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根》(全本)作者:空手套 (7/13)
第191章 美女總裁江映月
“我知道,江小姐不會是單為了喝茶而找我的吧?因為我覺得要是作為茶伴
兒,應該還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齊心遠很有自知之明的說道。
“齊總就這麼不自信?”江映月很嫵媚的看著齊心遠笑。
“你們的選手是幾號?”
“不瞞你說,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我的選手的,我準備的可是現的,就在
我那車上。不多,”江映月伸出四個手指,“可現在,我倒覺得還不如交你這個
朋友了。”
“為什麼?”齊心遠盯著她那張美麗的眼睛問道,他懷疑起江映月的真誠,
“江小姐不會是改了美人計了吧?”齊心遠開著玩笑,直言不諱地說道。
“嗬嗬,我知道自己的樣子不是很難看,這次比賽也很重要,可我也不至於
用自己的感情來換我一個選手的好名次吧?齊總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江映月
的回答讓齊心遠更覺得意外了,她竟然沒有表現出半點的反感和不悅,卻將齊心
遠的疑慮打得煙消雲散。
“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嘛,我也願意交江小姐這個朋友的。”齊心遠已經不指
望從這個高傲的女人手�拿到一分錢了。
“我說個笑話你可別介意。”江映月抿了一口茶,纖指捏著那碗兒又放回了
桌子上。
“我可很少聽到女孩子給我講笑話了。”
“那是她們覺得你太深奧,輕易不敢講罷了。我說的並不是什麼笑話,剛才
見你彈琴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專門賣藝的奶油小生呢,差點兒過去給你小費了。”
說著江映月害羞的笑了起來,算是自嘲。
“嗬嗬,你要是現在再給我的話,我也不會拒絕的。說不定還能付今天的茶
錢呢。”
“那就算了吧,今天是我來請客,你要是想破費的話,可以改天嘛。我也不
會拒絕的。”江映月那明亮的眸子�閃著期待。
“如果今天中午江小姐沒有別的安排的話,能不能一起吃個飯?”
“就咱們兩個人嗎?”
“我不介意你把秘書也帶過來的。”
如果從姿色上來說江映月絕對是傾城傾國之色,但她那眼神卻是智慧而又純
潔的,讓你不敢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連齊心遠這樣的好色之徒都不得不收斂著
自己的邪念,兩人在對坐的時間�,齊心遠隻能看她的眼睛,卻不敢隨意在她那
嬌挺的胸脯上停留目光。齊心遠被江映月那與眾不同的氣質逼得做了一次正人君
子。
齊心遠打開車門的時候,江映月從自己的車子�拿出一個包來扔到了齊心遠
的副駕駛座上:“我想做第一。”她莞爾一笑。
“不做朋友了?”齊心遠焦急的從車窗�伸出頭來喊道。
“中午你請客,可是你自己說的。”江映月說那話時,像是兩人早就是無話
不談的朋友了。她的身子鑽進了車�,而那兩條修長的玉腿卻還在外麵。直到那
裙裾收了進去之後她才將那車門子關了,從車窗�微笑著朝齊心遠招了招手,做
了個拜拜的手勢。
回到比賽現場,已經是十點多鍾,齊心遠找到了於音。“給江總的人第一。”
沒有任何解釋。
於音感覺出來,這位爺今天是中了人家的招兒了。她也不再問,便安排了下
去。現在還不是最後的一關,不會出名次,但提前的安排卻是非常重要的,不然,
觀眾會覺得那結果出人意料,也就會懷疑起比賽的公正了。這方麵,隻要跟攝影
師與評委早勾通好了,就不會有問題,不論是那些幕後老總們還是觀眾都不會提
出什麼異議來的,就是評委都會不知不覺的感覺到那完全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當於音回到齊心遠房間的時候,不禁想起了另一個問題。
“關於出鏡的問題是不是咱得跟攝影師招呼一下?”
“對了,這事兒你跟她的秘書提過了嗎?”
“當然說了,她說要跟江總商量一下。”
“可跟我在一起喝茶的時候,江總卻隻字未提鏡頭的事兒呀?她這麼精明的
女人會疏忽了嗎?”
“那誰知道呢?”於音記得跟江總的秘書林羽衣說得很清楚,因為她跟這個
林羽衣算是最能投機的了。
“先不管它了吧,人家已經給了四十萬了。不過,她的胃口也不小,人家要
的可是最後的第一名。”
“那姑娘還行,應該與另外兩三個不分伯仲的。”
“那就到最後給她個第一,至於其他的先放一放,人家皇帝不急咱們太監急
個啥?”
齊心遠的比喻讓於音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先讓評委們醞釀著,免得到時候顯得結果有些突然。”
“對了,今天中午江總要我請客,你也去吧。她也可能帶著林秘書的,我帶
上你,免得她以為我要吃她的豆腐。”
“拿我當幌子呀!”於音嬌嗔道。
“當個燈泡也不錯嘛。”
“今天上午一起隻是喝茶?”於音不相信的看著齊心遠問道。
“除了喝茶還能幹嘛?”
“幹嘛不把她推倒?”聽說齊心遠沒有先收了那江總於音都覺得可惜了。
“呆會兒你把她摁倒了我就可以……”齊心遠壞壞的看著於音笑道。
“上午沒碰了釘子吧?”於音善於察言觀色,卻也看不出來上午的進展如何。
“是她求著我,又不是我求著她。”
“要是為了比賽的事兒,那是人家求著咱們,可要說到別的卻未必了。”
“嗬嗬,越是難度大,越是有滋味兒嘛,不急,慢慢來,會推倒她的。”
“壞蛋,你是說我沒有味道了?”當初推倒於音的時候,齊心遠可沒費了多
大的勁兒,因為那時候正是她小兩口鬧矛盾的時候,齊心遠算是乘虛而入,自然
容易得多。
“你在意了?那要不要現在再拿捏一回呀?”說著,齊心遠一把將於音摟進
了懷�,那軟軟的身子立即如蛇一樣的纏到了齊心遠的身上,齊心遠在她的懷�
上下其手,一陣亂摸,捏得於音那兩隻玉兔彈來跳去的,好不歡快。
“你把人家都捏酥了!”於音被齊心遠一摸一捏,便蕩漾了起來,竟自己撩
起了裙子騎到了齊心遠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親吻。於音那苗條的身材又露著兩
條美腿讓齊心遠撫摸著,那樣子很勾人,最勾人的莫過於她那半醉半醒的眼睛了,
那長長的睫毛被她用睫毛夾彎上去,越發嬌媚可愛,在她那原來的端莊上平添幾
分嫵媚。
齊心遠的大手在於音那柔若無骨的身上捏著,吸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
道,齊心遠也有了些醉意。
“音,下來吧,咱們今天作東,可不能晚了呀。”齊心遠雖然這樣說著,卻
不肯把那手從她的玉峰上移開。
“你把人捏成啥樣兒了,卻又想把人撇下不管,真狠心!”於音更加癡醉的
把身子貼了上來,她解開了裙子上的係帶兒,自己掀著那裙裾翻上去,露出了�
麵那豐滿的內容來。
“不嘛,人家想讓你親親嘛……”
齊心遠隻好解開了她的胸罩,先在她的芳唇上親了一口,又在她那豐滿上親
吻起來。
“喔——”於音被齊心遠在那乳頂上咬得又疼又癢。
“饞肉了?”於音小聲的嬌嗔起來。齊心遠才鬆了口。
當齊心遠從她那香懷��起頭來往下看時,才發現她的白色內褲底部已經濕
了一小片。
“要不要換條?”齊心遠把手伸下去捏了一下,滑滑的。
“我不換,是你給人家弄出來的,我就要弄到你身上去!”於音任性又撒嬌
的在齊心遠的腿上來回拉了起來。齊心遠的腿正好能磨著她那小內褲�麵嬌嫩的
肉肉,那滋味真是舒服極了。她一邊磨著,一邊滿臉醉意的看著齊心遠的臉。
“你把我這褲子弄髒了一會兒怎麼去見客人?”齊心遠笑著並無責怪她的意
思,先把她的裙子放了下來,又替她係好了裙帶兒才把她從腿上抱了下來。
“萬一失敗了可不許怨我呀!”於音這次跟著陪客人卻有些顧慮,因為她看
出來,齊心遠很在乎那個江映月的,但她更知道那個江映月不是一般的高傲,不
是一般的男人能撐得起她的眼皮來的。
齊心遠並不是不知道於音在給他做心理輔導。他哂笑了一聲又看了看自己的
褲子,還好,那東西沒弄髒他的褲子。
到了兩人預先約好的飯店,隻坐了不到十分鍾工夫,江映月就帶著林羽衣從
車上下來了,從玻璃窗子望出去,齊心遠就能看到江映月那婀娜的身姿。如果不
是在江映月的麵前,林羽衣絕對是一流的美女,但當江映月站在她的麵前的時候,
你就會覺得是更高的一種境界了,她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間都是與眾不同的美麗與
典雅。
“齊總,沒讓你們久等了吧?”看到於音也在,江映月輕易不會露色的臉不
禁微微一紅。那好像有意給這位絕代佳人塗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更加豔麗了一
些。
“嗬嗬,我們也是剛來。”齊心遠故意閃開身子,江映月那麼高的個子,站
在那�應該能看到他跟於音身後那個黑色的包,那就是上午她送給齊心遠的。這
一點沒出乎江映月的預料。
“今天讓齊總請客,不會犯難了吧?”江映月說話的時候都會自然而然的帶
出那種特有的高傲來,好在還不算居高臨下盛氣淩人。說著,江映月便與齊心遠
分主賓落座。
“嗬嗬,我倒是希望有一天能帶著江小姐一起去那種小館子吃一回,隻怕江
小姐不想跌份兒呀。”
“齊總也喜歡到那種地方去?”江映月一下子沒有了原來的那種高傲,平和
多了,齊心遠忽然覺得,她不高傲更好看。
“我們江總就經常……”不知為什麼林羽衣話說到了一半兒就停了下來,並
很銜接的端起了水壺來,“齊總,我給您倒杯水吧。”
“江總這規矩也太多了吧,話也不讓人說完哪,嗬嗬。”
“我可沒捂她的嘴,嘴長在她的身上,想說啥就說啥唄。”江映月瞥了一眼
放在齊心遠後麵的那包,“為難了?”
“No!我隻是覺得它褻瀆了咱們的感情。”齊心遠也不看江映月,隻是低
頭笑著說道。
“瞎扯,剛認識還不到一天呢,什麼感情?”
第192章美女特技
“我聽說,江總已經跟三號選手簽下了三年的合同,看來這次江總是孤注一
擲勢在必得了。嗬嗬,江總的投資理念還是很前衛的,低成本投入,高回報呀。”
齊心遠麵對這個高傲的女人,不得不把她揭得更透一些,隻有這樣,他才能抓住
她的心。
“看來齊總倒是應該做買賣了。做一個美協的理事真是可惜了。”江映月也
並不是拿這話來戲謔齊心遠,江映月傾力打造自己派出來的選手就是想低成本的
打造自己的化妝品牌,這要比請一個大牌的明星來作廣告省錢多了,而且一簽就
是三年,那選手就是紅透了,她也不能再多要她一分錢,而自己稍稍加些錢,她
就應該感恩戴德了。這不能不說是讀了MBA的一個聰明女人。
“嗬嗬,錢太多了對我來說未必有用啊。”
“那是你齊總位高權重,辦事兒不用錢,不像我們小人物,時時處處都得錢
喲。”
齊心遠不置可否,隻是一笑,又瞥了一眼那個包,“這個……你還是拿回去。
我收錢也得看收誰的。”
“那可別後悔呀。說不定以後咱們再也見不著了呢。可別說我白賺了你的便
宜呀!”
“江總不會是個無情無義的人,至少心�還會念我個好吧?”
“就為念一個好?”江映月第一次非常真誠的笑了起來。那笑容竟是那麼燦
爛,齊心遠沒有想到這麼高傲的臉上還能看到如此燦爛的笑容。
“嗬嗬,我寧願受騙。”齊心遠固執的說道。
“真拿你沒辦法。小林,收起來吧,別毀了咱們齊總的名聲。”
“不過,要想把你們公司搞紅,你應該跟台�打個招呼。”齊心遠補充道。
“這錢你都不想掙了,還關心那麼多幹嘛,不瞞你說,那邊我早就打點好了。
別怪我瞞了你們,我也有我的打算,如果齊總是個很貪的人,我們當然還是自己
聯係電視台更好,要是這些錢你都不想要,也不會在乎那件破事兒了,我說的對
吧齊哥?”江映月忽然改變了對齊心遠的稱呼,雖然一句話推掉了四十萬,可他
心�卻是舒服得很,像是剛剛喝了一口雪水一般的清爽。
“算了,我算是服了你了,什麼事兒都讓你給說圓了。看來你那NBA沒白
讀。”
“MBA!你當我是打籃球的了?真逗!”
“你要是能進NBA就更牛了!我見都見不上你了。”
“怎麼見不上,那還不得天天在電視上見了?格格格……”高傲的女神爽朗
的笑了起來。
四十萬對於一般人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可對於此時的齊心遠來說,
不值一提,他倒是慶幸沒有收下這四十萬了,不然,恐怕與江映月的關係也就到
此為止了,倘若與這樣的美女擦肩而過,那便是他終生的遺憾了。
“還別說,那樣我一定會天天趴在電視機前等著看你呢!”齊心遠的眼睛控
製不住的盯著江映月胸前那兩座突兀的玉峰說道。
“我有那麼好看嗎?”高傲的女神臉上現出了微微的羞澀。
“江總可是個一等一的大美人兒,當然好看了,從小到大,我還沒見過像江
總這麼氣度非凡的女性呢。剛才往這走的時候齊總還在誇著您呢。”於音也跟著
配合起來。
“是嗎?他就不怕你小於吃醋?齊哥真夠囂張的,敢欺負小妹妹!”江映月
也是有意在收買這個現管的秘書於音,她一邊說著,眼睛的餘光還注意著兩個人
臉上的表情。
“江總是把我當成大人物了,咱不過是人家一個小小的秘書,用得著的時候
叫一聲,不用的時候,連看都看不見的。”於音的話�多少為剛才在賓館�沒有
徹底解癢而有微怨。
齊心遠也不辯駁,隻是輕吹著碗�的茶水,讓那水麵上蕩起了一層密密的漣
漪。
“嗬嗬,那是說明齊哥為人正派,一個當今的柳下惠。於妹要是遇上一個色
鬼老板的話,那豈不是更慘了嗎?”
江映月很佩服齊心遠聽到這話都是臉色不變,因為她已經從林羽衣的嘴�知
道,齊心遠跟他的女秘書於音那就是辦公室情人的關係。她相信自己的秘書林羽
衣絕不會瞎編別人的這種男女關係的。這個時候,讓林羽衣不解的是,江映月為
什麼明明知道齊心遠是個色魔,卻為什麼還要把那送出去的四十萬再收回來,這
不是等於準備接受這個色魔的勾引了嗎?而江映月卻有著自己的打算。她看得出
來,齊心遠把已經完全可以揣進兜�的錢又送了回來,那是再明顯不過的所謂放
長線釣大魚。他想要的不是錢,而是她江映月這個人,像江映月如此高智商的女
人怎麼會看不透這一點?但她更知道,如果與齊心遠鬧翻了,自己就絕對不會有
好果子吃,不如順水推舟,來個將計就計。她現在是給齊心遠留一個念頭而已,
並不是真的打算與這個風流公子繼續深交下去,更不想與之身交。
而齊心遠卻對江映月有著特別的看法,像她這般高傲的女人,是萬萬不可強
取的,那樣即使占有了她的身子,卻不可能占有她的心。一時的貪念也許會斷送
了他跟這位超級美女的一切發展的可能。他寧可冒著再也見不到她的風險,也要
把她的心贏過來。
“江小姐喜歡吃什麼?”齊心遠問江映月道。
“我嘛……隨便,入鄉隨俗了,你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好了。我從來不挑剔
的,可別為了我倒了大家的胃口。”
這句話讓細心的齊心遠聽出了味道,他猜著江映月一定有著很特別的嗜好了。
“這樣吧,今天既然是我來請客,就麻煩林小姐去點幾個菜吧。”齊心遠聽
上去並無心計,但他卻是想借這個秘書林羽衣的嘴把這位特殊女老板的嗜好給說
出來。俗話說,知彼知己,百戰不殆,知道她喜歡吃什麼也算是個突破口了。
等菜上齊之後,齊心遠便發現了在眾多的常見菜之外,有一道菜是他從來沒
有見過的,一小盤黃豆!那黃豆顯然是已經炒過了的,又被什麼浸泡過。皮兒微
皺著。
他特別注意到,江映月第一次夾到的菜竟然就是那盤黃豆!
等那盤黃豆轉到自己跟前的時候,齊心遠也夾了一粒,他先聞了聞,一股醋
味兒。他斷定,那炒過的黃豆是用醋浸泡了的,放到嘴�嚼了嚼,好香。
齊心遠暗喜,你不是自己不說嗎?嘿,我讓你的秘書說了。他的得意很快就
洋溢在了臉上,端起杯子來跟三個美女一口就把那大半杯子白酒喝了個底兒朝天。
“齊哥可不要難為女士喲,我跟小林可都是不敢喝酒的。”江映月捏著手�
的玻璃杯子輕輕的轉動著,那血紅的液體在�麵蕩了起來。
“半杯紅酒還喝不下去嗎?不是想爭第一嗎?”齊心遠微笑著捏著那隻空杯
子看著江映月。
“齊哥,可不可以這樣?”
“說。”齊心遠一副很痛快的樣子。意思是就等她了。
“我隻要能不沾嘴唇兒的一下子將這杯�的酒喝了,你就得答應我的要求並
且允許我跟林秘書自由!”
齊心遠很古怪的看著於音:“你認為這可能嗎?”
“江總自己說能,那一定就能了。這回咱們可是開眼了!”雖然於音不太相
信,但她還是拭目以待。
齊心遠爽快的作了個手勢,意思是來吧。
江映月捏起那隻杯子來,眼睛直直的盯著齊心遠,而齊心遠的目光也不落在
那盛了半杯酒的杯子上,而是與她對視著,這時候,不論是誰,稍一鬆懈,就會
敗下陣來。
雖然齊心遠的目光沒有落在那杯子上,但那餘光卻能掃得見那隻杯子�快速
轉動的紅色液體。讓齊心遠奇怪的是,江映月那手晃得並不快,可那杯子�的酒
卻已經旋得全都貼著杯壁飛了起來。
就在兩人對視的當空兒,隻見江映月突然纖手一揚,那杯子�的紅酒在空中
劃出了一條美麗的弧線!更奇怪的是,那條弧線卻像被江映月的嘴以強大的力量
吸了過去,她身子不動,隻是微微仰起了那白晰的鵝頸,那道弧線瞬間消失了!
齊心遠看得目瞪口呆了。
那簡直比魔術還魔術!
那紅色液體可是一點兒都沒灑到外麵。經了那麼多的喝酒場麵,他從來沒有
見過這種喝法的。
“Ifullyou!”齊心遠雙手抱拳,無話可話,等她再�起頭來的時
候,發現江映月的臉上微微泛著紅暈,那酒力絕對不會有那麼快的反應,那應該
是興奮的標誌。齊心遠也是第一次發現她那高聳的胸脯在連衣裙底下很有些誇張
的起伏起來,更加迷人。
“齊總可得說話算話呀?”林羽衣擔心齊心遠會中途變卦,於是提醒道。
“你把我齊心遠看成什麼人了!我會兌現我所有的承諾。”
酒席散後,於音把那一大包子錢又放到了江映月的車上,然後又話�有話的
說了一句,是給林羽衣聽,也是給江映月聽的:“我們齊總可不稀罕錢!”
車子啟動之後,林羽衣不禁讚歎道:“齊總人真好!”
“好個屁!”她的心�非常明白,剛才於音那句話應該是說給她聽的。他不
稀罕錢,那稀罕什麼,還不是明擺著要她的人嗎?好像就他清高,別人都是財迷
似的。江映月的鼻子�一哼,表現出了她的憤怒。
林羽衣有些委屈,在她看來,齊心遠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那麼有機會撈錢
他卻那麼堅決的放棄了,在她去他的房間�求他的時候,他也沒對自己動手動腳
的,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有了那樣的機會,對自己來硬的也不是不可能。
作為秘書,林羽衣不想跟老板爭執什麼,她隻保留自己的看法。
回到房間洗漱之後,於音立即換了衣服,抱著齊心遠在床上纏綿起來。
“今天沒釣到大魚,就先將就著我這條小魚吃了吧!”於音自己脫得光光的,
又慌亂的解開了齊心遠的腰帶,“你閉上眼睛,就拿音妹先當了她吧,我會由著
哥哥的,你想怎麼發泄就怎麼發泄……”
第193章巧妙引導小秘書
齊心遠一把將於音拖到了床沿上來,掀起了她的一條玉腿來,將身子挺了上
去。
“啊——”於音快樂的叫了一聲,那堅強一下子紮到了她的深處,直將那平
滑的小腹頂了起來。齊心遠兩手按在她的雪胸之上,那柔軟的兩團立即變換起了
誘人的形狀。於音兩條藕臂平鋪在床上,齊心遠正好能看到她腋下那茂密的腋毛。
於音兩眼癡迷的看著齊心遠,隻覺得齊心遠比平時更加激情,那臉上的表情也不
同於往常了。他每次挺動之時,於音那雪白的嬌軀就會隨之蠕動起來,但她那癡
情的目光依然不離開齊心遠的臉,樣子純純的,竟不像個蕩婦,而像個清純少女
了。爽滑的桃源洞中真是一片快樂的天地,齊心遠越戰越來勁兒,那堅強的利器
刺著她的嬌嫩花蕾,讓於音陣陣顫抖,那癡迷的雙眼漸漸迷離起來,她隻顧了享
受來自齊心遠的快樂滋味,再也顧不上去看齊心遠的那英俊的臉了。
齊心遠兩手從她的小腹往上推起,一直推到她的乳房,兩隻大手在那飽滿豐
挺的乳房之上狠狠的抓著,捏得於音那臉都要變了形狀。
“啊——遠……疼……”於音痛苦而又陶醉的浪叫著,那身子一陣陣的扭動
起來,她的上體勾不起來,齊心遠的粗大頂在她的下麵蜜洞之中,上麵又緊緊的
抓著那兩隻雪乳揉著,於音隻覺得渾身都散了架子一般,那灼熱的肉槍狠勁的頂
在她那綻開的花蕾上,讓她的嬌軀不禁打顫起來。
“喔……輕點兒呀遠哥……受……不……了……”於音的臉使勁的向後仰了
過去,秀發蓋住了她的臉,有幾屢頭發被她那沒有規律的呼吸吸進了她的嘴�…
…她的蜜洞之口情不自禁的一收一鬆,讓齊心遠也激情勃發……那粗大一下一下
的挑著她,讓她尿意頓生……
“啊……遠哥……音……要……尿了……”於音禁不住輕張了那小嘴一邊呼
吸著,一邊浪叫著,那激射的瓊漿“滋滋”的從那蜜道�噴射出來。齊心遠一個
急抽,身子蹲了下來,趴在那兩條玉腿之間,嘴唇壓住了那翕動著的小陰唇,一
陣猛吸,於音頓時覺得身子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住了似的那五髒六腑都往下
拉起來。
“咦——”那強烈的快感讓於音不禁咬著牙叫喚起來,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那
淫水一陣陣的噴射了。噴出來的淫水弄濕了她的後庭,齊心遠突然靈機一動,站
了起來,他挺著那粗大讓那灼熱的槍頭在那後庭上轉了幾圈,慢慢的捅了進去…
…
“喔——呀——”一種撐裂了的感覺立即讓於音的下身又緊了起來,齊心遠
勾頭看著兩人身體交接之處,隻見那蛤蚌�還在噴著泉水,從前洞�湧出來的水
水成了後庭的潤滑劑,捅到�麵竟一點兒也不費事。齊心遠等那肉棍進到了最�
麵的時候又將身子趴到了於音的酥胸上,在兩個雪乳上咬起來。
“啊……疼……”
“是上麵疼還是下麵疼?”齊心遠�起臉來問道。
“你……咬疼人家了……”於音十二分醉意的抓緊了齊心遠的胳膊。
齊心遠抽出手來,重新直起了身子來,將於音的身子翻了過去,讓她趴在了
床沿上,極有節奏的在她那後庭�挺動起來。於音隻覺得那粗大的肉槍將她的後
庭磨得就要起火了,今天她頭一回知道那地方弄起來也這麼的爽。
“喔——哦——”於音的呻吟越來越蕩漾,她的小腹陣陣突起,隆起了一道
嶺,身下同時伴隨著那動人的哧哧響聲。雖然已經難以禁受,可於音硬是緊咬著
牙,那呻吟從她的牙縫�滋滋的竄出來,齊心遠快馬加鞭,一陣衝刺之後,兩人
緊緊的摟在了一起。一陣陣激射打進了她的後庭�,熱熱的。
“哦——”於音終於可以鬆下了身子。但她已經動彈不了,齊心遠抱起她的
光滑胴體上了床上。
“還在想她嗎?”風雨過後,於音乖貓似的蜷縮在齊心遠的懷�,那白嫩的
胴體繼續在齊心遠的身上散發著誘惑,齊心遠一隻手在她那尖尖的乳頂上輕捏著,
意猶未盡。
“有了你,哥就不想她了。”
“想不想先把她的小秘書弄到手?音幫你。”於音一片為了齊心遠赴湯蹈火
的忠誠讓齊心遠好感動。
“哥不想幹強人所難的事情。除非人家願意。你可別亂來呀。”齊心遠也怕
於音急於事功反而會壞了他的大事。
但於音已經看出了那個江映月已經勾了齊心遠的魂兒去了。剛才那一陣激情
似乎就是把她當成了江映月而發泄的。
“你讓音幹什麼都成。隻要哥快樂。”於音看著齊心遠被江映月勾成那樣不
禁心疼起來。
“那你去把她綁來吧,你摁著她,一切就成了。傻丫頭!”齊心遠在於音那
高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可以給她下點迷藥,不是聽說有賣迷魂藥的嗎?現在科技那麼發達,一定
真有那東西,”於音肯定的說,“到了她自己把持不住的時候,她還不得乖乖的
向哥投懷送抱呀?”
“哥是那樣的人嗎?隻得了她的身子卻得不了她的心。還不是白搭?”齊心
遠不禁歎了一口氣。
“像夏菡那樣的女人,哥當初是怎麼推倒她的?”在於音的眼�,夏菡算是
高傲的女人了,現在也隻能照抄一番了。
“她們兩個可不是一個類型的女人。”
“這個女人真狡猾,你問她喜歡吃什麼的時候,她卻說是隨便。我看她是喜
歡吃大便!”
齊心遠不禁笑了出來。
“哥也喜歡你。這樣摟著音妹不也挺好的嗎?”齊心遠把於音的頭摟進了胸
膛�,撫摸起了她的秀發。
可於音分明感覺出了江映月在齊心遠心中的分量,為了討得齊心遠的歡心,
於音決定要幫齊心遠一把。“對了,那個小秘書林羽衣好像特地給江映月點了一
盤黃豆,你說她是不是一個怪女人?竟愛吃那玩意兒!”
“的確是個怪女人呀!”齊心遠摟著於音漸漸進入了夢鄉。
******
晚上吃飯的時候,於音單獨跑到了中午吃飯的那家飯店問了中午吃過的那種
黃豆的製作方法——炒熟之後,大料浸泡再加米醋。
原來是這麼簡單的玩意兒!於音如得了法寶似的回到了賓館。她沒有去齊心
遠的房間倒是去了林羽衣的房間�。兩人年齡差不多,也有共同語言,很容易勾
通的。
“聽說你們齊總還是國畫大師?”林羽衣問道。
“怎麼,你想讓他給你畫一張肖像嗎?這很容易的,隻要我跟他說一聲,保
證搞定!”於音胸有成竹的樣子。
“於姐,對不起,昨天晚上的事兒我真不是故意的。”
“什麼事兒?姐怎麼不記得了?”於音就知道林羽衣說的是她撞見了自己跟
齊心遠在床上的事情。
“既然於姐都不記得了,那我還說個啥?”林羽衣很靦腆,隻說了一半的話
竟讓自己臉紅了。
“真想讓他給你畫幅肖像不?我陪著你,他又不會吃人。”
“我知道,齊總是個好人。”
“那還不走?”於音拉了林羽衣就往外走。
“我還沒……”
“你還想化妝呀?想勾引他呀?這就挺好的,他可不喜歡濃妝豔抹的女孩的。
我知道。”說完拉著林羽衣就來到了齊心遠的房間。齊心遠開著門。夏春雪正在
那�坐著跟齊心遠一起喝茶。她出去遊逛了一天,中午飯都是在外麵吃的,回來
的時候已經疲憊不堪卻還想跑過來跟齊心遠坐坐。齊心遠已經給她另開了一個房
間。三人住在一起會讓賓館�發現的。
見於音領著一個陌生的漂亮女孩進來,夏春雪很見機的站了起來,跟齊心遠
說了一聲“我回去了。明天見。”又朝於音笑了笑,回自己的屋睡覺去了。
“林秘書!”齊心遠送走了夏春雪便回來跟林羽衣打招呼。
“齊總好。”林羽衣很羞澀,沒有立即坐下來。
“快坐吧,”於音讓道,“齊總,林秘書想讓你給畫一幅肖像,耽誤不了多
長時間吧?”
“坐。給林小姐這麼養眼的女孩畫,就是一天也不累的。”
“齊總可別笑話我。”
“林小姐冰雪聰穎,我怎麼會是笑話你呢。”齊心遠示意她坐在了他的身邊,
於音趕緊給兩人泡了兩杯茶又自己泡了一杯坐在了林羽衣的身邊。
“於音你去拿我的絕筆來。”齊心遠很痛快。於音立即起身去拿了畫板還有
絕筆遞給了齊心遠。齊心遠拿著那畫板指著側對麵一把椅子對林羽衣說道:“你
坐好兒吧。”
剛剛落座的林羽衣又站了起來,坐到了那把椅子上。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
看著齊心遠問道:“這樣行嗎?”
齊心遠微笑著點頭,接著就畫了起來。他畫得好快,不到五分鍾就完成了。
遞給林羽衣一看,林羽衣覺得很傳神,尤其是她那雙眼睛�比自己在鏡子�照的
時候更加清純了一些。
“齊總畫得真好。”林羽衣心�暖暖的。
“你要是不忙的話,還能畫更好的呢。”
“我一晚上都閑著的,沒有什麼事兒的。不過,我覺得齊總已經畫得很好了。”
林羽衣很天真的說道。手�拿著大師的作品她非常滿足。
“林小姐有過寫真嗎?”於音問道。
“我沒有那個,那可都是新潮女孩的事情。”說著,林羽衣不禁臉紅了起來。
“那就可惜了這好身材了,女孩要是等結婚了,身材可就沒這麼好了,何不
讓大師把你的青春記錄下來?”於音看著林羽衣那姣好的身段兒有些遺憾的說道。
“我又沒帶泳裝,怎麼畫寫真?”林羽衣羞紅著臉兒說道,那眼睛都不敢�
起來看齊心遠一眼了。
齊心遠隻是默不作聲的看了她一眼又喝起茶來。
“寫真哪能穿那東西,得裸著的。”於音湊近林羽衣耳語道。
“羞死了!”林羽衣也小聲的道。
“怕什麼,姐就在這�守著,人家大師可沒你想的那麼齷齪的。不少女孩子
找他畫還得付費的呢。要不是你這身段兒好,人家還不定給你畫呢。”
齊心遠見於音跟林羽衣兩人耳語,便放下了杯子進了衛生間。他是故意給於
音跟林羽衣機會來勾通的。
“那多丟人呀?我可不好意思。”林羽衣一直扭捏著。
“你在下麵遮一條紗巾不就行了?”
“那上麵呢?”林羽衣弱弱的問了一句。
“就是要畫那兒呢,不然怎麼說要留住青春呢,女人結了婚後這胸脯可沒現
在好看了!”於音那架勢好像女人一旦結了婚就什麼也不是了,成了誰也不會再
想看的臭皮囊了。
“那……你可不能走開呀?孤男寡女的我可不敢!”林羽衣終於動搖了,因
為齊心遠給了她一個極好的初始印象,他可不是那種見了女人就麻了腿的色男。
“我一秒也不離開還不行嗎?”於音信誓旦旦的說道,那意思隻要林羽衣能
讓齊心遠畫她,她就會答應她的一切條件。
“還不知道齊總願不願意給我畫呢。”
“剛才畫肖像不是很爽快的給你畫了嗎?有我,他敢不畫!”這話林羽衣信,
她都親眼看到了兩人趴在床上幹那事兒,他自然會答應於音的要求的。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齊心遠卻已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他很平淡的看著林羽
衣,“你真要畫嗎?不怕你們江總說你?”齊心遠故意激將她。
“這可是我的私事兒,不是公司的事情當然我自己作主了。”如果沒有齊心
遠這一句話,也許林羽衣還不會這麼堅定。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先給你打出草稿來,明天一定給你完工。”齊心遠很
幹脆的應承了下來。
“那就快準備一下吧。”於音催促著,生怕林羽衣一會兒又改變了主意。
“怎麼準備?”看著齊心遠站在那�,她當然不好意思脫衣服了。
“跟我來。”說著,於音拉著林羽衣就進了衛生間,把那�當成了臨時的更
衣室。
進了衛生間後,林羽衣猶豫起來。
“我……還是先洗個澡吧。”女孩都注意自己在喜歡的男人麵前的形象,她
知道,也許齊心遠會靠近自己的身體的,她可不想讓自己的身體上有半點瑕疵。
“行。”於音幫著林羽衣脫掉了裙子,“真是個林妹妹,這身段兒都透著一
股子柔美,要是讓他給畫出來,還不得迷死全國人民呀!”
“我隻想留著自己看的,我可不想拿出來給別人欣賞。”林羽衣羞澀的說道。
她那兩座玉峰是那樣的挺拔,兩點暗紅如兩個正上色的桑葚一般,那溝溝壑
壑的是那麼誘人,也許是因為胸罩的緣故,那兩顆大大的桑葚還凹在那乳頂�呢。
第194章巧妙引導林妹妹
當林羽衣裹著一條鴨蛋綠浴巾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林羽衣那光彩照人的
形象讓齊心遠不禁為之一振。他的眼�立即放出了光彩。她的雙峰被那浴巾不鬆
不緊的裹著,雙峰之間若即若離,更增添了幾分秀色。她今天隻所以敢於要脫光
了站在齊心遠的麵前,有幾個原因,一是想把自己的青春身段兒用大師的畫筆記
錄下來,二是有可以信賴的女友於音陪伴著,三是雖然齊心遠給了她好的印象,
她也沒打算深交,打過這次交道之後,也許再也不會見麵,也就免掉了不必要的
尷尬。
“以前讀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說那荷花像剛出浴的女人總不理解,今天看
了林妹妹這樣子,真是茅塞頓開,豁然開朗呀!”齊心遠光那表情就讓於音在林
羽衣的身後不禁吃起醋來,正拿眼睛嗔著他。她雖然極力在撮合著林羽衣跟齊心
遠的好事兒,可真正看到齊心遠對林羽衣這般讚美的時候,心�自然也多了一分
不舒服。
“我哪有於姐好呀!於姐才是真正的美人兒哪。”被齊心遠誇得有些飄飄然
的林羽衣也不忘了幫她完成心願的於音說一句好話,她那敏感的玲瓏心更怕因為
齊心遠的誇獎而引起了於音的嫉妒來。
“拿了那浴巾吧。裹著這個我可沒法畫。”齊心遠笑著說道。
這個程序,林羽衣還是知道的,不然,她也用不著開始的時候犯那麼大的難。
林羽衣正扭捏著,於音知道她不好意思,便上前擋在她的麵前幫她解開了那
條浴巾。“你先把身子背過去,現在不許看。”於音是說給齊心遠聽的。齊心遠
轉過了身子去。
“好了。”於音閃到了一邊。一個亮麗的美女的胴體展現在了齊心遠的麵前。
齊心遠打量著林羽衣那晶瑩剔透的身子,越看越覺得是冰肌玉骨了。那高高
的美人骨下嬌挺的雙峰之間那不深不淺的一道乳*溝,那似削非削的柳肩,那不
盈一握的蜂腰,那寬寬的胯骨,那平滑小腹下一片整齊的黑色叢林,再配上她那
細長的玉筍般的手指,更是妙不可言,無可挑剔了。她赤著腳站在地毯上,那粉
紅的腳趾甲都透著嫵媚與靈秀。
“人家脫一回不容易,你可要給人家多畫幾幅呀!”於音倒替林羽衣說出了
心�話。
齊心遠點著頭,那讚美之意從那眼神�流露出來。他一邊欣賞著一邊向林羽
衣走近,當他站到了林羽衣的跟前不到一尺的時候,他聞到了她身上那種淡淡的
沐浴液的清香與少女特有的體香。那種香味沁入齊心遠的肺腑之後,立即讓他的
血竄了起來。但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卻不容他褻瀆,但他還是忍不住�起手來輕輕
的托起了她那尖尖的下巴,同時,他的雄性也突的頂了起來。林羽衣羞澀的揚起
了她的瓜子臉,隨即展現在齊心遠眼底的是她那白晰的鵝頸。齊心遠的手從她的
下巴上滑下去,手指滑過了她的鵝頸之後停在了她的梭子骨上,如果再往下走,
他的手指就觸到了她的乳*根了。齊心遠像在打量自己要雕刻的石像,在挑剔著
那美麗的造型。
這麼近距離的站在一起,而且是光著身子,這讓林羽衣的心�如同揣了一隻
兔子,砰砰的跳了起來,齊心遠明顯看到了她的玉峰在那雪白的玉胸上劇烈的起
伏起來。
“你真是一尊美麗女神!”齊心遠的目光又落到了她那張五官搭配恰到好處
的臉上。
林羽衣並不反感齊心遠那手指在她那光滑的玉肌上滑動。因為在她看來,那
不是猥褻,而是一種真正的欣賞。的確如此,此時的齊心遠並無半點要侵犯這個
瓷人兒一樣的女孩。她站在那�簡直就是一尊手藝高超的冰雕美人兒,手指在她
的身上多呆一會兒都要讓人擔心化了。
“先畫個背影吧。”齊心遠兩手輕扶著林羽衣那光潔的身子轉了過去,但這
一點也不能減輕她的心理負擔,她越發覺得齊心遠那熱熱的目光正在她那最怕人
的地方盯著。齊心遠給她簡單的擺了個站姿便退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畫板
工作起來。
當林羽衣還沒轉過去身子的時候,於音就一直坐在她的麵前一言不發,隻是
呆呆的欣賞著她那美妙絕倫的身材。林羽衣不僅腰細,而且臀圓,十分豐滿,不
像有的女人說是苗條,卻讓那臀就兩腮無肉了。
齊心遠畫了一會兒,於音朝齊心遠擺了擺手,輕輕的站了起來,悄悄的離開
了房間。不知道她是為了給齊心遠創造一個機會還是做什麼去了。齊心遠沒有說
話,一直在那�畫著。好幾次他的根都竄了起來,不安分的拱動著覆蓋著它的地
麵,齊心遠還是硬壓了回去。他不想把這隻剛剛信任了他的小鳥給嚇著了。他一
定要讓她自己投到他的懷抱�來。強來那不是男人的本事。
過了半個多鍾頭之後,齊心遠說,“好了,你轉過身來吧,咱們再畫一個正
麵的。”
當林羽衣轉過身來的時候,林羽衣的心�格登一下,因為原來說陪著自己於
音卻不見了。難道她是進了衛生間?可又等了五分鍾之後於音卻還沒有來,壞了,
她想,一定是讓於音給出賣了!但她不相信這個於音敢跟齊心遠合夥來禍害自己
的。可是,她的心�還是非常的害怕,她的目光不時落在齊心遠的臉上,去觀察
他的表情,她自信從男人的眼神�就能看出來他此刻是不是有著不軌念頭。還好,
齊心遠正聚精會神的畫著,她的心才放了下來。
門突然開了,於音回來了,手�提了一大兜子水果。
她毫不在乎的朝兩個人笑了笑道:“看,我給你們弄來水果了,一會兒先休
息一下,可別累壞了大師跟我們的林妹妹呀。”
於音打開兜子,�麵最讓人眼饞的是貴州桃子。
“這可是高原上的鮮桃子,可甜著呢。比北方的桃子要好吃多了。”她把那
桃子全拿到了衛生間�洗好了又放到了茶幾上麵,“行了,休息一會兒吧。”說
著拿起了那條浴巾來又簡單的裹在了林羽衣的身上,拉著林羽衣坐到了沙發上來
與齊心遠挨在了一起。
從兩人的表情與現場來看,這兩人在她不在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什麼,於音倒
覺得齊心遠白白浪費了這個大好的機會了。為了給兩人催化一下關係,於音一邊
給兩人分著桃子,一邊故意詭秘的朝兩人笑了笑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兩個
沒背著我幹別的吧?”
“於音姐,說什麼呢!齊大哥可不是那樣的人!”林羽衣讓於音的那句話說
得臉上像是搽了胭脂一般的紅了起來。
“嘿嘿,我開玩笑呢,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齊大哥還給自己的女兒
畫過好幾回呢。”
林羽衣簡直不相信的�起眼來看著齊心遠。齊心遠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你沒見過,齊家幾個小姐可漂亮了!人家那可真是跟林妹妹一樣的美人胚
子!”
“不知道……你姑娘多大了?”林羽衣心�想知道的是那些女孩子是不是到
了發育的時候。
“都十四五歲的姑娘卻長得如大姑娘一般,長得凹凸有致,真是絕了!對了,
剛才我沒在的時候,這兒是不是打鼓了?”於音戳著林羽衣的酥胸說道。林羽衣
羞得身子微微一扭低下了頭。
“別怕,多少女孩子都光著身子跟他身貼身的一起也沒怎麼著。你把他當成
太監就是了,剛才我離開了半個多小時他不也沒把你給吃了嗎?”
林羽衣因這事兒對齊心遠多少有些歉意了。因為剛才那種害怕就算是對人家
的不信任。
“對不起,齊大哥,我……這是頭一次……”她低下頭去的時候,那深深的
乳*溝便全暴露在了齊心遠的眼底,比完全裸著的時候更加迷人了。
“這有什麼對起對不起的,我又不是神仙,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剛才要不是
小於回來的早,說不定我還真……哈哈……林妹妹可別介意呀,我就是開個玩笑。”
“我不介意,別人也這麼叫我林妹妹林妹妹的,可他們沒有齊大哥叫得順耳。
我又不是小孩子,能聽不出來大哥是跟小妹開玩笑嘛。”林羽衣那羞澀的一笑直
把齊心遠的魂兒都勾走了。
於音坐在一邊看著齊心遠那呆呆的樣子,氣得把一隻桃子塞到了齊心遠的手
上嬌嗔道:“你齊大哥這次可真是動了凡心了!”
“我本來就不是神仙,更不是太監,當然是一顆凡心了。”齊心遠說完站了
起來,剛才那脹鼓鼓的弄得他好難受,隻好去了趟廁所。
“看見了沒?齊大哥可從來沒對哪個女孩如此動心過呢,你真厲害!”見齊
心遠離開,於音趁機對林羽衣發起了進攻。
“我有什麼厲害的,於姐不早就是齊大哥的……”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
來。
“你那腿就是長,姐不過那麼一回卻讓你給撞見了。”於音裝著很不滿足的
樣子。
林羽衣自然不信於音跟齊心遠就那麼一回,哪有那麼巧的事兒,有一回就讓
人撞見了。
“於姐你也真夠大膽的,竟然開著門……”
“不瞞小妹說,姐也是太想他這個壞蛋了,他那活兒真厲害,有了一回還想
第二回。沒辦法。”說著,於音觀察起林羽衣的表情來,隻見她那小臉兒一陣陣
的紅潤起來。
齊心遠去了廁所�放了一回水輕鬆多了,再回來的時候,他卻坐在了林羽衣
的對麵的那把椅子上。坐在這�,林羽衣低著頭,齊心遠不用費事兒就能隱隱約
約的看到那浴巾底下黑黑的一片。
連齊心遠自己也覺得奇怪,當林羽衣赤著身子站在他的麵前的時候,他並沒
有太多的邪念,反而當她再次將那浴巾裹在身上,將那雪白高挺的胸脯勒起來的
時候他卻控製不住自己的俗念了。尤其是從她那兩條雪白的玉腿看進去的時候,
越發能引起了他豐富的聯想與想像。看來白居易老先生那句“猶抱琵琶半遮麵”
的確是一種更高的境界呀!
第195章上麵沒急下麵急
齊心遠坐在林羽衣的對麵越是看她,越是心�癢得慌,那身下竟控製不住的
狂脹起來。而林羽衣也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雖然不曾�頭,卻總覺得齊心遠那
目光在她的兩腿之間掃動著,不禁讓她的身子熱了起來。但她又一時找不到一個
很好的借口避開齊心遠那灼熱的目光,隻好將兩腿微微的收了一下。她吃那桃子
的時候,也是不肯張大了嘴以免在齊心遠麵前顯得不雅。
“遠哥,你是喜歡帶毛的還是沒毛的?”於音突然看著齊心遠問道。
“你是說這桃子呀?”
“你是不是走神兒了,我不說這桃子還能說啥?就你能往歪處想,也不怕把
林妹妹給引導壞了。”
林羽衣聽著兩個人那打俏的話,臉上不禁也跟著熱了起來。“齊大哥,咱們
接著畫吧。”她�起頭來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十點了。
“就是嘛,老讓人家林妹妹捂著那厚厚的浴巾,可不把她熱壞了。”說著,
於音上前就要幫林羽衣去解那裹在身上的浴巾。林羽衣人還沒站起來哪肯讓她解,
笑著用手捂了那結扣兒。
“都脫了一回了還害羞呢。”於音小聲嗔了一句,沒有強來,便笑著鬆開了
她的手。
等林羽衣站起來朝原來擺姿勢的地方走去的時候,齊心遠也正好走了過來,
他主動伸出手來,林羽衣沒好意思拒絕,便讓齊心遠從她的身上解下了那條浴巾,
一朵出水芙蓉再次發出了美麗的光澤。
“怪不得不讓姐解呢,原來是特意留給齊大哥呀!格格格……”於音放浪的
笑了起來。
“再說不理你了!”林羽衣畢竟年輕,又不是善於打情罵俏的手,所以隻好
嗔怒著說了於音一句卻不惱。
“到床上去吧。”齊心遠輕輕的扶著林羽衣的香肩說。
林羽衣一愣,她還以為是齊心遠要求與她幹那事兒呢,頓時緊張起來:“齊
大哥……我……”
“這回畫個躺姿,剛才全是站著的。”看著林羽衣那副緊張得滿臉通紅的樣
子齊心遠笑了。
林羽衣很扭捏的爬到了床上去,卻不知道擺什麼姿勢,她很小心的夾著雙腿,
很怕露出下麵的**來,可總躲避不好,一不小心就露了出來,弄得她好窘,現
在她已經顧不了上身了,因為她總不能老將兩隻胳膊夾在胸脯上壓著。
“這樣。”齊心遠的手一會兒扶在她的腿上,一會兒扶著她的脖子,總算把
她擺成了一副側身的躺姿,“來,把手支在頭上。”
現在林羽衣是側著身子,兩條長腿疊在一起,正好壓住了那讓她難堪的地方,
但那一片漆黑還是非露出來不行。這讓她很不自在,她的眼睛不敢�起來看著齊
心遠,而那胸脯卻不聽話的劇烈起伏起來。
齊心遠伸出手來在她一隻乳*子上托了托,那兩顆紅櫻桃已經不似剛脫了衣
服的時候那樣凹在乳頂�,而是硬硬的挺著了,齊心遠感覺那動感很好,才退了
回來坐到沙發上拿起了畫板。齊心遠人還沒坐穩,於音就換了睡衣走了過來,兩
條藕臂環在了齊心遠的脖子上。她那豐挺的雙峰很不避諱的抵在了齊心遠的胳膊
上,不時還會故意動一動身子,那軟軟的兩團便變換起了形狀,不但齊心遠能感
覺出來她那�麵沒穿什麼,就是林羽衣也看得出來她�麵是空蕩蕩的。齊心遠隻
專注畫畫兒,而於音也不在乎,一會兒瞧瞧畫板上的畫兒,一會兒又�起臉來看
看前麵床上的林羽衣的胴體。
“眼睛朝這看。”齊心遠用畫筆戳了戳自己的臉說道。
林羽衣便硬著頭皮朝齊心遠的臉上看著,因為被那情景感染,她的眼睛�竟
多了些春情蕩漾的漣漪。
於音的兩條藕臂很隨便的從齊心遠的脖子上滑了下來,又勾在了齊心遠的腰
上,更讓林羽衣無法避開的是,於音的手竟然從齊心遠的褲腰�伸了進去,雖然
那深度還達不到下麵那關鍵的部位,但那樣子卻很讓林羽衣臉紅了。
齊心遠似乎沒有受到她的幹擾,一直全神貫注的把目光投在林羽衣的胴體上,
很認真的畫著。
“這屋�真熱,我得出去透透氣,咱們關著門窗,這氧氣還不夠兩個人吸的
呢。林妹妹,別害怕,我一會兒就會回來的。他不敢吃了你的。”
於音朝林羽衣一笑,去換了衣服便出去了。
林羽衣怎麼會不擔心,可她卻無法說出來,更不能把於音叫住。好在前麵於
音出去那半個多小時也是安全的,她想齊心遠不會趁了這機會把她給怎麼著的,
所以,在於音臨出門的時候,林羽衣也隻是回報了於音一個勉強的笑。
於音剛走出了房間,齊心遠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林羽衣走過去,林羽衣的
心一下子緊了起來,她預感到一種將要被侵犯的危險。
“好了,再畫一個坐著的就行了。”齊心遠把林羽衣從床上扶了起來並幫她
擺好了姿勢,他讓她的兩條藕臂很自然的放在兩座玉峰的兩側,又從牆上裝飾用
的塑料藤蔓扯下了一截蓋在了她的小腹之下,遮住了那一片漆黑的繁茂。齊心遠
突然�上手來在她那雪白的玉峰上捏了兩下子,但很快就鬆開了手,他感覺到那
�麵軟中帶硬,很有彈性。那淡淡的乳*暈更證明著她的青春年少。
“林小姐這�沒被人碰過吧?”齊心遠突然像醫生詢問患者的病情。
林羽衣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這個,隻是小聲的說了聲“沒”。
“嗯,能看得出來。”說著他又退回了原位,林羽衣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她
的心�開始罵起那個於音來了,她說話不算話,竟然半路抽逃,把她一個人撇在
了這�讓她提心吊膽的。魂兒都快嚇丟了。
齊心遠大約又畫了半個小時的時候,於音才從外麵回來,這回林羽衣就徹底
放心了。不過從這次畫畫,林羽衣也感覺到齊心遠這個人的人品的確不錯,雖然
他與自己的秘書有著私情,卻沒有在她的身上強來,尤其是於音兩次出去那麼長
的時候他竟然控製得住自己,真是個正人君子了。恐怕當年的柳下惠也不過如此
罷了。說實話,在此之前,她並不完全相信那些畫家給女孩畫裸體的時候能那麼
講究職業操守,現在,她已經無語了。
“好了,終於畫完了。可累死我了。林小姐,明天你可得請客呀。”齊心遠
開著玩笑說話。
他沒有侵犯自己卻給自己畫了那麼多的畫,這客當然得請了。
“我想請客,還怕齊大哥不去呢。”林羽衣如釋重負的說道。
“你現在去穿衣服吧。”齊心遠在林羽衣的渾圓翹臀上輕輕的拍了一把,很
是愛憐。林羽衣也沒覺得不妥,倒是與齊心遠親近了許多。她回過頭來深情的瞥
了齊心遠一眼,朝衛生間去了。
“你怎麼忍得住呢!”雖然是嗔怪,於音卻感覺到了自己比林羽衣的優越之
處,因為齊心遠一開始就上了她,而這個林羽衣光了一晚上的身子,齊心遠卻愣
是沒動她。她當然不知道齊心遠的用心了。
當林羽衣穿了衣服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齊心遠走上前去,“我……可以
吻你一下嗎?”
林羽衣沒有說不,也沒說可以,隻是羞澀的站在那�,齊心遠上前一步,兩
手捧了她那俊俏的臉蛋兒,在那額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就放開了她。那種吻,是讓
女孩甜蜜而又放心的。林羽衣很感激齊心遠這得體的吻,朝他甜甜的一笑:“齊
大哥,於音姐,那……我回去了。”
齊心遠把她送到了門外,眼看著她進了她的房間。原來他們住在同一層樓上。
當林羽衣打開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江映月早坐在了她的床上。她們本
來是各自住著自己的房間的。
“江姐。”林羽衣的心一下子慌了。
“你還知道回來呀?去哪兒了?”江映月頭也不�的問道,手�正翻著一本
雜誌。
“我……去找於音姐玩了。我想……跟她確定一下咱們選手的事情。”
“是去找別人了吧?”江映月的話聲音不大,語調不高,卻很有力量,讓林
羽衣不寒而栗。
“真的江姐,我是去找於音姐了。”
“我可是親眼看見於音到了賓館外麵一趟,又出來放了一次風,都是她一個
人呀。我怎麼沒看見你在哪兒?”
“姐……”林羽衣偷偷的�起眼來看著江映月,心突突的跳了起來。
“說實話吧。”江映月把那本雜誌扔到了桌子上麵。聲音不大,林羽衣的身
子卻不禁一顫。
“我……我讓齊大哥,噢不,是齊總給我畫了幅畫兒。”林羽衣囁嚅著,並
不理直氣壯。
“噢?什麼畫兒,拿出來我瞧瞧?”江映月分明見林羽衣是空著兩手回來的,
哪有什麼畫兒。
“隻是畫了個草圖,還沒潤色。他說得明天才成。”
“是什麼畫兒得這麼長時間?我可是在這�等了你快兩個小時了。”江映月
看著牆上的掛鍾說道。
“我開始隻想讓他畫張肖像,可於音姐卻勸我寫真……”林羽衣不敢往下說
了。
“寫真?你脫了衣服了?”
“……”林羽衣沒有辯駁。算是承認了。
江映月拿起桌上的那本書“啪”的摔了下去。“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林羽
衣!”她猛的站了起來,胸脯因氣極而劇烈的起伏著。兩座玉峰像在醞釀著火山
暴發。
“江姐……你別擔心,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齊總不是那樣的人……”
“沒發生,你都脫了讓人家看了!你還想怎麼著?你想讓人家先奸後殺才算
是有事兒嗎?”江映月簡直氣瘋了。
“江姐你也那麼封建……”
“我這是為你好,你知道江湖有多險惡嗎?你知道個屁!”江映月杏眼圓睜,
兩手卡腰,嚇得林羽衣一聲都不敢吭了。
齊心遠的房間�,於音再次蛇一樣的纏到了齊心遠的身上,她不解的問:
“你為什麼放了她?我看她已經喜歡上你了,你就是上了她她也會心甘情願的…
…”
“你懂啥呀!”齊心遠一下子欺到了於音的身上……
第196章不能不謝
第二天一整天林羽衣都沒有離開過江映月半步,當然也就沒有接近齊心遠的
機會了,晚上七點半之後,林羽衣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房間�,心�卻盤算著
是不是該去齊心遠那�拿自己的畫了,找人家畫了之後總不能再等著人家給送過
來的。可她真的不敢去齊心遠那�逗留更長的時間了。昨天晚上江映月那一通火
發得她到現在都心有餘悸。她是頭一次見江映月對她如此大發雷霆。她希望等到
齊心遠全部完成之後再過去坐一小會兒拿了就走。她本來想給於音打一個電話問
一聲,看看是不是已經完成了。可思來想去覺得這樣太不禮貌了。這麼近,隻是
幾步路的事兒去打電話問人家,不是明擺著把人家不當回事兒嗎?
正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她真的好擔心會是江映月過來查她
的崗。
拉開房門之後,卻發現是於音,懷�抱著一捆畫卷。
“這就畫完了?”林羽衣一臉的驚喜與歉意,“我正準備過去看看呢。竟讓
你親自抱過來了。真是不好意思。”
“齊哥不是怕你走不開嘛。昨天晚上的事兒你們江總沒說你吧?”
“她……還不知道……”林羽衣不好意思的說。自己被江映月大訓特訓的事
情她更不好意思說給於音聽了,那樣會傳到齊心遠的耳朵�,讓他也跟著難堪的。
其實她倒是覺得自己被江總訓斥的事兒有些丟人,都什麼年代了,讓人家大師畫
個形體她竟然還這樣,好像她林羽衣已經被人強*了似的,至於嗎?
林羽衣迫不及待的讓於音把那畫兒打開來看,當那已經潤色好了的畫在那寫
字台上展開的時候,連林羽衣自己都臉紅了,畫麵上那個裸*體的女孩臀肥乳圓
的,一看就有些誇張,但那性感度卻絕對超過了她本人。在林羽衣看來,那畫比
她自己更好看,不論是那眼神還是形體,都很好的表現出了她這個妙齡少女的青
春之美。
“好不好?”於音看著林羽衣那興奮的表情,她的心�已經有了答案,卻偏
偏想親耳聽到林羽衣的讚美。
“謝謝你於姐,畫得真好!我一定好好的保存著,等我過了青春的時候再拿
出來看看,等我生了女兒之後,我要讓我的女兒看一看,她的母親當年是多麼的
青春靚麗!”林羽衣非常自豪的說。
“謝我幹嘛,又不是我畫的,要謝你去謝齊大哥呀!”於音嬌嗔道。
“那……那就麻煩於姐向齊大哥轉告我的謝意了,就說我林羽衣非常感謝他
的!”
“你自己又不是沒長腿,這麼幾步路,姐給你拿過來就不錯了,就這還想讓
我轉達呀?我拙嘴笨舌的可說不好,要是你林妹妹親自去了,不用說話,哪怕是
一個眼神兒也許人家也能看出你的謝意呢。我說的有道理吧?”
“我怕……江總不定什麼時候會過來找我有事兒……”林羽衣為難的看著於
音。
從那可憐巴巴的眼神�,於音就猜出來一定是江映月不讓她去接觸齊心遠了。
看來白天一整天她都沒過來跟齊心遠打個招呼是有原因的了。
“是不是你們江總知道你畫這個的事兒了?她鉚你了吧?”
“沒……沒有,這事兒她怎麼會呢,她又不是老封建!”到了這時候了,林
羽衣還替江映月辯護著。
“騙姐了吧?不然那你現在就跟我去?”於音緊盯著她的臉。
“於音姐,我……真的走不開。”林羽衣實在為難極了,昨天晚上已經在江
映月麵前信誓旦旦的下了保證,決不再單獨跟齊心遠見麵,可還沒過了一天呢,
哪能就違抗了江映月的命令而且不信守自己的諾言呢。
“不敢了吧?我說呢,怪不得我一天都沒見你的影子了,是不是被你們江總
警告了?怕被齊大哥吃了你呀?”
“於姐,你別亂說,江姐不是那意思。”林羽衣麵紅耳赤的辯解起來。
“你們在說什麼呢?”突然江映月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穿了一條長裙兒,那
裙擺垂過了她的膝蓋,遮住了她修長的小腿。腳上一雙橙色的高跟涼鞋,長裙腰
上一根不寬不窄的米黃色帶子將她那頎長的身體作了標準的黃金分割之後多餘的
一小截從腰間垂了下來。
“江總。”於音趕緊向江映月問好。
“這是什麼?”她走到近前,很仔細的欣賞起來,於音聽林羽衣說江總還不
知道,現在讓她知道了也好,老藏著掖著的也不是個事兒,早晚要讓她知道的。
而林羽衣雖然已經彙報了讓齊心遠畫光身子的事情,可沒讓她見那畫,現在看著
江映月聚精會神的彎下身子來看她那光身子上的大奶*子和那渾圓的光屁股的時
候,她的心�更是打起鼓來了。
“果然是大師呀!你們齊總一天就完成了這四幅了?好厲害呀!我隻說有些
大師要完成一幅畫不知道得多少天呢。”
“哪有一天哪,今天上午就畫出來了,沒等到林大小姐去取,齊總就讓我送
過來了。”於音說話的時候觀察著江映月臉上的表情。
“這事兒……羽衣,還不快去親自謝謝人家,你還想讓人家跑到你房間�來
聽你的謝意呀?”江映月不禁埋怨起林羽衣來。
林羽衣又看了看江映月的臉色,見江映月臉上不帶慍怒,她才如臨大赦似的
拉著於音出來。
“你很怕你們江總呀!”
“她可不像你們齊總那麼隨和。不過我知道,她也是為我好。她比我親姐還
親呢。”
“你有姐吧?”
林羽衣沒有回答,卻問道:“齊大哥沒出去嗎?”
“我剛出來的時候她還在呢。”說著,兩人來到了齊心遠的房門前,敲了數
下門之後也沒有聽到有人應聲,“沒在。”
“他會去了哪�呢?”林羽衣好不容易被放出來一回,齊心遠卻不在,這讓
她好失望,要是再申請一次怕是很難了,今天也就是當著於音的麵兒,她不好說
什麼才攆著她出來的。
“算了吧,我跟他說你來過就行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兒,不就是畫了幾幅畫
兒嗎?他知道你來過了就行了。”
“齊大哥不會生我的氣吧?”
“不會的。有姐呢。”
“那謝謝於姐了。那我……回去了。”
“快回吧,說不定江總還要下達什麼命令呢。”於音想,齊心遠這家夥一定
是趁她出來送畫的工夫又跑進夏春雪的房間�去了,這種時候怎麼好再打電話讓
他出來呢。不見也罷。
林羽衣朝於音歉意的一笑,也不敢說請她過來玩的話就回去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江映月問道。
“他沒在房間�。”
“那就過時候再說吧。不用那麼急的。”這話等於又準了林羽衣一次假。林
羽衣沒敢說話。
“不是我難為你。你姐把你托付給了我,我就得像你姐一樣對你的一切負責
任。你還小,不知道江湖險惡,老以善良之心處世,難免要吃虧的。你知道那個
齊大師是什麼人嗎?你對他了解多少?竟敢脫光了讓人家畫!我要是你親姐,我
早煸你耳光了。”
“我知道江姐是對羽衣好,以後注意就是了。”
“你知道他現在去了哪�了嗎?”
林羽衣�起臉來看著江映月,“不知道。”
江映月瞥了林羽衣一眼,是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兒。“他現在正跟他的另
一個情人快樂著呢。”齊心遠走進夏春雪的房間的時候,江映月正好從自己的房
間�出來看到了他的半個身子。
“不是於音姐……”話剛要出口,她又咽了回去。
“於音隻不過是他的一個辦公室情人罷了,他的風流韻事我可是聽說了不少,
你要少跟他單獨接觸,小心成了他的肉雞!”江映月竟然搬出了網絡黑客的暗語
來了,“他想吃的女孩子,沒有一個能逃脫的。”江映月正正的看著林羽衣說道。
聽著江映月的話,林羽衣突然感覺到齊心遠就是一個戴著麵具的大色狼了,
她開始為自己的天真幼稚而後怕。
“我一定聽江姐的,再也不跟他單獨接觸了。”
“該見麵的還是要見麵的,別見了人家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也沒有那麼可
怕,自己注意就是了。”
“是,江姐。”
******
第二天中午,齊心遠、於音、夏春雪、江映月,還有林羽衣五個人又聚到了
一起吃飯。氣氛很河蟹。
“今天我請客主要是為了替小林表示謝意的,昨天晚上羽衣過去找你你卻不
在,齊大師的畫可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江映月一邊讓著大家吃菜,一邊說起
那畫兒的事情來了。
“嗬嗬,雕蟲小技而已,哪比得了江大小姐在商海�衝浪過癮啊?”
“經商是有過癮的時候,可也有嗆水的時候呀。商海與藝海相比,就沒有那
麼高雅了,倒是多了幾分風險了。我要是有齊大師那份天資的話,倒真想脫離這
商海去你那藝術世界�暢遊一番呢。”
“嗬嗬,江大小姐本身就是一部藝術作品,而且是天成之傑作,令人百看不
厭呀。”齊心遠誇道。
“你再這麼沒講究的誇我,我可要暈了!你看看你身邊的這兩個大美女,哪
個不比我江映月強上百倍呀。”江映月微紅著臉頰笑道。
夏春雪就緊挨著齊心遠坐著,她穿的是一條泡泡裙兒,一雙長筒的雷絲長襪
直包到她的裙子底下,此時,齊心遠的一隻手正在那泡泡裙下麵輕挽著那絲襪,
撫摸著夏春雪那滑膩的大腿。而上身卻看不出半點兒破綻,看上去完全是正襟危
坐。
“我們齊總可從來不違心誇人的,跟江總比起來,我們都不過是小巫罷了。
哪敢與您相提並論呀。”
“你把一般人都看不上眼的大師都給迷倒了,還不算美女呀?大師哥哥,我
看你真應該也給這兩位美女畫下來的,不然就太可惜了。”
“我們早就畫過了的,齊總正想要給江總畫一幅呢,就怕江總封建,不讓畫。”
於音趁機說道。
第197章四手聯彈
於音故意在這酒桌上把齊心遠想給江映月畫裸*體的話拋出來,看看她這個
外交家似的女人如何應對。
“畫我嗎?”江映月突然臉紅了起來。
“像江總這麼好的形象不固定下來豈不是遺憾呀,我們齊總說了,他還沒畫
過像江總這麼好的女孩子呢!”夏春雪也跟著附和起來。
“我可不是女孩子了,都半老徐娘了呢。也不青春了!嗬嗬,再有幾年可就
是而立之年嘍。”江映月突然換了一副老氣橫秋的口吻。
“我看是江總封建了吧?現在可時尚這個呢,哪個形象好的女孩子不把自己
的青春用畫冊固定下來呀。要是江總對這人體寫真另有看法那就另當別論了!”
於音最擅長的就是激將法了。
“於小姐可真會激將呀,”江映月好像早就看透了於音的目的,讓她一語道
破,“我還真不是封建。”她端起茶來呷了一小口。
“那是因為什麼呀?”於音窮追不舍。
“聽過有這麼一個傳說了嗎?”江映月不緊不慢的說道。大家都靜靜的等著
她的下文,連齊心遠也不插嘴,隻想聽她的傳說了。
“嗬嗬,我想你們齊總應該聽說過的,江湖上傳說有這麼一種怪異的畫術,
隻要你把那女人畫了,那女人就會從畫�走出來,跟那個畫她的男人過夫妻生活
的。”江映月說完之後瞥了齊心遠一眼。
“這個……我也曾聽說過,不過,那可是小時候的事兒了,也記不起是聽什
麼人說的了。我倒希望世界上真的有那麼一種畫術,然後再把江總給畫下來。”
齊心遠直言不諱的看著江映月的臉說道。
“格格格……我才不讓你畫呢,太危險了……”江映月羞澀的捂了嘴,那情
態更讓齊心遠神往不已,隻是江映月這種反應既不掃了齊心遠的麵子,又很巧妙
的拒絕了他的要求,讓齊心遠無計可施了。
“對了,今天晚上要播出比賽節目了,你可以看一下錄製的效果,看看自己
是不是出鏡了。”齊心遠又將話頭轉到了正題上來,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在這個
高傲的聖女麵前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來的。不然,還真會把這個大美人兒給
嚇跑了。從她對林羽衣畫裸*體的事情上來看,她已經把他當成一條大色狼了。
臉上雖然是一本正經,可齊心遠此時的手依然在夏春雪的大腿�摸著,他那
要命的手指漸漸的向她那條短小的丁字內褲上靠近著,讓夏春雪不禁也跟著緊張
起來。這種時候要想讓自己平靜得如一杯水那樣真的好難。因為情緒的變化,又
加上夏春雪畢竟比不上於音老道,所以當齊心遠那手在她的裙子底下她那條光滑
的大腿上摸索著的時候,夏春雪竟控製不住的呼吸加快了,那高聳的胸脯也跟著
作劇烈的起伏。
“不用看,我相信那攝影師不會白收了咱們的禮的,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兒
嘛,人家吃的就是這碗飯,”江映月很自信她的以錢開道的秘方,“雖然沒找齊
哥,不過,我還是很感激你喲。什麼時候等小妹發達了,定當厚報。”
“什麼厚報不厚報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嗎?咱們誰跟誰呀?我也相信幾
年之後再見麵,你江大小姐也不會裝作不認識我的。”
“你這投資的眼光可夠遠的了!”
“怎麼,難道說江總這事兒結束了之後還真的不想見齊某了?”
“說哪�話,如果有緣,就是躲怕是也躲不過去的。我就等緣分了。”
“你這話我愛聽,不過,我更相信事在人為呀。”
“齊大師不會放著身邊的美女不要,卻要追我這個半老徐娘的吧?”
“我也是等緣分呀。”齊心遠一邊跟江映月說著話,一隻手還在下麵動著,
夏春雪都被他那手指撩撥得粉麵桃腮了。
“夏小姐是做什麼的?”江映月轉而問起了夏春雪來。
“我……還上著學呢。”
“我看這麼麵嫩的,趁著年輕多享享福倒是明智之舉呀,這商海可真不是什
麼樂園啊。”江映月不無感慨。
“那江總何不快快退出來呀,不會有人拿刀子逼著你下海吧?”齊心遠笑著
說道。
“正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我倒是想享受一下人生,尤其是咱們女孩
子,好日子可沒有多少呀!”江映月倒向在場的女生們宣揚起了及時行樂主義來
了。
“你不身先士卒,別人怎麼知道你那商海�是苦還是樂?”
“羽衣跟了我也快兩年了,她都被折騰得苦不堪言了呢。”
“林妹妹出道還挺早的呀,小小年紀竟然有了快兩年的經驗了。”於音看著
林羽衣笑道。
“我隻不過是在江姐的傘底下乘涼而已,哪經什麼風浪?”
“林妹妹倒謙虛起來了。我問你,你那畫兒有人給你裱嗎?”
林羽衣�起臉來看了江映月一眼,江映月那臉上竟沒有任何表情。
“還不知道。”那樣的東西,怕是她也不敢拿出去裱的。要是讓人再翻拍了
散到了外麵去的話,光那流言蜚語她就招架不來。
“我看還是這樣吧,我先拿回去,等我讓小汪給裱好了,再設法送給你,林
妹妹不會怕我送畫的時候賺你一頓飯吧?”於音很豪爽的說道。
一聽是於音來送,不用自己去取,也不是齊心遠來送,林羽衣便放心下來,
一口應承著。但聰明的江映月卻是有了一種預感,看樣子齊心遠這主仆兩人是摘
不掉的了。她真沒想到這個多事的林羽衣竟然又畫什麼鳥畫,使得他們之間的關
係又節外生枝了。江映月最討厭的就是跟官府�的男人打交道了。好在這個齊心
遠並不怎麼令她討厭,但現在也說不上喜歡他。如果說欣賞的話,就是他作為一
個國畫大師,那鋼琴竟然彈得那麼好,她從他那流暢的彈奏當中能聽出了他生活
的激情與張揚。江映月也曾經考過鋼琴十級的,她同樣隻當那是一種愛好,是不
能當飯吃的。多年來,為了生計,她竟然忘了自己還會彈琴了。當看到齊心遠在
那�悠揚的彈奏出那優美的旋律來的時候,她真有一種衝動想給他一些小費的,
但等到她看清了他的臉,尤其是看到他那雙深邃的眼睛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差
點錯過了一位大師。
“舒曼變奏曲還記得吧?”江映月突然問道,她同時也想考察一下,這位看
上去十分帥氣的男子能不能成為她的知音。
齊心遠心�一怔。
“想不想跟我一起來個四手聯彈?”齊心遠一聽那曲的名字,就知道江映月
一定也是個鋼琴愛好者,那正是一曲四手聯彈的好曲子,一般的人還搞不了這個
呢。看來先前自己真的是把這個高傲的女神看貶了,以為她隻是因為讀了幾本書
又賺了幾個錢便高傲得不可一世了呢。齊心遠問這話時表現得十分興奮。因為他
同時看到了兩人發展的一線生機。
“吃完飯就去!”江映月突然覺得兩人找到了共同點似的,那樣子比齊心遠
還要興奮。看到對方的表情,誰也不懷疑誰的能力了。他們好像是闊別多年的老
同學一樣,江映月先舉起杯子來跟齊心遠兩個人狠勁的碰了一下,那種興奮顯然
是來自兩人的心底。
不到兩點的時候,五個回到了賓館,來到那架鋼琴之前,剛一落座,江映月
就心潮起伏,仿佛回到了二十歲之前的光景。她那俊俏的臉上都顯出了多少年來
沒有過的光彩。
“就舒曼變奏曲了?”
“舒曼變奏曲!”兩人相視而笑。江映月那纖細長削的玉筍般的手指先在那
鍵盤上定了基調之後又快速的打了一段指法練習,那手指多年不用,剛一開始竟
有些僵。她的熱情一下子跌了下來。她無助的看著齊心遠。從她那焦急的眼神�,
齊心遠看出了她的心情。
“心�先默默的想一想,靜下心來。”齊心遠鼓勵著她,是那麼具有耐心。
江映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微閉了眼睛,默默的回想起來。她的腦海�漸漸出現
了當初彈奏這支曲子的情景。很快她竟然感覺到自己的兩手仿佛瞬間靈活了起來。
“行了!”江映月信心十足的說道。
兩人會心的一笑,四隻手按在了黑白相間的鍵盤上,也許是兩人心有靈犀,
幾乎是同時敲響了鋼琴。那美妙動聽的琴聲立即流瀉出來。旁邊看著他們的三個
女孩雖然不太懂鋼琴,卻都讓齊心遠跟江映月兩人那陶醉的樣子給感染了,不禁
交口稱讚起來。
當最後一個音結束的時候,兩人再次將目光交織在了一起,臉上那會心的微
笑將兩人的心也融會在了一起。
三個觀眾的背後漸漸站了好幾個賓館�的客人,他們是被那美妙的琴聲吸引
過來的。
“真是珠聯璧合呀!”人群�發出了由衷的讚歎。
江映月知道,可以跟她一起四手聯彈的鋼琴手一定還會有很多,但能在彈奏
之前讓她如此快的回到多年以前那種境界的人怕是隻有齊心遠一個了。如果不是
他的點撥,也許今天她根本就彈不了這首曲子了。而現在,她不僅能彈,而且彈
得如此順手,如此入境,使她在這瞬間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與滿足。此時,
江映月的心�開始有一種預感,自己的心,恐怕非要落到這個壞小子手�不可了。
“江姐,你的琴彈得真好。你們兩人以前合作過嗎?”
“我哪有什麼機會跟他見麵了?胡說八道,”江映月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
依然沈浸在剛才的興奮之中。林羽衣的問話雖然有些唐突,卻讓她的心�很舒服,
這至少證明了她與齊心遠的合作達到了讓林羽衣非常驚奇的地步,“怎麼,覺得
我們彈得還行?”
“豈止是還行,我從來就沒聽過這麼好的曲子,我能看得出來,你們兩個都
是在用心彈琴,而不是用手。”
“傻丫頭,你懂得還不少!”江映月第一次得意而又讚賞的在林羽衣那溜直
秀氣的鼻子上擰了一把。
第198章犯罪中止
林羽衣很少被江映月這麼誇過,也得意起來。
“姐是不是喜歡上那個齊心遠了?”林羽衣趁著江映月高興,試探著來證實
一下自己的猜測。因為憑她的經驗,江映月此時臉上那種表情隻有在姑娘喜歡上
一個男人的時候才會有的。
“瞎說什麼呢,他可是有女人的!”江映月俊臉一紅嗔道。她無法直接否認
林羽衣的猜測。
“要是姐喜歡他,我可以幫姐把他勾過來!”林羽衣坐在江映月的床沿上一
副要為主子赴湯蹈火的架勢,而且是信心十足。
江映月怪怪的看著這個平時很規矩的林羽衣彎下身來,瞅著她那張天真娃娃
似的臉問道:“怎麼勾法?你再去跑他房間�脫光了讓他給你畫一次?”
仿佛被江映月說中了心事,林羽衣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其實她是有私心的,
如果能接了勾引齊心遠的任務,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跟齊心遠親密接觸了。
“我可不許你用自己的身體來為姐做什麼!”江映月很認真的說道,同時她
也被林羽衣那番忠誠所感動,看來這幾年自己沒白心疼了她,“你給我好好的呆
著,別出什麼岔子,姐就謝天謝地了。”
“現在像齊大哥這麼好的男人可不多了!”林羽衣又嘟囔了一句。
“我怎麼就沒看出他好在哪兒呀?是不是你自己喜歡上人家了?還說替姐把
他勾引過來,是想假公濟私吧?耍滑頭!”江映月嬌嗔的在林羽衣的頭上摁了一
把。
“姐還在騙自己,可你那眼神兒卻騙不了我!就是虛偽,明明是喜歡人家卻
不敢承認!”
“咦?我的林妹妹長本事了?還會看人了呢,別瞎猜啊,喜歡不喜歡,姐自
己心�有數,可不準你隨便摻和。”江映月的那種高傲是骨子�的,雖然心�已
經喜歡齊心遠,但嘴上卻就是不承認,她更擔心自己的心事被林羽衣這個急於求
成的死丫頭一攪和卻失了自己的尊嚴。對她來說,那種東西比什麼都重要。為了
尊嚴,她會放棄一切的,包括愛情和友誼。這也正是她那種傲氣讓一般男人望而
生畏的原因。
“遠哥,眼看大賽就要結束了,咱們就這樣走了?”於音對於齊心遠沒在將
那個高傲的女人收到帳下而深感遺憾。
“怎麼了,不這樣走你還想把這座城市帶回去呀?”齊心遠反問道。
“我是說,遠哥這次離開就沒有什麼遺憾嗎?”於音那美麗的眼睛一直盯著
齊心遠看。
“遠哥心太軟,來一個霸王硬上弓,也許就成了,至少也不會讓她的小秘書
林羽衣從你的懷�就這樣溜走了吧?”夏春雪也有些替齊心遠不平起來,“看那
小姑娘的眼神,人家都要向你投懷送抱了,你卻裝起了正人君子來了!活該!”
想當初,齊心遠對夏春雪就是用的霸王硬上弓這一招的。而現在她也覺得自己挺
幸福的。
齊心遠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嗬嗬,在你們身上好使的東西未必也適合別
人呀。”
“哼,她們跟我們有什麼不一樣?我看那臉上的傲氣也不過是裝出來的,外
強中幹罷了!”夏春雪似乎看透了江映月表現出來的那種高傲。
“嗬嗬,你們不懂,古人說過,血勇之人,怒而麵赤;脈勇之人,怒而麵青
;骨勇之人,怒而麵白;唯神勇之人怒而色不變。這個江映月高傲而不露聲色,
可見她是不僅僅是骨子�的高傲,而是神傲之人,哪能是一點點雕蟲小技就能將
她征服了?你們也太小看人家了!”
聽著齊心遠的分析,兩個姑娘才覺得自己的確有些輕率了些。不過,同時也
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再堅持一陣子,也好讓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嚐一嚐自己神傲的
滋味兒!
“於音姐,咱們那時候怎麼就不會也學著神傲一點兒呢?反倒讓人家現在說
咱賤了。”夏春雪有些揶揄的說道。
“那你們現在再神傲也來得及呀,來,神傲一個我看看……”齊心遠兩手抄
進了夏春雪的裙子�麵一隻手又從她那小丁字內褲伸了進去。
“啊呀,非禮了——”夏春雪叫喚著身子也跟著彎了下去,那豐聳的兩座小
乳山所形成的溝壑正好從她的領口處露了出來。那雪白的乳壁晶瑩如冰,引得齊
心遠勾下了頭去在那�親了起來,夏春雪也順勢將身子坐到了床上,讓齊心遠那
嘴一拱,她竟自己倒了下去。在兩人戲鬧的過程�,齊心遠一把扯下了她的內褲,
從她那修長的玉腿上退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雪兒,神傲一個讓遠哥看看!”於音也趁火打劫,在背後幫著齊心遠解開
了腰帶。
“別胡來呀,大白天的,說不定你那神傲女神還會來呢……”夏春雪躺在那
�半推半就的樣子,齊心遠的兩手正按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著。於音刷的將齊心遠
的褲子退了下來,兩手抄到了前麵開始助紂為虐起來。齊心遠受了於音的鼓動,
身子往前一挺,兩人合在了一起。
“啊——你這個壞蛋……野獸……”夏春雪雖然這樣叫著,可那身下卻早已
蕩漾,恨不得讓齊心遠立即解決了她。
而齊心遠卻悠然自得的晃動著身子,並不急躁。
“壞死了……遠哥哥……我要……”夏春雪兩腿從那床沿上翹起來,高擎在
空中不停的晃動著那雪白的屁股,一副欲火燒身的樣子。
這並沒有讓齊心遠有什麼改變,他更加散漫起來,於音也在齊心遠的身後,
將那雙峰貼在齊心遠的後背上揉動著,兩手環住了齊心遠那熊腰,與他一起慢慢
轉動。
“好哥哥,饒了雪兒吧……”夏春雪可憐巴巴的看著齊心遠那漫不經心的表
情更加焦急起來。
“急什麼呀,我要是快了,雪兒妹妹還如何傲氣呀?”說著他的大手將她那
很貴的裙子的領口一下子扯開,那領口“哧”的一聲裂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雪
白的酥胸裸*露出來,他沒有俯身去解她的胸罩,而是兩將她那罩帶一下子扯斷,
又從她的身後慢慢抽了出來,那酥胸上就一片如雪的晶瑩了。那紅紅的如棗兒一
般的乳*頭蓓蕾般峭立著,又如雪線之上的靈芝。
“啊呀,好哥哥,雪兒不跟哥哥計較了還不行嗎?”夏春雪見齊心遠那副吊
兒郎當的樣子真是急壞了,更有於音在他身後狼狽為奸,她絕望了。
“好雪兒,哥哥倒真想看一看你臉上的傲氣……來,哪怕你能堅持五分鍾哥
也就滿足了……”齊心遠的手掃開了那擋在夏春雪那雪白胸脯上的布片兒,欣賞
著那潔白如冰的乳肌,臉上很淫*蕩的笑著……
“我……”
“做一個讓哥看看……”齊心遠的話聽似哀求,卻是命令。
“春雪,就做一個讓哥看看吧,他不就是想意淫一回那個江映月嗎?就算是
咱們三個一塊兒搞了她了,再讓她高傲去!”於音雖然聲音蕩漾卻不無尖刻的說
道。
齊心遠沒有再說話,隻是站在那兒,等著夏春雪的表情。
夏春雪慢慢閉了眼睛。她努力的想讓自己的表情回到未被齊心遠侵犯之前的
樣子,可是,她用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有做得出來。她是個性情女孩,哪會裝樣子,
此情此景,她是怎麼也裝不出來的。
“哥,別難為妹妹了好嗎?雪兒不會你說的那種神傲呀!”
“你就是裝,也得給哥裝出來!”齊心遠不不容置疑的強調道,那聲音低沈
而有力量。
“哥,讓音妹給你做一回好嗎?”貼在身後的於音忍不住了。
“你會高傲?”齊心遠回過頭來問道。
“你就讓音妹試試嘛!”於音極盡嬌媚的瞥了齊心遠一眼,鬆開了環在他腰
上的兩條藕臂,走到了床前,那狐媚的眼睛一直盯著齊心遠,同時兩手不緊不慢
的解著自己的裙子,她的眼神從狐媚變得漠然,漸漸的變成了冷淡,從那冷淡的
光�射出了兩道傲慢的光來。此時的於音與那江映月相比,單看那眼神,有著驚
人的相似。
原來這妖蛾子的心底�也會有傲氣的,不然,她的目光也不會有那樣一股寒
氣。
齊心遠頓覺身上有些涼爽。
他從夏春雪的身上抽了出來,冷冷的走到了於音的麵前,兩手輕扶著她的溜
肩,突然一把將已經一絲不掛的於音推倒在床上。
“啊——”於音被齊心遠這突然的一擊弄得有些無所適從,雖然她知道自己
是在演戲,卻弄不明白齊心遠這一招為何那麼狠。
當於音那冷冷的目光因這一擊而變得失去了銳氣之時,齊心遠瞪了她一眼,
於音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變化,她連忙恢複了剛才的眼神,又將兩道冰冷的光射了
出來。
齊心遠站到床前,抱起了她的兩條長腿卡在自己的腰上,然後雙手抄到了她
的雪臀之下輕托著,他那有力的屁股收縮著肌肉,將那俗念紮進了她的欲望之軀。
“滋——”
陽剛被一股重重的陰氣包裹了起來!於音那眼睛�的高傲竟真的讓她的身體
都受到了影響,她的下麵不像往常,而是平靜得如一潭死水,波瀾不驚了。
這倒出乎齊心遠的預料了,他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眼神�表現高傲的時候竟然
還會在這種地方也不同尋常。看來,於音這丫頭的骨子�還是有著傲氣的。雖然
他知道於音的高傲�少不了表演的成分,但那種眼神對齊心遠很有刺激。他不再
像對待夏春雪那樣,而是挺起了身子,狠勁的幹她,直讓那欲望的野馬在那泥濘
中狂奔起來,那嬌嫩的蓓蕾被踩成了肉泥!
人的意誌是建立在生理基礎之上的,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她能把持得住,可一
會兒,那股子傲氣便在於音的臉上消失得蕩然無存了。而且她的嘴�漸漸有了那
種不能禁受的呻吟。
“哦……哥……我……”她終於放棄了高傲而投降了!
就在於音準備勾起身子來抱住他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一個急抽,讓於音刹
那間感覺到自己像被抽空了身子似的。
“哥……”於音哀求著。
“嗬嗬……我這叫犯罪中止……”
第199章決堤的潮水
“遠哥,你……什麼時候中止不好呀,偏偏在人家……哦……”於音正是潮
起潮落之時,卻讓齊心遠一下子拔了桅杆,她這艘船便在那潮水中蕩了起來。
齊心遠退到了後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夏春雪也不明白今天齊心遠是怎麼了。
眼看著哀求無果,於音也收住了呻吟,臉紅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也不再看齊心
遠一眼,獨自去了衛生間,夏春雪悄悄的跟了進去。
“今天他是怎麼了?怪怪的。”夏春雪追著夏春雪進了衛生間,覺得那齊心
遠像是變了個人兒似的,表現跟一頭野獸差不多。
“還不是讓他那個高傲的女神給勾了魂兒去了!”
“不會吧?她有那麼厲害嗎?”夏春雪簡直不敢相信。
“那你說他今天是為什麼?剛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呢,一會兒就跟鬼附了身
似的,非要讓你表演高傲他看,也都怪你,誰讓你跟那妖精攀比的!”
“我不就是開了個玩笑嗎?他又不是小孩子,至於嗎?”
“你觸著他那脆弱的神經了!”於音瞥了一眼一頭霧水的夏春雪。
“他還脆弱?”夏春雪更是莫名其妙了。
“你不知道,男人都這樣,他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那個江映月的
確也有些傲氣,不是一般的男人所能征服的,遠哥在咱們兩個麵前沒能征服得了
她,便覺得丟了麵子似的,便拿咱們兩個出氣了。你別看他口口聲聲的說什麼要
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什麼放長線釣大魚,他那是給他自己找坡下驢呢。
剛才讓我弄那高傲的樣子給他看的時候,你不知道,他那家夥差點兒把我給搗暈
了!搗得我�麵到現在還疼著呢!我知道,他那會兒是把我當成江映月來收拾了!
這家夥!”
“誰讓那麼認真,還真拿出了高傲的樣子來的。”
“不那麼認真能過得關?那他今天也不會放過咱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
厲害,還不得把咱們搗成肉醬了!要是我不挺身出來,他一定會拿你出氣的。我
怕你受不了才……”
“謝謝於姐了。”夏春雪這才明白剛才於音主動出擊的用意,心�頓時對於
音感激起來。
“謝什麼謝,咱倆誰跟誰呀?要是換了李若凝,我才不管呢,讓她嚐嚐她自
己養出來的好兒子的厲害才好呢。”
“既然這樣,那日後咱們豈不是更要受苦了嗎?那個江映月一天不到遠哥的
手�,咱們就不會有一天好日子過的。要是先把那個林羽衣弄到手�,也許他還
能好一些吧?”
“你不知道,給林羽衣畫畫兒的時候,我故意給他騰出了兩次機會,可他愣
是沒動她!他也真是邪了門兒了。”
“我猜遠哥一定是怕驚動了江映月才那麼控製自己的,這也許就是他說的放
長線釣大魚了吧。”夏春雪說道。
於音點頭不語,覺得有些道理。
“可遠哥自己都無計可施,咱們又怎麼能幫得上忙呢。我看那個江映月也不
是什麼高傲,根本就是個怪人,二十五六的人了,竟然不近男色,連遠哥這麼帥
氣的人她都無動於衷,你說她還叫女人嗎?會不會是個人妖?”
“哧……說什麼呢!你看她像個人妖的樣子嗎?哪有那麼多人妖?人家那種
傲慢正是吸引遠哥的地方。對了,也許呀,那個江映月也在試探著咱們遠哥呢,
她隻不過是原先擺出來的架子太高傲了,雖然在心�喜歡遠哥,卻不好意思說出
來!”
“於音真是個心理專家!我看你分析得很有道理的。既然這樣,再讓遠哥加
把柴火,也許就成了!”夏春雪信心十足的說道。
“我看咱們還是別亂摻和的好,遠哥不是發話了嗎,還是讓他自己去搞定吧,
他一定憋著勁兒要挽回這個麵子來呢。”
“你們兩個嘁嘁喳喳的說什麼呢。還沒洗完呀?下午於音還得去看看比賽的
情況呀。”齊心遠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把兩個女孩子嚇了一跳,都怕他這個時
候進來跟她們沒完。都知道他跟那麼多女人同時進行都精力充沛,更何況現在僅
僅是她們兩個呢。
“這就好了!”夏春雪嚇得趕緊跑到了噴頭下麵擰開噴頭兩人一起胡亂洗了
起來。
於音衝好了身子,很快就用浴巾擦了擦,臨出來的時候,小聲叮囑夏春雪道:
“你那衣服被他撕破了,就先穿我的吧,咱們兩個身材差不多,我有好幾套呢。”
“不用了於音姐,我還帶著一套呢。”
“別惹他,依著他。”
“嗯。”夏春雪應著,心�卻沒有了底兒,因為一會兒於音就得去比賽現場
了。房間�就她跟齊心遠兩個人,她好害怕齊心遠又會生出什麼法子來折磨她了。
臨出門兒的時候,於音特意又給了夏春雪一個眼神兒,說道:“雪兒,姐去
了,你跟遠哥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姐再陪你們玩兒啊。”
夏春雪正用那浴巾裹了身子,半露著那雪白的酥胸,兩條長腿也更加迷人了,
她準備一會兒換上睡衣再補個午覺。齊心遠坐在那�欣賞著夏春雪那修長勻稱的
曼妙身材,把夏春雪看得都羞澀的低下了頭。夏春雪坐在床沿上,那兩條白腿間
隱隱約約的露著那黑色的叢林。那種若隱若現的境界正好勾起了齊心遠的衝動。
“遠哥,睡會兒吧,別累壞了身子呀。”夏春雪弱弱的說了一句。
齊心遠沒有回應,那兩道目光直直的盯著她身上每一處性感的地方看著,那
樣子好嚇人。夏春雪眼見齊心遠胯上那條浴巾被頂了起來,高高的如一把大陽傘。
現在她看著那東西竟害怕起來。也許是因為於音的話起了作用。心�的恐懼感越
來越強烈了。
齊心遠突然霍的站了起來,直朝夏春雪走過去,那樣子像是要撲向一個獵物。
夏春雪的身子不禁一顫。她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他一把扯掉了夏春雪身上的
浴巾,讓她一絲不掛的坐在那�。然後又扯掉了自己的浴巾,扔到了身後,那撐
著陽傘的粗柄一下子暴露出來,威武的挑動著。
夏春雪的心突然砰砰的跳了起來,比第一次被齊心遠推倒她的時候都要緊張。
她那雪白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臉上也一陣紅一陣白的了。
“遠哥……”夏春雪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他才能對她溫柔一些。
出乎她的意料,齊心遠把她輕輕的摟進了懷�。她的乳頂輕輕的抵在了他那
連結著胸毛的腹毛上,癢癢的,她那灼熱的臉貼在他的胸口上,她聽到了齊心遠
那砰砰的心跳。
他的身子壓著她慢慢的倒在了柔軟的床上,她閉了眼睛,不敢與他對視,但
他那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麵前。她感覺到那灼熱的雄性滑滑的刺進了她的肉體,
一陣滾燙從她的下身燒了起來。他那兩隻大手蓋住了她的兩座乳峰,將那軟中帶
硬的雪白揉捏成了很不規則的兩個麵團兒。
“啊——”說不出是情動還是肉疼,夏春雪輕輕的叫了一聲。齊心遠沒有吻
她,而是在輕輕的蠕動中欣賞著她那楚楚可憐的表情。
她不敢放浪,而是矜持的躺在那�,任憑齊心遠在她的身上蹂躪著,她的兩
條長腿直直的挺著,不敢劈開……
好在他那堅強隻是稍稍碰到她的花蕾時就輕輕的退了回來,而不是像於音說
的那樣,硬生生的頂她。但她的心還是懸著,時刻準備著齊心遠那暴風雨式的撞
擊的到來。
齊心遠終於放開了按在她胸脯上的大手,兩手都摁在了床上,隻是手腕碰著
她那豐滿的乳壁,倒讓她覺得非常舒服。齊心遠的身子在她那雪白的胴體上一直
是慢慢的蠕動著,雖然是閉著眼睛,但她能感覺得到齊心遠此時正在那�靜靜的
看著她的臉。
隨著齊心遠那極溫柔的律動,夏春雪的胴體也在他的身子底下很有規律的輕
輕蠕動著,同時,那兩座嬌小的乳山也隨之而波動起來。
夏春雪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此時她看到的齊心遠的目光卻是那麼的柔和,與
他的動作一樣,讓夏春雪感覺到無比的溫存,他深情的注視著著夏春雪那張已經
泛紅了的臉,漆黑的眸子�第一次放射出男人的溫柔。
他輕輕的慢慢的耕耘著夏春雪那溫潤的土地,犁鏵過處,翻出了一層層的浪
花。
兩人默默的對視著,那目光交彙之處有著一陣陣的暖意襲上了他們的各自的
心頭。
齊心遠越來越威武,他的欲望之氣全都融會到了那一根上,將夏春雪的感覺
塞得滿滿的了。
“哦——”終於,夏春雪發出了來自深處的呻吟,她的小腹開始升伏隆起,
兩腿也漸漸劈開,並蜷了起來,給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以更大的空間。她等待著
齊心遠的身子壓下來,讓她那難耐的癢得到慰藉。
齊心遠卻勾了身子,低頭將她的紅棗兒含進了嘴�,用舌尖挑著嘬吸起來,
那極有技巧的撩撥讓夏春雪再次湧起了春潮,她整個胴體如蛇一樣的起伏著了。
“哦——喔——”夏春雪已經完全閉起了眼睛,齊心遠的臉正埋在她的乳*
溝�,她隻能聽到他的鼻子�沈悶的氣息,同時感覺到那氣息在她的乳穀�奔騰
著像是一陣颶風一般,讓她也無法安靜下來。她的兩手緊緊的抓住了他那粗壯的
手腕,長長的指甲刺進了他的皮膚,他似乎都沒有察覺,而繼續在那�辛勤的耕
耘著,將那濕潤的鮮土翻出了一浪又一浪……
夏春雪的身子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但她還是努力的控製著自己,她知道遠
哥是不會輕易被滿足的,她盡量的延緩著自己的興奮,可是,她如果一個瘦弱的
女孩在守護著將要決堤的大壩,她的力量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她動搖了,她感覺
到自己將要隨著那野獸一般的洪水一起被衝走,她緊咬著牙關做著最後的掙紮…
…
“喔……遠哥……受不了呀……”夏春雪實在堅持不住,可是,不論夏春雪
如何呻吟,齊心遠卻並不加快速度,他隻是淺淺的輕送幾下之後才能深深的紮下
去,輕輕的碰一碰她那浮上來的桃花島,那種滋味美妙至極,雖然讓人銷魂,夏
春雪堅持不了多久,因為那地方不用撞上幾下,女人的身子就得跟著打顫,當然,
一般的男人隻要撞上那麼幾下也就謝了,可齊心遠卻不同於常人,他一連撞上幾
百下都不會軟下來的,隻會越戰越勇。
更要命的是,正當夏春雪嬌軀亂顫著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拔出了身子,那
一下子讓夏春雪立即感覺到身子被人抽空了似的,心�都無著無落的了。
“哥……快給我吧……”夏春雪哀求著他,他卻蹲下了身子來,將臉埋進了
她的腿叉�,那唇舌剛剛碰上夏春雪那水淋淋的兩片嫩肉,就禁不住打起顫起來。
“啊……別……”
夏春雪的哀求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隻能讓齊心遠變本加厲起來。他的唇舌
將那原有的水吸幹淨之後繼續吮吸起來,那一吸之後,夏春雪身子一緊,一股陰
精從那小眼�“滋”的射了出來,那麼有力,讓齊心遠不禁一振,他爬到了床上,
用兩腿將夏春雪的頭夾住,身子趴在了夏春雪的兩腿間,夏春雪為了求齊心遠給
她的了斷,於是很懂事的在齊心遠的粗大上舔了起來,她一點也不在乎那上麵的
粘液,竟直接吞進了嘴�吞吐著。
當齊心遠快速的在她下麵舔動的時候,夏春雪也控製不住的加快了速度,當
夏春雪那雪臀瘋狂的翹起來撞擊著齊心遠唇舌的時候,齊心遠也終於鬆動了一下,
一小股精華射在了她的小嘴�……
同時,夏春雪身下一股最先從裂縫�竄出來的潮水急速飛了出來……
第200章白淨如蔥
隨著夏春雪身體的一陣劇烈顫抖,她的身了與那決堤的潮水一起滾了起來。
“啊……”她的兩隻手緊緊的扣著齊心遠那鋼鐵一般的手腕,指甲刺進去,
那�冒出了殷紅的東西。
齊心遠突然一陣激烈的運動,兩手摟住了夏春雪那光滑的胴體,他瘋了一樣
的狂吻著她的嘴,讓她差點兒窒息。夏春雪的嬌軀一陣挺動之後,潮水狂瀉,一
瀉千�。兩人的舌頭緊緊的纏繞在一起,相互吮吸著,夏春雪隻感覺到那舌尖從
未有過的疼痛。
齊心遠身子挺了幾挺之後也趴在她的身上不再動彈。汗,從兩人的背上滲出
來。
“疼嗎?”夏春雪第一次關心起身上的這個男人來,不僅僅是因為於音臨出
門的時候那一句叮囑,他開始感覺到這個男人是在愛她,而不是僅僅為了發泄自
己的獸欲。她那纖細的手指在他那被她刺出鮮血來的手腕上撫摸著,又把他的手
腕拿到自己的嘴上吮了起來。
齊心遠搖了搖頭。他的堅強在她的泥濘之中又掙紮了一下,讓她非常快活。
“你真有勁兒!”她滿足的看著他那剛毅卻不失英俊的臉。她輕輕的帶著他
的身子將自己的屁股從那一片濕濕的床單上移開。他那麼粗壯的身子竟能跟著她
苗條的嬌弱身體移動了一尺多。他俯下頭來,在她那長長的睫毛上吻了一下。她
記得,這是他第一次吻她的睫毛了,她的睫毛長而彎曲,而且彎得很好看。
“給我生個女兒吧?”齊心遠從她的臉上�起頭來,手又撫上了她的那一片
酥胸。
“為什麼不要個兒子?”夏春雪幸福的看著他那漆黑的眸子。她聽別人說,
除了那幾個已經為他生了女兒的女人之外,他還沒有要求過誰再為他生一個女兒。
“生個女兒會更像你!”
“我們要是能夠長生不老就好了。”夏春雪無限感慨的說道。
“那都是人們異想天開的幻想,世上哪會有那樣的好事兒?”
“我聽說人要是天天住在山�就可以長壽的。許多百歲以上的老人都是生活
在不見人煙的地方呢。”
“那樣的地方是人住的地方嗎?”
“那你說陶淵明的桃花源是他幻想出來的嗎?”夏春雪竟然向齊心遠問起了
這樣天真的問題。
“你覺得陶淵明是不是一個聰明人?”
“當然是個聰明人了?不然他怎麼會寫出那麼好的文章來?”
“那他就應該知道,生活在桃源世界�的人都是老壽星了,他能不去探尋那
�的人長壽的秘訣嗎?可他不還是出來了嘛。”
齊心遠的邏輯似乎並沒有將他身下這個有些傻傻的女孩說服。“也許,咱們
有一天就能找到那麼一個地方。說不定在那�我們還能遇到明清時候的人呢!”
“嗬嗬,那他們一定會把你當成一個怪物的。”
夏春雪停了好長的時間沒有說話。
之後,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江映月會不會是因為我跟於姐的出現而有了戒心?”
“你想哪去了,她知道我有妻女的。”
“看樣子她是不甘做你的情人了。不過,等她嫁了人的時候,她就會後悔了。”
“她那個樣子是不會輕易嫁人的,我敢打賭!你賭什麼?”
“你認為一個已經注定要輸了的人還會下注嗎?”夏春雪給了齊心遠一個香
吻。她這句話無疑是要齊心遠堅定信念來等這個冥頑不化的江映月的。
夏春雪與齊心遠兩人一同走出了賓館的大門,雖然天氣依然很熱,可夏春雪
卻還是非常得體的挽住了齊心遠的胳膊,她那尖尖的秀峰若即若離的靠在齊心遠
的右臂上,讓過往的行人不禁羨慕起來。在賓館的花園�一條幽徑深處,夏春雪
看見了江映月的身影。她一個人在那�坐在一塊石凳上。夏春雪並沒有因為看見
了江映月而與齊心遠保持距離,她依然如故的挽著他的胳膊朝她走去。
“看見了嗎?高傲的女神!”夏春雪小聲說道。
齊心遠早就看見了她。夏春雪的陪伴讓他更加自信了一些。他已經調整好了
自己,他已經從他的內心�把她驅趕得遠遠的了。
“江總好啊!”齊心遠在江映月轉過身子來看著他的時候就打起了招呼。這
個江寧化妝品總裁的長裙隨著她那頎長的身子直了起來。
“齊哥好。”江映月出乎齊心遠意料的與他親熱起來。
“沒去看比賽?”齊心遠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沒有懸念的比賽似乎少了興趣了。”
“嗬嗬,倒是怪起我來了?”齊心遠嘴上如此說著,心�卻說,“賺了便宜
又賣起乖來了。早知道就不該給你第一,看你再傲!”
“齊哥不會現在就後悔了吧?”江映月一臉的嫵媚。
“說哪�話呀,齊哥後悔的是早早的就結婚了,沒法開口向你這個美女求婚
了!”
“是說真心話還是恭維我?”江映月偏著腦袋笑問道。
“是不是真心,江總還聽不出來嗎?”齊心遠那眼神�不禁又被她那雙明亮
的眸子給勾出了幾分欲火來。
“一口一個江總的,還讓人活不?”江映月嬌嗔著,她似乎並不介意挽著齊
心遠胳膊的夏春雪。
“不叫江總叫什麼?現在小姐都不時興了,叫你江小妹你卻未必領情。倒是
你那個秘書叫著怪順嘴的,嗬嗬,林妹妹!對了,她怎麼沒來?”
“我想一個人靜會兒。”
此時的江映月仿佛是在海上飄了好長的時間,終於想找一個港灣停下來,但
她又不敢肯定,齊心遠這個港灣是不是可靠。她多年的商海經驗讓她的性格變得
謹慎起來。她一般不會輕易投資的,更何況這是自己的終身大事,她可不想把自
己的情感隨隨便便就拋出去了。她隻所以沒有很快的下定決心,是因為她正在觀
察著齊心遠的一切。
“既然江總想一個人靜會兒,那我們過來的真不是時候。”
“你過來正好,我們隨便走走吧。”她站在了齊心遠的左側,卻與齊心遠保
持著一尺多的距離。有了這個夏春雪作掩護,她倒是不用再局促了。這種氣氛對
她來說正合適。
“對了,於音姐說好了讓我去幫忙呢,竟給忘了。”說完,夏春雪看著齊心
遠。齊似已會意:“那就去吧。我跟江總正好聊聊。”
江映月並不理會夏春雪的詭計,隻是微微一笑。
看著夏春雪的背影,江映月似是自言自語的道:“不但人長的好看,心也夠
伶俐的。”
“她是想給我一個追求美女的機會。”齊心遠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把我劃成美女,那你的標準可有問題了。”江映月俊臉微紅。
“如果以高傲的美女來定義的話,那麼在這個概念�可就你一個外延了!”
齊心遠那灼灼的目光看著江映月那泛著春光的臉。
“那你這個定義可能有問題了。”
“為什麼?”齊心遠不解的問道。
“學過生物了吧?”江映月的目光瞅向了身邊那翠綠的冬青,“知道這葉子
為什麼是綠的嗎?”
江映月的話讓齊心遠更是莫名其妙了。
“當然是它本身所含的葉綠素太多了嘛,正像是高傲的人必然給人以高傲的
感覺,或者說總是居高臨下的看人一樣。”
“錯了。”
“我的生物知識考試向來可是不錯的。”齊心遠自信的說道,他以為這是最
最簡單的常識了。
“葉綠素A、葉綠素B、葫蘿卜素跟葉黃素它們吸收藍光、紅光、黃光等,
卻不怎麼吸收綠光,因此,照到它們身上的綠光就幾乎全部反射回來,所以,你
看到的葉子自然就是綠色的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你是想說,你其實是最討厭高傲的吧?”
“你不討厭嗎?人有什麼可以高傲的?麵對那些高傲我自然是很討厭,人要
討厭什麼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當然就是傲慢了。”
“看來江總是極其的討厭齊某了。”
“我有嗎?”江映月�起臉來看著齊心遠的臉,她想用她的目光來證明一切。
的確,此時的江映月的眼神之中,並沒有了先前那種霸氣十足的傲氣,取而代之
的是女人的溫柔與知音相會的那種默契。
“至少開始的時候我是這樣感覺的。”
“那是因為你讓我敬而遠之。”江映月的目光從齊心遠的臉上移開,伸手摘
了一片葉子捏在了手�,“我可從來不會跟一個我討厭的人去彈琴的。”
齊心遠的心�一動,是呀,回想起四手聯彈時她的眼神,那是多麼的熱烈與
興奮,她的高傲竟然蕩然無存,那時,她應該還是喜歡自己的了。
“說說,為什麼開始的時候討厭我?”
“因為那時你是一個官僚,一個憑著權力和瀟灑來獵取女人與錢財的官僚。”
江映月毫不客氣的說道,完全不像是剛才說“敬而遠之”時候的客氣了。
“嗬嗬,對於有些人來說,你不敲他一下行嗎?”
“你就是打算不再收我錢的時候,也沒打算放過我的吧?”江映月那目光直
要把齊心遠的五髒六腑都要看個透徹。齊心遠心�明白,這個女人在商場上與官
僚們打交道實在是太多了,那些肮髒的事情怎麼不讓她對這個世界上握有權力的
男人心存戒心呢。
“我想,要是那些色狼們看到你那種高傲眼神的時候,一定會退縮的。”
“人的需要其實是多個渠道的,當他知道某個渠道可能不通的時候,就會很
聰明的轉到了另一個渠道上來的。所以,當他們意識到不太可能在我的身體上得
到什麼的時候,自然就會拿了我的錢走人。因為他們很清楚,不然,很可能會人
財兩空的。”
“嗬嗬,看來我還是不夠自知之明呀!注定要人財兩空了!”齊心遠自嘲的
笑道。
“不過我還是欽佩你用四十萬來下這個賭注的勇氣,至少,在你的眼�,我
還值這個數!”江映月調皮的向齊心遠伸出了四個玉指,那纖細的手指白淨如蔥,
齊心遠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用她那引以為驕傲的好看而且還能在鋼琴鍵盤上敲出美
妙音符的手來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