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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妻人妻 (2/2)

(5)

  「老師!怎麼辦!梅梅跑出去了!」隔天一早,在趙天財還在廁所盤算今天要怎麼安排的時候,陳白蘭慌張的聲音就傳入耳中。
  「她跑出去做什麼!」趙天財第一個想到的可能性就是報警抓他這個強奸魔,但陳白蘭的話馬上否定了這個可能性「梅梅說她不相信她的朋友像老師講的那個樣子,然後就跑掉了!」
  「這個笨女孩……」趙天財沒想到這個少女居然會叛逆成這樣子,不過這種年紀的孩子對朋友的信賴本來就比家人和師長要高,而陳月梅又是個得不到家人關愛的女孩,因此對朋友的依賴心更重,這也是情理中事。
  「而……而且梅梅穿的衣服很……」陳白蘭臉蛋稍微紅了起來,雖然她欲言又止,但從這種表現來看,陳月梅的裝扮大概也不會保守到哪去。
  「你放心,我去帶她回來!」趙天財說完話立刻跑了出去,正好看到陳月梅在路口攔下一台計程車坐了上去,裸露的雙臂與大腿讓趙天財不禁皺緊眉頭。
  事實上,陳月梅的裝扮比趙天財想像的還要更誘人,上身單薄的細肩帶小可愛下根本沒有其他衣物,昨夜飽受蹂躪的粉紅色尖端隱約可見,一件短得讓人覺得和內褲沒兩樣的牛仔短褲包覆著剛失去處女的秘處,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這樣的穿著活像在邀請男人來強奸她一般。
  至於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老爸看到女兒穿得太清涼一般的反應,趙天財也來不及細想,攔了另一台計程車,對司機說道:
  「跟著前面那台計程車!」
  這時,趙天財很慶幸自己還記得帶錢包出門。
  「怎麼……」司機狐疑地問道,他從來沒想過會遇到這種抓奸一般的情景。
  「沒什麼,前面那丫頭是我的……唉……」趙天財嘆了一口氣,一半是真心的,另一半則順便逃避解釋兩人關系的尷尬──總不能對司機說自己昨天奸了她,而她現在則想看看別人會不會也奸了她吧!
  「我也有一個女兒,實在很難知道她們這種年紀的女孩在想什麼,穿得這麼少,也沒想過別人會怎麼想……」司機自顧自的說著。
  「只希望她不要受傷就好了……」趙天財發自內心的嘆氣道,轉念一想,自己才是「傷害」她最深的人,似乎沒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憂心忡忡的陳白蘭在家中坐立不安,不知道妹妹和老師會發生什麼事情,半小時後,趙天財才帶著披著他的外套、哭成了淚人兒的陳月梅回到家中。
  「梅梅!」陳白蘭擔心的叫道。
  「姊姊……」看著姊姊慌張的樣子,陳月梅的淚水又滾了下來,姊妹倆緊緊相擁,從國小三年級至今,這是姊妹之間第二次的擁抱──第一次在昨天晚上。
  「梅梅你怎麼了?」陳白蘭一抱之下,立刻發覺外套下的妹妹上身是完全赤裸的,她往下一看,陳月梅不僅只上身沒穿衣服,連下半身也只有一件拉鏈壞掉的超短牛仔褲遮蔽,隱約透出的膚色證明牛仔褲下也是完全淨空的。
  「抱歉……我到得太慢了點。」趙天財說道,不過實際上,連他也沒想到陳月梅叫出來的那個「朋友」居然會急色到一進包廂就把她的衣服撕破,打算強奸。
  「梅梅……應該……沒事吧?」陳白蘭問道。
  「因為老師救了我……嗚嗚……」陳月梅抓著彷佛還留著趙天財體溫的外套,感覺就像被他擁在懷中一般。差點被自己信賴的朋友強奸,卻被真正強奸自己的男人拯救,而這個家夥還一直用關懷的傻笑看著她,如此奇怪的反差讓陳月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恨他,或者老實的承認自己對他有了好感。
  「老師謝謝你……」陳白蘭說出讓趙天財更覺得尷尬的話,明明自己才是蹂躪她們姊妹的強奸魔,怎麼一轉頭就成了大英雄啦?
  「姊姊……幫我拿衣服好嗎?」
  「嗯!」
  「老師……」支開陳白蘭之後,陳月梅突然整個人撲進趙天財懷中,啜泣著說道:「請抱我……」
  「啊?」
  「反正……人家已經被老師……過了……」陳月梅的聲音弱得像蚊子一般:「如果是……和姊姊一樣……那也可以……」
  趙天財抱住她,一句情不自禁的「如果你真的不要的話我不會勉強你」差點就說了出來,幸好還來得及提醒自己,他本來就是為了上她們姊妹倆而來的。
  「在這裡嗎……」趙天財問道。
  「嗯……」陳月梅墊起腳尖,擡起小臉努力的吻了趙天財一下,趙天財摟著她似乎稍微用力點就會勒斷的腰,免得她跌倒。
  等到陳白蘭拿著妹妹的衣服回來時,陳月梅身上的外套早已滑落地面,牛仔短褲也溜到大腿上,濕潤的秘處正被少女自己的纖細手指侵犯著。
  「梅梅……怎麼在這種地方啊……」陳白蘭頓時臉紅心跳,趙天財巨大的肉柱在妹妹的手上脈動著,像是要表演給姊姊看一般,陳月梅主動握著它,引導它進入自己的菊穴。
  「啊啊……老師……好燙哦……」陳月梅淫叫著,但顫抖緊繃的肉體觸感卻讓趙天財知道她根本就是故意叫給陳白蘭聽的。
  「討厭……梅梅叫得那麼大聲,會被發現的……」陳白蘭羞紅著臉,但右手從妹妹的衣服下翻出來時,手上卻多了一條紫黑色的棒狀物──一條兩頭有著模擬男性象徵的雙頭龍。
  「到房裡……姊姊再讓梅梅叫得更大聲哦。」陳白蘭吻了吻妹妹一時不知要如何反應的臉頰。
  「啊……姊姊……」看到姊姊淫媚的樣子、以及手上粗大的雙頭龍,陳月梅發育中的小巧身軀不禁起了一陣顫抖。兩天後,陳家姊妹在月梅的房間裡和趙天財胡搞著,體會到屁股快感的月梅正被裝著雙頭龍的姊姊侵犯著後庭,雙頭龍的另一端則深埋在白蘭的蜜穴裡。
  少女身上的汗水反射著燈光,顯露出青春的光彩,而趙天財則恣意地開拓著姊姊的後庭或者妹妹的淫穴,然後用自己的精液飼養這兩頭母犬般的美少女。
  「老師……梅梅……姊姊……要丟了……啊……」陳白蘭抓著妹妹小巧乳房的手在她的胸前留下明顯指印,不斷顫抖著的身軀緊貼著妹妹的背,淫亂的精水沿著雙頭龍流到月梅同樣一片潮濕的蜜肉上。
  「啊呀……姊姊……」陳月梅的小胸部被緊緊抓著,但她的語氣中卻仍只有喜悅,陳白蘭的顫抖沿著塑膠制的雙頭龍傳入她的肚子深處,激得她也跟著登上性慾的頂峰。
  趙天財的棒子從早上踏進門開始就沒休息過,但幾小時下來也僅僅射過兩次,而且仍舊氣勢磅礴的在女孩的體內或嘴裡馳騁著,兩個女孩反而被他搞得全身脫力。除了他本來就天賦異稟之外,胡妍玫和廖秋香內服外敷並進的精心進補更是讓他如虎添翼。
  陳白蘭勉力從妹妹的體內拔出雙頭龍,深色的塑膠與皮革和她白裡透紅的肌膚相映成趣,癱在床上的陳月梅翻過身來,握著還插在姊姊淫穴裡的棒子,頑皮地轉動著它。
  「啊……梅梅……不要玩……」陳白蘭尖叫著,但十分喜歡看姊姊慌亂難耐媚態的陳月梅卻只是變本加厲的搖著棒子。
  不過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陳月梅玩弄姊姊的同時,趙天財也已經拿著兩根按摩棒,迅速而準確的刺入女孩的雙穴中,還將開關開到最大。
  「呀啊……啊……」
  「嗯……姊姊……啊……」兩個女孩二部合唱般的放聲淫叫,就在此時,房門竟然無聲無息的打了開來。
  「你們三個在做什麼!」熟悉的女聲從門口傳來,瞬間把沈溺於性愛當中的三個人動作凍結。
  「你們居然做了……這種事!」站在門口的女子自然就是廖秋香,而她身邊自然還有一個陳秀春在。
  雖然是串通好的,但突然間被「抓奸在床」,趙天財也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就平復下心情,等著看廖秋香會用什麼方式讓姑嫂母女四人共事一奸夫。
  「要你們讀書用功,結果居然用這種功……」廖秋香和陳秀春一步步走向嚇得臉色蒼白、緊緊相擁的赤裸姊妹花。
  「竟然還用這種淫亂的東西……」廖秋香一把抓住雙頭龍,親生女兒的體液立刻弄髒了她的玉手,就在白蘭與月梅等待著母親的教訓時,廖秋香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獪,隨即淫媚無比的說道:「兩個淫亂女孩……淫蕩得和你們的媽媽一個樣……」
  「咦?」突如其來的轉折讓女孩反應不過來,而接下來廖秋香的動作更讓她們嚇得魂不附體。
  莊重得有點冷漠的母親拉高裙子,露出被兩根假陽具深深侵入、而且還不斷滲出淫亂蜜汁的神秘地帶。
  「你們姑媽也是這樣哦……」聽到廖秋香這麼說,陳秀春也紅著臉解開自己的裙子,讓女孩們看到自己被假陽具弄得濕透的前後雙穴。
  除了皮革制成的固定帶外,兩個美麗的婦人下體是完全沒有遮蔽的。
  「媽……媽媽……」
  「我和你們姑媽也想……加入……」廖秋香和陳秀春一人按住一個女孩,同時解除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媽媽和你們一樣,也喜歡做這種事情……」
  「也喜歡老師嗎?」陳白蘭問道。
  「嗯……當然……」
  「是媽媽讓老師……對我們這樣的嗎?」陳白蘭語氣中開始帶著火藥味,但廖秋香終究還是點頭承認了。
  「所以……老師本來就對人家的身體有……預謀了嗎?」陳白蘭雙裡滾出淚水,推開母親就想奪門而出,但還是在門口被攔了下來,攔著她的人,居然是她的妹妹陳月梅。
  「姊姊!」
  「梅梅……為什麼要擋住我……」
  「因為姊姊是笨蛋!」陳月梅嘟著嘴說道。
  「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都被騙了耶!」陳白蘭說道。
  「就算這樣又怎樣!姊姊還是自願的,人家可是被老師強奸耶!」
  陳家姊妹的說話讓廖秋香不禁斜眼看了看趙天財,後者現在只能尷尬的笑著,活像是做賊卻被主人當場抓到的小偷。
  「不管老師是不是騙我們的,老師對我們都很好啊!如果只是要強奸我們的話,老師根本沒有必要去救我!」
  「這個……也許……」陳白蘭為之語塞,確實,讓陳月梅被另一個人強奸,反而有利於讓他消除強奸的證據。
  「而且,老師也沒有必要還要求姊姊和人家的功課啊!」這個論調十分有力,畢竟趙天財幾乎每次都會問她們功課寫好了沒?也不會要求她們翹掉補習班的課,比起做愛,他似乎更重視女孩們的課業。
  「梅梅……」
  「人家知道老師是真心對我們好的,所以不管怎樣……人家都願意和老師做……」
  「我……」陳白蘭其實已經被說服了,除了趙天財一直以來不斷釋出的善意之外,他帶給她的極致快感也是讓陳白蘭回心轉意的原因。
  廖秋香二人一直沒有開口,這時廖秋香才說道:「蘭蘭、梅梅,對不起,媽媽不應該這麼做的……但這是媽媽的主意,你們不要怪老師。」
  「不……自始至終,終究還是我的錯吧……」趙天財說道,對於自己為了報復陳百勝而搞上她們全家的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我一開始就不該做這種事情的……」
  「不!」陳秀春說道:「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我和秋香姊只會孤寂到老死而已,就是因為有你,所以我們才會知道身為女人的喜悅啊!」
  「如果沒有老師的話,人家還是等著被強奸的壞孩子呢!」陳月梅也幫腔說道。
  「我……人家知道老師是好人啦……」陳白蘭哭了出來:「可是……可是……人家不喜歡被騙的感覺……嗚嗚……」
  「現在就……沒有騙你了啊……」廖秋香抱住女兒,輕柔地說道:「是媽媽讓老師和你們做的,要怪就怪淫蕩的媽媽吧。」
  「淫蕩的……還有我……」陳秀春也靠近侄女說道。
  「人家也很淫蕩吧,姊姊也是……」陳月梅趁機握著還插在白蘭體內的雙頭龍,逗弄著被母親和姑媽包夾住的少女。
  「啊啊……媽媽……我……啊不要……我知道……我也……很淫蕩……不要揉……」被三個女人玩弄的陳白蘭很快就投降了,然後被她們架到床上,大開著雪白雙腿,讓拔除雙頭龍後的潮濕蜜穴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請老師……懲罰……不乖的白蘭……」陳白蘭顫聲說道。
  「怎麼會不乖呢?你很乖啊……所以我要給你獎勵。」趙天財說道,不過他的懲罰和獎勵似乎都是同樣的東西,都是靠他胯下無敵的大肉棒來讓女孩飛上天堂、或者墜落地獄。
  「需要這個嗎?」廖秋香從自己的名牌包包中拿出幾個形狀怪異的圈狀物。自從遇到趙天財之後,這個原本塞滿股市行情和損益表的包包,大部分的空間就被情趣用品佔據了。
  「這是……」
  「太陽環羅!」廖秋香將長著許多觸須的橡膠圈圈套在趙天財的龜頭後方,然後催促他用這「加工」過的棒子蹂躪親生女兒。
  「啊啊啊啊!」肉棒一插盡根,環上的觸須也順勢刮磨著陳白蘭的嫩穴。雖然已經被趙天財開發了一段時間,但她畢竟還是個純潔的少女,哪受過這種刺激,沒幾下就完全敗在太陽環與大肉棒的攻擊之下,洩出大量的淫精。
  「蘭蘭的身體好淫蕩……這樣就洩了。」廖秋香趴在女兒滑嫩的小腹上,舔著她噴出的陰精,同時吸吮著脹紅的陰核。
  「媽……媽……我……啊……」陳白蘭已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顫抖著身體承受趙天財與母親的玩弄,像長了手的肉棒不管出還是入都帶給她強烈的快感,讓她沒隔多久就洩出大量女人的精華。
  一旁的陳秀春和陳月梅自然也不會閒著。陳月梅被姑媽抱在懷中,啜吸著她碩大的乳房,而女孩稚嫩的部位則被陳秀春拿著跳蛋任意挑逗著。
  「姑媽……人家要……丟了……」陳月梅在她柔軟的乳房中喘著氣說道。
  「呵呵,姑媽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你洩的,梅梅好像比較喜歡用屁股嘛?……」陳秀春將跳蛋往後移去,碰觸著女孩緊縮的菊穴,然後塞了進去。
  「啊呀∼」陳月梅尖叫著,跳蛋沒入的瞬間,一股淫精灑了陳秀春滿手,陳秀春也不嫌髒,拿出滿是女孩陰精的手,故意在她的面前舔給她看,還表現出一副品嚐到瓊漿玉液的陶醉神情。
  「姑媽……」陳月梅小臉通紅,把個臉埋在陳秀春的乳間不敢擡頭。
  「梅梅的淫精……很補的唷。」陳秀春溫柔地說道。
  房中,兩個少女放聲淫叫,一個趙天財就已經可以擺平她們姊妹倆,何況現在又多了兩個熟知女體奧秘的美婦人,兩個少女很快就被搞得死去活來,淫精洩了又洩,最後在小穴埋著假陽具、後庭被母親與姑媽用雙頭龍插入的情況下,上身緊緊相擁的姊妹花才在趙天財的精液沐浴下,得到了完全的滿足。
  「舒服了嗎?」廖秋香舔著二女兒臉上的精液,溫柔地問著。
  「嗯……好舒服喔……」陳月梅全身放松地讓母親抱著,享受著女性高潮後的深遠余韻。
  「天財主人的精液怎麼好像越來越多啊……都已經好幾次了還這麼多……又這麼濃……」陳秀春刮起侄女臉上的精液,看著那銀白的絲線說道。
  「大概是你們弄來的那些鱉和蛇干的好事吧。」趙天財看著兩個女孩身上足以淹死她們的精液,悻悻然的說道,他對於自己原本就十分強大的性能力與日俱增有些反感,雖然男人總是希望自己的性能力超強,但若強得需要好幾個女人才能應付的話,其實也不見得會有多快樂。
  「那……請主人懲罰我們……」
  「總有你們說的。」趙天財拉起陳秀春的腿,肉棒對著空著的後庭長驅直入。
  「啊呀!啊!撞進去了!」陳秀春慘叫出聲,之前廖秋香塞在她後庭裡的跳蛋被這一撞頂到更深處去了,幸好電線沒斷,不然問題可就嚴重了。
  「肚子裡面……好奇怪啊……有東西在動……我……啊……肚子……好像……啊啊…………人家……要死了……啊……肚子……要……裂開了……」無視陳秀春的呼喊,趙天財自顧自地進行活塞運動,因為他知道這樣只會讓她舒服得死去活來,從她此時臉上的喜悅神情就可得到證明。
  跳蛋的震動也讓趙天財感到異於尋常的快感,他的肉棒在她的體內突的又脹大了一圈,原本就狹窄的腸道被撐得像要裂開一般,也讓陳秀春體會到足以讓下半身完全失去功能、帶著痛楚的強烈快感。
  「就算痛……可是秀春的這裡濕得嚇人呢!」廖秋香拔掉陳秀春肉穴裡的雙頭龍,舔著她不斷流出淫液的蜜穴。
  雖然已經很熟悉兩個人的夾攻模式,但陳秀春還是和過去一樣毫無招架之力,無論他們對她做什麼事情,陳秀春都只能哭著承受著洪濤巨浪般的快感,噴出大量淫蕩的汁液。
  看著母親和姑媽的激烈淫戲,床上兩個已經被玩弄得全身乏力的少女也不禁再次燃起慾火,兩雙小手開始輕撫著自己汗濕的裸軀,自慰著。
  雙穴被玩弄、眼裡看著兩個侄女貪淫的模樣,陳秀春逐漸模糊的意識被慾望完全佔有,碩大的乳房像裝滿水的汽球一般上下晃蕩著,頑皮的想掙脫趙天財的魔爪。
  「換個姿勢吧。」趙天財要廖秋香躺在床上,然後將洩得昏沈沈的陳秀春放上去,讓兩個女人呈「69」的姿勢互相舔著對方的淫穴。
  趙天財的肏干讓陳秀春全身酸軟,蜜穴也壓在廖秋香的臉上,讓她能夠輕易的用舌頭和嘴唇來挑逗她。
  在一旁自慰的姊妹倆也勉強爬了過來,一人一邊的吸吮著陳秀春的巨乳,趙天財看到這狀況,本來扶著陳秀春臀部的雙手移向少女兩腿間的秘裂,用手指侵犯著她們。
  「呀啊!老師……」
  「姊姊……好厲害喔……」
  「我要……丟了……啊……」
  「秀春……」
  四個美女一起在趙天財的胯下發出淫蕩的呼喊,就算是國王也不見得有的待遇讓他興奮無比,胯下的東西也精神百倍地摧殘著陳秀春,直到她在一陣陣抽搐中翻白眼暈過去為止。
  趙天財把肉棒從她無比緊縮的後庭拔將出來,和小孩子拳頭一樣大的暗紅色龜頭及布滿血管筋肉的粗長陰莖,讓廖秋香既害怕又想要,光是想像它進入自己小穴的模樣,她就似乎快要高潮了。
  趙天財把暈倒的陳秀春放在一旁,目標轉移到今天還沒被肉棒蹂躪的廖秋香身上,而在奸她之前,趙天財先暗地裡比較著眼前的四個女人。
  青春年少的白蘭和月梅姊妹固然有著源自相同血脈的清秀美感,但白蘭是一派溫順文靜的模樣,而月梅卻是陽光般的活潑少女,這差異也反映在她們對性的表現上頭:白蘭比較被動,而且較為重視精神上的結合,而月梅卻是個相當主動的女孩,同時有著被虐的素質,相當喜歡趙天財對她使用綑綁、強奸等SM技巧。
  相對於兩個少女,陳秀春和廖秋香則有著成熟人妻的美感,也比少女更願意和趙天財玩一些奇奇怪怪的花樣,例如陳秀春就十分喜歡被趙天財虐乳,即使每次都弄得紅腫不堪也在所不惜。
  四個女人之中,廖秋香是最美的一個,或許也是最淫蕩的一個,她不但願意接受所有種類的玩法,而且除了引介了小姑供他淫樂之外,連兩個女兒也雙手奉上了。
  如果不是廖秋香,趙天財的復仇、或者說是後宮計劃大概還只是趙胡夫婦的空想吧。
  廖秋香溫順的爬了起來,仔細的舔著趙天財那沾滿諸女體液的肉棒。
  這時,大門口突然傳來人聲,理應還在醫院、或者胡妍玫懷中的陳百勝突然回家了!
  「白蘭?月梅?都在家嗎?」陳百勝的叫喚像是對房中沈溺性慾的人們當頭淋下一盆冷水,如果讓他看見自己的老婆、妹妹和女兒正被個陌生男人搞得高潮疊起,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但不管是什麼反應,都不是他們樂見的。
  廖秋香知道大門口女兒的鞋子騙不了人,因此對著陳月梅打了個暗號,要她回應,畢竟這裡是她的房間。
  「啊……爸爸,我在家。」
  「媽媽呢?」
  「說我不在!」廖秋香壓低聲音說道。
  「媽媽不在家!」
  「嗯,沒事別亂跑知不知道。還有……爸爸有事忙,別來吵我。」
  「知道了。」陳月梅她們自然不希望陳百勝來找她們,但她們並不知道,在陳百勝一邊講這種話一邊走進隔壁書房的時候,他的身邊還有個全身都被風衣包裹著的美女。
  這美女自然是趙天財的愛妻胡妍玫,只見她臉頰暈紅、雙腿緊夾,一副嬌羞不勝的樣子,任誰也看得出來她風衣下必定大有文章。
  胡妍玫的緊張不下於房中的其他女人,如果被陳月梅她們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對陳百勝的復仇或許就到此為止了。
  不過她不知道自己丈夫也正在女孩房中搞著陳百勝的家人。
  陳百勝關上房門,暗自噓了一口長氣,為了刺激而把情婦帶回家來的代價,很有可能是家庭破碎。
  「脫掉吧。」陳百勝壓低音量說道,不過胡妍玫只是扭了扭身軀,並沒有其他動作。
  「對了,我忘了!」陳百勝走上前,脫掉胡妍玫身上的風衣,露出底下近乎全裸的美軀。
  柔滑的肌膚被褐色的繩索劃分成許多淫靡的區塊,纖細的雙手被緊緊反綁在背後,這也是她之所以不能脫風衣的緣故。
  陳百勝的繩技比趙天財的好,麻繩在胡妍玫身上就如同一件誘人已極的衣服般,緊密而溫柔的纏繞著這個美女的嬌軀,並與深埋前後雙穴中的假陽具一同帶給她異樣的快樂。
  「為了不讓你出聲音,只好這麼辦了。」陳百勝看著被假陽具折磨而嬌喘連連的胡妍玫,怕她叫出聲音來,因此拿出一個箝口球塞進她微微張開的小嘴裡。
  箝口球碰到嘴唇的瞬間,胡妍玫身體微微一顫,但還是順從的任陳百勝處置。這段日子以來,雖然內心仍舊不情不願,但她的身體卻已經臣服於陳百勝的蹂躪,就算他想玩什麼奇怪的花樣,胡妍玫也鮮少是拒絕的。
  「嗯……」胡妍玫扭著纖腰,嬌美的肉體因為先前的緊張與玩弄而發燙,被繩索束縛的胸部與塞著塑膠棒子的雙穴渴望著男人的慰藉,本來就貪淫的她在陳百勝的調教下變得越來越淫蕩,腦袋裡幾乎無時無刻都想著被男人蹂躪的快樂,不過……或許對方不是男人甚至不是人也沒關系。
  「小淫婦……這樣就想要了啊?」
  「嗯……」胡妍玫紅著俏臉,點了點頭。
  「那就趴在牆上吧,記得,我女兒現在在牆的另一邊。」
  「嗚!」胡妍玫低吟了一聲,臉上顯現出畏懼的神情,但這只增添了陳百勝的獸慾,他就是想看她這樣的表情而冒險帶她回來的。
  胡妍玫才剛靠在牆上、翹起粉臀,陳百勝就迫不及待的拔出塞在她小穴裡的假陽具,用自己的肉棒插了進去。
  「嗚……嗯嗯……」胡妍玫發出低沈的呻吟聲,濕透的小穴內壁緊緊纏住陳百勝的肉棒,壓榨著她所渴望的精液。陳百勝自然不會那麼窩囊,他深吸了一口氣,穩住陣腳,開始奸淫著胡妍玫。為了今天,他可是內服外敷、鍛鏈進補,準備得十分周全,不把她搞個死去活來絕不罷休。
  還不知道自己今天會慘遭蹂躪的胡妍玫扭著腰迎合著陳百勝的抽插,讓肉棒能撞擊到淫穴裡的敏感處所,她只覺得今天陳百勝的肉棒隱約有接近丈夫的感覺,不管是大小、熱度還是力道都遠勝平常。
  (啊……我會被搞死的……)胡妍玫這樣的想法,在牆的另一邊也有個女人有相同的感覺,她的嘴裡也塞著箝口球,不過是她自己戴上去的,因為她心知沒有人可以在趙天財的大肉棒抽插下完全不發出聲音的,廖秋香高翹著屁股,用和胡妍玫類似的姿勢趴在牆上,上半身懸在女兒的書桌上方,一雙柔軟的乳房壓在女兒的課本上,劇烈的晃動著。
  僅僅隔著一層牆壁,兩個男人盡情的奸淫著對方的妻子,而被侵犯的兩個女人,也毫不吝惜地讓淫穴噴洩出快樂的泉水,若非各有顧忌,或許也可以發現兩個女人的淫叫聲也是各有千秋、各擅勝場吧。
  (哦哦……主人的肉棒……好……厲害啊……我要……丟了……又丟了……這樣……身體會受不了的……喔……嗯……可是……好想……就這樣……永遠……)(啊啊……老公……人家又要被奸到洩了……他好厲害……哦……我的身體……都被他玩了……哦……洩了……全身都……麻了……又酸又麻的……啊……人家還要洩……)兩個女人就像是要和對方比拼淫蕩程度一般,在肉棒的奸淫下洩出大量淫精,讓兩個男人的棒子上沾滿對方妻子的蜜汁,能更順暢的奸淫著她們。
  「媽媽洩了好多喔……」趙天財勝在他這邊多了三個美女任自己玩弄。此時白蘭和月梅姊妹倆躺在床上看著母親的淫態,低聲談論著。廖秋香的蜜穴就像淫水和陰精的水龍頭一樣,每次的抽插都帶出不少液體,在地上聚集成水漥。
  「人家也好想這樣洩……」月梅羨慕地說著。
  「放心,你們一定能做到的,姑媽和你們的媽媽會幫你們練習,讓你們可以洩更多。」陳秀春撫著侄女的臉龐說道。
  牆另一邊的胡妍玫淫水其實也不會比廖秋香少到哪去,為了因應趙天財的持久、本來水量就十分豐沛的她,淫亂的花蜜也早已沾濕了書房的地板和自己曲線優美的大腿。
  「你真淫……這騷水流得像自來水一樣,真有這麼爽嗎?」
  「嗯嗯嗯……」胡妍玫羞得滿臉通紅,但還是點了點頭,嬌軀一顫,又是一股陰精噴洩而出。
  「不管你想洩幾次我都奉陪哦。」這句話自然是趙天財專用的台詞,只有他才有能力對女人說這種話,而且輕易辦到。
  (干死……我吧……)廖秋香身體不規則的抽動著,蜜穴緊緊夾著肉棒不放,雖然說不出話來,但她的身體卻已經回應了趙天財的挑戰,淫蕩的洩出了陰精。
  「看來我們也得補一下,免得被主人搾乾了。」陳秀春對著看得目瞪口呆的少女們說出平時只有男人會說的話。
  「嗯啊!」胡妍玫發出稍微大聲的呻吟,迫使陳百勝得裝咳嗽掩飾過去,埋在少婦後庭的假陽具被高潮的痙攣與女體的扭擺擠了出來,啪的一聲掉在地板上。
  陳百勝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手指卻仍無情的代替了假陽具,戳入她顫抖的菊穴。另一只手也同時繞過她緊實的細腰,拈著她敏感腫脹的陰核,一股熱騰騰的淫液立刻噴了他一手,但他卻仍繼續玩弄著那個突起,同時也不忘持續著蹂躪她的活塞動作。
  (丟好多次……啊……他好厲害……好厲害…………我又要……死了……好想永遠……被玩……啊……老公……救我……)胡妍玫被干得死去活來,但就在她即將被陳百勝的性技帶入背叛丈夫的淫獄之前,陳百勝射精了。
  「嗯嗯嗯!嗯!」大量的精液湧入體內,燙得胡妍玫一陣顫抖,又丟了一次精。
  (啊啊啊……老公……人家……差點就……)雖然胡妍玫仍認為自己只是虛與委蛇地敷衍陳百勝,目的仍舊是從他身上得到金錢和物質的供給。但她不免也有種感覺,或許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是人盡可夫的淫婦,只要有肉棒,對方有沒有錢根本不是問題。
  (如果老公和他一起搞我的話……我一定會被奸死的……)高潮後全身無力的胡妍玫暗暗想著。
  貪淫的想法讓胡妍玫自然流露出一股淫魅的神情,襯托著繩索的束縛,讓她既有嬌弱不勝的體態、又有著放蕩的渴求,梨花帶雨的盈盈眼波更讓陳百勝剛射完精的肉棒又蠢動了起來。
  雖然他想再上她一次,但他也很清楚這裡不是長時間偷情的好地方,因此他只得壓下慾望,幫腳步踉蹌的她穿上風衣,帶著她離開此處,前往另一個可以盡情肏干她的地方。
  而耐力比陳百勝強上許多的趙天財,雖然在此之前已經在陳秀春的肉穴裡馳騁了一個多小時,但他還是在陳百勝與胡妍玫離開後繼續又多搞了半小時以上,才用大量滾燙濃稠的精液填滿廖秋香的子宮。
  「啊啊……主人……」廖秋香仰躺在書桌上,香汗淋漓的雙峰仍舊劇烈地起伏著,沒有桌面支持的雙腿無力地垂著,兩腿間紅腫的蜜穴裡緩緩地流出米白色的黏液。
  「接著……誰要先來的?」趙天財轉過身來,仍無疲態的肉莖硬挺挺的指著床上的三個裸女。
  「啊呀!」女人們尖叫出聲,但雙腿卻已主動分了開來。
  「真是一群淫女啊!」趙天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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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已經接近半夜時分,但這個城市依舊熱鬧無比,「不夜城」的外號確是名符其實。趙天財開著車走在路上,他沒有心情去注意外面的喧囂,只是想著從發現妻子與陳百勝的關系後,自己的人生似乎已經有了劇烈的轉變。
  物質的充裕自然不用說,從機車代步到開著名車,從破爛公寓到豪宅兩間,夫妻倆靠著肉體得到過去所不敢奢望的生活,這樣的變化,幾個月前的趙天財絕對不敢相信有這種好事。
  「就像……作夢一樣。」趙天財喃喃自語著。
  另一方面,不管是胡妍玫還是廖秋香她們,這五個女人每一個都是能夠讓男人為之瘋狂的美女,過去他一直認為娶到了胡妍玫就已經用光自己一輩子的好運了,但現在自己卻一口氣搞上了五個,讓他覺得就算會馬上遭天譴也一點都不奇怪。
  而且有一天廖秋香她們總會發覺趙天財已經結婚了,到時候如果能皆大歡喜地納入後宮的話當然是最好,但事情真有那麼順利嗎?
  不小心的話,搞不好會變成「鮮血的結末」啊……但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趙天財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而已。就在他認清現實的同時,他也已經走到了自家門口。
  「嗯?怎麼這麼暗?」趙天財打開客廳的電燈,才發現妻子還坐在椅子上等著他回來。同樣的情景似乎之前趙天財也做過,不過那次是為了和胡妍玫攤牌,而現在的胡妍玫卻是滿臉笑容的迎接他回來。
  「怎麼不開燈?」
  「這樣才省電啊!」胡妍玫節儉的個性仍未改變,不過趙天財其實也是。
  「小傻瓜!孩子們都睡了嗎?」
  「嗯,都已經睡著了……啊……」胡妍玫被趙天財一把拉進懷中,熟悉的柔軟嬌軀與女體的香氣讓趙天財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慾火再度燃起。不過,他也發覺妻子的身體抱起來似乎有種奇怪的觸感,他伸手一摸,才發現胡妍玫身上還綁著許多繩子。
  「這些……是他弄的?」趙天財看著展現繁復花樣卻又不會傷害胡妍玫身子的繩索,暗暗佩服陳百勝在這方面還真是個天才。
  「嗯……因為我說老公你不在家所以……他就把人家綁成這樣……還說要綁著不能弄掉……他要檢查……」胡妍玫說道。
  「真是個混蛋啊……」趙天財撫著胡妍玫的肌膚,同時將她的睡衣解了開來:「讓我看看他是怎麼綁的……」
  被丈夫檢查奸夫留下來的痕跡,胡妍玫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但還是乖乖讓趙天財看她被繩索淩辱的裸軀。
  「嗯……原來是這麼綁的啊……」趙天財研究著陳百勝的綑綁方式,好拿來綁他的老婆妹妹或者女兒。趙天財的視奸讓胡妍玫全身發燙,那才被蹂躪許久的淫穴,更是濕得流出水來,趙天財自然不會忽略這個反應,他擡頭沖著妻子微微一笑,立刻一嘴吻住她淫水四溢的蜜穴,吸了起來。
  「啊啊……老公……不……不要吸啊……」胡妍玫雙腿顫抖,像是要軟倒下去一般,只能靠著雙手撐著趙天財的頭來穩住身子。但趙天財也不只是吸吮而已,他還用手戳弄著胡妍玫嫩穴的層層花瓣,以舌頭、嘴唇或牙齒欺負著她的陰核,這樣的方式能輕易地讓廖秋香飛上天,當然也能讓胡妍玫感受到極樂的喜悅。
  「老公……不行啊……會丟了……啊……人家……丟了……」胡妍玫的陰精噴了趙天財一臉,高潮過後的她再也撐不住身子,軟軟的跪坐到地板上,倚在趙天財懷中喘著氣。
  「說說今天他是怎麼玩弄你的吧……」趙天財說道。
  胡妍玫一五一十的說出今天的遭遇,趙天財卻是越聽越驚訝,夫妻倆此時才發現原來那時候他們竟然在一堵牆的兩邊和陳百勝夫妻做愛。
  「真是危險啊……也虧他敢玩這麼大,不過可別帶他來這裡喔。」趙天財說道。
  「嗯,這裡是我們專屬的地方……」胡妍玫深情的獻上香吻,夫妻倆在地板上黏在一起,趙天財反抱住胡妍玫,讓她有能力在深吻的同時騰出手來解放他的大肉棒。
  「老公你今天已經做那麼多次了……這裡還這麼硬……而且比以前的大好多哦……」胡妍玫跪坐在丈夫大腿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勢握著他的大肉棒。
  「你老公我可沒這麼容易被搾乾的啊……」趙天財讓胡妍玫的小手引導肉棒進入她的體內,巨大的異物在胡妍玫自己的體重加壓之下輕易的完全沒入其中,只剩下碩大的子孫袋留在外面。
  「嗚……」胡妍玫咬牙忍住叫聲,免得吵醒沈睡中的孩子,但撕裂般的痛楚還是讓她全身發抖,她知道這是必然的事情,畢竟丈夫的肉棒實在太大了。
  趙天財將她擁進懷中,一邊親吻著她一邊開始進行活塞運動,而胡妍玫也忍痛迎合著他的動作,雖然是第一次用這種姿勢,但夫妻倆還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老公……啊……你要干死我了……啊呀……你是不是……要處罰人家……啊……撞……子宮……撞壞了……被你撞……撞死了啦……咿啊啊……」胡妍玫被戳得狂叫不已,如果不是還記得壓低音量,她的叫聲不但可以嚇醒孩子,大概連整棟公寓的鄰居都可以叫醒。
  「你叫得真大聲啊。」趙天財取笑著。聽到丈夫的話,胡妍玫被慾望增添豔色的俏臉上浮現一抹害羞的紅,弱弱的反擊道:
  「和你的她們比起來呢?誰比較好?」
  「比什麼?誰比較淫蕩?」
  「討厭!……啊!」胡妍玫拍打著趙天財的胸膛,而他則只是輕描淡寫卻力道十足的往上挺了一挺腰,就瓦解了妻子的嬌嗔攻勢,取而代之的是淫靡的嬌吟。
  「我覺得……你們一樣淫蕩……身體和小穴也是一樣的好……」
  「啊哦……來搞我吧……把你的淫婦干死……人家要讓你……知道……人家比較好……」或許是對抗意識,胡妍玫開始主動地扭起腰來,小穴也不規則的收縮痙攣著,趙天財發現妻子的變化,也認真的發揮他的技術與「長處」,反擊著自作孽的胡妍玫。
  「啊啊……老公……人家……的穴……要老公插……淫婦的穴穴……被老公插得好舒服……丟了好多次……哦!哦……老公你好強……啊…………」
  「舒服的話就盡量丟吧……」趙天財奮力沖撞著她,用自己粗長熱硬的銷魂棒讓妻子達到一次次陳百勝所無法給予的強烈高潮。
  「老公……你好厲害……啊啊……那裡……好酸……好滿……一直在丟……哦哦……」趙天財也可以感覺到胡妍玫陰道中的痙攣程度,沾滿她體液的巨根不斷汲取著她的生命精華,肉棒上明顯的棱溝紮實的刮磨著她的淫肉,每一次插入都將她陰道中的所有液體擠出來,但卻永遠也擠不完。
  「哎唷……啊……人家……被奸死了……啊……好爽……又……要飛了……老公……你干……干死我吧……干死小淫婦……我不行了……丟了好多次……全身都……壞掉了……呀……哎……」胡妍玫終究還是無法抵御趙天財的攻勢,在多次洩身之後也只剩下趴在他身上嬌喘的份了。
  趙天財抱著妻子,用腰力挺起上身變成坐姿,手捧著她屁股肉,巨陽改從下方狂暴的奸著她的嫩穴。
  「哦……呀……哎呀……舒服得……要死了……老公……」胡妍玫緊摟著趙天財的頭,大小適中的柔軟乳房擠壓著他的臉,一陣強烈的酥麻感竄上腦門,她又洩了。
  夫妻倆在平時生活的客廳中翻雲覆雨了將近兩小時,雙手捂著嘴的胡妍玫已被趙天財干得快要暈過去,這時他也覺得有些精關不固,雖然還可以靠著暫時冷卻或鎖精技術再搞上一大段時間,不過他還是決定增加速度與力道,趁著妻子登上頂峰的同時將整根肉棒拼命往裡插去。
  「嗚啊啊!老……老公!」胡妍玫美目大睜,強大的沖擊讓她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等她恢復,趙天財的肉棒就在她的淫穴深處脹大了一圈,伴隨著一陣像要搗破子宮的狂跳,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出來,再度將她的蜜穴與意識染成雪白。
  「啊啊啊∼∼∼」胡妍玫的嬌軀大力顫抖了起來,穴肉緊緊夾住趙天財的肉棒,陰精狂洩而出。
  像要搾乾自己一般,趙天財與胡妍玫都將體內僅存的精液與陰精毫無保留的通通洩給對方,在漫長的噴射結束之後,趙天財再次摟著胡妍玫躺在地上,享受著靈肉合一的余韻。
  「老公……我愛你……」胡妍玫的俏臉靠在趙天財結實的胸前,一頭被汗水打濕的長發雜亂的披灑在兩人的肌膚上,高潮後的余韻讓疲憊的她看起來比平時更美。
  「我也愛你。」趙天財摟著妻子,溫柔的回應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