到餐廳,她卻被眼前餐桌上的一片春色所驚呆了。
  只見,在靠近臨海的落地窗邊,母親白玉雪與女婿張黎明並排坐在一起,她的懷裡抱著她與張黎明生的兒子正在吃著奶,兩顆雪白碩大豐滿的乳房被叼著她的乳頭吃奶的兒子拱得顫巍巍的讓人直嚥口水。
  餐桌下,女兒張雪雪則趴在正在喂兒子奶水的外婆白玉雪叉開的雙腿之間貪婪地舔食著從她的屄中汨汨流出的淫水,「啪嘰、啪嘰」的舔吸聲將餐廳弄得淫靡無限。
  看著自己的老公、母親、女兒,還有母親抱在懷裡吃奶的母親跟老公生的小弟弟,李雪兒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心中油然升起了一股暖流,全家人其樂融融的天倫之樂充滿著無限的歡樂。
  來到餐桌前,望著餐桌上自己為了給老公張黎明接風而親自下廚房烹飪的一桌豐盛的晚餐根本沒有動筷子,李雪兒嬌嗔道:「唉!媽媽,你看你,只顧著喂您兒子吃奶,飯菜都涼了也不說招呼我老公吃飯!」
  聽了女兒李雪兒那滿是酸味的話,白玉雪撇了一下嘴,說道:「什麼叫只顧著餵我兒子吃奶呀,沒看見我也餵你女兒下面吃呢嗎!」
  聽了母親白玉雪的話,李雪兒說道:「那能一樣嗎!你兒子在上面吃的是奶,我女兒在下面可吃的是水呀。」
  聽到母女倆鬥嘴,張黎明笑著圓場道:「是我讓等大家你一起吃飯的,你親自下廚房那麼辛苦,哪能不等你來一起共進晚餐呢。」
  聽了老公張黎明的話,李雪兒面露笑容,嬌聲說道:「這還差不多。我以為你跟丈母娘有了兒子,就不關心咱們的女兒了呢!」
  張黎明笑道:「哪能呢,媽媽、你,還有咱們的女兒都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厚此薄彼呢!」
  這時,張雪雪從餐桌底下鑽了出來,一邊吧嗒著嘴,一邊讚美道:「真好吃!外婆的淫水真好吃!」
  「好吃?傻女兒,你外婆的淫水再好吃還能有你外婆的奶水好吃呀!」聽了女兒張雪雪的話,李雪兒酸酸地說道。
  張雪雪聽了母親李雪兒的話,認真地說道:「就是好吃嘛!不信你問爸爸。」說著,轉頭對父親張黎明說道:「爸爸,你說,外婆的淫水是不是很好吃。」
  聽了張雪雪認真的話語,張黎明和李雪兒、白玉雪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張黎明笑道:「是,是,是,你外婆的淫水好吃,可以了吧!」
  張雪雪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嘴唇邊舔了一圈,撇了一下嘴,說道:「哼,外婆的淫水就是好吃嗎!」說著,來到了父親張黎明的身邊,偎進了他的懷裡。
  張黎明把女兒張雪雪摟在胸前,一隻手在她的頭上撫摸著安慰道:「乖女兒,你說得對,你外婆的淫水就是好吃!」
  李雪兒一聽老公張黎明向著女兒張雪雪說話,嬌嗔道:「就向著你女兒和你丈母娘,難道我的淫水不好吃呀?!」
  還沒等張黎明說話,白玉雪笑著接口道:「雪兒呀,依媽媽看呀,也讓雪雪吃吃你的淫水,比比看,咱們娘倆誰的淫水更好吃?」
  李雪兒一聽,撅嘴道:「媽媽,連你也不向著女兒,比就比,看咱們娘倆的淫水誰的更好吃!」說著,劈開了雙腿,作勢欲讓女兒張雪雪也吃自己的淫水。
  沒想到,張雪雪卻笑著大聲倡議道:「媽媽,爸爸的雞巴閒了半天了,莫不如咱們娘倆一起吃吃爸爸的雞巴吧!」說著,一矮身又鑽進了餐桌下,抓起父親張黎明早已挺立起來的雞巴含進了口中。
  自從張黎明回到澳洲,一家人在家裡幾乎就是全部不著一縷,一絲不掛毫無顧忌地裸裎相見。就是現在餐桌上,也只有李雪兒因為剛才下廚房在身上穿了一件僅僅能夠遮住腹部而身體其它部位全部露出的圍裙而已。
  「我也要吃。」看到女兒張雪雪鑽到了餐桌下將父親張黎明硬挺的雞巴含進嘴中歡快地吮吸起來,李雪兒心中頓生醋意,身子一蹲,也鑽到了餐桌底下跟女兒爭奪起了自己老公的大雞巴。
  自己的老婆和女兒在自己的胯下爭相吮吸著自己的雞巴,一會兒在老婆的嘴中,一會兒又被女兒的小口包裹住,張黎明這個爽啊!自己的雞巴和卵袋被老婆和女兒輪番親吻、舔吸著。這樣的待遇,試問,天下有幾人能享受得到?!
  張黎明一邊享受著自己老婆和女兒在自己胯下的母女之吮,一邊張開雙臂抱過了仍然在給兒子餵奶的白玉雪,丈母娘和女婿深情款款地吻在了一起。
  吻了一會兒,張黎明把懷裡抱著孩子餵奶的岳母白玉雪抱到了餐桌上,讓她仰面躺在餐桌上,雙腿屈起劈開呈M狀腳底搭在桌沿上,站起身來,把雞巴從胯下互相爭食的母女嘴中抽出,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屄中,快速地肏弄起來。
  「啊……啊……肏……使勁肏……好爽……啊……」白玉雪的嘴中立刻發出了歡快的叫聲。
  張雪雪和母親李雪兒正在爭相用嘴吮吸著父親張黎明的大雞巴,忽然雞巴被父親抽了去,緊接著就插進了外婆白玉雪的屄中。還沒等李雪兒反應過來,她一轉身又把腦袋鑽到了父親張黎明的腿間,張開嘴巴吻上了外婆白玉雪套著父親張黎明不停進出著雞巴的屄上,貪婪地親吻起來。
  李雪兒一見,也不甘示弱,從餐桌下鑽了出來,爬上餐桌,一劈腿騎在了仰面躺在餐桌上的母親白玉雪的臉上。白玉雪則張嘴含住了女兒李雪兒坐在自己臉上的淫水淋漓的下體,舔吸玩弄起女兒的陰唇和陰蒂,靈動的舌頭在女兒李雪兒的屄中進出遊動。
  「啊!啊!啊啊……舌頭……舌頭進去了……進到屄裡了……啊……出去了……啊哦……」李雪兒十分受用地享受起母親白玉雪高超的口技,嘴中歡叫起來。
  一家人晚餐前的開胃菜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張雪雪貪婪地舔吸著從外婆白玉雪屄裡被父親張黎明飛快地抽插雞巴帶出的淫液,舌頭在外婆白玉雪的屄邊上不斷地畫著圈,不讓一滴淫液從自己的嘴邊流走。張黎明的雞巴不停地肏,白玉雪的淫液不停地流,張雪雪不停地舔。終於,還是張雪雪沒有堅持住,她張大了嘴巴喘息著說道:「不行了,我不行了,外婆、爸爸,我的屄好癢啊!我的屄裡也要雞巴止止癢!」說著,她從餐桌下鑽了出來,站起身來,轉身跑回了臥室。
  不一會兒,張雪雪又從臥室跑了回來,手中多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雙頭假雞巴。拿著這根雙頭假雞巴,張雪雪來到了蹲在餐桌上跨騎在外婆白玉雪臉上享受口交的母親李雪兒跟前,說道:「媽媽,享受了你媽媽給你舔屄,再享受享受女兒給你舔屄的滋味。」
  聽了女兒張雪雪的話,李雪兒把屁股從母親白玉雪的臉上抬起,翻身又撅著屁股趴在了母親白玉雪的身上,流著淫水的屄還是貼在了母親白玉雪的臉上,而自己的臉則正好貼到了老公張黎明雞巴與母親白玉雪屄的結合處,娘倆的身體擺成了「69」之式。
  看著母親李雪兒跨騎在外婆白玉雪的臉上不停扭動著的屁股,大股的淫液順著陰蒂向下滴瀝著,情不自禁的張雪雪張嘴吻了上去。「啊哦……」一股電流立刻從下體竄入腦中,令李雪兒全身酥軟酸麻的哼叫起來。
  母親和女兒舔弄吮吸著女兒和母親的陰唇,女兒和母親的陰唇很紅潤肥厚,陰阜上刻意修剪成「V」字型的陰毛透出的淫靡,讓白玉雪和張雪雪兩個人的屄裡條件反射地又迸發出了大量的淫水。
  自己的母親白玉雪和女兒張雪雪兩個人的兩張嘴、兩條舌頭在自己的屄上舔來舔去,一會兒是母親白玉雪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屄裡,一會兒是女兒張雪雪的舌頭插進自己的屄裡,兩個人的舌頭就這樣輪流抽插玩弄著自己的屄,弄得李雪兒興奮不已,「啊哦……啊……呵呵……啊……」地大聲歡叫起來。
  聽到老婆李雪兒的臉幾乎就貼在自己雞巴正在肏著的岳母白玉雪屄的結合處,張黎明被刺激得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肏著自己的女婿張黎明這一加大肏動力度,正在與外孫女一起舔弄女兒李雪兒屄的白玉雪也立刻歡叫起來,「啊……啊哦……好爽……啊……啊……啊哦……啊……」
  不一會兒,白玉雪和李雪兒娘倆就都要進入了高潮的狀態。與此同時,張黎明也開足了馬力,大力抽插起來,兇猛地一氣抽插了幾百下,然後全身一抖,將濃濃的精液射進了丈母娘的屄中。
  雞巴在丈母娘白玉雪的屄中一跳一跳地全部射完精液,張黎明把雞巴從岳母白玉雪的屄中抽了出來,將沾滿了自己精液和丈母娘淫液的混合物雞巴又插進了老婆李雪兒的嘴中。
  貪婪地吮吸著剛剛從自己母親白玉雪屄中抽出的還沾滿了母親和老公淫液和精液混合物的雞巴同時,李雪兒的高潮也到來了「啊…………不行了……啊哦……高潮來了……啊……啊……」
  隨著李雪兒高潮的到來,一道水柱從她的屄中噴濺而出。會噴潮的李雪兒將她的淫液噴濺得在自己胯下的母親白玉雪和女兒張雪雪滿頭、滿臉。
  高潮一過,隨之而來的就只剩下喘息之聲了。片刻之後,並沒有高潮過的張雪雪首先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她從母親李雪兒的胯下抬起頭來,一邊伸出舌頭舔吸著嘴邊母親剛剛噴濺到臉上的淫液,一邊大聲嚷嚷道:「爸爸,媽媽又潮吹了!媽媽的淫水好甜吶!」說著,一低頭,在仍然被母親李雪兒騎在胯下的外婆白玉雪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是不是,外婆,媽媽的淫水很甜,很甜!」
  「唔,唔!」白玉雪的嘴被女兒李雪兒的屄壓在下面,應承的話聽起來有些含糊不清。
  這時,張雪雪驀地發現父親張黎明的雞巴仍然還含在母親李雪兒的口中,伸手在母親李雪兒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媽媽,你怎麼還含著爸爸的雞巴不放呀,女兒的小屄還沒挨肏你呢!」說著,轉身來到了父親張黎明的身邊,伸手把雞巴從母親李雪兒的嘴中拔了出來,趴在餐桌上,撅起屁股,拽著雞巴就向自己淫水淋漓的小屄頂去。
  在岳母白玉雪屄中射完精,又在老婆李雪兒嘴中剛剛有些變軟的雞巴經女兒張雪雪這麼一拽,立刻又「啵啷」硬了起來,藉著張雪雪牽引的力道,張黎明的雞巴順勢插進了女兒張雪雪的屄中,並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抽送肏動。
  看著作父親的挺動著自己的大雞巴忘情地肏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剛剛高潮過「癱」在餐桌上的白玉雪和李雪兒母女倆立刻又來了性慾。李雪兒一伸手抓過女兒張雪雪手中的雙頭假雞巴,把其中的一頭插進了母親白玉雪仍然流著淫液和女婿張黎明精液混合物的屄中,然後轉身把露在外面的另一頭插進了自己的屄中。
  母女倆的身體開始了扭動,互相挺動著身子,雙頭假雞巴則在母女倆的屄中運動起來。「啊哦……好爽……啊……」母女倆歡快地呻吟著,聽著這母女倆的呻吟聲,看著這母女倆被一根假雞巴連在一起的騷屄,真是讓人聽著血脈賁張,看著熱血沸騰,刺激得肏著女兒的張黎明更加幹勁倍增,勇猛無比……
  幾天後,胡勝利和胡夢兒、倪紅霞再一次來到了澳洲,這一次,他們是正式簽署併購BHBT礦業公司法律文書的。
  簽字儀式是李雪兒親自安排的,策劃儀式正是她的強項,她旗下娛樂傳媒公司的一項重要經營項目就是策劃,包括電影、電視、大型演藝節目、體育項目、娛樂活動等等,在澳洲現在已經是家喻戶曉的知名企業。
  在簽字儀式現場,李雪兒把她公司旗下的藝人幾乎都請到了,這些藝人當中不乏國際級的演藝界巨星。尤其是簽字儀式結束後舉行的派對活動,李雪兒把公司旗下的那些色情明星全部都派來了,給整個派對增加了更大的亮點。
  要說旗下的國際級的巨星的出場為簽字儀式增添了光彩,是一場全面展示實力的舞台,那麼由色情明星出場的派對則就是人性爆發的大劇場。當這些穿著性感服飾的色情明星在派對現場一出現,整個派對現場立刻是喧嘩一片,口哨聲四。
  派對活動開始後,胡夢兒、倪紅霞和李雪兒把在派對現場服務的曾經參加併購BHBT礦業公司談判的尼爾斯等人叫到跟前,胡夢兒宣佈道:「在併購BHBT礦業公司的談判過程中,尼爾斯先生和各位先生們都出了力,為了獎賞各位先生們,今天派對現場的女明星們可以由先生們任意選擇,她們會滿足先生們所有需求的。」
  聽了胡夢兒的話,所有人都歡聲雷動,齊聲叫好。只有丹尼斯卻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胡夢兒、倪紅霞和李雪兒看,沒有說話。看著丹尼斯的表情,李雪兒笑著說道:「丹尼斯,我知道你非常喜歡對方女人,這一點我完全可以滿足你,」說著,她頓了一下,指著胡夢兒和倪紅霞說道:「但是,你不要打我們的主意。」
  「對不起!對不起!」聽了李雪兒的話,丹尼斯當即點頭,轉身扎入了人群之中。
  看著丹尼斯的背影,倪紅霞笑著說道:「看起來,我們還是很有魅力,令人垂涎三尺的呀!哈哈……」
  三個漂亮女老闆的歡笑聲立刻惹來了人們的注目

第24章
  兩場盛大的聚會徹底把併購後的礦業公司推上了國際舞台,其轟動的廣告效應為其今後的經營奠定了基礎。兩場聚會全是在李雪兒的策劃下完成的,讓胡夢兒和倪紅霞真正地領教了李雪兒的真實本事,更讓她們倆瞭解到了李雪兒在澳洲創業時的奮鬥史。
  自從李雪兒全家移民澳洲之後,在老公張黎明的策劃下,李雪兒充分發揮自己在娛樂業領域的長處,先是入股後是購買了布裡斯班的一家瀕臨倒閉的娛樂傳媒企業。
  剛開始對這家娛樂傳媒企業進行評估的時候,多數人都持反對態度,認為這家娛樂傳媒企業思想守舊、資金缺乏、沒有人才,而且還有一個負債纍纍的私人電視台。但是,張黎明和李雪兒夫婦卻與所有人的意見正好相反,認為這些問題正是機遇,尤其是這個負債纍纍的私人電視台。因此,夫婦倆力排眾議,果斷決策,最終入主了這家讓他們在澳洲站住腳跟的娛樂傳媒企業。
  入主這家娛樂傳媒企業之後,首先從這家私人電視台入手,在設計電視節目上,李雪兒使出了渾身解數,發揮自己的天賦,對電視台原來的節目進行了大刀闊斧的變革,從寧琅滿目的綜藝節目到成人電視劇集都進行了重新包裝,使電視台的知名度大增,收看人數增加,收視率成幾何級數增長,廣告收入源源不斷,只幾年的工夫,就成為了澳洲大名鼎鼎的電視台。
  但是,做電視台並不是李雪兒的初衷,她要做的是娛樂傳媒這塊大蛋糕,電視台只是她在澳洲發展的跳板而已。讓她沒想到的是,居然電視台做得這麼成功,大大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電視台成功之後,李雪兒馬上就將視野轉移到了她心目中真正的重點——娛樂傳媒。李雪兒的思路很清晰,要想把自己的娛樂傳媒公司發展壯大就一定要有自己的電影、電視製作機構,同時還要有自己的藝人經紀公司,要有一批有實力、有影響力的藝人。現在電視台的運作又取得了巨大成功,依托電視台製作、推廣自己的產品,那簡直就是意外的收穫。
  在李雪兒的設想當中,在澳洲這個以西方文化為背景的社會,無論是電影還是電視都是以西方人為主要元素展開故事情節的,東方人,尤其是中國人在影視作品當中都不是主要的故事元素,那麼拍攝一些以東方人,尤其是以中國人為文化背景的電影、電視,一定會收到意想不到效果的,更何況古老的中國有那麼多膾炙人口的名著等待改編、拍攝成影視作品讓老外們欣賞呢。
  在一般人的思想裡,要想拍攝票房價值高的影視作品就必須要請一些大牌的明星助陣。但是,在李雪兒的設想之內,請不請大明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運用有著幾千年中國文化的這個大背景。運用好了這個大背景,再在東方儒家思想的封建文化背景下加入一些色情元素,那種震撼力是完全可以贏得觀眾的。
  在不被很多人看好的情況下,李雪兒按照自己的思路毅然上路了。沒有編導人員,中國那麼多古典名著,《紅樓夢》、《金瓶梅》、《肉蒲團》、《西遊記》哪一個都可以改編成無數個故事;沒有大牌明星助陣沒關係,自己家的女人完全可以親自上陣,母親白玉雪、女兒張雪雪,還有自己,哪一個不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只要殺下心來做,她不信自己會做不好。
  李雪兒的決心打動了張黎明,也打動了母親白玉雪,「既然雪兒下決心要做了,而且在國內也有過拍攝影視的經驗,沒有大牌明星,我們可以從國內請一些不知名、想出名的小明星,明星我們可以自己造,起步的時候,我上,雪雪也可以上。你這個電視台現在不是已經很成功了嗎,我們有設備、有導演,有整套的策劃團隊,這還有什麼做不了的。」
  聽了白玉雪的話,張雪雪跳起來支持道:「好!我支持,我和外婆一起親自上陣,就憑我和外婆的姿色,我就不信老外們會不買賬。」
  看到女兒張雪雪那略顯稚嫩,興奮得紅撲撲的臉龐,張黎明一把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愛憐地說道:「雪兒,你看,連雪雪都這麼支持你,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好。」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接著就是策劃第1部戲——家庭肥皂劇《一個華人家庭的每一天》。這部戲就以他們自己的家庭為背景,有外婆、爸爸、媽媽、女兒,圍繞家人之間的情感、生活、性展開,讓那些好奇的老外真正瞭解一下有著幾千年封建思想的華人家庭生活是什麼樣的,尤其是生活在澳洲,受西方文化洗禮過的華人家庭生活又是什麼樣的。當然,戲一定要有生活,有性,尤其是要把東方人對性的含蓄,以及只能做不能說的特性充分表達出來。
  戲已經策劃完畢,外婆、媽媽、女兒都是現成的,但是爸爸這一角色卻不能由張黎明親自來出演,需要選擇一個男人來扮演爸爸一角。
  正在李雪兒琢磨誰來出演爸爸一角的時候,她接到了胡夢兒打來的國際長途,「雪兒呀,最近,紅霞老公許是之準備到澳洲,麻煩你給接待一下。」胡夢兒在電話中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沒有一點需要客氣的成分,這也說明她們之間的關係是多麼的融洽。
  「紅霞的老公要來呀,那你客氣什麼?咱們誰跟誰呀!」李雪兒笑著說道。
  「客氣什麼?」電話那邊胡夢兒也笑著說道:「雪兒,我告訴你,紅霞可跟我說了,她老公許是之到了澳洲讓你們娘仨好好照顧照顧,千萬可別給『餓』著了。」
  「『餓』?!我們娘仨正『餓』著呢!」李雪兒一聽胡夢兒的話,立刻笑道:「你告訴紅霞,她老公包在我們娘仨身上,保證『餓』不著。」
  胡夢兒也笑道:「看起來,是之是又有艷福了,有你們娘仨三代人、兩對母女『照顧』他,艷福不淺!艷福不淺!嘖嘖……」
  「你『嘖嘖』什麼?」聽到電話那邊胡夢兒的「嘖嘖」之聲,李雪兒笑道:「你可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的屄有你兒子和你父親的雞巴肏,我們娘仨可又有快一個月沒有『雞』吃了。」
  「好!好!好!!這回算是紅霞把她老公派去澳洲給你們娘仨解饞去了!」
  胡夢兒笑道。
  「對了,夢兒,我還有事情跟你說呢。」李雪兒聽了胡夢兒的話,認真說道:「紅霞跟你說沒有,她老公來澳洲要待多長時間?」
  「怎麼?」胡夢兒疑問道。
「是這樣的……」李雪兒在電話裡把她準備拍攝影視作品的事情跟胡夢兒說了,同時把正策劃拍攝的第1部新戲《一個華人家庭的每一天》中正缺「爸爸」
  一角的情況也跟胡夢兒說了。
  「你是說,想讓許是之出演這一角色?」聽了李雪兒的話,胡夢兒說道:「那我可得問問許是之,也不知道紅霞是怎麼想的?」
「那就拜託你跟紅霞好好說說,再讓紅霞跟她老公商量商量!我這部戲是第1部戲,更何況我們娘仨要親自上陣,『爸爸』這一角色最好在咱們自家人中產生,怎麼也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吶!」聽胡夢兒這樣說,李雪兒急切地說道。
  「好吧,我一定跟紅霞好好說說。」胡夢兒答應道。
  一個月後,許是之踏上了去澳洲的飛機。
  李雪兒親自到布裡斯班機場接機,當許是之走出機場海關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李雪兒讓他有些驚呆了。一個漂亮的東方女人在一群老外之中,就猶如鶴立雞群一般,連見過世面,幾乎天天身在漂亮女人堆中的許是之的眼睛也有些發直了。
  李雪兒一頭黑髮瀑布般披散在肩頭發,大大的眼睛發送著致命的電波,筆直小巧的鼻子和殷紅鮮艷的嘴唇透露著東方迷一樣的美,高挺的胸部把露肩的衣衫高高的撐了起來,最讓人興奮地是露在外面把雙峰擠在一起的乳溝,腳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緊身的黑色皮短裙不僅展現出了她魅惑的大腿,走動的時候還讓神秘的股間不時地若隱若現,不斷地撩撥男人的慾望。
  看到走出海關的許是之,李雪兒走上前去,面露微笑,身體微微前傾,半開玩笑地說道:「歡迎許先生的到來!!」
  許是之連忙笑道:「李雪兒,很高興見到你!謝謝你來機場親自接機!」
  兩人寒暄了幾句,李雪兒幫許是之拉過行李箱,一起向停車場走去。把行李箱放進汽車後備箱,李雪兒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而許是之打開另一面車門坐進了副駕駛位置,繫好安全帶,李雪兒駕車向市區駛去。
  車上,李雪兒首先發話,「是之,你這次來澳洲還有件事紅霞和夢兒跟你說沒說?」
  許是之看著前方,答道:「說了。」
  「不知……」李雪兒問道。
  沒等李雪兒說完,許是之接著說道:「沒問題,我本來到澳洲也是想考察考察澳洲投資情況,正好有你這麼一檔子事,我也就順水推舟,做個人情。」
李雪兒說道:「這部戲是我做的第1部戲,為了做好,我是全家動員,不惜一切代價要做好的。」
  許是之說道:「雪兒,這你盡可以放心,雖然我沒演過戲,但是我一定會盡力的。」
  李雪兒轉頭看著許是之,笑著說道:「既然紅霞什麼都跟你說了,那我們現在就進入情況吧。」接著,一隻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伸到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許是之的胯間,輕輕拉開了拉鏈,說道:「雖然紅霞早就與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了,但是你的本錢我至今還沒見過呢!」
  當李雪兒把許是之的褲子拉鏈一拉開,許是之的雞巴立刻順勢彈了出來打在了李雪兒的手掌上,讓她發出一聲驚呼,「啊……好大!好長!」
  展現在眼前的雞巴,大約有20公分長,鴨蛋般大小的龜頭面目猙獰,青筋環繞,在李雪兒的手中發出了滾滾的熱氣。李雪兒媚眼如絲地側頭看了許是之一眼,然後將車拐進了路邊的一條小路,停了下來。停好車後,李雪兒低下頭去將許是之的龜頭一口含進了嘴裡,許是之立刻感到了李雪兒那柔軟的櫻唇包裹著自己脹大的雞巴,滑滑暖暖的。接著,李雪兒的香舌開始在許是之的龜頭、冠溝輕舔起來。
  當李雪兒低下頭去張開嘴含住自己雞巴的時候,許是之發現李雪兒一改平時的端莊,面目含春,臉上帶著絲絲騷媚,十分誘人。而當李雪兒將車拐入路邊的時候,她是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卻是戀戀不捨地一直握在許是之的雞巴上的。
  此時,李雪兒的雙手都握上了許是之龐然大物般的雞巴,並且不停地揉搓套弄著,時不時還會用雪白的細指輕輕撫摸一下卵袋。許是之的雞巴在李雪兒的吮舔中更加膨脹粗大,血脈噴張,面目猙獰。李雪兒的眼神漸漸的迷離起來,為第一次與自己合作拍戲的男人服務,讓她心神迷醉。鼻息中嗅著許是之陰部散發出來的濃烈的男人氣息和夾雜著自己唾液與男人下體混合的淫靡的味道,李雪兒陶醉般地瞇上眼睛,滑動靈巧的舌頭在許是之昂首挺立的雞巴上舔弄吮吸起來。
  許是之坐在副駕駛座上,嘴中粗重地喘息著,直立的大雞巴耀武揚威地顫抖著,並且下意識地配合著李雪兒的動作往上頂入她溫暖濕潤的口腔深處。李雪兒口舌並用地吮舔著,身體上下擺動,長髮隨著頭顱的擺動而甩動著。透過她的柔細黑髮,許是之看到了她臉已紅過耳根的媚態和無法掩飾的陶醉表情。
  李雪兒張大嘴巴將許是之的大雞巴吞進去,吐出來,反反覆覆,當雞巴從她的嘴中吐出時,雙手也立刻配合著隨之快速上下套弄。許是之欣賞著李雪兒玩弄自己雞巴的妖媚動作和專注神情,她的臉上充滿淫靡的紅潤,豐腴滾圓的美臀和纖細的腰肢扭動著,他感到自己的雞巴在漸漸地暴漲,禁不住挺動雞巴頂進她喉嚨的深處。
  李雪兒的舌頭圍繞著嘴中的碩大龜頭打著轉,由於龜頭太很大,舌頭在打轉的時候,唾液從嘴中流出滴到了卵袋上,弄得許是之的下體一片狼藉。
  此時,李雪兒溫暖濕潤的口腔,柔軟滑膩的舌頭,嫻熟的技巧已經把許是之爽到了天上。這時,李雪兒把已經脹大到最大程度的雞巴從嘴中吐了出來,雙手一邊擼動著,一邊媚眼如絲地微笑著說道:「是之,我的口技與紅霞比,怎麼樣?!
  拍戲沒問題吧?」
  許是之看著滿面潮紅的李雪兒,笑著點頭說道:「好!好!好!你的口技是沒的說,與紅霞不相上下,至於……拍戲嗎……不知其他技藝怎麼樣?」
  聽了許是之的話,李雪兒鬆開了手中的雞巴,站起身來,從車中下來,慢慢地一邊褪著身上的衣服,一邊笑著說道:「看起來,今天我得向你展示我所有的技藝了!」說著,她把身上的所有衣物脫了下來,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也隨之跳了出來,她用手指捏著乳頭笑著說道:「怎麼樣,我的乳房夠大吧,做乳交也沒問題吧!」
  看著李雪兒下了車開始脫衣,許是之也從車裡下來,站在李雪兒的面前,欣賞起她的脫衣表演。
  接著,李雪兒又彎腰脫下了最後的小丁字內褲,一絲不掛的站在了許是之的面前,嬌媚的看著許是之,說道:「是之,要不要試一下我乘騎位的技藝呀?」
  李雪兒雙腿修長,屁股渾圓挺翹,下體修剪得齊整的陰毛已經有了水漬。
  「好吧!」許是之當仁不讓。
  聽見許是之的話,李雪兒笑道:「來,你到發動機蓋上。」
  許是之二話沒說,脫下褲子,挺著硬挺的雞巴爬上了發動機蓋,仰身坐了上去。看著許是之坐在了發動機蓋上,李雪兒也爬了上去,面對面跨在了許是之的腰間,分開雙腿,以膝蓋微支撐,陰道口對準昂首挺立的雞巴,然後慢慢地坐了下去。漸漸地,許是之的那根面目猙獰的大雞巴便消失在了李雪兒的胯下。
李雪兒雙手扶住許是之的雙肩,嬌喘著說道:「好大啊!是之,你的雞巴好粗!好長!好爽啊!太棒了!我們的第1部戲一定能夠成功!」說罷,身體快速的上下起伏起來。
  許是之仰坐在汽車發動機蓋上,雙手握住李雪兒豐滿渾圓的乳房,配合著她的動作挺動,讓雞巴深深地刺入李雪兒屄的深處,肏得李雪兒歡聲大叫起來,淫水不斷地從兩人的交合處流了出來,屄口泛起白色的泡沫,陰唇也隨著抽插,不停地翻進翻出。
  李雪兒加快速度聳動著身體,速度和力量都是前所未有的。她張大著嘴巴,嬌呼著,「啊……好舒服……是之……好粗……好大……啊哦……好爽……高潮了……飛了!啊……」隨後,雙手摟住了許是之的脖子,屄中快速蠕動著趴在了許是之的懷中。
  許是之見狀,抱著懷中的李雪兒從汽車發動機蓋上跳了下來,讓她翻身趴在了發動機蓋上,拉住李雪兒滾圓挺翹的屁股,把粗長的大雞巴從她的屁股後面肏了進去。他讓李雪兒站在地上撅著屁股,雙手扶在汽車發動機蓋,一邊欣賞著這個就要與自己一起拍戲的女人,一邊瘋狂地肏著,把她肏得浪叫連連。
  最後,許是之讓李雪兒跪在自己的面前,張開嘴巴,對她實施了顏射,將大量的精液射到了李雪兒的臉上和嘴中。許是之看著李雪兒那滿嘴、滿臉都是自己精液的淫靡臉龐,心中暗揣:「看起來,以後拍戲的過程中,這樣的場面是要經常發生了!」
  此時,李雪兒伸出舌頭把臉上的精液一點一點地舔進了嘴裡,在許是之的注視下嚥進了肚裡。然後,她又伸手把許是之已經漸漸軟下來的雞巴再次放進了自己的嘴裡,認真地清理起來……
晚上,李雪兒和母親白玉雪、女兒張雪雪在家裡搞了個簡單的家庭party為許是之接風洗塵。李雪兒一邊淺淺地抿了一口純正的法國波爾圖紅葡萄酒,然後把即將拍攝的第1部戲——家庭肥皂劇《一個華人家庭的每一天》的劇本遞給了許是之,「這是那部戲的劇本,你最好先讀一下,熟悉一下劇情、人物關係。」
  劇情正是李雪兒一家的真實寫照,劇中女角色也正是白玉雪、李雪兒、張雪雪母女三人與男角色每一天的生活寫照,只不過男角色由張黎明換成了許是之。
  劇的開篇鏡頭就是:岳母的房門打開了,走出的卻是女婿,只見他精光赤裸地從岳母的房間走了出來,由於剛剛與岳母進行了激烈的性交,臉色顯得神采奕奕。身後傳來了岳母的聲音,「姑爺呀,時間已經不早了,你趕快收拾收拾去公司上班吧。」
  「沒事,不急。」隨著女婿的回答聲,接著是從衛生間傳來的「嘩嘩嘩」的小便聲。
  很快,小完便的女婿又回到了岳母的房間,看了看時間,說道:「哎呀,時間真不早了。」
  岳母支起身體在女婿的臉上親了一口,膩聲道:「你以為呢,你個壞姑爺,叫你快些射出來,快些射出來,就是不聽,折騰得丈母娘身子現在象散了架似的。」
  女婿回吻著岳母,手又伸到了岳母雪白鼓脹的奶子上,捏揉著硬鼓鼓的奶頭,「我不是想讓丈母娘爽透了嗎!」
  岳母的臉上泛起了一個女人在性滿足後才有的愜意,纖手又到了女婿的胯間,捏住了女婿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雞巴,輕輕地套弄著,說道:「姑爺呀,你這根雞巴現在是越來越凶了,丈母娘都有些吃不消了!格格……」然後,自己嘴中嬌浪地笑了起來。
  兩人纏綿了一會,女婿站起身來,「丈母娘,我上樓去穿衣服了,你起來嗎?」
  「嗯,我這就起來,只是現在身上好像一點力氣也沒有。」岳母慵懶地說道。
  「哈哈……一定是丈母娘您剛剛在我身上動得太凶了,累著了!」女婿調笑道。
  「還笑,都是你個壞姑爺,非要丈母娘在你身上肏,看,現在弄得丈母娘腰酸背軟的。」岳母握著女婿雞巴的手緊了一下,嬌嗔著白了女婿一眼,說道:「好了,快穿衣服去吧。」說著,在又在女婿的臉上啄了一口,推了推女婿。
  女婿也在岳母的臉上「啪」地親了一口,站起身來,上樓去了。  女婿上班去了。岳母赤裸著身子跑到了窗口,推開窗戶,站在窗前與女婿揮著手,說道:「姑爺啊,下了班早點回來,丈母娘在家等你啊!」
  鏡頭中:岳母白玉雪兩個雪白豐盈谷翹的奶子顫動著,雪白的小腹下面也是一片雪白沒有一絲陰毛,結實高翹的屁股豐滿飽漲富有彈性。多麼艷麗迷人的婦人的身體啊,難怪年輕的女婿如此迷戀這豐盈撩人的嬌軀。
  過渡鏡頭:一天當中,家庭中的每個人都認真地做著自己的工作,完成著自己的任務,都成為了自己事業、學業的最強者。
  工作結束,回到家的鏡頭:到了下班時間,外婆在家開始忙著做飯,迎接自己的家人回家享受天倫之樂。她在廚房裡面一邊哼著歡快的小曲,一邊心情愉快地忙碌著晚餐。
  晚六點不到,叫門的聲音開始了。外婆放下手中的活,滿臉喜悅地來開門第一個回來的是外孫女。
  外孫女一進門,就在外婆的臉上親了一口,「外婆,我回來了。爸爸回來了嗎?」
  「還沒呢,你看會兒電視,爸爸媽媽馬上就該回來了。餓了嗎?要不要先吃些東西?」外婆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回到了廚房。
  「不用,外婆,等爸爸媽媽回來了一起吃。」外孫女說著把書包放在了門廳櫃上,也跟著外婆進了廚房。看著外婆忙碌著,外孫女來到了外婆的身後,從後面摟住了外婆穿著黑色無領坎式旗袍外面紮著圍裙的腰肢。一隻手輕輕地拉開背後的拉鏈,露出了雪白的背脊,把頭湊過去,在她的脖頸處吹氣如蘭地輕輕嗅著。
  「啊哦……乖外孫女」,外婆被外孫女弄得嬌笑起來,扭動著身子,「別弄外婆,快出去看電視去,你這樣外婆沒法做飯了……格格……」
  「外婆,明天是週末。」外孫女在外婆的耳邊咕噥著,手探進了旗袍裡,摸上了外婆的前胸,在外婆柔軟高聳的乳房上揉弄著。原來,白玉雪的旗袍內是完全真空的。
  「週末又怎麼樣?」外婆回頭看了一眼外孫女,嘴上說著,眼裡卻閃爍著淫蕩的火花。
  「週末又怎麼樣?我又可以與外婆、媽媽一起享受爸爸的大雞巴了!」外孫女嘴上說著,手指頭同時也在外婆的奶頭上用力捏了一下。
  「啊哦……小壞蛋,你把外婆弄疼了!」外婆被外孫女弄得叫了起來,同時屁股向後撅了一下。
  外孫女的手指繼續揪著外婆那漲大了的奶頭,牽拉、旋轉、揉捏。外婆無奈地歎了口氣,不動了,眼睛也輕輕地閉上了,扭了扭屁股,含嗔帶嬌地說道:「小壞蛋,一回家就欺負你外婆!」
  聽了外婆的嬌嗔,外孫女的動作停滯了一下,腦袋湊到外婆的耳邊說道:「好吧,那我就等爸爸回來了再和外婆一起享受爸爸的大雞巴!」
  「好啊!那你趕快讓外婆做飯,等你爸爸回來我們好一起享受他的大雞巴。好嗎?」外婆雪嬌笑著扭動著曼妙的身軀,試圖掙脫外孫女捏著自己乳頭的手指。
  「不過……外婆,那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外孫女又提要求。
  「什麼事?你說吧。」外婆納悶這個難纏的外孫女又要幹什麼。
  「那你就一邊做飯,一邊讓我玩你。」外孫女在外婆的耳邊輕輕說道。
  「玩我?!那我還怎麼做飯吶!唉……」無法抗拒外孫女的要求,外婆只能無奈的長歎了一聲,但是表情卻是淺吟低笑,又騷又浪。
  外孫女的手在外婆的一聲歎息聲中已經完全拉開外婆旗袍拉鏈,雙手往兩邊用力,將旗袍從外婆身上脫了下來。
  「小壞蛋!不要給人家脫光嗎!」外婆嘴上說著,身體卻配合著外孫女的動作,扭動著豐盈的腰肢,將緊裹在身上的旗袍脫了下來,雪白豐滿的酮體露了出來。此時,外婆的身上就僅剩下了一條根本遮不住什麼的圍裙了,雪白高聳的奶子上的那兩顆奶頭硬硬地翹著,像兩顆碩大的堅硬的紅櫻桃,紫嘟嘟的十分誘人。
  「小壞蛋,你壞死了,一回家就把外婆脫成這樣,一會兒你爸爸媽媽回來多羞人吶!」外婆嘴中嗔怪著,眼中卻儘是媚態與蕩意。
  外孫女並不答話,在外婆的身後蹲下身子,將臉埋進了外婆雪白豐滿的屁股溝中。當她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她的鼻尖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細細的晶瑩的水絲,「外婆,你屄中流水了!」
  那是外婆分泌的淫液。此時的外婆慾望早已經被燃起,屄中已經完全潮濕了,她的臉上掛著羞澀的紅暈和淫蕩的淺笑,回頭看著蹲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外孫女鼻尖上那長長的亮晶晶的液體,低聲道:「小壞蛋,還不都是你弄的。」
  外孫女看著外婆臉上露出了一個壞笑,然後又將臉湊上了外婆雪白的的屁股。外婆配合地將雙腿又分開了一些,火紅髮燙的臉仰了起來,嘴唇緊咬,呼吸開始加重。外孫女的雙手抓住外婆突翹的兩片屁股蛋,用力地掰開露出屁股溝,張開嘴巴,吻上了外婆肥厚的陰唇,忘情地舔弄起來。
  「啊哦……」外婆的陰唇被外孫女的嘴唇吻得不由得嬌嗔的呻吟了一聲,「小壞蛋,你還讓不讓外婆做飯了!」嘴上說著,屁股卻往後撅了撅,顯然是想更加深刻地享受這陰唇與嘴唇之吻。
  外孫女的嘴唇與外婆的陰唇緊緊地吻合在一起,外婆屄中的淫水如潰堤的洪水一般湧進外孫女的嘴裡,外孫女貪婪地吞嚥著,來不及吞嚥進肚的淫水順著外孫女的嘴角流到了她的下顎、脖子。
  「外孫女呀,要不你讓外婆做完了飯再玩外婆,好不好?」外婆的陰唇被外孫女的嘴唇吻得騷癢鑽心,禁不住央求道。
  「好吧。」讓外婆意想不到的是外孫女居然同意了。
  從心裡講,外婆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是不情願外孫女放嘴的,她真心的不希望外孫女的嘴離開自己的那張「嘴」的。既然外孫女放「嘴」了,外婆就得繼續做飯。她從洗菜盆裡拿起早已洗好的蔬菜,操起菜刀開始切菜。
  這時,外孫女發現了洗菜盆中的蔬菜,伸手拿起一根胡蘿蔔,笑著說道:「外婆呀,你做你的飯,我玩我的。」說著,在外婆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外婆,把你屁股撅一撅。」
  此時,外婆已經知道外孫女要幹什麼了,因為她看見了外孫女從洗菜盆拿起了一根特別粗大的胡蘿蔔。嬌媚地嗔怪道:「你呀,你叫外婆拿你怎麼辦啊!」嘴上雖然這樣說,可是卻順從地撅起了屁股。她咬著嘴唇,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啊哦……」
  外孫女緊緊地摟著外婆雪白肥大的屁股,拿著那根粗大的胡蘿蔔在外婆的屁股溝裡面研磨著,「外婆,我把這根胡蘿蔔當成爸爸的雞巴插進你的屄裡,你看好嗎?!」
  「嗯哦……」外婆的嘴裡輕哼了一聲。
  外孫女熟練地將這根粗大的異物抵到了外婆火熱的淌著淫液的屄口,輕輕的磨蹭著。
  當亟需被飽漲起來,早已裂開著吐著淫液的屄口被外孫女手中的胡蘿蔔抵蹭著時,外婆臉上的表情完全是淫蕩的,她的手連忙扶住灶台,將自己的腰放低,雪白的屁股向後撅起,嘴中唏噓道:「快,快把胡蘿蔔插進來,外婆的屄準備好了!」
  外孫女一聽,手中的胡蘿蔔就毫不客氣地,「噗」地一聲,插進了外婆那早已是淫水淋漓的屄中。插得外婆興奮地仰起通紅的臉龐,嘴中歡快地呻吟起來,「啊哦……」
  「外婆,胡蘿蔔在你的屄裡面,什麼感覺?」外孫女問道。
  「涼涼的、硬硬的、爽爽的,我的屄中好舒服呀!」外婆感慨道。
  「那和爸爸的雞巴比呢?」外孫女又問道。
  「不一樣,你爸爸的雞巴在我屄裡的感覺是熱熱的、硬硬的、漲漲的,那完全是兩回事!」外婆認真地跟外孫女談著自己的屄中插著雞巴和異物的感受。
  「嗯,那外婆你也給我的屄裡也插一根吧,我也體會體會。」聽了外婆的感受,外孫女也躍躍欲試了。
  「好,那你也脫了衣服,我也給你的小屄裡插根……」外婆在洗菜盆中拿了一根同樣粗大茄子,「就這根茄子吧。」
  「好,茄子就茄子。」外孫女說道:「外婆,我鬆手了,你把屄夾緊了,別讓胡蘿蔔掉出來了。」說著,鬆開了手中的胡蘿蔔,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了。
  外孫女也扶著灶台,撅起了屁股,劈開了雙腿。外婆掰開外孫女的屁股,將那根粗大的茄子塞進了外孫女的小屄中。茄子和胡蘿蔔不一樣,茄子相對比較軟一些,不像胡蘿蔔那麼硬。所以,外孫女的屄雖然小,但是粗大的茄子還是順利地插了進去。
  「哇……外婆,我的屄裡塞著茄子的感覺,好刺激呀!」外孫女的嘴中立刻立刻發出了歡叫。
  外婆笑道:「那你是喜歡屄裡塞茄子,還是塞你爸爸的大雞巴?」
  「當然喜歡屄裡塞爸爸的大雞巴,那種滿滿的、熱熱的感覺太棒了!」外孫女閉上眼睛,充滿了嚮往地說道。
  外婆和外孫女祖孫倆一邊說笑著,一邊握著對方屄中插著的異物互相抽送著,廚房裡立刻發出了異物在屄裡與淫液摩擦的「咕唧、咕唧」令人血脈噴漲的聲音……
  第二天,李雪兒帶著許是之去攝影棚試鏡。車子在郊外的一片綠樹掩映的別墅區停了下來,許是之與李雪兒從車中下來,走進了一棟別墅。只見別墅內是燈火通明,各種攝影設備一應俱全,無論是攝影機、電腦現場即視屏、射燈吊架、反光板、化妝室……等等琳琅滿目,包括各色人等穿梭忙碌著讓許是之有點目不暇接。
這時,李雪兒轉身與導演組、攝影組協調試鏡前的各項準備工作去了,她一邊與攝影組商量攝影機的拍攝位置、射燈的照射角度,一邊又與導演組講解商量劇情、演員如何走位。畢竟這是她的第1部戲,很多事情都要她親自過問。在她的指揮下,燈光人員亮起了射燈,測光師則忙著挪來挪去地對著光,導演組各就各位,攝制組忙著擺弄著攝影機調整著鏡頭。
  看著這些人忙活著開始工作了,李雪兒拿起電話,「喂,媽媽,你和雪雪什麼時候到呀?我這裡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好,那我先化妝了。」打完電話,向許是之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儀態萬千地向化妝室走去。
  今天要試鏡的劇情是:工作了一天的爸爸回到家後,與正在廚房做飯的岳母和女兒發生的性交大戰。
  「媽,閨女,我回來了!」廚房的門打開了,風流倜儻、高大英俊的爸爸回來了。
  「爸爸!」聽到爸爸說話的聲音,下身完全溜光的女兒不顧自己屄中還夾著一根與外婆剛才嬉戲時被外婆插進屄裡的茄子,就轉身撲向了爸爸懷裡。
  「爸爸的好閨女!來讓爸爸好好親親!想死爸爸了!」爸爸一把抱起撲進自己懷裡的女兒。
  看到撲向爸爸的外孫女,屄裡夾著的茄子如同夾著一根尾巴一樣,隨著她的跑動一翹一翹的,外婆忍俊不已地笑道:「咯咯……這孩子,你看你,屄中夾個茄子就跟夾著個尾巴似的,好了,爸爸回來了,你們父女倆玩吧,我得趕緊做飯了。」說著,就要把被外孫女塞進自己屄裡的胡蘿蔔拔出來。
  「媽,不要拔出來,你就那樣夾著做飯吧。」沒想到,女婿說話了。
  「那哪兒行啊,這麼個硬邦邦的東西塞在我的屄裡,我還怎麼做飯吶!」嘴上這麼說著,去拔屄裡胡蘿蔔的手卻停了下來,轉身做飯去了。
  此時,岳母的身上只著一件圍裙,裡面完全是真空的,塞在屄裡的那根胡蘿蔔如同一根尾巴一樣從她雪白的屁股後面嘴離開自氪竺饜荒角蹲模滹臚餛鷗詹天霞駛味你鞠攣…Λ兒左椎鈉畝的爸鷚河肽懸,媽媽,小壞取畝崖擔枳牡著g話,向續弗才嬉戲時觸漲壩嬈把屄傅納砩現蛔父詹天險蔡煜際機綴薊幌瘸孕┐系惱墓靡錚攏懇釓一鋸相佑冠家朗貝前漁蟻番向續溉鼓洲皇喬掣的衫陌逐睬崆岬乇丈狹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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