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視訊美女 - 約炮網站 - 網上裸聊室儲值173免費視訊live173免費視訊live

山村如此多嬌 (2/2)

陸雪霏嚇得臉色都變了,身子不停地顫抖著,眼睛直直地看著離那片杜鵑花不遠的雜草叢裡。

秦俊鳥小心翼翼地向陸雪霏走了過去,他每走一步,眼睛不停地向四處查看著,以防自己的腳步聲驚動了蛇而遭到攻擊。

秦俊鳥走到陸雪霏的身邊後,順著陸雪霏的眼光看去,只見雜草叢裡果然趴著一條蛇,不過這條蛇只是一條無毒的小蛇,秦俊鳥經常進山,這種蛇見得多了,它對人沒有什麼傷害。

秦俊鳥一看是無毒的蛇就放心了,他安慰陸雪霏,說:「你不用害怕,這種蛇沒有毒。」

陸雪霏說:「我從小到大,別的東西不怕就害怕蛇,以前我就是在電視上看到蛇都會嚇得手腳發軟,更別說這天看到真蛇了。」

秦俊鳥笑著說:「我現在就把它弄走,你看不到它也就不害怕了。」

秦俊鳥走到一邊找到一根枯樹枝,然後向蛇走去,輕輕地拍打著蛇身邊的草叢,那條蛇收到驚嚇後一溜煙鑽進了草叢的深處,沒有了蹤影。

陸雪霏這時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有餘悸地說:「早知道這山上有蛇,我就不一個人跑到山上來照相了,今天真倒黴。」

秦俊鳥看了一下手裡的相機,問:「這相還照嗎?」

陸雪霏搖搖頭,說:「不照了,我現在一想起剛才那條蛇全身就發冷,我想回學校去。」

秦俊鳥把照相機還給了陸雪霏,說:「那好,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秦俊鳥轉身剛想走,陸雪霏忽然叫著他說:「俊鳥,你等一下。」

秦俊鳥轉過頭去,不解地問:「咋了,還有啥事兒嗎?」

陸雪霏苦著臉,眼神可憐地看著秦俊鳥說:「俊鳥,我現在雙腿發軟,走不了路了,你能把我送到學校去嗎?」

秦俊鳥說:「好吧,我送你去學校。」

陸雪霏展顏一笑,感激地說:「太好了,俊鳥,要不是有你,我今天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下山。」

秦俊鳥看著陸雪霏,有些猶豫地說:「你看我是扶著你下山好?還是背著你下山好?」

陸雪霏想了一下,說:「你還是背著我吧,我這兩條腿現在就跟灌了鉛一樣,根本不聽使喚了。」

秦俊鳥點頭說:「中,我背你下山。」

秦俊鳥走到陸雪霏的面前彎下身子,陸雪霏輕輕趴到秦俊鳥的後背上,雙手摟住秦俊鳥的脖子,這時秦俊鳥慢慢地站直身子,一隻手箍住陸雪霏的一條腿,背著陸雪霏向山坡下走去。

陸雪霏的身子幾乎是貼在了秦俊鳥的身上,尤其是她那對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肉峰正好頂在秦俊鳥的後背上,弄得秦俊鳥心煩意亂的,走路也不能集中精神,幾次差點沒跌跟頭。

陸雪霏似乎也覺察出秦俊鳥有些不對勁兒,提醒他說:「俊鳥,你走路的時候小心一些,別摔倒了。」

秦俊鳥定了定心神,說:「我知道了。」

陸雪霏說:「俊鳥,我聽說你要在村子裡開酒廠,是真的嗎?」

秦俊鳥說:「是真的,酒廠現在正在建廠房,再過幾個月就能生產了。」

陸雪霏笑著說:「這麼說你現在是企業家了。」

秦俊鳥說:「啥企業家不企業家的,這個酒廠只要不賠錢我就謝天謝地了。」

陸雪霏說:「俊鳥,等我在龍王廟小學支教的期限到了,我能去你的酒廠上班嗎?」

秦俊鳥愣了一下,說:「你一個堂堂的大學生,上酒廠上班有些大材小用了,你應該去城裡的那些大廠礦工作,這樣才不屈才。」

陸雪霏說:「我喜歡龍王廟這個地方,也喜歡這裡的人,所以我想留在龍王廟。」

秦俊鳥說:「真是不知道你咋想的,放著城裡那麼好的地方不待,偏偏要到我們這個山溝溝裡來吃苦受罪。」

陸雪霏說:「現在的大學畢業生一天比一天多,大家都擠破了腦袋想往大企業和大公司裡進,可是進去了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坐在辦公室裡混日子,我可不想那樣,農村雖然苦一些,可是能鍛煉人,而且在這裡一樣可以發揮我所學的東西,一樣可以大有作為的。」

秦俊鳥說:「那好吧,你要是真想來酒廠的話,我舉雙手歡迎。」

陸雪霏笑著說:「俊鳥,那我們說好了,到時候我去上班你可別趕我走。」

秦俊鳥也笑了一下,說:「你放心好了,像你這麼的寶貝,我留還怕留不住呢,咋會趕你走呢。」

秦俊鳥把陸雪霏一直送到了學校門口,陸雪霏拍了一下秦俊鳥的肩膀,說:「俊鳥,你把我放下來吧,我的腿好了。」

秦俊鳥彎下身子把陸雪霏放了下來,陸雪霏的腿這時能走路了,她衝著秦俊鳥擺了擺手,笑著走進了學校。

第84章 高懷民

秦俊鳥看著陸雪霏走進了學校,這才轉身回了家。

秦俊鳥剛走進酒廠就看到蘇秋月正在跟丁七巧說話,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尤其是蘇秋月穿著一件桃紅色的上衣,離遠看非常惹眼。

幾個建築公司的工人正站在不遠處的一個沙堆上直勾勾地看著她們倆,其中有兩人還對著她們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小聲嘀咕著什麼。

這時一個戴著安全帽,鼻樑上著一副眼鏡,長得很白淨的一個年輕男人快步走到這幾個人面前,大聲呵斥說:「你們都幹啥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看女人,還幹不幹活了,你們要是不想幹的話,就馬上給我走人,我這裡可不缺你們這幾位。」

幾個人被年輕男人劈頭蓋臉地一陣斥罵,急忙都走開去幹自己該干的活了。

作為男人秦俊鳥非常理解這幾個工人,他們一天到晚在工地上忙活,連個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就是看到個蒼蠅都覺得像母的。

年輕男人也向蘇秋月和丁七巧這裡看了幾眼,他的目光在蘇秋月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才有些依依不捨地轉身走了。

秦俊鳥走過去,笑著跟蘇秋月打招呼說:「秋月,你從鄉里回來了。」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回來了,微微笑了一下,說:「我回來了。」

雖然兩個人已經多日不見了,可是蘇秋月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興奮勁,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冷不熱的,不過她能衝著秦俊鳥笑一下,秦俊鳥已經很滿足了。

丁七巧笑著說:「你們小兩口分開了這麼長時間,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俗話說的好小別勝新婚,你們倆有啥話要說,有啥事情要辦,隨你們的便,我可不當這個電燈泡。」

丁七巧說完就抱著孩子進了屋子裡,秦俊鳥和蘇秋月互相看了看,都有些難為情,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也先後走進了屋子裡。

蘇秋月說:「俊鳥,你餓沒餓,你要是餓了的話,我給你做飯。」

剛才背著陸雪霏走了一段山路,秦俊鳥的確有些餓了,他說:「家裡有啥吃的東西,你隨便給我做一些,我能填飽肚子就成。」

蘇秋月說:「我給你下碗麵條,再放幾個雞蛋。」

秦俊鳥點頭說:「中。」

蘇秋月走到廚房裡去給秦俊鳥下麵條,秦俊鳥坐在炕上看著蘇秋月俏麗的背影,覺得蘇秋月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些微微的改變,想到這裡秦俊鳥忍不住笑了一下。

就在這時,有人敲了幾個下門。

蘇秋月走到門口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剛才呵斥那幾個工人的年輕男人。

蘇秋月看著年輕男人,覺得他好像有些眼熟,可是又想不起來他是誰。

年輕男人笑著說:「你是蘇秋月吧。」

蘇秋月愣了一下,點頭說:「是啊,你是?」

年輕男人說:「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高懷民啊。」

蘇秋月盯著年輕男人端詳了一會兒,笑著說:「高懷民,你是高懷民。」

高懷民說:「我們有六七年沒有見面了,你還是老樣子,一點兒都沒有變。」

蘇秋月說:「是啊,自從初中畢業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高懷民說:「秋月,你現在過得還好吧。」

蘇秋月說:「還湊合。」

高懷民說:「怎麼,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

蘇秋月向屋子裡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說:「請進吧。」

高懷民笑著向屋子裡走去,這時秦俊鳥聽到蘇秋月跟別人說話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兩個人正好走了個面對面,高懷民打量著秦俊鳥,問:「你是?」

秦俊鳥看了蘇秋月一眼沒有說話,蘇秋月走過來說:「懷民,他是我男人。」

高懷民愣了一下,有些失落地說:「他是你男人,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結的?」

蘇秋月說:「去年結的。」

高懷民很不自然地衝著秦俊鳥笑了一下,說:「你好,我叫高懷民,不知道你該怎麼稱呼?」

秦俊鳥也笑了笑,說:「我叫秦俊鳥,快請屋裡坐吧。」

高懷民說:「不了,我就是來確認一下我剛才看到的人是不是秋月,我還有工作,等我有時間了再來坐。反正我就在外邊的工地上工作,過來也方便。」

秦俊鳥說:「那好,你啥時候來我和秋月都歡迎你。」

高懷民衝著蘇秋月揮了揮手,笑著說:「秋月,那我去工作了,等我有時間了再來看你,到時候我們好好地聊聊。」

蘇秋月說:「那好,我送送你。」

蘇秋月把高懷民送到了屋外,兩個人又說笑了一會兒蘇秋月才回到屋裡。

蘇秋月把麵條做好後給秦俊鳥端到了屋子裡,秦俊鳥坐在炕邊吃了起來。秦俊鳥吃完飯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蘇秋月把碗筷端下去,然後到隔壁找丁七巧聊天去了。

蘇秋月走進屋裡時,丁七巧敞開衣襟正在給孩子餵奶。

看到蘇秋月走進來,丁七巧笑著說:「俊鳥剛從縣城回來,你咋不在家裡多陪他一會兒啊。」

蘇秋月走到丁七巧的身邊坐下,伸手在孩子的肉嘟嘟的小臉蛋上摸了一把,說:「我跟他又不是剛結婚的小兩口喜歡成天的膩歪在一起,都結婚這麼長時間了,那股子熱乎氣早就過去了。」

丁七巧看著蘇秋月問:「秋月,你跟俊鳥結婚這麼長時間了,你們就沒打算要生個孩子嗎?」

蘇秋月避開丁七巧的眼光,說:「我們還年輕,要孩子的事情不著急,等過一段日子再說吧。」

丁七巧說:「秋月,這我就得說你兩句了,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也該要個孩子了,這家裡頭有了孩子才有生氣,這家才是一個完整的家。」

蘇秋月笑了一下,說:「這孩子也不是說要就能要的,還是順其自然吧。」

丁七巧點頭說:「你說的沒錯,這要孩子的事情是急不來的,想要的時候偏偏沒有,不想要的時候可能就懷上了。」

蘇秋月不想再說孩子的事情,她岔開話題說:「七巧姐,你說這酒廠將來要是生產了,真能掙到錢嗎?」

丁七巧說:「當然能了,如果幹得好的話就能掙得多,如果幹得不好的話,就掙得少,不過不會賠錢的。」

蘇秋月說:「等酒廠生產了,我也想在酒廠裡上班,可是我啥都不會,怕給你添亂。」

丁七巧笑著說:「啥都不會可以學嗎?這酒廠是我和俊鳥合夥開的,你也算是老闆娘了,將來酒廠的很多地方還指望你出力了呢。」

蘇秋月高興地說:「這麼說你同意讓我留在酒廠上班了?」

丁七巧說:「我敢不同意嗎,我要是不同意的話,俊鳥知道了,他還不得跟我急啊。」

蘇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說:「他急有啥用,這酒廠是你出錢開的,他既沒出錢也沒出力,他說話又不算。」

丁七巧說:「秋月,你可別小看了俊鳥,這酒廠他可是出了很大力的,沒有他的話,這酒廠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開工的。」

蘇秋月半信半疑地說:「他那點兒能耐我還不知道,除了會種地,他還知道啥。」

丁七巧說:「秋月,你沒聽過那句話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俊鳥看起來有些憨傻,可他的腦子靈活著呢,將來這酒廠還得靠他。」

蘇秋月扁了扁嘴,一臉不屑地說:「這酒廠要是靠他的話,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得關門。」

丁七巧笑著說:「這些話我現在說你可能不信,等將來你親眼見了就會相信的。」

蘇秋月跟丁七巧聊到很晚才回家,這時秦俊鳥早已經脫了衣服上炕躺著了。

秦俊鳥和蘇秋月搬到這裡以後,雖然是住在一間屋子裡,不過蘇秋月想了一個辦法,她在牆的兩邊釘了兩根鐵釘,在上邊拉上了一根鐵絲,然後在鐵絲上掛了一塊藍花布,這樣就把房間隔成了兩半,秦俊鳥睡一半,蘇秋月睡一半,兩個人各睡各的互不干擾,白天的時候蘇秋月再把藍花布收起來,外人根本看不出啥來。

秦俊鳥躺下後一直沒有睡著,他在想著那個高懷民,他覺得這個高懷民對蘇秋月沒安什麼好心,他看蘇秋月的眼神都不對,以後自己對這個高懷民還得多加小心,不能讓這小子有機可乘。

蘇秋月進屋後,打了一盆水洗腳。

秦俊鳥這時伸手掀開藍花布,把腦袋從裡面探出來,問:「秋月,那個高懷民是誰啊?我以前咋沒見過啊。」

蘇秋月看了秦俊鳥一眼,說:「我跟他都好幾年沒有見過面了,你當然沒見過了,他跟我是一個村的,我們當時都在鄉里的初中上學,他比我高一年級,有一次我騎車摔倒了,把腿摔傷了,還是他把我送到醫院去的。」

秦俊鳥想了一下,說:「你們是一個村的,那你們應該經常見面啊,咋會好幾年沒有見面啊。」

蘇秋月說:「初中畢業後,他考上了省城的一所中專,後來他家也搬到省城去了,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秦俊鳥想提醒蘇秋月幾句,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高懷民曾經幫過她,也算是她的恩人了。他要是說了高懷民的壞話,蘇秋月不僅不會相信,反而還會認為他小心眼。

秦俊鳥又重新躺好,把藍花布放了下來。蘇秋月洗完腳後,把電燈拉滅上炕睡了。

第85章 鄉長來了

第二天早上,秦俊鳥吃晚飯後拿起扁擔和水桶正要去古井那裡挑水,這時村長興沖沖地走進酒廠,笑著說:「俊鳥,好事兒,好事兒啊。」

秦俊鳥不解地問:「村長,有啥好事兒啊,把你高興成這個樣子。」

村長說:「你要在我們村開酒廠的事情已經傳到鄉里了,一會兒麻有良麻鄉長和鄉里的幾個幹部要來你的酒廠考察,你好好接待一下,可千萬不能怠慢了麻鄉長他們。」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說:「村長,你也看到了我這酒廠還沒建好呢,到處都亂糟糟的,要不你跟麻鄉長他們說一聲,讓他們過幾天再來,到時候等我的酒廠建好了,麻鄉長他想咋考察都行。」

村長說:「這話我可不好說,人家麻鄉長是一鄉之長,是我的上級領導,我咋好干涉人家麻鄉長的工作安排。」

秦俊鳥說:「村長,這裡現在就是一個工地,麻鄉長他就是來了也是白來,這不是耽誤人家麻鄉長的時間嗎。」

村長說:「俊鳥啊,人家麻鄉長說要來,你就讓他看看,你又不損失啥。你要是惹麻鄉長不高興了,可別忘了你的酒廠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要是給你小鞋穿的話,你的日子還能好過嗎。」

秦俊鳥點頭說:「那好,村長,我聽你的。」

村長笑著說:「俊鳥,這就對了嗎,做人腦筋不能太死了,要學會變通,知道嗎?」

秦俊鳥說:「村長,我知道。這件事情該咋辦,我全聽你的。」

村長拍了拍秦俊鳥的肩膀,高興地說:「俊鳥,我雖說是個小小的村長,可這官場上的事情我見得比你多,你聽我的保證不會吃虧的。」

村長說完就去村裡準備接待麻鄉長的事情了,麻鄉長是村長的頂頭上司,俗話說的好縣官不如現管,村長當然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巴結一下麻鄉長,為自己撈資本。

秦俊鳥放下手裡的扁擔和水桶,回家把麻鄉長要來考察的事情跟丁七巧說了,丁七巧想了一下,說:「既然麻鄉長要來,我也不好攔著,不過這個麻鄉長我也有所耳聞,就怕他是來者不善。」

秦俊鳥說:「這個麻鄉長在我們鄉就沒幹過啥好事兒,鄉里人都恨透他了,他要是來我們酒廠考察,不知道又在打啥壞主意。」

丁七巧說:「不管他打的是啥主意,我們先把他當成佛供著,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沒過多久,村長就陪著四個人走進了酒廠的工地。走在最前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黑胖子,他就是棋盤鄉的鄉長麻有良。也就是麻鐵桿的親爹。

這個麻有良仗著自己是鄉長,手裡頭有點權力,沒少貪汙受賄,鄉里人都叫他「麻黑心」。他身後的那三個人也都是鄉里的幹部,平時跟麻有良都是一個鼻孔出氣,壞事兒也都沒少干。

秦俊鳥和丁七巧一看麻有良來了,都笑著迎了上來。

村長給麻有良介紹說:「麻鄉長,這是秦俊鳥和丁七巧,這個酒廠就是他們兩個人合夥開的。」

麻有良瞇縫著眼睛,打量著秦俊鳥和丁七巧,笑著說:「很好,很好,你們真是年輕有為啊,這個酒廠的規模可不小啊,在咱們鄉里可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民營企業了,我真是為你們高興。」

丁七巧笑著說:「麻鄉長,您過獎了,我們的這個酒廠還沒有建好,看起來鋪張挺大的,實際上也就是中等規模,跟那些大酒廠比根本不算啥。」

麻有良點頭說:「這個酒廠要是在縣裡來看的話的確算不了什麼,可是在咱們棋盤鄉可就了不得了。等你們將來發了大財,可別忘了為我們鄉里的經濟發展多做貢獻啊。」

丁七巧說:「這個是一定的,請麻鄉長放心。」

麻有良目光貪婪地盯著丁七巧的臉說:「我聽村長說你不是棋盤鄉的人,你一個外鄉人能到我們棋盤鄉來投資興業真是難能可貴啊,以後你要是遇到啥困難了,就到鄉里去找我,只要是能幫上忙的地方,我一定盡力而為。」

丁七巧客套地說:「多謝麻鄉長的關心,您是棋盤鄉的父母官,我們在您的領導下干企業,以後少不了要麻煩您的。」

麻有良得意地說:「這個是自然的,以後只要你啥難處了就去找我,我隨時都歡迎。」

麻有良說完又把丁七巧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裡掉了出來。

秦俊鳥在一旁看著心裡有氣,心想這個麻有良不僅貪財,而且好色,看來以後酒廠的麻煩事兒少不了。

丁七巧被麻有良看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她感覺自己現在好像是光著身子站在麻有良的面前一樣,她真想把麻有良那雙色迷迷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村長這時笑著說:「麻鄉長,村委班子成員都在村委會等您呢,你看要不要去給他們講幾句話啊。」

麻有良說:「那我就去講幾句話吧,你們龍王廟村以前我很少來,今天就跟你們村委的成員認識一下。」

村長奉承地說:「這太好了,有了麻鄉長您的關懷和鼓勵,他們在以後的工作中一定會更有幹勁兒的。」

秦俊鳥在一旁聽著差點沒吐出來,村長這溜鬚拍馬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厲害,怪不得他能當村長。

村長的這句話把麻有良說的心花怒放,他點頭說:「走吧,我們去村委會坐一坐。」

在村長的帶領下,麻有良跟幾個鄉幹部向村子裡走去。

秦俊鳥看著幾個人的背景,氣呼呼地對丁七巧說:「這個麻鄉長真不是個東西,一看就知道是個笑面虎,他剛才看你的眼神哪裡像個鄉長啊,就跟街上的那些地痞流氓一樣。」

丁七巧笑了一下,說:「他願意看就讓他看好了,我又不是紙糊的,還怕他看嗎,只要他不找咱們的麻煩比啥都強。」

這時蘇秋月抱著丁七巧的孩子走了過來,丁七巧的孩子哇哇的哭個不停,蘇秋月怎麼哄都哄不好,她說:「七巧姐,這孩子哭得這麼厲害,你看是咋了?」

丁七巧從蘇秋月的手裡接過孩子,說:「看樣子孩子是餓了,我去屋裡餵他奶吃就好了。」

丁七巧抱著孩子進了屋子,蘇秋月也跟了進去,秦俊鳥不好也跟進去,只好坐在門口看著工地上的工人們幹活。

快到中午的時候,村長又來了,他找到秦俊鳥和丁七巧說:「麻鄉長一會兒要在我們村裡吃飯,他點名要七巧作陪,這事兒我也不好駁他的面子,七巧你就辛苦一下,跟我去村裡陪麻鄉長把這頓飯給吃了,這事兒算我求你了。」

秦俊鳥有些不高興了,說:「村長,這麻鄉長把七巧姐當成啥了,讓七巧姐陪他吃飯,我看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啥好心。」

村長說:「俊鳥你咋能這麼說話呢,人家麻鄉長就說讓七巧去陪著吃個飯,又沒提啥過分的要求,再說有這麼多人在旁邊,麻鄉長不會把七巧咋樣的,你就放心好了。」

丁七巧說:「村長,我去,不就是吃頓飯嗎,沒啥大不了的。」

村長笑著說:「還是七巧明事理,人在矮簷下誰能不低頭,你們這酒廠要想開下去就不能得罪了麻鄉長,得罪了他對你們沒啥好處。」

秦俊鳥沒好氣地說:「村長,七巧姐要是真出了啥事兒,我可找你算賬。」

村長把胸脯拍的「啪」「啪」響,胸有成竹地說:「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證七巧不會出啥事兒。」

丁七巧讓蘇秋月幫她帶孩子,自己跟著村長去了村裡,秦俊鳥有些不放心,就跟在兩個人的身後,也悄悄地進了村子。

村裡是在村委會的會議室裡招待的麻有良他們四個人,雞鴨魚肉擺了一大桌子。丁七巧跟著村長走進會議室時,麻有良他們四個鄉里來的幹部和幾個村委班子成員正坐在飯桌旁說笑話。麻有良一看丁七巧來了,站起身來,笑著說:「丁大企業家,快請坐。」

麻有良衝著坐在他身邊的一個鄉幹部使了一個眼色,那個鄉幹部馬上會意,站起來把座位讓給了丁七巧,丁七巧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麻鄉長的身邊。

丁七巧坐下後,微笑著說:「麻鄉長,你以後就叫我七巧好了,企業家這三個字我可不敢當。」

麻有良點頭說:「那好,以後我就叫你七巧,這樣叫著聽起來親近。」

秦俊鳥這時也走到了會議室的門口,他看到會議室裡幾乎全都是男人,就丁七巧一個女人,心裡有些替她擔心,他想了一下,打定主意,硬著頭皮走進了會議室。

麻有良一看秦俊鳥走了進來,臉色微微一變,話裡有話地說:「我們的秦大企業家也來了,好啊,歡迎,歡迎。」

秦俊鳥笑呵呵地走到麻有良的面前,說:「麻鄉長,在你的面前我可不敢稱啥企業家,該說歡迎的應該是我,你能到我的酒廠來考察是給我的臉上貼金,我是特意來感謝你的。」

麻有良皮笑肉不笑地說:「那好啊,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就坐下來跟我一起喝幾杯吧。」

第86章 誰知女人心

秦俊鳥也不客氣,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丁七巧一看秦俊鳥來了,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感激地衝著他笑了一下。

秦俊鳥不請自來讓麻有良有些不高興,可是他又不好說出來,他說:「現在是吃飯時間,大家放開些,不要太拘束,不過我要提醒大家一點,我這個人有個習慣,那就是在飯桌上不談公事。」

村長笑著說:「麻鄉長,你放心,我們知道規矩,你好不容易來我們村裡吃頓飯,我們不會拿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煩你呢。」

麻鄉長滿意地點點頭,舉起酒杯說:「這我就放心了,來,大家舉杯,我們先乾一杯。」

其餘的人急忙舉杯跟麻鄉長碰了一下杯,各自把酒杯裡的酒給喝光了。

這些人中就屬麻鄉長的官最大,所以誰也不敢得罪他,他說的話大家只能照辦。麻鄉長這時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笑著對丁七巧說:「七巧,我能不能單獨跟你喝一杯啊?」

丁七巧也端起酒杯,笑著說:「當然能了,跟麻鄉長你喝酒是我的榮幸,我先乾為敬。」

丁七巧一揚脖就把酒給喝了,喝完後,麻鄉長說:「好,痛快,不愧是開酒廠的,果然是好酒量。」

丁七巧把杯子放下,說:「麻鄉長,我喝完了,該輪到你喝了。」

麻有良盯著丁七巧的臉蛋,嚥了幾口唾沫,說:「我喝,我堂堂一個鄉之長,說話肯定算數。」

麻有良端起酒杯一口就把酒杯裡的酒全喝了,喝完後,他還把空杯子在丁七巧的眼前晃了晃,說:「咋樣,七巧,我沒賴賬吧。」

丁七巧笑著說:「麻鄉長,你的酒量也不錯啊,真是讓人佩服啊。」

麻有良說:「哪裡,哪裡,你過獎了,我這點兒酒量很一般,在你面前獻醜了。」

丁七巧說:「麻鄉長,你太謙虛了,你的酒量我一看就知道,絕對是海量。」

麻有良哈哈一笑,說:「啥海量不海量的,我這個人別的毛病沒有,平時就是喜歡喝兩口,讓你見笑了。」

麻有良跟丁七巧邊說笑邊喝著酒,秦俊鳥也在一旁看著,想看看麻有良到底打啥主意。

麻有良這時無意中掃了秦俊鳥一眼,看他不吃不喝,一臉警惕地盯著自己,心中有些不快,他衝著身邊的一個鄉幹部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又向秦俊鳥怒了努嘴,

鄉幹部馬上明白了麻有良的意思。

鄉幹部站起身來,端起酒杯,笑著說:「來,秦大企業家,我敬你一杯,你這麼年輕就能開這麼大一個酒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打從心眼裡佩服你,這杯酒無論如何你都要喝了。」

秦俊鳥只好端起酒杯,有些不情願地說:「好,這杯酒我喝。」

秦俊鳥跟鄉幹部碰了杯後把酒喝下去了,可是他剛喝完,另外一個鄉幹部又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說:「秦大企業家,我也敬你一杯,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我們鄉里出了你這麼一個民營企業家,我們這些鄉里的幹部也跟著臉上有光啊。」

秦俊鳥雖然不想喝,可是又不好推辭,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跟鄉幹部把酒喝了。

幾個鄉幹部開始輪番地給秦俊鳥敬酒,秦俊鳥看得出來這些人是想把他灌醉了,他知道這都是麻有良的意思,這個麻有良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與其讓他們把自己給灌醉了,還不如他先把麻有良灌醉了。想到這裡,秦俊鳥站起身來,端著酒杯對麻有良說:「麻鄉長,等到我們的酒廠生產以後,很多地方還得你麻鄉長多照應,我在這裡先敬你一杯,略表一下我的心意。」

麻有良沒有站起來,坐著跟秦俊鳥碰了一下杯,說:「這個好說,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我自然會關照的。」

兩個人碰了一下杯,把酒喝了下去。接下來秦俊鳥不停地向麻有良敬酒,弄得麻有良非常惱火,在座的人都看出了秦俊鳥的用意,麻有良也當然心知肚明,可是礙於他是鄉長的身份又不好發作,只好強忍著怒火應付著秦俊鳥。

很快秦俊鳥就喝不下去了,站在那裡搖搖晃晃的,一雙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了,他的酒量還趕不上麻有良的一半好,他原本是打算把麻有良給灌趴下了,沒想到自己先不行了。

丁七巧一看秦俊鳥喝多了,站起身來,笑著說:「麻鄉長,俊鳥喝多了,我先把他送回家去,等我回來我們再繼續喝。」

麻有良說:「七巧,這種事情咋好讓你一個女人來做呢,讓他們干就行了。」

丁七巧說:「還是我來吧,這種伺候人的事情還是我們女人幹得來。」

麻有良說:「我看這會議室的隔壁就有一個房間,你把他送到隔壁去,讓他先睡一會兒,我們喝我們的。」

丁七巧點頭說:「好吧,我聽麻鄉長的。」

丁七巧把的一隻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起著他的身子,在村長的幫助下出了會議室,隔壁的房間是一個休息室,休息室裡有一張單人床。

丁七巧和村長把秦俊鳥扶到單人床上躺下,秦俊鳥這時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把抓住丁七巧的手,含混不清地說:「麻鄉長,我們再喝一杯,最後一杯。」

村長看著秦俊鳥的醉態,搖了搖頭,歎口氣說:「七巧,這裡就交給你了,這個俊鳥,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還偏偏要跟人家麻鄉長喝,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丁七巧說:「村長,你去陪麻鄉長他們吧,這裡留我一個人就行。」

村長又看了秦俊鳥幾眼,背著手出了休息室。

丁七巧把秦俊鳥抓住她胳膊的那隻手拿開,然後拿起床上的被子給秦俊鳥蓋上,這時秦俊鳥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光著腳走下床,瞇縫著眼睛走到牆角處。

丁七巧見狀,好奇地問:「俊鳥,你咋起來了,你喝多了,還是躺一會兒吧。」

牆角處有一個請瓷花瓶,秦俊鳥走到花瓶前停了下來,伸手解開褲帶掏出下身的東西對著花瓶的瓶口就撒了一泡尿。

丁七巧一看秦俊鳥竟然當著她的面撒尿,又羞又臊,急忙伸手摀住了眼睛,沒好氣地說:「俊鳥,你咋能這樣啊,你把我當成啥了,以前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你也不是啥好東西。」

秦俊鳥似乎沒有聽到丁七巧說的話,他撒完尿後,把褲子一提,也不系褲帶,又走回床前躺下。

丁七巧這時才知道秦俊鳥不是故意要在她的面前耍流氓的,他是喝醉了,一時尿急,把花瓶當成了尿桶,他撒尿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丁七巧就在他的身邊看著。如果他的腦子還清醒的話,他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來的。

秦俊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褲子掉在了褲腰下邊,裡面的花褲衩露在了外邊大半,雙腿間的那個東西把褲衩頂起了一個包。

丁七巧的眼光落在了褲衩被頂起的那個包上,她的一下子就漲紅了,心跳也跟著加快起來。

丁七巧走到秦俊鳥的身邊,拿起被子想把秦俊鳥的下身給蓋上,這時秦俊鳥忽然伸手在那個包上輕輕地撓了幾下,丁七巧被刺激得呼吸一下子就變得急促起來。

丁七巧又把被子放下了,自從她生完孩子以後一直都沒有碰過男人,雖然每天她都忙著帶孩子,可是一到了晚上孩子入睡之後,她就會感到一種深深的孤獨和寂寞,她多麼希望能有個男人在這個時候給她以慰藉。

丁七巧看著秦俊鳥的下身,畏畏縮縮地伸出手去在那個包上輕輕碰了一下,她的手就像觸電了一樣立即又縮了回來。

丁七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感覺自己的臉就像開水一樣滾燙,她看著秦俊鳥的臉,還有他那寬厚的胸膛,心裡頭就跟有蟲子在亂爬一樣。

丁七巧定了定心神,伸手在秦俊鳥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說:「俊鳥,你醒一醒,你看看我,我是七巧啊。」

秦俊鳥只是微微地翻了一下身,沒有應聲。

丁七巧脫鞋上了床,把身子壓在秦俊鳥的身上,雙手在秦俊鳥的身上摸了起來。

秦俊鳥被她摸得身子動了幾下,嘴裡含糊地說了句:「秋月,秋月,我想要你。」

看來秦俊鳥把她當成了蘇秋月,丁七巧低下頭,把嘴貼在秦俊鳥的嘴上親了起來。

丁七巧在秦俊鳥的嘴上親了一會兒,這時秦俊鳥的腦袋扭動了幾下,似乎是在下意識地躲閃她的嘴。

丁七巧抓住秦俊鳥的手,然後牽引著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了起來,丁七巧輕咬著自己的嘴唇,身子輕輕地抖動著,閉著眼睛享受著秦俊鳥的手給她帶來的奇妙感覺。

丁七巧又把手伸進了秦俊鳥的褲衩裡,握住他那個東西撫弄了起來,很快她就感覺到秦俊鳥的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反應。

就在這時,麻有良在休息室外敲門說:「七巧,你快一點兒,大家都在等著你喝酒呢。」

丁七巧急忙從秦俊鳥的身上下來,把他的褲衩拉上,又把被子給他蓋好。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麻鄉長,我馬上就來。」

第87章 喝糖水

丁七巧回頭看了一眼秦俊鳥,秦俊鳥還在睡著,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似乎毫無意識。

丁七巧開門出了休息室,麻有良正在站門口抽煙,他笑著說:「七巧,你咋進去這麼長時間啊,大家都等急了,今天你可是主角,這頓飯要是沒有你,我們可就吃不下去了。」

丁七巧也笑了笑,說:「麻鄉長,有你在這主角永遠也輪不到別人頭上,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麻有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丁七巧高聳的胸脯,一臉色相地說:「七巧啊,我聽村長說你現在是一個人過日子,身邊還帶著一個孩子,你就沒想過再找一個男人嗎?」

丁七巧的眼珠轉了一下,她知道麻有良是在故意試探她,她說:「我現在一心都撲在了酒廠的事情上,沒心思想別的事情。再說我現在身邊沒有男人也過得挺好,過幾年等孩子大了再說吧。」

麻有良說:「七巧,作為過來人我可要說你幾句了,這事業很重要,家庭也很重要,女人就算能力再強畢竟也是女人,總得找個依靠才行,你喜歡啥樣的男人,要不我在鄉里給你物色一個,保證讓你滿意。」

丁七巧笑著說:「謝謝麻鄉長的關心,你工作那麼忙,這種小事兒就不麻煩你了。」

麻有良剛想張嘴說話,這時村長走過來說:「麻鄉長,快吃飯吧,你們有啥話吃完飯說,再不吃,菜就涼了。」

麻有良一看村長來了也就不好再說啥了,背著手挺著腰桿走進了會議室。丁七巧和村長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進去。

丁七巧陪著麻有良他們喝到了最後,丁七巧的酒量是這些人最好的,雖然麻有良他們幾個也想把她灌醉,可是最後丁七巧沒咋樣,麻有良他們幾個鄉幹部反倒些喝醉了。

那幾個鄉幹部還好一些,就屬麻有良醉得最厲害,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眼睛紅紅的,舌頭也有些不聽使喚了,他含混不清地說:「七巧啊,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以後你要是來鄉里可別忘了來看我啊。」

丁七巧說:「麻鄉長,你放心,日後我一定去鄉里看你。」

麻有良點頭說:「你可一定要來啊,你要是不來的話,那你就是瞧不起我……」

麻有良說著身子劇烈地搖晃起來,看樣子馬上就要倒了,這時那幾個鄉幹部過來架起他東倒西歪的身子,攙扶著他走了。

丁七巧看著麻有良和幾個鄉幹部,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這個麻有良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丁七巧雖然從心裡往外討厭麻有良,可是她又不得不敷衍應付著他。

秦俊鳥還在休息室裡睡著,丁七巧沒有叫醒他,一個人回家去了。

秦俊鳥睡到天黑才醒來,他醒來後看到窗外是滿天的星星,急忙穿鞋下床,向家裡走去。

秦俊鳥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蘇秋月和田黑翠正在屋子裡說話,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看那樣子非常親近。

秦俊鳥一看是田黑翠來了,快步走進屋子,好奇地問:「黑翠,你咋來了?」

田黑翠笑著說:「我從你家裡走了這麼長時間,心裡怪想你們的,所以來看看你們。」

秦俊鳥又問:「你咋知道我們搬到這裡來的?」

田黑翠說:「我先去了你們原來住的地方,一看那裡的大門鎖著,就到村子裡問了一下村裡人,村裡人告訴我你家搬到這裡來了,我就按照村裡人說的找了過來。」

秦俊鳥說:「你吃過飯沒有?」

田黑翠說:「我吃過了,剛才秋月嫂子給我做了我最愛吃的面片湯,我吃了好幾碗呢。」

秦俊鳥心裡知道田黑翠嘴上說是來看他和蘇秋月的,實際上她是衝著秦俊鳥來了,田黑翠的心裡是咋想的,他非常清楚。

秦俊鳥笑著說:「那你們兩個聊吧,我去工地看看。」

田黑翠一聽說秦俊鳥要出去,臉色微微地變了一下,不過有蘇秋月在身邊,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目送著秦俊鳥走出去。

秦俊鳥在工地上轉了一圈兒才回家,進到屋裡後,蘇秋月和田黑翠並不在屋子裡,不過秦俊鳥的被已經鋪好了。秦俊鳥知道這被是蘇秋月給他鋪的,蘇秋月和田黑翠應該是去隔壁丁七巧家裡睡覺去了。

秦俊鳥洗了腳,然後脫了衣服鑽到被窩裡,秦俊鳥在被窩裡躺了一會兒,可是怎麼也睡不著,腦子一直在胡思亂想著。

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秦俊鳥一翻身坐了起來,問了句:「誰啊?」

門外傳來了田黑翠的聲音:「俊鳥,我是黑翠,你把門打開,我有話要跟你說。」

秦俊鳥說:「黑翠,我睡了,你有啥話,我們明天再說吧。」

田黑翠說:「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跟你說,你快把門打開。」

秦俊鳥不想讓田黑翠進屋來,他知道田黑翠的脾氣,她可是啥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秦俊鳥要是讓他進屋來了,她弄不好連秦俊鳥的被窩都敢鑽。

秦俊鳥說:「黑翠,我今天忙了一天,有些困了,你從縣城到村裡趕了那麼長時間的路,也應該累了,回去好好地歇著吧。」

田黑翠有些惱火地說:「俊鳥,我就那麼嫌棄我嗎?連跟我多說幾句話都不願意。」

秦俊鳥說「黑翠,聽話,快回去睡覺吧,要是讓秋月她們聽到了可咋辦啊?」

田黑翠說:「她們都睡著了,我是趁著她們睡著了才來找你的,她們要是不睡的話,我咋敢來找你啊。」

秦俊鳥說:「黑翠,回去睡吧,這三更半夜的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實在不好給你開門。」

田黑翠沒好氣地說:「你要是再不開門的話,我可要踹門了,到時候讓你媳婦聽到了,對誰都不好。」

秦俊鳥一聽田黑翠有些急了,無奈地說:「好吧,我給你開門,不過咱們先說好了,你進屋來只能跟我說話,可不能幹別的啥事情。」

田黑翠說:「我進屋當然是跟你說話了,你以為我還能幹你幹啥,我田黑翠是喜歡你不假,可我還不至於看到你就往你的身上撲,我沒那麼下賤。」

秦俊鳥只好下炕穿鞋,批了一件外衣,走到門口去給田黑翠開門。

田黑翠氣呼呼地走進來,眼睛盯著秦俊鳥,抱怨說:「讓你開個門咋就這麼難,我有不是賊,你害怕啥呀?」

秦俊鳥笑著說:「黑翠,你別生氣,我這不是給你開門了嗎。」

田黑翠的臉色緩和了下來,她走到屋裡說:「俊鳥,我們這麼多日子沒見面了,你想我了沒有?」

秦俊鳥一聽田黑翠的話鋒不對,急忙岔開話題說:「黑翠,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嘛,你想說啥就快說吧。」

田黑翠一屁股坐到炕上,雙手抱在胸前,瞥了秦俊鳥一眼,咬著嘴唇說:「我現在又不想說了。」

秦俊鳥說:「黑翠,這大晚上的,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你想說啥就說吧。說完了就回去睡吧。」

田黑翠說:「那我問你,你在心裡到底有沒有想過我?」

秦俊鳥說:「黑翠,我心裡是咋想的,你應該知道,我這心裡邊除了我媳婦放不下別人了。」

田黑翠有些失落地說:「我就知道你不會想我,可是我天天都在想你,每天晚上我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你。」

秦俊鳥說:「黑翠,你想幹啥呀,你不該想我的。」

田黑翠說:「我就願意想你,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著。」

秦俊鳥一臉無奈地看著田黑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啥好了,他知道他現在就是說出花來田黑翠也聽不進去。

田黑翠這時問:「俊鳥,你渴不渴?」

秦俊鳥說:「我不渴。」

田黑翠說:「我渴了,你給我到一碗熱水喝吧?」

秦俊鳥點頭說:「你等著,我馬上給你倒水去。」

秦俊鳥轉身出了屋子,去廚房裡給田黑翠倒水,田黑翠趁機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緊緊地攥在手裡。

秦俊鳥端著一碗熱水走進來,遞給田黑翠說:「黑翠,快趁熱喝吧。」

田黑翠接過水碗,笑著說:「我愛喝糖水,你家裡有白糖沒有,給我加點兒白糖。」

秦俊鳥想了一下,說:「有,我給你拿去。」

秦俊鳥走到廚房去找白糖,田黑翠向廚房裡看了一眼,急忙把小紙包打開,從裡面拿出兩粒藥片放到了水碗裡,田黑翠又把小紙包包好放在了褲兜裡,然後她把手指伸到水碗裡攪了幾下,藥片很快就溶在了水裡。

秦俊鳥端著一個糖罐子走進來,笑著說:「黑翠,糖在罐子裡,你想加多少白糖,自己放。」

田黑翠接過糖罐子,向水碗裡加了兩羹匙白糖,然後用羹匙攪拌了幾下,讓白糖完全化開了。

田黑翠端起水碗喝了一大口,咂咂嘴說:「真甜,俊鳥,你也喝一口吧。」

秦俊鳥擺擺手說:「我不渴,你還是自己喝吧。」

田黑翠嘟起嘴,撒嬌地說:「不嘛,我就讓你喝,你要是不喝,我今晚就不走了。」

秦俊鳥沒有辦法,只好說:「好吧,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秦俊鳥從田黑翠的手裡接過水碗,無奈地看了田黑翠一眼,低頭喝了一口糖水。

田黑翠看秦俊鳥把糖水喝下去了,高興地說:「俊鳥,這糖水好喝嗎?」

秦俊鳥當然不知道田黑翠所說的好喝是什麼意思,他放下水碗說:「好喝。」

田黑翠說:「你要是覺得好喝,那就把糖水都喝了吧。」

秦俊鳥說:「我喝一口就夠了,剩下的還是留給你喝好了。」

田黑翠說:「我喝飽了,你把剩下的糖水全都喝了,我看著你喝,一滴也不能剩。」

秦俊鳥說:「那好,我喝。」

秦俊鳥把糖水全都喝了,喝完後,他把水碗和糖罐子都拿到了廚房,等他再回來的時候,田黑翠已經脫光了衣服坐在炕上等著他。

秦俊鳥一看田黑翠脫得光溜溜的,急忙轉過臉去,說:「黑翠,你這是幹啥,快把衣服穿上,可不能這樣。」

田黑翠笑了一下,說:「俊鳥,我都把衣服脫了,你也把衣服脫了吧,一會兒咱倆好好地快活一下。」

秦俊鳥說:「黑翠,你可不能亂說,咱倆是不可能的事情。」

田黑翠光著身子走到秦俊鳥的面前,伸手在自己的一個雪白的肉峰上摸了摸,抿嘴說:「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是乾柴,我是烈火,咱倆沒啥不可能的。」

第88章 第一個女人

秦俊鳥看著田黑翠那對豐滿的肉峰,忽然覺得身子有些發燙,肚臍眼下邊好像有一團火似地在燒著。

秦俊鳥很想把目光從田黑翠的胸脯上移開,可是田黑翠的兩個肉峰就好像有什麼魔力一樣牢牢地吸引著他的目光。

秦俊鳥晃了晃腦袋,盡量讓自己保持著清醒,他說:「黑翠,你快穿上衣服回去睡覺吧,你要是再這樣,我怕我會忍不住,做出啥對你不利的事情來。」

田黑翠停著高聳的胸脯,笑著說:「俊鳥,你要是忍不住了的話,可以不用忍著,只要你說一聲,我願意把身子給你,你想咋樣快活都成。」

秦俊鳥嚥了幾口唾沫,呼吸急促地說:「黑翠,我剛才可不是在跟你說笑話,我快要撐不住了,趁我還能控制住自己,你趕快離開。」

田黑翠不僅沒有離開,反而又走到炕邊坐了下來,她笑瞇瞇地看著秦俊鳥,說:「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說笑話,我也知道你現在非常難受,因為這是藥性發作了。」

秦俊鳥愣了一下,問:「藥?你說的是什麼藥性發作了?」

田黑翠說:「我剛才在糖水裡放了兩片藥片,現在這兩片藥片已經進了你和我的肚子裡。」

秦俊鳥皺著眉頭問:「你究竟在糖水裡放了什麼藥?」

田黑翠說:「你放心我在糖水裡放的不是毒藥,而是一種能讓男人和女人非常快樂的藥。」

秦俊鳥這時幾乎都快要有些站不穩了,他扶著牆,喘著粗氣問:「你為啥要在糖水裡下藥害我?」

田黑翠說:「你咋能說我是在害你呢,我也喝了糖水,我要真是在害你的話,那連我自己都害了。我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誰讓對我心腸硬的就像石頭一樣,我都是被你逼的。」

秦俊鳥歎了口氣,說:「黑翠,你不該這麼做,這種事情是勉強不來的,你就是在糖水裡下了藥也沒有用。」

秦俊鳥說完轉身想走出屋子,田黑翠急忙攔在他的身前,紅著眼睛說:「俊鳥,別的男人看到我恨不得一口就把我給吞了,可是為啥你一點兒也不在乎我。我究竟有啥不好的,你為啥要這樣對我。」

秦俊鳥說:「黑翠,你不要再犯糊塗了,不是你不好,你是個好姑娘,可是這世界上的女人這麼多我不可能見一個就喜歡一個吧,我真要是那樣的話,那我還是人嗎。」

田黑翠咬著牙說:「不管你咋說,反正我想好了,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我要給你生孩子,我要做你的女人,除了你以外,我這輩子是不會看上別的男人的。」

田黑翠走過去一把抱住秦俊鳥,把嘴巴貼到秦俊鳥的嘴巴上舔了起來,秦俊鳥左右晃動著腦袋,想躲開她的嘴巴,田黑翠用雙手扳著秦俊鳥的腦袋,然後用舌頭頂開了秦俊鳥的嘴唇,把濕漉漉的舌頭送進了他的嘴裡。

秦俊鳥有些急了,他伸手想推開田黑翠,可是這一下正好推在了田黑翠的兩個富有彈性的肉峰上,嚇得秦俊鳥急忙把手縮了回來。

田黑翠把舌頭從秦俊鳥的嘴裡收了回來,笑著說:「俊鳥,你咋不摸了,你要是喜歡摸的話,我可以隨便讓你摸,我喜歡讓你摸我。」

秦俊鳥急忙把眼睛閉上,雙手垂在兩腿邊,說:「黑翠,你這是幹啥呀,快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

田黑翠一看秦俊鳥一動不動地站著,輕笑了一下,把一對肉峰緊緊地壓在秦俊鳥的胸膛上,一雙手在他的身上遊走著。

這時秦俊鳥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不知道田黑翠給他吃的是啥藥,現在他的全身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樣難受,下身的東西直挺挺的,都要把褲衩給頂破了。

田黑翠此時已經感覺到了秦俊鳥下身的變化,她看了一眼他的褲襠,用手掩著嘴,笑著說:「俊鳥,你現在感覺咋樣,是不是想把我一口給吃了啊。」

秦俊鳥的臉漲得通紅,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抖動著,他說:「黑翠,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真要做出啥對不住你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我。」

田黑翠說:「我不會怪你的,你要是真受不了了,就不用忍著了。」

秦俊鳥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田黑翠白花花的身子,聲音有些發顫地說:「黑翠,你的身子真好看,白白嫩嫩的,看著就讓人眼饞。」

這個時候田黑翠的身子忽然輕輕地扭動了起來,她微微蹙了一下眉頭,說:「俊鳥,現在藥力已經發作了,我們就算是後悔也來不及了,今晚我就把自己交給你。」

秦俊鳥眼光直直地盯著田黑翠的兩個渾圓的肉峰,喉結動了幾下,說:「黑翠,我想要你。」

田黑翠說:「來吧,俊鳥,我也受不了了,你想怎麼要我都行。」

秦俊鳥猛地一把抱起了田黑翠,然後走到炕邊把她輕輕地放在炕上,田黑翠仰面躺在炕上,把臉緩緩地扭到一邊,似乎有些害羞的樣子。

秦俊鳥脫鞋上了炕,迫不及待地趴到田黑翠的身上,伸手在她的兩個肉峰上揉了起來,此時的秦俊鳥在藥力的催動下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只想著在田黑翠的身上瘋狂發洩,別的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田黑翠嬌喘籲籲地說:「俊鳥,用你的下身弄吧,我想給你生個孩子,一個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秦俊鳥「嗯」了一聲,伸手去解自己的褲帶把褲子脫了,又褲衩拉掉,露出下身那個硬邦邦的東西。田黑翠向秦俊鳥的下身瞄了一眼,臊得她急忙把臉轉到了一邊。

秦俊鳥看著田黑翠雙腿間那片毛茸茸的地帶,熱血直衝腦門。他輕輕地把她的雙腿分開,身子一挺,把下身的東西用力地頂進了田黑翠的身體,田黑翠「啊」的叫了一聲,一臉很痛苦的樣子。

秦俊鳥因為是一次跟女人做這種事情,所以有些緊張,弄了好一會兒,卻始終不得其法,急得他額頭上都沁出了豆粒大的汗珠,最後還是在田黑翠的幫助下,才算勉強成事兒。

完事之後,秦俊鳥躺在炕上大口地喘著氣,就跟剛剛爬完一座大山一樣累。

田黑翠溫順地躺在秦俊鳥的身邊,腦袋枕在秦俊鳥的肩膀上,臉蛋紅彤彤的,身上掛著細密的汗珠,就跟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田黑翠一臉滿足地說:「俊鳥,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人家把第一次都給了你,你可不要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時藥力已經漸漸地消退了,秦俊鳥也冷靜了下來,他有些自責地說:「黑翠,我要不是喝了那下了藥的糖水,我是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來的,我真不是人,我該死。」

秦俊鳥用雙手不停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一臉悔之已晚的表情。

田黑翠急忙抓秦俊鳥他的手,勸他說:「俊鳥,你沒有必要這樣,我是自願把自己的身子給你的,這不是你的錯,我會永遠都記住這個晚上的。因為這個晚上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樂的一個晚上。」

田黑翠說完在秦俊鳥的臉上親了一口,秦俊鳥看著一臉春風的田黑翠不知道該說啥好,他知道事情已經做了,就算是後悔也沒有了,他原本以為蘇秋月會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可是事與願違,陰差陽錯的,田黑翠竟然成了他的第一個女人。這讓秦俊鳥感到有些失落和莫名的傷感,雖然田黑翠也是一個不錯的女人,但是比起蘇秋月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秦俊鳥說:「黑翠,回去吧,我們倆在這屋裡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搞不好已經把秋月她們給吵醒了。」

田黑翠這時坐了起來,她胸前的那兩座肉峰隨著她的動作而顫悠著,白花花地晃眼睛,看得秦俊鳥一顆心狂跳不止。

田黑翠滿不在乎地說:「我都不怕,你怕啥,大不了你跟蘇秋月離婚。那樣更好,到時候我跟你結婚,我給你當媳婦,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跟神仙一樣舒坦。」

秦俊鳥這時也坐了起來,拿起褲衩一邊往腿上套一邊說:「黑翠,這事兒就你和我知道,千萬不能對外人說,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我可就沒臉活了。」

田黑翠說:「你又沒幹啥傷天害理的事情,有啥沒臉活的。這事兒本來就是我心甘情願的,又不是你強迫我的,你不用擔心害怕。」

秦俊鳥說:「話雖然是這麼說,可這畢竟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總不能大張旗鼓地跟別人宣揚吧。」

田黑翠笑了笑,說:「俊鳥,我知道你的意思,今晚的事情我不會對任何人說起的,你放心好了,我會把它攔在肚子裡的。」

秦俊鳥站起身來,把褲衩穿好,向屋外看了一眼,說:「黑翠,你快回去吧,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你也該回去睡覺了。」

田黑翠打了個哈欠,說:「我還真有些困了,我馬上就回去睡覺,不過明天晚上我還會來的。」

秦俊鳥愣了一下,苦著臉說:「咋,明天晚上你還要來,這不好吧,明天晚上你還是不要來了,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我幹不來。」

田黑翠有些不高興地說:「你要是再敢說這種話,我今晚就不走了,我要光明正大地跟你睡在一起。」

秦俊鳥嚇得臉色一變,低聲下氣地說:「我的姑奶奶,你饒了我吧,剛才是我錯了,我向你賠禮道歉還不行嗎。」

田黑翠說:「那以後不準說這種話了,『偷偷摸摸』多難聽啊,好像我們兩個人是在搞破鞋一樣。」

秦俊鳥連連點頭說:「我保證以後不再說這種話了,我要是再說這種話就讓我爛舌頭,嘴裡生瘡。」

秦俊鳥嘴上雖然順著田黑翠的話說,心裡卻在想我們現在難道不是在搞破鞋嗎?他有媳婦,雖然他的媳婦不讓碰,可是他碰了別的女人,那就應該算是吧。

田黑翠拿起衣服,笑著說:「這還差不多,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就不為難你了。你好好地睡吧,把精神養好,明天我再來。」

秦俊鳥雖然不願意讓田黑翠明天晚上再來找他,可是嘴上又不敢說,只好說:「那好,我等你,你要小心一些,可別讓秋月她們知道了。」

田黑翠這時穿好了衣服,走下炕,看了秦俊鳥一眼,說:「俊鳥,你這人哪都好,就是膽子太小,幹啥事情都放不開。」

田黑翠說完轉身走了出去,秦俊鳥看著田黑翠的背影,忽然又想起了蘇秋月,心裡頭頓時亂糟糟的。

第89章 晚上做這種事情

早晨天剛剛放亮秦俊鳥就起來了,昨晚田黑翠走後,秦俊鳥一直都沒有睡著,他想了很多,而且心裡非常猶豫要不要把他和田黑翠的事情告訴蘇秋月。

秦俊鳥眉頭緊鎖地走出屋子,拿起扁擔和水桶去古井挑水。等他挑水回來時,蘇秋月她們三個人也都起來了,蘇秋月站在門口梳頭,丁七巧在屋子裡給孩子餵奶,田黑翠正在彎腰洗臉。

秦俊鳥看到蘇秋月時,總是覺得有些心虛,不敢正眼看她。

田黑翠看到秦俊鳥挑水回來,衝他笑了一下,秦俊鳥知道她的笑裡的意思,乾咳了幾聲來回應她。

蘇秋月在專心梳頭,並沒有注意到秦俊鳥和田黑翠眉來眼去的。

秦俊鳥把水桶裡的水倒在了水缸裡,這時丁七巧抱著孩子走出來說:「俊鳥,一會兒吃完飯,你來一下,我有事兒要跟你商量。」

秦俊鳥點頭說:「我知道了,七巧姐。」

田黑翠拿起手巾擦了一把臉,笑著說:「七巧姐,一會兒我來做飯吧,在你家裡白吃白住的,我這心裡怪過意不去的。」

丁七巧說:「那好吧,我就不跟你客氣了,米和面都在廚房裡,你想做啥隨你的便。」

田黑翠是個自來熟,丁七巧也是個開朗大方的人,兩個人雖然認識的時間短,但是關係好得就跟親姐妹一樣。

田黑翠說:「七巧姐,那我去做飯了,一會兒讓你嘗嘗我的做飯手藝。」

田黑翠轉身向廚房走去,在走到秦俊鳥的面前時,趁著別人不注意向他拋了一個媚眼。

田黑翠和面蒸了饅頭,又煮了一鍋米粥。幾個人吃著軟和的饅頭,喝著香噴噴的米粥,都對田黑翠做的飯讚不絕口。

吃完飯後,田黑翠把碗筷收拾了一下拿到廚房去洗,蘇秋月也走進廚房裡幫忙。

秦俊鳥這時走進丁七巧的屋裡,丁七巧正在逗著孩子玩,她一看秦俊鳥走進來,把孩子抱在了懷裡。

秦俊鳥笑著說:「七巧姐,你有啥事兒要跟我商量啊。」

丁七巧說:「俊鳥,眼看著這廠房就快要建好了,這酒廠招工的事情也該抓緊了,我想先在村裡招一些男工,然後把他們都送到姜紅光的酒廠裡去學習,等咱們的廠房建好了,他們學的也差不多了,這樣一回來就能進車間生產,你看咋樣?」

秦俊鳥想了一下,說:「這個主意不錯,釀酒是個技術活兒,生手幹不了,進廠之前先學習一下非常有必要。」

丁七巧說:「我跟村裡的人不太熟,這招工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在這招工的問題上你一定把好關,千萬不能讓那些奸懶饞滑的人進廠子,要多招一些勤快能吃苦的人。」

秦俊鳥點頭說:「七巧姐,該招啥樣人,不該招啥樣人,我心裡有數,你就放心吧。」

丁七巧說:「一會兒你求人給寫一張招工啟示貼在村子裡,誰要是想到酒廠來上班,就讓他們到你這裡來報個名。」

秦俊鳥說:「好勒,我這就去找人寫。」

秦俊鳥來到村裡的會計徐明坤家,徐明坤寫得一手好毛筆字,秦俊鳥求他幫忙在紅紙上寫了一張招男工的啟示,然後在紅紙的背面刷上糨糊,貼在了村委會的門口。

貼完招工啟示後,秦俊鳥就回家了。

剛過了晌午,村裡人就把秦俊鳥家的門口圍了個水洩不通。有的甚至是全家都來了,大家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報名到酒廠來上班。大傢夥亂哄哄的,你推著我我擁著你,差點把秦俊鳥家的門板都給擠掉了。

秦俊鳥一看村裡人亂成一團,拿了板凳放在門口,然後站在板凳上,大聲地說:「大家不要亂,一個一個來,你們放心,只要是想來我們酒廠上班的,保證能都讓你報上名,大家不要擠,千萬不要擠。」

這個時候,錘子從人群中擠到秦俊鳥的面前,笑著說:「俊鳥,這到酒廠上班的事情,我早就跟你說好了,你可不能說話不算啊。」

秦俊鳥說:「錘子,我啥時候說話不算過,放心,我一定給你第一個報上名。」

其餘的人一看錘子先報上名了,都有些急了,一個人說:「俊鳥,給我也報個名吧,你小時候掉進河裡,還是我把你撈上來的,你可別忘恩負義啊。」

另一個人說:「說的是啊,俊鳥,你那次被狗咬了,還是我背著你去鄉里打的狂犬疫苗,要不是我,你早就成了見誰咬誰的瘋狗了。」

這個人說完,大家哄堂大笑,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開了,就像一群嗡嗡叫的蒼蠅一樣。

秦俊鳥扯開嗓子,高聲喊著:「大家都排隊,誰排隊我給誰報名,不排隊的人我就不給他報名。」

村裡人聽秦俊鳥這麼一說,都規規矩矩地站成一排,也不亂嚷嚷了。

秦俊鳥把一個本子和一支筆交給站在他身後的蘇秋月,說:「秋月,我來說人名,你來寫。」

蘇秋月從秦俊鳥的手裡接過本子和筆,秦俊鳥說一個人名,她就寫一個。

來報名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龍王廟村的人,也有幾個是栗子溝村的人,龍王廟村和栗子溝村就隔了一條西梁河,龍王廟村裡有啥風吹草動的,栗子溝村的人都知道。秦俊鳥對這兩個村的人都比較瞭解,來報名的這些人幾乎都是老實肯幹的人,除了幾個年齡太大的讓秦俊鳥給勸回去了,其餘的人秦俊鳥都給報了名,最後他統計了一下,來報名的人一共有五十六個人。

送走來報名的人之後,秦俊鳥拿著名單來找丁七巧,他把名單交給丁七巧,說:「七巧姐,這是今天來報名的人,一共是五十六個人,你看一下。」

丁七巧接過名單,掃了一眼,然後又把名單還給了秦俊鳥。

丁七巧笑著說:「我還是不看了,我看了也沒有用,這些人我都不認識。」

秦俊鳥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恍然說:「我真是忙糊塗了,忘了你不認識這些人了。」

丁七巧說:「這男工招完了,還得招幾個女工,女人心細,有些精細活還得女人來幹。」

秦俊鳥說:「這招女工的事情好辦,我們村子裡家家都有女人,你想要多少都有。」

丁七巧想了一下,說:「女工不要太多,就招十個好了,不過這招女工的事情不著急,等廠子生產了以後再招也不晚。」

秦俊鳥說:「這事情就交給我吧,哪天我去村裡問問。」

忙完了招工的事情,秦俊鳥走到屋裡倒了一杯水,剛才跟那些村裡人喊得他嗓子都快要冒煙了,他喝了幾口水潤了潤喉嚨。

這時房門忽然一開,田黑翠走了進來。

秦俊鳥一看田黑翠走進來,有些緊張地向屋外看了看,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黑翠,你來了,快坐。」

田黑翠走到炕邊坐下,笑著說:「俊鳥,你忙活了半天,累了吧。」

秦俊鳥放下手裡的杯子,說:「我不累,就是嗓子喊得難受,喝點兒水就好了。」

田黑翠說:「俊鳥,你嗓子難受,我有個治嗓子的好辦法。」

秦俊鳥好奇地問:「黑翠,你有啥辦法啊?」

田黑翠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蛋,說:「你親我一口,你的嗓子就不難受了。」

秦俊鳥嚇得臉色一變,埋怨她說:「黑翠,你開玩笑也不挑個時候,秋月和七巧姐就在隔壁屋子,要是讓她們聽見了可咋辦?」

田黑翠站起身子說:「你放心吧,她們兩個剛才帶著孩子去村子裡玩去了,我是看著她們走遠了才來找你的。」

秦俊鳥這時才放心地說:「黑翠,這是白天,可不比晚上,工地上人來人往的,你沒事兒的時候不要總往我的屋子裡跑。」

田黑翠有些不解地說:「俊鳥,你膽子咋這麼小啊,昨晚你連那種事情都跟我做了,還怕別人看見咱倆在一個屋子裡啊。」

秦俊鳥說:「人多嘴雜,人家看到咱倆在一個屋子裡,就是沒啥事兒都能給你出些事兒來。」

田黑翠說:「我不怕,別人愛說啥就讓他說去,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我豁出去了。」

秦俊鳥說:「你不怕,我怕,你到時候走了就沒啥事兒了,我還要在這村子裡住下去,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

田黑翠白了他一眼,說:「誰說我要走了,我想好了,我不走了,我想留在酒廠上班。」

秦俊鳥愣了一下,說:「你說啥?你要留在酒廠?這酒廠裡可都是男人幹的活,你一個姑娘咋能幹得了啊。」

田黑翠說:「我咋幹不了,我看你就是不想讓我留在酒廠裡,你和七巧姐說話的時候我都聽到了,你們不僅要招男工,還要招女工。」

秦俊鳥有些無奈地說:「我們要招女工不假,可不是現在招,要等到酒廠生產以後才招。」

田黑翠胡攪蠻纏起來,撅著嘴說:「我不管,反正我要留在酒廠,我要天天看著你,別的地方我哪兒都不去,你看著辦吧。」

秦俊鳥想了想,說:「黑翠,你的心思我知道,你要想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現在不行,等過一陣子酒廠生產了,我再辦法把你弄進廠裡,你看咋樣?」

田黑翠滿意地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你可不能反悔。」

秦俊鳥說:「黑翠,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你只要不再跟我胡鬧就好了。」

田黑翠一臉委屈地說:「我啥時候跟你胡鬧了,人家就是想留在你身邊嘛,我把什麼都給你了,沒想到你這麼說我,你對得起我對你的一片心嗎,你真沒良心!」

秦俊鳥一看田黑翠憋著嘴想哭,哄她說:「黑翠,你對我的心意,我都懂,我又不是冷血動物,可我是有媳婦的人,我做啥事情都不能太過火了,你也得為我著想一下。」

田黑翠「撲哧」一聲笑了,寬慰地說:「你總算說了句有良心的話,我跟你在一起也值了。」

田黑翠快步走到秦俊鳥的面前,忽然一翹腳在秦俊鳥的臉上親了一下,秦俊鳥急忙用手摸了摸被她親過的地方,向門外看了幾眼,生怕被外人看到。

秦俊鳥壓低聲音說:「黑翠,以後白天的時候可不能做這種事情。」

田黑翠看了一眼秦俊鳥的下身的那個東西,笑瞇瞇地說:「那好,晚上我來找你,你等著我,我們晚上再做這種事情。」

田黑翠說完,扭腰擺胯地出了屋子。

第90章 透明的衣服

田黑翠走後不久,孟水蓮帶著她的兩個兒媳婦杜紅喜和姚核桃來了。

孟水蓮一進門就笑呵呵地說:「俊鳥,聽說你要開酒廠了,這麼大的好事兒,你咋也不跟媽說一聲啊。」

秦俊鳥笑著說:「媽,這酒廠還沒有建好呢,我想等酒廠建完了,正式開始生產了再跟你老人家說。」

孟水蓮走到炕邊坐下,說:「俊鳥,你可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媽這心裡頭真為你高興啊。」

秦俊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媽,這開個酒廠不算有啥出息,再說這酒廠還沒生產,以後會咋樣還不好說呢。」

孟水蓮興沖沖地說:「依媽看你這酒廠將來一定能掙大錢,等你掙了大錢,媽到時候可就等著跟你享福了。」

秦俊鳥說:「媽,你放心,等將來我要是掙到錢了,一定讓你老人家住小洋樓坐小汽車。」

這個時候,杜紅喜和姚核桃滿跟在孟水蓮的身後面含笑地走了進來。

杜紅喜是秦俊鳥的媳婦,秦俊鳥應該叫她大嫂,姚核桃是秦俊河的媳婦,秦俊鳥應該叫她二嫂。

秦俊鳥看著她們兩個,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跟她們打招呼說:「大嫂、二嫂,你們也來了,快坐。」

杜紅喜笑著說:「俊鳥,跟我們你還客氣啥,我們又不是啥外人。」

姚核桃也說:「是啊,咱們都是一家人,聽說你要開酒廠了,我和媽還有大嫂來看看你這酒廠弄得咋樣了,其實你大哥和二哥他們也想來,不過這幾天家裡蓋房子,他們實在走不開。」

其實秦俊鳥對杜紅喜和姚核桃的印象並不好,這兩個女人都是勢利眼,以前她們嫌秦俊鳥窮,對他不理不睬的。每次秦俊鳥跟她們說話,她們都是哼哈地支應著,根本不拿正眼瞧秦俊鳥。如今聽說秦俊鳥要開酒廠了,兩個人都露出一副討好的笑臉,這讓秦俊鳥對她們兩個人很反感。

這還是她們兩個人第一次登秦俊鳥家的家門,秦俊鳥雖然在心裡很厭惡她們兩個人,可是當著孟水蓮的面,他還得裝出一副很熱情的樣子。

孟水蓮向四處看了看,問:「俊鳥,秋月咋沒在家啊?」

秦俊鳥說:「秋月去村裡了,一會兒就能回來。」

杜紅喜這時衝著孟水蓮使了個眼色,然後向秦俊鳥努了努嘴。秦俊鳥看著兩個人擠眉弄眼的樣子,就知道三個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孟水蓮乾笑了幾聲,臉上有些為難地說:「俊鳥啊,其實今天媽和你大嫂、二嫂來你家裡是有事兒想求你。」

秦俊鳥笑著說:「媽,跟我你還說啥求不求的,你有啥事兒就直說吧,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辦。」

孟水蓮搓了搓手,有些緊張地看了杜紅喜一眼,看樣子似乎有些說不出口。

杜紅喜有些著急地看著她,衝她眨了眨眼,意思是讓她快說。

孟水蓮支吾著說:「俊鳥,這話我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來找你的。」

杜紅喜一看孟水蓮難以說出口,就接過話茬說:「俊鳥,是這樣的,家裡蓋房子的錢不夠了,這眼看著房子就要封頂了,可是家裡連買瓦片的錢都拿不出來了,我們想跟你借點兒錢救救急,等家裡一有錢了,我們就還給你。」

孟水蓮也附和著說:「俊鳥啊,你大嫂說的沒錯,家裡頭連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了,要不是遇到難處了,我是不會舍下這張老臉來求你的。」

秦俊鳥終於明白了她們的來意,原來她們是來借錢的。看來這酒廠還沒有開工,她們就已經把他當成有錢人了。

秦俊鳥想了想,問:「媽,你們想借多少錢?」

孟水蓮伸出兩根手指,說:「不多,我們想借兩千,等媽有了錢一定還給你。」

秦俊鳥站起身來,走到衣櫃前把衣櫃門打開,從裡面的一個包袱裡拿出一疊錢。

秦俊鳥用指頭蘸了一下唾沫,認真地數了一下錢數,這些錢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千塊錢。這兩千塊錢是秦俊鳥賣糧的錢,也是他和蘇秋月半年的生活費。

秦俊鳥猶豫了一下,如果他把這兩千塊錢借給孟水蓮的話,他和蘇秋月以後這半年就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最後,秦俊鳥一咬牙把錢交給了孟水蓮。

孟水蓮非常激動地接過錢,眼眶裡淚水直打轉,她說:「俊鳥,你讓媽說什麼好,你可是給媽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媽養你這麼多年沒白養。你能這樣對媽,媽知足了。」

秦俊鳥笑了笑,說:「媽,這些錢,你先拿著,要是不夠的話,你再來找我,我給你想辦法。」

孟水蓮雙手顫抖著把錢收了起來,用手抹了抹眼淚,笑著說:「這些錢足夠了,你的日子過得也不容易,這酒廠還沒建好,到處都是用錢的地方,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了,媽也不會來跟你張這個嘴的。」

秦俊鳥說:「媽,你和大嫂、二嫂就留下來吃飯吧,我去買肉,咱們包餃子吃咋樣。」

孟水蓮說:「這餃子還是留在以後再吃吧,你大哥和你二哥正為這錢的事情發愁呢,我得趕緊回去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讓他們也高興一下。」

杜紅喜這時說:「俊鳥,這飯我們就不吃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有機會嫂子一定會好好地謝謝你的。」

秦俊鳥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啥謝不謝的,家裡人遇到難處了,我幫一把也是應該的。」

孟水蓮說:「俊鳥說的是,都是一家人,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以後等俊鳥有困難了,我們再幫他不就成了嗎。」

杜紅喜說:「媽,家裡頭還等著用這錢呢,我們回吧,有啥話我們以後再說吧。」

孟水蓮點頭說:「好吧,我們回吧,別讓他大哥和二哥等著急了。」

秦俊鳥把三個人送到了門口,看著她們走遠了才回到屋子裡,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眼看著天就要黑了。

秦俊鳥把電燈拉亮,走到炕邊坐下,這時房門響動,一個人走了進來。

秦俊鳥以為是蘇秋月回來了,站起身來剛想說話,可是話剛到嘴邊,又被他硬生生地嚥了回來。

走進來的這個人不是蘇秋月,而是秦俊河的媳婦姚核桃。

秦俊鳥有些意外地看著姚核桃,不知道她去而復返究竟是為啥。

姚核桃這時笑了一下,走到秦俊鳥的面前說:「俊鳥,你看啥呀,不認識我咋的。」

秦俊鳥不解地問:「二嫂,你不是跟我媽和大嫂回家了嗎,咋又回來了?」

姚核桃說:「我跟媽和大嫂撒了個謊,說我肚子疼,想到你家裡蹲茅房,我讓她們先回家去了。」

秦俊鳥好奇地問:「你為啥要跟她們撒謊啊?」

姚核桃抿嘴一笑,說:「你說我為啥要跟她們撒謊啊,還不是為了你嗎。」

秦俊鳥更糊塗了:「為了我?」

姚核桃歎了口氣,說:「其實我跟你二哥這日子過得一點兒滋味都沒有,他是個啥東西,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這家裡家外的全都靠我一個人,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怎麼嫁了一個這麼不長進的東西。」

秦俊鳥不明白姚核桃為啥沒頭沒腦的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他問:「二嫂,你說這些話是啥意思啊,我咋聽不明白呢。」

姚核桃沒有回答秦俊鳥的問題,她挺了挺胸脯,睜著一雙能滴出水來的桃花眼看著秦俊鳥,說:「俊鳥,你看我長得好看嗎?」

秦俊鳥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姚核桃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來。

要說這姚核桃長得還真不錯,個頭偏高,細腰長腿,胸大屁股圓,哪個男人見了都想流口水。

秦俊鳥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看得出來這個姚核桃別有用意。

姚核桃說:「俊鳥,你快說啊,我到底好不好看嗎?」

秦俊鳥小聲地回答:「好看。」

姚核桃高興地說:「你說的是真的?你真覺得我好看嗎?」

秦俊鳥無奈地應付了一句:「我說的是真的。」

姚核桃這時走到秦俊鳥的身邊坐下,說:「俊鳥,我不想跟你二哥再過這種苦日子了,你能不能幫出出主意,我該咋辦才好。」

秦俊鳥不想離姚核桃做得太近,就把身子挪了挪,笑著說:「這是你們夫妻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可不好管。」

姚核桃說:「俊鳥,早知道你能有今天,我就不嫁給你二哥了,我嫁給你多好啊。」

秦俊鳥急忙說:「二嫂,這種話可不好亂說。」

姚核桃「撲哧」一笑,說:「有啥不好亂說的,你二哥又不是你親二哥,咱村裡人誰都知道你是咱媽撿來的孩子,跟秦家根本沒有一點兒血緣關係。我跟你也就是名義上的嫂子和小叔的關係,實際上咱倆啥親戚關係都沒有。」

秦俊鳥說:「雖然我跟秦家沒有血緣關係,可我是咱媽一手養大的,那我就是咱媽的親兒子。」

姚核桃說:「你以後能不能別叫我二嫂,我聽著彆扭,你就叫我核桃吧。」

秦俊鳥說:「我咋能叫你的名字呢,這不是亂了輩分了嗎?」

姚核桃說:「啥輩分不輩分的,這都啥年月了,你還講這個東西,現在這世道有錢就是爺爺,沒錢的就是孫子,其他的都是瞎扯。」

秦俊鳥說:「不管啥時候,這輩分還是要講的,要是誰都沒大沒小的,那這世界還不亂套了。」

姚核桃這時忽然站起來,把自己的外衣脫掉,用手扇了幾下,說:「俊鳥,我熱了,你熱不熱啊?」

秦俊鳥一看姚核桃裡面穿的衣服,立刻把頭低下來,沒好氣地說:「我不熱。」

原來姚核桃裡面穿的是一件幾乎透明的白色紗衣,而且姚核桃的裡面根本沒有穿別的衣服,她那兩個圓滾滾的肉峰清晰可見,秦俊鳥心裡清楚她是故意穿成這樣的。

姚核桃說:「俊鳥,你看這件衣服咋樣,他們都說我這件衣服是透明的,穿上了就跟沒穿一樣,身上有啥東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你能看清楚我身上的東西嗎?」

秦俊鳥沒想到姚核桃會說出勾引他的話來,他把臉一沈,說:「二嫂,你跟我咋能說這種話呢,你趕快把衣服穿上,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姚核桃走到秦俊鳥的面前,把胸脯正對著秦俊鳥的眼睛,說:「俊鳥,你好好看看,我身上的東西咋樣,有你媳婦的好看嗎?」

秦俊鳥急忙把腦袋扭到一邊,生氣地說:「你這人咋這樣?你把我當成啥人了。」

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了田黑翠的聲音:「俊鳥,你在屋裡嗎?」

秦俊鳥嚇得臉色一變,衝著姚核桃擺了擺手,示意她趕緊穿衣服。

秦俊鳥說:「我在。」

姚核桃一看有人來了,急忙把外衣給穿上了,她剛把衣服穿好,田黑翠就走了進來。

第91章 得了便宜賣乖

田黑翠一看姚核桃在秦俊鳥的屋子裡,而且兩個人的神色有些慌張,心裡頓時起了疑心。

田黑翠瞪著一雙充滿敵意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著姚核桃,醋意十足地問:「俊鳥,這個女人是誰啊?」

秦俊鳥說:「她是我的二嫂姚核桃。」

田黑翠冷笑著說:「你的二嫂?你啥時候又冒出一個二嫂來。」

姚核桃一聽田黑翠說話有些陰陽怪氣的,心裡有些不高興,她接過話茬說:「啥叫冒出來的,看你年紀不大,說話咋這麼難聽。」

田黑翠說:「誰知道你跟俊鳥是啥關係,這年月不要臉的女人滿地都是。」

姚核桃橫眉怒目地說:「你說誰不要臉?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田黑翠也皺著眉頭說:「我有啥不敢的,別說再說一遍,就是再說一百遍我也敢,看你能把我咋樣。」

兩個人的話裡都帶著火藥味兒,要是再讓她們繼續說下去,兩個人非打起來不可。

秦俊鳥急忙走到田黑翠的面前,笑著說:「黑翠,你找我有啥事兒啊?」

田黑翠眼神有些幽怨地看著秦俊鳥,氣呼呼地說:「我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啦,難道就得有事兒才能來找你嗎。」

秦俊鳥急忙把田黑翠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黑翠,我們有啥話還是一會兒到七巧姐的屋子裡去說吧。」

田黑翠甩開秦俊鳥的手,一臉委屈地說:「我為啥要聽你的話,我讓我去,我偏不去。我就在這屋裡頭呆著,我看你倆到底能幹出啥事情來。」

姚核桃一看半路殺出來一個田黑翠,覺得再留下來也沒啥意思了,她說:「俊鳥,我也該回去了,要是回家晚了,媽該擔心了,以後你多回家裡去看看,我走了。」

姚核桃說完衝著秦俊鳥笑了一下,轉身出了屋子。

田黑翠看著姚核桃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嘴裡嘟囔著說:「真不要臉,一看就知道不是啥正經貨。」

秦俊鳥無奈地看著田黑翠,不知道該說啥好。

田黑翠這時走到秦俊鳥的面前,伸手在秦俊鳥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咬著牙說:「俊鳥,我現在才知道你跟別的男人沒啥兩樣,你也是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啥樣的女人你都不放過。」

秦俊鳥痛得一咧嘴,急忙解釋說:「黑翠,你真的誤會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跟她是清白的。如果我跟她做了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就讓我不得好死。」

田黑翠一看秦俊鳥說得這麼認真,不像是假的,她點頭說:「好吧,我就信你這一次。不過從今往後,你的心裡只能有我和你媳婦兩個女人,不能再有第三個女人,你聽到了嗎?」

秦俊鳥用手揉了揉被田黑翠掐過的地方,沒好氣地說:「我聽到了,黑翠,你以後能不能別總把我往歪處想。」

田黑翠說:「俊鳥,你以後離那個姚核桃遠一點兒,我一看就知道她是個狐狸精,你現在跟她沒啥,不一定代表你們以後就沒啥,她要是勾引你的話,你可要管住自己了,不能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來。」

秦俊鳥說:「虧你想得出來,我要是跟自己的嫂子亂來,那我不成了畜生了。」

田黑翠說:「我這是先給你打針預防針,免得你以後由著性子胡搞。」

就在這時,屋子外傳來了蘇秋月和丁七巧的說話聲,兩個人從村子裡回來了。

蘇秋月和丁七巧回來了,田黑翠也就不好再跟秦俊鳥單獨在一起了,她伸手在秦俊鳥的褲襠摸了一下,笑著說:「俊鳥,晚上我來你房裡,你脫光了衣服好好地等著我。」

秦俊鳥急忙把田黑翠的手拿開,說:「那你一定要小心些,千萬不能讓七巧姐和秋月知道了。」

田黑翠出了屋子,蘇秋月和丁七巧正好走到門口,田黑翠跟她們倆走了一個照面。

田黑翠笑著說:「七巧姐,秋月嫂子,你們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丁七巧說:「黑翠,咋能老讓你做飯呢,一會兒還是我來做吧。」

田黑翠說:「不用了七巧姐,你有孩子脫不開身,還是讓我來做吧。」

蘇秋月說:「七巧姐,黑翠說的沒錯,我來幫她做,你給孩子餵奶吧。」

丁七巧點頭說:「那好吧。」

田黑翠在做飯的時候,把自己的身子跟蘇秋月的身子做了一下比較,覺得自己的兩個肉峰好像沒有蘇秋月的大,而且蘇秋月的屁股也比自己的圓,心中不免有些沮喪,心想怪不得秦俊鳥一直對自己躲躲閃閃的,要不是自己在糖水了下了催情的藥片,秦俊鳥可能還不會碰她。要是換成自己是男人,她也會死守著蘇秋月,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的。

蘇秋月和田黑翠把飯做好後,幾個人圍攏在一張桌子前吃飯,秦俊鳥只顧著低頭吃飯,不敢擡頭去看田黑翠,生怕被蘇秋月和丁七巧看出啥來。

田黑翠看著秦俊鳥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心裡覺得好笑,可是臉上又不好笑出來,只能憋著。

幾個人吃完飯後,秦俊鳥走到廁所去撒尿,等他提著褲子從廁所裡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田黑翠站正在廁所門口。

秦俊鳥嚇得身子一哆嗦,手裡提著的褲子差點沒掉了,秦俊鳥向她的身後張望了幾眼,慌張地說:「黑翠,你咋跑這兒來了,快回去,要是讓秋月和七巧姐看到了,可不得了。」

田黑翠雙手叉腰,撇了撇嘴,說:「你怕啥嘛,我也是來上廁所的,就算讓她們看到咋了,看你這副窩囊樣。」

秦俊鳥這時急忙把褲子提好,說:「那你上廁所吧,我先回屋了。」

田黑翠從褲兜裡摸出兩個煮熟的雞蛋塞到秦俊鳥的手裡,笑著說:「這兩個雞蛋給你吃,你好好補充一下體力,等到了晚上也好有力氣折騰。」

秦俊鳥看著手裡的兩個雞蛋,哭笑不得地說:「黑翠,這兩個雞蛋還是你留著吃吧,我吃了也不解決啥問題,再說我這身體好著呢,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

田黑翠說:「你現在先別把牛吹大了,到了晚上我要看你的真本事,你可別再像昨晚一樣,虎頭蛇尾的,一開始還像那麼回事兒,到了後來就走了下坡路了。」

秦俊鳥說:「我那樣,還不是你的往糖水裡放的藥片給害的,那個東西雖然能讓男人心裡的火著起來,可這火著的快,滅的也快,等那藥力一過去,我這身子就跟被掏空了一樣,根本使不上力氣。」

田黑翠說:「昨晚就算了,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現,你要是不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不饒你。」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你放心,晚上我肯定讓你死上幾個來回。」

秦俊鳥又把那兩個雞蛋還給田黑翠,向左右看了幾眼,然後快步向屋子裡走去。

到了晚上,秦俊鳥一個人躺在炕上等著田黑翠來。

在秦俊鳥的心裡有種深深的罪惡感,他覺得自己跟田黑翠有了這種關係是在背叛蘇秋月,可是田黑翠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緊緊地貼著他,他想甩也甩不掉。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田黑翠保持這種偷偷摸摸的關係,不讓事情敗露。

到了十一點鐘左右,房門輕輕地響了一下,田黑翠跟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秦俊鳥一翻身坐起來,有些抱怨地說:「你咋才來啊,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都要睡了。」

田黑翠說:「我是想早點兒來,可是今晚七巧姐和秋月嫂子不知道咋了,精神頭好著呢,一直在說話,這會兒才剛剛睡著,要不然我來得更晚。」

秦俊鳥打了個呵欠,說:「我去把門關好,你等我一下。」

等到秦俊鳥關門回來時,田黑翠已經把衣服都脫光了,她坐在一個枕頭上,背對著秦俊鳥,渾圓的屁股緊繃著,看得秦俊鳥臉上滾燙,心跳加速。

田黑翠這時轉過身來,急切地說:「你還磨蹭啥呢,趕緊把衣服脫了,今晚我要跟你好好地快活一下,嘗嘗這當女人的樂趣。」

秦俊鳥有些不情願地把衣服脫了,只穿著一條褲衩上了炕。田黑翠爬過去騎到他的身上,把嘴貼到他的胸膛上舔了起來,一雙手也在秦俊鳥的身上摸著。

秦俊鳥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任由田黑翠在他的身上操作著。

田黑翠一看秦俊鳥像塊木頭一樣,一點兒激情都沒有,有些不高興地在他的肩頭拍了一巴掌,板著臉說:「你是個死人啊,咋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種事情哪有我們女人主動的。」

秦俊鳥只好變被動為主動,伸出手來在田黑翠的一對雪白的肉峰上揉了起來,田黑翠被他揉得有些受不了了,喘著氣說:「俊鳥,你喜歡我的奶子嗎?」

秦俊鳥把手收回來,看著田黑翠的兩個肉峰,嚥了幾口唾沫,說:「喜歡。」

田黑翠用雙手端著自己的兩個肉峰,顫聲說:「俊鳥,那你吃吃看?」

秦俊鳥猶豫了一下,田黑翠看了他一眼,咬著嘴唇說:「咋,你不願意吃,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吃的嗎?從小吃,長大了也吃。」

秦俊鳥笑了一下,好奇地問:「你咋知道男人愛吃這個東西的?」

田黑翠說:「我咋能不知道,我嫂子跟我說的,我哥每次跟她做種事情的時候,都吃她的東西,我嫂子不讓他吃都不行。」

秦俊鳥說:「那我也學學你哥,嘗嘗是啥滋味。」

秦俊鳥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從田黑翠的肚臍眼一直舔到她那兩個肉峰的下緣,田黑翠被他舔得身子一抖一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被子,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秦俊鳥把嘴湊到了田黑翠的左邊的肉峰的尖端上,把那個花生粒大小的肉疙瘩含在了嘴裡吸了起來。

田黑翠的身子抖動得更厲害了,就跟觸電了一樣。

田黑翠閉著眼睛,腦袋不停扭動著,嘴裡含混不清地說:「俊鳥,我喜歡你吃我的奶子。」

秦俊鳥這時把田黑翠的身子緩緩地放倒,把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將東西頂了進去,賣力地動了起來。

兩個人瘋狂地在對方的身上索取著,直到兩個人都累得虛脫了,才不得不停下來。

田黑翠的臉蛋紅紅的,身上腿上都是秦俊鳥的口水,她伸手撫摸秦俊鳥寬厚結實的胸膛,滿足地說:「俊鳥,咱倆要是能天天這樣就好了。」

秦俊鳥說:「咱倆要是天天這樣還不得把我累死啊,我還想多活幾天呢。」

田黑翠皺著眉頭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掃興地說:「你去問問別的男人,有幾個做這種事情嫌累的,你倒好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的身子都被你折騰成啥樣了,我還沒說啥呢,你倒說起這種沒良心的話了。你看我以後還讓不讓碰我的身子。」

秦俊鳥說:「黑翠,咱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也該回去了。」

田黑翠沒好氣地說:「咋,痛快完了,就想趕我走是吧,我偏不走。」

秦俊鳥有些著急地說:「你再不走,這天就要亮了,到時候你就走不了了。」

田黑翠冷哼一聲,坐起來穿起衣服,嘴裡埋怨說:「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你看你把我這身上弄的,髒乎乎的,讓我回去咋睡覺嗎。」

田黑翠穿完衣服後,又在秦俊鳥的臉上親了幾口,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第92章 有話單獨說

秦俊鳥早晨起來的時候覺得有些手腳發軟,可能昨天晚上他跟田黑翠折騰得太厲害了,體力有些嚴重透支。

秦俊鳥頭重腳輕地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兩隻眼睛周圍還帶著深深的黑眼圈。

丁七巧從秦俊鳥的面前經過,無意間看到了他的黑眼圈,停下腳步,好奇地問:「俊鳥,你昨晚咋沒睡好嗎?」

秦俊鳥打了哈欠,說:「睡好了,咋了?」       

丁七巧指了指他的眼睛,笑著說:「睡好了,為啥眼睛上還有黑眼圈,就跟一夜沒睡覺似的。」

秦俊鳥聽後一陣的緊張,怕被丁七巧看出什麼端倪來,他笑了一下,掩飾著心裡的不安,說:「昨晚就是睡得晚了一些,我這眼睛就這樣,一熬夜就出黑眼圈。」

田黑翠在一旁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偷偷地笑了一下,只有她心裡清楚秦俊鳥的黑眼圈是怎麼回事兒。

吃過早飯後,丁七巧把秦俊鳥叫到他的房間裡說:「俊鳥,我跟姜紅光已經聯繫好了,我想把在村裡招來的這些男工盡快送到他的廠子裡去學習,我有孩子走不開,這次還得你帶著這些男工去姜紅光的廠子學習。」

秦俊鳥笑著說:「七巧姐,你就放心吧,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丁七巧說:「俊鳥,這次可不比你上次一個人去姜紅光的廠子,你帶著這麼多人一起去,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萬不能讓這些人出什麼事兒。這出門在外跟在村子裡不一樣,這些人要是真出點兒啥意外,我們跟他們家裡人不好交待。」

秦俊鳥說:「七巧姐,我知道,我把他們帶出去了,到時候我保證把他們全須全尾的帶回來,連根頭髮都不少。」

丁七巧點點頭說:「俊鳥,你一會兒去村子裡通知一下,讓他們準備一下,明天你就帶著他們去縣城。在姜紅光的酒廠學習期間的一切費用由我們來承擔,而且從他們學習的那天起就算正式上班了,等他們學習回來,我會給他們發工資的。」

秦俊鳥說:「我這就去村裡通知他們。」

秦俊鳥去了村子裡,把去縣城學習的事情通知了那些在酒廠報名的人,大家一聽說要去縣城的酒廠學習,都高興得不得了,這些人中大部分的人以前從來都沒有去過縣城,一聽說要去縣城馬上就讓家裡人收拾東西,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縣城去。

因為這次去縣城的人比較多,所以必須得雇一輛大一些的客車。秦俊鳥通知完村裡人後,又馬不停蹄地去鄉里找了一輛大客車。等他回到家裡時,天色已經黑了。

秦俊鳥哼著小曲剛走到酒廠的大門口,一個人影忽然從一棵柳樹後竄出來,在秦俊鳥的身後一把攔腰把他抱住了。

秦俊鳥嚇得一跳腳,顫抖著聲音問:「誰?」

抱著他的人說:「俊鳥,你不用怕,是我。」

這時秦俊鳥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抱著他的人是田黑翠。

秦俊鳥向前後左右張望了幾眼,壓低聲音說:「黑翠,快放開,你這說做啥,小心被人看見。」

田黑翠的雙手抱得更緊了,說:「我不放,我就要這麼抱著你。」

秦俊鳥不解地說:「黑翠,你這是咋了?」

田黑翠說:「我才來你家裡兩天,這屁股還沒坐熱呢,你咋就要走啊,我不讓你走。沒經過我的同意,你哪兒都不能去。」

秦俊鳥說:「黑翠,我也不願意走,可是這酒廠的事情耽誤不得,七巧姐把那麼多的錢都投到了酒廠上了,我要是不去的話,那可就是拆七巧姐的台,做人可不能幹這種缺德的事情。」

田黑翠說:「你要是走了,我可咋辦啊?」

秦俊鳥勸她說:「你就安心地在家裡等我一些日子,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回來的。」

田黑翠想了想,說:「你不在家裡了,我再留下來也沒啥意思,明天我也回縣城,不過你得把你要去的酒廠的地址告訴我,到時候我要是想你了,我就去找你。」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說:「黑翠,這不好吧,我這次是跟村裡人一去縣城,你去找我被村裡人看到了會說閒話的。」

田黑翠說:「那我把我的地址給你,等你有空兒了一定要來找我。你要是不來找我的話,我就去找你,我可不管你們村裡人會說啥。」

秦俊鳥說:「黑翠,我一定會去找你的,你耐心地等幾天,等我把村裡人安頓好了就去找你。」

田黑翠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我等著你。」

這個時候,蘇秋月端著一盆水出來倒水,她聽到有人在大門口說話,警惕地問:「是誰在大門口?」

秦俊鳥應聲說:「是我。」

田黑翠一看是蘇秋月,怕被她發現自己和秦俊鳥的關係,急忙鬆開秦俊鳥又躲到了柳樹後面。

蘇秋月一聽是秦俊鳥也就放心了,秦俊鳥快步向院子裡走去,蘇秋月倒完水後轉身進了屋子,秦俊鳥隨後也進了屋子。

秦俊鳥一進屋子就看到炕上放著一個黑色的旅行包,秦俊鳥走過去,打開旅行包一看裡面裝的全都是他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蘇秋月說:「你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聽七巧姐說你這次要在縣城裡住一些日子,你看看還缺啥東西不?」

秦俊鳥仔細地看了一下,蘇秋月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他準備好了,就連衛生紙都準備了。秦俊鳥的心裡感到了一絲的溫暖和甜蜜,感激地看了蘇秋月一眼,笑著說:「啥都不缺,這些都是能用得上的東西。」

蘇秋月說:「時間不早了,你早些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去縣城呢。」

蘇秋月轉身出了屋子去了隔壁丁七巧的家裡,秦俊鳥把被子鋪好,連腳都沒有洗就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秦俊鳥早早地起來,帶著村裡人去了縣城姜紅光的酒廠。

到了姜紅光的酒廠後,姜紅光因為有事兒不在廠裡,是夏麗雲接待的他們。

秦俊鳥倒是沒啥,他跟夏麗雲是老熟人了。倒是村裡來的那些男人們,以前從來沒見過像夏麗雲這麼漂亮的城裡姑娘,眼睛都看直了,有幾個沒結婚的年輕後生更是眼饞的直流口水。

夏麗雲經常被男人這樣看著,早就已經習慣了。她衝著秦俊鳥甜甜地一笑,說:「俊鳥,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夏麗雲這一笑,更是把那些村子裡來的男人弄得五迷三道的。

秦俊鳥也笑了一下,說:「小夏,我們這次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以後少不了要麻煩你。」

夏麗雲說:「這個好說,你們以後遇到啥困難了就來找我,只要我能幫得上的地方我一定會幫忙解決的。」

秦俊鳥說:「到時候我們來找你,你可別嫌我們麻煩啊。」

夏麗雲話裡有話地說:「我嫌誰麻煩都不會嫌你麻煩的。」

秦俊鳥說:「我們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嗎?」

夏麗雲說:「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們等一下,我打個電話,讓宿舍管理員帶你們去。」

秦俊鳥說:「那好,你去打電話,我們在這裡等你。」

夏麗雲說:「俊鳥,你跟我來一下,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說。」

秦俊鳥有些不情願地說:「小夏,你有啥事情就在這裡說吧,我還是不去了。」

夏麗雲說:「這話我只能跟你一個人說,這裡人太多了,我不好說。」

跟著秦俊鳥一起來的那些村裡人一看夏麗雲要跟秦俊鳥單獨說話都羨慕得不得了,尤其是錘子,他自從看到夏麗雲後,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身子。他嚥了一大口唾沫,笑著說:「俊鳥,有這好事情你咋還不快去啊,真是個榆木腦袋,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可去了。」

村裡人聽後哄然大笑,夏麗雲聽後一點兒也不生氣,笑呵呵地看著秦俊鳥,秦俊鳥被她看得低下了頭。

秦俊鳥瞪起眼說:「笑啥,都給我嚴肅點兒,我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說笑話的。」

村裡人頓時都憋住不笑了,不過大家都對夏麗雲指指點點的,嘴裡小聲地嘀咕著。

秦俊鳥一看這裡人多嘴雜,也不好再跟夏麗雲僵下去,他說:「好吧,我跟你去。」

秦俊鳥跟著夏麗雲走進了廠長辦公室,夏麗雲拿起電話撥通了宿舍管理員的號碼,說:「喂,是宿舍管理員嗎,你過來一下,我這裡有一些工人需要安排一下住宿。」

夏麗雲掛斷電話後,快步走到門口把辦公室的門從裡面鎖上。

秦俊鳥一看她把門鎖上了,說:「小夏,你找我來,你啥話要跟我說就說吧,我聽著呢。」

夏麗雲走到他的面前,笑著說:「俊鳥,這麼多天沒見面,你想我了沒有?」

秦俊鳥避開她的眼光,岔開話題說:「小夏,你要是沒啥事情的話,我還有事情,我帶來的那些人都是沒見過啥世面的村裡人,有些事情我得跟他們好好地交待一下。」

秦俊鳥說完向門口走去,夏麗雲急忙走到門口擋在門前,撅著嘴說:「俊鳥,你不能走,今天我哪兒都不讓你去。」

秦俊鳥說:「小夏,你這是幹啥,別鬧了,快把門打開。」

夏麗雲說:「我不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你走的。」

秦俊鳥一臉無奈地說:「小夏,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可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事情,你還是別再我的身上浪費青春了,這城裡的好小夥子多得是,你別太死心眼了。」

夏麗雲冷笑著說:「只要是我看上的東西,我就一定要得到,不管你說啥,我是不會放棄的。」

秦俊鳥說:「小夏,你咋還這麼執迷不悟,你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就把自己給耽誤了。」

夏麗雲走到秦俊鳥的面前,伸手輕輕地摟著他的脖子,說:「為了你,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後悔的。」

夏麗雲說著就把嘴巴向秦俊鳥的嘴巴湊過去,向去親他,秦俊鳥急忙把臉扭動一邊,想躲開夏麗雲的嘴巴。

夏麗雲順勢把身子貼在秦俊鳥的身上,一雙手緊緊地摟著秦俊鳥,把嘴巴貼到他的臉上瘋狂地親了起來。

秦俊鳥想推開夏麗雲,可是她抱得太緊了,根本推不開,他只能一動不動地任由夏麗雲在他的臉上親著。

秦俊鳥閉著眼睛說:「小夏,你這是何苦呢,我又不是啥好男人,你不要一錯再錯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夏秘書,我是銷售科的,有個文件需要你看一下。」

第93章 摸你媽去

夏麗雲一看有人來了只好放開秦俊鳥,她走到門口把辦公室的門打開。外門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她把一份文件交給夏麗雲,說:「夏秘書,這個文件給你看一下,要是沒啥問題的話,我們就發貨了。」

夏麗雲接過文件仔細地看了起來,秦俊鳥趁著這個機會溜出了廠長辦公室。

出了廠長辦公室以後,秦俊鳥先找到村裡人住的宿舍,宿舍管理員已經把村裡人的住處給安排好了,大家正在收拾自己的床鋪。

秦俊鳥也跟村裡人住在了一起,這些村裡人平時在村裡都散漫慣了,幹啥事情都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所以必須得有個人在旁邊管束他們。

秦俊鳥把自己的床鋪整理好後,拿起洗臉盆正打算去水房打水,這時錘子湊過來,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壞笑著問:「俊鳥,你跟剛才那個姓夏的女人是啥關係啊?」

秦俊鳥瞪了錘子一眼,沒好氣地說:「我跟她啥關係也沒有,我的事情你少打聽。」

錘子撇撇嘴,說:「你跟她啥關係也沒有。我看是你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吧,這種事情你是瞞不過我的眼睛的,那個女人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你要是說你倆啥關係都沒有,打死我我也不信。」

秦俊鳥沒再說話,拿著洗臉盆向水房走去,他不想跟錘子多說夏麗雲的事情,錘子這個人說話就喜歡誇張,如果秦俊鳥跟他說了夏麗雲的事情,那錘子一定會添油加醋地給他宣揚出去,到時候弄不好全村的人都得知道這件事情,那個時候他就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所以對錘子他啥都不能說。

到了晚上,村裡來的這些人都三三兩兩的出去逛街了,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來縣城,所以都想去開開眼界,看看這外邊的花花世界究竟是啥樣的。

秦俊鳥已經來過縣城很多次了,幾乎都把縣城給走遍了,所以他沒有跟著村裡人出去,一個人留在了宿舍裡。

秦俊鳥躺在床鋪上,心裡合計著哪天有時間了去看看石鳳凰和廖小珠,這一晃他有好幾個月沒有見到兩個人了,心裡頭怪想她們的。

就在秦俊鳥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敲響了宿舍的房門,秦俊鳥起身走到門口去開門。

敲門的人是夏麗雲,她穿著一件紅色的連衣裙站在門外,就像天邊的雲霞一樣迷人。

秦俊鳥一看是夏麗雲,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說:「小夏,你咋來了。」

夏麗雲向房間裡看了幾眼,扁扁嘴說:「這裡又不是啥禁區,我咋就不能來。」

秦俊鳥把夏麗雲讓進房間裡,問:「小夏,你這麼晚來有啥事情嗎?」

夏麗雲白了他一眼,說:「咋,沒事兒我就不能來了嗎」

秦俊鳥急忙說:「你當然能來了,我這裡你想啥時候來就啥時候來。」

夏麗雲笑了一下,說:「這還差不多,不讓我坐坐嗎。」

秦俊鳥伸手把自己的床鋪摩挲了幾下,說:「小夏,你快坐。」

夏麗雲板起面孔說:「我不坐了,我問你,今天你為啥偷偷地從辦公室裡溜出去了。」

秦俊鳥有些心虛地說:「我看你當時正忙著處理廠裡的事情,我在一旁怕影響你工作,所以沒跟你打招呼就先走了,你咋能說我是溜出去的呢。」

夏麗雲冷哼了一聲,說:「狡辯,你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是咋想的,你就是想躲著我,不想見我。」

秦俊鳥說:「小夏,你咋能這麼想呢,我要是想躲著你的話,我就不會到這酒廠來了,我真沒有要躲你的意思。」

夏麗雲說:「既然你沒有躲著我,那我現在餓了,你陪我出去吃頓飯吧。」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說:「小夏,我都已經吃過飯了,我這肚子實在放不下別的東西了,這吃飯還是算了吧。」

夏麗雲語氣很堅決地說:「不行,我就要你現在陪我去。」

秦俊鳥說:「小夏,你看今天時間這麼晚了,我有些累了,想睡覺。你要是想吃飯的話,我改天陪你去咋樣?」

夏麗雲氣鼓鼓地說:「你要是不陪我去的話,我就脫光了衣服躺在你的床上不走了。」

秦俊鳥一看夏麗雲胡攪蠻纏起來,他實在沒有辦法,只好點頭說:「好吧,我陪你去。」

夏麗雲挎起秦俊鳥的胳膊,笑著說:「這就對了嗎,能陪著我去吃飯是你的榮幸,這廠子裡有很多臭男人想陪我去吃飯,還沒這機會呢。」

秦俊鳥和夏麗雲一起出了酒廠,向酒廠南走不遠就有一個夜市,夜市裡有很多的大排檔。

夏麗雲找了一家比較乾淨的大排檔,挑了一張空桌子和秦俊鳥坐了下來。

一個女服務員走過來問他們吃什麼,夏麗雲點了酒和菜,很快服務員就把酒菜端了上來。

秦俊鳥已經吃過飯了,肚子裡沒啥空地方了,所以夏麗雲點的東西他沒有吃幾口。夏麗雲一看秦俊鳥沒吃多少東西,問:「咋,你嫌我點的東西不好吃嗎?」

秦俊鳥說:「我沒有嫌你點的東西不好吃,我跟你說過我吃過飯了,我這肚子裡實在是裝不下了,如果再吃的話,我就得吐出來了。」

夏麗雲笑盈盈地說:「既然你吃不下了,我也不勉強你,那你就看著我吃吧。」

秦俊鳥點頭說:「那好,我看著你吃,你把這些東西都吃了吧,別浪費了。」

夏麗雲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抿嘴說:「你當我是豬啊,我一個人咋能吃得了這麼多的東西呢。」

秦俊鳥痛得一皺眉頭,伸手在胳膊上揉了揉,沒敢再說話,生怕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又得被夏麗雲修理。

夏麗雲跟秦俊鳥有說有笑的,引起了周圍很多男人的注意。

夏麗雲本來就長得非常漂亮,而且身材苗條,腰細腿長,一般的男人見了都喜歡多看幾眼。再加上她穿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她那兩個渾圓豐滿的肉峰把胸前的衣服高高地頂了起來,咋一看起來非常惹眼。

旁邊桌上的幾個男人早就看她眼饞了,其中的一個麻子臉眼睛死死地盯著夏麗雲的胸脯,咕嚕咕嚕地嚥了好幾口唾沫。

秦俊鳥也發現了周圍一些男人看夏麗雲的眼神不對,他怕會生出啥是非來,小聲提醒夏麗雲說:「小夏,我看這裡都不少男人都在看著你,你快點吃,吃完了咱們好走,免得惹出啥麻煩來。」

夏麗雲得意地一笑,說:「咋了,那些男人看我,你吃醋了?」

秦俊鳥說:「我咋會吃醋呢,我這是為你好。這年月壞人到處都是,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夏麗雲說:「你膽子咋這麼小啊,這裡這麼多人,不會出啥事兒的。」

秦俊鳥向左右看了幾眼,雖然大排檔裡有十幾個人,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他說:「小夏,你吃飽了沒有?你要是吃飽了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夏麗雲笑著說:「我吃飽了,不過我現在還不想回家。」

秦俊鳥皺了一下眉頭,說:「你不想回家,那你想去啥地方啊?」

夏麗雲說:「我不告訴你,你猜呢?」

秦俊鳥說:「小夏,別鬧了,你到底想去啥地方?快告訴我,我送你去。」

夏麗雲伸出一根手指,在秦俊鳥的嘴唇上輕輕地點了一下,咬著嘴唇說:「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那你就親我一下,等你親完了我就告訴你。」

秦俊鳥有些難為情向周圍看了看,說:「這裡這麼多人,我咋好親你嗎,我可丟不起這人。」

夏麗雲有些不快地說:「你親我一下咋丟人了,我讓你親我是瞧得起你,你不願意親拉倒,下次你就是想親我也不讓你親了。」

這個時候,一直在盯著夏麗雲看的那個麻子臉實在耐不住性子了,有夏麗雲這麼個俊俏勾人的女人在眼前晃悠著,沒有幾個男人不動心的。

麻子臉有些喝多了,他歪歪斜斜地站起身子,藉著酒勁兒搖搖晃晃地向夏麗雲走了過來。

夏麗雲正在跟秦俊鳥說笑,等到麻子臉走到她的身邊時她才注意到。麻子臉伸出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一嘴酒氣地說:「妹子,他不親你,哥親你。像你這麼水靈的姑娘,誰見了不想親幾口啊。」

夏麗雲冷冷地看了麻子臉,板著臉說:「我不認識你,請你把手拿開。」

麻子臉笑嘻嘻地說:「剛才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嗎,俗話說的好一回生兩回熟嗎,妹子,你叫啥名字啊?告訴哥。」

夏麗雲強忍著怒火說:「我說了我不認識你,請你放尊重一些,不然的話我可不客氣了。」

麻子臉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一臉猥瑣地說:「哎呦,妹子,沒想到你小模樣長得這麼水嫩,性子還挺潑辣,夠味兒,我喜歡。」

麻子臉說完伸手在夏麗雲光滑白皙的臉蛋上捏了一把,那些跟他一起吃飯的幾個男人見狀哈哈大笑,有的還給他鼓起掌來。

夏麗雲已經忍無可忍了,她用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離怒視著麻子臉,厲聲說:「你這個臭流氓,願意摸回家摸你媽去,我可不是隨便讓你摸的。」

麻子臉一瞪眼,惡狠狠地說:「媽的,臭娘們,你把嘴巴放乾淨點兒,老子願意摸你是你的福氣,只要老子我高興,我就是把睡了,你也不能把我咋樣。」

麻子臉這麼一副張狂的樣子,秦俊鳥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夏麗雲受欺負而不管。

秦俊鳥也站起身來,面無表情地看著麻子臉,冷冷地說:「兄弟,你這做有些太過分了,誰都有姐妹,你這麼做跟畜生有什麼分別。」

麻子臉一看秦俊鳥站出來替夏麗雲說話,吹鬍子瞪眼地說:「你他媽的罵誰是畜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天我就給你放點兒血,讓你老實老實。」

麻子臉說完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向秦俊鳥捅了過來,秦俊鳥見情況不妙,急忙推開夏麗雲,然後順手操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子向麻子臉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酒瓶「砰」的一聲就在麻子臉的腦袋上開了花,麻子臉慘叫了一聲,手裡的彈簧刀沒等捅著秦俊鳥就撒手扔了。

麻子臉捂著腦袋,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沁了出來,他一看自己流血了,眼睛一翻白,頓時就暈了過去。

那幾個跟麻子臉一起來的男人一看麻子臉被秦俊鳥打暈了,呼啦一下就炸了鍋,有拿酒瓶子的,有掄板凳的,還有撿磚頭的,紛紛向秦俊鳥圍攏了過來。

秦俊鳥知道對方有這麼多人他想躲是躲不開的,只能跟他們硬拚了,他隨手掀翻了一張桌子,雙手抓住桌子的兩條腿胡亂地掄了起來,跟幾個男人混戰在了一起。

第94章 打針

秦俊鳥一個人要同時對付好幾個人,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更可況對方還不止是四隻手,很快他就佔了下風。

大排檔裡那些吃飯的人一看秦俊鳥和幾個男人打起來了,都扔下筷子跑了,很怕被殃及了。

夏麗雲也嚇得躲在大排檔的一個角落裡,雙手捂著眼睛,身子就像篩糠一樣顫抖著,一點兒也沒有了剛才跟秦俊鳥在一起時的那股神氣勁了。

這還是秦俊鳥從小長這麼大第一次跟這麼多人一起打架,雖然他在心裡也非常害怕,可是這個時候他只能死扛到底了。

秦俊鳥掄了一會兒桌子,體力漸漸地有些不支了,他掄桌子的速度也就慢了下來。

那幾個男人一看秦俊鳥掄桌子的速度變慢了,知道他的體力不行了。幾個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手裡的板凳磚頭一類的東西全都向秦俊鳥的腦袋上招呼了過來。

秦俊鳥左躲右閃著,可是一個沒留神,他的後腦勺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子,秦俊鳥不知道自己被什麼東西打中了,他只覺得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天旋地轉的,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秦俊鳥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夏麗雲正坐在他的床邊削蘋果,她一看秦俊鳥醒來,激動地流著眼淚說:「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你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也不想活了。」

秦俊鳥咧嘴笑了一下,說:「小夏你放心,我的命硬著呢,這點兒小傷我還死不了。」

夏麗雲用手擦了擦眼淚,問:「你的腦袋還疼嗎?」

經夏麗雲這麼一提醒,秦俊鳥覺得後腦勺就跟快要裂開了一樣疼,他點頭說:「還有點兒疼。」

夏麗雲心疼地說:「那些人下手可真狠,咋能把人往死裡打呢。大夫說幸好這一下打偏了,不然的話你就醒不過來了。」

秦俊鳥滿不在乎地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就他們那幾個爛貨,我就是再讓他們打幾下,他們也打不死我。」

夏麗雲把削好的蘋果切成一片一片的,拿起一片餵給秦俊鳥說:「俊鳥,以後你別再跟別人打架了,幸好你這次傷的不重,你要是被人打成殘廢了可咋辦啊。」

秦俊鳥嘴裡吃著蘋果,說:「我也不想打架,昨晚不都是那個麻子臉先來招惹的你嗎,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跟他動手的,我總不能眼見著你吃虧不管吧。要是換了別人我才不管這閒事兒呢。」

夏麗雲一聽這話,不由得心花怒放。

秦俊鳥這時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受傷,就只有腦袋上這一處傷。

秦俊鳥動了動身子,想坐起來。

夏麗雲急忙攔住他,說:「大夫說了,你腦袋上的傷口剛剛癒合,你現在不能亂動。」

秦俊鳥有些無奈地看著夏麗雲說:「大夫不讓我亂動,那我要是想上廁所咋辦啊?」

夏麗雲說:「能咋辦,這不是有我在嗎,我可以幫你。」

秦俊鳥說:「不用麻煩你了,我傷的是腦袋,又不是腿和手,這拉屎撒尿的事情我自己能行。」

夏麗雲說:「這個時候你還逞啥能,要是傷口崩了的話,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秦俊鳥苦著一張臉說:「我一個大男人上廁所,還得女人在旁邊幫忙,這也太難為情了吧。」

夏麗雲瞪了他一眼,說:「你要是不想讓我幫忙的話,也可以讓護士給你幫忙。」

秦俊鳥說:「這讓護士幫忙和讓你幫忙不都一樣嗎,還不都是女的。」

夏麗雲說:「這都啥時候了,你就別封建了,把傷養好了才是要緊的。」

秦俊鳥想了想,說:「小夏,你回酒廠去把錘子找來吧,他是男人,讓照看我,這樣我幹啥也能隨便一些。」

夏麗雲說:「他一個山裡人笨手笨腳的,讓他殺豬餵牛還湊合,這種照顧病人的事情他咋能幹得來。」

秦俊鳥沒有辦法,只好讓夏麗雲來照顧他。不過這拉屎撒尿的事情秦俊鳥並沒有讓她幫忙,每次他都是趁著夏麗雲出去幹別的事情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偷偷地溜到廁所把事情解決了。

中午的時候,夏麗雲端著一個砂鍋走進了病房。

秦俊鳥好奇地問:「小夏,你端的是啥東西啊?」

夏麗雲笑著說:「這是我給你燉的雞湯,你昏迷了一夜,又流了好多血,所以得好好地補一補。」

秦俊鳥說:「我沒那麼嬌貴,不過就是受了些皮外傷,用不著喝啥雞湯,這雞湯你還是留著自己喝吧。」

夏麗雲說:「這雞湯你必須得喝,而且我還要餵你喝。」

秦俊鳥說:「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用不著你喂,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還不得笑話死我。」

夏麗雲說:「你是病人,你在養病期間的一切事情都得聽我的,我讓你咋樣你就得咋樣。」

夏麗雲說完把砂鍋放到床頭櫃上,然後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湯碗,把砂鍋裡的雞湯倒了一湯碗。

夏麗雲端起湯碗輕輕地吹了幾下,低頭了喝了一口雞湯,不過她沒有把雞湯嚥下去,而是含在了嘴裡。隨後她把嘴送到了秦俊鳥的嘴邊,伸手指了指秦俊鳥的嘴唇,示意他把嘴張開。

秦俊鳥沒有想到夏麗雲會用這種嘴對嘴的方式來給他喂雞湯喝,嚇得他急忙擺手說:「小夏,這可使不得,這雞湯我自己能喝,不用你喂。」

可是夏麗雲根本不聽秦俊鳥的,堅持要用嘴給他喂雞湯。秦俊鳥晃動著腦袋,左右躲閃著夏麗雲的嘴,並且把嘴閉的緊緊的。可他還是沒能躲過去,夏麗雲忽然伸手扳住他的下巴,把嘴緊緊地貼在了他的嘴上,用舌尖頂開了他的牙,隨即把一口雞湯送進了他的嘴裡。

秦俊鳥無奈只好嚥了下去,這一砂鍋雞湯夏麗雲都是用這種方式餵給秦俊鳥的,秦俊鳥雖然喝了雞湯,不過夏麗雲的口水他也沒少喝。

到了下午的時候,大夫給秦俊鳥檢查了一下他後腦勺的傷口,秦俊鳥受的只是皮外傷,問題不大,大夫說他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秦俊鳥只好又在醫院裡住了兩天。秦俊鳥住的是單人病房,病房裡只有他一個人,夏麗雲在的時候還好說,夏麗雲不在的時候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今天夏麗雲說要給他辦出院手續,可是秦俊鳥等了一上午也沒見夏麗雲的人影。秦俊鳥心裡正悶得慌,這時病房的門一開,夏麗雲走了進來。

夏麗雲進了病房後,先轉身把病房的門從裡面鎖上了。

秦俊鳥一看夏麗雲把門鎖上了,好奇問:「小夏,這好好的,你鎖門幹啥呀?」

夏麗雲走到秦俊鳥的床邊,笑了一下,說:「我鎖門是為了給你打針,你不是怕羞嗎,我把門鎖上,一會兒我給你打針的時候就沒人看見了。」

秦俊鳥愣了一下,說:「打針?打啥針啊?」

夏麗雲說:「大夫說,你在出院之前還得再打一針,這樣你的傷口才好得快。」

秦俊鳥有些懷疑地看著夏麗雲,說:「大夫剛才來看我的時候也沒說要打針啊,再說了這打針是護士的事情,你又不是醫院裡的人,你咋能給我隨便打針啊。」

夏麗雲這時從衣服口袋裡陶出了一個注射針管,她用手輕輕地推了一下針管,一股水線從針頭裡噴了出來。

夏麗雲看了秦俊鳥一眼,說:「大夫的確沒有說過要給你打針,這針是我要給你打的。」

秦俊鳥從床上跳下來,有些不安地看著夏麗雲手裡的針管,問:「你為啥要給我打針啊?」

夏麗雲向秦俊鳥走過去,說:「咋了,你怕了,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

秦俊鳥急忙向後退了幾步,驚慌地說:「小夏,你別過來,我跟跟無冤無仇的,你可不要害我啊。」

夏麗雲說:「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

夏麗雲說完話就向秦俊鳥撲了過去,秦俊鳥想躲,可是病房並不大,他根本就躲不開,夏麗雲一把將他抱住,等到秦俊鳥反應過來,想去奪她手裡的針管時,她已經把針管上的針頭紮在了秦俊鳥的腿上,快速地將針管裡的藥物注射進了秦俊鳥的體內。

秦俊鳥痛得一咧嘴,惶恐地看著夏麗雲,問:「小夏,你給我打的到底是啥東西啊?」

夏麗雲這時拔出針管,說:「我給你打的是麻藥,我把它打在你的腿上你就走不了路了。」

秦俊鳥驚訝地問:「你為啥要給我扎麻藥?」

夏麗雲把針管扔到一邊,說:「我已經問過大夫了,我給你注射的麻藥的量很少,它只能讓你的腿麻痺三十分鐘,三十分鐘一過,你的腿可以走路了。不過有這三十分鐘就足夠了。」

秦俊鳥這時忽然感到自己被打了麻藥的那條腿開始變得麻木起來,根本不聽他的使喚了。

秦俊鳥急忙跳著一條好使的腿,跳到了床邊坐下。

這個時候,夏麗雲伸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她就把自己的衣服給脫光了。

秦俊鳥看著夏麗雲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心跳開始加速,他不解地問:「小夏,你這又是幹啥呀,好端端的你咋把衣服給脫了。」

夏麗雲笑了笑,說:「俊鳥,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我脫衣服當然要跟你做那種事情了。」

秦俊鳥這時一下子全明白了,夏麗雲之所以要給他的腿上打麻藥,就是想他的腿走不了路,他的腿不聽使喚了,也就躲不開夏麗雲了,那樣一來,夏麗雲想跟他做啥事兒都能如願了。

秦俊鳥歎了一口氣,無奈地搖搖頭,說:「小夏,你為啥要這麼做,你不該這麼做,千不該萬不該。」

夏麗雲走到秦俊鳥的身邊,把手搭在他的肩頭,說:「都這個時候了,你咋還說這些不鹹不淡的話啊,來吧,俊鳥好好地疼疼我。」

夏麗雲把身子緊緊地貼在秦俊鳥的身上,秦俊鳥急忙把身子向後一仰,想躲開她的身子,不想自己卻仰面倒在了床上,夏麗雲順勢把自己的身子壓在了秦俊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