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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引

  詩曰:
  清風戲蝶欲雙飛,浪蝶投懷半就推。
  枉視風流美少年,一江春水柳絮追。

  話說崇朝順天六年,某夜。處中原的西南角處的納斯縣一私塾后花園里。

  是夜朗月當空皎潔如洗,花香四溢。一人影孑立花叢,對月長長地吸了口氣。近看,卻是長須美鬓,頗有幾分涵養。他是這里的教書先生,姓鍾名原郎號色空。爲人嫉世,雖只靠授課度日,卻自視頗爲清高。

  日間,有位叫林三的學生竟然在授課時偷閱春宮圖。這林三是納斯縣首富林大員外的獨子。被當場抓獲時,居然和他詭辯,說什麽“食色性也,無龍鳳顛倒,布云施雨,何來炎黃子孫綿綿數千年之傳?難道先生至今仍未嘗知過女色?”這下可觸痛了他的死穴。鍾原郎性格孤傲乖僻,難以與人爲伴,加之家境不寬,故過而立之年仍然孑身。當衆狠狠批了林三一頓,沒收了春宮圖。當然少不了,曉之以理、道之以義地教育一番。

  鍾原郎日間授課,夜里就住在私塾。私塾后面的這個小園,是他閑來無事時搞些花草,聊以舒解舒解寂寞情懷。時日下來,倒也枝繁葉茂滿目花色。

  今晚無事,頗覺煩悶,便把日間沒收的春宮圖拿來翻閱。這下不看還好,一看立時血脈憤張,胸口更加煩悶。

  看看外面月色如水,便放下春圖,踱著方步,浏覽園中。心情稍暢之余,總覺無味。遙想當時少年,何等意氣,何等壯志,總想爲家國一展抱負,而四方遊學,到如今卻一事無成孑影單身淪落私塾。當年視天下女子如草芥,自以爲跨步之內必有群芳,天下女子皆唾手可得。而如今就連隔壁快四十全村出名的破爛貨紅姑,看他的眼神,感覺就像看草芥。難道這輩子真的要孤獨終老?想想春圖里的那些裸女,個個神態妩媚,叫人憐惜,自己呢?什麽都沒有。想到這里不禁扼腕長歎。“老天,難道就這樣叫我孤獨終老?”

  “沙、沙”牆下花叢一些響動把鍾原郎的思緒拉回來,定睛一看,隱約有個人影閃動,心中跳了一下:“難道是個小偷?”小心翼翼上前,卻見里面躲著一個年輕女子。不等鍾原郎開口,那女子卻風扶楊柳地走了出來,近前深深地施了個萬福道:“先生品格高尚,種的花草清芳典雅與衆不同,小女子慕名已久,想來賞花,又怕擾了先生做學問,只有趁夜悄悄偷賞花姿,不想又打擾了先生的雅興。”

  月光下,那女子面容清麗嬌好,楚楚動人,聲音更是如銀鈴繞耳,令人心神大動。鍾原郎不禁暗中驚歎:“天底下竟有如此的可人兒!”面上卻正色道:“小姐秉夜私入他人園中,著實不妥,還是快快請回吧。”

  那姑娘道:“小女子久慕先生清雅,種出的花草更是別樣,今夜即已入園,還望先生成全。”說完又是深深一福。

  鍾原郎道:“鍾某不過是一介草夫,得姑娘謬贊,心中感激,但姑娘秉夜孤身前來,只怕是有些不便,如若被人發現,恐有損姑娘清譽。”

  聽他如此一說,那姑娘眼中閃出一絲的失望,輕輕撫著一朵小花默默道:“先生愛惜這些花兒,恐怕我等這些俗人亵渎了它們了。”

  鍾原郎急忙道:“不、不,姑娘誤會了。姑娘要賞花白天盡管來,只是現在夜已漸深,不大方便。”

  其實他的心里也不大願意讓這姑娘這麽快就離開,只是礙于禮數。

  那姑娘幽幽地看了鍾原郎一眼,低頭怨怨道:“先生以爲小女子真的只是爲花而來嗎?”

  鍾原郎道:“那還爲何?”

  那姑娘頓時滿臉嬌羞, 頭更低了:“先生是正人君子,才華橫溢,小女子仰慕已久,只是不敢接近。今日不顧忌諱私入園中,實爲見見先生,以慰……以慰相思之苦。”說完,渾身嬌態,旖扭不可方物。

  這些話說得鍾原郎大爲受用,以前從未有人在他面前說這些話,但表面卻是不動聲色道:“鍾某不過是一介教書先生,姑娘大家閨秀,怎會看上我這莽夫,小子受寵若驚了。”

  “哪里,先生過謙了”那姑娘道,“先生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並且胸懷大志,只是目前龍遊淺底,無法施展鴻鹄之志而已,若日后有朝若能風云際會,龍歸大海,必定傲嘯天下,一展抱負。”

  鍾原郎大感知音,不禁抱拳躬腰,對那姑娘一拜道:“姑娘真乃鍾某知音也,數年來從未有人象姑娘一樣如此了解鍾某心聲,不才斗膽請問姑娘芳名,家住哪里?”

  那姑娘更是嬌羞無限,連忙還禮道:“實不相瞞,小女子乃是千年修煉的狐仙,近年來日日偷聽先生講學,受益匪淺,深慕先生風才,如不嫌棄,小女子願爲先生鋪紙研墨,也好讀些聖賢之書,早成正果。”

  鍾原郎聽過許多狐仙愛慕讀書人的故事,其中的驚豔真是讓他垂涎三尺,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主人公,沒想到現在就是真的了,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慶幸自己過了而立之年還有如此之豔遇,可想到自己身爲人師,若被別人看見與女子私下往來,有損名譽,便沈吟不語。

  那女子似乎知道了他的心思,對他道:“先生是否擔心這樣不大方便?”

  鍾原郎不語默認。那女子接著道:“先生有此疑慮是人之常情,不過請先生放心,小女子略通變化,會隱形之術,來去了無痕迹,常人是無法見得到我。其實我偷聽先生講學已有一載多了,先生可有所察覺?”

  鍾原郎聽完尤如吃下了定心丸,大爲放心,膽子一壯,說道:“難得姑娘如此好學,再就推拖豈太不近人情了,只是小子怕才學有限……”

  那狐仙察言觀色便知心意,還未等他說完,便進了屋里在書桌旁盈盈坐下。鍾原郎連忙跟進。

  燭光映照下,那張臉龐真是嬌豔無比,燦若桃花。看地鍾原郎立時心轅意馬,心神不定。

  狐仙貝齒吐珠道:“還望先生教誨。”

  鍾原郎回神過來,忙道:“不敢。”暗吸了口氣,強定心神,桌上隨手拿了本書,一看竟是剛才翻閱的《春宮圖》,這下大爲尴尬,不知所措。

  “原來先生也好此道。”
  鍾原郎老臉一紅,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狐仙身體靠過來嬌聲道:“俗話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看看說說還不如親自去做做。先生高雅,如不嫌棄女子蒲柳之姿,今夜原常侍身旁,以畏先生雅意。”軟語齒香熏得鍾原郎一團糨糊,心跳加速,意亂情迷。那狐仙整個身軀已經都躺在鍾原郎的懷里了。

  鍾原郎幾時受過這等香豔之事?只覺得溫香軟玉,呼吸急促,整個人都不知天地在哪兒了。那狐仙轉過身來,雙手搭肩,在他臉上深深香了一下。這一下更是讓鍾原郎一竅出魂,妙不可言,覺得那雙唇溫溫濕濕的,有一種不可言語的舒服。心中不由感歎女人果然是妙物,這幾十年算是白活了。

  狐仙夾住鍾原郎的右腿用下身在他大腿上慢慢地來回摩擦移動,同時雙手解開他的衣扣,不挺地在胸口撫摩。鍾原郎大腦眩暈,雙手不禁也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起來,經過腰際,手指一挑,翻起衣角,進入狐仙的內衣里,手指所及皆溫暖而富有彈性,忍不住用力抓了幾下。摟著她的腰,漸漸地往上遊移,順著她的曲線撫摸到她的胸部。

  “恩!”狐仙哼了一下道,“先生輕些。”說完整個人卻靠在了鍾原郎的肩上輕咬著他的耳朵,還不停“吃吃”地笑。鍾原郎大起膽來,撫摸她乳房的力量漸漸加強,另外一只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隔著褲子用手指挑挖她的下體。狐仙一陣顫抖,全身癱軟下來,緊抱著鍾原郎,不停地喘氣,大腿上來回摩擦移動的速度快了起來,下體緊跟摳她的手指。鍾原郎這時覺得狐仙的下體有一陣陣的熱氣噴出。狐仙右手拉開鍾原郎的褲帶,伸進褲里,把早已硬挺的肉棒掏出來,不停的上下套弄。沒幾下,鍾原郎猛的抱起狐仙去往床上放下。三兩下就除去了兩人身上的衣物。這時狐仙的紅嫩香豔的胸部和羊脂白玉的身體橫在了鍾原郎的眼前。

  鍾原郎呼吸急促,那狐仙醉眼朦胧。

  “小女子蒲柳之姿,能得先生喜愛,心里實在喜歡的很。願以后能長伴先生左右,爲先生洗衣掃榻。”狐仙柔聲道。

  鍾原郎更是樂到了天,溫柔道:“小生有幸得娘子青睐,實在三生有幸。”

  說話中眼睛卻是在注神貫看紅嫩香豔的胸部和纖毫畢露的陰道上,陰毛呈三角形分部在恥丘上,大陰唇比較小,小陰唇外翻,好像一只蚌殼一樣,淫水充滿著穴口,好像要滴下來一樣。忍不住用手撫摸柔軟的陰毛,撥開縫隙往里探索,里面的每一條肉褶都清楚的顯現出來。

  狐仙的胴體顫動了一下,發出哼聲,淫水汩汩地流了出來,原來鍾原郎不覺碰到了陰蒂,他發現突出的小肉核覺得好玩用手指挑了幾下,沒想到會引起狐仙這麽大的反應。低頭把鼻子湊向洞口聞了一下,陣香撲鼻。想起剛剛看過的春宮圖里面的招數,右手兩指撥開雙唇,左手將陰蒂覆皮上推,舌尖輕吮突露之陰蒂,此一動作使狐仙不自覺地將臀部及陰阜上挺。

  “臆!呼”狐仙扭動雙腿呻叫著。鍾原郎舌尖不斷在充滿皺紋的唇壁內打轉,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蚌唇。“啊!啊!啊!”隨著一陣陣吟叫狐仙雙手在胡亂抓著鍾原郎的頭發。

  “先生,先生…”狐仙呻吟著,雙手緊緊抓住鍾原郎的頭發,把他的頭引到胸部,鍾原郎隨即托起她的乳房,輕輕的咬著奶頭。狐仙緊緊抱著鍾原郎,腰肢扭動,哼哈不絕。鍾原郎順著脖子吻到了狐仙那鮮紅欲滴而又飽滿的雙唇。狐仙把舌頭伸進他的口里,舌尖在口腔里來回蠕動,他貪婪地吸吮她的鮮美舌頭。二個人的舌頭不斷糾纏,同時光滑的大腿在不停地摩擦,感覺非常舒服。

  鍾原郎挺起肉棍,想要入洞,挺腰試了幾次,不得其門,老臉紅了一下。狐仙見狀,微微一笑,右手以食指和無名指分開小陰唇,左手用手指輕輕繞著肉棍,引到洞口。鍾原郎順勢向前一頂,肉棒全根沒入,進入到狐仙的體內,只覺得溫暖滑膩,忍不住哼了一聲。狐仙的身體顫了一下,雙手緊抓他的后背,主動的前後挺動,讓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

  “好爽啊!先生你舒服嗎!啊!啊!好爽!” 狐仙一面挺動一面發出甜美的呻吟。

  鍾原郎哪有心思說話,只感到她的陰道內一陣陣緊縮,肉棒緊緊的抵住她的陰道壁,火熱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壁上刮著,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狐仙雪白的屁股開始慢慢地一圈一圈扭轉,同時閉著眼睛不停地嬌喘。淫水像小河一般的汩汩流出,不會兒搞地整張床單濕了一大片。

  鍾原郎起身把她的大腿向兩旁分開,猛力抽送,肉棒吞吐的快感讓兩人的高潮連續不斷。狐仙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口,緊閉雙眼,肉棒在她的穴內來回抽插,帶著她紅嫩的陰肉翻進翻出,發出了觸電般的呻吟,汗水混合著淫水,由她的腿間源源流到床單上。鍾原郎的身體也忍不住顫抖,同時發出很大的哼聲,就好像身體招受雷擊,強烈的麻痹感沖上腦頂,在強烈的快感中,一股熱精激射而出,“啊!”的一聲,癱在狐仙的肚皮上,久久沒有動彈。

  狐仙也緊閉雙眼,許久才吐了口氣,睜開雙眸,充滿憐愛地看著鍾原郎。這時鍾原郎也正看著她,充滿蜜意。

  “古人說的真是沒錯,大登科金榜提名,小登科洞房花燭。”鍾原郎道,“女人真是少不得啊!”

  狐仙吃吃笑道:“男人也少不得啊!”看到鍾原郎的左臂上一塊方形似圖非圖似字又非字的肉印指著問道:“這是先生紋上的麽?真有意思。”現今有不少人以紋身爲樂,狐仙故有此一問。

  鍾原郎瞄了一眼臂印道:“這東西是我生來就有的,要不是長在肉上,我早就把它割了。”

  說完爬了起來,重新仔細觀詳狐仙的玉體。只見二條羊脂白玉似的玉腿,八字式分開,美麗的陰戶淫水晶瑩,發出豔麗誘人的光澤。看了會兒,混身筋血又沸騰了起來。伸出手掌開始輕撫陰阜,右食指與中指在小陰唇上撥弄著,再上撩揉搓陰蒂。狐仙顫抖呻吟著,頭部緊靠他的右肩。鍾原郎吻著的粉頸,狐仙不自覺地將頭後仰,當輕吻她的耳垂時,她則又不自覺地把頭前俯,小口微微張開。順著臉頰粉頸,吻至乳溝往下,鍾原郎雙膝前踞後弓,吮吻著狐仙的臍眼、渾圓富彈性的小腹。狐仙忍不住雙手扶著他的頭往下壓!

  “先生,”狐仙在呻吟時突然輕輕道,“讓我來服侍先生吧。”她示意讓鍾原郎身體仰臥,把頭轉過來壓在他的身上。背對握著淫棒低頭親吻,她溫柔的用舌尖輕輕的舔舐著的龜頭,然後慢慢的繞著圓圈,將肉棒上淫水舔乾淨。舔了一陣子後,起身束起一頭長發,然後低頭張嘴將肉棒整根含入,開始上上下下的套弄。她把舌頭卷起來,在口中挾著肉棒一上一下的摩擦。鍾原郎感覺彷佛被一塊溫熱的海綿包著摩擦著,那種溫濕的快感特別興奮,忍不住從豐滿的屁股溝里伸入手指,在濕淋淋的肉洞口撫摸。狐仙扭動著腰肢,肉棒塞滿她的嘴,說不出話來,不停地從嘴里發出唔唔的聲音。

  分開肉溝,揉搓纏繞到手指上的肉片,用手指玩弄上端的敏感肉芽。充滿情欲的肉芽開始膨脹。“啊……唔……我受不了啦……” 她好像費很大的力量才說出來。鍾原郎的手指已經插入光滑的肉洞里,而且手指也開始抽插。狐仙的屁股好像觸電一樣的顫抖。好一會兒,反身坐起,一手握著肉棒,一手分開她的兩片肉貝,慢慢的跪下來,將龜頭套進穴內,然後放開雙手,深吸一口氣,慢慢坐下,肉棒就一點一點的深入她的穴內,直插到最深處。鍾原郎握著狐仙的雙手,支撐著她上半身的重量,一上一下的套弄。

  春宵苦短,時光飛逝。鍾原郎也不知兩人搞了幾次,每當肉棍挺起時,總忍不住又搞,直到漏盡更深,兩人才相擁沈沈睡去。

  “鍾先生,鍾先生。”
  鍾原郎慢慢張開惺忪的眼睛,睡意正濃。此時發覺天已大亮。
  “鍾先生,鍾先生。”屋外有學生在叫喚。

  “今天沒上學啊,怎麽有人叫呢?”心里想著便喊道,“誰啊,有什麽事?”

  “先生,我是張勇啊。”外面的人道。
  鍾原郎猛的驚醒說了聲“不好”,狐仙問道:“怎麽了?”
  鍾原郎道:“我學生來了,他會發現你的,這該如何是好啊!”

  狐仙掩嘴抿笑道:“我還爲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呢?先生忘了我會隱身,他看不到我的。”

  鍾原郎吐了口氣,心頭放下了塊石頭,遂大聲對外道:“什麽事啊!”  張勇在外答道:“有位老婆婆說她的姑娘不見了,要在這里找找。”

  “我們這里又有什麽姑娘!”鍾原郎有些憤怒,“張勇,你叫那位老婆婆走吧,我們這里是清淨修學之地,沒有什麽姑娘。”

  “不行啊!”張勇在外面答道,“我也這麽跟老婆婆說了,她就是不聽,說一定要看到你才相信。”

  鍾原郎看了看狐仙,狐仙示意他大膽開門出去,他便起身穿衣,略加整理去開門。

  房門開處,只見門外一片站滿了人,仔細一看,所有的學生竟都到齊了,前面站著一位老媽。這老媽看見房門一開,眼睛就往房里鑽,看到床上坐著的狐仙,大喊一聲:“女兒啊!我的寶貝,我終于找到你了。”沖進去擁著狐仙“小親親”地說個不停。

  鍾原郎錯愕當場。

  “噫!這不是‘依翠樓’的小桃紅姑娘麽?”鍾原郎聽他學生林三這麽一說,心里跳了一下,往“狐仙”望去。那“狐仙”正親昵地卜在老婆婆懷里和她說話。

  “女兒啊,你不是去陪客人了麽?怎麽跑到這里來了?”
  “客人就是他啊!”小桃紅道。

  “我還以爲你在張員外的別院呢?你這個鬼精靈。”說完在小桃紅的鼻子捏了一下,轉過頭來對鍾原郎道,“先生,小桃紅可是我‘依翠樓’的招牌啊!舒舒服服地服侍一夜,這個銀子可是不能少的哦!”

  “這…這……”鍾原郎結結巴巴地道,“明明是她自己送上門的……”

  “什麽啊!”小桃紅突然道,“昨晚說好的,沒一百兩銀子就休想碰我,現在想賴帳不成?”

  “先生啊!虧你是道學中人,怎麽做過的事都不認了?”那老媽道,“平時還都自诩清高呢?”

  鍾原郎的臉此時真是一陣青一陣白,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小桃紅開口要一百兩,他現在哪有那麽多的銀子?

  “不許你老婆子胡說,我們先生乃清高之人,豈容你瞎扯,”林三大聲道,“這一百兩銀子拿去,你二人快滾。”說著拿出了銀票。

  老婆婆接銀票時,看了林三一眼,此時林三也正好看她,兩眼對望,都忍禁不俊“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一下子所有人哄堂大笑。

  此時鍾原郎真是恨不得在地下找個縫隙鑽進去。他突然一下子明白了這一定是林三搞的鬼,肯定與昨天的事有關。

  人都慢慢散去,私塾門外傳來了林三的聲音:“君子之教,有可爲,有不可爲。有可爲而爲之,有不可爲而爲之。君子不欺暗室……”音漸寥,似是人已遠去。

  這不是昨天教訓林三的話麽?自想,此事之后,再也不能在這里教授了,也無顔再在這地方呆下去了。于是,趁午后人少,偷偷收拾包袱離開了生活多年的納斯縣。

  (畫外音)哈哈:

  人人笑我癡,人人笑我傻。 我自我世界,哪管你與他。 瘋瘋又顛顛,自覺活神仙。 虛僞與醜陋,冷看人世間。 笑問聰明人,扪心請自查。 整日爾虞詐,最后是誰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