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資企業的獵艷經歷(1-14) (24/24)
日資企業的獵豔經歷
第十四章
我看著手裡這個沾滿了純子愛液的絲瓜,心裡有些感慨,又有點興奮。
我在廚房裡忙活了好一陣子,米飯蒸得香噴噴,自家榨出的油炒菜也是香飄
四溢。
「小夥伴們,準備吃飯了!」我走進客廳吆喝了一嗓子。
只見姚梅的鼻子裡,耳朵裡,嘴裡塞滿了長長的紙條,我哈哈大笑起來,原
來他們在玩鬥地主。
「不玩了,不玩了,吃飯了。」姚梅把手裡的牌一丟,扯去了自己臉上的紙
條。
「梅姐,這把還沒打完呢,我還有個連子和三帶二就出完了。」小磊攤開手
中的牌說道。
「出完就出完,反正我不玩了。」姚梅站起身子,準備去吃飯了。
「姐姐……耍賴……」純子小聲嘟囔著。
「純子,你說什麼呢?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姚梅用手指點了一下純子的腦
袋。
「好啦好啦,洗手吃飯了。」我笑著說。
「輝哥手藝不錯嘛,做了這麼多菜。」小磊讚賞的說道。
「我們湖北男人都會做菜,這是一門人生的必修課。」我知道他是真心的誇
我,但是我還是要客氣一下。
「我看看都是什麼,蒜苔炒肉,木須肉,韭菜炒雞蛋,還有絲瓜蝦仁湯,不
錯不錯。」姚梅擦著手說道。
「都別站著了,坐下來吃飯吧,今天就我們四個人,我就少做了一些菜。」
「已經夠了,說不定還吃不完。」小磊說道。
「那就好,大家動筷子吧。」
「我先來碗湯喝,湯泡飯,我最愛!」小磊拿起湯勺,把絲瓜湯澆在了米飯
上。
「哥哥……湯泡飯……好吃嗎?」純子眼巴巴的看著小磊。
「當然好吃了,來,這碗給你,我自己再盛一碗。」小磊把自己的那碗給了
純子,又端起純子的碗澆了些絲瓜湯給自己。
「嗯……好……」純子端起碗先抿了一口湯。
「味道怎麼樣?」小磊問道。
「嗯……好吃……」純子點點頭。
「梅姐,你要來一碗嗎?」小磊問著姚梅。
姚梅看著純子吃著很香,就把碗端起來準備遞給小磊。
我使勁的拉了一下姚梅的衣角,姚梅轉過頭看著我,剛想開口說話,就瞅見
我眯縫著眼睛盯著她。她從來沒有看到我這樣過,忽然感覺到有些什麼不對勁。
「梅姐,你到底要不要啊?」小磊伸著手。
「哦,算了,我先吃些菜,最後再喝湯吧。」姚梅苦笑道。
「嗨,早說嘛,輝哥,你要不要來一碗?」小磊又對我說道。
「我?算了,我不喜歡吃稀的,這乾飯就行了。」我拒絕了。
「那好吧,你們自己來吧。」小磊端起碗就吃了起來,看來剛才耗費了他不
少體力。
姚梅踢了踢我的腳,我轉過頭,用碗擋著臉,笑盈盈的看著她,她還是不理
解,我用眼神瞟了一眼絲瓜湯,她愣了一會,然後吞了一口口水,噁心了一下,
看來她明白了。
其實,小磊和純子喝得那碗絲瓜湯是我用純子的“自慰器”做的,而且我都
沒有洗,直接切巴切巴就放進了鍋,這件事只有我知道,現在又多了一個人,那
就是姚梅。
我和姚梅一直只吃著三樣菜,一筷子也沒有動過絲瓜湯,倒是小磊和純子吃
著很是香甜。
「輝哥,梅姐,你們真的不喝湯啊?就剩這麼點兒了……」小磊指著一個湯
底兒。
「算了,我們都不吃,你就給報銷了吧!」我把湯勺遞給小磊。
「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咋這麼餓呢?」小磊端起湯碗囫圇囫圇的全部泡飯
了。
「咳咳……」姚梅吃米飯嗆住了。
「小磊,你梅姐嗆住了,把那碗湯給她吧。」我調侃的說道。
「不!不了……你自己喝吧……」姚梅直接用手蓋住了碗。
「你要也沒了,我全倒在自己的碗裡了。」小磊亮著一個空空的湯碗。
「那好……咳咳……你自己喝吧……」姚梅放心了。
「哦……」小磊覺得我們的行為有點奇怪。
吃過午飯之後,我就躺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
「不好,我得去一趟絲瓜地,把架子搭起來。」我一個機靈爬了起來。
「輝哥,我去給你幫個手。」小磊自告奮勇。
「算了,我自己一個人就夠了,你們還是在家裡休息吧。」我擺了擺手。
「那我陪你去吧,吃完飯我想走走。」姚梅望著我說。
「呃……既然想轉轉,那就走吧。」
「重色輕友……」小磊瞥了我一眼,小聲嘟囔著。
我沒理他,抓了一把瓜子,路上邊磕邊走。
「廖輝,你是不是……」姚梅跟著我走了很遠,覺得安全了,就問了起來。
「是的!」我打斷了她的問話。
「我還沒說要問你什麼呢?」姚梅心裡不痛快。
「你不就是想問那個絲瓜湯是怎麼回事嗎?」
「是啊,怎麼回事?」姚梅很感興趣。!
「那根絲瓜,是用你妹妹……」我伏在她的耳邊悄悄的說道。
「什麼!你!」姚梅杏眼怒睜。
「我什麼?他們在我家絲瓜地裡做愛,還把我家的絲瓜架子弄倒了,我教訓
一下他們不應該嗎?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
「更何況我阻止了你喝那碗絲瓜雞蛋湯,你想想如果我看著你喝了那碗湯,
然後再告訴你……」
「呃……別說了……」姚梅做了嘔吐狀。
「就是嘛,你應該感謝我救了你。」我竟然把歪理說成正的了。
眼瞅著太陽高掛,姚梅躲在一棵樹下面乘涼,我就在那裡整理著絲瓜架子。
「我說,你妹妹的力氣可真是大,我老爸紮的絲瓜架那可不是一般的結實。」
我又在那裡碎碎念。
「你有完沒完啊?就這麼一件事,嘮叨了這麼多次。」姚梅用手扇著風。
「好了好了,不說了,知道你臉皮薄。」我紮好了絲瓜架子,把藤蔓重新纏
好。
「你們湖北的天氣也太悶了,像個蒸籠似的。」姚梅擦著額頭的汗。
「你知足吧,這個時候是最合適的,不熱也不冷,要再過一兩個月,那才是
悶人呢!」
「你弄完了沒有?咱們還是回去吧,屋子裡還是舒服一些。」姚梅問道。
「好了,咱們回吧。」
「哎喲,這太陽也太毒了!」姚梅站起身來,白嫩的皮膚瞬間暴露在狠毒的
太陽光下。
「給,把這個戴上!」我扔給她一個綠色的東西。
「哎呀,這是什麼呀?」那個東西正好落在她的懷裡,她一看,原來是一個
用絲瓜秧編成的圓環,葉子翠綠翠綠的,而且很肥大。
「那我身上怎麼辦?」姚梅指了指自己的玉臂和粉頸。
「給!把這個披上!」我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扔給了她。
「哎呀,髒死了,一身臭汗!」姚梅把我的衣服拿在手裡,聞了聞。
「那只有這樣了!」我一個箭步沖上去,抱起了姚梅。
「啊!你幹什麼?放我下來!」姚梅扭動著身軀,不停的晃動。
「別鬧,這樣咱們還能回去快一些!」我抱著姚梅,飛速的穿梭在田間。
姚梅乖乖的在我的懷裡不動了,摟著我的脖子,我的汗珠滴在了她的胸口,
她就那樣深情的看著我,也不覺得太陽光毒辣了。
「輝哥……」姚梅叫了我一聲。
「嗯,嗯?」我答應了一聲,又覺得有些不對,她怎麼叫我輝哥,一直都叫
我廖輝的啊。
「你娶了我吧?」姚梅平靜的說道。
「你說什麼?!」我立刻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我說,你,娶,了,我,吧。」姚梅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面蹦。
我是實實在在的聽清楚了,其實我前一陣子就察覺到姚梅對我的感覺不一般,
從她的眼神,她的動作,她對我所做的事,還有早上在菜地裡心甘情願的為我口
交……
「我……」我的心情很亂,都說男人向女人求婚,今天怎麼反過來了?我不
知道如何是好,把姚梅放了下來。
「廖輝,你這是什麼反應?」姚梅質問我。
「我……我……哦,快到家了。」我指著不遠處的家說道,並急匆匆的往前
走。
「你給我站住!」姚梅厲聲喝道,我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動了。
「廖輝,你什麼意思啊你?」姚梅走到我的面前。
「我……」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面對眼前這個女人,最開始是討厭她,
接著又和小磊他們迷奸了她,然後她又發生了那麼多變故,後來又把她帶到家裡,
最後她竟然向我表白,還讓我娶她,這……這算怎麼一回事嘛!
「你覺得我配不上你,是不是?」姚梅問道。
我搖了搖頭。
「你覺得我離過婚,是個沒人要的爛女人,是不是?」姚梅問的很平靜。
我又搖了搖頭。
「那就是我被你們幾個迷奸了,你……」姚梅繼續問著。
「你別說了!」我打斷了姚梅的話。
「是我配不上你,你是鳳凰,我是烏鴉,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冷靜的說完
了這句話,就向家走去。
「還給你!」姚梅把披在身上的我的衣服丟給了我,接著又把葉帽使勁的扔
在地上。
我接過了衣服,不敢看她,徑直朝家裡走去。
「廖輝!你這個混蛋!大混蛋!」姚梅發瘋的吼道。
回到家裡,純子和小磊在吃著花生,看著電視,我沒有理他們,直接走進自
己的臥室,把被子捂在頭上,和誰都不想說話。
「我姐姐呢?……」純子問著小磊。
「我哪知道?!」
「不會是吵架了吧?」
「我看像,出去看看……」還沒等小磊說完話,「哐」的一聲,姚梅把大門
踢了一腳,走進了院子。
「哥哥……好像真是吵架了……」純子拉著小磊的衣角。
「別說話……不要惹怒她……」小磊提醒道。
「嗯……」純子點點頭。
「廖輝呢?」姚梅走進屋,第一句話就問的這個。
小磊和純子都低下頭,剝著花生吃,不敢吱聲。
「你們聾啦?我問廖輝呢!」姚梅聲音提高了八度。
「在……」純子指了指臥室。
姚梅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沖進臥室,「哐當」一聲把門摔了一下。
「出去。」姚梅平靜中帶著火氣。
我把被子掀開,看見姚梅正交叉著雙臂,搭在胸前和我說話。
「我要擦防曬霜,你要看我的裸體嗎?!」姚梅挑釁的說道。
我知道她心裡不爽,一個女孩子拉下臉皮向自己求婚,而且被拒絕,這擱在
誰那裡都不好受。為了避免戰火波及太大,我選擇出去。
時間過得真慢,尤其是在處於冷戰的兩個人之間。
轉眼到了晚上,車站早已沒了車,爸爸媽媽是三兒送回來的。
「真是多虧了三兒,如果不是他,我們今晚就回不來了。」媽媽一進屋就嘮
叨這句話。
「三兒,進屋喝杯水。」
「不了,我還要趕回去。」三兒著急忙慌的準備走。
「哦,對了,小輝,你趕快跟三兒去一趟你姨那兒。」媽媽突然說道。
「怎麼了?」
「你妹妹和你妹夫今天就去度蜜月,去臺灣,估計要一個星期,你姨夫又跑
長途去了,你姨一個人有點害怕……」
「那他們……」我有點擔心小磊他們沒我在這不習慣。
「輝哥,去吧去吧,這裡就跟家一樣,我們不會客氣的。」小磊看出了我的
心思,讓我放心去吧。
「那好,我也就不收拾什麼了。」我放心的上了三兒的車。
「小輝,這兩天在家裡待著舒服吧?」三兒調侃道。
「舒服個屁,有啥舒服的。」
「倆美女陪著還不舒服?」
「倆美女?又不是我的。」
「得了吧,你小子得了便宜就知道賣乖,我還不知道你。」
「哼……就知道損我。」
「哎,今晚去紗紗舞?」三兒挑逗著我。
「呃……」我有些為難,經三兒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想那個莫莫了。
「到底去不去啊?」三兒看我在愣神。
「我先回去看看我姨,過會兒我去找你。」我想了一下說道。
「那好吧,我在路口等你。」
說實話,我不是經不住三兒的誘惑,只是不喜歡黑舞廳的感覺,而是喜歡那
種有情調的會所。我之所以答應三兒一起去,是為了再次碰見莫莫,她有一種讓
我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和小姨撒了個謊以後,小姨囑咐我早點回來,我滿口答應,接著就跟著三兒
去了黑舞廳,為了再次見到莫莫。
經過了那一系列曲裡拐彎的通道,來到了地下黑舞廳,燈光依舊是那麼昏暗,
舞池裡的人頭攢動,比上次是只多不少,吧台的那個小哥依然手法�熟的調著酒。
三兒把我領上了二樓,一個不大不小的包間裡,幾個所謂的黑舞頭牌正在沙
發上等著我們,原來三兒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兄弟,挑倆嫩的嘗嘗鮮?」三兒一招手,幾個花枝招展的美女就圍了過來。
「三兒,我……我還是自己出去找吧。」看著這幾個庸脂俗粉,哪裡可以和
我的莫莫相比。
「兄弟,這可是這裡的幾個頭牌,舞池裡是有美女,但是哪有那麼好找,弄
不好還有一兩個帶著毒的,藥了你就玩完了,知道嗎?兄弟……」三兒嘰裡咕嚕
的給我說了一大堆,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這樣吧,三兒,你先玩著,我出去瞅瞅,如果實在沒有,我再回來,怎麼
樣?」我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兄弟啊,你真是有福不會享,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上次想請你玩一把,
沒有包廂,這次吧,想給你補償一下,你又……哎……」三兒有點懊惱。
「三兒,你別這樣,你的心意我理解,主要是這幾個不合我的胃口,我要出
去找我的菜……」我貼在三兒的耳邊說了些心裡話。
「噢……我說你小子,可以啊!去吧!」三兒錘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笑了笑,走出了包間。
「三哥,這位老闆怎麼走了?」有個舞女好像很焦急。
「他走了,你陪三哥不好嗎?」三兒托著她的下巴問道。
「哎喲……當然好了……今晚我好好的伺候三哥……」那個舞女立刻做出一
種令人作嘔的姿態,真是戲子的義在臺上,婊子的情在床上。
我站在二樓的欄杆處,望著下面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的男男女女,嘴角不由
的哼了一聲,人呐,都是欲望動物,只要遮天蔽日,立刻原形畢露。
我順著二樓的走廊,一個門牌一個門牌的看著,「乳山乳海」,「黑洞的秘
密」,「叢林深處的小溪」……我勒個去!這都是誰想出來的?真是個人才。
「你他媽的不懂規矩啊!啊?」只聽見一個男人惡狠狠的罵罵咧咧,緊接著
就是「啪啪」兩巴掌。
估計是哪個舞女沒有伺候好客人,被客人打了,在這裡女人就是奴隸,男人
就是奴隸主,奴隸主想怎麼對待奴隸就怎麼對待,沒有任何理由。
「啊!」那個女的叫的好淒慘。
「大哥,你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那個女孩跪在地上求饒。
「饒了你?過來,把大哥雞巴上的奶油舔乾淨!」只見一個胖子把桌上的蛋
糕扔在了自己的雞巴上。
「嗚嗚……」那個女孩痛苦的哭泣著。
「聽見沒有,快點過去!」那個女孩背後的男人使勁的推了她一下。
「呃……」女孩癱軟的趴在地上。
我聽著聲音好熟悉啊,那種音調很特別,到底是誰的呢?我腦子裡閃過一系
列在黑舞廳裡碰到過的女孩,不是……不是……這個也不是……所有的女孩一個
接著一個被我否定掉。
未未!是未未!!
我沒有再多餘的想下去,推開那間包廂的門,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轉向
了我,沒錯,趴在地上的女孩正是未未。
「你小子是哪來的?」一個打手模樣的人沖我嚷了一句。
我一看,完了,包廂裡有六七個打手,外加著一個大哥和旁邊坐著的兩個老
闆模樣的人,桌子上擺著蛋糕和酒,看樣子是在給誰過生日。
我的腦子一下就蒙了,這麼多人,我暈……這不是自個兒往槍口上撞嗎?我
這個身板打一個都夠嗆,這回死定了!
「小輝表哥……」未未擡起了頭,看到了我。
「你他媽的找死啊你!」一個打手一拳就打了過來。
「大哥,不好了!」我胡亂的大叫一聲。
那個打手一聽我叫沙發上的人為大哥,立刻停住了手。
「大哥?你叫誰大哥?」那個胖子被我這一嗓子給喊蒙了。
我一看這招有效,就將計就計往下接著糊弄。
「大哥,外面都是條子!前門都給堵死了!」我胡亂諏著。
「你怎麼知道的?」大哥有點起疑心。
「媽咪讓我過來告訴你們的!快走吧!」我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媽咪說的,肯定沒錯,快走吧,條子來了,不好收場。」旁邊的一個老闆
說道。
「這……好!趕快走!」那個大哥把雞巴上的蛋糕撥開,狼狽的提著襠奔逃
出去。
「走後門!走後門!」另一個老闆招呼著。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整個包廂空無一人,就剩下我和未未了。
「未未,你怎麼樣?」我把趴在地上呢未未攙扶起來。
「小輝表哥……我……」未未好像受了傷。
「你能走嗎?」我問道,未未點點頭。
「那快走!過會兒他們發現是假的,回來非把我們撕了不可。」我攙著未未
一步一步的走著。
「啊……」未未輕輕的驚叫了一聲,我覺得她走的太慢了,直接把她抱了起
來。
我抱著未未,「蹭蹭蹭」的走下樓梯,來到一樓,穿梭在舞池當中,過了好
一陣子,我們終於來到了舞廳的前門。
「咣當」一聲,前門被幾個打手用腳踢開了,剛才的那個大哥氣衝衝的走了
進來,提著襠部,走路很不自然。
「媽的!把前門和後門都給我堵上!一定要把剛才那個小子和那個小騷娘們
兒找出來!我要宰了他們!」那個大哥怒氣衝天的說道。
「是!」周圍的小弟聽到了命令,四處散開,開始搜尋我和未未的影子。
我一看這個情況,壞了!前門和後門都給堵上了,出不去了。我沒敢多想,
抱著未未從原路返了回去,可是沒走幾步,又發現後面有幾個打手找了過來。
前有狼,後有虎,夾在中間了,怎麼辦?
眼看打手們離我們越來越近,我的腦子飛速的旋轉著,我看了一眼懷裡的未
未,未未用驚恐的眼神望著我,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脖子。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大膽的想法從我的腦子裡一閃而過,只有這麼幹了,這
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我抱著未未,飛速的略過舞池,來到了一個燈光偏暗的角落,把未未放在牆
根站好,一把拉下了她的裙子。
「小輝表哥……你要幹什麼……」未未嚇得驚叫起來。
「別出聲,這是唯一的辦法。」我沒法給未未解釋,快速的脫去了自己呢上
衣和褲子,並把我和未未的衣服揉成了一個團,扔到了一邊。
「你……」未未還沒有叫出聲,我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我摟著未未,好柔軟好暖和的身體,此刻我覺得自己抱著一塊德芙巧克力,
正在縱享絲滑。
我時刻留意著身後的動靜,那幾個打手還在四處張望著,尋找著我們。
未未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為什麼這麼做,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全兩個人,我
們穿的衣服都太顯眼了,不脫掉很容易暴露目標。他們怎麼都不會想到,我們兩
個是之前就認識的,更不會想到我們會脫得一絲不掛在這裡激吻,甚至是做愛。
我感覺到未未主動的摟住我的腰,並把自己的兩隻大白兔貼在我的胸前,好
火熱好性感的兩隻大白兔啊!在我們的相互作用力下,它們被擠成了圓餅形。我
本來想把嘴對著未未,做做樣子就可以了,但是我發現未未張開了自己的小嘴,
滑滑的小香舌像一隻老鼠在打洞一樣,不停的往我的嘴裡鑽,弄得我的嘴唇直癢
癢,但是我有我的底線,她是妹妹的閨蜜,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當著她的面和她
發生關係的。
未未的那個方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身後發生的事情,尤其是那幾個打手到
底在幹什麼。
那幾個打手在舞池的中間碰頭了,轉了幾圈,發現沒有我們兩個人的蹤影,
於是,他們把目光轉向了舞池邊的角落裡,可是這裡幾乎都是赤身裸體在尋歡的
男女,到底哪一對是我們,他們也不知道。但是,他們還是朝這裡走了過來。
我從未未的呼吸聲中感覺到了危險的信號,未未鑽了好久都沒有攻破我的齒
關,她用力的抓了一下我的脊背,好痛啊!我咧開了嘴,她的舌頭順勢而下,和
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未未的唇膏味兒很香很誘人,我不由自主的和她纏綿在一
起,管不了這麼多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了這一朵鮮豔的牡丹花,我
就做一回風流鬼吧!
那幾個打手的皮鞋磕在地上的聲音真的很刺耳,而且聲音越來越大,這說明
他們離我們越來越近。
未未不停的摸著我的背部,這種撩人的動作讓我心裡發癢,我顧不得她是妹
妹的閨蜜,她現在就是我的女人,除此之外,她沒有別的身份。
「媽的!這裡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一個打手罵道。
「我說咱們別在這裡瞎耽誤功夫了,這倆貨不可能在這裡的。」又一個打手
說道。
「怎麼不可能?說不定在哪個角落裡窩著呢!」那個打手蹲下來,左搖右擺
搜尋著。
我也感覺到了,那個打手就在我的屁股下面找著,他的頭髮微微的捎過來一
些風,弄得我的背脊梁涼嗖嗖的。未未也緊張的直打哆嗦,她的牙齒「咯咯咯」
的打在我的牙齒上,我用嘴唇抵住她,雙手扶住她的腰,示意她不要怕,放鬆一
些,不要露出破綻。
「哎哎,你總是在那個人的屁股下面晃悠,騷不騷啊?」一個打手說道。
「媽的,地上全是衣服。」那個打手站起身來。
「我早就說過,這裡是不可能有的,全特麼是打炮的,說不定還在樓上呢!」
「呋……」那個打手長舒了一口氣,結結實實的吹在了我的後腦勺上,我的
心裡緊張極了。
「走!上樓看看!把前後門堵上,量他們也跑不了!」那個打手發號施令,
一干人等都上了二樓。
腳步聲漸漸遠去,我也漸漸的停住了嘴,慢慢的回過了頭,確定沒有危險了,
才長舒了一口氣。
我轉過頭來,發現未未呆呆的望著我,一副惹人憐愛的神情。
「未未,我……」我想給她一個解釋。
「小輝表哥,你不用說了,我明白……」看來未未已經明白了我的心思。
「但是,我們……」我指了指我們的赤身裸體。
「這不怪你……」未未輕輕的封住了我的嘴,並親了一下我的臉頰。
「未未……」我摟住了光著身子的未未。
「小輝表哥……」未未同時也摟緊了我。
「未未,你們這裡幾點散場?」我突然意識到現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必
須找到一個脫身的辦法。
「四點,怎麼了?」未未問道。
「你沒聽見嗎?剛才那個人說他們把前後門都堵住了,如果我們貿然出去,
肯定會被抓住的,現在是十一點,我們還有五個小時,三兒還在樓上,我也不能
上去,對,我給他打個電話,他一定有辦法!」我把我能說的話都碎碎念了一遍。
「三兒?是三哥嗎?」未未又問道。
「你認識他?」我問道。
「嗯,認識,他是我們這裡的常客。」未未點點頭。
「好,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我感覺自己向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嘟嘟」,「嘟嘟嘟」,我一遍遍的撥打著電話,可是三兒就是不接電話。
我哪裡會知道,三兒早已被那幾個頭牌灌得不省人事了,頭牌?哼,什麼是頭牌?
你以為就是長得好看的就叫頭牌?我告訴你,不是!既長得漂亮,又會讓客人掏
腰包買最貴的酒喝,那才是頭牌!頭牌賣身體的錢是自己的,賣的酒錢才是黑舞
廳的。
我又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三兒還是沒接,我有些失望,不,應該說是絕望!
眼看就要死到臨頭了!
「小輝表哥……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出去。」未未嘴裡蹦出來幾個字。
「什麼地方?快說快說。」我仿佛又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就是一樓廁所的換氣扇,那裡通向地下停車場。」未未說道。
「你確定?」
「嗯!」未未努力的點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
「有一次,有個客戶車子停在那裡,我聞到的,後來一想,那個換氣扇就是
一樓廁所的換氣扇。」未未解釋道。
「那好,那好,我們趕快去!」我興奮極了,趕緊和未未穿著衣服。
我們沿著舞池的邊緣,悄悄地挪到了一樓的廁所,裡面還有幾對男男女女打
炮,我靠,打炮也不挑地方,這裡是廁所,真不嫌惡心!
我和未未現在廁所的中間,看著這幾對男女,打炮打著正歡呢,絲毫沒有想
要離開廁所的意思。可是,他們不離開,我們怎麼從換氣扇出去呢?
我們四目相視,呆呆在那兒站著,覺得很尷尬。
「要不我們去那裡面待著吧?」我指了指廁所的馬桶間。
未未明白了我的意思,點了點頭,我拉著未未躲了進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廁所裡的人來來往往,一對出去,另一對又進來,總是
有人在裡面,搞得我們也無從下手。
「小輝表哥,我們怎麼辦啊?」未未輕聲的問我。
「先別急,我們再等等。」說實話,其實我比她還著急,如果今天一旦是出
不去了,被抓住了,未未大不了被那個大哥和兩個老闆輪奸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如果我被抓住了,肯定是非死即殘啊!
「媽的!這兩個貨讓老子找了整整一晚上,躲到哪去了?」一個聲音飄進了
我的耳朵,不好,是剛才的那個打手,他難道預料到我們會藏在這裡?
「跑不了,咱們把前後門都堵上了,他們就等著見閻王吧!」另一個打手說
道,「嗞」的一聲,原來是來廁所尿尿的,我一下子鬆了一口氣,未未的手緊緊
的摳著我的胳膊,這個姑娘心裡太害怕了。
「那個男的,我一定讓他見閻王,但是那個女的,長得還不錯……嘿嘿……」
那個打手淫笑道。
「對!對!老大爽完了,我們也跟著沾點腥……」另一個打手附和道。
未未把我的胳膊都摳出了血,我不敢出聲,只能靜觀其變。
「你說他們會不會就在這個廁所裡?」一個打手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聽到後
汗珠子一下就冒了出來,牙齒不住地在顫抖,未未嚇得兩腿發軟,都快站不住了。
「不能吧……」
「怎麼不能?咱們都找了那麼久,你說他們會藏在哪兒?」
「對!咱們找一找,到時候拿住了他們,給大哥處置!」
兩個打手提著褲子,打量著四周,都是抱著啃的男男女女。
「先從隔間開始找,說不定他們就藏在裡面!」一個打手說道。
聽到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未未更是一咕嚕坐在了
地上,嚇得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腳步聲是越來越近……噠……噠……噠……
接下來的故事情節是什麼樣的?未未昏倒了,我該怎麼辦?我們會不會被這
兩個打手抓住?如果抓住了,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