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國企那些年1-5
（第一章）關於露露的賭約
二十一世紀初，我中專畢業，和十幾個同學簽了一家北方的地方國企為工作
單位。公司所在的城市不大，是屬於老工業城市，我們一群同學都是要分到新上
馬的下屬公司去的，不過在這之前，要先到集團公司實習一段時間，瞭解整個公
司的企業文化。
說是企業文化，不過哪有什麼真正屬於自己的內容呢，無非是人云亦云的那
些東西，什麼愛崗敬業啦、安全操作規程啦，唯一有點不一樣的，大概就是生產
工藝了，不過這些也沒多複雜，我們上了一個禮拜的課，快要無聊死了。
十幾個同學原來並不是同一個班，開始時還有點陌生，但畢竟是同一個學校
的，雖然叫不出名字，但看著都眼熟，這一個禮拜的課上下來，也就都熟悉了。
從學校裡畢業，因為找工作不在同一個地方的關係，好幾對情侶都分開了，
現在又沒什麼事，我們瞭解一下公司就行，具體要學的東西，還得等到新公司建
好，設備安裝到位，才輪得到我們去學，新公司的產品是屬於總公司的衍生物，
工藝並不一樣，所以總公司這些東西，我們學不學真的無所謂。
年輕人就是閒不住，這時候剛走上工作崗位，也沒什麼壓力，也沒怎麼想未
來怎麼辦，幾個談過女朋友的男同學忍不住了，沒事就在宿舍裡胡吹海侃，說著
哪個女同事漂亮，看能不能搞上一搞。
我們宿舍裡一共四個人，其中兩個大高個，一個叫大胖，一個叫阿星，大胖
高高胖胖的，站在那裡像座山似的，很有幾分領導的派頭；阿星雖然高，卻有點
瘦，像根又細又長的竹竿，不過他長得很帥，在學校裡就禍害了不少美女，人稱
「美少女殺手」。還有一個室友叫木頭，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很憨厚，其實很精
明，腦子很靈活。而剩下的就是小魚我啦，普普通通，在學校裡喜歡過一個女孩
子，不過因為我太老實了，沒追上人家，現在各分東西，也就斷了那份念想。
這天晚上，趁著大家都在，阿星拍著手叫道：「開會啦開會啦，室友們都說
說，我們廠裡誰最漂亮，我去追，給咱們寢室爭光。」這小子在學校裡就談過好
幾個女朋友，追女人很有自信，討論這些話題最積極。
我想了一會兒，說：「這都穿著工作服，也看不出來誰漂亮啊，要說臉長得
好看的，也就隔壁班的圓圓吧，不過她是本地人，都住在家裡，只怕你沒什麼機
會，其他的嘛，都是老婦女居多了。對了，一車間的露露奶很大啊，要不然你去
追她吧？」
阿星愣了一下，說：「一車間的露露啊？她是大學生呢，現在又是工藝員，
我去追她，這有點門不當戶不對啊？」
難得見到阿星也有不自信的時候，大胖笑著打擊他：「呦——也有你阿星搞
不定的女人啊？你不是自稱少女殺手嗎，露露雖然個子嬌小了一些，可那對奶絕
對是極品啊，最起碼有Ｄ罩吧！你要不追，我就去追了啊，到時候你可別眼紅，
能把咱們廠效益最好的車間的工藝員壓在身下，摸她那一對大奶，那肯定爽到爆
啊！」
阿星被他說得有點動心，又徵求木頭的意見說：「木頭，你覺得怎麼樣？」
木頭頭也不擡，答道：「很好啊，露露奶子很大啊，人如其名，適合大露特
露，你去追吧！」
阿星見他那半死不活的樣子，氣道：「問你也是白問，你什麼都說好。」隨
後一拍大腿，道：「好吧，雖然露露個子比較小，和我站在一起不大般配，不過
看在她是大學生，學歷比我高的情況下，就算扯平了，我就追露露，一個月之內
要把她搞上床。」
大胖說：「你先別吹牛，吹牛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一個月之內你搞不上她怎
麼辦？」
阿星說：「哪有我搞不定的女人啊！這樣吧，小魚做個見證，要是我一個月
內搞不定她，我請你們去嫖妓，打飛機、吹簫還是波推，任選！」
大胖譏笑著說：「都去嫖妓了，那還打什麼飛機啊，當然是要真槍實彈的幹
了，你不是捨不得錢吧？」
阿星惱了，說：「真槍實彈就真槍實彈，我又不是請不起，不過要是我追上
了怎麼說？」
大胖說：「你得把她帶到宿舍來真槍實彈地幹給我們看，不然誰知道你是不
是吹牛。要是你做得到，我也請大家去嫖妓。媽的，不就嫖個妓嘛，好大的事，
火車站邊上多得不得了，一百塊錢任搞。」
我聽了心裡暗笑，這樣一來，不論誰輸誰贏，都有人請我去嫖了，看來我的
處男之身如何結束，都著落在這兩個活寶身上了。
大胖和阿星說定了賭約，都憋著氣上床睡覺。兩個人話都說得很大，其實我
們這時候都只有四百塊錢一個月的實習工資而已，要同時請四個人去嫖，那一個
月的工資就沒了。
第二天，阿星開始施行他的泡妞大計，這時我們已經上完課了，都被分在一
車間，也上了好幾天班了，所以才認識露露。
開完班前會，阿星坐在崗位上，等著露露來巡視。公司生產的是化工產品，
基本上是全自動的，只要在電腦前看著就行，特殊情況下才要到現場去操作，露
露是工藝員，每天都要到現場轉上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然後才會回車間
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露露走過來了，雖然穿著藍色的工作服，但還是可以看出胸前
鼓鼓的，釦子幾乎要被繃開。
阿星等她走近，才輕輕地道：「曹工，我有問題要請教你呢！」露露姓曹，
又是車間的工藝員，雖然不知道她工程師的證考出來沒有，但這聲曹工也不算叫
錯。
露露忙停下腳步，柔聲應道：「哦，阿星，你有什麼問題？」看來，露露對
我們這些剛進廠的學生還是很有好感的。阿星看看四週，見除了我之外，沒人注
意他，便說：「露露姐，我喜歡你呢，晚上想你想得睡不著覺。」
我操，阿星這個色棍，還真是直接啊，他不怕露露劈頭蓋臉地罵他一頓麼？
我都有點為他擔心了。不料露露聽了他的話，竟然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你
呀，上班就好好上班，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做什麼？」
阿星說：「不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真的喜歡你呢！你的胸好誘人哦，下班
後我請你去看電影吧？」
露露有點招架不住了，說：「想不到你年紀小小的，竟然這麼色啊，胸什麼
的……小弟弟不要亂想啦，等你成年再說吧！」說著臉上有點羞紅。
阿星見這樣她都沒有生氣，膽子更大了，說：「我早就成年了啦，你看，我
都比你高，我下面也很大哦，你要不要驗一下貨？」
露露吃驚地看了他一眼，說：「你要死啊，這種話都敢說，也不看看這裡是
什麼地方。小流氓，人小鬼大！」說著嬌嗔地拍了一下阿星的肩膀，逃跑似的走
掉了。
阿星得意地望著我笑，說：「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我向他挑挑大拇
指。這小子對付女人是有一套，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最起碼我就沒有
那個膽子，難怪我追不到女朋友，而他已經禍害了好幾個如花似玉的少女了。
我暗暗為大胖的錢包感到擔心，照阿星這氣勢，這股勇猛的勁，十有八九他
是要成功的呀，看來大胖要破財請我們去嫖妓了。
到了下班的時候，阿星早早地去廠裡的澡堂裡洗好澡，然後神采飛揚地等在
女澡堂門口。反正我們不是正式員工，早退一會兒也沒人管我們。
不過他顯然失算了，露露雖然算是車間裡的中層幹部，卻沒有耍特權，而是
老老實實地等到下班才去洗澡的。直到下班後一個小時，她才一邊擦著頭髮一邊
從澡堂裡走出來。
換下了工作服的露露穿著一件白襯衫，臉上被澡堂的熱氣蒸得紅紅的，胸口
卻是一片觸目驚心的雪白，襯衫的釦子並沒有完全扣死，脹鼓鼓的似乎隨時會迸
裂開來，一條誘人的乳溝深不見底。
「哇——好大好白啊！」阿星看得眼睛都直了，「咕嚕」一聲吞了一大口口
水，對露露的身高問題絲毫不介意了，有這一對大奶子，身高什麼的都是浮雲，
再去計較這個，那分明就是腦殘了。
露露沒想到阿星會等在這裡，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但胸部實在太大了，那件
小小的白襯衫如何擋得住，只能任由春光外洩，看著阿星豬哥一樣的表情，心裡
不免還有一點小小的得意。
「嗨——」阿星回過神來，收起了自己的豬哥樣，向露露打著招呼。
「嗨——你在等我啊？」露露的臉有點羞紅，也不知道是因為眼前這個高大
帥氣的男生還是因為剛從澡堂裡出來熱的。
「嗯，是啊，等你去看電影呢！」阿星笑笑說。他知道自己的笑容對那些不
明世事的少女還是有點殺傷力的，只不知對上露露這個比他大的大學生會怎樣。
露露嬌俏地白了他一眼，說：「我又沒有答應你，為什麼要和你去啊？」
阿星說：「可你也沒有拒絕我啊！我打聽過了，你沒有男朋友，在這邊又是
一個人，回去也沒什麼事，為什麼要拒絕我呢？」
露露說：「因為我是大學生，你是中專生啊，你配不上我呢！」
阿星心裡咯登了一下，這還是真是一個大問題，不過他見露露似笑非笑的樣
子，就猜到她對這個問題並不是很介意，當下硬著頭皮道：「這有什麼，好多大
老闆還只有小學學歷呢，還不是照樣娶美女包二奶，大不了我以後為了你多努力
點就是了。」
露露笑了一下，說：「看你這麼有信心的樣子，好啦，反正我下班後也挺無
聊的，就給你一個機會。我先去食堂吃飯，七點半在電影院門口等你。」
阿星笑著說：「好，不見不散。」心裡暗道：『我不是對做老闆有信心，我
是對追女人有信心啊！哈哈，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當下也去食堂吃飯，
他知道露露顧忌在公司的影響，在食堂裡也沒往她跟前湊，而是和我們一幫同學
有說有笑地坐在一起。
吃完飯，阿星湊到我跟前說：「小魚，呆會去電影院，給你看場好戲。」
我說：「沒錢，不去。」
阿星急道：「又不貴，哭什麼窮啊，我把露露的奶子拿出來給你看。」
我最看不慣阿星這把女人當玩物的習慣，沒好氣地說：「看得到又吃不著，
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你不是和大胖打賭嗎，你叫他去看好了。」
阿星急道：「我們打賭，你是見證人啊，你不去誰去？再說我不想便宜大胖
那小子啦，老是和我作對，這次非讓他大出血不可。」
我說：「你出錢我就去。」
阿星怒道：「你小子還真是一個小氣鬼，難怪追不到女朋友。好吧，我出錢
就我出錢，主要是讓你去做個見證，免得我回宿舍說起的時候，大胖又說我是在
吹牛。」
我心中暗笑，有人出錢請我去看現場版的三級片，我真是有福氣啊，看來我
也很奸詐，哈哈，露露那對大奶子我還真想看一看呢！
我答應了阿星，阿星又低聲跟我計劃了一番，主要是讓我晚點進去，坐在他
們的後邊，這樣才能不被露露發現啊！不被發現，在昏暗的電影院裡，露露才會
有表演的欲望。
我發現阿星真是太邪惡了，露露遇上她，估計會被他調教得非常淫蕩，非常
下賤。這小子好像就喜歡這一套，不過我想露露的奶子那麼大，肯定也不是天生
的，多半還是在大學裡被男朋友摸的，摸到這麼大，都不知道已交過幾個男朋友
了，說不定在學校裡也是一輛公共汽車。
我胡亂地想著，下身竟然硬了，可惜今晚能摸到露露大奶子的人是阿星，我
只能看看而已，真是要命啊，要是什麼時候我也可以摸摸就好了。話說，我還沒
摸過這麼大的奶子呢，穿在衣服裡面看起來都這麼大了，要是完全掏出來那不是
要嚇死個人啊？
我意淫著露露的胸部，下身大雞巴充血翹起，走路都不好走了，阿星看我彆
彆扭扭的樣子，笑著說：「小魚，要不然我不追了，把露露讓給你追吧！你別看
她是大學生，其實很好上的，稍微漂亮點的大學生在學校裡都被開發過了。女人
呀，只要被上過了，就無所謂了，被誰上不是上啊！露露現在又沒有男朋友，我
估計她飢渴得很，你膽子稍微大點，就能把她弄上床了，結婚估計不大可能，可
是玩玩絕對沒問題。」
對上露露這個大學生我還真是有點自卑（那時大學剛剛擴招，大學生還不像
現在這麼普遍，是個人都能上大學，我們又是在一個人才基本外流的小城市，因
此大學生說起來還是有點小牛逼的），我又不像阿星那樣是個搞女人的高手，女
人什麼想法他都能夠猜出來，因此我雖然被阿星說得有點心動，但還是拒絕了，
說：「我沒你那麼大本事啦，又沒你帥，又沒你膽子大，又沒你會說話，我去追
露露，肯定要失敗的啦，我不想讓人家看笑話，還是你去追吧！」
阿星說：「小魚你這樣不行的啦，這樣你什麼時候才可以破處啊？你不會就
等著大胖請你去嫖妓吧，把你保持了十八年的處男之身獻給一個妓女，你冤不冤
啊？」
我搖搖頭說：「那有什麼辦法，誰叫我又不帥又沒錢，跟你沒法比啦！」我
估計阿星喜歡跟我混在一起就是因為他比我強，可以在我這裡找找優越感，所以
我心情好的時候偶爾也會奉承奉承他，然後佔他一點小便宜。
阿星被我說得眉開眼笑，說：「安啦安啦，我不會讓你的處男之身這麼悲催
的送給妓女的，大不了等我把露露搞上手，找個機會讓你也幹一次。不過你不要
和大胖他們說哦，不然他們也會要求參加，不知道露露會不會願意。」
不會吧，阿星竟這麼大方，願意把露露讓給我幹？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
朵，雖然現在八字還沒一撇，但他有這個心，也算是好兄弟的一份情誼了，看來
我以後還得多多奉承他才行，反正說說好話而已，又不用花錢。
我說：「好啊，我會保密的。不過你搞得定露露嗎？」
阿星「切」的一聲笑，說：「一頭被無數男人摸過的大奶牛而已，我會搞不
定她？今晚搞不定，下次也就搞定了。」
我說：「不是啦，我不懷疑你能追上她，我是說，你能夠說服她讓我也上她
嗎？」
阿星「哦」了一聲，說：「你是這個意思啊？我試試看唄！其實我主要是想
試試二龍一鳳的滋味啦，兩個猛男一起上，一定可以把這頭大奶牛給搞死吧！哈
哈！」
我在心裡暗罵一聲：『我操，原來主要是你想試試３Ｐ的滋味，所以把我當
作免費牛郎了，還以為你真那麼好心把女朋友白送給我幹，真是白感激你了。』
我在心裡面暗暗腹誹，可是又覺得二龍一鳳應該也很刺激，阿星要是邀請我一起
上，我應該是拒絕不了的。這樣想著，小弟弟變得更硬了。
回到宿舍，盡量不去想露露的大奶，小弟弟慢慢軟下來了，把工作服洗好，
好不容易熬到七點多，我和阿星一前一後地向電影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