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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女孩

【一】
安少廷已經是這一個星期以來第三次在這個叫做『華豐』的超市裡轉悠了。但他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女孩—哪怕長相相近的都沒有。他現在有些相信那天見到的那個女孩也許只是自己的一個錯覺。否則為何那張面孔竟一閃而過,他就再也碰不到了呢?他最近做的夢中經常會出現一張類似那個女孩的臉。他現在已弄不清楚到底是他先做夢夢見到了一個長得很像這個女孩的女人呢,還是先見到了這個女孩之後才開始夢見她。每次醒來後他都不記得夢中的女孩怎麼了或做了什麼,他只是隱隱地記得她好像顯得很憔悴和憂郁、有時甚至像是很痛苦,讓安少廷心裡總有些不安和焦慮。他相信夢中的人物必定是他自己曾認識的或見過的—也許是在某個電影或電視劇,當然也很可能是他在某個街上見過的女孩—他常常在大街上注視各種漂亮的女人。他都二十五了,連一個正式的女朋友都不曾有過。他真擔心整日緊張繁忙的軟件編程員的工作會讓他未老先衰。唉,如果有個女朋友該多好啊!他並不奢望要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友。只要每天下班後他都能有一個渴望見到的女孩等著他,能和她說說貼心的話兒,化解化解身體和精神雙重的疲憊,他也就滿足了。當然,如果能更進一步……但他的生活中卻從未有過這種女孩。每天下班後他能做的不是到街上盯著各種漂亮的女人發些幻想,就是連到網絡上的元元網站讀些各種色情小說解悶—最近上去的次數太多了,他曾幾次想克制自己少去些,但都不能成功。如果他的生活中能有個女朋友,他也不會去得這麼勤。店裡傳來安少廷熟悉的樂曲,讓他禁不住也跟著哼了起來:『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裡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理不采……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每一個女孩都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們的心思還真奇怪……』安少廷一邊在心裡哼著任賢齊的流行歌曲,一邊在店裡每個年輕的女人身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每看到漂亮的女孩他就在心裡幻想一番。他什麼也沒買,在商店裡轉了近半鐘頭,從賣牙膏之類的貨架邊轉了個彎後准備往回走。他心裡也清楚現在在這裡轉悠純屬浪費時間,就算見到了那個女孩又能怎樣?他真敢上去跟她套話?他曾試過對一個街上的陌生女孩說“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是不是叫XXXX?”,也試過故意被一個女孩撞一下然後說“對不起,對不起。啊…您真漂亮啊”什麼的。除了遭到白眼外,還曾被人臭罵過。要是真在這裡撞見這個夢中的女孩,對她說“我在夢中曾多次夢見到你耶”,會不會特別浪漫?估計不被她罵回來才怪。但他心裡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天他在這裡的貨架的另一頭猛地瞥見那張臉後,再繞過去卻怎麼也找不到她了。他已記不清為何當時見了那張臉後會有那麼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這之後他真的有些為她神魂顛倒。常常來這裡轉悠尋找,到是讓他少去元元網站了。他反正有的是時間去浪費。也許真是錯覺呢。安少廷有些沮喪地往『華豐』門口走,准備回家—與其在這裡再浪費時間,還不如到網站上讀點刺激小說去。突然,他呆住了—一個穿著黃色無袖連衣裙的女孩正從另一面向他輕盈地走過來。啊!他立刻看出這個女孩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他夢中的那個女孩—不僅長相很相像,而且連那臉上透露出來的那種憔悴的樣子也都非常相似。對!那種憔悴柔弱的神色!絕對神似。原來真有這麼個女孩—夢中的女孩。如果她能做他的女朋友,那該多美啊。他心跳突然加快起來,手心開始出汗,口干舌燥的嘴巴竟因緊張和激動而合不攏了。看著女孩輕盈走動的優美的身子越走越近,他突然一下泄了氣。唉!算了吧。不可能的!她太漂亮了。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就當她是夢中情人吧,將美好的記憶只留在心底。安少廷心虛地壓制住自己內心的荒謬的幻想,告誡自己不能夠像對一般的女孩那樣去唐突佳人—這麼美麗的夢中情人—他卑謙的心馬上打消了他衝上前去跟她套近乎的所有勇氣。正在這時,那個女孩的目光也正轉向他身上。他立刻尷尬地扭過頭去,避免被瞧見他正在偷看人家。當他再次偷偷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轉過頭來的時候,他卻見那個女孩突然地拐進兩排貨架中間,疾步離開。他大感奇怪。他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女孩已經見到他了,她的動作就好像是她在故意躲避著什麼人—他回頭看看,這邊就他一個人。難道她是在躲避他安少廷?這是不可能的。他們應該互不相識的,她為何要躲他?他肯定他們是互不認識的。他認識的可數的女孩裡絕沒有如此清秀的。安少廷沒時間多想,立刻快步走過去。當他到了那兩個貨架的地方時,他見到她正從另一頭向右拐彎。他突然想起這下可有理由跟她套話了—他可以問她為何要躲避他呢?對!這真是個好主意。他的心跳又驟然加快起來。他不再跟在女孩後面追去,而是從貨架這頭繞過去。他算准了他可以在靠牆的那條貨架後面跟她迎面碰上。他計算得很准確—一邊往後瞧一邊往前疾走的女孩在這個狹窄的過道上向他疾走過來—他們不可避免地要面對面碰頭了。“啊!”女孩見到他從前面截過來,立刻驚嚇地叫出聲來,趕緊低下了頭,好像是認命了似的站住不動。安少廷真奇怪了。她好像是很怕他的樣子—又不是遇到債主了,她為何這麼怕見他?巨大的好奇心再加上本能的青春衝動,讓安少廷終於聚集起勇氣,用幾乎是顫抖的聲音有些結巴地問道:“喂,你為什麼…你好像…在躲著我?是嗎”“啊…不…不是…我…只是買點…對…對不起…”“啊?……”女孩結結巴巴地低聲辯解,露出明顯驚嚇恐懼的表情,讓安少廷意外地竟不知該如何對答。“我…求您…我真的沒看見您…求您…”安少廷這下真的糊塗了。他怎麼也想像不到自己的夢中情人不僅對他說對不起,竟還要對自己出言相求,倒好像是她非常虧欠了他似的。“喂,你求我?…你求…求我什麼啊?”“啊…對不起…求您別在這裡…這裡有人…”“……”面前的女孩幾乎要哭了出來,聲音越說越低,更加讓安少廷丈二摸不頭腦。女孩微低著頭,不敢抬眼看他。長長的黑發披在肩上,美麗的眼睫毛在一雙淡淡的眉毛下一眨一眨地抖動著,一副靈巧的鼻子似乎在一下一下地抽動著。真是太美了。安少廷還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地面對著這麼一個美麗女孩,他的內心的激動簡直難以言表—啊!她在跟我說話耶!她還在求我耶。安少廷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道。他前後看看,這一溜貨架裡根本沒有人,於是跟著問下去:“喂,這裡沒人啊?”“啊…不…求您了…這裡…隨時會…啊!”女孩的眼裡充盈著淚水,低聲地斷斷續續地懇求著。忽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女孩竟然開始用顫抖的雙手慢慢地解開她連衣裙最上面的衣扣,接著又是一個……啊?!安少廷倒吸一口涼氣。他真是驚呆了—他再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個美麗的陌生姑娘竟會在自己面前…啊!天那!他已能看到她的雪白的胸部了…她的白色的乳罩…強烈的刺激讓安少廷感到天旋地轉—他急速的心跳幾乎讓他透不過氣來。他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夢中情人竟然就在他面前……他這不是在做夢吧?他感到自己無法呼吸。這怎麼可能?這也太……突然,女孩背後傳來一聲金屬的聲音—她身後幾步之外的電梯的門突然徐徐地打開,裡面卻空空的沒有人。電梯的聲音將他們兩人同時都嚇了一跳。女孩趕緊用手緊攥住松開了兩個扣子的領口,慌張地回頭看去。看到裡面沒有人後,他們都同時松了口氣。安少廷看著美麗的女孩緊握胸部的嬌羞的神態,一股熱流在全身猛地升起。他無言地張大了嘴,手足無措地呆望著他的夢中情人,腦子裡已是一片糊塗,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種他就是做夢也想不到的意外情景。突然女孩一把抓住他的手,轉過身拉著他疾步向後走去,同時嘴裡還在低聲地央求道:“啊…您跟我來好嗎?…求您了…”安少廷只覺得一個滑嫩濕潤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心跳更加急速起來。他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已被她幾步就拉進了無人的電梯。他們剛進電梯,自動門就慢慢地合上了。女孩盯著門邊的按鈕盤琢磨了一下,很快就發現她要找的按鈕,用手指一下狠按下去。安少廷突然發現她按的是那個緊急停動的按鈕—這就是意味著外面的人無法再輕易打開電梯的門。安少廷一下從驚愕中醒過來—一股涼氣從他脊背上升起。啊?!她要干什麼?她為何要把他困在這個狹小的電梯裡?她是不是要害自己?一種被騙上當的感覺一下將他激醒。他驚懼地看著這個女孩,揪緊的心讓他不知該如何反應。他轉頭看看窄小的電梯,一種莫名的恐懼讓他全身發冷。他吶吶地用生硬嚴肅的口氣質問道:“喂,你這是要干什麼?”女孩仍然沒有直視他的眼,將本來就微低的頭低得更低了:“…求您了…求您…我…我在這裡為您做還不行嗎?…求您了…”女孩這麼惴惴地說著,然後突然跪倒在安少廷的面前,一把拉開他的褲帶,立刻迅速地開始退下他的褲子。安少廷更加慌張了,急忙想躲開這個女孩的手,但緊張僵硬的身子竟移不開一步。“喂?…喂!?…你這是…?”女孩不顧他的抗議,一把拉下了他的內褲,一邊還是用顫抖的聲音懇求著他:“您…求您了…我會為您做的…求您了…我在這為您做還不行嗎?…求您…嗷…”突然,女孩用嘴猛地一口將安少廷的陽具含進嘴裡,堵住了她連續的懇求聲。一切發生的都是如此的迅速,讓安少廷根本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就是有時間,他也不知該如何思考—他完全是驚呆了—如此美麗的女孩,竟如此主動地跪在他面前,將他的陽具一口含進了嘴裡—這是在做夢吧?一定是在做夢。她還根本不認識他啊!陽具被溫暖的嘴含住輕吸,一個柔軟的舌頭立刻在他的龜頭上急速地舔弄起來—巨大的刺激一下將他剛剛因害怕而嚇得縮成一小條的陽具充血膨脹到了極點。天哪!太刺激了!安少廷連續發出深深的喘息聲。這簡直是不可能的—完全就像是在做夢。但安少廷知道這根本不是在做夢—他的腦子很清醒,而且下體傳來的刺激又是如此強烈和真實。他再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享受到他一直夢寐以求但以前卻想也不敢想的—吹喇叭—而且是被一個如此美麗誘人的女孩—不,他的夢中情人—如此主動地含在嘴裡—而且還是如此刺激地舔弄…他在一波波的快感裡徹底迷失了,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只得傻傻地站在電梯裡,任她在他的胯下吹吸他的陽具。他已不再擔心這個女孩將他們關在這個電梯裡會有什麼不良的目的了—這個女孩現在就是要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但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安少廷決定什麼都不管了—一切都隨她做吧—就算是在做夢吧,他也要讓這個如此刺激的艷麗的夢做完。女孩跪在電梯的地上,黃色的裙子蓋在腿上,只露出她穿著白色絲襪的美麗的小腿和腳上橘黃色的高跟鞋。她兩手抱住他的大腿,頭部埋在他胯下不停地動著。女孩靈巧的舌頭不斷刺激他的肉棒,同時還更緊地用嘴唇含住他的肉莖,前後擺動著她的頭—她的秀發在頭部的運動中輕盈地飄動。安少廷徹底迷失在這他難以想像的快感之中—女孩持續地用心在他肉棒上用舌頭靈巧地添弄刺激,一波波快感連續地在他體內環繞跳躍。他的下體在女孩嘴裡受到的刺激越來越強,幾乎讓他站不穩身子。他一個踉蹌後退了一步,身子靠到了電梯的壁上。女孩的嘴也隨之向前跟進,仍然緊緊地含裹住他的肉棒,兩膝也跟著向前移了一步。他兩手抓緊電梯裡的扶手,緊咬住嘴唇。女孩嘴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烈,很快就讓他達到了射精的高潮。他不敢想像自己即將要將污濁的精液射進如此美麗純潔的女孩嘴裡,但也不願現在就離開她的嘴而失去這麼美妙的極樂的享受。他緊張地向胯下看去—只見她猛烈地運動著頭部,似乎也知道他即將進入高潮,開始不斷地加快速度,好像就是要讓他這麼射在她的嘴裡。他再也忍不住了。    啊!!!!呵!呵!呵!火熱的精液勃然噴射進女孩的嘴裡。一下、兩下、三下……女孩似乎早就准備好了他的噴射,一口一口地將射出的精液努力吞進肚裡,同時還不停地繼續用嘴唇刺激著他的肉棒,使勁用力在上面吸裹。精液太多了,順著肉棒流出她的嘴外。大出安少廷意外的是,這個女孩竟用手從他的陰莖上括起白色的精液並在肉棒進出嘴裡的間隔中送回她嘴裡。安少廷完全處於高潮後的極度的舒適之中,腦子裡根本無法再思考怎麼會是這麼一種奇遇。太舒服了。肉棒上的刺激在他射完精後仍然沒有結束—女孩繼續溫柔地輕吸住肉莖,慢慢在嘴裡套弄。女孩最後小心地舔淨他的陽具,然後替他拉好內褲,並將他的長褲提起來。正在這時,電梯外面傳來一兩下砰砰的聲音,接著是一陣金屬互相碰撞的聲音。他們同時大吃一驚。看來外面可能已經發現了電梯的停駛,正派人來檢查修理。安少廷趕緊接過褲子,慌忙地將褲帶系好。女孩也緊忙站起來,並將她剛才解開的裙扣扣上。就在這同時,電梯的門被徐徐地打開了。外面有三個工人用驚奇地眼光看著他們。女孩極其狼狽地拍著裙擺,漲紅著臉低頭從他們身旁疾步逃走。安少廷同樣是慌亂地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下後趕緊追了出來。女孩已不知去向。
【二】
安少廷在這個『華豐』超市已轉了半個鐘頭了。這是他自上次遇見他的夢中情人並被她帶到電梯裡吹喇叭之後第四次在這裡轉悠。他最近在這裡的多次出現,已開始引起這裡的保安的懷疑。他沮喪地步出店門,在街上熱鬧的人流裡用眼光尋索。安少廷時時刻刻都在懷疑,那天他在『華豐』的電梯裡和那個夢中女孩的艷遇,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個夢。但那一切的確是實實在在地發生了—那天他跑出電梯,怎麼也未找到那個女孩。他又追出超市,街上也沒有她的蹤影。後來他一直在街上轉悠到很晚才回家。那一切都不可能是夢。而且他至今還能感受到肉棒被那個女孩含進嘴裡的火熱的感覺—那種既像是夢境但又決不會是夢境的刻骨銘心的感覺。這幾天來他已無數次地反復地思考這件事,但卻怎麼也理不出半點頭緒。他太渴望再見到他那個夢中的女孩了。那個女孩絕對不像一個妓女。這個安少廷比較肯定。她不僅沒有提到任何錢的事,還好像很怕他的樣子。絕對不會是妓女。這種認為她是妓女的想法讓安少廷根本無法忍受—這麼美麗的夢中情人,怎麼可能是妓女?那麼…難道真的像聊齋故事裡的那樣,有個仙女或狐仙,先是出現在他的夢中,然後再下凡來獻身滿足孤獨的他?而且還是用如此現代的前衛方式?一想到鬼怪之類的事,安少廷脊背上就會穿過一股涼氣。再不然就是以前的冤家投胎轉世—對!她表現得好像特別虧欠了安少廷—一定是上一輩子她虧欠了他,今世來回報他了。不然實在無法解釋為何她根本都不認識他,卻一見到他就躲著他,還向他不停地道歉相求,然後還為他吹喇叭。但安少廷也不大信這個。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從來都不是那種迷信鬼怪的人。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真信那個?再不然就只有一個解釋了—一個安少廷非常不願相信的可能—再不然,那就是這個女孩認錯人了。一個長相和安少廷非常相似的人,曾經是這個女孩的……不會的。安少廷堅信這不可能。他實在不願相信自己的夢中情人是因為誤認了人而為他吹喇叭—這就等於是說,他的夢中情人也會為另一個男人做同樣的事情—他不相信這會是這樣。人可以長的近似,身材也可以一樣,但聲音呢?怎麼解釋那個女孩聽見了他的聲音還辨不出來呢?這世上決沒有這樣的道理。這世上真有和自己長得一樣的人?孿生兄弟?不可能。安少廷從小就有個非常穩定的家庭。自己的父母絕不會將一對孿生兄弟拆散的。安少廷沿著街茫然地走著,心裡還在不斷為這件奇遇尋找最可能的、最合理的解釋。也許,會不會是什麼人的惡作劇?對呀!為什麼不會是呢?要不是這個女孩和別人打賭打輸了?但是—如果是那樣的話,必定會有她的同伴在附近偷看。—那時周圍的確沒有任何人。難道是後來在電梯外面出現的那幾個人?實在不像。不會的。安少廷又否決了這個想法。他絕對無法接受自己的夢中情人會跟那些人在一起的想法。唉。不能亂想了。只有再找到那個女孩,當面向她問個清楚。這真是個極端荒謬的事情。就這麼糊裡糊塗地接受了一個美麗的女孩的口交,自己卻什麼也搞不清楚。他曾很想將自己的親身遭遇寫成一篇奇遇記貼到元元網站上。畢竟在上面讀了許多別人的作品,這回正可以貢獻一次了。但是,若將自己和夢中女孩的這種奇遇寫出來,又有誰會信呢?而且,人們一定會問,那麼後來呢?怎麼都得有個結果或解釋吧?所以,怎麼都得找到那個女孩。會在『華豐』超市出現,就說明她就該住在附近。安少廷一邊四面尋看著,一邊又仔細回憶起那天和那個夢中女孩相遇時的每一個細節。她好像是很怕見到他。她好像是求他不要在那個公開場合做什麼事—做什麼事呢?她好像是在無奈之下開始解開裙子上的扣子—難道是暴露嗎?他不敢想像。難道生活中真有此事?難道有個長得跟他很相似的一個男人會逼她在公開場合暴露?他在元元網站上是讀到過不少讓女友暴露的色情小說。但他從來都認為那只是一些男人無聊透頂的性幻想。試想一下,你如果有那麼一個嬌美動人、柔情萬種的女朋友,你會舍得讓她將美麗的身子暴露給別人看嗎?安少廷絕對不相信真實生活中會真有這樣的人—除非那個人是真瘋了—要麼就是極端的變態—只有一些心理猥穢到極點的曰本人才會干那種事。安少廷的腦海裡又浮起那個夢中的女孩解開裙扣時露出的胸部的迷人的春光。但是—除了公開暴露外,還有什麼事是那個女孩寧願為他在電梯裡吹喇叭也不願做的?突然的汽車喇叭聲和一個粗魯的司機的叫罵聲在他身後響起。他回頭看見一輛汽車在他剛剛過馬路時從身後駛過。他無心和人罵架,繼續往前走,心裡又哼起熟悉的曲子:『夢中的女孩你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那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願再……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夢中女孩可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你的心思還真奇怪……』街對面的『元元』元宵店裡漂來的熟悉的香味引起了他的食欲。他這時才發現天已經快黑了,路上的行人已開始減少。『元元』元宵店是他常愛吃的地方。也許是因為『元元』的名字和元元網站正巧相同的緣故吧?周圍除了邊上的一個珠寶店的燈火很明亮外,就這家元宵店還很亮堂。他知道這一帶的小吃店多數都在街的那一頭,這一邊就只有這個元宵店了。現在正是吃飯的時間,她會不會出來吃呢?安少廷不斷地琢磨著這個夢中的女孩可能的生活習慣。他決定先看一下元宵店裡,然後就到街那一頭小吃店多的地方去守候。他徑直往『元元』的店門走過去。店裡傳來老板娘和顧客再見的熟悉的聲音:“小姐,歡迎再來啊。”接著,一個嬌美的女孩的聲音隨著推開的門從裡面清晰地傳了出來:“謝謝老板。再見。”啊!安少廷幾乎驚叫了出來。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夢中女孩的聲音嗎?這簡單的一聲道謝和再見,在安少廷的心中產生了無比強烈的震驚—他的血液幾乎都沸騰了。他趕緊走上前去,一眼看見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從店裡出來,一件淡紅色的外套小巧地罩在上身,映出她美麗的胸部的線條。緊身的黑色彈力褲緊緊包裹在大腿上,優美的腿部和臀部全都刻畫了出來。她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也正在這時朝他射來。啊!這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夢中女孩?女孩一見到他,似乎是全身一震,像是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東西一樣,立刻驚恐地呆立當場,張開的嘴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他已來到了她的面前,心情的緊張和激動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曾想好的許許多多的話全噎在喉嚨裡一句也說不出來,只能也是傻傻地盯著她垂下的眼,不敢移動半步。她驚嚇過度的臉上一片煞白。幾秒之後她好像從驚嚇中稍稍回過神來,幾抹紅雲立刻飄現在她兩頰。她馬上緊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兩片嘴唇哆哆嗦嗦地顫抖著,幾乎是從牙縫裡對著他擠出了一個音量低得不能再低的詞:“主人……”什麼?!安少廷再次驚呆了。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他的夢中的女孩竟會對著他喊出這麼一個稱呼。“什麼?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耶……你叫我什麼?”女孩近乎是在抽泣地又用低低的聲音重復了一遍:“主人……我……”安少廷的震驚簡直超過了他上次遭遇到口交時的心情。他想像了許多種他們再次見面時會遇到的情景,但再怎麼也料不到會是現在這種樣子,這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主人?她管他叫主人?不會吧?這不可能。絕不可能!他本能地提高了聲音,對著女孩說道:“喂,你能不能說大一點?我聽不清楚。”“啊…主人…請求您別…在這裡…”女孩回答的聲音並不比剛才高多少。但安少廷聚集了全身的注意力去傾聽她的每一個詞,現在完全聽清了,他的夢中情人的確是在叫他『主人』。女孩恐懼的聲音讓安少廷極其不舒服。他無法相信這個他決不敢加害半分的女孩會對他如此害怕,倒好像是他是個魔鬼似的。安少廷感到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直穿過他的脊背,再傳遍他的全身。天那!必定有一個長相和他非常相像的男人用了什麼殘酷的手段控制住了這個女孩的靈魂—這個安少廷渴望她能成為他的情人的夢中女孩的靈魂。他該怎麼辦啊?正當他還不知到該怎麼回應這個女孩時,她繼續用顫抖的聲音,有些急促地說道:“主人…您就饒了我吧…奴兒…這裡人太多…奴兒求您了…”女孩已經在哭泣了。她顫抖恐懼的聲音深深地刺在安少廷的心底。“喂…那麼…你…”安少廷實在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地不知該說些什麼,才能既能安慰這個女孩,又能打破僵局。他現在清楚這個女孩是認錯人了。但是—他該怎麼和她解釋這件誤會呢?她現在不敢跑開就是因為她以為他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訴她實情,她必定會羞愧地逃走—不能讓她逃走—他可是找了她許多天了,而且……天那!她竟然管他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奴兒』?這不是說明—不是說明她將他錯認的那個人,竟將她當成了—性奴?這麼一個可怕而又性感的字眼一出現在安少廷的腦子裡,他就聯想起元元網站裡那些恐怖的性暴虐描述。他突然明白了為何她見了他只想躲避。他明白了她為何要那麼主動地為他口交。他明白了她為何數次央求他饒了她—這一切只有這麼一個解釋—因為她害怕遭到那個殘暴的“主人”的殘酷折磨。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但事實卻只能是如此—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切。一切都清楚了—他的夢中情人,竟是某個長得很像自己的男人的性奴。他既憤怒,又緊張,同時渾身上下也是熱血沸騰—一想到那種種可能的性虐待,他對她的同情和對那個男人的憎惡簡直讓他難以言表。女孩繼續可憐地哀求著,幾乎要落下眼淚:“…主人…請…不要在這裡…奴兒求您了。只要不在這裡…在奴兒的房間裡,奴兒一切都會…”女孩左一個奴兒,右一個奴兒,其真誠的口氣,絕不可能是假裝出來的。但是安少廷還是無法相信現實生活當中真有被迫做男人性奴的女人。他一直以為元元網站上那麼多性奴調教之類的東西都是一些變態男人的變態的性幻想,真要在這麼一個法制的社會裡用殘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個獨立的人是絕對不可能的。但眼前這個活生生的、自稱奴兒的女孩卻叫他不得不信,這世上還有許多他不知道的肮髒的東西。這個女孩一定是被那個男人抓住了什麼把柄—但是什麼樣的把柄會讓她寧願做他的性奴,也不敢去報警求援的呢?天哪!一個性奴?這個男人會讓這個美麗純潔的女孩做什麼呢?她竟然說只要是在她的房間裡,她什麼都會……突然,一個極端刺激的想法衝進安少廷的大腦—何不就將錯就錯,不去告訴這個女孩他的真相?那麼…天那!他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他立刻想到他不僅能再次讓這個美麗的女孩還像那天那樣為他吹喇叭,他還可以隨意地玩弄她、對她用各種方式欺負—安少廷還想像不出要怎麼玩這種主奴游戲,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可以隨意地“擁有”這麼漂亮的夢中女孩—一想到這個“擁有”這個詞,他全身的血液完全沸騰了。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乘人之危的行為實在是太猥穢、肮髒和自私了。他怎麼能和那個變態的男人一樣地將這麼純�無辜的女孩當成性奴來對待呢?但是一想到性奴這麼個惹眼刺激的詞彙,安少廷的心就狂跳不已。心中魔瓶的蓋子一旦打開,他就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魔性了。他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拼命控制住自己的緊張心情,盡力不露聲色地說道:“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到你的房間去。”女孩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奇怪的復雜的表情—既有些解脫了的喜悅,更有些害怕和恐懼,又好似對現在就被迫要讓他去她的房間感到失望。她用溫柔顫抖的聲音對他輕聲說道:“謝謝。主人。”說完,就轉身走開。安少廷趕緊跟了過去,緊緊地緊跟在她身後,生怕她再逃走似的。女孩溫馨的體香從他前面飄來,讓他完全迷失在一種緊張、刺激、不安、混亂、激動、內疚、甚至是犯罪的復雜心理狀態之中。安少廷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麼一個乖巧溫順的女孩—即將會讓自己隨意地擺布玩弄?天那!這也太……安少廷內心的感覺現在復雜極了。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簡直就是在趁火打劫—畢竟是如此美麗純潔的女孩,自己怎麼能忍心像個禽獸一樣趁她不明真相時對她加以侵犯?但是,那種誘惑也太強烈了,她那苗條的身材、優美的線條、迷人的嬌羞模樣、還有那馴服的乖巧—一切都強烈地刺激著安少廷的心靈。除了上一次這個女孩為他做的匆忙的口交,安少廷可是從來還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真正的性經驗啊。他那裡能舍得放過眼前這麼好的機會?安少廷的心現在就像在打著鼓一樣撲通撲通地猛跳不停。他再也無法料到自己竟還會有比那天那個電梯奇遇還要幸運的好運道。他一直以為那種奇遇已經是千載難逢的絕艷了,再也不可能有比那更好的了。他越來越緊張,心裡一邊盤算著待一會到了她的房間怎樣將這出戲表演下去,一邊又擔心如果自己的冒牌身份被她發現會出現什麼情景。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他腦子裡—這會不會是一個大騙局?天那!自己怎麼這麼糊塗。這世上那有這麼好的好事?那句英文怎麼說的?『Too             Good to be True』如果她的搭檔埋伏在她的房間等著自己,自己豈不是……不對!這樣真誠純潔的女孩,怎麼會做那種事呢?她為何要欺騙自己呢?騙錢?實在不必這麼麻煩。綁架?自己又實在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他家裡也不是大富豪。最主要的,要騙他也實在不必花費如此大的周折。就憑她的美色,根本不必她開口,任何圈套他都會主動上鉤。更何況,上一次這個女孩還真的為他吹了喇叭,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啊!他已經鐵了心了。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萬丈地雷陣,他也要去闖一闖了。但他已有些擔心事情絕不會像他剛才想的那樣簡單。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憑白讓他撿個性奴?他的心情越發緊張起來。女孩默默無言地領著他來到了一個他從未來過的四層的公寓樓前,領著他上到三樓一個拐角的門前,再用鑰匙插進鎖孔。安少廷這時緊張到了極點。他提起警覺的心,准備如果一旦出現異常,他就會馬上從原路逃跑。女孩打開了門,扭開了房間裡的燈,低頭默默地走了進去。安少廷的心就像是要跳出了嗓子眼,緊攥的手心已滲出了汗珠。他鼓足了勇氣,小心緊張地邁步跨進房門。
【三】
安少廷邁步走進女孩的房間,很出他的意外,什麼事也沒發生。但他警覺的心並沒有立刻就松懈下來。他就站在距大門兩步的地方,兩眼迅速地環顧整個房間。這是一個市裡常見的獨間公寓,一進門的左手是廚房,一個高台將廚房和房子其他部份隔開,房子中間放著一張整潔幽香的鐵架小床,另一邊是個通向洗手間的小門。房子的另一面牆上對著一個拉上窗戶,窗戶下一個小桌子,上面整潔地放著一些書和一些常見的文具。一個典型的單身公寓,除了整潔和空氣中彌漫的幽香,安少廷感覺不到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倒是反而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安少廷注視著整個房間,好像的確是沒有人的跡像。他那撲通撲通的心總算稍感安定下來,但還是不能立刻就完全放心。女孩在他身後關上房門鎖好,立刻轉到他面前,馬上開始用猛烈急促的動作脫去外衣和長褲,露出她美麗的肌膚—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褲的少女美麗的裸體。安少廷看到眼前如此美麗的女體,驚得倒吸一口涼氣,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一個女人的真實的裸體,在色情網站上看到的無數裸體圖片哪能和面前這個活生生的純潔美麗的女孩相比啊!還未等安少廷回過神來,女孩猛地伏倒在他面前,她的頭幾乎貼到了地上,用清晰明朗、約帶顫抖的聲音說道:“奴兒歡迎主人光臨。”安少廷又一次驚呆了。天啊!這一切竟都是真的?女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著三角褲的臀部稍稍翹起,整個背部上有些條條塊塊的青腫,似乎像是鞭打過的痕跡。她的黑發一大半掀起,露出她美麗的耳朵和雪白的頸部。沒有騙局,沒有曲折,一切就這麼簡單,但這也太讓人無法相信了。現在安少廷的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該如何應付眼前突然出現的這般情景—面對一個自稱“奴兒”的半裸女孩,自己該怎樣表演才不會漏餡?他拼命思索著以前在元元網站上看過的各種暴虐和性奴調教小說,但在這一刻卻一點細節也回憶不起來。唉!自己以前怎麼不多注意注意這方面的故事呢?元元網站上最多的可不就是這一類暴虐的作品?那個圖書館裡的暴虐分類裡好像有近二十頁的存檔啊,大概是所有分類裡最多的一種了吧?安少廷最喜歡讀的都是些春色、校園之類的艷情小說,內心深處對那些對女人使用暴力的色情虐待很反感。但是那些他所喜愛的純情的故事情節現在卻對他一點幫助都沒有。如何才能裝出常來的樣子而又不被她發覺呢?如何才能表現得像個『主人』的凶殘的樣子來呢?他以前對這種角色可是連想都沒有想過的,一下就要讓他做,實在讓他為難。他現在心裡只想將地上的美女抱起來用手搓揉撫摸個夠。但他知道他只要出一個差錯事情就會完全搞糟。不僅這個女孩不會再讓他占任何便宜,還很可能會引出那個真正的『主人』,那麼……天啦!他突然想到這一層,心中的恐懼一下又將他的心懸吊了起來。那個男人要是發現了他在這裡大占他的性奴的便宜,他們會不會……他們可能什麼都會做啊……他安少廷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如此變態的秘密,還知道了女孩的住處,他們難道不會將他滅了口?但是眼前這個幾乎是全裸的女孩,他怎麼可能舍棄不玩呢?他還從未接觸過真正的裸體的女人啊。就是死也值了。安少廷下定了決心,假裝出一種非常冰冷的口氣對地上的女孩說:“你趴著別動!聽見了嗎?”    “是的。主人。”安少廷繞開女孩的身子,將身子貼在洗手間門邊的牆上,滿意地看到女孩聽話地緊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安少廷快速地在洗手間檢查了一遍,又來到窗口撩起窗�向外看了看,很滿意地發現窗戶正對著一個平台,從這個平台上他可以很容易跳到右邊的平台上,那個台子好像可以通向安全防火梯。這太好了,萬一那個男人突然來了,自己可以從這個窗戶逃走。他准備將窗戶上的插栓拉起以方便逃跑,卻發現插栓已經壞掉了。這正好,這個環境實在太有利了,有了如此方便的後路,真出意外他也可以對付了。女孩依然一動不動地伏在地上。安少廷稍稍安下心來,踱步來到女孩屁股後面的小床上坐下,開始貪婪地看著地上僅穿三角褲和胸罩的俯臥的女孩,緊張的心跳衝擊著他的全身血液。這下可不真的夢想成真了?簡直比最瘋狂的夢想還要瘋狂。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撲過去將女孩嬌嫩的肉體抱進懷裡。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衝動,緩慢地對地上的女孩說道:“你轉過來。”他的冷冰冰的口氣連他自己都大吃一驚。女孩頭幾乎緊貼著地,慢慢用手腳爬著轉動身子,將頭對著安少廷,依然保持著她剛才的姿勢。安少廷再發出命令:    “你站起來吧。”女孩乖乖地爬起來,低著頭不敢用眼看他,兩手不安地放在身體兩側。她半長的頭發披在肩上,但遮不住她雪白的胸部,挺立的乳房將胸罩撐得高高地鼓起,完全呈現在安少廷的眼前。近乎完美的身體上似乎有些青腫的痕跡,像曾被鞭子抽過留下的印記,也像是她天然的胎印。兩條勻稱的大腿緊緊並著,雪白的腿上好像也有些不該有的青腫。安少廷呆呆地看著眼前美麗的半裸的女體,褲襠裡的陽具已急速地膨脹起來。那天在超市裡他只看到了她的胸部的上半的一小部份,那已經就讓他血脈噴漲了。而現在…天哪!真是太美了。安少廷很滿意女孩低著頭的方式–他寧願她不要盯著自己看。雖然這裡的燈光不很亮,但被她看長了總難免會被她瞧出破綻。好在女孩已經認定他就是她的『主人』,她現在還不敢直視他這個冒牌貨。“你把身上的東西都脫光。”安少廷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她會聽令脫光嗎?她以前脫光過嗎?既然做了性奴,連吹喇叭都做,應該沒有問題吧?如果她照做的話,他可不即將要看到他這一生第一次看到的全裸的女人了嗎?–而且還是如此美麗女孩的裸體?女孩沒有任何抗議,毫不猶豫就乖乖地將手背到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雙肩縮緊一抖,再用手將松下來的胸罩從兩個胳膊上拉下來。安少廷激動得幾乎無法呼吸。哇!好一付動人的乳房啊–被乳罩蓋住的乳房比邊上的膚色更白一些,兩個三角形的乳罩的印子中間是兩個緊湊圓滑的乳房,上面兩個乳尖就像是兩個熟透了的小桑果,直直地凸出在她的胸部,忖托出一幅極其挑逗的性感畫面。安少廷還沒來得及回味這幅激蕩人心的裸體畫面,女孩緊接著彎下了腰,退下了她身上僅存的三角褲,抖了兩下雙腿,將內褲踢到了一邊。然後她再次筆直地低頭站好,兩手依然放在身旁,將整個身子向安少廷完全地開放,任他隨意觀賞。啊!安少廷再次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裸體女人啊!他的眼光貪婪地落在她那黝黑的陰毛三角地,然後在她的全身瞧來瞧去,簡直覺得兩個眼睛根本不夠用了。安少廷這時的體內熱血翻騰,膨脹的陽具在褲子裡勃然跳動,他被眼前他這個第一次看到的異性裸體刺激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激動的心情叫他幾乎立刻就克制不住自己,真想馬上就撲過去在這個美麗的肉體上上下下結結實實地摸個夠。這麼真實的女孩的裸體,他怎能不渴望好好摸個痛快啊?安少廷心裡思索,既然這個女孩認定他是她的主人,他要用手摸她的身子,她決不敢反抗逃避。她不是在元宵店門前說過嗎,只要是在她的房間裡,可以任他施為?但是自己這種猴色的樣子,會不會讓她奇怪生疑?他舔著干裂的嘴唇,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而想要摸捏眼前這個美麗的裸露女孩的身體的強烈衝動已讓他無法再冷靜地坐著不動了,這麼刺激男人感官的畫面就是換了古代的柳下惠來他大概也不可能不動心吧?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對她用盡可能冷靜的語調命令道:“你過來。”女孩依言走上兩步。現在她的雙乳就正對著他的雙眼了。他有些顫微微地伸出右手,用五個手指輕輕地捏住她的左乳房。他平生第一次摸到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柔軟的乳房。啊!原來女人的乳房捏起來是這種感覺。安少廷全心身地體會著這個自己從來不曾有機會觸摸過的女人的乳房,通過手指的觸覺仔細地感受著這迷人光滑的嫩肉。女孩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捏摸,身體在他的摸捏下禁不住一陣顫抖,兩個乳房現在更加挺立了。安少廷捏過一個乳房後不再拘謹,跟著另一個手也捏上了女孩的另一個乳房,手指向外滑摸,兩個都已出汗的手心同時輕輕地抵到了她乳尖的頭子上,讓她禁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啊……”安少廷實在難以相信這一切—現在自己就坐在這個女孩的香床上,任意地摸弄著這個他就在半個鐘頭前還不敢夢想能讓她成為他的情人的夢中女孩的肉體,就是做夢,他也無論如何做不出如此令人奢望的美夢啊!但現在一切都變成了現實,而且現實甚至比他最大膽的夢想還要美好。他的左手依然在她的乳房上戀戀不舍地摸玩著,另一只手開始沿著她光滑的腹部向下摸去。他興奮地幾乎要叫出聲來。他的手滑到了她的陰毛上,再向下摸,他摸到了更多的陰毛。然後,他用食指慢慢滑進陰毛下的肉縫處,啊!女人的最隱密的部位被他摸到了—陰戶!對女人性器官的結構,安少廷是知道不少的,網上有太多的放大的女陰特寫照片。但現在他摸到這麼一個真正的陰戶,內心的激動簡直難以言表。觀賞那些在照片和錄像裡的陰戶哪裡能夠和他現在親自用手摸索的感受相比啊!他的手指摸到了兩片潮濕的鼓起的肉芽,稍稍用力他的手指就擠進了她那肉縫裡更潮濕的大片嫩肉。啊!安少廷心裡一陣激動,他知道自己已經摸進了女孩的陰唇裡。忽然,他記起無數的小說中都提到的女人的陰戶在性起時就會潮濕。這麼說來,這個女孩在自己這樣的摸弄下不是已經被刺激起來了嗎?他為這個發現激動起來。他開始慢慢回憶起元元網站上那些小說裡經常描寫的女人被男人撫摸而刺激起性欲的情節,現在看來真有這麼回事了。想到這裡,他突然想起可以拿這種問題來“拷問”這個『奴兒』。對!這不正是許多暴虐小說裡描寫的情景?逼女人承認自己淫蕩,讓女人為了自己的身體淫蕩反應而羞辱。安少廷用嘲笑的口吻問道:“奴兒,你底下是不是濕了?”    “是的,主人。”女孩乖乖的承認,讓安少廷大感沒趣。他本以為她會羞愧地否認,然後他就可以將濕潤的手指給她看,以逼她承認。“你為什麼會濕啊?”“因為被主人玩,奴兒就會濕。”雖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為的她會說“因為我很淫蕩”之類的話。安少廷進一步逼問道:“你是不是個很淫蕩的女人啊?”“是的。主人。”和女孩的對話沒有什麼大的刺激,讓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對什麼都乖乖的承認,再問她還有什麼意思?而且女孩乖順的樣子也讓他心生憐憫,他實在不忍再用語言去羞辱她。他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在她身上亂摸的手指上,用心體會著手指在這個動人的肉體上觸摸的每一個細微感受。他想就這樣在她身上一直摸下去。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遠都摸不夠的呀。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只是這麼摸。沒有哪個主人只用手摸自己的性奴吧?他全身的欲望早已經膨脹到了頂點,也該是干真的時候了。但他還是猶豫下一步該怎麼進行。畢竟從來沒有過真正的性經驗,他連如何將自己的陽具插進這個陰戶他都沒有底。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開自己的白襯衫的扣子,將襯衫一下脫掉扔在床上,露出他還算健壯的胸膛。他正准備自己脫下褲子,突然想起為何不讓這個『女奴』為自己服務?他心下得意,身子向後用兩手撐靠到床上,對著站在面前的女孩命令道:“幫我脫掉褲子。”女孩好像有些吃驚地看著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開始為他解皮帶脫褲子。他更加得意地看著這個女孩為自己服務,一下就將挺立的陽具暴露到女孩的面前。女孩彎腰脫下他的褲子後,沒等他的命令,就一言不發地用手撫摸起他的肉棒,然後主動將嘴唇送到他的龜頭上,輕輕地吻弄起來。女孩嘴唇在他的肉棒上摩擦傳來的強烈的刺激像一股電流,一下傳遍他全身,讓他幾乎呻吟出聲來。接著一股吸力將他的陽具吸進去,她的嘴緊緊包住了他的肉棒。啊!……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氣,坐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起這個女孩第二次為他做的口舌服務。安少廷心裡琢磨這樣也正好,就讓她再為他口交一次,省得他胡猜亂搞出了差錯反而不美。看她兩次主動為他口交,估計她那個真正的『主人』很可能經常會讓她這麼做。而且女孩的嘴巴套弄在他肉棒上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這一回他不再像上一次在電梯裡那麼手足無措,現在不僅可以好好體會肉棒在她溫暖舒適的嘴裡被包裹住的感覺,而且還可以清楚地看著自己的陽具在她嘴裡進進出出的美妙情景。他徹底陶醉了。突然女孩猛地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將他刺激地大叫起來。“啊!”女孩立刻吐出嘴裡的陽具,有些膽顫心驚地低下頭,用低低的聲音急促地說道:“啊!對不起!主人。”肉棒離開了女孩的嘴,一道口水順著肉莖慢慢下流。剛剛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突然消失,讓安少廷有些不快。他聽見女孩的話,立刻本能地問道:“你對不起什麼呀?”“啊…奴兒…對不起…奴兒動作太急了…請主人懲罰奴兒吧。”女孩一邊用恐懼的語調說著,一邊慢慢地跪在了地上。安少廷看著眼前嬌羞的女孩裸露著的細皮嫩肉,哪裡舍得真的要懲罰她這樣一個嬌嫩的身子。但是,突然,他記起自己的『主人』的身份,他馬上將差一點就說出口的“我就不懲罰你了”的話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可以想像得到,那個真正的『主人』一定會非常凶狠地懲罰她。否則他怎麼能將她調教得如此乖順?那還不是許多次嚴厲的懲罰將她訓練成了這個樣子?他內心突然對那個『主人』生出一股強烈的嫉妒和仇恨,哪個人能夠如此殘忍地將這麼一個純潔無辜、軟弱嬌嫩的女孩用暴虐的手法訓練成這麼一個供他發泄他變態的性欲的奴隸?這個女孩可是他安少廷的夢中情人啊!連她口交的動作稍快一點,她都要受到懲罰,這個男人還有沒有人性了?真不知道她在被那個野蠻男人的調教過程中還受到了多少肉體痛苦和精神折磨。安少廷對眼前跪著的女孩生出了無限的同情。心裡湧起一股熱流,恨不得立刻告訴她自己不是她的『主人』,並鼓勵她鼓起勇氣,勇敢地站起來,不要再對那個暴虐她的男人妥協,而且他安少廷將會挺身而出,奮不顧身地幫助她,一定會將她從痛苦的奴役中解救出來。但是,天啊!那麼美妙的口交,她將自己的肉體那麼溫順地交給他玩弄,他實在無法抵御這巨大的性的誘惑,至少,現在他希望能得到他做夢也不敢想像的這個美麗的肉體。而且,安少廷還是第一次有機會玩弄女人的裸體。還遠遠沒有玩夠呢,他怎麼可能現在就將實情坦白出來?還是繼續扮演這個『主人』的角色吧。他一面這麼苦惱地想著,一邊琢磨如何將這個『主人』的角色好好地扮演下去。
【四】
安少廷開始痛恨自己現在扮演的角色。他實在不明白,為何會有人喜歡虐待女人。難道這真能增加性刺激嗎?也許自己試試後真能發現自己以前不曾知道的感覺?但他還是不忍糟賤這個被他看作是夢中情人的美麗女孩。而且,那個真正的主人一般是怎麼做這種懲罰的呢?他忽然想到個辦法,可以試試讓女孩自己來挑選懲罰的方式。這樣比較不容易出現差錯,而且可以避免太過殘酷的懲罰,女孩自己總可以挑個不那麼嚴厲的方式吧。他用冷酷的聲音對女孩問道:“那你想讓我怎麼懲罰你呢?”“啊……奴兒全憑主人懲罰。”他沒想到女孩竟溫順到這種地步。“這樣吧。你既然自己主動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我就讓你自己挑選懲罰的方式。”“啊…主人…奴兒謝謝主人…那…請主人…鞭打奴兒吧。”什麼?!鞭刑?天那!安少廷還是沒有料到一上來就要用鞭刑。而且似乎這個女孩對能選擇鞭刑還很感恩。這可怎麼辦……不等他回答,女孩已經自己爬下去,然後從床底拖出了一個小箱子,打開箱子,從中真的拿出一個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黑黝黝的鞭子,有手指般粗細,顫危危地低頭跪著交到他的手上。安少廷大驚。這麼粗的鞭子,打在她身上那還得了?難怪她身上好多處青一條紫一條,原來真的是被這個鞭子打出來的。女孩沒有去看安少廷的表情。她又俯下身從那個箱子裡拿出了幾付帶有鐵鏈的手拷之類的東西,關上箱子後直起了身,將一把鑰匙扔到床前的桌子上。然後她開始將兩個手拷一端拷在小床的一頭的鐵架上,再繞到床的另一頭拷上另兩個手拷。沒有說一句話,女孩在安少廷身後從床尾爬上了床,一個一個地將她的兩個腳脖子拷上,再伸直了身子,自己用手將一個繩子穿著的紅球塞進嘴裡,然後將球上的繩子套到頭後。安少廷看見女孩現在的模樣真是驚呆了。這個嘴梏子對他來說並不非常陌生。在網上常常能看到女人被捆綁和堵住嘴的照片。但真的親眼見到這種東西,他內心還是感到一種極度的震驚。看見這種東西戴在自己喜愛的女孩的嘴裡,他身體有種抽筋似的難受。女孩彎下身子趴向床頭,先用右手將左手拷住,再用右手拿起最後一個手拷,費力地套到手腕上,試了幾次後終於扣上了拷子。安少廷從床上站起身來,呆呆地看四肢被拷在床上趴著的女孩,嘴裡還塞著一個嘴桎子,只能發出些嗚嗚的呻吟,痛苦而又懼怕地等待著他的拷打。他哪裡能忍下心來用鞭子抽打這麼一個萬分嬌嫩的肉體啊?剛剛還被他撫摸過的肉體,上次被鞭打的鞭痕還未完全消失。安少廷腦子變得一片空白。對自己這麼心怡的女孩,他怎麼能下得了手啊?這下該怎麼辦?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竟會被逼到了這麼個殘酷的角落。他手捏著不知什麼材料做的鞭子,看著床上趴著的女孩,心裡實在不忍下手。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性格和那個『主人』相差太遠,女孩必定會很快發覺。如果被發覺,會怎樣呢?她必定會讓他將她解開。然後呢?她會不會讓他滾?她如此狼狽的樣子被一個錯認的陌生人全看在眼裡,她會如何反應?這實在太難估計了。安少廷不敢冒這個險。搞不好可真會有生命危險啊!安少廷心下一橫。心想這可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以後女孩可怪不得他。他咬緊牙,舉起鞭子,揚臂對女孩背上沒有傷痕的地方橫擊過去。啪!一聲清脆的鞭響。    “嗚……”女孩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一聲沉悶的悲鳴。這一鞭像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一樣,安少廷感到一股冷顫傳遍全身。女孩背上留下一道紅紅的長印,看得安少廷心痛得要命。太痛苦了。他根本無法想像怎麼可能會有人對這種殘酷的行為感興趣,毫無樂趣可言,更遑論快感了。但他實在沒有選擇。只得硬著頭皮又打了一鞭。安少廷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大還是小,也沒有心思去琢磨這些細節了,只想再打幾鞭趕緊結束這讓他們倆都痛苦萬分的酷刑。他連續緊抽了幾鞭,力量是越抽越小,感覺手臂根本無法用力。女孩右邊背上的紅印連成了一片,讓安少廷無法找到下鞭的地方。他只好轉到床的另一邊,他實在不忍將鞭子抽到她已有傷痕的位置。當他轉到女孩的正後方,一眼見到女孩分開的兩腿間紅潤的陰部。啊!他貪婪地盯著女孩的胯間。他由於因被迫執行痛苦的鞭刑而已經漸漸息火的下體禁不住又突然膨脹起來,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的女人陰戶啊!真是極其刺激和誘惑的性感畫面,讓他呆立在當場。他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用手摩挲了一下肉棒,心頭不禁火起,媽的,這麼好的肉穴不能插,非得拿那鞭子抽人!不行!干脆拼了上去操操這個肉穴,操過後被她發現又怎樣?反正已被他操到了,她自己被拷著不能動,還能對他怎樣?他稍稍猶豫了一下,勃起的情欲已再也不能管束他的理智。他決定豁出去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的。他猛地丟下鞭子,從床尾爬到女孩身後分開腿跪著,將挺立的龜頭抵住女孩的兩片肉唇之間,向裡推了一下。他緊張地看著女孩的反應,女孩好像一點也不敢動,依然趴在那裡,似乎她鼻子裡傳出一陣快速的喘息。他大感放心,腰部向前猛地用力,龜頭先是碰到硬硬的肉體,讓他稍感麻痛,緊接著肉棒一下衝進濕潤的肉穴,一種被緊縮的肉道包裹住的感覺一下將他刺激得大叫出聲來。“啊!”太美妙了。原來插入女人肉穴的感覺是如此絕妙!安少廷在心裡大聲叫好,啊!他總算操到真正的女人的真正的肉穴了!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啊!女孩的身子被他的第一次衝擊撞得往前一衝,她猛地昂起頭,發出近乎是求救的嗚鳴。安少廷大吃一驚,知道自己的猛插必定讓女孩大感痛苦,趕緊稍稍縮回身子,將肉棒留在穴內不動。安少廷現在已是欲火焚身,雖然知道自己這種行為無異於強奸,但也根本無暇顧及到女孩的感覺,一心只想滿足自己性欲,理智和良心早已完全拋到了腦後。女孩又低下頭,好像認命了似的趴著不動,准備順從地接受他的奸淫。安少廷心裡大為感激,心裡想著女孩現在只要能讓他完成他的心願,在她美妙的肉穴裡真正地完成性交,他以後為她做牛做馬他也情願。安少廷一邊想著,一邊感受著肉棒被陰道緊緊包裹住的奇妙的感覺,而且隨著她陰道一下一下的痙攣似的收縮,他的陽具就像是被一個超乎尋常的柔軟的手緊握住,一下一下地擠捏著。他稍稍前後抽插了兩下,立刻覺得自己要忍受不住,簡直就要立刻射出精來。他咬緊牙關,將身子挺住,慢慢地總算忍了過來。他心下大喜,開始用手抓住女孩的臀部,腰部和整個身子一下一下地前後操動起來。真是太舒服了。肉棒上傳來的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快感一下下地往上湧,讓他在心裡歡喜地狂叫,啊!這下真是真正的做愛的感覺了,比那口交的感覺還要美妙,完全不是他以前自己用手自慰可以相比擬的。他不顧一切了!他越來越猛地前後抽送,快樂的感覺立刻將他送上了極樂的天堂!啊!安少廷在女孩體內猛地射出了一串串精液,一股股激蕩心脾的強烈快感隨著他的每一下抽動傳遍了他的全身。啊!啊!啊!啊!……安少廷低聲吼著在女孩的陰道裡完成了他一生第一次的完美的性交,他從未體會過的性的高潮,絕對的高潮!安少廷讓他的肉棒在女孩的美妙的陰道裡留了好一會,不斷感受著射精後的舒適的感覺。他前俯下身子,將嘴貼在女孩的背上,兩手伸到了女孩的胸前,捏弄起女孩的懸掛著的肉球。柔軟的肉球在手裡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安少廷不斷地捏摸捏摸,直到感覺自己的肉棒最後縮小到從女孩的肉穴中滑了出來。他很不情願地爬下床,看著女孩濕漉漉的肉穴,難以相信這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的陰戶—剛剛被自己抽插的陰戶。他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著,忽然發現女孩眼裡飽含眼淚,嘴邊竟流下了一串口水。他這時才又意識到這個女孩剛剛才經歷的巨大的痛苦,被他鞭打過後又被他從後面屈辱地奸淫,他簡直就像個禽獸,竟會對被鏈子拷住的弱女子進行如此自私的凌辱!他心裡極其內疚,不知該如何是好。他趕緊彎下腰,到那個從床底下拖出來的箱子裡尋找能夠打開手拷的鑰匙。他發現箱子裡有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一些夾子、肉棒模型,還有各種他叫不出名字的淫具或者刑具,讓他完全不知所措。忽然他醒悟到女孩早就將鑰匙扔在桌子上。他抬頭果然看到桌子上一把鑰匙,心裡大松一口氣。正在這時,外面的走道裡傳來一陣腳步聲,安少廷心裡大驚失色。天那!自己只顧淫樂,竟忘了可能的危險。他剛想跳起來,卻發現那陣腳步聲已漸漸遠去。他心裡暗叫僥幸,趕緊起來用鑰匙打開女孩右手的手拷。手拷喀答一聲跳開,再讓安少廷吐出一口氣。他現在已經相當緊張,被那個腳步聲弄得心煩情急。他顧不得女孩手腳上其他的拷子了,決定由她自己開去,自己還是走為上吧。他將鑰匙交到女孩手上,像是做了賊似的逃離了女孩的公寓。
【五】
安少廷趴在離他的夢中情人的公寓相當近的一棟舊樓的頂上已經快兩個小時了。他已是連續四天跟蹤女孩的起居,並在這裡埋伏等候。為此他向公司裡請了長假,像他現在這種魂不守舍的心情,他根本不可能還有心思去上班。他兩眼一直盯著那個女孩房間的大門,不時地用望遠鏡左右搜索,等待著那個被他的夢中情人稱為『主人』的那個混蛋出現。但是那個人一直都沒有出現。他已弄清楚他的夢中女孩名叫袁可欣,就在兩個街以外的一家銀行做出納,白天他能從遠處觀察到她的一舉一動。她總是按時上班,中午會到街角的餐館和同事們一起吃飯,晚上又按時回家。他每天都能看見他那美麗的夢中情人下了班後獨自回家,有時會出來買點東西,多數時候就待在屋子裡。安少廷每天都守候到袁可欣的房間裡的燈息了一個小時,然後才回家睡幾個小時,再在大清早趕到這裡等著她起床上班。但這幾天從沒有任何長相和他相似的男人在她身邊出現。他已經越來越失去耐心。他實在太想再次重溫四天前那個一想起來就會讓他熱血沸騰的奇妙經歷。他知道現在不是激動的時候。他不斷告誡自己要克制,盡量要時刻保持自己的冷靜。但每每回憶起那個傍晚的奇妙的經歷,他就按捺不住內心的狂喜和激動,畢竟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其中的過程又是如此曲折離奇,實在讓他難以冷靜。那真是太美了,那麼美妙的身子,溫暖的口腔、火熱的陰戶,真是怎麼摸也摸不夠啊。當然,他對這個袁可欣的感情決不只是肉體的。他相信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她—這個可憐清純的夢中女孩,他現在一直在心裡還稱她為夢中女孩。他有時甚至相信這是老天的安排—讓他們在夢中相識,然後派他來愛上她、拯救她。這就是命運。有時你還不得不信。這幾天他每次在遠處觀察袁可欣的時候,都會心跳加快、全身發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強烈感受,絕不是那種一般的肉體的誘惑,他相信這就是愛情。他火熱的心裡又唱起了改編的歌曲:『美麗的奴兒你站過來,站過來,站過來,今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願我愛……我左摸右摸上摸下摸,原來美麗奴兒可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奴兒你的心思還真奇怪……』他一邊哼著歌曲,一邊幻想著用手摸到她那誘人的身體,他的下體就會不情自禁地勃起—對一個你深愛的女孩,這不也是很正常的嗎?性欲是愛情的自然延伸。安少廷現在已經知道了她的住處,本來他是可以隨時去找她的。但是,現在橫在他們面前的,就是那個非常可怕的障礙—那個真正的主人—那個討厭、可惡、凶狠、毒辣、殘暴、變態、沒有人性的禽獸!那個人只要一天還在,他安少廷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和袁可欣交往,就只能偷偷摸摸地去冒險。這是他安少廷不能忍受的。現在他的唯一的選擇,就是將那個男人除掉。最好趁著那個人還不知道他安少廷的存在,從背後突然下手。這是安少廷那天一回家就做出的決定。他無法想像自己的夢中情人被另一個男人暴虐地折磨,像一個性奴一樣被任意驅使虐待,這是他決不能容忍的。他一想到這種事他就會心潮澎湃、熱血沸騰。他安少廷長了這麼大,從來都是守法公民,殺人犯法之類的事好像決不會和他聯系上。可是一想到那個袁可欣見到自己時的那種恐懼的樣子,他心裡馬上就是滿腔熱血、豪情萬丈,為了解除這個可憐的女孩的痛苦,他定會拋頭顱、灑熱血,全身的赤誠和勇氣縱是刀山火海他也決不會猶豫半分。當然,每一想到要去殺人,安少廷心裡還是會有一陣陣的驚悸。不過,他既然決心已下,他就再也不會後悔。安少廷並不是個魯莽的人。他那天回家後曾思考了很久。他開始想先跟袁可欣說個清楚,然後鼓勵她不要懼怕那個混蛋,由他出面和那個家伙談判,實在不行就將那個家伙干掉,不論她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上,他都會義無反顧地為她保密,她甚至可以什麼秘密都不告訴他。這樣一來,一旦成功了,袁可欣必定會感激他。他們以後必然可以成為真正的情人,不是那種變態的主奴關系,而是真正的相親相愛,當然也會有性愛,許多性愛,那種愛到深處時自然的兩相歡愉。就算袁可欣不愛他,或愛不上他,他也甘願為她效勞。她必然會終身感激他,這就夠了。他安少廷決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他會做得像個真正的君子。但是,另一個更加誘人的想法後來在安少廷的腦子裡占了上風—他可以悄悄地將那個男人殺了,但全瞞著袁可欣,不讓她知道,永遠不告訴她。那麼…天那!安少廷每每想到這裡他的心就會激動得狂跳,那麼,袁可欣就一直不知道他安少廷的真實身份,她會一直以為他安少廷就一直是她的『主人』,那麼……安少廷無法不激動,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完美了,那麼,這個女孩就會一直做他的性奴,對他百依百順的性奴。當然,雖然他還會稱她為“奴兒”,但他不會再對她使用任何暴力虐待,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和凌辱,不會讓她一見到他就恐懼得發抖,他只會像對待一個情人那樣對待她,讓她心甘情願地和他合歡,甚至是渴望得到他的身體和他的愛。安少廷為這個大膽的想法激動得簡直不能控制自己。他不斷地幻想著一邊輕吻這個女孩的美麗的雙唇,一邊撫摸她美妙的身體並讓自己挺立的陽具摩擦她動人的陰戶。他常常會為這些幻想興奮得全身發抖。但是,這一切都要求他安少廷要去殺人!干了!為了奴兒!也為了他自己。不就是去殺個人嗎?買把斧頭,就埋伏在袁可欣公寓的樓道裡,猛地衝上去,一斧下去。當然具體實施起來不能這麼簡單。不能在她的公寓附近。否則她會很快就知道發生了謀殺案。先發現那個男人,然後跟蹤到他住處,一斧子下去,或者將他引導到一個無人處,一斧子下去,再將他屍體秘密埋起來,讓人很長時間發現不了。這幾天安少廷雖然時時都是滿腔的熱血和一身的英雄氣概,但每想到這些殺人細節他也不禁全身發麻。不過,一想到袁可欣會聽任自己揉捏的乳房、順從地讓自己抽插的陰戶、主動為自己獻上的口交,安少廷覺得自己就是付出性命也是值了。那個男人不會比自己強壯很多。他的身材必定和自己相仿,否則袁可欣也不會兩次錯認。所以他的計劃一定是可行的。現在第一步一定要跟蹤到那個男人。然後才能決定下面怎麼走。哎!自己的夢中情人還不知何時才能被他解救出來。安少廷心裡一遍一遍地胡思亂想著,眼睛一刻也不離地盯著袁可欣的房門。從昨天開始他就有些失去耐心。他幾次想不顧一切地衝下去,衝進女孩的房間。但是他心裡非常清楚這麼做的危險性,只要一天不將那個男人找到,他就一天處於危險之中,而且很可能是致命的危險。他現在內心的掙扎更加激烈了,連續幾天的跟蹤守候已讓他精神疲憊,實在很想去袁可欣那裡放松放松。現在看來那個男人在最近來找她的概率也許很小。那麼,如果今天他到她的房間裡快速地享受一下,對他的所有計劃都不會有什麼影響。每想到這個可能,他就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內心的衝動,只要很短的時間就可以。但是,他這樣的行為不只是冒險,也顯然是很邪惡的,在這麼一個可憐的女孩身上趁人之危地發泄獸欲,這可是他的夢中情人啊!而且現在他在她面前還得表現出一付殘暴的『主人』形像,對她用最冷酷的語氣發號施令,不得表現出半分憐憫。然而,他腦子裡不斷閃現的袁可欣嬌美的肉體、那兩個被他手指觸摸就能產生奇異的感覺的乳房、還有那包裹住他肉棒的美妙的陰戶,無時不在刺激著他的全身細胞。畢竟這麼一個溫順乖巧、供他盡情享受的女體,吸引力實在是大得可怕。他不斷地在內心跟自己的理智鬥爭著,他最後在心裡不得不和自己做出妥協,今天只要那個男人在八點種還不出現,他就去找袁可欣—他的夢中情人。他不停地看著手表,焦慮不安的心讓他越來越緊張。看看已經快八點了,安少廷在心裡嘀咕,那個家伙今天八成不會來了,他一遍一遍地在心裡說服自己相信這個判斷,下去找她的念頭越來越強。終於,八點到了。安少廷按奈住自己的激動,謹慎小心地來到了女孩的門前。他左右查看確信周圍沒有危險,傾聽她的房間裡除了微弱的電視的聲音外也沒有任何怪異的動靜。安少廷強按住自己緊張的心情,穩穩地敲了三下門。房間裡的電視的聲音突然給關掉了,但沒有開門的動靜。安少廷又敲了三下。門裡傳來把手轉動的聲音,緊接著,袁可欣打開了門。安少廷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如果出現任何異常,他就馬上逃之夭夭。女孩一見到他,臉上現出相當驚奇的表情,立刻將頭低下,用微弱而又卑謙的語氣輕叫一聲:“主人。”安少廷心髒狂跳,她的反應讓他相當滿意,屋裡一定沒有另外一個『主人』,否則她的神情必定會比這要震驚得多。安少廷暗叫僥幸,臉上不露任何表情,推開門徑自往裡走,一邊查看房間一邊用冷酷的口氣說道:“奴兒,怎麼才開門?”袁可欣立刻在他身後關上門,像上一次一樣,繞到他面前,一邊手忙腳亂地還像上次那樣脫光了外衣,然後伏倒在他腳下,顫聲說道:“奴兒歡迎主人光臨…奴兒不知…不知是主人駕到…請…請主人懲罰。”安少廷大為寬心,見到她仍然自稱奴兒,說明她還什麼都未發現。看著伏在地上的順從的女孩,安少廷的下體猛然勃起,欲望立刻又達到了高潮。這一次他有備而來,已經想好了怎麼扮演這個“主人”的角色。他不緊不慢地坐到床邊,盯著她白色三角褲包裹的翹著的屁股,用冷冷的語氣說:“我現在來讓你吃驚了嗎?”“啊…不…奴兒只是沒想到…主人…會這個時候來…”安少廷心裡輕松起來,知道一切都正常,而且袁可欣沒有料到他這個時候來,說明那個男人今晚和他在這裡撞車的可能性極小。他心裡早已熱血沸騰,但嘴裡仍用冷淡的口氣說:“哼。難道我現在不能來嗎?”“啊…是…奴兒該死。奴兒該死。請主人懲罰。”“奴兒,知道怎樣為主人服務嗎?過來。”“啊……”半裸的袁可欣慢慢地爬起來,走到安少廷跟前跪下,緊緊地低下了頭,用非常不安的語調輕聲問道:“主人…不懲罰奴兒了?”“你只要表現好,我就不懲罰你。”“啊?…奴兒剛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兒請主人懲罰。”什麼?安少廷非常吃驚,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這個女孩似乎也太老實了吧?他這個冒牌主人已經說了只要她表現好就可以不懲罰她,她還傻傻地說什麼甘願懲罰的話?安少廷心裡又覺得事情好像不太對頭,但卻說不清楚到底哪裡不正常。他現在只想讓她脫光了讓他好好滿足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麼鞭刑了。但是,似乎這個女孩和她的『主人』之間關系很復雜,好像不能按常規來揣測。是不是她的主人常說些反話?說不懲罰她的時候,可實際上也許會更狠地折磨她,所以她干脆主動請求懲罰?武俠小說裡的大魔頭們八成都是這樣。可這可是現實生活啊?那個混蛋真有這麼毒辣?但從這個女孩經常表現出的恐懼的樣子,說不准那個家伙就是如此變態:她只有處處揣摩他的本意,才能避免更嚴重的懲罰。安少廷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順事表演的比較妥。心裡不禁暗嘆,本來只想好好正常地跟她干,現在還得玩些令人不愉快的花樣。他提高了嗓門,有些惡狠狠地說道:“我當然要懲罰你。你給我爬到床上來。”“是。主人。”袁可欣沒有任何怠慢,立即順從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單上。安少廷看著她可憐的樣子,心裡真是很不舒服。但這時候實在由不得他心軟。安少廷一把將她翻過來,然後將她的兩腿拖到床邊,再將她的頭拉到床的另一邊的床沿耷拉下來。這樣一來他插入她身子的時候她就不能直接盯著他看–他總是擔心被她看多了會被看出破綻。安少廷這一回有了准備,知道起碼要避免那種純粹的鞭打,可以讓他又算是懲罰,又不讓她特別痛苦,而且還要不影響他在她身上發泄性欲。他還記得床低下箱子裡有不少玩藝兒,彎身將箱子拖了出來。當他真的打開箱子時,發現裡面的東西都太令人惡心–各種形狀和顏色的陽具模型、各種大小的夾子、帶環的繩子、不同粗細的鐵鏈、他上次見識過的幾付手拷、怪樣的鉗子、幾個連在一根繩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還有皮制的帶子、鞭子、棍子、刷子等等等等,許多東西他完全都不知該怎樣使用。他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想到它們都曾被用在這個無辜的女孩身上,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惡心。但他還得挑個什麼在她身上用一用。他拖過一張椅子,將她的兩手分開來綁在椅子兩邊的腿根上,然後將椅子拉離到她手臂的極限,再用了邊上的一個裝滿衣服的紙盒子壓在椅子上。他又拿起一個長長的陽具模型,從她胸罩中間插進她的兩乳之間,再拿了一個黑色的粗陽具,慢慢地插入她微張的嘴巴讓她含住–這樣的好處是防止她難受的時候喊叫出聲來。袁可欣乖乖地含住插進來的陽具,眼淚不自禁地在眼眶中打轉,她的嘴蠕動了兩下,將這個陽具模型含得更深更牢。安少廷見了女孩的樣子真有些後悔這樣凌辱她,他其實只以為讓她嘴裡含一個假陽具會更刺激,早知道她這麼難受那還不如就用上次用過的那個嘴桎子了。安少廷做完這些,實在想不出什麼花樣,最後拿起一個小毛刷子,他一手將她的兩腿舉到空中再用身子頂著她的三角褲將她的兩腿分開,然後用那個小刷子在她的肚臍眼處輕輕地掃了一下。袁可欣的胸部向上一弓,被陽具模型堵住的嘴裡發出了嗚嗚的含糊的聲音,整個身子左右扭動起來。安少廷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他是從網上的一個小說裡讀到這種撓癢的方法,但他沒有料到這種撓癢癢其實是一種非常折磨人的“酷刑”,他還以為這樣子弄弄就像是在和她逗著玩,不會讓她受苦。他再試了一下,她的反應更加激烈了,她嘴裡發出的哀鳴,簡直就像是受到了極為痛苦的打擊,整個身子前後左右抖動著,頭猛地抬起又彈回去,拴著兩手的椅子被搖晃得直響。他心裡大為難受,知道她必定不是裝出來的,一下將毛刷扔到了一邊。他轉到她頭前,從她嘴裡拔出那個前端全是口水的陽具,發現塑膠的模具上印著很深的牙印–看來她真的受不了他的“酷刑”,心裡非常心疼,但還得表現出得意的樣子,用挺殘酷的語調對她說道:“怎麼樣?癢不癢啊?舒服嗎?”“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饒了奴兒吧。”安少廷心裡其實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裝作得意的樣子,笑道:“怎麼樣?這下知道我的懲罰的厲害了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插入那根陽具。他忽然看到她完全裸露的像嫩耦般的手臂端頭的腋窩十分誘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他這隨便的一摸,癢得她又大聲呻吟起來,含著陽具含糊地說道:“嗷…主人…饒了奴兒……”唉!看來這個女孩身上太敏感,稍微摸一摸都不行。安少廷暗自嘆息了幾下,不敢再摸她太敏感的地方,順手摸了她胸部兩把,又隔著她胸罩捏了幾下她的乳房,戀戀不舍地收手向女孩的下體轉移。安少廷用手摸著她的脖子,一邊往床的另一邊走,一邊用手從她的脖子摸過她的乳房,再經過她的細腰,最後摸到她的大腿。袁可欣依然高舉著分開的兩腿–沒有得到他的命令,她一動也不敢動。安少廷覺得她保持這樣的姿勢必定很辛苦,正好發現牆角一根光滑的金屬杆子,像是去掉了拖把頭子的拖把杆子,就拿來將她的兩腳分別綁在兩頭,再用繩子將杆子綁到那個綁著她雙手的椅子上。這樣一來她的兩腿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縛,就不必總是用力高舉在那裡。現在袁可欣手腳都被折迭地綁在椅子上,讓她很像網上暴虐圖片裡的被綁的曰本女人的樣子。安少廷並不喜歡看到他夢中情人被綁成的這種樣子,根本不覺得這樣子有什麼令人刺激的。倒是在看到她兩腿之間白色三角褲邊上露出的幾根黑色陰毛時,安少廷的陰莖才開始再次勃起。他脫去他的運動褲,露出他挺立的肉棒–他早計劃好了不穿內褲,以備萬一的情況發生時他好拿了褲子就可以跑。他這時才發現他將她綁成的這個樣子讓他無法脫去她的三角褲,不禁在心裡暗罵自己真蠢。他用手將她的內褲底部往一邊拉開,一下就看到了她猩紅的陰唇,她現在的分腿姿勢將她的陰部平拉到最適合插入的位置。但他的手一放,內褲就又恢復到原狀,將那迷人的隱密處又完全遮住。他心裡很生自己的氣,後悔沒有先想好,弄到現在竟被這內褲搞得無法痛快地大干一場。他站在床邊用肉棒在她的陰部摩擦,然後再扒開她的內褲,將肉棒直接摩擦她的陰唇,想試著盡量往裡擠進去。幾下不太成功後,他突然想起可以將這個討厭的三角褲剪斷。這個好主意讓他又興奮起來。他跑到她的廚房找到了一個切菜的窄刀,將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幾下。果然,女孩嚇得大驚失色,昂起頭拼命猛搖,從堵住的嘴裡恐懼地說出些含糊不清的話,好像是要主人饒了她。安少廷對自己的惡作劇很得意,他對她笑著說:“別怕,我是不會傷你的……只要你聽話。”他用刀很快切斷她三角褲的一邊,從她屁股下將破褲子抽了出來,很滿意地仔細觀賞女孩裸露的秘洞–兩片嫩肉夾著一條紅紅的陰縫,比剛才還要大了。讓他有些吃驚的,是陰縫裡突然滲出的大量的液體–他幾乎能看到液體順著陰縫向下流。他估計這八成就是色情小說裡常常描寫的淫水了。一定是他剛才用龜頭刺激她的陰唇時讓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他顧不得許多了,既然他的情人都已情欲高漲,他還有什麼好等的。他舉起陽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裡挺進–他不願再一上來就粗暴地猛插。袁可欣早已濕潤的陰道讓他很輕松就插入了他的陽具,他立刻被那種被陰道肉壁包裹的感覺刺激得大聲喘息。啊!真是太美了。他感到他下體就像要融化了一樣,整個身子都隨之進入一種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他為再次能夠在心愛的袁可欣身體裡抽插而感到興奮得要發瘋了。他不再矜持,昂著頭高聲喘息,一邊抓住她兩腿之間的金屬管,一邊開始快速在她的體內抽插肉棒–這種姿勢讓他實在是太方便了。很快他就到了射精的不歸路。啊!嗷!他更快速地前後運動著身子,配合著他每一下抽插而加深那種最令男人銷魂的快感。嗷!嗷!嗷!嗷!……他的每一下前衝,都將一串濃厚的精液射進她的陰戶深處。他全身松軟,像是整個身子都漂浮在一種舒適的太空之中。
【六】
安少廷發泄完性欲後,先過去將袁可欣嘴裡的假陽具拔了出來。袁可欣艱難地咽著口水,兩眼飽含淚水。安少廷大為內疚,知道他深愛的夢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駕馭不住的獸欲淫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讓他不敢直視她的臉。他默默解開她的手,趕緊來到她另一邊解開她腿上的繩子,將她完全松開。袁可欣撐起了身子,坐到床邊。突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她竟拉住他的下身,一口將他剛剛才從她的陰戶裡拔出的陽具含進嘴裡吸裹。安少廷意識到袁可欣正在盡她的性奴的職責,為主人清理污濁的性器。他內心大為激動和震驚,一方面他感激自己的情人為自己做出的這種犧牲,另一方面,他腦子裡出現她為另一個男人做這同樣的事情,令他大為惱火。唉,何時才能將她從這種悲辱的境地裡解救出來啊!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頭,但卻一句話也沒說。她在他肉棒上的口舌的動作讓他極為受用,他不禁長舒一口氣。他兩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後摸到了她頸部和前胸。他這時才發現她胸前別在乳罩裡的那個長長的假陽具還沒有除去。他在她背後解開乳罩的扣子,將陽具模型從松開的胸罩裡拿出來,干脆順手拉開乳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軟的乳房上直接摸玩起來。陽具被輕柔地吸舔的同時,安少廷深深地體會那女性滑嫩嬌柔的乳肉在手指間觸摸滑動的感覺。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她兩個白白的乳房上有兩個圓形的暗紅色印痕。他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涼氣穿過他骨髓。他趕緊推開仍在為他用嘴吸舔的袁可欣,兩手托起她雙乳,仔細審視這他從未見過的紅印,各由兩個半圓組成的幾乎兩個完整的圓形,都在兩邊各有兩個缺口,只能是什麼同樣大小的東西夾出來的印子,而且就像是剛夾出不久的樣子。他感覺他頭皮一陣發麻。這兩個印子他四天前根本還沒有見到過,這只能說明這四天裡那個男人必定才來過,而他安少廷卻一點都發現不了。安少廷大為緊張,知道自己太過馬虎,這樣下去他還怎麼能將那個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錯了。突然出現的印子讓安少廷頭腦再度清醒起來。他快速地穿好褲子,在屋裡審視了一下,又對坐在床上低著頭無精打彩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謹慎地打開房門,小心地離開她的住所。一路上他不斷暗罵自己沒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險時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憐女孩的便宜;同時他也不斷自責自己實在是魯莽冒險,簡直不拿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他發誓只要一天不除那個男人,他就一天不再去欺負他心中的情人—他的夢中女孩袁可欣。從各種跡像表明,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後才會出現,因為這段時間是安少廷唯一不在跟蹤袁可欣的時間。他覺得自己真是愚蠢,那個男人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怎麼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出來呢?他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來到他這個俯視袁可欣住處的極佳的觀察點,這裡他能看到整個公寓樓的前門和一個側門,而另一個側門的唯一的入口處也在他的視野只內。他還考慮過那個人從窗戶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過如果那個人真要爬窗戶的話,他必然會從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台相近的一個平台,而這個防火梯也正好在他的視角之內。一句話,不管這個男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會要從安少廷的眼皮底下經過。安少廷下決心一定要將那個男人找出來,這是他唯一的選擇。時間一分分的過去,袁可欣的房間的燈息掉了。時間再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還是沒有人出現。安少廷一直堅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後他才回家睡覺。然後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銀行外守候,跟蹤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如此這般,安少廷白天睡覺、晚上和夜裡就跟蹤守候,在各種煎熬中連續跟蹤守候了五個整夜,卻一無所獲。現在已經是第六夜了,安少廷越來越感困惑。那個男人為何突然不出現了?難道那個人知道自己在這裡守候?這是不可能的。安少廷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卻不敢放棄繼續守候。他再次將他和袁可欣相遇相識的整個過程又從頭到尾地仔細回想了一遍,好像一切都很自然。他回想起他最後那晚在袁可欣那裡時曾有過的怪怪的感覺,卻想不清到底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她為何會主動要求他懲罰她呢?難道她會喜歡被……突然,一個可怕而又荒謬的念頭出現在他腦子裡—會不會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那個被這個女孩稱為『主人』的男人?他感到心頭一片冰涼。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操縱和表演的?這可能嗎?她為何要這樣做?啊?!變態自虐狂!這個可怕的詞彙一旦出現在安少廷的腦子裡,他就怎麼也揮之不去。安少廷從頭到尾將事情又仔細地思考了幾遍,越想越覺得事情實在離奇得根本無法解釋,受到一個男人如此殘酷的奴役,不論被如何抓住了把柄,這個女孩實在沒有理由不去報警。而且,這個城市—也許就在這個區附近怎麼會有和他長得如此相像的男人?以致於她會幾次認錯?這不是色情小說!這不是好萊塢電影!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二十一世紀的社會,怎麼可能還有這種離奇的事情發生?一個少女被一個變態的男人調教成性奴供他隨時享樂發泄?這實在讓人無法相信,也許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主人』。如果這樣的話,就只有一個可能來解釋這一切,這個袁可欣是個極端變態的自虐狂。她利用了他的善良的心腸,當然更是利用了他的一個最大的弱點—好色—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弱點。試想,有哪一個男人會拒絕一個女孩假裝認錯人後主動獻上的口交?有哪個男人能夠抵御擁有一個送上門來的性奴?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會像他安少廷做的這樣—干脆就將錯就錯,乘機大賺這個看似無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個人都會有的自私心會讓他們不願將這種艷遇輕易告訴任何人。而且,像他這樣冒充『主人』的男人還不敢就貿然去仔細訊問她的許多細節—必定都會害怕問多了會穿幫,而且都還怕得要命,只想賺個便宜就走。天那!這一切如果真是這個女孩精心的設計,那麼,這個設計就簡直是太周密、太精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膽,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無破綻。怎麼會有人能將這一切看穿呢?況且,就算有人懷疑起來,就像他安少廷現在這樣,他又能怎麼辦呢?去將她暴打一頓?強奸一輪?這不正是這個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嗎?她就是喜歡讓男人凌虐!她那軟弱、可憐、恐懼、驚嚇、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來的!她的天真無瑕純潔無辜的弱女子形像都是經過精心包裝過出來的!天那!安少廷不敢想像下去。他難以忍受自己十多天來在心裡一直想著念著思著的純真的夢中女孩會是這麼樣的一個女人。但是—且慢。如果一個女孩是自虐狂,她難道非要費這麼大的勁去故意營造出這麼一種曲折復雜的情節來騙他?難道要找個自願暴虐她的男人還不容易了嗎?為何非要這麼做呢?做別人的性奴實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發現,她還不名譽掃地、恥辱到極點?為何要假裝成一個性奴的樣子呢?變態!只有變態才能解釋。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後的恥辱—她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麼叫恥辱的。而且,她專門挑上他這個沒有多少性經驗的男人,大概就是怕萬一事情敗露而不至於失控–他太容易控制了—心腸這麼軟,為人又正直,還有誰比他更合適的了?安少廷心潮澎湃、思緒起伏,難以咽下這麼一個苦果。他又能怪誰呢?真要怪這個變態的女孩嗎?他幾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嘗到了自己從未嘗到過的性的禁果,得到這麼一個女孩美麗的身子,他還有什麼怨言呢?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誰讓他這麼多情?什麼都未搞清楚就愛上了這個看似純潔可憐的變態女孩,還這麼深陷不能自拔。安少廷腦子一片混亂,整個夜裡都坐在那個觀察點上胡思亂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沒有想出頭緒。他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夢中女孩是個變態自虐狂的想法,不斷尋找可能的理由來推翻這種推測。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隱約可見的條條鞭痕。她乳房上圓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來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無法抽自己的背啊?實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會是從側面抽過去的痕跡。但至少有一些傷痕顯然是從上至下地抽出來的。但是,他無法排除這個袁可欣還有其他夥伴的可能。這個變態女孩完全可能也對其他男人玩過這種同樣的游戲。也許那個男人有什麼原因不在了,或玩膩了這種游戲不願再跟她玩了。或者—天那!另一個更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安少廷的腦子裡—也許最後這個袁可欣對那個男人不滿意,就將他除掉了,畢竟那個男人知道的太多了。安少廷越來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這個變態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對他玩膩了,她隨時都有可能將他除掉。但是,安少廷寧願不相信這一切。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斷,沒有任何根據。真有一個殘暴的男人控制著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樣存在。而且,從她和他幾次在一起時的各種情形來看,她實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戲,否則她的戲就演得太逼真了。她那驚恐萬狀的臉色和眼神,她那顫抖的說話的聲音,她在為他用嘴服務時的專注的樣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安少廷拒絕相信他本來心中無比熱愛和同情、真誠地想為她犧牲一切也要拯救的夢中情人會是個變態的自虐狂。起碼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他決不相信自己腦子裡的推斷,萬一事情不是這樣的呢?萬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個極其變態的暴虐狂用殘忍的手段控制著呢?如果光憑這麼推想,萬一錯認這個女孩,那對她不是太殘酷了嗎?而且,如果魯莽地去試圖揭穿袁可欣的把戲,不論真假,對他都會有可能十分危險。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悄悄地發現這個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讓她知道,也不能讓那個『主人』(如果他真存在的話)知道。想通了這一層,安少廷腦子稍稍清醒了些。最關鍵的,就是要發現這個袁可欣單獨在屋子裡會做什麼。如果她真是個變態狂,她必定會經常獨自使用那個床底下箱子裡的各種淫具。但問題是她總是用窗�遮住前後窗戶,從外面很難觀察到裡面的情景。安少廷腦子漸漸清晰起來,那麼,一個辦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裡安裝一個竊聽器。或者,干脆安個隱蔽的攝像機。對!如果能錄下一些她的把柄,還可以防止以後她對他有什麼不軌之心。如果一旦攝像機的事被她發覺,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難道主人不能在他的性奴房裡安個監視器嗎?這實在是個最佳方案。進袁可欣房間不是個問題—趁她白天上班的時候撬鎖進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後用個機會將她拷到廁所去,自己然後從容地安裝。安少廷心裡開始明朗,已經找到了對付這個女孩的方法,他稍稍好受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隨便就懷疑這個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錯怪了她的話他一定無法原諒自己。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門打開了,她穿戴整齊地要去上班了。這時他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天亮了,他在這裡又度過了第六個夜晚。他拿起望遠鏡,看著這個自己一直朝夕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個欺騙玩弄他的感情的騙子,心中就有如刀絞般的痛苦。他真想立刻衝過去將她截住問個明白。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著她走下樓,消失在街角。
【七】
安少廷坐在這個他已守候了近十天的觀察點上,默默地等待晚上八點的降臨。他不斷地祈禱,希望能看見一個長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現。他心裡當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已經很小。他已經四個晚上和整整六個全夜守候在這裡,可是什麼人都沒有去找過她。他實在不願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會是一個玩弄他感情的變態的自虐狂。這對他來講也太殘酷了,他本來相信這個可以成為他的初戀情人的女孩是值得他為之赴湯蹈火的。他現在仍然對這個袁可欣恨不起來,就算她真的是變態,他也不會特別恨她,他只會非常傷心而已。白天他買回了一個聲動控制的攝像機,這樣放在她的房間裡只要她在裡面走動或者裡面有特別突然的響聲,攝像機就會無聲地打開拍攝。而且如果她睡覺了或不在屋裡,攝像機就會自動關閉,不至於一直空錄浪費錄像帶和電池。現在就等八點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門。手表上的指針最後在攪人的嘀噠嘀噠聲中一格格地轉到了八點。安少廷按捺住內心的巨大波動,緊張地來到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響了她的門。門很快就打開了。袁可欣見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當的驚喜。她立刻輕叫一聲:“主人。”然後馬上低頭讓開身子,等著安少廷進屋。安少廷冷笑了一聲,袁可欣表現出的驚喜的樣子一點也不讓他吃驚,只是有些讓他鄙夷,見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懼和害怕,怎麼還會表現出驚喜的神情?他昂然走進去,冷眼看著她在身後關上門再轉到他面前脫衣跪下歡迎他:“奴兒歡迎主人光臨。”他看著袁可欣身上好像沒有出現新的傷疤,而且以前的舊傷好像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計這一個星期以來那個男人沒有再來打攪她,讓她身子養好了。當然,另一種說法是這個女孩沒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沒有用那種能留下印子的刑具。他再次坐到床上,順手將攝像機藏在一邊,對著袁可欣冷冷地說道:“你爬過來。”“是。主人。”從她回答的語調裡根本聽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興,安少廷聽了反而覺得她的話裡透著期待和滿足。看來真是變態也說不准。安少廷心裡很不舒服。他脫了鞋子,將腳伸進她的乳罩下面,對她命令到:“把這個脫了吧。”“是。主人。”袁可欣迅速脫去乳罩,露出兩個肉乎乎的乳房,上面的紅印子也已消失。安少廷用腳趾在她的兩個乳房上輪流玩弄了幾下,對她冷冷地說道:“奴兒,我幾天沒來,你是不是想我了?”“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麼?”“…奴兒…奴兒想念主人的…關懷。”安少廷在鼻子裡冷哼一聲,心頭不禁有些火起:“什麼叫『關懷』?你想我暴虐你,是不是?”“是…是的,主人。”袁可欣老實地承認,讓安少廷更加不滿:“你是個淫蕩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蕩,是不是?”“是的。主人。”“你其實是想讓我懲罰你,想念我對你的懲罰,是不是?”“啊…是的!主人。”安少廷雖然知道這種對話並不能真的證明什麼,但她的自我承認還是讓他火冒三丈。他用腳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而她卻柔順地任他羞辱。安少廷用腳在她的乳房中間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抬起,讓她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然後用雙腳圈到她的背後,將她圈到離自己更近的腿前,開始用手捏住她的乳房把玩。他忽然發現今天扮演這個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觸。他猛地用手擠捏乳房,疼得她大叫一聲,眼裡馬上滲出了淚水。他見到她充盈著淚水的雙眼,心裡一軟,手上自然地放松了許多,但嘴裡還用語言羞辱著她:“你怕疼了?你不就是喜歡我對你這麼暴虐嗎?”“是的。奴兒喜歡主人懲罰奴兒。”“你心裡其實很舒服,是不是?”“是的,主人。”安少廷忽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他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對她吼道:“你抬起頭,眼睛看著我!”“是,主人。”她慢慢抬起水靈靈的一雙大眼,恐懼地看著發怒的安少廷。安少廷知道如果自己和那個真正的『主人』若長得不是很像,他這樣做就會十分冒險。當然,如果根本就沒有那個『主人』,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他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安少廷緊盯著她的雙眼,希望能從裡面看出什麼答案。袁可欣不敢不看他,只得順從地看著他的眼。她的眼裡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或奇怪的表情,依然還是那種恐懼的可憐神情。這麼說來她這麼近的仔細看他都不能發現他是個冒牌貨,那麼要麼那個『主人』實在太像他安少廷了,要麼那個什麼『主人』就根本不存在。安少廷心裡的怒火在不斷加大。他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著她的兩個乳房,就像是在打她的耳光。袁可欣的身子在他的暴虐下左右搖晃,哆嗦著嘴唇,不敢說一句話,默默地忍耐著他的抽打,喉嚨裡不自主地發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聲。安少廷連續抽打了幾十下,將她的乳房抽得紅成了一片。他這回是真正地用力抽煽,想將肚裡的怒氣全部發泄出來。他稍稍歇了口氣,一把又捏住她的乳房,就像在擠奶一樣將她的乳頭擠得發紫。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顫抖,眼淚水開始流下來,喉嚨裡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還哭什麼?”“是的…奴兒是…高興得流出眼淚。”安少廷簡直被這個女孩的樣子弄得毫無辦法,心疼也不是,心恨又恨不起來。他干脆低頭一口將那個被他擠壓的乳房含住在嘴裡放肆地吸裹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有機會含住她的乳房。他早就想這樣做了,但前兩次竟沒有一次機會,直到現在他才敢開始大膽放肆地玩弄這個女孩。 他的手順勢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褲,然後就開始隔著三角褲摸玩她的隱私處。他突然發現他手指摸到的她隱私處的三角褲上濕漉漉的一大片,將他的手指都弄濕了。他大為吃驚,起初還以為袁可欣被他折磨的小便失禁。但他再低頭看下去,那根本不像是小便,倒像是她的淫液。他大為疑惑,他還沒有怎麼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經性欲高漲了?“啊?你這是怎麼搞的?你底下怎麼都濕漉漉的了?”“啊…被主人玩,奴兒就會濕。”安少廷聽出這還是她上上次回答他時的話,不禁又生起氣來:“什麼?我還沒怎麼玩你呢,你就濕了?”“是…奴兒天生淫蕩。”安少廷真的火大了。他一把拉下她的內褲,然後一下將她扔到床上,對著她的兩個屁股蛋霹裡啪啦地雙手亂打。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將頭埋在床上,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安少廷將手都打疼了才住手,她的屁股這時已兩面通紅。安少廷想了想後還是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裡面拿出那個鞭子,一把拉起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跪趴著,一下脫去自己的褲子,在她臉下露出自己的肉棒。然後他一手虛按著她的頭部,另一手拋開鞭子啪的一聲打在她背上,接著命令她為自己吹喇叭:“我要一邊打你,你一邊給我吸,一直要吸出精來,懂嗎?”袁可欣還沒有等他的命令,就已經含入了他的肉棒,半哭泣半呻吟地開始為他口交。安少廷被她一口含進嘴裡,一股極大的刺激傳到大腦,極為舒服的感覺讓他暫時忘掉了一切。不過他不能在這種時候食言,她對他再順從他也要用鞭子抽她。他相信他現在用力抽她,她也許還求之不得呢。啪啪的鞭子聲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像讓她震顫發抖。但她依然努力地為他含吸舔弄,似乎在竭盡全力地取悅於他。安少廷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聲音是真的像她自己承認的是由於被虐待而高興的呢,還是實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他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讓他心裡十分難受。他實在不喜歡這種凌虐的游戲。陽具在袁可欣的口腔裡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舒服,讓他鞭打的動作自然就慢了下來。最後他干脆扔下了鞭子,兩個手抱起她的頭,開始前後往他的胯下猛烈地套弄泄欲。袁可欣被他堵住喉嚨幾乎無法呼吸,但仍然盡力用舌頭不斷刺激他的肉棒,讓他極盡快樂。安少廷一下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地,那種和在她陰戶裡抽插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他猛烈地放開自己的控制,讓快樂的精液歡暢地射進袁可欣的口腔深處。她因為是被控制著頭部,實在無法吞進安少廷集攢了近一個星期的大量的精液,許多白色的液體就順著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安少廷虛弱地放開了她的頭部,倒退到一個椅子上,慢慢回味這一輪泄欲的高潮。袁可欣快速地將流出的精液抹進嘴裡,然後馬上爬下床,好像是要主動過來為他的肉棒清理。安少廷笑看著她,對著她冷酷地說道:“你…你爬過來吧。”“是。主人。”袁可欣聽言趕緊趴到地上,手腳並用地爬到他兩腿之間,跪起來順從地開始繼續用嘴為他清理肉棒。“你是不是就喜歡含男人的雞巴?”“啊…奴兒是喜歡含主人的…雞巴。”“不對!你沒有含過其他男人的雞巴?”“啊……不……奴兒只含主人的。”安少廷看著腿下女孩的可憐的樣子,真不知道是要憐憫她還是要討厭她。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實在下不了狠心,他還是不願相信會有女孩真的這麼賤的主動找個男人來凌虐她,他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住她的頭發,將她往洗澡間裡拖。袁可欣再次露出驚嚇的眼光,嘴裡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安少廷不敢太用力,干脆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將她拖進廁所裡。他回到床邊,從床底的箱子裡拿出一個手拷,再回到她身邊,用手拷將她兩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做完這些,他又回到房間裡,從箱子裡挑選合適的假陽具。他忽然發現一個粗壯的陽具連電線和一個盒子。他心裡大喜,知道這正是許多色情小說裡描述的那種女人用的震蕩器。他將那個震蕩器拿到袁可欣腿間,然後將陽具插入女孩的已經濕了的陰戶裡,很順利就將它全部插入她體內。然後他扭開了開關。果然她立刻下體開始發抖,好像裡面的震蕩已經將她刺激起來。他又試著將開關開大一點,轟隆隆的聲音表明裡面振動得更厲害了。袁可欣開始大聲地喘息起來,兩眼淚水汪汪地看著他,忍不住開始在喉嚨裡呼呼地大聲呻吟,好似馬上就到了性欲高潮。他哈哈笑道:“哈哈,你就在這裡慢慢享受吧。”“嗷…嗷。謝謝…主人。嗷…”他站在門口看了她一會,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就到廚房裡給自己倒了杯水,在回來看看她,發現她已經嗷嗷叫得更加厲害了。他不再耽擱,趕緊打開電視,將聲音開大,好掩蓋他安裝攝像機的聲音。他小心的擰下牆頂上通風口的蓋子,沒有費什麼力他就將攝像機安在房裡的通風口裡,將鏡頭對准了袁可欣的大半個房間。一切很順利都弄好後,他才回到袁可欣那裡。他這才發現她完全癱倒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好像得了重病似的在地上抽筋。安少廷看到袁可欣的樣子立刻慌張起來。他沒想到一個震蕩器會將她折磨成這個樣子。其實他不知道這都是因為那個震蕩器被他開到最大、而且還開了這麼久,再厲害的女人也會受不了。袁可欣早就開始狂呼了,但電視的聲音蓋住了她的聲音。他急忙將那個陽具拉出來,順著拉出來的是一條細細的淫水流。袁可欣好像有些恢復知覺,喉嚨裡開始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可怕的嗚鳴聲。她慢慢睜開眼,輕輕地說了聲:“謝謝主人。”安少廷這才發現袁可欣陰部下面的地已經濕了一大片了。他心有余悸,但不得不裝出冷酷的樣子嘲笑道:“哈哈,你是不是很快樂啊?流了這麼多淫水!”“嗷…是…是的,主人。”                       
【八】               
安少廷從袁可欣家出來,不知是因為剛剛在她嘴裡發泄了體內的性欲的緣故,還是因為在她身上發泄了他心頭的恨意,他的心情忽然變得非常輕松起來。下體麻腫的感覺讓他還不時回味起剛剛在袁可欣嘴裡射精的快感,口中又哼起了由任賢齊的歌的旋律篡改的歌:『淫蕩的奴兒你爬過來,爬過來,爬過來。淫蕩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愛虐待……我左捏右捏上捏下捏,原來淫蕩的你可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你受虐的心理還真奇怪……』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個觀察點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他耐心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獨自來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確信她已經上班後,他從防火梯爬上了她窗前的平台,稍稍一推就將窗戶推開,他順利的爬進去,再從攝像機裡取回裡面的小磁帶,換上一盤新帶子。一切都很順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將小磁帶插入專門播放的盒子並連到電腦,他這樣可以仔細地一格一格畫面地研究這盤帶子,並可以隨意拷貝。畫面裡開始出現袁可欣的房間,裡面先是他剛剛安上通風口蓋子的鏡頭,然後就是那天他還在她房間裡進出洗澡間的鏡頭。他快速地跳過這一段,心情緊張地開始坐在椅子上盯著屏幕。畫面裡開始一段沒有人,只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大約是袁可欣在廁所裡洗澡。過了一會,開始出現她穿著睡衣走入鏡頭。她一出現,又讓安少廷渾身燥熱起來,穿著睡衣的袁可欣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性感的誘惑,讓安少廷立刻有些把持不住。接著她開始收拾起房間,將地上的衣服和那些個淫具一一收拾好,然後坐靠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會,似乎在想什麼心思。很快袁可欣就關燈睡覺,沒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安少廷見到她的樣子,心裡真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種變態的自虐狂。漆黑的畫面很快被自動調節成夜視光,發綠的畫面裡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覺的姿勢。他耐心地等著鏡頭在五分鐘後因房間裡沒有動靜而自動關閉,然後有些緊張地等著下一幕。接著畫面突然明亮起來,鏡頭裡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面的時間顯示已是早晨七點。看來這一夜什麼事也沒有。不過這一夜什麼也沒發生並不出安少廷的意外。袁可欣剛剛被他折磨過,她必定會滿足後就上床休息。他耐心地看著她起床、進廁所,然後看到她脫去睡衣換衣服的場面,又讓他下體一陣火熱。他發現這種能夠窺探別人全部生活隱私的帶子十分刺激人,難怪報紙上常報道大學生干出這種偷拍女生洗澡更衣的醜聞。不過他現在沒有多少心思去觀賞這些樂趣。袁可欣離開鏡頭後似乎去了廚房,能聽見她弄吃的聲音。然後她再次出現,手裡拿著牛奶和餅子,邊吃邊打開了電視。安少廷耐心地看著袁可欣的起居細節,直到她離開房間去上班。接下來就該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了。安少廷開始集中注意地觀看。袁可欣准時下班回家。她到家後首先更換下上班的套裝,換上一套寬松的休閑服,然後去廚房開始做飯。一切都很平常。接下來是袁可欣端著飯邊吃邊看電視。晚飯後她坐到床頭靠在牆上繼續看電視。然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枯燥的畫面,她坐著悶聲看著電視,除了她有幾次扭頭看看左邊或看看右邊,實在沒有多少異常的舉動。過了很久,袁可欣直起身子下了床好像去洗澡。當她再次出現時已是穿著性感的睡衣了。就在袁可欣走到床前准備上床時,她忽然彎下腰,從床底下拖出了那個箱子。安少廷兩眼放光,心跳加快,嘴裡喃喃地說著“來了來了”。袁可欣打開了箱子,盯著箱子裡的東西默默地看了一會。讓安少廷失望的是,她什麼也沒做,就又關上了箱子,收好後自己就上床睡覺了。又是一個晚上,什麼也沒發生。安少廷不知自己該是失望還是高興。至少袁可欣並沒有他想像的那樣會表現出自虐狂的行為,但也沒有證明那個被稱為『主人』的男人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告誡自己現在必須要耐心。在多等幾天吧。肯定應該會有個什麼結果。他白天無所事事,他又將袁可欣起居的帶子重放了一遍。當他仔細觀察她看電視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鏡頭時,他發現她好像並不是真的在看電視,而更像是在茫然地等待著什麼。這個發現讓他想了很久。唯一能解釋的,就只能是袁可欣在等那個真正的『主人』,或者說在等著她誤以為是主人的安少廷,因為這個時候那個真正的主人一般不會來。當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為她以為他是什麼『主人』,而是就等著他這個被她騙慘了的安少廷。安少廷心裡真是癢癢的想再去找她。但他又克制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天晚上他再去她那裡好好發泄一下,再順便取回錄下了她這兩天的活動的帶子。沒有答案的謎團讓安少廷整天都處於焦急和不安中。他連上元元網站讀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暴虐小說,讀得他渾身燥熱。一篇辦公室暴虐的小說引起了他的注意,讓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他監視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銀行裡。會不會是她在辦公時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銀行可是家著名的大企業,而且她所在的營業部也都是整天都對公眾開放的,這種可能性很小。不過,這個銀行還是值得監視一番的。他決定第二天去銀行觀察觀察。想到袁可欣有可能並不是受虐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線希望。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像還做了許多夢,好像這個袁可欣也在他的夢中出現過。他一大早被鬧鐘鬧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銀行,在他們職員進出的唯一的一個門口不遠處,仔細觀察每一個進去的職員裡有沒有和他長相相似的人。結果令他失望:連一個長相稍稍相近的都沒有。等到了晚上,大約還是八點鐘,他再次敲響了袁可欣的門。門打開了,她似乎又露出一絲隱隱的驚喜的笑意,趕緊稱他“主人”,將他讓進門裡。一切還是老樣子。袁可欣半裸著撲倒在他腳前,說著“歡迎主人光臨”的話,接著就又說道:“奴兒請主人懲罰奴兒。”安少廷一見到她請求懲罰的樣子,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決定不管她今天怎麼說,他盡管玩他自己的。想到這裡,他粗魯地將她的乳罩和內褲扒掉,將她扔到床上趴著,然後開始慢慢地用手仔細地摸捏玩弄她的全身。袁可欣開始還有些緊張,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顫抖。當她發現他並沒有使用暴力,身子漸漸平靜下來。這一回袁可欣細膩的肌膚幾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摸玩了個夠,就連她那小巧的腳趾間都被摸到。安少廷開心地玩弄了很久,覺得該到時候了,就脫下褲子,自己靠在床頭的牆上,對著袁可欣挺出肉棒,命令她用乳房夾住。袁可欣兩眼含淚乖乖地服從。她爬到他腿間,前身下壓,將他的肉棒放在雙乳間,再用兩手從兩旁擠壓住自己的乳房,身子艱難地上下運動起來。安少廷滿意地看著袁可欣用乳房為自己服務,他常常在元元網站的小說裡讀到這種乳交,心裡總是幻想著那會是種什麼樣的感覺,沒想到現在真的有機會嘗嘗這個滋味了。他的肉棒被夾在兩大塊嫩肉之間,感受著肉棒在她兩乳間摩擦產生的刺激,鮮紅的龜頭不時還磨蹭到她的下巴。他冷冷地命令她道:“你再用舌頭舔那尖尖子。”“是,主人。”袁可欣將頭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時都伸長了舌頭舔一下龜頭,讓安少廷興奮異常。他激動地摸著她光滑的背,想著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變態,只要自己能經常這樣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他享受了好一會,看到袁可欣頭上開始冒汗,身子越來越慢,眼裡的淚水開始汪積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這種姿勢實在不容易保持長久。“怎麼樣?不舒服了?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是。主人。”她的眼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安少廷心裡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戲,但他內心還是不忍看她這般受苦的樣子,他心中實在難以理解這個女孩如果誠心要引他折磨她,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時要表現得如此可憐?有時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淚都是裝出來的,太逼真了。他將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著,然後自己慢慢壓下去。袁可欣的下體竟然還很干,在他插入時自己的陽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絲疼痛。一旦插入後,裡面濕潤的肉壁就將他的肉棒打滑,他就開始了最原始的機械運動。這還是他第一次從正面插入到她的身體裡。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快快地抽插起來,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頸部吸吻著,竟讓他很快就達到了高潮。他從袁可欣身上滾下來,下體雖然泄後極其舒服,但心裡總是不如前幾次的感受那麼強烈。她馬上坐起來將身子彎過去再次用嘴為他清潔。他感到很不舒服,卻說不出來哪裡出了毛病,於是粗魯地將袁可欣推開。他默默地看著呆坐在邊上的女孩,總有一種對她很陌生的感覺,和以前對她愛慕的感情竟會如此不同,也許是知道了她不再像她表現得那樣無辜和純潔,他連和她做愛都覺得不痛快了。袁可欣低泣著說道:“奴兒做得不好,請主人懲罰。”又是要懲罰!安少廷心裡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來,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往洗手間裡拖。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勁,疼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裡認定了她是在表演,將她狠狠地摜在水池旁。袁可欣痛苦地按摩著自己的頭發,發出了凄慘的哭泣聲。看著她嗚嗚流淚的樣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來的那種用尿澆臉的凌辱方式來折磨她,但他對這麼樣一個可憐的女孩實在硬不下心來。她嗯咽著對他斷斷續續地說道:“奴兒…嗚嗚…請主人…懲罰…嗚…奴兒…”一聽這話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他猛地轉身回到床邊找出鞭子,回來對著她身子一陣猛抽,打得她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在喉嚨裡發出陣陣哀鳴。安少廷氣得猛地扔下鞭子,對著她劈頭蓋臉地澆出一大泡尿液。看著袁可欣癱在地上的狼狽不堪的樣子,安少廷心裡怎麼也不是滋味,他無法相信自己現在竟會如此野蠻和暴虐。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間搬來椅子爬到通風口處取回裡面的錄像帶,再將蓋子蓋好,急忙穿好衣服,逃離了她的屋子。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他很難想像為何對袁可欣產生懷疑後,連和她做愛都覺得不再那麼充滿激情,他仍然能從她身上得到性的快感,但卻缺少了那種刻骨銘心的動人的感受和體會。想到她在廁所裡被他用尿澆淋一身的肮髒的樣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見不到那個曾經那麼讓他傾心的夢中女孩的半點影子了。可是,這個變態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懲罰不會不痛苦,但卻似乎每次一開門見到他就顯出某種高興的神情,而且好像還要時時地提醒他讓他“懲罰”她。安少廷心裡突然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他可以理解有些變態的虐待狂喜歡殘忍地折磨人並以此取樂,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為何會有人喜歡被人鞭打凌辱。他實在不想再將這種游戲這樣玩下去了。也許他該直接跟這個女孩去說清楚,但是,那會出現什麼結果呢?她痛恨他,她一定會。她還會嘲笑他,隨她去吧。她也許不會再讓他進她的房間,不再讓他像個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這就太遺憾了。安少廷現在明白袁可欣其實就是利用了他的貪色之心,唉,不管怎麼說,這個女孩還是他的第一個。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滿足和樂趣。難道自己還能怪她嗎?她將整個身子都完全地交給了他,做為交換,只要他對她凶狠一點,讓她得到些變態的滿足,他實在沒有什麼可抱怨的,他能對她說什麼呢?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誠地說清楚,她會不會對他起殺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持這樣的關系,最終會如何呢?她對他會不會有“玩”膩了的一天?這些又都是很現實的問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想起今天他們在床上的變態行為應該都被拍了下來,他想起了他拿回來的那盤新磁帶。想到這裡,他將那盤磁帶插入播放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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