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的老婆(全)
「——籲」,我長喘一口氣,擦擦頭上的汗水,倒在剛剛搬來的還不及放好
的沙發上,揉著酸疼的腿和胳膊。
經過二個多月的辛苦,新居裝飾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我長喘一口氣,擦擦
頭上的汗水,倒在剛剛搬來的還不及放好的沙發上,揉著酸疼的腿和胳膊。
一會兒,「咣咣咣」,傳來敲防盜鐵門的聲音。剛剛來,我的新居還沒裝門
鈴。「誰呀?我問。
「你對面的鄰居」。我一聽,連忙應道:「來了」。有道是遠親不如近鄰,
鄰居關系還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會治安不好,盜賊橫行的時候。(別誤
會,並不是全盤否定現在的社會,可小偷實在是多且厲害)。
我打開門,一個約四十歲的高大男人站在門外,我是小個子,他近一米八的
個頭差不多高我一個頭頂。
「請進」,我說。
「搬來了?我在樓下看到你家在搬東西」。
「是,不好還要過一段才住進來」。
「裝修得不錯呀」。他擡頭看打量我的房子。
「哪�,隻是一般」。說實話,由于囊中羞澀,裝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闆,
其他都不起眼。而且沒什麽家俱,更別說什麽現代化的大件家電谒如家庭影院之
類的了。
「請坐」。我指了指沙發,「還沒弄好,連水都沒一口」。我抽出一根煙,
「來一根」?
他伸手接過,點了煙,噴出一口煙霧。——是個老煙鬼。我看他的姿勢和吐
出來的煙霧,想道。
倆人坐在沙發上,聊天起來,交談中,我了解到他姓陳,在部隊工作,是個
處長。搬來已經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對面。
不久,我看到對面房子——就是他的,一個從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婦人在開鎖。
老陳開口叫她,那個女人轉過身來。見他坐在我家,也走了過來。跟他先生
一樣,一進門就打量房子的裝修。
「是新來的鄰居,姓劉」。老陳介紹道。「這是我太太」,他又對我說。
「哦,你好」他的太太對我笑笑。
「你好」,我站起身來招呼。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頗有幾分江珊
的姿韻。臉上皮膚光潔白淨,有一種柔柔的光澤。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我
情不自禁這樣想。——都說性生活滿意的女人臉上皮膚就很好。
「回去吧」,她轉身叫他的丈夫。
他的丈夫站起身來。「有空過來玩」。對我說。
「好的,改天有空我會的」。我送他們出門。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幾吧,和
我差不多高。「真是個漂亮的女人」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過了兩天,我送東西到新居,在樓梯上碰到老陳的太太,我笑笑,對她
點點頭。她也對我笑了笑。算是招呼了。說實話,我這人不善言談交際,而且個
子不高,其貌不揚,總是有點自卑。
在出門時,看到對面的門開著,就走了過去。我在開著的門上敲了敲,老陳
從客廳旁邊的房間�探出頭來看了看,「是你呀,請進,請進」。
我走了進去,在他家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老陳倒了一杯水給我。聊了幾句,
我就站起身,四處參觀他的房子,老陳陪著我轉。然後又坐回去,誇了幾句房子
真漂亮的話,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滿心希望能看到陳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
坐了會兒甚覺無趣也就告辭了。
又過了十幾天,我上班時接到老陳的電話,對我說,我們兩家的防盜門都讓
人撬壞了,你晚上來一下,我們一起去小區管理處。
晚上我先到老陳家,會齊了他一起來到小區物業管理處。老陳的太太也從後
面跟來了。
到了物業公司,老陳夫妻先開了口,情緒激動地向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反映了
情況。沒想到那個經理傲慢地說,你們說的事,我們也沒法,我們隻管公共場所
的安全。
老陳夫妻一時怔在那邊,想不出要說什麽。
「可是,你們收的物業管理費是含了保衛費的呀。不是請了小區保安嗎?公
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區住戶有什麽關系?要是隻管公共場所的安全,那住戶
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嗎?那要你們管理什麽?你們負的是什麽責呢?那這
個費我們也不用交了」。我說道。
「是呀,是呀,你們負的是什麽責呢?那這個費我們也不用交了」,陳太太
跟著說。
在我們的堅持下,物業公司終于答應第二天派人過去看,按損失賠償我們。
出了小區物業管理的大門,老陳夫妻顯得很高興。邀請我上他們家再坐坐。
于是我和他們一起上去。
到了他們家,由于我剛才在小區物業管理處的表現,他們對我很是客氣。特
別是老陳的太太,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還陷在談判勝利後那種激動和喜悅中,
臉色绯紅,眉飛色舞,大聲說著她的談判「理論」,甚至于不時撩起腿上的裙子,
露出一截白白的豐腴大腿也不自知。我不時偷偷瞄上幾眼她的大腿。心旌搖蕩,
——真是一個尤物,我想道。我怕老陳和她發現,終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
的豐腴大腿幾天�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過了二十多天,我結婚前三、四日,畢竟是鄰居了。送一張請柬給他們夫妻,
打好關系吧。我腦海中晃著陳太太白白的大腿。于是我來到老陳家,恰好老陳不
在,我把請柬拿給陳太太,把結婚的事給她說了,並請他們賞光一定去。
陳太太剛剛還笑笑的臉登時落下來,有點不開心的樣子,不太搭理我了。—
—真是小氣的女人,是怕出禮金吧。我想到。心中也甚是不快。但轉念她如此小
氣,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興起來。
結婚那天,他們夫妻都沒來,隻捎人帶來一個50元的紅包。——真是小氣
的一對。結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陳太太成了對門鄰居。五六天後,
我拿了送給他們兒子的禮物——花了他們禮金兩倍多的錢,和一包糖果兩包煙,
登門訪謝。
他們七、八歲的兒子看到我送的禮物,高興的跳了起來。陳太太和老陳也顯
得很高興。並開口解釋他們沒來的原因。我心中暗暗好笑。
知道了老陳他們愛貪小便宜,我到他們家坐,總是帶些小玩意給他們的兒子,
或者走時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煙掉在他家的茶幾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時候,在
外面買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陳家啜幾口。老陳夫妻見我每次去他們都有些便
宜沾,對我很熱情。隻要我上門,他們都很高興。于是,關系一天天好起來。他
們家有時做了點好吃的,偶爾也會過來叫我。
但是平心而論,陳太太雖然愛貪小便宜,卻是個正經的女人,在家的衣著也
是整整齊齊,找不出「破綻」讓我一飽眼福。有那麽幾次,穿著略爲低腦的無領
衫,也隻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連乳溝都看不到。或者是半長的裙子,露到膝
上一、兩寸的地方,露著白白的漂亮小腿,卻再沒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讓我看
了。
老陳上班很輕松,而且單位從未安排他出差,交際也少,除了煙酒,別無嗜
好,連流行的國粹——麻將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後就在家。陳太太更是一副相夫
教子的賢妻樣子。看來我一點機會也沒有。
如此一年多下來,我一無所獲,除了知道陳太太名叫楊秀芳,33歲和在一
家保險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們家花去幾千元的「呆頭帳」了。我想想花去的冤
頭債,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兒出生了。老婆被嶽母接到鄉下去做月子。隻剩
我一個,于是隻要有空,就到老陳家混。又花費了幾百元的「死帳」。其間有一
次,陳太太蹶著屁股彎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裝作上廁所,經過她旁邊的時候,
手裝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擡起頭來看我,可
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頭都不回地走過去。可就隻這一摸,已經讓我的心狂跳
不止。我在廁所�想:無論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時左右,我拎了三瓶長城幹紅,買了一些魚、肉之類,
到老陳家敲門。門一開,看到陳太太站在門邊,我就說:「楊姐,又到你家蹭飯
了」。陳太太說道:「來就來了,還帶什麽呀,小洪呀,每次來都這麽客氣,真
是不好意思啊」。邊說邊接過我的東西到廚房去了。我陪老陳坐在沙發上看了一
會兒電視,也跑到廚房去,說:「楊姐,有什麽要幫忙的嗎」?「不用,不用,
你就等著吃好了」。
我蹭在她身邊,誇她的菜做的好,要學一手。其實是看著她纖細的腰肢、高
高的胸部及渾圓的屁股,想入非非,幾次沖動的想靠上去擁抱她。站了一會,怕
她和老陳警覺,終是不能耽擱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廳看電視。
半個多小時後,陳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來,說開飯了。于是他一家三口和
我坐在桌子上吃起來。照例是我和老陳喝酒,陳太太倒了一小杯,邊吃飯邊喝,
等吃完飯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給她倒,她連說不要了。坐在那邊等她兒子吃完,
和她的兒子看了一會電視後就替她兒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兒子睡覺。
這次,我鐵了心要有所作爲,于是盡可能出花樣叫老陳喝,自已卻總是舉杯
淺嘗辄止,大概喝了二個多小時,酒也喝了兩瓶多了,老陳說話的聲音開始麻了,
我的頭也有點暈暈的。這時,陳太太服侍她兒子睡下後,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
沙發上看電視,她聽到老陳話都說不清了,走過來說:「差不多了,不要喝了,
小洪,留著明天喝吧」。
我說:「楊姐,不要緊吧?我和老陳都高興,再說,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
方休」。老陳也說:「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
指著一瓶才倒一點的酒說:「你把它喝了,這手表就歸你了」。他們都知道,我
的手表是價值千多元的「西鐵城」名表。老陳一把抓起手表說:「此話當真」?
我說:「是啊,我幾時講過假話」?
老陳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
「算」!
老陳把表放進兜�,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後重重
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睜著血紅的眼睛麻著舌頭對他老婆說「喝……喝了它」。他
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我故意裝作喝醉的樣子對她說,」楊…
…姐,喝,喝……了它,喝了一А��Ф嘣���妥�恕薄?br /] 陳太
太終于還是抵不住錢的誘惑,皺著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後臉色
绯紅地回到沙發上看電視。這時老陳早已伏在桌上,酣聲大作。我先是裝作伏桌
不醒,卻暗中觀察著陳太太。陳太太不時瞟過來看我們一下,皺起眉頭。終于,
她過來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間�了。
然後出來彎腰湊到我耳邊說:「小洪,小洪,你醉了嗎?該回去睡覺了」熱
熱的氣哄在我的臉上,我不禁渾身燥熱。克制了好久才沒伸手去抱她。
我裝作酒醉不醒,應道,「唔,我回去了」,邊搖搖晃晃站起來,似是站立
不穩,一個趔趄要倒在地上,她上來扶我,我乘勢摟住她的腰,把半邊身子倒在
她的身上,把頭靠在她的脖子邊嗅著她的發香。那半瓶酒喝下去,估計陳太太也
微有醉意了。她踉跄著扶我出了她家,倆人東倒西歪著走到我的門前。
「小洪,小洪,鑰匙呢」?她喚我。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亂答著。她一隻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終于從我的
腰上找到鑰匙,試了兩三個後打開了我的大門。在她扶我進去的時候,我裝作站
立不穩,肩膀一撞,把防盜門撞上了。她扶我到房間,彎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
我摟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穩,倒在我的身上。我一隻手闆住她的
頭就吻,她掙紮欲起,我緊抱不放。一隻手撩起她的睡衣,從她的腿上伸進去,
很快就把她的內褲扯到她的小腿上。然後一隻腳伸到他的內褲邊一蹬,她的內褲
就被我蹬掉了。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還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著
粗氣。
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還以爲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
我是楊姐,楊姐」。
我不作聲,一隻手沿著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她的雙腿緊緊
夾住,不讓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間摸。
我的嘴尋找著她的嘴,要吻她,她的頭來回擺動,不讓我碰她的辰。于是,
我伏到她的耳後,從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從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額頭。下面
一隻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輕撫摩
挲。
剛開始她還用力掙紮,不一會兒,她靜了下來,不再用力推開我,嘴�唔唔
地不知嚷些什麽。我發現她緊蹦的雙腿放松下來,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
也不再緊夾雙腿。于是我摸到她的陰辰上,來回撫弄。慢慢地覺得手上潮濕起來,
憑感覺知道她動情流水了。于是我加緊撫弄。並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這次她不
再擺動頭躲開。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她仍緊閉雙齒,不讓我的舌頭伸進去。
我下面的手撫弄了一會,用中指找準她的陰道口,慢慢插了進去,她呻呤著:
「唔,不要這樣,是我呀」。用一隻手來撥開我的手。我拉開褲鏈,把她的手捉
進我的褲檔�,讓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陰莖,她輕輕地握住了它,我感覺到
她的拇指在我的龜頭頂部轉了一個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細。我又摸了一會她的
陰辰,覺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來,擰開床頭的燈,扒了她的睡衣,解開她
的胸罩。她登時一絲不挂呈現在我的面前。我來不及欣賞她的肉體,積累了一年
多的情欲噴薄而出,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摸到她的陰道口,把陰莖頂到口上,
用力一挺,堅挺的陰莖極其順溜地插了進去。當我的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時,
她「哦」地長籲一口氣,雙手插在我的頭發�抓著我的頭發。我的情欲之火旺旺
地燃燒起來,用勁地來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我感覺到她的陰道極其的
濕潤溫熱,不知是三個多月沒過性生活,還是我對她思念已久太過激動,才來回
抽插了三十幾下,就腰股間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緊了抽插的力度,也許是陰莖
輕微的顫動讓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說:「不要射進去,不要射進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話,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緊狠插了幾下後,緊緊地頂到陰
道的最深處,陰莖激烈地抖動了幾下,一洩如注,感覺自己射了特別多,把熾熱
的精液全部都噴到她的體內了。
我把陰莖留在她的體內,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乳房。她仍舊閉著眼睛,還
在不停地大口喘氣。待陰莖疲軟後,我才抽出來,看到白白的精液順著她的陰道
流了出來,在陰道口上塗了一大片。
她坐起來,「啪」地給了我一個不重不輕的耳光,說:「小洪,你壞死了,
裝酒醉來強奸我,等著坐牢吧」。接著又說道:「讓老陳知道,不剝你皮才怪」。
然後蹲在床上,一把抓過我的內褲墊在她的陰道口下,讓她體內的精液流到
內褲上。
我一邊欣賞著她的裸體,一邊說,「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誰知道
我們是不是兩情相悅?我就說是你勾引我,別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
上來幹什麽」?
她揮手又給我一個耳光,說:「你真是個無賴,明明強暴了人家,還要倒打
一钯」。我撫著被她打的臉頰,突然跳下床,從梳妝台的抽屜�拿出相機,對著
赤身裸體蹲在床上的她,「咔嚓咔嚓」照了兩張。
她登時大吃一驚,撲過來要搶我手中的相機,「你幹什麽,幹什麽」?!我
說:「你不要說我強奸你的嗎?我留下來做個強奸的證據,再說我到牢�可以不
時欣賞欣賞呀」。
「你不要這樣,小洪」,她口氣軟了下來,「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
隻是千萬別說出去讓別人知道,尤其是老陳,不要讓他起疑心。你別照相呀,可
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機放進抽屜�,把她按倒在床上,「那麽,你不反對我再來一次吧」?
我的裸體貼在她細膩的肉體上,小弟弟立馬又弩張劍撥。我驚訝于自己的饑
渴和「快速反應」。
「不,你先把相機給我」。她說。
「不,你先讓我操,操完給你」,我堅決地說。
她被我按在床上,掙紮要起來,但被我按在那�,又如何起得來?終于,她
不再反抗,無奈地說,「你真無恥,不過一定要給我啊」。
我不再應她,吻著她,一隻手搓揉著她的乳房,一隻手撥弄著她的陰辰。我
的舌頭伸進她的嘴�,攪動著她的舌頭,吮吸著。不知是由于我的精液還尚存有
在她陰道�的緣故,還是她又流了淫水。隻覺得觸手是水,滑溜溜的。她這次躺
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隻是任由我輕薄地折騰。
我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陰道�,來回抽插。嘴唇離開她的嘴,慢慢從她的脖
子上吻下,經由她的乳房,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後用牙齒咬住她的陰毛,輕輕
地扯動。當我伏下頭去扒開她的陰道口,仔細審視她�面紅紅的嫩肉時,她才夾
起大腿,並用手把陰戶遮擋,不讓我觀看。
說真的,陳太太的身材和膚色都很好,象完全沒有生過小孩的那種樣子。乳
頭雖不象有些處女般粉紅,但並不象有些婦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沒有
生過孩子的妊娠紋的痕迹。陰戶也很漂亮,兩片飽滿的陰辰來著一道小溝,中間
露出紅紅的嫩肉。一雙大腿渾圓修長而結實,全身皮膚白晰細膩,皮膚薄得有些
地方隱約透出青色的血管。除了散落著幾顆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渾身上下幾乎沒
一點暇疵。
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撥開她擋在陰戶上的手,想用舌頭去舔她的陰核,她
連忙又合起雙腿,並用手推我的頭,說:「別,那兒髒」。我還要用強,她堅決
不肯,我隻好作罷。
我仍舊用手伸進她的陰道�撥弄,並和她接吻。過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說
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進去吧。」
她說,「不,我不」。
我裝作惡狠狠好說:「你不是嗎?那好吧,你別想要膠卷了」。
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檔部,握住我的陰莖,引到她的洞口,卻用指甲掐了一下
我的陰莖說道:「去死吧」。
「哎喲,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醉死算了」。說著,用力一挺,
全根插了進去。
我邊插邊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
陳太太不吭聲,我惡聲又問,「不說是嗎」?
陳太太說道:「不知道」。
「你怎麽會不知道。想要膠卷就老實回答」。
陳太太半晌說道:「你的比他的硬」。
「誰的大」?
「不知道」。
我下面用力一挺,「誰的更大」?
「……差不多」。
「硬的好還是軟的好」?
……
「硬的好還是軟的好」?又是狠狠的一插。
「硬的好」。
「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歡我插你,是吧」?
陳太太雙手環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說這樣的話,好不好」?
「你老公經常插你嗎」?
「不要這樣嘛。」
「昨天做愛了吧」?
「沒,沒有」。
「什麽時候做了」?
「前三、四天吧」。
「有高潮嗎」?
「還算可以吧」。
「經常做嗎」
「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
「會不會想」?
……
「想不想」?
「有時想」。
「想的時候你老公不做怎麽辦」?
……
「說呀」。!
「別這樣嘛」。
「你自慰過嗎」。
「小洪,你真討厭,不要問了」。
「你不說我不把膠卷給你的啊」。
「……唔,有過」。
「怎樣搞」?
……
「怎樣搞」?
「……用手啦」。
「我插得你爽嗎」?我邊用力插邊問。
「唔……哼,還……可以……」,陳太太低聲呢喃。
「你的處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嗎」?
「不是」。陳太太開始在我身下扭動腰肢配合我的動作。
「是誰」?
「大學同學」。
「幾歲開始做的」?
「二十一歲」。
「做了幾次」?
「三次」。
「撒謊」。
「真的就三次」。
「舒服嗎」?
「不舒服」。
「現在不舒服是嗎」?
「不是,現在舒服」。
「那就跟你老公做時不舒服,是嗎」?
「有時舒服」。
「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幾種體位」?
「三、四種吧」。
「都試一下吧」?我說著停了下來。
「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陳太太焦急了,並挺起她的腰湊上我的
下體,雙手緊緊圈住我的屁股,不讓我的陰莖從她的陰道�撥出來。
「很舒服了吧,是嗎」?
「唔,舒服。不要停下來呀」。
「那還告我強奸你嗎」?我又開始用力插。
「不,不告,一開始就不告」。
「喜歡我嗎」?
「……不唔……喜歡」。
「那喜歡我的小弟弟吧」?我不停地抽插著陰莖。
「不喜歡」。
「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歡我,不是騷貨」。
「以後還讓我插你嗎」?
「不」。
「不讓我插,是吧」?
「不」。
「到底讓不讓我插」?
「啊……呵,你快點吧,不要停呀」。陳太太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腰,把雙腿
交叉卷著壓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她的陰道一陣陣抽搐夾緊的同時,我的精液猶如
決堤的洪水,噴射而出。全部射在陳太太的陰道�。——這次,她沒有叫我不要
射進去了。
「哦——」,陳太太攤開四肢,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很是惬意的樣子。然後
一雙手在我的背上來回輕撫。一會兒後說:「你出汗了」。
「我厲害吧?」我拭去額上的汗,問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討厭」。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來伸出一隻手:
「給我」。
「還要啊」?
「什麽啦,是膠卷呀」。
「哪有什麽膠卷」?我笑著從床上爬起來到梳妝台的抽屜�拿出相機扔給她。
她打開相機的蓋子,發現�面空空的,根本沒裝膠卷。說道:「好呀,小王
八騙我」。
「不騙你,你會讓我操嗎」?
「去死吧。說真的,這次讓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還敢胡來,我可不答應,
告訴我家老陳扁死你」。陳太太在床上開始穿衣服。
我上床摟住她,撫弄著她的乳房。「你這麽絕情呀」?
「把你的狗爪拿開」,陳太太說道。
「難道一點不留戀嗎」?
「你以爲你是誰啊」。
「多少算你半個老公了吧」。
「半你的大頭鬼,強奸犯」。陳太太拿起內褲,剛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
的內褲,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身上,然後才穿上內褲,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
床,就要出去。我赤著身子跳下去,從正面抱住她就吻。
陳太太讓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開我,「別胡來啊」。說著走出了房門,打
開我家的防盜門走出去。
我探出頭一看,樓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鄰早已入睡。陳太太打開她家的門,
幽靈般悄沒聲息閃了進去。剛要關門,被尾隨在後依舊赤身裸體的我抱住了腰,
我的雙手從她的睡衣下擺處伸進去,手指陷入她的肉�,緊緊捧住她渾圓的屁股,
讓她的下腹部緊緊地貼住我的下體。
陳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後傾倒,「夠了,別這樣,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舊緊緊抱住她溫軟的肉體,「你喊呀」。
陳太太用手辧開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無賴」。然後一轉身把我朝門
外奮力一推,「砰」地一聲關上門。
我回到床上,回味著陳太太的肉體。一年多來的宿願得償,輾轉反側,仍是
興奮不已。忽然,我的背部壓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個發
卡。應該是陳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發卡上似乎還帶著陳太
太的發香。那一晚,想著陳太太的肉體,好不容易才在淩晨時分才入睡。
第二天起床,已經是紅日當空上午十點多了,洗了個澡,梳弄了一翻頭發,
打開冰箱胡亂吃了點東西。走出來敲響對面的門。
老陳打開門,放我進去。我的眼睛四處搜尋,沒見到陳太太。于是坐在沙發
上和老陳聊起來,老陳一副醉酒未醒的樣子,雙眼浮腫,不時打著哈欠。這時從
陽台傳來洗衣機的聲音,我想她應該是在洗衣服吧。果然過了一會兒,陳太太穿
著圍裙從陽台進來,我裝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聲「楊姐」。她看到我,臉色似是
有點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應。
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陳的手上,裝作不見。故意大聲說道,「楊姐,昨天
喝多了,好象手表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嗎」?老陳一聽,臉色更加難看,似是
屁股被蜂蟄了一下,直起身來就往房間�走去。
我看著老陳的背影,暗自好笑。
陳太太沒好氣地應道:「你們男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從褲兜�拿出發夾來把玩。果然,陳太太一看到發夾,急忙走過來,要搶
回去。我乘機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東陳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卻沒吱聲。
我心癢難禁,恨不得摟過來,掀翻在地上,象昨天一樣狠插一回。我咽了一
口口水,朝老陳的房間說道,「陳大哥,你來,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老陳從房間�走出來,我撥了一根「大中華」扔給他。「什麽事」?他問。
那副神情,甚是警覺,是唯恐我索回手表吧?
「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一下」。
「什麽事」?
「是這樣,單位要我送一份資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實在走不開,你能不
能幫我走一趟」?
「其實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可非讓送不可,你隻要送到單位交給傳達室就行
了,當然,你把發票給我,車費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中華「和300元辛苦
費,中午12點多的火車,明天上午就回來了,不誤你的事,你看行不」?
「你就當幫我一把吧」?
老陳一聽有利可圖,說道:「好吧,這麽熟了的自家兄弟,還什麽煙不煙的。
我給單位的頭打個電話,明天請半天假。「
「那就這樣定了」。我從口袋�抽出六張百元鈔,放在他的茶幾上。
陳太太似是知道我不懷好意,叫道,「老陳,你別亂答應,好久沒去我媽家
了,今天去我媽家吃飯吧」。
「小洪的事,幫個忙應該的,你媽家什麽時候都可以去的,下個星期再去吧」。
「就是,楊姐,你就別管了,不會出事的,包你滿意」。我一語雙關說道。
陳太太欲言又止,臉色绯紅,背著老陳,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回家找出原本星期一要寄去的文件,封好後寫上地址,帶上半條「中華」
來到老陳家交給老陳。
老陳樂哈哈地接過信和煙,「你這幹什麽,太客氣了,太客氣了,我這就去
準備準備」。屁顫顫地走回到房間。陳太太這時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這時他的兒子平平從房間走出來吵道「爸爸,我也去,我也去,你帶我去吧。」
「平平乖,別跟爸爸去,叫你媽帶你去外婆家」。老陳說。
我一聽要壞事,急忙說道,「平平,過來,別吵你爸,叔叔帶你去玩」,走
到他身邊,悄悄說:「叔叔帶你去買個玩具,別讓你爸媽知道」。
「好啊,好啊」。平平很高興。——畢竟是孩子。
我帶著平平出門,邊走邊說:「楊姐,我帶平平出去玩會,馬上回來,下午
我可不能照顧他,你得在家等我啊」。
我騎車帶平平來到超市,買了個電動遙控玩具車給他,平平樂得跳了起來。
走出超市的門,我問「平平,你記得你外婆家嗎」?
「我知道,我去過」。平平正低頭玩著玩具。
「叔叔現在有事,不能陪你玩,我送你去你外婆家,好嗎」?
平平正低頭撥弄著玩具頭也不擡地說:「好啊」。——就象我癡迷著她媽的
肉體。
我于是把平平送到他的外婆家,對他家大人說,帶平平出來玩,現在突然有
事,不能送平平回去了,就近送到這兒來,他家一連聲地謝我。
我看看手表,十二點多了。于是,來到快餐店,邊吃東西時邊掏出手機朝老
陳家打。
電話鈴響了兩三聲,有人接了起來。「楊姐,我是小洪呀,老陳走了嗎?」
聽到是陳太太的聲音我說。
「不知道,你耍什麽陰謀呀」?
我一聽她說話的口氣,就知道老陳肯定走了。「你在家等著啊,我帶平平就
回來」。說完不等她吱聲,就挂了電話。
我打包了一份飯菜。騎車回去。
我按響老陳家的門鈴,陳太太打開門。看到我一個人進門,問我:「平平呢」?
我把帶回來的盒飯放到茶幾上,一把摟過她,吻著她的臉蛋,「被我賣了」。
陳太太掙脫我的摟抱,避開幾步走到客廳沙發邊,「你把他留在哪了」?
「送他外婆家了」。我緊跟上去,再次摟住她,朝沙發上按。
陳太太倒在沙發上,我伏在她身上吻她,一隻手扳住她的肩膀,一隻手從她
的裙底探進去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陳太太掙紮著說:「你幹嘛,對面的人看著呢」。
我起身走到客廳的窗戶邊,拉上窗簾。
陳太太已經坐了起來。
我再次把她按在沙發上。
「你不要這樣,我可生氣了」,陳太太說。
「不是昨晚才有過了嗎?還要爲老公守節呀」?我調侃道。仍就尋找她的嘴
吻她,一隻手輕輕抓揉著她的乳房,一隻手緊緊抱住她的腰。
陳太太緊閉雙辰,我把嘴堵在她的嘴上,探出舌頭在她的唇上來回舔拭。然
後撬開她的雙唇挺進去。陳太太咬緊了牙,不讓我的舌頭進去。我把舌頭頂在她
的上下齒間,想從縫隙中打開一條門。陳太太忽然張開嘴把我伸進她嘴�的舌頭
狠狠地咬住不放,疼得我眼淚都差點要掉下來。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
把,陳太太疼的張嘴叫起來。我叫道:「你敢再咬我,我就以牙還牙狠狠治你」。
說完又去吻她。陳太太這次很溫順地讓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我的舌頭追
逐著她的舌頭,攪動著,吸吮著。
吻了許久,陳太太避開我的嘴巴,說道:「好了,好了,放我起來」。
我不應,吻她的脖子。
「想要就到床上去吧」。陳太太用小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斯斯艾艾說。
我抱起她,陳太太雙手環圈勾住我的脖子,把頭伏在我的胸前。
我把陳太太放在床上,陳太太勾住我的脖子不放,我乘勢倒在她的身上,這
次陳太太很配合,兩人熱情地吻起來。
我的手從她的裙子下伸進去,抓住她內褲的褲頭往下拉。當內褲從她的腰上
裉下時陳太太擡起股屁,內褲很順溜地被我拉到她的小腿上。我的手掌按在她的
陰阜上,一觸手就覺得手掌上濕濕的了,我輕輕地揉壓著。一會兒,我的手指尋
到她的陰辰間,輕挖慢摳,把她流出來的淫水塗在她的陰辰上並尋找到她的小核,
食指和中指沾上淫水,在上面上下轉圈兒揉動。
陳太太的呼吸急促起來。我不再吻她,開始脫她的衣服。陳太太自己用右手
很快地解開了所有的紐扣,她的衣服很輕易地被我扒完,露出凹凸有緻、雪白豐
腴的肉體,我發現她下面的毛並不很濃密,呈倒三角形長在陰阜上。看著豐滿的
乳房和平坦的下腹,我的心跳更加急促。陳太太赤裸著躺在那邊,好象很害羞,
閉上了眼睛。我三下兩除二脫去自己的衣服,趴在她的身上。陳太太把雙腿張開,
很自然地讓我的身體趴在她的雙腿間。我用舌頭舔她的乳頭,一隻手仍就在她的
陰核上揉動,一隻手反手墊在她的屁股下用手指輕輕地搔著她的屁股。
陳太太一隻手撫著我的臉含混不清地說:「好了,進去吧」。
我繼續著動作。陳太太的手捉住我硬挺的陰莖,引到她的陰道口。但我隻讓
龜頭挨著她的陰戶,卻不插進去。陳太太的小腹挺起來,想套住我的陰莖。我把
下體微微上擡,不讓她得逞。
「你進去呀」,陳太太稍稍大了點聲。
「要我插你了是吧」?
陳太太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