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回家的女人們(1-6)
(一)尋人啟事
下班,不急著回家,雖然有女人等著我回去。由她們等吧!要等待的東西才寶貴。
在美人魚酒吧溜一溜,喝杯馬天尼,享受一下快樂時光。酒保阿三,從他口裡可知城中大事小事。其實,我和他曾經是行家,未發跡前做過酒保。
最新的消息是警局在城裡各處貼尋人啟事,酒吧貼了一大張,他指給我看,是一幅十分搶眼的大開度海報。他說:「來張貼告示的警察說,三年有七個女人失蹤,如果死了,連屍體找不到。上頭髮下來辦,要盡快破案。」
「七個女人無端失蹤,是不是傳說中那連環殺手做的案?」我順口問一句。
「我也問過他們,據說毫無頭緒,不能肯定,連兇手的拼圖也拼不出來。」阿三說。
「難怪,這是一件奇案,通常那些連環殺手都是一定的犯案方程式,例如專門向妓女、少女入手。像早陣子在加拿大有一個妓女殺手,謀殺了幾個吸毒的妓女,藏屍在溫哥華一百公里外的農場,手法和對象都有一個模子。十多年前,有個華裔變態狂魔,叫做查理什麼的,把不知多少個女人擄了,先是虐待姦淫,然後用凶殘的手段殺害,把屍體肢解,還把奸、殺的過程拍成錄影帶,令人髮指,也有一定的犯案程式。不過,我們這裡失了蹤的女人,沒有一點蛛絲馬跡可尋,令到查案的人束手無策。」坐在我身旁的老王插嘴道。
「老王,似乎你對這個案子頗有心得,不如說說你的見解。」我說。
「見解就不敢當,但有留意這些事。李兄,你沒看過那張海報嗎?用常識就可以推理,來,看一看……」他遙指著海報失蹤人口的照片,繼續說: 「母女三人,媽媽三十五歲,女兒一個十六、一個十七歲,在超級市場停車坪突然失蹤、有人看見一個年青人上了她們的車。六個月之後,著名歌星蘇菲,廿三歲,演唱會後離奇消失,下落不明。四個月後,中央醫院女醫師,三十歲,離家上班後不知去向。幾個月後,網球國手珍納,十九歲,與一神秘男子一起離開球場,再沒有回家去了。最離奇的是兩個月前,犯罪心理學家歌妮博士,也是三十歲,為了協助查出此案,自己也在人間蒸發。她最後給警署的口訊是,她找到目標了。你看,她們的背景都不同,失蹤的地點也不同,並未發現屍體,沒有證據說他們死了,也不能證明她們是給同一個罪犯拐帶的。」
我跑過去,把照片逐一端詳。轉過身來,舉起酒杯,敬他一杯,說:「如數家珍,果真有研究。」
「我都有將她們失蹤的新聞報導剪下來。看她們的照片,都有相同之處,就是有幾分姿色,身材也不錯,那兩個小女孩也是發育得很好。除了那個家庭主婦之外,都是專業人士、社會名人,真的耐人尋味。不過,我猜測,是同一個兇手做的。」老王說。
「失敬,原來我們的老王是個偵探。」我說。
「不是偵探,推理小說看得多,學了點查案手法。照我的看法,最離奇的是那個犯罪心理學博士,她本來是要運用她的專業知識去找兇手,卻自身難保。」老王以這件案的權威自居,酒吧裡的客人都側過身來,聽他發表心得。
「既然尚未發現屍體,何以說是兇手?又何以見得都是同一個兇手所作的案呢?」我給他擡擡摃。
老王神態淡定,胸有成竹的說:「這是我的第六感。九成是個變態色魔,先姦後殺,把死者碎屍,藏屍某處,或丟到河裡、海裡,或給做了包子餡兒吃了。否則,那麼多活口,在這個人口密集的城市裡,能藏在哪裡?難道都運出境外,賣給阿拉伯酋長做女奴去?」
「你不相信現在還有販賣女人到中東做女奴的事嗎?」有人問。
「我相信,這個世界,無奇不有。不過,人口販子不會捨近圖遠,從這麼遙遠的地方把女人運出口。」
全場的人都點頭,鹹表同意。
「老兄此言有理,對你的推理佩服佩服。你喝的酒,我替你付帳。」我再次舉杯敬。老王回敬一杯,說:「謝謝,也過獎了,我相信,天網恢恢,那些屍體的骸骨遲早會給人發現,兇手必定會落網,這些冤魂的沈冤很快就得雪。」
「也是你的第六感?希望你的靈感能靈驗,早日破案。」我一口乾了杯就結帳。
「李先生,那麼早就走,不多喝兩杯?」阿三說。
「夠了,不瞞你說,我家裡的女人們很麻煩,晚了回去會吵吵鬧鬧。拜拜!」
「李先生,從來岳母比老婆難相處。不過,你不說,怎也看不出你怕老婆。」
我對阿三笑一笑,說:「看不出我是個住家男人嗎?怕老婆的男人,真人不露相。」我留下十元小費,塞在他手裡。
「來喝酒的客人中,只有你一個人會承認自己怕老婆的。謝謝了,明天見。喝了兩杯,小心開車。請多來光顧。」
「不謝,有空一定回來。再見。」
我離開的時候,酒客門圍在那尋人緝兇的海報前,議論紛紛。老王插在他們當中,發表他未說完的案情分析。
我不奉陪了。真的,家裡的女人們等著我,不能太晚才回去。她們就是海報訪尋的那些失蹤女人,當然還有些沒有「失蹤」過的女人。
(二)大宅門
在超級公路,就可以看到李家大宅,在海邊的小山丘上,只有一條路可以到達,而那條路是私家路。
看來不遠,但外人可望而不可及。從水路也可以回家,我的遊艇就停舶在岸邊的私人碼頭,一樣方便。
房子給高高的圍牆做屏障,前門的大閘,用電子密碼搖控開關。房子仿古堡建築,建於第一次大戰前,已被政府列為古跡。
從前有話說,「一入侯門深似海」,描寫女人一嫁入高門大戶,生活並不寫意。但我帶回去的女人,自願的也好,起初是不自願的也好,進入我家大宅這道門之後,都不願意離開。她們都有相同遭遇,有如登進樂園,或找到個避風港,個個樂不思蜀。這不無與我對女人的懷柔手段和憐香惜玉的作風有關。
這座古堡式大宅的外觀,本身就有些神秘的氣氛,而外間流傳著一些有關的傳聞,例如裡面鬧鬼之類,不過門裡面的風光殊不陰森恐怖。
在一個現代化的大都會的外圍,存在著一個像電影或小說所說的阿拉伯酋長的「哈林後宮」,有點兒匪夷所思吧?那些連環摧花殺手的故事,比起在大門裡發生的事,更不真實。
城中不可思議事,連串發生,都變成美麗的事實。這都是最美麗不過的事,對我如是,對那一群等著我回去的女人們也同樣如是。這一切造端於從我和夫人的相遇。
小酒保攀上富豪夫人,有點像電影情節,但確實如此。當年,我在鄉村俱樂部做酒保,那裡出入的都是達官貴人。一個比較清閒的下午,來了城中名門望族李家幾兄弟。兄弟門帶的是姘頭、情婦、姨太太,只有老四帶了夫人來。
男人們打高爾夫球去,情婦們搓麻將,只有夫人不甘與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為伍,獨自在酒廊枯坐喝悶酒,一臉深閨婦的樣子,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留心她的舉止談吐,一身裁剪合度的名牌時裝,每一個小動作,都是那麼優雅。
忽然,她看過酒吧這邊來,和我四目相投。我向她欠身微笑,她也向我點點頭。機會來了。
「夫人,要不要我調校一杯我最拿手的迷幻仙子給你試試?」我主動地上前搭訕,看看反應如何。她點點頭。
「迷幻仙子」沒什麼了不起的秘方,只是雞尾酒添了少許的迷幻藥,她喝了就會飄飄然。
她喝完,向我招手,再要了一杯。我對她說:「夫人,我的酒調得合你口味嗎?」
她點點頭,問:「這酒叫什麼名堂?」
「老實說,這是我特別為你調的酒,只有你喝過。」
「真的?」
「真的,妳看看,menu上沒這種雞尾酒。賞光的話,有空請來多喝幾杯。」
她果然經常出現,每次都要「迷幻仙子」,她好像上了癮。
在這一個上流社會交際的場所,我不能造次,只憑眉目傳情、藉故的攀談,剝開她外表的世故老練,裡面給我摸到的,還不是一顆寂寞的芳心,隨時會倒在一個關愛她的男人的懷抱裡。我將我的電話號碼寫在杯墊上交給她,告訴她假如什麼時候想來了一杯「迷幻仙子」,隨時找我。
一天,我在報紙上看到「狗仔隊」報導,她丈夫和紅顏知己一起去了歐洲公幹,我有預感她會送上門來。
果然,她打電話給我,相約在城中五星級酒店房間見面。
我們見了面,沒有多說話,她最需要的男性的慰藉,和一個愛她的人共渡一個晚上。房門一關上上,我們就脫衣。以前,我沒見過名門淑女脫衣,她內疚的眼神逃避我好奇的迫視。她把連身長裙掛在衣櫥,白色襯裙搭在椅背;乳罩的搭扣在背後,不必我幫手,自己解下,對折好,放床頭櫃面。我很想摸一摸那乳罩的軟柔質料,和聞一聞滲在布料裡的她的體香。
夫人讓我領教了誰是個真材實料的淑女。一個女人,不是因為穿上意大利名師剪裁的時裝、出入於上流社會,或嫁給了一個社會名流,就會成為名媛閨秀。她在一個下三檻的酒保面前,脫光了衣服,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仍然流露著高貴的品質和教養。只不過,貴婦和其他女人都一樣,都有一個空虛的私處,她的肉體有時需要溫柔體貼的手的撫觸。
而當她遇上一個真正愛她的人,她會如饑如渴地需索,不需要講究儀態,也不顧及身份和體面,做回一個女人本能要做的事。而我樂於替她效勞,因為我也很久沒嘗過女人香了。
愛是做得十分激烈的,但話卻少說。她不說話,是她的矜持,這對她會好受一點。我只能靠肉體的互動和她溝通,看她面部的表情,衡量她的快感。
雙人床終於靜止下來,喘息漸平息,床頭微弱的燈光仍在微微顫動。我的手探入她的髮鬢,拂過名貴的鑽石耳環,遊移到她香膩的後頸和像白玉般的背部。嘴唇將她兩顆桃紅乳蒂輪番含住,輕輕的吸吮;一雙乳房,怯生生的接受著我的愛撫,仍富彈性,散發像少女的幽香。這一具身體,竟然新腴如十八歲女孩,絲毫未隨歲月流逝而老去。
像一隻受了傷的小鹿,她在被窩裡懺悔地飲泣,令我隱隱明白一切不忠的女人的心情。她的丈夫已得到如此不俗的女人,卻去追逐那些庸脂俗粉,真是暴殄天物。
我擁著她香汗淋漓的裸體,輕吻她的香腮,撫慰她的良心,說:「是妳的丈夫先對不起你,對你不忠。你只是尋找你應有的快樂。」
她哭得更厲害,邊哭邊伸手探取擱在床頭櫃上的手袋,掏出一隻勞力士金錶送給我。我不接受,對她說:「夫人,我不要你的禮物。我想你知道,我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愛情。妳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沒說謊,從我第一眼看見她,我就真心地憐惜她。我不敢相信這位高貴脫俗的夫人,會需要我的愛。
她翻身向著我,枕著我肩頭,繼續哭。我猜,她選擇相信我。
「夫人,如果你想回報我,就和我多做一個愛。而你要對待自己好一點,盡情享用愛情能給你的一切滿足。」
於是,她在床上,我的胯下,浪蕩起來。
我們整個晚上不停做愛,但終須告別。我親手替她穿上高跟鞋,我發現,她玲瓏的足踝,比巴利高跟鞋還要亮麗和柔軟,我不禁在她一隻渾然天成的玉足上吻了一吻,其香無比。
我迷戀上她趾上塗的艷紅的寇丹,而她對我調的「迷幻仙子」和我的精液上了癮。
幾個月之後,報紙說,她的丈夫在歐洲某地酒店裡,心臟病猝發暴斃。我相信是中了馬上風。
(3)貴婦與蕩婦
李家四公子死了,並不等於貴婦和酒保,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神話故事就接著發生。事情沒有那麼順利,城中不利於夫人的消息頻頻傳出,李家兄弟爭奪四公子的遺產,對孤兒寡婦咄咄迫人,當然少不了她紅杏出牆了的小道消息,他們甚至恐嚇,要把她的姦情揚出來。
喪禮是個大場面,當然不容許我去參加,我在遠處遙望。夫人身穿孝服,低著頭,眉頭深鎖著的,是哀傷還是委屈?她的兒子在身旁,約十六、七歲,長得眉清目秀、齒白唇紅,是夫人胚子倒出來的一個模樣。
我有點想念她,我們的相聚每次都是那麼短促。但我瞭解她那沒法完全滿足的性飢渴。她開始把我當作她的聆聽者,因為我不屬於她的世界,她可以將她的遭遇和內心的空虛向我傾訴,我看見在她貴婦的風光背後的空洞和蒼白的生活。
我的信念愈來愈強烈,她需要的是一種救贖,有一個人,把她從她的迷惘和混渾中喚醒,而我就是那唯一能在她從快要枯竭的生命中賦與希望的人。
她一定會來找我!
沒錯,她怎可以離開我和「迷幻仙子」呢?一段等待的日子之後,她打電話給我,相約見面。
她神情憔悴落寞,但依然儀態萬千、雍容華貴。
「小李,我現在一無所有了。」這是她劈頭第一句話。
「那麼就嫁給我吧!」
「你在開玩笑嗎?」
她萬萬也猜不到我會向她求婚。我們之間,隔著萬千鴻溝。
「不是開玩笑。」
「我說,我已經一無所有。我的丈夫死了,他們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你竟然說要娶我?」
「這有什麼相干?我和你交往幾個月了,拿過你一分錢沒有?跟我來,我要向你證明一些道理。」我拉著她的手,離開酒店。
我沒有開她的卡特拉轎車,我要她踏著高跟鞋、穿著名貴的時裝,坐公車,走路,把她帶到我所住的地方,平民區裡的廉租公寓。她一身的妝扮,和周圍的環境殊不協調,惹起周圍的注目。
在我住的斗室中,我對她說:「你看,這就是我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我本來就一無所有,所以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但我能給你快樂,而你曾經擁有許多,卻沒有幸福。」
她渾身緊繃站著,遊目四顧,都是極為簡陋的家俱,比她大宅裡工人住的地方還不如。
我挨近她,輕撫她裸露的膀子,在她耳邊喃喃的說:「夫人,你發現,在我這個房間裡,你穿著的價格不菲的時裝,格格不入。你站著,不要動,我現在就要脫去你身上的衣服,由我來替你脫,我會把你脫光。」
「你幹什麼?」
「做一個實驗,看看你是誰?和你需要的是什麼?你素來穿戴的都是最名貴的、最入時的時裝,但那不是你自己,你不需要那些東西。你沒帶這些來到這個世界來,也不能帶這些離開這個世界。」
我解開她長裙的扣子,拉開拉煉,裸露她美麗的肩背,露出乳罩的肩帶。
「夫人,你每次和我做愛,都要先脫掉它,是怕會弄皺它,對不對?妳是它的奴隸了。我現在要使你自由,不再受它的捆綁。」
她面露焦灼的神色,呼吸愈來愈粗重,胸前起伏著,眼眸垂下。
「我要脫去你的裙子。」我蹲下身,掀起裙裾,向上揭,像是替一尊藝術塑像揭起布幕一樣。把她渾圓的大腿,配襯的奶白色內褲和乳罩,和中間那一截白晰的腰肢,和滑溜的肩膊,漸次揭靈。她要配合裙子向上揭起的勢,舉起兩手,讓裙子從她頭上褪去,然後放下,強作從容。
我把裙子隨手丟到沙發上我的髒衣堆中,我繞著她只穿著乳罩和內褲的半裸身體走了一匝,她身體微微顫動,兩眼向直望前方,不敢看我。
「夫人,多美妙的身材,這個就是你自己。你的價值不是由世界名師設計的品牌時裝和配襯內衣褲決定的。我要你知道,就算你什麼都不穿,甚至連衣服也沒有,你還是你。我一樣的愛你,你愛你自己嗎?你愛一個一無所有、赤身露體的自己嗎?」
我說著,隔著柔軟的乳罩,愛撫她的乳房,把乳罩的細肩帶沿著肩膀一左一右的徐徐拉下來,解開扣子,乳罩就滑脫下來。她兩手馬上擡起,護住胸前。豪乳,和淑女是不相配的,她的乳房勻稱,不大不小,距離適中,恰到好處地掛在胸前。在晚裝之下,能露出引人遐思、但又不失端莊的乳溝;在乳罩的承托護墊下,她這對挺得起的乳房,能在晚裝之下微微顫動。
「把手垂下,不用緊張,不要以你的美乳為恥,應該把它向景仰你的崇拜者展示。你那死了的丈夫不會欣賞,愛的是庸脂俗粉,但我會欣賞,不要埋沒你的身材。你看,你差不多已全裸了,沒有戴乳罩的你,還是個名媛淑女。」
她聽我的吩咐,把顫動的乳房展開,供我閱覽。不是第一次相見,卻半帶羞怯。我就把她像一個大理石塑像,撫摸她肩頭以下的肌理、紋路,桃紅的乳峰,在我指尖爬梳之際挺立。
「想念我的觸摸嗎?你這副出眾的身材!好花堪折直須折啊!值得把它交付給一個惜花的人,好好地愛她。夫人,還剩下這一條小內褲了。」
她的內褲,不愧是名牌,出自名師,穿在夫人身上,性感卻絕不庸俗。巧妙的是能將她的大腿、小腹和臀兒的肌肉,以優美的線條和合宜的剪裁,佈置得相當悅目,和那一對乳罩,呼應得近乎完美。
「夫人,我相信你身上唯一穿著的小內褲的價錢,比我這個房子裡任何一種布料做的東西都要名貴。現在,都不會留在你身上了。連內褲都給脫了,你覺得你還是你嗎?」
小內褲一寸一寸從她的兩條腿褪下的時候,她的腿抖起來。我扶起她踏著巴利高跟鞋的腳,把小內褲褪出來。她沒有把腳放下,似乎等待著我也會把她的高跟鞋脫下,我在她的腳腕上替她按摩,吻了一吻。
「夫人,放鬆一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替你把衣服脫下來,高跟鞋不用脫了,踏著高跟鞋站著,你的姿態是多麼的優雅。你這個美人的胚子,你什麼都不曾帶來這個世界,你什麼也不用帶給我,你這個身體,你自己就是給我最大的禮物了。我要你,就像這樣子,赤裸裸的嫁給我,讓我愛你一生一世。我不要你的錢、你的財產,而是你自己。」
多愁善感的夫人,她哭了,眼淚盈盈,滴在乳房上,晶瑩如露珠。
「我的小寶貝,哭吧,盡情地哭吧!把心裡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吧!」
我用手上的她的小內褲替她擦去淚水,那是我手裡最配得上替尊貴的夫人抹淚水的布料。
我看見夫人的恥毛和大腿間也沾了濕氣:「夫人,把兩腿稍稍分開,我要用我的指頭做探熱針,試探你愛情的溫度,你就不能推諉了。」
我探入她的陰唇縫兒裡,那裡粘粘的,已濡濕了。我的臉貼著她的小腹,一陣求愛的腥味,從她的大腿之間撲過來。
「小李,求求你,不要弄我,現在就和我做愛吧!」
「夫人,我要你先答應嫁給我。」
「但我年紀比你長,我的兒子已十七歲了,你不介意嗎?」
「原來你介意我們年齡差距。放下一切的偽善和借口吧!問問自己,年齡和社會階級是真正的理由嗎?你懂得你最需要的是什麼東西?」
她噙住淚水,全身沒有了重量,投在我懷裡。我抱著她,用那吻過她的腳的嘴,親吻她濕潤的唇。
她說:「我懂得了。我要你的愛。愛我,和我做愛。」
「夫人,你明白了嗎?財產和衣服都是身外物,有沒有都沒關係。但我現在要你穿回你那條名師設計的裙子,和穿著你那雙高跟鞋和我做愛,你會不會?」
「你要我現在就穿嗎?你要我穿著裙子和高跟鞋和你做愛嗎?」
「對,如果你現在想我和你做愛。」
她略為猶疑。
「還考慮什麼?穿著衣服做愛比脫光了做愛更難為情嗎?穿不穿衣服有什麼分別?你還是放不下嗎?」
夫人戰戰戰兢兢的,照我的吩咐在髒衣堆中撿起裙子,欠身時,臀兒見得翹挺。她抖直裙子,套在身上,動作有點慌亂,身子搖搖晃晃。我挨近她,她的呼吸急促,臉上緋紅,不敢仰視我。
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她躺在淩亂的衣物之上,張開大腿,一條白花花的光膀子伸過來,抓著我的褲頭,把我拉倒在她身上。她解開我的皮帶,扯下我的褲子。我揭起裙裾,露出修長的大腿和迷人的肚臍。我翻開嫣軟的陰唇縫兒,低下頭來,深深一吻,熔熔暖暖的。
我讓我的淑女,穿著名貴的錦緞長裙和名牌高跟鞋,像蕩婦一樣,給我做了一場愛。
夫人要我吻她,我吻了她的陰唇。她說那裡髒,不要在那裡。我說,那裡不髒,不要再說自己髒,她全身都聖潔無瑕,沒有一處地方是髒的!就算那裡曾經給誰弄髒了,我都會替她補贖。
她說:「吻我的嘴。」
我聽從她的話,從她的陰阜向上移。她的唇兒和我甫相接,就把我噙住,她的口脂,一半咽進我的肚子裡,一半移印在我的唇上,一吻留一個唇印兒,在她的頸子和肚皮上。柔滑的軟緞匝著她、貼住我,陰涼涼的像一泓清泉,流遍了我全身。隔著緞子,我撫摸她堅硬的乳頭、吻她的乳溝,把臉貼在領子下露出來的乳。
沙發上的髒衣,堆成小山,墊托她的臀兒,我不必使勁兒,就插進她體內的最深處。她的腿,纏繞著我,巴利高跟鞋軟柔柔的鞋幫,隨著我推動的起伏,與我的小腿一下一下地廝磨。一股熱流,從我腹中奔流,傾注在她裡面,她發出淫蕩的呼叫聲。
誰是淑女?誰是蕩婦?在乎男人怎樣對待她?一個淑女,你愛她的話,而她又感受得到的話,她就願意讓她裡面那個淫賤頂透的「蕩婦」現身出來。她是我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淑女,卻在我胯下,像個無恥的蕩婦一樣,放浪形骸。
我身下的那個蕩婦,不勝我一再的催策,已宣告投降,慵慵倦倦地躺入我懷裡,瞇縫著眼,半晌,喃喃的說:「小李,告訴我,到底你是誰?」
「夫人,你現在才問我?」
「我為什麼會遇見你?又為什麼會跟你上床?一次又一次的。」
「你不喜歡,沒有人會勉強你。」
「小子,為什麼你在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不要問了,讓我乾脆告訴你,我是上天派來,保護你的天使。」
(四)花粉叢中
離家門愈近,心情愈振奮。進入李家大宅的門裡,是個別有洞天的世界。上天待我太好,有這麼多個女人在等待著我。
林蔭小路的盡頭是李家大宅的大門,門內有說不完的故事,和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大宅的外貌沒改變過,世人只知道,它換了個新主人。只有我一個人,能用在遙控器輸入密碼,開啟這道鐵門,但又會隨即關上,不讓半點春色外洩。電動鐵門開啟時,會發出訊號,裡面就可以從閉路電視看見我的車子穿過花園駛進來。
我的女人們,燕瘦環肥,會一個一個列隊在家門口迎迓。
家碧的笑容,和煦如冬日的陽光,沒有一點造作,是從心底裡發出來的。自從她進入這個家門以來,這朵笑容就綻放著,願意我看見。她永遠站在最前面,為我開門,不是因為她做了我的管家而有的責任,而且等不及最先要見到我面。
家碧穿上碎花布圍裙,只把她的乳房和下體僅僅遮掩住,乳溝和大腿都外露了。從側面看,大半個乳球連乳尖以至屁股蛋兒都遮不住,走起路來,乳尖就會揚出來。腰間和頸背,圍裙的布帶打了兩個蝴蝶結,光裸的背流向深深的股溝,分成一對圓渾的屁股蛋兒和曲線誘人的長腿。
我展開膀子,她就不理會其餘的女人們,偎依在我肩頭。我在她面頰輕輕一吻,一面在她光亮的屁股輕輕的搓揉,這是我想得到,在踏進家門等一步,向家碧所能表示的親暱。她含著我唇兒的回吻,眉稍眼角里有說不盡的傾慕和愛情。此時,不需要說話就已告訴我,她一天的勤勞已得到報答。
我摟著她的腰,擡起頭,檢閱我這一行紀律散漫的娘子軍。她們不是個個都像家碧一樣,完全出於自願入伍,但她們都各有前因後果而留下來,做了我的後宮佳麗。而家碧已開始一五一十,把一天家裡發生大小的事情報告。
她說:「夫人她不舒服,請假不下來。」
我點點頭。夫人是全家唯一的女人,可免在門口迎接我。不過,通常她都會下來,盡她做正室的義務,給她的姊妹們做個榜樣。
「有病嗎?若薇看過她沒有?」
「仍在樓上替夫人檢查,要我恭喜你,夫人害喜了。」
「真的?」我不敢置信。
「若薇替夫人驗過尿。」
「那太好了。」我邊說邊數點我眼前的美人們,還少了一個……
「麗秀呢?她在哪裡?」
「她又鬧情緒,大哭大鬧,不肯下來,把自己關在房裡,只讓若薇進去替她打針。你知道,我拿她沒辦法。」
「我知道,我會應付。」
「她真的不好惹。」對於麗秀,家碧還有很多話說,我當然不會不知道,她替我服待這位小姐,受過幾多委屈。
「我知道,我自有辦法,不用擔心。我們那位犯罪學博士,她怎樣了?」
「劉博士兩天不肯吃飯了,在罵人。你要下去土庫看看她嗎?」
「她喜歡給關在籠子裡,折磨自己,就由得她吧!她不識趣,我不會勉強她。總之不給她衣服穿,讓她裸著身子。不要讓她自己洗澡、你去替她洗。尿尿也要在籠子裡,不要放出來。撒了要她自己清潔。不要給她吃的,餓她幾天就會聽話了。」
「但是,她整天嚷著要見你。」
「是嗎?她為什麼要見我?」
「你對她說,請她給我一個理由,我會去見她。她是個專家,應該會明白。大姐,家裡的人和事情愈來愈多,把你累壞了?」我把家碧擁在懷裡,手心托著她乳房外側,向內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她羞答答的低下頭來,說:「還好。」
我用食指擡起她的下頜,要她看著我,說:「家碧,不要太勞累了。有事情就分給他們做吧,她們在這裡不是白吃飯的。」說著,以眼角的餘波瞟瞟她們幾個。
蘇珊會唱歌、會賣風騷,娜拉會打網球、會健身。此外,若薇是個醫生兼詩人,麗秀只會撒野,只有家碧一個人會做飯,懂得做家務。
這個時候,小雲和小雪各抱著我的一對兒女,才從房裡跑出來,向我陪了個笑臉。小雲和小雪是家碧的女兒,老實說,因為她們最年輕,有點給家碧和我寵壞了。她們馬上一左一右挨到我身邊撒撒嬌,我一條膀子攬住一個,兩個小嘴同時攏到我唇邊,教我沒空去罵她們。
她們的奶子,都因為哺乳的生理需要而鼓脹,重甸甸的掛在胸前,也一起緊緊的挨過來貼在我。她們才十二、三歲,卻是最快懷了孕,爬了她媽媽的頭,做了媽媽,但一臉都是孩子氣改不了。懷孕令她們身材飽滿,產後,娜拉給她們壓迫訓練,多餘的脂肪都減了,回復少女的態型。
我的一雙手摟著她們姊妹倆,她們四隻乳頭湊過來,分不出哪個是誰的,總之是包滿了乳汁,我只能吐出舌口給她們舔一舔,吮一口,她們就樂得吃吃的笑起來。
「哈哈!你們兩個大娃兒喂小娃兒,我的娃兒都吃得飽嗎?」
「都可以罷!你看,小娃們都養得白白胖胖。」她們齊聲答道。
「白白胖胖,像你們一樣。你們還是要媽媽替你們操心嗎?」
家碧老是要維護女兒,馬上插嘴說:「她們都很懂事,都做了自己份內的事了,而且整天都問著你什麼時候回來。」
她們有什麼份內事要做?都不愛唸書,份內事就是帶孩子,有了孩子還是常常嚷著要做愛,家務一點也幫不了忙。如果家碧也懷了孕,誰替她做飯?我得想想,找個像家碧般能幹的管家回來了。
我端詳了她們姊妹倆,才發現她們匆忙跑出來,內褲也沒穿。她們必須常常穿上束褲,收緊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可能,她們嫌束褲不好看,不過,女孩子生育過,也不可以不顧身材。
我對著她們搖搖頭,打個手勢要她們轉個身,翹起屁股,給我各罰打一下,說:「打屁股記住,不許遲到,不能以為自己年紀最小,就可以光著身子在家裡跑來跑去。都做媽媽了,記得要穿點東西才好出來見我。」
她們不待我說完,又恃著我疼惜她們,搶白道:「打者愛也。舅舅今晚要和我做愛嗎?」小雲說。
「我呢?我也要。」小雪跟著說。
「小女孩,整天想著的就是做愛,羞不羞?」
「很久沒做了。」她們齊聲抱怨道。
我正要為此而多打罰打她們幾下屁股,家碧注意到我回來了,只是關心她們母女們,蘇菲似乎不耐煩,於是在我耳邊說:「饒了她們吧,她們以為光著身子給你看,會討你喜歡,我會提點她們了。你看,她們幾個整天也等著你回來,不好冷落她們。」
她們的企圖我看不出來嗎?她們想利用她們青春的肉體,挑起我的性慾。這是她們的強項,在我家裡的女人們中,她們年紀最輕。
「大姐,我不怕冷落她們,只怕冷落了你。」我是從心裡說的,如果沒有她當管家,我和我的女人們的生活會變成一團糟。我摟住她,當眾的擡起她的臉,深深吻下去,並熱情地撫摸她身體各重要部位,目的是在她們面前,再一次肯定她的地位。她是我最深愛的女人,不是管家。
家碧雖然給我吻著,不能脫身,卻拉著我,到蘇珊那邊走去。
蘇菲呶著嘴巴,像個模特兒站著。頭髮染成棕色,穿的是黑色通花小內褲,吊襪帶和魚網絲襪,紅色高跟鞋,刻意要挑起我的性慾。她看見我朝她那邊看過去,就拉一拉襪帶,扭著屁股走過來,掛在我身上。我當然少不了要給她一吻,她就有本領乘勢吸附著我的嘴唇,勾著我的頸,把輕輕的一吻變成熱辣辣的。
蘇菲牽起我的手,放在她胸前,要我摸摸她又挺又大的奶子。野性的身體、妖艷的紅唇、磁性的聲線,論姿色身材,是群芳之冠,而且最懂得灌迷湯。如果不是,怎能把李四少爺迷住了,而且要他死在這株牡丹花下呢?
「你這隻小孤狸,誰把你的乳頭弄得那麼硬?」我兩頭指尖輕輕的擰幾下。
「唷!你還要問我,是你害人家整天在想你的。」
「是嗎?那真是難為你了。」
「今晚要聽我為你歌唱嗎?我練好了一支新歌,要你聽聽。」她捧起雙乳,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呶起嘴兒,作接吻狀,要我再吻吻她。
我倒願意她穿上胸圍,把它們托著,而不是捧在她手裡。我有點怕她,因為她拋過來的乳波臀浪,有不能抗拒的魅力,要我摸上手,含在嘴裡。那不是太好的現象,夫人看到了會眉頭迷鎖,讓她聯想起李四對她冷淡的日子。
閃開蘇菲的緊纏,要使很大的勁兒。向娜拉那邊看過去,她她那條迷你網球短裙,把結實的屁股蛋兒勉強蓋住,全身肌塊操練得進入狀態,乳房堅挺、小腹紮實。她對蘇菲賣弄的風騷,表現不屑神色。她並不嫉妒,而是不好此道,她認為對男人賣弄色相有失女人尊嚴。她曾經以為她不需要男人。
我在她充滿陽光氣色的臉頰掐一掐,向她擠一擠眼,她給我擺了個健美小姐的架式,結實的胸肌和挺拔的乳峰配搭成一幅健美的裸體圖畫。我撥弄她額前一束碎劉海,說:「明天清早要和你再打一場網球,我就不相信永遠會輸給你。」
「我是教練,你永不能比我打得好。」
「男人不會輸給女人的。」
「放馬過來。」
「但是,你為什麼不就讓我一讓,得回一局半局,叫我好過些?」
她微微的笑了,因為我要她讓。
「你請我回來是做教練的,你還未到家。要嬴,就要有真材實料。」
「沒辦法,在草場上你不讓,我只有在床上勝回一仗。呵呵,希望你不會介意。」
我不理會她介意不介意,就把她摟著。她需然是體育健將,身手驕捷,卻也擋不住這一招。我就在她緊閉的唇上深深的吻下去,她睜開眼,瞪著我,別過臉想逃閃,但來不及,也推不開我,臉上紅粉紛飛。放開她的時候,再在她結實的屁股上使出渾身力量掐了一下。
「哎唷,痛啊!」
兩個小丫頭和蘇珊看了這情境,都笑彎了腰,我乘勢把她像抱小孩一樣,攬著她,把她溫紅的唇片含在嘴裡。她終於掙脫了我,用手背擦一擦嘴巴,滿臉羞怯,垂下頭來。
這個情景,讓我想起我初次要強吻麗秀時她的神色。
兩個小丫頭和蘇珊看了這情景,都掩著嘴巴笑彎了腰,我乘勢把她像抱小孩一樣,攬著她,把她溫紅的唇片含在嘴著,把她的舌頭也引了出來。她終於掙脫了我,用手背擦一擦拭嘴巴,滿臉羞怯,垂下頭來。
這個情景,讓我想起我初次要強吻麗秀時她的神色。
我的目光就不期然往樓上看去,她就在樓上她的睡房裡,誰也不讓進去,在發什麼嬌嗔。家碧不是為了我,根本不去埋會她,她的性子變得如此強烈,喜怒無常,是我一手做成的,本以為是樂趣。她卻成為了別人眼中的「問題人物」,而又聽到她不開心,在糟蹋自己,我就心痛了。
此時,在樓梯級上,一雙修長光亮的美腿映入我的眼簾,以極優雅的步子冉冉下降。一件短白掛對襟分開,兩手插在口袋裡;稀疏的恥毛、飽滿的恥丘和小腹、肚臍,和一條由下而上把兩乳分開的乳溝。若薇架著眼鏡的臉,內斂含蓄,一派專業人仕的風度。房頂的水晶吊燈的銀光流瀉在她的髮絲,聽診器掛在頸子上。她看見我正在登上樓梯,向我點頭,禮貌地微笑。
這件超短醫生白掛,是我設計的,長度在屁溝之上,讓屁股、恥丘、恥毛一目瞭然。一般而言,今天女人們的防線是乳溝之下的兩點,在這個大宅裡,是股溝之上。內褲必須低腰,露出股溝,除了產後的修身束褲是例外的。
若薇期待我對她的專業會多一點尊重,但我有別的想法。她拒絕穿上不稱身的白掛是有理由的,認為是對她的專業的侮辱。不過,如果她不穿上她的制服,只有選擇我從性商店買回來的色彩妖艷、與她更殊不相稱的蕾絲開襠小內褲。她兩害相權,才不再執著她的專業精神,而穿上這件沒有鈕扣的白袍。
我讓她步入我的懷抱,但她,仍保持著穩重的儀態。我摟著她,對她比其他的女人更熱情,因為她的身體總是硬繃繃、冷冰冰的,像木頭一樣,必須替她破冰。
我分開她的衣襟,探手在白掛裡面,犘挲她的乳房和肚皮,讓我掌心的熱力傳導向她身體。我把她的眼鏡除下,放在她的口袋裡,一手托著她的纖腰,一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像電影中大情人的姿態,深情一吻。我認為這一吻比得上《亂世佳人》(或譯《飄》)中奇勒基寶吻慧雲李那經典之吻。
這時候,若薇才悄悄動容軟化,肩膊肌肉鬆開。在群芳之中,我認為她的私處是最美麗動人的,我承認這是我的偏見,看見女醫生的私處,就怦然心動,老二勃起,想和她性交。若薇必須適應我當眾撫摸她私處和屁股的屈辱,沒有醫生願意這樣給別人看見,就算看見的都是和她情同姊妹的女人們。
我的手從她的小腹下降,搔搔她的陰唇,把兩根指頭插進小屄裡。我是用這個方法替她量度體溫。有時,我會替她肛探,都很準確地知道,她想做愛到了什麼樣程度。女人站著,陰道收縮,變得又緊又窄,她站在兩級之上,位置恰到好處的高度。
醫生也是人,私處因我的挑逗,已經流出愛液來了,而且,她含忍不住,呼吸粗重起來了,胸前波浪般地起伏。不過,我並不是想和她調情,我現在要徵用的,不是她的私處,而是她的腦袋。
我問她說:「若薇,你有沒有好好地照顧夫人?」
「她沒病。要恭喜你,夫人害喜了。」她回過神來,答道。
「果然是真的?太好了!」我興奮的,不是為了會多一個孩子,我已經有了一個繼子力修,還有小丫頭的兩個孩子。能令夫人懷孕,是對我的繁殖能力的證明,畢竟,她也不年輕了。
若薇說:「我唯一可以給你的意見是,為了胎兒著想,不要再給她喝你的迷幻仙子了。夫人喝什麼,你的孩子在她肚子裡也喝什麼。」
「那就給你喝好了。」
「我不需要這些東西。」
「對,你有你的詩集和日記。那麼,麗秀呢?她怎麼了?是不是受不了針藥而有不良反應?」
「看來不完全是藥物的作用,而是心理問題,她需要心理協談。你應該多花點時間去陪伴她,和她說說話。你知道她很需要你。」
我想是的。家裡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我,但是,現在最依賴我的,是麗秀。她的情緒像天氣,常常變化。
可是,為了教若薇也覺得有需要,我用指頭在她的私處探入去,挑逗她,撩撥她的陰蒂,抽插幾下,讓她濕透了,並且聽到她鼻孔裡哼出幾聲呻吟,才抽出來,將她的愛液塗在她的乳暈上。當然,女人挺硬起來的乳頭,會因塗了自己的愛液而顯得更有光澤。
我在若薇的耳邊說:「你今天的樣子真美。」
我不能現在就把她帶上床,一句讚美的話,是我能給她最大的獎勵。說罷,放開她,向下看,揚手示意在樓下的人全都退下,吃飯去,自己信步跑上樓梯去頂樓。
經過麗秀的閨房,輕輕的敲敲門,說:「親愛的,我回來了。我來見你,可以進來嗎?」
裡面傳出柔和卻低沈的聲音:「我什麼人也不想見,你快走開。」
「若薇醫生給你的藥吃了沒有?」
「不干你事,不要對我假情假意了。快走開!你還不走開!」
「不要再發脾氣了,對身體不好,我會為你心痛的。我先去看看媽媽,回頭來看你。」
我覺得這不是和她硬碰硬的時候,要安撫她,得花點工夫,這是我的經驗之談,她跟別的女人不同,她軟的不吃,要吃硬的。有時對她要霸王硬上弓。現在不是跟她周旋的時候。夫人有喜,應該先去看看她。
在長廊盡頭,是大宅的主人房,娶了夫人之後,我變成了主人房的主人。夫人坐在妝台刷頭髮,在鏡子裡看見我進來,長長的頭髮,一臉雍容安詳。她把長髮一攏,就站起來迎接我,我連忙上前扶她坐在床沿。她合攏著腿,兩手放在膝蓋上,兩條個乳房依然挺拔,大腿又濕又亮。
一個肩膀靠過來,我看見她臉有淚痕,就問道:「你不舒服?難過嗎?」
「我沒病。若薇來看過我了。我有了,又不是第一次。」
「但這是你給我懷的第一胎。這是我的孩子,要小心保重,一定要生下來。」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皮上,說:「我要為你生個兒子,但我害怕,不懂教兒子,怕他像力修一樣不長進。」
「我們會教好他的。不要擔心,身體要緊。你不穿點衣服,會著涼的。」
「我答應過你,一絲不掛的嫁進你門來。」
夫人堅持在家裡永遠裸著全身,所以我的女人們誰也不能穿得太多。但是,也不能不穿一點,做愛的時候,可以脫光。但只有夫人冰清肉潔的全裸美態,才有權在她的大宅裡鋪展。當她走出房間時,所有人都要脫光,都不能正視她,要垂下眼睛。這條家規的理由很簡單,她是為我而裸露,別人不能看。
「夫人,不要緊。衣服是形式的問題,你還不明白嗎?只要你心裡是對我赤露敞開,毫無遮蔽,已經是最真誠的裸露了。有些人心裡有城府,儘管把她們脫光了,也不是算是副真正的裸體。」
她掉下淚來了,伏在我的肩上,哭著說:「我已經盡了力量去做了,可是我怎樣也做得不夠好。我不是個好媽媽,也不是個好妻子。」
我輕輕地撫摸她的臉,安慰她說:「夫人,你不要怪怨自己。妳很好,又高貴,又會做愛。我愛你,真的愛你。」
「但是,力修,他……」
我輕吻她兩個乳峰,把她像個小孩子一樣摟抱著,在她耳畔輕輕的說:「不要擔心,有我。我是上天派下來的天使,替你照管一切的。」
「小李,力修就要交給你的。」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夫人,若薇說,你有喜,暫時不能做愛。」
「你不怪我就好了。不過,可以留在我身邊,等我睡了才離開,行嗎?」
「好的,就睡在我懷裡。睡罷,一切事情都會辦好的,包括力修,我不是把他找來了嗎?」
我把夫人放在我們的大床上,和衣躺在她身邊,撫著她的膀子,像哄孩子似的哄她睡。
「給我一杯迷幻仙子。」
「不用了,酒精對胎兒不好。你倦了,要睡覺了。媽媽睡覺的時候,胎兒才長。睡罷!」
「力修,你替我去看看他……」矇矓中,她說。
「他」就是力修。他的力修是我的秀麗。
夫人和我結合,障礙不是她的財產和地位。沒有人能夠拿走她應得的遺產,她曾說過自己已一無所有的那一番話,原意是試探我的底線。我表示不愛她的財產只愛她,她給我感動了。後來她在我面前痛哭,懇求我原諒她撒了這個謊。我當然原諒了她,我和夫人之間最大的障礙,是她的兒子力修。
有哪個做媽媽的出嫁,要先問過兒子?但是,夫人和力修太親密了,是丈夫有外遇做成的結果。力修從來不肯見我面、不跟我談話,他認為我是貪圖夫人的富貴,並不愛她。他不明白,我和他一樣愛她。
終於,我們安排了會面,在李家大宅的大廳裡,來個男人和男人的對話。
和我面對面的是個俊美清秀的少年,他中學就在貴族名校寄宿讀書,衣飾配搭都很講究,絲質亮片襯衫緊貼在肌肉上,外翻袖口,緊身低腰的牛仔褲配上編結腰帶,反折褲腳。最搶眼是頸子上綁著紅色絲巾,頭髮染成金黃,一個耳垂紮了個眼兒,戴了個耳環。唇紅齒白,樣子七分像夫人,一兩分像李四公子。這是他給我第一個印象。
力修第一句話,就是:「你是個騙子,你不愛她。」他放大嗓門的說。
「我們相愛,你媽沒有告訴你嗎?我愛她,她愛我。是不是吃我的醋?」
「你胡說!你看中她的弱點,在她最孤單、脆弱的時候,乘人之危。你不是好人,你是個小白臉。」
「年青人,為什麼那麼激動?為什麼罵我?我說對了些什麼?我知道你和夫人很親密,你很愛她,有些晚上,她枕冷襟寒的時候,需要有人陪她渡過那漫漫長夜的時候,你常在她身旁。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你媽媽沒有什麼瞞住我的。害怕我搶走她嗎?我不會。」
他氣得滿面通紅,額前和頸上青筋畢現,緊握拳頭,鼓起腮幫子猛力搖頭,不能言語。
「我們來個公平交易,好嗎?你反對也好,我娶定了你的媽媽。到時你就是我的繼子了。我給你一個便宜,讓你得到你死了的爸爸不會給你的權利,你仍睡在與你媽媽睡房相連的房間,如果哪一晚我不和你媽媽睡覺,我就打開那道門,讓你進來。好嗎?」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用來要脅媽媽和你結婚嗎?我不受這一套。你不離開他,我會跟你拚命!」說著,就一巴掌打過來,臉上一片火辣。
我一手把他的手腕擒拿,細骨嫩肉,軟綿綿的感覺。他使勁掙脫我的掌握,急得兩行淚水奪眶而出,襯衫的長袖子扯破,襟前掉了兩顆鈕子,肩頸曲線、襟懷裡豐厚的胸脯和鼓起的乳線,驚鴻一瞥,閃現眼前,就好像有股高壓的電力,把我震盪得鬆了手。
我呆了一陣,他趁此機會,再給我一記巴掌,才拔足逃跑。我追上去,在窗前看見他跳上停在大門口的雪鐵龍跑車,身旁有一個二十歲上下的男人,把膀臂搭在他肩上,好像在慰問他。我無意追出去,但他們發覺我在窗前窺探,那個男子一催油門,開走了。
力修失蹤了。我和夫人簡單的婚禮,他沒有來。
五、變身美人
「迷幻仙子」不能抑制夫人憶子的憂鬱,我把家碧三母女接回家之後,有她為我照顧夫人,就放心部署營救力修的工夫。
追尋力修下落,要有點偵探頭腦。我天生就有,如果沒有,起初怎會有把握和犯罪學家劉歌妮博士鬥智,把她生擒回家,當我的美人呢?
力修是個裙腳兒,一個人跑不遠。憑信用卡的記錄,他的行蹤瞭如指掌。他跑過很多地方,歌妮相信他不是一個人,有人和他一起。她替我作了一些分析和推測,讓我意識到,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不能當作家中其中一個女人看待,她的征探頭腦沒有因她整天在一群赤裸的女人當中生活就埋沒了。
我循著信用卡的路線追查,信用卡單據顥示,兩個人吃晚餐,酒店開雙人套間,每程支付兩張機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那個開雪鐵龍的男人無疑。他們的開銷愈來愈大,跑的地方愈來愈遠,買的東西愈來愈貴……在地球繞了半個圈,大半年後,去了泰國。
時機到了,先砍了他的信用卡,斷了他的經濟來源。查到那個開雪鐵龍的男人的底細,是個專門勾搭富家子弟的小白臉。斷定那個男人一定會找我。不久,果然收到勒索的電話。從泰國打來。
他要五千萬元贖金,我當然不付。他說,在限期前,每一天會替力修打一劑雌激素,否則,過了限期把他賣了做人妖秀。我要求和力修講話,對力修說,你明白你的處境嗎?如果你不和我合作,你的男朋友讓你做人妖去。他堅決說,他寧做人妖,也不回家。我對他說,那麼,由得你去做人妖吧﹗
其實,我己胸有成竹,沒付贖金,是要力修多吃一點雌激素和做人妖秀的苦頭。我找到一個專門訓練人妖的娛樂集團的主頭人,請他出頭去收購力修。至於那個出賣力修的王八蛋,我賣通當地黑道,把他抓住,去勢,並且做變性手術,把她變成個女人。聽說,手術做得很好,用的是一流的整容醫生。我要先看看他,好看的話,考慮把他帶回來做個下女。不合眼的話,賣他到妓寨去。
出門最不放心的,是歌妮。她是個征探,比大姐聰明,我要提防她跑掉。離家前,和她做了個愛後,就把她赤裸裸的從睡房抱到地庫,關在籠子裡。她高聲的罵我,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回報她給我的幫忙。
來到泰國,心情很特別。走過曼谷的街頭,經過酒吧,看到很多打扮很妖野的陪酒女郎,我會多看幾眼,想看清楚是男是女。不過,我心裡掛念著的,是力修。這個孩子其實很可愛。如果力修知道他後來受的折磨,其實是我所擺佈的,他不會感激我。
他收到風聲,知道我會來找他。見面的地點是他演出的劇院。我讓他在舞台上看見我,坐在前排。他穿著各種服飾,泰國的,中國的、西方的載歌載舞。最後一場、是性感的舞衣,很小布,勉強遮掩三點。合指一算,他己經像個女人生活了幾個月,尚未讓他做變性手術。他和身材和樣猊已經很像女人,比起她同場演出的人妖一樣女人。仔細的分別是,他的屁股不夠渾圓,乳房不太挺。但是,那些都是假的,力修的身材是真的。力修己經可以把他當做個女人看待。
力修知道,這條路要走下去,生活要過得好一點,非做手術不可。但需要一筆錢,是他沒有錢。除非有人賞識他,替他付款,或有個男人想討他做老婆……
那是個下三檻的地方,表演節目低俗。完畢了,我像其他觀眾一樣,付款和心儀的人妖明星拍照。我走上前時,他知道我認得他,想掉頭就跑,但工作人員攔住他。他只戴了一個性感的胸圍,和丁字褲,我摟住他裸露的腰肢,閃光燈卡唰的閃亮,他哇一聲哭了。我對他說,力修,是我。如果你想留在這裡一輩子做人妖秀,我由得你。如果你想回家,現在摟著我的腰,親親我的嘴,然後帶著微笑步下台階。這些事你每個晚上都被迫著跟付了錢的觀眾做,讓他們亂摸揩油。今晚你照做一做,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看來,我不必說服他,香吻馬上送過來。力修的唇兒給我第一個感覺是跟女孩子一樣柔軟,一樣薄,不過他馬上就別過頭了。我摟住他步下舞台。觀眾們以為我付了一大筆錢、買得美人歸,為我鼓掌。每個人妖都有個價錢牌,付錢可以拍照,摸胸和屁股也行。力修說要回後台穿衣服。我說,你不再需要他們給你的那些庸俗不堪的廉價戲服。你穿的都預備好了。
我拉著他的手走出門外,他個子不高,踏著高跟鞋,和我高度剛好相襯。我的船在戲院不遠的碼頭等著。河邊風大,我把毯子披在他光裸的肩上,摟住他的腰,對他說,你何苦要和我作對呢?夫人如果知道你淪落到如此光景,傷心死了。她日夜渴望見你的面,你不掛念她嗎?
力修掩住臉不住的哭,不能說話。
涼風,把船的螺旋槳濺起水花吹向我們。力修穿得少,全身冷得僵硬,牙關顫動,靠住我取暖。酒店在河的另一端,從碼頭上岸,直達房間。下船的時候,我表示紳士風度,拉著力修,他似乎未習慣做女人讓男人獻慇勤替他服務。
在房裡,替他揭開毯子,看清楚他的身材。他有點害羞,像個女孩一樣。
「跟人上過床沒有?」我問他。
他說沒有。我不相信。
他說,有人提出過,但沒答認。
「你那個男朋友呢?上過你沒有?上過幾次?」
他不肯回答。我再三質問,他就哭起來,像個女孩子一樣委屈。不強迫他,對他說:
「傻孩子,你應該明白,他不愛你。他吃你的飯,用你的錢,上你的床,把你賣到火坑去。」
「小李,你住口。」
「看你的模樣?他們要你穿戴這些廉價低俗的乳罩,和小丁。你穿得最差,也要Victoria Secret.你仍穿在身上幹嘛?」
說著,替他解開撘扣。他撥開我的手,不願意讓我解開他的乳罩,我面前裸露他的乳房。但是,乳罩已給我輕輕一扯,就脫下來。他靦腆地,兩臂交疊胸前,捂著。
我說:「放下來放下來,讓我看看,他們把你弄成什麼樣子。我不會嫌你的乳房不夠大的。」
力修又掩面而哭。
我說:「哭什麼?沒有別人看見。長得蠻不錯,是真材實料。當然,以後多打幾針,會更標緻。但是,我很喜歡啊。而且,沒見過幾個女孩子長得比你好看的。唉,每晚都要給觀眾摸你的胸?是嗎?可憐的孩子,以後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踫你。」
然後我說,給我把這劣等的小丁脫下來,穿得不倫不類。他猛搖頭,不肯脫。我就由他先不脫去,把他拉進浴室,要他把臉上厚厚的脂粉化裝洗掉。再把他推進浴缸,替他全身洗一洗。他說,我自己來洗。我說,好的,我在外面等。浴室冒出了熱水的霧氣,我坐在床上等他。出來的時候,從胸口以下,裹著大浴巾。頭上也裹用浴巾裹纏濕漉漉的長髮。
他問我說,衣服在那裡?我指向衣櫥。他打開一看,說,為什麼都是女人的睡衣?
「你媽的睡衣沒偷偷的穿過嗎?要不要穿由得你,這都是我花時間我在曼谷各大名店給你搜羅的。」
他看來沒穿過女人睡衣,拿了幾件出來在身上比一比,挑了其中一件。背向著我,解下浴巾,一對美麗的臀兒亮了出來。光著身子來看,有點看頭,可以再性感一點。臀兒像少女,夠挺。腰部沒動過手術,卻細得像個女孩子,與胸脯和臀部隆起處襯托之下,打出一個曲線的影子。把他帶回家,在我的女人群中,無論身材樣貌不吃虧。
力修知道我打量他的身材,趕快穿上睡袍,兩手曲到背後,甩一甩長髮,用橡皮圈束住。在鏡子照一照,看見唇兒蒼白,隨手在化妝桌上的化妝品,選了一筒鮮艷色彩塗上。
我說:「力修,你夠漂亮了。快過來睡覺吧。」
他略為猶豫,轉身就走過來。睡袍薄紗般布料,突現他胸前兩顆圓大的乳頭,和三角地帶。在裙子下,腿間那蕩來蕩去的小東西,令他尷尬,要躲閃我的眼光。我伸手拉住他。他甩開,自己爬上床來。不過,他沒法怎能逃脫我,終於落在我懷抱。我摟住他,對他說:
「看你蟞扭得像個女孩子,躲開我幹嘛?我是把你從火坑中救出來的英雄,你是被救的美人,以身相許都不能報答我,是嗎?」`
他不會感謝我的。不過,沒有選擇,只有讓我抱住他。他身體繃緊,僵硬。我對他說:
「你該明白,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媽,我是唯一愛你的人。」
說我愛他,有幾分是哄他,明白他從來不吃我這一套。現在是乘人之危際,讓他覺得好受一點。
他再三別過頭,躲避我的吻,教他更像個女兒家。最後,給我追上去,擒住了他的嘴巴。輕輕的碰他的唇,他臉上報以厭惡的神色。我倒不在乎,吻得深一點。他唯有閉上眼睛,很委屈的讓我輕薄。
我對他說:「力修,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你快變成個女人了。你想清楚,你見過不少男人了,你寧願做我的女人,還是那個把你賣到火坑的人?」
「我不是女人。」
「你還不是,不要緊。我告訴你,你的將來變成比女人還女人。你很快會愛上了我,喜歡做我的女人的感覺,像你媽媽,和我家裡其他的女人們一樣。」
「我不知道你搞過幾多個女人。但我我永不會。」
「力修,不要太早說不會。很多女人都說不會,終於都會。」
「不要踫我。」
我開始吻遍他全身,把他的睡衣領口的紐扣解開,露出他滑溜的香肩。然後他微微隆起的乳房,和的肚臍。他不住紮掙,但是無力的。我按住他一對小乳房輕輕的揉,反應和我愛撫過的女人一樣,堅硬,脹大。我捧住他的頭,要他看著我,對他說:
「為什麼不接受我對你的溫柔?放輕鬆一點,我再吻你的時候,把你的嘴巴張開,舌頭吐出來,像個女孩子般享受著接吻。今晚,我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是你將會和我共度的第一個良宵……」
我吻著他,我的手遊到他的背,從頸背,向下移,掃過他的小蠻腰,然後找到他的股溝。他的臀兒,比起女人,是小了一點。但一樣圓渾和有彈力。我摸著他的菊心。他嬌聲的呼叫起來了。我撩撥它,張開了花瓣。他擺動著屁股,要躲開我的指頭,我使勁的環抱著他,教他不能動彈,好讓我可以探進他的桃源。
到了這個地步,他不再逃遁了。開始微微張開口,並吸吮我的津液,他不厚的唇片,塗了口紅,像花瓣般鮮艷、柔軟。他脹大了的乳頭在我胸口磨擦,送給我一股奇妙無比的快感。我解開他的長髮,讓他甩一甩,飄然散落在他雪白柔滑的肩膊上。這已經是在觀感上,很女人的姿態了。我把他的頭髮撥到她頸後,把她的鎖骨和粉頸仍露在我眼前。我觸到他的肩,和頸彎,他全身就軟化下來。讓我吻她,從那的肩,和單薄的背,和灑在肩背的秀髮。一陣水療花香的氣味。
我向力修那緊緊夾住的大腿之間摸下去,他握住我手,讓我摸個空。他轉個身來逃避我的搜身,順勢,就讓他趴下來。我脫下內褲,把住我的肉棒兒,抱住他的纖腰,對準翹起來的屁股,攻佔了他。
力修那個洞兒的感覺,比處女的小屄還緊。他那不知是痛楚還是快感的陣陣嬌呼,教我更憐惜他。他的屁股兒不住打圈,像個女孩子一樣,忽而收緊,肉壁從四方八面緊緊的吸住我,有一種不能自制的動力,讓我猛力衝剌。力修承受不住,給推翻了,倒在床上。
力修在我身下,喘息著。散亂的長髮,披在臉上,露出一雙逃避我搜視的黑眼珠。塗了口紅的唇兒,微微顫動,惹得我要再親他一親。他閉上眼睛,羞怯地讓我把他像個女孩子般親愛。我這個愛還沒做完,吻著他的粉頸,聞著他長髮那一陣花香,讓我以後一嗅到這種香氣就會想起泰國。我愛撫著他的乳頭,他的背,和粘稠著精液的屁股蛋兒。他不敢動,讓我壓著在我身下,聽我在他耳畔輕聲的說:
「力修,力修,你以為你是誰?你什麼也不是,只是個人妖。不過,只要願意做我的女人,像你媽媽一樣,我會對你溫柔,體貼。你為我而美麗,為我而降服,我應許你,我們將會有很多個快樂的晚上,像這個晚上……」
力修沒作聲。但我感覺到他在哭泣,眼淚滴下來,沾濕了枕頭。我抱緊著他,安慰他說:
「你的惡夢過去了,我會帶你回家。醒來的時候,你是一個新的人。」
力修一定很久沒睡過一張那麼舒服床褥子,就這樣,在我身下裸體睡,睡著了。我撥開他的頭髮,端詳他。沒做變性手術,沒整容,但己經比許多人妖更像女人。天亮了,太陽進房間,他仍不醒來。我看著他俯睡的樣子,露了半個小乳房,睡得很像個女人,毫無破綻。連他的小屁股也可以令很多男人顛倒。幾個月的調較,已見成成績,他實在是塊做女人的好材料,不把他改造成一個百分百美女,浪我對他那麼多心血。
那朵春睡海棠,忽然一個騰挪翻身,起來,拉起被單,遮掩裸體,說:「你盯著我幹什麼?」
我說:「這個房間只有我們兩個,不看你看誰?不要胡鬧了,快起來,穿衣服,今天我們忙著呢。」
「沒衣服,要我穿什麼?」
「傻丫頭,我怎會叫你穿著睡袍到街上跑嗎?我早為你預備了各款時裝。」
我拿起電話筒,給服務台說一聲,一大批衣服就送進來。服務員離開後,力修下床一看,瞪眼說:「全都是女人的東西?」
「你看清楚就會喜歡的。這幾個月來,你不是每天都穿女人衣服嗎?你不要穿這些好東西,大可以穿昨晚穿的乳罩和小丁,或是索性不穿,你願意光著身子在街上跑我也不肯讓別人看見我的女人的裸體。你看看,這些貨色都不失禮於你,都是全曼谷最著名的時裝店搜購來的。看不上眼,我們出去再挑些。」
力修看了一遍,說:「那麼,你走開,讓我穿衣服。」
「為什麼要迴避?你說你是男的,大家都是男的,不用怕羞。如果是女人,也早已給我看光了。」
力修無可奈何,下床穿衣服。放滿房間儘是不同款式的裙子和鞋,眼花繚亂,我幫忙他,替他挑了一條小內褲,在她面前拉一拉鬆緊帶,對他說,保證你穿在身上,貼貼服服,你就覺得做個女人很幸福了。力修拿過來,轉身不讓我正面看到他的下身,穿上去。我說,好看極了。還沒說完,我已經一手拿起一個乳罩,說:
「你沒理由不戴乳罩吧?我看不準你的尺碼,你自己試一試吧。」
於是,他為了戴乳罩,沒法子不先暴露了隆起的胸部,他的胸需要乳罩的承托,再加個墊子,才可以擠出乳溝來。注射雌激素,只能讓他的乳腺脹大到一個限度,像個發育中的女孩。我看見他選了一件純白色Calvin Klein棉質小背心,好意的提醒他:
「寶貝,你介意你的胸不夠挺?」
「不干你事。」
人妖舞蹈團的領班曾請示我,要不要給他做隆胸手術,我說暫時不要。大胸脯要有個夠圓夠大的屁股配合,才稱身,才有美感。力修配搭了一條也是CK的牛仔褲,把他的小屁股裹著,把屁股蛋包裝得妥妥當當,竟然是個女孩子的身材。我獻一些慇勤,把一雙紅色高跟鞋送到她面前,半跪下來,說:
「相信我的品味,這最襯得上你。」
力修睨了我一眼,居然接受了,讓我提起他的腳丫。腳丫子比女孩子是大了一點,也欠了修飾,只是胡亂塗了些指甲油。不過,都不太難搞。
我說:「戲班裡沒有人替你們修甲和修腳的嗎?幸好這雙跟鞋不露腳趾頭的。穿了絲襪更好看。」我把高跟鞋替她套上去,綁好帶子。
果然好看。我叫他去照一照鏡子,力修一看,也不禁掩住嘴巴,表示不相信。他挑了白襯衣和牛仔褲,刻意的「中性」打扮,踏著高跟鞋,披著長髮,就變成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在酒店的美容院,把頭髮,指甲,眉毛一經修護,再化了個靚妝,我簡直不相信,他是個美人胚子。我把他帶出到酒店的大堂時,他不自覺地搖曳生姿,步步生蓮,教我陪在他身邊的像個觀音兵。
「力修,你看,男生都向你看過來了。」
他沒理會我。我跟他說話,他不答話。不過,他照著我的安排辦事。替他拍護照相片,弄個新護照,我不打算讓他偷渡回香港。然後,帶他去見一個人,是他從前的「男朋友」。她短短幾個月,成為曼谷人妖皇后雲妮妲,脫衣舞沒人跳得比她更挑逗,養眼。有人看過她表演,出價十萬美元和她過一夜降降火,但她的老闆不讓她賣身。
「她的老闆是誰?」力修好奇地問。
「不是別人,是她老子我。」我說。
我把場包下來,全場看客只有我和力修。音樂起時,在迷幻色彩的燈光照射下,舞孃出場。雲妮妲施出渾身解數,隨著音樂的節拍,把妖艷的舞衣一件一件的脫掉,只剩下乳環和項圈。她晃動上身時,繫在乳頭的流蘇在空中打圈。在歌舞團裡,力修也學過跳脫衣舞,同一個師傅。力修認不出台上的女郎是他的老相好。我招招手,雲妮坦就赤條條的走過來,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一手捧著她的蠻腰,她把頭偎依過來。
雲妮妲一對大乳房挨過力修那邊,貼著他的面,力修好像給一塊大石頭壓下來似的,要避開。我對力修說:
「雲妮坦夠性感嗎?奶子夠大嗎?你願意,你也可以像她一樣,做曼谷的千人操、萬人迷。」
他不回答。我說,如果讓你做變性和整形手術,你的身材會更惹火。我一邊說,一邊玩弄雲妮妲完全裸露的大乳房,雲妮妲馬上哼出些呻吟的聲音。力修仍不說話。我再說,你看清楚雲妮妲是誰,你本來認識她的?力修搖搖頭,表示沒見過。我對他說,他就是那個把你拐帶來泰國,把你賣給人當人妖的人。力修看看我,不相信。我對雲妮妲說,你自己親口說吧。
雲妮妲說:「力修,對不起,是我。」
力修認出她的聲音,聽見了,一巴掌打過去,在雲妮妲的臉上,留下一個掌印,掩著面,大哭了起來。
我揚揚手,雲妮妲光著身子退下。力修一臉茫然。我攬著力修的腰,把他攏在懷裡,說:
「我己替你把他給閹了,報了仇。嫌不夠,你想怎樣懲罰她,說一聲就可以。」
力修激動地說:「宰了他。」
我告訴他,殺了他是便宜了她。她只是去了勢,還不算是個完全的女人,我打算下點本錢,把她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再整容,變成最美麗的人妖,參加人妖皇后選美,拿到冠軍之後…啊、啊、啊,就給她出一個裸體寫真特輯…
「這才是便宜了他,叫他那麼風光。你替我宰了他。」力修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
「好的,以後我就把她交給你,你想操她也可以。其實,現在也可以。」
力修說:「你告訴她,脫掉褲子,我想看看他是什麼樣子。」
我對雲妮坦說:「力修叫你脫褲,你照辦。」
雲妮坦把遮羞布拉下來,力修看見,吃了一驚。因為他自己差點變成同一個樣子。
回酒店。在櫃檯,力修拿到了新做護照。護照上寫著:
名字:麗秀
性別:女
看雲妮坦的舞,我己經旦心旌搖蕩。關上房間的門,馬上要和力修做愛。我把他脫光,並沒遇到抗拒,只是把他的內褲褪下來時,仍要掩護著他的小東西,不讓露在我眼前。我擁抱著他,讓他臉兒埋在我胸懷,對他說:
「麗秀,不要捂著它,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把它拿掉的。它勃得起來勃不起來,我不管它,並不妨礙我做愛,只要你享受到做我的女人就成了。做我的女好處多著呢。你回到家裡會看到我家的女人個個都給我招呼得很周到,問你媽媽就知道。你會和她一同遇。你不能否認吧,我吻你的乳尖時,你有什麼感覺?它脹硬了。愛撫你時,會把你弄得很舒服,很滿足。是嗎?你就會覺得,做我的女人多快樂。」
那一晚,我替他在菊心塗些KY,進入時他那一點點痛苦,變成我們莫大的快樂。在曼谷,不用上班,身邊沒有別的女人,只有麗秀。白天,我摟住她要接吻時,他總要想辦法閃開,不過,在晚上,她沒理由推搪我。從浴室裡走出來時,一身溫暖,軟滑的肌膚。他早己選定那天晚上的睡衣,讓我吻,讓我愛撫,讓我做愛,有點無何奈何。
這個脫離了世俗,在異邦度假的心情,讓力修的神經漸漸鬆弛。每天,他只管在酒店裡要他做美容、學化妝、做健美操和遊泳。泳衣要穿三點式,但保守一點的,上面現出一道淺淺的乳溝,下身不會把屁股蛋兒露出來的。跑到酒店的私人泳灘,躺在沙灘椅上出來,會招來別的男人的注視。她的生活,就是穿漂亮的女裝,和我逛街,購物,吃最好吃的東西。晚上,吃飯的時候,她一定穿上法國或意大利名家剪裁的裙子、名貴的高跟鞋,挽住配襯的手袋,和我出入在曼谷各高級餐廳。有時,氣氛夠浪漫,我會請她在舞池和我跳舞。他完全適應女人的舞步,由我牽引帶領。她開始享受,別人以別人以艷羨的目光投在女身的打扮。
有一天,她泡過玫塊花瓣水療,從浴池上來,霧氣從她身上上騰,一對乳房,沾著水點,乳尖堅挺,滿身清香,像個水中仙子。我替他抹身,順手捏弄他裸露的乳房和大腿,滑不留手。他想和她這一身柔軟的肌膚貼身做愛。,把他帶進房間。她戴著我送她的寶石耳環,和項鏈,我就從那兩個地方吻他。
他說:「現在是白天。」
我說:「白天做有什麼妨礙?」
說著,把他的內褲拉下來。他就投在我的懷裡,那小東西在我的大腿之間,彷彿翹了起來。我捧住他的臉,看他。名師為他修剪過的髮型,突顯了他女孩子般清秀亮麗的面孔。按時的針藥,把他的肌膚變得細嫩、柔滑。乳房也日漸鼓起來。一對乳尖,在我舌頭下脹硬。眼睛流盼,像個美人,吻他時,含羞地閉上。我想,我有點愛上了他。他在床上除了不肯讓我摸他的小東西之外,就任我擺佈,順著我想做愛的方式,給我做愛。我在床頭摸索潤滑劑時,他為我送上。我點了些,滋潤他那朵美麗的菊花,吻他臀兒,直至他開始扭動。我先把兩個指頭插進去,他就拱起腰,迎過來向我要。我進入他身體時,他在喉嚨呼出輕輕的愛的回應。
或許,一個多月來,天天做愛,她也有點愛上了給我寵著的滋味。或許,我把她調教得差不多了。歸期己近。我告訴他。我告訴他,夫人每天都等待著他回去。
家碧如常掛電話來報告家裡的事:誰跟誰吵架,誰鬧脾氣,夫人如何,我的孩子們乖不乖。給關在籠裡的歌妮說,把她再關住她要瘋了等等。家碧說,家裡的女人個個等著你回去,你離家太久了,再不回去,不單博士會瘋了,我的女人們都會瘋了,她管不了她們。而且,她自己也快受不住了。
家碧問及力修的進展。我告訴她,他愈來愈像女人,做愛,一次比一次好。
家碧說:「他沒抗拒嗎?」
「我猜,這是他每個晚上的期待。」
「你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有過他那般好待遇。」
每天只有一個晚上,女人太多,想要的,我也沒空給她。夫人有做愛的優先權,她一個禮拜需要做一個愛。其餘的要看我的心情。雖然我最愛的是她,但我總是想當然的常把她冷落。她很少投訴。她這種語氣,我聽得明白。
我說:「我的好姐姐,呷醋了嗎?回來後,到你房裡睡你三十個晚上,那就行嗎?」
「你這個沒心肝的人,誰願意給你睡?」家碧說。
我看不見她,聽她的語氣,可以想像她甜在心裡。她說的倒是真,有太多女人要應付。她也很豁達,大方,寧願把我拉到她兩個女兒的床上。
我吩咐她把力修睡房的家俱、床和舊的衣服丟掉。我會在這邊替麗秀辦個新衣櫥,化妝桌、大床和和床上用品,空運回去。
六、姊弟戀情
家碧和我,有千絲萬縷纏繞著。
直到現在,她的丈夫仍死不不息,訪尋著她們母女三人。尋著她,不是為愛她,而是要難為她。我如果早一點發跡,或許她不必受那麼多苦。把秀麗帶回來那一天,我沒和他同房。我答應過家碧,跟她做三十天的愛。她值得我這麼愛她。
我們姊弟兩依為命,是她犧牲了青春,把我拉扯大的。而我起初吊兒郎當,靠一點小聰明,並不上進,只顧玩樂。她受不了,和我攤牌,告訴我要嫁人去。當時,我並沒有說一句要留住她的話,也不關心她要嫁給誰。而她太瞭解我了,明知道我連自己也養不活,怎可以照顧她一生?她收拾了她的東西,說會請人來替她搬,就提著一個小皮箱,離開我們的家。臨別,在大門前,她放下皮箱,掉頭回來,滿面淚水,繞住我的脖子,翹起腳尖吻我。我如夢初醒,看見眼前的姐姐,馬上要離我了。我摟住她的腰,和她深深的接吻。
她抗議,我卻不放開,愈纏得緊,吻得深。
那不是個姊弟道別的吻。
我說:你不要走,好嗎?
她說:太遲了,我己經答應人的婚事。
我鼓起勇氣求她留下,並開始愛撫她的乳房時,路旁停下了一輛橋車,車牌是外省的,叭叭的響號。她推開了我,抹去淚痕,提起小皮箱就上了車。
無意中,看到一個哥爾夫球會會所招聘調酒師的廣告,工作地點,剛巧是家碧嫁去的那個地方。於是應徵,給取錄了。打這分工,除了算是我曾做過的最好的一份差事,覺得也接近姊姊一點。我和她偶爾通個電話,從來不讓我去她家。我問她婚後快樂嗎?她說,結婚只不求有個男人,不問快樂。我追問她快樂不快樂,她從不答我。
一個晚上,下了班,收到她的電話,說想要見我。在暮色中,她戴著闊框太陽眼鏡,出現在約定的公園裡。我們在湖邊的長椅坐下,她二話不說就哭了。我安慰她,讓她在我的懷抱中,溫暖了身體。然後,再一次問她:「為什麼不快樂?」她就把遭遇和盤托出:她的老公虐待他,不給她一毛錢,也不準她出去打工。今晚,她老公約了朋友去睹場,偷偷走出來見我。
是我害了她的,從前對她那麼不在乎,沒有把她留在我身邊。我告訴她,現在工作穩定了,工資不多,勉強可養活她。她說,不能離開丈夫,因為他是個脾氣剛烈的人,他有力氣一拳打死一個人。我聽明白了,替她把太陽眼鏡除下來,來見她眼眶附近青了一塊。他打我的姊姊,這還了得?我問她,他在那裡,要跟他理論。她拉住我,說,如果你愛我,不要惹他,惹了他,日子更加難過。說著,借了我的肩頭靠著,哭不成聲。
她說:阿弟,你有沒有別的女人?
我說:沒有。你問這些幹嘛?
她說:帶我離開這裡,去那裡都好。讓我們兩個人,像從前一樣,快快樂樂的生活。
我說,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安排一下。
我說這話的時候,那話兒忽然勃起,在褲襠搭了個帳蓬,一陣強烈的意願,從那個亢奮之源湧上心頭來,要愛她。她己投在我懷裡,而我不管她會怎樣反應,就吻她,並且探進她的裙子裡,在她的絲襪和內褲之間,找到一截裸著的,熱烘烘的大腿,輕輕地愛撫她。她口裡是說不要,但沒有半點反抗,任由我吻著,並觸摸她身上那些我覺得需要我去愛的部位,我的姊姊,在我愛撫之下,內褲濕透,乳頭挺起,全身火熱,漸漸溶化。
我也不理會有沒有人走過,把她的內褲褪了下來,撩撥她的小屄,如果她接受我用指頭的挑逗,她說要跟我私奔的話就可以肯定。我放膽的把兩個指頭探進她的陰道裡,她抵住我的手指,把身體迎上來,讓我這樣和她做愛。我懷抱著的姊姊,原來給人弄成了個對愛如饑如渴的怨婦,放下身段和衿持,需索著弟弟的愛。她一次天一次的,在我指頭間得到高潮,那是我和那麼女人睡過所未曾見過的。她會讓我的指頭在她小屄裡抽插到天明,但我不能這樣對自己的姊姊。當我認為她已經稍稍滿足了性慾,用她的小內褲替她把下體,大腿和屁股沾著的愛液,細心地替她擦一把。
晚風吹拂,我們相偎依著,像對愛侶,享受著片刻的纏綿。到了她必須回家的時候,就堅持自己回去,不讓我相送。回到家,電話鈴聲又響,是她。告訴我,今天晚上的事,不要提起。當沒發生過。
我說,大姐,給我一些時間,是認真的。我會帶你走,給你終身的幸福。
她說,我們是姊弟,是不可能的。
我說:今晚,我也經把「不可能」三個字從我的字典刪掉了。很快我會帶你走……你要撐下去,而我會為你的緣故發奮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