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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老頭艷福

麥先得老漢快五十了,退休前是鄉政府和村公所的幹部,這幾年機構人事改期不斷,政府機關大量裁減冗員,一年前就按政策內退了,他進城裡跟了大兒子。

大兒子麥國忠在市政府的科室工作,是個公務員。媳婦柳嵐在市醫院,是個婦科醫生。麥老漢每天幫著做點家務,接送小孫子上學放學,倒也清閒,但時間久了反覺得不自在,雖然是快五十的人,但他精神很好,身子也很硬朗,畢竟是莊稼人出身。他跟兒子說想找樣活做,要不就悶壞了,國忠是個孝順子,拗不過老爸,就答應了幫他找找。

這幾天他聽同事說一個區的區委會裡要個人,想到父親以前在鄉政府裡做過多年,應該沒問題,果然一聯繫人家就同意了。

上班的第一天,麥老漢穿得格外精神,畢竟在「政界」混過多年,那裡的工作對他來說是駕輕就熟了,所以他一點也不緊張。區委會不大,只有幾個辦公室,十多個人。區長黃明福四十五歲,有點發福的身子,微禿頂,一天到晚都離不開香煙。支書是個女的,叫章月荷,三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很苗條,豐姿婉約,盤著如雲的秀髮,略施粉黛,端莊優雅。章月荷熱情有禮地向麥老漢介紹區委會裡的情況和他的具體工作。麥老漢見那女支書體態豐腴,胸前乳峰高聳,把白色套裝頂得漲漲的,黑色玻璃絲襪子裹著修長豐滿的大腿,穿著一對黑色高跟皮鞋。

章月荷帶麥老漢熟悉區委會裡的各個部門,向他介紹將和他一起共事的同志。麥老漢跟在她後面聽著她的介紹,看見章月荷渾圓肥碩的屁股,只見兩瓣肥臀隨著走路動作一扭一扭的,能隱隱看到套裙裡三角內褲的痕跡。前面飄來女支書迷人的香水味,麥老漢感到下體有點不聽話地膨脹。

區委會裡還有總務,出納,文書,幹事等職務。除了章月荷外,還有三四個女的。

老麥對其中兩個印象最深:女幹部陶靜,是個三十歲的少婦,區委會的文秘,看上去像是個時尚白領女性,一副模特般惹火的身材,顯然平時很注意飲食和鍛煉。另一個是會計,叫秦玉貞,是個四十多歲的美艷女人,成熟豐滿,風情萬種。

雖然已經四十多了,但保養得很好,皮膚白皙細膩,看不見一絲皺紋。麥老漢看她水汪汪的杏眼,肉感十足的紅唇,就知這是個性慾旺盛的女人。

老麥自從到區委會上班後生活過得更充實了,認識的人也越來越多。其實老麥在心裡就一直不認老,雖然快五十了,但他仍然保持著強健的體魄,黑黝黝的肌肉結實有力,在鎮裡每年舉行的籃球賽上他能和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打滿全場。

在生理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對性仍然有很強的需求,但不幸的現實讓他在幾年前就基本上沒有了性生活。妻子因病早他而去,白天他可以用繁忙的工作麻醉自己,但到了夜深,那種人類最原始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地折磨著他的精神和肉體,回想年輕時和妻子的激情,令他愈加痛苦,只能在無奈中用自慰澆滅那熊熊慾火,他的慾望就這樣一年一年地壓抑著,他不知道自已還能忍多久。自從到區委會上班後,單位裡那幾個艷熟美婦成了他發洩慾望的幻想對象,特別是女支書章月荷,美麗大方,端莊典雅,有令人佩服的工作能力和領導才能,在老麥的心目中簡直是個完美的女性。他有時甚至莫名地妒忌起章月荷的丈夫何凱,這傢夥上輩子到底積了什麼德,為什麼能得到如此美麗的女人做老婆,每天晚上能享受天姿國色的香艷美肉,而自己只能受這樣的煎熬,為什麼世事這樣不公平。他常常想像章月荷和丈夫做愛的情景───高貴端莊的女支書剝光了衣服赤條條趴著,像母狗一樣撅著渾圓的屁股,身後男人的陽具在她肥白的臀溝抽插出沒,擊起層層臀浪,肉棒頂到子宮,美麗的女支書緊皺著眉頭浪叫不止───就在這樣的幻想中,他發射了積壓在身體裡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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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兩個月過去了,老麥基本上適應了這裡的環境,對這裡的每個人和區委會的工作也有了更多的瞭解。這天,老麥像往常一樣上班,一進門好幾個辦公室都沒人,再一看原來都擠到財務室去了,老麥也好奇地進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一問原來是提工資了,人人都興奮地向會計秦玉貞查自己的工資冊,把個秦玉貞圍得水洩不通,你一句我一句地問個不停。老麥見那秦玉貞打扮得嫵媚動人,熟透的身體讓男人看得直嚥口水。老麥見亂七八糟的一大堆人擠在一起,心想何不趁機揩把油,於是自己也擠了進去。

好不容易擠到秦玉貞後面,老麥裝著想看工資冊把頭向前伸,剛好湊近秦玉貞的耳邊,聞到一陣帶有香水味的女人體香,他不禁一陣興奮,一邊深深地吸取這曠久未聞的異性體味,一邊用已經膨脹的下體頂在秦玉貞肥美的豐臀上,能感受到臀峰的柔軟。由於人多又亂,秦玉貞並沒有發覺什麼,十多個人問這問那把她忙得不可開交。老麥用手偷偷解了自己的褲鏈,硬透的陽具隔著肉色長襪子和內褲頂在女人時分時合的屁股上,左右磨擦著。秦玉貞的屁股肥大多肉,十分柔軟。老麥享受著這極品肥臀,呼吸有點急促起來。慢慢地,秦玉貞感到身後的異樣,女人的感覺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但她沒有閃避,任由身後的猥褻進行著。

她不動聲色地繼續著自己手上的活,一邊感受著下面的男根的硬度,一邊猜測這個對自己性騷擾的男人到底是誰。她在這工作好多年了,對這裡的每個人都一清二楚。進入狼虎之年的她在生理上對肉慾的需要一日比一日強,但比她大幾年的丈夫老早就進入了更年期,在房事上根本就滿足不了她。在這種場合下受到性騷擾,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新鮮的刺激。她裝作找人,回頭叫了一下,看清了原來是新來的老麥,心裡不禁暗暗罵道:「死老頭,平時裝得一本正經的,原來也是只老鹹蟲。」秦玉貞還是若無其事地繼續她的工作,不一會人就散了,老麥也隨大夥兒散了。秦玉貞這才注意了一下老麥,發覺他熊腰虎背身子骨十分強壯,曬得黝黑的皮膚發出健康的光澤。想到剛才頂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陽具,秦玉貞感到這個男人還很有活力。怔怔地看著老麥離去的背影,她甚至幻想那東西插進去會是什麼樣的感覺,想到這不禁耳根發熱。老麥給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起碼比她那沒用的老公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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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委會裡還有一個和老麥差不多的老頭黃新民,大家都叫他黃伯,負責看門收發書報信件和一些打掃之類的雜活,可能是年紀相仿的緣故吧,老麥很快就和他混熟了。

這黃伯在區委會裡做了好長時間,知道的事情也多,老麥就常和他聊天瞭解情況。

兩人很談得來,漸漸成了知已。但老麥總覺得這黃伯城府極深,讓人有一種摸不透的感覺。黃伯有幾個要好的老年朋友,老麥也常和他們去晨運,有空就一起打牌聊天,下棋品茶。男人在一起總少不了聊女人,這幫年近古稀的老傢夥當然也不例外,時間一長大家混熟了就漸漸說些黃色笑話。由於這些老傢夥一般對自己的老伴已沒性趣或象老麥一樣已孤獨一人,他們的發洩方式大都是聚到一起大談淫穢話題,有的去看看黃色錄像,有的偷偷去嫖娼,或者對街上過往的美麗女人評頭品足,說自己年輕時的風流韻事和所見奇聞等等。

其中一個六十多的退休醫生叫胡敬先,簡直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傢夥,一旦聊起女人來口沫橫飛。他最引以為榮的就是在他的行醫生涯中撈過不少女人的油水。

胡敬先是主修內科的,所以很多病他都可以看。他說起以前很多單位招工要體檢,他經常擔任體檢醫生,因為是一般體檢並不規定男女醫生,他就可以給很多來參加招工的女青年做身體檢查,最常規的是聽心律和檢查肝心肺。他通常會裝出很嚴肅鄭重的樣子,帶上聽診器,先讓那些來應招的女青年躺在用白布鋪著的台上,一邊隨和地叫她們放鬆,做深呼吸,然後把聽診器伸進她們的上衣裡,慢慢地摸索到心臟的位置,也就是非常靠近乳房的位置,一般都裝出聽不清楚的樣子用手撞到乳房。女性都戴有乳罩,確定位置後把聽診器伸進乳罩裡,這時受檢的女工一般都有緊張和羞愧的表情,有的還會漲紅了面,這十秒鐘對她們來說好像過了一年那麼長。她們緊張地等待著,期望快點結束。大多數女的都是第一次由男生做檢查,所以會更緊張,醫生戴著帽子和口罩反而減少了她們的羞愧。

胡敬先接著說,如果遇到長得比較漂亮點的或胸部很豐滿的女工,就會先把女人的乳罩推上去,把聽診器貼在乳房根部聽,左邊聽完聽右邊,聽完後再把乳罩拉下來,這樣手接觸到乳房的機會就很多。關鍵是這時的女性更加羞愧,欣賞她們的表情會有一種征服和玩弄的感覺。有時會讓她們解開上衣的紐扣,從領口把聽診器塞進去,這樣可以看到女人白嫩的乳溝和各式各樣的乳罩,能看到她們呼吸時胸脯的起伏。

幾乎所有的受檢者都不會對此有過激的反對,因為多數人是很少做這樣的檢查的,她們也不清楚別人是否都這樣被檢查。

胡敬先笑了笑,對著一幫目瞪口呆的老頭說:「只要你夠膽,又不是太過分,那些女的是絕不會反抗的。因為這個時候醫生的權力是很大的,如果醫生一句話不行,所有的希望就沒有了,所以她們只能忍著。如果招工的是一些很好的單位比如銀行,來應聘體檢的人就更多,競爭就越激烈,體檢就越嚴格,這時更能為所欲為。檢查肝臟是所有的體檢都有的一項,一般讓她們躺著屈立起小腿,鬆開褲頭,做深呼吸,因肝區的位置和盆骨很近,能看到女人隆起的肉丘。有時裝出為了準確找到肝臟不得不把她們的褲頭往下拉一點,這樣就能看到各種不同的褲襪長襪子內褲,有時還能見到一些陰毛,真是讓人受不了。按揉肝區的同時還可以欣賞女人白淨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臍。」

胡敬先喝了口茶,繼續說他的故事。每年學校和單位組織的體檢很多,特別是高考體檢,他能給很多十八九歲的女學生做身體檢查,這些女學生比招工的女青年年齡小,見世面也少,對她們更可以大膽一點,比如可以捏捏她們剛發育好的乳房,說是看有無乳房腫塊。檢查肝臟時可以趁機按按她們已隆起的肉丘,一些發育得比較快的女生和成年女人已無多大區別,肉丘肥漲隆突像個小山包一樣,只是陰毛還是軟軟的。

一個叫老盧頭的嚥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問胡敬先:「胡大夫,醫院裡哪個科能常給女人做檢查呀?」胡敬先瞪了他一眼,顯然不高興被人打斷,說:「那當然是婦科啦!我雖然沒在婦科待過,但我知道那裡的事情。女人很多病都是先到婦科看的,而且她們大都要求女大丈給她們做身體檢查,如果是男醫生她們有的寧願不做遲點再來,所以婦科裡一般都是女醫生。不過婦科只能看婦女特有的幾種病,有很多病婦科是看不了的,必須到對口的門診來看才行,比如最常見的感冒發燒就不會上婦科看了。」

胡敬先得意地看看周圍的老頭,「我曾經在皮膚性病科做過,在那就可以遇到很多女人。」他有意壓低了聲音,「因為皮膚類的病比較多,很多人都很容易得上。而且很多女的得這個病都和下邊有關,一般都得做檢查。」他指指自己褲襠那裡,接著說:「我那個時候每天都會給十個八個女人檢查,因為我是主任醫師,當時在皮膚科裡只有兩個主任醫師,是按專家門診收費的。遇到一些少見或疑難病症時,普通醫師得先向主任請示一下才能開藥。其實讓主任醫師看也只多收十塊錢左右,一般人當然不會計較這點錢,所以我面前總是壓著一大疊掛歷號單,等候看病的人都得排隊,有時一個早上也等不上,只能下午再來。其實看病醫生是有絕對主動權的,你可以看得仔細一點負責一點,心情不好就簡單一點。」

他看看周圍的老頭已經對他的自吹自擂漸漸失去了興趣,連忙轉了話題。「如果是男病人我就會看得比較快些,遇上那些長得不錯的少婦就耐心點,除了問診外都安排她們做身體檢查。別以為只有做檢查摸著才好玩,你們知道嘛,望問聞切,每一樣各有不同的樂趣。」

老麥混雜在老頭中間,默默地聽著胡敬先滔滔不絕地把亂七八糟的事情一股腦兒講出來。他幾乎有點妒忌眼前這個骨瘦如柴的比病人還要虛弱的醫生了。

「我一般都是先問病情,很多女人由於一些平時不常見的症狀懷疑自己得了性病,這時她們大都會表現得十分焦急,不停地訴說。有的女人會比較含蓄或怕羞,問到一些隱私的問題會不好意思。來看病的女人大都是城市白領,農村的很少,大概是城市比較開放吧,哈──哈──」胡敬先瞟了一眼角落裡的麥老漢,心裡居然冷笑了一下。他是看不上老麥的,儘管外表孔武雄壯,可是卻有一身的土腥氣。

另一個叫老彭的催促胡敬先說:「快說你怎麼給那些女的檢查,老子可等不急了───」胡敬先笑著說:「別急,我慢慢說給你聽。身體檢查單獨在一個室裡做,只有醫生和病人兩個。問病情後就帶病人過去,進去後關好門,拉上一個白色的屏風,一切就緒後就示意女病人脫衣服。女人多少有點拖拉,但一切還得按程序進行,這時欣賞這些女人脫衣服簡直是一種藝術。面帶羞澀之色慢吞吞地解開紐扣,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將衣服徐徐地脫下。檢查室和外界隔絕,十分寂靜,可以聽到脫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和兩個人呼吸聲,氣氛很特別。這時你可以大膽地看女人的表現和她們身體的各部位,因為她們都不敢正視醫生,盡量地避開醫生堂而皇之的視覺姦淫。脫下上衣和裙子以後掛在屏風的鉤子上,女人的身上就只剩乳罩,三角內褲,肉色透明的長絲襪和高跟皮鞋,這種情景想到你都會受不了吧,老彭,哈哈──」

老彭說:「的確受不了,我都硬起來了,媽的!」

黃伯在一邊笑道:「那老胡當年一天到晚都得硬著雞巴上班啦,是不是啊?

哈哈──「他的話引起人群中一陣大笑。

「那倒不假,一進檢查室就硬到檢查完出來,如果說不是穿著寬大的白大褂,老子就當眾撐帳篷了!」胡敬先也笑著說:「女人這個時候是最無助的,醫生說怎麼做,她就得怎麼做。因為進去檢查的大多懷疑自已得了性病,心裡十分擔憂,如果在問診的時候再誇張一點嚇一嚇她們,在她們的意識中形成一種弱勢群體的心理,她們的思維和行為就會在這段時間內失去理性,為醫生所左右。加上突然進入檢查室這種和外界完全隔絕的空間,更增加了她們的無助感。當她們身上只剩下內褲乳罩絲襪後,羞愧的心理更加劇了無助的感覺而變得六神無主,醫生點一下她們就動一下,完全沒了方向感。這時就可以欣賞女人窄小的三角褲包著的肥胖屁股和正面肥漲得高高隆起的肉丘,有的女人的內褲幾乎是完全透明的,就能看到裡面的東西,有的女人絨毛特別濃特別多,會從內褲的邊上跳出來,看得你血脈賁張。」胡敬先眉飛色舞地比劃著,彷彿那些女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等待他的檢查。

「這時候那些女人就特別彆扭,站又不是坐又不是,躲躲閃閃的,本能地用手遮住下體,等著醫生的下一步指示。這時你可以讓她站著給你檢查,也可以讓她躺到台上去,大部分都是要檢查下陰的。你可以讓她自己脫下內褲,或者乾脆給她扒下來,雖然這時女人會比較抗拒,但你要裝作十分專業和嚴謹的樣子,讓她覺得你是在工作,並沒有任何雜念。如果她抗拒的話,反而顯得她自己想歪了,是她不成熟。」

「噢,原來是這樣啊!」老彭恍然大悟,點點頭,「你們當醫生的真行!」

胡敬先沒有停下,「如果女人躺著,就把她的內褲脫到大腿彎處,一般絲襪是不用脫掉的,然後讓她把一條腿抽出來,內褲就掛在另一條腿彎處。這是女人最難受最羞愧的時候,兩條大腿淫蕩地分開,雪白的大腿和濃黑的絨毛形成鮮明的對比,再加上肉色透明的絲襪點綴,無論誰看見了也受不了啊!」

人群專著地聽著,不少老頭嘴裡發出「嘖嘖」的艷羨和讚歎。

「有的女人絨毛特別茂盛,能蔓延到大腿內側,向下則蔓過會陰一直長到屁眼,當她們意識到自己這一生理特點的時候都無不羞愧難當。有的女人陰戶很肥大,陰蒂也發達,當你有意無意碰到時,她們會忍不住顫動一下,碰多幾次後就能看到有淫水從陰道流出來。」更多的人開始點著頭,臉漲紅了,想像著那流淌著蜜汁的花瓣在面前肉慾地顫抖著。

「有些來檢查的是下體出現了一些平時沒有見過的異樣滋生物,如菜花一樣成串地生在那裡,嚴重的已變成潰瘍了,看起來的確很嚇人,怪不得那些女的在說病情時就很害怕,我有一次見了,也沒吃下飯。」胡敬先畢竟行醫多年,他也不管別人明不明白他講到的病症,只顧一個勁兒地說下去。

「這類病大多是性病,因為傳染而得,比如到公共泳池或不潔性交等,所以在做檢查時,我還要詢問她們平時的生活習慣,比如問她最近有沒有和陌生異性發生性行為,有沒有用避孕套。如果發現她的小肉唇比較外翻,而且色澤較暗黑,就可斷定這個女人近來性事頻繁。這時就可問她昨晚有沒有同房,十有八九是她紅著臉小聲表示有。」他頓了頓,「這時注意要用醫用術語,才顯得檢查的嚴肅性。還可以問她一周同房幾次,一夜幾次,一次多長時間。因為很多女人由於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性病沒有及時發現而傳染給妻子的,問這個還是有理論依據的。不過把自己的床上秘密向別人坦白當然令這些女人羞愧不已,但為了治好病還是不得不說的。

當然啦,有的就回答得盡量婉轉含蓄,有的回答得吞吞吐吐。「

「有沒有碰上剛好來月經的女人呢?」老盧在一旁插嘴問。

「很少的,」胡敬先笑道:「我就從來沒遇上過,一般女人都會避開那幾天才來做檢查的。再說了,那樣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毛病啊!」

「那你有沒有一邊做檢查,一邊打手槍啊?」老彭笑著問道。

「當然啦,遇上正點的女人就不能虧待自己。」胡敬先壞壞地笑起來。「我有一次看一個少婦,人長得美,氣質又好,奶子夠大,是個政府部門的公務員。

這騷貨還真有點見識,可能是常去婦科的,不像別的女人叫怎麼著就怎麼著。我讓她脫衣服,她說是檢下身沒必要脫上衣,我當然不能勉強,就沒能看她那對大奶子。我讓她脫了裙子,她又說不必,只要把裙邊撩起來就行,看來她是有備而來。我就知道這是個棘手的貨。「胡敬先嚥了口吐沫,」但那騷貨長得實在沒得說,我一個月都遇不上幾個,心想老子怎麼也要弄你一把,消消火。「周圍的老頭們聽了,都興奮起來,有幾個居然摩拳擦掌了。

「那個騷貨得了外陰騷癢,由於撓得太多,在會陰和肛門附近有不同程度的發炎,」

胡敬先比劃著,「她說不想躺到台上去,能不能站著檢,我一下子就火了,很不客氣地說了聲『如果你不想看的話就回去吧,別浪費我的時間,外面還有很多病人在排隊等著呢!』她聽我這麼一說倒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只好不情願地脫了高跟皮鞋爬上那張長檯,慢慢地把裙子拉到腰際。我看到她穿著一條高級的蕾絲內褲,淺灰色的長筒透明絲襪裹著豐滿修長的大腿,絲襪口的蕾絲帶陷入肉感的腿根。我等她慢慢地脫下那條小內褲,就伸手在她的透明絲襪上撫摸著,輕輕打開她緊靠著的兩腿。」人群屏住了呼吸,安靜異常。

「我接著就開導她,叫她不必太緊張,這只是很簡單的檢查。經過不斷的交流,她才慢慢地放鬆下來。她的肉丘生得很美,絨毛烏黑捲曲,很整齊地分佈在肥美的花瓣上。我開始給她檢查,先用手拔開肥厚的大肉唇,我故意湊得很近,在強燈光照射下,少婦肉丘的每條褶皺都清晰地呈現在眼前,還能聞到她花瓣裡散發的濃濃的腥香味,老子的雞巴快要把褲子頂穿了。」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少婦無奈地忍受著,我用手分開肉丘花瓣,馬上看到嫩紅的濕潤的膣肉在一下一下的蠕動。我用手指將新鮮的花瓣挖出來,少婦立即發出惱人的哼叫,顯然她的小肉唇很敏感。其實她的花心是很正常的並無病變,我是故意玩弄她。我反覆地拔弄她的小陰唇,濃濃的蜜汁開始一股股湧出來,不久她的肉丘就變得濕濡。新鮮粉紅的黏膜被淫水沾染,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很性感的。」胡敬先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我知道她的會陰和肛門處是病灶所在,但躺著不好查看,我讓她翻身變成趴著的姿勢。她的臉一下子紅得發燒,顯然這種姿勢一定讓她聯想到什麼了,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當她難為情地翻過身趴跪在台上,一隻肥嫩雪白的大屁股在我的眼前撅著,我的雞巴一下子硬到了極點,龜頭頂在褲子上都有點發痛了。」

胡敬先的眼睛裡發射出迷惘的目光,「我就那樣忍著極大的興奮,還是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示意她放低上身抬高臀部。這美少婦不得不把她渾圓的大屁股再撅高。

在強光下能看到隱藏在臀縫深處的肉眼,我用手按在兩片肥白的肉上向兩邊掰開。

少婦扭動了一下屁股,她的肉眼呈深褐色,緊緊關閉著,周圍有些淡淡的絨毛。能這樣近距離地欣賞這個大美人的肉眼真是爽呆了!我偷偷地就把雞巴放出來,因為少婦背向著我,看不到我在做什麼。我先在她的腳底摩擦了一會兒,絲襪軟軟滑滑的感覺,真得很好,然後把她脫下的小內褲偷偷拿起來,裹在雞巴上套弄,不一會就把精液射在那條內褲上了。我趕緊用鋪台的白布拭去精液,只留下一點痕跡。你們知道嘛,女人的內褲常被自己的分泌物弄濕,所以她是不會注意到我留在上面的東西的。「

大家都聽得受不了了。老盧頭說:「老胡啊,你真他媽的有艷福,早知老子年輕時去考醫生,能給漂亮女人看病。而且醫院裡那些護士也夠騷的,真是見一個就想操一個。」

黃伯說:「老胡在醫院幹了那麼多年,有沒有搞過女醫生女護士哪?」

胡敬先喝了口茶,說道:「年青時當然搞過,這幾年老了只能看別人搞了,呵呵────」他苦笑了一下,沒有再往下說什麼。

「我來說個故事讓大夥聽聽。老子也是蠻喜歡那些女醫生護士的,」老盧說,「平時上醫院看病,讓那些漂亮護士打針,看到她們穿著白色的護士衫,老子雞巴就開始漲了,脫褲子的時候老子就故意將雞巴露給她看,把那些小護士羞得,嘿嘿───」眾人也是一陣哄笑。

「不過有些年紀大一點的就不害羞,可能是見多了。有次我去看痔瘡,正好是個女醫生坐診,三十來歲,雖然不是很漂亮但身材很正點,看著就想操。以前我去看都是男的給我檢查,像我這樣的老骨頭那個女的想看啊,呵呵───」眾人又是一陣哄笑。胡敬先居然也開始興致勃勃地聽他講下去。

「不過,那天剛好就她一人值班,她想推也沒辦法推。老子一想到讓女醫生給我做肛門檢查,真他媽興奮啊,連雞巴都硬了。那女醫生老大不情願的樣子,但也沒辦法,就只好給我檢了。她戴上口罩和橡皮手套,我剛脫下褲子,我那老二就已經不聽話地撐起了傘,一柱擎天貼在肚皮上,真他媽的不好意思。」人群終於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