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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的高三女學生

剛升上高三的我,是我爸媽最疼愛的獨生女兒。我爸是當汽車經紀的,而媽卻是音樂老師。他們的感情從結婚到現在,都維持得非常好。我這個女兒可說沒有找錯地方來投胎,這實在是一個很和諧的家庭。
  我老爸的老朋友郭大叔夫婦是住在我家的隔壁。當我四歲的小時候,郭先生喘氣喘得氣不過來,到我家跟我爸媽說,他的老婆剛剛誕下一名小孩,我們一家都替他高興呢!我媽還跟我說:「菁,以後可有人陪你一齊玩呢!」
  從小,我老喜歡叫他小松。他真是給了我們兩家生色不小。小時候,他總是帶著日本的面超人的面具,穿梭我們兩家叫叫嚷嚷,整天纏著我要跟他一起玩超人打怪獸的玩戲。每一次他都哭著回家,跟郭媽媽說,超人給「怪獸」打敗,哭個不停。嘻,我這個老姐當的「怪獸」豈能輸給他呢……
  小松,人本身蠻聽明的,但,就是欠了一點耐性。郭媽媽為了他的課業,都命令他來我家跟我一起做作業。我都是用老姐的語氣對他嚕囌,要他好好的完成作業。
  可能是不服氣吧,當趁我轉身時候,他常常用手輕拍我的臀部並輕佻的說:「菁姐!為什麼你的都沒有肉?以後怎辦,不好生養耶……」每次給他偷摸後,都氣得說不出口。
  我媽在我十二歲以後,就繼續她的教學生涯。問她為什麼還要出外工作,家裡都有爸負擔呢!她的理由都是說不想當一輩子家庭主婦,出外工作能保持瞭解社會上的資訊。
  因此,打自十二歲以後,放學回來就只有我跟小郭一起做家課了。期間,我都盡我的努力教他不懂的。總算沒有白費,到我升高三這年,他在學內的成續一年比一年進步。郭媽媽都每次來我家,都在我爸媽面前稱讚說,小菁又聰明又漂亮,還可以管好她的小松,真是厲害。爸媽聽後,都笑得合不攏嘴呢。
  今天,放學回來,小松如常背著他頗重的書包來我家。給他倒了一杯冰水,就各自做自己的家課。
  不久,小松遇到問題就大嚷叫我教他。唉,自己的都做不完……沒法教他就是了。就坐在他旁邊,看看他那裡不懂了。正當我靠近他手左邊身旁時,我的胸部好像碰到了什麼似的,微微低下頭瞥了一眼,原來是小松的手肘頂著我的右乳房。自然反應的把身子微微靠後,眼睛盯著小松的動作是不是故意的。但,看他那一臉專注在功課上面的樣子,並不懷疑他什麼,再靠近他指導他提出的問題。可是,乳房又轉來一壓迫力,這次不理了,只集中教他不懂的。
  不知怎的,他的手肘像有規律的在我發育成熟的乳房上輕輕的左右而微擺動著。雖說是隔著我的校服,但經他這樣的磨著,乳房慢慢的癢了起來。本想把身子拉後,這時候小松卻又叫我看書上的那條問題。身子更靠過去,且右乳房更壓在他身臂上,這時我雖臉上看著書本,臉底下卻紅了起來。
  這次小松不經意地把肩膀轉了數圈,表示他有點累的樣子。不動還好,一動就帶動了他的手肘在我胸部的快速地磨擦。給他這樣的沖激,乳頭附近起了一陣反應,一種突然而來的收縮感湧上心頭……
  心裡輕輕的不禁暗自「嗯!」了一聲……口張了一點緩緩地吐了一柳口氣。不行了,速速叫他先自己看,再不明白時明天才答他的問題。跟他說有點事,便起身跑去自己的房間。就在轉身時,他又再來向我的柔軟的臀部偷襲,並高聲的說:「菁姐那裡都沒變呢!哈哈!」
  我瞪大眼睛回答他:「沒變也跟你這個小弟沒關係。你努力讀書吧!」
  把房門關上後,沒力的躺在床上回味剛剛的感覺,此時,才感到下體有點黏黏的。好奇的把校裙翻到腰際,手在純白色的內褲上摸了一摸,害了一跳,為什麼靠在陰唇中央處濕了一小片?再把手伸進小內褲內,手指觸碰處卻有一些濕潤的液體滲了出來。
  左手曲著放到額頭上,右手的中指卻輕輕的在陰唇附近不停地轉圈,腦子卻混亂一片,想著為什麼會這樣子的……為什麼會有這種不該有的反應……
      ※    ※    ※    ※    ※
  第二天,小松又來到我家,經昨天一事後,今天都不敢那麼靠近他了。只跟他說,那裡不懂劃下來給我看,我再寫給他怎做。此時,電話響了起來,我跑去接聽。奇怪,是找小松的。
  他放下電話後,我問他為什麼他的同學懂打來這裡。他說:「我跟他說的,因我想趕快把那電動玩具拿到手,就給了他這個電話號碼啦。」原來如此。
  接著,他又跑去大門口說:「菁姐!我要去拿啦!很快回來,不要跟我媽說啊!」
  「行啦!快點回來吧!」
  不管他了,繼續我的作業。
  回桌子時,不小心踢到他的書包。心想:他現在背的書包愈來愈重,並把書包提了起來,真的很重!他每天到底會帶什麼書上課呢?就將書包的拉鏈拉開,唉,真的是一大堆教科書,跟我以前的一樣。
  就在拉上拉鏈時,瞧到一本像漫畫的書,啊!好久沒看過了,最近都在預備大學考試。好!就看一看鬆弛一下神經也好。把漫畫抽出來看時卻是一本……日本H漫畫……封面畫著一個有著模特兒的身裁的少女,烏黑的長頭髮下是一副楚楚可憐臉龐、豐滿的乳房,而她只
穿了一條紫色的內褲,更擺出了一個露骨的動作。從沒看過這類漫畫的我,羞得臉都熱了起來。
  在好奇的驅動下,我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裡面每一頁的內容。雖然,那些日文我都看不懂,但是,裡面所畫的每個動作卻使我有點興奮起來。
  整本漫畫看過後,不其然的把手按在裙上,輕輕的隔著裙子在陰戶上揉了起來,閉上眼睛的我,幻想剛剛看過的每一個情節。左手放下漫畫後,開始弄撫我的雙乳,與此同時,右手不斷去刺激我的陰戶。入了神的我,將右手接直去輕碰內褲的中央,食指和中指隔著我薄薄的白色內褲不停地交替搓揉微濕的陰唇,且不時的撫摸我大腿內的兩側,不停牽引起我身體上的興奮。
  「嗯……!」咬著自己的下唇,不斷感受著那快感。
  眼睛稍為打開了一道縫,斜視在旁邊的漫畫封面,害羞得又再蓋上眼睛。頭緊緊的後靠且緊貼在沙發上,右手的指頭開始隨著心中的需要加上快拂掃濕透了的內褲,小腿更因此擺得更開,蹬得更直的。
  「嗯!嗯∼∼∼」我那些暖液不受控製的滲出我那條柔而薄的小內褲,大腿分得開開的,好讓我的右手的大擺動,左手立刻抵在下腹上,接受那像觸電的感覺……口裡更發了數聲低且微的哼聲。
  過了數分鐘,胸口才慢慢從起伏的狀態變回平靜,全身像虛脫了一樣。唉!頭一次,現在才知道什麼叫自慰。愈想愈臉紅,幸好小松還沒有回來,不然,都不知怎跟他解釋我剛才的動作。
  正想洗一個熱水澡時,小松就回來了。一進門,他嚇壞似的一直瞪著我手上的漫畫。我當然不放過機會教訓了他一頓,成績不好就跟郭媽媽說。他根本不能辯駁什麼,只好乖乖的做他的家課。
  剛坐下來,他用懷疑的眼光來問:「菁姐!你有沒有偷看?」
  我匆匆答他:「你的嘴給我清潔一點,我才不會看呢!快做你的作業吧!還有,你給我看到你再帶這種書,郭媽媽那邊怎打你,我可不負責,聽到沒?」
  沒機會洗澡的我,只好陪他一起做功課,可是濡濕的下體弄得我很不舒服,一直到小松走了,才能好好的清洗一番。心想,我這兩天到底在做什麼呢……
      ※    ※    ※    ※    ※
  這個星期,爸媽和郭大叔他們都拿了大假去外國旅遊一星期。他們對我真有信心,竟然叫我照顧小松。沒法子,誰叫我比他大四歲呢!天對我真不公平,為什麼我不能跟他們一齊去?
  今晚,跟小松吃晚飯後,跟他一起玩大富翁,看誰輸掉,明天就要一早起來做早餐。跟他大戰並擾嚷了數十個回合,終於敗給了這個小弟,我真要努力呢!
  這時都十二點多了,直接去小松的爸媽的睡房睡吧。嘩!房間真的很大,床又舒服。洗澡後,就回床呼呼大睡去。
  朦朧中,好像有人叫我的名字:「菁姐∼」起初不為意,聽清楚後原來是小郭。都那麼晚了,叫醒我幹嘛,我正睡得很甜呢!就裝作聽不到,不理他叫我。
  小松輕輕叫了數聲,看我沒有反應就停止再叫。停不了多久,感覺到我的被子像給人拿掉,小腹處突有一隻手按著,並輕輕來回撫著。是小郭!心想我該怎辦好?那時我怕得要命,都不知怎算,只好裝睡下去。
  這時他另一隻手卻伸到上身的睡衣上揉搓我的乳房,他用手指輕柔的拂掃,想他看我都沒反應,更大膽的雙手各自一邊的用了一點力推拿我受刺激的乳房。他這樣一推,弄得我癢癢的,像那次他手肘磨擦我右乳房的感覺。
  我真不知該不該立刻醒來罵他,跟內心在鬥爭時,我感到我那寬鬆的淺藍色的短褲給他慢慢的褪到我細長的小腿處,他把我的小腿抬起一點點,就迅速的把短褲脫出來掉在一旁。現在的我,只有一件無袖緊身的背心,內裡穿有白色的胸圍和穿上薄質的白色純棉內褲。
  我再一次聽到他用極微的聲音叫了我一聲,我腦裡真是一片空白,算了,不應他就是了。他又一次得到我的沉寂,開始把我兩腿分得非常開,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腿上,手指在細滑的小腿處一收一放的替我按摩,並上下的套弄著。突然,兩手都按在我的大腿內側,慢慢的上下左右撫摸。他這樣一來,使我震了一下,兩腳的肌肉都扯得緊緊的,眉頭忍不住的皺在一起,因他的指尖在的我的內褲上輕輕的拖弄。
  他並不放過他看見的每一寸地方,在我薄薄的內褲上遊走。他的手指頭找到我陰蒂的位置,把滲過淫水的內褲推到陰蒂上方輕微的上下壓揉。胸部隨著他在我重要部份的騷擾,慢慢地起伏著,為怕他看見,又要控製著,有點辛苦。小腹裡像有一股暖流流動,一直廷伸到我的陰戶處。
  啊!雖說勉強的可以控製呼吸,可是,我的淫水卻不理我的強忍,潺潺地流到我的內褲。我不知滲了多少在我薄質的內褲上,我想小松必定是也注意到。
  哼∼!他開始向我早已濕潤的陰唇進攻,他手指不斷的在陰唇上打轉,且時輕時重的上下搓揉。我不時裝作不經意的把臀部左右的動了一下,並向上挺著,好讓配合他的動作。他手指對陰戶的進攻速度有加速的現象,我私處附近幼滑的皮膚間接的告欣我,我的內褲給小郭都弄得非常濕透。現在我都沒有力氣起來阻止小松進一步行動,只有閉著眼睛給他做他愛做的。
  不知怎地,小松停了所有動作。靜止了好一會,只聽到移動的聲音後,大腿兩旁都受到小松的膝蓋頂著,私處突然又受到騷擾,但跟剛才的不同,不像是小松的手指,只感受到那物體所碰之處,有點溫的。當碰到我大腿根時,感到那軟軟的東西帶有一些黏滑的液體。
  那東西不停在隔著內褲上摩擦,頻率開始加快,在我陰唇處上下的擦,不時又輕輕的頂著我的陰戶,像要想插穿內褲似的。我的小腿、大腿和臀部被他快速的對陰戶撥弄,慢而靜的擺動著。
  突然,小松吐出了數聲低沉的叫聲,私處猛然受到什麼液體的噴射,只感有種灼熱感,部份很黏的液體使濺附在大腿上,而我甚至聞到一陣濃烈的味道,以前從沒聞過的。
  猜不出現在的時間,寂靜中隱約聽到小松的喘氣。他把我兩腿再度向中間靠攏,感覺到他一腿的膝蓋頂著我那濕滑透的小內褲底。腦裡給他剛剛的動作沖昏得不知去向,紊亂的心情在想:小松難道不怕我醒來的嗎?
  此時,他把我背心的底端向上捲,一直捲到腋底的心平位置。接著伸手撫摸我露在小胸罩以外部份的乳房上,他那微暖的手柔而輕的推揉那沒有受胸罩保護的、細滑的皮膚處。他有技巧的從我腋下開始,一直沿滑到我乳房的兩旁磨擦,再把兩手按到我的乳溝裡順著胸罩的上沿來回揉抹。冷不防地他把手滑進我的胸罩裡,直接的捏扭我的乳頭。
  嗯!乳頭自然且迅速的硬了起來,而他更用了一點勁上下的拉壓我敏感的乳頭,他還不滿足的從胸罩的上邊處,輕輕的把胸罩拉下到乳頭的下方。大半部我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和硬挺的乳頭,因沒有胸罩的保護,感到有點涼。現在我根本羞得不想打開眼睛,看著小松對我胴體的凝視。
  不知是什麼,一灘暖濕的液體滴在我右邊的乳頭上,那熾熱的液體更使乳頭急速的收縮。答案很快就知道,原來是小松的唾液,因他正在吸吮我的乳頭,更用牙尖輕咬著我那它。他的舌頭像蛇一般纏擾我乳頭的四周,柔軟的舌頭不時去撥弄並在乳頭上轉圈。
  他的左手並沒有閒著,加入戰圈來進攻我的左邊乳房。他用手掌中心刺激我的乳頭,手指卻向我早熟的乳房上壓抹。我的大腿內兩旁不經意的微微夾緊停留在我兩腿中的小腿(小松的),並把我陰戶緊緊抵著小松的膝蓋,用陰勁將陰戶在他的膝蓋處,微微的上下擺動。額頭感到有一,兩珠的汗水流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渴望將陰唇緊壓在小松膝蓋上磨擦,只知道下體癢得不能忍受。
  本來蠻滿足濕滑的私處感受不到小松的膝蓋,小松在我胸上的一齊動作都停了下來。不好!他正要除下我薄質的內褲,我緊張得把兩邊的床單抓緊。
  小松他已經把我的內褲緩緩褪下,他又把我的兩腿輕輕的分開,我的陰戶毫無遮掩下完全曝露在他眼前。腳指頭不其然的緊縮在一起,等著小松進一步的行動。感到他左手在我右邊身旁處的床上壓了下來,一陣陣酸麻的感覺來自私處,感受到有一東西正在我的私處拂掃,像剛剛的隔著我內褲遊走的東西。心頭突然想起小松那本H漫畫那個男孩子的下體,難道小松正用他陰莖項著我?!
  我好怕,想立刻起來阻止他,但想到會看見他那陰莖,整個身體只有僵在床上,心裡如鹿撞,不知怎辦好。
  太遲了!我陰戶正開始受到他的陰莖的插入,他那暖熱的陰莖一步一步的推進在我濕濡的陰道裡,他每一小插都把我沒被開發的陰道撐開。很痛,我只感到那強烈的撕破感,不想他知道我一直是在裝睡,怎痛也好,都只在心底大叫。
  最後一插,他卻大力的頂進我的陰道深處,我陰戶的四周觸碰到他的陰毛,我想他已經把整根陰莖都插在裡面。陰道內不停傳來他那根陰莖在裡面的輕躍彈跳,幸好他沒有再動,不然我一定痛得昏了過去。
  靜止間,他開始用他的手撫摸我的小腹一直滑到乳房上輕碰,他的嘴再度在我的乳頭上吸吮。這次他微咬我乳頭根端,舌頭卻左右壓抹乳頭尖端,速度開始有節奏的加快。他的陰莖像不耐煩的開始進出我緊緊的陰道,不知是不是他不想把我弄醒,抽插的動作只是慢慢的,可是在我乳頭上的舌頭卻沒規則的亂撥且急速。
  他的陰莖像在不斷膨脹中,硬硬撐得我陰道非常的痛,我故意嗯了出聲,更將聲音提高,希望把他嚇退。只知他沒有理會,更把抽插的速度提高,他舌頭跟右手更不斷刺激我的乳頭和乳房。額頭,胸部,小腹和大腿,隨著小松的陰莖的進出和舌頭及右手對我上胸的刺激,不斷滲出大量的汗水。
  下體突來重重的一壓,感到一陣陣的暖流激射在我陰道內,全身震了數下,我眼尾在惶恐底下流下一道眼淚。
  小松的陰莖頂進我私處數下就沒動了,他的手撫揉了我乳房和小腹不久後,他的陰莖也抽離我的陰道。他像沒發覺其實是醒著、只是沒有把眼睛打開的我,他把我的衣服整理完畢後,就輕步把門帶上關掉,只留下我一個快痛得昏了的菁姐。

  他走不久後,我起來把短褲跟內褲都除掉,憑著從窗戶透射進來的月亮光,我看到床單被血染了一片,而我的下體還流著小松射進我體內的精液,且帶有絲絲的血絲。
  我蜷曲著身子,把頭埋在兩膝內,開始低泣起來……心想明天該怎樣面對小松……!?

  過了一陣了,下體的痛楚逐漸地消失,換來的是一種空虛的感覺。回想剛才曾有多次機會阻止小松對我的侵犯,但我卻多次放棄,難道我內心真的是那麼淫蕩嗎?真想給小松幹嗎?
  自從上次被小松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用手肘碰過我我的乳房,看過小松的那色情漫畫後,我就對性有了新的感覺,不時在睡覺前自慰一番,從胸部的乳房到下體的陰唇、陰核,無處不被自己的玉手撫摸過,甚至幻想和一個男孩互相擁吻、互相撫摸對方的身體,搞得第二天早上都要把已經濕透的內褲換掉。
  另一個原因,就是我已經喜歡上這個比我小四歲的「小頑皮」  小松。
  我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一直認為要把自已的處女之身在洞房之夜獻給自已的丈夫。
  自從我和小松一起做功課,有時還一起遊戲,經常斗嘴,甚至還會動手,不過不是打架,而是我氣得擰他的耳朵,而他就很快的逃開,還不時用手從偷襲我的臀部,而當我被摸後面部表情雖然很氣,但內完全沒有生氣和被辱的感覺,反而覺得有點害羞和興奮,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無論吵架的時候誰的錯,也不論誰的錯,過後小松總是先向我道歉,有時他會買王碼電腦公司軟件中心一些我喜歡吃的零食逗我,還會做一些希奇古怪的表情和動作,直到我笑著說原諒他為止。
  慢慢地,我發覺經常被小松的行為吸收。難道我真的喜歡上小鬆了嗎,我為什麼會喜歡上一個比我小四年的男孩呢?想著我就睡著了。
  早上的空氣真好,我依然像往常那樣六點鐘就起床了,雖然昨天晚上我經歷的人生的第一次性交,但起床後也不覺有大的異樣,只是走起路來陰部有點痛罷了。
  我先到浴室裡洗澡,我一邊開著淋浴花灑衝著身體,一邊對著落地大鏡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對正在發育的乳房賀圓鋌而不墮,兩個暈紅的乳頭在我雪白的身體上顯得份外奪目,下體三角帶只有一小撮小而稀疏的陰毛若隱若現地遮住我的陰部,我經常為自己擁有這樣的身材感到自豪。
  從浴室出來後我就去煮早餐,因為昨天和他打賭輸了,狀且我也樂意去做。
  早餐做好後,我就到小松的房間叫他。可能是因為昨晚的事吧,每接近房間一步,心就越跳得厲害,最後還是深深地吸一口氣,敲了敲小松的房門:「小懶蟲,時間不早了,快起來吃早餐了,還要上學,遲到我可不管了。」可是裡面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又大聲叫了一次,還是沒反應,於是我鼓起勇氣去推門,門沒有上鎖,一推就開了,只見床上的小松蓋著被子,一動也不動。
  一看我就生氣,昨天晚上在弄我身體的時候就那麼有力,現在就像一條蟲。
  「還不快起來!」我一邊說,一邊用手猛地掀開他的被子。
  只見只穿著三角內褲的小松蜷縮在床上,我的面馬上擦地紅起來,心跳得更厲害。
  我馬上大聲地說:「快起來了。」
  床上的他還是沒有反應,沒辦法,只好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推了推小鬆一下,糟了!小松的身體非常燙手,他發燒了。
  我馬上幫小松蓋好被子,然後打電話給爸爸的好朋友,也是我家的家庭醫生林叔叔。林叔叔在電話裡叫我先用凍毛巾放在小松的額頭上,他隨後就來。
  放下電話後,我馬上照林叔叔的話去做,又想起小松沒有穿衣服,也不理什麼害羞了,趕緊找衣服幫他穿上。當穿褲子的時候,手不小心碰到內褲隆起的地方,心就「砰」地跳了一下,手竟不自覺地向小松隆起的地方伸去。
  『我究竟在幹什麼?竟然偷偷地去摸男孩的陰莖!』雖然是這樣想,手還是放在小松的內褲上,輕輕地摸了幾下,感到有一條圓圓的物體,既溫暖柔軟,這就是昨晚插入我處女地的物體,心裡不禁傳來一份興奮的感覺。
  我剛想拉開小松的內褲,看清楚這條奪去我的童貞的肉棒是怎樣的時候。
  「菁姐,我不是顧意的,你原諒我吧!」
  我嚇了一跳,往小松望去,只見小松的眼睛還閉著,嘴裡卻一張一合地不知說什麼話。
  「小松,什麼事嗎?」
  小松沒有回答,原來在說夢話。
  過了一會兒,小松的夢話又來了:「菁姐,我其實真的好喜歡你的,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做,但我又控製不了自己,我好想你將來做我的妻子才冒犯你的,你原諒我好不好嘛?」
  原來他在夢境而對他昨晚對我所做的事道歉。
  這時的我,心情十分紊亂,剛才心裡還在埋怨小松昨晚不應該對我作出越軌的行為,現在聽到他在夢裡說的話,原來他竟然對我這樣迷戀,視我為將來的妻子,心情既喜又怕。喜的是我終於知道我昨晚的行為也是同小松一樣出於對對方的愛意,一種無法控製的愛慾所至,並不是我淫蕩;怕的是將來不知道他會不會承認這回事。看到他現在已病了,心裡實在難受得很。
  門鈴聲把我拉回現實,林叔叔到了。
  林叔叔看過小松後,幫他打了一口針,說他只是著了涼,沒有會什麼大礙,可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被子沒蓋好,再吃點藥就沒事了。接著他說今天醫院裡有個手術要做,沒有時間留下來,於是留下一些藥,叫我好好看著小松就走了。
  小松這小鬼哪是沒蓋好被子,分明是昨晚偷奸完事後,心慮被我發現,衣褲沒有穿好就走回自己的房間,所以著涼了,活該!
  雖然是這樣想,但還是先幫他吃藥。
  今天是不能上學了,幸好今天是週末,多數是自修課,所以就打電話給同學說我家裡有事請假,至於小松,也只好幫他打電話向學校請假了。接著煮粥給小松吃,這是林叔叔吩咐的。
  一切做完後,又想起昨天晚上被弄髒的被單,只好拿出來洗了,看著被單上的處女落紅標記和小松的精斑,心理又湧起了異樣的衝動。不理了,幸好污穢很容易被洗掉。
  我又到小松的房間去看他,小松依然睡得一動不動,我就用手去摸了他的額頭,燒已經退了很多了,但發現他卻滿頭是汗水,可能是打了針和吃了藥的正常反應吧。
  我輕輕地掀開被子,小松的衣服也給汗水濕透了,我趕緊用毛巾把他頭上的汗水擦去。至於衣服則沒辦法,一定要幫他換去,這時我反覺得難為情了,這將是我第一次看到男孩赤裸的身體,但為了小松,只好硬著頭皮去做了。
  我先把小松扶起,把他的濕衣服脫下來,然後用毛巾擦一次他的身體,雖然他的身體不時在我的胸部磨擦著,我也沒有去理會了,只是心跳得特別快。等他穿好衣服後,下一步是要幫他換褲子,我把小松的睡褲連內褲一起拉到腳跟,然後拿掉,就像他昨晚脫我的褲子一般。
  『也不知道他現在醒了沒有?』一想到這裡,我就往小松的面望去,還好,他依然睡著。這時我才敢向小松的下體望去,只見小松的陰莖看起來有三隻手指那麼粗,大約5公分長,在尖部的包皮張開一點,裡面露出了約一個指甲位的龜頭。這些名詞都是在醫學雜誌和教科書上認識的,小松的陰毛並不多,當然,他還沒有發育成熟。
  我的手不自覺地握住了它  小松的陰莖,這比我剛才隔著他的內褲摸更刺激、更真實。
  這時我發覺原本柔軟的陰莖慢慢地增大,而且變硬,我向小松看去,他並沒有改變原來的樣子,只是額頭皺了幾下。
  再看他的陰莖,由於增大了,龜頭整個從包皮裡露出來,這就是昨天在我的處女地橫行霸道的傢夥。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我居然在弄男孩的大肉棒。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不自覺地用我的小嘴將小松的龜頭輕輕地含住,然後又吐出來又含進去,甚至整條陰莖全含進嘴裡,就像吃冰淇淋一樣。
  這時小松的陰莖變得更硬,而且嘴裡還不時發出「嗯……嗯……啊……」的聲音,身體還動了幾下。
  我為了不想弄醒他,捨不得地把他的陰莖吐了出來,又用水把的陰莖擦乾淨後,然後穿上內褲和睡褲。再看他時,還在睡,簡直是大懶豬,也不知是不是在裝睡,反正昨晚你那樣對我,我現在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也不太過份。
  但經過了剛才的事,我發覺自己的面十分燙,一照鏡子,滿面通紅,怪不是剛才太興奮了吧?我伸手探到自己的陰部,果然不出所料,又濕了一大片了,我發覺自已真的變了,這是為什麼?我趕緊把內褲換了。
  這時煮的粥也好了,我剛想去叫醒小松時。
  「菁姐,你在嗎?」
  走進他的房間,發現小松已經坐在床上。
  「好點了嗎?」
  「好多了,只是覺得頭還有點痛。」
  「還好說,自己不注意身體,著了涼,又發高燒,害得我為你忙了半天。」我裝著很生氣的樣子。
  「是嗎?可能因為昨晚……」
  「昨晚怎麼了?」我故意問他,我倒想看你想撒什麼謊。
  見他若有所思,跟著深濘地吸一了口氣就說:「菁姐,我對不起你,昨天晚上我趁你睡覺的時候……偷偷地進了你的房間……和你……和你發生……發生了性關係……但我真是好喜歡你的,我真是沒法控製自己。但我會負責的。」
  這遠遠超出了我想像的範圍,本來想看他對昨晚的事怎麼迴避的,那想到他竟然當著我的面前承認一切,把剛才的夢話全都說出來。一時間我都不知怎麼處理,腦海裡一片空白。
  大約靜了一分鐘,我才小聲地說:「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是你剛才在睡覺時說夢話說的。」
  「啊,我還說了些什麼?」
  「你還說,經常在我的房間裡拿我的內衣褲來自慰,還在我睡覺的時候偷吻我。」我根本想不到自已會說出這樣的話,面上又燙起來了。
  本來我想故意戲弄他的,怎知他竟然沒有出聲,顯然是默認了,這倒是我不知道的。
  「菁姐,你生氣嗎?」
  「這樣不生氣才怪。你竟然未經我同意就拿我的東西,還對我做出這越軌的行為。」
  「那麼隨你怎樣懲罰就怎樣吧。」小松這時的頭已經垂下了。
  「當然。你剛才不是說過要對自己所做的事負責嗎?那好,我就罰你以後不準和另外的女孩好,只對我一心一意。」
  小松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說,頭馬上抬起來,愣了一會兒,就連珠炮地說:好,好,一定,我只愛菁姐你一個人。」
  「還有,這件事先不要讓別人知道,連我們父母都不行,免得多生事端,懂嗎?」
  「這一定,這一定,只要菁姐喜歡,要我做什麼事都行。」
  於是,我就坐在小松的床邊,他用一隻手輕輕地抱住我的腰部,另一隻手抬著我的腿部,就把我抱起來放在他的懷裡。我害羞地把頭埋在他的懷裡,穩約從他身上傳來一股男性獨有的氣息,我的心就像小鹿一樣跳起來。
  小松低下頭,在我的嘴唇上溫柔地吻了幾下,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在自願的情況下和男孩親吻,而且是和自己所喜歡的男孩擁抱和親吻,心裡面當然十分興奮。
  「菁姐,你都忙了一大早了,不如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好嗎?」
  他這樣說,我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你的病還沒好,這樣對你的身體是有害的。」
  「我的病好多了,而且知道菁姐肯原諒我還和我好,什麼病也難不了我。」
  對於初試雲雨的年輕男女來說,這是難以拒絕的事來的,於是我就沒有再出聲,隨小松擺佈了。沒想到一天之內,和小松的關係竟發展到這個程度。
  我們互相擁抱得很緊,好像怕失去了對方似的,這應該是熱戀男女的普遍表現吧!
  「菁姐,你好漂亮,身體又很美,我好喜歡哦!」
  給自己心愛的人稱讚,心裡當然是甜絲絲的。
  小松先吻我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後停在我的嘴唇上,他把舌頭伸進我的口腔裡和我的舌頭互相糾纏在一起,而我的上下唇把他的舌頭含住,這樣慢慢地引發我們內心的激情。小松的一隻手已經從背後伸進了我的衣服裡,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背部的肌膚,而另一隻手則伸進我的褲內摸著我臀部。我亦不自覺地拉起他的衣服撫摸他的身體,這時的感覺實在是難以形容。
  「把它們都脫下,好嗎?」
  事到如今,我還能拒絕小松的要求嗎?況且我早就想那樣了。
  「你幫我脫好嗎?」
  小松得到我的回答,三二下功夫,我們兩人已經是赤裸相對了,他把我放在床上,這時我看見小松的肉棒已經漲得比剛才還要大,龜頭反射出迷人的光澤,並在輕輕的顫動著。
  「很想要它嗎?」
  被小松當場揭破,面上馬上紅潮突現:「貧嘴,如果我說不要,你肯放過我嗎?」我故意說。
  「菁姐,知我莫若你,剛才是我說錯了。」說完,他輕輕地用手指戳了我的乳房幾下,然後再次在我的唇上深深地吻下來。
  而他的雙手在我胸口的兩個乳房上來回地撫弄著,後來乾脆用嘴含著我的乳房,又輕輕地咬我的乳頭,一陣陣的麻癢從我的乳房傳過來。
  而他的大肉棒不斷地在我的肚皮和大腿間游動,弄得我全身好像有千隻螞蟻在不停地走動,使我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口中發出「啊……嗯……哦……啊……啊……」的呻吟聲。
  小松聽到後更加買力,而且還伸出一隻手指,在我大腿間的肉縫上不停地劃動。
  「啊……啊……好癢啊……小松……不要再……再弄了……快點……快點上我吧……」
  「菁姐,你的小穴很濕。」
  「你……你還不……快點……我……我就頂……頂不住了……」我把雙腿張得開開的。
  小松這時馬上扶起他那根又硬又大的肉棒,用龜頭抵開我的陰唇,「噗」的一聲,小松整支肉棒全都插進了我的小穴裡,「哦……啊……」我不禁興奮地叫起來,那種由空虛變為充實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小松的陰莖開始在前後地抽送著。
  「啊……太美了……哦……太爽了……啊啊……」
  「啊……菁姐……你的小穴……夾得我……夾得我好痛快啊……啊……」
  「是嗎……你的……啊……你的肉棒……哦……也幹得我……幹得我很舒服……啊……太美了……」
  我不禁淫蕩地浪叫著,身體隨著小松的動作不停地扭動著。昨天晚上因為是被偷奸,那種不敢呻吟蕩呼的感覺實在太辛苦了;現在可不同,當然要盡情地享受,盡情地浪叫:「啊……啊……好美啊……」
  我和小松的呻吟聲、浪叫聲、喘氣聲、陰部接觸聲、床的搖擺聲……充斥著整個房間,這是屬於我們兩人的天地,周圍的一切已經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正在盡盡情地享受著對方的肉體、對方的愛。
  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使我逐漸地到達高潮,而這時小松肉棒的抽送頻率也不斷地加快。
  「菁姐……我好舒服……啊……我快要丟了……」
  「我也是……用力乾……乾我……啊啊……幹得我……好爽啊……我不行了……我也要丟了……」
  這時,我感到一股熱流從小腹丹田一直傳到陰道,並噴射出來,緊接著感到小松的肉棒在我的小穴裡顫動了幾下,一股燙熱的液體衝擊著我的花心,那種感覺真的令我幾乎暈過去。
  一切都停止了,小松趴在我的身體上,兩人都在喘著氣,他雙手攬著我,雖然他的肉棒已經縮小了許多,但依然留在我的陰道裡。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在默默地擁抱著對方,同時回味剛才的激戰,不禁相對而笑。
  過了幾分鐘,小松身一側躺在我的旁邊,肉棒自然脫離我的小穴。他攬著我的腰,使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剛才舒服不舒服,爽不爽呀?」
  真是,居然對女孩子說出這樣的話,叫人家怎麼回答!我並沒有出聲,只是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對他欣然一笑。
  「那以後我們可得多點來,好不好?」他一邊用手指撥弄我凸起的鮮紅乳頭一邊說。
  「小色鬼,你想一天做幾次?剛才弄得人家那麼狠,現在還有點痛。」我的手指在他的鼻子上颳了幾下。
  怎知他居然用口含住我的手指,還輕輕地咬了一下:「不知誰剛才叫喊著好爽、好美的呢?還要人家大力地幹。」
  「你還譏笑人家,以後可不讓你乾了。」
  他的頭很快地縮到我兩腿間,感到陰戶被吻了幾下,小松又出現在原來的地方,嘴唇上還弄了一點精液和我的淫液:「算是我錯,以後一定弄得菁姐更加爽好不好?」
  我細心地用手擦去他面上的汗水和嘴上的淫穢物:「如果你以後學習不用功和另識女孩子的話,我可不理你了。」
  「這當然,有妻如此,夫復何求?」他又在我的唇上吻了好幾下。
  「當……當……」外面掛鐘的響聲使我們回過神來。
  「哇!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快樂的時間過得可真快。」
  「我肚子餓了,菁姐有什麼東西吃?」
  「有粥吃,不過我得先去洗個澡,把剛才弄出來的東西洗乾淨。」
  「你不想留個紀念嗎?」
  「留你個頭。還不快點!」
  「菁姐,我看你不怎麼方便,不如我抱你去好嗎?」
  的確,這時在我的小穴裡充斥滿小松的精液和我流出來的淫液,有一些甚至已經流到床上,如果這樣走出去的話,免不了弄到地闆都是,我只得答應他的要求了,雖然小松比我小四年,不過他發育得很快,個頭比我差不多,力氣嘛……
  小松用花灑把我陰道裡的髒物洗得乾乾淨淨,但也弄出一點新的淫水,這時他正在用手撫摸著我塗滿沐浴液的身體,乳房、肚皮、陰唇……而我一隻手輕輕地握住他勃起了的肉棒,前後地套弄著,另一隻手則撫摸著他的胸部,後來他居然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上。
  「菁姐,你的陰毛和你雪白的肉體太不相稱了,不如剃去吧?」
  「那也好,不過你也要剃,免得以後給你笑。」
  洗了半個鐘頭,我們才從浴室裡出來,身上只是蓋著一條浴巾,而且是兩人共用一條,我們兩人的下體已經是光溜溜的,而小松的手依然不老實地在我的乳房上游動。
  「別玩了,先吃東西嘛。」
  「你餵我食好嗎?」
  「你不是好了嗎?幹嘛要讓人家喂呀?」
  「我想你用嘴餵我吃嘛。」
  「盡想些餿主意。」
  雖然是這樣,但我還是願意照他的話去做,這可以增加情趣。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陰莖抵著我的臀部,他雙手攬著我的腰部,我就用嘴含住粥送到他的口裡,有時他還調皮地含住我舌頭不放,弄得非要和他熱吻一番。這樣吃法,不到一小時也不能吃完。
  當我收拾東西時,才發現小松的雙腿上已經濕漉漉的,而且連地上都有,這全是我流出來的陰液。一切清理完畢後,小松就攬著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時電話響了,小松拿起電話聽,原來是旅遊中的父母打電話回來,小松在聽他們講話,而我這時顧意伏在他的腿間,拿起小松的肉棒,用舌頭撥弄了龜頭幾下後,就把整條陰莖放到嘴裡吸吮。而小松的表情也急劇變化,他顯然是極力地抑製住不出聲,因為電話那邊是他父母,有時還得說幾句話,不過聲音就不怎麼好了,挺可笑的,這正是我想看到的。
  只可惜過了一會兒,他把電話遞過來,並故意大聲說:「菁姐,電話。」接著淫笑起來。
  慘了!這回可輪到我了。
  「可不是,誰叫你先搞人家的!」
  我一接過話筒,小松就迅速地把我的身體扳在沙發上,這時電話那邊的母親問:「這幾天好不好?」我說:「挺好的。」小松就淫笑地小聲說:「對,挺好的。」說完,他把腰一挺,已經變大的陰莖就「嗖」的一聲,全部沒進我的陰戶裡。可惜我又叫不得出聲,那種感受真難頂,沒辦法,誰叫自己先燃起火頭。
  偏偏那邊的母親又不知趣,還在喋喋不休,而小松也在不停地抽送著他的肉棒,肉棒不斷地磨擦著窄小的陰壁,陣陣快感不斷地湧向全身,卻不能出聲,憋得我全身是汗。
  好不容易才熬到母親收線,一放好電話,我倆同時都發出「啊……啊……哦……哦……」的呻吟聲、浪叫聲。
  沙發的彈力不斷地幫助我們發揮著做愛的波瀾起伏,小松的雙手不停地玩弄著我的乳房。一會兒,他說讓他在底下而我就坐在陰莖上,這又是另一種享受,我不住地上下移動身體,讓我的小穴套弄著他的肉棒,使我們能盡量發揮性愛的真諦。
  也不知弄了多下了,我們逐漸進入高潮了,淫水不斷地從我的小穴沿著小松的陰莖流到沙發上、地上。
  「我不行了,我……我要射了。」
  我們同時進入高潮,小松的精液已經激射入我的體內,與我剛射出來的陰精混為一體,並少許少許地流出來。
  過了一會兒,我倆才浴室裡清洗一番,並清潔完沙發和地上的殘留物。又互相擁抱著看電視。後來我建議先複習,等今晚可以早點休息,小松雖然不願意,但也同意了。
  說到學習,我總是全心全意地投入,雖然經過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而且現在兩人又全身赤裸。有幾次小松借向我請求指點作業之機想吻我的乳房都被我拒絕,他也只好專心複習了,因為他也清楚我的性格。
  吃過晚飯後,我們看了一個多小時電視節目後就上床了,當然這天夜裡我們又激戰了幾百個回合,直弄到零晨一點才在極度的疲倦中睡著。這時我是伏在他的身上,而他的肉棒依然留在我的體內。
  第二天我們九點鐘才起床,因為是星期日,所以我們一起去逛商店。我買了一些避孕藥,接著我們又去看電影。在電影院裡,小松還不時把手伸進我的超短裙內,掀起我的內褲,用手指挑弄著我的陰蒂,搞得我在差不多完場後要用紙巾將陰道內的淫液清理乾淨。
  在父母出遊的兩個星期裡,我們在放學後就回家裡脫去身上所有的東西,然後才煮飯、複習、洗澡,最後就是在床上瘋狂地做愛。
  可惜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不久父母親回來後,我們已恢復原來的樣子。不過一有機會,我們就會又在一起。後來我考上附近一有名的國立大學,要搬到學校的宿捨住,雖然和小松見面少了,但感情卻未見減退,他不時到學校找我,使室友非常羨慕,
經常說我的男朋友高大英俊,那時小松已經長高了許多。
  我們經常到學校後面的山坡上偷偷地做愛,而且每次都不止做一次。過了不久,我們的父母親都知道這件事了,他們在瞭解事情的發展後,並沒有怪我們做出這荒唐的事,反而是責備我們不應將整件隱瞞了這麼久。到後來他們還互相道賀,好像比我倆還高興,原來他們早就有這個意思,但礙我倆還年少,且擔心我不喜歡小松比我小,現在這樣正合他們的意思。
  後來居然把兩家打通,並把小松的房間擴大,並加以裝修成為一間夫妻房,我和小松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同居做愛。那時我十八歲,而小松才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