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下 (24-47集全)(實體全本)作者:焚摩 (4/16)
【第二十九卷】第六章:紫霜顯威風
解決芳琪的心結後,兩人很恩愛的回家,當巧蓮問我怎會突然買燕窩的時侯,芳琪搶著把老和尚和女屍的故事說一遍,結果所有的女人一起笑著指責我:為何隻拋下衣服,不順手把女屍葬了?
這個簡單的故事,顯然把她們心�不滿之事給解決了,接著我便把珍納留下的珍珠分給她們,每人都有一粒,隻有鳳英沒有。
「龍生,珍納怎會送如此珍貴的紀念品給我們?」師母驚訝的說。
「玉玲,這珠珠很珍貴的嗎?」我拿起一粒放在手上看。
「從珍珠形狀的大小和光澤,肯定不便宜,必超過五個數字,如果把它鑲成吊墜,一定很漂亮……」師母興奮的說。
「好呀!這就交給你拿去鑲成吊墜,巧……碧……芳……靜……紫……玉……康……劉……愛……婷……幹脆全都鑲了……」我望了婷婷一眼,接著把所有的珍珠交給了師母。
「好的。對了,我剛才把金卡交給仙蒂了……」師母接下珍珠說。
「好的,別弄丟了……」我望了仙蒂一眼說。
仙蒂臉露笑容的走到我身旁。
「龍生,剛才你沒念我的名,是不是沒有我的份呢?」仙蒂問我說。
「仙蒂,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女人,看你日後表現再考慮……」
「龍生,我替仙蒂回答,多謝你的好意,不用了……」鳳英即刻搶著回答說。
「媽!拜托別亂說話,你不懂就閉上嘴巴當幫忙……行嗎?」仙蒂埋怨母親說。
「仙蒂,你已經有了金卡,別這麼貪心了……」鳳英拉回仙蒂說。
「你懂什麼?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象征在邵家地位的問題……」仙蒂對鳳英說。
「讓她們吵個夠,我們回房準備吧……」我說完牽著巧蓮她們回房間。
我忘記自己搬出了性事房,當婷婷拿衣服走進洗手間的時侯,巧蓮下命令把我趕出房外,我邊走邊想的,當回到房間的時侯,才了解巧蓮用心良苦。
回到房間,想起紫霜接受後庭花一事,不禁全身發熱,可是,小龍生仍未康複,隻好趁這段空餘的時間練練功,希望它能盡快殺了紫霜的屁眼,攻陷她的蜜道,奪取她身上的十靈和紫彩的靈氣,消除身上的邪氣……
時間過得很快,所有的人都換了衣服,準備好一切,等侯父親的到來。
最性感的,還是芳琪和師母,她們兩人穿著低胸露肩的吊裙,珠光寶氣的,十分耀眼。
然而,紫霜和婷婷卻是相當失敗,竟然隻穿上衣和牛仔褲,氣得我說不出話。
「紫霜,你怎麼穿成這樣?父親看了肯定不高興,現在我們是上船,到時侯會有很多人看,還是穿回裙子吧!」
「紫霜,我已經說過龍生反對你們穿褲了,快上去換過,我陪你們……」師母馬上將紫霜和婷婷帶回房間。
「龍生,紫霜怕會打架,所以穿褲比較方便。」芳琪走過來笑著說。
「芳琪,你也真是的,紫霜不懂,你就要看著她。嗯,你身上很香……」我嗅了幾下說。
「我身上當然香,但最香那個不是我,是後麵那個……」芳琪指著仙蒂說。
仙蒂穿了一件多彩狹窄的小背心,下身一件超短的迷你裙,露出一對粗線方格魚絲網的玉腿,外加上一對黑色長高靴,以狂野熱情的打扮出現,尤其是短背心突出的乳峰,可說是火辣辣,香噴噴的……
「龍生,我今天穿得怎麼樣?會不會比紫霜和婷婷好呢?」仙蒂撒嬌的說。
「行了,坐到一邊去,還有,紫霜和婷婷不是你叫的,下次叫霜姐和婷姐。」我望了仙蒂的短裙說。
仙蒂似乎很不滿意的坐在沙發上,敞開的雙腿,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似在挑逗我對她的興趣,但她沒想到我小龍生受傷,隻會挑起我狂躁的心情。
盼間,紫霜和婷婷終於換了衣服走下來,她們同樣穿了一件白色低胸的露背裝,除了露出雪白的雙峰和雪滑的玉背外,高叉裙所裸出的玉腿,看得令我心癢死了。然而,她們兩人穿上同樣的服裝,添上一份雙生誘人的味道,無疑再次勾起我對靜雯的思念,不知她現在怎麼了?
父親準時六點鍾來到門口,他和鄧爵士還有雅麗一起走進來。
我們上前迎接父親,沒一會,鮑律師帶了張小姐走進來,鄧爵士走上前搭在鮑律師的肩膀上,兩人有說有笑的,感情很要好似的。無可否認,自從鮑律師接下我一掌後,鄧爵士開始對他猶如兄弟般的熱情。
「師父,你好。這麼多位師母,你們好。」鮑律師笑著向我們請安。
「進來坐吧!」靜宜上前牽著雅麗到沙發說話。
父親坐在沙發上,將一個信封交到我手上。
「爸,喝茶……」巧蓮端上茶給父親。
「巧蓮,你身體不舒服就免了吧……」父親接過巧蓮的茶杯說。
「應該的……」巧蓮笑笑退到一旁。
「龍生,這是我要交給你的。」父親指著信封對我說。
我打開一看,發現�麵是幾疊文件,我馬上交給芳琪,接著抽出一個玉鐲子和一疊貴賓卡,我知道這些肯定是好東西。
「玉鐲是邵家的傳家之寶,千萬不能遺失,另外幾張是我給你的私人會所和高爾夫球場的貴賓卡,有空去玩玩或吃吃飯,現在你的身份不一樣了,別四處亂逛,這樣會有失身份的。」父親說。
「龍生,這幾張是別墅的契約,另外還有三幢,全是你的名字,還有一駕遊艇,另外父親影城十五巴仙股份……」芳琪說。
「爸,這是……」我激動的說。
「這都是應該給你的,隻不過先給你一部分,待我百年歸老之後,便會將邵家的一切都給你,包括守業的重擔子。」父親說。
「邵爵士,現在你可以安享晚年了,有興趣和我環遊世界嗎?」鄧爵士笑著說。
「鳴天,你看龍生像個爵士嗎?」父親風趣的問鄧爵士說。
「爸,別笑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龍生,我不是說笑的,邵家的爵位是世襲爵士,我百年歸老的時侯,你便繼承爵士之位,所以你要學習什麼叫爵士風度了。」父親說。
「爸,你的爵士是世襲爵士?」我望著雅麗問父親說。
「當然,我怎會騙你?這�有文件證明一切。」父親拿起文件給我看。
「龍生,父親說得沒錯,你將是爵士的繼承人。」芳琪說。
我後悔為何沒有把雅麗留在身邊,原來我日後也是爵士,真是痛心死我了,不過,看見她有鄧爵士的愛護,也替她感到高興,起碼我已成功將她設計師的身份,變成爵士夫人的身份,再說沒留下她在我身邊也是好事,不用和幾個女人分享老公。
「紫霜,你不就成為爵士夫人了嗎?」靜宜驚喜的說。
「你們別笑我了,如果知道是這樣,我就不……」紫霜臉紅的說。
「好了!時間不早,快把文件鎖在保險箱,我們是時侯出發了。」父親站起身說。
我鎖好重要的文件之後,一家人帶著愉快的心情向賭船出發,但我和芳琪另外坐一部車,因為要去接朝醫生。
當我抵達朝醫生的住所,芳琪這次下車上前迎接,兩人有說有笑的,情形和上次不一樣,顯然芳琪對她已有好感,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熱情,芳琪的為人處世就是這樣,你對她好,她就對你更好。
時間剛剛好,我們七點鍾準時抵達尖東碼頭,從這�上特大號的賭船,必需先由小渡輪轉送,而章叔叔特地派了工作人員前來迎接我們。這艘特別渡輪,不會接送其他船客,我們受到貴賓中的貴賓款待,所有人都很高興,唯有我憂心忡忡,章叔叔越熱情,我就越過意不去,也許他真的當我父親是好朋友吧!
我第一次和所有的女伴一起出外郊遊,心情是輕鬆寫意,唯獨康妮無法同伴,當我�頭仰望橫越天空的飛機,不禁想起了珍納,不知她在飛機上是否還流著眼淚……
大約十分鍾後,麵前出現一艘很大的船,好比一座大商場的宏偉。老實說,這樣的大船,我還是第一次坐,相信�麵一定別開生麵。聽上過賭船的人說,�麵簡直像個小澳門似的,可說是應有盡有,尤其是酒色財氣的玩意,更是絕頂的豐富。
我們興致勃勃,有說有笑,通過二樓的海關,接著被引到五樓的貴賓廳,章叔叔和他的夫人已在門口迎接我們。當他見到我們,馬上放下手中的雪茄,以最熱情的態度和我們握手。
「錦東呀!怎敢要你在此等侯!」父親熱情的上前和章叔叔握手。
「難得有機會請你出外遊玩,我怎能不好好款待,你知道你這位老人家,特別難請的,你還記得上次邀你上來玩,是多久的事了嗎?是整整兩年了呀!」章叔叔說。
「錦東,我怎能像你如此的瀟灑,這�玩、那�逛的……」父親叫我們上前打招呼。
「章叔叔,你好。」我再次與章叔叔握手。
「我就叫你龍生了,上次叫你龍生師父,被你父親罵了一整天,哈哈!」章叔叔開懷大笑的說。
經過一場簡單社交的開場白後,章叔叔帶我走進貴賓廳廂房,�麵當然是金碧輝煌,所有的女侍應也是妙齡俏麗,身材豐滿,前凸後翹,婀娜多姿的,想必是經過嚴格的挑選,經理才會放進來侍侯我們。
當我正覺得奇怪,為何不見章叔叔胞弟章錦春的時侯,他剛好從門外走進來,我對他沒有好感,尤其是他色迷迷望向芳琪她們,我就十分的反感,恨不得把他眼珠給挖出來。
「紫霜,通知芳琪她們別走光,有人色迷迷在窺視……」我小聲的對紫霜說。
紫霜即刻通知芳琪她們,刹那間,氣氛一百八十度的改變,除了少了女人的嘻笑聲之外,說話的語氣亦變為嚴肅。章錦春的出現無疑影響了氣氛,但有一個人因為他的出現,臉上泛起甜絲絲的笑容,她就是章錦東的夫人。
「大哥,剛才我親自去碼頭迎接幾名大客——將氏兩兄弟、林金山享少、印尼郭少媚和泰國迎萬小姐,所以來晚了,不好意恩……」章錦春道歉的說。
「錦春,辛苦了,快向邵爵士敬杯酒,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過的龍生師父,快敬他們一杯。」章叔叔說。
「邵爵士、龍生師父,大哥一直向我提起過你們的大名,由於忙理業務,很少停留香港,無法親自登門拜會,今天有緣在此見麵,真是三生有幸,這杯是我敬你們的,祝身體健康,事事順利。」章錦春說完幹掉整杯白蘭地。
「哈哈!能者多勞,這都是錦東的福氣,才有這位好弟弟幫忙打理生意,我就沒這麼好福氣了,目前還是朝六晚十的工作呀!」父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邵爵士,你兒子龍生師父也不錯,不但精於風水神術,日前救人一事,則成了大英雄,有他在你身旁幫忙,簡直如虎添翼,還有什麼事做不成的,日後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哈哈!」章錦春又喝了一杯酒說。
這個章錦春,我越看就越不順眼,現在聽到他這番話,似乎在嘲笑我和父親,表麵上那句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聽起來是很好聽,但後麵兩句笑聲就成了譏笑似的,看來他和張家泉交往非淺,要不然絕不會以這種態度說話,肯定來者不善。
「章先生,我隻不過是初出茅廬,哪能談得上如虎添翼,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但是章叔叔有你的幫忙,這才叫做如虎添翼,要不然怎能憑一艘船,便搶掉澳門所有的生意,應該說澳門是章氏的天下,哈哈!」我照樣喝了一杯酒說。
「龍生,我這個弟弟倒很有本事,自從他過來幫我的忙,船上的業務確實大增,而且很多豪客都上我們的船,這點是他的功勞,好比他剛才說的那幾位大客,他們都登記一億美金上船,沒有他的話,怎會有如此輝煌的業績。」章叔叔說。
我開始懷疑章叔叔的話,照章錦春的麵相,麵皮俏瘦怎會朋友廣,而且每個都是豪客,這點很令我懷疑,加上他臉上的煞氣,身形虎體猿臂、彪腹狼腰,權貴的豪客怎會與他交往,不怕被他吃掉嗎?如果說這些豪客是章叔叔的朋友,我還可以接受,要不然他也不會和我父親成為好朋友。
「錦東,聽說你老年得子,我還未來得及向你賀喜,現在反而要你向我祝賀,想起來真漸愧呀!」父親轉移話題說。
「老邵,別笑我了,可能上天可憐我這個老頭子,所以送個兒子給我,好讓我老了有兒子照顧,你還不是和我一樣,還有這麼多……哈哈!」章叔叔笑著說。
「龍生師父,你身旁這麼多女士,不知哪一位是夫人,或是……」章錦春笑著問。
幸好今天訂了名份,要不然可真尷尬……
「這位是我妻子,二姨太、三姨太……」我神氣的逐一的說。
當我介紹的時侯,章錦春這個混蛋的目光肆無忌憚,在芳琪她們身上搜略一番,我後悔她們以性感的妝扮出現,幸好她們懂得以披肩遮掩低胸空隙之處。
「老邵,你兒子果然英雄出少年,比我們年輕的時候強多了,現在你有這麼多媳婦陪伴你,可輕輕鬆鬆的享福,真是教我羨慕死了……」章叔叔笑著說。
「錦東,別拿後一代的事和我們相比,時代不一樣了。」父親說。
章錦春經過我介紹後,色迷迷的目光盯在婷婷和仙蒂身上,也許她們兩個不是姨太太的身份,所以想打她們主意。
「這位婷婷小姐和仙蒂小姐,隻是你的朋友嗎?」章錦春問道。
「是!」我無奈望了婷婷一眼。
「這樣我可要敬婷婷和仙蒂小姐一杯,你不介意吧?」章錦春盯在婷婷的身上說。
「她們二位身體有傷,不適合喝酒,我代她們喝可以嗎?」朝醫生舉起酒杯說。
「不,還是讓我來吧!你想怎麼喝?」紫霜拿起酒杯不悅的說。
「不知道邵夫人又想怎麼喝呢?」章錦春神氣囂張的說。
「錦春,我知道你酒量很好,但不要為難我的朋友……」章叔叔勸說。
章叔叔明顯通知我們,他的弟弟酒量很好,叫我們不好與他鬥酒,我感激他的關心,但我對紫霜更加有信心,無論怎樣我都要支持她。
「大哥,隻是玩玩罷了,反正現在還沒吃飯,就當是飯前節目,氣氛也是這樣培養起來的。」章錦春說。
「錦東,就讓他們玩玩吧……」父親說。
父親既然不阻止,表示同意讓紫霜應付章錦春,也許他看了也不順眼吧!
「紫霜,別太過分,贏一點點就好了。」我支持紫霜說。
紫霜把酒杯放在席麵的桌子邊,接著轉身背向桌子坐下,雙手加上披肩遮掩前胸,再以半拱橋的姿勢,利用香舌按下酒杯,下唇則接著酒杯,上唇則護著酒杯不讓它倒下,杯�的酒慢慢從香舌流入嘴�,最後,利用舌頭將半斜的酒杯,安穩的移回原位,在熱烈的掌聲下,完成整個動作。
「紫霜,太美妙了!」芳琪遞上紙巾給紫霜,稱讚的說。
「到你了,請!」紫霜冷冷的對章錦春說。
紫霜這個動作不簡單,不但要有很好的腰力支撐身體外,還要以嘴巴平衡酒杯的重量,如果失敗的話,不但酒杯翻倒,身體也撞向桌子,然而,整個動作不用牙齒的幫助,才是最妙之處。
「這……太厲害了……」章錦春拍著手,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我想章錦春知道碰上釘子了,正想著辦法如何下台,我當然不會給他時間去想,即刻提起內勁,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
「我們別難為章先生了,這杯酒還是由我代替吧……」我說完後便提起右手,離桌約十寸的空間,用力對著酒杯一捉,凝聚龍猿神功的右手,順利把酒杯吸向右手。
「龍生,果然好功夫,大俠就是大俠,這杯酒我代表弟弟向你們道歉。」章叔叔拍手的說。
「紫霜失禮了,剛才冒犯叔叔,這杯是我向您賠罪。」紫霜大方把酒喝了。
紫霜年紀雖輕,卻能識大體,不恣意妄為,懂得保護姐妹,又為邵家爭麵子,還給章叔叔一個麵子,顧全大局,她坐上邵家正室之位,可說是當之無愧。原本這個動作,我是想做的,但由她主動會更有意義,我也不多此一舉了。
「大哥,我要過去招呼朋友,失賠了……」章錦春自討沒趣的走了出去。
章錦春離開後,一場小風波也告結束,氣氛亦開始好了,起碼身邊的女人談起話或舉動上,不至於太拘謹,談話中還有幾句和藹的笑聲。
「老邵,越來越羨慕你了……」章叔叔拍拍父親的肩膀說。
門外走進一位工作人員,向章叔叔說了幾句後,便走出去門外。
「錦東,你這次邀我們上船,不單是為我祝賀吧?」父親開始入正題了。
「老邵,就憑你這句話,證明你我二人結交這麼久,並不是白交的。這次我確實假以祝賀之詞,其實是充當和事佬而來,但我也是受對方之托,他們兩人已經上了渡輪,等會我為你們引見。」章叔叔說。
「哦?」父親疑惑的說。
「章叔叔,想必你是受周先生之托,當這次和事佬吧?」
「龍生,你怎麼知道的,果然厲害!」章叔叔稱讚說。
「恐怕章叔叔這趟徒勞往返,你不該約我們上船哦……」我笑著說。
「此話怎麼說呢?」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突然想起父親交代的事,不管有什麼事都好,一定要等他讓出十五巴仙的股份後,才做進一步的交往,要不然點到即止,這正好迎合我的處事方法,可說是駕輕就熟。
「章叔叔,我還沒說出為何猜出周先生一事,你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可以,什麼問題……」章叔叔問說。
我站起身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你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你的弟弟和老婆——你是否有個弟弟中降頭死?」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章叔叔驚訝的說完後,隨即望著他身邊的老婆不語。
【第二十九卷】第七章:章家的恩怨
章叔叔問起我為何猜出,他受周先生之托,當這次的和事佬?其實在上流社會的圈子,我除了和張家泉不快之外,就隻有一個周先生,但父親告訴我,一定要得到章叔叔手上所持有的張家泉酒店十五巴仙的股份,才做進一步的交往,要不然點到即止就算了。於是我把他弟弟死於降頭之事,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並吩咐不可說給第三者知道,包括他的弟弟和他的夫人。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章叔叔驚訝的說完後,隨即望著他身邊的老婆不語。
「章叔叔,這件事我以後才解釋給你聽,我一定會告訴你的,現在急不來。」我回到座位上說。
「龍生,你怎麼又猜到是周先生呢?」章叔叔問說。
這個問題一定要解答,但該怎麼樣回答,可真是個技巧問題,起碼要讓章叔叔佩服我,才好讓他交出股份。
「好吧,我就解釋為何知道是周先生。其實很簡單的,章叔叔事先不說清楚,便把我們十一個人約到船上,你既然想當和事佬,當然要用口了,甚至利用環境這艘大船,將我們十一口困於大船�,想我們無法脫身,被逼著要答應,可惜你忘記,這艘大船在水上是不著地的,因此口少了地上的一劃,故成了一個「周」字。
我胡亂湊出一個字,讓章叔叔覺得我真是靠神數測出。
「龍生,你們是十四人,應該十四口才對,怎麼說成十一口了?」章叔叔問說。
哎呀!胡亂湊出的說法,總會有破綻,我真佩服那些江湖術士能夠天衣無縫的瞎編。
「因為有三個是外人,跟邵家沒有關係,所以隻能說十一人。」我隨機應變的說。
「哦……」章叔叔點頭的說。
我鬆了一口氣,總算,過了關……
「龍生,你怎能說章叔叔故意困我們於大船�呢?」父親說。
「爸,這點可要問章叔叔了……」我笑著說。
「老邵,龍生說得沒錯,這件事是整整四千萬的事,如果約在酒樓�談,擔心你們隨時會拍屁股走人,所以借祝賀為名,將你們誘到海上,以減少你們不滿而隨時離開的可能,你不會怪我吧……」章叔叔說。
「什麼四千萬?我怎麼不知道此事?」父親驚訝的說。
「老邵,這件事等會你就知道,先不用這麼緊張,但龍生說此事徒勞往返,我想知道什麼原因,免得白費心機。」章叔叔對父親說。
「章叔叔,「周」字�似像「喜」字頭,卻不見「喜」字尾,若說它是「吉」,可惜是「土」不是「士」,試問吉從何來、喜從何來呀?」我瞎編解釋說。
所有人不停在桌上寫著無形字,父親還拿出筆來,將「周」、「吉」、「喜」這三個字,寫在紙上研究一番,最後大家都明白我說的意思。
「龍生,這件事真的無法補救嗎?」章叔叔問說。
「章叔叔,其實要解決這件事很簡單,隻要你讓出手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給我,同時要周先生還我那筆四千萬,支持我們收購張家泉的酒店,萬事就好商量。」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生,怎能對章叔叔這樣沒有禮貌呢!」父親即刻喝住我說。
章夫人聽我這麼一說,急忙拉了老公的衣袖幾下。
「錦東,你弟弟不是要你將那十五巴仙的股份,全部交給他處理的嗎?你好像答應了他,是否要和他商量呢?」章夫人提醒章錦東說。
「我說過這件事徒勞往返的,不幸又被我說中了?」我冷笑著說。
「龍生,事情也不是到了沒得商量的餘地,反正股票還在我手上……」章叔叔說。
「我去去洗手間。」章夫人說完,急著腳步走出門外。
我想章夫人一定是通知她的情郎章錦春了,要不然怎麼不去房間的洗手間……
「章叔叔,房間�沒有洗手間嗎?」我故意問章叔叔說。
「有!我剛才去過,就在這個房間。」仙蒂搶著回答說。
「多事……」紫霜叫仙蒂閉嘴。
「章叔叔,現在你明白我為何叫你不要說給第三者聽嗎?還有很多事你不知道,至於股份你想怎麼樣處理,我不想說太多了,怕外人說我威脅你。」
「龍生,究竟是什麼事?」父親問我說。
「爸,這是風水師的操守問題,恕我不能告訴你。」我向父親示意說。
「龍生,沒想到你挺專業的,今天原本我是為了別人的事而來,沒想到變成自己的事,看來好像還有很多事,我是不知道的……」章叔叔喝下整杯酒。
章夫人和章錦春,匆匆忙忙地從門外走進來,並以不友善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大哥,你不可以將那股份讓除去,我外麵已經和人說好了,你知道我們這一行的信譽很重要的。」章錦春走進來,很不客氣的說。
「我自有主張,你不必擔心……」章叔叔回答說。
「大哥,我不管你怎樣處理這件事,但你一定不能讓給他,這樣我們損失會很大,你想清楚呀!」章錦春吵著說。
「哼!不讓出來的話,損失可能更嚴重哦!」我冷笑著說。
「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明天下船,我叫人砍你?!」章錦春怒發衝冠的對我說。
「我就站著給你砍,如果你不砍就是烏龜王八蛋!」我站到章錦春麵前,憤怒的說。
「龍生,不能這樣沒禮貌!」父親大聲喝住我說。
「哼!你有種,走著瞧!」章錦春怒氣衝衝的走出門外。
「如果我要保他,難道你也要砍他嗎?」門外一名女子說。
突然,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似曾在哪�聽過。
「你來了……」章錦春退後一步,讓門外的女人走進來。
我回頭往門口一看,當場愣住了,她就是曾經見過麵的「茉莉女郎」章太太。開始我還記不起她是誰,當看見她身上那套米藍色套裙的紅玫瑰花,我便記起了,難怪她的聲音如此熟悉,記得她說要去台灣,之後我又忙著籌辦龍生館和劉美娟的事,竟把她給忘了,而她寫下給我的電話號碼,不知丟到哪去,想起來真漸愧……
「龍生是我的朋友,你敢動他一根頭發,我把你的頭給砍下來,出去吧!」章太太不客氣的說。
章太太這麼一說,當場嚇了我一跳,原來她是這麼凶的,我還以為她是孤寂的小花,要人保護的小花,真是看走眼了。而她剛才說那番話,恐怕回去又要解釋給芳琪她們聽,真是苦命……
「玉方,怎麼這樣對錦春說話,有外人在,不好聽嘛……」章叔叔埋怨的說。
「大伯,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錦春,何況他還要用「砍」字對你的朋友,難道他有給你麵子,有將你放在眼�嗎?」章太太說。
「玉方,你這樣就不對了,怎樣說也不能丟自己人的麵。」章夫人打抱不平的說。
「尊貴的章夫人,我還以為你忘記什麼叫自己人了,原來你還知道……」章太太說完後向侍應要了一杯白蘭地酒。
「你胡說些什麼?錦東,你看她沒大沒小的!」章夫人向老公撒嬌的說。
「你們說夠了沒有,給我閉上嘴巴。」章叔叔罵了一句說。
章叔叔發火,兩位章氏夫人即刻不說話,而我當然不會插嘴,剛才見到章太太的凶樣,真是被嚇了一跳。當日我還在她麵前胡說什麼大師,暗地稱她玉掌為「飛機手」的,最後還要她替我買內褲,現在想起來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不過,她對我挺好的,而且還很維護我似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留下電話號碼給我。
「龍生,別來無恙吧?」章太太舉起酒杯對我說。
「托福、托福……」我馬上敬了章太太一杯。
「你那位風水師,可曾說過今天會碰見我呢?」章太太笑著問我說。
這回可尷尬死了,在兩位徒弟麵前提起了風水師,真不知該怎麼回答。
「龍生,你什麼時侯多了一位風水師?」芳琪小聲問我說。
「回頭再向你解釋。」我小聲對芳琪說。
「章太太,我很久沒見那位風水師了。」我臉紅的說。
「龍生,你還挺會裝的,難道你的事,我還會不知道嗎?現在你可是出了名的風水師,恐怕把我這位朋友也給忘了吧,但我可沒忘記你,而且還幫過你一次忙,不知道你還記得嗎?」章太太笑著說。
章太太幫過我,為何我一點印象也沒有?莫非生死注冊局門外,坐在房車�麵的女人就是她?
「原來坐在車�的女人……就是你……」
「嗯……」章太太點了一根細細的煙,合起豔紅的雙唇,朝向我噴出白色的煙霧。
「龍生,莫非在生死注冊局門口……」紫霜問我說。
「嗯……」我小聲應了紫霜說。
「章太太,多謝上次幫了我的忙,這杯敬你的,謝謝!」紫霜豪氣的舉起酒杯幹了。
紫霜挺聰明的,即刻代我接下章太太這個人情,使我不用欠章太太,這樣方便我和章叔叔開條件,而一向喜歡主持大局的父親,此刻也沒有什麼話說,畢竟很多事他不知情,或者說太多意外之事,同一個時侯出現。
「大伯,剛才我聽見龍生說,想要你手頭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的事,這件事我能做主嗎?」章太太問章叔叔說。
「玉方,這不關你的事吧?」章夫人冷冷的說。
「既然不關我這個外人的事,那我坐在這也沒意思……」章太太拿手袋站起來說。
「等等……當然關你的事……」章叔叔留住了玉方說。
「我還以為章家已經忘記章錦金這個人,眼前隻有章錦春的存在,看來不是每個人都屬於冷血的……」章太太的香煙指著章夫人說。
「玉方,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眼前隻有章錦春?如果不是你老公迷上泰國女子,我會失去三弟嗎?錦春為了救三弟,亦曾出過一份力,怪隻能怪他自己好色,不能怪別人!」章叔叔生氣的說。
「如果不是二伯錦春帶我老公到泰國鏢妓,我老公怎會中降頭術?他曾為了救我老公而出力,恐怕是為了解決我老公而出力吧,要不然我老公怎會死在他的槍下?這筆帳我還沒跟他算清楚,哼!」章太太憤怒的說。
我現在終於弄明白了!原來中降頭死的那個人是章太太的老公,也就是章叔叔的三弟,而章太太懷疑是章錦春布的局,所以對他很不友善。章太太也許沒猜錯,可能是章錦春找人用降頭術害死她的老公,既然用到殺人這一步,肯定是為權為利,或是為了滅口的需要,看來章錦春早想獨吞章家的一切,章叔叔這回有難了。
「算了!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再說這是我們的家事,有外人在也不方便談,關於那十五巴仙的股份,有一半是三弟的,我會很清楚的交還給你,至於那一半我自有主張,別再談起三弟的事。」章叔叔生氣的將酒杯摔在地上說。
「媽!什麼事?」一個眼睛大大,臉型尖尖,有幾分姿色的美女衝進來。
「敏兒,沒事!」章太太即刻慌張的捉住章敏說。
「幹你娘!別欺負我母親!」章敏衝到我身邊,向我舉起中指破口大罵的說。
「敏!不關他的事,別點錯相!」章太太即刻向女兒章敏說。
「哼!」章敏聽見母親這麼一說,才肯退回一步,但她那張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告訴我,她不會輕易向人道歉,或者從來不曾向人道歉。
這個章敏給我的印象,雖然是衝動粗暴野蠻,但她那對明亮的眼睛很迷人,散發無窮的魅力,令人有百看不厭之感,簡短的秀發展示堅強秀氣的性格,耳垂下兩個大圓圈的鑽石耳環,好比提示她前胸有對飽滿高聳的乳房似的,無可否認,她胸前那對彈而挺的雙峰,在緊身上衣的證實下,確實豐滿且飽挺,然而在露臍無袖的上衣和下臀三折的短褲下,亦告訴我們,她一身的肌膚潔白無瑕。
「大伯!你現在算是嚇唬我嗎?別忘記我身上七道刀疤,也是為了你而留下的,幾把大刀砍過來我都不怕,會怕你摔這個小杯子?哼!」章太太拉起身上的衣服說。
章太太拉下身上的衣服,除了看見粉紅色蕾絲的胸罩外,還看見她身上紋了一條七彩鮮豔的大蟒蛇,而粗大的蛇身,圍繞她大半個身軀,而鮮豔的色彩中,透出一股誘惑的魅力,將平凡的玉體添上朝氣蓬勃性感的一麵,雖然我看不見刀疤,但我相信傷感的刀疤,已隱蔽在紋身的圖案中……
章太太可真不簡單,別看她沈默寡言,其實咬人的狗,平時是不張開嘴巴的,要不然怎能受得了紋身針刺的痛苦,估計她以前曾在江湖上打混,而她女兒章敏,亦承受母親的遺傳基因,導致如此衝動和剛烈的一麵。
「看蝦咪懶叫!」章敏即刻拉下母親的上衣,滿口髒話的對我們說。
章敏最後把章太太拉了出去,一場意外的小風波,暫且宣告結束。
父親和章叔叔兩人,皆以尷尬的目光對視一眼。
「錦東,你沒事吧,別什麼……」父親安慰了幾句。
「你出去……」章叔叔把他老婆叫出房外。
章夫人在很不願意的情況下,慢慢走出房外,我們所有人看了剛才的一幕,都不敢隨便說話,此刻,憂鬱的天網,已覆蓋整個房間,顯得死氣沈沈的……
「老邵,原本想以興高采烈的一麵,解決你們和周先生的誤會,沒想到會鬧出這場小風波,這回可說是什麼臉都丟盡了。至於章敏誤會大家,並對各位的辱罵,十分的抱歉,我在此代她向你們道歉。」章叔叔說。
我過去踢走地上的玻璃,並替章叔叔倒上一杯熱茶,扶他到沙發上坐下。
「章叔叔,我剛才過了火,逼你交出十五巴仙的股份,但我不知道你們章家的情況,所以才會鬧出這場誤會。不過這些股份對我很重要,並不是為權為利,而是為了遭受張家泉逼害的女子出口氣,想替劉家取回該有的產業。不怕坦白對你說,張家泉已在酒店的地庫風水室�布了局,將劉家的香火斷了種,所以……」
「張家泉這麼狠毒?他和我二弟錦春很要好,不會吧?」章叔叔疑惑的說。
「張家泉在拍賣會上,對你已虎視耽耽,恐怕下一個目標就是你。」
「我二弟不是很危險嗎?」章叔叔驚慌捉著我的手說。
我望了父親一眼。
「父親,我是否該把實話向章叔叔說清楚呢?」我問父親的意見。
「嗯,你知道的都說吧……還是友情比較重要……」父親點頭的說。
「龍生,到底什麼事?直說無妨……」章叔叔說。
我仔細望了章叔叔一眼,我怕他聽了心髒病發,所以不能不謹慎一點,幸好他臉上有貴人出現的吉兆,亦很清楚看見他臉上沒有什麼凶兆,表示可以承受真相,或許做偏門的人不會這麼容易死吧!
「龍生,你看什麼?」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看你臉相有沒有凶兆出現,擔心你知道真相後,死於心髒病。」
「醫生說我很健康,心髒沒事的,快說。」章叔叔催我之外,還叫紫霜把門關上。
「章叔叔,我第一次在拍賣會和你握手的時侯,已經測出你弟弟死於降頭術,而且也知道是章錦春下手的。玉方剛才沒說錯,章錦春確實是去解決你三弟錦金,而不是去救他,至於,當地的警方怎樣判這件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我肯定他下一個目標便是你,畢竟想吞下章家的一切,必須先鏟除你。」
「不會吧?」章叔叔驚訝的問。
「我剛才指的一切,是包括你身邊的女人章夫人,所以我剛才說,不能告訴你弟弟和你太太,就是這個原因……」我坦白的說。
「龍生,你不是想告訴我,章錦春和章夫人有私情吧?」父親小聲的說。
「沒錯!章叔叔的麵相眉粗折斷,加上眼下浮青,必有兄弟兒女喪,所以失去弟弟是無法避免的。若說你老年得子,就算我肯點頭,恐怕「龍生館」三個字也不肯,如果基因證實是你兒子的話,歡迎你隨時砸我龍生館的招牌。」我大膽的說。
章叔叔聽我這麼一說,麵如灰色,像麵臨世界末日似的。
「錦春為何要害死錦金呢?而且還要用降頭術害弟……」章叔叔歎氣不解的問。
「很簡單,不是為錢就是為利,這點可以解釋,然而他和張家泉走在一起,張家泉這個性無能之人,占有欲卻極強,屬於變態型,他知道章家一切狀況,有什事他不敢做,他知道我會出現在拍賣會,所以想盡快討好你,目的是要買下你手上的股票,而你弟弟則為他穿針引線,你自己想想他們的關係……」
章叔叔沈默不語,我突然想起章太太這個人,不禁好奇想了解她的事。
「章叔叔,剛才你的三弟媳,為何替你握了七刀呢?」
「這個我不能說。」章叔叔堅持的說。
「你不說清楚這件事,恐怕我無法幫你解決眼前的危機。」我嚇唬章叔叔說。
章叔叔想了一會,終於答應我的要求,我暗自竊喜,試問有誰能隱瞞風水師呢?
「這件事說起來慚愧,其實我不想說的,既然你剛才如此坦白,我就臉紅的說一次,當年我妻子死了,為了找個女人回來,所以四處留意有什麼女人,沒想到給我遇上喜歡的,結果和她上了床誰料,她是黑道大哥的女人,尋仇的事自然發生,我的生意這麼大,試問又怎能躲避……」章叔叔說。
「接著呢?」我追問。
「結果我想用錢解決,但對方一定要我的命,最後我就被人挾持了。當時玉方剛嫁給我三弟,她以前是在江湖上混的,家族很有江湖地位,她前來救我,但這件事始終是麵子問題,條件是他上回章家的女人,那時侯章家隻有玉方一個,她不肯讓人碰她身體,對方也怕她背後的勢力,結果江湖事江湖了,玉方自願握下七刀。」
原來章太太是這樣捱下七刀的,總算是為了章家的貞潔……
「章叔叔,這麼說,章太太對章家有恩,為何又會鬧成這樣?」我不解的問。
「就是身上七道刀疤,錦金看了就討厭,對她沒了興趣,開始出外鏢妓、養女人,玉方為了遮掩刀疤,便以紋身讓三弟對她有興趣,誰料三弟知道男人碰過她的身體,對她更加反感,老實說,鏢慣的男人又怎會回頭呢?結果他們夫妻倆的關係很惡劣,玉方怪我因好色,而害了她的婚姻,所以對章家……」章叔叔說。
「後來玉方的丈夫死了,她就更痛恨章錦春,除了氣他帶她老公鏢妓之外,還猜是錦春下的毒手,苦奈沒有證據,所以才忍到現在,對嗎?」
「是的,現在她已搬離章家,我想隻要有機會,她肯定不會放過我二弟,這件事令我煩了很久,沒心情看管生意,於是把生意交給錦春打理,一方麵讓他在江湖生有些地位,不會輕易讓玉方砍死,亦希望玉方看在生意上饒過他,讓時間衝散仇恨,可是這招不管用……」章叔叔說。
「現在我明白了……」
「龍生,現在我該怎麼辦?」章叔叔問我說。
「還是那句話,將股票給了我們再說,聽清楚,是給不是賣,你要為你以前犯的錯負責任,要不然我幫不了你。」我趁機敲上一筆說。
紫霜走過來通知章叔叔,門外的侍應轉告周先生等了很久,什麼時侯可以進來?
最後,我們決定先暫停一會,一切等見了周先生再說。
【第二十九卷】第八章:直貶楊寶金
談起股票一事,結果引起了大風波,不但讓我遇上很久不曾見麵的章太太,亦意外讓我領教什麼是野蠻粗暴的女人,就是她的女兒章敏。之後,章叔叔還向我講述章家以前的往事,今天我才知道,原來當日沈默寡言的章太太,竟有如此驚人的背景,而且自小便出來江湖上打混,除此之外,章叔叔還講述她與章家的仇恨。
由於周先生在門外等得不耐煩,怎麼說他也是有身分地位的人物,最後隻好將章家的事擱置一旁,先讓周先生進來,而我絕對不敢小覷周先生的實力,況且李公子曾向我暗示,必須留意他的動向,無疑這個見麵,正是試探他的好機會。
周先生的出現,身旁同樣帶上楊寶金,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亦為房間帶來了新氣氛,起碼大家已收拾心情,迎接另一個主角登場,而這個主角不像章敏那般有殺傷力,大家可以用輕鬆的心情,迎接這位貴客。
「錦東,到底發生什麼事,竟要我在外麵等了這麼久?」周先生在楊寶金攙扶下走進來說。
「沒什麼……」章叔叔有口難言的。
「其實沒什麼,隻是我考慮見不見你罷了,最後為了給章叔叔和父親麵子,才勉為其難見你一次,到底有什麼事?說吧!」我替章叔叔解圍說。
「龍生,不能這樣對周叔叔說話,太沒禮貌了……」父親說。
「年少氣盛,隻會出現在有本事的人身上,這點很正常……沒關係……」周先生笑著說。
周先生這句話,到底是誇讚我,還是在貶我呢?
「對!周先生說得沒錯,有本事的年輕人,往往因年少氣盛,憑著持有的道理,四處亂衝亂撞,很多時侯得罪了小人或壞人也不知道。」芳琪說。
芳琪不會隨便發言,她這番話,我不明白是指什麼,但我相信她是幫我的。
周先生望著芳琪不語,楊寶金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他才點點頭向芳琪露出微笑,侍應這時侯替周先生斟上美酒。
「原來是謝大狀,失敬,這杯敬你的……」周先生說完幹了酒杯的酒。
「周先生,喝酒怎能沒我的份,這杯我敬你老哥的。」父親幹了一杯說。
「其實最想喝酒的是我才對,今天當這個和事佬,亦不知是對還是錯,倒滿它,快點!」章叔叔對侍應說。
「錦東,你今天不適宜喝太多酒,還有很多事要你處理……」父親叫侍應退下去。
三大巨頭的碰麵,難免會寒暄一番,而我則望著楊寶金的身上,香江小姐就是不一樣,不管你對她有多仇恨,隻要看見她的人,便會隻顧著望她的身體,尤其是豐滿的乳峰,配上綠色像肚兜似的小衣,什麼國仇家恨,刹那間都會拋出九霄雲外。
我就是被楊寶金身上的肚兜所吸引,薄軟的布料縫成窄小的肚兜,而�麵卻包著兩座高聳的乳彈,雖然外麵加了一層體套,但乳球中央的位置上,卻隱約凸出兩點,如真似幻,引人遐思,而骼肢窩底下接近乳球的空隙縫,更是引人犯罪的危險地帶,我隻恨自己怎麼不是坐在她身旁。
「龍生,別看了,我們肚子都餓了……」芳琪小聲的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窺視的眼神差點失了儀態,我該怎麼說好呢?
「爸,既然大家都碰麵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我詢問父親的意見。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還不是小事一件,不提也罷,是嗎?」父親笑著說。
父親的「是嗎」二字令我很頭疼,到底是要追究,還是讓它得過且過呢?當我不知該怎樣決定的時侯,想起父親在拍賣會上,那張前麵罵、後要讚的臉孔,我頓時了解父親的意思。
「父親,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白白損失了四千萬,怎能睡得著呢?難道你還給我嗎?」我對父親說。
「傻孩子,父親的錢還不是你的錢,這筆錢我還給你就是,別吵著我和叔叔聊天,那件事當沒發生過。」父親說。
父親這招真高明,周先生怎可以要我父親賠四千萬,這不等於逼他把錢交出來?
「是呀!龍生,你父親的錢不就是你的錢,有什麼好計較如果和你有什麼誤會,幹了這杯就全部抹掉,好嗎?」楊寶金拿了酒杯走過來。
我起身站在楊寶金身邊的最佳位置,迅速將視線投在骼肢窩底的隙縫上,這個角度果然夠精彩的,可以窺見肚兜�麵雪白的大乳球,隱約中,似乎看見有片白色的膠貼,估計那是乳貼,要不然怎會貼在乳頭的位置上,亦是美中不足之處……
「龍生,幹掉這杯酒,抹掉以前不開心的事,好嗎?」楊寶金的眼睛,嫵媚的望了我一眼,接著移向乳球,似乎在告訴我,她知道我在窺視她的乳房。
她這挑逗的眼神,令我六神無主,猜不透是什麼意思。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楊寶金,要不然芳琪肯定恨死我。
「如果父親能夠將紫彩神珠交回我手上的話,我當然不會再計較,但那可是天方夜譚哦,看來這杯酒,應該訂下勢不兩立之約,比較有意思!」我不客氣的說。
楊寶金和周先生,包括所有的人,隨即愣住的望著我。
「這話什麼意思?」楊寶金即刻將外套遮掩肚兜上的隙縫說。
楊寶金真夠現實的。
突然,章敏從門外走進來,我靈機一動,想到了對策。
「我龍生以前是個小混混,監獄進過四五次,什麼殺人強奸的官司,全都碰過了,警察局更是每天要去簽到,並不是你們想像中的紳士、懦夫,你們不要以上流社會的禮儀壓製我,我不需要給你們什麼上流社會的麵子,我就是爛鳥一名,阿訣奉承的態度,恕我龍生今世不懂,其實我做人處世的態度很簡單,欠我的就要還給我,別在我麵前擺什麼架子,幹你娘!」我學章敏剛才那句粗話。
「好樣的!你行!」章敏向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接著拿回她母親的披肩便離去。
隨著章敏的離去,楊寶金回到座位上,芳琪馬上拉我坐回座位。
「龍生!放肆!」父親氣惱的說。
「爸……別氣壞……」仙蒂急忙上前安慰父親說。
「龍生,有什麼事好商量……」章叔叔說。
「章叔叔,試問掉入海�的神珠能撿回嗎?黃金大王又怎樣?鑽石大王又怎樣?他們可以製造更多的沙漠之星、海洋之星,甚至巴黎鐵塔般高的巨鑽,但能不能製造一粒紫彩神珠?你們知道要等多久嗎?要一百年才會出現,那時侯別說你們等不了,我肯定也死了,今世的遺憾呀!」
「龍生,我了解你心中的遺憾,所以我沒有計較你剛才說的話,甚至很同情你,但事情總是要分清楚。沒錯,你是為了扶寶金,導致神珠被拋入海�,但不是她把神珠拋入海,所以不能完全怪責她,不過,你好心扶著我太太,因此我隻能以同情之心,補償你一點損失,畢竟這件事錯的不是她……」周先生說。
「拿來!四千萬!」我不客氣的伸出手說。
「好!神珠是無價寶,我不想給它訂個價,你認為值多少錢就填上去,我照賠就是。」周先生即刻掏出一張空白的支票。
「好!謝謝!」我將支票收入口袋�。
「龍生,我們之間的誤會,是否已冰消凍解了?」周先生問說。
周先生這個問題,隻是打蛇隨棍上的前奏,豈能瞞得了我呢?
「周先生,我接受你的支票,是因為你明白事理,並不代表我接受你太太的處事態度,當日她為了看神珠一眼,即刻命人把遊艇開過來,逼著要我給她看,我本不想去的,但上船之前,她曾保證若有任何損失,將會負責一切,誰料發生意外之後,竟反臉不認人,甚至晚飯也推了,你知道那種感受是如何的嗎?鳥盡弓藏呀!」我歎氣的說。
「這是寶金的不對,我昨晚已痛責她一頓了。」周先生說。
「周先生,老婆是你的,你想怎麼教,不關我的事,但以她這種處世態度,恕我無法與她做朋友,甚至碰麵也不必打招呼,但我今次肯收下你的支票,全是給章叔叔麵子,我不會再將此事四處亂說,你這張支票是買回你的聲譽,其實我已幫了你,下次不好這樣了,信譽很值錢的……」我苦口婆心的說,算是為父親出了一口氣。
「龍師父,果然氣量寬洪,關於你上次說我大難臨頭,周家隻到我這一代的事,應該怎麼化解呢?」周先生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打蛇隨棍上這一招,始終讓周先生使了出來,要不然也不會改口,稱我為龍師父。人就是這麼自私,如果不是為了這件事,怎會托章叔叔當和事佬,又怎會親自送上支票呢?
「這件事等我們成功收購張家泉的酒店再說吧,現在還言之過早,我喝了酒,不想談風水之事。對了,我了解你是生意人,這張支票我會等收購行動完結後才兌現,你可以趁這段時間賺點錢,我會看著辦的……」我說完後,偷偷望了父親一眼,他似乎很滿意我的決定,沒有多給意見。
「哦……」周先生失望的說。
「紫霜,這張支票,還是你看管,千萬別弄丟了,我怕在這次的收購行動中,會有意外的人物出現向我們大撈一筆,萬一收購失敗,可要靠這張支票翻身,希望收購行動中,沒有意外的人出現,周先生……你說是嗎?」我把支票交給紫霜說。
「是……」周先生應了一聲說。
我怕周先生誤解我的意思,以為我叫他趁收購期間賺回點錢,於是再把話說得清楚一點,現在他應該很清楚我話中的意思。
「章叔叔,你對這個情況滿意嗎?」我拿起酒杯對章叔叔說。
「哦……滿意……」章叔叔勉為其難的說。
「章叔叔,我有一個問題出現了。」我笑著說。
「什麼問題?」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幾個太太快要餓死了……」我苦笑著說。
「哈哈!我顧著辦老哥的事,忘記招待你身邊幾位太太,罪過!罪過!」章叔叔笑著忙叫人上菜,但他卻沒有意思把老婆叫進來。
侍應收到章叔叔的吩咐,馬上收拾桌麵的擺設品,更換桌上的酒杯,換上九寸高的波爾多紅酒杯,我心想莫非要吃西餐,但章叔叔一向身穿傳統的唐裝,思想該是古老的一派,怎會吃起西餐,而不是中餐呢?
兩名女侍應慣例拿了紅酒繞場一圈,讓我們觀賞酒標,我不禁對自己說,今回又遇上瓶好酒,真是不枉此行。
侍應將酒倒在盛酒器中,接著為我們斟上,而她們斟酒的手法,輕易瞧出受過嚴格的訓練,沒想到一艘賭船,五髒俱全,我即刻啟動腦海�的紅酒字典,翻查此酒的身分和一切。
「小姐,請多給我一個酒杯,謝謝。」我向女侍應要多一個酒杯說。
「來!我敬大家幹杯,希望經過這件事,將所有不開心的事忘掉,成為好朋友,友誼第一!」章叔叔舉起酒杯說。
我留意席上每一個人拿起酒杯和放下酒杯的姿勢,除了鳳英母女倆之外,所有人都懂得握杯的姿勢,然而,師母當然是最正統的品酒者,這亦勾起我與她為了紅酒,寧願停下做愛的片段,那段回憶真教我畢生難忘。意外的是發現朝醫生也是品酒之人,竟然懂得抹掉嘴上的唇膏,這個小動作除了師母外,沒想到她也會……
「大家覺得這瓶酒怎麼樣?」章叔叔笑著說。
「寶金,你一向對紅酒有研究,不妨說說你的意見。」周先生說。
楊寶金放下酒杯,拿出紙巾抹了一下雙唇,她這個動作已犯了大忌,一般懂得品酒之人,遇上好酒的時侯,必會格外小心,絕不會讓多餘的酒沾在唇上,更不會把珍貴的酒槽蹋於紙巾上,或在酒杯上留下唇膏印,也許她曾是香江小姐的身分,習慣成自然的顧及儀態小動作,所以……
我身旁眾多女友中,除了師母和朝醫生之外,全部都犯上此錯,芳琪勉強算是好一些,但仍是美中不足,看來要好好替她們補上一課。刹那間,我想起了碧蓮,她為了我而不斷充實自己,當然席上還有一位和碧蓮一樣,她就是雅麗,亦就是未來的鄧爵士夫人。
「這瓶酒很不錯,味道雖然不是很濃鬱,但是原有的提子鮮味,就好比剛摘下來的那般鮮甜,一點也不酸,是好酒……」楊寶金侃侃而談,道出對此酒的評價。
這話怎麼這樣熟悉,我猛然想起,曾在船上和她喝過紅酒,當時她喝著變質的紅酒也是這麼說,看來她是一曲走天涯,好比香江小姐比賽期間,熟讀問答題那般,隻要是大方得體的答案就行,不用追究事物的真相。
「周夫人果然是個品酒家呀!」章叔叔拍手叫好的說。
「章叔叔,你太過獎了,龍生師父品酒的功夫也相當不錯,何不問問他的意見呢?」楊寶金笑著望向我說。
記得當日我在船上,與楊寶金喝酒的時侯,曾說自己不懂得紅酒,現在她把問題推到我身上,想必是要我出醜,或者是想借我的嘴巴,認同她剛才說的話,但是她這個小動作已提醒我,此女心胸狹窄,無容人之量也。
「哦?龍生對紅酒也有認識?那要聽聽了……」章叔叔笑著對我說。
「錦東,龍生怎會對紅酒有認識,周夫人�舉罷了,別讓我兒子出醜呀!」父親笑著說。
「龍生,我怎麼忘記你對紅酒也有認識,不妨說說你的意見。」芳琪催促我說。
「師父,你就說說這瓶酒的來曆,相信考不倒你吧!我除了佩服你的風水術之外,當日就是被你的品酒術所臣服,好久沒聽過你對酒的評論,快說嘛!」鮑律師不但將我對紅酒的認識炫耀一番,還道出曾以一瓶紅酒探出林卓明奸細的身分。
「哇!原來龍生對紅酒那麼有認識,改日要到我酒庫走走,好讓我知道怎樣處理酒庫的酒。」章叔叔驚喜的說。
芳琪一向好勝心強,當然是想我威風八麵,原本我不想以紅酒�高自己,但鮑律師已說出一切,我亦無法推搪,隻好說說對此酒的意見,當做是滿足芳琪的虛榮心,然而,楊寶金的臉色就不妥了,也許她已經知道班門弄斧的滋味。
「大家太�舉我龍生了,我隻不過是名風水師,並不是品酒的大師,既然章叔叔以名酒招待,基於紅酒的基本禮貌上,我是應該說說對此酒的認識。」我再次拿起酒杯,以舌尖再品一次。
「好!洗耳恭聽!」
除了章叔叔很認真聽之外,所有的人,包括女侍應們在內,都停下動作聽我的意見。
「章叔叔,這瓶是名酒,美中不足的是隻有二奶命,無法登上第一寶座。不過,柏美洛該區,隻占波爾多百分之三左右,所謂物以稀為貴,但有能力占上第二寶座的榮耀,便是這瓶法國法爾多的柏美洛「彼德綠堡」,相信已不用介紹酒質怎樣了,總之,今天能品嚐這瓶紅酒,隻能說不枉此行。」我解釋說。
「龍生,第一寶座又是什麼酒呢?」楊寶金冷冷的問。
「這個問題,就要問曾經喝過的芳琪了,十一萬八千元,不是個小數目哦……」我暗示芳琪說、
「哦!是「羅曼尼.康帝」!」芳琪興奮的說。
「沒錯!就是「羅曼尼.康帝」,勃根地六區最精華一區,乃「夜坡」和「邦內坡」所構成的「黃金坡」,前者以紅酒著稱,後者以白酒為尊。而該地區的沃恩·羅曼尼酒村中的「羅曼尼.康帝」酒園,所釀產的「羅曼尼.康帝」位居紅酒首席,有「紅酒巨鑽」之稱。」我解釋說。
「老邵,原來你兒子喜歡「羅曼尼.康帝」,看來下次我想邀請他吃飯的話,就要準備一瓶「紅酒巨鑽」了,哈哈!」章叔叔說。
「這瓶酒,我已送給最愛的人,除了與她對飲外,不會私下或與其他人對飲,這亦是我對最愛的人和對紅酒的堅持,我另外喜愛的紅酒是馬爾戈,難忘的馬爾戈呀!」我不禁發出輕歎的說。
「龍生,馬爾戈的酒,真的那麼好?」周先生問說。
「周先生,馬爾戈酒濃香撲鼻,記得有一年落難的時侯,身邊的朋友遠離我,但我的女明友咖啡,知道我喜愛馬爾戈酒,在我生日的當天,準備了這瓶酒,雖然那瓶的年份不是最好,但以她的經濟能力和我當時落難孤獨的心情,已無言感激,濃香中帶有苦味、苦中帶有甜意、甜中帶有酸的一麵,流露無比溫情的愛意,每年的生日,我都會想起她……」
「這位咖啡小姐現在呢?」父親問說。
「她已經很幸福的嫁到外地,有一首歌叫「美酒加咖啡」,相信隻有我才真正知道,美酒咖啡是什麼味道了……」我歎氣的說。
「龍師父,在這麼多女人麵前提起舊女友,不怕她們回去不饒你嗎?」楊寶金說。
「不會,我喜歡龍生的長情,總好過那些反臉不念情的負心漢。」芳琪說。
「對!龍生很長情的……」靜宜多補一句說。
席中,我發現婷婷,以一種很特別的眼神望向我,是善意的眼神,就在我和婷婷眼神相觸的一刻,房間突然散發一股熟悉的香味。
「馬爾戈的味道?」我即刻回頭一望。
一位女侍應捧著杯紅酒,走到我麵前笑著,將酒杯交到我手上,我急忙輕輕搖晃了酒杯,猛嗅酒杯散發的香味……
「八二年的馬爾戈呀!」我忍不住的說。
「龍師父果然厲害!」另一個女侍應拿著酒瓶,繞了一圈,證明我沒有說錯。
「龍生果然對紅酒很有認識,佩服……」章叔叔稱讚的說。
「龍師父,你對我船上的紅酒,不知又有什麼評價呢?」楊寶金問說。
我不知道楊寶金提起這個問題的用意是什麼,是想炫耀酒標上的五枝箭,還是找機會說我品錯酒,要我難堪?
「周太太,記得船上那瓶紅酒的酒標是五枝箭,肯定是名酒莊,但一個懂得品酒之人,絕對不會在海上喝此等美酒,就算船中有很好的酒櫃,可是搬運的過程中和太陽的溫度,肯定對酒造成傷害,加上船內的熱溫和酒櫃出入的次數,一冷一熱無法承受,別忘記一點,海風吹來是鹹的,試問怎能在海中品酒呢?」
「哦?那在海上喝,不是浪費了名酒嗎?」章叔叔問說。
「是呀!章叔叔,你應該有位專人特別看護這幾瓶酒吧,搬運過程中有保溫盒護著,所以酒質沒有變壞,巧妙的是你在冷氣房享用,如果在空曠露天的海上喝,什麼好酒也都會被槽蹋。」
紅酒說到這�,亦告一段落,因為天九翅和五頭的禾麻鮑魚已經送上,所謂的美酒佳肴,已經擺在眼前,大家都忙於吞食大鮑魚,鳳仙和仙蒂母女倆,更是狼吞虎咽的,畢竟她們沒見過比牙簽還粗上幾倍的色翅……
【第二十九卷】第九章:美妙的謊言
享受了一頓豐富的佳肴後,大家不禁伸了一個懶腰。
老實說,花兩個多小時吃一頓飯,是相當痛苦的一件事,隨著甜品的燕窩送上,總算正式結束了晚宴。
誰料,又有十幾個侍應端上精美的小盤,我想不會又是吃的吧,當我望向小盤的時侯,發現是幾個硬牌子,應該是賭場的籌碼。
「小姐,這是章老板送給你們的籌碼和房間的鑰匙,你們將入住最高層級的貴賓房,外麵有保安看著,出入會很方便,祝你們有個快樂的旅程。」公關經理說。
「小姐,這邊請,我帶各位到房間參觀。」幾名漂亮的模特兒公關小姐說。
「錦東,這怎麼好意思……」父親指著小盤對章叔叔說。
「老邵,別和我客氣,我還沒給你媳婦見麵禮,就讓她們到賭場玩玩。」章叔叔的手搭在我父親的肩膀上,和周先生一起走出房外。
我們所有人,隨著女公關到樓上的貴賓房。
秘密通道帶著我們,抵達十八層的高級貴賓房,除了有保安人員之外,門口還有房務工作人員侯著,陪同老板上賭船,氣派果然不一樣,簡直是帝王式的享受。
「房間好美呀!」仙蒂大聲的稱讚說。
我向�頭望了一眼,果然是六星級的設備,而且設有露台,房間與房間有內通道。最奇妙的,是房間位於海中央,內心很自然湧現一種奇妙的感覺,可惜小龍生有傷在身,要不然一定要試試海中做愛是什麼滋味……
「紫霜,等會到了賭場,恐怕會走散,你和婷婷分配一下,同時要提高警覺,多多留意章錦春身邊的人,也許日後會與他交手。至於,各人的安全問題,就不用過於擔心,在船上有章叔叔照看著,應該不會有事情發生。」我悄悄的對紫霜說。
「好的,我通知婷婷,你也要小心,不要賭上癮……」紫霜告誡的說。
「是啦!老婆!」我戲弄紫霜說。
「不理你……」紫霜臉紅羞怯走去婷婷身旁。
仙蒂的眼睛挺亮的,懂得討好章叔叔的歡心。
「章叔叔,剛才你給我們的籌碼,萬一輸掉了,怎麼辦?」仙蒂笑著問章叔叔說。
「這些籌碼是給你們到賭場消遣的,輸了不用還,贏了是你們的,但要多贏一點哦……」章叔叔笑著說。
「章叔叔,我們不賭不就贏了嗎?這�多少錢?」仙蒂喜出望外的說。
「小姐,這�是十萬元的例碼,隻能用在賭桌上,不能兌成現金的籌碼,但你買贏的話,荷官會賠現金碼給你,現金碼便可兌換現金,如果不賭的話,這些例碼隻是紀念品。」公關小姐拿出現金碼,姆釋兩種籌碼的分別。
「奇怪?為何有例碼和現金碼的分別呢?」仙蒂不解的問。
「仙蒂,有些大客上我們的船,我們要提供免費的飲食和房間,如果他們不賭錢,我們不是虧本了嗎?所以對方上船之前,我們會以換多少例碼去衡量給什麼級別的服務,比如說給中房,還是大房等等。如果買票上船的客人,那些是旅遊觀光客,這些客人我們不用提供免費服務,一切以船票的高低價碼提供服務。」章叔叔說。
「明白了,拿了例碼,如果不賭的話,便要收取船上的費用,看來我們一定要賭了,要不然收取我們的費用可就嚴重了,剛才的飯和房間不便宜哦……」仙蒂說。
仙蒂的一番話,引得章叔叔和父親大笑,真不知她是假天真還是扮傻,既然她能逗我父親開心,我也不去管這麼多,轉身急著要上廁所,因為剛才吃得太飽了。
當我按下馬捅的衝水鈕,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一衝是衝往哪�?直接衝入海�嗎?
難怪靠近賭船的岸邊,總是嗅到一股臭味。
大家找到自己的房間後,接著章叔叔便帶我們到賭船上走走,沿途帶我們參觀過夜總會、酒廊、商品店、遊池、健身院、桑拿浴室、迪斯可、餐斤和戲院等等,當然亦見不少妓女四處走動,除了黃皮膚之外,白種、黑種、混血兒等等都有,人妖和男妓亦不少。
最後一個觀光站,當然是賭場了,亦是賭船最漂亮、最多人、最吵鬧的地方,不管什麼賭的玩意都應有盡有,最熱門且多人玩的是百家樂,除了這個街市型的賭場外,還有很多賭廳,但這幾間賭廳,章叔叔不讓我們進去,隻是在門口看看罷了。
「章叔叔,這幾個賭廳有什麼特別?」我好奇的問。
「這幾間賭廳是租給了別人,隻要他們的賭桌上有一億的生意額便不用繳租,要不然便要繳十萬元美金的日租,所以我們不好打擾他們的生意。」章叔叔說。
「章叔叔,這樣對你不是很不公平嗎?他隨時搶走你外麵的客人,但他們有什麼好處,輸贏怎麼算,誰負責公正的問題?」
「龍生,他們主要的資源是顧客,�麵的工作人員是船上的人,輸贏是我們的事,我們抽一億的傭金等於收租,最主要是有人賭。各廳的例碼也不一樣,有指定的廳房下注,不會出現搶客的情形,而�麵每張桌都有限定最少賭額,外麵的賭客不會走進來,他們是賺例碼的對換率,一億的現金碼,可以換取多十八巴仙的例碼,怎會沒錢賺呢?最主要是他們有大客戶就行了。」章叔叔解釋說。
原來賭船是用這個方法維持固定的開支,難怪這�不是普通人可以進來,這趟上船解開我許多疑問,以前我時常想要是每個人上船都不賭,單憑買票怎能支付這麼大的開支,原來已有人負責基本的賭額,以維持正常運作的開支。
「老邵、老周,我們去酒廊坐坐吧,讓他們自由活動,要不然可悶死他們了,快走吧……」章叔叔交了幾張名片給我們,萬一有什麼事發生,可以隨時亮出名片,工作人員或保安人員便會幫忙——找人最好用的。
我們一起送章叔叔到酒廊後,便開始自由活動,芳琪她們把例碼全給了我,隻是留下一點提防心癢下注,但他們主要是拉老虎機,不過,這玩意可要用她們自己的錢,因為我們手上的例碼,不能換取銀幣。
芳琪她們玩老虎機最好不過了,我可以趁這機會找章太太談幾句,也許她對我沒有什麼感覺,但我對她身上的紋身,卻很感興趣,尤其是她手頭上的股份。而她的女兒章敏更是尤物,隻要給她那種誘惑挑逗的眼神輕輕瞄過一眼,心�便會異常的興奮,若望向她那飽挺高聳的乳峰,恐怕鼻血也會噴了出來。
「芳琪,你們拉就拉,千萬別走光,這�很多色迷迷的人看著,我想四處逛逛,順便看看這�的風水有沒有問題,可以的話,把那一半股票也找回來。
「我們有外套,會小心的,你要我陪你逛嗎?對了剛才剪刀有那多那種女人,警告你不能找那些……」芳琪嬌嗔的說。
「你忘記我身上有傷嗎?你玩得開心點,不用陪我了,還有慢慢玩,多看著她們呀!」我朝小龍生的方向一看說。
「嘻嘻!我忘記它受了傷,總之小心點,別靠近賭桌,回頭酒廊見。」芳琪說完帶隊去換銀幣,她們今晚決定扮武鬆專心打老虎。
另一邊,鳳英和女兒仙蒂兩人,沒有跟隨芳琪她們去打老虎,而站在一旁不停的說話,我好奇的走上前,聽她們母女倆討論什麼話題,原來她們兩人正商量對策,如何將例碼兌成現金碼。
「仙蒂,媽教你一個方法,我們去賭百家樂,你買莊,我買閑,我們一邊輸掉例碼,另一邊贏回現金碼,這就可以將二十萬入袋平安。」鳳英教仙蒂說。
「鳳英,你有沒有搞錯,竟教女兒近賭桌,真不懂你怎樣管教女兒……」
「龍生,這些事當然要兩個人,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鳳英說。
「沒興趣!你見了錢就變成另一個人,小心點。」我歎氣轉身走開。
走到半路,想想鳳英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身上拿著例碼而不賭,好像對不起自己,正當想轉身走入賭場,有個工作人員遞了張紙條給我,於是打開紙條一看,�麵竟然寫那�有內褲賣,懂得用這句話的,不外是兩個人——一個是老朋友章太太,另一個是戲弄我的人,但這�沒理由會有人想戲弄我,於是便照著地址前去。
我照著地址走,發現是有私人包廂的咖啡廊,當然酒和雪茄也有供應,算是一個非常鬱悶的場所,也許寂靜正是章太太所需要的,尤其是看見她身上那套印有孤寂小花的套裙。
我照著房間號碼順著摸索,來到紙條寫著的四ま四號房,這個號碼恐怕賭船上隻有章太太一個不介意,原本是想攜花而來,但是怕引起外間的誤會,何況知道她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身在章氏的賭船上,怎麼說都不適宜明目張膽,最後打消送花的念頭,兩手空空敲了幾下門。
「進來!」房間傳出章太太的聲音。
走入房間�,燈光較於昏暗,撲鼻而來是清幽的茉莉花香味和一股濃香的馬爾戈紅酒香。
刹那間,我學會佛家行步的入靜法,每走一步就猛吸一下,當走到沙發前,還未清楚瞧見章太太麵貌的時侯,已陶醉在空中旋繞的酒香中。
「龍師父,怎麼不坐下?是否你的風水師,盼咐你不能這麼快坐下呢?」章太太替我斟上一杯酒說。
「走入這個房間,仿佛一切都複活了,摘下的茉莉花複活了,沈睡二十多年的葡萄蘇醒了,你我的緣份重生了,這感覺真是美妙,好比走進時光隧道般,時間倒退了,你我都年輕了,每當遇上你都有陶醉的情形出現,第一次在船上是這樣,第二次在試衣間也是一樣,現在第三次更教我難忘,我喜歡!」我深呼吸的說。
「龍師父的嘴巴越來越甜,難怪身旁有這麼多漂亮性感的姨太太,坐下吧,先碰杯酒……」章太太拿起酒杯,同我手中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隨即傳出清脆響亮的聲音,隻有高素質的水晶杯,才會出現這個效果——聲音旋轉於空間久久不散。
「謝謝你的八二年馬爾戈……」我放下酒杯的時侯,才察覺章太太一直都在留意我,包括知悉我喜愛的馬爾戈和女友變成姨太太一事。
「你的風水師有沒有說過,我會約你到這�?怎麼不望我呢?」章太太點起香煙說。
「我已把風水師的眼睛給挖了出來,竟然看不出你的身分,還敢要對方去買內褲,實在是該死的殺千刀,試問慚愧的我……豈敢無禮的望你呢……」
「不知者無罪,別怪你的風水師了,如果不是我自願的話,誰可以命令我呢?」
「哈哈!這是你說的,以後不能取笑之前的事,或怪罪我曾經冒犯你的事,所有不愉快的事,一筆勾消了,來!幹杯!」我興奮舉起酒杯說。
「你……真狡猾……」章太太笑著拿起酒杯說。
女人獨自躲在這種環境下喝酒,可以笑著拿起酒杯,就表示她的心情由憂轉喜。
想要突破女人的防線,或是有什麼要求的話,此刻是最好的時機,我當然不會錯過。
「玉方,你我雖然隻談過幾句話,但無數溫馨之感,已在內心不停的旋繞,且湧起甜絲絲的感覺,筆墨亦難以形容,如果說我倆不是前世約定今世相聚,恐怕不會出現這種感覺,你能告訴我,你前世是誰嗎?」我輕輕的說。
這個問題夠絕的,對方答不出前世是誰,必會認定是緣份,除非她對你沒有好感,而這問題妙是妙在,能迅速將朋友的身分變成熱戀的情人,對付芳心寂寞的女人是快而準,甚至可以很快走入房間,從閨房秘事中找回恩愛的感覺。
「龍生,你不能這樣……你會令我深陷於感情的漩渦中,不能自撥……」章太太說。
「玉方,你留下的電話號碼,不是想……」我大膽的說。
「沒錯!你的謊話令我產生了興趣,畢竟不曾有男人要求我為他買內褲,就算我丈夫也不曾有這樣要求,這是很恩愛的夫妻才會做的,沒想到你卻對我做了,亦導致我衝動留下電話號碼給你,當時我報複的心態多於一切,甚至你想占有我,我也不會拒絕,但你隻有那次機會,我說去台灣幾天,隻不過想自我冷靜……」
「我錯過大好機會了?」我大失所望的說。
「是的!你確實錯過了機會……」章太太說。
槽糕!得到女人的身體,等於得到她的一切,現在得不到章太太的身體,股票隻有五成機會到手,看來要改變策略。
「今天真高興聽到你的答案,表示我當日的決定沒有錯,為何我不撥電話給你,原因就是怕你愧對丈夫,終日內疚度日,我不想傷害你……」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章太太好奇的問。
「很簡單,我輕易就瞧出你是個有錢人,根本不會將那筆錢看在眼�,就算要我到銀行轉帳,亦可以多帶兩個售貨員,但是你並沒有這樣做。之後你把電話號碼留給我,如果你要我的電話號碼,當日便可向我要,不用寫你的電話給我,顯然你在逃避怕再次見到我,但又怕找不著我,所以希望我能主動,但你又怕太快,沒有心理準備,所以說到台灣走一趟,其實你對我是動了心……」我大膽的說。
「所以你一直不聯絡我?」章太太問說。
「你要找我很容易,隻要你踏進龍生館,隨時可以找到我,而我一直等不到你的出現,就知道不找你是對的、不傷害你是對的、不讓你和丈夫之間出現我這個奸夫是對的,我隻想保護你的清白,不想趁你麵相泛起報複之態,便不管你的感受,趁機占有你的身體,我覺得這樣做很無恥,所以一直都沒找你……」
「我是否該說謝謝呢?」章太太鬱悶的說。
「你不用謝我,這段日子相信你也不好過,我們兩個都不好過……」我以鬱悶的語氣說。
「難道你心�不曾留下一點遺憾?」章太太追問說。
章太太不停追問我的感受,顯然想知道我對她是否有留戀過,自信心和自尊心強的女人,對這方麵十分認真,尤其是那些跑慣江湖的女人。我絕對不能馬虎回答,要不然股票便會泡湯,有時侯往往輕易得到的東西,講錯一句話,便改變了一切。
「難道你心�也不曾留下一點遺憾嗎?哎!」我拿起酒杯碰了章太太的酒杯,接著仰天長歎,並把問題交還給她,這是最聰明的做法。
「龍生,不怕老實告訴你,剛才你說得沒錯,我要找你,隻需到龍生館走一趟,我確實在龍生館門外徘徊了很多次,卻始終沒勇氣走進去,但我不是愧疚於丈夫,而是無法和你身邊的女人相比。你進牢�,我即刻派人進去保護你,即便是看牢你的獄警阿差也是我的人,但我不知道怎去會如此緊張……也許是……朋友吧……」
章太太說完有些傷感,整杯紅酒喝入嘴�,我不禁開始懷疑,她心�的男人到底是我,還是那位死去的丈夫?
【第二十九卷】第十章:達成協定
章太太講述對我的感覺,不禁使我迷惑,她心�想的是我,還是死去的丈夫?無論如何,有幸得到女人的關心,將是男人最大的福氣,既然她留戀於我,派人和獄警暗中保護我,表示得到她手中股票的機會,將大大提升到七成機會,雖然我的手段有些可恥,但為了劉美娟,亦沒有辦法——玉方事小、美娟事大。
「玉方,原來阿差是你要他關照我的,難為你了……我能摸摸你的手嗎?」
「嗯……」章太大把手伸了過來。
我即刻握著章太太的玉手,當日我摸她的手,已感覺無比的滑潤,不但深深吸引著我,而且這雙玉掌堪稱「飛機手」,亦是男士龍根的克星,但現在不是色迷迷的時侯,一切以大局為重,我隻能思念和心醉,感動玉方這孤寂的小花。
「可以親一下嗎?」我還沒等章太太的同意,便以迫不及待的表情,將嘴巴貼在玉指的滑背上,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這一吻令她羞怯顫抖,也許我的大膽驚訝了她,或許是心中期待已久的畫麵終於出現在她眼前,所以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怕……」我輕輕問了一句說。
章太太把頭轉向另一邊,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繼而伸出舌頭,輕舔她的玉指,接著輕舔柔若無骨的中指,然後慢慢含入嘴�。
突然,章太太急忙把手指縮回,神色慌張地拿起酒杯喝下一口,逃避我的目光。
「你在挑逗我……」章太太神情激動的說。
「痛嗎?」我小聲的問。
「什麼痛?」章太太問說。
「你身上的紋身痛嗎?」我故意挑起章太太失意的往事。
「千針萬刺的痛,亦比不上心�的痛,皮外之痛幾天消散,但心�的痛卻無藥根治,何況是現在呢?你怎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章太太好奇的問。
「當我見你身上的紋痛,內心是一片的傷痛,好比刺在我身上似的,這份感覺好像剛踏入房間的情形一樣,是真實的痛。」
「龍生,恐怕世上隻有你一個會有此感覺,就算與我同床且曾共愚難的丈夫,也不會有這種感覺,他隻感到惡心,完全沒有顧及我的感受,但不管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已經很安慰,起碼有人曾經關心我……」章太太傷感的說。
「這就奇怪了,你沒有紋上蛇頭,你丈夫怎麼會說惡心呢?」我故意的問。
「其實是有紋上蛇頭的,隻是你沒看見罷了,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丈夫會覺得惡心,我對這個問題亦很好奇,也許是他想出去找女人的藉口。」章太太歎氣說。
「恕我不禮貌的問一句,有沒有其他人看過整個紋身,他們也覺得惡心嗎?」
「有!我給幾個姐妹看過,包括我女兒,但她們覺得隻有美術感,不會覺得惡心,所以我越想越生氣,害我無法到海邊遊泳。」章太太傷感的說。
「她們是女人,也是你的親人,也許她們是想安慰你,所以說不惡心吧,但我以男人的眼光去看也覺得不會惡心,隻是沒見蛇頭,所以不敢保證它並不惡心,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始終有些分別……」我故意挑逗章太太說。
「我曾經想過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問題,但我沒理由脫下衣服,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看我的身體吧,你不會是想看……」章太太問我說。
「我絕對不敢要求,但為了探出真正的答案,我倒願意一看……」
女人十分重視丈夫的心底話,何況是女強人,我這招應該很有效,不過我確實迷戀章太太身上的紋身,感覺似征服一條惡蛇般,那種刺激的快感,是非常奇妙的,而我身邊的女人,滿足不了我這份刺激感,但我也不舍得她們為我紋身而受罪。
「你想看?」章太太很認真的問我說。
章太太的眼神很堅定,完全沒有羞怯的表情,相反,我不該比她更尷尬。
「想!」我肯定大聲的說。
「你剛才用嘴巴挑逗我,現在又用眼睛挑逗我,你不怕我動情?」章太太問說。
「你我的感情,不是建立在情欲的虛幻中,而是內心那份純真之戀……」
「純真之戀……說得好……這是我中學時侯想要的東西,沒想到今天從你口�說出來,我就給你看!」章太太站起身把門鎖上,接著走到我麵前,解開套裙的紐扣。
緊張的一幕即將上演,章太太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粉紅色胸罩的蕾絲卻吸引死我了。
隨著第五粒衣鈕一解,兩邊的衣角左右分飛,不肥不瘦的嬌軀暴露在我眼前,半透明鏤空罩杯赤裸裸展示在我眼前,並不像剛才那般以半遮掩的情形出現,而是大膽的張開雙手。我最緊張且心動的,是那條多彩色豔的蟒蛇紋身。
章夫人繼而解開粉紅色的蕾絲胸罩,當罩知一鬆,隨著胸罩的肩帶滑落,一對七彩色豔的乳球赤裸裸展露在我眼前,這對是我前所未見的多彩乳,栩栩如生的圖案遮掩乳頭的位置,而粗大的蛇尾插在雙乳之間,形成乳交之誘的畫麵,而蛇身的圖案則圍繞玉體朝下,想必蛇頭藏在小內褲的位置�了。
沒錯,章太太的裙鈕一鬆,滑落地麵,粉紅色的透明內褲,呈現一片多彩的陰影,這是我第一次瞧見透明的內褲,卻看不見蜜桃的誘影……無影中,幽暗的蜜桃添加一份神秘之感,血脈沸騰的我,焦急望著章太太的雙手,內心不由自主的為她打氣,畢竟要她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麵前脫下身士的小內褲,是需要點勇氣……
章太太的玉指,慢慢遊至內褲上的鬆緊帶,小腹突然一縮,終於將臀部的小內褲脫下,紋身圖案的蟒蛇頭,果然紋在小腹下,並且張開血盎大口,上顆和下顆則分別紋在大腿內側,接近蜜桃的位置,嘴巴則對著蜜桃,吐出又長又細的毒舌,挑向毛茸茸之丘,當雙腿移動的時侯,蛇的嘴巴好像咬嚼著蜜桃,十分生動……
「怎麼樣?很惡心嗎?」章太太仰天一望的說。
「我沒見過這種紋身,能不能碰一碰……」我大膽要求的說。
「嗯……」章太太�頭挺胸,閉上雙眼答應說。
我不敢摸向蜜桃的位置,隻是湊前望著蛇頭,怕會驚嚇了章太太。突然,發現蛇頭的眼睛不停向我挑逗似的,我錯愕定眼一看,發現原來是紋身師父巧筆之處,他故意把蛇的視線朝向蜜桃,形成一種挑逗的目光。我忍受不了眼前的誘惑,亦害怕給蛇獨吞了蜜桃,心急之下,衝了過去,雙腳跪在地上,伸出舌頭……
「你……」章太太雙腿一夾,緊閉玉門關,並且按著我的頭,企圖阻止我的動作。
我雙手環抱章太太的玉臀,不顧她的反抗,畫(?)量伸出舌頭,觸在毛茸茸的山丘上,芳香的涼漿湧入我體內,全身滾燙的我,已失去理智,舌頭在毛茸茸山丘上胡亂的舔,想以最快的速度攻入山穀。
「不要……」章太太推我的頭說。
我不顧一切,將舌頭鑽入兩片濕潤的花瓣上,舌尖用力的挑弄,希望將雙腿半寸的空間撐開一尺。急切的急勢下,章太太終於發出呻吟的求饒聲,其實我知道她隻是假矜持罷了,要不然一巴掌便能阻止我的攻勢,何必用手掌推開呢?
「不能這樣……我會忍不了……」章太太開始呻吟,猛抓我的頭發。
在我狂舔放肆的動作下,章太太終於悄悄張開雙腿,舌頭順利滑入濕潤的花瓣�,吮吸涼漿流出必經之縫上,樂得章太太雙腿顫栗,並把嫩穴叩在我的鼻尖上,順時鍾的貼磨,淫浪叫的聲音也逐漸增強。突然,她激動的把我推開,逃到一旁,不停的喘氣。
「噢!你真行!弄到我……我……」章太太喘著氣說。
這時侯,小龍生勃起的刺痛,提醒我不便作戰,我隻好壓抑內心的衝動,撿起地上的內褲,走到章太太麵前。
「抱歉!剛才我太衝動了,對不起……」我將內褲還給章太太,一本正經坐回沙發上,假裝很慚愧的表情,其實腦海�想著她和章敏的分別,同時亦提醒自己,不會有這麼多母女可以共享一夫的,何況以她母女倆的背景,絕非童男善女,不可踏錯這一步。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想跟我……」章太太驚訝的問說。
「對不起,我剛才被優秀的畫工所牽引,導致迷失了本性,露出獸性的一麵,所以才會對你無禮。萬一我和你什麼之後,你會很痛苦,亦很難麵對你自己,因為你還要麵對很大的社團,我們不能不克製自己,我不想你受傷害,圖案沒有惡心之感,抱歉,我先走了……沒臉再見你了……」我故意扮成漸愧的模樣走出房外。
章太太一絲不掛,怎會讓我打開房門,走出房間呢?果然……
「慢!你先坐下,我還有話要和你說……」章太太馬上穿回衣服。
章太太想必要和我討論股票一事,要不然隻會叫我等她穿回衣服,或者躲在門後準備關門,絕不會以有話要說讓我留下,因為女人尷尬的一刻,隻會想著躲避,絕不想再麵對對方。
章太太穿回衣服後,再次拿起酒杯與我對碰,但這次少了幾分陌生,卻多了些尷尬,其實這是不錯的感覺——沒有做錯事的僥幸之快。
「龍生,你不用尷尬,為我們的理智幹杯。」章太太主動大方的說。
「謝謝,很高興聽見這句話。」我三分僥幸,七分遺憾的說。
我和章太太喝了一口酒後,當放下酒杯的時侯,亦開始進入緊張的一刻。
「龍生,你不是想要我手頭上的股票嗎?」章太太說。
章太太終於談起股票的事,亦是談到最重要的一刻。
「是的,我很想得到,但不知怎麼對你說,你會不會幫我這個忙呢?」
「會!我會用來當做交換條件之用。」章太太開門見山說。
「什麼條件?」
「我要你捧我的女兒當明星,並保證她日後大紅大紫,相信以你的風水術和你父親的實力,應該沒有問題,但不能說是我要你這麼做,有問題嗎?」
這個條件太意外,亦給我很大的驚喜,日後不但可以接觸章敏,還可以有恩於章敏,簡直太令人興奮了,但章太太為何提出這個條件呢?
「玉方,原因是……」我試探說。
「章敏很喜歡演戲,亦很想成為天王巨星,我想讓她美夢成真,亦隻有這樣,才能夠讓她收斂暴躁的脾性,要不然我真不知該怎樣管教她。」章太太說出了原因。
「玉方,我肯定會幫你這個忙,千萬別說條件不條件的,但我剛認回父親,對於公司的運作根本不熟悉,我必須清楚公司的一切,才知道有沒有信心幫你的忙。總之,你相信我一定會盡量幫你的忙,甚至讓她更上一層樓,成為導演。」
「好!我相信你!手頭上的股票會盡快交到你手上的,幹杯!」章太太高興的說。
當我和章太太達成協定,正高興碰杯的時侯,外麵有人求見,章太太把他叫了進來。
「三姐,你女兒又出事了!」一名男公關走進來,緊張的對章太太說。
「我去看看……」章太太搖頭歎氣,緊張的走出去,順便叫我一塊前去。
我邊走邊想,以章敏在章家的身分,船上有什麼事可令章太太搖頭歎氣的?
【第二十九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