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之秀雅含蓄的妻(記妻的第一次3p) 01-09 (3/3)
(九)
小如將馬鄉長送到隔壁二伯的臥房,從廚中取出新的床單,被子,仔細的撲
在榻榻米上,撅起屁股隨著動作一搖一擺,馬鄉長此時仍只穿內褲,他隨意的掏
出自己的肉棍,將小如的睡裙推至腰間,內裡是剛剛被二伯舔舐、摳挖過的泥濘:
滋溜,那醜陋的棒子如泥鰍鑽入小如的肉穴,反復抽插起來。小如停下了手裡的
活計,一手拄著,一手放在自己的臀部扒著屁股溝。
馬鄉長肚腩啪啪的撞擊著小如的屁股,下身三五分鐘便交了貨,悻悻的歪在
了被單上。
小如媚笑著對鄉長說完晚安,速速的離開了房間,關上門的一瞬間,臉上的
笑容倏的不見,代之以深深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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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X市,我與W坐在一間酒吧的角落裡。我們各自端起啤酒,
「cheers!」
W的投資方案獲得投資方的一致贊許,雙方約定一個月後再見面詳談,要求
W拿出更為詳盡的實施方案。到時,一旦敲定,將是雙方就股份討價還價的時候。
「浩子哥,多謝你,你們搞理科的用資料說話真就強。那幾個圖表把那幫傢
伙鎮住了。怎麼樣?我們哥倆一起幹吧!所有自有股份我們三七分成。」
W現在跟小如一樣管我叫浩子哥,比李哥的稱謂親近了許多。應該是兩夫妻
的肌膚之親讓彼此心理上也更接納對方了。
「容我考慮半年吧!再說我手頭的工作也得對公司有個交代。」
「行!哥你要一口就答應我還含糊呢。半年後再說。唉呀,真想和家人一起
慶祝,還有影。」W說完眼神炯炯的看著我,輕聲道:「二伯應該不會那麼快得
手吧?」
我心跳的快了,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快十二點,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
了妻的電話。
電話裡,妻除了說話少,鼻音有些重,一切正常,而且是睡著了的,被我吵
醒,讓我頗感歉意,聽到妻說了句老公愛你之後,我掛斷了電話。
「影肯定不會在二伯的床上!」我跟W開著玩笑,「她可是保守的很呐。倒
是小如……」
W的臉色陰晴變幻,長長的歎了口氣,「我每過幾年才會回過一次,小如卻
一年兩次至少一次回來。她說是探望我爸媽,可我知道探望我和她父母不假,不
過最吸引她的還是二伯的那根大屌!她吃准了我的這點淫妻的癖好,每年回美國
都給我帶她與二伯的錄影。有時又會直播她與二伯……
「我心裡雖然歡喜,卻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怎麼說呢?就是那種盯著小如和
二伯做,同時手淫到射,屌軟了下來,但心裡的火卻沒滅掉。這種狀況直到遇見
你和影!摸著影的肌膚,特別是盯著影做愛時臉上迷醉的表情,我不用怎麼抽插
就能高潮並且徹底的釋放!
「我自己想過很多次為什麼。我回想起,每次高潮的片刻,我腦海裡閃過的
都是那個夏日的午後,二伯的手伸進母親的T恤,揉捏母親前胸的鏡頭。母親迷
醉的臉,一如影。我好想看到影在二伯身下的樣子。」
聽著W的自我剖析,我呆愣了片刻。前文講到W很會講故事,這一次我又不
知不覺中走入了他營造的場景:二伯肌肉虯結,擺弄著妻,粗糙的大手和粗壯的
大屌蹂躪著妻,而妻大汗淋漓,婉轉嬌啼……
我搖搖頭,似乎想將這些念頭甩出自己的大腦。
我疑惑,到底是自己天生就是個淫妻癖,還是與W的接觸交流把我轉化成了
現在這幅模樣。
「老弟,沒有影的日子你豈不是很難受?」
「是的,日思夜想。」
「那你想不想治好你的毛病?別誤會,我不是說你有病,我的意思是讓你在
影不在的時候也不用那麼難受。」
W懷疑的看著我。
「我可是修讀過心理學的。附耳過來。」
我輕輕的將W心中想說卻又道之不明的話在他耳邊講來,W如遭雷擊。
「不,不,不!」他面色大變,「不可能的,那是我母親,母親秀外惠中,
我敬她愛她, 但絕不敢半點褻瀆她!」W堅定的說。
「那你就只能日夜思念著影的樣子自瀆了。你明白嗎!你是將自己對母親的
欲望投射在了影的身上。其實,我猜你一直在尋找自己母親的代替人,好投射你
自己的欲望。比如你自己的妻子。如果沒有這張投射的一念,你會主動接受甚至
慫恿自己的妻子被二伯姦淫嗎?!」
「當然,小如青春活力,性感撩人,與你母親的秀外慧中大相逕庭。與影的
相識讓你認識到影才是更好的母親的替代。所以你才會看到影就想起母親,並且
希望影同樣的也被二伯姦淫!」
W無力的垂下頭,半晌無語。下一刻,W猛然抬起頭,「我是絕不會與我媽
那樣的!不過,你可以啊!」W說著,兩眼竟神采飛揚起來,「對,那樣我就可
以放心大膽的去聽去看了。哥,我求你了!一定要……」
讓我姦淫他母親的話畢竟說不出口。不過看著W急切的樣子,我真的是震驚
加無語。
「不要告訴我你不想上我媽,你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失神了一分鐘呢。以後還
見你有機會就偷瞄我媽的大腚!」
W說著,激動的開始用上粗魯的詞。不過他說的沒錯,W母親的豐臀的確如
聖地一樣的吸引我。事實上,三女的屁股各擅勝場:小如的屁股挺翹,兩個屁股
瓣微呈八字,仿佛總在笑著對男人說來呀,來愛我;妻的屁股圓圓的翹翹的,望
去充滿彈性,嬌美無限,令人有含進嘴裡疼愛的欲望;W的母親可能是歲數比小
如和影都大的原因,屁股顯得碩大,走的快了會有幾乎不易察覺的顫巍巍的感覺,
W母親的一對奶子也是如此,豐滿、微微墜下一點,走起路來跳躍不止,給人無
限遐想,加上W母親腰肢細細的,整個身材就如沙漏那樣的形狀,難怪至今仍能
賺足許多男人的眼球,即使跟影和小如在一起也不遜色!
片刻間,我心裡轉過這些念頭,下身也不由得硬了。落在W的眼裡。他意味
深長的笑了。
我們是乘第二天的高鐵回家的。到山莊大門的時候,小如與妻一起迎了出來,
小如乳燕投林般抱住了W,妻對著我叫了聲老公,然後就低了頭,雙手絞在一起
垂在身前。妻白色短袖襯衫,淺藍瘦身牛仔褲,腳上是一雙水晶涼鞋,頭上紮著
馬尾,恍惚回到純情的學生時代一般。被妻如此的打扮傾倒,我走上前摟住妻的
肩,與W夫妻一起走進山莊。
晚上,床上。
我撫摸著妻緞子般的後背,手由上至下,在屁股蛋上轉了個圈,微微用力捏,
轉而進入妻的腚溝,那裡略顯乾燥。我並不急著掰開妻的肉唇兒,而是只蜻蜓點
水一樣的從菊花到陰阜來回的刷。
我感到了妻屄心兒裡透出熱氣來,刷過會陰的中指帶出了些濕潤,濕潤越來
越多,劃開了緊抱的肉唇兒,指頭似有似無的接觸了妻的豆豆。
「呵……呵……」
第一次被W開發之後,興奮時的妻新添了這樣的呻吟,但是後來又消失好久。
今晚不知為什麼,這樣的哼唧又回來了。我也越發的興奮,棒子硬的不行,急不
可耐的插了進去。
……
雲雨過後,妻枕著我的臂彎,兩人幸福的回味著剛剛過去的纏綿。
「我們什麼時候回美國?」妻悠悠的道。
「剛來幾天嘛,幹嘛著急回?W說還有很多好精緻咱們沒去。山裡還有溫泉
呢。」我心裡暗暗著急。
「浩,我怕。」
「怕什麼?」
「你和W是不是都等著看我的笑話?」
「笑話?什麼意思?」我有點暈。
「老公啊,不要當我是小孩子了。他二伯那麼色眯眯的看我,你也不管,還
有W巴不得他二伯貼的我更緊些。」
「那你討厭他嗎?」
「反正不喜歡,粘人。要不是為了滿足你那變態的想法我早走了。」
「寶貝,不是滿足我。是滿足你。你滿足我才滿足。想看你滿足的樣子。」
這句話似乎讓妻想起了什麼,她的臉變紅了。片刻卻又發白,好像害怕什麼。
「可……可我怕失去。」
「失去什麼?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你只會得到,得到我一個人給不了的幸福!」
「討厭。」妻嬌嗔。我知道暫時讓她放下了憂心。
「浩,我是不是變得……淫蕩了?」
說完,妻鑽進被窩不讓我看到她害羞的臉。
「你若是淫蕩,那小如和W媽媽成什麼了!再說,享受性愛的樂趣是天性,
你以前太壓抑了,我們明白這是社會道德和風俗的束縛。但只要我們享受快樂的
時候,不傷害任何人,那就應該被允許,起碼我們要允許自己。」說著我壓低聲
音,「你在床上淫蕩些,我更加愛你了呢。」
妻鑽出被窩,臉龐如盛開的紅牡丹,她盯著我,細細的說:「為了懲罰你,
我決定了,要給他點甜頭!」
我露出不可置信的面色,問:「給誰?」
「二伯!」妻再度害羞的鑽進了被窩。
我心裡即酸楚又欣喜,抱住嬌妻,緊緊的,良久,良久。
……
第二天,小如回四川她娘家去接回孩子。我、影和W一起去了另一個風景點,
景色自然是極好的,但貌似大家都神思不屬,想著晚上影會與二伯發生的事情。
中午就下山駕車返回了山莊。午飯後,我與W在山莊內花園的涼亭內喝茶,有一
嗒沒一搭的聊著。
回房後,妻已醒來,正在沖澡。
浴後的妻如出水芙蓉,嬌嫩的肌膚吹彈得破。
我死死盯著妻。
「傻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妻說,「對了,剛才他打電話過來,說……」
妻猶疑著,說:「讓你把我送過去,不許穿多餘的衣服!」說完,妻別過頭,
不敢看我。
「我自己也有一個條件。」妻說。
「你說。」
「我知道W的臥室可以看到二伯的房間,但這一晚,你們不許偷看。」妻說
到。
「……」我微微的沉吟,然後點點頭:「依你。不過事後你要給我說詳細情
況。你要待一整晚嗎?」
妻羞紅了臉,「看他的表現,這個甜頭可以是半小時,一個鐘頭。也不排除
我今晚一整夜都讓他睡我。」
「啊……」我狼嚎一聲,將妻抱起,摔在床上,輕輕一拽,妻腋下浴巾的結
打開,一具舉世無雙的胴體呈現在面前,我無暇細品,雙手握住了妻胸前的肉球,
嘴巴噙住了她的肉屄。
「不要,弄髒了還要洗。人家想把乾乾淨淨的自己給他。」
聽著妻如此的告白,我的醋意又上來了,同時也欣喜妻的變化。
……
妻身穿及膝的風衣,風衣下則是不著寸縷,幾十米長的距離我陪著妻走了仿
佛永遠,我二人的目光時而熱切的互相望著對方,時而又很快的躲閃開來。終於,
來到了二伯的房門外。我欲叩門,門卻自己開了。二伯一定是在門口的貓眼期待
了很久。
「浩娃、影,屋裡坐吧。」說著讓開門口。
妻沒有動,我扶住她腰間的手輕輕一推,妻低了頭,眼神有一刻的黯淡,隨
即自己走了進去。
「二伯,我就不進去了。」
「俺可有福氣,二伯謝謝你們呢!」這色男搓著手,湊近我耳邊,輕輕說:
「俺會讓影樂上天的。」說著嘿嘿笑著關上了門!
門關閉的瞬間,我的心沉了下去,下一刻又浮了起來,卻在半空。我在門外
如焦急的狼一樣來回踱步。最終輕歎一聲,轉身下來,來到涼亭,讓初秋夜晚的
涼風冷卻將要從裡到外燃燒的我。
手機短信的聲音響起。「我在二伯的臥房裝了不下十個攝像頭和專業錄音麥
克,回美國後給你音像資料--W。」
我激動的從涼亭內的石凳上站了起來,這個W怎麼不早說。原來妻今天下午
告知了W那兩個條件,也鎖上了W的房門,並收走了鑰匙。此時W給我發短信告
知我這個消息,顯然一是讓我放心影的安全,二是讓我放心會有觀淫的機會。
妻沒有食言,她第二天即向我詳述了當晚的一切,結合我後來通過錄影看到
的,將那晚發生的所有細節給讀者一一道來。
將門鎖好之後,二伯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粗魯的撕去妻的外套,對妻上下
其手。他憨憨的笑著牽起妻的手,妻則觸電般的抽回。
二伯撓撓頭,沖著房間一角努努嘴。原來那裡有一古箏,妻的眼睛瞬間亮起
來。她走向前,坐在琴前的凳子上。妻對古箏是有感情的,常常看到好琴就物我
兩忘,演奏起來更是沉浸其中。不過她剛坐下,就皺了下眉頭--屁股下涼浸浸
的感覺提醒她自己的裸體正套在風衣下,而這具軀體今晚來此的命運……
二伯走了過來,兩臂從影的身後環過來,兩隻青筋暴露、長滿老繭的手按住
了妻放在琴上的修長白嫩的手。妻的手一顫。
男人的手緩緩的沿著妻的皓腕向上,至肩頭,揉搓。男人的手攏起了妻的秀
髮,把這叢青絲撥向一側,妻柔美且白的動人心魄的脖頸露出來了,男人帶著雜
亂鬍鬚的嘴巴吻上了妻的頸,舌頭流著口水沾濕了妻的嫩膚。「嗯……」妻呻吟
了一聲,試圖躲開二伯的侵犯。
「開始彈琴吧!」二伯的聲音不容違反。「叮叮咚咚」的琴聲響起。
男人的雙手從妻的衣領鑽了進去,琴聲略顯雜亂。妻胸前的衣服起伏著,奶
子被肆意的揉弄,男人的指尖還不斷逗弄乳頭。琴聲更亂。
「砰」一個扣子被二伯大力掙掉。
「砰、砰……」接二連三的扣子被崩掉。妻前面的身子完全的顯露出來。
「啊∼」妻雙手欲掩住衣服的前襟。
「彈琴,不要停!」二伯命令到。
妻臉發熱,卻只好聽話的繼續撫琴。
二伯抓住妻風衣的領子,將衣服次第退下,妻配合的將袖子一一脫下,接著
是微微起身,二伯拽出了坐在妻身下的風衣。妻裸著身子坐在琴前的姿勢:上身
微微前傾,屁股在凳子上顯出翹的姿態,細腰豐臀展現的愈加突出。
二伯咽了口唾沫,雙手肆意的在妻煞白柔嫩的身子上撫摸,在屁股處揉捏。
妻開始「啊……嗯……嗯……」的呻吟。
二伯將琴挪到了榻榻米上,又命令妻繼續彈琴。
妻只好跪坐的姿勢撫琴。
由於琴放的太低,使得妻跪坐時,不得不將屁股從自己的小腿上抬起,上身
也更加的前傾才可以夠著琴。
二伯蹲在妻的身後,手成爪狀放在妻的腚溝中間,妻每次屁股的起落都使得
自己的肥厚的肉屄落在二伯的手中,被抓握一次。
開始,妻儘量的避開,或者只很小心的落下自己的屁股,後來,她開始更為
頻繁的起落,並多次將自己的屁股在二伯粗糙的大手上轉圈,口裡又發出了:
「呵……呵……」的聲音。
身體的前傾,使妻的奶子懸在身前,就如一對木瓜,隨著身子的起落甩來甩
去。
二伯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他迅速脫去自己不多的衣物,「跪起來,趴著!」
二伯強橫的命令。
妻猶豫良久,終於放棄抵抗。
妻跪在榻榻米上,兩條大腿間一絲縫隙都沒有,或許還是因為妻是含蓄害羞
吧。
其實,夾緊大腿的效果,雖然讓屄唇兒保持閉合,但卻讓肉屄更顯肥厚,一
樣對男人有著難以抵擋的誘惑。
二伯喉嚨裡咕嚕了一聲,趴過去,將那肥屄含進嘴裡猛嘬,妻私處的蜜汁開
始源源不斷的泌出來,這蜜汁似乎有催情的效果--二伯的大屌以可見的速度充
血變硬起來。那屌足有一尺多長,或許比妻的手腕都粗。我不禁為妻擔心。
「嘿!」二伯大喝一聲,卻見他蹲起身,兩手掐住妻的兩胯,猛的用力,站
起。妻驚叫過後,發現自己倒立著「掛」在了二伯身上:自己面對二伯的大屌,
兩腿搭在二伯的肩膀,腿心兒蜜屄就在二伯的頜下。
二伯雙手大力的「撕開」妻的屁股瓣,連帶著掙開了妻的大陰唇,兩片淘氣
的小陰唇也微微張開,妻的桃源洞和陰蒂展露在了二伯眼前,近在咫尺!二伯開
始貪婪的舔弄妻的美鮑。
妻不一會兒就被舔的失去理智,她手抓起來二伯如驢鞭一樣的大屌,有些生
疏的擼動。二伯的大屌不時的跳躍著,頻繁的蹭到妻絕美的臉。
我正好奇這樣的動作二人能堅持多久,卻見二伯將其放了下來。他讓妻如青
蛙那樣的趴著,這樣的姿勢,充分的打開了妻的肉屄,二伯也跪下來,將自己的
巨屌毫不憐惜的肏進了妻的穴中。儘管已經充分潤滑,但妻的屄洞仍很難承受二
伯的粗大。
「啊……」妻面帶痛苦而又滿足的神色,頭也猛的向上抬起。
二伯黝黑的身軀壓在妻白花花的身上,肉棍緩緩拔出妻的肉穴,妻感受著二
伯的龜頭棱子刮蹭著自己肉穴內的層層褶皺,舒服的哼出了聲;繼而,二伯的屁
股如炮膛一樣快速猛烈的向前頂出,巨大的棍身又將妻的陰道塞的一絲縫隙都沒
有,龜頭也狠狠的砸在花心上。
「啊-」一聲戛然而止的浪叫,妻的嘴巴大張著,卻不再發出任何聲音,良
久,妻的呻吟才能繼續。
「好好表現喲,隔壁你老公和W可能都在看著呢。」二伯對妻耳語道。
「我鎖上門,鑰匙也在我這兒,他們看不到。」妻羞羞的呢喃道。
「……」二伯不明所以,明明今晚是為了讓那兩個淫妻犯看的啊。
「今晚,我想……放縱自己,你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吧!」
二伯聞聽,喜出望外。高興之下,狠狠的插了一次深的。
「啊∼畜牲!」妻大叫,放開了身心。
下一刻鐘,妻仍跪著,卻直起了身子,只挺胸翹臀。二伯跪坐在妻身後肏著
我妻。這樣,男人的大屌可以飛速的抽插,同時男女又可以很好的交流。
「騷貨,第一眼看見你俺就知道你是個騷貨。別看你那麼正經。衣服下面的
身子被俺梳攏過之後就離不開俺了。說,你是不是騷貨?」
「是,我是。是……騷貨。哦……」
「你第一次看見俺有沒有偷看俺的襠?」
「沒有。我沒想過會跟你……」
「那現在呢?」
「昨晚被你……完,我哭了半天呢。可……可我今天上午就開始回味昨晚的
滋味了。」
「啥滋味!」二伯受到鼓勵,又一次狠插了一次深的。
「啊∼被你的大粗手蹂躪的滋味。」
「還有嗎?」
「還有,被大陰莖塞滿的感覺。」
「俺們這兒都說屌,說!」
「嗯∼啊∼是屌,我喜歡你的大屌。」
「喜歡誰的大屌?」
「畜牲!啊∼你是畜牲!」
嘰咕嘰咕的淫水聲不斷的響著。
「唔……」以回頭望月的姿勢與二伯親吻著。
良久,二伯鬆開了妻的香舌。
「不許叫俺畜牲!重新叫老子!」
「親爹!-爹爹--」
「哎,再叫!」
「畜牲爹,你是我的大牲口爹。爹的雞巴大,閨女喜歡牲口爹肏我!老公,
對不起!謝謝你!啊,我要死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要讓他肏死我!」妻語
無倫次,潸潸淚下。
「你咋長了這麼個寶貝肉屄,啊∼裡面好些個小嘴兒咬俺的龜。啊!你尿了。」
妻高潮到失禁,身體無力的貼在二伯身上,陣陣的顫抖。
…………
二伯將妻輕輕的放在榻榻米上。妻蜷縮著身子。
「給。」二伯遞過來紙巾。
妻緩緩的接過欲擦自己泥濘不堪的陰部。二伯擋住。「擦擦鼻涕吧。」原來
妻由於流淚導致有些鼻塞。
「俺來給你擦屄。」二伯說著爬到妻身下,舔妻的陰部。那只靈巧的舌頭不
一會兒就將妻舔的呻吟起來。
二伯抬起頭。「浩娃讓你什麼時候回去?」
「看你的表現讓我自己決定。」
「那俺現在的表現,你想啥時候回去?」說著,二伯的手攀上了妻的乳。
「人家想明天早上呢。」妻帶著濃厚的鼻音。
……
妻側躺,二伯輕易的把妻的雙腿和身體擺成直角,整個人呈L形。屁股中間
的肉屄被擠壓著顯出格外的肥厚。
二伯跪著直著身子,將自己的驢鞭杵進了妻的屄,由慢而快又日了起來。
妻的奶子隨著二伯的抽插拋出一層層誘惑的波浪。二伯禁不住誘惑,騰出一
隻手捉住了一隻奶子,大力的捏弄。另一隻手則抓著妻的胳膊,放在妻身後。此
時的妻如處於汪洋中的小舟,那麼的無助,令人憐愛。
「你爹肏的你好受不?」
「嗯。」
「俺是說你的親爹,在揚州的那個。」
「你認真的?我爸是正直君子,學者風度,你別瞎說。你咋不說你媽。」
「啥君子小人的。這個世上只有男子女子。你生的這麼美,你爸肯定想上了
你。你想想,他有沒有偷偷看過你胸脯?或者屁股蛋兒?」
二伯聳動著自己的屁股肏著影,卻還好整以暇的挑逗她。
「……」妻沉默了好一陣子。二伯盯著妻的面龐看,他注意到妻的表情有過
幾次變化。
「對不?聽我的,你爹肯定想要干進你這裡去!嘿,卻讓俺先日了。」看著
錄影的我激憤莫名,這二伯好卑鄙,卻聽他繼續道:「哎,你屄芯裡又咬俺了。
痛快死俺了。你這城裡娃可真騷!受不了!叫老子!」
我看到此處頗感詫異,妻被二伯用語言挑逗的高潮了?!只聽妻閉著眼睛,
用極細微卻堅定的聲音嚷道:「爸爸!爸爸!啊∼」
「小騷貨,俺瀉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