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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笑的女孩(我愛辣妹外傳)1~18全

   故事的開始可以追溯到兩年多前,但曲子的變調卻發生辣妹結婚以后。若非如此,也不用靠辣妹的同情炮來初嘗女體滋味了。

    那個時候我剛進公司,她就坐我前面。不過報到那天她不在,她是跑國際業務的,經常不在國內。一個星期以后,她到了公司,發現后頭坐了一只菜鳥,興高采烈地說要辦歡迎會。咳!歡迎會當然是早辦過了,只是她沒趕上。她只好垂頭喪氣地拉著我,就兩個人跑去吃宵夜。

    其實她也只比我早一個半月,但是這中間都沒有進新人,我就變成第一只她可以欺負的菜鳥啦!說是說欺負,其實她蠻照顧我的,我也跟她蠻親的。畢竟,在我的眼里,她是最菜的前輩。所以雖然我們兩個不同部門,倒反而比同部門的還熟。

    她--喔!還沒講名字嗎?她叫雪莉。外商公司,員工都用英文名字,尤其她要跟外國人談生意。她是個很愛笑的女孩子,當然要笑起來好看才成。開朗、大方又不至於聒噪的性格,漂亮的臉蛋兒,大事小事只要有點兒趣味就格格嬌笑個不停。再加上口才好,腦袋不是繡花枕頭,業績就從來沒讓經理操心過。

    經理面前紅,同事面前她也紅。這就要講到另一個因素了,她的身材前突不輸辣妹,后翹倍覺宜男。只要她回到國內,旁邊就沒少過獻殷勤的青年才俊,同事也有幾個單身的在追她。不過她總是一視同仁地不置可否,日子久了,除了幾個特別癡心的以外,大部分都轉移目標了。

    倒是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過她會瞧得上我,也不認爲自己能贏得了那些競爭者。沒有追她的打算,相處起來反而自在。

    說自在也不盡然,偶而也會發生一些讓人不自在的事兒。那年夏天有一次她打從美國回來,一大早就出現在辦公室里。我看到她,一下子愣住了。「你下飛機直接過來呀?」「沒有啊!我先回家洗完澡再過來的。怎麽了?」「沒事,沒事。」怎麽可能沒事!看她懶洋洋地揉著眼睛,我卻忍不住臉紅心跳。白色的T恤紮進牛仔褲里,曲線畢露是當然的,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兩點陰影鮮活地映在眼前--她沒戴胸罩啊!我居然還傻到去問她┅┅

    「啊!」前面傳來一聲輕呼,我就知道東窗事發了。果然她氣鼓鼓地跑了過來,兩手抱胸,壓低嗓門問我∶「你早就知道了?」點頭。「而且也看到了?」點頭。「你竟然不告訴我?」「我怎麽敢講?」言雖成理,但要她就此息怒,她又心有不甘,撂下一句「以后再找你算帳!」就回去她的座位了。

    想一想,我確實有不是之處。尴尬歸尴尬,講明了她也丟臉,但再怎麽說總比讓她春光大放送來得好。我跟她那麽熟,偏偏是我最早發現,占了便宜還不提醒她實在說不過去,倒好似想要買一張票看兩場電影,也難怪她生氣。

    正在飽受良心責備的時候,忽然瞄到了眼前一件長袖襯衫。拿了襯衫,連忙跑去請罪。「雪莉。」「什麽事?」不但不笑,連頭也不擡。「我這里有一件午休時在蓋的襯衫,雖然不怎麽干淨┅┅」她猛然擡起頭來看著我,一手還遮在胸前。我默默地把襯衫遞給她,兩個人僵持了一下,她突然伸手抓過襯衫,從我身旁鑽過,一溜煙地跑出辦公室往化妝室去。

    這個上午她特別安靜,不會四處串門子,我們當然也就聽不到那銀鈴般的笑聲了,很多人還不知道她回來了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她並沒有把我那件襯衫穿在外頭,而是綁在里面代替胸罩用。「你┅┅你怎麽穿在里面?」刹那間她的粉臉羞紅了。「要你管!」「是!是!對不起!對不起!」她看到我那付惶恐的模樣,哪里還忍得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拉長了臉,佯嗔著說∶「去幫我買飯啦!人家不要出去。」平常她回來總是要親自出門找家鄉味吃,順便享受逛街消費甚至殺價的樂趣,不過今天當然就只好舍棄了。

    天氣很熱,可是冷氣很強,午睡沒東西蓋還是會覺得冷。可是想到自己的白襯衫正裹著她的那對美波,兩只袖子不知是握著乳根還是撚著乳尖,不免心中有暖意,小腹生熱氣。

    下班時間還沒到,她就矮著身子溜過來了。「我要回家了。」她皺著眉頭,身體還扭了一兩下,顯得十分地不舒服。我這蠢蛋竟然還開口問她∶「太硬了是不是?」她一句話頂了回來∶「太臭了啦!」

    「對不起!」「洗好再還你。」「不用,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白了我一眼,我當時還不知道她不高興的理由。

    「幫我打卡。」「嗯。」其實她打不打卡根本沒差,不過她的習慣就是回國有來上班就會打卡。交待完她剛轉身,突然又回過頭來跟我假笑。「好可惜喔?」「可惜?這!你┅┅」她已經嬌笑著溜之大吉了。

    隔天我的座位放了一個紙袋子,里面是疊得整整齊齊的榇衫。當然我知道那是什麽玩意兒,兩個人也都不再提及此事。可是當中午拿出襯衫抖開來蓋上的時候,我卻不自覺地又犯了一個錯。「你還漂白了啊?好香喔!」我大聲地問她。「你廢話!」咒罵聲從隔板的那端傳來。

    我不敢搭腔兒,也不知道她突然又生什麽氣。后來請教了辣妹才恍然大悟,不免也怨歎沒有機會在雪莉洗衣服以前把襯衫拿回來。

(2)
    從此以后,每次她找我幫她做事,只要我稍有遲疑,她就會奸笑著搬出偷窺這個罪名來嚇我。其實就算不使出這招,她要我幫忙我也從沒拒絕過。啊!對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沒有抵抗力呀!

    就這樣,到了去年年底,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公司的員工旅遊。本來我對遊山玩水就沒什麽興趣,別人不是甜蜜家庭就是兩張單人床睡一張,我曠男一個更不想湊這種熱鬧。

    禁不住主辦仁兄的一再鼓吹,又說什麽公司出錢不去白不去的,又說什麽多參加活動才會有豔遇的,最后還是報名了。

    因爲是最后才報名的,所以是一個人睡一間雙人房。主辦仁兄還說要是再晚一點就訂不到房間了,言下頗有邀功之意,我反正無可無不可,不過還是虛僞地感謝他幾句。

    晚飯過后,有的去看夜景了,有的去泡三溫暖、晃健身房,有的就牌啊麻將的都出爐了。這時候有人打電話來,說晚一點兒會到,主辦仁兄找不到,代理人主辦仁嫂當然就一口答應了。沒錯!就是那個剛剛從國外回來,聽到有玩的又連忙跑來參一腳的雪莉。

    「爲什麽要我跟他住在一起?!」小姐大發嬌嗔了。主辦仁兄可尴尬,夜已深了,人也到了,要加訂房間是不用想,要重新分配也嫌太晚。就算沒睡,也很難找到人肯換。別的不說,他自己跟主辦仁嫂也是蜜里調油,舍不得換,別人哪還有肯爲他犧牲的?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哄著雪莉,說都是分開的單人床不是睡在一起,又什麽人格擔保我不會對她動手動腳,只是晚上熄燈睡覺沒什麽。

    雪莉也知道他爲難,要堅持不肯實在拉不下臉,要委曲自己又心有不甘,於是就把燙手山芋丟給我。「喂!你倒是說話啊!」「要說什麽?我求之不得啊!」她的小嘴馬上就嘟起來了。「嗯,我是說,我不在乎。啊!不是,這個┅┅這種事情,應該要以女孩子的意見爲主。」「哼!算了!」雪莉轉過身子,不理會我們。

    算了是什麽意思,我不用知道,主辦仁兄卻非弄清楚不可。「這個房間┅┅」雪莉突然走到我面前。「你給我記住!」狠狠地踩了我一腳,然后就朝著我們的臨時愛巢走去。主辦仁兄對著我笑一笑,我們的交情大家都知道,現在箭頭既然已經指向我了,他就可以安心地摟著主辦仁嫂上床辦事了。

    雪莉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鑰匙在我手里,於是我趕快跑過去幫她開門。其實我也不怎麽擔心她生氣,她的氣生不了幾分鍾,不哄她會忘掉,哄了她反而老記著。所以我就當沒事一樣,開門帶她進去,指著兩張床。「看你要睡哪一邊,我都還沒有躺過。」「你決定好了。」「我靠門,你靠窗,這樣子我還可以保護你。」「什麽嘛!就是你在危險。」「喂∼」

    「誰先洗澡?」我一邊整理行李,一邊問她。「隨便啊!這有什麽好問的?」「我先洗,怕你說我把浴室弄髒。你先洗,怕你懷疑我在里面做什麽奇怪的事情。」話沒說完,雪莉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

    「拜托∼好啦!我先洗啦!」「嗯,果然是嫌我髒。」「你好討厭!

    」她一邊笑罵著,一邊打開行李。才剛打開,突然又停住不動了。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拿出換洗衣物來亮相,於是抖開被子蓋著頭。「給你五分鍾。」就聽到她快手快腳地拿東拿西的,一下子浴室的門就關上了。

    美女出浴,現在的我該做些什麽?打手槍,打爽了要發泄可就麻煩了。偷窺,又不是想看牆壁就會剛好有洞。胡思亂想總可以吧?想象雪莉解開束縛,那對誘人的乳波彈跳出來。想象她的纖纖玉手輕握著香皂,在修長的大腿上抹來抹去。想象她拿著蓮蓬頭,朝著隱密的角落噴灑┅┅嗯?應該不至於吧?不過也說不定。溫熱的水流激射在嫩肉上,使得她愈來愈覺得騷癢,忍不住用手指去摳┅┅

    「小良∼」好像有誰在叫我?「小良∼」這回聽清楚了,是浴室里的雪莉在叫我。「什麽事?」總不會是要我進去一起洗吧?「再五分鍾好不好?」「你慢慢洗沒關系呀!我又不急。」「我是說再把頭蓋起來五分鍾啦!」「爲什麽?」「你別問嘛!」「好啦!好啦!五分鍾,計時開始。」

    眼前剛陷入一片黑暗,就聽到浴室的門開了,不過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大概是在探頭探腦吧?不久,聽到她的腳步聲,然后就是種種令人遐想的怪異聲響。我玩心又起,把被子一掀。「我出來喽∼」

    當然是朝著壁櫥那邊掀,朝著她可就難以善了了。「咚!」「哎呀!

    」我嚇了一跳。「你怎麽了?」「沒事,沒事,你不要出來。」我只好又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

    「好了,你可以出來了。」掀開被子一看,她坐在床上,吐著舌頭笑著說∶「T恤套在頭上的時候被你一嚇,整個人摔在床上。」彈簧床,當然摔不壞她。「怎麽不在里面穿好?」她不太好意思。「太匆忙了,忘了帶進去。」我不禁用力地往她的T恤底下瞧。嗯,這回有戴。

    她跳下床,拿著自己的吹風機在梳妝台前吹干頭發。單薄的T恤掩不住她的好身材,短褲外一對雪白的長腿更是耀眼。可是最讓人受不了的卻是她的濕頭發和吹頭發的嬌姿。天氣熱,女孩子都會穿得涼快些,但是誰會洗完澡在你面前吹頭發呢?

    她從鏡子里看到我呆望著她,詫異地問∶「你不去洗澡?」「看你吹好頭發再洗。」她臉一紅,不再理我。我就這麽一路看,看她花了好多青春在保養青春,看到她滿意地把自己的身體摔在大床上,兩個腳丫子惬意地搖來搖去,順手拿出一本愛情小說來看。轉頭看到我還在盯著她,嗔道∶「沒看過女人啊?去洗澡了啦!」這回換我不好意思了,連忙拿著換洗衣物溜進浴室去。

    這個澡洗得特別久。爲什麽?別問嘛!「你在里干什麽呀?洗那麽久!」她顯然不怎麽高興。「我都是干正經事兒,絕對沒有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她臉紅了,可不知是羞是怒。我背對著她放東西,她卻趁機把枕頭扔了過來,正中屁股,樂得她鼓掌跳腳。我苦笑著把枕頭遞給她,她卻隨手一扔,這下我挨得更狼狽,不由得心頭火起。「你干什麽?」「打枕頭仗啊!宿營不是都要打枕頭仗的嗎?」「兩個人玩?」「不行嗎?」我拿著枕頭跳上床,卻不扔她,把兩個枕頭都抱在懷里。「不還你。」「那我要怎麽睡?」我拍拍床。「兩個枕頭都在這邊,兩個人都睡這邊。」

    她咬著嘴唇,背對著我躺下,拉起被子蓋著。「早點睡啦!明天紅眼睛就不好看了。」她既然不玩了,我也沒辄,輕輕把枕頭抛回她床上。她立刻翻身坐了起來,把枕頭放好,拍了拍,舒舒服服地躺下去。「謝∼謝!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還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吃吃笑著。
    枕頭,又是枕頭!拿開枕頭,就看到雪莉坐在她的床上,對著我直笑,而且已經穿戴整齊了。不愧是有得玩就精神抖擻的雪莉!我懶洋洋地抱著枕頭,大口吸氣。「好香∼喔!」「變態!」她跳下床來抽走枕頭,又跳回去了。我失去了支撐,立刻又貼在床上。「昨晚沒睡好啊?」

    好問題!

    想到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睡在隔不到一步的另一張床上,誰睡得著啊?翻來覆去,忍不住出聲叫她,她也沒睡,兩個人就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一直到她下令該睡覺了,兩個人才一起閉嘴。然后呢?過了一會兒,換她問我睡了沒。

    「心猿意馬了一個晚上,你說我能睡得好嗎?」她笑得歡暢,還沒忘記要損我。「誰叫你要胡思亂想。」「你睡得好喔?把墨鏡拿下來我看看。」她當然不肯,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打開房門,主辦仁兄伉俪已經恭候多時了。「時間還夠,兩位不用急。」「昨晚沒睡飽的話,補眠也是可以的。」兩個人一搭一唱,把雪莉羞了個滿臉通紅,連忙辯解道∶「你們不要亂想,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不要亂想什麽?」「不然,是哪∼麽一回事?」「都是小良啦!一付沒睡醒的樣子。」主辦仁嫂故意勾著主辦仁兄的手。

    「老公∼人家也是好倦呢∼」雪莉將求助的眼光向我投來,我卻看著別的地方,嘴里輕聲說道∶「自掘墳墓。」她認命地歎了口氣。「這下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3)
    遊覽車上的世界,總是出發時吵吵鬧鬧,回程睡成一片。上車挑了個位子,都還沒開車,幾天沒睡好的我就開始閉目養神了。沒有多久,我感覺到旁邊有人坐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瞧,雪莉。

    由於我們是雙雙對對以外的兩個剩人,這幾天除了一起睡外,更少不了一起玩、一起吃的。她跑來坐在我旁邊,我是一點也不會感到訝異,不過就是忍不住想虧她。「眼光那麽高,挑三揀四的,才會搞到現在連個護花使者都沒有。」「你還不是一樣!」「喲喝!我哪像小姐你有這麽多人搶著要啊?」她杏眼圓睜,嘟著嘴不再開口。

    當然,這並不表示她饒了我。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大腿被某人捏了一把。我也不干示弱,在她迷迷朦朦時摸摸她的玉手,嚇了她一身冷汗。下一回合她捏我的腰,我就偷襲她大腿。結果一路上就只有我們兩個沒得睡。

    回到公司,我還得把嬌嗔不已的她送回家。就這麽一小段路,她就在車上睡著了,害得我每次減速都得提防她一頭撞上擋風玻璃。好不容易到了她住的地方,先扶著她進房間,把她扔在床上,再下樓去把她的行李拿上來。看她還是睡美人一個,只好把棉被抖開來給她蓋上,鎖上門,自己回家了。

      雖然發生了這麽些超越朋友界線的事情,但是我們之間的關系卻還是沒有什麽改變。這麽說吧!就連走山路的時候握著她的纖纖小手拉她一把,都不會心頭小鹿亂撞。

    沒多久雪莉又出國去談生意了。中午,跟同事一起吃飯,竟然被他們責備有異性沒人性,忘了他們的存在。「哪有?我不是每天中午都跟你們一起吃飯嗎?」「是嗎?昨天呢?」「昨天?那個不一樣,昨天我送雪莉去機場,根本就不在公司嘛!」「那前天呢?」「前天┅┅前天是跟雪莉一起吃中飯沒錯--也就那麽一天啊!」「上個星期五天,你只有一天跟我們在一起吃飯,那天還是因爲雪莉也在。」

    「咦?」這麽說來,我們兩個已經出雙入對好一陣子了,同事們全都看在眼里,只有當局者不知不覺。

    「可恨的家夥,乖乖地承認了吧!這只雞腿我要了。」曾經追過雪莉卻無功而返的小周趁著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打劫了我的主菜。「喂!」「補你半塊排骨。」同事們都笑彎了腰。「小周你就是這麽孩子氣,人家雪莉才不要你。」被小燕這麽一損,小周氣呼呼地又打量著我的中餐,我連忙護住。「算了,苦瓜和豆干我都沒興趣。」

    笑也笑夠了,鬧也鬧夠了,同事們又把目標指回到我。「從實招來吧!你和雪莉現在到什麽地步了?」「一壘?二壘?三壘?還是早就得分了?」「什麽時候結婚?」「這個月有沒有來?」「喂!喂!

    我哪知道這個呀!」此言一出,男男女女都瞪著我,不關心、不體貼接二連三地朝我轟過來。

    「別鬧了,你們以爲我和她是什麽關系呀?」「嗯,大概是生米煮成熟飯的關系。」老張搖頭晃腦地分析著,我假裝沒聽到。「你們沒看到我和雪莉三天兩頭吵吵鬧鬧的嗎?」我以爲這個理由很夠說服力,沒想到他們有的說當八點檔連續劇看,有的說我們感情已經好到可以吵架了,還有的說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們覺得我喜歡雪莉嗎?」「當然然然然然∼」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其實我也無法否認,只好從另外一面來反駁。「那麽你們覺得雪莉會看得上我嗎?」這下子所有人都無話可說了,那麽多失敗的例子,誰也不曉得什麽樣的人才能夠搏得雪莉的芳心。

    「照我看來,雪莉對你是跟對別人有些不一樣。」坐在我隔壁的朱哥遲疑地說。「那只是我們比較熟而已,並不表示她喜歡我呀!我有什麽好?」小周上上下下瞄著我。「我也有同樣的疑惑。」跟雪莉頗爲要好的阿蘭突然開了口∶「雪莉很少在我面前提到別的男生,卻經常提到你,而且總是眉開眼笑的。」咦?怎麽會有這麽一回事?話雖如此,我還是不得不嘴硬。「她有什麽時候不笑的呀!」老張突然一本正經起來。「小夥子,喜歡就去追。頂多就是像小周這樣,沒什麽大不了的。年紀輕輕,不要顧忌那麽多。」說完也不理我們,自己收拾收拾就去休息了。  

    我呆了,這可真是一個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看看同事們關愛的眼神,我只是傻傻地問道∶「你們覺得我有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其實也是近水樓台的朱哥如是說。小謝說∶「上吧!我們都支持你。」「有沒有機會不重要吧?」小燕顯然覺得老張的話很有道理。阿蘭也笑著說∶「我會幫你敲邊鼓喔!」「不公平!你那個時候怎麽不幫我?」「誰叫你不賄賂我?」

    大夥兒都散了,只剩下我,還有小周。他重重地一掌拍在我的肩上,眼光有點兒複雜。「加油!」「謝謝!」「沒追上,等著吃我一拳。」「那要是追上了呢?」「那就吃我兩拳。」我們相對大笑。

    「你可別誤會,要不是早就被她給淘汰掉了,我才不打算讓你呢!」

    「那你有什麽打算?」剛好看到阿蘭走過來的小周隨口胡謅∶「那就只好阿蘭將就將就了。」「誰跟你將就!」

    我承認我覺得寂寞,想交個女朋友,想討老婆。只是辣妹和小雯的存在偶而會讓我忘卻了這種感覺。我也承認我一直是因爲覺得自己配不上雪莉,才壓抑著自己不對她動心,甚至漸漸地不再認爲她是個值得追求的異性。但是辣妹和小雯的獻身,又讓我覺得自己似乎並不是那麽沒人要的。

    也因此,在雪莉回國的那一天,去接她的不只有我和我的車,還有我帶去的一束紅玫瑰。沒有女孩子看到紅玫瑰會不笑的,尤其是愛笑的雪莉。也沒有女孩子會在回到家和隔天到了公司都看到紅玫瑰的時候還不醒悟的,尤其是靈巧的雪莉。

    頭一次、頭兩次,她還當我是在開玩笑,后來自然也知道我是當真的了。我們兩個下班后單獨行動的頻率也提高了。除了吃喝玩樂以外,泡有情調的咖啡屋和看些會讓她哭成小花貓的文藝電影也成了新的節目。以往有時候還會說聲再見各自回家,現在則是一律專車接送到家。

    我沒有向她表白,也沒有急於宣告主權什麽的,只是我們的關系逐漸在變化。有幾個禮拜她一直躲著我,正當我心里頭瞎猜的時候,她對我的態度突然又恢複了。然后我們就一直沈浸在甜甜的幸福生活和小小的拌嘴中。

    有一天,走在街上,她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在追我啊?」「你覺得這樣子還不算嗎?」她俏皮地一笑。「我眼光那麽高,那麽多青年才俊都被我挑三揀四掉了,你覺得你有什麽好?」「真糟糕!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麽好耶!」她淺笑著。我搔搔頭,想了想,又說∶「至少我是因爲喜歡上你了才想要追你的,而不是看到你長得漂亮、身材好,就先追了再說。」她突然說∶「你好詐喔!」然后就低著頭不說話了。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到今天也沒弄懂。不過,那天我並沒有開口問她,也沒有花太多工夫去深思這句話。因爲,在那個時候,她第一次勾住了我的膀臂,將頭輕倚在我的肩上。我在一陣狂喜中,還感受到了她的豐腴壓迫在我的手肘上,我忍不住頂了兩下。「喂!」她沒有擡起頭來。「別得寸進尺。」

(4)
得寸當然要進尺!經過那次不像告白的告白,雪莉的心已經是預約下來了,下一個目標自然就是她的身體了。摟腰的手想要向下一點點,花了好大工夫,熱情的香吻就更是得來不易了,約會變得有點像集點數換贈品。

  好不容易已經可以摟她在懷里把玩只能摸、不能看的嫩乳了,她突然又覺得進展太快,便宜了我,決定用分期付款的。不但規定哪里能摸、哪里不能摸,每個部位還分成隔著外衣、隔著內衣、肌膚相親三個階段。從此以后,約會不但要討論去哪兒吃和去哪兒玩,還附帶了討價還價當天的尺度。

    有一個晚上,約好要去看電影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電影院正是對她上下其手的好地方,她卻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竟然說牽手、摟肩尚可,連隔著厚厚的牛仔褲摸摸大腿都不成。我的心情很不好,可是又不能因爲她不貢獻肉體給我玩就發脾氣,只好暗淡著一張臉,手竟然還虛抓了起來,彷佛缺了骰子的賭徒一般。

    雪莉笑罵著∶「你干什麽啦你?」「你又不肯給我摸,我自己過干瘾不行啊?」「又不是沒給過你,就今天不要嘛!」我沒回話,反而高舉雙手比劃著,用各種手法搓弄著那對不存在的美乳,她笑得拿小包包一陣亂打。「討厭!人家不喜歡在外面被弄得濕濕的嘛!」「 咦?」我似乎在無意中得到了頗有價值的情報,一臉好奇地看著她, 她卻轉過身子不肯說話,只是笑個不住。「會濕喔?」不回答。「舒服嗎?」不回答。「招∼」沒事都會格格嬌笑的雪莉,沒有抵抗搔癢的能力,喘了半天后大聲地嚷了出來∶「當然會舒服!又不是性冷感。啊!」不該說的話愈說愈多,她臉兒紅紅,低著頭,咬緊牙關,閉著嘴用嘴角笑。

    我看得猴急起來,一把將她攬了過來,右手實實在在地罩上了她的左乳,大力地捏揉著,她也大聲地呻吟著。我更不怠慢,分開她的衣襟,推高一個罩杯,讓乳房迎風招展,另一個罩杯被硬挺的乳頭勾住,美肉只露出一半供我欣賞。右手捏著弄著,嘴巴弄不開那一個礙事的罩杯,含不到乳頭,只好在乳肉上吮著舔著。「越界了呀∼」她無力地抗議著。「這又不是在外面。」「電影┅┅會來不及┅┅」這話倒不假,我意猶未盡地加勁多捏了幾捏,然后才放開了嬌喘籲籲的她。

    她白了我一眼,不等她生氣我先求饒,高舉雙手承諾著∶「在外面絕對不會。」她拿我沒辄,用手撥弄淩亂的秀發,嘟著嘴拿起小包包,就要出門。我湊上前去,輕聲地問她∶「要不要換內褲?」「換你個頭!」

    那天我真地沒越界,有她的纖纖玉手任我輕薄,加上先前的手感和美景,足夠止我心癢了,犯不著強要拂逆她的心意。不過,電影演些什麽我可就完全沒印象了。

  山不轉路轉,她不喜歡在外頭被我摸得湯湯水水黏褲黏裙的,那就少往外跑。去吃大館子,不如自己炒兩盤小菜。看電影聲光效果好,租錄影帶回來一邊看一邊還有我遞毛巾擦眼淚也是不壞。雪莉手藝沒有小雯好,偏偏又喜歡突發奇想試些新招,成了是皆大歡喜,出了差錯也是有趣,只是可憐了胃兄腸弟。

  雪莉何等靈巧,當然知道我在打什麽鬼主意。不過她倒也沒有表示反對,只是偶而會抿嘴嘲弄。應該這麽說吧!她也樂得享受兩人世界的溫存。以前她總是悶騷,濕淋淋了也裝沒事不讓我知道。現在都說穿了,音量就變得跟濕度成正比。想摸又怕佳人嗔怒的時代終於成爲曆史了,現在是兩情相悅,甚至成了一種遊戲。

  只不過,她還是有尺度的限制,直搗黃龍休提,連脫光了大摸也甭想。這也對,到這種地步,就兩個人都很難把持了,非得讓我得分不可了。讓我得分有什麽不好?這小妮子該不會把吊胃口也當成是遊戲的一部分了吧?

(5)
    有一天晚上,在附近的小吃店填飽了肚子,手牽著手散步回她住的地方,順便要借幾部片子回去消磨時光。飽暖思淫欲,片子挑著挑著,我竟不由自主地在陳列R片的架子前停下了腳步。雪莉挑了兩部文藝片,跑過來看到我兩眼噴火、底下搭起帳篷,紅了臉啐罵∶「又在想壞事情了!」「只是想早點成好事而已,哪里是壞事?」「要挑快點啦!」她不跟我耍嘴皮子,掉頭就走。我隨手抓了一塊,快步跟上。

    看到我手上的R片,老板瞪著一對怪眼,瞧瞧雪莉,瞧瞧我,瞧瞧雪莉,瞧瞧我,其心眼可想而知不會干淨。雪莉正急得想解釋,他突然咧開大嘴,露出了黃黃的牙齒,詭異地笑著。「后面有無碼的,要不要?」「不用了,我們自備。」他聽了我的答案,滿意地點點頭笑了笑,專心登記、算錢。

    自動門剛關上,雪莉斗大的問號就K過來了。「什麽叫「我們自備」?」「你說呢?難道你今天還要跟我馬賽克?」看我嘻皮笑臉地上下打量著她的嬌軀,她這才恍然大悟。「你想得美喲!」似羞似惱地邊走邊跑,我則是一路提心吊膽,怕不長眼的小姐往路燈、垃圾桶或蹦蹦跳跳的小車車上撞。

    「先看你的吧!不然等一下沒心情看了。」面對我的挑釁,雪莉不甘示弱。「才不會呢!先看你的,好看的留到后面再看。」嘴硬是一回事,真等到妖精在她面前打起架來,她就恨不得能沖進電視里去勸架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銀牙暗咬,一下子端端正正地坐著,一下子變二郎腿,一下子又並著腿側坐,兩手也腿上臀下地老不安分。

    明明想掩耳閉眼,看到我不看R片光看她,又不得不強裝鎮靜繼續欣賞。

    她渾身不對勁,我可來勁。在她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已經緊貼著她了。拉開衣服的下擺,攬著她的纖腰上下其手。當她猛然驚覺的時候,一只狼爪已經罩在乳峰上,隔著罩杯搓揉多時了。「哎呀!討厭!這樣子怎麽看嘛!」「這種片子本來就是這麽看的。」

    抄起她修長的腿往長沙發一放,我跪在沙發前面,把她的上衣連著胸罩一起推到乳房以上,得心應手地玩弄著那對肉球。東方人巨臀的還好找,豐乳的少,雪莉偏偏例外。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我搓面粉團般揉弄著,登時變化萬千。曼妙的曲線不喜歡,非要捏個怪模怪樣出來,這大抵也是男人破壞美好事物的天性吧?

    「嗯∼不要啊!嗯∼輕一點!啊!好舒服!」我非常樂於給雪莉更大的享受,於是便兩手合握,用力擠著奶,雖然明知道不會有什麽收獲,我卻樂此不疲。另一只奶就由我的好口才來給她溫柔了,平日說多了甜言蜜語,這個時候要親要吸都很在行,就更別提那三寸不爛之舌了。「不行呀!要打馬賽克呀!嗯哼∼哼∼」剛柔並濟,雪莉的叫聲更不知所云了。

    趐胸的趐,大概是指被男人摸了會全身趐軟吧?我看雪莉已經被壓制住了,就開始解除她下半身的束縛。不料大軍剛撤出高地,敵軍就又卷土重來了。我這時候欲火焚身,打定主意今夜不放過她了,零星的抵抗反而激起了我全面占領的欲望。我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走進她的閨房,將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摔,在她還頭昏腦脹的時候,爬上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不行啦!你偷跑!賴皮!」這時候還遵守遊戲規則的就是超級大傻瓜了。兩個富彈性的肉球因爲掙紮而彈跳不已,我撐起上半身,半拉半扯地脫掉上衣,然后虛壓在她身上,讓行蹤不定的乳尖在我的胸膛上磨蹭著。她的力氣應該是還有些,卻自己磨到酸軟著身子嬌哼著。這招還真好用!

    爲求保險,我還是一只手按著她的乳房,只用一只手去撩起她的裙子。裙底風光看不到,可是卻摸得到。沒多久,我就帶著戰利品在她小巧的鼻頭前面展示了。「都這麽濕了,還要吊我胃口。」「不是吊胃口呀!」

    是不是不重要,我連忙扯下三角褲,把腿一分。咦?三角褲沒有整個脫掉,反而把兩條腿綁在一起,我這麽一分,就把她的下半身給整個推歪一邊去了。雪莉一直笑,我也覺得好笑。先把她挪正,抓到機會她又想爬起來。沒奈何,我只好躺在她身上,用身體壓制她,兩只手都去幫忙脫。咦?兩只手一樣長,還是脫不掉。雪莉本來還嫌我重,想要推開我,看了我的蠢樣,又笑得沒有力氣了。最后我只好手腳接力,一個拉一個勾,終於把那塊平日看不厭、急來又嫌礙事的布片給除掉了。

    雪莉也知道快輸了,開始全力反攻。我一嘴含了下去,嘴巴里頭干些什麽勾當就不必深究了,總之她的攻勢立刻被我瓦解。我解開褲子,想要直接達陣。心里不免也覺得有些可惜,因爲那禁地可當真是禁地,要摸要舔要看,都得隔著內褲來,好不容易現在涼飕飕地在吹風了,卻沒辦法仔細賞玩。也罷!先吃進胃里再慢慢反刍吧!

    刺!沒中。再刺!還是沒中。百忙中摸個大概位置,又回頭扶著肉棒一頂。這回的感覺就對了,手指頭還幫忙一分,沒得助跑,使勁往前用力一戳。「啊∼」

    雖然是尖叫聲,聽來卻十分悅耳。雪莉全身顫抖著,穩定度最差的乳尖更是揮舞著紅色號志,仰天長嘯的櫻桃小嘴半張著合不攏。我不滿意於只插入半截,又企圖打破這沈默,立即一下接著一下向前挺進,讓她連嗯了十多下。

    到底了。這小妮子的穴倒不深,頂到穴心嫩肉時她全身又美妙地顫抖了起來,呻吟聲除了爽極以外聽不出有一絲不適。不過卻非常緊,比辣妹和小雯都緊,以致於花了好些功夫才攻進去。我閉上眼睛,享受她的緊湊與溫熱。「你用新歡縮得妙啊?這麽緊湊!」「新歡你個頭!」我聽她的聲音怪怪的,好像在忍受著什麽痛苦。我急忙睜開眼睛一瞧,果然她一付要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眼里也閃著淚光。

    「對不起!我太粗魯了。」我親吻著她的俏臉,手也連忙撚弄著草莓,要讓她更濕、更滑。「對不起!我太粗了。」這句話就沒什麽誠意了,滿是調笑的意味。「不要臉!」「好,捱過你就知道粗不粗。」雪莉是很會濕的,她都能罵人了,容納我的肉棒應該不成問題,於是我開始活塞運動。雪莉的雙乳,不愧房這一字,長抽猛干則波濤洶湧,細研緩送則搖曳生姿。下面有吃,上面有抓,眼睛還有冰淇淋吃,干得我精神十分爽快!雪莉別過頭不看我,緊抓著床單,承受著大雞巴的干。禁不得我下下狠干,頭搖個不停,秀發亂甩。「輕一點!輕一點!好難受!」「粗不粗?」「好難受啊!」「粗不粗?」

    「粗!好粗!人家受不了了!」「叫大雞巴哥哥。」「不要!啊!啊!大┅┅大雞巴┅┅啊∼」

    這小妞也不耐干,叫床不叫個完整就泄身了。不過這麽緊湊的穴再收縮起來,我也很難忍了。索性不忍,狂插一陣。「射給你!都給你!」一股股熱精往里面沖去。

    美人在抱,心滿意足。我放開她的身子,急著欣賞那個令人銷魂的小穴--紅的!荷包開阖間吐出來的漿液有白的也有紅的!「你是第一次?」「干嘛那麽一付驚訝的樣子?」「我是想你經常這麽國內國外跑來跑去的,應該比較放。」「放你個頭!」嬌笑雖然如花,卻顯得有些勉強,我心疼地摟她在懷里。「對不起!我太粗魯了。」

    同樣的話,不同的心情,雪莉無言地偎在我的懷里。「你怎麽不叫痛?」「我不是一直在叫難受嗎?」「我怎麽知道你是痛得難受還是舒服得難受?」「討厭!哪有什麽舒服得難受?」「這次不會,下次就會了。」「你想得美喔!還下次。」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眼睛直直地盯著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低下頭。「怎麽?」我翻身起來抓起了挂在床腳邊要掉不掉的三角褲,替她擦著下體的湯湯水水,三角褲也立刻變了色。然后,珍重非凡地折疊起來,準備收藏。雪莉剛開始還覺得害羞,后來才發現不太對勁。「討厭!你干什麽?」「紀念品。」「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要紀念也是我紀念,怎麽會是你拿去?」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搖了搖,我說∶「是我們第一次做愛的紀念。」在她還似懂非懂的時候,我已經找到塑膠袋包起來塞進口袋了。

    雪莉嘟著嘴。「你一定是個色魔,專門拿女孩子的三角褲回去當戰利品,搞不好牆上還要多畫一個裸女。」雖不中不遠矣,我心虛地打了個哈哈。「開苞色狼,你奪走了多少個清純少女的貞操?」我爬上床摸了摸她的穴。「就你的穴兒特別夠味呢!」「色!」「我會負責的。」「你臭美!誰說要嫁給你了?」「當男人真辛苦,都以身相許了,還是不能贏得美人歸。」「什麽以身相許?」又笑得花枝亂顫了。

(6)
    看著身旁的雪莉,手指頭捏著她的乳頭搓動著。這麽安閑地玩弄她的嬌軀,這可還是第一次。她不掙紮也不閃避,只是不停地輕哼一兩下,實在忍不住了才笑著縮成一團。

    「喂!」「什麽?」「你爲什麽是第一次?」她柳眉倒豎。「這什麽問題嘛!」「我是說,你都沒有交男朋友嗎?那麽多人想追你。

    」「挑不到好的嘛!」「我算是好的嗎?」她抿嘴輕笑,卻不回答。

    「雪莉。」我坐了起來,握住了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羞紅了臉。突然我一把把她的手按在半軟不硬的肉棒上。

    「好的!」「呀!」「你還沒有仔細看過吧?第一次充實你的。」

    她還想縮手,聽我這麽一說,貓咪般的好奇心就控制不住了。剛開始我拉著她的手撫摸肉棒,漸漸地她也自行探索起來了。「這東西長得好怪喔!啊!變大了。」她一臉無辜地跟我報告,彷佛不是她挑逗起來的。「你以爲他是爲了誰才變大的?」我一臉壞笑地問著。「好壞喔!」「誰壞?他壞還是我壞?」「你們都壞!怎麽可以這麽快就又┅┅」「沒人規定要隔多久啊!」

    她不依,拉著肉棒搖來搖去,我趕緊拉開她的手。不過我也不急著騎上去,只是在她的下半身捅著頂著,讓她更覺得不適。「要不是因爲你的處女小穴超緊的,我又太興奮,還沒那麽快丟呢!」她馀悸猶存地看著我。「真的?」「真的。」「平常都還要更久?」「騙你干什麽?」她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絲笑意,卻裝模作樣地歎口氣,幽幽地說∶「你果然還有別的女人。」我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她則是笑得直打滾。

    跟超級營業員斗嘴,擺明了是自討苦吃,不小心還讓她知道了些不能讓她知道的事。她既然沒有乘勝追擊,我當然也不能給她機會再開口。說是說不過她,但是我還會舔。兩手壓住她的大腿,就朝著她的腿間趴了下去。

    「呀!你干什麽?」不干什麽,看著初次造訪的迷人溪谷,一下子我就忘記了原先的目的。「你的第三點┅┅好美啊!」她急得伸手來遮,卻被我輕易地撥開了。「三點全露,可以了吧?還無碼的。」

    我忙著欣賞美景,無暇回話。密而不濃的草原盡頭一縷嫣紅,櫻唇輕啓,尚有涓流。我忍不住橫嘴親直嘴。「哎呀!」「要早知道你還是處女,剛剛就應該好好賞玩一番。」「誰叫你要霸王硬上弓。活該!

    」「你早些讓我摳摳挖挖,我也不致於沒有發現。」「哼!欺負人家還你有理--啊!」我以行動打斷了她的話。「是不是高潮以后反而更敏感呀?」「我怎麽知--啊!」

    我每親一下,她就彈一下,兩只奶子更是搖擺不定,只恨爹娘沒多生兩只手給我去摸乳。親個十來下,她的叫春聲逐漸無力化,溪谷倒反而川流不息。

    我把她的下半身舉高,兩手大拇指掰開陰唇,細看鍾乳石洞的絕妙豔景。「好美啊!」單擊按鈕,景色更是變化萬千。「不要看!

    不要看!你怎麽能看那里?」我對她笑了笑,把她的下半身再往上推,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第四點。」「天哪!」她受到的打擊好像不小,緊閉著雙眼,頭垂向一旁,喃喃地自語著∶「不能看啊!不能看啊!」看來這小處女只以爲大不了一脫了事,渾不知閨房之露,有甚於三點者。

    同樣地手法用在第四點卻不太靈,屁股又大又滑抓得不牢,掰開也只好看到緊皺著的放射狀小口,再要深入研究就難了。看不到不必強求,也省得羞壞了雪莉,於是我再度擺平她的身子。「好吧!我不看了。」她睜開眼睛,滿臉感激地看著我,卻沒有說話。但是我卻將肉棒頂住了穴口,用眼神征詢她的意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肉棒捅了半截進去,就不再動了。我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來,讓她看到結合的地方。「那你要看喔!你要是不看就我看羅!」「啊!你好┅┅」

    明知是陷阱,卻不得不跳下去。雪莉忍著羞,睜大眼睛盯著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肉棒,帶著小妹妹翩翩起舞,透明的液體也逐漸白濁了起來。

    剛開苞的小穴不禁,雪莉開始會想躲。其實我的目標也不是在前面,而是后洞。於是我放慢速度,但是動作的幅度加大,等她不由自主地退縮時,手正在那里等著把玩肥美的屁股呢!「聽說屁股又圓又翹宜男,是不是真的?」「人家又沒有答應要幫你生。」雖然還是嘴硬,語調卻是軟綿綿的。我沒有理會她,自問自答。「其實應該也不一定,要是屁股太誘人,大家都走后門,那就別生了。」

    雪莉全身的力氣突然都回來了!冷不防推開了我,跳到床的另外那邊去,手著屁眼,笑著問∶「你想干什麽?」我又好氣又好笑。

    「你的手正按著答案呢!」她只是笑。「你別跟我裝不懂。」假仙過不了關,她只好來軟的。「不行啦∼」「行的。」「那麽小。」「前面也很小。」「不要啦∼」我指著高高翹起的肉棒。「那他要怎麽辦?你前面還受得了嗎?」她低頭看看略微紅腫的陰唇,也不敢說好。

    「開苞總是要痛一次,跑不了的。但是前面你只要休息幾天再插,根本也不會痛。何必現在逞強呢?」「嗯∼」「聽話。」她嘟著嘴,低著頭,沒說答應,也不再表示反對了。

    我把她擺成一個大字,肉棒先插進濕淋淋的肉穴。「拖太久都干掉了,玩玩前面潤滑一下。」沒多久,肉棒已經又水光閃閃了。這時我將肉棒拔了出來,對準了小巧的菊洞。舍背后而就正面,是因爲我想看著雪莉的表情。當拓荒者開始向前邁進,她滿臉的驚懼刹那間化爲痛苦,隨著動作的持續,咬不緊牙關的她大聲地哀號,淚汪汪地好不可憐。我搖動著臀部,試圖將她的密徑撐寬松些,總是不見成效,只讓她多嬌吟幾聲。抓住高高聳起的雙峰撫弄,似乎是緩和她情緒的唯一手段。

    「好痛啊∼嗚∼嗚∼你都不憐香惜玉┅┅」雖然小弟弟被熱烘烘的肉套子緊緊束住非常舒服,美女在胯下呻吟也很能滿足男人征服的欲望,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委實有些不忍。索性暫時休兵,等有機會再揮戈直上,用熱情灌溉雛菊。拔出來的瞬間,雪莉的表情非常奇怪,不知是如釋重負還是怅然若失,張開的小口深不見底,開阖了幾次后,緩緩地緊閉起來。

    茫然過去以后,雪莉用靈動的大眼睛埋怨著我。我指著一跳一跳的肉棒,苦著一張臉。她輕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是好。我輕輕擁她入懷。「這樣就好了。壞小弟欺負了小妹妹,罰他當和尚。」「對!有道理。」她推開我,轉身不理我。我當然是厚著臉皮從背后抱住她,還把硬梆梆、熱騰騰的肉棒往她的腿縫壓了進去,她立刻又全身僵硬。我特別喜歡從背后摸乳,這個時候當然是不會放過。雪莉的雙乳既柔軟又有彈性,真是百摸不厭。乳頭直立起來的時候尖尖的,撥起來觸感跟音效都很好。「不啦∼你又要瘋。啊∼」「這麽快就濕了嗎?

    真不禁摸。」一只手下去驗了驗,果然。「才不是呢!你那個壞東西還頂在那--啊!」說小弟弟的壞話,我就狠狠地挖小妹妹,公平。

    「不行∼不行了啦∼我用別的方法幫你好不好?不要再挖了!喲!嗯哼∼」

    這倒有趣!她會用什麽方法來幫我消火呢?「什麽方法?」全身虛軟無力的雪莉狼狽地爬出我的懷抱,雪白的兩個半球搖搖擺擺,我幾乎又要抓過來狂插一通。她趴倒在床上,轉過頭來。「我用手幫你弄出來好不好?」「只是手而已喔?」她無辜地看著我。「好吧!手就手,無魚蝦也好嘛!」她一聽,馬上就高興了,笑容又在俏臉上綻放開來。「下次再好好地補償你。」「不可以黃牛喔!」「騙你的是小狗。」

    兩只細嫩的小手,套攏著得不到發泄的肉棒,輕輕搓弄著。「你怎麽會這些啊?」「剛剛的片子就有啊!」她眨眨眼。「你也別以爲我以前沒有看過。」呵!就說她沒有那麽老實。

    雪莉的手技談不上高明,但是生疏有生疏的刺激。只是,刺激歸刺激,肉棒愈來愈脹、愈來愈硬,就是達不到巅峰。我也把玩著她的兩個乳頭,舌頭竄進她的小嘴和香舌交纏著。漸漸地有眉目了,我連忙舍棄了蜜吻,在她還陶醉其中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猛烈地上下套動。「哎呀!哎呀!」她羞得直怪叫。張嘴叫才好,一股白濁射了進去。接著一股又一股,頭發、俏臉、趐胸、桃花源,都在我的導向下遭了殃。「好心喔!討厭!」抗議也來不及了。

    誰弄髒的誰負責洗干淨。抱她進浴室清洗了一番,放滿熱水給她泡著,我則坐在浴缸邊玩弄著她的嬌軀。「男人真是賤骨頭!把人家弄得髒兮兮的,然后又得洗。」「滋潤美女是男人的天職啊!」「亂講話。哎呀!你再亂摸我又要不好了。」「那不是很好嗎?」「好什麽?出去!你出去啦!」

    就這麽,我被趕出了浴室。半小時后,我再度走進了浴室,把在浴缸里睡著的雪莉抱了出來。

(7)
    女人有了愛情的滋潤,就會變得更加美麗。另一種說法是,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潤,就會變得更加嬌豔。早讓我見到如今的雪莉,絕不會誤以爲她不是處女。不過這也只是事后英明而已,沒比較過要一眼看出來,非閱人無數是辦不到的。

    如果連我都能夠感覺到雪莉的變化,那麽大概每個人都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什麽事了。幾天下來,不知道被虧了幾次,小周的兩拳也得兌現。當然,男人間的風言風語,我是不會自討沒趣地轉述給雪莉聽的。

    雪莉雖然守身如玉,可不保守封建。得到了她的處女身,並不等於感情路上一帆風順。「賠了身子,總不成連一輩子也賠給你。」她這話讓我絲毫不敢大意,總是小心翼翼的拿她當寶捧著,生怕惹惱了她大小姐。有人還說我太容易得手了,講這真是外行話!

    正因爲如此,雖然發生了肉體關系,雪莉並沒有因此就天天脫光了等待臨幸。每次約會先討論尺度的規矩還是沒有廢除,只是她不再刻意刁難,反正最后那關早就淪陷了,純粹調情而已。

    有一天,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進房門就規定了上面兩點能摸不能看。不像是在生氣,但神情卻有些懊惱。「怎麽啦?」「沒有啦!」「沒有怎麽今天的規定這麽怪?不脫嗎?」指著堅挺的雙峰。「胸罩會撐壞的。你的奶那麽大,光是替你托著就已經很累了。」她輕啐一聲,似乎想笑,卻扁了扁嘴,斜著頭兒想了一下,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

    豪放的動作令人感動,我正在考慮該跟進還是該幫忙的時候,她卻快手快腳地拿出一件T恤穿好了。然后兩手伸進T恤里,左動動,右動動,像變魔術般地拿了條胸罩出來。我趕緊鼓掌。她這才發現表演了一場脫衣秀,俏臉一紅,就想打人。「怎麽辦到的?」「咦?」

    她愣住了。「原來你拍手是在拍這個呀?」「對呀∼」接過雪莉手上的胸罩,比來比去,笨拙地穿脫著,不小心還會纏到手。

    「變態∼」她住肚子搶了回去。「示范給我看嘛∼」她揉了揉笑酸的臉頰,拿著胸罩,拉起T恤下擺伸進去,三兩下又穿好了。「這麽快怎麽看?」我抗議了。「我只示范怎麽脫,又不示范怎麽穿。

    」她也跟我賴皮。「原來你比較喜歡脫。」「再說不示范喽∼」「好嘛∼不說就是了。」

    這回她真地一動一動示范給我看,只不過┅┅還是不懂。「以后再自己練習好了。」「不準你練∼」「不要那麽小氣嘛∼」「不準∼」「那我自己去買一個來練。」「不準你買∼」她只顧著笑,沒想到脫裙子可比脫胸罩容易得多了。猛一個抱她入懷,兩手襲擊她的大后方,摸到拉鏈,小指頭輕輕一挑,拇指、食指捏緊往下一扯,兩瓣肥臀已經在我的魔掌下接受淫弄了。

    她反射性地伸手護臀,就不免顧后失前,三角褲被我從前面抓住扯下。左手反手成爪,抓個滿把。「不能看可以摸嘛?」我一邊虛僞地征詢她的同意,右手已經鑽了進去。

    「啊∼啊∼太強烈了┅┅」尚未展開的抵抗完全被瓦解了。雪莉膝蓋夾著窄裙,雪白的雙腿搖搖擺擺地誘惑著,我卻無暇亵玩。內褲拉到一半,圓臀搖曳,被狼爪遮住一半的三角洲濕潤地蠕動。雪腰半露,后可見臀。黑肉白肉間夾著的是粉紅色的少女服飾,從里頭開始動出來。粉顔潮紅,秀眉微皺,頭兒猛搖,青春的馬尾巴淫靡地甩動著。

    「等等啊∼」她雖然咬著小指強忍,卻還是無濟於事。「不用放音樂了啦∼」有一次她叫得太忘情,送我出門時鄰居太太眼光放低猛打量我們下半身,假裝招呼,眼鏡卻有色得緊。所以,后來每次我們做愛做的事情時,她都要把音樂放得很大聲。「不行啦∼」我一手拉住雪莉,入侵她隱秘處的狼爪卻沒放開。「不∼要∼嘛∼」她邊掙紮邊撒嬌地向音響那邊移動,小褲褲跌落在地上,被她的左腳勾住拖著走,人走到哪兒地板就濕到哪兒。

    樂聲響起,我也放開了她,她渾身無力地趴在音響上嬌喘,我則悠哉悠哉地開始脫衣脫褲。「又是魔笛?」「好聽嘛!」「那個女高音可不如你。」她俏臉一紅。「人家才不會唱--啊!討厭!」聽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她的臉就更紅了。

    「來。」我躺在床上,向她伸出手,她也走近床邊,伸出小手來讓我一拉,整個人就倒在床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她正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眼前有個陌生的器官在搖頭晃腦。「你真是!」「吹魔笛吧!」「不知道啦!什麽吹魔笛?」滿臉通紅顯示她對這雙關語心知肚明。「別想耍賴,你那次答應我的。」「哪有?我哪次答應你了?

    」「你∼初∼夜∼那∼次∼」就算是雪莉,提到那次烏龍開苞也不能不害臊。話也說不出來了,也不敢正視著我,只能盯著肉棒瞧。

    我拉起她的手握住肉棒,她自動地套弄著,一付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樣子。「舔一舔。」她嘟著嘴,我拿她的手將肉棒拉到她嘴邊,她扁扁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怎麽樣?」「味道怪怪的。」「習慣就好了。我還不是也幫你舔?」她又伸出香舌,生疏地左舔右舐。

    雪莉的口技不能跟訓練有素的小雯比,但生澀有生澀的過瘾。當然,我也不會因此就滿足。「含進去。」同時我也輕輕彎起大腿擡高她的臉,方便她含住直立的肉棒。含進去以前用舌頭舔,塞在里面自然也是頂來卷去,這個倒不用教。只是沒含習慣,一下子就流了不少口水,弄得肉棒濕濕亮亮的。「用力含緊,然后吐出來,再含進去。」在我的指揮下,雪莉開始用她的小嘴套著我的肉棒。看著她邊服侍我邊用眼神要求我的認同,我覺得有必要獎勵她。

    「喔∼喔∼有感覺了!好棒!好舒服!雪莉的嘴功真棒!吹得我好爽!再用力吸!再用力點就丟給你!迷人的小浪嘴!跟穴一樣爽!」她吐出肉棒想爬起來,卻被我輕撫她秀發的大手壓了下去,臉就趴在肉棒上頭。「討厭!干嘛這樣子叫?」「因爲你吸得我很舒服,爽就要叫啊!」「那也不用把我叫進去呀∼」「是你的功勞嘛∼」「不要這種功勞啦∼」我扶著肉棒往她嘴里一塞,另一手按著她的頭含進去,她又乖乖地開始吞吞吐吐了。

    不過,沒維持多久。因爲我的手閑不下來,打從T恤的領口鑽了進去,輕輕旋轉著她敏感的小紅豆。她嘴巴含著大肉棒,只能有一聲沒一聲地哼著。當我的手伸出來的時候,她一下子放松下來,大概就頂到喉嚨了,又掙紮著想爬起來。瞬間的觸感令人渾身趐麻,實在想按住她的頭狂頂一番,結果卻還是順勢放開了她,讓她吐出肉棒喘了幾口氣,胸部起起伏伏,動感十足。

    「要不要來個六九?」她猛搖頭。「不用客氣啊!」趁著她還說不出話,我就當她同意了,加快動作,把她的下半身抱了過來,放在我身上,一嘴就舔了上去。「嗯啊∼啊∼不是客氣啊∼」我聳了聳腰,把肉棒往她嘴里頂了進去,圖個安靜。舌頭奸著濕潤的肉穴,左手搓著陰核,右手還戳著她的菊眼。

    六九本是男女互相服侍的最高等享受,不過現在可不是那麽一回事兒。雪莉只是含著肉棒,因爲耐不住前后兩洞的快感,失去自制地搖擺著。柔軟的器官和口齒香舌撞來撞去,爽在心里,疼在下面。她修長的大腿蹬個不停,纖腰瘋狂地扭著,花蕊想掙紮到陽光下去綻放,卻又不得不在我的淫威下落淚。白嫩嫩的小手掐著我的屁股,釋放著肉體的激動。

    欲望的象征愈來愈亢奮,熱情卻無法宣泄。我推開雪莉,爬起來看著她。眯著眼睛的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半張著嘴流口水,不好意思地用手擦了擦。這時候,我已經跨在她身上耀武揚威了。「輕一點喔∼」「滋!」插入的享受著占有的快感,包容的沈醉於擁有的喜悅。「要輕一點嗎?」雪莉臉紅紅的,似笑非笑。「要。」卻搖了搖頭。

    我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女高音正要開始。

    粉紅色的T恤仍然穿在雪莉身上,手也仍然在里面穿梭。我彷佛明白了什麽,卻更樂於親眼證實。

    雪莉星眸微啓,嬌喘籲籲,玉肌透出嫣紅,散發著無限風情。我趁機將T恤往上一拉,兩顆肉球登時彈跳了出來。「你!」我朝著她微微一笑,東窗事發,她也無可奈何了。「笑什麽?沒看過紅豆冰啊?」蓓蕾依然堅挺,只是左乳乳尖下方約一指幅的地方另外多了一顆紅豆。

    「怎麽搞的?」「被蚊子叮的啊∼」她噘著小嘴兒。「你晚上都裸睡呀?」「才沒有呢∼啊!別吸呀!」含著傷口邊吸邊舔,很快地她又全身酸軟了,只有肉球還有勁地晃動著。「你┅┅你又┅┅」我在耳朵邊吹著氣。「梅開二度喽?」「爲什麽你都可以┅┅」「因爲雪莉太性感了呀∼」「呀∼」現在她是在悲鳴,過一下子她就會快活得媚叫了。

(8)
    雪莉又要出國了。一聽她這麽說,我立刻找紙筆開采購單。我邊想邊寫愈寫愈多,她嘟著的小嘴也就跟著愈翹愈高。直到我把寫滿了「雪莉愛」的采購單拿給她看,她才息嗔怨、添羞喜,欲語還休了老半天,才擠出個「國內有的東西別叫我帶」來。

    星期天的飛機,星期六她要去公司加班,要我幫她。她的事情我是幫不了什麽忙,其實就是要我跑腿打雜、當保镳苦力兼柴可夫司機。這是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的特權,閑閑沒事干也要叫你跑一趟,當然我也樂於從命。

    打混了一個早上,吃過中飯沒多久,我已經無聊得趴在桌上半夢半醒了。遠遠望過去,雪莉正在整理一些準備帶去國外的型錄,卻似乎有個什麽東西一直在吸引著我的視線。仔細一看,原來是她穿的長褲。她今天穿的不是牛仔褲,而是一件白底粉紅色直條紋的長褲。這長褲她常常穿著睡的,原因是質料柔軟,式樣上穿外出倒沒什麽。只是雪莉彎著腰在那邊拿型錄,紅心搖來搖去,直條紋到了腿間合而爲一,變成了一個「由此入」的標記。剛睡醒的男人立刻就硬了。我早就想在公司搞她一回,這個機會不可放過。

    悄悄地,我溜到她背后,掏好家夥,突然靠了上去,一手從她的背壓下去,讓臀部翹得更高,一手扒下沒勒褲帶的長褲,再一下拉開小褲褲,第五肢自己見洞就鑽。「哎呀∼」型錄撒了一地。「你怎麽這樣?」容不得她埋怨,凶狠的頂撞讓她只能手扶著架子,仰起頭咿咿哦哦著。

    我卻偏偏拿開她的手,一聳一聳地頂著她前進。「要┅┅要走去哪里呀?」我沒回答,卻一路把她頂到了電梯間窗戶邊,擡起她一條腿,自己也弓起一腿頂著窗戶,架著她的另外一條腿--干不到,褲子還在礙事呢!

    我掏著濕淋淋的肉穴。「雪莉怎麽露出個小穴就開始弄了?好淫蕩啊!」懸空的雪莉一手要扶著我的肩頭,只能空出一個粉拳,沒有節奏感地捶著我。「不要!不要啊∼」「還是脫光習慣喔?」「才不是--啊!你不要┅┅」我當然不理會她的抗議,毛手毛腳地解開她的上衣,然后拉開內外兩褲,頭鑽進她胯間往后一撐,雪莉已經被剝光了。

    晶瑩的玉背靠在透明的玻璃上,冰了雪莉一下。「啊!」冰涼的感覺提醒了她現在是處於公開展示的狀態。「會被看到啊!啊∼」進入了,而且開始動了。雪莉的嬌軀搖晃不已,雙乳隨著沖擊振動著,下方妙景生春,吞吐著火般熱的鐵條。「只不過是整片雪白的裸背被看到而已,別那麽小氣。」沒有人會打量著十五樓上有沒有人在妖精打架吧?要不然我會比她更小氣。「會掉下去啊!」

    這倒不假。無商不奸,古有明訓。就算是防彈玻璃,搞不好都會見水速溶。我把雪莉往左挪了挪,半個身子靠著牆壁,只留半個身子暴露在外。可是這樣又覺得不太過瘾,索性高高舉起她的腿,管你是一樓的路人或是馬路對面大樓樓梯間吞云吐霧的瘾君子,一看就知道是條修長的大腿。而且,這種姿勢,更可以輕易地頂到陰道盡頭,讓雪莉忍不住打著顫兒。

    「要是有人上來┅┅」「那就快點泄吧!要是別人也想上可就麻煩了。」雪莉原本就容易高潮,結結實實地挨打更是沒有逃避的空間,就算我沒有這麽說,結果也是一樣--淫欲的液體一股股湧出,被窗戶一擋,散了開來,緩緩地滴落。

    「好了吧?」我停止了動作,她才無力地問著,我卻搖頭。「是說我啊!光是你舒服怎麽行?」「可是┅┅我又管不到你。」「那就要看你的功夫喽!」她爲難地看著我,我只是賊嘻嘻地笑著。看看空無一物的電梯間,她只好兩手撐著牆壁,高高蹶起了雪白的屁股,咬了咬牙。「來吧!」

    雪莉的美臀,什麽時候把玩都是這麽豐滿渾圓。我愛不釋手地撫摩著,卻不急著插進去。「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該走哪個門?

    」「前面啦!」她急道。「小穴喔?」「小穴就小穴啦!」她明知我在使壞,卻不得不說出羞人的話。「嗯┅┅讓我考慮考慮。」「還考慮什麽?插小穴啦!」這可不是會不會有人上樓來的問題了,而是關系到屁眼能不能逃過一劫。「你怎麽這麽急色啊?」「什麽急色?我喔∼呼∼」甭說,整根都插進去了。

    「什麽我喔?」「你┅┅」雪莉還來不及罵人,我已經開始強勁有力地抽插起來了。下面動,上面也忙。玩弄著滑不留手的嫩乳,人還趴在她的美背上,一寸一寸地吻著,讓雪莉懶洋洋地呻吟著。雪莉也不含糊,沒有多少經驗的她談不上什麽床功,但扭臀夾陰也夠我爽的了。看她上半身秀發淩亂,下半身迎湊淫亂,我想反正今晚少不了開夜車加班,便也不再強忍,狠狠地又插了個二十來下,痛快地發射了。

    雪莉整個人趴在牆上嬌喘,我就趴在她身上牛喘。這回合消耗的氣力可不少,比抱小雯猴還勞累。小雯會緊緊摟著我,雪莉不會,而且重心又不穩,比較費力。雪莉的體重更不能跟嬌小的小雯比,光那對奶子就不知道重多少了。

    當然我還是比她先能夠動彈。舔舔擦擦,把她弄了個干淨。「幫你穿衣服喔?」她搖搖頭,卻無力阻止,只是半閉著眼睛,順著我舉手舉腳的。

    折騰了半天,雪莉的精神好了些,不免要開始埋怨。「討厭!東西都還沒準備好。」「這麽多天看不到你,總是要先玩個夠本嘛!」

    「那可以晚上嘛∼現在大白天的。」「咦?我沒說晚上不要啊!」嘴里隨口調笑著,眼睛還盯著她胸前。白色襯衫繃著豐滿的乳房,肉球爲襯衫畫了兩個大圓,兩點陰影是圓心。她看到我色眯眯的表情,低頭一看才發現我沒幫她戴上胸罩,驚叫一聲,兩手掩著胸部退后了幾步,靠到牆壁。

    彼退此進,臉貼著臉。「跟那次一樣漂亮。」「哪次?呀∼」她顯然記憶力還不壞。看著我一臉壞笑,她不甘示弱起來,兩手一絞勒住了我的脖子。「你給我忘記∼」這樣子被勒住其實是很爽的。「你悶絕巨乳姬呀?」她一把把我推開,笑個不停。我一得到自由又撲了上去,把她壓在牆上。「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什麽?」我指了指壓緊她小腹的隆起。「自己對準往前湊。」「去你的!」

    型錄還是要整理,只是現在是我在整理,雪莉則趴在桌上,指揮東吆喝西的。過了一會兒我心有不甘,整理好一樣就跑回來跟她親個嘴兒。胡鬧了一下午,天都黑了,兩個人才匆匆忙忙地鎖了門,跑去吃頓飽的,然后回同一個家去收拾行李。

    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閉目養神的雪莉不安地翻來覆去,安全帶下綁不住的惹火身材起伏著,把我給惹火了,只好用手安撫著。

    「你怎麽了?」睡美人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吃吃地笑了。「活該!

    誰叫你弄得我腰酸背痛的。」「敢笑我?看來得找個地方治治你。」

    她可真怕我言出即行。「不行啦!快趕不上飛機了。等一下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當心我飛機上找個美國佬來消火。」「哎!現在就讓你大泄特泄,飛機上睡得安穩。」雪莉突然發現車已經在下交流道了,大驚失色。「不要!不要!」「不要什麽?機場到了。」

    入關前,少不了又要難分難舍一番。雪莉突然笑了起來。「你在笑什麽?」「我覺得我愈來愈喜歡出國了。」「爲什麽?」「因爲這樣才有機會可以休息呀∼」說完她笑著緊閉上雙眼,準備讓我敲她的腦袋瓜。我卻只是靠到她的耳邊。「其實我也是。」「嗯?」她訝異地睜開眼睛看著我。「這樣才有理由徹夜狂歡呀∼」「去!」

(9)
    不上班不用請假,哪來這種好事?只是出公差油錢不能報帳,就算抵銷了。今天的任務是去機場接雪莉,接到以后呢?老板的指示是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不必報備。

    出海關了。遠遠地我就戲劇化地張開雙手,迎接她的歸來,她看到也即興地擱下行李,朝我飛奔而來。三步,兩步,一步,我卻鑽進了她的懷里,把整張臉埋進了她的乳峰當中,搖著頭蹭起奶來。雪莉毫無防備,面對這種突襲,興奮得失神嗯啊起來。

    畢竟是公共場所,而且還是有警衛和攝影機的公共場所。聽聽她美妙的呻吟聲就算了,要享用粉嫩的肌膚或以手加胸可是不成。於是我放開了她。雪莉的第二個反應是揚起拳頭,可是看到整個大廳都是帶著笑意的旅客,臉紅得跟蘋果一樣,換她把臉埋進我懷里,暗地里用手捏我的腰。「討厭!害我被人家看笑話。」

    辣得過瘾的川菜,是給吃膩西餐的雪莉換換口味的。過瘾是她在過瘾,我可是眼冒火外帶嘴噴煙,她還挺幸災樂禍的。

    飯后休息了一會兒,東整理西整理的,然后她說要洗個澡。不過她說要自己洗,把我給擋在門外。這一等等了一個多小時她才出來。

    「呼!好舒服!還是在自己家里洗澡最棒!」浴巾包不住玲珑的曲線,毛巾輕拭著芙蓉上的水珠,紅撲撲的臉蛋兒滿是惬意。「怎麽洗這麽久?」「出去這麽久,當然要好好泡一泡啊∼」「等不及了耶∼」她輕啐一聲。

    在淫邪的目光注視下,她緩緩揭開了浴巾。拉開的浴巾擋住了我的視線,逐漸靠了過來,然后蓋在我頭上。「看不到啦∼看不到啦∼」我亂抓亂摸,似乎有一度撈到了又滑又膩的香肌,不過分辨不出是哪個部位。一會兒雪莉幫我拿開浴巾,她已經穿好衣服了。

    拖拖拉拉地,她終於上床了。我沒蓋著被子,所以她抖開被子也只是裹著自己。我從她軟軟的屁股底下伸手進去,把被子硬拉了開來,鑽了進去,然后把衣服脫掉,一件件地扔了出去。可是當我開始對她毛手毛腳的時候,她卻打了我的手一下。「不要只想著這個啦∼」

    我揭開被子,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看著衣著整齊的女人和光溜溜的男人以及挺著的肉棒,不由得笑了出來,然后還要裝著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嘻皮笑臉地看著她,她則是假裝看不懂,咭咭咕咕地說著國外的所見所聞。情侶間除了肌膚相親外,少不了甜言蜜語,路上看到誰誰誰跌一跤都可以講得津津有味。只是當她第三度講到坐在隔壁的中年男子因爲偷看她而打翻咖啡時,我突然心中一動。再看看她臉上不時露出詭異的微笑,有點兒譜了。

    偷偷地,偷偷地,大手繞到她后面,重重地摸了她屁股一把。她小腹猛然向前一湊,被暗爽起來的肉棒頂了一下。「哎呀!你┅┅」

    我沒等她抗議,額頭已經頂著她的額頭了。「說∼在搞什麽鬼?」她只是吃吃地笑。我開始拉她褲子,她也拉著褲子,一手對兩手在大被底下玩起拔河了。

    「好啦∼好啦∼」她有些喘,知道再不吐實褲子就保不住了。其實我的角度不好施力,樂得讓她認輸。「那麽久沒見,我突然覺得有點┅┅怕生。」怕生?從北極熊到土撥鼠都能見面就聊的雪莉會說她怕生?「你不老實喔∼」手又到了她褲腰上。「好嘛∼好嘛∼」我的動作還沒開始,她已經在喘了。我放開手,看著她。她卻低下頭,只是笑。

    「那麽多天沒有┅┅我就想┅┅就想┅┅所以我覺得┅┅」「所以了?你什麽都沒有講出來呀∼」我怪叫起來。她的頭更低了。「就是┅┅就是┅┅很多天沒有那個嘛∼」「你別跟我講你在國外完全都不想要。」她大概是怕我生氣,連忙擡起頭來辯解∶「當然會想!」

    看到我的臉又有了笑容,笑容又漸漸從高興變成使壞,她又畏縮了。

    「可是┅┅可是┅┅怎麽可以想呢?」說完她把被子拉了起來,蓋住了整張臉。

    我傻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大笑起來。「原來你是悶騷還要害臊啊?哈哈哈∼」她露出半張臉。「討厭!你還亂說!好丟人!」我把被子一掀,她躲也沒處躲,只能整個身子縮成一團。我躺在她面前,正經八百地告訴她∶「以前你不知道,所以不會想。現在知道了,不想才不正常呢!」「可是┅┅」「在我用大肉棒喂飽你以前,你先要做一件事情。」「什麽?」「脫光,全部脫光,一件都不剩。」「不要∼」

    她翻過身就想逃,我連忙抓住她。「不然就由我親手來喽?」她連忙搖頭。「好嘛∼」

    雪莉從沒那麽柔順過。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光,站在我面前任我賞玩。不過別人都是一手掩胸一手遮陰,她卻是兩只手都蓋在私處前面。我走過去,捧了捧她的奶,然后手掌順著隆起的曲線滑了幾圈,點點頭表示贊賞。「手放開。」她遲疑了一會兒,松開了手。我只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然后眼光就對著她的臉。她起初也一樣是看下面,等到眼光與我相對的時候,臉一下就紅了。「全濕了。」她想笑又不敢笑,立刻又低下頭,雙手想玩衣角又沒有衣角,想遮住水源又不敢,動了又動,就是不知該擺哪里好。

    我把她抱上床,擡高兩腿架在肩上,硬挺挺的肉棒刺入濕淋淋的肉穴,肉相連,人合歡。「喔∼」就像拔河一樣,先狠狠地戳她個五下。「嗷!嗷!嗷!嗷!嗷!」然后是一二殺一二殺。「嗯∼┅┅嗯∼┅┅嗯∼┅┅」時間一到就喊停。「咦?」她感覺到我停下來了,睜開眼睛看著我。「好舒服喔?」她臉一紅。「小別勝新婚嘛∼」她如許解釋。「我看是久旱逢甘霖吧?」「啐!」

    她啐她的,我瞧我的。雪莉的肉體百瞧不厭,邊瞧還可以邊摸來摸去,更重要的是她還擺了個「麥當勞都是爲你」的曼妙姿勢。她可難受了,腿被架得高高的,小小的陰戶被大大地分開,塞了根肉棍子進去,偏偏動也不動。「你在做什麽?」「怎麽可以┅┅」我學她的聲音羞澀地說。「你壞!」「還不叫點好聽的?」「大壞蛋!」投桃報李,投爛桃報爛李。我伸手撚著她高高翹起的乳頭,讓她更是渾身不自在,肉穴不由自主地夾弄著我的肉棒,屁股也搖了起來。「討厭討厭!好哥哥,快┅┅快點給人家┅┅快啦∼」

    懸空的屁股怎麽搖都止不了癢,卻會勾男人的火。我狠狠地一插到底,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兩手也使勁抓著脹鼓鼓的奶。她不但不覺痛苦,還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處女般的嬌羞給了我錯覺,總覺得雪莉的小穴就像破瓜時那樣緊湊。「你是不是又偷偷用新歡縮得妙啦?」「去你的!

    我才不用那種--嗯∼東西。」「是啦!國外當然用不同品牌的。」

    「才∼沒∼有∼啊啊∼是太久沒弄。」「又不是被我一插就會變得松垮垮的。」「就是你!就是你--啊啊∼嗯∼都是你害的!嗯∼」

    她忍無可忍,激動得用力掐著我的背。「喂喂!很痛耶!」「你活該!」她看來很想繼續荼毒我的皮肉,但是汗流得多了,她要抓住也不容易,老是滑開,最后只好緊抓著被單,宣泄肉體的快感。於是我放棄了她那對誘人的玉峰,扳開了深陷入被單里的手指,翻過她的手來,讓她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指立刻就緊緊嵌進了我的手背,力道剛好跟下半身我所施的力成正比。

    雖然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不過我卻只顧著的爽快而忽略了手上的疼痛。狠狠地著她的嫩穴,讓進進去去的肉棒迫使她香唇翻騰。

    終於雪莉在絕地大反攻之后,一陣動人心魄的嬌啼,什麽力氣都沒有了。我正在高興圍魏救趙的陰謀得逞,卻也被她高潮的緊縮夾得丟盔棄甲。反倒是她還有力氣細語呢喃∶「好多!好多喔!」

    精泄了,軟了,人也累了。夜深了,擾人的高分貝浪叫聲適時停歇,也免得吵到左右鄰居。沒有想到的是雪莉休息了一會兒居然又下床了,說她不累,繼續整理行李。「有沒有買情趣內衣呀?」「沒有看到喜歡的式樣咧!」「沒有關系,我喜歡就好了,反正你穿來就是要給我看的嘛∼」「可是我是要買給你的耶∼」看著她狡狯又得意的笑臉,我知道我又被她耍了。

    看著雪莉拿出了一罐又一罐的維他命說要送人,我簡直被她徹底打敗。她正在爲中國的傳統美德而努力,我卻回溯數千年去尋訪先賢姬子了。直到--覺得下半身有一種舒適的感覺,我睜開眼睛,雪莉躺在我面前,卻沒有睡,只是伸手擺弄著我的小兄弟。「睡不著嗎?

    」「嗯。時差吧!」她無聊地回答著。「因爲時差所以睡不著?」「嗯。」她點點頭。「覺得很無聊?」「嗯。」再點頭。「所以就玩我的肉棒?」她擡起頭來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笑了出來。「你不要亂來喔∼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她還想逃避責任。「你沒那個意思,卻把我搞到有那個意思了。」她立刻放開手,翻過身。「我累了,想睡了。」「你睡吧!我自己來。」「不要∼」

(10)
      爲什麽我會站在這個地方呢?

    是非皆因多開口。摸乳就摸乳了,手上握著無法掌握的乳波,卻偏偏克制不住好奇的念頭,問了雪莉那個問題。「雪莉,你是幾罩杯的啊?」雪莉只是嬌媚地回了一句∶「下次我要買內衣的時候,你陪我去,不就知道了?」當時只以爲是調笑的戲言,沒想到后來她竟然真要我陪她去買,於是┅┅

    左邊左邊頻頻回首的,那是兩個假裝很有教養的婦人。右邊右邊跑來跑去的,則是一群吱吱喳喳的高中女生。迎面來的年輕小姐有些羞澀,看到個大男人連忙繞道而行。海報上的外國模特兒大方依舊,傲挺豐胸怡然自在。看這頭,這頭全是胸罩。看那端,那端除了胸罩還有三角褲。要說眼觀鼻鼻觀心,一眼就被看穿心里有鬼。只好沒事老眺望著電扶梯。

    那雪莉偏偏喜歡整人,逛了一攤又一攤,只是光看不買。哄她也不聽,嚇她也不怕,只好「姑奶奶」、「大小姐」地亂叫。好容易她玩夠了,格格嬌笑著拿了幾件內衣褲去試穿。我喘了一口氣,趕快看電扶梯,脖子酸了就看表。

    「先生。」突然來了一位櫃台小姐,臉圓圓的,有禮貌到羞澀地喚著我。「啊!什麽?」「您的朋友請您去幫她┅┅」朝她指的方向一看,雪莉從布簾子后面探出一個頭,看著我直笑。我硬著頭皮走到那邊,壓低了聲音問她∶「你在搞什麽鬼?」「進來幫我看一下好不好看嘛∼」「看?內衣?」「對呀!」「不要鬧了好不好?」「你要一直這樣子站著嗎?」說完她調皮地一笑,躲進去了。

    沒法子,看看左右,沒有顧客在注意,櫃台小姐們邊偷笑邊假裝在聊天。拉開布簾子一角,連忙鑽了進去。回頭一看,差點噴鼻血。

    雪莉的窄裙倒還穿著,上半身卻只剩下橘紅色的胸罩,四分之三罩式的,雪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

    「好不好看?」我只能無力地點點頭。她看了看我的反應,好像不太滿意。「換一件看看。」前開的胸罩,說脫就脫,胸罩一松開,兩個肉球就彈了出來。「你!」她假裝一無所知,不慌不忙地拿起了一件暗紅色無肩帶的胸罩戴上。「怎麽樣?」同樣是四分之三罩式的,但開口是向上的,不是斜向中間的,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不過,上半罩杯是半透明的,剛好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半對乳頭。半對?用力甩了甩頭,該說這胸罩符合標準,還是說雪莉長得太端正了?

    「不好嗎?」她翻了翻剩下的那幾件,挑出一件淺綠色的,眼看又是一場脫衣秀。「雪莉∼」這簡直是在呻吟了。「怎麽了?」一付無辜的樣子。「饒了我吧∼」小壞蛋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怎麽?

    這麽沈不住氣?平常不是都會撲上來嗎?」「這里又不能來真的,別故意招惹我嘛∼」

    她好像還不打算放過我,歪著頭想著歪主意。我豁出去了!快步上前把她按到牆上。「不能來真的啦∼外面會聽到的。」「要聽就隨她們聽吧!反正她們都知道是你叫我進來的。」她看我猴急到當真要上她了,也開始感到驚慌。「不要啦!不要在這里。」

    說這些話有什麽用呢?我的大手已經覆蓋在暗紅色的胸罩上畫著圓了。她剛開始還要反抗,后來就發現忍住不叫出聲來比較重要。我卷起窄裙,拉掉三角褲,然后蹲了下去,右手搔弄著她的私處,左手把三角褲拉到了腳邊。「腳擡起來。」她很合作地讓我把三角褲脫了下來。「要試穿是吧?我幫你試穿。」我找了件橘色的三角褲,幫她穿上,穿好后在露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轉過去。」

    再怎麽后悔也無濟於事了。雪莉聽話地轉過去撐著牆,蹶起屁股等著我來干。她等到了!三角褲被撥開一旁,火熱的肉棒撐開嫩穴狠狠地頂了進去。「啊哈∼」雪莉忍不住嬌喘了一聲,拱起的身軀讓被束縛的乳房活躍了起來,一蹦一蹦地像是要掙出不堪負荷的胸罩。

    小布片吸不住潺潺流水,蜜汁沿著修長的大腿滑落。我用大手和小腹受用著她光滑細膩的肥美豐臀,肉棒品味著濕熱小穴的肉緊包夾,卻不抽不插,自己一個人快活。

    「你在做什麽?」她困難地回過頭問我。「在享用你啊∼」「那怎麽不動?」「這麽急呀?」她頓了頓腳,臉色卻變得更難忍了。「不是急呀∼不能弄太久啊∼」「要速戰速決就你自己來吧!我可是要慢慢享用。」

    「啊∼你好壞!」悲鳴歸悲鳴,她心里明白這時候不自力救濟是不行的,咬咬牙,忍著羞,生硬地將大屁股前后擺動。這可有趣!只看過女孩子迎送是把嫩穴湊上去讓大雞巴干到底的,把屁股往后頂倒是少玩。不過這種等級的刺激,要讓我泄出來還有點難。「光是頂還不夠,還要扭屁股。」一抹绯紅從臉頰暈到了雪臀,秀發隨著扭擺撒在我臉上,更是讓人心癢癢的。

    「還要用夾的。」「夾?」「用你的小穴夾緊肉棒,用嫩肉吸吮小頭頭。」「討厭!人家哪里會那種┅┅」「床功?」她不再理我,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著,愈夾腿就愈軟。「不要了啦∼你來啦∼」

    我總是受不得她撒嬌,當下捧住她的屁股,一前一后地發泄兩個人的欲火。

    三角褲只是稍微撥開而已,插入的角度有點偏,不用玩什麽花式就把雪莉插得爽歪歪了。偶而矯正一下方位,正中花心,就可以聽到她打從心底呐喊出來的春聲。我扶著歪到快跌倒的她重新趴好,隨手抓起她剛剛還穿著的內褲,揉成一團遞到她面前。「請用。」「謝謝!」她才張嘴咬住內褲,我立刻加快速度也加重力道,狠狠地通著她的窄路,聆聽她嗚咽的悶叫聲。

    泄了!泄得又多又勁。我坐在地板上休息,嬌軟無力的她手臉奶全貼在牆上,緩緩地跪坐下來。雖然我養成了隨手關門的好習慣,但只憑那件小褲褲還是包不住白濁的黏液。「夾緊點,流了滿地就難看了。」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來,只是伸手把小褲褲往里面猛塞。「看不下去了。」我拿出她嘴里的內褲,抖開來給她穿上,雖然那件也一樣是濕的,多一層保障總是多一層安心。

    布簾突然動了動,還是剛剛那位櫃台小姐的聲音。「小姐,試穿得還滿意嗎?」「對不起!馬上就好。」雪莉連忙站了起來,腿一軟又蹲了下來,坐在一旁的我及時扶住了她的屁股。「啊!」低頭一看,發現奶子都露出來了,反射地伸手掩住。我站起來幫她戴好胸罩,還端了端那對奶子。還幫她把上衣穿好,剩下那些搔首弄姿的就要她自己來了。

    東摸摸,西摸摸,雖然每個人都知道我們在里面干什麽,她還是冀望外表看不出什麽破綻。好不容易她滿意了,拎著小包包就想走,我伸手拉住了她。她一看,我又坐在地板上了。「干什麽?」「坐著談談心吧!」「爲什麽?」「窩得愈久男人愈有面子啊∼」「夠久了啦∼」「更久更有面子。」「什麽嘛∼」她不理我,可是我不放開她。「別走嘛∼」「討厭啦∼」拖拖拉拉地,雪莉先探頭看了看,確定沒有顧客來來去去,才使勁把我扯了出去。

    面對一雙雙帶笑的眼神,雪莉都不敢說話了。那幾件拿去試穿的內衣褲,就由我全部幫她買下了。當然,還少一套。「試穿完懶得再換下來了。」雪莉不敢搭話,櫃台小姐不敢多問。

    小心翼翼地走到電扶梯,下了樓,雪莉惡狠狠地瞪著我,我一樣嘻皮笑臉。她只能夠訴諸暴力,捏了我好幾下。捏完了還是得攬著我艱難地走著。

    「到底是幾罩杯呀?」「你剛剛沒有看嗎?」「在櫃台小姐面前不好意思翻。」「那就下次。」「還想那樣子玩一次嗎?」「你討厭啦∼」捶了我兩下,無奈地吐出一個音節。「只有這麽大嗎?」「你呆瓜!當然要戴小一點的,不然還得了。」看了看繃在衣服里的傲人曲線,我想我能理解她的困難。「我會讓你變更大的。」她低下了頭沒有回答。我看了看她,她也擡頭看了看我,又低下頭。「你以爲我爲什麽突然要出來買內衣呀?」咦!「又長大了?」她怎麽樣也不肯再開口了。

    人類的求知欲是無窮的。隔了一個多禮拜,我又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雪莉,你的那天是哪一天啊?」「什麽那天哪天?」「每個月固定的日子。」「啊!」呵呵呵!讓我看到巧笑嫣然的雪莉轉瞬間滿臉通紅的樣子了。「你┅┅你問這個干嘛?」「關心咩∼人家都說要知道才算體貼。」

    雪莉哭笑不得。「你不會自己猜呀?看我哪幾天脾氣古怪,特別不講理。」她看到我一臉的爲難就得意了,笑著多加了一些提示。「不然也可以用算的喔∼看看我哪些日子會找理由不讓你碰我。」咦!

    這麽說,那些日子是危險期?「你都有在算啊?」「當然啦∼不然還指望你呀!頭一次就給人家弄在里面,而且還┅┅」「還射了那麽多。」「討厭啦!」「還那麽燙。」「燙有什麽關系?」「新鮮呀∼」

    「什麽新鮮!」她說不下去了,笑了老半天才板著臉埋怨我∶「還說呢!那個月就晚來了好幾天,害人家嚇得要命。」

    是啊!我真是個不體貼又沒有責任感的男人,只懂得貪圖肉體的歡娛,讓女孩子一個人擔心害怕。「對不起!讓你受驚了。」我輕輕將她擁入懷里。「沒有啦!還好沒有受精,不然就慘了。」她膩在我懷里徐徐扭動著。「嗯?」我低頭看她。「怎麽了?」她也擡起頭來看我。然后兩個人同時笑了出來。「什麽跟什麽嘛!哈哈!」「還不都是你!講話那麽省干什麽?」好不容易氣順了,看她也能夠聽別人講話了,我才問她∶「那那次爲什麽會晚好幾天?」「那┅┅大概是因爲┅┅身心極度異常吧?」聲音愈來愈小,聽不到了。

(11)
    這星期雪莉有個朋友結婚了。雪莉這小洋妞,結交的朋友也是個小洋妞,明明都是黑眼睛、黑頭發的,結婚不辦桌,倒是弄了個派對來熱鬧熱鬧。

    西裝革履,穿得人模人樣的,開車去接雪莉。看到她的打扮,我傻眼了。她還舉起手來轉了個圈兒,像是在期待我的贊美。「你┅┅你暴露狂呀?」她的臉一下子垮下來了。「你會不會說話啊?」「不!對不起!我是說┅┅會不會太┅┅涼快?」「什麽嘛!又不是沒有看過。」是啊!露背的她也穿過,低胸的她也穿過,加在一起的雖然沒有,也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吃醋啦?」沒錯!就是這麽著。以前只是朋友,她穿得愈養眼愈好;現在是男女朋友,就舍不得她給別人看。「會吃醋比不會吃醋好吧?」我沒好氣地回答。「看得到又吃不到,有什麽關系?」「那不就是暴露狂麽?」我不甘不願地嘟囔著,她卻吃吃地笑了。「這麽小氣!你等我一下。」

    沒多久,她找了件薄紗披肩披上,若隱若現更是誘人。「就這個樣子喔?」「還想要怎麽樣?沒時間換了啦∼」實在不想讓別的男人飽覽雪莉的趐胸,可是也無可奈何。雪莉攬著我的手,立刻我感受到溫柔的壓迫。「你這是干嘛?」「給你補償嘛∼」我最怕她撒嬌,卻偏偏最吃她這一套。「要補償,這樣才夠。」右手飛快地抓住她豐滿的乳波,狠狠地搓揉起來。「哎呀∼討厭啦∼弄亂了會給人看到更多啦∼」上了車她才告訴我,她穿低胸的衣服都要花好大工夫把胸部的雪肌往下拉,才不會過於肉感。

    地方很豪華,餐點很美味,音樂很動聽,酒很醇,美人很┅┅在雪莉身旁就不要亂看別的女人了。事實上,在她的低胸晚禮服面前,我早就暈溝暈得沒辦法東張西望了。整個晚上,我們成了衆人目光的焦點,看雪莉的是驚豔,看我的是羨慕與嫉妒。不少自認爲不比我差的青年才俊來邀請她跳舞,卻都被她婉拒了。

    「怎麽樣?夠給你面子吧?」她輕聲笑問著。我一面點頭,一面叉起一小塊蛋糕塞進她嘴里。「那麽,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給我面子了呢?」她擡了擡手示意,笑眼中不含一絲好心。「要是給了你這個面子,我們兩個就當場沒面子了。」看著我的苦笑,她笑得連眼睛都眯起來了。「去外面走走。」「爲什麽?」她俏臉一板。「還是你想跳舞?」「謝謝!還是去透透氣好了。」

    庭院很寬廣,星光點點,微風吹散了酒意,大廳傳來的樂聲笑語襯出夜的甯靜,月光下,懷里的美人令人感覺到┅┅樹叢夠隱密!

    我把雪莉帶到一棵大樹后頭,讓她背對著樹站好。她還沒搞清楚我想要做什麽,我已經理所當然地拉開肩帶松下了晚禮服,按住胸罩下緣往上用力擠,讓雪莉那對甜美的乳房露了出來。「討厭!你┅┅」我伸手握住了嫩乳的前端,掌心輕觸著蓓蕾,開始搓動起來。大概是因爲害羞,雪莉緊閉著雙眼,卻閉不住吐氣如蘭的香唇。俏臉隨著我的動作一仰一仰,輕聲呻吟未曾中斷,臉上的神情像是難耐又像是陶醉。

    「賠你一支舞喲∼」「嗯?」我拉開拉煉,掏出家夥,對著雪莉頻頻點頭。「小弟弟要請小妹妹跳舞呢∼」她左右張望,拼命地搖頭。「姊姊用吸的好不好?」「他很挑的,要幼齒的,不要姊姊。」她正在爲難,我當然就步步近了。「紳士已經表態喽∼淑女也該有所回應吧?」「怎┅┅怎麽回應?」「不是該拉拉裙子嗎?」不知所措的雪莉拉著裙子,照說還要蹲一蹲,不過那個就無關緊要了。「拉高。」「嗯?」她邊疑惑邊把裙子往上提,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抓住她的手把裙子高高提起,然后扯下三角形的小布片,再跨前一步,讓小妹妹肉緊地擁抱著小弟弟。「嗯!」她悶哼一聲,手一軟就要抛下裙子,我順勢拉過大姊姊的手環著大哥哥的腰,讓優雅的長裙蓋下來半掩著淫穢的那一對。

    插是插著了,卻不抽送。兩手抱著一只乳房,用力地合著,想要擠出些奶水來解酒。擠不出來,就用吸的,邊吸還邊用牙齒輕咬乳頭磨著。在雪莉的呻吟聲中,心中立下了將來和兒子搶奶吃的志願。「你┅┅你老是要叫人家出洋相。」吸不到奶,我又換了另一只乳房。

    「怕出洋相,就主動點。」她倒沒忘了我的教誨,開始夾著我的肉棒。我拍拍她的乳房。「以后也要用力夾喔∼」滿意地把乳房往胸罩里塞,雪莉也七手八腳地幫忙。其實是我七手八腳,礙著了她,的確是蠻大的,不太好塞。

    把上半身弄整齊了,她疑惑地看著我。「太白了,遠遠地就看得出來。」聽了我的解釋,她又低頭看著那對看不到但知道連在一起的凹與凸。「想看嗎?」她連忙搖頭。這時候我開始挺動了,她識趣地跟著迎湊,臉藏進我的懷里,或許是怕被人看到,也或許是準備激動時狠狠咬我一口。

    「有人來了。」聽我這麽一說,雪莉立刻全身僵硬,緊張的狹縫夾得我舒爽萬分。「抱緊一點。」她聽話地緊緊摟住我,我則是理理裙子把裸露的肉體遮好。「講講話吧!」「講什麽?」「什麽都好,聽到有人在這里,別人就不會過來了。」她前言不對后語地瞎掰著,我也陪著她胡扯,下半身還努力耕耘著緊窄的小穴。「你怎麽還敢動?」「沒人反對呀∼」要唬她一時容易,想長久哄騙她可難。她立刻就發現是我在搗蛋了。「你騙人!」粉拳直擂,我連忙招架。「別鬧了!干吧!」「是誰在鬧?還┅┅」想到下一個字她更想打人了。

    「那,那跳舞吧!」剛好她的小手已經主動讓我牽住了,只要隨舞曲擺動下半身即可。跳慢舞我就細細研磨,跳快舞我就大抽大插,中間休息時間剛好兩個人摟著邊喘邊吻。雪莉輕咬香唇,跳舞的神情很是古怪,大概是在稱贊我舞技超群。

    「雪莉。」「啊∼」「要來了。」她急了。「不能丟在里面,會弄髒裙子。」「那你用嘴接。」她連忙點點頭,跟著就想推開我。「等等!」我攔著她,掏出裝紳士用的手帕朝著蜜壺一掩,然后才拔出瓶塞。雪莉接過手帕緊緊按住,一手輕握肉棒塞進嘴里,可是卻沒有反應。「一耽擱,又不想丟了。」這一不想丟又不知道要再野合多久才能解脫了,當下雪莉手到口到,吮舔套夾齊來,把我弄得不動不爽,抱著她的俏臉,拿小嘴當小穴狠著,反正不怕她叫太大聲。終於我感到忍無可忍,痛快地一泄,跟著就覺得肉棒一熱,濃精灌滿了她的小嘴,從肉棒旁邊猛然溢了出來。雪莉連忙用手揩住,等到肉棒舔干淨了,再把被夜風吹涼的精液也吃進去。

    安撫好小弟弟,我又叫雪莉提起裙子,然后鑽進去狂飲蜜釀。因爲有手帕的幫助,雖然弄不干淨,至少不會沿著腿流下來。趕在舞曲結束那小節,我探頭出來一看,雪莉兩眼朦胧,還在回味無窮呢∼

    回到家,打開燈,關上門,雪莉嘴里哼著歌兒,輕盈的身影還在翩翩起舞呢∼

    「雪莉。」「嗯?」自我陶醉中的雪莉只回了一個字。「你這麽喜歡跳舞啊?」「當然喽∼」三個字。「那你有沒有跳過豔舞?」她終於停下來看了我一眼,或許,應該說瞪。「就是把很平常的脫衣服的動作加到舞蹈當中。」「噗!」她一下子笑了出來。「不要把色情講得那麽藝術好不好?」

    「有沒有嘛?」我糾纏不休。「沒有!」簡短有力地回答,然后重重地一甩頭不理我。「那跳一次來看看好不好?」「不好!」連頭都不回。「來嘛∼」「不要∼」不回頭居然知道我偷偷摸摸地想吃她豆腐,一閃身就往房間里溜。

    房間就那麽點大,跑進去的意思就是想當綿羊給虎撲。我站在房門口一堵,笑淫淫地瞧著她,她也笑吟吟地看著我。「就不相信今天你穿著禮服睡。」「脫就脫,偏偏不跳。」她脫衣服當然不怕我看,還吆喝我幫她拉開拉煉呢∼「你胸大臀翹,不跳太可惜了。」她顧著晚禮服不好動手動腳,就不理我,收好衣服自己一個人跑去洗澡了。

    我靈機一動,趁著這個空檔該脫的脫,然后跑去廚房拿了冰桶來預備著。沒多久她裹著浴巾出來了,還疑惑地看了冰桶一眼。「你拿那個來干什麽?」問是問,可沒提防。我撈了兩塊冰塊溜到她身旁,一手抓牢浴巾一角。「雪莉,來。」用力扯開浴巾,另一手就把冰塊送到她面前。「討厭--哎呀∼不要啊∼」其實我拿冰塊也就只是想嚇她,當真冰到就不一定有效了。「不要∼不要啦∼」她驚慌失措,光著身子左閃右躲,我就拿著冰塊跟著跑。這下子也不用哄她跳豔舞了,要乳波有峰峰相連,想臀浪則肉光四溢,一扭腰一擺臀皆是自然天韻,由不得她不肉感十足,比起職業性的搔首弄姿可要刺激得太多了。

    「不要啦∼拿開啦∼」她就站在我面前一步,緊張萬分地盯著我拿冰塊的手。「你如果能逃進被窩里,我就不拿冰塊弄你。」「真的喔?」「絕無虛言。」她看著我,我看著她,突然她開始左閃右晃想找個空檔切入,我就拿著冰塊左攔右阻,然后才放個破綻給她。這時的戰術就要改變了,趁她從我身旁鑽過,沒拿冰塊的左手對著彈跳中的乳球大肆輕薄。等她通過了,立刻就緊迫盯人,她顧著跑,我顧著摸開開阖阖的屁股。

    她以前所未見的敏捷跳上床拉起棉被披在身上,氣呼呼地看著我喘個不停。我也很守信用,假裝無可奈何的樣子,把冰塊塞進嘴里,一邊咬,一邊伸手轉了轉表示沒拿東西。等她一安心,就把涼飕飕的手掌心按上了她的左乳。「呀∼」她的乳房顫了一顫,乳頭登時站了起來。大概是太意外了,雪莉只是張大了嘴看著我,竟然沒有伸手把我推開。「不是冰塊。」我兩手一攤。「我可沒有不守信用喔∼」

    雪莉板著臉兒,噘著小嘴瞪著我。我比出了個討饒的手勢,可是她不爲所動。「你嘴巴不要噘得跟屁眼一樣好不好?」眼看著她臉頰抽了一下,板不住了,只好不理我。自己躺好,抖開棉被蓋著。我也涎著臉上床鑽進同一條被子底下。她突然伸出毫無遮掩的雪白手臂,在棉被上重重地劃了一條線。「楚河漢界!今晚不準你碰我!」我雙手齊出,卻是在半邊被子上拱出了一塊鼓起。「那他怎麽辦?」她可真被嚇到了。「你┅┅你還真要啊?」點點頭。「你當我是你泄欲的工具啊?」「誰要你長得那麽誘人犯罪。」

    「嘿!」她小嘴一翹,纖腰一彎,兩手抓在鼓起上頭,用力按摩起來。「行嗎?平常直接套都解決不了了,隔靴搔癢有什麽用?」她沒理我,只是使勁抓著。「看到喽!看到喽!」「什麽?呀∼」原來她這麽一上一下地動來動去,棉被早就滑掉了,那對美乳也跟著上下彈著。

    驚慌中,雪莉並沒有設法遮住胸部,居然是把棉被一翻,整個就蓋在我頭上了。「你這個色女!怎麽偷窺我的小弟弟?」我胡亂嚷嚷著。「臭美!誰要看啊!」沒想到,才一會兒工夫,小弟弟竟然就在夾縫中求生存了。「又濕又熱,是哪張嘴啊?」她沒理我,只是套動著。

    我兩手鑽出被窩,往上頭亂撈。那麽大的一對目標,很容易地就撈到了。她伸手阻擋,我就要掀起棉被。她壓住棉被,嫩乳又逃不出我的魔爪。兩人正在相持不下,我突然想起了武俠劇教的,比拼內力的時候,只要有第三者出手襲擊,被攻擊的那一方一定兵敗如山倒。

    哪兒找來第三者?自家兄弟,現成嘛∼當下我腰部連聳,肉棒一下下頂上了穴心。「啊∼啊∼啊∼」

    她手一松,我立刻扯開棉被,對她上下其手。她看大勢已去,還想要掩住嘴忍住浪叫聲,我反而抓住她的纖纖玉手,讓她自己去蹂躏那對上下亂跳的奶。「要是覺得忍不住了,又何必套得那麽急呢?」

    「我┅┅不,我不是┅┅」「你這個好色的女孩子。」「啊∼啊∼別說啊!輕一點┅┅」自己套得狠,倒怪我頂得重,那我也不客氣了。

    抓住她往旁邊一摔,隨手拉來棉被墊到她屁股底下,讓鮮嫩的三角洲高高聳起,接著再把兩條玉腿舉得更高。看這架勢她就知道情況不妙了。「不要啊∼這太那個了。啊∼啊啊∼哎!不行了∼啊!燙啊∼」

    「教你一招吧!」「什麽?」「你剛剛不是一直被我摸奶嗎?教你怎麽防守。」她啐了一聲,卻忍不住想知道。「怎麽防守?」「你只要背對著我套不就好了?」「對喔!」「下次我們試試看就知道了。」雪莉點點頭,一面還在思索,忽然發現不對。「不要老是在計劃這些!」

(12)
    看著我的苦瓜臉,經理笑了。「我知道你會覺得不自在,不過這套系統就只有你熟,不派你派誰?」「這個我是知道啦∼可是┅┅」

    搔搔頭,明知狀況就是這樣,還有什麽好可是不可是的?一旁賴經理也開口了。「放心吧!你只是提供技術方面的支持,業務方面我們會盡全力幫你的。」幫我?誰幫誰呀∼「憑你們兩個的默契,絕對不會有問題的。」默契?哪時我跟業務人員有默契了?唔┅┅我還不知道是要支持誰咧!「請問┅┅我是要跟誰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進來了,是雪莉。怪了!她怎麽會來找我們鄭經理呢?她看到我也是一臉的詫異,眼光卻投向兩位經理。「是他?」賴經理笑著點點頭,鄭經理卻又突發奇想了。「這倒好,只要一個房間,省了我的預算。」「喂!你占我便宜。」「誰占誰便宜呀?你們談生意,我們出人還要出錢咧!」兩個人正在擡杠,雪莉早已經臉紅脖子粗了。「兩間!」「嗯?」「嗯?」「兩間就是兩間!

    」賴經理兩手一攤。「看吧!省什麽省?惹咱們大小姐生氣了。」鄭經理把我拉到一旁,不怎麽小聲地說著悄悄話。「我授權給你,她要是不高興就兩間房,不然就只要一間房,省下來的錢你們可以去吃吃喝喝,輕松一下。」「啊?」我還沒有弄清楚狀況,雪莉早已經嘟著嘴,直瞪著我們了。

    就這樣,我坐在飛機上,身旁是一位繃著俏臉的美人。

    「生氣啦?」用完餐,我輕聲問她。她不回答,只是嘴角的偷笑被我給發現了。她看到我那種如釋重負的表情,再也裝不下去了。「才不會生你的氣呢!要嘛也是生他們的氣。」「我第一次看到你這樣跟他們沒大沒小呢!」「哼!」她得意地笑著。「怎麽說我也是還沒嫁人的小姐耶∼這樣子說我跟男同事出差住一間房,我的臉往哪兒擺呀?」「想不到我們雪莉還會臉皮薄呀?」「哼!女孩子總有不可以臉皮厚的時候。」

    到了旅館,還真是要了兩個房間,經理的如意算盤一點兒也沒有打響。我聳聳肩。「這也好,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正事要緊。」雪莉聽了這話,只是看著我,也沒說話,搞不懂她在想什麽。等到我知道我講錯什麽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了。

    我正準備要睡覺,突然聽到有人在敲門。門一打開,披著睡袍的雪莉就走了進來,二話不說,脫下睡袍放好,鑽進了我的被窩里。沒等我發問,她就先解釋了。「明明知道你就在隔壁,卻沒有睡在一起,睡起來都不安心。」這下子換我傻了,原來她只要帳單上寫明是兩個房間,面子保得住就夠了。我無奈地搖搖頭,鎖上房門,一樣鑽進被窩,伸手就解她睡衣的扣子。

    這回輪到她大吃一驚了。「你干什麽?不是說好要好好睡一覺的嗎?」「你安心我就沒得安心了。這麽個美女睡在我身邊,不好好發泄一番,怎麽睡得著?」「討厭!人家又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她笑著阻擋我的攻擊,但睡衣實在是一種易攻難守的穿著,里面又輕又薄的內衣也是一樣,這會兒我的目標已經是她的睡褲了。「嘿嘿!誰叫你自己要送上門來。羊入虎口,怨不得我了。」「啊!」發出這叫聲是因爲三角褲已經不再罩著三角地帶了。「你哪是老虎,你根本就是大色狼!」

    棉被波動中,小白羊鑽出來養眼了。她才一下床,睡褲就滑到了地板上,松緊帶比較緊的小褲褲被小腿撐開,沒掉下去,卻反而束縛著雪莉。「咩∼」不對!「啊∼」狼的肉棒,插進了羊的嫩穴。雪莉不再逃了,只是咬著唇艱難地抗議著。「明天還有要緊事呢∼」「你少來!只有我才會緊張,你談生意就跟吃飯睡覺一樣。」「可是也沒在前一晚這樣啊∼」「那就曆練一下喽∼我要是今晚不能放松一下,明天太緊張可就不好了。」一邊說著話,一邊雪莉已經被大肉棒捅回床上了。「慘了!慘了!這下子明天沒MorningCall絕對爬不起來了。」「叫床?不用等到明天,現在就可以開始了。」「我不是在說那個--啊∼哎呀!你討厭∼」「大聲點!」「不要!」

    不知道是我人在異鄉精神爽,還是她國語叫春不怕外國佬聽,這晚她叫得格外響亮動聽。

    外套一扔,整個人往床上一落。「呼∼」雪莉是家常便飯了,我對談生意這種事可還不免七上八下。幸好系統運作正常,該說的沒有漏掉,不該說的沒蹦出來,剩下的都有雪莉打理,當然就十拿九穩了。放下心中的大石頭,色心逐漸浮現。看看手上的鑰匙,有我房間的和她房間的。又想到她剛剛說要先沖個涼,嗯┅┅

    嘩嘩的水聲掩蓋了關門的聲音,我蹑手蹑腳地脫個精光,走到了浴室門口。這小妮子!門沒有關。只是簾子拉上了,看不到美人出浴的妙景。

    揭開簾子,雪莉不及轉頭看個仔細,我已經跳到她背后了。右手掩著驚叫半聲的小嘴,左手往奶子一抓就大力地揉,熱呼呼的肉棒頂著翹臀,讓不斷掙紮的她爲我磨蹭著。「怎麽洗澡不鎖門呀?」她聽到了我的聲音,全身力氣都沒了,我也放開了她的嘴,捏弄空閑著的乳頭。

    「討厭!」「回答呀∼」「有什麽好回答的嘛∼沒有鑰匙根本連房間都進不來。」「所以你就這麽大膽,啊?」「討厭!你進來干嘛啦?」「來拿我的慰勞品呀∼」「要慰勞找我們經理,別來煩我!」

    「找你們經理我也是指定要雪莉,不如現在直接┅┅」她已經被我摸得渾身酸軟了,只能無力地反對著。「人家還在洗澡呀∼」「洗澡可容易,我來!」「不要∼」

    反對無效。雪莉很快地被我洗了個淨淨又擦了個干干,然后玉體橫陳在大床上了。她媚眼如絲,看了看我的狼臉,羞得把嬌顔往旁邊別開。「你要什麽慰勞,就自己拿吧!」

    這麽個任人宰割的模樣,差點兒讓我連魂都飛了。「那,我就要不客氣地享用喽?」她白了我一眼,又好似有些害怕。「你┅┅好歹憐香惜玉些吧!」她倒是清楚我的弱點,只要撒個嬌、討個饒,要我狠心摧殘她可就辦不到了。

    我分開她兩腿,仔細端詳中間的秘密。雪莉閉目等待狂風暴雨般的侵襲,當然是什麽都等不到。「你在干什麽?」「在看你的嫩穴。

    」「討厭!不要看∼」「可是,很美呢!」「哪里會美?哎喲!」她並不是第一次被我舔穴,但這樣子的突襲還是會讓她驚叫。「嗯∼嗯∼」她的嫩唇承受著我的熱吻,蜜壺因舌頭的攪動而潮濕。雪莉一面不自在地挺動,一面發出了難忍的呻吟聲。

    突然間,雪莉兩腿一曲,夾住了我的腦袋,緊抓著床單的雙手往我頭上按落,密林沼澤地動山搖,把我搞了個滿鼻生香,不由得七手八腳掙紮著爬了起來。「雪莉,你好色呀!」嬌喘籲籲的雪莉看了我的狼狽模樣,想不笑又忍不住,邊笑邊咳。

    這我倒也不生氣,壓在她身上,手指就開始摳呀摳的。看著秀眉緊鎖的生春俏臉,聽著若有似無的輕聲嬌喘,聞著陣陣潮熱的如蘭清香,我就忍不住食指大動。沒多久,滿手都是雪莉的濃情蜜液。我把手伸到她面前。「雪莉,你看。」她伸手要抓,我卻一口就含進嘴里了。「你!你有病呀?」「怎麽會?香甜可口呢∼」她輕咬著嘴唇,不發一語。「我是不是可以愛玩哪里就玩哪里呢?」她還是不肯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大概是發現不太對勁,又補了一句∶「只限今天而已,以后可不行。」「我∼不∼要∼」「什麽?」「我今天只想要玩雪莉的小穴穴,用各種方法玩。」

    雪莉不知如何是好。「你┅┅你還什麽方法沒有試過呀?」這話倒是提醒了我,舔也舔了,插也插了,摳也摳了,難不成用頭發去搔?左看右看,看到了那個弄髒不用洗的棉被,有點子了。隨手拉起了被單,抖了幾下,卷成錐型,撥開雪莉腿間雙唇,拿著布錐就開始往里面鑿。「你┅┅你┅┅嗯∼」被單不斷地往里面塞,雪莉邊擺臀邊向后退,退沒多少就頂著床頭了。退無可退,只好伸出玉手按著小腹。「按緊喽∼」「什麽?」我突然將棉被一拉,雪莉一陣哆嗦,全身肌膚白里透紅,潮起潮落,泄了一床春水。

    我輕輕搔動著雪莉的私處,不時將中指進進出出地翻弄著。「夠舒服嗎?要不要大肉棒來讓你痛快?」「不要∼」她閉著眼睛,無力地回答著。「嗯!」眼睛睜開了,就在肉棒把陰道撐開的那瞬間。「感覺怎麽樣?」她瞪了我一眼。「比較小。」「什麽?」「比剛剛那個小。」「喔?」「那個可以弄得很深,而且很滿。」她存心氣我,卻說得自己都羞紅了臉。我就如她所願,狠狠地頂撞著花心。「比較小,比較小--啊啊∼還是比較小--嗯∼」

    這下子我可火了。「好,給你大的。」抽出肉棒,搓好布錐又鑿了進去。她說的沒錯,布錐要多長有多長,要多粗有多粗。吃這個醋著實無聊,不過不給她點顔色瞧又不甘心。「大的!」塞。「粗的!

    」塞。「頂到底!」塞。「撐到滿!」再塞。雪莉被塞得只能咿咿哦哦地叫。我放開她,她兩手亂揮,卻抓不著目標。下半身只是扭,連那條粗尾巴都被拖著甩來甩去,就是掉不下來。

    「拉!」「不要∼」雪莉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扯出來的被單甩了我點點蜜汁,雪莉緊緊咬著牙,兩手抓著床單,屁股瘋狂地篩動著。陰戶開開阖阖,湯湯水水股股湧出,腿股間一團狼藉。我看得津津有味,雪莉卻渾然不覺。兩腿又抽了老半天,才無力地落在床上。

    「好險!好險!」泄得這麽春,居然還說好險,這我可傻了。「好險什麽?」她只是喘,卻不回答。我用手指頭輕撥陰唇,徐徐遊動。「說不說?」她連忙睜開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卻還是只會喘。「五∼四∼三∼二∼」「等等啦∼」我嘻嘻一笑,摸了摸她的臉。「怎麽說好險呢?你覺得還泄得不夠浪啊?」她嬌嗔無限。「差一點┅┅差點連那個都要出來了┅┅」「哪個?」「討厭!差點就┅┅就尿尿了┅┅」她羞得兩手遮臉,我則是哈哈大笑。

    她泄得過瘾極了,我可是還硬著呢∼桃源盡是香露,大肉棒直入仙境。「你喲∼」「怎麽樣?這回夠不夠大?」這下子雪莉可不敢再嘴硬了。「我又沒說一定要大的。」「那夠不夠長?」「頂到底都已經怪難受的了,要那麽長做什麽?」「喜歡哪個?」「當然是這個。

    」「這個有什麽好處?」「比較硬,比較熱,而且┅┅」「而且什麽?」「而且是活的,會動!你插在那里老是不動干什麽?」「有在動啊∼你沒感覺到他在跳嗎?」「跳你個頭啦∼」「你不拍他馬屁,他沒干勁嘛∼」「討厭!這樣子還不夠呀?」「這麽含蓄他聽不懂,要直接點,肉麻點。」「用力。」「就這樣啊?」雪莉咬著唇,豁出了面子大罵∶「用力插穴啦!不然就拔出去,不要在里面搗亂!」

    拔出去可不成。我笑著展開活塞運動,插得她香汗淋漓,親哥哥親丈夫亂叫。這一晚,我當真沒插她別的洞,只是玩那個荷包。玩到她再度花枝亂顫地泄身了,我才痛痛快快地把熱精射了她滿穴。

(13)
    搖了搖雪莉的香肩,海棠春睡中的她依舊好夢正酣,反倒是薄被滑落一旁,露出了微微顫動的趐胸。

    雪莉的上圍雖然可觀,卻不是像一些波霸那樣,平空硬蹦出兩顆肉球來,而是相當柔和的曲線,是大人小孩看了都想抱著吃奶的那種類型。每次看她戴胸罩時那纖纖玉手輕握著豐滿的乳房放入罩杯,那輕盈唯美的律動和勾魂攝魄的肉光,總是要讓我差點噴出鼻血來。還真有幾次云雨方歇,被她這麽一刺激,當場欲焰雄雄,再度將她壓倒上下其手,惹得她嬌嗔不已。

    這麽一個好機會,我自然要好好把握。一只手掌翻來覆去,繞著紅嫩的乳頭撫摸,摸上幾圈還得用手心輕輕擦著逐漸挺立的蓓蕾。「雪莉,起床喽∼」「干嘛啦?」嬌軀左右扭動,卻無法擺脫我的糾纏。「難得到美國來,光是睡覺太可惜了!」「嗯∼人家不稀罕啦∼」

    你不稀罕我稀罕,你以爲我是爲了誰才飛越太平洋的呀?「雪莉夢到大雞巴哥哥插得你爽歪歪嗎?再賴床,我就要動手挖你起來喽∼」

    她睜開一只眼睛,憨氣十足地看了我一眼,又閉上了眼睛。「你挖呀∼哎喲!哎喲!」說挖就挖,食指早鑽進了妙穴,來來回回掏挖著。雪莉整個人彈了起來,抓著枕頭一下下沒頭沒腦地猛轟。我連忙跳下床,只剩下她氣鼓鼓地坐在床上瞅著我,兩只乳房隨著喘息上下地振蕩著。

    我聞了聞沾著黏液的手指。「好香啊∼」雪莉驚覺春光外泄,急忙把腿一合,伸手略掩芳草。「這是我挖的?還是你春夢夢出來的?

    」她不回答,腿卻合得更緊了。「你再不起床,我可要像夢里頭那樣大力地插小穴喽∼」「你胡說!你根本還沒有--」「啊?」「啊!

    」沒想到隨口調笑幾句還當真說中了。「呼!」枕頭朝著我的腦袋飛來。

    加州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陣陣海風吹來,按著秀發的嬌俏女郎就在身邊,好一個忙里偷閑的日子!

    舊金山我是第一次來,鄉下佬進大都會,樣樣新鮮。雪莉可就是識途老馬了,得意洋洋地說東講西。玄機只在一點,我都是用英語問她,她很自然地用英語回答,我愈說愈大聲,爲人師正起勁的雪莉當然不會輕聲細語。一直到我指著帆船又叫又跳的時候,她才發現許多外國佬甚至觀光客都面帶笑容地看著我們。

    「你!」她正驚慌地想找我算帳,冷不防我一手摟住她的腰,大街上就熱吻了起來。放開香唇,一陣掌聲響了起來。雪莉正覺得尴尬,歡呼聲中另一對年輕男女也火辣辣地擁吻起來,好似想向我們挑戰。我們當然不會輕易認輸,等他們一停,雪莉的紅唇再度被我占領,掌聲更響亮了。這回我們停下來的時候,不但那對男女再接再勵,另一個角落又有一對也加入戰局了,甚至還有一對白發蒼蒼的老夫老妻也不甘示弱,中規中矩地熱情相擁,吻得啧啧有聲。

    雪莉拉著我的手,拔腿就跑。第一對男女吻個不停,卻伸出手向我們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老夫妻彬彬有禮,向我們點頭微笑。雪莉羞得滿臉通紅,我卻還指著遠處大叫∶「有海獅耶!有海獅耶!」

    「大街上毛手毛腳的,存心害我丟臉啊?」「不會吧?現在是誰拉著誰的手不放啊?」說這話前我就知道她會有什麽反應了,手當然是抓得特別緊,她甩了兩下沒甩掉,也就放棄了。「放心啦!這里是美國,你看別人走路都還摟著腰摸著屁股呢∼」她歪著頭兒瞪著我,還是沒說話。我向她靠了一步,倒是沒有再大肆輕薄,只是在她耳邊輕聲說∶「可是我覺得手牽手比較甜蜜呢∼中國人要摸摸索索還是要關上門來摸才好。」她戒備的眼神登時消失了,似嗔似喜地看著我,握在一起的手輕輕晃著。她晃我也晃,愈晃愈高,她差點笑出來。「別害羞嘛!她們的身材還沒有你那麽好呢∼」「別再說了啦∼」「我買個禮物給你消消氣,好不好?」

    這可有趣了。「你人生地不熟的,想買禮物來討好我啊?這可不容易喲∼」「試試看嘛∼說不定就剛好有合適的呀∼」「試就試。」

    我看她就是想看我會買到什麽玩意兒,禮物本身她倒不在意。錢還沒花,目的已經達到了,會買到什麽其實我也無所謂了。

    第一家店面是酒吧,我們停下了腳步。「啤酒?」她只是笑。接著是賣皮包的,倒是不錯。「這個我已經很多了,再多買也是沒有用。」第三家是紀念品專賣店,什麽明信片、擺飾的一大堆。「這個呀?我買來送你還差不多。」說得也是,下一家可是西裝店了。「喂∼太沒誠意了吧?」再來,書店?她忍著笑。「一點都不羅曼蒂克。」

    我裝著憤慨的樣子。「下一家!下一家決勝負!」嗯┅┅下一家是間華人開的面館,買大餅送她嗎?

    雪莉笑得捧著肚子,我也只能無辜地懇求她∶「雪莉,碰到賣吃的就不要算吧?」她一面笑一面直點頭。「下一家決勝負喔?」下一家是┅┅天助我也!性感內衣、睡衣專賣店!「這個好!」「不好!

    」「這個你總不會家里很多吧?」「可是┅┅」「說好了下一家的。

    」她用懷疑的眼光看了我老半天。「你該不會先來探好路了吧?」「我哪知道你會拉著我往哪兒跑啊?」她大概是覺得老是僵在門口會更丟臉,在我的半推半擠下,心不甘情不願地進了那家店。

    這店可不是賣情趣商品的,別說是情趣玩具和催情藥,就是要找糖果內衣都沒有。就是純粹賣內衣和睡衣,只是都比較偏性感一點的,重情趣的。雪莉眼觀鼻,鼻觀心,雙手下垂,左手握右手。她羞於見人,我偏要推著她到櫃台前面,請老板娘幫忙挑。老板娘笑嘻嘻地找了幾件內衣褲和睡衣,我張開了在雪莉面前比了又比,她只是左右閃躲,不肯讓我看。老板娘倒不急,只是看著我們打情罵俏。

    在她沒有意見的情況下,我挑了幾件滿意的要她試穿。她不得不拿起來仔細看了看,沒有再說什麽,反正整家店的貨都一樣羞人。倒是她在老板娘耳邊嘀咕了一會兒,老板娘笑著看看她,看得她又捏捏扭扭的。然后老板娘滿意地點點頭,走進了后頭房間。「你跟她說了什麽?」「要你管!」老板娘動作挺快,沒多久就多拿了幾件出來。

    這麽看來,不是換顔色就是換大小,顔色既然都一樣,那就是換大小了。「嗯∼」我大力地點著頭,雪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拖拖拉拉地,雪莉穿著原來的衣服出來了。「試穿好了?」她點了點頭。「怎麽不叫我看一看?」「又不是要穿給你看的。」「那是要穿給誰看的?」「穿給自己欣賞,可以了吧?」「愈看愈心動怎麽辦?」她終於忍不住偷偷踩了我一腳,還好我的皮鞋夠硬。我一面刷卡結帳,一面看著她默默地把東西塞進皮包里。我偷偷地問她∶「照美國人的規矩,收到禮物,不是要當場穿戴起來,然后說謝謝這正是我想要的嗎?」「你想得美!」

    雖然雪莉經常吃,但還是帶著我飽餐了一頓海鮮大餐。吃飽喝夠了想見識美國的夜生活,雪莉一聽就吃吃地笑了起來。「有個地方我想要你帶我去見識見識、開開眼界呢∼」「沒搞錯吧?要不懂得門路的人帶路?」「我知道地方啊∼只是一直不方便進去。」「那是什麽玩意兒?」她微笑不語。

    什麽玩意兒?當然是脫衣舞!還能夠有什麽?她總不會當真要我帶她去嫖金絲貓吧?

    燈紅酒綠的大廳,當中一張長桌子加兩根鋼管,桌邊圍了一整圈眼冒金星、呼吸急促、黑白黃齊聚一堂的急色男人。雪莉不敢脫大衣,緊跟著我到一旁的座位,偷偷摸摸地坐到里面躲著看。脫衣舞娘穿得不多,跳上桌子沒兩下就全甩光了。雖然是高頭大馬的西方人,可不保證巨乳肥臀,從A到E都有,小的一手掌握,大的又不免外開或下垂,徹底打破了玩伴女郎所塑立的形象。

    「還是雪莉好喔?」她不敢出聲,只是瞪著我。不過她們的騷浪勁兒倒是厲害,掰前掰后,摸上摸下。「要是再風騷點就好了。」她看了看攀在鋼管上兩腿大開的金絲貓,撇了撇嘴,小小聲地念著∶「那種職業的有什麽好?」「對對對!當然是像雪莉這樣子情不自禁地發浪起來比較好。」「誰發浪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脫衣舞娘扭著赤裸裸的腰,晃胸晃臀地走到我們面前。「要不要來點特別的?」我笑著搖搖頭,她也不生氣,笑了笑,又去找別人了。「試試看啦∼」「嗯?」「你不生氣?」「你試試看,再跟我說是什麽樣子的特別服務。」「你真是的!」話說著又來了一個脫衣舞娘,小巧玲珑的,臉蛋兒甜美,笑容也可人,不過我還是拒絕了。雪莉以爲我不肯,抓著我的手臂搖了幾下。「好歹讓我挑一挑吧?」

    說要挑,突然就都沒有人上門了,等了老半天才來了一個,金發藍眼,三圍傲人,而且皮膚細致,比前頭兩個白淨得多。但是我仍然微笑不語,其實我是不放心把雪莉一個人擱在狼群里。既然我還沒有明白表示拒絕,她也就抱著希望慫恿著。突然她眼睛轉了轉,發現了縮頭縮腦的雪莉。「擔心你的小女朋友?」看她心思挺靈敏的,我也就老實點了點頭。「我找喬治來照顧她,不會有問題的。」雪莉看得出我心動了,大概這女孩她也看得很順眼,又推了我兩把,於是我說OK。她連忙跑到門口跟保镳說,那個叫喬治的大漢點了點頭,向這桌走了幾步,穩如泰山地一站。那舞娘跑過來,對雪莉笑了笑∶「借用你的男朋友。」然后拉著我的手,親親熱熱地往小房間跑。

    根據愛因斯坦的理論,我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可是雪莉卻好似等了好幾個鍾頭,臉上寫滿了焦急。黛絲同樣地拉著我的手出來,要去找下一個客人前,還沒忘了摟著雪莉香了一下,然后才笑嘻嘻地跑開。「你們在里面做了什麽?」我笑而不答,她也賭氣不再追問。「以后再告訴你。」「真的?不能黃牛喔∼」「當然不可能是完全不用代價的。」「你好壞!」

    回到旅館,吃得龍精虎猛的我和看得臉紅耳熱的雪莉會發生什麽事情,不用說也知道。她本來還試著學那些脫衣舞娘掰開嫩穴讓我看個仔細,只是我頭一靠近,她就羞得轉身躲開了。看來要吃這行飯,還真不是每個人都辦得到呢∼倒是在承受時她的動作明顯地大膽得多了,好像是要跟那些金絲貓互別苗頭。

    「你今天怎麽那麽狠?看了那些騷包,就拿我出火啊?」我還沒說她,她倒先下手爲強。慵懶無力地那麽一躺,還真像是我太不憐香惜玉摧殘了她。「沒有啊∼在國外跟雪莉做愛做的事,有一種玩洋妞的感覺耶∼」她翻了個身。「你喜歡洋妞,去找洋妞啊∼干嘛找我這假洋妞?」「洋妞偶而玩玩還可以,長久的還是要像雪莉這種的比較夠味。」「有什麽好夠味的?」「平時羞答答,帶去看場脫衣舞就會風騷個十倍。」「我才沒有!」她還想拿枕頭砸我,只是全身無力連動作也慢了,被我整個人摟住,瘋狂地熱吻起來。

(14)
    「嗯∼」「嗯∼」「嗯∼」「嗯∼」兩個人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床上運動。請不要想歪了!只是雪莉的身體和我的身體在互相摩擦而已。聽起來就很歪嗎?不是什麽奇怪的部位啊∼就是屁股哇∼屁股跟屁股摩擦本來就很歪?會嗎?

    雪莉租那個房子,是她一個人要住的,床當然是單人床。天冷的時候兩個人擠暖和,天熱的時候就會開始搶地盤了,三天兩頭演變成擠屁股比賽。雪莉的屁股雖然比我大,倒不一定每次都贏。

    當然,今天比較特殊。「哎喲!」一不小心太用力了,竟然把她擠到床外了。她想抓住被子,已經來不及了,撐了一下子就連人帶被滑下床了。

    我嚇了一跳,趕快坐起來一看,雪莉嘟著嘴坐在地板上,眼神里有氣惱還有委曲。我伸手要扶她,她卻重重地一甩肩頭,手腳並用地爬開了。我跳下來撿起被子,她已經從床腳爬上床,背對著我躺得好好的了。我笑著搖搖頭,把被子蓋在她肚子上,要上床才發現不對,她占據了大半張床,還特別翹著屁股,連剩下那一點點空間也不讓我躺。「雪莉∼」她不回答。「別生氣嘛∼」「自己想辦法!」好像是不太生氣,但過關有點難。

    想了一想,我的上半身先貼著雪莉躺好,腳就垂在地上,小腹頂著她的屁股,她也毫不畏縮。然后我雙腳一蹬,跳上床來。「哎呀呀呀呀呀呀∼」「啊∼」結果就跟剛剛的雪莉一模一樣,掙紮著滑到地板上。不同的是,我還一手把她的睡褲拉到了膝蓋那里。

    雪莉兩手壓著褲子,順勢翻了個身,變成趴著的姿勢。我就趁著她挪出了這半個人的位子,快手快腳地跳上床。「嘿嘿∼」「你故意的!」「不小心啦∼」內褲從裙底或褲腳露出來都還好,睡褲上面是雪白的大腿,大腿上才是小褲褲,那就格外誘人。雪莉穿的不是什麽丁字褲,是很普通的款式。就這麽皺皺的一小塊布片,撐開來包住了臀縫的曲線,竟是讓人舍不得脫掉。兩只大手蓋在半露的圓臀上,繞了一圈又是一圈,愛不釋手地摸著。

    「壞蛋!大色狼!」還是身體比較誠實,雪莉眯著眼睛,輕輕地搖頭擺尾,小腿一屈一甩,顯得極是享受。可是男人除了親密的接觸以外,還會想要肉欲的發泄。兩手愈摸愈往上,掀高了睡衣下擺,摸到敏感的纖腰,惹得她格格嬌笑。突然襲擊路線一轉,手一鑽,中指一伸,三角褲里一陣肉緊,她的菊眼已經被戳個正著,不規矩地挖來挖去。

    雪莉立刻難受地呻吟著,還想逃已經來不及了。我也往旁邊一滾壓在她身上,手指狠狠地摳著。「弄錯地方了呀!啊!嗯∼討厭啦!

    」我無禮地重重一戳,大力地拔了出來,換來她「喔∼」的一聲。「你弄錯了啦∼」「怎麽?你比較喜歡我挖前面?」她一呆。「我們都還沒有好好玩過喔?」「你說┅┅什麽?」心虛的笑容,一看就知道她也心里有數了。「后,庭,花。」

    「難不成你是想要┅┅那里不行啦∼」「玩都玩了,還說什麽行不行的?」「那次弄得我好痛呢∼不行啦∼」「開苞都是會痛的,第二次開始就會爽了。那次我還憐香惜玉,沒有玩個過瘾呢∼」她馬上換上一付既軟且膩的撒嬌臉孔。「那今天就再憐香惜玉一次嘛∼」對付這招最好的方法就是臉上打撲克牌。「不行!太憐香惜玉就玩不到好東西了。」

    她低頭不說話,顯然是還在想辦法賴。我親了親她的發梢,還伸舌頭舔著她的左耳。「雪莉是一朵美麗的后庭花。」「討厭!」看來還真是很不甘心。「第一次說人家長得像花就說是后庭花,人家不要!」「好一朵美麗的后庭花,好一朵美麗的后庭花。」我假裝沒聽到她在講什麽,老油條地唱著惱人的歪歌。

    雪莉邊搖頭邊掙紮,我用手勾起了小褲褲,趁著她掙來來的時候把硬梆梆的肉棒放進里面,壓在她的臀部上頭。「啊!不要啦∼」她搖擺著屁股,卻帶給了我更大的刺激。我更瘋了,粗魯地把小褲褲一扯,把她的屁股捧高,肉棒塞進腿間,食指大動猛挖菊眼。雪莉搖也不是,不搖也不是,急得嬌吟連連,過瘾極了。

    「我要生氣了喔∼」我忍不住停止了動作,邊笑邊探頭看她。她看到我的笑容,臉卻羞紅了。「有什麽好笑的嘛?」不好笑她就不會低著頭不敢看我了。「我要生氣了喔∼」是我剛進公司時常聽到的一句話,堪稱雪莉的撒嬌絕技。自從我對她言聽計從,她任我爲所欲爲以來,倒是很久沒聽到了。想不到她情急之下,竟然又搬出來用。

    雪莉一翻身,面對著我重重地躺下,雖然害羞,卻是保護屁眼的正確手段。我不急著攻占她的菊花園,也面對著她躺好。食指就在她的雙峰來來回回地劃著,碰到有「點」的地方還要加工研磨。她兩手都護在后面,只能咬著唇任我輕薄。

    「雪莉,給我啦∼」「什麽嘛?」「給我嘛∼給我嘛∼」「給你什麽啦?」「你的身子呀∼」「說不給你你都搶走了,還問我做什麽?啊∼」面對面連遮著臉都不行,她只是拼命地低頭,少不了我也劃一劃她的紅唇。「還有那一點點呀∼」「你就留一點給我嘛∼」「拿大肉棒跟你換啦∼」「噗!人家不稀罕啦∼」「是嗎?」快手快腳地拉著她的手握著肉棒。雪莉緊閉著眼睛不肯看,小手卻順從地握住了肉棒,在我的帶動下輕輕套弄著。

    「不要弄后面啦∼后面到底有什麽好的嘛?」我嘻皮笑臉地不回答她的問題。「前面有什麽好?」她低著頭。「前面┅┅前面比較緊。」「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口就推翻了,她氣得鼓著腮幫子瞪著我。「爲什麽?」「前面連小孩子都生得出來。你說,你嗯得出那麽大條的嗎?」她一皺眉。「不要亂講!那┅┅前面比較暖和。」「那可不見得,后面也是熱呼呼的。」「那前面比較涼快!」「要涼快我玩外面就好。」「那至少┅┅前面比較柔軟。」「你后面是硬的嗎?

    」「前面會出水,會潮濕。」講這話時她臉都羞紅了。我卻臉貼著她的臉。「潮濕有什麽好?愈滑愈沒有磨擦感呢∼」她這下子臉可是氣紅的了。「前面可不會像后面那樣子,臭兮兮的。」我開懷地摟抱著她的腰,另一手就撈著那個香噴噴的小洞。「是啊∼雪莉的蜜穴是香的呢∼有蜂蜜的香味喔∼」「我又沒說是香的。」「可是我有時候還是會想要換換口味呢∼」「啊?」她的小嘴又向下彎曲了。

    「其實我還有一個理由呢∼」「什麽理由?」「因爲后面是雪莉全身上下最隱私的地方,要進入這里才有完全合體的感覺喲∼」「都知道隱私了,還非要人家出洋相不可。」「因爲雪莉只有在我面前才會出這樣洋相,那我們是不是很親密呢?」「都是你有理啦!」「很多人當一輩夫妻都沒玩過后庭花呢!那真地就叫相敬如賓,哪比得上我們呢?」她小嘴還是努力嘟著,眼中蘊含的笑意卻瞞不了人。

    「要幫你通一通喽∼」「要通什麽?哎!」冷不防我的右手已經從纖腰滑到后面了,手指立刻又塞進了雪莉細嫩的小屁眼里,享受著被夾緊的滋味。「不要∼嗯!嗯!」屁股不由得開始扭動。「哪有人兩邊一起┅┅」「是嗎?那前面不要挖好了。」濕淋淋的手輕輕一碰,她的手立刻反射地縮了回去,然后我就扶著肉棒朝紅心一送。「啊∼你┅┅你壞!」我不抽不插,光是用手指挖摳著,雪莉就會自動地夾個不停。

    「不要啊∼啊!你┅┅你要弄就快弄啦∼」我休兵片刻,好讓她喘喘氣。「怎麽?等不及了?」她咬著唇,眼光卻透露出些許狡狯。

    「你┅┅你的那個總不能轉彎吧?」原來是被摳怕了,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好!擺POSE。」撤出了前洞,讓她狗趴翹臀,魔手把玩著圓臀就開始撫摸。「等一下!」「等什麽?」「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只見她閉上眼睛,深呼吸,又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張開眼睛,一付視死如歸的樣子。

    「哎喲!」她驚叫是因爲我重重地一掌拍在她屁股上。「你在做什麽啦?」「自討苦吃呀?那麽緊張。」她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磨著水嫩嫩的豆腐,一方面將沾滿蜜汁的肉棒頂著菊穴的穴口磨著。漸漸地,她的身體放松了,屁股會輕輕地搖擺了,屁眼也一眨一眨的。我就趁她菊穴大開的時候,使勁往前一戳。「啊∼」大肉棒已經擠進半截了。

    雪莉的屁眼果然好,熱烘烘的,而且緊緊地束著肉棒。但是只要龜頭奮力向前,肉障又會柔順地接受男根的征服。「嗯∼嗯∼」「你別發出這種便秘的聲音好不好?」她忍不住笑了,隨即又苦著臉罵道∶「你還說!都是你!」我靠著她的耳朵。「痛嗎?」她搖搖頭。「可是很難受,就像┅┅」「那個秘?」「不說了啦∼」「嗯∼」我也學她嗯。「你再吵!再吵我就把你嗯出去!」「好呀∼這樣子才會有開疆辟土的快感耶∼」

    終於,里面肉夾著肉,外面肉貼著肉,長長的肉棒深深地陷入了菊穴里,下半身被釘住的雪莉連上半身都不敢動,只有頭無奈地搖擺著。「爽嗎?」「難受!」「什麽樣的感覺?」「不會講啊∼」「要不要我抽出來?」「好!好!」她很高興地點著頭。可是等到我開始撤軍的時候,她忽然又緊張地大叫∶「不要!不要!你等一下!」「怎麽了?」「整個都快翻出來了。」她可真是急了,淚珠已經在眼眶打轉。「不會吧?我看看┅┅沒有嘛∼」「那是你停下來了,一動又要┅┅」這下子進退兩難,真令我啼笑皆非。

    「這樣吧?我用手按著,這樣子就不會翻出來了。可以吧?」她半信半疑地點點頭。我一扭腰就要抽出肉棒,她又叫了∶「等等!你不是要按著嗎?」「我手在這邊顧著,如果真翻出來了就會被我擋到,沒問題的啦!」「不行啦!你先幫人家按住啦!」預防重於治療,她既然這麽堅持,聽她的讓她安心也好。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對準了菊花蕾,輕輕按了上去。「啊!嗯!」她反而嚇了一跳,自己要往前一掙,自討苦吃。

    「要抽出來喽?」她點了點頭,緊張地閉著眼睛。我開始將肉棒往后拉,她緊皺著眉頭,咬牙忍受體內被小弟弟倒行逆施的感覺。「只剩下頭頭在里面了。你看,沒有事吧?」她睜開眼睛看著,好像對方才的無理取鬧感到抱歉,輕輕地點點頭。突然間,雪莉妙目圓睜,雙唇無助地開啓著。「哎呀!哎呀!你怎麽?不要啊∼」甭說,肉棒又鑽進她屁眼了。

    「你怎麽這樣啦?」「抽出來就是爲了要插進去嘛∼這有什麽不對的?」「可是┅┅」「可是什麽?明明不會翻出來喲∼」她無奈地閉上嘴,哀怨地任我輕抽緩送。

    隔沒多久,我就不滿這樣子的溫存了。「雪莉。」「嗯?」「讓我瘋一下好不好?」「不要好不好?」「可是這樣子弄,弄不出來,你也很辛苦。」「那┅┅你┅┅你輕一點。」「嗯。」兩手把住圓臀,肉棒蹂躏著緊窄的通道。雪莉一下子就手軟了,乳房以上全趴倒在床上了。我摟著她往右一倒,兩個人側臥著,左手擡高了她的美腿,肉棒繼續鑽著她的小屁眼。右手呢?雖然是被她壓著,還是很順利地找到了前面的芳草地。后面開墾著旱田,前面在水田里插著秧,雪莉的輕哼聲很快地就變成了瘋狂的哭叫。「不要啊∼不能兩邊一起呀∼」突然間,我整個右手被黏稠的液體所包圍,耳邊只剩下雪莉誘人的嬌喘聲。

    她泄了,我的精神可還好。但是也不好打擾她的高潮,只是輕撫著修長的玉腿,右手則是把黏液抹在三角洲,把毛都糊成一撮一撮的。「腳好酸。」我抽出肉棒,往后挪了挪,讓她可以躺平歇息。可是這樣子就變成肉棒壓在雪莉的左腿上了,有點舒服,又有點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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