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mo520 視訊影音聊天室視訊uthomeuthome免費視訊美女

《魔道(無減1-12)》

 第一章:配角的逆襲

  寫在前面的話:

  為了投稿一千零一夜而寫的文,但世事難料,風月居然……哎,就停了下來沒繼續寫了,過完年了,就趁著興致還在,開個無色的序幕吧。

  其次,再不寫些東西出來,估計就有人要拿棍子戳我小JJ鞭屍了,雖然節操已經沒了,但RP不能丟……此文,證明我還活著。……序幕:

  【如果給你肆意滿足慾望的機會,你願意付出一切來作為代價嗎。】「這什麼破命題啊,這還用的著考慮嗎,當然是願意啦,一無所有的人生就算有靈魂又能有什麼用啊。」電腦面前,王啟一臉鄙視看著,再他所在的都市中,流傳著一個傳說,就是再六月六日,六點六分六秒,再電腦網頁上輸入一個域名是dongfangmodao的地址,就可以打開一個神奇的網站,可以滿足一切的慾望。

  王啟抱著一試的心態,按照一切步驟和時間去進行,果真讓他打開了一個詭異的網站。

  深黑如深淵一般的背景,上面只有血紅的兩排大字,字體的下面只有YES和NO兩個選項,看得讓人毛骨悚然,但卻讓王啟興奮異常,因為這代表著某種可能,一種擺脫現在生活的可能。

  王啟激動不已,用顫抖的手點下YES的選項,然後畫面突然一暗,王啟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見到一個無形的漩渦出現電腦屏幕上,然後一個東西被這個漩渦吐出來。

  王啟心裡一緊,凝視看去,卻是一部看起年頭頗為老舊的相機,漆黑的外表,上面滿是斑駁的刮痕,刮痕極其怪異,似用什麼尖銳物體刮出來的一般。

  王啟的呼吸愈發急促,顫抖的伸出雙手,拿起了這部相機,當拿起這部相機的時候,一些不知從何而來的信息衝入他的腦海之中。

  靜默了半響,王啟發出癲狂之極的笑聲。

  第二天。

  「猴叔,又在澆花啊,看你那麼努力,難道結出來的果實會是香蕉嗎?」「小丫頭……都快上課了,別打攪猴哥我工作。」滿溢青春的笑聲漸漸遠去,王啟原本掛在臉上的憨厚笑容漸漸落下,化為一絲猙獰,但隨之隱去,繼續掛上憨厚無害的笑容,繼續自己的工作。

  清茗綜合學院,是一所頗為有名的試驗性學府,從幼兒園到大學一應俱全,但教授的學科,卻偏向一些非主流的方向,比說說馬術,射箭,茶道,禮儀等等,蓋因這所學院,是貴族私立學院,進的來這所學院的人,非富即貴,又或者是資質不錯,嚮往上流社會的一些平民子弟。

  王啟繼續澆花,這是他的本職工作,他是這所學院中一個頗有名氣的園丁,出名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種的花多好看,而是因為他的相貌。

  矮小廋弱,駝背弓腰,年僅五旬,但臉上皺眉密佈,眉目五官幾乎皺成一團,看起來跟猴子沒什麼兩樣,這幅尊榮,和憨厚的笑容,讓他博得了猴叔的稱號。

  但只有天知道,王啟有多麼痛恨與猴相關的名詞,哪怕是書上看到這個字,他都會忍不住暗自發狂。

  先天衰老症,這個罕見之極的基因遺傳病,困擾了王啟整整一生,童年時,因為這幅相貌,再同學間受盡了欺淩,等年紀大些,捧著好學歷,卻因為相貌找不到一份哪怕是可以將就的工作,最後還是天可見憐,路遇貴人,不知道是欣賞他因為無朋無友,只能種花養草來傾訴寂寞,從而養成的種花才能,還是可憐他的遭遇,給了他這麼一份工作,讓他有個可以安生的機會,這一做,就是二十年。

  長著這幅猴子般小老頭摸樣,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將就,連去嫖個妓,都會被推三阻四,不願做他這一筆生意,造化至此,王啟只能將一切都深深隱藏再那憨厚自嘲笑容的背後。

  直到昨晚……一切才有了轉機,因為那部相機,擁有超凡想像的魔力。

  一想到這裡,王啟就幾乎忍不住要獰笑起來,好半響才壓抑住,擡頭望去,那些面目姣好的學生們,往昔是那麼的令他痛恨,但現在卻讓他歡喜的發狂,那些嘲弄的猴叔稱呼,助長著他內心的扭曲火焰。

  【要忍耐……不急……時間……多得是……】內心對自己暗自叮嚀著,雖然是如此想,但王啟還是忍不住停下手頭的工作,摸了摸放在自己包包裡的相機,摸的極其用力,骨節隱隱發白,但王啟卻不自覺,臉上閃過一抹獰笑。

  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趁著休閒之時,王啟拿著相機滿校園亂走,到處拍攝,別人問起,王啟也只是帶著憨厚的笑容告訴別人,這是他最近養成的一個愛好。

  沒有人在意他這麼一個卑微的小人物,也不會有人願意去關注,探究他那副憨厚笑容底下隱藏的東西。……第一節:襲來的陰影

  夜幕降臨,即使是豪華如清茗這樣的貴族學院,也免不了有一些破爛的角落,王啟的宿舍就是這樣,早年學院所建的宿舍樓,現在基本廢棄不用,只剩下王啟一個人,肩負守樓職責,背靠垃圾集中堆放場,長期臭味熏天,淩晨就會有車來收送垃圾,吵得一塌糊塗,但王啟早就適應了這裡,雖然因此身上總是帶著難以褪去的臭味,因為這有個好處,那就是他一個人霸佔一棟宿舍樓,平時也是清淨異常。

  一個古舊的長桌上,上面擺滿了今天拍攝的照片,王啟聚精會神的挑選著,每挑出一張照片,他都會獰笑片刻。

  最後,一張照片被他放在桌子的最中央,照片中,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身材雄偉,身著一身超名貴的服裝,嘴角無時無刻掛著一絲冷傲的笑容,而女的,則美的無法形容,如果硬是要形容,只能用絕世仙姿來形容,鳳目瓊鼻,櫻唇柳眉,婀娜身段,妖嬈曲線,無一不完美,一襲簡單的素白連衣裙,卻穿出華服的高貴,整個照片,因為這個女子,美得猶如藝術照一般。

  看著這一男一女,王啟恨的牙癢癢的,倒不是因為他和這對男女有什麼過節,而只是單純的嫉妒而已。

  男的名叫龍傲天,不僅個人能力出色,學習運動樣樣出色,更家境雄厚,其父是政府高官封疆大吏,其母是華爾街歸來的商業精英,所持有的企業,更是排在世界五百強之內,爺爺一輩更是軍界大員,權勢無雙。

  這一切,都注定了他就是這個世界的天之驕子,王啟與之相比,簡直猶如雲泥之別。

  而女的,卻是其戀人,名為寧妃雅,家世不詳,清茗學院十大美女中的第一位,人稱【謫仙子】,芳華絕世,傾國傾城,以王啟再這所學院二十年的工作時間來看,有這般姿色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

  王啟貪婪的看著照片,越看,就越是對照片中這個男人感到嫉恨難耐,蓋因他不僅擁有這個芳華絕世的謫仙子,還跟十大美女榜中其他數位頗有曖昧,學院很多人都曾經看見過龍傲天再不同的場合,跟榜上美女們打情罵俏,還公然多次攜帶著數女出遊,期間各種曖昧調情,偏偏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些原本應該驕傲無比的美女們,居然對這種數女與一男之間的曖昧氛圍毫不介懷。

  但現在不同了,看著手中的照片,王啟不斷獰笑,將照片翻轉然後放到桌子上,拿起筆再上面寫著,一邊寫,一邊放聲獰笑,王啟沒有注意到,再他書寫的時候,一些莫名而來的黑影,都徘徊再他的背後,也似乎再狂笑著。

  寫完,王啟拿出小刀,毫不動容的再自己手上劃了一刀,血不斷流出,卻被王啟細心的滴落再照片的背面,直到血跡將字跡完全糊住為止,緊接著,拿出火機,點燃了照片。

  沾滿了新鮮血液的照片,原理來說應該非常難點著,可是當火機的火苗一接近,照片就燃起了一陣陰綠的火焰,僅僅數秒的時間,照片就成了一陣灰燼。

  散亂再桌子上的灰燼,被不知從何而來的風一刮,打著旋的飄飛著,逐漸消失不見,然後再原本灰燼的地方,出現了兩個只有手指大小的小人,面目清晰,散發著潔白乾淨的光暈,半透明狀,但看衣服,卻是照片上的寧妃雅和龍傲天。

  「嘿嘿……哈哈……這就是天之驕子的靈魂嗎,也不見得有多高貴嘛。」王啟詆毀著,邪惡的獰笑著,這部惡魔相機,能將被拍攝的生命攝出一絲靈魂,然後化為照片,而王啟現在所做的,就是要通過這些靈魂碎片,來影響到靈魂的主人。

  「去吧,回到你們應該去的地方,帶上我的指令。」再王啟猙獰的話語中,桌子上的細小靈魂胡亂動了幾下,然後化為煙霧飛走,看著這一幕,王啟得意的笑著,笑的極其邪惡與恐怖。

  當夜,再校園中,有兩個人驀然打了一個寒顫,卻不知為何,只能這絲本能的不安深藏進內心之中。……「妃雅姐姐,明玉功第三層該怎麼沖關啊,我已經卡在第二層很久了,天哥哥這個混蛋,每次問他他都說讓我耐心積累,功到自然成,可是我都積累那麼久了。」「玲玲,這可不能急,明玉功本身就極為難練,你能那麼快練到第二層圓滿境界,已經是天資極高的了,明玉功對我們來說,不僅有美容的功效,而且還可以長保青春,可以說是最合適我們的武功,所以傲天他沒說錯,讓內力多積累一下來滋潤身體,這可是很有好處的事情。」寧妃雅眼波帶笑,手上輕撚著茶具,不多時碧綠的茶水沖泡出來,一舉一動,仙姿盎然,完美的令人無法直視,房間之中,滿溢著寧靜的氛圍,而坐在她對面的,卻是一個古靈精怪的俏麗美女,眉目精緻的猶如人偶娃娃一般,眼波流轉極其狡黠,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一般,身材嬌小略帶一絲稚氣,但卻發育的頗為雅致,該有的地方都有了。

  這個俏麗女子,正是清茗學院十大美女中的其中一名,真實年紀二十歲,但看起來卻猶如十三四歲一般,備受某些蘿莉控的喜愛,得了個【蘿莉娃娃】的稱號,倒是讓她苦惱無比,再某一次英雄救美事件中,徹底被攻陷了芳心,心甘情願成為冷傲天眾女女友中的其中一名。

  坐在那裡,悠遠的茶香無法讓她有半分安靜,眼睛極其俏皮的轉動著,似乎再編織著什麼理由來繼續達成自己的目的。

  「肖玲玲,繼續編理由,對我可沒用的哦,要撒嬌,你去找傲天這個大哥哥吧。」寧妃雅語帶挪揄,卻是將肖玲玲這個古靈精怪的俏麗女子羞的紅了臉,支吾不了幾句,就受不了,忙跑了出去。

  「妃雅姐姐太壞了,我去找天哥哥告狀去。」

  「真是的。」

  看著肖玲玲飛似的離去,寧妃雅嘴角逸出一絲好笑,卻也有一絲鬆了氣的感覺,終於不用應付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了,就交給傲天他去煩惱吧,誰叫他那麼花心,處處留情呢。

  思及冷傲天被肖玲玲纏的苦惱萬分的摸樣,寧妃雅也不禁莞爾一笑,繼續悠然的泡著茶,沈浸再茶道,卻是與自身武道一一對照,頗得天人之趣。

  寧妃雅的明玉功早已經修到十二層大圓滿的境界,早已經推陳出新,緊接著融匯貫通了諸多從冷傲天那裡得來的武學秘籍,創出【鳳舞九天】這套武學,輪功力而言,當世可供匹敵者,唯有那青梅竹馬,兼之自己未婚夫的龍傲天一人了。

  正當沈浸茶道之時,莫名而來的陰冷感覺襲來,圓融無瑕的心境立馬出現破綻,連內力都躁動不已,察覺到的寧妃雅,連忙靜心守意,防止走火入魔,待到一切平靜之後,寧妃雅繼續泡茶,卻是少了幾分悠然自得的意味。

  但寧妃雅渾不在意,她草創出【鳳舞九天】這套武學不久,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就輕易的忽視了,卻不知,這一次來的卻是異魔襲擊,後果非同小可。

  泡著泡著,莫名的,寧妃雅對自己所做之事,產生了一股厭倦,沒有過多的懷疑,放下手中的茶杯,蓮步輕移到陽台上,凝視著漆黑的夜空,美眸中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與渾噩。

  體內流轉不息的內力,出現了一絲極難察覺的漆黑。……「好好,青萱你的琴技越來越好了,這次可是繞樑三日餘音不絕啊。」「傲天你是取笑人家吧,我的琴技怎能入你法耳。」「不不,這是真的,青萱你的琴技,已經漸入化境,離道境只差一步之遙,而我因為分心武道的緣故,早已經落後你一步了,廣陵散這部千古絕曲,我也試著彈奏過,但卻早已經不如你了。」「唉,我的琴技離道境只有一步之遙,而傲天你的武道,卻早已經進入道境,旁類觸通之下,你的樂器造詣,又豈是現在的我比的上的,昔日一曲鳳求凰,引得百鳥爭鳴,裊繞於身,這種境界,我還需要多做努力呢。」古式古香的臥室中,一漢服宮裝,飄逸出塵,極具古典仕女美感的女子,跪坐與席上,面前擺著一副古琴,青蔥玉指再上面滑動幾下,聽著龍傲天的話語,卻是輕笑著,明眸溫潤無比,卻是凝視男子時夾雜著傾心的深情。

  而對面,一個英俊無比,身材雄偉的男子,卻是一臉慚愧的解釋著,與其視線相對時,一股曖昧情誼,徘徊再兩人心頭,讓龍傲天有些熏染醉意,同時內心也按捺不住出現一絲得意。

  祝青萱,十大美女中的【幽蘭琴仙】,琴藝無雙,氣質古典,這樣的絕世佳人,卻在昔日冷傲天一曲鳳求凰之後,徹底的傾心於他,獻上一顆芳心,又怎能不讓龍傲天為之得意與自豪呢,尤其是佳人願意不計名分,委身於他的時候,讓龍傲天暗自發誓,決不負佳人一腔柔情。

  琴聲再度響起,如同溪流一般的愛意,泊泊流轉再兩人心間,卻讓琴聲帶上一股甜蜜之感。

  琴聲裊繞,龍傲天情不自禁的有些恍惚,回想起最初,如果不是自己年幼一時好心,救了一個落魄的乞丐,也不會有今日,誰會想到,那個乞丐會是武林中的傳奇人物,被仇敵暗算,只剩下短暫的壽命,被自己所救後,看到自己的根骨和善心,便將一身所學傾囊而授,更將自己的功力灌頂傳授,還留下一副藏寶圖,聲明這是古代一個武林神話的埋寶之處,也是自己身死的主因,隨後撒手人寰。

  苦練武功,隨後再機緣巧合之下挖出寶藏,原來那寶藏的地點就在自己家的地底之下,裡面不僅有大量秘籍,失落古典,還有大量天材異寶,靠著這些,龍傲天雖然年紀輕輕,但已經功參造化,更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還私底下營造了極大的勢力,腳跨黑白兩道,遍佈東西諸國,當然恩師的殺生之仇早已經報了,仇人的骨灰都成渣了。

  這一切,都讓龍傲天得知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主角。

  回憶流轉,卻不知為何,再飄渺的琴聲之中,他卻想起了寧妃雅,那個完美無雙,猶如天仙下凡一般的女子。

  寧妃雅是恩師的遺孤,當自己被托付衣缽時,當時僅有八歲的寧妃雅找到了自己,年紀輕輕,卻已經有著如仙一般的氣質,讓自己第一次嘗到了初戀的味道,兩人一起埋頭苦練,共同撫慰著彼此的艱辛,當挖掘到寶藏之後,龍傲天也沒藏私,與其一起分享了一切。

  時日漸過,寧妃雅也和自己確定了關係,答應了只要一畢業就結婚,一想起自己當著父母面求婚時,寧妃雅完美的玉容上,第一次出現了嬌羞動容之色,龍傲天就不禁心頭微熱,無盡的愛戀之意流轉再心間。

  驀然,一陣陰冷襲來,龍傲天似乎還看見一陣灰燼再自己眼前飄飛,仔細一看,卻是什麼都沒有,只有佳人纖手撫琴的絕美畫面。

  「傲天,你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是哪個人再背後念我吧。」

  面對佳人的關懷,龍傲天灑然一笑,不復面對外人時那副冷傲摸樣,搖頭細思片刻,也不覺得有什麼異象能瞞過自己的五感,遂不再放在心上了,盡情的享受著美人的琴聲。……空無一物的空曠房間,只有一副碩大的宣紙,上面書寫著一個大大的道字,字跡娟秀,卻有著莫名的大氣與韻味,寧妃雅無心向天,盤坐再蒲團上,恍惚之間,人與字竟融為一體。

  「為什麼……」

  寧妃雅美眸睜開,卻是一片不解,深處還有一絲怪異的迷茫,攤開猶如白玉雕琢一般的手,潔白的光暈吞吐著,宛如一池水波再手中蕩漾一般,但不協調的是,這片潔白中卻泛著一絲絲黑芒。

  寧妃雅的修為,再創出鳳舞九天這套武功之後,就達到了內氣外放的境界,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內力是什麼顏色的,但令她不解的是,就在剛才,自己的內力居然變了顏色,帶上一絲漆黑。

  內力變化時,心境也出現了一絲變異,難以言喻的空洞,蒼茫感充斥著內心,似乎什麼都提不起自己的興趣一般。

  寧妃雅探究著自身的變化,選擇了不依前人之路,反而自創武功,就注定了她要孤獨的面對自身所有的異變,寧妃雅早有心理準備,甚至有自信,可以摸索出一條道路來,徹底完善自身武道。

  內力的威力提升了,寧妃雅纖手一番,面前一米見方的地板直接化為粉末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還有更多說不清的變化,內力被不斷的轉化為漆黑的內力,而轉化而來的內力,甚至讓寧妃雅產生一股親切感,這不是錯覺,轉換過後的內力調運速度,比以前快了許多,靈敏得簡直可以用如臂指使來形容,內力的回復速度,修為的提升,都比以前要快多了。

  就靠著這樣的變化,寧妃雅甚至自信,擁有漆黑內力的自己,可以輕鬆戰勝以前的自己。

  似乎一切都往好處變化,唯一讓寧妃雅覺得不安的是自己心境的變化,隨著漆黑內力的蔓延,那蒼茫,空洞,萬事不掛懷的心境愈發明顯,甚至有著就此盤坐一生,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

  「佛家的空寂,還是道家的大定呢?」

  寧妃雅淡淡的呢喃著,卻是再回憶著自己看到過的古籍,卻只找出這兩種意境和自身相似。

  「路再前方,何須猶豫呢。」

  淡淡一笑,卻是讓整個禪室都生出人間仙境的美感,明眸一轉,就下了抉擇,閉上美眸,全力推動漆黑內力的轉化。

  一夜無眠,只有深沈悠長的呼吸迴響在禪室中,入定中,寧妃雅恍惚之間看見另外一個自己,卻是截然相反,自己喜好潔白,而另外一個自己,卻是一身素黑,彷彿整個黑夜都源自於她一般,低沈呢喃,似乎再訴說什麼,但寧妃雅卻當外魔侵擾,充耳不聞,任由那低沈的呢喃不斷的響起。

  當第二日的太陽升起,寧妃雅睜開了雙眼,眼眸古井無波,雙瞳猶如夜空一般漆黑混茫,連光也能吞噬的黑暗。

  一動不動的盤坐著,似能坐到天荒地老一般,直到良久之後,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起。

  「妃雅姐姐,妃雅姐姐,太陽照屁股了,該起床了。」聽著熟悉的聲音,寧妃雅雙眸閃過一絲異彩,嬌軀未動,門卻直接打開了,門外的肖玲玲嚇了一跳,探頭探腦往裡望去只以為鬧鬼了,神情令人發噱,但卻更令人憐愛。

  「妃雅姐姐誒……你好像變了,唔……變得更漂亮了,皮膚變得更好了,哇,告訴我,妃雅姐姐你練得是什麼武功啊,明玉功嗎?看來我要努力了。」絮絮叨叨許多話,寧妃雅嘴角逸出一絲笑容,起身之後腳步輕擡,卻是猶如滑行一般再虛空中行走著,姿態優美的猶如仙女下凡,看的肖玲玲都呆住了。

  一夜運功,寧妃雅的轉變,只要不是瞎了的話,都可以清晰看得見,發如雲,根根飄揚之極散發著妖異的光芒,皮膚猶如水晶雕琢一般,美眸猶如夜空,讓人一看之下就忍不住沈淪,氣質也發生了變化,變得更飄逸若仙,甚至讓人產生錯覺,彷彿隨時可以架著雲頭,離開凡塵,直入天宮一般,完美的讓人自行慚愧,不敢靠近。

  「小丫頭,我的武功大進一步,當然會有變化啦,你連明玉功這樣簡單的武功都不入心,一輩子都很難有什麼變化了。」寧妃雅淺笑挪揄,但雙眸卻沒了以往的淺淺愉悅,只有無盡的蒼茫,內心中也不見波動,至如明鏡一般反照萬物,甚至寧妃雅可以察覺得到,再肖玲玲乖巧羨慕的讚歎話語背後,隱藏著難以言喻的嫉妒,這是以往寧妃雅無法察覺到的。

  「好了小丫頭,我要繼續練功,你幫我跟傲天說一聲,今天我曠課了。」「但是,天哥哥一天看不見妃雅姐姐你,一定會變得很不安的。」「去吧。」

  那貌似乖巧背後的嫉妒和暗自高興,都清晰的猶如掌上觀紋,但寧妃雅卻出奇的沒有任何感覺,只是淡淡的囑咐了兩句,就目送肖玲玲離去,淺笑漸漸褪去,只剩下一片漠然。

  待到肖玲玲離去之後,寧妃雅再度回到禪室中,剛坐了一會,卻不由得皺著眉頭站了起來。

  以往喜愛的熏香,還有房間中整潔的佈置,都讓她產生一股極度的厭煩,這絲厭煩來的極其突然,卻是發自內心,發自靈魂,讓寧妃雅片刻都不想呆在這裡。

  【討厭乾淨,討厭芳香,討厭美麗。】莫名的一句話突然閃現而過,但寧妃雅卻並沒在意,猶如死水一般的心境讓她對什麼事情都不想理會。

  隨便從臥室之中拿出昨天穿過還沒洗的那套白色連衣裙換上,就步出了房間,以往這種事情絕不可能發生,天性喜愛整潔的她絕對無法容忍自己穿著昨天的衣服,但此時,一切都顯得那麼正常。

  緩緩再寬廣異常的校園中隨意漫步,周圍的學生,無論男女,都忍不住深深的注視著寧妃雅,為她那份飄然出塵,完美若神一般的美姿所惑。

  寧妃雅慢慢走著,雖然貌似萬事不在意,但週遭一切事情,都毫無遺漏的映照再她的內心之中,她可以感覺得到,週遭女子那內心深處的嫉妒,那些男生內心中的貪婪與色情,甚至她可以感覺得到,有一個男學生,再看了她半響之後,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沫,和旁邊的朋友低聲嘀咕著,為什麼這樣完美的女神卻被那個花心的冷傲天追到手。

  以往不在意的事情,現在更加不在意,但寧妃雅的內心絕非平靜如波,反而翻湧如浪。

  清茗學院,能來這裡上學的都是非富即貴,衣衫整潔,光鮮那自然不用說的了,塗抹香水自然也是常事,這一切,映入寧妃雅的眼簾,卻讓她升起極度的厭惡感,甚至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將他們弄髒的衝動。

  【接受自己內心的想法,不容置疑,不去思索起因,裝作若無其事的摸樣,不表露出來。】莫名的話語,卻阻止了寧妃雅的衝動,玉容毫無波動,卻是加快了步伐。

  去哪裡呢,寧妃雅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一邊細思著,對於以往常去的風景優美之處,內心不斷湧起的反感第一時間否定了。

  【去垃圾場吧。】念頭一起,就猶如附骨之錐一般揮之不去,只是微微一沈吟,寧妃雅就毫不猶豫的決定了。

  道路漸漸偏僻,空氣中開始飄蕩著一股惡臭,以往極度厭惡的氣味,卻讓寧妃雅由衷的升起一股愉悅之感。

  【喜歡臭味,喜歡髒亂。】已經漸漸進入垃圾場,道路四周都散亂了垃圾,老鼠蟑螂滿地爬,一個完美如仙,聖潔如神的絕世佳人漫步再其中,神情愉悅恬靜,看起來極其詭異。

  當走到一座兩人高的垃圾山前時,寧妃雅停了下來,笑容愈發優雅甜美,甚至帶著一絲魅惑,體內內力運轉,也出現了一絲加快。

  【脫光衣服撲進去,用垃圾洗個澡。】不遠處的宿舍樓中,出現了一絲反光。

  王啟站在窗後,拿著一部攝像機,對準寧妃雅,口中喃喃著:「脫衣服啊,撲進去啊,讓我看看,學院第一美女用垃圾洗澡時是個什麼摸樣的。」獰笑著,已經心理變態的王啟,迫切的想要毀了寧妃雅,看著她做盡種種汙穢事情來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但卻有些疑惑,因為按照他所寫的指令,寧妃雅到達這裡的時候,應該早已經按捺不住對惡臭和垃圾的喜愛,忍不住撲進垃圾堆裡才對啊,怎會像現在一樣安靜呢,同時寧妃雅的氣質神態,也讓王啟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王啟卻沒懷疑過是不是相機的魔力沒有發動,因為寧妃雅能帶著愉悅笑容出現在這個垃圾堆放場中,就是一大證據。

  驀然,王啟通過攝像機看到了寧妃雅轉過頭,對準自己看了一眼。

  「啊……」

  王啟立刻蹲下躲到陰影處,莫名的出了一聲冷汗,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被發現了,但隨之否定,這裡離寧妃雅所在,有足足數十米,更別提自己躲在窗戶後了,原本應該是無法察覺的啊,第二個念頭卻是自己為什麼那麼懼怕。

  不是因為寧妃雅的勢力,反而更像是本能的懼怕,懼怕著寧妃雅那微微一瞄的眼神。

  「咚咚……請開門,我知道你在。」

  就在王啟沈浸再自己莫名的心情時,門卻被敲響了,傳來的是寧妃雅有禮,完美,但卻淡漠的嗓音。

  「咕嚕……」

  吞嚥了一口口水,王啟竭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果然是被發現了,但沒事,不可能有人能猜測到那個相機的事……她不可能察覺到是自己再搞鬼的……事主找上門,而且是以這樣突然的方式,立刻讓王啟變得驚惶無比,不斷找著各種理由來安慰自己,完全沒有昨夜乃至剛才那副邪惡的不可一世的摸樣。

  「你……您好,寧小姐……你……您來這裡,有什麼事嗎?」打開門,原本想盡量裝作平常的王啟,卻在看見寧妃雅那完美如仙的玉容後,結結巴巴的換為恭稱,低下頭根本不敢直視寧妃雅。

  寧妃雅視線一掃,卻根本沒有再惶恐不安的王啟身上多停留一秒,微微看了一下房間內的佈置,清冷的說道:「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嗎?」「是的。」

  「房間太髒太亂了,你人身上也帶著一股臭味,離我遠點。」「是……是……」

  極為屈辱的話語,以寧妃雅的淡雅嗓音吐出,卻帶著某種說不清的韻味,王啟低著頭,吶吶的應是,緩步退後著,內心並沒有感到屈辱,因為這些話語他以往已經聽多了,再也沒什麼感覺了,讓他內心糾葛的卻是,當昨晚意淫過無數次的對象真切來到自己面前時,內心除了自卑,膽小,恐懼之外,再也沒有一絲昨日的全局在握之感,這點才是讓王啟最無法接受的。

  獲得實現可能的內心邪惡扭曲慾望,也只不過是一個膽小陰溝老鼠再陰暗處的喃喃自語嗎,察覺到這一點後,王啟只覺得萬念俱灰。

  「擡起頭,直視著我。」

  王啟一震,寧妃雅話中凝聚的魄力,不由得王啟反抗,緩慢擡起頭,第一次真切看清楚了寧妃雅的玉容……真的好美,內心深處,王啟喃喃自語著。

  「男人就不要做出卑微,萎縮的神態。」

  再王啟擡起頭之後,寧妃雅直視著王啟醜陋如猴,皺紋密佈的臉,神態依舊如昔,只是玉容上,帶著一抹不再人外顯露出來的清冷淡漠,但卻沒有如別人看見王啟面容時那種厭惡。

  「給我泡杯茶吧。」

  說完,不等王啟有什麼反應,就自顧自的輕擡玉腿,走進王啟的家中。

  王啟本身不是個熱愛乾淨的人,更兼住在垃圾場附近,就更為懶惰了,座椅之上,多是塵埃,散亂的被褥和衣服,都稱不上是乾淨,空氣之中,更是時刻瀰漫著一陣惡臭。

  寧妃雅卻無視著這一切,直接坐到床榻邊上,神情優雅而清冷,雙手疊放再雙膝上,美的猶如古代仕女從畫卷中走出一般,星夜一般的眼眸中只有淡漠,混茫,讓人無法看透她的真實內心。

  王啟內心五味紛雜,卻是不知該做什麼反應啊,眼眶莫名的覺得有些熱,只是略帶慌忙的拿出熱水壺燒開水,找茶葉,找杯子。

  寧妃雅一直看著,看著這個醜陋如猴的男子忙前忙後,自從昨夜之後,她總覺得內心深處,很多東西都不同了,具體有什麼不同,也說不出來,有些東西,變得淡漠了,變得不在意了。

  王啟身上的氣味,和週遭的環境,讓她感到一些愉悅,加上進門時,敏銳察覺到王啟內心深處的自卑,黯然和萬念俱灰之情,有些不忍與好笑,還有少許可憐,才會如此做,雖然覺得自己的言行有些怪異,也有些突然,但想做便去做,現在的她,無論從各方面來說,都有著這個資格,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寧妃雅第一眼看見王啟,就覺得他身上有些怪異的味道,不是臭味,而是更加深層次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她無端產生一股感覺,就是面前這個男人,絕不應該如此猥瑣。

  至於最開始讓她進來的起因,她已經不想問了。

  帶著缺口的玻璃杯,裝著極其便宜的茶葉,匯成一杯淺黃的茶水,熱氣蒸騰裊繞,寧妃雅雙手捧杯,青蔥白玉一般的手指,讓王啟看呆了眼,寧妃雅不理會此時王啟呆滯的神情,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隨後,起身離去,臨出門前,卻是回眸問了一句:「謝謝款待,還有……你叫什麼名字。」「王……王啟。」

  不置可否,寧妃雅飄然離去,一如來時的突兀,徒留下一臉複雜的王啟。……該死,該死,到底出什麼問題了,王啟百思不得其解,按照相機傳遞而來的信息,只要自己再照片背後寫上指令,然後用血塗抹上,用火點著,最後被攝來的的一絲靈魂,自然而然會帶著寫下的指令回到受術者身上,指令具有強制性,根本不可能違背。

  信息就是這麼說的,而王啟也是怎麼做的,怎麼落到寧妃雅身上,卻只有一部分實現了呢。

  按照他原本所寫的,寧妃雅將變成一個喜歡垃圾臭味,而且會在今天這個時候,獨自一個人來到垃圾場,用垃圾洗澡的變態女人,前半截似乎實現了,但後半截卻有些詭異,因為寧妃雅並沒有這麼做,反而來到自己家中喝了一杯茶。

  王啟躊躇著,有些不知所措,按照原定計劃,今天拍下寧妃雅變態舉止的錄像之後,還要再用相機再拍一張照片,以作後續玩弄,但此刻,這些計劃都化為烏有。

  計劃失敗,但出奇的,王啟內心卻並沒有多失落,反而有些說不清楚的滋味再心頭。

  那麼多年了,終於有一個人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帶著厭惡的了。

  王啟第一次覺得有種感覺,叫做救贖……

  寧妃雅回到自己的單人宿舍,走到門口時,卻發現戀人龍傲天早已經等在門口。

  「妃雅,今天去哪裡了,我等你很久了,下次出門的時候,盡量帶上手機吧。」不復面對外人時那副冷傲摸樣,冷硬的嘴角線條,勾起一絲溫柔的笑意,面對戀人的問題,寧妃雅嘴角綻放出同樣溫柔的笑容,笑容美得令人心醉:「昨夜武功大進,心有所感,所以出去走走。」「妃雅,你現在的武功,已經在我之上了啊,我現在已經看不出你是什麼境界的了。」「別說這些了,我們去吃飯吧,唔……也許還要找上玲玲,青萱她們呢,當然,傲天你覺得還有誰?」以寧妃雅的修為,不染凡塵並非虛言,垃圾場的臭味完全沒辦法再她身上留下一點半點,只有淡淡悠遠的馨香體味,讓龍傲天不自禁的靠了半步,卻獲得美人一個白眼,還有挪揄擠兌的話語。

  龍傲天並沒察覺到寧妃雅刻意岔開話題的用意,只是迷戀於兩人獨處的時光,迷戀著只有這個時候,寧妃雅才會從仙子化為凡人,露出的小女兒媚態。

  「我希望……今天只有我們兩人,院校東區開了一家新的法國餐廳,聽說裡面的廚師不錯,今天我們去那裡吧。」「嗯,好的……」

  龍傲天沒有察覺寧妃雅淺笑背後,那漸漸泛起的淡漠。

  「傲天,晚安……」

  「妃雅,晚安……唔……那個。」

  雖然兩人身為多年情侶,但吃完飯,送寧妃雅回到宿舍門口時,龍傲天卻像一個初次戀愛時的大男孩一般,偷看著寧妃雅,一邊支支吾吾著。

  寧妃雅豈會不知龍傲天的心思,捂嘴輕笑片刻之後,輕輕再龍傲天臉頰上輕吻一記,隨後帶著一陣香風進了門,徒留下一臉癡呆,滿臉回味的龍傲天。

  關上門,原本溫柔淺笑的寧妃雅,卻漸漸變了摸樣,笑意漸漸消褪,只剩下無盡的淡漠,似乎和男朋友的約會,還有最後的淺吻,都無法再她心田留下一點半點痕跡。

  寧妃雅也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以往自己雖然生性淡然,但也不至於如此,和男朋友約會完,雖然心情溫馨,但有些強打精神的感覺,沒有以前的濃厚甜蜜感,分別之後,也沒有了淡淡的思念,只有鬆了一口氣一般的漠然。

  但即使是這樣,又如何呢,寧妃雅品味著此時自己的心境,卻只有寂靜之極的淡漠。

  「傲天,你沒有察覺,我今天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呢。」淡淡的自言自語,語畢,寧妃雅推開了禪室的大門,再度入定去。

  關閉的門,遮蓋了最後一絲光芒,沒有點燃熏香,也不想開燈,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寧妃雅卻感到由衷的安寧和舒適,只因為這片黑暗。

  思及今天發生的事,寧妃雅想起的第一件事,不是王啟,也不是龍傲天,而是自己獨處再垃圾場時,內力運轉速度提升的異況,甚至內力都精進了一點,雖然進步細微無比,但卻不容置疑。

  「天體靈氣入體嗎?古籍上傳說的境界,真的存在嗎?如果是的話,別人采山林之間飄逸輕靈之氣,食氣成仙,我這算什麼,吸收垃圾場上的穢氣,逆行成魔嗎?」極度的疑惑滿溢再心頭,但卻無法理清思緒,但卻並沒有解決的辦法,再去一趟便是,想到就做,寧妃雅連靜坐片刻的心思都沒有,趁著夜幕,朝垃圾場走去,但此時,她卻不希望別人看見她的身影,一路用輕功疾行,一條白色麗影,再夜空之下穿梭著,一路上留下淡淡的馨香,讓週遭路人疑惑不已,哪裡的花開了那麼香呢。

  王啟懊惱著,卻理不清自己的內心,一想起今天自己清晰看見的玉容,心頭既有熱流湧動,也有股說不出的溫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無聊的朝外看去。

  看著看著,卻突然發現一道讓他不敢置信的身影,那身衣服,那種高挑完美的身段,雖然只有背影,但王啟卻彷彿能夠嗅到,麗人身上再家中留下的那股馨香體味。

  「果然……這裡有著什麼東西,能讓我的內力增進速度加快。」寧妃雅閉目審視著,雖然無法察覺到是不是真有什麼天地靈氣入體,但確確實實,內力運轉的速度加快了,而且以不易察覺的幅度增進著。

  只有這裡才有這個感覺,一路疾行,寧妃雅還有時間去了一趟平時常去的湖畔,那裡風景依舊優美,但卻並沒有發生這樣的事。

  至於單指垃圾場這個諸多穢物彙集的地方如此,還是其中另有奧妙,這就等待探索了,但寧妃雅卻輕笑起來,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如同現在這樣充滿著鬥志了。

  看見王啟再窗戶後探頭探腦的摸樣,寧妃雅輕笑著,卻是不理,反而舒展了一下身子,緩緩舞起一套拳腳來。

  王啟睜大著眼,看著窗外的麗影,這個時候的他,滿腦子都是那首名垂千古的劍器舞詞。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絳唇珠袖兩寂寞……一詞一句,竟是如此貼切,王啟甚至還看到,隨著寧妃雅拳腳舞動,空氣彷彿水波一般蕩漾起來,帶起一陣旋風,捲起諸多雜物於空中飄蕩。

  「這……這……」

  當王啟震驚的說不出話的時候,寧妃雅收了拳腳,雙掌下壓丹田,深吐了一口氣,白色的氣浪如箭一般從嘴中吐出,收功之後,就直接朝王啟家中走去。

  「咚咚咚……」

  只有敲門聲,但這次王啟知道是誰再外面,震驚稍褪,就立刻前去開門,門外,寧妃雅淡漠優雅的站著,這次連話都不說,直接朝屋內走去。

  「我是武林中人,你可願拜我為師。」

  寧妃雅站定後,朝著王啟問道,王啟傻了眼,不知道是震驚於剛才所見的一切,還是此刻寧妃雅陡然而來的一句話。

  「可願拜我為師,我將傳授你武藝,以我的能力,讓你富貴健康的度過餘生,不是難事,你可願意。」不知為何王啟腦海突然升起一個念頭,事不過三,寧妃雅絕不會問第三次,如果他還沒有反應,那面前麗人可能就此飄然而去。

  福至心靈,王啟突然翻身跪下,大聲喊道:「拜見師傅。」「好。」

  寧妃雅淡淡應了一句,卻不再說些什麼,任由王啟跪著,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王啟:「你接著,裡面有一百萬,算是拜師禮,練武之人大魚大肉,各種補品都不能少,這些錢你以後能用得著的。」王啟跪下喊完拜師之後,只覺得臉燒得厲害,甭管咋說,自己接近五十歲的人了,居然還對一個二十的女孩下跪,但看著寧妃雅遞來的錢,王啟陡然紅著臉,有些憤然的說道:「我……我不缺錢……」「……」

  寧妃雅並沒有對王啟的憤然話語有什麼不愉,只是淡淡的凝視著他,不發一語,王啟心裡陡然一怔,最後諾諾的蠕動了兩下嘴唇,還是什麼也沒說,就收下了。

  「既然禮成了,那麼廢話少說,我先傳你一套基本心法,和一套拳腳,你先練著,最近我會常來,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問。」言畢,寧妃雅就讓王啟起身,開始傳授起武藝起來,任由王啟保持一腦袋迷糊的狀態。

  其實,寧妃雅此舉,也是隨性而出,一方面她要還長期來此,探究明白此地的異樣,一方面內心深處覺得王啟此人,讓她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他,絕不應該如此沈淪。

  近乎直覺一般的念頭,卻已經足以決定一些事情了。……王啟只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簡直就像做夢一樣,再怪異的網站上,獲得了一部帶著魔力的相機,剛想發洩自己積累已久的慾望,卻莫名其妙被受害者寧妃雅收為徒弟,最近幾天連班都沒上,每天呆在家中練武。

  同時,王啟也覺得自己明白為什麼那部相機沒有發揮出原本的威力了,因為寧妃雅此人,實在是太強了,強的猶如異類一般。

  一舉手,方圓十丈狂風大作,一跺腳,大地震動,猶如地震般出現滿地蜘蛛裂紋,這是寧妃雅向王啟演示武者境界時的隨意出手所造成的效果,卻讓王啟覺得整個世界觀被傾覆了。

  「這套牛魔煉骨拳,你已經小有成就了,先暫停吧,我再傳授你一套虎魔鍛筋拳吧,來……看好。」數日之後,王啟打著一套拳,拳腳紛飛,勢大力沈,看起來造詣非凡,更奇異的,招式變換間,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境再演繹著,那是一種如瘋似魔,弒殺萬物的恐怖意境,再寧妃雅的靈覺感應中,當王啟演示武功時,週遭方圓百米以內的弱小生靈,比如老鼠蟑螂之類的生物全部躲了起來,因為一股無法言語的凶厲再這裡慢慢升起。

  寧妃雅雖然神色不動,但內心去卻有些波動,這對現在的她而言,是件很難得的事情,王啟再接觸武功幾日之內,就從一個一無所知的體弱普通人,變成像模像樣的武者,雖然這也有自己教導的功勞,也因為這套牛魔煉骨拳也是一套頗為高明的武功,換做古代,一出世引去各方爭奪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即使武功再高端,自己再怎麼賣力教導,短短數日內將武功練熟,並且摸到招式意境,並且融入招式中助長威力,這已經不是資質高能說的清楚的了,更何況王啟已經年近五旬,半隻腳踏進棺材了,豈有什麼資質可言。

  如果不是內功稍弱,功候未純,王啟這已經算是窮盡這套武學了,可成一方高手了,寧妃雅內心震動,卻神色不變,淡然讓王啟停下來,轉而傳授起另外一套武學。

  王啟演示完武功之後,便站在原地,等候寧妃雅的點評,內心有些忐忑不安,猶如期末考後面對發放成績的老師一般,這種感覺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遇見過了,當寧妃雅並沒有評說什麼,而是傳授起另外一套武學的時候,王啟有股鬆了一口氣一般的感覺,但也有些失落,這幾天來,再內心莫名感覺的催動之下,他沒日沒夜的埋頭進武功中,苦練不綴,如此勤奮,所為的……也許只是一聲久違的讚賞。

  知道自己內心湧起的感覺很羞人,那麼大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渴望表揚,但當寧妃雅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凝視著自己的時候,這種感覺還是無法褪去。

  也許是因為這些年來,從來沒有人像寧妃雅這樣,不帶一絲鄙視的看著自己,願意和自己面對面說話了吧,士為知己者死,王啟反覆對自己這樣說著,卻只為了掩飾內心中悄然一縷情愫。

  不提年齡的差距,不提家世外貌的差距,僅僅寧妃雅站在面前凝視著自己,就讓王啟感到無法逾越的鴻溝,如地上的臭蟲和天生明月之間的差距。

  這種感覺,讓王啟把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深深的掩埋起來,至於那部相機,不知道為什麼,王啟最近連碰都不想碰。

  又過數日,黃昏日落,王啟站在到處都是垃圾山的垃圾場內,神色有些焦慮不安,不時低頭看著腕表上顯示的時間。

  「怎麼還沒來,難道妃雅她今天有事嗎?」

  以往這個時候,寧妃雅便早早來到這個垃圾場中,一邊演武練功,一邊抽空教導王啟,但今日,卻突然缺席,雖然心知寧妃雅沒有來是很正常的事,但還是難掩心頭焦慮,不自覺的將內心話語呢喃出口,以往王啟雖然口頭師傅長師傅短的喊著,但內心從來都是直呼其名,當然,王啟是不敢讓寧妃雅知道自己這便宜徒弟內心的不恭謹。

  「練武那麼多天了,也該出去走走了。」

  喃喃自語著,卻只是為了掩蓋自己焦慮不安的心情,踏出了家門。

  路上的天子驕子們,每當看見迎面走來的王啟時,修養好的皺起眉頭,微微讓過,而教養差的,則是直接面露鄙夷,就差直接呵斥了。

  王啟低著頭,弓著背,猶如地溝老鼠一般穿梭在道路的陰暗處,數日來沈迷練武,加上本身也頗為懶惰,換洗衣服的次數自然可想而知,身上帶著一股濃厚之極的臭味,到怪不得週遭人露出如此反應了。

  不知道是不是練武強身所帶來的心理影響,還是見多了,反正王啟對那些鄙夷眼神沒什麼感覺,只是總是不自覺的視線亂掃,似乎想要尋找什麼。

  王啟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找些什麼,只是隨著忐忑和茫然的心情,胡亂的走在街道上。

  走到湖泊邊上,黃昏的陽光照耀的碧波粼粼的湖水上,將整個湖泊染成一片金黃,湖邊上,聳立著一棟古色古香的建築,有四層,呈寶塔狀,飛簷碉角,頂層沒有圍牆,只有圍欄,看得見不少衣服華貴的年輕男女在上面觥籌交錯,吃喝的好不盡興。

  王啟看了看那棟建築門口停放的諸多豪車,搖了搖頭,卻自覺的沒有走過去,雅樂樓這種地方,可不是他能去的地方,連靠近都不能,看似飯館,卻是一間私人會所,想進去吃個飯還需要會員資格,而認證會員的唯一條件,就是需要上千萬以上的身家。

  隨便在湖邊找個地方坐下,百無無聊的拿起石塊朝湖水中擲去,眼神隨意的掃向雅樂樓的頂層,這幾天他已經稍微練出點內氣,用來攻防那是找死,但用來名目增進視力卻還是可以的,一望之下,頓時呆住了。

  寧妃雅正在頂層,和一冷傲青年親密的坐在一起,週遭還有數名絕色美女一起落座,雖然距離頗遠,王啟看不清楚其他人的神情,但異樣的看清了寧妃雅的摸樣,一貫清冷的寧妃雅,此時卻笑得極其甜蜜,彷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重新踏入凡塵一般,一顰一笑,都足以讓人心醉。

  也許是察覺到了王啟的視線,寧妃雅微微朝這一看,王啟的心立刻亂了起來,腦海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但令人失望的是,寧妃雅只是凝視了一眼,便移開視線,專注於身邊的那位冷傲青年身上,輕聲的談天說笑著。

  「呵呵」……王啟低頭慘笑著,不發一語的深深低下了頭,心亂如麻卻不知從何說起,只覺得一股久違的淒惶心酸感在內心湧動。

  靜靜的坐著,等著……王啟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太陽漸漸落下,昏暗的夜接管了天地,雅樂樓上吃喝的眾人漸漸散場。

  王啟神色渾噩的坐著,驀然神色一清,朝遠處看去,冷傲天寧妃雅一行人已經吃過晚飯,正走出雅樂樓的大門。

  王啟呆呆的看著,一行人中,男的英偉瀟灑,女的貌美如花,如果換做往常,早已經仗著距離頗遠,使勁朝女的看去,一邊意淫一邊咒罵男子,但此時,王啟全服心神都被寧妃雅所佔據了。

  看著她那天仙一般的姿容,看著她此時如落凡塵般的美態,漸漸怔了,如墮魔障。

  「別過來。」

  怔了的王啟,忽然被耳邊傳來的一陣傳音所驚醒,聽著熟悉無比清冷高雅的嗓音,王啟再次低下了頭。

  寧妃雅神色不變,帶著淡淡的笑顏和龍傲天聊著天,美眸不經意掃過低頭的王啟,隨即挪開。

  「她不是我可以奢望的存在……不是嗎……能成為她的徒弟,已經是祖上燒高香了,能靠近她,已經是三生有幸了……不是嗎?」步履倉惶的王啟,邁步在回家的路上,喃喃自語著,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卻是那麼的難看。

  「但是啊……我不甘心啊……我真的不甘心啊……」回到自己家門前,王啟終於耐不住心中的衝動,大聲的對天咆哮著,空曠的垃圾場迴盪著王啟不甘的怒吼,馱著的背第一次扳直了,雙目中流出一絲猩紅的戾氣,配上那副醜陋的面容,看起來如妖似魔,凶戾萬分,多日來的練武,不僅強健了王啟的體魄,也壯大了王啟內心一絲與生俱來的凶霸之氣。

  沒人知道,連王啟自己也不知道,他打一出生,內心就潛藏著一股噬殺萬物,瘋魘霸道的戾氣,只不過沒有實力的支撐,加之現實的殘酷,才讓他內心的瘋狂沒有表露出來,直到今日,邁入武者行列之後,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本性便漸漸暴露出來了。

  王啟粗暴的推開門,快步走到自己房間中,看著看似隨意被擺放在床頭,沒什麼奇怪之處的相機,神色漸漸變得猙獰起來:「我還有機會的……不是嗎……哈哈哈哈哈。」淒厲癲狂的笑聲,越傳越遠……

  第二節:虔誠的愛慕

  「師傅……我年紀有些大了,記性沒那麼好,有些武功樁架有時候我記得不是那麼清楚,能讓我拍一些照片嗎,事後我好自學?」「嗯……好。」

  寧妃雅回眸看去,前兩日雅樂樓發生的事情,壓根就沒再她心中留下痕跡,所以她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一時興起收的老徒弟,因為那次的事而獸性大發,此時內心滿是瘋狂與邪惡,正打算朝自己下手。

  「你那相機……給我看看。」

  雖然察覺到王啟似乎有些緊張,但寧妃雅渾然不在意,實力的差距,就決定了無論王啟弄什麼陰謀,都不足以給她造成什麼麻煩,只是王啟手中那部相機給她的感覺有些奇特,心念一動,就開口索要。

  「師傅……給,這個相機是父母給我留下的唯一遺物,也算是我的傳家寶了,有什麼問題嗎。」聞言,王啟陡然一怔,內心急轉如電,隨後就裝作一副訝異的摸樣,將相機遞了過去,還隨口糊弄了一個理由。

  漆黑的塑料外表,黝黑不帶一絲反光,如同漆黑的深夜一般,上面密佈著斑斑指痕,以寧妃雅的眼力,一眼可看出,這些痕跡極不正常,似一個人大力猛握著相機,情緒極度癲狂,以致沒有發現自己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在相機上摳挖出一道道痕跡,甚至用力過猛以致留下血跡。

  但這些都不是寧妃雅注意的關鍵,從這部老舊的一次性相機中,竟隱隱傳來一股讓熟悉的感覺,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覺……如同自己的左右手,如同自己的靈魂……一般。

  「好好收好,這是部不錯的相機。」

  看了良久,寧妃雅才把相機遞回過去,雖然相機讓她有異樣的感覺,但還到能讓此時的她感興趣的地步。

  王啟結果相機,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察覺到自己的緊張,對著寧妃雅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好了,身為師傅,我可不會謀奪徒弟那可憐兮兮,近乎破爛一般的傳家寶的,快點練功吧,你年紀大,年老體衰,就只能靠勤奮來彌補了。」「是的,師傅。」

  相機快門聲不斷響起,寧妃雅不管不顧,自顧自的演武,盡心盡職的向自己的老徒弟,傳承自己的武學智慧。

  入夜……王啟趴在自己的書桌台上,埋頭苦思著,不時奮筆疾書一番,但他寫作的工具,可不是紙和筆,而是一幅幅照片和一把小刀。

  拿著照片,仔細的凝視著照片上的倩影,溫馨與猙獰之色流轉不定,好半響,才將照片反過來放在桌子上,露出背後空白處,拿著小刀,隨手就在自己手臂上劃一刀,用沾滿血跡的小刀,在照片背面書寫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血的緣故,還是因為有可能即將那個完美的麗人徹底擁有,王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飄飄然的,猶如泡在溫泉中一般懶洋洋的舒適,整個人又充斥著極度的亢奮。

  【愛我……深深的愛上我……不顧一切的愛上我……不離不棄……為了愛……願意服從……願意犧牲……】王啟反反覆覆的寫著,將兩巴掌大的照片滿滿的寫上血字,如此多的字,卻是再反覆的重複著一個指令。

  王啟越寫,臉上的神色就越發猙獰扭曲,因為失血而漸漸變得蒼白的臉上,泛起異樣的亢奮潮紅。

  寫完,點燃照片後,灰燼不住的飄飛著,被灰燼包圍著的,是寧妃雅的靈魂碎片,眉目清晰,但身體卻模糊不清,週遭泛起的光暈中,已經漸漸帶著一抹詭異的黑色。

  王啟不管不顧,一張寫完,立刻重複下一張,一直不停的寫著……一邊寫,一邊猙獰的邪笑起來。

  王啟卻沒發現,擺在床頭的相機上,此時泛起重重黑影,這些黑影如煙霧一般裊繞在他背後,也似乎在笑著。

  靜室之中,寧妃雅朱唇帶笑,美眸深邃而空洞,似吞噬萬物的黑洞一般,不知為何,從剛才開始,一股股有些陰冷的怪風在這不透風的靜室中徘回著,面對如此異樣,寧妃雅卻沒有慌張,反而有些熟悉……有些歡喜。

  奔湧不息的內力,此時猶如歡呼一般,急速的流轉著,以一個異樣的速度增進著,短短十數分鐘,盡比的上以往一年的苦修。

  內力的精進,帶給寧妃雅一股異樣的快感,飄飄然,快美異常,只覺得世間一切所得的快樂,都不足和這份感覺媲美,飄然恍惚間,身體好像越來越輕,漸漸上升,如舉霞飛昇一般,入目所見,儘是金花飄飛,耳中所聞,儘是天女仙音,這是無盡的大自在,大歡喜,大超脫……非人世間語言所能描繪的快樂。

  靜心冥思,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直入心間,如此宏大,威嚴,古樸,如大道之音,不可聞,不可測,聲音雖是如同擎天之鍾轟然響著,但寧妃雅卻一字也聽不清,也不需聽清,因為享受著如此快美的大自在,大歡喜,大超脫……便已勝過人世間的一切。

  內力急速湧動,不斷壯大著,片刻之後竟衝出體內,再體外形成一片漆黑不可視的領域,如黑焰般吞吐著,白玉一般的肌膚愈發蒼白,如水晶一般的白,黑髮無風自動,竟是如此妖艷,下一刻,盤坐著的寧妃雅竟然飄飛了起來,虛浮在半空之中,恍如神魔一般妖異而威嚴,靜室之中,連最細微的聲音都被某種不可違背的力量所壓迫,寂靜的如宇宙真空一般。

  就在此時,恍如神魔一般寧妃雅卻輕吐檀口,幽幽的自言自語起來:「我愛王啟……我深愛著王啟……不顧一切的愛……服從……犧牲……不惜一切代價……」靜靜的呢喃著,美眸依舊空洞蒼茫,清冷高雅的嗓音卻不斷吐著怪異的話,神色不變,好像軀體依舊,心卻被替換成另外一個人一般。

  一夜……過去。

  王啟焦急的等待著,等待著那個每日這個時候都會來的人,他不知道昨晚上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有沒有效,上次失敗的陰影還時刻籠罩著他。

  咚咚,敲門聲響起,王啟快步走去,內心忐忑不已。

  一開門,正是寧妃雅在門外,王啟想說些什麼,但在擡頭看去的時候,陡然怔住了。

  黑髮如瀑,不加任何修飾,卻如此柔順的貼在臀背之後,根根髮絲都似乎散發無法視看的光暈,肌膚晶瑩,羊脂白玉的形容還嫌太粗糙,直如水晶一般,帶著非人的美感,氣質愈發仙化,似隨時都有可能離凡塵而去一般,依舊是一襲簡單的白色連衣裙,穿在寧妃雅身上卻讓王啟覺得,傳說中天宮仙女穿的霓虹羽衣,想必就是這幅摸樣。

  被如此超凡脫俗姿容震懾的王啟,蠕動著嘴,想說些什麼,但繼續擡頭,看到寧妃雅雙眸的時候,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被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懼感所壓倒了。

  黑白如此分明的一雙美眸,眼瞳如漆黑的夜空一般,如秋水,如天歌,如此溫藹,如此魅惑,如此高貴,如此風情萬種,讓人沈淪。

  但王啟卻本能的察覺到了,那雙美眸背後所隱藏的本質……混茫,空洞,滄桑,如大道懸空無物不容,如夜空黑洞吞噬萬物……是壓倒性的威嚴,是食物鏈更上位存在的魄力。

  王啟站在寧妃雅面前,卻覺得寧妃雅彷彿越來越大,越來越遠,如亙古神魔站在自己面前,壓迫的連呼吸都艱難,不自覺的……冷汗密佈,連雙腿都顫抖起來。

  「嗯?你站在門口做什麼?不讓我進去嗎。」

  「沒……沒……沒什麼……師……師傅……請進。」「呵呵。」

  王啟內心一激,充斥著無盡的驚艷,寧妃雅居然笑了,對著自己笑了,一笑百媚生,有此佳人傾國又傾城,王啟情不自禁的沈浸在這個笑容中,忘記了一切,也忘記剛才所感受的絕對恐懼。

  寧妃雅蓮步輕移,直接坐在椅子上,一如既往的等待著自己徒弟遞上一杯茶。

  王啟一邊泡茶,內心卻躊躇不已,如果說昨晚下達的指令生效了,寧妃雅的表現又似乎沒什麼異樣,依舊的清冷,飄然若仙,如果說沒效,那一個驚艷的笑容又何解,王啟想要確定一下,但驚艷之心過去後,那絕對的恐懼感又浮上心頭,這種恐懼感讓王啟深深的知道,寧妃雅想要殺死自己,絕不會比碾死一隻螞蟻艱難多少。

  感受到實力決定性差距,王啟昨日不斷湧現的瘋魔之氣猶如水霧一般消散不見,取而代之是那麼多年來養成的猥瑣,膽小之心。

  帶著忐忑遞上一杯茶,寧妃雅淡雅的接過,卻沒有如往日般自然而然的避開王啟握杯的手指,青蔥玉指輕輕的擦過王啟的手。

  王啟一個激靈,情不自禁的低下頭,看著那對捧著茶杯的柔荑,肌膚白如水晶,帶著非人的美感,指如青蔥,白嫩無暇,王啟忍不住會想起剛才那輕微的接觸……那抹滑膩,溫軟。

  寧妃雅面對王啟放肆的眼神,沒有什麼不愉,任由王啟看了一會之後,低著頭喝茶,喝完後才擡起頭,直視著王啟。

  當視線對接的時候,王啟終於清醒了,因為那無與倫比的恐懼感再度充斥住了他的心神,讓他情不自禁的顫抖著,驚懼著,剛才微微泛起的慾望立刻被擊散。

  「身為男兒,就不要如此膽小,猥瑣……身為武者,就更要不得,沒有直視生死的魄力,你終有一天會死在修煉途中的,不是走火入魔而死,就是被打死。」「是……是……徒兒記下了。」

  王啟深深的低下頭,從這些話中,他察覺到了某些微妙的意味,但此刻,他卻沒有原本應該有的高興,狂喜,只有難以言喻的悲滄,恥辱感。

  他連直視都辦不到……他與她之間,存在的差距比想像中更大,並非家世,並非相貌,而是生命本質的差距。

  想要將太陽擁入懷中,首先要克服的是太陽的高熱,連這些都克服不了的,終究是個空想。

  王啟此刻便深深的察覺到了這一點。

  「武道強者面對弱者時,只需稍微散發氣勢,就足以決定弱者的生死,我雖然沒有對你散發氣勢,但徒弟你似乎天生敏銳,能察覺到一些細微的感覺,這是你的幸運,也是你的不幸,幸運的是你可以趨利避害,不幸的是……你面對強者的時候,會比無知者更無力,其中分寸……你可要把握好了。」「是。」

  寧妃雅一反往日態度,對王啟詳細解說起來,跟之前教完武功就任其自生自滅的態度截然不同,而且解說時,嘴角偶爾會勾起那絲令人驚艷的笑容,此時王啟終於確定了,昨晚指令確實生效了,不然寧妃雅的態度不可能有如此突然的轉變。

  「那……那這樣的話……我……要如何才能面對像是師傅你這樣的強者,如何才能……不在害怕呢。」察覺到指令生效,王啟鼓起勇氣,直接問出問題,而對此,寧妃雅帶著清冷完美的笑容,斬金截鐵的說道:「變強……從身體到心靈的全面變強,蛻變……除此之外別無他路,如果你想堂堂正正的……站在我這一等級的強者面前的話。」「是嗎……只有強者才能面對強者嗎?」

  「是,徒弟……你的身體資質不算好,哪怕是我動用天材地寶為你洗髓伐毛也一樣……但是,強者強大之處,不在於身……而是一顆心,徒弟,你要記住,強者之心,就是大爭,與天爭鋒,與地爭雄……你……有這個資質,所以我期待著,有朝一日你堂堂正正站在為師面前,將你的信念,你的大道呈現給我看。」「是嗎……我……我會變強的……終有一天,我會堂堂正正站在師傅你的面前,到時候……」「很好,還有……但在此之前,你無論身還是心,都充斥太多雜質了,為師必須好好將你錘煉一番才行呢。」受此一番話,內心激動之下,王啟第一次靠著自己的意志直視了寧妃雅的雙眸,恐懼依舊,差距依舊不可彌補,但看著那秋水雙眸中淡淡的鼓舞,期待,王啟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一個男人。

  但激動之下,王啟又覺得有些古怪,寧妃雅此時的言語,還有神情,似乎跟昨晚下達的指令有些不同,寧妃雅此時的態度,與其說有涉及男女之情,不如說是一股親情,是師長,父輩之間的慈愛之情,王啟疑惑之下忍不住開口詢問道:「額……這個……師傅你今天的態度怎麼突然那麼……那麼親切啊。」「很奇怪嗎?你是我的開山大徒弟,也很有可能是我的最後一個徒弟,我做師傅的,當然是這個態度,有什麼不對嗎?」看著寧妃雅那副理所當然的摸樣,王啟終於確定了,指令生效了,但還是跟之前一樣,偏向了一個古怪的方向,從完全奉獻臣服的愛慕之心,變成了師慈徒孝的模式。

  「好了,說不如做,現在徒弟你把我前些天教你的武功演練一下,我來糾正一下姿勢,不趁初學時糾正,等練錯後就晚了。」寧妃雅神色雖然依舊淡雅,清冷,但眉目間多了少許嚴肅,弄得王啟一陣難受,心理有些失落,原本以為指令生效了,沒想到還是這樣。

  王啟在外一招一式的演練著,寧妃雅靜靜的看著,不時開口指點,但待到王啟實在有些找不到感覺的時候,就親自上前糾正。

  「牛魔頂角這招是殺招,必須掌握好,不然沒有傷到敵人就會反傷自己,雙臂輪圓了,柔中要帶鋼,脊椎也要彎,像大弓一樣,這樣才能積蓄力量,雙腿要反八字,靠關節力道推進。」寧妃雅一邊說著,一邊用纖手反覆糾正王啟的錯誤。
 王啟感受著那對白嫩柔荑緩緩撫過自己的雙手,腰腹,乃至雙腿,渾身猶如被電流擊打過,好不難受,連胯下都有些蠢蠢欲動,鼻翼間嗅到那抹幽香,更讓他神思不守,飄然物外,怕給寧妃雅看到醜態,王啟忙說道:「師傅,停一下,我自己練可以了,不然的話我怕記憶不夠深刻。」「嗯,也是,自己摸索得來的才是最深刻的。」王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難得可以和寧妃雅這麼親密的接觸,那麼好的機會,居然給自己隨口一句話給弄沒了。

  「但即使如此,為師還是必須時刻盯著,及時糾正,當年你的師公,也是我的父親就是這樣教的,不然一個弄錯了後果會很嚴重的。」「是師公嗎,那他現在?」

  「已經死了,在我九歲的時候。」

  「師傅,抱歉。」

  「沒事……還有……你很怕我嗎?」

  「額……師傅你那麼強大……徒弟我懼怕也很正常的啊。」「武者之心,可以有敬畏,但絕不能害怕,這一點,你必須改掉……嗯……我想想,當年你師公是這樣教我的……嗯,你以後不要叫我師傅了,直接叫我名字妃雅吧,武者之間,不需要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只要有心就可以了。」「啊……」

  王啟第一次覺得,成為她的徒弟,似乎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壞事。……過了數日,王啟終於摸清楚自己寧妃雅的心理狀態了,她確確實實的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徒弟,盡心盡力的傳承著自己的衣缽。

  但似乎這種事對她也是一個挑戰,一個從沒遇見過的難題,所以這些時日來的教導模式,都是全盤照搬她那位身為武林傳奇的父親的教導方法,弄得王啟這些日子來,簡直像活在天堂中一般幸福。

  練武時,寧妃雅會仔細的看著,細心的糾正著,那不經意間的肌膚擦碰,都會讓王啟銷魂許久,閒暇時,寧妃雅便拉著王啟說話,事無鉅細,緩緩引導著王啟敞開心扉,開解他,培養他的自信心。

  「妃雅,龍傲天有那麼多女人,你不介意嗎?」「討打,為師的私事,你問那麼多做啥。」

  「抱歉,徒弟我錯了。」

  受了一個爆栗,王啟捂著頭道歉,雖然這幾日來無話不談,但一些敏感話題,寧妃雅還是會給予果斷的拒絕,但饒是如此,也讓王啟大感幸福,因為像是寧妃雅這樣完美的女神,自己一個五旬老頭居然可以和她如此親暱的相處……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但每次視線相對時,王啟依舊免不了感到本能的恐懼,即使兩人相處的如何親暱,王啟依舊可以清晰的察覺到,寧妃雅那蒼茫,空洞,無情冰冷的本質,和那淡雅微笑的和藹摸樣簡直判若兩人,讓王啟費解不已。

  但相處的時光越是幸福,王啟就越是害怕,害怕失去這一切,因為寧妃雅始終還是別人的女朋友,那個花心龍傲天的未婚妻,無論王啟如何希冀,甚至想方設法,寧妃雅總會離去,和龍傲天約會去,每當這個時候,王啟內心總會如同毒蛇噬心,輾轉難眠,他不敢去想像龍傲天將寧妃雅擁入懷中的摸樣,更別說更進一步了,直到深夜時分,那白衣飄然的仙子再度降臨的時候,王啟才會再次獲得一點點可憐的安慰感。

  所以這些日子來,王啟每天晚上重複下達著指令,將拍攝下來的照片寫的密密麻麻的,然後燒掉。

  但令他失望的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寧妃雅的態度就再也沒有變化,依舊那麼溫藹,清冷。

  直到有一日……

  「王啟……直視我的眼睛。」

  寧妃雅微皺著眉頭,看著王啟那副驚懼怯懦,滿身冷汗,不自覺低頭的摸樣,歎口氣:「即使是這些時日積累的熟悉感,也不足以打消你對我的恐懼嗎,看來路還遠著呢……無法打破本能的禁錮,終究成就有限啊。」寧妃雅苦思著,微皺著柳眉,那苦惱的摸樣讓王啟一陣心痛,如果把自己的心掏出來可以撫平那道苦惱的話,王啟絕對不會猶豫。

  「師傅你冰清玉潔,貌若天人,清冷優雅如天宮仙子不食人間煙火,就算再怎麼熟悉,徒弟我這凡人,也沒辦法接近師傅你啊。」「哦……是這樣的嗎?我看起來是這麼難接近的嗎?」王啟一時激動,不自覺就吐出自己內心真實的看法,確實,即使寧妃雅此刻如此親暱的和自己相處,王啟也總會有一股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寧妃雅隨時都有可能轉身翩然離去,不在回首,視此刻發生的任何事情如過眼雲煙的感覺。

  寧妃雅微偏首,似王啟所說的話她也是第一次聽見,明眸閃爍沈思了一番之後,竟張開玉臂,輕輕的將王啟摟入香懷中,再王啟耳邊輕輕說道:「那現在這樣……你就不覺得我難以接近了吧。」王啟陡然一僵,即使這些日子來寧妃雅絲毫不避諱偶爾的肌膚相處,但像此刻這樣如此曖昧的舉動,還是讓王啟如初夢中,鼻翼中嗅著淡雅的處子郵箱,眼中所見是白膩如雪,修長誘人的粉脖,一時情迷意亂之下,王啟低著頭,輕輕在寧妃雅脖間輕吻了一口。

  一吻落下……是救贖……是愛慕……是感激……王啟流露的感情……是無盡的虔誠。

  任三千紅塵流轉,萬千世事變幻,無盡時光流逝……王啟也忘不了……此時此刻的一切。

  「你……」

  寧妃雅遭此突襲,神色並沒不愉,只是有些訝異的輕吐一字,卻驚醒了王啟,被自己突然的褻瀆舉動嚇了一跳,慌忙的解釋道:「這……這……師傅……我只是突然……是……是師傅你太美了,我有些忍不住……只是想親近一些而已……我……我……對不起師傅。」「不要叫我師傅,叫我妃雅……還有,不需要道歉,我以前和父親相處的時候,也偶爾會這樣,所以……沒所謂的,只要能降低你對我的恐懼感就好了。」靜靜相擁著,夕陽光照下,兩人親暱之影猶如情侶一樣,但看一貌美如仙,一醜陋老頭,卻是如此的詭異莫名。

  「那現在會好點嗎,試著擡起頭看著我。」

  寧妃雅用清冷完美的嗓音鼓勵著,不經意的透露出一絲期待,王啟擡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顏。

  黑白分明的一雙秋水雙眸,風情萬種誘人遐思,但再王啟眼中,卻猶如最恐怖的洪荒猛獸一般,那抹白,將自己所有的思緒抹殺一空,那抹黑,化為夜空黑洞,將所有的一切吞噬進去,碾碎一切有形之物……越是注視,王啟的本能就會不顧一切的發出警告……透過美眸的倒影看去,王啟看到的是自己破碎的屍體……死亡的威脅,竟是如此鮮明。

  「得得得」……這是王啟牙齒顫抖碰撞發出的聲音,臉上血色盡褪,蒼白的猶如屍體一般,想要逃離,但臉頰卻被寧妃雅用雙手捧住,王啟只覺得那雙白嫩柔荑猶如鋼鐵鑄就一般不可動搖。

  摟住寧妃雅的雙手不自覺的加大著力氣,彷彿想要從那副完美的酮體上吸收到勇氣一般,但卻是徒勞……死亡的恐懼到達了極限後,王啟眼前一黑……什麼都結束了。

  昏迷中……一片黑暗籠罩一切……王啟卻若隱若現的聽見一聲聲獸吼。

  似不甘,似憤怒,吼叫聲如此高傲,如此霸氣,帶著三分癲狂與十二萬分的不可一世,似乎在向世界昭示著自己的存在,昭告著……總有一天,祂會重歸於世,揮灑自己的榮光與威能,洗刷曾經遭受過的恥辱。……「衝擊性治療,似乎也不是太見效啊,父親當年也是用這個辦法來幫我克服恐懼,怎麼到你身上就沒效果了呢。」王啟迷糊的睜開雙眼,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寧妃雅近在咫尺的玉容,還有那雙秋水一般的美眸,王啟反射性的被絕對恐懼所震懾住了。

  寧妃雅看到這幅摸樣,輕歎著氣宣告自己的失敗。

  王啟扭過頭,依舊是那遍佈垃圾的所在,夕陽日落,看時間也沒昏迷多久,鼻尖馨香依舊,寧妃雅依舊將自己輕輕摟住,卻不是面對面的擁抱,而是側身並肩的懷抱。

  看著寧妃雅那有些費思的神情,王啟突然心中一動,試探性的說道:「師傅,讓我不再對你恐懼,有那麼重要嗎,師傅你不是說過只要我變強,就能順理成章的無視了嗎?」「雖然是這樣,但我昨天想到了,如果你現在沒辦法克服對我的恐懼,只怕等你以後成長起來之後今日所記憶下的恐懼,會成為你心靈上無可彌補的破綻,雖然強者有望,但至強者之路……卻就此斷絕了,我寧妃雅的徒弟,怎麼可以只滿足於區區強者之境呢。」「妃雅啊……我有個想法啊……像剛才那樣的擁抱……多來幾次也許會有效啊,徒弟我抱著你的時候,覺得妃雅你似乎不是那麼可怕了呢。」「但剛才你不是抱著我昏倒了嗎?」

  「那也許是擁抱的次數和時間還不夠,也許是還不夠親暱……吧。」王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雖然內心隱有所測,但話出嘴邊,總會讓他升起褻瀆女神一般的想法。

  「親暱?為什麼?」

  寧妃雅歪著頭,一手支額思索著,如此摸樣煞是可愛,讓王啟看呆了眼。

  「額……親暱點的話,也許能增加我們師徒間的感情,也許這份感情,能讓我衝突對妃雅你本能的恐懼呢。」「也有道理……反正父親當初用的辦法也沒效,就試試你的吧,來……抱我吧。」沒有疑惑,也沒有抗拒,而是淡淡的吐出了王啟所期望聽見的話語,神色依舊淡雅,似乎和王啟這樣一個五旬老頭進行這樣情人間的擁抱只是小事一件一般。

  王啟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但動作卻毫不遲疑,直接雙臂大張,將寧妃雅結結實實的抱入懷中,王啟的內心被前所未有的狂喜所充斥了。

  連日來下達的指令不是沒有效果,只是之前他沒有找到正確的方法而已,再重複下達,不斷加重的指令下,寧妃雅內心的師徒之情,被不斷的加強著,扭曲著,直至此刻,為了加深所謂的師徒感情這一不知所謂的理由,心甘情願的讓王啟以近乎猥瑣的姿勢將自己冰清玉潔的酮體抱住。

  王啟想笑,狂笑……他終於找到用自己雙手將女神擁入懷中,徹底佔有的辦法了,不再是之前徒勞的祈求上蒼眷戀了。

  雙手環過寧妃雅的柳腰,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懷中,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空間,透過單薄的布料,王啟若隱若現的感受到,寧妃雅胸前那兩團柔軟的觸感,還有兩手不經意間拂過那筆挺的香肩,粉背……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如身處在夢中一般,如此綺麗。

  「嗯……」

  王啟抱的非常大力,寧妃雅有些不適的輕哼一聲,卻沒有制止,而是任由王啟動作,王啟身上濃厚的男子味道,還有少許因為長居垃圾場而留下的臭味,一時間,寧妃雅有些心搖意動,嬌軀不自覺的輕微擺動了幾下,但下一刻,內心幽幽泛起的女兒本能被鋼鐵一般的意志所抹殺,寧妃雅神色不變,卻沒有了那種衝動,任由王啟抱著一動不動。

  聽見寧妃雅動聽的嬌哼,王啟愈發恍惚,本能的雙手遊走起來,先是滑過那誘人的柳腰,然後逐漸下滑。

  「王啟,你要做什麼,那裡的話,似乎有些不妥呢。」「妃雅啊,這樣都是為了加強我們之間的師徒感情啊。」「嗯……」

  寧妃雅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卻是輕易的默認了王啟的放肆,王啟不自覺的裂口默笑,笑的如此開懷,如此色情,雙手一滑,直接搭到寧妃雅的豐腴翹臀上。

  先是輕輕撫摸,隔著單薄的連衣裙和內褲,王啟都可以輕易的感覺到那誘人的觸感和熱度,輕輕一按,都可以感受到那非同尋常的彈嫩,然後雙手猛捏,猶如棉花一般深陷了進去,卻再下一秒好像按到彈簧一般彈開。

  「徒弟……你下面……勃起了呢。」

  臀上被不斷大力揉捏著,不斷帶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可無法動搖寧妃雅千錘百煉的強者之心,輕而易舉的就忽視掉了,但讓她有些迷惑的是下身,王啟不雅的勃起,恰好挺住自己的下身,飽讀詩書,學識出眾的寧妃雅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回事,也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是極度不雅極度羞恥的事情,如果換做其他人,寧妃雅只怕早就暗下懲戒,哪怕是自己的未婚夫龍傲天,三天冷戰也是必須的,但對象是王啟,寧妃雅卻有些不知所措。

  「啊……妃雅,這是證明我們師徒感情漸漸加深的象徵啊。」「哦,是這樣的啊,王啟……似乎這樣子後,你的膽子也大了很多呢,也許……」王啟欲動之下胡言亂語的話語,寧妃雅輕應一聲就不再追究任由王啟繼續,只是雙眸中閃過一絲神采,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王啟的舉動愈發放肆,不僅大力揉捏寧妃雅的粉臀,還試圖分出一隻手順著寧妃雅的小腹一路上滑,目標直指那令人神魂顛倒的玉女峰,更是極其猥褻的挺動下腹,用那幾乎要裂開內褲的肉棒在寧妃雅胯下滑動著。

  雖然一切都是隔著衣服,然王啟依舊感到如身在天堂一般的快感,寧妃雅的順從,讓王啟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張揚的釋放自己的慾望,第一次品嚐到如此美麗的女性,第一次將自己心動的女神擁入懷中,第一次品嚐到……為所欲為的快感,恍惚間……王啟耳邊又響起獸吼……吼聲竟是如此快意,如同自己的靈魂再吼叫一般。

  低下頭,在寧妃雅完美修長的脖頸間狂吻著,淡淡的幽香刺激著王啟的神經,讓王啟的慾望變得更加不可滿足,伸出舌頭,極其猥褻的舔吻著,白嫩的肌膚上,逐漸留下一道邪惡的口水痕。

  不斷聳動的下身,傳來一陣陣神魂顛倒的快感,近乎狂亂一般的快感讓王啟愈發放肆,近乎癲狂,手只差一點就要攀上那令無數人神魂顛倒的玉女峰。

  但手被寧妃雅按住了,王啟不管,只想肆意發洩那突然而來的慾望,剛想鼓力,身體卻被寧妃雅輕輕一推。

  推開之後,不經意間的視線對碰。

  渾濁,邪惡,色情,猙獰,那是內心不斷獸吼而流露的眼神。

  混茫,古樸,冰冷,飄渺,猶如夜空黑洞一般吞噬萬物的深邃雙眸。

  碰撞之下,沒有實力支持的獸吼退卻,絕對的恐懼感再度籠罩一切,王啟再度陷入昏迷前模糊的聽到一句:「很棒的眼神,似乎真的有效呢。」黑暗……籠罩了一切。……

  寫在後面的話:

  這一章,主打的是跑龍套愛上女主角的感覺,所以沈痾的文字比較多,見諒。

  異俠神馬的……我完全喪失動力了……怨恨的來源,來自於那莫名其妙的年刊和太監神隱……但……居然完本了!雖然是爛尾完本,而且還可能有第三部,但也是完本了,八年的等待……也算落下序幕了,怨念全消的我不由自主的唱起我彌陀佛了(升天)……第二章。仙子的初夜

  再度清醒的王啟,發現自己睡在床上,佳人早已經飄然無蹤,但王啟卻沒時間失落,因為昏迷前發生的一切都還是如此鮮明,如此難忘。

  自己居然真的將寧妃雅擁入懷中,如此放肆的對待那個高不可攀的謫仙子,一回想起來,王啟覺得好像一切都是夢一般。

  那滑膩彈嫩的觸感,那幽幽處子馨香,居然如此真切的被自己擁有過嗎?

  王啟茫然著,有些欣喜若狂,但又有些懼怕,寧妃雅最後推開自己的舉動代表著什麼含義,是拒絕還是清醒後的惱怒,這些王啟都不知道,雖然自己沒死就代表著寧妃雅清醒的可能性不大,但面對自己如此褻瀆,如此的猥褻的對待,這個冰清玉潔,如崖山之花不可攀的仙子還會再度降臨嗎?

  看看時鐘,已經到了早上,這個時候按往常寧妃雅早已經回去,回到那個身為冷傲天未婚妻的日常中,只有到了下午乃至夜晚,才會再度來此。

  王啟期盼著,期待著,猶如死刑囚徒一般等待著,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夕陽日落,王啟坐在書桌台前呆呆的想了很多,時而滿臉淫笑,時而悵然若失,時而惶恐悲切,雙眼茫然的透過窗外眺望著遠方。

  隨著時日漸過,王啟開始惶恐起來,難道寧妃雅察覺到不對或者惱怒了,不肯再來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只怕連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也許是蒼天不願再給王啟這個可憐人一個沈重的打擊,佳人翩然而至。

  「咚咚咚」,當敲門聲響起時,王啟內心滿是狂喜,快步走去開門,門外果然是寧妃雅。

  依舊是那風情萬種,卻隱帶無雙威迫的雙眸,依舊是完美如天仙的玉容,和嘴角微微勾起,足以魅惑眾生的淡雅微笑。

  「妃雅……」

  「怎麼了,看見我來了有那麼緊張嗎,放心,這幾天我暫時不會督促你練武,再解決你的心靈破綻之前……還是昨天讓你連續昏迷兩次,覺得我太嚴厲,不希望看見我啊。」「額,不是不是……我沒緊張……我……只是妃雅你今天太漂亮,我一時看呆了而已。」聽見王啟話語中蘊含的複雜情感,寧妃雅微微側首一笑,一開口,就讓王啟反應過來,連忙否認,但說的理由,卻不算虛假。

  蓋因此時的寧妃雅,穿戴大異往常的一襲樸素連衣裙,瀑發披肩,而是穿上清茗學院的校服,上身一襲花邊白襯衫,領系花色領帶,下身純黑色及膝的校服裙,兩隻白嫩如藕的小腿露出來,白襪黑皮鞋,髮絲微束,兩縷劉海調皮的再耳邊飄蕩,以往的寧妃雅一襲白衣,只有飄逸若仙的清冷,雖然姿容完美,卻讓人有不敢接近的感覺,但此刻的寧妃雅,一襲校服,卻讓人覺得多了三分屬於青春的俏麗,和少女該有的可愛,才讓人察覺到,眼前這個完美的女子,不是天宮仙子降臨人間,而是一個有血有肉,年方二十的少女。

  「今天可是學院一年一度的學院慶啊,看來徒兒你練武太沈迷了呢。」「額,果然是呢,難怪我說今天外面那麼吵呢。」王啟此時方才驚覺,這幾日來不是沈迷練武,就是全服心神放在寧妃雅身上,居然連這麼重要的節日都忘記了,看見王啟這幅後覺的摸樣,寧妃雅淡淡一笑,不等王啟反應過來,就拉起王啟的手自顧自的朝屋裡走去。

  「徒兒,昨天我根據你提的辦法思量了一下,再定制了一個訓練方法,事不宜遲,立刻開始吧。」握著寧妃雅的白嫩柔荑,王啟內心立刻雀躍起來,從寧妃雅這幅親暱的舉止來看,昨天的放肆似乎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但當被寧妃雅拉到自己房間時,王啟內心又充斥著疑惑了。

  寧妃雅鬆開王啟的手,走到床前,踢掉皮鞋,露出被白襪包裹的玉足,側身坐到床榻上,然後微張雙臂,對著王啟說道:「王啟,過來,像昨天一樣抱我。」王啟呼吸一停,忍不住喉頭吞嚥了幾下,念頭還沒得及轉過來,就發現身體已經走過去了。

  寧妃雅低眉垂眸,神色依舊清冷和優雅,似乎自己說的話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小事一件一般。

  看著這個一襲校服的如仙女子,對自己說出這樣如同戀人一般曖昧的話,昨天所品嚐的感覺再度浮現,讓王啟的理智逐漸消失,那完美的玉體再度被自己深深的摟入懷中。

  玲瓏有致,完美誘人的酮體再懷,王啟恨不得立刻將其扒光大肆品嚐,但準備肆虐的雙手卻忽然被寧妃雅按住,入耳的清冷聲線讓王啟如淋冰水,什麼慾望都消散一空,只剩下滿腦子的倉惶。

  「徒兒,你昨晚,對我起色慾了吧。」

  「我……我……啊,那個是師徒感情的證明啊,嗯,就是這樣的。」「胡說八道,有哪個徒弟會用色慾對師傅表達感情的呢,這樣不知所謂的理由,為師我回去一想就察覺到不對了。」王啟陡然一僵,昨天測試可行的方法居然被寧妃雅輕易否定,比起寧妃雅的說破,方法不行更讓王啟內心冰涼。

  「但是呢……徒兒你也許天生的色膽包天呢,色慾熏心之下,居然能無視我對你造成的威壓,雖然短暫,但你確實做到了,很了不起,那一瞬間,我也感受到你所散發的威壓,赤裸裸的獵食者所擁有的眼神呢。」「妃雅,那這樣的話……你的意思是?」

  寧妃雅的話讓王啟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接下來的話,卻讓王啟欣喜若狂,如處夢中。

  「所以我想了一下,強者之心,首重膽魄,既然色慾能壯你膽,那就繼續吧……同時,我再你心裡面,不是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嗎,這是自卑的弱者才會有的感覺,嘗試著……征服我吧,將我作為你踏上強者之路的磨刀石,當年我父親也是這樣做得,也是作為師父所必須履行的義務。」寧妃雅吐氣如蘭,雖然神色依舊清冷淡雅,但雙眸間,卻閃過一抹妖異的魅惑,看到王啟呆住了,拉著王啟的雙手,緩緩放到自己臀後。

  「該怎麼做,為師並沒這方面經驗,所以你就隨意發揮吧。」這是真的嗎,王啟看著寧妃雅這幅千依百順的摸樣,幸福來得比想像的還要突然,王啟只想抱著那部相機猛親,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咦,徒兒你怎麼了,不來嗎?」

  佳人發出催促,王啟才猛然清醒過來,本能的大手張開,猛力捏揉著寧妃雅的翹臀,同時身體重重的壓了上去。

  寧妃雅被壓倒在床上,聽著耳邊王啟粗重的喘息,柔順的調整著姿勢,方便王啟肆虐,鼻翼輕哼一聲,美眸閃過一絲怪異的快意。

  王啟雙手不斷揉捏,喘著粗氣不斷在那細膩粉嫩的脖頸上親吻舔弄,今天得到允許,便更是放肆,大嘴順著脖頸一路上吻,漸漸移到臉頰上。

  下巴,臉頰,王啟以近乎虔誠禮佛一般的心態親吻著,狂野中不乏細膩,但當他即將進攻那雙淡粉色的朱唇時,卻被一隻柔荑所擋住了。

  「徒兒,這裡的話……可不行哦,畢竟為師還是傲天的未婚妻,可是要為他守貞的呢。」「真的不行嗎?」

  這個關頭,這個獨擁寧妃雅的時刻,卻聽見其提起龍傲天這個名字,王啟心頭充斥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狂怒,低啞著聲音問著。

  寧妃雅沈默了數秒,似再考慮,然後帶著有些妖嬈的曖昧語調說道:「想要,就靠自己的手來爭取吧,強者應該靠自己得到一切。」王啟沒有察覺到寧妃雅自從進了這個房間後愈發艷媚的怪異,因為一反清冷的寧妃雅更讓他神魂顛倒,理智全消,聽到寧妃雅的話,王啟內心的獸吼愈發猖狂,一手抓住寧妃雅捂嘴的柔荑,按到再床上,就要低頭獸吻,卻再此刻發現寧妃雅用另外一隻手摀住了嘴。

  等將另外一隻手也固定住的時候,王啟卻不急了,因為此刻的寧妃雅太誘人了,光潔白嫩如晶,帶著非人美感的玉容上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雙眸半閉,似再配合王啟,讓他盡量少受自己威壓,朱唇開合不定,吐出幽香火熱的氣息。

  王啟用自己的全部心神,自己的靈魂將這一幕記入心底,然後低下頭,就在王啟獸吻即將降臨的一刻,寧妃雅卻陡然一偏頭,讓王啟吻到了床單。

  「呵呵呵……」

  銀鈴一般的笑聲響起,王啟即使色慾熏心,也不禁感到啞然失笑,沒想到此刻的寧妃雅居然會表現出如此小女兒嬌態和調皮。

  但雙手已被固定,寧妃雅偏頭的舉動,也不過是最後的掙扎,王啟輕易的……便含上那淡粉色的朱唇。

  王啟閉上眼,此時此刻,他想全部心神的品嚐著所感受到的一切,不想讓寧妃雅的威壓讓自己此刻的記憶有任何的失色,但即使如此,也許是自己太靠近,也太放肆了,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這是因為寧妃雅心情波動而不自覺散發的氣勢壓迫所致,本能的警告讓王啟恍惚間以為自己抱住親吻的是一頭足以毀天滅地的洪荒巨獸,不斷散發著死亡的恐怖,但王啟忍住了……忍住了內心的恐懼,忍住了本能的警告,虔誠而又迷戀的吻了下去。

  香軟的雙唇,不足以讓王啟滿足,他渴望著更深層次的佔有,寧妃雅牙關緊閉,王啟卻福至心靈的不住用舌頭挑弄著,費力不少,卻終於撬開了門戶,王啟猛然進攻,一下子含住了寧妃雅不自覺吐出的丁香小舌,賣力的吸允,挑弄著。

  如此的滑膩,如此的香甜……亦是如此的幸福,王啟知道,萬一弄到寧妃雅羞惱著,一合嘴巴,以她的實力,足以將任何深入她檀口中的異物一咬兩斷,但王啟還是義無返顧的衝刺著,大口的吞嚥著從兩人唇舌交纏處混雜的液體,也賣力的拱動著,讓寧妃雅也吞嚥了不少兩人混合的口水。

  「不要啊……不行啊,為師是傲天的未婚妻啊……怎麼可以和自己的徒弟接吻呢……不行啊……不要……停啊……不要……停啊。」近乎呻吟一般的呢喃,帶給王啟非一般的快感,即使懷中這個麗人是那個天之驕子的未婚妻,即使兩人是情深如海的戀人又如何,還不是被自己壓在床上肆意狼吻,只是寧妃雅最後吐出的呻吟句子,王啟總是覺得像是不要停的要求,而不是不要,停止的嬌羞抗拒。

  閉上雙眼的王啟沒有看到寧妃雅此刻有些詭異的神情變幻,時而冰清玉潔,嬌羞萬分,時候妖媚刻骨,快意非常,兩者流轉掙扎不定,但隨著王啟的深吻,那抹快意的妖媚愈發濃厚與明顯,雖是隔著衣衫,王啟也可以感覺到那不同尋常的飽滿,堅挺,還有彈嫩。

  深吻著,順著慾望,王啟雙手伸到寧妃雅的酥胸住,準備大肆玩弄一番,卻又被寧妃雅擋住,這次王啟直接大力將寧妃雅護胸的雙手打開,猛然捏住那對讓自己往日只能偷看的玉女峰。

  「嗯哼……傲天……傲天對不起……妃雅不僅守住嘴巴的純潔,連胸部也守不住了呢……不僅沒有讓你摸過,卻被年近五十,又老又醜的徒兒先摸了呢……」寧妃雅散發著火熱媚態的呻吟,還有略顯怪異的話語終於讓王啟睜開雙眼一看。

  此刻寧妃雅明眸半閉,流露的儘是如水般的春情和媚意,語氣如哭似泣,極為哀婉嬌羞,玉容上紅霞密佈,但嘴角勾起的,卻是極度妖媚甚至極為高興的艷笑。

  王啟彷彿間,好像看見的是另外一個人一般,一個有著寧妃雅同樣面貌的人,卻有著不同的氣質,一樣的超凡美麗,此刻的寧妃雅卻比任何一個時候都吸引自己,因為這是為了自己而綻放的美。

  看到王啟因為看呆自己容顏而停下的癡呆摸樣,寧妃雅撲哧一笑,笑的端是風情萬種,醉人心扉,然後媚眼如絲勾了王啟一眼,用異樣誘惑的語氣說道:「呆子……怎麼停了,為師有那麼好看嗎……那想不想看更好看的呢。」此刻寧妃雅帶給王啟的威壓近乎於無,但王啟卻被另外的東西所震懾了,只覺得寧妃雅的玉容在自己的視線中無限的放大,勾人心魄的話語一遍一遍的在自己心頭放大,重複著,心靈中所有的一切,只有寧妃雅的話語在響徹,王啟雙眼漸漸茫然,略顯癡呆的點著頭。

  「那給為師寬衣吧,為師的身子,以前可是從沒被人看過的呢……今天,只給徒兒你一個人看。」寧妃雅側身躺在床上,朝著王啟媚笑輕語,微微伸出手指勾了勾,受此媚態一激,王啟眼中的茫然愈盛,呆呆的伸出手,開始脫寧妃雅的校服。

  領帶,襯衫,校裙……衣衫漸除,寧妃雅僅穿著素白的保守內衣褲,還有一雙白襪子躺在床上,然後一個眼神示意王啟停手。

  雖然內心依舊慾望高漲,然不知為何,看到寧妃雅示意的眼神後,就呆呆的停下了手,只知道呆呆的看著寧妃雅那完美動人的酮體。

  「我美嗎?」

  「美……」

  癡呆著回答,回答的聲音如被放慢了一般,拖長而麻木。

  「你現在還怕我嗎?」

  「怕……」

  「怕的話就先這樣看著吧……熟悉一下為師再你面前赤身裸體的狀態,也許會減少你對為師的敬畏哦。」「是的……」

  思想如同被凍結了一般,王啟內心慾望依舊高熾,但卻無法做出主動的反應,不知為何,王啟覺得自己此刻的狀態很不對,卻說不出哪裡不對,就在此刻……耳邊傳來內心的獸吼聲……極度的憤怒……幾乎要爆炸掉一般的憤怒,彷彿此時此刻的狀態,對於內心的獸吼而言,是極度的侮辱,藐視。

  憤怒的獸吼聲愈發高漲,一波接一波是如此的鮮明,似再催促著什麼,似再對什麼戰鬥著。

  吼叫聲漸漸變大,變急促後,王啟的眼神漸漸靈動起來。

  終於,一聲驚天動地的獸吼之後,王啟和寧妃雅同時悶哼一聲,兩人同時不自覺的捂著頭,似有些難受。

  好半響,王啟才回過神來,卻目瞪口呆的看著寧妃雅,雖然剛才的情景有些怪異,但眼前的寧妃雅美麗的酮體足以掩蓋一切異樣的思緒。

  柔若無骨的嬌軀就這樣側躺在床上,玉臂美腿春光袒露,僅穿胸罩內褲,不斷嬌喘著,額頭泛出汗水,神色帶著春意,卻有些異樣的茫然。

  不知道為何,王啟卻忽然覺得此刻的寧妃雅,不僅那恐怖至極的威壓感完全消除,還有異樣的親切感,和一股莫名而來的怪異感,好像此刻和寧妃雅心靈相連了一般,莫名其妙的知道寧妃雅此刻有些頭疼。

  「妃雅……」

  「嗯……」

  「你不舒服嗎?」

  「沒有……我很好。」

  看著雪白玉容上那抹不正常的蒼白,還有額頭泛起的汗水,王啟內心被擔憂所充斥了,終於想起剛才的怪異感受,但卻不知道是什麼回事。

  「妃雅,你的頭有些疼吧,不礙事嗎?」

  「啟兒,為師知道你擔心,但不礙事的,為師剛才好像不自覺的施展了迷心術一類的武功,但卻被徒兒你破了,受到了一些反噬,但幸好沒有造成內傷……雖然有些奇怪,為師以前可從沒學過這一類武功啊,也許是武功成就後自然而然生成的神通吧,典籍早有記載,沒想到今日卻突然實現,也許是啟兒你的好運氣帶給我的吧。」寧妃雅搖了搖頭,只覺得此刻腦海嗡嗡作響,但不知為何,她卻展顏一笑,不自覺的對王啟換上了更親熱的稱呼。

  王啟有些茫然,這方面他可插不上嘴,但直覺卻覺得,一切沒那麼簡單,但看著此刻威壓盡消,只剩下任其採摘的美麗,這些話就問不出口了。

  「好了啟兒,問那麼多做什麼,你的訓練更重要啊,繼續吧。」寧妃雅妖嬈一笑,就這樣往前一撲,雙臂環住王啟的脖子,緩緩送上一個極其熱情的吻。

  被這突然而來的熱情所惑,王啟也啥都不想了,投入到更加激烈的熱吻中去。

  少了衣服的阻隔,那滑膩的肉體是如此的銷魂,但不經意間,那擦碰而過的最後衣服卻讓王啟倍加折磨,不自覺的雙手伸到寧妃雅的胸罩上,試圖解下,但王啟雖然年紀頗大,但這樣親手揭開女人胸罩的經驗可少的可憐,一時間竟忙的滿頭大汗,怎麼也解不開。

  「嘻嘻,啟兒你真笨……好了,看好,為師教你怎麼解,好好學著點,不然以後可是會被女孩子笑話的啊。」王啟笨手笨腳的舉動讓寧妃雅莞爾一笑,輕輕的推開了王啟,然後當著王啟的面開始解開自己的胸罩。

  「真美……」

  胸罩滑落,那暴露出來的美景卻讓王啟由衷呆住了,雪白晶瑩的肌膚自然不消去說,那即使沒有胸罩包裹,也一樣高聳堅挺向天的玉乳讓王啟不自覺的讚歎出聲,乳暈和乳頭全是粉紅,盡顯少女曼妙,雖然不大,不算豐乳,但一手也難以連根握住,更兼天生麗質,雙峰自然集中,中間畫著一道深深的乳溝。

  王啟的讚美似乎讓寧妃雅非常受用,嬉笑間,寧妃雅緩緩站了起來,毫不避忌王啟的視線,雙手搭在自己內褲上,緩緩脫了下來。

  「妃雅……你太美了。」

  王啟從沒想過,世間居然存在這這麼一具聚世間女子一切之美的酮體存在,俏乳傲挺,平坦小腹,如蛇柳腰,筆挺修長的美腿,還有胯下那芳草萋萋之地,無一不盡顯造物恩賜,用目光看去,酮體每一寸都是那麼的勻稱美麗,如同造物主用尺子造出來的黃金比例一般。

  迎接著王啟的視線,寧妃雅好不避諱,甚至有些驕傲,有些受用,待內褲脫下後,就這樣丟在床邊,迎著燈光,站在王啟面前任其觀看,不做一絲遮掩。

  「好看嗎……想看的話,為師隨時可以給你看哦。」「妃雅……實在是太美了,我不僅想看,我還想摸呢。」「嗯,好的……當然可以啦……盡情的摸吧,消除為師再啟兒你心頭那高不可攀的印象吧,師傅在徒兒心中顯得太高貴可不是什麼好事呢,不夠親切……當年父親也是這樣和我說的。」面對王啟更近一步的非分要求,寧妃雅不以為意,反而流露出極度的歡喜,似乎王啟的要求深得她意。

  玉腿邁動,走到王啟身前緩緩坐下,自然而然的半靠在王啟懷中,然後雙手握住王啟的手,放在自己酥胸前,略帶甜膩的說道:「啟兒……摸吧,大力一點也沒事,為師經受的起。」心中女神如此主動的邀請,王啟哪能不從命,豐膩彈嫩的美乳在手,王啟細細的把玩著,時而大力揉捏,時而溫柔愛撫,兩根手指不住在乳暈和乳尖處打轉,如果不是寧妃雅不住熱情的索吻,王啟非要將這美麗至極的恩物含入口中,不玩至紅腫不罷休。

  「妃雅……你這樣子做,對得起那個龍傲天嗎?」玩乳,親嘴,盡情的品味著這個屬於別人未婚妻的仙女,王啟趁著閒暇時,壞笑的問了一句,不知為何,從剛才開始,王啟就覺得和寧妃雅好像心靈相連了一般,感覺到此刻的寧妃雅,內心只有無盡的甘願,還有歡喜,絲毫不見半分不愉和抗拒,所以才會問出這句話,不怕出事。

  「嗯啊……確實對不起傲天,但沒辦法的啦……你是我的徒弟啊,要教導好你,一點點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啦,只好對不起傲天了。」寧妃雅的話讓王啟如同吃了春藥一般,胯下硬的難受,不自覺的用胯下在寧妃雅赤裸的翹臀處滑動著。

  「啟兒,你也脫衣服吧,我們師徒赤裸相見,用你的話說……可以加深我們之間的師徒感情哦,來,剛才你幫為師脫衣服,現在為師來幫你吧。」寧妃雅此刻變得熱情無比,微微轉身,任由王啟的魔手在自己胸前揉捏著,眉眼如絲的開始脫其王啟的衣服來。

  帶著汗臭的衣服脫下,露出王啟滿是皺紋,鬆弛贅肉的身體來,王啟看著對面那副雪白完美,盡顯青春芳華的美體,再看看自己日落西山,暮暮老矣的身軀,自卑再度浮了出來。

  「不要自卑哦,因為你是的徒兒,所以為師最喜歡啟兒你的身體了……給你點特別點的服務給你打打氣吧。」似乎感受到王啟內心的自卑,寧妃雅不顧年齡的差別,溫柔的安慰著,隨後媚然一笑,緩緩低下螓首,張開檀口,竟張開咬住王啟的內褲,用嘴來為王啟脫內褲。

  陡然跳出的肉棒猛然打在寧妃雅的臉上,卻只是嘻嘻一笑,連羞澀都沒有,帶著溫柔的媚笑繼續低頭。

  當內褲被咬到王啟腳下的時候,寧妃雅才擡起頭,沒有起身,反而刻意維持著趴伏在王啟腳下的姿勢,帶著異樣的魅惑媚態,對著王啟柔聲說道:「你看,你不必自卑,就算長的醜,有些老又如何,還不是有女人願意為你用嘴巴脫內褲,自願趴伏在你腳下,啟兒……我知道,再你的心目中,看待我也和其他人一樣,把我當高不可攀的仙子看待,只可遠觀無法接近,雖然這些都是因為我天性有些淡漠而造成的,但啟兒你不必這樣看我,再你面前,我會為你綻放出我全部的熱情,所以……請不要把我當做仙子看待……哪怕是師傅之別也可以放在一邊哦……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一個自願匍匐在你腳邊的女人……」看著寧妃雅刻意維持著如此卑微的姿勢,用如此溫柔的語氣傳遞著她的安慰,王啟從那莫名而來的心靈連接中真切的感受到,此刻寧妃雅內心中,只有滿滿的溫藹,和慈愛,而這樣自賤的目的,卻是為了極其自己的自信心,不再自卑。

  內心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眼眶中有些發熱,王啟卻強忍住了,哪怕這一幕的來由是如此的詭異,甚至充滿惡意,但此時此刻,王啟還是想要表示自己的堅強,不負寧妃雅的心意。

  伸出雙手,不帶一絲慾望,卻是無盡的感激,愛慕,將寧妃雅抱了起來,一時間,竟是無言。

  寧妃雅似乎也是知道王啟此刻的心情,也是不發一語,只是僅僅的相擁著,將自己的溫暖傳遞過去,嘴上溫藹的笑容,卻讓此刻的寧妃雅看起來如此的高貴,美麗。

  相擁好一會之後,王啟伸出一隻手,緩緩放到寧妃雅胯下,細細的婆娑那稀疏的毛髮,還有那令無數男人貪婪渴求不已的聖潔之地,很鄭重的問了一句:「妃雅……可以嗎?」「哎呀?如果給你的話,就真的很對不起傲天了……作為他的未婚妻和戀人,卻把初夜給別人,但是,徒弟那麼鄭重的要求……我這個師傅不答應的話,似乎也很不好呢……啟兒,你說該怎麼辦才好呢?」寧妃雅的話似再苦惱,似再反問,但美眸轉動間流露的魅惑春意,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同時雙腿微張方便王啟的愛撫,已經近乎邀請一般了。

  王啟用朝聖一般的態度,珍而重之的抱住寧妃雅,將其平放到床上,然後趴到寧妃雅跟前,凝視著以往根本不敢注視的美眸,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師傅……還有,我愛你。」「我也愛你……我第一個,也是我最後一個徒弟。」哪怕是如此扭曲怪異的師徒教導場景,從兩人口中吐出的愛意,卻是如此的真實不虛。

  王啟笑著,笑的很淺,卻前所未有的開心與幸福,雙手搭住寧妃雅的一雙玉腿,愛撫時萬分留戀不捨,然後堅決的分開了寧妃雅的雙腿,趴了上去,胯下肉棒早已經殺氣騰騰。

  就在此刻,寧妃雅卻雙手放在王啟胸膛上,輕輕示意他聽一下,再王啟迷惑的眼光中,輕啟朱唇說道:「啟兒,我知你的心意……你的愛,為師很受用,也很高興……但是現在,為師可不希望你如此……」「這……這是什麼意思?」

  「啟兒,你忘記我剛才所說的了嗎,我不希望你將我看做仙女,又或者女神看待……現在你這幅摸樣,哪怕為師把貞潔身子給了你,又如何呢,你依舊敬畏著為師,內心把為師當做破綻,以前是屈服於為師威壓下的恐怖,現在是沈淪於對為師的愛中……但究其結果,又有何不同呢?」「但……但是……」

  「沒有但是,不需你恐懼為師,也不需要你沈淪愛戀……如果決定以這種心態佔有為師的話,可以,今夜過後,我倆再不相見,為師說到做到,至強者之路,只有完美的自我與心,容不下一絲破綻。」「妃雅……不要啊,那……那今天我先不要你了,再等等吧,我會努力變強,等以後我做到的時候我們再……千萬不要離開我啊……求你了。」嚴詞厲句之後,看著王啟漸漸低落,惶恐的摸樣,寧妃雅微歎一口氣,才溫柔的說道:「啟兒,你不需那麼沮喪,為師怎會輕易對你說離別,畢竟你是我最深愛的徒兒啊,今日不把身子交給你的話,只怕你郁卒多日,對心境反而有害……我要說的是,你以現在這種方法佔有為師的話,對你以後絕無益處,而不是今天不給你。「「妃雅……那怎麼辦!」「來,啟兒,為師教你……你拿你那部攝像機過來,放在桌子上,將一會我們兩發生的事情全部拍攝下來……然後,拿兩條繩子出來……把為師雙手捆起來……然後用你最邪惡,最肆無忌憚的發洩方式……來強姦為師,作賤為師……踐踏為師的尊嚴乃至人格,甚至將為師當做一個發洩用的妓……妓女也成,征服我……而不是臣服在我裙下……」寧妃雅的辦法如此怪誕,王啟聽得目瞪口呆,即使赤身裸體,寧妃雅的一顰一笑,依舊仙姿怏然,淡雅萬分,此刻更是帶著三分妖嬈媚態,有著說不出的誘惑。

  「啟兒,你要記得,你即將佔有的,不是你情投意合的戀人,而是屬於龍傲天的未婚妻,你要破滅我再你內心中留下的完美印象,你可以喜歡我,但絕不能迷戀我,你可以佔有我,玩弄我,征服我,從而樹立你的自信心,卻絕不能將你的自我交付於我……其中的意味,你懂嗎?」「我……我有些糊塗了。」

  直到此刻,王啟愈發迷惑,搞不清楚寧妃雅到底意思如何,但是聽到這略有矛盾的言語,卻知道自己此刻不是不能徹底佔有寧妃雅,心頭又熱起來了。

  「哎,看來即使是這方面,也需要為師來引導你啊……真是個不開竅的魯男子啊,啟兒,你先去把你那部相機拿出來吧。」寧妃雅唉聲歎氣,媚眼狠狠的剜了王啟一眼,似再哀其不爭,但摸樣卻倍加俏皮,似情人調情一般,王啟迷迷糊糊的跑下床,快步跑去,拿著相機還有後來添購的攝像機回到床上。

  寧妃雅攏了攏耳鬢廝磨而散落的秀髮,示意王啟拿著相機,然後起身,雙膝併攏跪在床上,雙手捂胸,對著王啟媚聲說道:「啟兒,趁我此刻還是處子之身……你不想幫我拍個照,以後好回味留戀嗎?」「好……好的。」

  雖然不知寧妃雅言行的含義,但王啟聞言內心豈是火熱二字能形容得了的,簡直就是獸血沸騰了,王啟隨便把攝像機打開,放到桌子上就不再管了,然後舉起相機,喘著粗氣,一陣閃光燈過後,第一張相片拍了下來。

  只不過過了一秒,寧妃雅的裸照便吐了出來,打著旋兒再半空中飄飛著,然後落到床上。

  寧妃雅眼力突出,輕而易舉的看到照片上自己的摸樣。

  冰潔仙子,卻一絲不掛跪坐再床上,雙手捂胸,玉容泛紅,似有嬌羞,但那動情甘願的春意卻瞞不住誰。

  「嘻嘻……如果這張照片流落出去,為師可要身敗名裂了呢……啟兒,繼續。」寧妃雅此時不羞反笑,眼中癡熱媚態愈發高熾,似乎想到什麼極度快樂的事情一般,眉宇唇間快美笑意猶如塗蜜了一般,雙手緩緩放下,卻伸到自己玉女峰上,輕緩的捧了起來,嬌軀刻意挺直,丁香小舌吐出,妖媚無比的再唇間滑動著。

  「雖然這幅摸樣很羞恥……但為了心愛的徒兒,為師可是什麼尊嚴都顧不上了呢。」隨著閃光燈的閃爍,寧妃雅的笑意愈發妖媚,姿勢不住變幻,但都是不變的誘惑與性感,口中不斷吐出的話語,也是近乎自賤一般,冰潔仙子,陡然化身魅惑魔女,其中反差,讓王啟差點要噴出鼻血來。

  「啟兒,重頭戲要來了哦……這個姿勢,可要好好的多拍幾張呢,嘻嘻……這裡的風景,可是只為啟兒你綻放的哦,為師真是個變態的女人……即使是妓女也不會像為師一樣做出這麼丟臉的姿勢吧。」寧妃雅靠在床邊,雙腿捲縮擺成M字形,最私密的桃源洞口,就這樣呈現在王啟的眼中,和相機的拍攝孔中。

  王啟呼吸重的幾乎要帶起回音,雙眼滿是血絲,稀疏整齊的森林下,是白嫩高聳,形狀飽滿誘人的玉戶,微粉色的細縫緊緊的閉合著,此刻,這個哪怕是未婚夫都難得一見的美景,卻被寧妃雅以如此淫穢的姿勢暴露出來,而且這樣還不止,寧妃雅柔荑下滑,伸到自己胯下,四根青蔥一般的玉指,緩緩掰開自己的肉穴細縫,將裡麵粉色的肉洞給曝光出來。

  王啟看過去,還可以若隱若現的看見那粉色肉洞深處,一張灰白色,半透明的薄膜,那是貞潔的證明。

  寧妃雅此刻,居然就這樣拋棄了所有的自尊,以如此淫穢的姿勢心甘情願的掰穴給自己看,王啟忽然有些懂了,寧妃雅此刻是以自己的言行來打破自己內心中那完美仙子的印象,讓自己消除那威嚴不可侵犯倩影所留下的心靈破綻。

  如此心意,讓王啟內心翻湧不已……最後只能化作決心,王啟深呼吸了一口氣,卻停下了拍照,朝著寧妃雅有些邪惡的一笑,說道:「啊……這就是艷名響徹整個清茗學院,有著謫仙子之稱的肉穴嗎,看起來和我以前看過的那些妓女沒什麼區別嗎。」「嗯……討厭啦,不要這麼說為師啦……為師再怎麼說,也是處子之身,冰清玉潔,怎麼會和妓女一樣嘛。」看到王啟終於領悟自己的意思了,寧妃雅嬌嗔著,眉目間滿是歡喜,言行舉止更加放浪形骸。

  翻轉過身子,上半身趴伏再床上,卻高高翹起自己的美臀,然後繼續掰開自己肉穴,媚聲說道:「唔,啟兒你不是最喜歡為師的臀部嗎,昨天和今天都捏的那麼狠,都捏的有些發紅了呢,啟兒你看看……是不是有些紅印。」王啟放下相機,走了過去,看著那豐腴白嫩,完美無瑕的美臀,內心獸慾高熾,擡起手猛拍了下去。

  「恩啊!」

  「妃雅你的屁股,是紅印太少了才對……讓我來為你多加幾個,這才漂亮嘛。」「討厭……討厭……好痛……要腫了。」

  「啪啪啪」,每一下毫不留情的拍打,都讓那豐腴的翹臀肉波蕩漾,一個個泛紅的巴掌印子深深的烙印了下去,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寧妃雅的翹臀便一片狼藉,呻吟如哭似泣,幽婉萬分,卻絲毫不掙扎,反顯得極為歡喜。

  「妃雅,你看看你,被我這樣對待,還那麼高興……其實你的本性就是這樣淫蕩無比的吧,為了掩飾自己的本性,所以故意把自己裝扮成一幅仙子的摸樣。」「嗚嗚……疼……啟兒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的師傅呢……為師以往……恩啊……可是真的非常純潔的呢……」「你還裝……讓我將你的本性暴露出來吧。」

  王啟俯下身子,一手探向寧妃雅的玉乳,一手探向其胯下,極其粗暴的摳挖揉捏著。

  此時王啟的動作,極為淫邪粗暴,不見半分憐愛,但出奇的是,越是如此,寧妃雅玉容上的快意就越是濃厚。

  兩根手指就這樣粗暴的捅進了那從沒有人進過去的肉穴,王啟注意著讓自己的手指不捅破那張處女膜,但對於週遭的肉壁,卻異常的暴虐,不住摳挖不說,甚至兩指張開,大力掰開那緊閉的肉穴細縫,疼的寧妃雅直吸冷氣,另一隻手也極其粗暴,以恨不得揉爛一般的力道對著那美乳大力揉捏著。

  「嗯……啊……痛……啟兒,你弄得為師好痛啊……」敏感私密處傳來陣陣的刺痛,讓寧妃雅螓首高揚,不住痛呼,如雲髮絲不住搖擺飄蕩,玉腿緊繃,裹在白襪中的小腳不住捲縮,若弱女子一般在王啟的魔手下掙扎著。

  「妃雅,你看看,我手上的這些是什麼。」

  「啟兒,你調戲為師。」

  王啟右手猛力再寧妃雅胯下摳挖了兩下,然後把手指抽出,放到因為痛楚而顯得異樣柔弱的寧妃雅面前,兩根手指上,竟沾滿了半透明的粘液,寧妃雅紅霞滿面,嬌嗔著,卻異常可愛的微撇過頭,似有些羞澀。

  看著變得如此憨態迷人的寧妃雅,王啟終於按捺不住,猛力分開寧妃雅的雙腿,就要提槍上馬,但此時寧妃雅又再度阻止了王啟,嬌喘噓噓說道:「啟兒……你忘了為師說過什麼了嗎……用繩子把為師綁住……然後再攝像機面前徹底的強姦為師。」王啟有些無奈,沒想到寧妃雅再關鍵時刻還是如此堅持自己這個怪誕的要求,但一時情急之下,又要跑到哪裡去找繩子呢,左右一望,隨手抄起寧妃雅脫下的襯衣,擰成繩子狀。

  「哼……真是性急的男人,連為師這點小要求都沒辦到。」雖是嬌嗔,但寧妃雅卻並沒介意,反而極為柔順的將雙手交叉放到背後,示意王啟綁上。

  綁上後,寧妃雅便知道了,她身為少女的最後時刻到了,面色酡紅,如貴妃醉酒一般嬌艷動人,躺在床上,明眸半閉,呼吸也有些急速,當王啟的身子趴上來時,寧妃雅帶著火熱吐息幽幽的說道:「啟兒……為師有個小要求……第一次……想要用更屈辱的姿勢被你佔有……好嗎?」「好。」

  此時此刻,寧妃雅這個要求王啟又怎會不允,寧妃雅自顧自的翻過身子,俯躺在床上,雙臂被反捆著使不上力,寧妃雅卻柳腰擺動,賣力的翹起美臀,頂在王啟胯下,一雙玉腿大大的張開,擺出的姿勢,是如此的淫邪。

  「啟兒你看,為師現在像不像發情的小母狗……汪汪汪。」寧妃雅翹起美臀後,回首媚語間,儘是無盡的火熱癡態,還刻意誘惑的搖了搖豐腴翹挺的美臀,上面紅痕密佈,與白膩的肌膚交織,看起來有著說不出的淫靡,動情時,寧妃雅還學著小狗汪了幾聲,春情媚態之下,竟帶一絲動人嬌憨。

  「像,妃雅你比任何一個女人都像發情的小母狗,等著男人肏玩……因為你本就是一頭時時刻刻都發情的母畜啊。」王啟單手握著肉棒,另一隻手緩緩再寧妃雅胯下愛撫著,刻意吐出侮辱的字眼……不知為何,王啟可以察覺到寧妃雅的內心,越是侮辱的厲害,寧妃雅就越是高興,雖然有些難以理解,王啟也忍不住暗自嘀咕,難道大量而重複下達的指令,真的開發了寧妃雅一直深深隱藏的本性嗎。

  「啊……嗯哼……嗯哼……呼呼……」

  寧妃雅猛然急喘,因為王啟趁著說話的時候,將肉棒的前端刺進了肉穴中,雖然沒有直接捅破那道象徵貞潔的薄膜,但也僅有數毫米之差,初次被異物入體,更加上雖然王啟又老又醜,但下面肉棒可不是這麼一副摸樣,長若兒臂,粗如鵝蛋,也算得上是天賦異稟了,當龜頭刺入的時候,寧妃雅就再也忍不住,螓首深深的埋入床單中,急速的嬌喘著。

  此時此刻,佔有在即,王啟反而不急了,腦海急轉,主意不斷流露出來,王啟下定決心,他和寧妃雅的初夜,一定要進行的畢生難忘才行。

  王啟停下刺入的動作,伸手攏了攏寧妃雅散落的髮絲,輕聲說道:「妃雅,我想一邊看著你的樣子,一邊給你開苞,好嗎?」「好……只要徒兒你喜歡……為師都願意。」

  以往僅容一指進出的肉縫,卻被鵝蛋粗的龜頭塞入,胯下不斷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痛苦,但饒是如此,面對王啟的要求,寧妃雅還是答應了王啟的要求。

  螓首回轉,紅暈依舊,但其中卻泛出一抹柔弱的蒼白,明眸中的癡熱媚態,卻不減反升,任何一個熟悉寧妃雅的人再場,都無法從這個流露出無盡妖嬈媚態的女子中看出往日冰清玉潔的影子。

  「妃雅……你真的很愛龍傲天嗎?」

  「是的……」

  「那跟我相比呢……」

  「唔……這不能比……他是我的戀人,我的未婚夫……也是我日後的丈夫……你是我最深愛的徒弟……怎麼能比呢。」「如果我請求你……忘了那個龍傲天,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你會答應嗎?」「啟兒……為師什麼都能答應你……但這個絕對不行。」「即使是現在……你原本應該獻給他的初夜,即將被我佔有……而且還是你自願獻身,給他送上一頂那麼大的綠帽子,也一樣嗎?」「是的……」

  「如果說……我把我們現在拍攝的錄像,發給你那個綠帽未婚夫看……讓他知道他最深愛的女人,居然會以這麼屈辱的姿勢心甘情願獻身給別的男人,妃雅你的選擇,還會如此嗎?」話語至此,寧妃雅的反應卻讓王啟大吃一驚,先是一驚,似有些焦慮不安,但急喘數聲之後,卻盡數化作不可自抑的動情,王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刻,寧妃雅玉體緊繃,似緊張無比,但隨後便深深的放鬆,散發著媚態的熱意,肌膚上泛起玫瑰色的潮紅……被掩蓋在兩瓣大陰唇內的肉穴此刻如同泛起洪水一般,王啟甚至可以感覺到大量的淫水順著自己的肉棒往下滴。

  「如果啟兒你非要這麼做,為師也不會反對……但也絕不會改變決定。」「真的是這樣的嗎……如果我不僅僅將錄像給你那個綠毛未婚夫看,還全校園的散佈……到時候身敗名裂的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嘻嘻……啟兒你可以試試看啊,說不定到時候為師真的走投無路,只能到你這裡來,死心塌地做你的女人了。」寧妃雅似乎激動萬分,嬌軀不自覺的扭動著,話語間流露著的,竟是一絲絲迫不及待的渴望,從兩人隱隱相通的心靈間,王啟察覺到寧妃雅內心那抹幾乎癲狂一般的快意,還有一種迫不及待,渴求萬分的動情。

  但這些,都不是王啟注意的重點,從剛才開始,寧妃雅胯下的肉壺就變得濕潤萬分,此刻更是如同沼澤一般,肉壁猶如有靈性一般蠕動著,肉穴深處,更是散發著一股致命的吸力,如嬰兒嘴吸允肉棒龜頭一般。

  「妃雅,記住你的話……現在,代你的貞操,你的處女……向那個可憐的,從未謀面過的綠帽未婚夫告別吧。」「傲天……我對不起你,連裸體都沒讓你看過,就即將失去處女了……而且還是我自願被又老又醜的徒弟開苞的……我對不起你傲天……但是,我不後悔哦,啟兒是我最深愛的徒弟,為了他,區區貞潔之身又算得了什麼呢……永別了傲天,還是身為處子之身的寧妃雅跟你永別了,以後再見面的……是已經將身子獻給徒弟的寧妃雅了……再見了,傲天。」「啊……」

  寧妃雅說到動情處,笑容極其妖艷魅惑,眼角卻泛出絲絲淚痕……但下一刻,未等寧妃雅梳理好自己的感情,就被一根如同烙鐵一般的肉棒深深的刺穿了。

  床單上,立刻染出片片紅霞,象徵著這個名滿學院的謫仙子,徹底的失去了貞潔。

  「嘶……」

  王啟深深的刺穿了他夢寐以求的仙女,第一個動作,卻是強吸一口氣,雖然寧妃雅因為激烈動情而春水氾濫,但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緊致的如同鐵箍一般,一路開山破道,已經是快感非常,直至深深刺入後,王啟才知道什麼是天堂一般的快感。

  肉壁因為痛楚而劇烈收縮扭動,像是要把他的肉棒扭斷吐出去一般,花心深處卻傳來一陣極其強烈的吸力,深深的吸允住王啟的龜頭,讓他連拔都覺得費力萬分。

  蓬門初次為君開,寧妃雅緊抿著秀氣的朱唇,卻從喉嚨深處傳來低啞的嗚咽聲,酡紅臉頰,似大歡喜,大快美,星眸帶霧,卻有著無比的哀婉,淒淒切切,萬般風情轉換不定,被王啟奮力撞擊穿刺,卻竭力挺起上半身,回首深深注視著王啟,似要將他的摸樣深深的映入自己的心靈,幾許情深,幾許快意……眸中之意,繁複萬分。

  「呵呵呵……」

  細品其味的階段已過了,接下來的,便是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佔有,王啟深深的趴伏再寧妃雅粉背上,任其承受著自己的體重,一手環腰,一手撫乳,口中粗氣直喘,不斷擡起屁股,然後猛力撞擊,不需要技巧,也無心品嚐寧妃雅胯下絕妙之味,而是傾盡自己所有的一切,化為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連日來的內功修行,體能鍛煉,所獲得的成果絲毫無假的展露了出來,讓王啟這個年近五旬的老頭子如少年一般勇猛無比,啪啪啪的撞擊聲快連成一片,老頭少女的喘息聲,劇烈搖晃床的嘎唧嘎唧聲,讓這個房間中充滿了極度的春意。

  「我的……你是我的……妃雅……你是我的……」「嗯啊……嗯……啟兒……我是你的。」

  「你永遠……都是我的……答應我。」

  「嗯……」

  喘著粗氣,不停撞擊著胯下的完美酮體,王啟的心猶如燒起來了一般,只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從沒像現在這樣滿足與充滿幹勁,一邊幹著,一邊用沙啞的聲音宣告著,而寧妃雅艱難的承受著王啟如此粗暴的姦淫,含情脈脈的回應著,急喘呻吟間,哼出的音調如塗了蜜一般……王啟反反覆覆的念叨著,寧妃雅展顏一笑,甜甜獻上一記深深的香吻,堵住了王啟那彷彿永無止境的承諾索求。

  「龍傲天……你這個綠帽男……有錢了不起嗎,有權有勢了不起……天生一副好皮囊又怎麼樣……最愛的未婚妻還不是乖乖的被我搞,龍傲天你再厲害也永遠贏不了我……妃雅的處女已經徹底屬於我的了……哈哈……不僅是她的處女,她身子的每一寸都是屬於我的,我都要玩,徹底玩爛玩膩為止……你只能接受老子玩剩下的破鞋,哇哈哈……」「好……啟兒說得好……嗯啊……真有男子漢味道,為師真……啊啊……高興,為師的身子……隨啟兒你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爛玩膩為止……」王啟高仰起頭,神色癲狂的大吼著,肆意發洩著對那個天之驕子的鄙視和惡意,胯下撞擊更為用力,讓寧妃雅初經人事的花徑被更徹底的貫穿,開苞鮮血不住低落,將床單上深深的染上一層妖異的紅……聽見王啟的淫邪怒吼,寧妃雅嬌軀顫抖,似被電流擊打一般,玉體因為情動而泛起陣陣香汗,小巧的鼻翼快速的張合著,語如哭泣一般,但神色只有滿足和快意……伴隨著淫邪回應的是寧妃雅主動的挺腰承歡。

  「妃雅……答應我……做我的女奴……做我的性奴……只要我想要,必須隨叫隨到……」「為師……啊啊……答應你……只要是啟兒的要求……為師都願……為師願意做你的小女奴……性奴隸……任你玩……任你肏……哪怕是和傲天約會……只要啟兒你要求,為師也一定會來。」寧妃雅螓首亂擺,動情嬌喘著,昔日冰潔仙子的摸樣已經完全看不到了,化身為沈淪慾海的魔女,完全拋棄了自尊,妖艷媚笑著答應了王啟過分的要求,甚至更為放浪的舉了一個淫邪的例子。

  「哈哈……妃雅,你永遠是我的……現在我為你烙上屬於我的烙印吧……為我生個孩子吧,妃雅。」內心不斷響起快意的獸吼,王啟大吼著,雙手猛力環住寧妃雅的柳腰,竭力的朝後拉去,而自己卻奮力的將肉棒刺入寧妃雅的更深處,腰背一陣酥麻,精關開放……一股股乳白的汙穢液體深深的注射進寧妃雅體內,將這個冰清玉潔的謫仙子徹底玷汙。

  「呼呼呼呼……」

  一陣良久的沈默,只有如同風箱一般的喘息聲響著,王啟疲累的趴在寧妃雅玉體上,緩慢的愛撫著,半分也不捨得離開。

  「哎呀……啟兒真是個壞心眼的徒兒啊,居然再為師體內射精……都不為為師著想一番,真的懷孕,肚子大起來後為師怎麼去面對傲天啊……瞞都瞞不過去了。」寧妃雅雙手從早已經鬆脫的襯衣裡脫出,雙手緩緩在自己平坦結實,光嫩誘人的小腹上婆娑著,神情怪異萬分,似歡喜似悲切,但那有些妖異的快意感卻更深一些,緩緩呢喃著,話語有些怪責,但其中意味更近於情人間的嬌嗔……最後,寧妃雅翻過身子,雙手摟住王啟的脖子,露出一抹驚心動魄的誘人媚笑,說道:「今天來時,為師已經跟傲天打過招呼了,說要在靜室之中精進用功……所以為師今夜都不會走哦……想要讓為師懷孕,啟兒你還要再努力一下呢。」此情此景,王啟豈能有二話,低下頭,深深吻住那永世不膩的朱唇。

  春宵此時才慢慢開始……激烈的男女喘息又再度響起,夜……還漫長著。……王啟睜開雙眼,刺眼的陽光映入眼簾,帶著夢意,王啟左右環視,床上,僅有自己,佳人又再度沓然無蹤。

  一切都像是一場春夢一樣,夢醒不留痕,但王啟卻笑起來,因為他知道,昨夜發生的,絕不是一場無痕春夢。

  空氣中泛起刺鼻的氣味,這是昨夜多次性愛留下的氣味,其中還有屬於那謫仙子所遺留下來的幽幽體香,床單上一片狼藉,血痕,水痕交織成一片,干了又濕,讓原本還算白潔的床單直接變成可以丟棄的垃圾。

  但王啟卻小心翼翼的將床單捲起來,這是他佔有寧妃雅的證明,此生此世最寶貴的寶物。

  將床單收好後,王啟聽見房間外響起開門的聲音,懷著激動推開房門,看見寧妃雅提著兩個塑料袋走進來。

  「啟兒,那麼快就起來了嗎,正好,我去買了些早餐,快點來吃吧。」王啟有些恍惚,寧妃雅此時又再度換回往日的氣質,那麼的冰清玉潔,那麼的完美動人,如天仙化人一般,但看見王啟的時候,嘴角卻露出一抹淺淺的親暱笑意,這抹笑意如春回大地,讓王啟從身到心都變得暖洋洋的。

  此時寧妃雅又再度穿上昨天的校服,只是衣衫細微處有些折痕和淩亂,這才暴露了這個仙子似有些異常,看著這些痕跡,王啟的心神又不由自主的飄往昨夜。

  「呆子……看什麼呢,趕緊吃吧,不然要涼了,難道要讓為師餵你嗎。」寧妃雅將早餐擺上餐桌,這才看見王啟一副癡呆的摸樣,忍不住笑意更熾,嬌嗔了一句,這才打斷了王啟的回想。

  「快點吃,吃完了練武去,趁為師現在還有時間,多教你一點。」一路吃著,王啟總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住朝優雅進餐的寧妃雅看去,漸漸的,又呆住了。

  只是些包子饅頭油條豆漿,這些簡單的吃食,被寧妃雅拿住,輕啟檀口緩緩啖下,卻有種說不過的美麗優雅的感覺,讓人感覺寧妃雅如身處宴會一般,但王啟更注意的是寧妃雅本身,眼神飄過寧妃雅的嬌軀時,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昨夜曾經品嚐到的感覺,那吹彈可破的臉頰,那美味誘人的櫻唇,滑膩柔軟的丁香小舌,彈嫩異常的美乳,還有更多曾經讓他銷魂無比的妙處。

  但雖然已經如此真確的佔有了寧妃雅,過程是如此的荒淫淫邪,但時過境遷之後,看著穿戴整齊,回復了冰潔仙子摸樣的寧妃雅,又變得有賊心沒賊膽了。

  「啟兒……你再想什麼呢。」

  「沒……什麼也沒想。」

  「呵呵……」

  寧妃雅看著眼神飄忽的王啟,忍不住問了句,而王啟卻回了一句那麼忍俊不住的話,頓時忍不住嬌笑起來,好半響後,蓮步輕移,走到王啟跟前,突然側身坐到王啟兩腿上,素手輕捧王啟的臉頰,美眸深視,有些輕柔魅惑的說道:「啟兒……想做什麼就盡情的做吧,難道你忘了嗎,為師昨夜可是答應了你,做你的小女奴,性奴隸的,任你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為師說過的話,絕不反悔。」說罷,寧妃雅拉起王啟的雙手,放到自己高聳的酥胸上,帶著異樣的魅惑。

  頓時,王啟又醉了,醉在寧妃雅無雙的魅力中,永世不可擺脫,雙手順水推舟,隔著校服輕緩的揉著寧妃雅的玉女峰,嗅著那動人心脾的幽香,王啟有些醉意的問道:「妃雅,你下面不疼嗎?」這個問題王啟是真心實意的想問,昨夜激烈的歡愛,姑且不說屬於被肆虐一方的寧妃雅了,連王啟事後都覺得有些受不了,直到此刻都覺得腰酸背痛,站都有些費力,可見昨夜到底有多拚命了。

  「哼,一點都不憐惜人家,這個時候才問為師疼不疼。」寧妃雅白了王啟一眼,似有憤怨難填,但這抹哀怨,卻讓寧妃雅如此的可愛迷人,抱怨完,寧妃雅雙手下伸,撩起裙子,如藝術家嘔心瀝血製作的完美玉腿就這樣暴露在王啟面前,還有那保守的素白內褲,輕擡翹臀,雙手挽住內褲兩邊,然後用力,竟是就在王啟眼前脫內褲。

  「啟兒你看看,都怪你,為師下面都腫了呢,如果不是武道修為精湛,只怕現在連走都沒辦法走了。」王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稀疏整齊的黑色毛髮下,是寧妃雅飽滿,高聳的玉戶,兩半粉色的大陰唇此刻帶著異樣的紅腫,原本應該緊閉的細縫,卻微微開張著,顯然是昨夜被王啟的大肉棒狠肏一夜所致,仔細看去,這一切,都被寧妃雅以如此自然的態度暴露給王啟看。

  王啟伸出手,在寧妃雅胯下緩緩撫摸著,入手處,除了那溫熱的滑膩,還有少許粘稠感,顯然是昨夜歡愛所遺留的痕跡。

  摸著摸著,不僅寧妃雅面頰泛紅,連王啟也有些忍不住,只覺得胯下蠢蠢欲動,頓時色心大起,抱住寧妃雅,將她朝餐桌上按倒。

  「唔……不要啦,那麼早就想要玩弄為師啦。」寧妃雅嬌嗔著,卻媚眼如絲,面帶動情的紅暈,王啟看著這幅美景,愈發忍不住,將自己褲子一脫,掏出肉棒,欺身就要壓上去,再痛痛快快的讓寧妃雅哀聲求饒。

  就在王啟撲上來的一瞬間,寧妃雅嬌軀一扭,如風一般閃到了旁邊,讓王啟徒勞的撲到桌子上。

  「嘻嘻,為師雖然是你的小女奴,性奴隸,隨時隨地任你玩,但在此之前,你還是我的徒弟呢,你可要聽我的,現在給我練武去。」寧妃雅笑的花枝亂顫,說罷,拉起自己的內褲,如風一般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外,還對王啟吐了一下舌頭,做了個鬼臉。

  王啟被如此對待,內心反而只有無盡的喜悅,因為能夠欣賞到寧妃雅如此調皮的媚態,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嗎?……第二節:雖然名目是單間宿舍,但龍傲天所住的宿舍,裡面的裝修絕不遜色與任何五星級的酒店總統套房,更有五室三廳,足以讓世上九成九的莘莘學子表達各種羨慕嫉妒恨。

  龍傲天站在陽台上,眺望遠處風景,面色冷峻,帶著極度的威嚴,雄健的身軀挺得筆直,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之感,似隨時可能化身為龍,戰於四野。

  雖然面色不變,但龍傲天內細膩絕不平靜,反而有些苦惱,這對於集天地大運於一身的他而言,是件極為罕見的事。

  而今時今日,唯一能能讓他真正感到看重的,只有那個讓他魂牽夢繞,愛戀至深的戀人,有著謫仙子之稱的寧妃雅。

  這些時日來,雖然寧妃雅不說,但龍傲天卻敏銳的察覺到寧妃雅似乎率先突破了長久以來困擾他們兩人的瓶頸,晉陞到一個他無法揣測的境界。

  雖然龍傲天有信心迎頭趕上,不讓戀人專美於前,但讓他憂心的是,寧妃雅的神態氣質都愈發超凡脫俗了,只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甚至讓人感覺她下一個瞬間,隨時都有可能飄然踏空而去,直入天宮從此不履人間。

  男兒生降天地間,生來便是要做大事業的,龍傲天對此深以為然,雖然此刻年紀還輕,但再一身震鑠古今的武道修為支持下,他的勢力遍佈天下,經歷諸多事件,也讓他留下了無盡的情孽,愛恨糾葛難以敘盡,但最終,這些女子都願意不計名分陪伴在他身邊,這才是龍傲天最引以為豪的成就,但無論他有多少紅顏知己,多麼忙碌,只要擠得出時間來,他總會抽出點時間陪寧妃雅約會,最不濟,也會定時一通情意綿綿的電話。

  但這些日子來的約會,他總會敏銳的察覺到寧妃雅內心深處的那抹淡漠,而且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濃厚。

  龍傲天不敢告訴別人,午夜夢迴間,他有時候會夢到寧妃雅一襲霓裳羽衣,在漫天金花飄飛時,舉霞飛昇而去,任他如何挽留也是無用,最後留下的,是佳人一抹決絕的目光。

  這一幕,他……決不允許。

  面色冷峻,龍傲天內心卻在咆哮,就在此時,再龍傲天身後的影子中,卻詭異的動了起來。

  「素子,有什麼事情。」

  龍傲天似並沒有察覺到背後的異樣,而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回稟主公,唐家三少果真如主公所料,對唐柔小姐心懷不軌,目前他聯絡了唐家三位護法長老,威逼家主,要其將唐柔小姐下嫁給他,並且家主之位也傳給他,唐柔小姐目前被軟禁著,但奴已經跟唐柔小姐接觸過,將主公的心意傳達了過去,唐柔小姐寫了一封信以作回應,信在此,請主公翻閱……目前唐柔小姐非常安全,奴的妹妹杏子正貼身跟在唐柔小姐身邊。」陰影散去,卻憑空多了一個美麗女子的身影,一襲黑色忍者服,如黑夜中盛開的罌粟花,幽寂,絢爛,但卻致命,單膝下跪,低著頭,用恭謹的語調回答著。

  「哼,唐家三少膽子很肥嘛,我的女人他也敢動,簡直不知死活,素子,你做得好。」「為主公效命是我們影忍眾天經地義之事。」

  龍傲天轉過身子,虎目冷電閃爍不停,似不屑似憤怒,接過信看了數眼,轉睛看向女忍時聲調轉為柔和。

  朧月素子,出身於東瀛影忍宗,被譽為忍者中最具天賦的天才,精於潛伏刺殺之道,昔日龍傲天的敵人花費大價錢僱傭忍者刺殺他,影忍宗接下任務,反覆刺殺卻不成功,直到龍傲天不耐煩了,隻身殺入東瀛橫掃東瀛諸多忍宗,才與這個忍者中的天才交手,多番賭鬥,不僅徹底折服了這個超級女忍,也將其整個宗派收入囊中,為龍傲天的霸業增添了一把利刃。

  「剛好,太久沒有敵手了,功力也稍顯生疏了……就讓我看看,唐家三大護法長老的暗器,能帶給我多大刺激吧。」龍傲天淡淡的說著,眼中卻精芒四射,話語無端讓人聯想似真龍舞空,於漫天雲雨中突然一現的利爪,如此突兀而霸氣。

  「主公神功無敵,區區唐家三老怎配和主人動人,影忍眾願為主公掃平一切敵人。」「我意已決,不必多言,你們甚至不需出手,就讓我一個人試試看,唐家傳承了無數年的暗器之道,到底有多霸道。」「是,主公。」

  朧月素子擡起頭,美眸注視著這個霸氣萬分的身影,內心深處隱隱流露出一絲愛戀。

  「你先去走吧,去保護唐柔吧,別讓她太害怕,告訴她,她的傲天哥哥就要來接她,這次我們不需再分離了。」「是。」

  女忍如同氣泡一般,忽然消失再陰影中,龍傲天不再言語,繼續回首眺望遠處,半響後,掏出手機,撥打起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