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悠閑生活》(1-13集全本)作者:黑月 (5/9)
第八集 第一章
索恩最終也沒逃得過薰和魅羅的追擊,遭到她們捕獲。
而這出賣聖羅和華倫斯坦,臨陣逃脫的紅衣主教。他的下場癸並不太清楚,隻知有一晚和莉亞娜黛交歡時,在比武場內升起熊熊烈火。本想提刀趕赴察看情況的癸,被動情的莉亞娜黛輕吻阻止。當晚她可說像火一樣熱情,室內春色無邊,一點也不遜色於窗外的火光。
次日在比武場內,癸隻看到施行火刑後,變成炭的十字架和一堆灰燼造成的小山。索恩這個名字,從此再沒出現過在癸耳邊。沒有出場的淩雲燕,在同伴遭敗之後當晚,也被癸派人暗地捉了回來。
之後莉亞娜黛興致勃勃的準備奸淫她們。在短短數天內,她建起了一間雖不大,但卻莊嚴神聖,威勢壓人的木教堂。尤其是教堂內的五彩玻璃,在這時代可是價值連城。
「呼!你這樣亂花錢,小心青靄罵你。」
癸輕捏著莉亞娜黛的麵頰,半生氣半高興的道。因為他自己可也很期待在教堂內強奸修女。
「這是我自己的私房錢。何況這些東西多半是我在以往襲擊教會時得到的收集品。」
苦著一張可愛臉蛋的莉亞娜黛因痛楚而皺眉回答。
實用為上,是青靄的理財概念,但是若是所有衣服、建築和船艦都是一個式樣,毫無變化毫無裝飾。生活也就顯得太過枯燥和乏味了。所以在莉亞娜黛所保有的小量私有財產上,癸極力支持她去做盡壞事。
走私、出售奴隸、私鹽、勒索、地下賭場等等。有一個直屬莉亞娜黛,僅有幾般中型船的小艦隊,在神州國沿海活動,為莉亞娜黛賺取收入。再以此額外供應後宮中的開銷。
「好,我們去玷汙天帝的聖名,讓神的光輝蒙蔽。」
一身十四門徒會眼中魔女應有的裝扮,全身上下一襲灰袍的莉亞娜黛推門而入。
「等等……這樣子……」
推至一半時,癸�手製止莉亞娜黛。手上運足十成內力,一拳擊破教堂厚實的大門,揚起滿天的木屑。
「現在海盜來殺人放火了,男的殺女的奸,誰也逃不脫。哈哈哈!」
意氣風發的從塵霧中穿出,癸渾身流露著霸王的氣勢。莉亞娜黛則輕笑著隨後而進。
在教堂內的是被魔法禁製了內功,被拘禁於此,一身見習修女服的聖羅。還有雍容華貴,身著樸素中見巧思護士服的淩雲燕。一黑一白之間,看起來是如此莊嚴聖潔。可是她們的腳上都被鎖著一個連著鐵鏈的大鐵球。意外的反映出一絲奴隸風情。
「願天帝的聖名,守護他的新娘聖羅及信徒淩雲燕。」
修女是願意以天帝為夫婿,終身不嫁的教會基層成員。雖然聖羅隻是見習的。
「你們這兩個惡魔,難道不懼怕天帝的聖名嗎﹖不隻不信天帝,還如此對待他的信徒。」
聖羅顫抖著聲音,舉起胸前的十字架在虛張聲勢。一旁更顯恐懼的淩雲燕則抱著聖羅的手,全身都在發抖了。
麵對這兩頭肥美可口的獵物,癸和莉亞娜黛相視,齊聲奸笑。男人本好色,莉亞娜黛卻不是男兒身。她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得到這二人,自己的魔力又會有所長進之故。
「天帝……叫它出來救你們呀!你們不是最喜歡說這是天帝的試練嗎﹖那麼它讓我奸淫你們,這試練有什麼用意呢﹖」癸抽出火倉隨意一揮,用刀氣斬開聖羅手中的十字架。
「啊呀……」
聖羅有著紅色的及肩長發,纖細骨感,年紀雖不大,卻有著一身內斂的尤物味道。淩雲燕雖然有著神州國式的名字,可是混血兒的她,卻是典型的伊羅巴諸國美女,金發碧眼,胸豐臀盛。被她那件尺碼不太合身的護士服包裹著,胸前漲得滿滿的。
「叫天帝來救你們呀!它不是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的嗎﹖」莉亞娜黛冷嘲熱諷的道,然後手上颼的一聲把灰色的魔女袍扔飛出去,露出一身緊窄貼身,大膽暴露的性感皮衣。黑得發亮的皮衣,散發出妖異殘酷的味道。從大腿間,莉亞娜黛抽出長鞭,打在四鄰的木長椅上。
一時四散碎裂的木椅,凝造出一股好不嚇人的威勢。而不懂武功的莉亞娜黛能有此力量,自然是因為癸在她背後輸進內力而已。
「敢……敢對我們亂來的話,天帝……教會和教皇都不會放過你們的……別過來呀!」
聖羅嚇得臉無人色,顫抖著在胡說八道。
「啊呀……」
莉亞娜黛一鞭抽在聖羅身體上,讓她的見習修女服裂出一道口子,下麵雪白的肌膚霎時變紅。
雖然內力被製,但聖羅到底還是懂武功的人,她最後逞強的拖拉著腳下的鐵球,拾起長椅的殘骸,揮舞著木棒抗拒。可是轉瞬就被癸一手奪下,把她擒下來。
至於淩雲燕,則被莉亞娜黛一鞭打在大腿上,痛得站不著。然後被撲上來的莉亞娜黛壓倒地上,雖然手腳亂蹬的在反抗,但給莉亞娜黛賞了幾個耳光,就再也不敢亂來,被小魔女反身壓在地上。
「怎樣﹖偉大慈愛的護士小姐,即將被邪惡的魔女奸淫和玷汙,有什麼感想。」
「不要,放開我……」
雖然莉亞娜黛體型嬌小,但在氣勢上完全壓倒了淩雲燕,令她的力量恐怕連三分之一也沒使出來。
「所謂的神和教會,才是最淫邪無恥的。」
莉亞娜黛一麵責罵,一麵掀起淩雲燕的衣裙,拉下她那燈籠式的長內褲,在雪白豐腴的屁股上,狠狠的連打了十個巴掌。直到淩雲燕放聲哭叫,圓渾的屁股蛋上留下多道淺紅色的指痕才停止。
「卡爾,我讓你看看我魔力的泉源吧!」
從腰身上的袋子中抽出皮帶,莉亞娜黛俐落的捆起淩雲燕的雙手,再用繩索從中穿過,把她用天帝之子像的手作支架,吊起來僅有腳尖能略沾到地上。
微微有點喘息的莉亞娜黛,欣賞著衣服下的大胸脯。伸手在那軟綿綿的地方上輕握著。
「我的魔力來自紅魂。而我所選擇的力量來源則是淫邪係,隻要定期奉上祭品。紅魂的力量就會增加,祭品愈多,我的神就會有愈強大的力量。」
癸想起莉亞娜黛所說的紅魂,就是用她三魂七魄中的一部份製作的人工神。
「所謂的祭品就是指我獻上的女性,利用她們在性興奮時的感情能量,我可以獲得最多的魔力。魔力愈多我的神就愈強,所以呢!雖然主要是為增強力量,但對調教女性,我可是非常樂意和愉快的。」
莉亞娜黛手中鞭子如一條黑色,快若鬼魅的幻影蛇,纏繞在聖羅身上,發出啪啪啪的鞭打聲。
「好痛……不要……啊啊……嗚……天帝救我……啊啊啊……」
淩雲燕連聲慘叫,身上聖潔的白色護士服,一片片的在皮鞭下打碎。
「天帝救不到你的。」
邪惡的冷笑著,莉亞娜黛渾身滿是魔性美,妖豔的風情,讓癸下身那一根也變得異常威武。
接下來,莉亞娜黛把哭哭啼啼的淩雲燕身上殘破的衣衫,盡行撕碎。露出一身肉感而泛著汗光的胴體,豐滿高挺的豪乳,上麵充血立起,紅葡萄似的乳頭,下身一陣稀薄像金線的絨毛,修長健美的雙腿。最後除頭上的護士頭巾,淩雲燕身上再無一件衣物。
「佩爾蒂,替我叫小夢兒來,我得要他幫手呢!」
對像平日一樣,懶懶的躺在肩上的黑貓吩咐後,莉亞娜黛手棒起淩雲燕一隻份量十足的豪乳,一陣撫弄之後,就放進口中予以吸吮。
白皙的胴體上散亂的布滿鞭子的紅痕,在莉亞娜黛甚有技巧的玩弄下,高貴堅貞的女護士,在淫邪魔女的舌下,柳腰款擺,香豔的裸身如跳舞一樣的扭動掙紮。
「哈呀……唔唔……啊啊啊……」
好可悲……淩雲燕心中甚感痛苦。絕不能暴露人前的身體,如今竟被剝光,不止被邪惡的男異教徒看著,還被惡毒的魔女玩弄。最可恨的是,麵對如此境況,她竟會發生快感。
「喵……喵……」
「真是的,我可不是你的仆人呀!」
在佩爾蒂的帶同下,小夢兒從教堂外風馳而來。有二名侍女專門服侍的小夢兒,可是眾貓之中,最受寵愛的。享受到他苦命主人所祈望的善待。
至於佩爾蒂,對調教這種事的興趣,還不如睡覺。一個轉身,貓性一起,又躺在地上睡了。
「這懶蟲!」
罵了佩爾蒂一句,莉亞娜黛不顧纏繞她腳邊的小夢兒,解開繩子,把淩雲燕放到地上再重新綁好。然後拿出一堆事先切碎好的小魚,灑在淩雲燕的花間重地。讓小貓伏首她花穴上大舔特舔。
「卡爾。要獻祭給我的神紅魂,就要有儀式。就是說我得用魔力在女體上紋身和畫畫,藉由這些紋身和畫,紅魂才可以吸收女體動情時的力量。」
一麵解說,莉亞娜黛一麵準備顏料和針。沾上顏色後,她專注的盯著淩雲燕的酥胸。
「紋身方麵,隻有高潮時會顯現,畫也一樣。不過畫方麵,一個月就會自動消身,得要重新再畫一次。而紋身除非我施法,不然不會消失的。」
專注集中的莉亞娜黛,就像一個詩人一樣,那種在思緒什麼的表情,讓人感受到她的聰慧,和學識的豐富。
而在她眼前是裸身的處女護士,除了頭巾身上一絲不掛,粉雕玉琢的嬌軀上布滿不少鞭子的紅痕。現在淩雲燕正被貓兒的舔吮弄得快感連連,發出一聲聲淫穢的低哼。雙腿盡腿處的玉丘,不絕有愛液從花唇中流下。
「雖然我是邪惡的魔女,但是我應否感激天帝他把你賜給我呢!」
嫵媚的巧笑之後,莉亞娜黛一針刺在淩雲燕的肌膚上,從中冒出一滴赤紅的鮮紅,在白亮的裸身上是如此的耀眼。
「啊呀……痛……」
悲叫之聲從淩雲燕口中吐出,她痛得渾身一震。而接下來莉亞娜黛殘忍的繼續施針,刺得她胸部上全都是血。
麵上快感與痛苦交集,畏懼與興奮同時存在。淩雲燕在心中咒罵了千百遍莉亞娜黛的殘忍。可是她根本無從阻止,更淒慘的是在強烈的痛楚之中,她必須依賴跨下的貓兒舔弄去止痛。被畜生口交的快感,使她的心靈難以承受的屈辱和肮髒,可是隻有如此她才能麻醉自己,對抗胸口的痛楚。
「痛……唔……啊啊……嗚……」
眼前的情景妖異淒美,一身調教皮衣服的莉亞娜黛,伏身在淩雲燕深刻的乳溝之前,舔弄她胸前的鮮血。而聖潔的護士,卻反而在折磨之下,主動奉上乳房,讓莉亞娜黛把玩她變得深紅和興奮的乳頭。
端莊的護士小姐,就像個淫婦一樣,在莉亞娜黛的舌頭和手指交互攻擊下瘋狂。等她爽夠了,莉亞娜黛就再次用針來紋身,讓歡悅的叫聲變成痛苦的高亢,直到她牛奶般白淨嫩滑的肌膚沾滿血。莉亞娜黛才再一次用愛撫來替她止痛。
忍受不了的癸,則動手去撕聖羅的衣服,埋首於由她頸項到胸部之間,用舌頭舔、吮、吸、吻聖羅性感的鎖骨,小巧卻彈力十足的乳房,粉紅色青春可愛的乳頭。
聖羅的下身,很快也被癸剝得清光,露出纖長姣好的美腿,還有紅色整齊稀薄的紅色絨毛。
「嗬!真是淫蕩的教徒,看著同伴受刑竟然興奮了。」
癸一麵嘲諷,一麵雙手齊施,十指撫遍聖羅全身,逗得她嬌喘連連和淩雲燕時而快樂時而哀淒的聲音和應著。就如莉亞娜黛一樣,癸留下聖羅身上見習修女的頭巾不脫,以滿足自己奸淫修女的快感。
「卡爾,還不可以。這是我的女奴,你別浪費掉她們的處女,待我替她們紋身之後,才可以上。」
興致正高的癸,雖然被阻止,但並無不快。因為想到一會兒,在奸淫之中,女體浮現紋身時的情形,可是極為刺激。
等到聖羅的紋身結束後,她全身都是香汗和血水。妖魅豐滿的肉體在哀聲呻吟,剛才快感和痛苦不斷交換,折磨得她心力耗盡。
「讓卡爾看看吧!我剛才紋上去的紋身。」
莉亞娜黛用食物引開小夢兒,看著沾滿淫蜜的花穴,低下頭替淩雲燕舌耕,巧舌不斷在花唇外徘徊,偶爾觸及敏感的小紅豆就必會讓淩雲燕高亢愉悅的歡叫出來。更甚者,侵入花穴內,在溫暖濕潤的花穴內撥、掘、撩。
「哈呀……啊啊啊啊……」
最終淩雲燕雙眼反白,陷入高潮的旋渦之中,在身體痙攣和染上紅潤的色澤後,她的陰精傾灑而出。胸口浮現出一副慈愛溫馨的聖母抱子圖,可是在這神蹟般美麗的紋身上,那對乳頭被裝潢成一對牆燈。作為紅燈的這對豔紅的蓓蕾卻正動情的高挺於空中。淫穢和慈愛,兩種不應共存的感覺,硬是被莉亞娜黛結合在一起。而且所用的材料,是銀十字會貞潔的女護士雙乳地帶。
接下來換聖羅被紋身,更該死和作弄人的是……莉亞娜黛是紋在她的屁股和桃花園上。
習武的聖羅在忍痛這方麵遠比淩雲燕堅強。咬著牙不肯叫出聲來,但莉亞娜黛卻殘酷的用蠟去滴她剛被紋身的嫩肌,讓受不了的聖羅最後還是哀怨的高呼出來。
癸在紋身期間,看著汗與血交融的圓渾小屁屁,猜想著莉亞娜黛在紋的圖案,手中則不停的在玩弄聖羅的雙乳。更用口吻在她臉頰、頸背和耳珠等次敏感帶。
至於淩雲燕也沒有被放過,讓她身體快樂的被小夢兒舔吮。心靈則承受獸交的殘酷衝擊。雖然在癸和莉亞娜黛看來,隻是用動物助興的程度。
第八集 第二章
完成紋身之後,莉亞娜黛送走那隻吃飽魚肉飲飽愛液,尾巴興奮得左右掃弄不絕的小夢兒。
體態豐腴隻餘護士頭飾的淩雲燕和纖瘦窈窕僅有見習修女頭巾的聖羅,二人裸身抱在一起,瑟縮發抖的麵對步步進逼的莉亞娜黛。
用暴力把十四門徒會教眾的信念粉碎,在她們麵前公然羞辱神。讓莉亞娜黛心情激動,興奮難製。眼前二美,因為紋身的出血,加上剛才數次高潮,大量流失愛液和汗水,都在虛怯的喘息,孱弱的她們反而更刺激起莉亞娜黛要去施虐。
「卡爾用這個,我們一人幹一個。」
從美女少莉亞娜黛口中,說出來的是與她美貌不對稱的粗俗言詞。她由腰間抽出一根假陽具扔給癸,自己手上拿一根。
「用偽具占有你們的處子之身,有什麼感想呀!神的新娘和它忠實的護士。」
麵對莉亞娜黛嘲弄諷刺的言詞,她們二人隻能羞怕得不敢作答。
癸把玩著那精巧的偽具:「質感和真人差不多,但我自己那根就比它們強上百倍。何必用假的﹖」「啊!卡爾別少看這些假陽具。那可是我跟幽鳳花費不少心機,結合魔法與科學才製成的。」
莉亞娜黛抿嘴一笑,撥動假陽具上的開關,使之以超高速震動,從內部更伸出一些短小粗糙的突出物,分成三截分別向左右旋轉。
「也好吧!我貨真價實的那一根,留待一會兒才再使用。」
嘴角上揚,浮現出一個狡猾的笑容,癸遂對眼前二女開始動手了。
教堂內女聲哀怨的聲音回蕩不絕,聖羅和淩雲燕還在尖叫不停與拚命的向神祈禱。而腳上鐵球被除下,身上除頭巾和頭飾等同全裸的二人,分別被掛在神之子的十字架像上的左右手。雪白但點綴著紅色鞭痕的裸身和大理石偶像相互輝映。
雖然神之子像雕刻得栩栩如生,除了痛苦,臉上還一副對世人的憐憫之情,但是在癸和莉亞娜黛眼中,如何比得上正在呻吟哀叫的裸女。
「卡爾,把火倉給我。」
語音中泄出深藏著的恨意,莉亞娜黛道。在接過刀之後,她一刀輕易的砍下神之子像的人頭。
「砰!」
石雕的人頭重重的掉在地上,揚起一陣煙塵。
「天帝,我魔女莉亞娜黛現在要奸淫你的信徒,若是你有種的話,就出來製止我呀!」
「叮……」
火倉在滿是怒意的莉亞娜黛手中扔出,清脆的貫入神之子像的胸膛上。
「哈哈哈……天帝。」
在莉亞娜黛傲氣與霸氣的壓力下,聖羅和淩雲燕再也沒有祈禱了。她們內心生出自己被天帝舍棄了的感覺,隻能哀淒的等待降臨在自己身上的命運。
「好了,好了!發泄完後,輕鬆不少吧!調教的事交給火倉吧!」
癸把兩根假陽具扔向魔刀,自己把眼有淚光的莉亞娜黛拉入懷中,動手剝下她黑色皮衣,露出一身欺霜賽雪的嬌膚。和嬌小纖細的胴體對比,顯得份量感十足的豐滿乳房,從皮衣中蹦跳出來,嶺上嫣紅的雙梅已然堅挺傲立。
「我……人家要親自對付她們……」
「看就好了。不然,你想置我下身的龍根於何地﹖」魔刀火倉在幻化成人形後,接過兩根偽具,從背上再長出二對銀手,六隻手分別用來推高聖羅與淩雲燕的雙腿,以及握著假陽具。
「主人,這頓大餐看來很美味呢!」
一身銀色的魔力火倉,從其臉上表情變化,還是能看得出她極為興奮。
在另一邊,癸已然脫光莉亞娜黛,讓她雙手放在被斬頭的神之子像上,自己調較好位置,準備從後方進入。眼前金色的如雲秀發,配上晶瑩如玉的肌膚,腰臀之間的迷人曲線,還有最重要的,從花唇中滲出的少少亮澤淫水。讓癸興致高揚。
「去了!」
同一時間,從神之子像四周發出三聲高亢的女聲,一聲甘美,二聲悲痛。
癸一把貫入進莉亞娜黛窄小的花穴內,�麵已因調教他人的興奮而濡濕。充足的愛液,保證了他的進入極之順暢。
而在莉亞娜黛旁邊,手持偽具的火倉同時占有了聖羅和淩雲燕的處子之軀。在她們哀痛的叫聲之中,開動偽具至最大極限,再加上她擁有的非人類速度,以超高速在進行活塞活動。假陽具還在花穴內不斷旋磨,內中的小突出不斷括著嬌嫩的花穴肉壁。
雖然不是自願的,但是在之前調教和玩弄之中,聖羅和淩雲燕花穴內早成澤國。
伴和著處女鮮血,火倉在愛液的滋潤下,以每秒數十甚至上百下的超高速活動假陽具,在短時間內將她們二女送上了高潮的境界。
「啊啊啊呀呀……」
墮落和快美的淫叫聲至兩位忠實的信徒口中叫出。眼神中哀慟與淫亂交纏,聖羅和淩雲燕相視一眼,自己竟然可悲的在異教徒的奸淫下,被幹至高潮。她們相信自己再也進不了神的天堂了,悔恨難過的她們,最終隻能自暴自棄,放縱的投入進眼前的官能刺激之中。
之後癸在火倉配合下,更換場地由站姿變到地上。聖羅、淩雲燕在一側,媚眼如絲熱情如火的莉亞娜黛則在另一邊。
仰躺的淩雲燕,酥胸間浮現出聖母抱子圖。背躺把臀部高高翹起的聖羅,在雪白圓渾的屁股蛋中間的是聖經神話中,神把海水分成二半的故事,分開之處正好是她的臀溝。癸和火倉輪留奸淫著她們二人。
癸不斷輪流占有著三具胴體,嬌小豐滿體態各異,心靈上的感受也截然不同。
其中癸和莉亞娜黛可是水乳交融的親密無間,她主動的配合著癸的動作,大膽的扭動腰肢,給情郎更快美高級的享受。而手中還執拗的不肯放過聖羅與淩雲燕,分別在她們嬌小和碩大的乳房上玩弄著。嘴中不斷以言詞挑釁,讓身陷快感浪潮的她們,難過哀羞。
教堂內春色無邊,淫欲橫流。
「啪滋、啪滋!」
癸以背後位從聖羅濕透的花穴內密集進擊,占有這位銀十字會的女護士。眼中欣賞高聳雙臀上的紋身,綿密不斷的衝擊著這嬌豔的女體。
「啊呀……哈啊……啊啊啊啊啊……」
在女體的本能之下,聖羅一聲竭盡全力的浪叫,隨之興奮的達到高潮。在痙攣的她被癸推開,倒在地上時,花穴內還不斷有高潮的飛沬噴出來。而到最末,癸用白濁的精液噴灑於她的裸身上。
對淩雲燕,癸則用她的大胸脯來乳交,以因動情以發燙,卻滑膩動人的乳肌夾著自己的肉棍,不斷搓弄。在她下身,火倉則持假陽具在不斷的超高速抽插。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去……去了啊啊啊……去了啊啊啊……」
銀牙咬碎,一臉潮紅,顫抖不絕的淩雲燕淫亂的達到高潮。在失神前的瞬間,她感到一股灼熱和乳白的黏性液體噴在自己胸前和麵上。
「我就讓神子之喝點奶水吧!」
癸淫穢的將自己剛噴出的陽精,在淩雲燕胸前的聖母抱子圖上塗抹。
連射二次之後,癸可還意猶未盡。再一次占有莉亞娜黛,而且這次是以坐位,讓女方騎乘在他身上。
身型嬌小,但卻擁有比青霧、成美等同齡少女,更成熟的曲線。
現在她麵上再沒有悲哀或恨意,隻有幸福與陶醉,沈迷在性的悅樂之中,莉亞娜黛以她纖美卻富爆炸力的腰腿不斷運力,在癸身上一高一低的動作著。花穴內的淫水傾瀉而出。
「癸,我好……開心……啊啊啊啊……」
感到好幸福和愛極了癸的莉亞娜黛,放聲嬌呼,一頭金光閃閃的秀發高揚披散。
泄出來了的莉亞娜黛,跪坐在癸身上,花穴內的嫩肉還在不斷收縮,包裹勒緊癸的肉棒,愛液和陰精正從二人緊密無間的交接處緩緩而下。
不隻是肉體上的快樂,現在的莉亞娜黛的精神簡直可以說幸福至滿溢。和所愛的人,能夠如此心意相通,肉體相貼。
「我覺得現在的莉亞娜黛,比起你畫的每一張畫和雕刻的每一件作品都美。」
輕撫著莉亞娜黛在動情之後,臉上紅潮未退的秀美容顏。這種舒適寫意的感覺,真叫人心暢神弛。而莉亞娜黛就像小貓一樣,把臉主動貼到癸的手指上。享受性愛之後,濃情蜜意的事後愛撫。
事實上她覺得,完事之後溫馨的愛撫雖然不夠激烈,但是卻叫她更感動。
與公平二字絕緣的凶殺武道大會,仍在舉行著。癸一麵挑選適合的人才,除了統領一軍的將才,也吸收不少實力雖然不足,但人數龐大的次一級人才,擔任指揮數十至數百官兵的下級武官。除美人計和利誘外,少不免使用仙人跳的卑鄙方法,讓目標人物先在賭場上輸得精光,再借巨款與他們。之後這等有武功但缺少智慧的人手,便隻有為癸賣命了。
而且,幹擾比賽進行,也是作為主辦者,幕後黑手所獨有的大權。偶爾讓一些冷門的隊伍獲勝,讓癸在賭場中獲得相當豐厚的資金。
將參賽者的資料透過魔蝙蝠送給思明島上的青靄時,她寄回一張關於神州國山精妖怪資料的名單。還有是要求癸拉攏意圖在邪馬台帝國揭竿而起的新天主教,就算不能結盟,也最少表露一點善意。
因為考慮到二半年後重回邪馬台帝國的決定,除了政宗,青靄希望盡量多增加己方的助力。
在比賽方麵,對癸來說誰獲勝都不重要,這個比賽的作用僅隻是用來達到他尋找有能部下的目的。
其中熊妖的白武,癸將與幽鳳定情,及達成石天工遺願的一對神兵,奪天滅地中的滅地刀賜了給他。除了和眾女做愛,癸也指導了部下們一些武藝。白武雖然沒習過武,但他以往曾有一段時間被人類的雜技團飼養過。透過偷學和自創,他也自行想出了一套功夫。雖然不是專門用刀的,但在他來說用刀亦無不可。
經由癸刻意安排,以及替他買來數名女奴,讓他以合藉雙修之法增加妖力,白武熊的人類變身,除了額上十字傷痕不能消去,已經可以練到盡去熊毛,外觀看來完全是英偉帥氣的俊朗男子。
而下場比試的對手,則是癸替他安排的靜心道,好讓他得以報仇雪恨。平日往往忙於鑄造兵器和科技研究的幽鳳,今天也特意抽空,和癸一起共同欣賞。
通常比武時都變身成人類的白武,今天特意用熊的姿態應戰。
一開始就先後以俐落的動作,接連擊殺二名靜心道的弟子。讓他的死敵,武陵道人被迫提早親自登場。
「孽熊,想不到當年讓你逃得一命,如今竟不知悔改,又再貽害世間。」
外表看來一身仙風道骨,臉目清臞的武陵道人,手撫長長的白發,義正嚴詞的指責白武。
「嘿!少裝正義了。你們毀我家滅我族,無非是想得到我們的熊掌和熊膽。」
「畜生就是畜生,妖孽害人。我等修道之人,自然要替蒼生除之。至於熊掌熊膽之事,我等雖然修道,可是在世間活動又豈能不花錢財,取爾等狗命,用爾等妖軀,正正是為了普渡蒼生。我君子之腹,又豈是你區區妖熊可以差度的。」
「多說無益,今天我就要煎你皮折你骨,替族人報仇。」
滿胸怒意的白武,已然不能自製,發出凜冽殺氣的他,縮成一個白球在場中滾動,其速增至快絕,以用眼僅能遠及的速度。猛撞向武陵道人。
而看來枯瘦的武陵道人,卻以如蜻蜓點水的飄逸身法遊走全場,多次僅僅閃過白武的攻勢。
雖然外表隻像一個白球,但是白武的毛堅若盔甲,加上他的速度,可說是攻守夾備的一招高招。不時在場中地麵上留下他滾過的凹痕,左右飛彈著的這白球,是非常之凶險的。
麵對攻勢如浪濤般狂猛洶湧的白武,武陵猶如大海中的一片嫩葉,怎樣被大浪蓋過,還是不絕在浮起,充份發揮以柔克剛,道家武學的特式。
嘴中念念有詞,不絕以施過法的銅錢反擊白武。不過打在高速旋轉的熊身上,銅轉眼而沒。看起來毫無作用。
「喝!」
久鬥之後,一直在場中遊走不絕的武陵道人站穩其中,手中三尺塵拂暴長成十尺,往直衝而至的白武身上卷去。輕巧的將他拋到半空,再從懷中取出一個帶有尖刀的陀螺,施法使其變大之後,手中一閃。將之撥動到快如一團幻光,以奔雷般的速度上擊白武。
速度半點沒慢下來的白武與巨大的陀螺在半空交擊,發出天搖動地的巨響。當中一聲慘叫,已然負傷的白武從半空墮下。
就在他似乎昏迷之際,收回變小陀螺的武陵道人快若疾風以銅錢劍狙擊將要墮地的他。
就在包括癸和幽鳳在內的觀眾,以為這勇悍的白熊要命喪當場之際。假裝昏迷的他半空一個扭身,改變角度從上下擊。明晃晃有若利刀,變長的熊爪和武陵道人的銅錢劍,閃電般連接了十數招,一人一熊才再倏然分開。
第八集 第三章
進攻受挫的白武熊後退發出一聲,滿是殺意與恨意的熊吼。人立而起,用尖利媲美長刀的利爪,再次進擊。
怒濤而下的熊爪,卻被武陵縹緲的身法閃過,帶起一陣急勁之風的熊爪,隻在地上留下數道深刻的抓痕。迅猛的接連進擊,都一一遭到僅閃而過,而且武陵雖退,氣勢卻並無減弱。反以他用銅錢劍,多次在白武一擊不成,力量用盡之際反擊。
「鏗—當—鏗鏗—」
劍與爪的交擊聲響徹全場,鬥場內火花四閃,爪風從刮起的沙塵,可見其威。若是一般人,恐怕早被白武熊撕成數片。
就如一枝利箭一樣,白武氣勢如虹的直撲武陵道人,速度和力量就是他最強的武器。也將他的恨意,用一往無前的氣勢融入進攻勢之中。
相對的麵容古井不波,僅隻有雙目微有驚異之色的武陵道人,始終保持沈著冷靜。在戰鬥中巧妙的運用身法,用最小的閃躲加上巧妙的間歇性反擊,退而不示弱。
這時一直表現完美無瑕的武陵道人,在後退之際踩著一個之前戰鬥形成的凹痕,身法一慢。
終於窺準時機的白武熊狂吼一聲,淩空撲起十爪直取武陵道人項上人頭。
眼見他就要伏法當場,卻僅是悠然的一閃。
倏然間場中依星形發出五道光芒閃耀的異彩,本來白武快比閃電的動作,驀地減慢數倍,讓武陵道人脫出他攻勢圈外,之後更反戈一擊,一劍直刺進白武額上,在熊妖的額上傷疤處,再造成一道新的傷口。讓他雪白的熊頭染上一股鮮紅。
「妖孽,我要你當場伏法。」
武陵道人一副正氣威嚴的樣子,從身上取出兩串銅錢。讓捆銅錢成劍的紅線將之吸收串起,變成一柄銅錢矛。矛尖發出一股青色的隱然光芒。
「怎麼白武熊的動作慢上了這許多的。」
「那是神州國道術的陣法,名稱呢……我記不著。但是剛才武陵道人射出的銅錢並不是亂射的,每一枚銅錢都巧妙的分布全場。吸引並利用自然界中地、水、風、火等元素力量。專門用來克製著有仙妖力量的生物,被陣法影響所以白武的動作才會慢上許多。」
坐在癸一旁的莉亞娜黛給他解說。而癸則伸手向成美處。
一直在服侍他吃喝的成美看到癸的手伸來,遂把數枚花生依之前一樣放進他手中。
「花生……」
一時為之氣結的他道:「我要的是十字鏢,不是花生呀!」
雖然如此但癸仍然一個旋身,把內力瞬間爆發出來,將花生以急電般的速度射向場中,打碎多枚構成陣法的銅錢。
「喝……」
吐氣開聲,武陵道人舉起已通體發起青色光芒的銅錢矛,以疾風般的急勁速度,直刺白武。
渾身重若千斤,身法全然施展不開的白武,隻能舉起熊掌以十爪擋格。
「鏗!」
的一聲交擊,在火花閃現之中,白武二爪折斷飛彈出去,胸口被刺出一個頗大的傷口,血花飛濺的倒飛出去。
發出炫目白光的斷爪,在他倒地之後才旋風似的插在地上,可見剛才武陵一擊之威。
作為施法者,剛才武陵卻察覺到,他所布下的銅錢陣威力瞬間減弱。否則現在就不應是刺傷,而是銅錢矛當場貫穿白武熊。
如雪片的十字鏢自癸手中射出,超高速貼地飛行,在塵霧掩映間的鬥場內,不為觀眾所發覺的多處打破銅錢陣。若是要攻擊敵人,這種距離實在難以造成傷害,不過癸要打的隻是不動的銅錢,對他來說並不成問題。
「卡爾,道術和十四門徒會的所謂『聖法』。都是和魔法源出一係的東西,透過儀式和祭典等手法,借用自然之力或神之力。而像剛才的道術,可說是人類對抗仙妖一族的專門技術。將來和灰影、白武等並肩作戰時,我們就得由人類的同伴去解決這些道士、和尚的。因為在他們來說,被這些對仙妖專門的道術擊中,其損害遠大於我們人類數倍以至十數倍。」
人類能支配天球星,反而讓仙妖們退縮在一定的範圍內,多數仙妖選擇遠離人類社會。除了人類因貪婪本性而無間斷的侵優仙妖一族,便是在於對仙妖一族專用的道術和『聖法』的開發,和在繁殖上的優勢。
鬥場內武陵道人嘴中念咒不斷,讓手中銅錢矛青芒大盛,把自己籠罩在一股青光之中。
「誅邪!」
隨著雄渾的一喝,武陵道人在地上留下兩個深刻的足印,以閃電的速度直撲白武。手中矛帶起一片風雷之聲,在鬥場內卷起滔天巨風。
身上多處染血的白武,感到身體上的束縛逐漸解除。但是他卻反而作出一副垂死的樣子。直等到尖矛帶起的勁風刮體,縱是堅硬的毛發和粗厚的皮肉都像被穿透,他才閃身一擊。
抽刀旋轉渾然天成的一擊發出,場內爆出一起與青色光芒對抗七色彩虹之光。流光閃動鋒利至寒氣迫人的滅地刀砍在銅錢矛上麵。
力與力的硬拚震得場中磚塊碎裂塵土彌漫。在當中青色的光芒和七色虹光如騰龍如閃電一樣,鬥在一起。兵刃交擊的巨響,就擂鼓一樣快,但是每一下都充滿力量和聲勢驚人。
「呼!爺爺對之寄望甚殷的滅地刀,終於能發揮所長了。不枉我們當日鑄刀的辛苦呢!」
興奮得玉容染上紽紅,幽鳳握著癸的手嬌呼。
看著眼前一起一伏的高聳酥胸,癸不由然想起當日幽鳳裸身一鎚鎚敲打在一對神兵上的情形。
場內的武陵道人,想不到這頭爛熊竟有如此一把神兵。竟擋得著他施術弄成的青冥神矛,而且讓交鋒之處的多枚銅錢均告碎裂,要不斷予以更換。更糟的是如此緊密的接招,使他連施法的機會都沒有。場內抑製白武熊的銅錢陣,在被外來力量重創之後,如今更被二人激鬥所卷起的狂風完全破壞掉。
在漫天的沙塵中,一人一熊都目不能視。但是白武還是憑氣的流動和武陵道人的氣味得知他的所在。相對的,白武強烈的殺意和妖氣,也讓武陵道人得知他的所在。
躍空而起的熊妖,手中舞出如一條七色彩虹的光流,刀鋒直迫武陵道人。而感到這招之威勢及其速度之猛,已無可閃避的武陵道人,盡出手中銅錢,口中急念道法,用紅線穿成一麵大盾。要硬接白武全力一擊之威。
刀盾交擊的鏗鏘聲震得場內外所有人耳膜生痛,產生出來的勁氣將包圍二人的塵霧全部刮開。
武陵道人手上快要被狂猛的力道壓斷,但他手中一個左移,強行擋開白武的滅地刀。
隻是他眼見成功的一刹那,盾身的銅錢竟破碎成一團銅粉。滅刀地和青冥銅矛互相攻向對方。到這地步想再要閃避已是不可能,武陵道人唯有全力出擊,想先行命中白武,以攻為守。
虹光過處,冒出大股鮮血,被攔腰劈開的武陵道人,從斷口噴出衝天血柱。而他也垂死一擊的用青冥銅矛貫穿白武。但是先被砍中的他,已減弱力道失去準頭,隻刺穿了白武的肩頭。
隨著血雨灑過,白武熊終於大仇得報。滿身被淋滿鮮血的白熊,帶著疲倦的身軀,以沈重的步伐退出場外。
看到又一幕血淋淋的比賽,場外觀眾大聲叫好。隻要夠刺激和血腥,他們可不在乎死的是人還是妖。
而在場外迎接白武的,則是新結識但異常親近的灰影。
「兄弟幹得好。」
為以往無盡的艱苦都得以回報,感動得哽咽欲哭的白武,拍著灰影的頭。在天國的同伴們也能得以安慰了,當日主持狩捕的武陵道人終於授首伏誅。
由於白武熊胸口的傷勢甚重,不能再下場比賽,所以在武陵道人死後,他這一人隊伍也告出局。
不過對生還的縞素道人來說,他正好接掌掉師父遺下的一切。而作師父的爐鼎供武陵道人采補練功的昭陽仙姑,可是震撼得無法接受。對自小因貌美被拾回來,在道觀內做盡苦功,長大還被作師父的肆意淫虐的她。因所受教育的影響,昭陽一直認為這些行為都是出於師父對她的疼愛。
隻餘下二人的他們雖然退出餘下的比賽,可是在昭陽的要求下,加上經不起熊掌和熊膽的誘惑。縞素道人還是和年芳尚未滿二十的昭陽仙姑,同往偷襲暗殺受傷非輕的白武。
換上夜行衣前往偷襲的他們,卻遠在宅外就被守護白武的灰影發現。受到強健有若獅虎的灰影阻攔於庭園之中。而事實上,癸也沒好心至放他們走的下場,事實上他當晚就派了薰與魅羅出動,要格殺縞素擒下昭陽。不過正為需要增加魔力而煩惱的莉亞娜黛,也帶同佩爾蒂一同前往。
當發現縞素道人和昭陽仙姑不在住處,再由佩爾蒂依氣味追蹤而至時,二人一狼已經在庭園內戰在一起。
武功平平的昭陽,在縞素的飛輪與誅邪劍支援下,聯手壓製著灰影於下方。
「怎樣﹖」換上一身黑色忍服的薰問道。這時的她看起來,窈窕典雅且另富一份神秘魅力。
「還用說,男的殺女的奸。」
莉亞娜黛作了一個砍頭的手勢回答。
「你呀!口氣不要學足癸一樣。」
「嘻嘻!可是我現在需要女孩子嘛!愈多愈好呢。」
莉亞娜黛坐在圍牆上悠然觀戰,在佩爾蒂支援下,灰影以身體衝擊,讓昭陽痛得手中劍飛脫,更撲倒她於地上。用利爪製著她。
反而縞素道人在吉光的電擊和魅羅的風雪攻擊之中,仍在困獸猶鬥。而且從身上取出符咒貼於誅邪劍上,他竟能抵擋著閃電和冰雪。不過單以武功來說,他本身就在薰之下,再加上魅羅,被殺隻是時間問題。
電光連閃之下,庭園多處被劈焦,地上則滿是風雪。雪女族長的魅羅,與癸手下大將軍的薰以鬼魅的身法,對抗著縞素,二黑一白,三條幻影般的身子在飛快交手。
「怎麼,還在打呀﹖」倏然出現在莉亞娜黛旁邊的是癸,對於薰她們比預定晚回來的他,等之不及遂一路依吉光發出的閃電追蹤來此。
「快了!不過懂道術的人果然不同。武功雖不太高,可是竟能抗拒閃電和風雪。」
親昵的依偎在癸懷�,莉亞娜黛邊解說的同時,由癸把抱她躍落庭園之上。
另一邊火花迸射的吉光,正壓在縞素的誅邪劍上。讓一直想伺機逃走的他根本不能有所動作。
「雪女是需要男人的。」
從後方悠然接近的魅羅,以冷氣凍得縞素又冷又累,心智大幅軟弱和動搖。
「何必舞刀弄劍的呢!不如我們好好親熱一番。」
魅羅的櫻桃小嘴吐出柔聲軟語,眼波嫵媚的她終於控製著縞素的心神。
「其實一刀砍下他的人頭,不是簡單得多了。」
薰在縞素癡狂的注視著魅羅時,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嘻!雪女也有雪女的驕傲。在雪風中誘惑人類的男性,利用他們傳宗接代,再殺掉他們。這是我們的習慣,我對自己的容姿可是非常有自信的,可是剛才這男人不止承受了我的風雪,還擋掉我的冰劍。既然這樣我就要用雪女的方法殺他。」
「來,抱我!我就在這�。」
魅羅送上一個嫵媚的秋波,蹲身貼地,手中一撫地上冰雪,竟弄出一個以白雪造成的雪美人。
「啊呀……」
心智失常的縞素,嘶吼一聲扯去身上衣服,直撲到雪美人身上。粗暴的用肉棒抽插在白雪的美女胴體中。
「啊呀……好爽……啊啊啊啊……」
魅羅以火灼的目光,操控著雪美人,藉由這雪造的人偶吸收縞素的精氣,直至他枯竭而死才會停止。而以為自己正和魅羅顛鸞倒鳳的縞素道人,一麵狂插,同時道:「嘿嘿!賤人,我要操死你。」
薰搖首不忍再看,眼前這男人,將會做到肌膚凍傷,體內精氣耗盡才死亡,依過去的經驗,估計要做到明天早上。
以婀娜的步伐,薰走到癸他們身旁。
「真是個清麗脫俗的美人,乳房很有份量嘛!隔著衣服也感到很有彈性,屁股高翹、雙腿修長。配那個武陵道人太可惜了。」
把女體剝光在評頭品足,雙手淫穢的抓在胸脯上的不是癸,而是莉亞娜黛。
「你們這些邪惡之徒,我們靜心道一定會除暴安良,誅滅你們這些惡魔的。」
臉上又羞又恨的昭陽怒聲高叫。
「是嗎﹖我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好壓著你們的魔女。」
薰看著癸與莉亞娜黛隻能搖頭苦笑,對想增加魔力的莉亞娜黛來說,女人是愈多愈好的,當然美女的效果是好得多的。不然最少也要有一般姿色,事實上雖然不能強製,但她可費盡唇舌,說動癸的後宮成員們,讓自己在她們身上畫畫,以吸收魔力。
「卡爾,我先說好呀!這個女奴是我的。你別跟我搶。」
「是……是。」
癸無奈的道,其實他並不太在意,女奴和美人犬他己經夠多,而已有的所愛們,也占盡他的心神。在狩獵美色方麵,他可不如以往積極。
第八集 第四章
「昨天看到滅地刀揚威,使我特別有反應呢!」
感受到幽鳳姐姐暗示性的語言,以及她鳳眼送來的秋波。癸自然懂得她的需要了,想學學昏君的癸為此特意準備了一個酒池來享用。
穿得彩衣飄飄,端莊高貴之餘卻流露少少性感,像小腿、玉臂等薄紗部份。工作時粗野不潔有如男性的幽鳳,在細心打扮之後真的不下於神州國的公主皇後。
對紗夜的衣服,癸其實不能算是好喜歡,最初甚至有點厭惡,他覺得不穿最好。不過,現在習慣了之後,覺得其實還不錯。讓性愛都變得更刺激了。
就像吃東西前聞到香味和看到的外表,雖然不影響味道,但卻讓吃的人更多了一番情趣。而且一般的衣服莫不是絲、麻、羊毛等等,但是紗夜用自己的吐絲混進衣服之後,就可以使之既富彈性、堅韌之餘卻又不會失去柔軟性。像那種貼身薄薄,僅包著雙乳和香肌等的貼身小衣,是他從來沒想像過的,用一般布料絕對做不出來的衣服。
不過有一點,癸不止對後宮眾女,以至全軍所有女兵都嚴令禁止的,遊泳時一定得要裸體,絕不能穿任何衣服。女性裸泳在他來說才是道統,穿上寬袍大袖的中衣或者紗夜製的貼身窄小衣服,全都是邪魔外道。
「啊,癸你真是愈來愈缺德了。」
「嘿……怎樣……」
幽鳳眼前的是模仿神州國史上出名昏君喜好所做的酒池肉林。酒池當然是酒,不過癸今次用的是甜味的淡酒,酒色透明清澈。至於肉林,有人說是將燒好的肉掛在架子上,做成樹林一樣。癸覺得作為皇帝,這最多隻能算奢侈一些,如何算得上昏庸。不過另一個說法是,肉光致致,由全裸美女造成的人肉樹林。依愚家的邪說,這才算得上昏庸吧!
嘿!信奉愚家的皇帝曆代無不是後宮佳麗三千,每天幹一人也要輪上十年。這就不叫昏庸。
出現在幽鳳眼前的美女們,莫不是天竺國打扮,每人一道粉紅色的半透明麵紗,身上是同樣半透明的小背心和燈籠式長褲。各人身上依彩虹七色,各有著不同的貼身內衣,上身是取代馬甲、肚兜、鯨骨內衣,紗夜量產的胸衣,下身的小內褲,和神州式與伊羅巴的傳統式比,隻能說是小如三角型的布塊,在圓滾滾的屁股上,僅有一條,有等如無的窄帶子,反而更顯九成裸露的性感之美。
「你呀!不是想增加這麼多女奴吧!」
「哈哈,假扮一下昏君而已。我可不忍心真的弄個後宮三千,要十年才見上你一麵。這多數是從莉亞娜黛處借來的女奴,不然就是軍中女兵兼差的。僅供觀賞,不可褻玩。如果要玩就隻好玩弄幽鳳姐姐了。我最多後宮三十已很滿足了。」
「三十。那不是一年才能見十次嗎﹖改為十三人如何。」
「十三,若是連美人犬都算上,早就不止此數了。何況我一個便可以對付數人,那用每天一個。」
對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腳的癸,幽鳳隻是柔順的嚶嚀一聲,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首領萬歲、萬歲、萬萬歲。」
用來觀賞的眾女同時蹲身施禮,看來真有點帝皇家風味。
「為何不叫皇帝的。」
「皇帝太俗不可耐了。還是叫首領好,其實本來我想她們喊,首領萬幹、萬幹、萬萬幹的。」
「你……」
一時笑得為之捧腹的幽鳳,輕捏著癸的鼻子教訓他。
而在癸解下幽鳳的一身宮裝打扮之後,內�顯出的是一身介於透明和半透明之間,若隱若現的肚兜和褻褲。看得癸色心大動。
「幽鳳姐姐現在的打扮,真的比得上女奴們了。」
「哼!人家穿成這樣,無非是為滿足你這無恥的小弟弟。」
「是要滿足他嗎﹖」幽鳳的意思,本是指感情上像弟弟的癸,可他卻真的握著幽鳳的手去摸他下身的小弟弟。
大羞的幽鳳手下欲退,卻給癸捉著不放。結果還是握著那根溫熱堅挺的陽物。想著一會兒的合體之歡,幽鳳不自覺的感到花穴內已有點濕了。
「好,試試酒池的味道如何﹖」衣服還沒全脫,癸就拉著幽鳳的手下酒池中去。在梯階狀的池邊上,肩以下浸在清涼的醇酒之中,身體坐在直達池底的梯階上。
除了觀賞之外,兼任侍女的一眾天竺美女打扮的女侍們,一麵替他們搥肩,同時奉上各式美食,任二人享用。
癸選了一根巨型的香蕉,在幽鳳麵前把玩著。
「唔!相比之下,還是我的那一根大。」
「那有,你別吹牛。」
「說我吹牛,你試試看是不是吹牛。」
癸一把將幽鳳姐姐抱在懷中,讓自己早已堅挺起來的肉棒抵在她臀上。
「怎樣﹖感覺到我龍癸的龍根有多厲害了嗎﹖」「唔!癸,別拿筷子戮我的屁股吧!人家受不了。」
「筷子﹖你說什麼筷子,誰是筷子﹖」麵對幽鳳惡作劇的回首輕笑,癸的做法是把大姐姐的她擱在腿上,剝下褻褲,輕打屁股。驟然間弄得酒花四濺,讓圍在他們四周服侍的眾侍女們嬌呼而逃。當中不少人看著癸的無恥淫行都羞紅了臉。
「啊呀……」
一個掙紮之後,幽鳳金蟬脫殼舍下殘餘的肚兜和褻褲,光赤的直遊池中,真是好一條香豔的美人魚。
「呼!我看你何時上來。」
隻有上身裸露的癸拿起幽鳳剝下的所有衣衫,故意羞她。
「嘿。」
臉色不善的幽鳳,在池內用酒向癸猛潑,灑得他全身酒氣且濕透。不過看著在酒池內波光掩映間,載浮載沈的一對玉乳和上麵的嫣紅蓓蕾,癸體內的欲火幾乎要爆發。
在池中喝了幾口酒之後,變得大膽得多的幽鳳,裸身遊近池邊。而在她旁邊的則是坐於池旁,雙足浸於酒內的癸。
「無恥之徒呀!你不會是準備在這麼多人麵前和我……和我那個吧﹖」「那個是指喝酒嗎﹖」癸接過侍女的酒杯一口喝光。
「你好壞唷。」
對粉臉羞澀的幽鳳,癸故意的道:「不是的話,是指吃生果嗎﹖」「你去死吧!」
被他氣不過的幽鳳索性沈在水中,飽喝了一口酒,再上浮噴得癸全身濕透。
「是這個呀!」
受到教訓的癸從侍女手上取來兩個大飽子,模擬像愛撫乳房一樣的動作,在掃弄兩個飽子。
「還有呢!」
這次輪到幽鳳向侍女們招手,從眾多的食物中,抽了一個蜜桃和一隻香蕉擺在一起,將香蕉直戮在蜜桃上。玉臉通紅的道:「是這個啦!」
刹那間,眾侍女都哄笑出來,嬌羞不已。把幽鳳羞得隻敢把雙眼露出酒麵之外。
「笑什麼﹖你們沒做過嗎﹖沒做過的人舉手。」
癸大聲一喝,所有侍女們才止住了笑聲。
「再有人敢出言譏笑,我就讓莉亞娜黛好好懲治她。」
被首領如此一說,眾女都隻能吐著舌頭,作出一個下次不敢的表情。
「幽鳳姐姐不用在意她們的,誰敢笑話,我就叫她知道厲害。」
「她們當中有多少人是莉亞娜黛的女奴,多少是兼差的士兵。」
「很容易知道的,上菜。」
在癸的吩咐之中,六名侍女捧著一個人身大的木盤,從中傳來破壞氣氛,刺耳的叫罵聲。
出現在幽鳳麵前的是裸身的昭陽仙姑,她手腳被綁僅有兩片闊大冒著熱氣,香噴噴的薄牛肉片,蓋著雙乳和下體的神秘三角地帶。
「莉亞娜黛都會在女奴們身上紋身,平時不會顯現出來,一會兒讓她高潮的話可看到紋身浮現了。要不要侍女們把身上的畫給你看。」
被癸這樣一說,大半的侍女都紅透了臉。
「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狗賊,竟敢做這種天理國法所不容的事,你們必定會永不超生,不得好死的。」
對癸給自己精心凝造的氣氛被破壞,幽鳳的做法是拿起癸剛才用的飽子,一下就塞在昭陽的口中。讓她隻能氣得眼睛冒火,口中咿咿呀呀的在亂叫。
「我們就是地獄的惡鬼,怎樣﹖」幽鳳嘴中氣憤的道,故意把手放在覆蓋堅挺肌膚滑如凝脂的酥胸上,透過熱烘烘的牛肉片撫弄她。讓昭陽變成一臉紽紅,悲憤無奈卻又夾集著快感。
「其實還可以進一步調味的。我們加點人體蜜糖,就變成牛肉蜜糖片了。」
癸則隔著薄牛肉片揉弄輕按昭陽的花唇。弄得她雙眼幾近反白,在木盤內掙紮扭動。雪白的軀體嬌羞得像蛇一樣舞動起來,就更加刺激人的欲念了。
「那麼接下來就由我這淫王滿足這位端莊賢淑的妃子。」
跳下池中,癸揚起滿天的酒花,從後反抱著幽鳳。雙手就這樣覆著那一掌握之不絕的嫩滑玉乳上。
「你們找幾人給我好好讓這道菜加強一下味道,蜜糖不夠。」
癸吩咐之後,正想對幽鳳再進一步。卻不料她從中潛酒而逃,再次上浮逃出癸懷抱中的她,秀美容顏之上盡是晶瑩的酒珠,還對癸做了一個鬼臉。
內心湧起一股豪情壯誌,癸深入池中,追逐著那裸身的美人魚。在滿池春色的旖旎風光之中,心神之暢快真是不可言喻。
最後在幽鳳姐姐的嬌笑聲之中,癸還是把她捉個正著。讓迷人的她粉臉帶羞的再也掙不脫。
「好。用我的香蕉滿足幽鳳姐姐的桃櫻之前,我先喝幾口好酒壯膽。」
癸一把將幽鳳抱出池邊,讓她全身流動著光亮酒珠的裸身盡現人前。幽鳳雙頰現在羞得豔如桃花,特別是對侍女們顯得有點畏怯。雖然氣氛十分開放、舒坦和自然,不過她可不習慣在這麼多人麵前裸露。
從池中舀起酒,癸將幽鳳雙腿夾緊的神秘地帶斟滿透明清澈的酒水。然後伏首其上。故意大聲的發出『嘖、嘖』的喝酒聲,讓幽鳳更感羞意。
「哈呀……啊啊啊……」
嬌哼一聲的幽鳳,盡顯蕩態,身體雖然在剛才連番追逐,可是浸完酒之後,現在還是涼涼的好不舒適。而下身的花穴內真是熱情如火,感到發熱發燙發癢的她,任由癸把她雙腿盡頭處的酒喝個清光。
癸把幽鳳雙腿分擱肩上,對準她還沾滿酒的花唇吻在上麵,鯨吞著從花穴內倒流出來的美酒,以及從中滲出的淫蜜。
「啊啊……唔……呀呀呀……」
感到羞得渾身發熱,幽鳳雙腳激烈的踼蹬著池麵,揚起一片酒花。癸溫熱濕膩的大舌舔在她的花唇上,叫她感到電激一樣的快感,全身興奮得酸軟。
「嗚……啊呀……」
動情的幽鳳,以迷人的眼波看著癸,雙腿不自禁的夾起他的頭。讓男人吻這麼羞人的地方,真的是好可恥。但是,幽鳳真的感到好享受,而且連這�都願意舔,可見癸有多愛自己。向快感和情意投降的幽鳳,任由癸的大舌掃弄著她的神秘凹壑,逗弄她最敏感的小紅豆,以至大膽的侵入花穴之內。
花穴內的酒雖然喝光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絕的愛液。溫熱黏稠的透明甘霖讓癸的口鯨吞不絕。
「哈呀!」
「去……去了……」
幽鳳大叫著向後一揚,從花穴中噴灑出陰精弄得癸一臉都透明且泛著光澤的液體。
「舒服吧!」
癸興奮的追問,而幽鳳則羞怯的點頭。
興致勃勃的癸當下把幽鳳又再拉回酒池之中,讓她雙臂枕著池邊,自己從後方一下貫入,肉棒進入那暖滑得要把人融化的仙人洞中。
「啊呀……」
幽鳳美妙的呻吟聲,向眾侍女們泄露出她有多興奮。身體浸在涼快的冷酒之中,腰間是捉著自己癸溫熱的雙手,女人最神秘的花穴內有著愛郎的肉棒,發滾堅硬的肉棒,像伐槳一樣有節奏的在進犯。
偶爾在打轉、又或深入淺出、時而刻意朝她穴內敏感點連綿磨擦、之後則是全退出去,再狠狠的狂搗數遍。弄得幽鳳嬌吟不絕,女聲悅樂的淫唱回蕩在池內。
「今次的酒池肉林雖然是莉亞娜黛讚助的,可是把那麼多酒和食物都浪費可不好。隻要不介意,各位侍女大可盡管享用餘下的食物,不過酒一定要喝。還有,昭陽身上的薄牛肉片要留待我們親自吃。」
喝正有人浸於內�在做愛的酒,以女兒家們的羞恥觀本來是做不出的。可是侍女中多數是莉亞娜黛的女奴,而且出身寒微的人幾乎占壓倒的多數。所以眾女全都不客氣了。池邊一聲圍滿了侍女。
「哈呀……啊……唔……」
「舒服吧!幽鳳姐姐,你的愛液正滲進酒�,又被大家喝下去呢!」
「你……你故意作弄人的。」
雖然侍女有數十名,但食物還好,這一池的酒是怎也喝不完的了。但是把性欲和食欲結合,的確是意外的爽。癸浸於清涼的酒內,肉棒貫入溫熱的火穴內,退出時一涼,進入時一熱,真的極度刺激。
第八集 第五章
癸的手不再隻是停留於腰肢,時而從腋下上撫到乳房,甚至觸及纖弱嬌嫩的乳頭,或者在甚富肉感的兩團臀肉以至大腿遊走。觸手處滑如凝脂,一片香膩。
侵入幽鳳姐姐體內的小弟,停留在外麵時,被冰涼的酒一浸,敏感度下降持久力增加。然後再一次鑽入去花穴內的仙境中。滑膩的兩片花唇夾緊肉龍,在進出之中感到花穴嫩肉的火燙,在愛液和滲入的涼酒浸淫下,濕濕滑滑的不住在磨擦。
「哈呀……啊啊啊……唔……」
凝視著虛空的幽鳳眼神一片迷茫,隻有情欲的熱火在燃燒。被快感浪潮折騰不絕的幽鳳,發出淒美纏綿的愉悅呻吟,那快美而悠揚的放浪叫聲。聽到侍女們春心蕩漾,雙眼盯著池中強悍的首領和風情萬種的幽鳳,他們激烈的性愛弄得酒花紛飛,在酒池上造成人工的波浪。
「呼……」
感到有點太爽的癸讓小弟停留在涼酒中,先給過熱過爽的肉棒麻痹一下。手指取而代之的被送進蜜穴內。於內部肆意的掏掘搗亂,讓溫熱的愛液伴和清酒包圍著手指。
「喔、呀……啊啊啊啊……」
更嫵媚更快意的叫聲至幽鳳姐姐口中吐出,麵上滿是紅潮,露出水麵的肩頭和胸前嫩肌上,分布著不知是酒是汗的液體。
而在花穴內,癸感到幽鳳姐的花穴在收縮,泄出一股更濃稠黏滑的液體,恐怕已把陰精泄出來一次了吧!
難得有大餐可食,侍女們可不客氣。不過圍於池邊的她們,莫不臉泛桃紅色。淺嚐即止的清淡美酒,微帶甜味。雖然應該不多,但是想到這之中不知混入了多少愛液。讓她們感到既羞澀又變態的快意。
眼睛雖看不到交歡中首領與幽鳳的下體,但從酒麵下模糊肉體的激烈波動,可見其激烈。
手指磨擦在花穴內最敏感的焦點,那有點粗糙的特別地方。癸更是像觸發了幽鳳體內快感的引線,如天雷勾動地火一樣。幽鳳的叫聲更顯媚態和放浪的春情,雙手在池邊亂抓,雙腿在酒中亂蹬。
其激烈程度,讓癸在進花穴後的肉棒不用活動,就可享受到叫人心暢意馳的快感。肉棒不斷被磨擦擠壓,滑膩的嫩肉緊緊包勒著分身小弟,他甚至感到幽鳳的身體在不斷顫抖。
「好,要捉緊我。」
酒池的池邊是分為垂直和可直達池底的梯級形狀,癸讓幽鳳姐像八爪魚一樣反纏在自己身上,肉棒停留在她的膣內,也不拔出。揚起漫天酒花的在池中遊起來,在侍女們的驚叫聲之中,從垂直池邊直去到梯級的池邊。
讓幽鳳雙手分按在梯級上,大半個身體露出水麵,香滑的乳房雖然下垂,卻一點也沒變形。反而說更能挑起人的情意和性欲。
「溫酒、鏡子。」
簡短的吩咐之後,癸繼續全力抽插,弄得幽鳳銀牙咬碎的淒美淫叫。暴露出水麵之後,讓她羞恥得多,下體……下體的肉壺也夾得更緊,花穴內的淫汁也流得更多。
「喔嗬……啊啊呀呀……」
搖擺著腰肢配合著癸的動作,叫幽鳳更加感到自己的淫亂。雖然有點難以接受,可是這一刻實在太快樂了。心底真想就是做到地老天荒,也不再分開。
侍女們靦腆和難為情的偷看著他們二人,卻又不敢一直在看。而依癸的命令,數塊大鏡已放在幽鳳前麵包圍著她。而手持加熱過的溫酒,侍女們不是喂他們喝,而是灑在幽鳳的裸背上。
「啊啊……」
看著鏡中春情蕩漾,嫵媚淫亂的姿態,幽鳳羞澀不已。可是,現在已是欲罷不能,隻好繼續做下去。而且那微感灼熱的溫酒灑在身上的就更刺激了,一冷一熱,分從酒埕和酒池中滔起的酒,交相灑在她身上。花穴內也是暖意和寒意交加,癸退出去時是涼酒滲入,他入侵的話則是肉棒充實的填滿她體內。
雙手從後反捏著那雙豐滿的酥胸,癸伏首性感的裸背上,舔著冒出的汗水、冷酒、暖酒,而在交接處內,肉棒快若兵刃交擊的狂插亂衝。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先想忍耐,然後是在官能刺激的怒潮之中,再無法抗拒。竭盡全力,幽鳳盡情的發出悅樂淫靡的快意叫床聲。聽得幾乎每一個侍女都濕了。整個人乏力不支,縮成一團,以花穴為發端全身痙攣顫抖不絕。再一次陰精盡泄而出,由子宮到膣內和花唇口都在收縮。抽勒得癸也到了極限,再無法忍耐,陽精泉湧而出,帶來無比的快意,填滿幽鳳的花穴內。
完事後,癸暢快的浸在池中涼酒內。
至於幽鳳,愛液倒還好。實在不好意讓自己的陰精和癸白熱的精漿都流進酒池內,爬上池邊的她。紅著臉,滿是羞意的讓侍女們用溫酒替她清洗身體。
而不斷有美酒流過的身體,連發絲也被弄濕黏於背上的幽鳳,自然讓癸一覽無遺。
更過份的是,這昏君海盜王還不放過,從池中運功激出酒柱,飛過近一丈的距離,不時襲向她的裸背、雪臀、乳房甚至花唇上。
基本上侍女們都已食飽且微醉,單是看一群美人醉態流露,已是賞心悅目。當然更讓癸的眼睛忙不絕的,自然還是幽鳳姐姐。
不過經過激烈的性愛之後,癸和幽鳳都有點餓。而嬌不勝羞的幽鳳,本想穿上衣服的,但被癸嚴詞禁止之後,隻得又浸回酒池之內。
「怪不得神州國的皇帝,都愛做昏君,不做明君了。」
對癸悠然的說話,幽鳳卻不盡同意。
「其實這樣子享受也不用太多錢的,你也沒做皇帝,不也能享受嗎﹖」「這倒是。」
話題很快由毫無廉恥、嗜好權力的怪獸:皇帝身上轉回到肚皮上。
「幽鳳姐姐會不會介意﹖」「其實人家不太喜歡的,這種事還是留回給你的小魔女,我們後宮的女皇負責好。」
「偶爾一次,當作是助慶不好嗎﹖」這番對話之後,癸和幽鳳伏身在昭陽的身體上,從她的胸部兩側,二人各吃一口薄牛肉片,直到幽鳳薄葉一樣的紅唇吻上癸的唇上為止。之後是更羞人的花唇上的牛肉片,最後會師於花唇上,各自伸出舌頭舔弄,直到下身昭陽顫抖不已才停止。
「啊!好丟人,我竟然做出這麼失禮的事。」
大感羞窘的幽鳳,滿臉緋紅,雙手貼在臉頰上。而癸在欣賞之餘,則拿起用來封昭陽口的肉飽子吃掉。
癸剛才特意留下一少片牛肉薄片,上麵已是沾濕到有愛液滴下來,昭陽在剛才早被侍女們弄到不知高潮過多少次。而癸故意將之拿到昭陽眼前再吃掉,讓她羞得無從發聲。
昭陽本是武陵的肉奴隸,而且她連自己隻是一個隨時會被拋棄和利用的肉壺都不知道。癸不打算再增加這樣一個人到後宮之內,何況她還滿口正義,不過看她身世可憐,就要莉亞娜黛善待她一點吧!這樣想著的癸,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宅心仁厚的海盜了。
「為什麼她下麵什麼都沒有的﹖」紅著俏臉的幽鳳問道。
「還用問,自然是莉亞娜黛給她剃的。」
在這期間,被侍女們弄得體內火熱,筋疲力竭的昭陽,隻能一直在低哼喘息,不過她的騷媚蕩態早已顯露無遺。
「幽鳳試試看,把她的紋身弄出來如何﹖」癸惡作劇的道,雖然滿臉不依,幽鳳手中還是被癸硬塞了,三條神州國的特式美食臘腸。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幽鳳將之貫進昭陽的花穴內。其間昭陽再次怒罵著什麼;邪不能勝正,除惡務盡,有人會替她報仇,助紂為虐的幽鳳不是人等等。不過肉壺不愧是肉壺,毫無這方麵經驗的幽鳳,弄不久之後已讓昭陽嬌喘連連,再也罵不出口,隻能不住在哀聲呻吟,下身的花穴已用女體的淫汁塗滿臘腸。
「我早說正義一文錢不值,還是臘腸較強。可惜,不能直接吃!」
看到花穴正在噴泉,射得幽鳳滿是陰精時,癸惡意的說道。正義,人世間多少人被正義所殘害,愈是口說正義的人,愈是不堪無恥。如果昭陽不是滿口正義的白癡,而又早點遇上的話,或許還有收作美人犬的價值。
「呼……現出來了呢﹖」以昭陽下身的肉門為門,莉亞娜黛所紋的圖案竟是神州國傳說中,天宮大門的景象。還提詩一首,最後一句是『蓬門今始為君開』。
「莉亞娜黛真是的,詩不對題。昭陽又不是處女,雖然紋身實在很美,看起來真的像天宮一樣,不過這道天門很濕!究竟是誰教她這些神州國字的。」
癸心想,一定是邪馬台國的後宮成員,才會有這種一知半解的神州國文學素養。
讓侍女們把昭陽送回莉亞娜黛手上後,癸的想法遂轉到餘下無多,凶殺武道大會的參賽者們身上。
接下來癸看中的一隊,是新天主教由山樽沼太帶領的女忍者隊伍。一開始他的想法,是擊殺山樽沼太,把女忍者們都以女奴或美人犬的身份收下來。不過青靄想自己拉攏對方,再考慮到對於薰,自己得力於她不少,可說能短時間壯大手下海盜隊伍,近半的力量都是由於她。可是自己目前卻還未有能力,幫薰救回母親,殺掉魔君家康報殺父奸母之恨。
政宗的伊達蕃是位於邪馬台帝國東北,根據龍家的資料,新天主教則在西南,雖然後者遠較伊達藩弱,隻是潛伏的反抗力量。不過青靄認為得到新天主教的話,可以避免將來和正宗夾攻江戶城的血戰,以短期決戰的方式毀掉德川家。所以癸決定考驗他們的實力後,再決定是否藉得結為盟友。龍要結盟,最少也要找蛇,沒道理找蟲的。
至於對莉亞娜黛,原來癸以為她會反對的。可是以莉亞娜黛來說,雖然新天主教與和平之教都是脫胎於十四門徒會的邪教。不過加害母親的並不是他們,何況利用敵人與其敵人間的利害關係,讓他們相互攻砍殺戮,才是正確的策略考量。所以莉亞娜黛並不反對。
比賽的勝負對癸來說並不重要,讓部下們下場盡展實力,自己作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反易對拉攏對方和強化談判立場更有利。所以癸隻派薰、魅羅和入道下場。對抗山樽沼太、天野靜枝、黑羽夢見等三人。而且為節省時間,作為黑幕的主辦者,癸的安排是三對三。
薰和魅羅有高強的實力,入道則是急先鋒式強攻硬拚的人物,雖然內力尚欠火候。但這個陣形可說是癸手下的最強陣形了。
黑羽夢見是長發的大姐型美女,使的是長槍。天野靜枝是短發的外剛內柔美少女,所用的兵器是鐵絲摺扇和藏於袖中的飛刀。虎背熊腰的山樽沼太則用以鐵鏈相連的飛爪和流星鎚作兵器。
這個陣形的實力,明顯不足以打敗薰她們,尤其是考慮到吉光的閃電和魅羅的風雪。
不過他們三人可說是合作無間,很明顯經過長時間的配合訓練。癸聽過有一句話,要看一個人,看他的拳就可以了。
比武交鋒是生死一拚的事,隻要不是強弱懸殊,就可測出對方的實力。從攻擊的招式,狠毒、刁鑽的程度,攻守之間的比例和氣勢。大致可看出一個人的本質。
一個功夫平實中見陰危,真正交手時是貪生怕死,隻想傷人,不肯傷已的人。其本人的性格大約就是外表和善,口蜜腹劍,自私自利的人。
看著在薰和魅羅掩護著入道,占優勢的強攻之中。癸也大致可以猜到她們三人的性格,加上他們三個也是十四門徒那樣的傳教狂,事前癸透過對話已窺探過他們。
他們和十四門徒會最大的不同,就是在正義上。後者相信自己是絕對的正義,要根據自己的主觀意誌,消滅世上的邪惡。而新天主教的三人,雖然也相信自己是絕對正義,但並不否定別人也是正義。更不會像十四門徒會一樣,要別人在聖劍和聖經中選一樣,不信教就得死,甚至連信教的機會也不給,直接就殺掉。在砂漏之洲上,伊羅巴諸國便是奉行這個政策,不管當地的殷地安人是改宗還是不改宗,前者利用完之後滅絕,後者直接滅絕,意圖將他們種族滅絕,而將砂漏之州變成伊羅巴諸國的新大陸。
而據幸惠傳回來的情報,癸對新天主教也大致有一個了解。十四門徒會在戰國時代,已開始向邪馬台帝國傳教。可是部份邪馬台帝國教眾,自行修定教義,脫出十四門徒會的控製,創立了新天主教。雖然在基本教義上,雙方並無太大的不同。問題出在新天主教拒絕接受十四門徒會教皇的支配,還對異教采取求同存異的態度,所以被十四門徒會視為異端,對其打擊的力道猶甚於對異教之上。
在邪馬台帝國內,他們也一樣受到魔君家康的迫害。最簡單直接的形容,就是絕不下於十四門徒會狩獵魔女的凶殘。不過施虐者由教會,變成了政權。這或許就是莉亞娜黛無意與他們為敵的原因,雖然其教義和十四門徒會差不多,但卻和魔女一樣,同樣是無辜被迫害的對象。
比賽最終在山樽沼太武器被擊飛,身負輕傷的情形下結束。新天主教的這一隊主動認輸。雖然眾觀們一片噓聲,要求薰她們奸殺敗方,不過癸的回答是要火槍隊向天排射,再指向眾觀,讓他們收聲。
在確認他們的實力,最少有愛水、沙也加和成美等的水準後,癸直接找山樽沼太等三人談判。以武器和資金援助他們起義,對抗魔君家康。考慮到之前在新大板城一戰中重創了島津家艦隊,癸估計走私物資給他們將不會太困難。
可是他們三人相議後的回答竟是:「我們新天主教並不打算平白被人利用,而且我們要爭取的是信仰自由和放寬租稅。若不能獲得應允,則不惜以實力建國。可不是要作戰至德川家覆亡為止。」
「好,那就拉倒。我正好把錢和武器留著給自己用。」
「等……等等……」
看到癸立時就反臉,山樽沼太才改變了臉色。其實備受迫害的他們,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否則也不會參加這以命來賭的凶殺武道大會了。而且多一分金錢、多一件武器就多一份製勝的把握。不過不想完全受到癸的控製,才一開始以退為進,希望能爭取有利的立場。
癸的狀況可算是小康,而新天主教則是近於乞丐的境地。癸除了表示今後依己方的情形提供武器和金錢,會將此次大會他賺到的錢,撥三份之一給他們。新天主教則以情報,以及定期殺掉多少名德川軍作回報。
在本身的實力還有待增強時作這種投資不能確保的事,癸可說是全為了薰。
第八集 第六章
凶殺武道大會終於到了最後一場,不在乎勝負的癸,決定不會和那兩隊深不可測的對手交鋒,自動棄權,正好讓他們兩隊硬碰看看。至於得到癸意外援助的新天主教的山樽、天野和黑羽則先行回國。
九華、雲影、碧濤和星河,三女一男的隊伍已嚴陣以待,而對手則是一直由桃花一人出戰,卻至今未嚐一敗,甚至連同伴的真麵目也沒有暴露過的神秘隊伍。
桃花的支持者可說全場皆是,尤其是今天的對手是俊美如金童玉女的九華、雲影、碧濤和星河四人。因為桃花的戰鬥方式,從最初到現在都是讓貌醜的對手自相殘殺,俊男美女的則誘之以色,當場歡好至對方力歇為止。最可怕的是,竟無一人成功抗拒過她。
癸也曾派人試探過他們,但是除了推斷他們實力驚人之外,可說是毫無所獲。
「呼!終於對上我最喜歡的對手呢!」
一開始桃花就脫下黑袍的頭罩,輕輕鬆開她的黑袍,露出下麵像要漲破黑袍的一雙巨乳,以及那深刻的乳溝,更從袍下伸出一條粉白光滑的美腿。渾身散發著妖豔成熟的魅力。
「怎辦呢﹖」回身詢間同伴前,她向九華等人送了多個秋波,讓九華、碧濤滿臉不屑之色,反而雲影一臉好奇似的,星河則毫無反應。
所有觀眾都知道桃花那件黑袍下麵,一直是一絲不掛的。受到誘惑的他們,大聲叫好,淫邪的聲音如洪水一般淹沒所有人的聽覺。
「你也玩夠了吧!該做正經事了。」
桃花後方的同伴之一,以深沈的聲音回答。
照正常情形,應該是由癸的傀儡凶殘花宣讀比武的方式。可是今天並不適用……
後方從沒露麵的四名黑袍人同時將之脫下,散發出濃濃的殺氣,讓全場的人毛骨悚然。
至於本來就懷著緊張和興奮心情在期待精彩比賽的癸,則是嚇得有點腳軟。四名黑袍人之中有三名是,山海經中南荒經所記載的黑猩鳥。三名魔界戰士各持外型奇異的雙頭彎刀,但是從其刀身閃亮和殺氣之凜冽,可看出必是神兵級的利器。
最後的一名,本來外表是一個中年人,但是他就在場內千萬道目光之注目中,變身成比人類還要高一倍,擁有三個頭的人狼,背上則有蝙蝠式的翅膀。通體發亮的灰毛,其堅硬度恐怕隻有比白武和灰影猶有過之。
「今天我們大開殺戒,不用客氣的。嘻嘻嘻!」
一看而知就是魔界戰士首領的他,發出瘋狂邪惡的得意笑聲。目標越過前方的對手,直射向癸的所在。
由於上一批的魔界刺客被癸所打敗,更連一個人都沒返回,所以森羅王子隻能派出更多的人手去偵察,直到上次新大板城海戰,新會帶回癸的情報為止。
為此他派出另一隊刺客,其首領則為三頭人狼的北京,副官桃花,以及武漢、太源、廣州等三名黑猩鳥作部下。在消滅多個神州國武林門派之後,依據得到的蛛絲馬跡和大膽的推斷。他們追蹤至此,本來是應該從一開始就刺殺癸的。可是作為副官的桃花堅持難得可以出任務,應該盡情玩個夠才回去。所以才待到最後一場才出手,其間除桃花外的四名男性魔界刺客,都在悄悄的奸淫擄掠,肆意強奸鄰近地方的神州國女子。
「那麼我的仆人們,也請現身吧!」
桃花一個輕笑之後,從地底竄出成千上萬條大小不同的蛇,數丈長的巨蛇就已不下數十條。其中最大的一條長達十丈,粗若馬身,昂首吐舌的好不嚇人。桃花扔開黑袍,裸身一躍而上。騎於蛇首直殺過來。
「今次來的是三頭人狼和能夠操蛇的對手呀!」
全無準備的莉亞娜黛深吸一口氣道。
至於癸則忙著在翻青靄送來的仙魔異獸名單。
「有了,最大的那頭照東冥經記載,叫做三首翼狼。」
雖然觀眾們都不是善男信女,但是驀然間擁出數不勝數的蛇,如何能不受驚嚇。尖叫想逃的觀眾相繼受到蛇群的攻擊,一時間弄得觀眾席上全是刀光劍影,所有人各施各法在自謀生路。
癸拔出火倉戒備,同時要薰下令士兵們準備硫磺和火把緊急集合。在他看來,單是那三首翼狼就是和骨肉龍同級的對手。再加上三個魔界戰士和騎在巨蛇身上的桃花。癸根本沒有把握對付到他們,看來這次不止比賽場內會血流成河,甚至他會無法保護到身邊重要的女人們。
幸運的是,魔界戰士們的對手,也同樣是仙妖一族。三名美若天仙的女戰士之中,雲影首先變身,從一般的人類常見的黑發變成一頭銀發,背上更有毛式純白的雙翼長出來。手中使用一柄可生雲降雨的雲霧槍。一看即知是和維月同樣的羽民。
還有天河,由一名高大健碩的男子,變成一隻數十尺高,通體雪白,單是站著不動就產生驚人威勢的巨鳥。正好克製著桃花所騎的巨蛇。
九華和碧濤二人,雖然沒有變身,可是前者使用一柄數尺長角為兵器,後者用的是以魚鱗串成的劍和魚鱗作的飛鏢。
場內一時彌漫著仙妖之氣,雙方激鬥在一起。三位魔界戰士振翅飛到半空,舞動著雙頭的彎刀,發出火、冰和風的力量,更雜以身上的黑羽飛鏢。而作為對手的雲影也在天空上飛翔迎戰,盤旋升降,奮勇反擊。沒有變身的九華與碧濤則以人類難以想像的跳躍力,一躍高達十丈,和魔界的戰士們淩空交擊。
烈炎、冰雪、旋風、暴雨,操縱自然現象為武器的雙方苦鬥不已,場內凡被波及的不論是人是蛇,均被火燒焦、冰雪凍僵、風撕裂或被高壓水箭刺穿。
癸他們的眼前真是一幅人力所不能及的仙魔大戰圖,要以這種對手來作戰,沒有異於常人的氣魄,根本難以承受。
以癸一夥人也再沒有可以悠閑觀戰的時間,五對四的作戰之中,魔界戰士正好多出一人。而那正是最強的對手,在伊羅巴稱為三頭人狼,在神州國被稱為三首翼狼的可怕魔界戰士。
手持一柄巨大到和人身一樣的巨斧,三首翼狼怒哮著下劈,在驚天動地揚起漫天塵天的一擊之中,從他所站的位置,地麵一直龜裂至癸他們的所在。整個比賽場館裂成二半。
千鈞一發之際,佩爾蒂變成豹背起莉亞娜黛逃離,其他忍者出身的後宮女戰士,也紛紛閃開。
躍空而起的癸在半空握著薰的手,再往魅羅看了一眼。三人如勁箭一樣飛掠而下,直撲三首翼狼。
癸的火倉和薰的吉光同時出手,一道閃電從中直劈北京。但是他舉起手上的魔界兵器裂地斧,輕易就將之擋開。麵對癸迎麵卷來的火炎之牆,他張口狂哮,一聲勁氣將火炎吹得飛散。
攻擊失敗的癸和薰倏然分開,從左右竄過由背後再次攻擊。正麵的魅羅則從掌間弄出千萬塊如箭矢的冰雹,密如雨點的射向北京。
可是北京的巨體一個閃身,下蹲的他手往地下一伸,就已弄出一麵土盾,把所有的冰箭全都擋下。
雙方短暫交鋒之後,三首翼狼北京,麵對者癸和薰雖是人類卻擁有魔界級的兵器,多少感到很辣手。何況眼前還有一名仙力深厚的雪女。
戰鬥似乎遠不如北京所預料的輕鬆。太源、武漢和廣州等三人由於擁有飛行能力,對比起敵方三人中隻有雲影一人能飛,他們可是占有相當優勢的。而那條十丈長蛇的對手,雖然正是蛇類的克星,雄性羽民。但是和桃花配合,加上她深藏的實力比自己還強,雖然被人類形態所抑製,怎看還是自己這方麵占上風。
北京麵對癸、薰和魅羅的再次圍攻,雙腳一蹬躍上數丈高空。三個狼頭同時發出嘯聲,震得人耳鼓生痛,無法使出應有的實力。半空一個倒翻之後,手持裂地斧的他直劈地麵。激射出以千百計的石塊如急電般射出,打在正混戰中的觀眾席上,立時使上麵的人與蛇被打成為血漿肉醬。
癸、薰和魅羅的三人圍攻一時全告瓦解,他急和薰會合一處,自己用真空刀氣砍出一個安全區。薰再用吉光舞起一片刀幕,把所有碎石都擋開。
受挫的魅羅,向後飛退,但是以她為中心逐漸凝造出一個巨大的暴風雪。這風雪之大足以淹沒整個比賽場館。
「可惡的雪女!」
北京可是氣得頭頂冒煙,桃花的妖力強大不受影響,可是助戰的群蛇卻怕冷,天空上的三名魔界戰士,也會被風雪影響飛行速度。
情況的混亂可說是難以形容,殘存的觀眾們九死一生的奪路而逃,四處都是被毒蛇咬死的人和被人砍死的蛇。愛水、入道、梨花和成美到底也隻是人類,雖然她們已經很強,但也隻能和士兵們配合著組成陣形,而且還要邊和群蛇對抗邊遠遠和魔界戰士們保持距離。像裂地斧這種武器,愈是用密集的人海戰術攻上去,隻會死傷愈多。
三名仙族女戰士對抗三名魔界戰士的戰鬥,也迫使九華不能不變身。撕裂身上的衣服,她變身成外形像一匹馬又不太像的生物,多了一對尖長堅硬碎金裂石的長角在額上,背上還有雪白的羽翼。
看起來正是伊羅巴傳說故事中的獨角獸,一聲比健馬嘶鳴更雄壯的叫聲,九華助跑後衝天而起,和在半空的羽民雲影互相配合的作戰。而且升空之後,她的馬蹄更變成虎爪,多次進擊三名黑猩鳥。
由於傳說經過時間洗禮的變異,伊羅巴的獨角獸沒有擁有這種能力。但是雖然雙方記載不同,命名也不同。卻是同一種仙族成員。在神州國更準確的記載中,九華的一族被稱呼為駮,見諸山海經西次三經和異端錄上。
長角虎爪,使變身的九華擁有驚人戰力,而坐於獨角獸背上的雲影更是把所有死角都掩護下來。身騎九華的雲影,用雲霧槍與太源、武漢和廣州可發火、冰和風的雙頭彎刀多次交擊,在漫天風雪之中來去自如。
除了空中的戰鬥,桃花和十丈巨蛇也並肩對抗著雄性羽民的星河。以鳥嘴猛啄和爪抓的星河,加上他拍翼時的巨風,聲勢好不驚人。刮得飄雪四起之餘,更在地上留下一個個大洞和爪坑。
可是蛇妖的桃花亦是不弱,不喜歡變身,極為愛戀人類形態的她,可是為此艱苦鍛鏈出比北京還要強的潛藏妖力,雖然在人身時及不上已變身的北京。
但是在蛇首的她,僅用拳腳攻擊,就抵著星河可洞穿數丈巨石的一啄。不過最讓桃花氣不過的,是她的戰力主要在於媚術,特別是對人類施用時。但如今眼前的對手,是蛇類的天敵鳥。她媚術再強也沒有用。
無論是五名魔界戰士,或是九華、碧濤、雲影和星河的隊伍。若果對手是普通人類官兵,前者最少可以對付一萬,後者可以對付數千。即使是像武陵道人等專們修練對抗仙妖法術的人,恐怖他們也能對付十數,以至數十名這樣的高強對手。
比起之前與莉亞娜黛的骨肉龍和之後的三名魔界刺客。癸現在更加體會到隱藏在人類支配天球星的表麵下,仙魔一族的驚人戰力。
幽鳳雖然因鑄造兵器的需要,修練有深厚的內力,可是她不善招式變化,更缺少實戰經驗和手邊又沒有特殊的神兵,隻能遠觀戰局。心下大急的她,對手若是人類,再強她也對癸有信心。可是,目前的根本不是常理可以猜度的對手。
至於莉亞娜黛,她的魔法原來就不能用於正麵交鋒,而是支援性質,像這種預料之外層數的戰鬥。即然她臨時召喚魔獸助戰,也隻有些改變不了局麵的弱小魔獸。
幽鳳和莉亞娜黛結果隻能專注於自保,以免在生死一線中惡鬥的癸三人分心。
第八集 第七章
場館內已經再無活的觀眾,沒逃掉的全都慘死蛇口之下。
魅羅施展出全力,弄得白雪飄飄,強風大作。在空中,三名魔界戰士在風壓下仍在左右穿插,快至僅見一個黑影。騎著肌肉結實,矯健有力的九華,雲影在長空之中舞動雲霧槍,以快猛的速度強攻對手。
接招的武漢雙翼怒展,一陣急撲射來多道黑羽飛鏢,柰何在這風雪連天的情況下威力有限。
雲霧槍一擺,生出一股雲雨,將之全數卷去。更反以高壓水箭直射武漢。擅長空戰的他,瞬時急收雙翼,急墜之下,全數避過。
「喝!」
雲影嬌叱一聲,英姿颯颯的她在遠攻未能生效之際,已追風而至。手中雲霧槍帶起連番雲霧,從中槍影點點急攻而至。
武漢見狀,拍翼急退,手中冰之雙頭彎刀,生出白煙般的寒氣,讓構成雲霧的水氣變冰下墜。雙手急轉,把彎刀舞成一個旋轉不絕的圓形。
空中火花飛濺,雲影與武漢,槍刀交鋒達十餘次,每一下都是生死決於數分之一秒的激鬥。除此之外,助戰的九華也以額上長角,腳上虎形爪合擊。
槍、角、爪連攻,眼看要立斃武漢於當前,太源和廣州卻已飛身來援,手中魔界神兵,分別發出烈炎和旋風,如赤白雙蛇交纏而至。
功虧一簣的雲影躍起倒翻,座下九華急墜下落。
二仙閃開之後,太源和廣州落空的攻擊,在半空交撞形成一個火團。
想要趁勝追擊的魔界戰士們,卻被地上碧濤的魚鱗飛鏢急襲,快比流星,讓天空布滿一道道五彩的飛鏢。讓他們隻能氣得咬牙切齒,放過眼前追擊的大好機會。
沒有會合在一起的雲影和九華,卻返轉攻來。她們二仙,就這樣倏分倏聚,攻防一體,難於應付。
在天空鬥得激烈,上空滿是各種氣象變化之際。癸、薰和魅羅也同時受到北京的連番進襲,巨大的裂地斧在他手中,狀若沒有重量。旋舞騰飛,左擋右劈。更可怕的是背上雙翼拍動,升空的這三首翼狼,在超低空離地數尺多次疾掠而至,使其裂地斧一劈之威,力量更增數倍。
地上滿是積雪,加上吹在身上的強風,使癸與薰難於閃避。互相扶持的二人,被北京占在上風,多次危機均以火倉的烈炎和吉光的閃電化解。
一個盤旋之後,北京展翼襲來,其速之快奔馬不能及。裂地斧舉在前麵,殺氣凜冽。
相視一眼,互相信任的薰與癸,可是生死同命的。以威力足比數丈長蛇的閃電和火炎,兩人連番迎擊。
金光萬丈,熱度驚人的閃電直劈裂地斧,紅光流動,赤紅色的高溫火炎直卷其身。
北京以裂地斧硬接火炎,口中連環咆哮,勁氣吹歪癸的火炎。
「鏗!」
火倉和裂地斧正麵交鋒,如排山倒海的壓力,足以擊碎任何障礙物。
力量不足以抵擋的癸,隻能順其前衝之力,向後倒飛,如一塊飄葉被遠遠吹飛開去。至於薰則急貼雪地,讓北京在上空通過。
將二人分開之後,北京一臉獰笑,飛升到半空後再次旋轉後攻來。
驀地一枝巨大的冰柱直射而來。
北京隻好臨急應變,邊閃邊躲。細看之下才發現這冰柱竟是數十枝冰矛連錦擲至所造成的錯覺。讓他隻能連環擋擊。
掩護了癸和薰的魅羅,在雪麵急滑而至,半點不受積雪影響。
「穿上它。」
手中一動,雪女掌中妖力製出二對冰雪橇,更有環形的穿孔,可讓腳掌穿過。
癸和薰大喜穿上,敵人攻勢的強橫,壓得他們無暇詳談,但是三個人都感到今日之戰,對手之強完全不能以常理猜度。尤其他們對敵人更是一無所知,也不清楚對方有沒有後援。
隨著寒氣驟升,氣溫更降,在刮得人通體生寒的冷意之中,癸、薰和魅羅三人,猶如幾尾遊魚,輕巧靈活,對抗翺翔天際的敵人,一點也不遜色。
「呼!今天真是蛇的倒黴日呀。」
桃花麵對星河,感慨地連番嗟歎。她召來助戰的群蛇,在戰鬥中死傷不輕,餘下的已被她遣走。這倒不是她仁慈,而是在這冰天雪地的戰鬥之中,留下這等冷血動物,徒然送死,毫無戰力。還不如留待後用。
更慘的是,星河這鳥妖的雄性羽民,對自己隻會有食欲而無性欲,叫她媚術再高,也隻能徒歎奈何。
不過雖然使不出媚術,把妖力化為動能的桃花,拳腳之威猶勝人類數百年內力的修為。轟在地上,可將十數尺範圍全數震裂。掌風和腿上勁氣,均可傷人。
但是這可怕的攻擊對上妖化的星河,其效果與威力根本不成比例。星河的羽毛比城牆更堅硬,再加上既厚且韌的皮肉,將攻擊力全數吸收轉移。
雙方動手己過千招,星河雖被桃花打得眼前金星亂冒,頭昏眼花。卻並無內傷,反之桃花座騎的十丈長蛇,雖有抗寒之力,但在星河巨爪綿密的攻勢下,也多處被爪傷。
巨鳥與巨蛇,其搏鬥之威,把所過之處一切均擊成粉末。星河一啄之力,不隻擊起漫天雪花更在地上留下數尺巨洞。十丈長蛇尾巴一掃,除拍得雪花紛飛之外,更在地上留下長長的凹坑。
暫時主理其他所有人手的莉亞娜黛,衡量形勢,手上僅有灰影和佩爾蒂有一戰之力。但是魔界戰士中四人能飛,另一人是騎著十丈巨蛇的裸女。為策萬全,以免平白犧牲,莉亞娜黛還是讓黑豹和灰狼不要介入戰鬥。掩護著已經集結起來的士兵,退出比賽場外,遠觀內�的戰鬥。
事實上不止比賽場,使出全力的魅羅,弄得整個凶穀都是成了白色世界,極目一望都是雪海。
妖力虛耗到一定程度後,魅羅停止了降雪,但之前一直加強的冰氣,已使地上積雪都化成冰了。在寒氣迫人之下,涼風透體及骨,癸和薰把內力提升至最高狀態,抗寒之禦,亦全力奮戰天上的北京。
「呼……呼……呼……」
連番擊鬥,就是怪物一樣的魔界戰士,亦有疲累之時。從天空降下的北京,盯視著與之對視的癸、薰和魅羅。
雙方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唯獨魅羅外表看不出其疲累。
「是誰派你來的。之前的那四個魔族,也是你的同伴。」
連呼出的氣息都變成白霧的癸問道。
「嘿!你是我,會答嗎﹖白癡。不過以人類來說,我從沒遇上這麼難纏的對手。」
「被狼怪稱讚,我一點也不高興。」
略一喘息之後,癸立時發出真空氣刀。而心意相通,互相透過氣感應著對方的薰,也立時使用真空氣刀。相對於癸橫劈的弧形,薰的直刺形使之變成像一把帶箭的弓,以急電的速度猛射向對方。
北京裂地斧橫空一劈,在地上形成一個對抗的衝擊波。兩股巨大的氣在冰麵上交擊,在驚天巨響中,讓其下的冰麵也為之碎裂。
在魅羅的幫助下,癸與薰的雪橇已變成在鞋上附上冰刀,他們互相配合著在冰麵急溜,直攻向北京。而魅羅則擔任支援,同時製出多柄冰的箭與矛,不斷射向北京。
雖然眼前的戰鬥極為凶險,一個失誤就足以讓人踏上黃泉路。但是薰心中卻滿是暖意,因為在所有人之中,隻有她能和癸並肩而戰,一同在生死線間進出。在互相掩護之下,她覺得不止兩人心意變得相通,情意也更濃厚。
「轟隆!轟隆!轟隆!」
為了壓製癸和薰的速度,北京在交戰之中,不斷重擊地麵,裂地斧將地麵的冰層砍成碎塊。敵對雙方更不斷以冰塊互相攻擊。
癸和薰也不斷以火倉和吉光的炎龍電鮫不絕在反擊。
火光熊熊,烈炎纏繞而成的巨形火龍,在魅羅和薰的掩護下凝成,狂竄直奔北京。耀目強光,電光連閃,金光耀目的電鮫,則在癸與魅羅掩護下被使出,急劈北京。
雙方連番戰鬥之後,北京已占了上風,地麵冰塊多數為他所劈碎,再加上對手愚味的火與電攻勢,更是弄得冰塊之間融滿了水。雪橇和冰刀均無法使用,在冰雪和水構成的地麵上,隻有少數大形冰塊可以落腳。
在他的精密計算之中,已扼殺了癸和薰的速度和可活動範圍。隻要一擊解決掉他們二人,要再對付雪女就容易了。
雙翼連番拍動,在地麵上刮起陣陣急風,北京破空而起,升至數十丈的高空。嘴角帶著一個奸惡的邪笑,他急速俯衝而下,仿若一顆灰色的流星。
難以逃脫的癸則從身上抽出一捆繩索,在眨眼之間舞動得發出呼呼之聲。這是他以做愛時捆綁的技術開發出來的招式,由紗夜製造的繩索就是魔刀火倉都得花費一番功夫才能割斷,其緊韌足可用來拖動戰船。
舞得虎虎生風的繩索,快至僅餘幻影,而其前端是改良的竹筒炮。
北京來得更快更急,簡直隻能說是一團黑色。而魅羅和薰也已束勢待發。
「電鮫!」
如春雷的一聲嬌叱,薰手中快至隻見殘影,將電之鮫射出,直衝從天而降的三首翼狼。
「嘿!」
雖然身上部份毛發被燒焦,速度更為之一慢,但北京手中裂地斧一劈。將電鮫擋開,讓其橫飛開去。
「死吧!」
北京得意的大喝,隻要殺了這兩人,形勢就會變成己方占盡優勢,解決九華、碧濤、雲影三仙和魅羅、星河二妖,隻是時間問題。何況首要目標隻是殺了這男子。
誌得意滿的北京根本看不起癸的繩索,在他看來隻是刁蟲小技。可是癸可也不是單純為有趣,才去學捆綁技的。受到骨肉龍和三位魔界戰士的教訓,他可是苦練甚久。隻可惜上次被新會偷襲,無機會使出。
如雷濤的一斧直劈癸而來,正當北京以為憑裂地斧之威,足以輕易砍斷繩索之際,他卻像撞上一張大網。
「轟砰!」
背上翼被勒得無法張開,失去平衡的北京翻滾撞進地麵,激起衝天的冰塊和水柱。
不隻如此,在他大驚掙紮之中,繩索頓時收緊,竹筒炮直刺其體。由幽鳳特製附於竹筒炮前端的小箭頭,使其釘在北京身上。癸一拉扯,火藥爆炸,箭頭被爆炸力推插入北京身上。
「嘩呀……」
慘叫聲之中,被刺穿十多處的北京嘶吼不絕。而一直戒備的魅羅也在這時出手,利用刻意布置成的環境,用超冷的凍氣刹那間將北京四周的冰塊和水都凍結,把他困在冰塊之中。原來隻有繩索,他還可反客為主,拉著癸閃躲回避,但是加上冰塊的話,就不同了。
「可惡的人類!」
手持吉光的薰、火倉的癸還有玄冰劍的魅羅三麵攻至。
「去死吧!」
北京大口一張,三個狼頭,其中二個分別咬著魅羅的玄冰劍和薰的吉光。但是同樣被他咬著的癸卻不管這許多,強行提聚功力,斬下他的一個狼首,代價則是被其利齒刮傷身體。
頸部血柱狂噴,受到重創的北京仍不死心,雙手掙得流滿鮮血,從冰塊中掙脫出來。
癸、薰和魅羅邊閃退的同時,分別以炎、電和風雪夾擊。
在可怕的吼叫和狂嗥聲之中,北京的掙紮終告結束。除了一部份被凍僵成硬塊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被火與電化作焦炭。
癸終於除掉北京,解決敵人之中最強橫的一個,使他們占到優勢之中。看著被隻餘下半冰半焦屍體的北京,手上血流如注的癸,不禁感到剛才實在勝得十分凶險。
可是他們辛苦努力所得來的優勢,並沒有維持多久。
桃花從氣的消滅感應到北京竟被打倒,飛身一躍,從蛇首躍下,讓坐騎的十丈長蛇被星河抓個正著。長蛇一口反咬在星河頸上,而他全不在意的用力去把蛇身甩出去,要把它弄暈。
而犧牲坐騎的桃花就因此而獲得製勝的機會,沿蛇身一竄而上,直去到星河頭邊,用十成妖力化為拳腳之勁,眨眼間連出數十拳上百腿,把星河打得一時昏迷過去,巨體轟然倒下。
但是他爪下用力,也把十丈長蛇,爪成重傷。以一傷一昏結束了這邊的戰鬥。
「可惡!美女不該做這種事的。」
裸身的桃花扳開星河合緊的鳥爪,讓可憐勃勃的長蛇負傷而逃。
以桃花人類形態時的力量,這已是極限,再攻擊星河不但殺不死他,反而會把他弄醒。當然若是恢複成蛇身,則她不隻有能力擊倒星河,一個人比其他四名魔界戰士加起來還強。但是,她苦苦修練妖力,都是為保持這人類形態,不到生死存亡,她是絕不會變身的。
第八集 第八章
「久等了!接下來請讓我負責招待三位。」
暫時擊昏了星河的桃花,以婀娜的步伐,有節奏的擺動她的豪乳和盛臀,加上通體上下一絲不掛,姿態極為香豔。
對擺出一副笑靨,眼角含春,騷媚入骨的桃花。薰敵意急速上升,而同伴的魅羅也全力戒備眼前的對手。
看著全裸的對手,她不止豪放得一點不加以掩飾,反而騷首弄姿,更顯風情萬種。完全是不怕你不看,就怕你看不夠看不滿足的樣子。
「真是一個尤物呢!」
「得君稱讚,桃花可真是開心呀。」
對癸的話,桃花莞爾一笑,雖然和癸他們極為氣客似的,但是她那毫無防備的姿態。散發著一種讓人猜不透的壓力。事實上魅羅在這方麵最明顯,她感到眼前裸女,真正的實力尤在剛才北京的一倍以上。
剛剛星河與十丈長蛇的戰鬥,打得天搖地動,交戰雙方除北京外無人敢闖入,而在這戰鬥中,她竟赤身迎戰星河,可見其戰力之可怕。
看著癸眼角的鄙視,桃花露出一副怨懟的愁容。
「啊!你在看輕人家。」
「哼!沒有沒有。」
癸冷笑在心�,這種程度就上誘惑他。不是看輕他的定力,而是,未免太看輕他的品味了。
「男人就是那麼壞的。人家不脫,他們千方百計讓你脫,到你脫光光,他們又厭你下賤低俗。唉!」
「也好,雖然我個人喜歡表�如一。」
倏然間,癸眼前女體的豐胸盛臀都變得收細,而腰肢也變得更瘦,好一條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肉感滑膩的雙腿,也變化為得更纖美修長,胸前深紅色的一對葡萄,轉為淡櫻色,體積變小,下身的陰毛也轉化為整齊稀疏,柔順光澤。
桃花整個人仿若年輕了十齡,氣質之變化更是驚人,由成熟得庸俗的豔女,轉化為弱質纖纖,不堪哀羞,臉蛋泛紅的美少女。
「這樣子好得多了吧!」
癸的眼睛為之一亮,她整個人這一變化之後,誘惑性倍數的增加。讓人明知上當,也承受不了她的誘惑。桃花之後輕移蓮步,走近北京的屍體,在被冰封著的裂地斧上一彈,所有冰塊都碎裂得極為青脆。
之後她有意無意間的俟在斧身上,把身上三個敏感點都掩蔽著。在似露與未露之間,被擠遍的白皙乳房和圓渾的臀瓣,是如何的魅力驚人。
「這些危險的玩意兒,若是落在你們手上就危險了。我又不喜用兵器,不如毀了的好。」
拔起和她同高的巨手,桃花手法之輕巧俐落,就如脫一件薄如蟬紗的衣服一樣。手中一晃,裂地斧就如一個飛天陀螺急旋而來,其威猛比之在北京手中時,竟無半點遜色。
「閃開!」
魅羅一聲急喝,手中拉著癸與薰急退。青色的裂地斧就在他們原先所在的位置上,像炸藥一樣爆炸,可是其威力之可怕,竟如同火藥庫級的爆炸。刺目的強光,讓他們三人都張不開眼睛,恍若太陽降臨到了地麵上。
灼人的熱氣迫人而來,其爆炸的衝擊波刮得人倒飛出去,整個比武場內的冰雪融了一半。
魔界神兵爆炸的威力,若在海戰之中,足以同時摧毀數艘戰艦。癸看著手中的魔刀火倉,深深感到幸好火倉古爺爺利用魔界技術,鑄造了這柄不止足以和敵人對抗,還要高一個層次的魔刀。
空氣中彌漫著熱氣,爆風炸起的水點,以千萬道箭雨的形式落下,空中出現與慘烈戰鬥的氣氛絕不相配的巨大彩虹。
「隻餘下我們四人,看來想獲勝是不容易了。」
身上沾滿水滴,眼中帶著愁意,柳眉深鎖,讓人看到於心不忍的桃花,從水霧中穿出。
薰感到一直被桃花主動著整個形勢,連對她的敵意,也在介於有形與無形的媚術操作下,不斷的下降。乃決定閉起雙目,不去看她那現在變得連自己都有點動心的裸體,手中一發出一股真空劍氣,直刺而去。
「啊!好過份,你就這麼狠心,大家同樣是女子之身,竟然想置我於死地。」
桃花一聲哀憐的驚呼,發絲被吹得隨風飄揚,一臉羞赧之態。但是,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一擊,在她身上隻像一陣微風,連北京也要防禦的攻擊,竟不被她放在眼�。
「其實!大家都是女子,好應該互相親近的。」
身體一閃,桃花已快速迫至薰眼前,想吻到她麵頰上,那雙殺人足以如摘花般輕易的手,伸向薰的雪白粉頸。
感到薰的危機,癸才由迷人美色中清醒過來,可是縱使如此,手中刀取的部位不是桃花的身體,而是她與薰之間的空位,以此阻擋她傷害薰。
裸身一個旋轉,魅惑的風韻半點不減的桃花,就像向愛郎投懷送抱,含情脈脈的靦腆少女。但是她十指纖纖的玉手,卻是瞬間足以致人於死地的武器。
最後是同樣深懂誘惑男人之道的魅羅搶入,用玄冰結成的劍與桃花連過數十招。
她就以光滑的粉臂,柔若無骨的手掌迎戰魅羅。以玉手硬擋威力等同魔界武器的玄冰劍,竟然一點事也沒有。
「癸、薰,這家夥在攻擊、防守、速度之間,最強是防禦,其次是速度,雖然不知她為何不變身。但要殺她不易,你們應可支撐她的攻勢的,我去幫九華等三人。」
白衣飄飄,神秘且富詩意的魅羅與全身赤裸,姿勢曼妙,惹人遐想連連的桃花。連番激戰後,各自翻飛後退。
由於地麵的冰雪大都融化為水,九華、碧濤和雲影三仙中的最後一仙,碧濤仙子也終於變身。竟是伊羅巴傳說之中,浪漫淒美的美人魚,在東洋大陸被稱為海人魚,在拾聞記中有記載。而且在伊羅巴傳說中,她們總是在海中的礁石上唱歌,引誘船員,在邪馬台帝國則有傳說;吃了她們的肉,可以長生不老。
但是上半身全裸,下半身為五彩鱗片魚身的一條美人魚,男人如何會忍心吃掉。在水中的碧濤速度比任何的船都要快,真的可說是水中千�馬,特別是她手臂與身軀之間有一片薄膜,讓她能像飛魚一樣,在海麵低飛作戰。
三名仙女,加上雪女魅羅助戰,在對付三名魔界戰士上,終於占了上風。
變得一臉冰清玉潔,在大膽挑逗的動作之間,桃花變出的表情是難堪和羞澀。讓癸和薰都隻能使出七成的戰力,對著這無邪的完美胴體,實在不忍心砍下去。而且對桃花之前在各場比賽中放浪形骸,淫蕩無恥的影像,他們二人都無法和眼前的嫵媚裸女聯係上來。
桃花雖然占了優勢,但是如魅羅所評價,她善守而不善攻,短時間內絕拿不下癸與薰。
魔界戰士之中,雖然多的是凶殘惡毒之輩,但是也不是一個模子製成的。桃花就是愛美勝於愛命,沈迷於性愛而不喜工作之輩,對殺人她是興趣缺缺的,雖然有需要時絕不會手軟。
現在的戰鬥她是打得很開心,不斷的在挑逗薰和癸,更引發他們的醋意。剛讓癸的手掃中自己的嫩滑乳房,又對氣得搶攻上來的薰強吻麵頰。
但是有能力戲弄不等同於能夠輕鬆殺死,何況桃花對俊男美女是最心軟的,想就這樣殺了,又有點不忍心,先擒住再奸而後殺,又不是那麼容易。可是以今次的任務來說,看來是無法達成的了,就這樣走,回去又不好解釋。五人中才死了一個首領北京就逃,到時要如何跟森羅殿下交代。
目下同伴的三名魔界戰士正處在險境之中,對此桃花嫵媚的一笑,心下已有了決定。
「叛逆霸氣的公子,還有剛柔並重,不失女性溫婉的姑娘,下次有機會再打。」
在三名魔界戰士中之一的太源被擊倒死亡時,桃花倏然急退,帶走他留下的炎之雙頭彎刀,轉身而逃。武漢和廣州見作為隊長的北京,同伴黑猩鳥的太源相繼戰死。覺得回去後能夠交代的他們,也隨副官桃花一起逃走。
出現得突然的魔界戰士,逃得也突然。冷酷是他們普遍具有的特質,對同伴的死活根本不甚在意。既然不能取勝,戰敗也能用同伴的死去加以辯解後,自然沒有必要打下去。
「呼!」
看著桃花那從視界中變小,以至消失的屁股,疲憊得力竭的癸躺倒在冰水之中。而薰則溫柔的伴在他身旁。
巨大的星河,終於從昏迷中蘇醒。至於九華、碧濤和雲影也變回人形,三人之中美如天仙的九華和碧濤更是全裸的。讓癸大飽了一頓眼福。
對於三名仙女與一名男妖的組合,在戰場結束後,癸可是極力加以拉攏。除了比賽該得的獎品外,更開出大量承諾,隻求得到他們的加入。
在詳談之後,癸得知他們是合得來的仙妖朋友,在離開故鄉之後,正打算尋找一個適合的地方定居。這次參賽正是為了得到比賽中的不少珍品,還有金錢。
事實上仙妖一族可不是餐風飲露,什麼也不需要的,雖然仙妖之力高到某個極難達到的境界後,可以不用吃喝,直接從自然界吸取力量即可。九華等人,還是離不開世俗間物質的束縛,而且一般的貨色更是不看在她們眼�。
癸除了拍胸脯保證,必定替他們找到合適的居所之外,更保證將來一切支出有他一力承擔。當然,前提是他能一直勝下去,征服七海為止。在與魔蝙蝠通訊之後,青靄實際考慮過提供居所和裝飾的所需花費,為此讓吝惜的她,對隨便許諾的癸咒罵了數天之久。
從維月、魅羅、灰影、白武、九華、碧濤、雲影和星河等八名仙妖成員口中。癸等知黑猩鳥一族多數是效忠於仙魔界中的天帝耶和華的,但是他們是出於誰的指示下,為何而要殺自己。癸都一無所知,對這方麵,他打算等與青靄會合後才詳細的加以商量。事實上仙妖成員應該為九名,因為還有替幽鳳鑄刀的紅龍殷紅,但是這條孤獨的殘龍,卻什麼也不肯交代。
凶殺武道大會,就在意料之外的情形下結束。而且在給魔界戰士們那樣破壞,殺掉如此之多觀眾後,恐怕也沒有人再敢參加下一次。不過凶門已被癸滅了,若是他不加以接手的話。這個在神州國武林中惡名遠播的比賽就到此結束了。至於凶門中唯一的生還者,凶殘花,癸將她丟給莉亞娜黛,以滿足最近瘋狂在搜集美女的她。
雖然在總兵力上略有損傷,但是自願和被迫入夥的人才不在少數。青靄交代收集人才的任務總算結束。
對癸來說自離開邪馬台帝國,踏出成軍建師之路後,終於擁有了足以揚旗海上,踏出稱霸七海的實力。新金國、海神、德川家、伊羅巴諸國等對手,雖然加起來,強到讓癸的集團根本無法與之比較。但對比起戰力不明,目標不明的魔界戰士們來說,還容得對付得多,最少,他們全是人類,雖然家康本人應該已不是人類。對付魔界戰士的那種無力感和可怕,足以讓人惡夢不絕。
癸交代過莉亞娜黛和幽鳳盡量研究對抗魔界戰士的武器後,一行人等乘船離開神州國大陸本土。在返回思明島之前,癸決定先到北方一次,既然有了使用滅地刀的白武,就要讓灰影也可以增加妖力至具變身能力,好使用奪天劍。
而在戰鬥之後,癸自然得要好好休養和慶祝。作海盜的好處,就是不用自己走路或騎馬奔波。在北上的途中,他大可放肆的在船上淫樂。
所謂的仙妖,好像大都不是人類出身的。癸的心思也轉到黑白和佩爾蒂身上,希望她們也有妖力大增,成為戰力的一天,特別是黑白這臭魚。如果有一天,能和她把酒言歡,一起回憶故人,那有多好。
受到此思緒的觸發,癸讓所有後宮成員都換上了動物裝束,梨花扮兔、成美扮龜、愛水扮狐等來供他淫樂,幽鳳自然是扮鳳凰了。唯獨莉亞娜黛以自己是後宮女皇的身份,堅持調教者不能自損威嚴,決不改變她黑衣魔女的裝扮。還有薰,癸沒讓她扮任何動物。
薰雖然常穿男裝,英氣勃發的她,卻從不失女性的賢惠柔和。雖然這主要是在二人獨處,或在床上才顯出來。
青靄預定成立的五個紅妝軍團,分別預定命名為嬌妻、美妾、俏婢、豔妓和夜叉軍團。改名雖然是為了有趣,但是在癸的感覺中,幽鳳是像姐姐一樣,雖沒血緣關係,卻有種亂倫式的快樂,感情上的姐弟戀。青霧是小妹妹,青靄是出門在外見慣世麵的妻子。莉亞娜黛是惡質的同伴。而薰則是家中賢妻式的人物,雖然她也同樣具有戰國女武將的威風凜凜一麵。癸在薰麵前,可也不太敢亂來。
在與其他人狂歡整日整夜,癸睡了一晚好眠之後,為薰準備了特別的節目。
變身成巨鳥的星河,已等在船尾甲板處,恭候薰的大駕光臨。事實上星河的性格粗野且不細心,否則也不會和九華她們的關係,僅能介乎於朋友與戀人之間。而且他是自命高人類一等,傲氣不小的家夥。癸以送他數名女奴的代價,才得到他願意屈身作坐騎的,當然這也包括說服九華等的問題。
如果作為朋友,又有一點好感的星河,突然多了數名人類女奴,九華等必定不會有臉色給他好看,色鬼之名必然難逃,冷言冷語單單打打更少不了,連這似有若無的好感,也可能灰飛煙滅。尤其星河可是對她們數人都有意思的。所以就由癸作黑臉,硬要送女奴給星河,還要選擇心地善良、樣貌可愛、身世可憐的少女。
這是癸看準了九華等出身高貴的人,所必然具有的弱點。就像對孩子要養可憐小貓的父母一樣,口�說反對,最後還不是同意。由星河扮無奈,癸作損友,硬把女奴強送給星河。
「首領,你真的說得動九華她們。」
「放心,女人的心很容易掌握的。何況我不行,還有莉亞娜黛呀!你放心去做座騎好了。」
第八集 第九章
不負責任的許諾之後,癸拉著薰跳到星河的背上。而不知何故,薰的玉容蒙上一層緋紅的胭脂色。
「你呀!不是繼鯨之後,這次想在鳥背上做吧!」
「薰小姐,我可是高等鳥妖,比起人類還優秀的種族……」
「給我收聲!笨鳥。世上有會出聲的座騎嗎﹖打擾人家相愛的人,會被馬踢下河的。」
「當然了!我不知夢想了多久,才得到這隻大鳥。」
為了得到首領的送贈的女奴,星河隻得將他自傲的意識放下,強迫自己不在意背上的任何活動。不再插嘴癸和薰之間。
至於薰,是又羞又喜的,不過她嘴上說出來的話,卻輕帶嗔意。
「你呀!隻會做這種淫亂的夢想。」
在鯨背和鳥背上做,又豈有地方放衣服,最後不是得光著身子回來嗎﹖一想到此,就叫薰心下大羞,更遑論座下的是比人類還進步優秀的生物。他可是全程知道自己和癸顛鸞倒鳳的情形呀!
可是心底,還是有一點點喜意的。在眾人之中,癸選了自己作這個新嚐試的第一人。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九九,我可是為了這百分之一的快意,才偷生世上的。試問又豈能不想這種事。還有今日天色大佳,睛空萬�,暑熱時節己過,加上清涼沁人的海風,若是不能作愛,豈非浪費如此良辰美景。」
薰自小的教育,就是在戰場上和宮庭中,要做個好主君,在閨房則要做賢淑的妻子。對癸任性的妄行,隻能以半憂半喜,帶點無奈的心情去同意。
「要到晚上才回來的。」
薰的俏臉就如酣醉一樣。
「放心,以我下身龍根的榮譽起誓,它絕對可以奮戰到明月高照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在心中薰對很會欺負人的癸一陣埋怨,她的意思明明是在晚上時分回來的話,沒有那麼難為情的。可是他就是把自己說成一個,醉心性愛,不願早歸的開放女子。雖然對這件事的快樂,薰是很享受,不過她的想法是,一個女子不應太主動有這方麵的要求。
平常隻有在夫君要求時,體貼的答應他,在滿足至愛時,也得到快慰的官能享受作嘉獎。
「出發,直衝雲霄,飛上九重天。」
豪氣大發的癸叫道,而他背後柔順溫婉的薰則安心的抱著他寬厚的背脊。
妒忌總是人的天性,但是薰所受的教育,讓她雖然可自然的接受男人三妻四妾,但卻抹消不了人性中的這一點。不過,對把後宮作為一個家來經營的莉亞娜黛,讓眾女之間的關係變得異常親密,雖然薰沒變作同性戀。可是,能夠和癸在一起,讓她有額外的喜悅,因為在和別人分享的情況下,能得到就更加增貴了。
「癸最近好像少收了幾個姐妹呢!」
「你好想我增加後宮人數嗎﹖」「隻要癸喜歡就好。」
嘴上雖然這樣說,可是薰心下還是希望人數愈少愈好。除了母親之外。會想和身世淒苦的母親共侍一夫,想想自己真是好奇怪的女兒。但這也是出於她信任癸。
展開巨大的雙翼,大力拍動的星河,刮得旗艦東搖西歪,在艦繩和船帆如被狂風吹襲之中。鳥妖星河,直衝天際,一時及體狂風直刮全身。讓薰緊貼倚偎於癸背上。
震翅高手的星河,讓背上的癸和薰感到舒適寫意,穩定於半空之後,星河的速度也放緩下來。
悠然的以薰的大腿為枕,癸看著清空,心中什麼煩憂也沒有了。
「我和莉亞娜黛談過。今後,隻要你情我願,逢場作戲的霧水姻緣還是會有,男人可悲的本性之一,就是喜歡新鮮刺激,但是後宮的成員,恐怕不會輕易增加。」
「以往,我隻喜歡華香一個人。因為她不隻是第一個,更使我在最初就把所有感情投入進去。她不會同意我再喜歡上別人的,為免她傷心,我唯有做最專一的人。」
「想當初,實在是有點縱欲過度了。」
癸撫心自問,在華香過世後的一年,每天靠打魚為生,有錢就全花在煙花之地的日子。雖然他最終還是重新出發了,但回想起來,在邪馬台帝國瘋狂獵豔的日子,也有以色去治療自己當時還在滴血的心靈傷口。
「當時我沒有限定自己隻能愛一個。而且,在我心中,當時你們是比不上她的。」
聽到癸說到這�,薰心下一痛。這一點她是知道的,要戰勝一個死人,還是初戀情人,可能性根本是零。但是,明知如此,但在真正觸及之時,卻還是心中酸苦。比起和同伴眾女分享癸,她更想自己能抵得上那個已逝的故人。
「但是,現在我自問,如果要在你和她之中選一個。我根本選不下手,薰在我心中,不遜色於任何一個人,不管她是誰。雖然不能把我的時間,全都給一個人。但對你的心意,可以說……如若我像失去她時一樣,失去你的話,這次我真的站不起來了。我隻是個外剛內柔,承受不起心靈傷害的沒用男人,所以……雖然這句話應該是由女人來說的。但請容我自私一點,你不能比我早死呀!當然,就是肉體粉身碎骨,我都要守護你們到最後。若果做不成神仙的話,等我們變成老公公老婆婆時,我一定要比你早走一步的。」
聽到這�,薰喜悅的流出淚珠,手指輕放癸唇間,阻止他說最下去。癸經常放在嘴邊的完勝,就是說他愛得不能失去她們任何一個。雖然未至於最愛的是自己,但是想到癸已把自己視同故人的程度。讓她感到說不完的喜悅,不止因為自己沒輸過那個人。還有豐臣薰再不是一種安慰,或程度不足的愛。今後她要更努力的灌溉二人心田中的愛苗,讓自己和癸之間有幸福的未來。
「紗夜的衣服,讓薰出落得比之前更美呢!」
癸看到薰的眼淚,一時不知自己那�說錯話,連忙轉變話題。
而薰的回應則是自己解開腰帶,開始脫下一身柔順貼身的武士服。把集英姿和嬌柔於一身的胴體裸露出來。現在她眼中隻有癸,全然忘記了星河的存在。
「今天,讓我們盡情歡好吧。」
大膽的說完,薰吻上癸的唇上,把自己溫熱且軟如綿的香唇奉上。
癸再也不克自持,何況他也沒有克製的必要。情欲急速上升,心底的愛意也不絕在沸騰。可憐的夢兒,她就死在自己懷中,薰既君臣亦父女的義父黑田殿生,還有莉亞娜黛聖女般的母親。
這些人的辭世,讓癸愈發珍惜身邊的所愛。他真怕這樣幸福的日子,會突然的結束,尤其他是走在一條血與火的道路上。但是他不願意做一個平凡人,隱居起來,與眾女為伴就足夠。不對蘭道夫給予反擊,他的心永無法平靜下來。何況,薰、青靄、莉亞娜黛等都把夢想寄托在他身上。
所謂的神,就是以玩弄世人為樂的惡魔。而癸的戰鬥,就是要把讓他自己和所愛們悲傷的世界,依他們的意願來改造。
除了滿懷於胸中的愛,眼前的美景也讓癸的情欲全部燃燒起來。
星河下麵是茫茫大海,在遙遠的盡頭是一片看不真切的大陸,但是翠錄的森林、險峻的高山,天上朵朵浮雲。這景象之美,是被束縛於大地的人們所不能欣賞到的。維月讓癸欣賞到的這一美景,現在癸終於也可以和薰共賞。
何況在這詩情畫意的人間仙境之中,薰的肉體可也是一件巧奪天工的神蹟。象牙白一樣的肌膚,情深的一對美眸,臉上芳容羞澀帶喜,勻稱修長的四肢,堪稱人間絕色。成熟有成熟的美,青澀有青澀的美。癸的身邊,有著各有風情和特色的美女們。但是在少女和豔女之間,最能調和這兩者於一身的就是薰。
她的酥胸豐滿,但是不失少女的柔和,腰肢緊窄迷人,還有那兩團香膩的臀瓣,彈力十足,嫩滑得可說吹彈得破,握在手中滑溜溜的。雙腿更是修長纖美,長度和肉感造成一個完美的搭配。下身的花穴,柔如黑色蠶絲的絨毛,既有大人的豔麗風情,稀疏之間,小花唇的嬌豔粉紅色卻又宛若少女。
正是在少女和成熟女體之間的最佳狀態。
單單是用目光去欣賞,已叫癸可留連忘返,幾天幾夜也看之不厭。
癸輕觸薰的玉峰,握手之處溫盈圓潤,叫人不忍放手,靠在她發端間的鼻子,可以聞到陣陣女性的幽香。
「唔呀……啊啊啊……」
薰愉悅的呻吟起來,放任癸恣意妄為。雖然獨處時乖巧賢慧,但是在性愛之中,薰可不是全無主見的木美人,雖然她除暗示之外,幾乎不會主動要求性交,但是在性愛時,可也非常投入。水乳融交的性愛,比單方麵付出自然要強得多。
柔順的薰在癸給寬衣解帶,同時也在享受癸柔情蜜意的愛撫。他溫暖豐厚的手掌在薰身上遊走,讓她感受到體內電激一樣的快感。
「啊啊……唔……」
更喜悅和快樂的喘息,在這遠離天地的九霄雲間吟唱出來。興奮中的薰,麵上是女性那種似哀似喜,呻吟不絕的激情狀態。
在雲端之上的性愛,這�是如此空曠廣闊,好像世界隻有他們二人一樣。讓薰比平日更大膽,手中已不隻是典型的為夫君服務,而是帶點野性的興奮,在為癸脫衣服。青蔥的玉指,隔著布已在巧妙的逗弄癸的肉棒,以快感回報癸的情與欲。
熱情洋溢的愛撫持續,最後一塊布也從二人身下脫去,飄落下麵的凡間。癸耳邊盡是甘美愉悅的叫聲。在他指掌挑逗和玩弄之中,薰奶白膚色的嬌軀,像水蛇一樣舞動,挺胸扭腰,香臀款擺,玉腿時伸時曲,反映著她所感受到的快樂。
情欲一至的性愛,縱使不用高等級的技術,隻要對象是那個人,讓自己心髒噗通噗通興奮的在跳動的人。就是一般技巧,也可以享受到火一樣熱情,瀑布一樣激烈的感受。
癸埋首於薰雙腿間,讓她哀羞的歡呼。紅唇微張,輕咬著手指的薰是如何的快意。再不然看她那一時向虛空亂蹬,一時又夾緊癸不肯放開的雙腿,就再清楚不過了。
女性最叫她感到羞恥,卻同時最讓她快感的器官,自然是她雙腿間的花間重地。加上這是她小解和將來生孩子的出處。羞恥心就如最好的調味料,讓她的反應之激動,僅有小菊穴堪比。在哀羞之情和興奮感受的作用下,陰部完全充血,花唇變得更為敏感。
這時候舔花唇,用濕漉漉的大舌去逗玩小花瓣下最敏感的小紅豆。其刺激是無與倫比的。特別是那種,對方連這�也願意舔的感觸,可以讓女體快意得完全放鬆。
花穴的芬香撲鼻而來,癸鯨飲著從中滲出的透明蜜露,直到自己麵上盡是愛液,才仰首看又羞又興奮,大口大口的在淫亂喘息,薰的花容月貌。
「薰想要嗎﹖」「唔!」
薰真情的羞澀頷首,而且輕浮起的腰臀,把花唇都送到癸的嘴下了。事實上在癸在進出間,已經感受到花唇夾緊舌頭的頻密和緊勒。
癸下身的肉造大炮,也已爽得吐出一點透明的液體。在薰雙腿大張,雙手憐愛的搭在肩上的歡迎下,他全力衝刺進去。
「喔呀……」
刹那間得到滿足的薰,感到癸肉棒的火燙和雄偉堅實,快意的喜叫出來。美妙的淫聲浪語,在這雲顛之上不絕的傳揚出去。
已動情的花穴,�麵又緊又窄,濕濕滑滑的,讓人感到好不愜意。快慰的磨擦,讓癸盡情的全力衝刺,肉棒一再突入進花穴最深處,在溫暖的膣內,直頂到子宮的門前。
「啊啊啊啊啊……」
不斷的衝刺在持續,數十數百下的,直將薰送到快意的漩渦中心,讓她在激情的狂呼中達到高潮。癸也滿足的把精液全射進去,感到整枝肉棒在抽動,一泄如注的爽快,比平時更高。
雲雨過後,是再一次的翻雨覆雲,直到兩次、三次,癸與薰二人盡情滿足的軟癱在星河背上。時間也已到了落日黃昏,猩紅的大陽半沈在海平麵之上,橙色且帶著暖意的光輝,灑遍薰全身。
讓盡歡過後,感到一絲慵懶的她,看起來更嬌美可愛。薰滿足的看著眼前紅日,真想時光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正溫柔的撫弄她發絲的癸,這時愛惜的吻在她麵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