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1-8集全) 作者:知樂 (3/6)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一章夢幻家丁
信鴿藉著黑夜的掩護沖天而起,小家丁意外重現的消息很快傳人了皇宮。
「咯、咯……這小子果然是天生奴才,朕還以為他跑了,原來是自己想到了好計策:來人呀,傳令下去,東州密探以後儘聽石爵爺命令列事:哼,一群廢物,連奴隸也不如!」
東州武林盟,家丁房間內。
找到組織的間諜一挺胸膛,回復了他石爵爺的氣勢,打了幾句官腔後,石誠左右環視道:「風一,箭女呢?她應該比本爵爺先到吧。」
「咯、咯……主人,奴婢想死你啦!」
窗戶無聲推開,一個「男人」飛身撲進了石誠懷中,嚇得石爵爺汗毛直豎,「去、去……快把麵具拿下來,嘿心死了!」
兩密探頭子恭敬告退,撕下面具的女殺手立刻騎上了狡猾家丁的大腿,「主人,你真厲害,一來就與夢幻山莊的當家搭上了關係,嗯,你們是不是以前有一腿呀?」
小家丁微微一愣,好幾秒才明白過來箭女指的是刀少夫人,一想這張滑如凝脂的橢圓玉容,好色少年禁不住追問道:「影娘,你給我說說少夫人… …與夢幻山莊的情況吧,我絞盡腦汁才想到用這法子混進來,下一步還沒計畫呢。」
「咯咯……一說到美人,你這兒就硬啦,主人,真是大色鬼。」
影娘半真半假瞪了石誠一眼,一邊玩弄男人陽根,一邊附耳呢語道:「要想成事,必須要進入內院,將軍原本計畫是讓你拜入夢幻山莊門下,成為內室弟子。」
「那現在怎麼辦?嘿、嘿……影娘,你這兒怎麼濕啦?」少年一邊問,一邊一挺身,火熱的巨物狠狠塞入了女殺手下體,緊接著就是洩憤般兇猛抽插。
「啊……快,再快一點……呀!」
女殺手果然與眾不同,歡愛之時,思緒比平時還要靈活:雌豹般身子狂野迎合男人的進出,刀削般朱唇則有條不紊道:「現在只能將錯就錯,你繼續用家丁身分接近當家少夫人,只要能取得她的信任,自然能找到下手的機會:
「咯、咯,主人,你又硬啦,啊……好深,插……插穿啦!」
萬千風雲齊眾東州,滿天山雨欲近武林。
武林盟上下人等忙祿不休,唯有一個瘦小身影無所事事,石誠來到夢幻山莊已有兩天,正在「養傷」的他大搖大擺地在外院晃蕩,尋找著逃走的可能。
一頂家丁帽,一襲灰色家丁服,還有那薄底家丁鞋,平凡家丁走在人群中,分外悠然自得。
逛過了外院集市,雙腿發酸的小家丁又逛到了山莊中院,還未走近拱門,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詫異驚嘆,還有一股憑空突生的寒氣。
「站住,就是說你,給本公子站住,回過身來。」
石誠心弦一沈,最不想發生的事情竟然這麼快就來臨了——雞雞那個東東,冤家路窄,又遇上了那虛偽無恥的小白臉。
小家丁老老實實轉過身來,又緩緩�起了頭,現出了他滿臉的灰塵,小家丁全力挪動著五官,結巴變聲回應道:「奴……奴才參見少、少……少俠。」
面對如此誇張的醜臉,玉飛龍眼中的懷疑卻越來越重,幾秒盯視後,先天高手超人的記憶讓他雙目猛然一縮,「是你!哈哈……太好啦!」
玉飛龍雖然說得簡單,小家丁卻聽得明白,糟啦,這小白臉還在想著殺人滅口!
意念一動,石誠轉身就跑,同時扯開嗓門大呼道:「救命,殺人啦……」
狡猾家丁惡人先告狀,玉飛龍也突然大吼道:「大膽奸細,竟敢混進武林盟:來人呀,拿下這朝廷奸細。」
玉飛龍絕對是栽贓嫁禍。心中有鬼的石誠卻嚇得面無人色,他身體搶在意念之前,迅速 向側面一滾,本能反應如此玄妙,但還是未能完全閃開玉飛龍的殺招。
「砰!」
小家丁瘦小的身形把石凳撞成了碎塊,人還未爬起,玉面公子的玄鐵摺扇已拍到了他頭頂之上,家丁帽呼的一聲完全變形,緊緊貼在了惡奴頭皮上。
雞雞那個東東,拼啦!生死之際,石誠再也管不了其他,火龍鑽閃電般滑人了手中。
「住手!」
虛空無聲無息,只有一道光華刺目閃現:恍惚間,石誠的靈覺看到,「緩慢」的摺扇被一柄「快速」的三寸飛刀打偏。
「鐺!時空瞬間回復正常,金鐵交鳴之音充斥耳際,石誠趁機爬了起來,心中的驚嘆半天也未平復。
快,好快,好快的飛刀:溫柔如水的少夫人竟然這麼厲害,不愧是刀堂大小姐,噓——果然人不可貌相!
「玉公子,武林盟內不可見血:你身為貴客,本莊就不追究了,有事請向盟主�明,刀如怡自會處理。」
少夫人還是悠然似水,不過不再是沁人心脾的清泉,而是凍入骨髓的寒流,雖然看不見那一閃即逝的飛刀,但一縷冰寒的殺氣卻緊鎖著玉飛龍的氣機。
「嫂嫂,小弟一時衝動,還望嫂嫂原諒,小弟這就去陪羽衣散步。」
刀如怡點了點頭,收回了氣機,不慍不火又一次道:「玉公子,你還未與羽衣成婚,還是叫我名字吧,以免江湖流言蜚語。」
這是在夢幻山莊地頭上,無論玉飛龍多麼憤怒,也只能狼狽而去,玉面公子悄然咬牙發誓,大事一成,必要把這絕色少婦蹂躪不休!
「小結巴,你剛才叫救命時,怎麼不結巴了?」
才離狼窩,又入虎口,石誠瞬間驚得魂飛魄散,但他臉上卻是一片激動,「回少夫人,奴才其實並不是天生結巴,只是前些日子被人打傷,幸虧少夫人仁慈,給奴才治了病,說話又流暢了,呵呵……」
憨厚的氣息籠罩著瘦小身形,刀如怡實在找不出破綻,凝視片刻後,花信佳人眼神轉柔道:「那玉公子為何要說你是奸細?」
小家丁突然一臉猶豫,陷入了沈默,幾秒過後,他又艱難地回應道:「少夫人,奴才這……這傷就是玉公子打的!唉,既然他要殺奴才,奴才也不怕了,全給少夫人講吧,以後死也死個明明白白。」
狡猾家丁無比憤慨,凝聲把偷窺一事講了出來,「真相」自然經過了他美妙的加工,聽得少夫人身後幾個侍女護衛也是義憤填膺。
「小結巴,你先下去休息,明兒來管事房報到,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合適的職位,不讓玉飛龍再為難你。」
小家丁歡歡喜喜地離去了,一個女護衛忍不住自語道:「想不到玉飛龍是這種小人:你們說,小結巴說的會是真的嗎?」
另一個護衛也許早就看玉飛龍不順眼,毫不猶豫道:「十有八九是真的,你們想想,小結巴一點武功也沒有,玉飛龍卻說他是奸細,這不明擺著是誣陷嗎?」
小結巴不會武功那是不爭的事實,眾人立刻再沒有了疑問,唯有少夫人看了看那被石誠撞碎的石凳,美眸一收,輕輕對幾個心腹親信道:「從明兒起,仔細觀察小結巴一舉一動,有什麼不對勁兒的,立刻向我匯報。」
「什麼,你已經能進入內院了?哇,主人,奴婢真是太崇拜您了!」
箭女媚笑著抱住了石爵爺,反客為主一陣猛親,親得小家丁渾身不適,一把推開了色女,「哎喲,你碰著我的傷處了,雞雞那個東東,玉飛龍那王八蛋下手真狠:影娘,你有沒有辦法收拾小白臉?」
女殺手面帶難色搖了搖頭,「主人,玉飛龍的武功絕不止今兒表現的那一點,咱們又不能打草驚蛇,等任務完成,奴婢再幫你報仇吧,咯、咯……把他閹了,讓那王八蛋當一輩子沒有淫棍的色狼,怎麼樣?」
「哇,太毒啦——就那樣辦!嘿嘿……」
誇張的奸笑久久迴旋,當小家丁來到武林盟管事房報到時,他已是夢幻山莊新近崛起的當紅——小家丁。
「小結巴,你在一旁待一會兒,我看完這一堆帳本再給你安排,唉……」
小山般帳冊之後,傳來了少夫人略帶疲憊與無奈的嘆息,要知道,她打理的不是一個夢幻山莊,而是整個江湖武林。
小家丁老老實實站在二芳,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已雙腿發酸,沒有拿到畢業證的劣等奴隸悄然捶了捶大腿:半個時辰後,刀如怡面前的小山終於消失,小家丁剛想上前,不料兩個侍女又抱了一大疊帳本進來。
冶汗瞬間濕透了石誠背心,不行,一定要想個法子,不能老這麼傻站著,老子的腿都快斷了!
小家丁的眼珠還在暗自亂轉,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緊接著一個粗獷的身影大步而入。
「夫人,我回來啦!」
「啊,相公!」
溫柔少婦綻放的花容終於衝破了矜持,素色披風被遺忘在了椅背上,高挑倩影疾步迎向了來人。
小家丁的目光也大膽地望了過去,凝神一看,惡奴不由很是懷疑,這好像獅子般的男人真是夢羽衣的兄長嗎?這樣的猛男也能成為武林三英之一?這武林「選美」的標準還真他娘的多元化!嘿、嘿……
少夫人雙眸紅潤,高挑玉體向丈夫手臂倒去,狂獅夢鐵火卻一側身,�臂橫指院子裡的一百刀衛,豪聲大笑道:「夫人,你看,這就是我這一年來訓練的刀隊,怎麼樣,厲害吧,就連岳父他老人家也說足以縱橫天下,哈、哈……」
「相公親自挑選的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刀如恰柔聲誇獎了一番,盈盈一笑,自然地轉移了話題,「相公,瞧你這一身灰,妾身這就去為你準備,沐浴更衣後,咱們再去拜見公公。」
夢鐵火大嘴一咧,摸著四方短鬚,大笑搖頭道:「不用了,夫人,你忙你的,我等會兒自己去見父親:兄弟們好久沒有操練了,我也手癢,哈、哈……兄弟們,走,上校場。」
如獅男人粗獷而去,少夫人悄然一垂水袖,在丈夫的背影與帳堆間來回一望,隨即緩緩坐回了桌後,把她成熟豐盈的曲線藏在了案牘之後。
夢鐵火來去待了不到一分鐘,溫柔少婦的身影依然是那麼端莊嫻靜,但石誠卻似乎嗅到了空中縈繞的幽怨氣息。
小小插曲過去,小家丁的腿又開始發酸發疼,他不再猶豫,拱手俯身道:「少夫人,奴才小時候學過幾天算帳,能不能讓奴才幫幫忙呀?」
「啊,你要幫我忙?」
刀如恰的橢圓玉臉微微一愣,眉間幾縷愁絲被笑意取代,溫柔佳人�性善良,不忍取笑小家丁的不自量力,溫柔美眸往下二泛,她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感嘆:唉,一個小奴才都知道為自己分憂,可是……
一片隱約的刀聲隔空而來,本想拒絕的花信佳人突然芳心一亂,拿起一本不重要的帳冊道:「小結巴,那你看一看這帳目寫對沒有,慢慢看,明天給我也可以。」
石誠接過帳本後,少夫人再次把目光與精力投入了案牘之上,轉瞬間,她早巳把小家丁忘到了九霄雲外。
十分鐘之後,小家丁的聲音又響起了,「少夫人,我看完了,這兒算錯了,還有這兩處,其他的都對。」
一聲驚嘆在少夫人未施脂紅的朱唇邊打轉,迅速 查核過後,夢幻山莊少夫人竟然失去了平靜,「小結巴,坐!你再看看這一本,有沒有問題?」
這一次,刀如怡的美眸沒有離開小家丁,不到十分鐘,她眼中的寧靜再次受到了衝擊,波瀾翻滾,「小結巴,原來你是 算帳的天才呀,你是怎樣做到的?」
天才!一向不及格的「數學天才」心中洋洋得意,臉上則是一片茫然,傻傻回應道:「少夫人,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一看帳本就覺得十分親切。」
略一尋思,外柔內剛的武林當家少夫人已做出了決定,「小結巴,從今兒起,你就來帳房做事,月俸加兩倍,如何?」
「奴才多謝少夫人!」
狡猾家丁豈有不歡喜的道理,這樣不僅可以避開可惡的小白臉,還順理成章進了內院,又可與美人共事,簡直是求之不得的美差呀!
美人幽香近在咫尺,可是不到一個時辰,小家丁心中的興奮就降為了冰點,他這才體會到了刀如怡的耐性是多麼堅韌,竟然能這麼多年對著帳本不發瘋。
唉……最倒楣的是美少婦舉止端莊,言行守禮,自己伸長脖子也偷窺不到一絲春光。
美差終於變成了苦差,當少夫人提前離開時,苦差簡直就是可怕的刑罰,少年撲通一聲,一頭就栽入了帳堆之中。
山莊花園內,一片名花異草迎風晃動,好不美麗:突然,一個窈窕倩影從天而降,踩得花碎草沈,大煞風景。
「玉飛龍,你再跟著本小姐,就別怪我翻臉了!」離開大庭廣眾,氣呼呼的夢羽衣沒有半點玉女風範,一臉厭惡地揮動衣袖,就好似在驅趕臭蟲一般。
「羽衣,咱們已是未婚夫妻,散散步有什麼,你就不要再使小性子了,你看,這是送給你的鮮花。」
玉飛龍瀟灑地挺直了身形,在他以為,以他玉面飛龍的人才武功,夢羽衣豈有不愛慕之理,佳人如此喝罵,不過是女兒家的手段而已。
「哈啾!」
夢羽衣一見鮮花立刻臉色大變,掩著鼻子跑得更快,「快拿開,我聞不得花的味道,哈啾!」
「羽衣,鮮花配美人,美人如鮮花,天下間哪有不喜歡鮮花的美人。」玉面少俠搖頭晃腦吟起詩來,等他自戀完,�頭一看,幻夢玉女已跑了個無影無蹤。
鮮花一沈,玉飛龍的冷笑輕輕在身周打轉,「哼,這女人還有點難搞,本公子還真有點興趣了。」
不一樣的玉女還未喘過一口大氣,又聽到了那讓人討厭的腳步聲,她一邊暗自罵了一句倒楣娃娃親,一邊思緒飛揚,嗯,現在能讓自己脫身的只有嫂子。
窈窕倩影破空而去,幻夢玉女徑直衝入了管事房,「嫂嫂……咦,你是誰,少夫人呢?」
昏昏欲睡的小家丁正在半夢半醒之間,下意識隨口回答道:「我是會計,少夫人出去了。」
夢羽衣沒有聽懂什麼叫會計,卻聽清了那懶洋洋的聲音。心海一道霹靂乍現,武林玉女突然變成了狂風,一把將趴在案牘上的腦袋提了起來。
「啊,是你!」
相同的驚叫出自兩張口中,小家丁與武林玉女同一剎那向後一蹦,就像見了鬼一般。
「不是我,我不是!」石誠隨即雙手連搖,滿口胡言亂語,不合格的間諜下意識摀住了上次被打的胸口,轉身就逃。
「臭小子,真是你,納命來!」玉人殺招快如閃電,但袖劍卻在中途莫名其妙地頓了頓,讓小家丁哧溜一聲,從她身邊鑽了過去。
就在二人身影交錯的剎那,玉飛龍正好追來看到了曖昧的一幕,他的未婚妻竟然與別的男人——而且還是那個可恨的小家丁貼在了一起。
醋火沖天而起,鮮花砸在地上,玉飛龍的內息比吼聲還要快速。影娘果然沒有猜錯,小白臉真有點臭屁本事,石誠的靈覺竟然有點看不清玉飛龍隔空飛射的鐵扇。
室內除了小白臉,就是同樣想要他命的貪錢玉女,小家丁的心情瞬間墜入了深淵,雞雞那個東東,這次誰來救我!
變成暗器的鐵扇充斥了小家丁瞳孔,奪命袖劍也殺到了他的後頸咫尺之處,石誠絕望地咒罵上天:下一剎那,袖劍閃電般剠中了鐵扇,虛空火花燦爛,照亮了小家丁沮喪的心靈,救星竟然是——夢羽衣。
「玉飛龍,你竟敢在本莊公然行凶!哼,我夢羽衣豈能有你這等兇殘的未婚夫,給本小姐滾出莊去!」
玉飛龍胸口如被大石堵塞,他還想再下殺手,可惜在夢幻山莊,機會總是稍縱即逝,一陣陣勁氣已經破空而來。
「妹妹,刺客在哪兒?」
粗獷身影第一個躍進了院門,夢羽衣歡喜無比,玉飛龍則是笑容僵硬,強悍氣勢迅速收斂了三分。
「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夢羽衣淩空飄到了夢鐵火身邊,喜悅的話語中途一變,少女憤聲道:「玉飛龍想欺負我,好在這個小家丁看見,玉飛龍還想殺人滅口。」
「吼!」束髮的錦帶砰然斷裂,夢鐵火剎那間散發如獅,暴眼環瞪。
「鐵火兄,聽小弟解釋!」
玉飛龍雖是武林三英之首,但他卻深知夢鐵火的功力遠遠比他強大,小白臉急忙解釋道:「誤會,都是誤會,小弟看見這狗奴才與羽衣靠得太近,以為狗奴才想欺主,所以一怒之下才出了殺手,呵、呵……鐵火兄也知道,男人是最見不得這等事的。」
玄鐵扇輕輕一撤,玉面飛龍瞬間回復了傳說中的瀟灑,搖著摺扇上前道:「鐵火兄,你我兄弟這麼久沒見,不如去校場切磋一下,如何?」
一提到比武,鐵血猛漢果然雙目放光,把主持公道之事忘到了腦後。
夢羽衣可不想事情這麼結束,正要開口之時,溫柔似水的嫂子及時來到,當家少夫人先給了丈夫一記溫柔笑容,然後端莊凝聲道:「玉公子,雖說是誤會,但你幾次三番在內院動手,讓夢幻山莊顏面何存?」
玉飛龍笑容髮僵,他可領教過少夫人的外柔內剛,急忙拱手再次解釋道:「嫂夫人誤會了,小弟是……」
「是什麼是,這麼多人看著,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大小姐你也敢欺負,太目中無人了!」小家丁突然跳了出來,瘦小身形搖搖晃晃,清瘦手指指指點點,一直點到了玉飛龍鼻子前。
「你……」玉飛龍何曾被人這麼指點過,怒火一沖,瞬間就將解釋忘了個一干二淨。
「你什麼你,看你一表人才,原來這麼外強中乾,表裡不一,人面獸心……」
惡奴又迅速打斷了對方的話語,專業術語脫口就來,見玉飛龍手一�,他立刻噌的一聲跳回了夢羽衣身邊,「呀,大家看啦,他又想殺人了。」
「玉公子,這可是夢幻山莊,你要殺我這奴才也就罷了,但不給武林盟面子,未免有點客大欺主吧?」
「我……」玉飛龍沒有鬍子可以吹,眼珠子卻差點瞪出了眼眶,一身錦繡長衫無風自動,強烈的殺氣吹得沙礫飛滾。
「我什麼我,你就是想打擊夢幻山莊,打擊武林盟,說不定你就是想搶奪盟主之位,哈、哈……看,被我猜中了吧,果然沒安好心!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二章玉女情人
惡奴更加小心地躲在了夢羽衣身後,三寸不爛之舌卻沒有絲毫停頓,連綿不斷地攻擊著沒有半點還口之力的小白臉。
在場幾人無不是大門大派出身,何曾見過這麼無賴的市井招式,就連刀如怡也倍感有趣,夢大小姐更是忍不住噗嗤一笑,樂不可支。
「狗奴才,納命來!」
玉飛龍盛怒之下,少爺脾氣鋪天蓋地,當著夢幻山莊主人的面,他就猙獰畢現,玄鐵扇呼地一聲完全打開,離手飛出。
鋒利如刀的扇面光芒飛閃,飛刀剛剛滑入刀如怡掌心,夢鐵火碗大的鐵拳已隔空擊出,虛空在咆哮中轟然碎裂,夢羽衣突然臉色大變,驚呼道:「臭小子,小心!」
玄鐵扇出乎意料輕易被打飛,夢鐵火那狂猛一拳就此變成了奪命殺招——奪小家丁之命,殺石誠之招。
「砰!」
小家丁淩空飛拋,撞碎了假山,撞在石牆上,砸了個結結實實,生死不切。
剎那之間,混亂頓止,管事房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夢鐵火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目光充滿了愧疚。
「相公,這不是你的錯!」
溫柔仙音撫平了夢鐵火心緒的煩亂,刀如怡隨即冷冷走到了玉飛龍面前,「玉公子,好一個借刀殺人,連我相公你也能這般對待,讓我夢幻山莊怎敢把羽衣託付於你!」
質問的話語沒有絲毫火氣,但卻比怒火沖天更威力強大,不待玉飛龍狡辯,少夫人已斷然揮袖道:「來人呀,送玉公子到中院驛站休息,沒我命令,閒雜人等一律不準進入內院!」
貴客一下變成了「閒雜人等」,重任在身的玉飛龍還來不及後悔,已被一群山莊高手「護送」到了武林盟驛站。
下人房內,幾個跺跺腳武林顫三顫的人物卻擠在了這狹小空間,凝視著床上昏迷的小家丁。
「小妹,你認識他,對嗎?別瞞嫂子了,難怪當日你要選他進莊。」
刀如怡戲謔的目光在夢羽衣與小家丁之間轉了轉,大有深意地繼續道:「他恐怕也不是什麼奴隸吧?算帳比我還快,這模樣雖然不算很帥,但也還過得去,嘻、嘻……羽衣,你連嫂子也瞞呀!」
幻夢玉女玉臉紅到了耳根,芳心莫名一亂,她竟然有點羞於出口解釋,難堪的情狀落在刀如怡眼中,全成了小兒女間的曖昧情愫。
兩個女人在說悄悄話,狂獅夢鐵火卻死死盯視著小家丁,興致比兩女還濃,這小子太神奇了,受了我一掌,竟然沒有死,還這麼快就內傷痊癒,天才呀,天才!
夢羽衣早巳領教過小家丁的變態,對大哥的癡迷不由哭笑不得,正想開口說出真相,夢鐵火下一句卻羞得她渾身發熱。
「羽衣,你這小情人可比玉飛龍強多了,只要交給大哥訓練一年半載,保證練出一個絕世高手,呵呵,羽衣,不如把他送給大哥當刀衛吧。」
兩個美人啞然失笑,床上的瘦小身影卻打了一個寒顫,為了不被送進狂人。
「呃,救命啦——」
遲來的驚叫聲終於衝出了喉嚨,石誠一咕嚕爬了起來,四肢收縮,無比恐懼道:「別殺我,饒命啦,大俠饒命啦!」
「咯、咯……」
端莊的刀如怡一個月的笑聲也沒有今天多,窈窕玉女雖然也在笑,卻下意識衝了上去,一記爆栗敲在了膽小鬼頭上,少女嬌瞋的神色讓哥哥嫂子誤會更深。
兩女歡喜,夢鐵火卻對小家丁的膽小如鼠很是失望,「唉……難怪這小子不會武功,原來這麼膽小,真是浪費了一塊好材料,可惜呀可惜。」
一代武癡失望而去,刀如怡看了看夢羽衣,體貼地給了一對「小情人」獨處的空間,出門之際,溫柔佳人還輕輕合上了房門。
「臭小子,想怎麼死?說吧!」
好死、歹死都是死,狡猾家丁從來不想死,眼珠不轉,他已計上心來:搶在夢羽衣不知真假的殺招出手前,小家丁賊笑道:「夢女俠,別來無恙呀,有沒有興趣做個買賣?」
「買賣?好啊!」
幻夢玉女美眸瞬間光芒四射,天地之間,只有這小家丁會與她做買賣,意念一轉,「貪錢」玉女這才想起了正事,「臭小子,別岔開話題:說,你是不是來當奸細的,別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你已經當了水月皇朝的什麼走狗爵爺,還編了個亂七八糟的小調。」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呵、呵……是不是這個?多謝夢小姐關心。」
惡奴嬉笑著接過了話頭,自然而然改變了稱呼,自我陶醉一會兒後,他才一臉鬱悶道:「因為女皇知道我暗地裡幫助纖塵,判了我一個叛逆大罪,幸虧小公主求情,才沒有被砍頭,但也被貶成了奴隸,賣來賣去,就被無良販子賣到這兒來了。」
不知是相信了小家丁的狡辯,還是抵擋不住「買賣的魅力,夢羽衣終於收回了殺招,「臭小子,暫時饒你二叩,你說說,是怎樣的買賣。」
「嘿、嘿……」
經典的賊笑在地球男人臉上浮現,湊到幻夢玉女身邊,低聲誘惑道:「夢小姐,我幫你驅趕姓玉的臭蟲,你幫我安全離開東州,怎麼樣?這買賣你可賺大了!」
夢羽衣果然意動,纖秀玉臉微微一偏,有點懷疑地追問道:「你又不會武功,怎麼幫我驅趕臭蟲?」
小家丁故作為難地雙手一攤,嘆著氣道:「唉,我就吃點虧,裝成是你的地下情人,要是夢小姐夠瞻色,就對大家說你已懷了我的孩子,呵、呵……是好辦法吧?」
如此瘋狂 的主意,也只有無恥小家丁想得出來,不過幻夢玉女明顯也不是正常人,呼吸冷熱交替了幾下,她竟然雙眸放光道:「好,好辦法!就這樣對付那隻臭蟲,以免他總是到處說本小姐是他的未婚妻。」
「你……真答應?」
石誠詫異地張大了眼睛,見窈窕美人認真點頭,狡猾家丁心窩一熱,目放異光道:「夢小姐,要不要我幫你真懷上?那樣就完美……啊!」
屋頂砰的一聲炸出了大洞,一個得意忘形的小家丁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劃過天際,變成了閃亮的星星。
「哼,你這臭小子,休想佔本小姐便宜,看招!」傳說如詩一般飄逸,似畫一般美麗的玉女從破洞飛身追出,打得「人形星星」不停的慘叫、慘叫,還是慘叫……
嗚,江湖傳說果然不可盡信,這鏡花大陸就是一個變態世界!
小家丁好不容易過了貪錢玉女這一關,畫面一轉,刀少夫人又單獨把他叫到了近前,開始了第二輪審判。
瘦小身形剛剛走進管事房,武林當家突兀道:「石爵爺大駕親臨,民婦未能遠迎,還望爵爺海涵。」
石誠對此毫無意外,既然夢羽衣認出了他,刀如怡知道只是早晚的事,小家丁很不好意思地回應道:「少夫人千萬不要折煞奴才,什麼爵爺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石頭現在就是一個可憐的小奴隸。」
成熟佳人明顯比小姑心思更加細密,如水美眸波瀾不驚道:「二隻城離這東州可不下千里,你怎麼會被賣到這兒來呢?能說說沿途都是哪些奴隸商人帶你來的嗎?」
小家丁臉上神色微變,不過不是恐懼,而是一縷少年的羞窘,更加不好意思地回應道:「呵、呵,少夫人真聰明,我其實……是特地來找羽衣的,那奴隸販子也是我用錢買通了的。」
事情一轉,竟然轉到了兒女私情上,想起羽衣說到這小家丁時欲言又止的嬌羞神情,刀如怡不由相信了三分。
一縷微不可察的嘆息在花信佳人唇邊打轉,身為武林盟當家,刀如怡明白自己應該將這門不當、戶不對的私情扼殺,但身為女子的善良天性,卻讓她眼帶欣賞 道:「石頭,既然你來了,就先在莊中住下吧,我會找個機會向莊主�明此事:在這之前,你要是有任何越軌之舉,莫怪刀如怡棒打鴛鴦。」
「多謝少夫人成全,石頭若能宿願得償,一定終生銘記少夫人大恩。」
小家丁激動得雙目紅潤,隨即鄭重保證道:「少夫人放心,石頭必會謹守本分:其實,只要能每天見羽衣一眼,我已餘願足矣,此生無憾!」
深情的氣息在室內流淌,小家丁對愛情的忠貞好似波浪般沁入了刀如恰心靈,在這剎那,高貴美婦竟然想起了丈夫的粗獷,恍惚間,遠處傳來了丈夫操練刀衛的吼聲,美婦人突然覺得心神疲憊。
「石頭,這兒就交給你了,做好帳本後會有下人帶你去新的臥房。」
溫柔佳人拖著沈重的步伐離去了,狡猾家丁頓時長出一口大氣,現在才算是安全過關,接下來就要耐心等待,等待逃走的機會。
為在亂世求生,小家丁終於認真地當起了帳房先生,他不僅算帳算得又快又準,而且還偶爾為少夫人獻上一兩條管理建議,弄得溫柔佳人不由自主驚嘆連連。
「石頭,可惜你不會武功,不然本莊定會招你為東床快婿!」
小家丁輕易取得了少夫人信任,但要應付夢羽衣則要困難許多:每天,他忙完帳房之事,或者還沒忙完,夢羽衣就會一把將他拎了出去。
「石頭,走,演戲去,那隻臭蟲又在大門外叫嚷,煩死人了!」
當小家丁與大小姐親熱地攜手而現時,玉飛龍的手指都已捏得發白,但小白臉對夢大小姐依然是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樣,還不知疲倦的獻上了鮮花。
小家丁對於打擊虛偽小白臉也是積極無比,伸手接過了鮮花,他卻不遞給夢羽衣,而是呼的一聲,扔到了垃圾堆裡,「玉公子,我家小姐有鮮花過敏症,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害羽衣呀,我不會讓任何人得逞的!」
惡奴故意說得十分曖昧,玉飛龍強忍怒氣道:「胡說,天下哪有這等病症,你這狗……小家丁休要胡說,羽衣,我對你可是真心真意。」
石誠不層一笑,語帶譏諷道:「既然玉公子不相信,就當石頭沒有說過吧,不過我家小姐是絕不會接收鮮花的。」
小家丁話語一頓,手一�,變戲法手中多出了一束紙做的玫瑰,然後故意誇張地送到了夢羽衣面前,「小姐,請收下奴才的小小心意,美人豈能不配名花呢。」
江湖玉女絲毫沒有聽到玉飛龍的表白,兀自呆望著手中假花:心海波瀾久久不能平息,「為什麼總是這個傢夥明白自己?全天下都沒人相信自己害怕鮮花,為什麼只有他會相信?為什麼……」
「小姐,臭蟲被趕走了,嘿嘿……啊——救命啦!」小家丁圓滿完成了任務,隨即不出意外飛天而起。
上次夢城之行,夢羽衣不僅多出了一縷綠髮,體內還多出一股神秘的力量,讓她武功突飛猛進,也讓她總是做一些羞人的夢境,尤其是重遇小家丁之後,原本模糊的夢境越來越清晰,讓江湖玉女忍不住羞極怒生,每次一見小家丁,拳腳就會發癢。
一男一女鬧得雞飛狗跳,少夫人啞然失笑,某個小白臉則氣得面色鐵青,咬破嘴皮也不自知。
殺,一定要找機會殺了這狗奴才!
「轟隆隆!」
夢幻山莊的大門緩緩大開,玉狐山、劍閣、刀堂三大派首領幾乎同時來到武林盟主夢餘恨終於走出了他的世外桃源,與玉狐、劍王、刀霸相對而立,當代四大高手雖是爭奪盟主的對手,但彼此卻都是春風滿面。
江湖各大小幫派首領紛紛圍在了四太高手身邊,年輕一輩則自有天地。
山莊前院熱鬧喧天,許多莊丁紛紛湧去看熱鬧,一睹各方大俠風采,一個瘦小家丁也站在人群之中,好奇地看著江湖國度裡的超人們。
咦,想不到夢羽衣這小娘皮原來這麼受歡迎,呵、呵,女人真是演戲的天才。
看著在一大群青年俠少中閑庭信步、飄逸純淨的夢羽衣,石誠心中立刻想到玉人不久前與自己討價還價的情景,差點當場笑出聲來。
眼神一轉,當石誠看到另一個也被許多少俠包圍的江湖美女時,下意識脖子一縮,打了個冷顫。
雞雞那個東東,這不是玉飛鳳嗎?真是冤家路窄,老子上次只看到了她的半邊身子,就差點被她殺了,這小娘皮絕對不能惹。
玉飛鳳雖然是江湖一大美女,但小家丁卻興趣不多,目光在一群圍著武林三英打轉的少女們臉上跳過,最後落在了一個常人不敢靠近的絕色身影之上。
「噌!」
石誠目光猛然二兄,平臉美婦在他心中的印象可大大不同,別人都只能看見玉狐絕頂高手的光環,而小家丁看見的卻是玉狐的風華絕代,一想到玉狐對他的青睞有加,小家丁更是眼神發亮。
正與幾大高手寒暄的玉狐感應何等敏銳,小家丁火熱目光射到剎那,美婦眼角悠然一轉,對著小家丁友善而親切地點了點頭,這才回過身去,繼續與幾大高手悠然談笑。
「呵、呵……」
石誠見慣了絕色,玉狐也不是他所見女人中最美的,但卻是對他態度最好的,地球少年剎那間有了天旋地轉的感覺:心中歡呼道:「太好了,這異世界終於出現正常的美女了!」
喧囂的一天在夜色中回複寧靜,月色下,名花前,玉面公子以最瀟灑的姿勢走到了平瞼少女面前。
「師兄,這麼久也不給人家來信,是不是被夢羽衣那狐狸精迷住了?」
玉飛龍討好地抱住了少女雙肩,神色突然一片鬱悶道:「師妹,你也知道師兄喜歡的是你,師父說過,只要我完成任務,咱們就能成為一對神仙眷侶。唉……不過,看來這任務是完不成了。」
「為什麼?師兄,出什麼事了?」玉飛鳳急切地反手抓住師兄手臂,使勁追問道:「你說呀,我一定會幫你。」
「師妹,我要你幫我趕跑一個狗奴才,這小賊你也認識。」
玉飛龍咬牙切齒說出了計畫,玉飛鳳沒有半點猶豫,同樣恨聲道:「師兄放心,那個小叫花子人家也很討厭,一定幫你教訓他,啊……師兄,你的手,別… …」
陰謀一定,少女竟然呻吟起來,扭動著身子,逃避著師兄的手 掌,但那反抗的力道卻十分微弱。
玉飛龍肆意遊走在師妹身子神秘之處,這些日子的打擊得到了最大的彌補。心火一盪,他開始向師妹羅衫深處探去。
「師兄,別……要是被娘親知道……」
玉飛龍終於把手收了回去,少女適中的玉體反而主動貼了上去,暱聲道:「師兄,要不……咱們……」
小白臉怎會不想吃掉這美少女,但一想到玉狐的手段,他立刻渾身發寒,推開情絲瀰漫的玉飛鳳道:「師妹,來日方長,咱們要聽師父的話,千萬記得按我說的辦。」
中院驛站,另一個豪華的院子裡,燈影中的劍王眉毛一跳,凝重地嘆了一口氣,「唉,看來夢幻山莊與刀堂已越來越緊密,玉狐那女人又與我們想不到一塊兒:光兒,這次能否奪取盟主之位,關鍵就要看你了。」
唇紅齒白的劍光玩弄著一把裝飾用的三寸玉劍,眼中浮現花中浪子特有的光芒,「父親,我已做好了準備,以我縱橫花叢的本領,要勾引一個空閨怨婦絕對是小事一樁,嘿、嘿……」
一對無恥的父子同聲淫笑,劍光最後凝聲道:「父親,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能破壞夢幻山莊與刀堂的聯盟。」
雞啼迴盪,日出長空,新的一天降臨在夢幻山莊。
一大早,劍王就放低身分,主動找上了後輩夢鐵火切磋武藝,這對癡武如狂的漢子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喜事,第一個衝入了校場。
男主人剛一離去,存心勾引女主人的小白臉就來到了少夫人院門前,但劍光卻撲了個空,刀如怡一早就已去了管事房:腳步一轉,玉樹臨風的劍閣少主又來到了中院。
「嫂夫人,小弟平日也負責打理閣中雜事,可一看這些帳本就頭疼,能否容許小弟請教二虧。」英俊的劍光在這一刻更是瀟灑帥氣,聲音清朗,眼底異光一集,直接射向了刀如怡略顯詫異的面容。
情場高手一出招就是慾望洶湧,意圖殺寂寞少婦一個措手不及,不料如此攻擊卻好似泥牛人海,沒有濺起少夫人眼中半點波瀾。
輕盈的微笑禮貌而生疏,刀如怡的端莊好似一堵高牆,將劍閣少主的攻擊化解於無形,「劍少主高�了,我也是向石頭學習的:石頭,還不給劍少主奉茶,劍少主有何問題,你定要仔細解答。」
「奴才遵命,」一堆帳本之後,殺出了一個瘦小的小家丁,這才引起了劍光注意。
堂堂江湖俠少,怎會有學習這等繁瑣事物的心思,劍光連瞧也不瞧小家丁一眼,隨即改變話題道:「嫂夫人,小弟本想找鐵火兄切磋武藝,可他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鐵火兄去了何處?」
劍光招式再變,無非是想挑起刀如怡心底對丈夫的怨懟,從而趁虛而入:歡場浪子的手段真是不低,不過那不起眼的小家丁卻突然插話,把他營造的氣息毀得一干二淨。
「劍公子,你要找大少爺呀,那簡單,他每天都在校場,要不奴才去給你傳話?哦,對了,劍公子,算帳上有什麼難題,儘管問,奴才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家丁一臉激動大獻殷勤,劍光正想開口趕走這賤奴,不料對方只是稍稍一停,又開始了長江黃河般滔滔不絕的話語。
「劍公子,原來你也喜歡切磋武藝呀,難怪這麼早就來找我家大少爺:你放心,夫人今兒一定會把話傳到,明天你就可以直接去校場了……」
小家丁的嘴好像機器般不停開合,從比武說到了衣服,從衣服說到了飲食,最後竟然扯到了日月星辰,讓劍光又氣又怒,還無可奈何,二刀如怡也難得將目光從賬本里�了起來,眼帶淺笑看著蛻變的小結巴。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三章玉狐母女
為了在刀如怡面前保持玉樹臨風的模樣,劍光不得不在失控暴打小奴才之前告辭而去。
「劍公子,慢走,下次再來,奴才還沒說完呢。」小家丁得意地聳了聳雙肩,晃動的腦袋還未靜止,一杯香茶就遞到了他面前。
「石頭,口渴了吧,暍一點潤潤喉,謝謝你了。」
掌管武林的少夫人說得隨意自然,但虛空卻在這剎那猛然二兄,春光明媚:小家丁也很是自然平淡地回應道:「夫人幫了石頭那麼多,我回報二一也是應該的。 」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得意的小家丁猛然一驚,恐懼尖叫道:「哎呀,不好,遲到啦:少夫人,我去羽衣那兒了,她要打我,你可要救奴才二叩呀。」
「嘻、嘻……這小子!」
望著小家丁惶急的身影,端莊少婦也不禁花容綻放,難得放肆地露出了細碎銀牙,等小家丁身影消失不見,美少婦又突然神色一黯。
她又想起了丈夫,想起了號稱青年一代第二局手的夢鐵火,唉,相公什麼時候能這麼急著來見自己,那該多好。
一道劍芒穿透了石柱,內息一震,劍芒竟然將石柱炸成了碎塊,但這依然不能緩解劍閣少主的怒氣。
「咯、咯……相公,想不到你這歡場浪子也有受挫的時候。」
艷麗貴氣卻略顯媚俗的劍閣少夫人出現在劍光身旁,斜眼秋波道:「那刀如怡真有這麼難對付嗎?要不要妾身出馬呀?」
「夫人如果能出手相助,為夫當然感激不盡!」劍光下意識咬了咬牙,很是憤慨道:「刀如恰確實不易到手,不過如果不是那個狗奴才,我怎會沒有機會,哼,狗奴才!」
「哦,什麼樣的奴才能把劍閣少主氣成這樣?妾身倒要看一看。」豐乳肥臀倒入丈夫懷中,黃雪雯桃形玉臉不由閃過好奇的光芒。
「呼……」
一股勁風當頭壓來,石誠眼前二化,一片致命的掌影拍飛了家丁帽:風停影止,一張放大的面容在小家丁瞳孔中憑空突現。
石誠向後一蹦,蹦出了足足一米,這才看清了那張平整如玉的青春臉頰!!玉飛鳳,竟然是與他有很深過節的刁蠻惡女。
狡猾家丁不由大呼不妙,正當他伸手入袖掏出火龍鑽剎那,玉飛鳳卻突然甜甜一笑,紅著臉,羞羞怯怯道:「你叫石頭吧,還記得我嗎?」
見小家丁一臉懷疑上下掃視,就是不開口回答,刁蠻惡女暗地裡捏了捏拳頭,臉上笑容卻更加羞澀,「你忘了,我曾經誤會你,差點……殺了你,對不起呀,都是飛鳳不好。」
石誠當然不會忘記,只是極度懷疑刁蠻惡女此刻的態度,雞雞那個東東,這也太不正常了!
「玉……玉小姐,你不……不殺我啦?」
二場誤會嘛,其實該我向你道歉:石頭,你能原諒我嗎?」
美少女一說完道歉的話語,立刻話鋒一轉道:「我在這兒沒什麼朋友,你能陪我玩一會兒嗎?走吧,咱們去逛集市。」
少女興致勃勃,從沒想過小家丁有拒絕的可能,畢竟她可是玉狐山大小姐,萬千武林俊傑圍繞的豪門美女。
「不行,改天吧,我還有事。」意外出現了,小家丁眨了眨眼,然後轉身大步而去,很快就消失在玉飛鳳發呆的視野之中。
一秒、兩秒……足足十秒鐘,玉飛鳳才反應過來——她被拒絕了,被一個小家丁拒絕了!
「呀!」
刁蠻惡女發瘋般在原地轉了十幾圈,尖叫著躍出了牆頭,無意識地擊打著假山、花木、牆壁。
「嘿、嘿……小娘皮,氣死你!嘿、嘿……」
小家丁美美地哼起了小曲,這可是夢幻山莊,他有夢大小姐撐腰,又怎會懼怕一個刁蠻無腦的武林惡女:況且,他可是狡猾家丁,整人的祖宗,怎會輕易相信人呢?
「臭小子,笑得這麼姦,又乾什麼壞事兒了?」
幻夢玉女突然閃出,極度懷疑地緊盯著石誠,說到壞事兒時,窈窕佳人忍不住身子微微一頓,隨即習慣性地沖天一拳,把大色狼打上了天。
「羽衣,我師父想見你一面,特命我前來請你。」
玉飛龍靠著玉狐的拜帖,終於進入了內院,興沖沖地來到了玉人身前,眼看玉面公子就要嗅到玉人幽香,不料,一個人形物體猛然從天而降。
「轟隆!」
大地砸出了大坑,煙塵沖天而起,擋住了玉飛龍前進的腳步,換來了夢羽衣歡樂的笑聲。
「嗚……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救命啦!」
一隻顫抖的大手剛剛從坑中伸出,武林玉女已一把將小家丁扯得淩空飛起,「石頭,走,陪我去見玉莊主,咯、咯……」
「羽衣參見玉山主。」
夢羽衣面對玉狐時,明顯比對玉飛龍的神色要友善許多。
玉狐母女立身驛站門前,玉飛鳳眼角還有幾分嫉妒不服,玉狐則是一臉親切笑意,上前扶住了夢羽衣的手腕道:「羽衣,在伯母面前,不用這般客套,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
「奴才石頭給山主請安,謝過山主上次不殺之恩。」小家丁強行從玉飛龍身邊竄了過去,然後主動將自己暴露在玉狐母女目光之下。
「咦,小兄弟,你也來了武林盟,咱們還真是有緣呀,快起來說話,坐吧。」
玉狐對小家丁的歡喜遠超眾人預料,玉飛龍在仇恨之中又多了一條理由,急忙道:「師父,他只是一個賤奴,沒有資格有座位,還是讓他在外面站著吧。 」
夢羽衣與玉狐同時眼眸一挑,不過第一個開口反駁的竟然是玉飛鳳,美少女一個閃身擋在了師兄與石頭之間,精心裝扮的三丫髻左右一轉,她竟然站在了小家丁一邊,「師兄,上次只是一場誤會,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
「飛鳳說得對,飛龍,你可是三英之首,氣量應該大一些,向石兄弟道個歉吧。」
「道歉?我,向他……道歉?」
玉飛龍的如冠玉面青紅交加,愣了幾秒後,他突然無比憤怒地吼叫道:「師父、師妹,這小子不是一個好東西,你們都被他騙了,我是為你們好呀。」
「師兄,你……你怎麼不講道理,再這樣,我以後不理你了,你連石頭也不如!」
「飛龍,你身為玉狐山傳人,這般不分青紅皂白,成何體統!」
師徒三人吵成了一團,兩個「外人」一直保持著沈默,夢羽衣已懶得搭理玉飛龍,而狡猾家丁則是暗自偷樂,他知道在這種時刻,自己越是沈默示弱,越能表現自己的「清白無辜」。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雖然不是好人,這他娘的小白臉更不是個東西!
「哼,我一定會證明給你們看,這狗奴才不是好人,姓石的,咱們走著瞧!」氣急敗壞的玉飛龍衝出了武林驛站。
玉狐成熟絕色的光潔玉容流轉痛心之色,夢羽衣對小家丁的底細可是一清二楚,暗自咬了咬銀牙,江湖玉女語帶弦外之音道:「玉山主,這也不全怪玉公子,石頭也有不對的地方,讓他受點教訓也應該,不然以後沒準兒真會變成大壞蛋:「石頭,你說,對吧?」
「呵、呵……小姐教訓得是,奴才一定不會辜負小姐期望。」
石頭心中直翻白眼兒,他自然明白玉人還在記恨前仇,小家丁回應也是暗含反擊,說到「辜負」二字時,故意加重了語氣。
窈窕玉女眼眸深處波瀾一卷,惡奴的眼神又將她帶回了夢城地道的畫面,如果不是身處驛站,相信臭小子早巳又變成了流星,此刻她卻只能閉緊了薄薄玉唇,似乎在拼命抵擋某種玩意兒的入侵。
兩人在言語暗戰,玉狐母女自然不明白其中因果,玉飛鳳很不喜歡這種被人忽略的感覺,脆聲一笑道:「石頭,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師兄傷害你的。」
能得玉狐山小姐如此青睞,小家丁絕對是感激涕零,見石頭一副恨不得拜倒在玉飛鳳裙下的模樣,夢羽衣不由自主柳眉一掀,給了家丁一記白眼,暗自思忖道:難不成玉飛鳳看上了這臭小子,眼光不會這麼差吧?嗯,這臭小子那麼狡猾,說不定對她下了什麼迷魂藥,哼,本小姐一定要阻止!
念及此處,夢羽衣剎那正義凜然,突兀地扯著石誠胳膊飛身就走,「玉山主,羽衣有事先走了,改日再給你請安,告辭。」
「啊——」
淒厲的慘叫在風中拉成了直線,還不想走的小家丁身體已經與大地平行。
「唉……」
清晨的霧氣還未全消,走進管事房的小家丁已是鼻青臉腫,昨日的瘀痕剛剛被水之玄功抹去,新的重擊又降臨了:他甚至懷疑,夢羽衣這小娘皮是不是整夜未睡,就埋伏在自己門外,不然為什麼一出門,總會碰上這傳說中如詩如畫的完美玉女呢?
「石頭,又挨打了,嘻嘻……」
刀如怡溫柔的倩影在笑意中微微晃動,能讓端莊如斯的少夫人失儀,小家丁的威力還真是不一般。
石誠悄然狠盯了刀如怡起伏的曲線一眼,然後極力隱藏眼底異色,轉移話懶!」
小家丁一邊走近書案,一邊暗地裡用力呼吸,將端莊佳人髮梢飄散的幽香刻入了腦海,然後認認真真工作起來。
刀如怡還真有點無事一身輕的悠閒,溫柔佳人坐在一旁,隨意看了看平凡的小家丁,也許是「悠閒」讓她產生了幻覺,也許是感激讓事物變得美好,在這剎那,刀如恰竟然看見了一個雙目靈光閃爍、氣息神秘不凡的魅力少年!
「咯登!」
心弦猛然一顫,少夫人下意識用力眨了眨眼,再次凝神一看,噓,還好,真的是幻覺!
「怡姐,多年不見,妹妹特來拜見。」
一道柔膩的女聲傳進了管事房,刀少夫人剛剛起身,一個高挑艷麗的女人已跨入了房門。
刀如怡收了收素色披風,盈盈笑語道:「雪雯妹妹如今已貴為劍閣少夫人,姐姐可受不起這等大禮。」
書案後的小家丁�頭一看,雖然還未看上第二眼,但小家丁已經認定,這是一個外表像雪一般高雅,但內裡卻像冰一樣高傲的女人!
身為奴才家丁,石誠自然要上前拜見劍閣少夫人,黃雪雯高雅地坐在了刀如怡身旁,看似禮貌、實則冷漠地對小家丁道:「免禮!聽我相公講,你在管帳上很有本事,夢幻山莊果然臥虎藏龍,連一個小小家丁都是人才,讓人羨慕呀。」
黃雪雯的話語中途就撇開了小家丁,完全無視於他的存在。
「石頭,茶涼了,你去換杯熱茶來。」還是刀如怡平易近人,溫柔仙音好似一股暖流,流入了少年心窩。
小家丁幹活從沒有這般積極過,靈光一閃,他又開始玩起了茶道:刀如恰凝視著少年那輕緩優雅的動作,眼底不知何時蒙上了層層煙波,有如羊脂白玉般豐潤臉頰微微一收,刀少夫人陶醉在清香之中。
黃雪雯雖然也震驚於小家丁的與眾不同,但當小家丁遞茶過來時,她艷麗的玉臉卻微微一側,身子不近反遠,似乎生恐小家丁粗鄙的手腳碰到了她高貴的衣角。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什麼時候得罪這劍閣女人了?分明在故意打擊老子嘛!
惡奴何等 狡猾,瞬間就嗅到了空氣裡的異味,將茶杯放在幾案上後,小家丁主動道:「少夫人,帳本已經看完,奴才回房乾活去了。」
刀如怡還未來得及開口,黃雪雯已搶先衣袖一揮,將小家丁這片低賤的雲彩吹出了房門。
石頭帶著一腔鬱悶走在林蔭之下,走出不到百丈,又一個小白臉迎面而來,正式走入了小家丁人生的黑名單之中。
劍光老遠就盯上了石頭,還未開口,眼神已透出十分的不善。
不好,這小白臉要整老子!哦,難怪先前那臭娘皮對老子陰陽怪氣,原來是受了她小白臉男人的指示:小家丁感應到了劍光的殺氣,偏偏這種時刻,箭女與大內密探不見蹤影,小家丁心弦不由直往下沈。
「咯、咯……石頭,你在這兒呀,人家找你好久了。」
一串銀鈴歡笑劃空而來,玉飛鳳站穩之後,這才看到了劍光,「咦,劍公子,你怎麼在這兒呀,你不是在校場切磋嗎?」
一抹遺憾在劍光眼中一閃而過,隨口敷衍幾句後,他錯身而去。
「玉小姐,你今天真漂亮!」
石頭半真半假的誇獎弄得少女笑容更加燦爛,「咯、咯……石頭,咱們今兒到後山去玩吧,快,別讓夢羽衣看到。」
小家丁雙腳一輕,已被玉飛鳳拉向了密處:石誠得到如此青睞,卻很是哭笑不得,他知道兩個千金大小姐正在玩一個特別的遊戲,而自己就是那遊戲裡的道具。
茂密的修竹掩藏了二人的身形,後山還真是一個隱蔽地方,也是一個談情說愛的絕妙天地,發生些什麼,短時間內還真不能發覺。
念及此處,小家丁不由心兒一盪,看著玉飛鳳青春適中的玉體在眼前晃動,他心底幾分成見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不受控制的大手一下就伸向了少女腰肢。
風兒吹拂著竹葉樹梢,陽光在石板小道上灑下萬千光點,男人的激情之手卻突然停了下來,理智及時讓他回復了控制。
就在少年色手縮回的一刻,玉飛鳳突然一聲尖叫,「啊,有蛇!」
石誠凝神一看,沒有見到蛇影,但他懷中卻多了一條嬌小的美女蛇,少女緊張的玉手環在了他脖子上,玉臉埋入了少年懷中,瑟瑟發抖的身子不時把嬌嫩的乳尖在他胸上劃過。
小家丁渾身溫度急速上升,他不由萬分感激那條不知在哪兒的毒蛇,大手一緊,熱氣沖開了唇舌,噴向了少女艷紅的玉臉。
「嗯……」
玉飛鳳撲在小家丁懷中,看不見她面容的變化,但少女的呻吟卻在衣縫間流淌而出,讓石誠最後一絲小心化為了輕煙。
就在這激情即將爆發的剎那,夢羽衣不滿的呼喚卻從林外飛了進來,「石頭、石頭,給我出來!哼,玉飛鳳,我知道你們在裡面,再不出來,本小姐就。放火了。」
夢羽衣深藏的刁蠻一面數十倍放大,火氣遠遠超過了遊戲的程度。
嘈的一聲,玉飛鳳紅著瞼從小家丁懷中跳開,含羞帶怯地給了少年一記秋波,然後又異常大膽地暱聲道:「石頭,我先走了,今晚子時,人家在房中等你,唔……」
青春少女咬著玉唇飛身而去,只留下少年幸福地呆在了原地,久久留戀在那醉人的呻吟之中:嘿、嘿……老子的魅力果然天下無敵,連玉狐山大小姐也自動投懷送抱!
「師兄,我已經按你說的辦了,接下來怎麼做?」
「師妹,做得好!只要那狗奴才半夜進了你的房間,咱們就順理成章解決了他,這下誰也不會懷疑他不是一個小淫賊了,嘿、嘿……」
玉飛龍得意的笑聲微微一頓,隨即小心提醒道:「師妹,你要記得把迷香放進狗奴才衣袖裡,還有,把他的衣服脫掉,那樣就天衣無縫了:放心,我會在房外監視動靜,絕不會出現意外。」
玉飛鳳眼中卻沒有絲毫猶豫,還不忘給師兄一記甜甜的媚笑,「咯、咯……師兄,這種賤奴太好對付了,哼,憑他也敢妄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分,狗奴才。」
神秘的夜色瀰漫天地,夜風迴盪,霧氣好似一張鋪天蓋地的羅網:月上中天之時,一個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跳入了這羅網之中。
小家丁異常順利地穿過了玉狐山高手的守衛圈,摸到了玉飛鳳窗外,輕輕敲響了三長兩短的聯絡暗號。
就在石誠鑽進玉飛鳳房間的同時,兩個幻夢山莊的侍女敲開了玉飛龍的房門。
「啊,羽衣約我在內院見面,現在就去?」巨大的驚喜從天而降,不過來得卻有點不是時候,讓玉飛龍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玉公子,小姐說了,你如果現在不去,以後也不用去了:還有,少夫人也在等你有事相商。」
聞聽刀如怡之名,玉飛龍的呼吸更加躁熱難擋,剎那之間,他腦海意念已轉動了乾百遍,想到師妹對付的是一個不會武功的粗鄙小家丁,絕對輕而易舉,玉面飛龍隨即興奮地沖向了內院。
紅紗罩燈,燭火朦朧,紼色之光將獨特的空間變得迷離夢幻。
「石頭,來,喝下這杯酒,人家等不及了,咯、咯……」
玉飛鳳光潔如玉的臉頰透出了真正的歡樂,看著掉入自己美色陷阱的獵物,雖然不是什麼大獵物,但刁蠻惡女的虛榮心還是得到了滿足。
石誠一口就暍光了美女遞上來的美酒,然後一臉激動道:「玉小姐,你對我太好了,石頭一定會用我最珍貴的寶貝來回報你。」
「人家喜歡你嘛,來,石頭,再喝一杯。」
玉狐山大小姐對小奴才的寶貝一點興趣也沒有,一邊輕巧地閃過了男人色手,一邊悄然舉起了致命的殺掌。
內息在她掌心飛速打轉,玉飛鳳笑了,笑得無比得意,只要這一掌輕輕打下去,她就可以為這刺激的遊戲畫上完美的句號。
「呼……」勁風壓得家丁帽一沈,小石頭渾然不知自己已落入鬼門關,兀自陶醉無比道:「飛鳳,你真漂亮,呵、呵……告訴你一個大秘密,關於夢羽衣的。」
勁風中途戛然而止,武林惡女不由自主追問道:「什麼秘密?」
小奴才的面容更加神秘,壓低聲調道:「可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一旦說出來,夢羽衣就會丟臉到家,嘿、嘿……一輩子也別想嫁人了,咦,我怎麼有點頭暈呀?」
眼眸散亂的石誠軟倒在椅內,傻傻地搖了搖頭,隨即又不滿地道:「飛鳳,你怎麼還沒喝呀,我還等著與你……嘿、嘿,快喝吧,你不喝我不告訴你,哎呀,越來越暈了。」
「臭小子,不許暈,快告訴本小姐……」玉飛鳳情急之下,完全忘記了演戲,還順手把酒杯端了起來,看也不看就一口吞了下去,完全沒有發覺酒中多出了一縷紅絲。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四章暴奸惡女
小奴才果然立刻變得精神抖擻,一拍胸膛站了起來,怪笑道:「飛鳳,你知道嗎?夢羽衣其實長得很醜,全靠人皮面具偽裝。」
「咯、咯……」
玉飛鳳瞬間心花怒放,比當上了武林盟主還要高興,不受控制地手舞足蹈,「本小姐就知道,她其實是個醜八怪,咯、咯,太好啦,我明天——不,現在就去揭開她的假臉,讓所有人都知道,本小姐比她美麗一百倍,一千倍!」
少女心底的惡魔已被喚醒,極度興奮之下,就要不顧一切殺進內院。
「飛鳳,別急嘛,我還等著與你鴛鴦戲水呢,嘿、嘿……寶貝兒,來吧。」
小家丁伸手一拉,竟然把玉大小姐拉了回來,也將刁蠻惡女從失控中弄醒過來,她很是不層地一撇嘴道:「狗奴才,拿開你的臭手,本小姐念在你立了大功,今兒留你一個——全屍。」
平臉美人的殺掌閃電般重重拍向了惡奴頭頂……
內院,玉飛龍一路通行無阻,很快就來到了夢大小姐的廂房門前。
「玉公子,小姐讓你到她閨房等候,小姐正與少夫人沐浴,稍後就來。」
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好一會兒後,她才猛然明白了一切,一臉驚恐大叫道:「來人呀,救命!」
尖叫用盡了玉飛鳳全力,但卻還沒有耳光響亮,小家丁反手又是幾耳光,打得無比痛快,全無半點憐香惜玉的軟弱。
「玉大小姐,你忘了嗎?你為了色誘老子,已經把所有人都支開了,嘿、嘿……要不要我滿足你的願望呀,來吧,我很容易被誘惑的喲!」
「狗奴才,你怎麼知道?大膽,你敢打本小姐,我……」刁蠻惡女像一根木頭般栽倒在地,不過眼神還是那麼盛氣淩人,因為她知道師兄就在外面,隨時都會進來英雄救美 。
「小娘皮,憑你也想玩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惡人!」小家丁兩手用力,嘩的一聲,立刻把玉飛鳳的衣裙撕成了兩半,高貴的玉乳彈跳而出,暴露在夜風之中。
不待玉飛鳳掙扎怒罵,小家丁口吻一變,無限憐憫嘆息道:「唉,你還在等玉飛龍救你,對吧?真可憐,我這人最好心了,老實告訴你吧,玉飛龍去找夢羽衣去了,早把你忘了。嘿嘿……小娘皮,乖乖讓老子玩弄你吧!」
惡奴的大手落在了玉飛鳳處子乳球上,手指先緩緩一掃,隨即突然用力,狠狠捏住了滾動的乳核,一邊揉捏,一邊大肆打擊少女自尊道:「真難看!奶子這麼小,你也想當天下一美人,嘿、嘿……真是一隻癩蛤蟆。」
男人掌下的雙乳其實飽滿堅挺,雖然比不上月氏極品,但在處子之中也算上佳美乳,但小家丁就是要故意大肆踐踏,盡情報復。
「不可能,不可能!狗奴才,我殺了你……啊!」
玉飛鳳驚惶的罵聲未完,惡奴突然捏著她那隻有豌豆大的乳尖用力向上一提,毒血雖然麻痺了惡女的感覺,但這劇痛還是讓她發出了尖叫。
石誠揮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少女左臉瞬間腫了起來,緊接著惡狠狠地逼到少女鼻尖前,眼珠圓瞪道:「小娘皮,你再罵呀,再罵一聲,老子就割掉你一個乳頭,罵兩聲,就割兩個:雞雞那個東東,白癡小娘皮,你罵呀!」
玉飛鳳雖然「刁蠻任性」、「心狠手辣」,但玉狐山大小姐何曾遇到過這麼流氓無恥的男人,一時間,嚇得雙乳一陣劇烈收縮,連大氣也不敢出。
「哈、哈……你不是要找你師兄嗎?老子開窗讓你看看。」
惡奴不僅推開了窗戶,還把玉飛鳳推到了窗前,少女半邊身子趴出窗外,赤裸的雙乳在月光下瑟瑟發抖,乳光勾魂,卻沒有把玉飛龍勾現。
「嗚……不,不會的……」武林惡女哭了,害怕了,身子向下二泛,乳尖依然抵到了窗框,少女最後一絲力氣已在絕望中會為了灰燼。
狡猾家丁見狀不由樂得心舒神暢,一想到身下女人一向對自己的不層與惡毒,此刻的他竟然更加興奮,雙手伸出窗外,猛烈揉捏處子雙乳,幻化出萬千淫靡的形狀,還不時把乳球在牆壁與窗框上滑來滑去。
「小娘皮,老子是不是廢物?說呀,再不開口,老子就扒光你!」
「嗚……好疼,你不是廢物……不是,求求你,放過我,我給你千兩黃金……不,一萬兩、十萬兩也可以!」
武林惡女終於不敢再罵了,不過一切為時已晚。
少女雖然開口回答問題,可石誠還是兩手一扒,將衣裙剝到了腰間,然後大手向下一滑,從乳暈滑到了平坦的小腹上,指尖邪魅地挑逗著小巧的肚臍。
月光 下,燭火中,半明半暗之間,一個美少女赤裸上身趴在視窗,一個小家丁則站在她身後,肆意玩弄著豪門千金高貴的身子,撫摸,揉捏,彈打,掃動……
玉飛鳳難受地扭動著身子,逃避惡奴四處遊走的手指,同時急聲哀求道:「你不要錢,想當人上人也沒問題,我可以給你安排,嗯……或者兩樣都要,怎麼樣?」
「啪!」
回應玉大小姐的是惡奴的又一次突然翻臉,一巴掌將她另一半臉頰也打腫了,然後怒聲道:「媽的,有錢有勢就了不起呀,你他媽以為有錢有勢就可以隨便殺人嗎?靠!」
嘩地一聲,憤怒的男人再次向下一扒,將少女的衣裙全部扒到了腳踝,青春玉體剎那赤裸在小家丁的目光與月光之下。
「狗奴才,你敢!本小姐要滅你九族!」女人天生的底限讓玉飛鳳勇氣狂升,忘記了恐懼,尖聲大罵。
這樣的威脅石誠聽多了,怪異地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不敢?嘎、嘎……小娘皮,真兇啊,奴才嚇死了!」
一聲痛叫從武林大家小姐口中進出,惡奴一臉的害怕,手指卻突然扯下了少女一根淺淺的陰毛。
「咦,玉小姐,你的毛毛好難看呀,一看就知道是千人騎,萬人跨的爛貨。」
惡奴將陰毛在少女眼前晃動,他滿臉的鄙視,呼吸卻不受控制地熱了三分。
惡奴向下一蹲,立刻消失在月光之中,他蹲在玉飛鳳身後,邪惡地分開了少女雙腿,大手先在淺淺的芳草叢中玩了玩,隨即指尖一滑,在緊閉成一線的桃源細縫上輕輕一點,兩指重重一分——紅潤嬌嫩的少女蜜穴瞬間大大張開。
「嗚……」
玉飛鳳這才完全意識到了她的處境,絕望擊碎了玉狐山的強勢,惡女的盛氣已化為恐懼的淚水,還未完全成熟的蜜唇花辦拼命收縮,但卻怎樣也擋不住男人目光的侵犯。
「石……石頭大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啦……」
「狗奴才」一下升級成了「大俠」,小虎牙笑得更加歡快,更加邪惡,十指同時覆蓋了少女的桃源禁地,將少女大腿、蜜穴、玉門、芳草地一一玩弄了一遍、兩遍……然後男人指尖一伸。
「不要——」
少女乾澀的下體猛然一縮,雖然只是一截指尖插入,但已嚇得玉飛鳳適中的身體劇烈抽搐,遠遠看去,她就像一個趴在窗上不能動彈的醉鬼,不過是沒有穿衣服的女醉鬼。
石誠竟聽話地把指尖抽了出來,一邊壓著少女玉門頂端的珍珠打轉,一邊狂猛化溫柔道:「玉小姐,你不要奴才幹什麼,說呀,不說的話我就要!! 」
「不、不要……」
男人的指尖又開始蠢蠢欲動,似進未進,忽動忽停,牽動著武林惡女的呼吸忽快忽慢,中毒的身子也是忽紅忽白,在惡奴的手指威逼下,她一緊張,終於脫口道:「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插進去!」
「呃!」
玉狐山千金這麼一說,大勝的小家丁瞬間激動無比,渾身緊繃得好似岩石一般,奴隸要翻身,男人得解放,狂野的地球少年突然一口咬在了異界大小姐彈挺的臀肉之上,小虎牙一激動,竟然破皮而入。
「呀!——狗奴才!」
慘叫中的惡女潛力爆發,手腕竟然有了幾分力氣,玉手從窗外收了回來,胡亂向後一抓,沒有抓傷色狼,卻抓住了一條火熱的玩意兒:不敢回頭,美少女好像被刺到般飛速甩手,驚慌不已。
「玉小姐,原來你不喜歡手指,喜歡奴才這玩意兒呀,別慌,很快就來。」
赤身裸體的惡奴站了起來,變態的傢夥並不急於奪取貞潔,而是沐浴在月光下,不快不慢地玩弄著美少女的肉體與心靈。
故意放慢的動作讓玉飛鳳有了恐懼尖叫的空間,但任憑她如何哭泣掙扎,也擋不住惡奴壓到背上的身體,還有那逼到陰唇花辦面前的巨大肉棒。
「狗奴才,賤男人,我娘親不會放過你的!」
危急關頭,玉飛鳳搬出玉狐山的名頭,惡奴穿過臀縫,摩擦花辦的肉棒竟然停了下來,就在刁蠻惡女眼眸發亮的剎那,惡奴突然向前一挺,給予了少女——致命一擊。
希望越大,失望才會越強烈,惡奴果然是變態的高手,前後一剎那,絕望就佔據了惡女身心。
「噗!」
重重的悶響聲中,肉棒重如雷霆,龜頭準確地分開了陰唇,滾燙的柱身閃電般插進了一寸、兩寸、三寸……九寸巨龍瞬間全根而入,插得玉飛鳳向前一撲,整個身子差點摔出了窗戶。
「呀——」
撕裂的劇痛將淚水焚成了霧氣,豪門貴女只覺自己分成了兩半,不用回頭凝視,她已經知道女人最寶貴的貞節被惡奴奪取了,她一心只想奉獻給師兄的。
月光 下,視窗上,惡奴就此暴力地插入了美少女蜜道,乾澀的稚嫩小穴其實沒有什麼快感,但征服與報復卻讓慾望飛上了高潮之巔。
「呃,雞雞那個東東,夾得還真緊,老子差一點就射出來啦!」
「嗚……」
刁蠻不見了,狠毒不見了,玉飛鳳除了哭泣外,整個人就像一具死屍,木然地趴在窗子上,任憑惡奴抽插聳動。
沒有反抗就沒有樂趣,地球少年雖然是在以惡制惡,但這樣卻讓人索然無味。
意念一動,狂暴的殺氣瞬間沈入了心海,真正的色狼溫柔地抽出了肉棒,看著那縷縷血絲緩緩流淌,少年略顯索然的鬥志剎那熊熊燃燒。
沾上處子之血的肉棒順著玉飛鳳大腿向上劃動,一直劃到了少女纖秀的裸背之上,畫出了一幅艷紅的圖畫,但惡奴還不滿意,雙手將少女的腦袋拉了回來,「玉小姐,你原來還是處女呀,看,這是你的處子落紅,要不要嚐一嘗?」
肉棒作勢就要插入少女口中,一臉絕望木然的刁蠻惡女受到了紅色的刺激,虛弱驚叫道:「狗奴才,我要殺了你,啊……」
惡奴成功激起了少女反抗的意志,色狼大手立刻在酥乳與桃源媚唇上靈活轉動,十八般武藝紛紛出籠。
撕裂之痛已被麻痺,慾望之火在體內點燃,青春少女又怎是惡奴對手,玉飛鳳心靈雖無比抗拒,但卻逐漸抑制不住肉體的快感。
「嘿、嘿……玉小姐,你這裡怎麼出水了?你看!」
小家丁邪惡的手指在少女眼前晃動,那晶瑩的水色狠狠投入了玉飛鳳眼簾,羞得她銀牙緊咬,朱唇滴血。
見刁蠻惡女咬牙閉目,惡奴突然屈指一彈,不輕不重地彈打在少女陰蒂之上,彈得玉飛鳳身子一顫,喉間進射出羞人的呻吟,緊接著又是咬牙切齒的聲音,「嗯……唔!」
小家丁一招不成,反而咧嘴一樂,小虎牙更是光華閃閃,興奮無比。
少女半邊身子又趴出了窗外,惡奴二次蹲在少女身後,一手剝開了少女陰唇,一手中指直插而入。
女人最神秘的禁地一覽無遺,玉飛鳳已被羞憤的怒火燒得悶哼不絕,先前雖已被惡奴一插而入,但那隻是剎那的突然,如今遭到惡奴「緩慢」的玩弄,玉大小姐的恨火比先前強烈了百倍,羞辱化作的敏感也強烈了百倍。
啊,狗奴才又插進去了!咦,怎麼那麼細?啊……
沒有了碩大衝撞的劇痛,酥麻立刻湧入了玉飛鳳幽谷,當惡奴刺中某一點的剎那,被奸的豪門小姐竟然眼眸一顫,小腹情不自禁�高了一寸。
小家丁的手指第一次受到刁蠻惡女下體的「反擊」,不由得意一笑,女人G點成為了男人轟炸的目標,手指代替肉棒,動作更加靈活,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指下誕生,一浪又一浪地拍打著少女心房。
「喔、喔……狗奴才,停……啊……停下——」
玉飛鳳斷斷續續的咒罵更像是呻吟,罵到後面又像是吶喊,伸出窗外的上半身開始輕微晃動起來,人生從未品味過的感覺在她小腹內積棗、積棗……然後轟的一聲,爆炸了!
「呀——」
一股春水噴射在窗前地面,尖叫從心房一路衝出了唇舌,衝入了夜空,慾望的高潮讓玉飛鳳上身淩空彈起了半尺,隨即重重跌回了視窗上,少女嫣紅的玉乳就此開始劇烈起伏,再沒有靜止的時候。
「啊……」
美妙的餘韻悠然流淌,恍恍惚惚間,玉飛鳳發熱的心神飄上了九天,彷彿正與師兄相偎相依,纏纏綿綿。
「嘿、嘿……玉小姐,你這小嘴不要張這麼大,很失禮喲。」
一道晴天霹靂從天而降,武林惡女一個寒顫,美夢破碎。
石誠嘲笑的可不只是武林惡女上面的小嘴,還有下面那仍在高潮中痙攣的「小嘴」,不等惡女夾緊雙腿,他食中兩指一分,將玉門強行分成了「。」形。
「玉小姐,剛才爽不爽,要不要奴才再來一次?」
玉飛鳳腦海轟然一震,自尊在春水映照下碎成了塵埃,屈辱刻入了惡女靈魂,「狗奴才,我一定要殺了你!」
小家丁不屑地一撇嘴,手指又一次刺入了惡女下體,將「G」點蹂躪得面目全非,一片泥濘。
很快,比上次快了不止一倍,玉狐山千金又在窗上玩特別的「蹺蹺板」遊戲,就在她要失控吶喊剎那,惡奴突然抽出了手指。
如果沒有嘗試過快感,玉飛鳳絕不會回過頭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癢入骨髓,難受無比。
「嘿、嘿……小娘皮,求我呀,求我的話,我就滿足你。」
惡奴絕對夠惡,手指並不是一直空閒,總會在惡女呼吸下降的一刻,又突然來上一下,而且還抓著少女裸背上下起伏,讓玉飛鳳的乳尖不時與粗蠣般的牆壁碰撞。
「啊……狗奴才,快……癢、癢死了……快來呀!」
玉飛鳳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當慾火燒得花辦發脹發顫之時,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習慣性的命令。
惡奴的目的已達,但對惡女的口吻還有點不滿意,手指順著玉飛鳳身子曲線劃動,邪惡的聲音更加低沈,「玉小姐,你叫奴才幹什麼呀?奴才糊塗,還請小姐明示。」
「混帳,插……插進去,快!」一團又一團躁熱在玉飛鳳體內憑空突現,躁熱又喚醒了子宮花房,顫栗一路蔓延,從惡女的子宮花心湧到了幽谷,湧到了陰唇玉門,然後與春水一起噴射而出。
幾秒鐘的咬牙堅持,豪門千金百爪撓心,艷紅的臉頰猛然一展,她拋開一切吼叫道:「插進來,快,插進我小穴裡!」
「哈、哈……」狂放的笑聲無比豪邁,男人心舒神暢,挺身破體而入。
「噢……」
男人的手指依然在月光下遊走,插進去的自然是粗壯碩大的肉棒,插得玉飛鳳上身一翹,雙腿緊緊抵在了牆壁上,口中則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啪、啪……」
石誠抓住美少女腰肢,一鼓作氣就是上千記凶狠的抽插。
玉大小姐下體不停撞擊牆壁,上身瘋狂地在月光下起伏,她早已忘記了被奸的痛苦,也忘記了暴露室外的屈辱,春水很快就淡化了處子血絲,破體之痛也被迅速掩蓋。
但惡奴可不是來給她快感的,突然一巴掌打在少女臀上,然後向裡一拉,玉飛鳳整個人縮進了房中,美臀後翹,上身前俯,雙乳低垂,雙手下意識撐在窗上,形成了一幅刺激淫靡的春宮圖。
肉棒又一次從後插入了武林惡女陰唇之中,放大的尺寸兇猛無比,迅雷般抽插連續了足足半個時辰,酥癢早巳消失,春水也開始枯竭,少女身子又趴在了窗上,可男人的撞擊卻沒有絲毫停頓。
第五集絕色武林第五章一戳就破
「啊,停下,求求你,停下,啊……嗚……」
玉飛鳳又哭泣了,原來惡奴還在懲罰她,就好像輪迴一般,先是痛苦,然後是快感,接著又是痛苦。
任憑玉飛鳳怎麼求饒,惡奴既不射精,也不停止抽插,肉棒瘋狂的進出,插得少女的嬌嫩不停脹大,翻進翻出的媚唇已開始透出血絲,就連乳球也被牆壁摩擦得一片通紅。
強暴——這才是真正的強暴,男人懲罰惡毒女人最佳的辦法!
「嗚……救命啦,石……石頭,求求你,我知道錯啦,以後再也不敢了,嗚……放過我吧!」如泣如訴的玉飛鳳少了幾分戾氣,反而多了幾許美麗。
美好的事物總能讓人心軟,石誠意念一動,水之玄功把神槍變小了兩號,他一邊放緩動作,一邊梳理著少女胯間芳草,「玉小姐,奴才姦得你舒不舒服呀?」
「舒服、舒服,石頭,你放了我吧。」
武林惡女忙不�地點頭,惡奴卻生氣了,肉棒噌的一聲又重重插入了子宮花房,圓頭緊咬花心,久久不放。
「哼,撒謊,老子最討厭撒謊的女人!」
小家丁又開始了抽插,插了十幾下,然後又停了下來,手指順著少女月光下的曲線遊走,「玉小姐,你舒不舒服呀?」
「不舒服、不舒服,疼死啦!」
「啪!」
這一次,回應玉飛鳳的是小家丁報復的耳光,地球少年惡狠狠地瞪著武林惡女道:「見敢說老子姦得不好,重新姦過。」
肉棒正要在惡女蜜道中旋轉刮磨,被奸的美少女突然哇地一聲,嚎啕大哭,哭得淚水四射,就好像小孩子挨打一般。
玉飛鳳的自尊終於徹底被摧毀了,她再也不是那個盛氣淩人的武林惡女。
惡奴愣在了當場 ,肉棒留在紅腫幽谷中忘記了抽動,用力眨了眨眼,他不由頭暈目眩,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女人這麼脆弱,原來所謂的豪門貴女只是一隻紙老 虎,如今被老子——一戳就破,嘿、嘿……
心裡雖然很得意,但這卻影響了小家丁的「幹勁兒」,男人一聲怒吼,下意識用嘴封住了惡女的哭聲:一道驚雷在玉飛鳳腦海炸響,令刁蠻惡女無所適從,目瞪口呆。
意外的震撼只在片刻之間,小家丁靈活的手指狂野地把少女花辦反覆揉成了「S」形,短短時間內,竟然又讓玉飛鳳的身子拱出了美妙的弧線,哭聲頓止,魂魄隨之迷離。
「滋……」
凝重而緩慢的悶響聲中,男人肉棒緩緩插入,一點一點的向裡推進,推得波浪在玉飛鳳赤裸的肉體上蔓延,推得武林惡女朱唇一張,呻吟流淌四溢。
少女上身又被推出了窗外,狂風暴雨再次降臨,不到十分鐘,在惡奴有意為之下,一發發陽精深深灌入了少女子宮。
「噢……喔……石頭,好燙,我還要……」
玉飛鳳雙眸散亂,忘記了仇恨,忘記了悲傷,只知道不停挺動腰臀,迎合男人的肉棒,追逐那充實的快感。
二人從視窗滾到了地上,玉飛鳳趴伏在地,美臀高聳,潺潺春水與白色陽精不停從腿間滴落,在地面留下了一串串淫靡的軌跡,少女體內的毒素也在滾燙中越來越少。
「嘿、嘿……賤人,你說,是我強,還是你的小白臉師兄強?」
「師兄?」
玉飛鳳適中的身子一顫,淫靡的姿勢瞬間僵硬,已經解毒的美少女五指一收,利爪瞬間成形,可惜她面對的是狡猾家丁,不待玉飛鳳的內息從丹田湧出,男人粗大的肉棒突然插入了少女的——後庭菊花。
「呀——」
劇痛讓玉飛鳳的內息亂成了一片,慘叫之中,她又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小娘皮,叫吧,給老子大聲的叫,把所有人都叫來,哈、哈……」
侵入惡女體內的不只是男人的肉棒,還有他的意念之力,水之玄功瘋狂催動玉飛鳳的慾火,讓惡女轉瞬間就意識迷亂,只想讓男人的肉棒貫穿她的子宮,讓男人的粗壯填補她下體的空虛。
「啪、啪……小娘皮,說,我強,還是你師兄強?」
男人邊插邊打,初破的後庭菊花在鮮血與淫水中綻放,特別的緊窄夾得石誠渾身發熱,眼神不由緊盯肉棒進出翻飛的情景。
「啊,你強,你更強,狗奴才,你最強——」玉飛鳳已不知道自己在呢喃什麼,只知道拼命向後沖頂,讓劇痛與騷癢渾然相融。
「噗、噗……」
開始一會兒,玉飛鳳還在這狂野中享受快感,但半小時後,她開始膽怯,一小時後,已是害怕:緊接著,恐懼鋪天蓋地而來。
「啊……石頭,相公!不行了,破了,已經破了,別弄啦……」春戲似乎在重演,只不過受難的由花辦蜜道變成了後庭菊花。
「呀!狗奴才,立刻抽出去,不然……」
「嗚……求求你,不要啦,啊……天啦,又硬啦,救民啦……」
刁蠻惡女在高潮之巔飛躍了無數輪迴,但惡奴的陽根卻越來越硬,越來越熱,每一次抽插,翻進翻出的不僅是菊花後庭,就連惡女的靈魂也在隨之忽明忽暗。
毒雖然已經解了,但玉飛鳳的性命卻更加搖搖欲墜,堂堂玉狐山大小姐竟然要被小家丁活活姦死了,石誠還真值得自豪一番。
惡女的刁蠻被徹底摧毀,哭泣聲微弱至極,除了男人的力量撞得她雙乳與地面摩擦外,她就連手指也動不了一下。
生命的燭火一閃一閃,眼看玉飛鳳就要在報應的狂風中滅亡,就在那生死瞬間,一股洪流及時出現,又把美少女拉回了人間。
「呃!」
石誠悶哼著緊抵惡女後臀,強自壓抑的精液射得又兇又猛,陽根一抽,陽精與血絲立刻倒灌而出,與玉飛鳳小穴的春水合在了一起。
撲通一聲,石誠從玉飛鳳身上翻了下來,獵人與獵物同時大口喘氣,癱如軟泥。
不知過了多久,玉飛鳳手指猛然一收,她終於感應到了內息的凝聚,一身青紫瘀痕的武林惡女不由心生大喜。
「哩丫、哩丫!」
邪惡的笑聲與玉飛鳳的殺氣一同出現,少女剛剛一躍而起,一股異樣的熱流立刻在她體內憑空突生,惡女又變成了無助的羔羊。
石誠一把摟住玉飛鳳跌倒的身子,對付一個只有脾氣沒有智力的刁蠻惡女,他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大手一攬一提,玉飛鳳變成了金雞獨立,一條腿被環在了惡奴腰間,嚇得她是一臉蒼白。
「小娘皮,後面破了,前面應該休息好了吧,嘿、嘿……來,咱們繼續!」
「啊……不要,不要啦,噢……狗奴才,我要……啊……殺了你!」仇恨在女人心中打轉,衝出唇舌卻變成了滿足的呻吟,新一輪的強暴又開始了……
狂暴的慾望終於在黎明時分風平浪靜,玉飛鳳心悸惡奴的手段,但眼神卻依然像刀一般猛烈,「狗奴才,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本小姐,不然本小姐一定要將你剝皮拆骨。」
「喲,夠毒呀,我喜歡!我不會殺你的,殺了你,我也活不了。
小家丁邪惡地怪笑不絕,一邊穿回家丁服,一邊抖著手中肚兜道:「玉小姐,這玩意兒就當作咱倆的紀念了,你先好好休息,奴才明晚再來「探」你。」
「啊,你……你想幹什麼?」
不妙的預感讓玉飛鳳臉頰發抖,如果不是身子已被惡奴控制,她一定會撲上去把狗奴才撕成粉碎。
石誠的笑聲更加邪惡,他站在安全距離,把肚兜湊到鼻前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好似自言自語般隨意道:「玉小姐,你說,如果小白臉知道了這事兒,他還會不會娶你?嘿、嘿……」
「你敢!」
「老子有什麼不敢?」
男人與女人的目光在虛空碰撞出強烈的火花,惡奴瞳孔一瞪,豪門美少女立刻潰不成軍,「小娘皮,你聽好,只要你有一點異動,這沾血的內褲就會出現在小白臉面前:如果不想小白臉知道,就給老子老實點,別打歪主意。」
玉飛鳳這下終於明白,惡奴為什麼要用褻衣為她擦拭下體了,武林惡女心底瞬間一片黑暗,殺氣果然被嚇到了九霄雲外。
狡猾家丁彷彿看穿了惡女心中每一絲變化,突然勾著少女下巴,挑逗道:「玉小姐,你也別怕,只要你離開夢幻山莊,咱們到時就兩清了,你嫁你的小白臉,我當我的小家丁,哈、哈……公平吧?」
不待玉飛鳳答應,惡奴戲譫地親了少女一口,然後大笑而去,直到黎明的曙光照進房中,玉飛鳳好似化石的身形也沒有回復正常。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七八個人來,四五條槍……咦?」
小家丁哼著小調走向了當家管事房,一進院門,卻沒有看到一向準時上班的少夫人,反而被奇怪的氣氛弄得好奇不已。
眼珠一轉,惡奴比了個奇怪的手勢,然後來到了林蔭角落裡,不到三分鐘,易容的箭女果然閃身而現。
「咯、咯……主人,昨晚玩得怎麼樣?小處女的味道妙不妙?」
「不錯、不錯,多虧你事先知道了他們的陰謀。」
一對淫男色女齊聲浪笑,石誠隨即明白了今天的氣氛為什麼那麼怪異。
「什麼?玉飛龍受了重傷,差點掛掉了?唉,我不是叫你們下手別那麼狠嗎?小白臉死了,我怎麼威脅玉飛鳳?」
「咯、咯……主人,不是奴婢下的手,是夢羽衣幹的,看不出那丫頭下手還真狠,刀子再刺偏一點,玉飛龍就得當太監了。」
影娘笑了好一會兒,這才媚笑繼續道:「這個時候,夢幻山莊的人正在與玉狐談判:主人,要不要奴婢添一把火上去。」
石誠凝神想了想,強自壓下了眼中的意動,搖頭道:「算啦,小心隱藏才是,傳令下去,讓大內密探千萬不要畫蛇添足。」
山莊內院,中庭之內,氣氛並沒有小家丁想像中那般劍拔弩張。
玉狐面帶愧疚,嘆息道:「夢盟主,此事全怪小徒衝動,玉狐代孽徒向羽衣道歉,感謝夢幻山莊大人大量,不與孽徒計較。」
夢餘恨的四方臉上透出如釋重負的欣慰之色,大手輕擺道:「玉山主能如此通情達理,夢某就放心了,羽衣也太過分,好在飛龍賢侄受傷不重,此事就當從沒發生過吧,哈、哈……」
兩大武林巨頭意在化干戈為玉帛,但幻夢玉女卻不滿嬌瞋道:「父親,這怎麼行?女兒差一點就白璧沾汙:哼,不公告武林也行,但要女兒嫁給這種淫賊,打死女兒也不同意。」
「胡鬧,玉賢侄只是誤闖浴池,一場誤會:如恰,你先帶羽衣下去,此事休得再議。」
夢羽衣還要爭辯,刀如怡輕柔地握住了她手腕,溫柔少婦悄然給了小姑一記暗示,然後半強迫地把夢大小姐帶出了大廳。
「師父,徒兒冤枉呀!呃!」玉飛龍激動得咬牙切齒,一不小心,牽動了大腿根的傷口,疼得他渾身抽搐,再沒有了玉面少俠的風采。
玉狐長袖淩空一盪,雙目寒光一閃而逝,玉掌虛揮擋住了徒弟的解釋,「不用說了,為師明白你是中了圈套,不過這樣你也會中計,太讓為師失望了:好好養傷吧,武林大會結束之前,休得再生事端,否則山規處置。」
「師兄!」
玉狐離去一會兒,玉飛鳳才姍姍來遲,平臉美少女身子一顫,急忙強忍疼痛,走得無比自然,生恐被師兄看出絲毫破綻。
玉飛龍強忍傷痛半坐而起,「師妹,你怎麼放過了那狗奴才?」
「我……」
玉飛鳳略一遲鈍,隨即又急又快道:「師兄,我把那狗奴才迷昏了,等你來解決他,可等了二僅也不見你出現。」
武林惡女越說越是順暢,未了一撇嘴,倒打一耙道:「人家在等你,你卻跑到夢羽衣房裡,哼,還怪我沒殺狗奴才!」
玉飛鳳成功打消了師兄懷疑後,又話鋒一轉,柔聲道:「天亮時,我本也想結果了狗奴才,可是夢幻山莊的下人卻起床了,人家只能把狗奴才弄醒,哄了他一遭,讓他回去了。」
「哦,師妹你是說那狗奴才還不知道真相?太好啦!哎喲……」
玉飛龍激動地一拍大腿,又忘記了傷口,劇痛入腦,喘過一口大氣後,小白臉鐵青著道:「師妹,你再哄著他,等我傷勢一好,咱們再想辦法幹掉狗奴才!。」
高領長袖嚴實地遮住了昨夜的痕跡,玉飛鳳有點底氣不足道:「師兄,可是娘親說過……」
「師妹放心,只要不引起夢幻山莊注意,師父自然不會責怪咱們,不殺狗奴才,師兄誓不為人!」
「嗯,好吧!」
玉飛鳳虛弱地點頭回應,下意識夾緊了兩腿,一縷莫名的恐懼在她心房油然而生,抹之不去,揮之不了!
小家丁賊頭賊腦地出現在夢大小姐門前,剛探出半個腦袋,一雙纖秀的玉手已呼地一聲將他扯了進去。
「嘻、嘻……石頭,成功了!你這壞主意還真行,那臭蟲以後再也休想騷擾本小姐了。」夢羽衣歡喜無比,全然不知她其實也是小家丁計畫中的一枚棋產。
「呵、呵……夢小姐,我答應的事已經辦到,你什麼時候悄悄送我去男尊幫冴?」
如果真能成功逃出東州與纖塵老婆會合,石誠自可順利擺脫朝廷與武林的夾縫,果然是一條光明大道。
夢羽衣也不是沒有承諾的小人,興奮之餘,揮著玉手道:「那容易,我會安排你扮成小夥計,隨武林盟的鏢車一起離開,保證沒有人會發現。」
話語微微一頓,窈窕玉女突然說出連她自己也不相信的話語,「石頭,武林大會可好玩了,你就不想留下來看熱鬧?」
那縷特別的綠髮在小家丁眼前跳躍,妖魅氣息勾得小家丁心兒發癢,他急忙一正心神道:「大小姐,朝廷鷹犬正在滿天下追捕我呢,你不會不講信用吧?」
對於小家丁的懷疑,幻夢玉女的白眼是最好的答案,綠色髮梢無風自動,玉人很是堅定道:「這是買賣,當然要講信用!我只是奇怪,陸大俠也來了,等武林大會完結後,你隨他一起回去不是更好嗎?」
心有「苦衷」的小家丁怎敢與陸雲天見面,他急忙使出看家本領,唉聲嘆氣道:「唉……我知道你不會輕易送我出去,說吧,到底要多少錢才答應,多了我可沒有,只有十兩銀子。」
買賣突然從天而降,愛錢玉女剎那間美眸二兄,搖著美麗的柳長玉臉道:「不行、不行,送你到男尊幫,那可是無比艱鉅的任務,至少也要一千兩。」
惡奴與玉女又開始了持之以恆的討價還價,玩得無比開心,到最後拍掌成交時,兩人同聲嬉笑起來。
「哈、哈……」
控制不住的大笑聲在劍閣居住的客院裡迴盪,劍光摟著妻子笑成了一團,得意無比,「玉飛龍真是一個白癡,這樣也會上當,虧他還與本公子一起並列武林三英,真丟臉。」
黃雪雯似蛇一般在丈夫懷中扭動,巧妙地摩擦著男人的慾望,又嬌又膩道:「相公,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那麼厲害呀,咯、咯……這可是好機會,咱們只要破壞掉刀堂與夢幻山莊的關係,就能大佔上風。」
說到大計,劍光的興奮陡然下降,很不耐地皺著眉頭道:「我已經陪夢鐵火打了好幾天,可你那兒也沒什麼進展呀。」
外表高貴,內裡妖嬈的黃雪雯眼中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不滿,剎那間又花枝亂顫道:「相公,也不是全無進展,奴家已經摸清了刀如怡的性子,要想讓她紅杏出牆,正常情形是絕對行不通的。」
「啊,夫人的意思是要我霸王硬上弓?」
妖嬈女人放浪地摸了一下劍光硬起的下體,癡癡一笑道:「那樣的話,咱們只是在為劍閣招來大禍:放心吧,奴家一定會為你製造出氣非正常的情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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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平浪靜,月隱日昇,新的一天又來到了。
小家丁哼著小調出了房門,他隨意走到了山莊前院,腳步還未站穩,立刻被眼前的人山人海嚇了好大一跳。
隨著武林大會的日益臨近,江湖百派紛紛前來,強者成百上千,但小家丁眼中只會留下——美女的影子。
女人堆永遠是石誠目光流連的地方,看著美女越來越多,他忍不住嘆息道:「果然是武林大會呀,真好看!」
突然,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從美女堆中殺出,在半空逮住了小家丁鬼祟的目光:人群一動,一個骨感高挑的江湖美人排眾而出,黑色披風往上一提,骨感美人竟然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直接向小家丁飛躍而去。
「你是誰,膽子挺大嘛,這兒這麼多男子,就數你眼神最亮,咯咯……咱們交個朋友怎麼樣?我叫白冰清,白色的白,冰清玉潔的冰,冰清玉潔的清,你記住我的名字了嗎?我來自西州天機谷……」
小家丁還未看清她清秀知性的玉容,骨感美人已經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廢話。
石誠�起頭來,早沒有了「最亮」的目光,雙目一片渾濁,無比恭順地回應道:「回白小姐,奴才叫石頭,是山莊下人,不配做小姐的朋友。」
「石頭?你就是石頭!傳說羽衣為了你,放棄了武林三英之一的玉飛龍,哇,你就是石頭呀!」白冰清一臉興奮,彷彿看到了英雄一般,弄得小家丁是一頭汗顏,哭笑不得:他還真沒見過這麼囉嗦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看上去如此優雅的豪門美女!
「冰清,你不會連我莊里的下人也戲弄吧?那可有損你天機女的名頭!」
夢羽衣終於在煙波中翩然而現,飄逸優雅,如詩如畫,白冰清還不願離去,好在更多江湖美女朝這兒走來,終於給了小家丁脫身的機會。
石誠一口氣逃到了中院,剛想鑽進自己的下人房,不料眼前二化,差一點撞入一件白色披風裡。
小家丁下意識向後一跳,�眼凝神一看,高挑的玉體,骨感知性的玉容,刀削般下頷微微上揚,唯一變化的只有披風的顏色,不是那囉嗦美女白冰清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