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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靈沸騰》【(精校版)1-12集完結】 (6/7)

第四章 公主殿下的華麗演出

  隨著一聲略帶沙啞的摘喝,貴賓群被人強行分開,就見身著王國近衛軍鎧甲的士兵分列在兩旁,手持長戟,殺氣森然,震懾住全場。
  在王國近衛軍強行排開的路正中間,艾爾托莉雅在前呼後擁中華麗登場。
  「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王國近衛軍!」
  彷彿是剎那間,阿古斯的臉色就變成一片死灰。
  真正的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在這個時候趕到,阿古斯剛才盡力彌補的所有舉動,都變成令人恥笑的笑話,更令他絕望的是,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居然獲得王國近衛軍的支持!
  阿古斯無法得知,先前只要求保留王室血脈延續的王國近衛軍,為何突然反悔,改為支持艾爾托莉雅,他只知道,他必須要盡快做出決定。
  「秦易少爺、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你們這個玩笑開大了!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我就說嘛,以您的美艷、您的高貴、您的睿智,怎麼會看上我那個蠢笨如豬的兒子?原來,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哈哈……哈哈哈哈……」
  「開玩笑?」
  艾爾托莉雅抿了一下嘴唇,眼底射出一抹譏笑之色。
  「好啦、好啦,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不管怎麼說,我都為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您的蒞臨感到高興。您的到來,讓我們混亂的王國政局出現重新穩定的希望。我第一個支持您繼位、支持您登基,請允許我阿古斯。L.瓦魯瓦,在此對您宣誓效忠!」
  在紛亂的局面中,阿古斯以多年累積的經驗,第一時間選擇對他有利的一個選擇。當然,在做出這選擇之前,他也小小的耍了一個手段,為他保留最後一絲顏面。
  「阿古斯,你敢!你忘了你答應過我家大人什麼了嗎?」
  「阿古斯,你真是不要命了!沒有我家大人的支持,你什麼都不是,你居然敢這麼做!」
  阿古斯的選擇,同時激怒基努。科爾伯格和戴維。阿德勒。這兩位暗黑騎士級別的強者,一個是登科爾斯子爵的得力手下,一個是神秘執行長的頭號大將,如果他們同時發難,就算以阿古斯的雙重烏龜殼也難以抵擋。
  「茱莉亞阿姨、秦易,幫我拿下這兩個逆賊!」
  「是!」
  「好!」
  茱莉亞男爵夫人和秦易各自應了一聲,只是這個回答的語氣卻略有不同。
  茱莉亞男爵夫人似乎發現到異樣,望向艾爾托莉雅的眼中,閃爍著一絲別樣的光彩。
  秦易也略有察覺,他覺得今天的艾爾托莉雅和往日不同,身上似乎多了往日不曾有的上位者威嚴,不由得想起那夜艾爾托莉雅在他胯下婉轉承歡的時候,艾爾托莉雅還是一個嬌憨的十六歲少女,哪怕她的外表看起來再怎麼成熟,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茱莉亞男爵夫人一揮手中的白銀騎士劍,就與基努。科爾伯格戰成一團。
  秦易則指揮著玲瓏,與戴維。阿德勒戰鬥。
  至於艾爾托莉雅則招呼阿古斯一聲,讓他走到身前。
  艾爾托莉雅道:「阿古斯,你很好、你很不錯,能在這個時候選擇支持我,這讓我很欣慰,不過,作為你的誠意,我希望你把封地巴士亞的一部分,就是被斯坦尼古河支流迪斯卡拉古德河流環繞的那部分進獻給我,有沒有問題?」
  「這……」
  阿古斯臉色一變,就要翻臉。
  身為美因茨玫瑰王國的伯爵,而且是封地眾多、擁有實權的伯爵,在效忠新王時,獻上一點封地和財產,並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巴士亞非同一般,對阿古斯、對瓦魯瓦家族,都極為重要,雖然說不上是斬斷命脈,傷筋動骨卻少不了,因為巴士亞擁有一座小型藍金礦,恰恰就位在迪斯卡拉古德河流的圍繞中。
  美因茨玫瑰王國這次會發生國內動亂,根本原因有兩個:一是中、小商人經濟實力提升,因此在政治上,就要求保障權力,減免商稅;另一個,則是主弱僕強。
  艾爾托莉雅的母親,美因茨玫瑰王國的前任女王尚未失蹤時,她就已經發現,王室掌握的力量已經漸漸不足以控制住全國政局,更令她感到難堪的是,美因茨玫瑰王國收取的商稅絕大多數不知所蹤,如此一來,非但親王室的軍隊軍費有問題,就連王室的用度也陷入到不得不大幅度縮減的尷尬境地。
  此時艾爾托莉雅不但不追究阿古斯,反倒容許他重新效忠王室,根本原因就在於,一旦逼急瓦魯瓦家族,雙方大戰,王室可能需要付出龐大的代價,才能獲取亡靈帝閾的執政者支持,而就算是最後能取得亡靈帝國的支持,但可能也會是美因茨王室室與瓦魯瓦家族兩敗俱傷,而便宜外人。
  然而若是艾爾托莉雅能從阿古斯的手中得到那座藍金礦,王室的窘境將會大為緩解。
  阿古斯也是素有決斷之人,很快就認清楚眼前的局勢,而且暫時與艾爾托莉雅妥協、與王室妥協,起碼瓦魯瓦家族還有翻盤的機會,經過這麼多年,美因茨王室早就衰弱不堪,何況比起美因茨王室,登科爾斯子爵、「死亡十字會」神秘執行長根本就是餵不飽的餓狼!如果只要交換一些利益,換取他們的支持可以,但若是徹底倒戈,瓦魯瓦家族這麼多年的努力,恐怕就要成全別人了!
  這些問題,其實阿古斯早就看得很清楚,只是善財難捨,一下子就把巴士亞最重要的地方割讓出去,難免會讓人感到心痛。
  「如您所願,我的公主殿下,巴士亞環繞迪斯卡拉古德河流域內的土地都將重回您的懷抱。明天一早,我就讓書記官去王宮處理這件事!」
  「很好,阿古斯,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艾爾托莉雅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眼下看來,這恐怕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安撫好阿古斯,就等於安撫好瓦魯瓦家族,可雖然瓦魯瓦家族要安撫,卻又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要不然,王室威嚴豈不是要蕩然無存?
  艾爾托莉雅迫使阿古斯進獻巴士亞環繞迪斯卡拉古德河流域內的土地,既是要試探阿古斯的底線,也是給他懲罰,至少暫時來說,這種做法既讓阿古斯感到肉痛,又不會逼迫他鋌而走險,帶兵造反。
  攘外必先安內,搞定阿古斯,艾爾托莉雅也就能騰出手,斬斷登科爾斯子爵與「死亡十字會」神秘執行長伸向美因茨玫瑰王國的魔爪。
  眼見茱莉亞男爵夫人和玲瓏分別與基努、戴維交戰,艾爾托莉雅則與阿古斯相談甚歡,莎莉斯特握住黃金匕首的兩隻手掌情不自禁地握緊,因為情緒激動的關係,手背上的青筋都在亂跳。
  在莎莉斯特最初的計劃中,聽到黛絲莉的那番話,瓦魯瓦家族應該驚慌、憤怒、茫然不知所措才對,最好能在盛怒之下,突然出手宰黛絲莉,這樣,最起碼無論黛絲莉說的是真是假,都將變得不再重要,瓦魯瓦家族在美因茨玫瑰王國將無法立足。
  果然,安格斯在盛怒之下果真試圖殺死黛絲莉,只可惜,他父親阿古斯要清醒許多,居然及時阻止安格斯。
  莎莉絲特知道讓瓦魯瓦家族的人出手殺死黛絲莉,這才出手攻擊斯托克,已經不能實踐她對秦易許下的諾言。
  隨後發生的一切,更是導致莎莉斯特的計劃徹底落空,應該說,由於她錯估阿古斯,導致她的計劃,從j開始就有一個不可彌補的漏洞,因此瓦魯瓦家族從試圖奪權,變成重回艾爾托莉雅的麾下,這驚人的轉變完全出乎莎莉斯特的預料。
  如此一來,哪怕阿古斯已經與戴維決裂,可這並不影響到費恩。布魯克,憑藉著他救下阿古斯的恩情,他可以繼續與阿古斯保持良好的關係,並要求阿古斯開放通往比蒙帝國的秘密通道!
  莎莉斯特思前想後,赫然發現,除了殺死費恩。布魯克之外,她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好走,因如果費恩。布魯克不死,她就沒辦法把那個一直隱在幕後的傢夥逼出來。
  莎莉斯特下了決定後,立刻隱身,並悄悄向著費恩。布魯克的方位潛行過去。
  「咦?」
  莎莉斯特的舉動瞞過在場的大多數人,哪怕是費恩。布魯克也無法用感知察覺到她的蹤跡。
  然而在秦易的感知中,莎莉斯特的移動方位毫無秘密可言,她面向費恩。布魯克的臉龐,那殺意更是無法掩飾。
  「莎莉斯特女士,我想,你還是回到我的身邊比較好。」
  秦易微微一笑,對著莎莉斯特隱身的位置丟了一個「驚恐術」。
  「啊……」
  莎莉斯特驚叫一聲,向後急退數步,不過很快,她便從魔法影響的狀態中擺脫出來。
  意識到是秦易壞了她的好事,莎莉斯特望向他的雙眼幾欲噴火。
  「秦易,你這是在做什麼?」
  莎莉斯特怒喝的聲音是如此氣急敗壞、如此尖銳,與她平素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秦易聳了聳肩膀,笑道:「不幹什麼,我只是覺得布魯克大師是個挺有趣的人,他應該活著。」
  費恩。布魯克聞言,這才如夢初醒:「原來剛剛從隱形狀態中被打出來的女人,目標居然是我!」
  費恩。布魯克連忙急退幾步,離莎莉斯特遠遠的,怒道:「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我和你有什麼仇,你居然要殺我?」
  想起秦易的幫助,恩。布魯克又連忙對著秦易笑道:「秦易少爺,真是感謝你的幫助,你救了我一次,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幫忙!」
  莎莉斯特冷冷望著秦易,道:「你以為,你阻止我一次,就能一直阻止我嗎?
  告訴你,不可能!為了報仇,我忍辱偷生二十年,我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絕不!「秦易揉了揉鼻子,道:「逼出那個神秘人的手段有很多,你又何必要用這方法?」
  「有很多?哈哈……哈哈哈……」
  莎莉斯特就彷彿是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道:「如果真有那麼簡單,我又何必費盡心機破壞這場婚禮?又何必一定要殺死費恩。布魯克?秦易,你把那個人想得太簡單了!錯過今天,他一定會把費恩?布魯克保護得好好,我將再也沒有機會。秦易,如果你再阻止我,你就將是我的生死大敵!」
  秦易搖頭失笑道:「莎莉斯特,你別忘了,現在公主殿下正在和阿古斯伯爵合作。其實,我們真的有很多辦法可以逼出那個人!」
  有些話,秦易不可能一一點透,無奈莎莉斯特已經被仇恨沖昏腦袋,眼見無法殺死費恩。布魯克,便乾脆隱身離開。
  知道暫時勸不回莎莉斯特,秦易也不以為意,明白她不過是一時想不通,終究是會想通的。
  「啊!」
  眼見莎莉斯特再次隱身消失,費恩。布魯克不由得大叫一聲,左顧右盼,顯然是怕最終會死在莎莉斯特的手中。
  秦易不由得笑道:「布魯克大師,不用擔心,她已經走遠了,你很安全,不會有事的。」
  「哦……」
  費恩。布魯克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隨即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真是不好意思,秦易少爺,讓你見笑了!只是你也知道,除非是精修精神系法術的法師,或是比那個女人的實力高上許多,否則別人很難發現隱身的刺客……咦……」
  說完這些話,費恩。布魯克顯然也想到秦易的異常之處。
  「冒昧請問一句,秦易少爺,你……你是怎麼發現並破解那女人的隱身法術?」
  面對費恩。布魯克的疑惑,秦易笑而不語。
  秦易才不會隨便告訴別人,他繼承了巫妖王奈奧德的龐大遺產,並擁有海量的精神力,感知的強度足以橫掃一切隱身法術。
  「呃……真是失禮!」
  費恩。布魯克察覺到這問話有些莽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改口稱讚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恐怕秦易少爺你身上的法師袍,並不能完全代表你的職業等級吧?」
  在混入瓦魯瓦伯爵府的時候,秦易等人全都是一身黑色的裝扮;等到婚禮開始時,秦易等人就全換上普通的裝束。
  秦易穿著一身白色的學徒袍,上面閃爍著一顆半骷髏圖案,透露出他的職業等級,也正因為如此,費恩。布魯克才會認為,秦易是為了隱藏真正的實力,才故意降階穿戴學徒袍。
  真正的原因無法宣之於眾,秦易只能選擇繼續微笑不語。
  然而,秦易的這種做法,自然而然就被費恩。布魯克認為,秦易是默認他的猜測。
  這猜測的念頭在費恩。布魯克的腦子中轉動,最後他得出的結論,自然是錯誤卻又驚人得令人震撼。
  「以那個女人一星暗黑刺客的實力推算,那豈不是說……秦易少爺你的實力,居然達到一星亡靈大師的水準?這……這怎麼可能?」
  在正常的情況下,雖然費恩。布魯克這個猜測是如此令人難以置信,可也只有這一個猜測,才能解釋秦易先前的一連串做法,要知道,在場的眾人沒有誰是精神系法師,也無法釋放出「真實之眼」。
  「咕嚕……」
  「嘶……」
  「啊!」
  隨著費恩。布魯克的結論說出口,周圍的人群中,此起彼伏地響起吃驚的口水吞嚥聲、倒吸涼氣聲和不敢置信的驚愕聲。
  阿古斯聞言,心頭更是慶幸不已。
  哪怕自始至終,秦易都沒有釋放過厲害的法術,阿古斯也絲毫不敢小覷秦易。
  秦易僅有的兩次表演,一次是抵抗安格斯的攻擊,而另一次,就是剛剛輕而易舉地窺破莎莉斯特的隱身法術,並用一個區區的「驚恐術」,破壞她對費恩?
  布魯克的刺殺。
  雖然秦易這招看起來並不怎麼強大,可往深處想,真正到阿古斯這個實力級別的人,才知道其深層的涵義有多麼令人震驚!
  而這個時候,場上的戰鬥也已經到尾聲。
  與玲瓏對戰的戴維,被玲瓏一記重斬劈飛,隨即玲瓏手中的雙刃魔紋骨刀一個飛旋,便砍向他的腦袋。
  就在此時,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大叫道:「秦易,讓她住手,我要活的!」
  秦易詫異一會兒,不過還是吩咐玲瓏:「玲瓏,抓活的!」
  「鏗!」
  玲瓏聞言,在即將砍中戴維的脖子時,往上方微微一斜,擦著他的頭皮砍過去,隨即玲瓏一記重腳踹在他的腰間上,把他踹翻在地,不等他掙扎著爬起來再戰,那把閃爍著死亡光芒的雙刃魔紋骨刀就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
  艾爾托莉雅見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連忙吩咐近衛軍士兵上前捉住戴維,然後又道:「秦易,另一個,我也要活的。」
  秦易依言吩咐玲瓏,但心頭的疑惑卻越來越深。從外表看,這個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容貌和一舉一動看起來和他熟悉的艾爾托莉雅並沒有太大差別,可她的性格、她的威嚴,都不可能是艾爾托莉雅所有。
  「難道說……」
  這時,一個大膽的猜測從秦易的心底浮現,不過很快就被他掐滅。
  「不……不會的!女王已經失蹤很久,就算再出現,又怎麼可能會假扮自己的女兒?要不然……晚上我試試她?如果是女王陛下假扮自己的女兒,我要想和她做愛,她一定會堅決不同意;如果她同意的話,那就只能歸結為一個原因:艾爾托莉雅長大了!」
  打定主意後,秦易便不再把心思放在這上面,繼續觀看著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表演。
  茱莉亞男爵夫人和基努。科爾伯格的差距,不如她和戴維。阿德勒之間差距明顯,他們一個是三星暗黑騎士,另一個則是四星暗黑騎士。
  然而茱莉亞男爵夫人要對付實力低上一個星等的基努。科爾伯格,反而比對付戴維。阿德勒要困難許多,因比起戴維。阿德勒的血脈技能「蒼鷹墜」,基努?
  科爾伯格的「怒熊衝撞」發動速度更快、冷卻時間更短,在輪番攻擊下,反倒是茱莉亞男爵夫人被壓著打。
  當玲瓏結束戰鬥時,茱莉亞男爵夫人再次負傷,並被基努。科爾伯格逼得險象環生,一直到玲瓏加入圍攻基努。科爾伯格的戰鬥,茱莉亞男爵夫人才鬆了一口氣。
  最後對付基努。科爾伯格也沒花費多少時間,他很快束手就擒。
  在俘獲基努。科爾伯格與戴維。阿德勒之後,秦易明顯看到,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似乎鬆了一口氣。
  至此,形勢已經完全落入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掌控中。

  第五章 王宮裡的秘密調教所

  瓦魯瓦伯爵府的大婚以鬧劇收場,對賓客們卻沒有影響,甚至對於人多數人來說,這樣的結果才是他們樂於見到的結果。
  能看到暗黑騎士級別強者的激烈戰鬥,這可是遇而不可求,哪怕是只看到一場戰鬥,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已經感覺到不虛此行。
  僅有幾個會感到不滿的人,也不過是瓦魯瓦家族的鐵桿死忠者。
  至於瓦魯瓦伯爵父子自然會感到不爽,只是他們的不爽並不是重點,所以沒有人會在意。
  事實上,阿古斯的不爽還在繼續,因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顯然沒有耐心,趕著明天派人接收迪斯卡拉古德河流域附近的土地。
  在帶著基努、戴維兩個俘虜,連同秦易等人返回王宮後不久,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就派來王宮財務官,專程來瓦魯瓦伯爵府處理交接土地的事宜。
  阿古斯雖然心頭鬱悶,卻也只能陪著笑臉,簽下轉讓契約,當然,轉讓契約的名義,那一大片土地是提前向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進獻的賀禮。
  形勢比人強,就算阿古斯心頭有著百般不願,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和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翻臉。
  阿古斯之前的準備,都是建立在假公主黛絲莉能夠成功瞞過所有人,與他的兒子安格斯結婚的前提下,哪怕是婚禮被破壞,他也有著相應的備案,只是,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出現,以及王國近衛軍放棄中立,太過出乎他的預料,也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事情。
  送走帶著滿臉笑容離開的王國財務官後,阿古斯再也按捺不住壓在心頭的脾氣,用力摔著杯子以發洩怒氣。
  想起安格斯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阿古斯大喝道:「來人啊,把那個蠢貨給我帶上來!」
  見伯爵大人發火,誰也不敢上前當出氣筒,直到他這聲大喝,才有一個僕人畏畏縮縮地站出來,問道:「老爺……您說的蠢貨是誰……」
  在英明睿智的阿古斯伯爵面前,幾乎伯爵府上下都被罵過「蠢貨」,以至於,當阿古斯要求把「蠢貨」帶上來的時候,僕人們頓時陷入迷惘中。
  「混蛋……」
  阿古斯一巴掌打向那僕人,讓那僕人一個趔趄,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可他猶自不解恨地走上前,狠狠的踹了那僕人幾腳,這才道:「我說的那個蠢貨,當然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還不快去!」
  「是!是!老爺……」
  無端被打,那僕人很鬱悶,哭喪著一張臉,悻悻不樂的去找人把安格斯帶上來。
  然而很快的,那僕人就一臉驚慌地跑到大廳,氣喘籲籲地跪倒在地,大聲道:「老……老爺……不……不好了!少……少爺他逃了!」
  「逃了?」
  阿古斯聞言大怒,這下子,在他身邊的精美瓷器、桌椅沙發全都遭殃。
  強大的暗黑騎士級強者一旦發起怒,是很恐怖的!大廳就猶如颱風過境般,哪怕阿古斯並沒有釋放鬥氣,並刻意壓制住力量,卻也把大廳摧殘得不成樣子。
  此時,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的僕人恨不得能暈過去,他都快哭死了,阿古斯發火成那樣子,那些掃飛的雜物難免會落在他的身上,他卻只能小幅度的閃躲,並不敢逃跑。
  「逃了……也好!」
  過了許久,阿古斯似乎是想通什麼,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擡頭一看,發現那個僕人還跪著,心頭竟不由得生出一絲歉意,便隨手從懷裡掏出一隻錢袋,看也不看就丟到那僕人面前。
  「你很好,這是你應得的,拿著錢下去吧!」
  那僕人撿起錢袋,只掂量一下重量,心頭便不由得大喜,連連感謝道:「謝謝老爺!謝謝老爺!老爺長命百歲!」
  那僕人屁顛顛地離開大廳,隨即忍不住打開錢袋,結果被裡面閃耀的藍色光芒給晃花眼睛,道:「竟然……竟然有這麼多藍金幣?去你媽的,有這麼多錢,誰還在這裡當孫子?老子馬上就辭職不幹了,回鄉下當老爺去!」
  不提瓦魯瓦伯爵府的瑣碎事情,且說秦易被艾爾托莉雅帶到王宮後,還沒和她說上幾句話,就被她丟下,她卻不知道去忙什麼了。
  秦易倒也理解,如今的美因茨玫瑰王國政局不穩,此次艾爾托莉雅不知道冒了多大的風險,才勉強取得眼下迢個扣對較好的局面,可若是想徹底解決問題,顯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處理政事,秦易沒有經驗,也懶得去操心,既然幫不上艾爾托莉雅的忙,那就不給她添亂好了!
  帕米拉等人在艾爾托莉雅安排的王宮內,正忙著挑選艾爾托莉雅贈送的漂亮衣服,也沒時間陪秦易。
  秦易只好帶著阿芙拉,自行在王宮內遊玩。
  走在王宮內,阿芙拉忍不住輕聲埋怨秦易:「少爺,之前為什麼不讓我出手?」
  強者之所以會變強,僅僅依靠勤學苦練是不行的!閉門造車永遠都不會變強,必須不斷戰鬥,和同級別強者,甚至是越級挑戰更強者,這樣的戰鬥磨礪才能讓一個人不斷變強。
  自從真正踏入亡靈術士級別,如今阿芙拉已經是三星亡靈術士,可卻還沒有一次機會,能夠和同級別的強者交手。
  今天的戰鬥,對阿芙拉來說,也是一個極為難得的機會,因此對於一個以痛苦磨礪自己,渴望不斷變強的女人來說,錯失這機會,簡直就是對她天大的折磨。
  秦易扭頭望了阿芙拉一眼,不由得笑道:「你不是對我說過,只有讓你的身體越痛,才會讓你變得更加強大嗎?我以為你不需要戰鬥,只需要疼痛來著。」
  「少爺!」
  阿芙拉連忙朝左右看了看,發現行走的侍女都距離他們比較遠,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那些都是在私底下說的私房話,哪裡可以堂而皇之地宣諸於口?若是被人聽到,天才女法師、學院城的驕傲,豈不是要被人當成淫娃蕩婦來看待?
  秦易望了阿芙拉一眼,嘴角不由得浮現一抹笑意。
  「這個女人,真是敏感得厲害!才只是出言挑逗她一下,她居然連走路的姿勢都產生變化。」
  從體質上來看,茱莉亞男爵夫人和阿芙拉都是屬於可以調教的受虐體質,只是就算是受虐體質,兩人之間也有很大的不同。
  茱莉亞男爵夫人是那種受到疼痛,會轉化成快感、刺激的特殊體質;而阿芙拉,則是那種哪怕是受到一點點疼痛,都會無限放大,痛得要打滾的感覺。
  可也正因為對痛太過敏感,對於快感的渴望也就更加強烈。
  換句話說,阿芙拉就是那種秦易肏得她越痛,她就越想要被秦易肏的女人。
  念頭一轉,秦易頓時覺得褲襠有些發脹,那根粗巨的大傢夥開始有些不聽話。
  「可惜假公主黛絲莉為了和我身邊的女人搞好關係,跑去和帕米拉、克莉斯汀她們廝混在一起,要不然,拉著她和阿芙拉雙飛,感覺一定很爽!」
  秦易心中轉著這念頭,只覺得胯下的脹痛感更加強烈,忍不住朝四周搜索隱蔽一點的地方。
  秦易這一看,還真找到一間掩映在假山與樹叢中的小屋,若是不仔細看,很難發現這小屋的存在。
  秦易見狀不由得大喜,拉著阿芙拉就走過去。
  「少爺,你要做什麼啊?」
  阿芙拉不明白秦易想要幹什麼,忍不住問道,等到看那間小屋,臉上一紅,頓時就明白秦易的心思。
  昨晚接連聽了兩次叫床,而且還要維持「亡靈咒界」幫忙消音,阿芙拉其實很辛苦,畢竟像她這麼敏感的體質,一旦破身,對於男女之事就變得特別沒有抵抗力。
  阿芙拉辛苦了一夜,別的還沒什麼,就是胯間的那條小褲褲濕了又干、干了又濕,讓阿芙拉既感到難受,又為自己感到羞恥。
  被秦易拉到這麼隱秘的屋子,阿芙拉情不自禁地開始往那方面去想。
  昨晚的那場遭遇,其實已經把阿芙拉對於被肏的渴望提升到一個臨界點,只要稍微給她一點暗示,就會讓她情不自禁地生出許多聯想。
  秦易還只是拉著阿芙拉的手走向那屋子,都還沒有做什麼,阿芙拉就已經忍不住夾緊雙腿,放慢腳步,更讓她感到萬分羞恥的是,才只是這幾步路的距離,她的胯下就已經分泌出許多令人難堪的汁液,打濕小底褲還不算,還有許多順著她的大腿根往下流,那感覺就和山洪爆發差不多。
  秦易感覺到阿芙拉越走越慢,忍不住略感奇怪地回頭望了她一眼,結果,視線便捕捉到,她的大腿根部有絲絲略顯透明的白色黏液緩緩流下來的奇特景象,之所以說是奇特,實在是因為這些黏液分佈的範圍太廣,在阿芙拉那藍色術士袍的映襯下,又是那樣的顯眼。
  若非是親眼所見,實在很難令人相信,一個女人的蜜汁淫液能充沛到這種程度。
  在大開眼界之餘,秦易不由得嘖嘖讚歎一番。
  「果然是天才的女人,總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天才之處嗎?」
  在邪惡地猜想過後,秦易欲推開那屋子的門,卻赫然發現,這門並不容易打開。
  從外觀上來看,這間屋子並沒有特別的地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隨意建造的雜物房,又或者有其他作用,但作用又不是很大的雞肋建築,可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地方,應該沒有必要太過在意,鎖門鎖那麼緊才對。
  秦易放出精神力,仔細感知一下,這才發現這門鎖設計得相當特別,居然是用機關卡扣的方式,製作一個需要用特別方式才能打開的內置式門鎖。
  在打不開門時,原本秦易打算換地方,可這個發現,卻讓他有了興趣,想要知道,在這間屋子到底隱藏什麼秘密。
  那門鎖並沒有難住秦易,他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就找到打開門鎖的方式。
  在龐大的精神力幫助下,很多事情,基本上根本難不倒秦易。
  「卡噠!」
  在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之後,那屋子的門先後退大約十公分左右,然後就向左移動,露出一條向下延伸的階梯,階梯的兩側懸掛著一盞盞長明魔法燈,以魔法陣搭配魔核的配置,為幽深而黑暗的通道提供照明。
  「少爺,這是哪裡呀?」
  阿芙拉忍住羞澀,好奇地探頭向下面張望,卻發現一眼望不到盡頭,根本看不清楚下面到底是怎麼樣的世界。
  「我也不知道,下去不就知道了?」
  秦易拉著阿芙拉,便率先走進去。
  當秦易兩人走下第八階階梯的時候,門竟自動關上,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之前秦易兩人在外面時還不覺得有什麼,此時才感覺到那道門的沈重,而且那門根本就不是向內打開的兩道木門,竟然是一整塊超過十公分厚的石板雕刻而成,外面的木門根本就是假象!
  既來之,則安之!
  秦易根本就沒什麼好擔心,倒是阿芙拉忍不住回頭推了石門幾下,擔憂地道:「少爺,這可怎麼辦啊?這下子我們出不去了!」
  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在情動的時候,總是容易變得軟弱?秦易發現,原本可以代表阿芙拉氣質的那些冷傲、倔強、堅持、永不放棄的稱呼,此刻居然蕩然無存!
  就好像阿芙拉不再是那個天才女法師,而是突然變成一個柔弱無助的普通小女人一樣。
  這種感覺,令秦易覺得有趣,卻並不喜歡。
  每個令人喜歡的女人,總有她與眾不同的地方,那與眾不同一旦失去,最多只是在當時那剎那令人感到有些驚奇,可往後就會讓人悵然若失,對她失去興趣。
  因此秦易故意道:「阿芙拉,你的追求是不是不在了?」
  如果說女人身體的G點,存在於陰道內;那麼她們精神的G點,往往就是她們願意為之付出努力的追求。
  被秦易這麼一說,阿芙拉顯然也感覺到自己的變化,這發現讓她感到無比羞愧。
  「以力量為追求的女人,居然會軟弱、會緊張、會茫然而不知所措?哪怕是身邊有著一個強大的男人,也不應該變成這樣啊!」
  一念及此,阿芙拉深吸一口氣,迅速穩定一下情緒,朝左右看了看,這才皺眉道:「少爺,石門是由機關所控制,材質特殊,能夠削減魔法與鬥氣傷害,以我的實力無法暴力地打開,可惜我也不是刺客,對拆解陷阱、機關並無專長。」
  見阿芙拉重新變回那個總是冷著一張臉的冰雪女神模樣,秦易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是要調教這種女人,這樣才有快感啊!逆來順受,有什麼好玩的?」
  秦易聞言擺了擺手,道:「你不用找了,我既然能帶你進來,自然就能帶你出去。」
  阿芙拉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她以為秦易既然能打開那道門,定然是從艾爾托莉雅那裡知道。卻不知,秦易和艾爾托莉雅再次見面後,根本就沒有交談幾句,艾爾托莉雅就匆匆離開去處理政務,哪裡有時間談這些事。
  因為有長明魔法燈的關係,儘管向下的階梯很長、很陡,卻也不用擔心會不小心失足,而在階梯兩邊的牆壁上繪製著各種條紋圖案,只是涵義晦澀,令人摸不著頭腦。
  在走了大約數十米後,階梯兩邊的牆壁上不再是那些晦盈的線條狀圖案,而是變成種種奇形怪狀的刑具,那些刑具,從形狀上來看,能夠給人製造的痛苦並不會特別強烈,大都還算可以承受的範圍內,只是很多秦易都沒見過,問阿芙拉,她也同樣不明所以。
  又走了數十米後,階梯兩邊的牆壁又有變化,只見刑具上多出女性的雕刻,這下子,秦易和阿芙拉頓時明白過來這些刑具的作用。
  只見牆壁上的女人全都赤裸著身體,有的被鐵鏈捆綁,有的被倒吊在樑上,有的兩腿被分得很開,胯下塞著不明物體,有的……
  這許許多多的雕刻圖案,赫然是一幅幅調教女性的春宮畫、性戲圖!
  「少爺,這裡沒什麼好看的……我覺得,我們還是從原路返回,找路出去吧!」
  一幅幅春宮畫的刺激,讓阿芙拉胯下的淫液流得更多、流得更快,走到最後,她的雙腿幾乎發軟,再也邁不動腳步。
  可剛才經過秦易的提醒,現在的阿芙拉,早就已經恢復冷面冰雪女神的模樣,自然不肯輕易在秦易面前再次暴露出自己的軟弱,哪怕她的花徑早就泥濘不堪,恨不得秦易用他的大雞巴將她所有的肉洞填滿,可她卻依然保持著表面的冷靜,說出的話也是那麼有條理、那麼富有個性。
  秦易回頭望了阿芙拉一眼,嘴角不由得浮現一抹邪惡的笑意。
  「阿芙拉越是保持性格、越是冷靜,她的身體就越是敏感!這個喜歡用肉體的疼痛來刺激自己的女人,就是這麼矛盾、這麼迷人啊!」
  秦易不為阿芙拉的意見所動,道:「你要是想離開,自己離開就好,我要下去看看有什麼東西。」
  不等阿芙拉答應,秦易就繼續往下走。
  阿芙拉猶豫了片刻,知道若是秦易不肯打開石門,她也只能在出口浪費時間,最後還是得回來找秦易,索性咬了咬牙,不去看通道兩側的石壁,只是一門心思的跟著秦易往下走。
  潛意識總是令人惱怒得強大,越是告訴自己不能看、不想看的東西,卻總是忍不住偷偷去看。
  而神廟祭司會告訴人們,這是因為人們對神靈不夠心誠,心裡的雜念太多,才會受到魔鬼的誘惑。
  雖然秦易繼續往下走,可其實他並沒有放棄對阿芙拉的觀察,而觀察的結果令他非常滿意。
  只見阿芙拉一邊抵抗著兩側牆壁春宮畫的誘惑,一邊忍不住偷偷去看。
  不能不說,阿芙拉的意志力相當強大,真不愧是天才女法師,哪怕是以她的敏感體質,居然也能控制住自己,使偷看的頻率越來越少。
  只是,越往下走,那些春宮畫就越是形象、越是露骨、越是引人入勝。
  每一幅春宮畫總是比上一幅的誘惑力更大,漸漸的,甚至令人產生一種錯覺,就好像上面的圖案已經活過來,來到秦易和阿芙拉的眼前,要拉著他們加入性愛的遊戲一樣。
  秦易的精神力強大,很容易就擺脫春宮畫的影響。
  可阿芙拉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她可沒有繼承海量的精神力遺產,哪怕她現在已經是三星亡靈術士,但在這麼長時間的春宮畫暗示下,已經不自覺的開始產生種種幻覺。
  在向下的階梯兩邊雕刻春宮畫,本身就已經觸及到精神系魔法的範疇,就算是在秦易前世所處的地球,也有類似的運用。
  向下的階梯,給人一種墮落感,並在兩旁配上越來越墮落的圖案,可以給人一種自己在不斷墮落的強烈暗示。
  毫無疑問的是,儘管阿芙拉拚命地抵抗,卻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陷入這個窘境,若是她能及早察覺到那些春宮畫的異樣,又或者她返回出口處等待秦易,情況或許會有不同。
  然而現在……

  第六章 冰雪女神的再次調教遊戲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易兩人終於來到階梯的底部,看到一座頗為龐大的地下宮殿,只是這座宮殿到處都擺滿春宮畫中雕刻著的種種調教器具。
  更令人覺得吃驚和不安的是,在這座地下宮殿,還豎立著一座座按照真人比例雕刻的赤裸雕像。
  那些雕像,男的陽根勃起,根根青筋畢露;女的乳房渾圓飽滿,屁股挺翹誘人,甚至連那被翻開的蜜壺都雕刻得纖毫畢現,如同真人一樣。
  面對這場景,就算是前世遍閱AV的秦易都感到有些震撼,可想而知,對於阿芙拉這種苦修士來說,視覺衝擊有多麼強烈。
  阿芙拉的視線沒有離開過那些男性雕塑的陽根,她的眼睛就像是被黏住一樣,自從看了第一眼,就再也捨不得離開。
  秦易拉著阿芙拉,將她帶到一座垂了手鐐下來的鎖鏈前,道:「阿芙拉,戴上它,你就能享受那些女人享受到的待遇了!」
  整座地下宮殿中,除了刻意凸顯男性陽剛之美和女性陰柔之美的雕塑外,還有許多同樣是按照真人比例、相貌製作的赤裸女性,它們被放置在種種調教刑具上,接受著種種痛苦的摧殘與折磨,而從它們的表情裡可以清楚感覺到,它們正從最初的痛苦到適應,再到漸漸的享受,最後變成沒有刑具的刺激,反倒覺得渾身不適這整個過程。
  阿芙拉受到秦易的蠱惑,視線落在那些女性雕塑的身上後,渾身一顫,眼前的景象頓時讓她再也分不清真假。
  在迷迷糊糊中,阿芙拉覺得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居然聽了秦易的鬼話,主動將手伸進那手鐐中,把自己銬起來,隨即秦易拉著鎖鏈,鐵製的鎖鏈發出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響,機關轉動,慢慢的把阿芙拉的手臂拉高,一直高舉過頭頂,再牽引著她的身體緊繃、站直,一直到腳尖著地,把身體所有的重量都分擔在手臂和腳尖上,秦易這才住手。
  「少爺……你想幹什麼?」
  阿芙拉頓時如夢初醒,用力掙扎一下,卻哪裡能掙得脫手鐐的控制?反倒因為太過大力,擦傷她的手腕,手腕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神智一清,明白眼下的局面,不是她用力掙扎就能擺脫掉的!
  「少爺,你放我下來,你想怎麼肏我,我都配合你,請你不要這樣侮辱我!」
  秦易嘖嘖讚歎一聲,走到阿芙拉的身前,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輕輕在她那薄薄的唇瓣上吻了一下,道:「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冷冰冰,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我最喜歡欺負這樣的你,這讓我覺得很刺激。現在讓我來看看,吊著的你,身體是不是有種別樣的美感!」
  「停手啊……少爺,你……你不可以這樣!你到底想怎樣啊……」
  秦易撕扯阿芙拉衣服的動作,讓阿芙拉感到羞恥與不安,不由得劇烈地掙扎著。
  「我沒想怎麼樣,只是想將你剝光!」
  秦易灼熱的呼吸在阿芙拉的耳邊噴吐,讓她的敏感神經一下子都聚集在耳朵附近。「不……不要亂來……少爺……你……你不可以這樣……」
  阿芙拉胡亂地掙扎著,盡量保持著理智。
  秦易毫不理會阿芙拉的掙扎,何況保持著冷淡模樣的阿芙拉,她的哀求模樣實在是不像哀求,反倒有些像是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在命令別人。
  不!更確切的說,阿芙拉就像是一個俯視人間的女神,用喝斥的態度,在斥責著褻瀆者的不敬,殊不知,這反倒是讓秦易更加興奮、動作更加激烈。
  秦易很快就將阿芙拉身上的藍色術士袍扯破,露出黑色的內衣和小小的底褲。
  阿芙拉的內衣和底褲沒有太多花樣,就是簡單的純色內衣,可她選擇的樣式偏小,比她應該穿的尺寸至少小了一號以上,於是把她那不大的胸部擠出深深的乳溝,又把她那迷人的蜜壺形狀完美勾勒出來。
  阿芙拉的肌膚漂亮,卻非常敏感,僅僅只是肌膚暴露出來,就讓肌膚呈現出桃紅色的色澤。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阿芙拉,你的皮膚還真是漂亮啊!」
  秦易嘖嘖讚歎道,手指從阿芙拉的身上滑過,在她的內衣、底褲上輕輕拉了一下,慢慢脫掉阿芙拉身上的衣服。
  「少爺……求你停手吧!」
  阿芙拉冷淡的面頰上多了一抹驚慌的色彩。
  「嘖嘖,真是好東西啊!」
  當把阿芙拉身上的術士袍脫下,只剩下內衣和底褲時,她的身材勻稱而白皙,令秦易非常興奮。
  阿芙拉的嫩乳只有三十二A,但她的恥丘突出,陰道緊致,箇中滋味異常令秦易懷念,這讓他的視線一落在阿芙拉的恥丘上,就情不自禁地勃起。
  秦易順手一拉,就把阿芙拉那將恥丘包裹得緊窄,連溝壑都凸顯得一清二楚的小內褲扯下來,讓那剛開苞不久的蜜壺暴露出來。
  「啊……求你了……少爺……放過我吧……不要……」
  阿芙拉盡力合攏雙腿,夾得緊緊的,試圖阻隔秦易的視線窺探。
  阿芙拉那雪白的肌膚是那麼漂亮,在長明魔法燈的照耀下幾近完全透明,她的胸部不大卻充滿彈性,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絲痕跡,富有光澤的肌膚充ti.著生命力,而她的雙腳有著優美而迷人的線條,在她的大腿夾緊後,因為緊繃的關係,更顯纖細,更加刺激著秦易的慾望。
  看到這一幕,秦易忽然停下把阿芙拉剝光的動作,僅僅只是把那件撕破的術士袍丟在一旁。
  調教的樂趣總是在於過程,而不是在於最終結果。
  醒悟到這一點,秦易決定忍耐一下。
  倒是阿芙拉,原本因為羞澀與難堪,眼睛已經閉得緊緊,此時感覺到秦易突然停下動作,忍不住睜開眼睛,好奇地望向他。
  只被秦易破瓜過一次的阿芙拉,還不太懂男人。
  阿芙拉迷惘而羞恥,本以為秦易會一次剝光她、佔有她,甚至因為這種猜想而期待,蜜壺內的淫液開始潤滑狹窄的陰道。
  阿芙拉哪裡會想到,秦易只剝了一半,就突然停下動作。
  阿芙拉陷入到不解的漩渦中,並漸漸沈淪。
  「我要看你的咪咪。」
  秦易伸手放在阿芙拉的三十二A的乳房上,一邊脫下內衣,一邊用言語刺激她。
  「停手……少爺……不要……」
  阿芙拉羞恥地低下頭,聲音微弱而顫抖,因為她發現,原本停止分泌的淫液,居然因為秦易的這動作,再次分泌起來。
  阿芙拉的這種反應,配合著她臉上那彷彿凝固的冰冷表情,大大的刺激著秦易的暴虐慾望。
  「你說不要是不可以的,阿芙拉!」
  秦易猛然一拽,把黑色內衣從阿芙拉的胸口扯開,把那對僅堪一握的乳房,整個暴露在秦易的面前。
  再次看到阿芙拉的嬌嫩肉球,秦易忍不住想要讚歎一聲。
  「嘖嘖,真是漂亮啊!還是上翹的形狀呢!」
  阿芙拉那對小小的肉球是往上翹著生長,乳頭不大,乳暈也很小,都是粉嫩粉嫩的淺紅色。
  僅僅被秦易開發過一次的美體,先前從未被任何人包括阿芙拉自己玩弄過,哪怕是洗澡,阿芙拉都小心翼翼,盡量不大力揉搓著身體,於是她的肌膚細嫩,性器保持著最完美的形狀。
  與阿芙拉比較明顯的對比就是黛絲莉,雖然她在遇到秦易前也是個處女,但身體的各處都已經進行初步的開發,乳暈外擴,乳頭開始生長顆粒,那都是調教的結秦易用手握住阿芙拉的肉球,在用力抓握下,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軟而滑嫩的乳房中。
  「啊……少爺……放過我吧……不要啊……痛……」
  秦易太過緊握讓阿芙拉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只是配合著她那冰冷的表情,實在很難讓人生出憐惜之情。
  「阿芙拉,叫得更大聲一點,你知道的,我喜歡聽你的叫聲!」
  秦易邪惡的一笑,而且不但沒有放鬆,反倒是另一隻手也握上去,緊緊地握住阿芙拉的那對肉球。
  阿芙拉那對嬌嫩的挺翹乳房,在秦易的玩弄摧殘下,不斷改變著形狀,一直到秦易揉捏到有些疲倦,這才伸向阿芙拉的底褲,將其扯到阿芙拉的腳邊。
  「不要看啊……少爺……嗚嗚……」
  阿芙拉發出可憐的悲鳴聲,不知道是羞恥,還是痛苦,又或者是在秦易注意到她那淫蕩的蜜壺不斷湧出的淫液後,感覺到一絲興奮。
  秦易被阿芙拉發出的聲音刺激到,巨大的陽根不斷跳動,在阿芙拉的眼前晃來晃去,嚇得她忍不住閉上雙眼。
  「你的毛也很好看啊,阿芙拉!」
  阿芙拉是秦易見過陰毛最為茂盛的女人,那茂盛的黑色陰毛密密麻麻地長滿恥丘,並且保養得極好,順滑的一大叢,看起來不像是陰毛,倒像是鬍鬚!
  秦易讚歎的同時,手指在阿芙拉那柔軟的細毛上來回撫摸,動作輕柔而充滿挑逗。
  「啊……啊……少爺……」
  阿芙拉那纖細的腰肢不停扭動,欲拒還迎。
  「不要摸我啊……少爺……停下吧……」,秦易哪裡肯停下,而且他不但沒有停下撫摸阿芙拉陰毛的舉動,反倒伸出另一隻手繞到她的臀部,輕輕撩撥著那裡。
  「不要……少爺……停止吧……求你了……」
  阿芙拉悲鳴地扭動著身體,劇烈地掙扎著,可秦易手指的動作更加嫻熟,刺激得她就像一條扭動的蚯蚓般,拉扯著懸掛她的鐵鏈,發出清脆的聲響。
  逗弄著阿芙拉的秦易,對她的反應非常滿意,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那些雕塑上,突然他心中一動,出聲道:「阿芙拉,你看那裡是什麼?」
  「不要看!不要聽他的!他是個惡魔、是個魔鬼!」
  阿芙拉不停提醒著自己,不要被秦易的言語誘惑,可她的視線,卻情不自禁地順著秦易手指的方向望了那麼一眼。
  那是一堆雕刻得非常有趣的男性雕塑,一眼望去,看不出來有多少人,但卻感覺有很多的樣子,有的已經脫了一半的衣服,有的正在解扣子,有的則已經完全赤裸,可不管是哪一種,陽根都翹得很高,那堅硬的模樣,能讓需要的女人奮不顧身地撲上去一試硬度。
  那些充滿動感的雕像,落在阿芙拉的眼中,卻彷彿變成了真人。
  「不……不要……少爺……好羞恥……我不要有人圍觀……你讓他們走……走啊……」
  秦易邪惡一笑,溫柔道:「我可愛的天才女法師,阿芙拉小姐,難道你是剛剛發現嗎?我脫你衣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那裡很久了呢!你剛剛的樣子可是都被看到了哦!」
  「不要……少爺……你放了我吧……」
  秦易撇了撇嘴,蹲在阿芙拉的身前,分開她那柔軟的粉嫩花瓣,道:「你看,這裡流了這麼多液體,你不是已經很想要了嗎?嘴上說著不要,其實心裡很想被人看吧?」
  「不……不是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秦易脫去身上的衣袍,任由那根三十六公分的巨炮,因為衝動的血液不停輸送,挺翹到極致。
  「阿芙拉,這一次,我們走後門好不好?你那麼喜歡疼痛的感覺,我相信,這一次你一定終生難忘!」
  說著,秦易不等阿芙拉同意,便走到她的身後,把粗巨的陽根放在她的臀瓣上,並輕輕的摩擦著。
  「呀……停手啊……少爺……不可以……你不可以用後面……如果真的想……
  你……你從前面佔有我吧……「阿芙拉無法說出那個部位羞恥的名字,可緊緊夾住的雙腿,卻在說出這句話後開始向前面打開,使得臀部受力,閉緊她後面的肉洞。
  「阿芙拉,你嘴上說不想要我佔有你的後面,可你的聲音為什麼會有一種興奮的感覺呢?你在撒謊,對不對?其實你很想要我佔有你的菊花,讓你更痛,讓我的大雞巴塞滿你後面的肉洞!」
  秦易伸出手指放在阿芙拉打開的前門處,找到她的陰核,並輕輕摩擦著,讓她的身體忍不住因為這動作而不停扭曲、抽搐似的來回移動。
  阿芙拉自己也在懷疑,為什麼會在秦易把那根粗巨的陽根放在她臀部時興奮,而那種期待感,讓她自己都感到害怕。
  雖然阿芙拉嘴上說不要,蜜壺卻又因為這種期待,分泌出更多汁液。
  阿芙拉的第一次,就被秦易佔有她的嘴、她的蜜壺,充分享受到秦易的粗巨長硬,那種被佔有、被填滿,彷彿下一秒就會爆掉的感覺,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而這一次,輪到她的菊花,她居然有種期待。
  「不……我沒有……」
  阿芙拉無力地辯解、否認道,可身體卻在秦易的撫摸下出現一顆顆細小的顆粒,那種起雞皮疙瘩的反應,是皮膚敏感到極致、期待到極致和害怕到極致的反應。
  秦易擰著阿芙拉的乳頭,並貼近她的身體,開始給她更加強烈的刺激,並更加快速地摩擦著陰核。
  「啊……呀呀……這種感覺……放過我吧……少爺……不要啊……」
  阿芙拉的身體本就異常敏感,被秦易如此玩弄,內心頓時就湧出一股股如同海浪般呼嘯而至的麻痺快感。這快感是如此強烈、如此巨大,讓人期待、讓人歡喜,卻又讓人害怕!所以,此刻的阿芙拉全身都在劇烈發抖,樣子十分狼狽。
  「求求你……停手……少爺……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求你別在這裡……不要搞我後面……」
  感覺到秦易那巨大的陽根在臀部摩擦的動作和熱量,阿芙拉的身體不由得繃得更緊,她的羞恥已經完全無法掩蓋,冰冷的面孔上浮現興奮的紅暈,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身體卻因為興奮在微微顫抖,因為她知道,就在她的面前,有一群脫光衣服的男人正在看著她,並且隨時有可能撲過來。
  「呀……」
  秦易感覺到阿芙拉已經快要到達第一波高潮,故意停下手上的動作,道:「阿芙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少爺……不要……停啊……再這樣下去……我會……我會……」
  阿芙拉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可她的呻吟聲怎麼聽,就像是不要秦易停下來,更何況她的身體劇烈地扭曲著,向著秦易手指的方向貼近、摩擦,看上去更是不像要停下來的樣子,反倒是像要獲得更多快感、更多滿足。
  秦易的手指再次動起來,在阿芙拉的各個敏感處來回移動,在她的乳頭、乳暈、陰核、花瓣處,時而快速,時而緩慢,時而輕柔,時而粗暴的逗弄著她,直到突然摸到她的溝渠,往陰道內塞入一根手指。
  「哎呀……不……不可以……不……不行……喔……呃……」
  秦易突然插入手指,根本毫無預兆,卻給阿芙拉深深的滿足,讓她在突然的刺激下,瞬間達到高潮。
  對於這次意外的高潮,阿芙拉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就已經在海量的快感刺激下,瞬間分泌出大量液體。
  「呃……呼……呼呼……」
  阿芙拉的兩腿用力夾緊秦易的手指,身體在高潮的餘韻中不停抽搐,全身失去力氣,忍不住往下墜,卻又在手鐐、鐵鏈的拉扯下,無法蹲下,身體也因為受痛,不得不站直,可一旦站直後,全身的重量又全部壓在腳尖,那種酸痛讓人無法忍受。
  阿芙拉忍不住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盡力擺脫身體的無力感,與這種酸痛的不適感抗爭。
  「阿芙拉,你高潮的樣子很美呢……不過,我覺得你的菊花現在更需要我來填滿,是不是啊?」
  在阿芙拉努力和手鐐、鐵鏈抵抗時,秦易的手指已經順勢摸過去,並在阿芙拉淫液的滋潤下,毫無預兆地突然插入她的菊花肉洞,一下子就插入很深。
  「啊……不……不可以……不要啊……不可以摸……插那裡……」
  阿芙拉抗拒地顫抖著身體,可後面的肉洞卻在不停收縮、不斷顫抖,在主動分泌一些潤滑的體液,來適應秦易手指的插入。
  「嘴上說不要,可我的手指卻可以插得很深呢!阿芙拉,你不誠實喲!不誠實的女孩子是要被懲罰的!那麼,我現在就給你一點教訓吧!」
  說著,秦易用力拍了一下阿芙拉的臀部,並在他的大力抽動下,阿芙拉的菊花肉洞不斷收縮,給秦易製造非常強烈的感官刺激。
  「嘖嘖……」
  秦易嘖嘖道:「阿芙拉,你看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卻緊緊地包住我的手指,連讓我退出去都不肯呢!」
  就如同秦易所說,在他抽出手指時,阿芙拉居然產生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她發現居然真就如同秦易所說,她開始懷念起他的手指停留在體內的感覺。
  那是一種脹塞與彆扭的異樣快感,很難形容,卻很令人滿足,因此阿芙拉在失去那種感覺後,又是如此令她感到懷念。
  出於對那種極致快感的渴望,阿芙拉情不自禁地分開緊繃的臀肉,努力向後挺翹起屁股,而因為這個動作的關係,她的臀溝內更多的內部嫩肉,開始與秦易那巨大的陽根接觸。
  阿芙拉甚至能敏感地感覺到秦易肉棍上的血脈跳動,那一下又一下的有力跳動,就像是一記又一記的重錘狠狠的敲在她的心上,讓她激動、讓她害怕,卻又如此的讓她期待!
  「阿芙拉,我要進來了哦!」
  秦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分開阿芙拉的臀肉,粗巨的龜頭出其不意地擠進去一點點。
  「呃……啊……痛……痛……」
  阿芙拉頓時感覺到一道劇烈的電流,從菊花肉洞的邊緣一直來到髮絲、腳尖,而伴隨著這奇妙的感覺而來的,自然是難以言喻的疼痛和飽脹感。
  「阿芙拉,你的菊花好緊,而且比陰道還緊,讓我覺得很舒服啊!」
  秦易嘴上誇讚著阿芙拉,手指並沒閒著,順勢插入她的陰道,在她的肉洞內來回出入,不時還帶出一絲白色液體,拿到阿芙拉的面前,讓她觀看。
  「你看,阿芙拉,你的肉洞好淫蕩啊,居然流出這麼多的液體,嘖嘖,真是令人不可思議啊!」
  「我……我支持不住了……」
  乳頭、陰道、菊花,同時被一個男人佔有,而在不遠處,又有一群男人圍觀,隨時有可能撲上來,這種感覺,讓阿芙拉無比刺激,卻又無比害怕。
  阿芙拉擔心,若是身體不被秦易填滿,他是不是就會不管她,轉身就走,如果真是那樣,沒有辦法逃離的她,就將會成為那群陌生人的玩物。
  這樣的擔心與害怕,讓阿芙拉不自覺放鬆菊花肉洞的肌肉,給秦易的前進打開放行的綠燈。
  「咦?」
  秦易試探性地往前挺一下,竟發現粗巨的龜頭居然一下子就進入阿芙拉的體內,只是很快的,他發現,要再想往前移動一步,卻是如此的困難。
  冷艷的天才女法師的身體在排斥秦易、在將他的肉棒往外推,然而,秦易怎麼可能輕易後退?他以更加強力的姿勢用力前進,並進入得更深、更多。
  「啊……痛……痛啊……脹……好脹……不要了……我不要了……嗚嗚……
  嗚阿芙拉在秦易強力的進入下,身體劇烈地抖動著,尤其是她的腰部,那靈活的程度簡直令人震驚。
  阿芙拉卻不知道,她這看似反抗的舉動,其實是在掩飾她心中的真實想法。
  阿芙拉赫然發現,她居然在疼痛的刺激下,痛極了的同時也爽極了!
  發現內心隱藏的慾念是如此強烈、體質居然是如此淫蕩,居然會因為後面的肉洞被一根如此粗巨的肉棒進入,就獲得令人震驚的快感,阿芙拉簡直要嚇壞了。
  這讓阿芙拉相信她其實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一個可恥的女人,是如此的淫亂,這樣的顛覆性認知無疑是難以接受的!可身體的反應又在不停提醒著她,這讓阿芙拉無比矛盾,卻又莫名其妙地感到興奮。
  秦易的衝刺越來越快,阿芙拉後面的肉洞,給他帶來的愉悅根本難以形容。
  最初其實只是一個惡作劇、一種調教的念頭,秦易並沒有想過要真的進入阿芙拉的菊花,可當真進入後,秦易卻赫然發現,這個肉洞帶給他的快感,不但不比前面差,反倒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
  更令秦易驚喜的是,他發現,阿芙拉後面的肉洞包容性更強,他可以毫無花俏、毫無顧慮地盡情把粗巨的肉棍塞進去,哪怕是塞到底,也不會讓阿芙拉有任何的不適。
  「呀……呀……哦……喔……不……不要……停……停啊……嗚……痛……脹……好舒服……唔!」
  意識到自己無意中居然發出舒服的呻吟聲、居然說出「好舒服」這幾個字,阿芙拉羞愧地趕緊摀住嘴巴,可被手鐐、鐵鏈拉扯著高懸的兩隻手哪裡能夠放下來?
  在無奈之下,她只能盡力咬緊牙根,再也不發出一絲聲音。
  「阿芙拉,你又要高潮了嗎?你的體質還真是淫蕩呢!」
  「不……不是的,少爺,我……我以前不會這樣的……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快感……」
  辯解的話說出來,不但沒有緩解高潮來臨的壓迫感,反倒是讓阿芙拉感覺更加舒服、更加想要。
  強烈的快感燃燒著阿芙拉的肉體、燃燒著她的心靈,讓她美麗的身體、漂亮的肌膚都散發出一種紅潤的光澤。
  在秦易劇烈的撞擊下,阿芙拉的臀部情不自禁地迎合著,她的身體,更因為強烈的快感與運動,流出大片大片的汗水。
  「阿芙拉,高潮來的時候,要叫才行哦!還記得黛絲莉說過的話嗎?她說讓她高潮、讓她叫,她是懂得性愛的美好,所以,你要是有了高潮,也叫出來吧!」
  秦易誘導著阿芙拉,撞擊的動作卻更加激烈,阿芙拉後面的肉洞是如此美妙,讓他感覺到快要忍不住射出來。
  「我……我……」
  「有高潮了嗎?我親愛的天才女法師!」
  「不……不行……我不能說……」
  「你可以的,你忘了你追求的是什麼嗎?只要讓你更痛,你就更清醒才對!」
  「我……喔……我來了……我……我高潮了……我有高潮……啊……呃……」。
  阿芙拉美妙的軀體不停痙攣著,渾身劇烈地抖動著,她後面的肉洞深處更是同時收緊,就如同有一大片肉呼呼的小手,在用力的同時握緊秦易粗巨的肉棍一樣,盡根沒入的三十六公分長槍終於在這一刻達到極致、膨脹到極致,猛然噴灑出全部的白色精華。
  「唔……唔唔……」
  阿芙拉累極了,在這一次強烈的高潮後,忍不住睡去,就連是怎麼被秦易帶回房間都不知道。

  第七章 埋伏,「海妖幻象」

  接下來的幾天,秦易都沒有和艾爾托莉雅見過面。
  全心投入於事業的女人,是瘋狂的、是可怕的,卻也是美麗的!
  雖然幾次見面都是匆匆忙忙,但秦易卻從艾爾托莉雅的身上發現一種從未有過的光澤,那是對事業全心投入才有的迷人光彩。
  據艾爾托莉雅說,在忙完這一陣,安撫各方勢力後,她將正式加冕,繼位成為女王。
  距離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登基成為艾爾托莉雅女王的日子,還有一段時間,反正無事,秦易便想要到處逛逛。
  雖然心頭的疑惑暫時還沒辦法解開,不過秦易也不著急,因艾爾托莉雅是不是艾爾托莉雅,茱莉亞男爵夫人應該一清二楚,她都不著急,秦易自然更是用不著著急。
  美因茨玫瑰王國的王都派珀洛斯是一座美麗的城市,城市規劃完整、井然有序,與秦易到過的幾座亡靈帝國的城市截然不同。
  在派珀洛斯,能夠體驗到更加久遠、更加純正的亡靈帝國文化色彩,而這些在亡靈帝國境內的許多都市中都已經找不到。隨處可見的不死帝王時期建築,帶著異常厚重、濃烈的歷史氣息,許許多多的尖頂建築物聚集在一起,就像是一個個巨人戴著尖頂小帽,安靜的坐著,俯視著街道上來來回回行走的人群。
  在這樣的城市中行走,總是容易讓人的心境安寧,就像是整個人都有了依靠。
  派珀洛斯的街道總是保持著乾淨,隨處可見的「除塵法陣」,根基是風系魔法的運用,這種實用主義的魔法理念,源於不死帝王早期。
  那時,偉大的亡靈帝國第一任君主不死帝王大帝,就明確地提出一個觀點:「不管是哪一系魔法,能夠為人類服務的魔法,才是好魔法!」
  不死帝王的這觀點,深深的影響許多天才法師,他們摒棄了元素法師活躍的時代,地精大帝國時代許多華而不實的所謂絢麗魔法,又或者是純粹為戰爭服務的戰爭魔法,乃至於保護自己的防護魔法與攻擊魔法,他們也不屑一顧,這些天才的法師只是專心研究著一種魔法——實用魔法!
  道路兩旁的「除塵法陣」、店內的「恆溫法陣」,乃至於兩旁樓頂上的「蓄水法陣」,都是這些天才法師的傑作,也是他們為人類服務的見證,更是不死帝王英明睿智的證據。
  在派珀洛斯這樣的城市中生活,無疑是非常舒服的一件事。
  在生活的各方面,都因為這些實用主義魔法的幫助,變得快捷而舒服,以至於經常可以看到一些無所事事的閒人,或者聚集在茶吧,或者是聚集在酒館,高談闊論。
  美因茨玫瑰王國王都派珀洛斯的平民生活太過安逸,哪怕不遠處就是比蒙帝國,戰爭的陰霾隨時有可能籠罩在他們的頭上,也無法改變這狀況。
  在深入的瞭解後,秦易才知道,歸根究底,還是美因茨玫瑰王國歷任女王對民眾太優待、福利太優渥。
  每一個美因茨玫瑰王國子民,從生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就享有公民權,可以免費從各個物品發放處領取各種物資。
  在吃穿花用生活的各方面,美因茨玫瑰王國都考慮得非常周到。
  而這種優待,在初期,無疑對凝聚民心、提高戰鬥力非常有幫助。
  事實上,在美因茨玫瑰王國的早期,王國的兩大戰力——美因茨玫瑰騎士團和美因茨王國近衛軍並不是多麼厲害的部隊,雖然曾經給比蒙帝國的多支部隊製造過壓迫,但戰績卻遠不如其他部隊厲害,那些看似普通的部隊,都有著了不起的隱藏稱號。
  只可惜,如今的美因茨玫瑰王國,就只剩下玫瑰騎士團和王國近衛軍還能保持戰鬥力,其他的部隊,大都已經淪為中看不中用的樣子貨。
  秦易隨意地在城內閒逛,沒帶隨從也沒帶女人,就只是一個人,穿著白色的學徒袍閒逛著。
  這樣的生活,秦易已經很久沒有擁有了。
  也是因為在派珀洛斯,秦易的女人們都相信艾爾托莉雅的掌控力,認為秦易完全不會有危險,這才放任他一個人出來,就連從來跟得秦易緊緊的阿芙拉,這幾天也在躲著他。
  自從發現肛門紅腫,而那天的經歷太過真實,並非自己的夢又或者妄想之後,阿芙拉一看到秦易就臉紅,根本就不敢和他面對面。
  對於天才女法師來說,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心理適應期,來面對這個事實。
  一個人間逛的感覺非常自由,但卻也讓人忍不住產生一種孤獨的感覺。
  秦易走著走著,不知怎麼,就走到一條巷子內,朝左右看了看,不覺啞然失笑。
  原來秦易發現,他因為沈思的關係,居然鑽進一條死巷子,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在死巷子的盡頭居然有個人站在那裡等他。
  「安格斯勳爵,你不是逃亡到比蒙帝國嗎?怎麼還待在派珀洛斯?」
  秦易上前幾步,走到安格斯的面前。
  這個英俊的男人,形象頹廢,身上穿著破爛不堪的陳舊衣物,若不是被他砍了一劍,曾經特意留意過他,或許秦易根本就認不出這人是安格斯。
  「不殺了你,我怎麼會走?」
  安格斯冷冷地望著秦易,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冷冰冰的話語。
  秦易朝左右望了望,不覺笑道:「你一個幫手都沒有,怎麼來殺我?難道你忘了,你根本就傷不了我!」
  安格斯冷冷一笑,道:「是啊,鬥氣傷不了你,魔法呢?我就不相信,你的身上會帶那麼多巨龍魔法裝備!」
  「巨龍魔法裝備?」
  秦易疑惑地望了安格斯一眼,饒有興致地道:「那是什麼東西?」
  安格斯撇了撇嘴,嘲弄地冷笑道:「秦易,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那麼有意思嗎?還是說,黛絲莉就是這麼被你騙到手?」
  提到黛絲莉,安格斯的臉上出現一抹痛苦神色,他都不明白自己在痛苦些什麼,明明不過是一個被「死亡十字會」調教出來的性奴、一個美女犬罷了!這樣的女人,「死亡十字會」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沒有黛絲莉,他可以透過讓出一些利益,讓「死亡十字會」給他送來更多比黛絲莉更漂亮、更有女人味的女人,可安格斯就是想不開。
  秦易聳了聳肩膀,道:「我真不知道。」
  安格斯哼了一聲,道:「誰不知道巨龍一族強橫無比,天生就能免疫一些物理和魔法攻擊?但凡擁有這功能的裝備,無論品級,都會被統一稱為巨龍魔法裝備。
  不過,誰都知道,哪怕是用高階巨龍皮製作的衣甲,也會因為喪失活性,僅能繼承一種免疫效果,而且這種免疫效果,會出現降階的可能。「說到這裡,安格斯臉上充滿自信地道:「毫無疑問的是,你的身上一定有一件物免效果的巨龍魔法裝備,不過,那對我來說卻是沒用,你死定了!」
  安格斯相信,秦易身上的「物免巨龍魔法裝備」的品級不高,無法抵抗太高的物理攻擊,雖然他也沒有辦法奈何秦易。
  強大的物理攻擊裝備和攻擊力,並不容易獲取,通常要求極高,而通常強大的物理攻擊裝備,又都落在實力強勁的死亡聖騎士手上,可無論是獲取這種裝備,還是獲得一位死亡聖騎士的幫助,對安格斯來說,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死亡聖騎士是比恐懼騎士高一階、比骨骸騎士高兩階的存在,實力相當於亡靈法師的亡靈導師級別,這樣強大的存在,不是一方豪雄,也是受人尊敬的大人物「又怎麼可能被安格斯這樣的小人物打動?
  哪怕安格斯可以出賣許多美因茨玫瑰王國的利益,也沒辦法打動這些人,因對於那種巨擘來說,死亡聖騎的等級就足以讓他們無視許多小國的君主。
  許多人珍而重之的好東西,對他們都不再有吸引力,只有力量,只有更加強大的力量,才會讓他們感興趣,也只有亡靈帝國、比蒙帝國這兩大帝國,才能拿出足以吸引他們的利益,而安格斯勳爵還不夠資格!
  因此秦易非常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安格斯突然擁有這麼大的勇氣,竟站到他面前,這樣對他說話,如果不是有足夠的倚仗,安格斯顯然也不會等到今天才對他發難。
  安格斯的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道:「秦易,難道你沒有發現,你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嗎?你早就已經被我盟友的魔法所影響,到現在都沒發現,你果然是個只會依靠」巨龍魔法裝備「的廢物啊!」
  「咦?」
  聽安格斯這麼一說,秦易放出感知,果然察覺到不對勁。
  秦易竟發現,在方圓數百米內的空間中,充滿種種扭曲的魔法場,所有的魔法元素都被一種未知的力量所干擾,被排斥在外,無法進入。
  而在這數百米的空間內,巷子、道路這種眼睛可以看到的東西都不存在,只是被某種力量構築出來的幻象!
  可在這空間的某個角落中,赫然站著兩個人。不!不能說他們是人!
  在秦易的感知中,這兩個傢夥分明是比蒙!
  一個額心處有著一塊大拇指般大小的菱形密集鱗片,並有著一張迷人的鵝蛋臉,眼眸斜長而迷人,瓊鼻櫻口,是個漂亮得近乎夢幻的女人,從外型上看不出來她是什麼種族,只能猜測她並不是人類。
  而另外一個人,種族特徵卻非常明顯,長著一顆碩大的豬頭,長長的野豬獠牙外翻在嘴邊,手中握著一把闊口巨劍,神情懶洋洋地將其扛在肩膀上,赫然是比蒙的野豬騎士!
  「安格斯,你的廢話還真是多啊!早點殺了這個小子,帶我們去見你爹。你可別忘了,我們之所以願意幫你,為的是什麼!」
  這時響起那女人不耐煩的聲音,催促安格斯趕快動手。
  「是!是!費雯麗祭司,我馬上動手!」
  安格斯恭敬地向費要麗。海壬所在的方向躬身一禮,表達著自己的敬畏。
  「真是個白癡!」
  費雯麗不悅地瞪了安格斯一眼,手一揮,身前一陣波紋蕩漾,她和她身後的野豬騎士就如同從鏡子走出來一樣,離開原先所在的位置。
  「你和那個小子是一夥的嗎?居然指出我的方位!要不是這小子實力不足,我豈不是要被你害了?還有,我姓海壬,你可以稱呼我為海壬祭司,我和你還沒有熟到可以讓你隨意稱呼我名字的地步!」
  安格斯尷尬地陪笑道:「對不起!對不起!費……海……海壬祭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太多……所以……」
  費雯麗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你不用跟我講這麼多,我懶得聽你的理由。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快點動手,辦好事我們就走!」
  秦易有些好笑地望了望安格斯,又望了望完全沒把他看在眼裡的費雯麗,揉了揉鼻子,道:「各位,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如果我逃走怎麼辦?」
  「你會反抗?哈哈……哈哈哈哈……」
  安格斯就如同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瘋狂地笑個不停。
  在一旁的費雯麗連同她身後的野豬騎士也不覺莞爾。
  彷彿是笑夠似的,安格斯不再笑了,而是炫耀地道:「秦易,不怕告訴你,在海壬祭司的」海妖幻象「天賦法術範圍內,你根本就逃不掉!至於反抗……哼哼哼,我付出無數代價,從比蒙帝國借來的」死亡之戒「中所封鎮的小禁咒」死亡暴風「,足以滅殺你無數次!這可是序列級的魔法裝備,僅次於傳說中的神器!」
  費雯麗皺了皺眉頭,道:「安格斯,我真沒想到你廢話會這麼多。怪不得你父親會罵你是個蠢貨,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
  安格斯臉色微變,費雯麗的不客氣讓他非常不爽,這種感覺讓他又想起被阿古斯責罵的時候,而每次想起那個時候,他都會覺得自己特別沒用,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對不起……海壬祭司!」
  安格斯低頭道歉,只是臉色卻無比陰沈,因他離開家的時候就曾經對自己發過誓,再也不許任何人看低他、再也不許有人罵他是蠢貨,可沒想到,現在居然被一個女人如此痛罵!
  「既然如此,你們就一起死吧!」
  安格斯猛然擡頭,臉上現出現一抹瘋狂神色,掏出序列魔法裝備「死亡之戒」,對著費雯麗。海壬、野豬騎士、秦易猛然釋放「死亡暴風」!序列級魔法裝備「死亡之戒」中封鎮著小禁咒級風系法術「死亡暴風」,使用一次,就需要在風系元素充沛的地方冷卻三天,而風系元素越是充沛,冷卻時間越短;風系元素越少,冷卻時間越長。
  然而在風系元素最為充沛的地方,最短的冷卻時間也需要二十四小時之久。
  「死亡之戒」這裝備,是序列級也被稱之為戰略級!
  在沒有元素潮汐的時代,一個小禁咒不啻於一場猛烈的地質災害。序列級魔法裝備之所以僅次於神器,並不是內蘊小禁咒級別的攻擊法術,而是在於這種法術的攻擊強度是可以控制的。
  手持這樣的一件裝備,自身就相當於一個強大的頂尖法師,這樣的可控性,才是序列級魔法裝備的可怕之處。
  原本,安格斯借用「死亡之戒」,只被允許對秦易釋放相當於六級魔法的攻擊;可安格斯居然把「死亡之戒」的威力調到最大,一次就把相當於八級範圍魔法的小禁咒釋放出來!
  只見無數拇指般大小的縮微風旋在秦易、費雯麗和野豬騎士的周圍出現,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兩兩合一,而在他們的週身還在不斷產生無數的縮微風旋。
  縮微風旋每合併一次,威力就大一倍,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合併成數十道大腿般粗細的小風旋。
  等到那個野豬騎士反應過來時,風旋已經有兩人合抱粗,轟隆隆的向著費雯麗。海壬碾壓過去。
  「公主殿下,快逃!」
  野豬騎士頓時大驚失色,在匆忙之下,飛速衝過去推開費雯麗。
  「快走!要是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說完,野豬騎士大吼一聲,凝聚全身的辦量集中在雙手的巨劍上,狠狠的向著四人合抱粗細的巨大風旋上劈去,此時「死亡暴風」已經初具雛形。
  「轟!」
  以肉搏力量著稱的比蒙騎士果然強大,哪怕是野豬這種比蒙二流族群中出來的騎士,肉搏力量居然能與初具雛形的「死亡暴風」正面硬撼。
  更令人感到震驚的是,那道「死亡暴風」居然被野豬騎士轟得後退一步,為費雯麗的逃脫創造最好的機會。
  只可惜,這樣的機會也只有一瞬間罷了!
  費雯麗被推開後,並沒有及時離開,因她想到「死亡之戒」的重要性,怎麼肯就此輕易離開?
  這是費雯麗成年後領取的第一個族群任務,為了處境艱難的海壬一族、為了比蒙帝國,她必須為「死亡之戒」負責,若是丟失「死亡之戒」,就算她能活著逃回去,也難以面對那巨大的責任。
  就是耽擱這麼一瞬間的工夫,野豬騎士拼盡全力為費雯麗爭取的逃脫機會,被她浪費掉。
  已經合併到四人合抱粗細的「死亡暴風」在後退後,瞬間與旁邊同樣巨大的「死亡暴風」雛形合併,變成更接近完整狀態的小禁咒級「死亡暴風」,只一下子就把野豬騎士吞沒。
  「死亡暴風」的撕扯力量極為強大,一眨眼的工夫,就可以看到黑色的風旋中多了許多零碎,再一眨眼,連那些分解的肢體零碎也不見了!
  「不!」
  費雯麗悲慟地大叫一聲,紅著眼睛望著安格斯,怒喝道:「你這個蠢貨、你這個白癡!你到底在幹些什麼蠢事!」
  安格斯似哭非笑地望著費雯麗,突然間爆發似的怒吼道:「費雯麗祭司,你知道嗎?你不過是個婊子、不過是個賤貨,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你根本就不配對我指手畫腳!你和我父親一樣,你們都看不起我!你們都該死!都該死!死一萬次都不足惜!死吧!死吧!」
  安格斯全力催動那枚「死亡之戒」,讓風旋的合併速度越來越快、威力越來越大,終於匯聚成完整的小禁咒級「死亡暴風」!
  此時,受到小禁咒級「死亡暴風」的影響,費雯麗已經無法維持「海妖幻象」,街道、小巷如同破碎的影像般抖了抖,便消失不見,露出眾人所在之處的真實景象。
  秦易朝左右j看,赫然發現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居然來到城外的湖邊。
  小禁咒那破壞性的力量極具震撼性,天空的雲朵都被直達天際的「死亡暴風」匯聚到一處,很快就黑下來,被大片大片的烏雲遮擋,再也看不到天空的顏色,不時會有受力不住的大片雲朵被「死亡暴風」拉扯下來,雨水成噸成噸的落在地上,猶如透明炸彈般,將大地砸出一個又一個深坑。
  湖邊的地面被「死亡暴風」掠過的地方,所有的泥土、植被都被捲入其中,撕成粉碎,一副滿目瘡痍的末日景象。
  費雯麗咬緊紅唇,渾然不顧「死亡暴風」的摧毀性力量,取出魔杖高舉過頭頂,念動咒語,召喚出自己的魔寵,一頭高足三米,長足七米的六階魔獸利爪樹懶。
  這頭利爪樹懶被召喚出來後,便被費雯麗驅使著攻擊安格斯。
  擁有鋒利雙爪的利刃樹懶偏重物理攻擊,移動速度極快,乃是準高階魔獸,可這麼一頭魔獸,在被費雯麗驅使的時候,居然人性化的回頭朝著費雯麗哀鳴一聲,似乎是在哀求著什麼。
  費雯麗臉色一白,她顯然心中有數,知道這個時候攻擊「死亡之戒」的持有者,會遭受到怎麼樣恐怖的攻擊。
  而事實上,費雯麗根本就沒有擊傷安格斯的把握。
  「死亡暴風」從發動的那一刻起,就會先把「死亡之戒」的持有者保護好,他隨時可以借助風元素的力量,在小禁咒影響的範圍內快速瞬移,因此想要攻擊「死亡之戒」的持有者,可能擊中的只是對方的殘影,然後被其瞬移到「死亡暴風」的中心,並碾成粉碎。
  利刃樹懶乃是準高階魔獸,對危險的感知相當敏銳,儘管它回頭哀求著費要麗,卻沒有違抗命令,而是繼續向著安格斯所在的地方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