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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間之所在

他十三歲那年第一次和媽媽發生肉體上的關系。

  他的親生父親還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年輕漂亮的媽媽帶著他嫁給一個猥
瑣兇狠的男人,這個人是個酒鬼。

  這個男人喝醉以後,最喜歡做的事情有兩件:

  ——打他,幹他的媽媽。

  那一天也是這樣,醉醺醺的酒鬼男人一進門就對他拳打腳踢,用細細的藤條
抽他。他的身上很快便布滿青紫色的血痕。

  就在痛苦快要不能忍受的時候,一直在一旁啜泣的媽媽,突然走到男人的面
前,迅速地脫去所有的衣服。

  媽媽雪白耀眼的肉體和淒怨悲哀的眼神所形成的巨大反差,在那一瞬間使他
的心髒都停止了跳動。

  男人的眼中一下子就發出狼一般的光,他扔下藤條撲到媽媽身上,幾乎是立
刻就把那根醜惡的肉棒插進媽媽的身體。

  媽媽趴在地上,把屁股翹起來,讓那個男人從後面進入。

  他躺在地上,很清楚的看到媽媽咬緊牙關,發出哼聲,臉上顯露出痛哭的表
情。媽媽雪白的乳房壓在身下,被擠成扁扁的形狀。

  就在這時候,他看到媽媽盯著他的下身,表情忽然變得僵硬,順著媽媽的目
光,他才發現自己褲裆高高鼓起,�面的東西堅硬得已經快要爆裂。

  那個男人很快就不行了,在喘息的時候看到他的情景,男人突然發出冷笑,
走過來把他拉到媽媽身後。

  這是他第一次在這麽近的距離內清楚的看到媽媽的雪白渾圓的屁股,在女人
兩腿之間,濕漉漉的毛發掩映著大大張開的深紅色洞穴口,上面挂著一溜白濁的
液體。

  妖豔淫亂的情景讓他唇乾舌燥,呼吸急促。

  就在這時男人一把扯下他的褲子,少年稚嫩的陰莖,正漲大到難以置信的程
度,男人淫笑著,命令他把陽具塞到媽媽的洞�面去。

  母子倆都沒有反抗,他順從地扶住媽媽圓白的屁股,兩人接觸時從手掌下傳
來滑膩柔和的觸感,他能夠感到媽媽在顫抖,他自己也是如此。

  當他插入時媽媽劇烈的抖動。他的動作很猛烈,但沒有幾下他就身體僵直。

  發射時他的腦海一片空白,隻是強烈的感覺到媽媽洞中的潮濕和溫暖。接著
他就趴到了媽媽的背上。

  那個男人看著這一切發出淫亵的笑聲。

  「小雞巴一點用都沒有。」他這樣說著,自己回房去睡覺。

  他就那樣一直趴在媽媽的背上,雙手從下面抄起媽媽沈甸甸的乳房,耳邊傳
來了媽媽淒厲的哭泣聲。

  他想要說話,但是卻一直保持沈默,感受著手心媽媽乳房的柔軟。

  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做愛,對象是他的親生媽媽。

  和媽媽在發生那件事情以後,他的生活並沒有什麽明顯的變化。他還是經常
挨打,家�也還是像往常一樣死氣沈沈。但是現在每次看到媽媽,他的眼光都透
過外衣一直看到女人豐滿的肉體。

  當他看著媽媽的時候,媽媽總是避開他火熱的目光。

  他的心情每天都處于郁悶的狀態中。

  三月某天的晚上,他從外面回家。一推開門就聽到從�屋傳來男人的淫笑和
媽媽哭泣的聲音,這本是很常見的事情,但是這時他突然感到極爲嫉恨。

  拿起門後的木棍,他走進媽媽的臥室。

  媽媽躺在床上,雪白的大腿被男人抓住,用老漢推車的姿勢進入,兩個人都
沒有注意到他的進來。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媽媽發出極爲痛苦的叫聲,這叫聲讓他怒火沸騰。

  他舉起木棍,一聲怒吼,對準男人的後腦用力的打下去,沈重的打擊之後,
男人回過頭來瞪著他,想要奪下他手中的木棍。

  這時媽媽拼命的用雙腿夾住他的腰,尖叫著要他快走。可是他趁著這機會一
連幾棍打在男人的頭上,男人最後終于昏倒在地。

  他扔下棍子,撲到了媽媽的身邊。

  媽媽呆呆的望著他好一會兒,突然抱住他哭泣,豐滿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摩
擦。

  這時他感到一陣強烈的沖動,他站起來把媽媽壓在身下,用嘴去親吻媽媽的
嘴,媽媽掙紮著把頭扭開,他的嘴唇就在媽媽的耳朵、腮、脖子上面蹭。

  然後媽媽突然把頭扭回來,吻在他的嘴唇上。媽媽的舌尖,伸進他的口中攪
拌,他也熱烈的以舌頭回應,動作很快由生疏變得熟練。他飛快的脫去了自己的
外衣,同時手掌覆蓋上了媽媽隆起的陰阜,手掌立刻感覺到一片濕膩。

  他低頭想要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媽媽的肉洞�去,觸眼所及滿是暗淡的紅色,
從媽媽的洞�鮮血還在不斷滲出。

  他驚惶的擡起頭來看著媽媽的臉,但是媽媽除了臉頰比平時顯得蒼白之外,
並沒有什麽特別特殊的地方。

  「不要管,是女人的月事。」媽媽說著,用雙腿勾住他的屁股,使勁向前一
帶,他的陰莖一下被套住,媽媽的臉上浮起混合著痛苦和愉悅的神情。

  「痛不痛?」他忍不住問。

  媽媽的臉上閃爍著妖豔的光澤,「動吧!」媽媽說。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隻是默默的做著機械的運動。

  這一次他持續的時間比上一次長得多,第一次完了以後又來了兩次,但是還
是一直維持著最初的姿勢。兩個人身上都是濕淋淋的,從媽媽花洞�湧出的血水
和淫水混合著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來,流到地上。

  當他終于放開媽媽的大腿時,雖然疲倦但卻感到非常愉快,這時他終于想起
了躺在地上的男人。他伸手去拉那個人,可是他一動不動,他把手放在男人鼻子
下面,才發覺他早就停止了呼吸。

  他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

  那個男人的屍體一天後很快被裝殓埋葬。

  他和媽媽對外宣稱是他是暴病身亡,街坊鄰居雖然覺得有些突然,但沒有人
懷疑。

  也沒有人來吊唁,這男人並沒有親屬,人人都討厭他。

  把男人埋葬後的那個晚上,他和媽媽坐在客廳�。

  「從今天起就好了。」他說,看著母親的眼神流露出不加掩飾的欲火。

  媽媽面無表情的站起來,走進了浴室,二十分锺後她走出來時,身上一絲不
挂,剛剛沐浴過的白皙肉體,同時混合了聖潔和淫亂。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們還是母子。」

  說完這句話媽媽就緊緊的抱住了他,美麗的大眼睛濕得要滴出水來。

  「是最後一次嗎?那我就拼命的做吧!」

  他貪婪的揉捏著媽媽飽滿的乳房,看著雪白柔軟的乳房在五指擠壓下變形,
堅硬的褐色乳頭從指縫中伸出來。他用的力量非常大,媽媽痛得呻吟,但是沒有
阻止他的意思,反而默默的伸手脫去他的褲子。

  這一次他是站著插入,十四歲的他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和媽媽個子差不多
高,在體位上兩個人很協調。

  用這樣的姿勢交合,他隻是輕輕的擺動屁股,就能産生明顯的效果,媽媽第
一次在他的抽動下發出了呻吟,聲音不大,但是效果比最強烈的春藥都強。

  很快他感到媽媽洞�一陣陣強烈的收縮,然後一股滾燙的熱流澆在他的蘑菇
頭上,他也控制不住的發射。這時媽媽暈紅著臉,身體酥軟的靠在他的身上,空
氣�彌漫著從女人下體流出來的液體的芳香。

  他吃力的把身體柔軟如綿的媽媽抱起來放到茶幾上,自己把頭放到媽媽兩腿
之間去看那個他出生的地方,一股濃烈的騷味撲鼻而來。在還在顫抖的雪白大腿
內側,他第一次清楚的看到了神秘的花園,濃密的毛發又多又長,從小腹一直延
伸到後庭的菊門,深深的臀溝也布滿了細而亮的黑毛。

  他用手指撥開那一叢叢被打濕而粘在一起的雜草,看到紫褐色的肥厚肉唇耷
拉著,他開玩笑似的向兩邊拉開這肉唇,隨即驚訝的看到�面粉紅色的嫩肉,被
滋潤得亮晶晶的,那種淫糜的美感使他心搖神蕩。

  他本能的用嘴唇去舔這顯現出妖異魔力的肉壁,舌頭在嫩肉上刮過的時候,
媽媽的身體劇烈的顫動。

  他順著這一條紅色的山谷向上掃蕩,意外的在頂端看到一顆像小指頭般的肉
芽,他用舌頭輕輕的碰了一下肉芽的頂端,感覺媽媽的身體大力的動了一下。他
用舌頭裹住這粒肉芽吸進自己的嘴�,用牙齒咬住根部猛力的吸吮。馬上,從耳
邊傳來媽媽驚天動地的叫聲,兩條肥腴的大腿死命的夾住了他的頭。

  兩分锺後一股熱乎乎的水流從媽媽泥濘不堪的花洞�急速的噴射出來,打在
他的臉上和身上。他松開牙齒,讓那顆小肉芽縮回去,自己貪婪的吮吸帶著腥味
的液體。

  媽媽癱在茶幾上,雪白的肉體枕著身下淩亂的頭發,胸膛雜亂無章的起伏,
散發出無比淫亂的媚態。

  不久之後他想要離開,可是媽媽拉住了他:「是最後一次了。」

  他俯身看著媽媽的眼睛,兩個人無言的對視,然後他看到大顆大顆晶瑩的淚
水順著媽媽雪白的臉頰流到茶幾上。

  他又一次進入媽媽。

  那一天他射了六次,完事後媽媽兩天沒有下床。

  第三天他出門去了,中午回來的時候看到媽媽已經做好了飯等著他。

  「你回來了,兒子。」媽媽特別的強調「兒子」這兩個字。

  他站在門口沈默了一會:「是的,我回來了,媽媽。」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年,他和媽媽一直保持著正常的母子關系,兩個人誰也
不提以前的事情,就好像母子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在這一年�媽媽還是老樣子,臉上還是很少有笑容。

  但是他變了,他的身體開始發育,一年時間長高了七厘米,現在的他看上去
已經彷佛是又高又壯的男子漢。

  變的並不僅僅是這些,他的生活也有本質的變化。

  他國中讀完以後就沒有再上學,在街上混,結識了一幫朋友,他們靠偷竊、
勒索、收保護費謀生,弄到錢後就去過花天酒地的生活。

  在他們這個小團夥�,他是當之無愧的老大,不但因爲他長得壯實,也因爲
他打架從來都是在拼命,附近的人都知道他的外號——「賭命仔」。

  他的媽媽也知道了一些他的情況,但是她並沒有說他。母子倆人除了一天中
那幾次不可避免的碰面,平時都互相躲著對方。

  五月一天的下午,天氣很悶熱,他從外面回家。

  就在這天中午的時候,他向附近的另一個團夥提出在當天晚上單挑,以解決
他們之間一些爭端。這些人都是職業歹徒,他不知道晚上出門以後,還能不能活
著回來見到媽媽。

  那天下午他坐在自己的臥室�,看著窗外夕陽漸漸落下。在太陽就要下山的
時候他猛地站了起來,脫去身上僅存的褲衩以後,走出房間去找媽媽。

  媽媽正在廚房爲他準備晚飯,天氣很熱,媽媽身上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
透過細紗能夠看到媽媽的乳罩背帶和白腴的後背。看著媽媽的背影,他全身猛烈
的顫抖,然後就撲上去抱住了媽媽。

  媽媽以他所沒有估計到的程度掙紮,流理台上切好的菜都被打落在地上,混
亂中媽媽抓起菜刀砍他,他不閃不避,菜刀在就要劈到他臉上的時候歪了一下,
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傷口,鮮血湧了出來。

  媽媽看到鮮血發出驚呼,趁著她分神的時候他把她壓在了流理台上。

  「我是你媽媽,爲什麽你要做這樣的事情?」

  「我不要你做我媽媽。」

  「可是我確實是你媽媽呀!」

  「我死了你就不是了,今天晚上我就會死。」

  媽媽驚訝的看著他,一下子停止了掙紮。

  「是今天晚上嗎?」

  「嗯!」他說:「死了倒好。」

  說完這句話他就一把扯開了媽媽身上那件薄薄的襯衫,又扒下了媽媽短裙下
的內褲,魂牽夢萦的雪白肉體再一次展現在他的面前。他像不相信似的伸出手去
撫摸,還是那麽柔軟,發出濃烈的肉香,被他撫摸到的地方變得火燙,媽媽的眼
神迷離。

  他的喉結上下移動,吞咽下一口口的口水,突然發出一聲獸吼,然後沒有任
何前戲就進入,可是媽媽的花瓣已經綻開,溢出了大量的蜜汁。

  開始的時候他抽插很猛烈,兩具身體撞擊時,發出清脆的「啪啪」的響聲,
但是不久以後他就放慢了速度,非常緩慢但卻是有節奏的挺進。

  媽媽隨著他的節奏而擺動身軀,渾圓的屁股在流理台上扭動,口�發出甜美
的哼哼聲。

  夕陽的馀光從窗外照進來,柔和的金光落在媽媽的身上和臉上,這一瞬間他
感到了強烈的美的震撼。

  在媽媽的體內發射後,他拿來藥品,讓媽媽坐在流理台上爲他包紮手臂的傷
口,這時候他看著那圓鼓鼓的大乳房在自己眼睛下面晃動,紫色的乳頭和乳暈很
大。他突然抓住一個乳房,把乳頭放到自己口�含住吮吸,同時又撫摸另一隻乳
房。

  媽媽問他:「是不是還想要?」

  「還想要,每天都想要,想要一輩子。」他說。

  媽媽爲他包紮好了,他用全身力氣把媽媽抱在懷�,媽媽也抱住他。

  他能夠感到肩膀上有溫暖的水珠滑落,可是當他們的身體分開時,他卻看到
媽媽臉上露出笑容。

  他回到房�穿好衣服,又走回廚房,媽媽還坐在那�,夕陽已經不見,窗外
一片漆黑。

  他拿起那把菜刀放在懷�,出門前他轉過頭對媽媽說:

  「如果我沒有死的話,我就要你一輩子做我的女人。」

  那一天晚上他沒有死。

  他一個人對對方六、七個人,每一個人的年紀都比他大,比他會打架。

  他挨了七刀,其中有一刀從脖子旁邊劃過去,差一點兒就割斷了頸部的大動
脈,但是就好像冥冥中有神在保佑他一樣,他奇迹般的沒有死。

  這一次戰爭的結果是對方的七個人全部挂彩,其中有三個人成了終身殘廢,
他卻隻是在醫院�躺了兩天。

  其實醫生是建議他還多住幾天院的,可是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家。

  出院的那天他媽媽來接他,媽媽穿著一件天青色的無袖連身裙,化了淡妝,
穿著一雙細跟的高跟鞋,讓他陡然間眼前一亮。

  他們叫了計程車回家,在車上媽媽一直把他摟在懷�,他的頭就放在媽媽的
胸前,感受著媽媽乳房的彈性。

  他悄悄的從座位下面把手伸進媽媽的裙子�,意外的一下子就摸到柔軟溫暖
的毛發——媽媽的裙子�面竟然沒有穿內褲。

  他擡起頭來看著媽媽,媽媽的臉上有美麗的紅暈,可是雙腿卻緊緊的夾住他
的手。他就把手放在那�,也不動,體會著那溫暖和緊密。幸福的感覺襲來,他
突然覺得頭一陣陣發暈,于是他就這樣子枕著媽媽的乳房睡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是在自己的家�,媽媽在廚房�做飯,一陣風吹
過,傳來了他最喜歡吃的紅燒肉的香味,也傳來了媽媽輕柔的歌聲。

  他聽著這歌聲,突然流下淚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脫去褲子等著媽媽的到來,可是媽媽沒有來。焦躁的他
走到媽媽的臥室,發現媽媽已經上了床,看到他來吃驚的看著他。

  「爲什麽不過來?」他說:「做我的女人,以後不管什麽時候都要和我在一
起。」

  媽媽凝視著他,點了點頭:「但是今天晚上不行。你傷好以前,不能夠做那
種事情。」

  他「哧」的笑了一聲:「你怎麽說話還是像我老媽。」

  「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媽媽。」

  他高興的笑了起來,「好!」他大聲的回答,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他走過去,脫去鞋子躺在媽媽的旁邊,很快就睡著了。

  天亮的時候他醒來,聽到耳邊傳來輕柔的呼吸,于是他立刻意識到媽媽躺在
自己的身邊。

  這是他這幾年來和媽媽一起在一張床上渡過一整夜,聞著鼻端傳來的濃烈的
女人身體的香味,看著熟睡中媽媽安詳平和的姿容,一種新奇的感覺在他心中油
然升起,他突然覺得上天對他真的不薄。

  然而好運還在後頭,一個黑幫的大人物聽說了他的勇猛,專門派人來拉他入
夥,他也欣然加入。他做事雖然已經不像以前一樣不要命,但是卻還是很猛,人
人都怕他。

  很快的,他成爲台灣黑暗社會中鼎鼎有名的新銳人物。這一年,他剛滿十六
歲。

  他現在是所在幫會刑堂的首席殺手,他對于武器的使用有驚人的天賦,然而
更重要的是他具有一種超乎年齡的冷靜。這種品質在很多時候挽救了他的生命,
使他在幫派中的地位日益穩固。

  他在媽媽面前,也開始展現出強者的風采。

  半年之後的一個晚上,他在南部辦了事以後回家,剛剛殺了一個人,感覺有
些疲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媽媽。

  推開門以後他看到媽媽坐在客廳�看電視,身上穿著非常性感樣式的睡袍,
看到他回來連忙幫他拿東西,放洗澡水。

  「和我一起洗吧!」

  「我已經洗了。」媽媽紅著臉說。

  不知道爲什麽,做他的女人這麽久,媽媽始終抗拒在他的面前裸露身體。

  「再洗一次。」

  這種略帶命令式的口吻是他在對手下說話時常用的,他滿意的看到媽媽也和
別人一樣屈服于這樣的口吻之下。

  他坐進浴缸,看著媽媽站在那�,略帶羞怯的褪去浴袍,以前很少有這麽好
的機會在這麽近的地方欣賞媽媽的身體,媽媽的肉體較以前更顯豐滿,但卻沒有
變形,梨狀的乳房在胸前鼓起。

  他亢奮起來,在他的示意下,媽媽坐在他的懷�,兩個人一起浸在溫暖的水
中。

  「我是不是太胖了?」

  「你現在的三圍是多少?」

  「35D,29,36。」

  「很正常。」

  「你不覺得腰有點粗,屁股也太大了?」

  「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喜歡大屁股的女人?」

  「你就會哄媽媽開心。」

  回答這句話的是一個綿長的熱吻,兩個人就在浴池�面結合。

  不久之後的一個周末,是媽媽37歲的生日。

  他本來是要出去慶祝的,可是媽媽卻執意要在家�度過這一次生日。

  晚餐不算豐盛,卻做的都是他愛吃的東西。吃飯的時候,兩個人身體疊在一
起,他把食物含在口�渡過去,兩個人都覺得非常的甜蜜。

  吃完這頓耗時3個小時的晚餐以後,兩個人又一起去浴室。

  在浴室�,媽媽把沖浴的蓮蓬頭拆下來,然後把水管遞給他。

  「幫我洗一下屁眼�面的髒東西。」

  「怎麽突然想起來要做這個?」

  「你先幫我洗吧。」

  媽媽伏在浴缸上,把屁股向他翹起來。他拿起了水管,把前端塞進媽媽的肛
門,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覺得媽媽的肛門很緊。

  塞進去一小截水管以後,他估計不會掉下來,把水龍頭扭開,媽媽發出一聲
悶哼。

  「要不要緊?痛不痛。」

  冷汗從媽媽的身上滲出來,但是媽媽搖頭示意繼續。

  過了一會兒媽媽喊停,他把水管抽出來,「撲」的一聲,剛才灌進去的水現
在像噴泉一樣射出,水已經變成黃色,帶著腥臭。

  接著又做了一次浣腸,這一次流出來的水顔色和臭味變淡了。

  浣腸結束之後他和媽媽一起洗澡,然後他把媽媽抱到了臥室。

  「今天是媽媽的生日,做兒子的我要好好安慰媽媽。」

  在床上時媽媽阻止他的愛撫:「先等一等,今天我想要你插這兒。」

  媽媽在用狗一樣的姿勢趴在床上,手指指著自己的肛門:「我想把一切都交
給你。」

  「你的一切早就是我的了。」

  「可是我的處女被別人奪去,沒有留給我最心愛的男人。所以我要把後面的
處女留給他。」

  「……」

  「如果你不要的話,我會覺得你是在嫌棄我。」

  「我知道了。」

  他說完就開始用力的插入,之所以用力是因爲媽媽的肛門很緊,簡直插不進
去,他想要放棄,卻被媽媽阻止。

  兩個人折騰了十幾分锺以後,巨大蘑菇頭的前端終于進入,但是還是不能動
彈,又過了好一會兒以後他才開始嘗試緩緩的抽動,媽媽也開始扭動屁股迎合。

  「痛不痛?」

  「好像麻痹了。」媽媽氣喘籲籲的回答,更加起勁的搖動屁股。

  他也覺得很痛快,那種前所未有的緊張使他激動不已,而看到媽媽伏在床上
咬緊牙關忍耐,後背出現雞皮疙瘩的痛苦樣子,更讓他心中升起征服者所特有的
驕傲。

  當他在媽媽的直腸�發洩以後,兩個人都精疲力盡的倒在床上,好像虛脫了
一樣。

  「好累!確實和那個時候一樣。」媽媽喃喃的說。

  「什麽時候?」

  「第一次失去處女的時候。」

  他沒有說話,媽媽突然壓在他的身上,溫暖的嘴唇貼在他的耳邊:「現在我
什麽都是你的了。」

  回答這句話的是另一次深深的插入,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極度的疲倦之中他
們交股而眠。

  第二天他在酣夢中被奇特而濃烈的臭味熏醒,他四處找尋臭味的來源,最後
扳開媽媽壓在他身上的大腿,終于發現臭味是媽媽肛門�流出的液體發出——那
是昨天他灌進媽媽體內的精液。

  這時媽媽也被他的舉動驚醒,當他看到媽媽做出皺著眉頭嗅什麽的樣子時,
情不自禁的大笑。在笑聲中他把媽媽抱進浴室,用溫水仔細幫媽媽清洗臭味和仍
然酸痛的身體,然後自己出去扔掉了那條床單。

  聖誕節放假的時候,他決定帶媽媽去香港玩幾天。

  他把這個想法告訴權叔,權叔表示同意。

  權叔就是帶著他正式進入黑社會的那個黑幫大人物,對他就像是對自己的兒
子一樣。權叔在台灣香港都有很雄厚的實力。

  「怎麽這麽喜歡和媽媽在一起啊?」權叔笑著問。

  他笑了笑沒有回答。

  收拾好行李上路時,媽媽顯得很興奮。

  「爲什麽這麽高興?」

  「我以前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還會有這麽幸福的時候。」

  他笑著攬住媽媽的肩膀:「媽媽,我這一次要和你痛痛快快的玩幾天。」

  媽媽笑著點頭答應。

  他們一下飛機,香港方面的人就已經在機場等候,這些人看到他的時候很吃
驚,因爲沒有想到這幾年威震台北的「賭命仔」竟然是這麽年輕的一個少年,但
是等到他們看到他眼中的冷光,就立刻明白他並非浪得虛名。

  他們坐著豪華的Benz房車直接駛往希爾頓酒店,在那�已經爲他預定了
昂貴的豪華套房。

  雖然從落地長窗就能夠俯覽維多利亞海港的景色,不過他們在香港的頭三天
沒有出過房門半步。兩個人就在房�沒日沒夜的做愛,嘗試各種各樣的姿勢,累
得精疲力竭卻仍不肯罷休。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媽媽問。

  「會。但我喜歡你的淫蕩。」他這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