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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野痞醫》1-23集(實體全本)作者:蘭亭敘【河圖實體】 (11/16)

  【第十七集】第一章:旗袍誘惑

  一路上,孔屎蛋忐忑不安,這一天他也累過頭,坐在後座差點睡著。林夢男不愧是一位猛女,踩得車子喀喀作響,在黑夜中急速穿行。

  不一會,到了家,屎蛋笆媽趕緊上前,他們看到孔屎蛋的臉被打得鼻青眼腫,心疼得直問怎麼回事。孔屎蛋不能明說,隻好說是不小心摔倒,然後急急忙忙地吃過飯,脫鞋上床,怕夢男看自己還有餘力,又來求歡。

  屎蛋快要入睡時,一股香味飄了過來,隨即一個人湊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噓」一聲。

  林夢男小聲說:「別說話!再說話,我就……」說著,夢男在屎蛋腋窩�撓了一下,孔屎蛋癢得受不了。

  「好了、好了,今天就不為難你了,這樣把你那玩意插到我這�麵就行了,快……」

  孔屎蛋一聽,臉都綠了,心想:這女人的欲望這麼大,搞得一點興趣都沒了。但麵對這麼強悍的夢男,屎蛋也沒有辦法,林夢男已脫得精光,兩隻奶子露在外麵,�起粗壯大腿,露出一撮黑毛。

  「這可是你說的,隻插進去,不做的……」

  「嗯,我說的,我林夢男向來說話算話。」

  孔屎蛋摸了半天,才把肉棒弄硬,艱難地塞了進去。哪知道才剛剛塞進去,林夢男就把他翻壓下去,瘋狂地做起來。

  「啊……你……你怎麼能這樣呢?不、不是說今天不、不做嗎?」

  「你都把老娘給插了,還說不做?別做夢了,來吧……」說著夢男整個人坐了上去,一下、兩下、三下,床吱呀作響著,弄得孔屎蛋下身酸疼,才停了下來。

  她抹了一把汗,從他身上滑下來,嘴�哼個不停,看著已經軟下來的肉棒,罵道:「幹你真沒意思!」說著便拿起褲子擦了一下下身,扔到椅子上。

  「來,親親咪咪睡覺吧。」孔屎蛋望著她兩隻碩大的咪咪,實在不想親,但還是含了起來,像個孩子一樣吮著乳頭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還在美夢中的孔屎蛋被拉了起來。

  「還不快起床?你看看都幾點了。」

  「我騎快點不就好了?再讓我睡一下……」

  「睡你個頭!今天我跟你一樣,也要到磚廠去上班,快點!」說著,夢男下了床,洗漱起來。

  初春是刺骨的冷,孔屎蛋掙紮了半天還是縮了回去,又被夢男如拖死狗似地扯了起來。

  這時有人敲門,夢男聽著車聲,心想:應該是鐵蛋來了。狠槌了一下孔屎蛋說:「鐵蛋來了,你叫他把車還給我們,別老用我們的車賺錢。」

  「哎呀,反正我也沒有用到車,這樣白白放在家�也可惜。」

  「少羅唆!我告訴你,你不開我去開。我就不信我拉不動磚,我有的是力氣。」

  說著,夢男彎起手臂,展現肱二頭肌,隻是怎麼弄都不太明顯。

  「屎蛋兄弟,起床了嗎?快點上班去了,我在外麵等你。快點,冷死啦。」

  夢男急忙應道:「好,馬上就好了。」隨即對屎蛋說:「你動作慢點,讓他受受罪。」

  過了好一會,二人才出了門。

  鐵蛋凍得直發抖,隻好在拖拉機旁原地跺著步,見他們兩個出來,笑臉相迎:「快點吧,不早了。」

  「好,快點上車吧。」

  鐵蛋見夢男也要上車,一手攔住她:「你上來幹嘛?快回去休息。」

  夢男什麼都明白,望他一眼,惡狠狠說道:「哥,我可沒懷孕。他還不知道有沒有那本事呢!」

  「你!」孔屎蛋心想:總有一天讓她好好領教我的厲害,竟敢這樣損我。

  「哪的話?我家兄弟很厲害,你就等著瞧吧。哈哈,你還是留在家�吧,我們去工作就行了。你放心,這家夥有我看著,不會有事。」

  「哥,我是去上班的,打算在那�做幾天,熟悉環境後,也跟著你拉磚頭。你覺得如何?」

  鐵蛋一聽,愣了,心想:她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要我還車?也是,我自己沒車,老用別人的車也不是辦法。今天回去之後和老婆商量,買一輛新車算了。

  這幾天鐵蛋也不好過,拉了一天的磚,回到家�還得侍候老婆、孩子。孩子也不安分,晚上幾乎沒有安靜過,不是哭鬧就是拉屎拉尿,這麼多天過去,鐵蛋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好好睡個覺。

  「好,你們兩個要是都去工作,錢就賺得更多了,不像我們家隻有一個人賺錢,全家指望我,入不敷出啊!隻是,磚廠�的工作還是不適合你做,再說,還在新婚期,哪能去這種髒臭的地方?之後到城�幫你找件事做,輕鬆多了。」

  林夢男一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嗬嗬,我有的是力氣,就懊惱自己為什麼不是男人,隻因為我下麵沒那玩意?要比腕力,男人不一定能比得過我。」

  鐵蛋看看林夢男的粗胳膊,搖頭說道:「嗬嗬,弟妹的力氣肯定夠大。那你去那�做什麼呢?你可得想好了,別送禮托關係地進去工作了,做不了幾天就離職。」

  夢男笑了,說道:「我說鐵蛋哥,你以為我還要透過你拉關係進廠?不用,這事我已經辦好了,放心吧。過幾天,廠長就會要我去送磚,這工作輕鬆又能到處走,最適合我了。」

  「好,你放心,等你能去送磚,我馬上就把車子還給你。你嫂子天天帶著孩子,也沒空陪著我去買車……」

  鐵蛋話還沒說完,孔屎蛋開口了:「大哥,聽你說的,反正這車子放著也是放著,你盡管用。」

  孔屎蛋話音剛落,就感到屁股被掐了一下。

  「唉呀,你掐我幹嘛?我可告訴你,人的忍耐是是有限的。要是你能跟著運輸隊送磚,我哥保證把車給你用!拐彎抹角的,煩不煩啊?」

  鐵蛋一看,心想:女人不好惹,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一路上,三個人沈默無聲,終於到了磚廠。這時出乎意料,保全室�的保全史狗妮朝著鐵蛋招手,掛著令人嘔吐的笑臉,簡直比哭難看。鐵蛋瞪大眼睛望著他,一臉莫名其妙,一隻手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指了指自己。

  「老家夥,你給我笑?」

  史狗妮馬上止住笑,沈臉說道:「你?呸!你有那麼討人喜歡嗎?」說著又轉頭朝鐵蛋後麵笑。

  孔屎蛋心想:不可能是對我笑吧?想說話,卻見林夢男對著史狗妮笑,說了一句:「看你那什麼樣子?早安啊。」

  史狗妮一聽,笑了:「哈哈,我就這樣子。早啊,就等著你來呢!」

  鐵蛋、屎蛋愣了一下,望著夢男。

  夢男見二人的驚詫目光,嗬嗬一笑,道:「看著我幹嘛?就是他幫我介紹進來的。好了,我要在這�下車,等一下看看廠長給我什麼事做,你們快點進去吧。」說著便跳下車,往保全室�走。

  孔屎蛋雖然看夢男不順眼,但也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叫了一聲:「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你?哼,你還是去找你的杏花姐吧!」

  史狗妮在一旁傻笑,道:「你快點去上班吧!快遲到了!」

  孔屎蛋本來就不喜歡這個保全,罵道:「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剝了你的皮!」

  史狗妮縮了一下脖子,夢男一聽,狠狠地跺腳,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快去上班!」

  鐵蛋在旁觀察,知道這件事還是少去攪和,怪到自己頭上可不得了,這個女人不好惹啊。

  孔屎蛋不放心,望著夢男走進保全室,問鐵蛋:「大哥,你說我老婆會不會不要我了?」

  鐵蛋心�沒底,還是選擇安慰:「怎麼可能?你看看那史保全長什麼德性,再整型幾十次都沒你帥。」

  「謝謝大哥誇獎。」他放心地往大土堆上走去,鐵蛋則去裝磚。

  史狗妮對女人完全是陌生,今天有一個活生生、白白胖胖的女人在身邊,心�緊張得要命,腦子�亂糟糟,理不出任何一句話。

  還是林夢男先開口了:「什麼時候帶我去廠長那�,看看要安排我做什麼工作?」

  史狗妮聽了,雙手不停抓著雙腿,能看到被他弄得飛揚的灰塵在空氣中翻騰上升。

  史狗妮猛吸一口氣,說道:「那個……等……等一下吧?」

  「你也是結巴?我最討厭這樣的人了,我老公就是結巴,聽著就不爽。」

  「沒……沒有,我是見到你才緊張,我平常說話很流利。」

  「緊張?嗬嗬,我們又不同房,緊張個屁?別那麼多廢話,快把事情搞定。」

  史狗妮支吾半天:「等下吧。現在廠�來來往往的人多,等拉磚的車隊走了,我再帶你去,很快就好。」

  林夢男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好,那你先忙,我去走走,可以吧?」

  「可以,別走遠了。」

  「放心,這廠子才多大?」

  林夢男出了門,史狗妮急忙偷望著這具對他來說極為美妙的身子,暗爽地搖著頭,渾濁的眼中泛起色眯眯的光芒。

  磚廠占地寬廣,足有幾十多畝大,成行成行的紅磚疊得整整齊齊,磚行�一條條拉磚小路通向不同方向的磚區。挨著切磚機的是磚窯的煙,內徑足有一人伸出雙臂的寬度,高聳入天,高大煙囪冒著濃濃白煙。

  女人們猶如猛虎般地拼命幹活,裝著生磚的車異常沈重,隻能奮力推著獨輪車。

  欣賞沒多久,夢男聽見一陣拖拉機的啟動聲響,紅色拖拉機成行地開走了。

  不遠處的保全室傳來一陣叫喊:「小男,快點過來,我們一起去廠長那�。」

  「來了、來了!」林夢男說著便走過去。

  史狗妮目不轉眼地望著夢男,等她到了麵前,連忙笑嘻嘻鎖上門,招呼她一起去廠長辦公室。

  辦公室紅磚綠瓦,門前還有兩盆萬年青,窗戶密封得嚴實,門上垂著厚厚棉窗簾。

  他急忙走向前幫她掀開簾子,林夢男也不客氣,低頭就鑽了進去,一股濃烈煙味撲鼻而來,加雜著生煤味,她忍不住咳了幾聲。

  「廠長早,昨天跟您說過的人來了。」

  「哦,好。」廠長放下報紙,上下打量了一下夢男。

  夢男一看廠長麵試,立即把腰板挺直,胸脯挺高。廠長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夢男胸前的雄偉。細心的夢男也看出來了,不由得在心�暗罵一句:男人全是色狼,要是我麵貌長得好看,還不借機把我奸了?她心�想著,但臉上還是淡淡微笑著。

  「好吧,那就跟著你一起工作吧。你叫夢男是吧?」

  「哦,對,我叫夢男,我笆媽想生個兒子,做夢都想我是男的,可是一直到我生下來都沒能如願,所以就叫夢男。我挺喜歡這個環境,也有力氣,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什麼都能幹。」

  廠長不住點頭,喝了一口茶說道:「好,沒問題。我們磚廠雖然不大,但還是需要一個有相當實力的保全隊伍。你先試一個月,如果行就好好做,如果動不動就犯錯,那不好意思……」

  史狗妮彎腰笑道:「不會、不會,有我在不會犯錯。」

  廠長點點頭:「好,沒別的事了,去上班吧!把工作做好。」

  夢男心�不由得在內心哀嚎:我有一身力氣,弄輛車推或找點事做都好,卻讓我當保全!我一點也不想和這個人一起上班,光看他的樣子就嘔心得想吐,居然要天天在一起!

  但史狗妮卻很高興,天天有個女人在身邊,工作就是享受啊!

  回到保全室,史狗妮用手指著牆上說:「這�都是做保全的職責,還有各項罰款條例,你有空就背,一個星期後廠長可能會抽查。」

  「嗬嗬,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想做保全,做保全多無趣。」

  「錯了,在這�做保全最好。你看看其他人累得要命,我們呢?坐在這�,錢就來了,多好啊!我就想當一輩子的保全。」

  「沒出息!你慢慢坐吧,我還是覺得巡邏好。這樣好不好?你負責在這蹲守,我負責外麵的治安,到處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史狗妮原本想著二人可以天天一起,沒想到夢男竟坐不住。對此,他滿心不樂意。

  「不行,外麵沒什麼好巡的,都有圍牆。你隻要在這�看著,把好關,別讓別人把廠�的工具和磚偷走就行。」

  「那我今天去外麵走走,熟悉一下環境,總可以吧?」

  「好,你去吧,別讓廠長看見。」

  「嗬嗬,放心。」說著,夢男出了保全室,往切磚區走,心想:這回倒要看看老公上班是什麼德性。

  夢男剛走到切磚區,差點被拉磚的女人撞上,但對方一看夢男如此高大,嚇得連聲說著對不起便逃了。

  「我說孔屎蛋,這幾天怎麼沒精神?是不是新婚的關係?我告訴你,這個時候不能濫情,再美好的事,天天做就沒意思了。」

  孔屎蛋今天實在沒精神,昨天原本就累得半死,下班又走了五、六�路,晚上還被夢男硬上,現在雙腳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

  聽著杏花姐的話,孔屎蛋苦笑一下:「杏花姐,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家婆娘太狠了,我真有點受不了。」

  幾個女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虧你是個男人,我看根本不及女人!告訴你,你沒事啊多練練縮肛功,再吃點藥,保證讓她哭爹叫娘。」

  「不行啊!我看我還是得吃胖點。我老婆個頭大得像一頭母驢,騎在我身上,我都喘不過氣。」

  「我猜你老婆是個胖子,胖女人欲望大,誰不知道?我告訴你,她再想做那事,你就用手,不用下麵,把她搞飛了就行了,沒必要非得真槍實彈,陽氣吸完了,你人就不廢了?」一個愛說話的中年婦女毫無顧忌地說著。

  杏花哈哈大笑著,指著她道:「算了吧,人家可是頭一次娶老婆,沒你老公那麼多經驗,你還是傳授一點經驗吧,要不你現場指導一下也可以,哈哈!」

  孔屎蛋正想反駁,卻看到夢男正站在大土堆下麵看著,嚇得屎蛋朝土堆後麵跑了過去。夢男沒去追,氣呼呼地回到保全室。

  終於到了吃飯時間,孔屎蛋知道躲不過,到處找夢男,想當麵道個歉,沒想到當他端著碗到處找她時,聽到保全室門口傳來一道耳熟的聲音。

  「來,我喂你。」

  孔屎蛋一聽,急忙轉過頭,看到夢男正在喂那個醜得不能看的史狗妮,氣呼呼地上前理論。

  史狗妮還在疑惑夢男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熱情,正準備張嘴吃飯,孔屎蛋的手狠狠一揮,勺子被打落在地上。

  「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是誰關你什麼事啊?我看你還沒人家史狗妮帥。來,我喂你。」

  夢男撿起地上的勺子,連擦也不擦,舀了一勺飯放在史狗妮嘴邊。史狗妮看著勺子上的泥土,心想:這怎麼能吃呢?

  「你……你到底想幹嘛?」

  「哼,幹嘛?就準你風流快活啊?我的事不用你管!」夢男說著,把勺子用力塞進史狗妮嘴�。

  很快地,又到了開工時間,孔屎蛋心�很不痛快,憤怒化為了動力,幹起活來果真有力多。

  史狗妮想到中午吃飯時二人親熱的樣子,開心地盤算著:也許夢男真的對我有意思,居然說我比孔屎蛋帥!他心�爽得不得了,看她坐在門口的長凳子上發愣,便湊了過去。

  「你在想什麼?」

  他坐了下來,夢男懶得搭理他。

  「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看你老公真差勁,還……」

  他邊說邊往夢男身邊湊,大膽挨在一起。夢男怒火中燒,猛地把臉轉過來。史狗妮嚇了一跳,眼前的目光簡直能殺人,他打算退開,但為時已晚,「啪」地一聲,頭上火辣辣地,眼冒金星。

  夢男心頭還是燃著一把火,朝著長凳子補上一腳,史狗妮沒注意到,凳子跟人一起倒在牆邊,頭狠狠地撞上磚牆。

  他想解釋,卻有一團白色東西朝臉襲來,閃避不及,頭頂一涼,他的手一摸,心�一陣反嘔。

  「你……你怎麼這麼粗魯啊?怎麼能吐在人家頭上?」

  「看你那鳥樣,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臉!」說著,怒火中燒的夢男走進保全室。

  史狗妮迷糊了,心想:真摸不透這女人啊……

  這幾天天氣晴朗,生病的人也少了,麻三沒事做卻也不能外出,隻好在院子�陪兩隻大白鵝玩。這兩天,鵝也勤奮地生著蛋,每一顆蛋都白白大大。迎壁牆前的蘭竹隨風搖曳,招搖著門口來往的人們,幾隻雞也在院�菜圃找小蟲吃。他走到鵝棚邊,伸手去取蛋。

  「轟轟」幾聲,一輛機車從外麵衝了進來,兩隻鵝嚇得展翅亂跑,孔溪看得笑得合不攏嘴。

  「姐夫,這兩隻鵝還活著?」

  孔溪一邊說一邊下車,走路時扭著凸凹有致的身子,讓麻三看得心癢。這小姨子就是好看,衣服穿得越來越合身,前凸後翹的身段顯得格外誘人。這回她穿了一件旗袍,乳房被束得渾圓堅挺,平坦小腹到圓潤臀部之間的線條迷人,開叉旗袍露出柔嫩的大腿,看上去又軟又滑,誘人極了。

  「這是看門的好夥伴,怎麼舍得殺呢?」說著麻三便低下頭繼續取蛋,心想:小姨子再漂亮也不能當老婆看,行為不能太放肆。

  哪知麻三剛剛彎下腰,他就被孔溪抱住了,麻三雖然高興,但還是急忙看了看外麵,急忙去扳她的手。

  「快放開,讓別人看到就糟了!」

  「糟什麼?你又不是沒上過我。哥,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說著,孔溪便伸出手挑逗著麻三的耳朵。

  這個小姨子太誇張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但麻三經不起女人的誘惑,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轉身看著孔溪白淨的臉,用下身頂了起來。

  「啊……姐夫,你好壞啊,趁人不備偷襲人家,刺疼人家了。」說著,孔溪抓住硬邦邦的東西旋了一下。

  這時,麻三突然想到二芳,二芳已經習慣偷聽院�的動靜了,還是別在院�亂搞。

  想到這�,麻三指了一下鄰居全石房家,說道:「小聲點,這家的孩子最喜歡偷窺,我們到屋�去。」

  「姐夫,嘿嘿!你這個大色狼,原來還留了一手啊!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就是你和我姐經常喜歡在院�做,小孩才有這機會好奇啊。不過你挺不錯的,結婚這麼久了,還和姐這麼甜蜜。是不是又有什麼新花招了?不然姐怎麼離不開你?」

  孔溪胡鬧著,但麻三心�非常喜歡。這樣活撥開朗、毫無顧忌的女生,逗著才爽,出不了什麼麻煩。

  想到這�,他朝她臉上親了一口,在耳邊說道:「到床上,我跟你說。」

  「你真色!」

  麻三拉起孔溪往屋�跑,急不可待。剛剛到了堂屋門口,麻三把她摟在懷�,對準鮮紅的櫻桃小口親了過去。孔溪配合得很好,眯起眼,盡情迎合,舌頭剛伸出,就被麻三吸到嘴�,猛吮起來。

  孔溪胸前的鼓起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麵帶媚惑,一副等待宰割的模樣,兩隻手摟住麻三的腰用力箍著,好像恨不得要融為一體。麻三望著眼前的尤物,手往下滑,從旗袍開岔的地方伸了進去……

  【第十七集】第二章:妹的快感

  剛進了堂屋�,二人便瘋狂地做了起來。望著旗袍,麻三迫不及待,手一滑,從開岔的地方鑽了進去。

  「姐夫,抱抱我……」孔溪急不可待,要求著麻三。

  麻三把手抽了出來,雙手捧著她的臉。她保養有方的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眉清目秀,高鼻梁,大眼睛,看得麻三下身硬得厲害,心�滿是蟲子在爬,他對著小嘴親了過去。

  孔溪猛地把麻三的嘴吸了進去,吸一下便嗬嗬笑了起來:「哈哈,你的嘴皮真厚。來,換你親我,親我的耳朵、脖子!」

  麻三便把嘴移到她的脖子上,嘴巴輕吻香頸,她情不自禁地將手伸過來撓,哈哈大笑。

  「姐夫,你用力點,癢死了!」

  「用力就不好了。」麻三邊說邊親,親過再輕吹,吻過的地方又涼又癢,弄得孔溪不停地打著他的背脊。

  麻三嘴巴親,手也沒閑下來,兩隻手陸續在她屁股上摸、劃、撓,轉著圈,手法靈活多變,撓得孔溪連連扭臀,想快點逃離麻三的魔掌。可是,她越扭,麻三心�越滿足,更加用心起來,從翹起的臀瓣上到大腿後方,猛地移到大腿內側。麻三的嘴巴也從睦子移到乳溝,舌頭不時落在乳頭上,又突然停在乳溝中間。

  孔溪拼命晃著頭,兩隻乳房也跟著左右搖晃。孔溪受不了麻三的挑逗,雙手捧著麻三的頭,要他別再親。麻三哪�會聽話?見孔溪的手過來,便親著手不放,對著手指一深一淺地吸著,孔溪如觸電般把手抽回去。

  「姐夫,快點幹我吧,我受不了了。」

  麻三一聽,嘿嘿一笑,騰出右手在她的陰部撈了一下,淫水已經浸透了內褲。

  「姐夫、姐夫……」她嘴�不斷叫著。

  麻三望著她欲仙欲死的樣子,內心極度饑渴,對她說道:「抱緊我的脖子,我帶你一起去踩雲。」

  孔溪一聽,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雙手一搭,十指相扣,嘴�含糊不清地說道:「踩雲,嗬嗬,你說得好美啊,我要你帶我踩……啊……」

  孔溪話還沒說完,便被麻三托起,往桌子上一放。孔溪坐在上麵,臀部一涼,正想說話,麻三一下用嘴堵住她的下陰。

  「姐夫,你快把絲襪脫掉吧,好想讓你親�麵,好癢啊!」

  看著膚色的絲襪,麻三迫不及待,伸手拉了下來,露出�麵的碎花內褲,邊緣還有幾根陰毛露在外麵,這幅畫麵讓他癢得鑽心。

  旗袍往上一揪,屁股露了出來,孔溪的雙腿搭在麻三肩膀上,麻三拱起身,手指輕輕拂過陰部,她身子一顫,手捂住下陰說道:「姐夫快親我吧,我都好久沒有做愛了,這次來就是想姐夫操操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孔溪引著麻三的手,扒開內褲,鑽進陰戶上,手一推,麻三的手伸進她的陰戶。

  �麵好滑,她拉起他的手來回插了幾下。

  麻三笑得合不攏嘴,心想:這次小姨子可真是憋久了,不然不會這麼主動,我就當回救世主吧!麻三把褲頭拉下,嘴巴親上陰戶。

  孔溪瘋狂浪叫著,雙手用力按著麻三的頭,想把整顆頭都按進陰戶。麻三壞極了,在陰唇上親啊吻啊,就是不進去。

  「姐夫,你的舌頭……我想你的舌頭,快啊……啊……我求你了,真的受不了了……」她拼命叫著,手由按變成了打。

  陰戶�流出甘甜愛液,麻三使勁又吮又吹,整個陰戶包括下身都濕答答,陰毛上掛著淫水。麻三覺得差不多了,便伸出靈活多變的舌頭,一下刺了進去。

  「啊……姐夫、姐夫,我太愛你了,快點插,用力插吧,快……噢……」

  正說著,孔溪就感到舌頭一下子變得又粗又短,在陰道口不停打轉。剛剛享受幾下又感覺舌頭鑽到陰戶�麵,舌尖在陰道頂部的小麻點上來來回回劃著。孔溪做夢也沒想到,幾個月沒見,麻三的床上功夫變得如此精湛,光用舌頭就令她高潮不斷。她躺在桌子上,雙手不由自主地摸著奶子來回揉捏,這樣似乎還不夠,她還把手伸到嘴巴�自吮著,頭像波浪鼓般搖晃著。

  麻三的舌頭還在小麻點上刮,隻見孔溪有著劇烈反應,腹部的肌肉緊繃著,身子也似乎要折起來,嘴�說道:「姐夫,快、快,我太愛你了,快快快……」

  最後一個快字沒說完,便聽到她「啊」一聲,麻三感覺到一股熱浪射進嘴巴,把麻三嗆個正著。

  他不由得停止了舌奸,吐出嘴�滿滿的淫水。孔溪自己竟搞了起來,一隻手不停摳著,一陣一陣的潮吹,令麻三驚喜不已。沒想到孔溪也潮吹了,看來她已經成了一個欲女。望著這個白淨、肉感的身子,麻三哪會放過?一下脫個精光,挺著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大雞巴衝著她的陰戶刺去。一隻手摳著嫩屄的孔溪,正仰頭享受自慰帶來的快感,沒想到麻三的大雞巴衝了過來,帶著她的手指一起擠了進去。

  「啊!」她尖叫了一聲,急忙把手抽了出來。

  孔溪還沒反應過來,麻三便把大東西插進去,這回他打算來個一氣嗬成,便把孔溪的雙腿搭到肩上,手扣著桌沿,俯衝下來。孔溪彎曲著身子,好像要疊在一起。她聽到了伴隨每次俯衝,骨頭都會發出驚人的喀喀響聲,胸部也被搖地來回晃動。望著孔溪散亂的黑色長發,聽著如貓似的浪叫,麻三興奮地幾近瘋狂,又粗又長的大屌在小嫩屄�戳著,一進一出帶出淫穢的水漬聲,以及乳白色愛液,讓他的視覺、聽覺接受一次前所未有的衝擊。

  「姐夫,快點插,用力操,我好空虛啊……啊……姐夫的雞巴好長,快用力插進我的子宮吧……啊……我受不了了,快……」

  麻三把她的雙腿放下,拎起一條腿,小心抱著,另一條腿平展在桌麵上,側著身子。這時,孔溪來不及說話,麻三便把腫脹得發疼的肉棒插了進去。

  「啊……啊,好深啊,姐夫,不要、不要……」

  孔溪這回真受不了,推著他的身子示意別再插了,可是麻三不可能停,側身感覺陰道壁夾得更緊了,來回抽插幾下,爽快�都帶著疼痛,可是孔溪越插便顯得越美,讓麻三忍耐不住,忙碌的雙手不斷摸著她的大腿、乳房,享受著來自肉體的極樂和幹小姨子而產生的背德快感。

  「小溪,這回怎麼樣啊?夠深嗎?」

  「夠了、夠了,姐夫,我受不了了,快把我放下來吧,我求你了……」

  麻三聽著孔溪的聲音,全身酥麻了,用盡全力取悅著孔溪。淫水泛濫成災,越來越多,每次抽出時都帶出一些淫水,灑在地麵上。麻三感覺到孔溪的嫩屄越夾越緊,忍不住叫了一聲:「妹,放鬆一點,夾得太緊了。」

  孔溪已經連續高潮幾次,被插得幾乎受不了了,一聽要放鬆點,忍不住暗暗偷笑:何不夾得更緊些?想到這�,調皮的孔溪用力縮緊下身,陰道居然繃得更緊了。二十出頭的女孩,身體彈性十足,原本陰部就緊,這麼一夾,麻三可受不了,龜頭好像上了刑具,�麵像個小火爐,滑�帶緊,刺激度一下翻了幾倍。

  麻三癲狂地插了幾十回合,大吼一聲,龜頭「滋滋」往外射精。麻三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孔溪也感到熱呼呼的精液,坐起身,與麻三深情綿長地吻著。

  之後,麻三拿了一疊衛生紙給她,孔溪接過去,捂在下身,說道:「姐夫,你可真猛,這回我是吃飽了。」

  「嘿嘿!這麼快就飽了?等等再來一次。姐夫我啊,一般都會再來個馬後炮,雙響,一次不過癮。」

  「哼,現在我才明白我姐為什麼喜歡你了,我也喜歡。要不,我以後不結婚了,你就是我們姐妹二人的,如何?」孔溪說著,臉上掛著調皮笑容,手清理著下身。

  「別胡說,哪有女孩不結婚的?我也告訴你,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會隨時陪你。要是你不聽話,姐夫隻能做姐夫嘍!」

  「嗬嗬,好。不過現在我還不想著結婚,要多玩幾年,真的碰到合適的人再結,當然要看看有沒有跟姐夫一樣,床功很厲害的男人。我現在交男朋友的唯一條件就是床功好,要是達不到姐夫的水準,我寧可不嫁。」

  這時她的淫水以及麻三的精液緩緩從陰道流出,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隨你。」

  「呀,你看看這麼多水,還沒流完呢。姐夫,你是不是也很久沒有做愛了?」

  「是啊,這回憋好久了。要是你不來,我就準備自慰了。」

  「不會吧?你還用得著自慰?好了,今天我帶你去我朋友家玩玩,讓你開開眼界。」

  麻三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算了吧,我還要看病呢。不然人家病了,我心�也難受啊。」他裝出一臉救眾生於危難的樣子。

  「哈哈,姐夫,算了吧,就你這個鄉村醫生,沒你照樣活得好好的,死不了。這次不是讓你去玩的,就是之前跟你說過的病患,現在他決定了,要讓你試試。」

  「什麼事?我怎麼不記得了?」

  「就是高春玉啊!他們不是結婚這麼久了,卻一直沒懷孕嗎?」

  「高春玉?誰?」他思索半天,終於想起來了。「哦……想到了,就是那個死胖子劉大發的老婆嘛!媽的,那個死東西,我一想起來就氣……」

  「嗬嗬,我倒覺得他挺好的,出手大方,家�又有錢,而且我跟小玉、春玉玩得都很開心。」

  「那是你。你跟小玉、春玉是好朋友,我不一樣啊!當時差點害得我進警察局,還把我軟禁在雞棚�……」

  孔溪已經穿好內褲。她一麵回應著麻三,一麵整理旗袍,讓自己顯得更加端莊好看。如今的她像換了一個人,見不到任何一點先前的淫蕩。

  「好了姐夫,看你小氣的。你看,這回把人家的旗袍都弄壞了。」

  麻三看到旗袍開岔的地方裂得更開,內心有一些不好意思,但這回做愛做得太單調了,應該多玩幾種花樣,想到這�,又有點遺憾。

  「等姐夫有錢了,就幫你買一件。」

  「得了吧,你什麼時候說話算話?很久以前你就說買輛永久牌自行車給我,到現在還沒買。所以我現在不信你的話,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左耳進,右耳出。」說著,她好像一隻波斯貓,窩到床上。

  麻三愛麵子,不停地用梳子理著弄亂的頭發。

  「姐夫,別磨蹭了,快跟我走吧,這工作你是非接不可,我都給春玉打過包票了,說你一定會去的,否則我可沒臉去見人家了。」

  麻三實在不想去,大老遠跑一趟覺得很不值,加上她是劉大發的女人,更不情願了。

  「這是你答應的,又不是我答應人家的,誰叫你不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見。」

  「唉呀,姐夫,我求你了,就算幫妹妹一個忙好不好?哪怕你到那�說看不好也行,至少你去了呀!」

  麻三不太高興,慢條斯理地說道:「聽你說的,我既然去就一定要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不去。再說,我家�那麼多老中醫的方子,一個小小的不孕症都看不好,那還怎麼混啊?」

  「好了,你就看在我們倆剛才做愛的分上,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呢?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一次次的侮辱啊!」

  「你……」麻三看不慣女人死纏爛打,心�一橫,心想:算了,反正現在病人也不多,就看在妹妹獻身的分上去一趟。

  「姐夫,求你了。」

  「那你怎麼報答我?」

  「你說,我都答應你。」

  「那我們再做一次,怎麼樣?」麻三做出擁抱的樣子,孔溪卻好像對做愛沒那麼大興趣,遲疑了一下,緩緩走來。

  「姐夫,你的欲望真大,剛才都被你弄怕了。」

  孔溪想幫麻三吹簫時,麻三卻一下抱住她,說道:「妹妹,逗你玩,現在我也沒那個體力啦。哈哈,走,妹妹的事就是哥的事,走,不過得勞駕你載我了。」

  「好,沒問題,再加個姐夫我也載得動,反正又不用我出力氣,走吧。告訴你,那輛摩托車還是春玉送給我的呢!所以我覺得人家既然夠意思,我也不能不幫忙。」

  「嗯,稍等一下,我抓個頭發。」

  麻三走到鏡子前,拿起發膠噴了幾下,用木梳子梳理著。孔溪坐在小凳子上看著姐夫在那�自戀,咯咯笑著。

  「姐夫,別再打扮了,想把所有的女人迷倒啊?我會吃醋的。」

  「哈哈,得了吧,憑我這模樣,怎麼可能?能得到妹妹的喜愛,我就心滿意足了。再說了,別的女人也看不上我這鄉醫,一沒本事,二沒錢,圓什麼?」

  孔溪望了他一眼,說:「就是圖你的床上功夫好啊!以你現在的本事,做牛郎都行,哈哈!」

  麻三愣了,心想:這個女孩怎麼懂這麼多?看來在城�待久了,不好的東西都學到了。便把臉轉過來,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經常去胡鬧?」

  孔溪一聽心虛了,嗬嗬一笑,走到麻三身後抱著他,說道:「姐夫,我在城�那麼久了,總聽說過吧?再說,你想想我的朋友,就說春玉吧,都是高層人物,他們不去那�做什麼?而且她和劉大發還是在唱歌的時候認識的;小玉是作家,不時也會去酒吧發泄一下情緒。我沒錢沒勢的,偶爾沾沾她們的光而已。牛郎隻是聽說,從來沒叫過,你別害怕,我的身子幹淨得很。」

  「嗬嗬,我不是說你的身子不幹淨,我也不是你老公,管不著啊。」

  「你們男人在想什麼,我還不明白?你們都希望女人不出軌,但是自己又喜歡出軌,這是什麼道理?還男女平等?我看在你們的心�就不平等。」

  麻三整理得差不多了,找出一件藍色衣服,正準備穿,孔溪一下奪了過來,扔到床上,說:「姐夫,還穿這個幹嘛?都幾年了,到城�我給你買一套新的衣服。」

  「算了吧,這件衣服挺好,沒穿過幾回。」

  「每次出門都穿這套,煩不煩啊?你妹我現在有錢,讓我為你做點事情吧。」

  麻三不想吃軟飯,這樣很沒麵子,把衣服掛回去,便在枕頭底下翻起錢來。

  孔溪一看,笑了:「姐夫,別那麼婆婆媽媽了,這回聽我的,我幫你買一套新衣縛。」說著,拉起麻三走出堂屋。

  麻三把門上了鎖,坐在摩托車的後座,「突突」幾聲,摩托車發動了,急急往城�去。

  麻三乖乖坐在後座上,雙手握著機車尾巴,生怕掉下去。機車好像乘風破浪般駛得飛快,麻三想叫她騎慢點,可是開不了口。終於出了村,駛進鄉間的小道,路旁柳芽開始長出枝芽,嫩嫩綠綠的,非常俏麗可愛,應了一句詩句:遠看青青近卻無。

  楊絮被風吹起,朵朵毛茸茸絮團飛舞鄉間田野,美得像初春的雪,晃動眼前,又輕落肩頭。這時,一片如地毯似的草色直直鋪進眼底,茵茵綠草,好像吸走人世間的憂慮,用一種堅強溫柔的姿態生長著。

  不一會,二人騎到了大道十字路口處,那�的房子已經建好了,目前正在裝修。

  看著忙�忙外的人們,麻三心�一陣憂慮。

  「停!」

  孔溪準備加大油門往前衝,一聽要停,以為麻三要小解。

  「尿尿啊?」

  麻三忍不住笑了,指了指正在裝修的房子。說道:「我去問問是什麼情況。」

  「你不是問過了嗎?和你一樣,開診所的。」

  「別亂說。」

  麻三走過去,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老頭:「大哥、大哥,請教一下。」

  老頭一看年輕帥氣的麻三,說道:「叫大叔了,你看我都快六十歲了。」

  「嗬嗬,不好意思,問你件事。」

  「什麼事?快說,我忙得很。」

  「這邊是做什麼的?」

  「診所吧!怎麼?你有病啊?」

  老頭話一出,麻三氣壞了,「你這老頭真不會說話,你才有病呢!」

  「沒病,你問這幹嘛?他偷你家的磚了?」

  「沒事,我隻是問問。你知道這人是誰嗎?我告訴你,這房子蓋得好不好都無所謂,塌了可以再蓋,你們還能多賺錢。」

  這話一出,後麵有人清了下嗓子,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眼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人,個頭跟自己差不多,白白淨淨,戴副眼鏡,不像鄉下人,看來是診所的老板。

  「沒什麼意思,你是這�的老板?我懂得風水,知道你是這�的老板,所以想當著你的麵試一下這幫人。」

  老頭冷哼一聲,甩手走人,嘟噥著:「神經病。」

  年輕小夥子推推眼鏡,溫和地笑了笑:「我是個醫生,從不相信風水,這�的建築品質肯定沒問題。放心,也歡迎你有空來坐坐。」

  麻三的頭搖得像波浪鼓,揮了揮手,急忙補充一句:「算了,你這�啊,我一輩子都不想來。」

  男人輕輕笑了,麻三心�一陣寒冷,心想:還是趕緊走人吧,最怕這種不慍不火的人,表麵上平平靜靜,天曉得心�頭有多惡毒。

  「嗬嗬,你說得對。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我能交個朋友。村�要是有個什麼突發情況,可以打這組電話,我們會免費接送。」

  麻三不好意思不接,心想:在這種小村子還發名片,真會裝模作樣。接過名片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康複醫院主治醫師,賴四光」。

  「嗬嗬,好,一定、一定。」說著,麻三便拿著名片走了。

  上了車,孔溪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困惑地問:「姐夫,怎麼了?」

  麻三沒好氣地回應:「還想著在這�搶我生意,看我以後怎麼整你!賴四光,我看應該叫「來死光」吧。」

  「哈哈,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這都能想得出來。對,來這�就死光,看看誰還敢在他這�看病。」

  「妹妹,以後還要請你幫幫忙。」

  孔溪爽快地答應:「可以,我是隨傳隨到。」

  摩托車發動離去,麻三再次回頭,看到這個叫賴四光的醫生正向自己揮手。

  「這傻小子,之後有你好看的。」

  孔溪看了看賴四光,心想:這家夥長得還挺不賴。

  麻三摟著孔溪的細腰,心�靜不下來。這女人的體香醺得他像喝了一壇下了春藥的百年美酒,內心的欲火不斷上竄。望著這件精美的旗袍上大朵大朵的牡丹、絢麗多彩的遊鳳,裹著她的身子。因為這樣,孔溪的胸罩吊帶看起來非常明顯,想著看著,他突然�手,一手一隻抓了起來。

  「呀,姐夫,你幹嘛?人家會看到的!」

  「怕什麼?又沒多少人認識我們。」

  麻三正說著,有人叫了一聲:「孔溪?你去哪啊?」

  孔溪沒想到會在這�碰到熟人,定眼一看,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那人是孔溪的中學同學,還是個男性。那人騎著自行車,準備下車說話。

  孔溪想到這副樣子要是被人瞧見,那�還好意思?大叫一聲:「你誰啊?誰是孔溪啊?」

  麻三冷汗直流,內心也挺不好意思,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如石像般一動也不動。

  孔溪狠狠擰了麻三的手臂,厲聲說道:「你看,丟死人了!」說著,加快油門往城�奔去。

  麻三下身硬得很,隨著車子一慫一慫地蹭著她柔軟的身子。麻三心頭一狠,忍不住把手伸進旗袍�。

  【第十七集】第三章:初見春玉

  麻三的手剛伸進旗袍,就被孔溪打了一下,小聲道:「姐夫,別亂來,等有時間再好好讓你弄。」

  麻三應著,手卻在她的內褲邊線摸來摸去,弄得孔溪下身稀�嘩啦地潮濕起來,摩托車也變得搖搖晃晃。

  這時,麻三猛地想起在情趣商店遇見的陳純紅,那個令他回味無窮,卻如一陣風,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女人。沒有了那間店,風騷無比的劉姐也不知去向,像斷線的風箏,摸不到、看不著。

  「姐夫,你覺得高春玉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身體還是個性啊?」麻三摸著她的下身問著。

  孔溪癢得說話忍不住顫抖,猛吸了一口氣,說道:「身體、身體,你就知道身體!當然是個性了。」

  「嗬嗬,我可沒跟她相處過,所以不便評斷,有機會相處的話再說。」

  「算了吧,誰給你機會相處啊?你是我姐夫,把我獻給你就已經相當大方了……哼,你真是個色狼轉世。」

  麻三一聽小姨子竟然這麼說,心想:給你點顏色瞧瞧。手指一下滑溜進內褲,摸了進去。

  「啊……姐夫,你、你壞死了。」

  孔溪舒服地歎了一口氣,心�完全受不了,把車頭一轉,拐進一條路邊小道上。

  車子騎得飛快,顛簸的路麵使得麻三不得不放手來握著後架。

  「幹嘛啊?」

  「幹嘛?幹你……」說著颼一下,摩托車疾馳而下,春風夾雜著泥土芳香、麥氣迎麵而來,讓麻三心曠神怡。

  隻是機車超速,把二人顛得一上一下,雖然不安全,不過麻三意外地發現這樣可以好好欣賞她那對豐滿的胸。

  前麵有一條大河,河麵十幾丈寬,奔騰河水嘩啦嘩啦地流著。

  「看路啊,別掉到河�了!」

  「吱」一聲,摩托車一下停在河邊,河岸的土壤鬆軟,前輪差一點掉到河�麵,麻三睜大眼睛,趕緊跳了下來。

  「真是的,萬一掉下去不就完了?」

  「姐夫,你真是個膽小鬼,我騎車是很有分寸的。」說著,她從摩托車上下來,一下摟住了麻三。麻三此時生怕被別人看到,本能地推了一下她的手。

  「小心有人。」

  「這個地方我熟,不會有人的,放心吧。現在麥田�已經施過草藥,不用拔草、不用鋤地,誰會閑著沒事幹來田�?姐夫,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嗎?我們就在這地�做吧!」

  麻三一聽,暗叫不妙,心想:剛才不過刺激了一下,竟然激起了她的滾滾欲望,在河邊做愛是不是太過分了?再說,萬一讓別人撞見,那多難看啊?

  麻三正在猶豫,孔溪就把旗袍脫了下來,隻剩下內衣褲。光滑如玉的身子、緊束住胸部的紫色胸罩、包裹住豐滿臀部的小碎花內褲,這些在這田間地頭、大河流淌的河床上,絕對是一抹醒目美景啊!肉欲一下升騰起來,麻三按捺不住,一下抱住她,把胸罩扯到一邊,用嘴含住乳頭,吻了起來。

  不一會便聽到嗯嗯哼哼的鼻息聲,孔溪不停扭動腰肢,主動解開胸罩,露出白�透紅的一對雙乳,來回替換著讓他瘋狂吻起來。皮膚被舌頭舔得又麻又癢,內心逐漸熾熱的渴望讓她變得更加瘋狂,她跳起來,推著麻三躺在那鬆軟的枯草間,盡情享受著野外風情。

  風呼嘯起來,水流似乎也跟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時而濺起的浪花打在岸邊,如她內心的熱情,歡快地打濕幹涸的土塊……

  「啊,哥,快點、快點……」

  麻三無法抑製內心的欲望,埋藏在心底深處、連他也不明白的欲念全被一下地抖了出來,發泄在孔溪身上。

  孔溪是個開放的人,什麼話都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連自己的姐夫也不放過。

  這時她一邊感受性愛帶來的快感,一邊自摸著來尋找更大的刺激,不一會麻三累得氣喘籲籲。孔溪這時來了幾次小高潮,麻三的衣服也被她脫個精光,靈巧的身體一翻身,把麻三壓到身下。

  麻三從來沒有被這麼折磨過,剛一著地,便唉喲一聲:「背後真刺,你怎麼這麼凶狠?」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她柔滑美麗的身軀也隨之顫動,猶如開在荒野上最毒、最美的一朵花。

  「我剛才也是躺在這�呀,怎麼沒感覺到啊?來吧。」說著,孔溪惡狠狠地把乳頭塞到了麻三嘴�。

  麻三欲火焚身,也沒反抗,隻是愣愣地咬著,伸出一隻手摳進了她的陰穴�,弄得孔溪放聲大笑。

  「姐夫,你的手髒死了,竟然塞到人家的小穴�。」

  麻三哼了一聲,不想理會,手在�麵攪著,不一會熱呼呼的淫水沾染在肚皮上,她的屁股在麻三的小腹上扭動。麻三手�已滿是淫水,便把水抹到她的背上。

  「姐夫,好涼啊,別弄了。」

  這時孔溪又來了一次高潮,她起身,蜜穴吞掉了麻三粗長的陰莖。溫暖的蜜穴黏呼呼、軟綿綿,偶爾鬆,偶爾緊,技巧十足,沒吸幾下,麻三已經忍不住,龜頭脹麻,爽意十足。

  「好爽啊,快點,要高潮了,啊……快插進去……」

  麻三眯著眼,雙手托著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弄著,淫水順著陰莖而下,把茂密的陰毛弄得像是潑了盆水,整個都濕透了。

  「好爽啊,快……」

  麻三已經忍不住了,雙手抓住上下跳動的雙乳。好飽滿!他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兩顆乳頭滑過手掌的感覺真是太完美了。

  孔溪對性愛十分感興趣,男人的敏感處,她也相當有研究。加上美女作家高小玉的大膽,二人時常交流與男人的性愛經驗。加上高春玉是這方麵的高手,否則怎麼能找到劉大發這種男人?這都歸於對男人有非常好的控製力。誰也不會想到當初純情的孔溪會變成能吃遍男人的夢幻女人。

  二人此時都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在這片充滿愛意的河岸上不停變換姿勢,來回尋找著令人銷魂的高潮點。伴隨河水流淌的嘩嘩聲,二人一起達到了身體的高潮,達到了靈魂的交疊,像是兩塊極強磁力的磁鐵緊緊相吸。

  「別吵,等下他們聽到了……」

  二人回神後,聽到對岸有人在小聲的嘀咕著。

  「你別吵!明明是你先說話的,說我幹什麼?」

  孔溪轉頭往身後看了看,隻見兩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正在爭吵著。

  「快、快,他們發現了……」說著,三個小孩便裝成沒看見的樣子,不停用棍子打在新長出的嫩草上。

  「嗬嗬,這些孩子挺可愛的。」

  麻三也看了看,急忙讓她下來,孔溪笑道:「他們都是小孩,什麼都不懂,看了也沒關係。」

  「別胡說,快起來。」

  麻三一邊說,一邊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這回竟連著做了兩次,身心都得到了極大滿足,再看看河對岸的小孩子,孔溪咯咯笑了起來:「這孩子,剛才看到我們做愛是挺好奇的。」

  「換成是你,難道不好奇嗎?」麻三把衣服扣好,望著身材好到讓人流口水的孔溪。

  孔溪歪著頭,說道:「說實話,要不是你讓我知道做愛那麼快樂,我或許還沒這個興趣。不過小時候好像也看到過我的爸媽做這事……」

  「你呀!以後不能在外麵做了,壞榜樣。」

  「有什麼不好的?這叫性教育,對孩子百利而無一害。你學醫都學了什麼?難道男女身體的事你們沒學?」

  麻三一撇嘴,歎道:「聽你說的,屍體也算啊?又不是隨便叫一個女同學站到台上讓我們大家欣賞,那不是學醫,那是裸體模特兒。」

  「嘿嘿!姐夫,看來我還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沒想到你天天待在村子�,知道的事還不少啊!」

  「聽你說的,我白當你姐夫啊?我告訴你,我不但是你姐夫,還是值得做你榜樣的姐夫,你知道為什麼嗎?」

  孔溪看他故弄玄虛的樣子,說道:「為什麼?說啊。」

  「因為我一直在充電、一直在學習,以後有你學的。」

  孔溪這時上了摩托車,捶了一下又酸又沈的腰,說道:「別的我不管,隻要你的床上功夫一直進步就行,要是引不起我的興趣,以後就別想得到我的身體。」

  「去!快點賺錢要緊。」

  「好,賺錢去。我可告訴你,高春玉家有錢得很,光劉大發那個火鍋城就日進鬥金,我們幾個人都跟著沾光。你看看她妹妹高小玉,天天不用工作,憑她那點稿費哪能那麼玩?就是靠她姐啊!劉大發也闊綽,所以一給少則上千,多則上萬。要是我姐夫有那麼大方就好了,也不用對著劉大發那個醜男陪笑臉了。」

  麻三一聽,心想:小姨子這是拐著彎損我啊!這女人真是不知趣。

  「你已經很不錯了,他大方,給你錢;我小氣,給你愛,讓你飄飄欲仙,不是兩全其美嗎?」

  「不說了,連輛自行車都不舍得買,算了,小氣鬼。」

  「你……你不是有摩托車了嗎?還想著要自行車?」

  麻三現在除了存錢讓孔翠開服裝店之外,還要將診所整修一番。康複門診已成了他的心患,他有種莫名的危機感,好像明天一到,就不是自己獨領風騷的年代了。現在學醫的人也越來越多,眼前局麵對自己真是大大不利!

  摩托車駛向大道,二人望著來來往往的人們,各懷所想往高春玉的住所駛去。

  過了沒多久,孔溪在一家服裝店前停了下來。孔溪死纏爛打地要求麻三買一套新衣服。麻三雖然不好意思,但在店�也不好太大聲抗議,試穿了好幾件,最後終於決定好一件新衣服。

  麻三往大鏡子前一站,嚇到了,心想: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帥。再加上一條孔溪精挑細選的紅領帶,從沒穿得這麼稱頭過。

  麻三開心起來,而店�女店員都這麼年輕漂亮,心�又不免癢起來……

  「如何?」麻三還沒說話,女店員就開口了:「嗬嗬,我覺得你是我見過最帥的帥哥了,走出去會迷倒很多人呢!」

  麻三一聽,心�飄飄欲仙,怎麼也沒想到會得到女孩這麼高的評價,忍不住眼露色色的光芒望著她。孔溪冷冷一笑,這女孩要做生意,什麼話都講得出來,麻三隻是個色眯眯的呆子。

  「謝謝,有沒有迷倒你呀?」

  「嗬嗬,有啊!不過你是名草有主,我可不敢妄想。」

  麻三一看有機會,想再度去搭話,卻被孔溪拉住了,笑道:「是啊、是啊,你是沒有機會了。結帳吧,就這件了。」

  女店員掩嘴淺笑一下:「看吧,女朋友都生氣了。不好意思,我這就去結帳,請稍等。」

  「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幹嘛說那種話?害得人家都不理我了。」麻三抱怨著。

  孔溪哼了一聲:「姐夫,你要記住你是我姐夫。你雖然不是我男朋友,但是我也要對我姐負責,怎麼能看著你在外勾引別的女人?以後你還是待在村�好,少出來鬼混,我看你也不會安分。」

  「胡說,我的心�隻有你姐,從來沒對別的女人動過心,你大可放心……」

  話剛說完,孔溪便把臉板了起來,用力推了他一下:「你……你……那我呢?你對我也沒動過心?你今天還把我幹了兩次,真是個負心漢!」

  正說著,女店員拿著帳單來了,孔溪氣得一甩手,去了櫃台。

  女店員看著麻三問道:「怎麼了?惹你女朋友生氣了?」

  「嗬嗬,沒有,別聽她胡說,她不是我女朋友。」

  「真的?」

  「真的。怎麼?這很奇怪嗎?」麻三心想:莫非這個女孩對我也有意思?不妨試探一下「不不,我是說你們挺有夫妻臉的,嗬嗬……」

  「哈哈,你真會開玩笑,我看我和你也滿有夫妻臉的。」麻三拋出餌,看她怎麼回答。女店員一聽,臉紅了。

  「我……我怎麼沒看出來?」

  麻三一看她臉紅了,知道她不討厭自己,說道:「方便留個地址嗎?」

  「啊?」女店員臉更紅了。

  麻三正想繼續問,隻見女店員唰唰唰地在手�小本子上寫了起來,遞給他說:「這是我的地址,有空常聯絡。」

  麻三一看孔溪,她正在專注付錢,趕緊接過來看看:「周小慶,紅旗路六號205室……好,我記下了。」

  正說著,孔溪走來了,麻三故意迎上前,「好了?」

  「奵了,走吧,等一下就晩了。」說完孔溪轉頭就走。

  麻三臨走時向周小慶遞了個眼色,小慶點點頭、揮揮手。

  「姐夫,你覺得城�好還是鄉下好?」

  麻三心想:這寬大平展的大馬路,到處是貌美如花的女人,每一個人都淨如白玉,城�真不賴啊!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在這�好好過生活。但是家�那些純情少婦個個身懷絕技,雖然環境沒這�好,但也是各有其味,姿色更有一番味道!城�女人不可能都像周小慶這樣率真,打扮得一副妖「顏」惑眾的樣子,看不出卸妝之後會是什麼樣的麵孔,說不定麵目猙獰,慘不忍睹。鄉下女人純真,城�的貌美但做作,帶了一些神秘感與挑戰性,各有各的好。

  「鄉下好。」他直說,以防小姨子多心。

  「嗬嗬,我還以為你說城�好呢!我也覺得鄉下好,不像城�這麼亂。有了錢,人就會作怪。我看高春玉過得其實並不幸福,別看她表麵光鮮亮麗的。」

  「是啊,內心空虛得很,個個都這樣。她是由二奶轉正的,遲早也有退位的時候,我看那劉大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若遇到更漂亮的女人,高春玉也會變成怨婦。」

  「那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過得好就好。隻要他們不離婚,財產也有她的一半,管他在外麵怎麼搞!不喜歡倒省事,天天侍候男人也不輕鬆。聽春玉說,那劉大發變態得很,最喜歡折磨人。」

  麻三也能想象,歎了口氣:「是啊,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二人來到了一個小區門口,下了車。

  保全一看是孔溪,笑嘻嘻地說道:「孔大美女來了,快請進吧!」

  麻三一看,心想:小溪在這�吃得挺開,跟這�的保全這麼熟。

  孔溪冷冷地說道:「不用查證件了?」

  「誰叫你長得美?不用查、不用查,隻要你不做犯法的事,都可以原諒。美女請進。」保全正經八百地行了個禮。

  孔溪笑道:「少來!」

  這時,保全一看孔溪還帶著個男人,便說道:「孔大美女,這位是?」

  「我姐夫。」

  「你姐夫?我看不像,不會又找了一個相好吧?那可對不起我對你的盛情啊!」

  麻三一聽,心想:連個保全都想占小姨子的便宜。

  「你胡說什麼?」

  「你想幹嘛?」保全也不客氣了。

  孔溪見狀,推了保全一下,惡狠狠地說道:「你想幹嘛?這真是我姐夫。」

  保全看她生氣了,便笑了起來:「哈哈,鬧著玩的,請進吧。來,姐夫把這個出入證掛好,別弄丟了。」

  麻三嗤笑道:「誰是你姐夫?閃一邊去。」

  孔溪也沒管他,和麻三一起往樓上走。放眼望去,至少有二十層樓左右,看上去很氣派,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

  麻三穩穩地把摩托車停好,跟著孔溪走了上去。

  「你常來這�嗎?」

  「是啊,沒事就和小玉、小環一起來。」

  坐上電梯,沒一下就到了。麻三很少到這種地方,看著玻璃外的風景,著實有些害怕。

  「姐夫,前麵就是了。」

  麻三看著眼前的一切,一下想到了重生前的情形。雖然經常徘徊在高樓林立的城市,但從來沒有進過小區,隻能在外麵暗自曦噓。現在登堂入室,看著發亮的瓷磚,心�怯得慌。

  到了門口,孔溪按了門鈴,聽到清脆聲音。麻三看看周圍,心想:要是我能住在這�該多好啊!

  「來了、來了……」�麵傳來一聲悅耳聲音。

  門一開,一個女人穿著如睡衣似的透明衣服,胸前兩隻碩大的雙乳赫然鑽進麻三眼�。真大啊,從沒見過如此美妙的胸,當初說小霞奶子夠大,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春玉才是真正的大奶!胸部大卻堅挺,幾近透明的衣裳遮掩住身體,反而透出一股誘惑,麻三看得如癡如醉。

  高春玉看著麻三,捂嘴笑了,用手擋住那對迷人的乳房,躬身說道:「兩位請進。」

  麻三知道自己失態了,急忙鑽了進去。剛走幾步,就被孔溪拉住,說道:「姐夫,你怎麼這樣呢?」

  麻三不明白,望了望她說道:「怎麼了?」

  「沒關係。」高春玉笑著說道。

  「換鞋啊!進屋得換鞋,你不知道?」

  這時麻三才反應過來,臉也紅了,急忙後退了幾步,不停道歉著。

  「你看,我姐夫在家�隨便慣了,這樣就走進去了。」

  「是啊!我們家�可沒這麼費勁,那地一星期能拖一次就不錯了。而且我們家還是最幹淨的,有的家�連磚都不鋪,掃地還不如不掃,掃半天都掃不幹淨。」

  高春玉覺得非常新鮮,望著說話的麻三,笑得合不攏嘴。

  「聽你說的。城�哪能跟村�比啊?你就是個臭農民,張口閉口都土。」

  麻三一聽,心想:孔溪一到城�連口氣都變了,嫌我土,真是太不像話了,可是內心又升起一股自卑,想大聲辯駁,話頭卻被春玉搶去。

  「孔溪,怎麼跟你姐夫說話的?我看他挺有意思的,哪�土啊?我喜歡。」

  麻三聞言心�很高興,原來高春玉很好相處,偷偷望了望她。她穿得真是太性感了,居家的女人果真是皮膚好,特別是胸部,讓麻三產生了極大興趣。

  孔溪在一旁看著,內心冷笑。

  「這麼大老遠跑來真辛苦了,來喝杯飲料吧。」

  高春玉細心地把飲料端到麻三眼前。麻三接過飲料,不經意碰觸到她的手,好嫩好滑,好想拉過來親上一口。高春玉彎腰時酥胸半露,藏匿其中的完美弧線好像一把彎刀,勒住他的脖子,扼住他的呼吸。

  孔溪淺笑道:「春玉姐,我姐夫可是很高明的,什麼病都能治。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沒什麼病,應該是那個劉大發有病。看他每天出去喝酒應酬,精子肯定都死光了。」

  「嗬嗬,看看你這個妹妹,說話就這麼直,讓你姐夫聽到多不好意思?」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春玉姐,你看錯他了。告訴你吧,我姐夫可不是什麼好人。」

  麻三一句話也沒說,跟這兩個女人在一起,他像一個鄉野間重病的老頭,胸口悶,也很拘束。他不太清楚高春玉是什麼樣的人,她看起來如此高貴,難以接近。

  「這麼說你姐夫,不怕他生氣啊?」

  「沒關係,我姐夫脾氣超好。上次都跟你說過,我姐夫的床上功夫超好的,搞不好在你之上呢!」

  麻三倒抽一口氣,這兩個人竟能談論這些話題,自己是否多慮了?既然她們都這麼放鬆,自己何必拘謹呢?隻好笑道:「我可不敢跟你比。你都修成正果了,我還在修行中。」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你不也修成正果了嗎?你都有老婆了,還能把我騙上床,還不算本事嗎?」

  「你……你怎麼什麼都說啊?」麻三搞不清楚這個小姨子心�怎麼想。

  「我跟春玉姐可是好姐妹,你那些事,我們早就說過了。而且我把我的感覺一說,春玉姐很感興趣,還說要是有機會啊,真想當場試一下呢!是不是啊?春玉姐?」

  高春玉的臉紅潤起來,笑了笑走到麻三身邊,挨著他坐了下來。

  麻三感到頭暈目眩,一股濃烈香味撲麵而來,泌人心脾。他用餘光瞄了一眼,高春玉的這對爆乳幾乎要飛出來,圓潤飽滿,看得他口幹舌燥。

  【第十七集】第四章:乳間穿梭

  孔溪的話讓氣氛增添了幾分旖旎。

  春玉滿臉緋紅,訓斥道:「胡說什麼?」

  「嗬嗬,春玉姐,你看我姐夫還裝呢!其實他心�滿想要的。」孔溪又轉過頭朝著麻三說道:「姐夫,你是不是今天被我搞得疲憊了?哈哈。」

  麻三一看孔溪笑成那樣子,內心無地自容,他是個欲望強、技術好、屌大的男人,怎麼能在女人麵前失去麵子?

  「說得太直白就沒有想象空間了。這樣吧,我先幫你看病,看完了再說……」

  「說什麼?是不是商量怎麼樣對付兩個人?哈哈。」

  春玉也笑了:「這個小妹妹口直心快,說得快忘得也快,你先幫我看看吧。」

  孔溪一看二人同一鼻孔出氣,懶洋洋地伸了伸懶腰,她看看自己旗袍開岔的地方,小內褲幾乎都露出來了,心想:我一定讓姐夫心癢難耐,先吊足你的胃口。

  孔溪裝得毫無興趣,打了一個哈欠,卻拋出滿載色欲的話語:「那就先看病吧,等一下看好了,我們來個三人大戰。」說著,進了旁邊的房間放起音樂。

  「這個妹妹太瘋了。」

  春玉笑著望著麻三,麻三感到自己的臉熱辣辣的。他望了一下她白嫩的小臉,長頭發隨意挽在後頭,幾縷散發披在肩上,散發出嫵媚的氣息;晶亮的大眼活靈活現,似乎在暗送秋波,甜甜的模樣看著就想親一口。

  「是啊,我這個妹妹在家�都沒人管得住,說一就是一,做事從來不跟家人商量,所以她現在在做什麼,誰也不知道。」

  麻三小心抓起她的手把脈,一觸及,便覺一股暖流傳遍全身,皮膚好嫩,像剛剛出生的嫩娃娃一樣。纖細的手指,指甲小巧精致,非常漂亮,塗著一層透明指甲油,映襯著粉紅指肉。

  他心�不停數著脈膊,可是數了一遍又一遍,卻無法靜下心來,每次都被亂七八糟的想法攪亂了,最後心想:反正數不清,就多摸一會算了,反正她又不懂。

  想到這�,麻三輕鬆多了,眯著眼,望著春玉細長的腿,想入非非。雖然是陽光明媚的春天,但外麵還是很冷,然而在這房間�卻感覺不到一絲寒意,自己穿著這套西服,反倒有些冒汗,心想:還是有錢人家好,能把這冬天變夏天,住這麼好的房子,享受別人享受不到的東西。怪不得人家說女人與其生得好,不如嫁得好。

  「怎麼樣啊?」

  春玉說了一句,麻三才想到把脈的時間太長了,笑道:「可以了,但是你的脈膊很亂,所以多聽一下。是不是最近有些心神不寧,晚上老是失眠?」

  「嗯,是啊,最近感覺壓力特別大,特別是劉大發每次回來都問我有沒有懷孕。如果這個月還懷不上,他就要帶我去大醫院看病,但是要他去醫院檢查他都不去,非說是我有毛病。想到這事我心�就煩,晚上也睡不好。」

  「沒事的。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如果他拒絕檢查就是他心虛。你別害怕,按我說的做,保證讓你如願以償。」

  「真的?」

  「真的。」

  麻三說得神乎其神,春玉一聽,心�一塊石頭落了下來。望著帥氣的麻三,忍不住抱了他一下。被抱著的麻三渾身一顫,什麼話也說不出,身體也動不了,他像一尊癡傻的雕像,嗅著誘人的香味,最終忍不住了,在她的脖子上輕輕親了一下。

  「啊……」春玉輕輕叫了一聲。

  聲音雖小,麻三卻聽得清楚。她的聲音甜美,好像一隻鳥,在耳邊輕輕撓了一下,轉瞬飛逝。

  這聲音太美妙了,麻三忍不住想再聽一次,重溫一下剛才那種美妙的感覺,又把嘴巴迎了上去。這時春玉又低吟了一聲,雙手竟然摟住麻三的腰,麻三感覺到兩團軟軟的大奶子擠壓到胸前。

  「你說,我這病怎麼辦呢?」

  麻三望著她,說道:「你沒病,是他有病。」

  春玉一聽,輕輕在麻三的背上打了一下:「你真有意思。」

  「是真的。我跟劉大發不是頭一次打交道了,那人除了有錢,沒別的優點了,為人處事也不行,所以這是報應。」

  「嗬嗬,說得對。」春玉笑著,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

  「我說他,你不介意?」

  「我幹嘛介意?他就那德性,我才懶得管。隻要我有錢花,對我家�人好就可以了,沒別的可求。」

  「那就好。我還怕說你老公不好,你會生氣呢!」

  麻三覺得二人十分投緣,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但她看起來對她老公一點都不在乎,這樣就好辦了。麻三變得大膽,嘴巴在香頸上連著親了幾下。

  「呀,癢死了,往上點……」

  春玉笑了幾聲,一下推開麻三。麻三剛剛找到感覺,哪舍得離開?又把她拉過來,在脖子上親了起來。春玉被弄得又癢又麻,手不停推著他,乳房在胸前抖動,看起來像兩隻小兔子,麻三看在眼�,癢在心頭。

  「別弄了,癢得很。你挺會調情的,比劉大發強多了。」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哪�強多了?講來聽聽。」

  「他真沒什麼可講的,我就是他的一個玩物,想起我了就到家�來,上來直奔主題,幹完就呼呼大睡,簡直跟豬沒什麼區別,所以我看都不想看到他。」說著,春玉理了一下散落的頭發,仰起頭望著麻三。

  「嗬嗬,我想你老公覺得你是圖他的錢,所以對你根本就不用心。不過聽說你的床技非常好,那麼好的功夫,他會不喜歡?」

  春玉一聽,臉色再次泛紅,低下頭,手指在腿上有意無意地滑著。

  「功夫好就要看人了。之前是為了奪得他的好感,但是現在什麼都有了。什麼床上功夫,你以為我想那樣做啊?嗬嗬,現在都是他主動,我從來都不會主動獻身,那樣他會覺得我更不值錢。現在兩個人好像都進入了平靜期,再也找不到那分激情了。」

  「哈哈,那一定的。你現在的「江山」已穩,肯定不用在乎他。不過如果有機會倒想試試你的功夫,看看是如何了得。」

  麻三說著,偷偷望著她。

  春玉一聽,抿一下小嘴:「嗬嗬,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為你服務哦!對了,我聽你妹妹說你的功夫很了得,不然你給我試試。」

  麻三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爆乳的春玉心�已是欲火焚身,既然話都說明了,還矜持什麼呢?便把手搭在她腿上摸索起來。

  在軟綿綿的沙發上,麻三把她輕輕按倒,對準她的嘴親了起來。春玉閉上眼,盡情享受著,四片熱呼呼的嘴唇貼在一起,舌頭相互纏繞。麻三突然被反壓在下麵,春玉像發瘋了似騎在麻三身上,裙子都被她脫了下來,美麗的乳房立在半空,胸罩好似被撐破,剩下胸前一點朱紅若隱若現,嫩白乳球十分顯眼。望著這對酥胸,麻三起身想親,春玉望他一臉色相,咯咯笑著,好像調皮的麻雀,在麻三的臉上親了起來,邊親邊說:「別動,讓我來服侍你,等下你再服侍我,怎樣?」

  麻三當然樂意。望著她的胸部,下身頂得老高,真想插進她的陰道�來回玩弄幾下,讓愛液滋潤久戰沙場的寶貝。這時,眼前細嫩的腰肢不停壓著他的下身,不斷搖晃,讓麻三大大的陰莖被磨得生疼發痛,好像把這根東西放在�麵攪得自己十分舒服於是,他便去解她的小短褲,但小短褲這時勒得死緊,竟解不開。

  「嗬嗬,別弄了,癢死了,我來吧,看你猴急的。」說著,她便把小短褲脫了下來,隻剩小內褲。

  小內褲幾乎半透明,�麵一根根陰毛調皮搗蛋地鑽出來。麻三一看心�更癢了,看來這女人是老手,竟穿情趣內衣,別說做,看一眼就能挑起興趣。視覺衝擊讓麻三為之一動,迫不及待地脫自己的褲子。

  春玉看看他,說道:「別急,我來幫你脫。」聲音綿甜,好像給麻三打了一針興奮劑。

  隻見她彎下腰,兩隻奶子垂著,溫柔解著腰帶。剛剛解開腰帶,春玉便把鼻子迎上去聞了聞。

  「嗬嗬,有男人味。」說著春玉便把鼻子貼在上麵,用力呼吸幾下,麻三就感覺到整個龜頭熱呼呼,隨著呼吸一涼一熱。

  「噢,好舒服啊,好爽……」麻三禁不住叫著。

  春玉把西褲拉下來,這時看到麻三那根粗大的家夥豎在褲頭�,像破地而出的醜陋巨樹根。

  「好大啊!比劉大發的肉棒長多了。」說著春玉便把嘴貼了上去,惡狠狠地咬了幾下。

  這回把麻三弄疼了,用力推著她的頭,說道:「別咬啊,等會服務不了你了。」

  「沒咬,我就是看著喜歡。」春玉說著,便把褲頭扒開一點,隻露出那個脹紫的龜頭。剛剛扒開,春玉便把嘴迎了上去,把肉棒含在嘴巴�吸了一下。

  麻三感覺到似乎有東西被吸出來似,下身神經緊繃,嘴�叫著:「慢點、慢點,快要吸出來了,舔舔嘛!」

  春玉這時猛地一放,舌頭從冠狀溝往上順著舔了起來,到了頂端有一下舔下來。

  來回幾次,把龜頭玩了徹底。

  她心�很得意,很鄙夷,也很癲狂。麻三看起來帥,但終究是男人,隻用下麵的小頭思考,她還沒發威,沒想到這樣就可以把他玩得欲仙欲死。

  「我快酥掉了,用嘴巴吸吧,求求你了。」

  春玉不慌不忙用舌尖繞著陰莖,一下舔到了根部。剛剛放鬆一點的麻三感到兩顆蛋蛋被她靈巧叼住,吸到嘴巴�,舌頭還在�麵不停舔著。

  春玉的手也沒閑著,在麻三大腿內側輕輕撫摸,手指撫過的地方無一不爽。每一次撫摸就像對欲火加油,他越想心�越癢,越想下身越硬,龜頭聳立,一顫一顫像是要尋找「妹妹」的洞口去遊戲一番。

  可是春玉沒有那麼急著讓他來,而是站了起來,拉開旁邊的一個小抽屜,從�麵拿出一隻小瓶子,走到麻三跟前,對準龜頭噴了兩下,而後把胸罩推開,這時兩隻奶子被束得擠到了一塊,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洞洞」,而後對準乳溝猛噴了幾下,水珠流了下來。

  「這是什麼?」

  「嗬嗬,是潤滑油啦,這樣不會磨疼你的小雞雞啊。」

  「你可真細心啊,我還從來沒有試過呢!」

  春玉笑著先伸出嘴巴,舔了一圈龜頭說道:「小弟弟,這回讓你嚐嚐我的乳洞好不好?」說著便俯下身,將肉棒套在乳洞上。

  麻三感到兩隻乳房熱呼呼、滑溜溜,似乎還能感覺到細細茸毛,一進一出時而感到被胸罩刮到,一下生疼,一下舒服。

  「好刺激啊……」

  「嗬嗬,刺激就好。你做好準備哦,我要加快速度!」

  春玉說著,托起兩隻碩大的乳房擠著肉棒。麻三躺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過的新鮮感覺湧上心頭,非常過癮。

  麻三被她帶到了一個極樂世界。龜頭一下下從乳溝�鑽出來,露在外麵,一緊一鬆。才剛適應乳交,此時卻完全不一樣了,從乳房上麵露出的龜頭一下進到一個溫暖小穴�,麻三升到了另外一個異世界,強力的快感讓他好像一隻被猛虎撲倒的獵物,瑟縮顫抖,他一甩頭,睜眼一看,見識到春玉的床功。

  正在這時,門打開了,麻三和春玉都愣了一下,看到孔溪從�麵出來。

  孔溪看到麻三和春玉正在做愛,跳了過來,大喊大叫著:「姐夫,你們兩個壞死了,做愛怎麼不叫我呢?不行,姐夫你得先跟我做,補償我。」說著便把衣服脫得精光,迷人胸部也裸露出來,下身碎花內褲裹著小臀,搖晃著走了過來。

  孔溪剛剛走到春玉跟前,就說道:「春玉姐,今天我們一起把我姐夫奸了吧。」

  春玉一笑說道:「好啊!你不是說你姐夫很厲害嗎?我們先把他奸了,再讓他自己服侍我們,可以嗎?」

  「沒問題。」孔溪一口答應。

  春玉示意她過去,二人俯耳低語,便開始分頭行動。

  隻見春玉一下把麻三拉下來,孔溪這時把內褲也拉了下來,跳到沙發上,立著身子擋住麻三的視線。麻三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感覺到春玉已經開始動作,又是一次乳交,美妙的感覺又一次降臨,這時孔溪倒很主動把麻三的頭拉到小腹上。麻三欲火焚身,聞著孔溪淡淡的體香,再也受不了了,伸嘴一下吸住小腹。

  「啊!你壞死了,親人家也不說一聲。」

  「我說、我說……」他邊說邊親,在肚子到處亂親,下身還在不停進攻,他的雙手也沒閑著,扒著孔溪的奶子亂摸起來。奶子彈性極好,麻三捏著小乳頭來回撚著,乳頭越撚越硬,越撚越挺,聽著孔溪和春玉的淫叫,麻三的三魂七魄都要飛出來了,這可是兩個尤物啊!

  沒一會,麻三覺得不夠刺激,便把二人壓在身下,四隻奶子排成一排,一個個親了起來,時咬時親,時摸時撚,二人不停浪叫著。

  春玉果真是高手,空檔時手在麻三背上摸來摸去,抓得麻三渾身直癢。玩了一會,又讓二人趴在沙發上,麵對著這兩個女人的美妙身子,望著兩個屁股,心�異常激動,二話不說,對準春玉的嫩辰插了進去。

  真緊啊,比孔溪還緊,一進一出,差點就射出精來。麻三的雙手不自覺地抓著春玉的奶子,又瘋狂操了起來,操得正爽快,孔溪一下把麻三拉了過去。一看這個小騷貨,他又拔出大屌幹起了孔溪。

  但麻三還是想著多操操春玉,所以沒插幾下,便把大雞巴塞到春玉的蜜穴中,猛地抽抽起來,弄得春玉騷聲陣陣,如發散落下來,邊搖頭邊叫著:「好爽啊,好久沒這麼高興了,用力操我吧。」

  這時,孔溪看姐夫冷落自己,心想:何不一起搞一搞春玉呢?

  看著春玉光滑如玉的身子,孔溪倒有一種莫名快感,走到姐夫跟前說道:「姐夫,我們一起做,你插屁眼,我插她的小騷屄。」

  此時的春玉好久沒有這麼快樂了,隻顧著享受快感,哪會想到二人會一起來幹自己呢?被操得欲罷不能時,麻三大雞巴一下抽了出來,站在沙發上,對著屁眼吐了口唾沫,一下插了進去。

  「啊……啊,不、不,換個地方,屁眼好疼啊!」麻三聽著她的叫聲,感到非常過癮,她越叫,他動作更快、更不願停,一下子將肉棒塞進去,低頭看著,屁眼被插得大大,似乎要被撐裂一樣。

  春玉歎了一口氣,她其實覺得身體疼到發冷,但還是咬著牙,適應著麻三如此暴力的行動。不一會,她終於習慣這種疼痛,能夠讓自己慢慢品嚐著來自這種行為的微弱快感時,感到陰戶被插進什麼東西,沒來得及想,就已經快速抽插起來,動作越來越快。

  春玉感到有點疼,但快感遠遠超過了疼,她不顧一切喊著:「好過癮了,好,快點,用力操吧,快,好舒服……快點救我吧,我受不了了……」

  這時,孔溪不過癮,又和麻三調換了位置。麻三麵對著這個迷人的陰戶,情不自禁插得很深,又拔得很利落幹淨。拔出來時,他可以看到被撐得大大的蜜穴�空蕩蕩,帶著黏稠愛液,往外流著。

  孔溪聽著春玉的叫聲,又趴到春玉前麵。春玉這時內心的激情無處宣泄,看到麵前出現一對白奶子,忍不住一口含了上去,又吸又吮,把孔溪弄得渾身酥麻,自動用手托著乳房給她吸著。麻三再也忍不住了,兩具光溜溜、白嫩嫩的肉體,讓他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直到高潮,精液全射進了子宮。

  「啊……」麻三一聲長嘯,整個房子幾乎為之動搖了,這時兩個女人還在不停扭著腰肢,發著迷人的呻吟聲……

  「噯!春玉姐,你覺得我姐夫怎麼樣?」孔溪邊穿衣服邊說,旗袍的拉鏈好像拉不上了,一副很急躁的樣子。

  春玉仰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笑道:「嗬嗬,我覺得很強悍,不過這回你們兩個可把我弄慘了,真沒想到會一起上。」

  孔溪拉好拉鏈,把扣子扣好,說道:「我姐夫看到你這個美人不理我了,所以我想,既然我姐夫好不容易來一趟,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吧,再說,你不也說好久沒有做愛了嗎?」

  「嗯,我今天真的很開心。如果我男人有全進這麼好的功夫,我就心滿意足了,絕對不會去找別的男人。」春玉眨了眨眼睛,望著麻三。

  麻三也累了,坐到春玉跟前,說道:「我覺得你太棒了。」

  孔溪白了他一眼,說道:「春玉姐,你別聽他的,最貧嘴了。」

  「貧嘴好啊,我就喜歡這種男人,淨說我們愛聽的話。」說著,春玉不害臊地把手搭在了麻三肩膀上。

  麻三欲望退去,這時終於有一些理性,忽地想起他和孔溪之間的關係,緊張地推了一下春玉。

  見狀,孔溪在內心冷笑,再一次知道了男人的膚淺,不過她喜歡性愛,有得玩的話,這倒是沒什麼關係。

  孔溪如天使一般地笑道:「你就別裝了。放心吧,我不會告訴我姐的,因為我在家�也是個乖乖女,可誰知道我的心如此花呢?我們就相互守密吧。」

  孔溪對春玉說道:「春玉姐,你知道嗎?要是你能得到我姐夫的心,你的「性」福生活就到來了。我和你這一次已是今天的第三次了,在他家�一次,在路邊的河床上一次,來到你家�又做了一次。我的天啊,要真是做起愛,我姐夫可是真瘋狂啊……」

  春玉一聽,捂著嘴,睜大眼:「你?不會吧?你妹妹說的都是真的嗎?」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既然妹妹不會告密,就變得大膽起來,手一下鑽進了春玉的胸罩�摸著乳房,說道:「嗬嗬,是啊,我的性欲比較旺盛。」

  「哈哈,那你可真行啊,我可從來沒想到一個男人能有這麼強烈的欲望。你知道嗎?劉大發有的時候真的很沒用,搞不了幾分鍾就軟了,想來第二次,除非休息幾個小時。」

  「這種男人還有什麼用?」麻三哼了一聲,一臉不屑。

  「是沒用,但是有錢啊!他沒用,我可以找有用的人啊……」春玉說著頓了一下,「比如你……」

  「我?嗬嗬,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亂來的。」

  「什麼不能亂來的?我姐又不知道。有空我和春玉姐一起去你家,有機會就來一次,多好啊!」

  「對,如果有時間,我去你們家看看,等熟了路就好辦了。」

  「好啊,歡迎到我家�來做客,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嗬嗬,好啊,不然等一下我們就去你家看看。」

  孔溪一聽,心花怒放,說道:「好,現在就去。」

  麻三心想:現在沒事,回去一趟也好。

  三人穿戴整齊出了門,上了春玉的黑色小轎車。麻三頭一次坐這麼高級的車,如同到了另一個世界。

  麻三剛坐下,感覺椅子軟綿綿的,一下站了起來:「媽呀,快陷下去了。」剛站起來又碰到車頂,摸著碰得生疼的頭。

  孔溪和春玉一看都笑開了。

  春玉用手按車座說道:「這麼軟,怕什麼?坐吧。」

  「哦,把我嚇一跳,總感覺要掉下去一樣。」

  「姐夫,你真是土包子。坐好了,係好安全帶,不然等一下你就飛出去了。」

  「嗬嗬,哪有那麼嚴重?」

  車子緩緩駛入大道,像利箭般往村子射去。三人在車�嘻嘻哈哈,麻三不停講著笑話,逗得兩個女人開懷大笑。

  【第十七集】第五章:瘋狂小車

  車子慢慢駛進了村子,麻三望著開車的高春玉,心想:哪天有錢了,可以買一輛小轎車,這樣該有多好。可是現在也隻能想,他至今連拖拉機都沒摸過呢!

  此時村口站著幾個人,在那�閑聊,看到一輛轎車開了過來,早早站了起來,生怕被撞到。

  麻三故意讓春玉把車開慢點,將車窗打開,把頭伸出來,看了看幾個村婦,此時風妹也在那�。

  「別擦口紅了,你看看,麻三怎麼坐上轎車了……」

  風妹一聽,趕緊把隻剩一點的劣質口紅收好,放進口袋,望著車子從身邊緩緩走過。

  「喲,我還以為多了不起呢,不就是一輛破車嗎?我那個時候天天坐,比這好的車多的是,什麼寶馬啊、奧迪啊,老娘我從來都不放在眼�。」

  「嗬嗬,你隻是坐上一圈,把你玩了就不管了吧!哈哈!」

  風妹一聽,追打了起來。

  孔溪在車�看著她們,說道:「這些人真無聊。春玉姐,告訴你,那個風妹以前是做小姐的,後來被賣給二麻子了,村�的女人啊,都讓她帶壞了。人家被賣了都會想離開,這人不但不離開,還越來越喜歡這個村子,命賤!」

  「嗬嗬,或許這個二麻子對她好,不舍得離開了。」

  麻三笑笑說道:「不是不舍得離開,而是這女人扔到外麵沒人要了,所以隻好留在這�,有人管吃管住。」

  一到了家門口,三人下了車,麻三指著家�大門說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失望啊?」

  「嗬嗬,失望什麼?我覺得挺詩情畫意的,這多有陶淵明筆下的意境啊!」

  麻三趕緊把門打開,這時一麵屏風映入眼簾,由於蘭竹過於茂盛,遮住屏風上的畫,隻能隱約從隨風而動的縫�窺見�麵斑駁的畫。

  「好美的竹子啊!嗯,還有淡淡的竹香呢!」春玉滿心歡喜,似乎對這種田園生活非常向往。

  「哈哈,你要是喜歡我們就換換,你住這小院�,我去住樓房。」

  「好啊、好啊,要是你喜歡,我們可以換換啊!」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道:「春玉姐,算了,還是讓他住在這�吧,活得爽快。」

  「嗬嗬,我真的覺得在鄉下的感覺好好哦,這�的空氣多新鮮啊……」春玉的話剛出,就聽到旁邊「咕唧」一聲,好像是誰在拉稀。

  春玉在城�沒聽過這麼惡心的聲音,嚇得跳了起來,一下撲到麻三懷�。

  麻三見此景,捧腹大笑起來:「哈哈,看把你嚇城這樣,是那�響,不在你身邊,別怕。」

  春玉順著他手望去,隻見兩隻大白鵝正在矮棚邊一個小坑�拉屎,棚子邊上一圍磚疊起,留一個小門方便出入。大白鵝發現三個人在看著它們,晃晃尾巴,嘎嘎叫了幾聲,急忙從小門走了出來。

  「嗬嗬,這兩隻鵝可真好玩。這是它們的家?」

  孔溪看著春玉姐這麼好奇,笑道:「是啊,這是我姐夫特意搭的鵝棚,這兩隻鵝也是我姐夫的好朋友,要是哪個人對鵝不好,就是跟我姐夫過不去,還心有靈犀呢!」

  麻三一聽孔溪淨瞎扯淡一堆,趕忙補充:「別亂講,我什麼時候跟鵝心有靈犀了?不過說真的,我家�的鵝看門還是有一套的,你看,它們今天看到美女來了,變得這麼溫順,之前孔屎蛋來的時候,它們追著不放,害得還幫他白看了病,比狗都精明。」

  「是嗎?那可真好,不過養這玩意還是有點髒。」春玉指了指鵝棚�的雜草和一小坑大便。

  「這段時間是我懶,沒打掃。它們可愛幹淨了,你看看它們拉的便便都在那個小坑�,不像別人家的鵝,在院子�到處屙,弄得整院子都是。」

  孔溪不停點頭,在一旁幫腔:「這倒是,之前我們家也養過,動不動就踩到,所以一急就殺了吃。」

  春玉聽得愣住,捂著嘴,似乎很意外:「不會吧,你們這麼野蠻啊?人家也是條命,說殺就殺啊?」

  「噯!畜生嘛,殺了就殺了。跟你說,鵝肉加上剁辣椒超好吃,又香又辣……」

  「啊?」

  孔溪望著春玉驚詫的麵龐,哈哈大笑:「春玉姐,不然把我們這兩隻鵝燉了給你接風吧。」她比劃著,似乎在選先殺哪一隻。

  麻三見狀,一把抓住孔溪說:「你要幹嘛?少打它們的主意。」

  春玉看著麻三驚慌失措的樣子,掩嘴笑道:「小溪別鬧了,我可不想吃你姐夫的寵物。再說,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殺鵝,我也不忍心啊。」

  孔溪本來也是說著玩,兩隻鵝本來就是姐姐家�的好朋友,怎麼舍得殺?

  「走吧,春玉姐,我今天就當你的導遊。」

  「算了吧,就這個破院子,還導遊?快進屋喝杯茶吧!」

  麻三拉起二人進屋,孔溪卻倔著脾氣,非要帶春玉參觀一下。

  春玉對農家小院滿有興趣,溫柔幫孔溪說著話:「我參觀一下,好嗎?」

  「真是的,像遊覽什麼故居似的。我人還沒死,參觀個什麼勁啊?」

  這話一出,把二女弄得哭笑不得。

  「我們可沒那意思,隨便看看,說不定我還有機會蓋一座小院子,效仿一下你這風格啊。」

  「這屋�不錯,光線挺好,哎呀,這�怎麼還有這種針頭啊?不能用了吧?」這時春玉發現一個包著不鏽鋼的大號玻璃針筒。

  孔溪一看,拿在手�晃著,就往春玉屁股上戳,把春玉嚇得連連後退,躲在麻三身後哇哇叫著:「小溪,你別亂來啊,我最怕打針了。」

  「春玉姐,這根針現在是不用了,不過有的時候我姐夫會用,不然怎麼說他壞呢?哪個人跟他有過節,他就用這根針幫人家打針。不過現在這根針隻給豬啊、狗啊打針了。」

  春玉一聽更想不通了,問道:「什麼?人跟豬狗用同一根針頭?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啊?」

  麻三望著這兩個女人,她們好像沒長大的孩子。見到春玉嘻嘻哈哈的模樣,心頭一暖,原先先前是故作矜持,現在才是她真正性情。

  「放心,我是當醫生的,還是有分寸。當然也不像我妹妹說的那樣,什麼整人的都是胡扯。有的人用不起拋棄性的注射器,還不如這種用完後消毒的針。再說豬狗等等病毒不一樣,不會傳染的。」

  「但是我覺得還是不保險。剛才還想著在你這�看病呢,現在我覺得還是……」

  春玉說了句真心話。看著大號玻璃針筒,再看看破爛的藥櫃,雖然打掃得挺幹淨,但條件比起城�的醫院相差太遠了。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大錯特錯了。雖然我這�沒有城�的條件好,但是我這�所有疑難雜症都可以應付自如,特別是對你的這種病例,更是有十足的把握,信不信由你。」

  孔溪憂慮地看著麻三,她的心�也不清楚姐夫能不能看這種病,但看著麻三那分自信應該有希望。便拉著春玉姐說:「春玉姐,你看了這麼多醫生,都沒什麼效果,就當多個機會吧。」

  「好吧,但要是在你這�拿藥的話,就……」春玉話說一半沒再說下去。

  麻三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看來還是嫌家�衛生條件不夠好,便說道:「你過來一下,我給你細說。」

  「姐夫,幹嘛?還有什麼話不能讓我聽的?真不夠意思。」

  「小孩子家,少管閑事。」

  春玉趕緊把耳朵湊來,麻三悄悄說道:「既然你老公說是你的問題,那我們就來一次真的,用我的優良品種幫你播播試試,就知道是誰的問題了。」

  「你、你可真幽默。」

  「別笑。怎麼樣?這回沒有一點風險吧?反正病急亂投醫,不如試試。」

  春玉歪著頭想了想,笑道:「好吧。」

  孔溪此時看著二人笑成這樣,哼了一聲:「好啊,你們竟有事瞞著我。算了,我也懶得管。」

  「妹妹,你說什麼呢?這不好意思對你說而已,涉及到個人隱私。」

  「是啊,以後我自然會告訴你的。好嗎?」

  麻三從藥櫃子�拿了些藥,遞到春玉手�,說道:「記得服用,一次一粒,回去後再吃。」

  接著春玉跟著孔溪在家�到處亂轉了一下,就和她一起離開了,一路上二人有說有笑,等到孔溪離開,春玉打開那個藥包,想看看這�麵包的什麼東西。

  當她把白藥包打開時,忍不住笑了,隻見�麵竟是五個小糖粒,紙包上還寫了一行字:「這是哄小孩子玩的,不妨吃了試試。晚上來接我。」

  「裝神弄鬼!」春玉說著,拿起一粒吃了起來。

  夜幕降臨,黑漆漆的村�隻有如豆粒般的燈光,遍布在家家戶戶,不遠處馬路上兩道金黃車燈亮高高低低地行駛著。轎車的車頭燈比拖拉機亮多了,蹦跳之間輕盈輕快,不一會便到麻三家門口,路上幾乎沒有行人,顯得非常寂靜。

  車上下來一個非常苗條的女人,氣質非凡,走路筆挺,特別是那對迷人胸脯,傲視一切。她走到門前,輕輕叩門。

  女人沒有說話,隻是靜叩木門。

  這時院子�有東西挪動的聲響,撲嗒撲嗒。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天才來過的春玉,她聽到院�有聲音,小聲叫了聲:「麻三?」

  通道�猛地傳來一聲鵝叫:「嘎嘎!」寂靜夜�,鵝叫聲十分刺耳,嚇得她捂胸輕拍。

  麻三正在屋�打盹,一聽到鵝叫,回過神來,抹了一把臉,才想起今晚有約,趕緊把推門出去,叫道:「誰啊?」

  春玉一聽有人應,便說道:「除了我,你還約了誰啊?」

  麻三笑道:「來了,馬上。」說著便趕著鵝。

  鵝被麻三踢了一腳,展開翅膀,迅速離開了,隻是睜著圓溜溜的黑眼珠,惡狠狠地瞪著見色眼笑的麻三。

  這時牆頭上也傳來聲音,麻三嚇了一跳。

  「麻三,你今天沒空嗎?」

  麻三趕緊回頭,看到牆頭上伸出一顆腦袋,雖然看不清,但是能知道是二芳。

  「是啊,今天去別的地方看病,等下就回來。」

  「好,那我等你,我老公進城去了。」

  「啊?改天吧,今天還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情況呢,說不定會很晚。」

  「沒關係,我等著,快去吧。」二芳語出驚人。

  麻三愣在那�,怕讓春玉聽到,小聲說道:「你老公不是今天才回來嗎?怎麼走了?」

  「剛剛走,拿了個刨子就走了。」

  「好,我看什麼時候回來吧。不過人家的病情挺嚴重,你還是早點睡吧,別等了。」

  「不管,我在家等著你,快去吧。」

  麻三望著牆頭上的二芳,煩得慌,心想:這行程排得也太滿了,比皇帝的夜生活還趕。

  出了門,麻三看到春玉衣衫單薄,一下抱住了她,小聲說道:「冷嗎?」

  春玉一下把他推開,小聲說:「別讓別人看到了,對你可不好。我不冷,進了車子�還熱呢!快走吧。」

  一回生二回熟,麻三這次鑽進車�,覺得沒那麼驚訝。車燈打開,整個車�明亮亮,麻三望著她白皙雙腿,真想摸一把。這時她利落啟動車子,颼一下飛馳而去。

  看著夜�那模糊的楊樹,麻三腦子空白一片,想著這麼久以來做的事,真像做夢,這麼多女人一個個被自己推倒,再回憶起好久以前流浪街頭,受人唾棄的感覺,真是天壤之別啊!

  車子如瘋了似往前疾馳,麻三望著身邊的爆乳美人,邪念叢生,但今天就是為了邪念來,何不提前做前戲呢?想到這�,他便把手伸到她嫩白的大腿上。

  「別動,癢得很,等一下開到河�,看你還摸不摸。」

  「那也摸,大不了我們一起來個駕鴦浴。」

  春玉看看他,笑了,把手往�拉了拉,說道:「我可不想,天這麼冷。」

  他的手不停在春玉的大腿內側輕輕摸著,細滑大腿泛著玉一樣的光芒,摸了一會,春玉似乎也有感覺。注意到她的紅臉,麻三笑了,此時春玉身子往下滑了一點,拉著麻三的手往內褲�摸,麻三剛摸到她的陰毛,春玉就輕輕叫了一聲。

  「啊……能再深點嗎……深一點點,往下,摸一下那�,好想讓你摸。」

  麻三一聽,頭皮發麻,心想:這女人可真騷,但既然都要求摸了,幹嘛不摸?

  想到這�,麻三身子一側,手一下刺了進去,感覺到�麵已經完全濕透了,非常溫暖滑潤,真是爽極了。手往上一勾,似乎摸到了重點,便用手來回刮了起來。

  麻三的食指伸在�麵,不停攪著,大拇指不停按著,內褲也被褪到了一邊。

  這時大道上沒什麼車,顯得十分安靜,春玉被麻三弄得欲火上身,再也控製不住,想好好享受一下性愛的樂趣,看到前麵有一條小路,一下拐了進去。

  路麵顛飯起來,麻三�頭一看,問道:「這是去哪?」

  「我真的受不了了,想讓你快點操操我,下麵癢死了。」

  「不回家?」

  「不回家了,我們就在這�做吧!」

  麻三不解地問:「在這�?這�又沒地方,地麵多硬啊!」

  春玉眼神迷離,神情恍惚,車子戛然而止,剛剛停下,春玉便像發瘋的母獅般撲了過來,把麻三擠到座位上。

  「你怎麼這麼想做啊?」

  春玉已經到了失控的狀態,看到這種情況,麻三猛地想起一件事,便問:「你是不是吃了那小糖粒了?」

  春玉不停在他脖子上親著,嘴�含糊不清的說道:「是啊,我看那麼小的糖粒就一下吃完了,你不是說吃完後來接你嗎?」

  「噢……」麻三明白了。那小糖是新型春藥,藥粒小,但藥效很強,誰知道她會一下吃完?難怪這麼快就憋不住了。

  「快點,我受不了了……」春玉說著,便解開麻三的衣服。

  麻三被她弄得手足無措,這時意識還算清醒的她一按按鈕,座位平躺下去,麻三倒在上麵。她如發瘋似把他脫得光溜溜,含著他的肉棒吮了起來,邊吮邊呻吟,似乎在吃山珍海味一樣。

  車子亮著燈,搖搖晃晃,麻三發出難聽的呻吟……

  這回一滴精液也沒浪費,完完全全射到了陰穴�。一陣發泄後,春玉終於平靜下來。

  「這回真的好舒服啊!謝謝你。」

  麻三摟著她,摸著乳房,眼神茫然地說道:「謝我?嗬嗬,我應該謝謝你。能遇到你真是非常開心,不過今天我們的地點真是出乎意料啊。」

  「嗬嗬,我也是。不過在車子�做感覺滿刺激的,雖然空間有點小。」

  春玉明顯對他十分愛戀,忍不住在麻三嘴上親了一口。

  「不小,剛剛好。」

  「那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麵?」春玉急急問著。

  麻三在她豐滿的乳頭上親了一口,說道:「你的月經什麼時候來的?」

  「20號。」

  「哦,在你月經來的前七天我們再做,那時是最佳的懷孕期。我看今天這炮是白打了,哈哈。」

  「白打就白打,反正你那�每天都產那麼多,留著也浪費了。」

  「嗯,是啊。不過不能天天做,就跟你和劉大發一樣,天天睡在一起就沒什麼激情了。懷孕跟心情有很大的關係。」

  春玉笑道:「是啊,說得太好了。那我等幾天再來找你,要是真懷上了,我再好好報答你。但是這事你要幫我保密,要是讓劉大發知道了,可就糟了。」

  「放心,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會守口如瓶的。」

  「好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春玉把衣服穿好,看上去氣色好多了,這時麻三伸過手在她的臉上抹了一下。

  「怎麼了?」

  「臉上還有一點精液呢。」

  「哼,都是你射到人家臉上。」

  「下回我會注意。嘿嘿,說實話,春玉你真的太完美了,最喜歡你的乳房了,真大。」

  春玉開著車子,上了大道,透過反光鏡望著麻三的臉。

  「嗬嗬,這奶子大也不是偶然的,當時我們姐妹幾個還請了美容師做胸部按摩。沒有一副好身材,很難讓有錢人看上,所以我當時也是非常用心的做。不但你喜歡,恐怕所有的男人都喜歡。」說著,春玉騰出一隻手輕輕托了一下胸,一臉自豪,看起來一點也不溫柔可人,反而有如淫亂瘋狂的凶悍母獅。

  到了家門口,春玉沒進去,開著車走了。這時麻三已經很累,在車上幹得費力,進了院子,長長的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進了屋。

  手一推,房門竟是開的,心想:我真是粗心,連門都忘記鎖了。剛進了門,麻三便隨手去拉燈,燈繩在門後的牆上,習慣性一拉,頓時感覺到摸到了一個軟軟熱熱的東西。他心頭一驚,嚇得捂住嘴,難不成是狐狸精來了?

  正在驚誇之時,屋�一下亮了起來,門後發出一陣笑聲。

  「我還以為是誰呢!你怎麼來了?」

  這時躲在門後的不是別人,正是二芳。這個女人最近也是發狂,把老公逼走,還想偷情,看來這女人心�的野貓藏了不隻一天、兩天。

  「是啊,你走的時候我就來了,我在這�等著你呀!要不是你讓我在家等著,怎麼會不上鎖?要不然我也進不來啊。」

  「那、那……」麻三這回是真忘了鎖門,不是故意的。

  這時,麻三才發現這個少婦已是蕩婦一個,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再看她已經把上衣脫個幹淨,露出胸前兩隻晃蕩的粉乳,低頭羞瞪著麻三,但分明是在暗送秋波!

  但麻三真的是累了,淺笑了一下,逕自走到床前倒了下去,說道:「二芳,今天真的好累啊,沒精神了……」

  二芳一看,沒有預想的那個場景和行動,也不生氣,走到床邊,壓在麻三身上,把麻三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才不信呢!來,我幫你弄弄。」說著二芳把麻三翻過身來,幫他脫起了衣服。

  可是麻三真不想幹了,一天四回,他再有精神也心有餘而力不足。顧不了那麼多了,往床上一躺,雙眼一閉,什麼也不想管。

  他迷迷糊糊,隻感覺身上非常舒服,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麻三感到下身一陣猛烈的刺激,似乎要射精了,猛睜開眼,隻見二芳饑渴地用嘴吸著。麻三也到了頂點,忍不住噴了出來,濃稠精液射到二芳嘴�。

  「啊……」二芳一下吐了出來。

  「呀,你怎麼還在弄我啊?我都睡一覺了。」

  二芳擦了一下嘴巴,白他一眼:「你們男人就這麼沒良心,在你家�等了這麼久,你卻睡著了。」

  「不好意思,等兩天有了精神一定好好補償你,今天真的太累了。」

  但二芳沒有一點怨意,摟著他睡了過去。

  此時已是深更半夜,沒有一點聲響,隻有那點點的星光眨著眼睛,露出羨慕的光芒。

  春天是孕育萬物的季節,萬物複蘇,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都悄悄鑽出地麵,春風和煦,連公路裂縫�也長出一、兩株綠草。車子來來回回在大馬路上奔跑,這時大路上出現了一輛紅色的拖拉機疾馳而去,一直下了大道,車速也沒減慢,像是脫韁野馬一樣在馬路上奔跑。

  再看一眼,這輛車駛向的方向分明不對,前麵不遠就是磚廠,有再急的事也不至於在這馬路上疾駛吧?多傷車子啊!車頭左晃右搖,一高一低,後麵的車廂更是匡匡直響,再看車後像是兩陣對敵的沙場,沙塵四起。

  車子很快就駛到磚廠門口,史狗妮眯著那雙色眼看著,大叫了一聲:「快、快看,夢男,你哥。」

  這時,鐵蛋在車上也顯得很慌張,嘴�哆嗦著說道:「姓史的,快開門、快開門啊,我的車壞了,熄不了油門,停不了車啊!」

  史狗妮一聽,推了一下夢男說道:「快去開門啊!不然出大事了。」

  夢男一看這個史狗妮又想占自己便宜,打開他的手,說道:「滾一邊去,你也是保全,怎麼不去開大門?」

  突然夢男想起那是自己家的車子,心�急了,趕緊從長板凳上站起來,跑了出去,史狗妮一下被撞倒在地上。

  「唉喲,疼死我了……」

  夢男出了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隻見鐵蛋開著紅色拖拉機,對著大門撞了過來!

  「啊……」

  大鐵門一下被撞開,來回反彈幾下,「喀」一聲倒在地上,嚇得夢男緊貼著保全室的牆一動也不動,拖拉機朝著那一堆膠泥堆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