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1-5集 作者:知樂 (2/4)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七章:法陣伏擊
黎明的光華刺破天際,鑽入春色猶存的淫靡空間。
「呀!」一聲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靜譜,張陽與寧芷韻同時驚醒過來。
兩人身子一動,下身立刻傳來異樣的觸感,寧芷韻玉臉一紅,又羞又窘地白了張陽一眼,道:「四郎,你還不……拔出去。」
一夜美夢過去,張陽的肉棒竟然還留在寧芷韻的花徑內,而男人清晨本就一柱擎天,這麼一番動作,肉棒又自動脹大幾分。
張陽緩緩將碩大的肉棒往外抽離,好不容易要全根退出,卻因為寧芷韻的一聲嬌羞呻吟,令他禁不住聳身而上,「噗!」的一聲,拉開清晨纏綿的序幕。
一番靈欲交融後,張陽抱著寧芷韻那癱軟如泥的豐盈玉體,心滿意足地道:
「好姐姐,你也做了惡夢嗎?」
「嗯,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噩夢!」
寧芷韻趴在張陽那還算結實的胸膛上,幸福與羞澀的光華在她周身悠然盤旋,輕聲道:「我夢到芷纖,她像仙女一樣在天上飛,然後突然栽了下來,抱著頭……」
「大聲慘叫,接著變成另一個人,是不是這樣?」張陽突然接過寧芷韻的話頭,以怪異的聲調補充道:「我也做了一模一樣的惡夢,還夢到她要殺我。」
「是呀,我就是夢見芷纖要殺你,所以才嚇得尖叫出聲,怎麼會這樣?」
也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都會變傻,此時成熟端莊的寧芷韻竟好像小姑娘般慌得手足無措,玉臉發白,道:「四郎,這會不會是什麼預兆?還是我們這樣… …觸怒了老天?」
「好姐姐,這只是個夢,你不用擔心。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有什麼錯?」
張陽重重地抓住寧芷韻的香肩,隨即聲調一重,雙目閃閃發光,豪情萬丈道:
「嫂嫂,我發誓,從現在起,絕不讓任何人傷害你、欺負你,就算是老天爺,我也要與祂拼命!」
「四郎,不要說不吉利的話,我不怕了。」
寧芷韻柔美一笑,幸福再次浮上臉頰。
平靜的一天很快過去,正當張陽以為那隻是一個巧合時,叔嫂兩人又一次同時從惡夢中驚醒。
張陽眼眸一沈,思緒如光速般轉動起來。
在困惑之下,張陽不等天色大明,就去用力敲響幹坤老人的房門,然後以最簡潔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說出這件怪事。
「老頭,是有人用道術搗鬼,還是我夢到不祥之兆?」
「呵呵……你其實已經猜到答案了。」
驚喜從乾坤老人眼中一閃而過,他整理一下思緒,這才不疾不徐地道:「妖靈附體,選擇的宿主總有一點相通之處,惡情苟藥生前就精於醫道,所以才會找上神醫世家出身的令嫂。」
事關己身,張陽的智慧高速運轉,從乾坤老人突兀的解釋中,他已明白一切,急聲道:「老頭,你是說,妖靈逃出我嫂嫂體內後,又找上醫術更好的寧芷纖!
修他老母的!」
「對,正是這樣。」幹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隨即為張陽講解道:「這些日子,老夫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只要靈力未達大虛境界,就有被妖靈附體的可能,而且即使是大虛破天高手,如果內心出現強烈的負面情緒,同樣可能被妖靈抓住破綻。」
「老頭,你什麼都說「可能」,還真像個算命先生呀,嘿嘿……」
「呵呵,邪器、妖靈都是前所未有的現象,老夫也只能瞎蒙了。」
奇妙的和諧感從一老一少心中升起,張陽咧嘴一笑,問出最後一個疑問:「那我與嫂嫂為什麼會同時做這夢呢?」
「你嫂嫂曾是宿主,妖靈身上還帶有她的靈魂氣息,你們加起來就有如鎮魂煉的功效,說不定以後都可以用這辦法搜尋妖靈的蹤跡。」
張陽點了點頭,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煙時的幻覺,他腦子一轉,又強自將那荒唐的念頭壓下去,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
對工作很不熱心的張陽翻了翻白眼,隨即嘆息道:「唉,看來又要繼續當淫賊了,我還想逃走呢!」
「張小子,你說對了,不僅要繼續當淫賊,而且還要更賣力,晚了的話,妖靈一旦重生,另一個美人必會魂飛魄散。」
「知道了,我暫時不會逃跑了,咱們快離開這裡吧!反正宇文煙也說了,外人絕對學不會戲水訣,我看她不像在撒謊。」
張陽來此只為救治寧芷韻,但乾坤老人的要求自然不只於此。
幹坤老人神秘笑道:「宇文煙沒說錯,外人肯定學不會,只有「內人」才有機會,哈哈……張小子,老夫有點小禮物要送給你。」
天空風雲飄動,邪器小組突然離開鴛鴦湖。
張陽懶洋洋地坐在飛天馬車內,在完美女奴與柔媚嫂嫂的陪伴下,他斜著眼睛望著幾個當車夫的大人物。
金光臉色陰沈,水蓮暗咬朱唇,幸虧劍匠任勞任怨,悶不吭聲地抓住車轅,「颼!」的一聲破空而起。
啟程一刻的尷尬過後,邪器小組人員二御劍升空,除了原先的人外,還多了兩個人一丘平之與宇文煙。
丘平之是主動跟隨,宇文煙則是一元玉女利用丘平之逼迫而來,兩人的加入令這特別的隊伍又多了兩種色彩。
盜月婆婆淩空一頓,望著永遠一臉神秘的干坤老人笑罵道:「你這老傢夥的葫蘆裡又賣什麼藥,為什麼叫巧匠提前出發?」
「我們此去的路上必會經過萬劫崖,崖下有一座萬劫古陣,雖然是殘陣,但威力還是很強大,老夫有點擔心,所以派他去查看,呵呵。」
盜月婆婆老眼一翻,一臉懷疑道:「你這老傢夥會這麼簡單?我可警告你,張小子可是一件寶貝,你要是弄壞,老婆子絕對不會對你客氣的。」
馬車內,張陽高舉著一隻小布袋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最後還用手撕了好幾下,末了,既鬱悶又羨慕地嘆息道:「這玩意兒真詭異,這麼小,竟然能裝那麼多東西。」
「主人,那是須彌袋,不會道術也能使用,咯咯……那可是個好東西,幹坤老人還真是大方。」
清音大大地誇讚幹坤老人一番,而寧芷韻雖然不懂道術,但心思卻更加細膩,有點擔憂地道:「四郎,那老神仙給你這寶貝,是不是此行很危險呀?」
「好姐姐,放心吧!老頭的算計很厲害,我不會有事的。」
張陽心窩一暖,擁著寧芷韻,解釋道:「老頭為了讓宇文煙教我全部的戲水訣,在一個叫什麼萬劫崖的地方設了個埋伏,準備製造一次假事故,讓我英雄救美 ,順便把那討厭的丘平之趕走。」,叔嫂兩人深情依偎,而突然清音趴在車窗前,歡呼道:「主人,你看,輪到水蓮居士拖車了。」
「是嗎,那咱們開始吧,嘿嘿……」
「啊,四郎、小音,你……你們,不要……」
完美女奴主動掀起長裙,內裡竟然沒有穿中衣,張陽的大手立刻抓住清音那誘人的臀丘,寧芷韻本想阻止,不料卻被張陽大手一帶,把她也捲入羞人的波浪中。
馬車外,水蓮一聲悶哼,羞怒交加,雖然她已下意識有所準備,但還是抑制不住臉頰迅速變紅。
可惡,太可惡啦!總有一天要把這臭小子給閹啦!啊,怎麼會想到那種事上面,唔!水蓮芳心一顫,拉車的絲帶又如波浪般起伏不休。
修真之地,邪門之界。
風雨大殿內,一隻幻鳥如閃電般落在風雨樓主手上。
片刻後,風雨樓主眼露殺氣,怪笑道:「好消息,一元玉女等人已經離開鴛鴦湖,正往西北方向前進。」
「那正好,我們也可以提前行動。」
七星宮主冷蝶立身而起,已經修復的七星彩裙頓然星光閃爍,道:「兩位道兄,我知道有一處天然妙境,能助我等一擊成功!」
「哦,什麼地方?那一元玉女手下可有兩個老怪物。」憐花公子塗滿脂粉的面容浮現著一絲擔憂,畢竟幹坤老人與盜月婆婆的名頭絕對不小。
冷蝶那張冷若冰霜的玉臉閃過自信的微笑,緩緩說出三個字:「萬、劫、崖!」
同一時間,邪門六道之一的吸塵谷。
小玲瓏圍著妙姬團團飛舞,第無數次地追問道:「師父,你真不出谷嗎?再不出手,張陽就被風雨樓的人殺死了。」
「不出,你也不許偷溜,乖乖閉關練功,時機一到,為師自會帶你出谷。」
「可是六道聖君不是下令了嗎?要我們阻撓風雨樓的行 動。」
小玲瓏天性好動,早已想到紅塵去鬧個天翻地覆,偏偏妙姬這次卻下了少有的決心。
妙姬臉色一沈,斥責道:「小丫頭,你懂什麼?張陽如今身邊高手如雲,人強馬壯,哪輪得到我們幫助?要想讓他感激我們,就要等待,等到他落入險境,就是我們出手的時機。」
「徒兒明白了,師父這是坐山觀虎鬥,也叫漁翁得利,咯咯……師父真是狡猾,徒兒佩服。」
「咯咯……既然佩服為師,那就乖乖聽話。」
紅紗飄拂,乳浪晃蕩,妙姬終於恢復妖嬈本性,勾著小玲瓏的下巴,沒有半點師尊威嚴地浪笑道:「小玲瓏,要不要為師傳你吸陽大法,再送你幾個壯男,享受一番。」
小玲瓏聞言眉飛色舞,妖性絕不在妙姬之下,她半真半假地婉拒道:「師父的神功徒兒當然要學,不過這谷中爐鼎都是師父抓回來的,徒兒喜歡自己動手,咯咯……」
「你這丫頭還是不想與男人上床,對吧?」
妙姬怎會看不出小丫頭的心思?突然感慨萬千道:「你就這一點與你娘親像,不過你比她聰明多了。小丫頭,你不想把清音從張陽身邊救出來嗎?」
妙姬笑盈盈地看著得意的徒弟。
小玲瓏心中暗自一驚,如瓜子般的小臉依然妖媚,表情自然地道:「師父,你不是已經說,娘親在張陽身邊過得很開心,只要她開心就好,道不道德我可管不著。」
妖女說妖話,絕對合情合理,妙姬雙乳一抖,師徒兩人同聲浪笑不休。
「轟!」一聲巨響,馬車被水蓮重重砸進大地。
這已是邪器小組出發的第五日,不知是巧合還是一元玉女故意的安排,每次落地休息前,總是水蓮在控制馬車,而眾人總會聽到這狂躁的「停車」聲。
張陽對此沒有半點怒氣,反而與清音摟摟抱抱,故意從水蓮身邊走過,唯有寧芷韻難以抹去羞澀,一邊整理被弄亂的衣裙,一邊下定決心,整晚躲在車內絕不出去。
邪器小組各懷心思,分幾處休息。
與此同時,修真界有名的凶險之地一萬劫崖上,巧匠把最後一張靈符打入山頂,然後呼出一口氣。
雖然巧匠足以稱得上是陣法大師,但要完成乾坤老人的交代還是頗費一番心力。看著在地表上蔓延遊走的上百道靈光,巧匠的大紅臉難得露出微笑的表情。
「道兄的設計果然鬼斧神工,讓人佩服呀!」一道幻影在十丈外憑空出現,以特別的步伐行走在巧匠布下的機關陣法中。
「你是風雨樓的邪道一勾命!」巧匠的紅臉一沈,毫不遲疑地一掌打向地面。電光石火間,又一道幻影橫空飛來,在陣法即將被發動的剎那,擋住巧匠的靈力。
幻影一定,只見風雨樓主那瘦小枯乾的身影淩空懸立,太虛闢地境界的氣勢有如一座大山般霸道地壓向巧匠。
不待巧匠有所應變,勾命已搶先站在機關摳紐處,沈聲道:「巧匠道兄,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已無路可逃,何不加入風雨樓,你我共同鑽研上古陣法?」
巧匠眼睛微閉,靈力感應到四周有群高手的氣息,他望著勾命,表情木訥但無比堅定地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話語聲中,巧匠突然整個人急速收縮,就彷佛融化的冰塊般,轉眼間,原地只剩下一件寬大的外袍。
「五行遁術!哪裡逃?」
勾命身子一蹲,一掌拍在地上,而風雨樓主掌心法訣一轉,靈力化作一把短矛,以雷霆萬鈞之勢,插入山頂的一塊岩石中。
那岩石瞬間炸成千百塊碎片,在滿天煙塵中,只見巧匠腳踏飛劍,沖天而起。
「咯咯……投懷送抱呀!可惜長得有點醜。」
憐花公子早已在半中空等待,他的笑聲雖然讓正常人反胃,但太虛超凡境界的靈力卻貨真價實,他身後還有七星宮主冷識的身影。
虛空一聲炸響,勾命不忍地嘆息一聲。
只見巧匠在慘叫聲中被拋飛幾十丈,最後有如一塊頑石般墜下萬劫崖。
三大邪門宗主在崖邊並肩而立,曹孟皺著眉頭,嘆息道:「能在你們手中抵抗三招,此人在正道的名氣不大,修為卻如此不凡,死了真是可惜呀!」
憐花公子扭著身子,尖聲道:「正道的偽君子死一個算一個,就怕他沒死透,走漏風聲就麻煩了。」
冷蝶無喜無悲,第一個收回眺望崖底煙雲的目光,很肯定道:「下面就是萬劫陣,傷不了太虛高手,憐花道兄若是不放心,可以下去找一找。」
「人家可不想冒險,咯咯……還是盡快布下陷阱,送一元玉女那小賤人一個大禮。」
這時,勾命俯身�報導:「啟�樓主,巧匠留下的陣法正好可以利用,只要加入百道霹靂符,威力將強上十倍,屬下有信心在片刻間令所有人形神俱滅!」「包括盜月老太婆與乾坤老兒嗎?」
「回樓主,就是一元老兒也很難全身而退!」
勾命的回應,讓風雨樓主頓然仰天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若能誅殺一元玉女,邪門各派必會聞風而來,共興大業!」
一會兒,張陽乘坐的「飛車」如願出現。
張陽探頭往下一看,就見有一半是有如海浪一般的黑雲,一半是陡峭險峻的山峰,即使隔著百丈距離,一股煞氣依然鑽入他體內,心想:萬劫崖果然名不虛張陽心神一驚,突然對乾坤老人的算計有點擔心。
丘平之也心驚於萬劫陣的可怕,但在一元玉女面前,他自是瀟灑無懼的表情,而且主動說道:「夢仙子,小生先行一步,為仙子掃塵。」
「多謝丘兄關愛,勞煩你了。」
一個「你」字從靈夢口中飄出,令丘平之剎那間歡喜得渾身骨頭髮酥,隨即驅動飛劍,搶在所有人前面落向萬劫崖山頂。
山頂暗處,以風雨樓為主的邪門人馬呼吸一緊,許多兵器上頓時射出靈力光芒。
風雨樓主那枯乾的身軀開始膨脹,厲聲命令道:「全給本座沈住氣,十丈內才是陣法威力最強的範圍,準備好,絕不能放走任何一人!」
此時,丘平之不知死活地加速飛行,而張陽的飛車也開始下降,邪器小組距山頂還有一百丈、九十丈……五十丈、四十丈……
「轟!」一聲爆炸突然提前響起,一道高大的人影從崖邊飛上半空中,兩手不斷扔出靈符的同時,他揚聲大吼道一,「快撤,有埋伏!」
「啊,是巧匠!出事啦!」
劍匠與巧匠有著深厚的同門情誼,於是他不顧一切地急沖而下,而金光聞言則大驚後退。
巧匠大喊的同時,一元玉女與盜月婆婆不約而同地抓住馬車,二話不說地飛速後退,緊張之際,就連飛劍轉身的時間也不敢耽擱。
事出突然,水蓮沒有收回水袖的時間,於是她在無意間沾到張陽的光,搭上順風車。
「動手!」風雨樓主仰天大吼,剎那間,上百個邪門高手憑空出現,隨即上百件法器狠狠砸向山頂地面。
「轟隆隆……」符咒、法器好似現代手榴彈般猛烈爆炸了!在如悶雷般的轟鳴聲中,法陣的光芒充斥在山頂間,陡峭的山峰猛然一抖,緊接著整座山頭騰空而起,撞向猝不及防的邪器小組。
下一剎那,飛上天空的山頭爆炸了,不是炸成碎塊,而是化為廳粉,億萬顆沙礫如龍捲風般撕裂虛空。
「啊!啊!」兩聲的驚叫被爆炸聲掩蓋,丘平之與劍匠雖然沒有進入法陣中心,但兩人連掙扎也沒有,就被捲進狂風中。
「丘郎!」宇文煙因為心情鬱悶,一直在隊伍最後面,幸運地躲過滅頂之災,但她卻自己沖向死神的懷抱。
馬車退得很快,加上又有一元玉女三大高手保護,然而在第一重狂風過後,車廂頃刻間四分五裂。
第二重法陣力量撲來,一元玉女、盜月婆婆與乾坤老人咬牙上前,三道太虛靈力合在一起,雖然法罩的威力世間罕有,但也只堅持十幾秒鐘,三人隨即就被「吹」到百丈外。
與此同時,張陽三人與馬車碎片一起直線下墜,清音驚叫著撲向張陽,張陽卻把懷中的寧芷韻扔過去,無比堅定地道:「保護嫂嫂,別管我!」
「四郎!」寧芷韻與清音都不想離開張陽,可惜一團亂流襲來,把她們吹向天空,而張陽則加速砸向地面。
張陽轉眼就看到地上的巨石,忍不住頭皮發麻,想到西瓜爆裂的畫面。
「咚!」心跳聲在張陽耳內迴盪,他的頭頂在距離石頭一尺不到的地方,突兀地停了下來。
在危急時刻,水蓮的法器絲帶纏住張陽的腳踝,接著她手腕一收,本想把張陽扯上半空中,不料有股如刀刃般的亂流飛過,絲帶隨即斷為兩截,而張陽則「颼!」的一聲,順著拋蕩的軌跡落下萬劫崖。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八章:奪人女友
三大邪門宗主並未追擊邪器小組,飛劍一收,他們站在萬劫崖邊,俯視著陰沈沈的崖下黑雲。
「姓張的小子會不會死不了?連巧匠也能從下面逃上來,也許這萬劫陣已經失效。」
冷蝶的懷疑合情合理,風雨樓主也大為驚疑。
憐花公子微笑道:「這有何難?試一試就知道了。」話音未落,他已經一腳把一個弟子踢下去。
憐花宮弟子尖聲驚叫,本能地放出飛劍,大虛境界的靈力足以被稱為高手,但轉眼就被崖底的黑煙吞噬,炸成一團血霧。
「咯咯……看來這萬劫陣沒有問題,曹道兄,要不再派人下去試一試?」
風雨樓主可不喜歡濫殺手下,微一皺眉,沈聲問道:「勾命,巧匠是如何逃命的?你可有解釋!」
勾命探身,在仔細地查探片刻,隨即以驚嘆的語氣道:「啟�樓主,巧匠的陣法之術已在屬下之上,他並未落入萬劫陣,而是用隱身、遁地、龜息等連環小陣,讓他自己強行藏在山壁上。」
風雨樓主早就非常欣賞巧匠,而這下連冷蝶也忍不住嘆息道:「一個正道的無名之輩竟然也有這等能耐,我邪門六道卻人才凋零,何時方有出頭之日?唉!」
「冷宮主不用嘆息,張陽已死,萬欲宮必會重現,到時就是我等一展抱負的時機。」
風雨樓主用 豪言壯語抹去心底的雜念,隨即一揮衣袖,下達撤退的命令。
時光悠悠,空間朦朦。
萬劫崖下,張陽躺在亂石縫隙間,不知昏迷多久 ,終於他緩緩張開雙眼,愣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清醒過來。
嗯,我被打下了懸崖,墜落時好像還抓到什麼人的手?呃,好像是宇文煙……還有丘平之!想起宇文煙和丘平之,張陽忍不住跳起來,精神百倍地罵道:
「修他老母的,丘平之那小子落地前竟然踹了老子一腳,讓老子給他當墊背的,有機會一定要收拾那傢夥。」
發洩完怨氣後,張陽這才完全看清楚身處的環境。
這是一座寬大的山谷,四面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上空,只能看到詭異的黑雲在上方翻滾盤旋著,有如億萬妖魔在行軍布陣般。
黑雲黑得無比稠密,但山谷內竟然還有陽光,完全超出張陽的知識範疇。
黑雲下,稀薄許多的黑霧充斥著山谷,霧氣瀰漫處亂石密布,萬千石柱尖利如錐,張陽能落在這塊空地上,真應該回家燒香,感謝老天爺。
噓……好險!這就是什麼萬劫陣吧!呵呵,本少爺真是命大,一點傷也沒有。
張陽驕傲地�起頭,隨即昂首挺胸地邁步走向前,不料才踏出第一步,奇峰怪石就不給他面子,看似普通的石面竟然無比滑溜,令張陽一下子就摔下去,身體砸向鋒利的石刺。
「呀!」剎那間,張陽嚇得魂飛魄散,四肢亂晃,眼看他就要這麼丟臉的完蛋,腳底卻無意間踩在一縷黑霧上,他竟然有種踩在實地的感覺。
張陽急忙借力一跳,回到先前立足處,抹去幾滴冷汗後,他小心翼翼地踩出一腳,石面還是滑不溜丟,不過只要是煙霧瀰漫的地方,他都能覺得身輕如燕,飄飄欲飛。
「呵呵……真好玩。」在一番試探後,張陽越玩越開心,越玩越熟練,最後負著雙手,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內閒逛起來。
直到張陽的肚子咕嚕直叫,他才回過神來,心想:糟啦,這裡根本沒有出路,還沒有食物和水,難道我沒有摔死,卻會被餓死嗎?
兩、三個小時後,張陽累得筋疲力盡,山谷並沒有很大,而他的雙眼搜遍每一寸角落,但連半絲希望也沒有看到。
「完啦,真的完蛋啦!要是有電話外賣就好了,真懷念垃圾快餐呀!」在埋怨聲中,邪器少年躺在一塊煙霧纏繞的大石上,遠遠看去,他就像躺在一團黑煙上,頗 有點邪門歪道的感覺。
時光流逝,張陽餓得越來越厲害,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動煙霧,幻想道:「唉,這玩意兒要是能吃該有多好呀!嗚,餓死我啦。」
雖然煙霧並不能吃,但張陽的眼睛卻突然發亮,因為順著指尖那一縷煙霧,他看到一條特別的路線,縷縷煙霧千千萬萬,但他心中總有莫名的感應。
在不知不覺間,張陽站在一塊十丈高的巨石前,他向前一步,石壁竟打開一道縫隙,接著他走了幾百米,就見到一個出口,而這時煙霧也退回到石縫內。
「謝謝你。」恍惚間,張陽對煙霧產生出強烈的親切感,就像感謝恩人般,他回身對著石縫內的煙霧揮手告別。
生命的綠色遠遠映入張陽了眼簾,絕處逢生的興奮令他小跑起來,但半個小時後,他的喜悅卻直線下降。
張陽發現這裡雖然花草繁茂,春色盎然,但依然是絕地,他還是沒有逃出萬劫陣,好在這絕谷「桃源」內,有十幾棵野桃樹,讓張陽吃得肚子溜圓,他隨即振奮心神,在山壁上找到一個外小內大的洞穴。
洞穴乾燥又能避風,深處還有千姿百態的石鐘乳,張陽跳上一塊平整的岩石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有了食物和水,還有住處,張陽已解決基本生存需求,隨即開始「思念」起一元玉女。心想:那女人會下來嗎?能下得來嗎?嗯,我是「邪器!―,還有極大的利用價值,她是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一定會有辦法的。
剛在崖底的兩天,張陽仰望著上方,充滿信心。
兩天后,張陽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也許他並不是那麼重要,也許一元玉女並沒有那麼厲害。
「什麼絕世天才,就是一個自以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一遇上真正的強敵,立刻現出原形,白癡!」
張陽開始用咒罵打發時間,無聊之下,還走回亂石區四處閒逛,突然,張陽發出歡呼聲,因為在黑煙的引領及煙霧的神奇變化下,他在先前走過的地方,意外地找到宇文煙與丘平之。
兩個道法高手各自盤膝於地,正苦苦抵擋著包圍他們身軀的詭異黑煙。
張陽一個箭步衝上去,詢問道:「丘兄、宇文姑娘,你們受傷了嗎?」
「張公子,我沒事,快救丘郎,他受了重傷。」宇文煙虛弱地請求張陽。
丘平之很驚詫地問道,,「張陽……張兄,你能自由走動?」
「能呀,你們不能嗎?」張陽迷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擁有法力的宇文煙兩人。
「太好啦,請張兄帶我離開這裡。」丘平之話音未落,嘴角已流出一縷血絲。
也許是身處絕地,同類的親切感總會強烈許多,也許是心中對人性還有一絲期待,張陽略一猶豫,還是扶起丘平之,把他帶到絕谷桃源。
脫離危險後,丘平之突然俯身行了一個大禮,道:「張兄,原來你是 高人不露相,在下當日多有得罪,還望張兄恕罪!」
張陽開心地揮了揮手,親切笑道:「丘兄,你真誤會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可以自由走動,不過我能肯定我一點靈力也沒有。」
同類的親切感還在張陽心中瀰漫,他伸手去扶丘平之,不料卻被他帶了個踉蹌。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懷疑,站直身體,笑道:「既然張兄不願明說,在下也不敢勉強,隻請張兄他日多多指教。」
張陽頓時有一種難以解釋的鬱悶感,興奮心情直線下降,隨口回應幾句後,便走出石縫。
張陽來到少女宗主面前說了一聲:「得罪!」說完,張陽毫不遲疑地抱起她。
此時,宇文煙玉臉上浮現一抹羞紅,她微閉雙眸,顫聲道:「張公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救命?沒有那麼誇張吧!我把你們移到另一個地方也算大恩的話,那�轎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嗎?」
「嘻嘻,張公子說話真有意思。」
宇文煙不由得笑出聲,然後強忍著笑意道:「我說的不只是這個,是感謝先前落入萬劫陣時,你救了我與丘郎一命。」
「宇文姑娘,你真把我說糊塗了,我只記得大家一起掉下來,怎麼我又成救命恩人了呢?」、「你真不明白?」雖然宇文煙也有點不解,但卻沒有像丘平之那樣想得無比複雜。
宇文煙的美眸閃過一抹驚悸,回憶道:「劍匠與我們一起墜下萬劫崖,他靈力比我高出許多,卻轉眼就被撕成血霧,我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是張公子你突然從天而降,帶著我與丘郎安然無恙地穿過萬劫陣!」
這萬劫陣真有這麼厲害?難道與我是邪器有關?張陽發現他能在萬劫崖上自由走動,煙霧會有所感應,這一切讓張陽有了幾分猜想,他隨即抱著宇文煙,弓腰鑽進石縫內。
「啊!」宇文煙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聲,狹窄的通道讓她與張陽的肢體無可避免地緊貼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婦還豐滿的乳房便撞在張陽的手臂上。∼哇,好大、好圓,嗯……那是宇文煙的乳頭嗎?好像正在變大二團熱氣在張陽的小腹猛然爆炸,他下意識雙手一緊,十指幾乎陷進宇文煙的肌膚內。
「呀!」
宇文煙前一聲羞吟還在飄蕩,第二聲驚叫已衝口而出。處子之身何等敏感,雖然還隔著多層衣物,但她還是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東西抵在臀溝上。
不待宇文煙爆發羞怒,張陽俯身彎腰,一臉尷尬地道:「宇文姑娘,我……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出這石縫,我立刻放開你。」
「張……張公子,別、別說了,咱們快一點吧。」
雖然張陽很努力地縮著下身,但通道的地形卻令他們的接觸更加緊密,在艱難地走出兩步後,張陽手臂一抖,宇文煙的美臀就從他那高聳的帳篷上一擦而過。
「唔!」
宇文煙的玉臉已是紅若滴血,銀牙幾乎咬破朱唇,她閃開臀浪,卻閃不開乳波,而躲開乳房的碰觸,腰肢卻與張陽的大手摩擦,最後,她把眼睛一閉,放棄無用的掙扎,假裝她是一根木樁、一尊石像。
「嘿嘿……」
張陽偷偷地笑了,對這狹長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恨不得它再長一點、再窄一點,可惜不到一分鐘,通道已到盡頭。
宇文煙第一時間張開眼睛,隨即用力一躍,那豐腴的美臀擦著張陽的褲子跳下來,她臉頰再次一紅,隨即有如驚弓之鳥般遠離張陽,飛向正在盤膝運功的丘平之。
絕谷桃源終於多了幾分人氣,張陽一番辛苦後,心滿意足地跳上大石床。
當張陽一覺醒來後,就見丘平之還在運功療傷,宇文煙則在生火煮飯。
這一次,宇文煙讓張陽大開眼界,還喜出望外,她的靈力空間內不僅有餐具,還有少量的食材。
張陽不由得饞得雙眼發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煙當宗主真是不合適,當個溫柔美麗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錯。
在閒極無聊下,張陽見宇文煙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動走上前,笑道:「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來幫你。」
「張公子,這是女人家的活兒,而且你沒有靈力,還是我來吧。」
「不就是生個火嗎?小菜一碟。」張陽搶過打火石用力一敲,「轟!」的一聲,一團火焰陡然升起,隨即張陽一聲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來。
雖然火焰一閃即滅,但張陽卻被熏得一臉漆黑,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珠特別顯眼。
「咯咯……張公子,我說了你做不來,你還不信,去洗臉吧,做飯是我們女子的事情。」
「誰說男子不能下廚房,我可講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視我們男子呀!」
張陽再也不敢碰修真專用的打火石,卻挺著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來。
「男女平等,我歧視你?咯咯……」
宇文煙愣了兩秒,豐潤玉臉猛然如花綻放般,笑得全然不顧禮儀,但卻無比暢快。張陽笨手笨腳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煙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歡聲道:
「這些太少了,那邊還有很多野菜,看起來就很好吃,我去採。」
一刻鐘過後,喜歡上家務活的張陽回來,還得意地展示著衣兜里的大把野菜,隨即輕輕一抖,把美味野菜放進鍋裡。
「張公子,不要!」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煙急聲大喊,但卻晚了一步,看著顏色迅速變黑的野菜湯,她苦笑道:「這幾種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會變成毒藥的!」
「啊,那怎麼辦?」
「怎麼辦?重做啊,只要你不幫忙就行了,咯咯……」宇文煙埋怨了兩句,緊接著又忍不住笑得 花枝亂顫,而自從張陽認識她以來,所看到的笑容加起來也沒有今天多。
宇文煙和張陽開始重新做飯,嘻笑聲不絕於耳。
張陽一邊幫倒忙,一邊隨口講童話故事解悶,宇文煙聽得悠然神往,連丘平之來到她身邊,她竟沒有感覺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煙那如花般的笑臉,內心剎那閃過強烈的不滿,臉上卻微笑道:「張兄果然學識淵博,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聞,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 」
宇文煙瞬間一僵,緊接著略顯慌張地回過身,不管張陽的笑話有多麼新奇好笑,她也不再露出銀牙。
雖然宇文煙沒有跟張陽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但這樣與別的男子談笑,已讓她慌亂不已。
張陽所講的全是現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邊攪動湯勺,一邊隨口道:
「丘兄過獎了,我這些都是市井笑談,你與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當然沒有聽過。」
張陽這麼一說,兩個「仙人」同時點了點頭,但心思卻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對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煙則對紅塵俗世大為改觀,覺得併不像師門長輩說得那麼汙濁,甚至還挺有趣的。
各懷心思的張陽三人圍著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頓和諧的午餐。
飯後,張陽懶洋洋地回到洞穴,繼續抱著石頭睡大覺,而另一個差一點的石洞則成為另外兩人的休息處。
張陽一離開,丘平之的臉色立刻沈下來。
宇文煙見狀一慌,本能地低下頭,顫聲道:「丘郎,我剛才與他……」
「煙妹,那沒什麼。」丘平之意外的沒有責怪宇文煙,隨即壓低聲音道:「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虛實,這傢夥不簡單,咱們要小心。」
「他不像有靈力的修真者,也許只是一個巧合罷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歡與其他男子交談。」
除了 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煙先前與張陽的那一番接觸,讓她怎麼好意思主動接近張陽?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神情卻無比深情,柔聲道:「煙妹,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咱們兩人,如果張陽誠心裝瘋賣傻,必會加害我們,反正他不會提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煙是個好姑娘,但絕對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靈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善良但缺乏主見,很容易就隨波逐流。
見宇文煙終於答應施展美人計,丘平之偽裝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隨即又喊住宇文煙,沈聲叮囑道:「煙妹,他如果有點小動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們還要等一元玉女來救我們,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會來。」
「嗯,我知道了,不會與他翻臉的。」
對於丘平之的這個要求,宇文煙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為她心底從未把張陽當成壞人。
這時,丘平之又開始運功療傷,而宇文煙發呆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有點彆扭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幾日不食,但為了打發時間,宇文煙還是做起一日三餐。
張陽自動報名當了廚房助手,並且又講起笑話,但宇文煙卻笑得很苦澀,表情一點也不自然。
張陽疑惑道:「……文姑娘,我怎麼覺得你不對勁呀?是生病了,還是練功走火入魔?」
「啊,我……」宇文煙原本正想扭腰擺臀以迷惑張陽,但張陽這麼一問,她頓然身子一僵,瞬間面紅耳赤,感到無比羞愧。
讓人難受的片刻窒息後,張陽眼珠一轉,突然恍然大悟,湊近宇文煙,小聲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歡像靈夢那樣的女子,而宇文姑娘為了討他歡心,特地想改變自己,對吧?」
「張公子,你……猜對了,我正是在學夢仙子。」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煙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氣,但更多的則是無奈與酸楚。
「什麼夢仙子,不過是一朵自以為了不起的溫室花朵,沒有一元聖君的名頭,她自己能幹啥呀?」張陽有點誇張地貶低一元玉女,然後話語一轉,悄聲道:「宇文姑娘,我覺得,你還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麗,原來那樣多好看呀!何必非要醜化、委屈自己呢?」
「啊!」宇文煙唇角發顫,張陽說的那些話好似巨錘般,一下又一下地擊打在她心窩上,令她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我有比夢仙子更好的地方?」宇文煙喃喃自語,不敢相信張陽所說的話。
「當然了!」張陽毫不猶豫地斷然肯定,隨口說出一堆現代理論,以現代人的目光,道:「外貌並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歡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喜歡你這種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夢想能擁有像你這樣的豐滿身材呢!」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張陽這一番話絕對會讓宇文煙視作調戲,但此時此刻,她卻緩緩低頭,與張陽的目光一起看著那豐滿乳峰、柔膩腰肢還有那渾圓的臀部曲線。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通道內的那一幕,羞紅浮上乳尖的剎那,信心也一點一點地甦醒。
一股糊味鑽入張陽和宇文煙的鼻中,但張陽的搶救卻弄出一團火焰。
宇文煙在滅火過後,美眸一亮,緊接著笑得花枝亂顫。
只見張陽又變成「黑人」,等宇文煙笑夠了,張陽才翻了翻白眼,洗臉去了。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九章:暴力褻玩
時光一晃,又過了幾日。
張陽樂此不疲地當著「黑人」,宇文煙的身姿則越來越輕盈,在不知不覺間,她早已把任務忘得一干二淨。
這幾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療傷,偶爾也會接近張陽,不死心的旁敲側擊,同時也等待著救星從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來,張陽的身上也找不到身為強者的跡象,於是丘平之的臉色陰沈起來。
又一個正午,張陽正要坐下吃飯時,丘平之突然冷聲說道:「張兄,我不喜歡與廢物同桌吃飯,麻煩你在一旁候著。」
話音未落,張陽已被一股勁氣掃倒在地。
宇文煙一聲驚叫,本能地走向張陽一步,然後又退回來,急聲問道:「丘郎,你這是?」
「煙妹,你別管,吃完飯讓這個廢物洗碗。」
「丘郎,這……不好吧,他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憑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當然地「哼」了一聲,不屑道:「他一個廢物,有什麼手段救人?
是我們救了他才是。」
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張陽掙扎著站 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內心深處,心想:可我又能怎麼辦,難道愚蠢地送死嗎?
想到這裡,張陽向石縫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飛來,打在他的腳尖前。
「廢物,從今天起,這個通道屬於禁區,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蓋。」
發現打不贏丘平之,又逃不掉,張陽看了默不出聲的宇文煙一眼,終於老實地當起清潔工。
「哈哈……廢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聲嘲笑後,隨即在大洞穴內閉目調息,打坐療傷。
「張公子,對……對不起,這些碗讓我洗吧。」
宇文煙其實還是分得出黑白,不過卻過不了柔弱本性那一關,她眼底頓時少了許多靈氣,羞愧地靠近張陽,然後自欺欺人的為丘平之開脫道:「丘郎原來不是這種人,只是受了傷,又被困在這裡,所以心情不好。張公子,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呀!」
唉,這女人沒救啦!張陽仰天一聲長嘆,恍惚間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不過他絕不是那種癡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來救他,那就自救吧,該是「修太母」的時候了。
張陽和宇文煙來到山泉邊時,張陽突然放下碗碟,沈聲道:「宇文姑娘,你說得對,丘公子是個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會向我道歉。」
見張陽受到壓迫還這麼明白事理,宇文煙反而覺得奇怪,她愣了愣,這才展顏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張陽回以微笑,隨即說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個問題,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能自由行動嗎?我想應該是這張破陣符的原因,那是盜月婆婆給我的法寶,她老人家的法寶可多了,呵呵。」
萬劫崖上,聚集著邪器小組的成員。,盜月婆婆扶著被點了穴道的清音,憐憫地看了雙眸紅腫的寧芷韻一眼,又看向幹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麼久,到底有沒有結果,張小子是生是死呀?」,幹坤老人張開微閉的雙目,信心百倍地道:「不用算,張小子也不會有危險,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陣只會如魚得水,絕不會有半點危險。」
水蓮與神色萎頓的金光並肩而立,雖然她也不喜歡張陽,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地追問道:「老前輩,既然他沒事,那為何不下去救他上來?」
重傷未癒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幹坤老人回應道:「萬劫陣雖然是殘陣,但依然凶險異常,如不能知悉張陽的準確位置,入陣救人等同於大海撈針。」
幹坤老人對巧匠這次的表現非常讚許,撫須微笑,略顯得意地說道:「所以老夫事先給了張陽一張「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領我們前去救他。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至今還沒有消息?」
萬劫崖下,絕谷桃源。
宇文煙望著張陽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歡聲道:「張公子,你是說用這靈符就可以破陣離開?」
「對,不過只能一個人離開,但我沒有靈力,有符咒也沒用。」
「讓丘郎用吧,他靈力深厚。」宇文煙第一時間想到的永遠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過他,萬一他怕危險,不帶人回來救我們,那怎麼辦?」
張陽第一時間搖頭反對,末了,見宇文煙神色黯然,他又補充道:「再說出陣有危險,丘公子大傷未癒,萬一有個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對吧? 」
「那倒是,丘郎還有傷在身,還是我去更好。」張陽說得有理有據,宇文煙的思緒果然被他牽動。
張陽暗自一樂,更加努力地蠱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證不把這靈符給丘平之,我就把它給你,等你帶人來救我,怎麼樣?」
「這……好吧!我很快就回來,想必夢仙子她們還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這裡洗碗。」
宇文煙收好靈符後,走向出口,而張陽則快樂地洗著碗碟,還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鐘,張陽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見丘平之騰空而來,手上拿著的正是那張靈符。
「張兄,這可是太虛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煉成的寶貝,你有好東西不拿出來,真是太一可惡啦!」
話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張陽,迅速 將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後失望地嘆息道:「沒有其他寶貝了,唉!你這廢物,我還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靈力對準張陽的天靈穴,殺人滅口之心無比明顯。
宇文煙的驚叫聲及時響起:「丘郎,不要殺他,你說過不殺人的!」
丘平之不滿地收回手,冷聲道:「煙妹,這小子雖然被一元玉女放棄了,但如果他日後胡說八道,難保一元玉女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他不是靈夢賤人的走狗,不會幫她害我們的。」
宇文煙難得堅持意見,還走上前伸手扶起張陽。
張陽抹去嘴角血漬,猛然一把推開宇文煙的手,道:「你出賣我,你也不是好女人!」
「張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見丘郎一面,沒想到卻讓他看到靈符。」
眼淚從宇文煙眼中滾出,這幾日的相處,令她對此感到非常愧疚,彷彿一切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煙妹,與他囉嗦什麼?讓開,我要殺了他!」丘平之一隻手撥開宇文煙,另一隻手惡狠狠地打向張陽。
「砰!」
丘平之的靈力全部打在宇文煙的身上,宇文煙竟然為張陽擋了這一掌。
「煙妹!」
丘平之的驚慌與嫉恨之火同時升起,緊接著身形一顫,差一點摔倒在地,他倒不是那麼傷心,而是牽動到內傷。
張陽死裡逃生,心情更加複雜,眼見宇文煙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
「丘平之,你還愣著幹什麼?快救她呀!」
「張陽,你這狗東西,我救不救她關你什麼事?去死吧!」丘平之的靈力明顯弱了許多,但還是足以一掌把張陽打飛。
張陽慘叫著淩空翻飛,直接飛過包圍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煙瀰漫的亂石區。
殺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臉上跳躍,他近似猙獰地狂笑起來,末了,對宇文煙道:「煙妹,我靈力不多了,不能為你療傷,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後,馬上找高手下來為你療傷。」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煙希望丘平之留在身邊,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卻說出相反的話語,還揮手目送著丘平之發動符咒,御劍沖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烏雲轉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煙心弦一鬆,隨即咳著鮮血昏過去。
一會兒,只受了點皮外傷的張陽從通道內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然後既憤怒又無奈地站在宇文煙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張陽從一堆雜草里摸出沾滿灰塵的須彌袋,隨手倒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差一點把他當場淹沒。
當療傷金丹化為汁液進入宇文煙口中後,張陽想了想,又拿起另一隻瓶子,餵了宇文煙一顆藥丸。
當張陽把第二隻瓶子放進須彌袋時,陽光一閃,照出瓶上三個小字一化功丹。
時光一晃,又過了半天。
這時,宇文煙終於醒過來,不過渾身卻軟綿綿地使不出一點力量,她艱難地轉動眼眸,沒有見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張陽。
「啊,張公子,你沒事,太好啦!」
宇文煙一喜,隨即充滿期待地問道:「丘郎呢?他在哪裡?」
「他不會回來了,是我用草藥救你的。」張陽撒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臉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經出去十天了,肯定不會冒險回來。」
「十天,我已經昏迷了十天?不會的,丘郎一定會回來。」化功丹的作用讓宇文煙高估先前所受的內傷,也沒有註意到張陽眼角正偷樂著。
「當然有十天了,出陣只需要一會兒,他如果真心想救我們,足夠來回幾十趟了。」
張陽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罵道:「混帳、王八蛋!」
「丘郎一定會回來的,你不要罵他。」
「我罵他?哼,他還要殺我呢!呸!」
對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張陽的內心,他返身走進山洞,大聲訓斥道:「宇文煙,你能清醒一點嗎?別忘了,他打傷你後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個人說走就走。」
不待宇文煙出聲反駁,張陽又緊接著道:「出陣又不限時間,難道他不可以為你療完傷,多待兩天嗎?呸,無恥!」「不許你……罵丘郎,嗚……」
宇文煙還是不願接受現實,但淚水卻不爭氣地流出來。
宇文煙的淚讓張陽的心一沈,還有絲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逼得太兇,萬一逼瘋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張陽走出洞穴,略顯慌亂地道:「宇文姑娘,你別哭了,我替你煮飯,你休息吧。」
張陽相信時間能讓人清醒,並一定會成功,然而當傍晚來臨時,張陽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宇文煙想了半天后果然不哭了,不過卻無比偏執地反駁張陽,還一臉鄭重地道:「張公子,請你不要再說丘郎的壞話,不然我會把你當壞人看待。」
「你還是不相信事實?」
張陽就此恨上「情癡」這兩個字,他沒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這地步,不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麼好,能有我好嗎?唉!」
張陽的嘆息聲只是隨性響起,但思緒陷入死角的宇文煙卻大大誤解這句話。
宇文煙快速地將身子往後縮,玉臉先是一紅,隨即陰霾密布,冷漠道:「張公子,不管你怎麼說丘郎的壞話,我都不會喜歡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張陽頓時覺得大腦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氣交加。心想:本少爺難得想當一次好人還要被這樣奚落,修他老母的,為什麼總要逼我當壞人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洞穴內久久迴盪,張陽有如怒目金剛般凜然站立,而宇文煙摸著紅腫的嫩臉,眼中一片驚愕,反而沒有適才的冷漠與鄙夷。
「張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這白癡女人!」
張陽把「白癡」兩個字說得特別響亮,然後又把丘平之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毫不留情地說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還有你,如果你沒有出現,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這麼說錯全在我,我是壞人,我誣衊他了?」
張陽的神色突然變得怪異起來,宇文煙下意識感到心窩發冷,同時回道:「張公子你不是壞人,只要不再說丘郎是……呀!」
叫聲打斷宇文煙的話語,竟是張陽打了她一記耳光,緊接著一把撕爛她的碧色長裙,第二下又撕壞中衣。
「嘩!」的一聲,宇文煙那對高聳的美乳頓時彈跳出來,顫巍巍的乳房、紅通通的乳暈還有那晶瑩嬌嫩的乳頭,全部映入張陽的眼簾。
「宇文煙,我現在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壞人!」
張陽重重地捏住宇文煙的雙乳,他真正憤怒了,竟然把宇文煙的乳珠捏得又紅又腫!
「張陽,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煙捂著雙乳,拼命扭動著嬌軀,她看著怒髮衝冠的張陽,除了羞憤外,突然想起兩人一起做飯、一起嘻笑的時光。心想:嗚……這會是同一個人嗎?為什麼會這樣?
「張公子,我知道你生氣,啊,停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張陽的心中可沒有那麼多雜念,隨即大手用力一扯,長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各處。
「恨我就對了,那至少說明你還有藥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嗚……」
轉眼間,宇文煙全身只剩下胯間薄紗能遮羞,她撲通一聲從石床上滾下來,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壓在石地上,瞬間擠壓出一大片肉慾的浪濤。
「如果是丘平之這樣對你,他就是好人,對吧?」
張陽抓住宇文煙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體抱起來,惡狠狠地問道:「我曾經將你當朋友、曾經救了你們兩個,可你為什麼還要害我?說呀!」
惡人先告狀,善人淚汪汪。
善良的宇文煙被吼得心亂如麻,千絲萬縷難以理清,她想起靈符一事,還真覺得她是個叛徒。
「我、我不想的,張公子,丘郎一定會回來救我們,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陽落山前出現。」
烏雲縫隙間,陽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絕谷內緩緩移動。
張陽抱著宇文煙,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視著那道光。
「張公子,啊……還沒天黑,你……不能這樣。啊!」
張陽可沒有老實,大手揉搓著宇文煙那豐滿的美乳,更從後面緊緊貼著她的肉感背臀。
「啪!」的一聲,張陽一巴掌打在宇文煙的臀丘上,那薄薄的褻衣白紗下,剎那間浮現通紅的五指印,若隱若現,淫虐誘人。
「宇文煙,我是說不破你的處子身,沒說不教訓你,你還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讓他良心發現,回來救你。」張陽腰身一聳,隨即肉棒強行撞開宇文煙的腿縫,道:「不過呀,丘平之早就拋棄你了,怎麼會回來呢?這座絕谷內只有我和你,咱們會永遠生活在一起。」
「不、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煙仰望著天空,卻見陰雲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線已在山壁上爬勗。
張陽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煙的乳球,指縫夾緊乳頭的同時,他下身更加用力一撞,龜冠隔著一縷薄紗,頂在她的下身上。
「呀!」
宇文煙逆來順受的性格終於有了幾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閃躲,然而那軟綿綿的身子怎麼可能閃開?她隨即夾緊雙腿,能雖然限制肉棒的動作,但卻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的形狀、溫度還有那火般的熱度。
「呀……」
張陽故意龜冠一翹,在宇文煙那緊緊夾著的雙腿中,準確地重重刺了陰蒂一下。
宇文煙驚得花容失色,腳尖本能地踮起來,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石頭上。
「宇文姑娘,感覺怎麼樣?有沒有發癢呀?」
張陽雙手離開乳尖,遊走在宇文煙的全身,指尖滑過時,他施展戲水訣,一股股「水流」妖異地瀰漫在她身上,讓乳頭脹大到極限。
「啊……啊……啊……」
雖然宇文煙是鴛鴦湖宗主,但不等於對戲水訣就有抵抗力,慾望湧動下,她的雙乳在山壁上擠壓、滾動,發出羞人的呻吟聲後,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張……張陽,你在對我用……戲水訣,你怎麼能這樣?嗚……」
「哈哈……這可是鴛鴦湖絕學,我當然要把它發揚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色吧。」
張陽的肉棒緊緊地抵在宇文煙的玉門口,不過卻沒有強行撕開薄紗,而是用敏感的龜冠感應著花瓣的每一下蠕動。
宇文煙嚇得渾身顫抖,陰唇被迫摩擦著龜冠。
張陽的呼吸瞬間粗重一倍,但他卻沒有聳動下身,而是輕撫著宇文煙的脖頸,逼問道:「宇文宗主,這裡是你的敏感點嗎?」
「啊……你、你這個惡賊、淫賊!」
「你還說我是壞人,別忘了咱們的賭約,丘平之不來,他才是真正的壞人!
你再冤枉我,可別怪我……」
張陽假裝生氣,隨即腰身一聳,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見宇文煙胯間的薄紗頓時多出一個「漩渦」。
「呀!我不說,不說…………!」
見宇文煙面無血色,張陽立刻退出龜冠,而薄紗上的「漩渦」則久久沒有消散。
「宇文煙,我這麼聽你的話,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張陽那張開朗的笑臉,芳心頓時一顫,竟然對張陽抽出肉棒的舉動生出一絲感激。
【第三集:鴛鴦戲水】第十章:捕獵妖靈
張陽偷偷瞄著宇文煙眼神的每一分變化,手指又開始撫摸她的脖子,道:「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訴我,這裡是不是敏感點呀?」
「是、是,啊……」宇文煙無奈地低下頭,羞聲低語時,脖子感到一陣癢,「水流」兇猛地湧入乳房,令乳頭一翹,乳房悄然脹大一點點。
張陽無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煙的乳頭,而他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許多,但酸脹、 搔癢卻強烈十倍。
宇文煙的乳房雖大,但也裝不下如潮如浪的熱流,她舌尖一顫,熱流從乳尖溢出,直向她的下身湧去。
「宇文宗主,告訴我,這裡也是你的情慾竅穴嗎?」
「唔,不……不是!」
身體湧起的感覺讓宇文煙羞於面對,珠淚拋灑,玉首連搖。
「啪!」張陽在在宇文煙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淫虐而狂暴的掌印,隨即肉棒一抖,插入即將消失的薄紗漩堝內。
「是、是,嗚……不要這樣,求求你……」
「對了,這才誠實嘛!」張陽再次抽出肉棒,大手就像獎賞般,沿著熱流流過的軌跡撫摸著宇文煙的嬌軀。
此時,鴛鴦戲水訣在這絕谷內閃閃發光,張陽雖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煙推入快感的深淵。
宇文煙乳尖溢出的熱流流到哪裡,張陽的指尖就摸到哪裡,那淡淡的酥麻感若有若無,一次又一次挑動著宇文煙的心弦。
宇文煙羞急之下竟然忘記傷悲,只是一味地扭動身子,以閃躲著張陽的手指。
「宇文姑娘,這裡是不是敏感點呢?」
這時,張陽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煙的臀溝內,指尖散發著邪魅的力量,威脅著嬌豔的後庭。
宇文煙頓時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遲疑一會兒,立刻讓張陽有了懲罰的理由。
張陽先是不輕不重地在宇文煙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然後肉棒一聳,「噗!」的一聲,胯間的薄紗再次向花徑內鑽去,那半個龜頭強行撐開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宇文煙只說了一個字,朱唇還未來得及閉上,張陽就突然抽出肉棒,龜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頓時傳來一股如觸電般酥麻。
「到底哪裡最敏感?」
「你……唔,混蛋!」
驚恐剛剛浮上宇文煙的臉頰,張陽的肉棒又把薄紗弄進蜜洞內,緊接著龜冠抽出,隨即又插入……
張陽一連追問十幾遍,但無論宇文煙的回答是什麼,他都給予一樣的對待。
「啊!」
最初的驚恐過後,宇文煙終於喘過一口氣,因為張陽的動作,她臀部的薄紗已勒入臀溝內,而張陽還在「拷問」。
「咚!」的一聲,宇文煙的耳邊完全被自己的心跳聲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脹呀,不會是褻衣已經……破了吧?此時,宛如有一道驚雷從宇文煙的腦海中劈過,剎那間她忘記憤恨,近似機械地低頭看。
沒有破,褻衣還沒有破,太好啦,嗚……
宇文煙美眸一顫,隨即玉臉一紅,急忙移開目光,憤怒地回道:「是,那裡最敏感!」
張陽那撫摸著宇文煙後庭的指尖一頓,肉棒不捨地抽出來,他呼出一口熱氣噴在宇文煙的耳垂上,然後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應該沒有說謊,好……
淫呀?哩嘿……」
宇文煙順著張陽的手指低頭一看,剎那間羞得無地自容。心想:濕了,真的濕透了!我竟然被張陽那一連串邪惡的動作弄得春水瀰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訴我,丘平之這樣欺負過你嗎?」邪情逸趣在張陽腦海中盤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問題目。
否認會被挨巴掌,承認則會逃過危險!宇文煙玉臉一紅,羞憤而又誠實地答道:「沒有,他沒有……」
「沒有?為什麼?雖然他不愛你的人,但不會不愛你的身子呀?說老實話,別想騙我!」
「嗚……」張陽一直提到丘平之,讓宇文煙悲從中來,羞憤加劇的同時,她身子卻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緊銀牙,把呻吟後面的聲音強行堵在嘴巴。心想:唔,好難受呀!他竟然用力彈那裡,啊……好癢呀!
「宇文煙,快說,丘平之對你做過這種事嗎?」張陽一邊說,一邊隔著白紗揉捏、彈打著蜜唇,而且另一隻手還作勢要重重拍打。
「沒有,真的沒有!」宇文煙少有地吼叫起來,吼聲過後又是無限的悲鳴,內心不停呼喚著:丘郎,快回來呀!回來救你的未婚妻,嗚……
剎那間,宇文煙內心的呼喚已迴盪千百遍,可天空的烏雲仍舊翻滾,一點也沒有變化。
張陽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還一口咬住宇文煙的半邊乳球,在猛烈而適度的刺激下,宇文煙「呀!」的一聲尖叫,私處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內,宇文煙美眸迷離,身子僵硬,在恍惚與哀羞中,迎來人生第一次潮噴的快感。
張陽暗自呼出一口氣,他會如此對待宇文煙,當然不只是慾火狂燃那麼簡單。
張陽一邊感受著陰唇的強烈抽搐,一邊回想著乾坤老人的話。
「張小子,老夫會在途中設計一出好戲,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奪取宇文煙的身心。據秘典記載,想真正學成鴛鴦戲水訣,必要先得到鴛鴦湖女子的一處子之身!」
乾坤老人的計劃雖然被邪門六道破壞,更把我打下萬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頭的計劃更完美,嘿嘿……張陽忍不住流露出興奮的表情,心想:能如此報復丘平之真是太爽了,還能學得鴛鴦戲水訣,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張陽將肉棒對準那粉紅嬌嫩的玉門,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讓張陽不會只是淺嚐即止。
「不要,千萬不要,一破身,你會死的,我也會死。」私處傳來強烈的感受,令宇文煙終於不顧一切地說齣戲水訣的秘密。
「不要?宇文煙,睜大眼睛看清楚,太陽已經落山了!你告訴我,丘平之是不是王八羔子?」張陽完全沒有聽進去,只以為這是宇文煙的謊言。
「不是,他不是!」
淚水在宇文煙的臉上滾動,她急速地甩頭,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張陽,我的靈力還不到大虛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這女人還不清醒,可惡!」
如果不是宇文煙最後那一句的呼喊,也許張陽還會用心想一想,可是一聽到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煙更強烈。
這一次,張陽沒有掌摑宇文煙,而是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間,但在宇文煙的感覺中卻拉長千百倍。
宇文煙首先感覺到,因為玉門處的褻衣受到猛烈撞擊,薄紗在臀溝內緊繃到極點,勒得她後庭花蕾無比脹疼,而她還未來得及掙扎,衣帛撕裂的聲音已鑽入耳中。
「嘩啦!」
那緊繃的薄紗突然鬆弛,張陽的肉棒戳穿褻衣,隨即肉棒插入花徑內。
「呀!」下一剎那,慘烈的悲鳴聲沖天而起,震得洞穴顫抖,整座山谷迴盪著餘音。
宇文煙的嬌軀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滿蜜液的花徑被肉棒這麼一插,立刻春水飛濺,緊接著是處子之血激射而出。
嗚……完啦!被張陽佔有啦,嗚……丘郎,你為什麼不回來?恍惚間,宇文煙覺得丘平之離她越來越遠,最後連影子也被狂風吹散。
宇文煙泣聲悲鳴,張陽則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聳,留在體外的一截肉棒也插了進去。
肉棒盡根沒入的脹痛感令宇文煙不由得整個上身趴在石頭上,任憑張陽從後面輕鬆自如地插來插去。
「咦?啊!這是怎麼回事?」
張陽扶著宇文煙的腰肢,肉棒正在狂暴聳動時,突然發現處子之血竟然鑽進他棒身內,就像水珠灑在土裡那樣,情形無比詭異。
宇文煙神情呆傻,機械地低頭看了看,隨即露出慘淡絕望的眼神,不言不語。
「功破人亡」四個字浮現在宇文煙的腦海中。
張陽卻全然沒有感覺到危機的來臨,他凝神觀察幾秒,發現肉棒滲入處子之血後,反而更加堅挺而灼熱,絲毫沒有異狀。
驚懼一去,張陽的肉棒仍耀武揚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緊,把宇文煙一條美腿�起來,然後挺身而上。
「滋!」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又一次盡根沒入,佔有宇文煙的身子。
「啪!啪……」
剎那的深呼吸後,狂野的肉體撞擊聲又響起,雖然只是張陽單方面的聳動,但羞人的聲浪還是一浪高過一浪。
「唔……鳴……」
無論張陽把宇文煙擺成什麼姿勢,甚至是像母狗那樣趴著,她也好像人偶似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張陽肉棒的抽插,偶爾冒出哭泣聲。
張陽的慾火頓時降了兩分,但怒火卻翻了倍。
半小時過後,張陽狠狠地抓捏宇文煙的豐乳,同時故意悶哼道:「啊,我要射啦!宇文煙,我要射在你子宮裡了,開心嗎?」
這時,宇文煙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的眼睛一點一點地凝聚著光芒,然後呆呆地看著被弄得起伏拋蕩的乳房,又看著用力撞擊她的張陽。
又是幾秒的呆滯後,宇文煙的目光突然變得無比複雜,她凝視著佔有她處子之身的張陽,眼底既有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還閃過一抹異彩。
「啪!啪!」聲還在兩人的私密處迴響,眼淚無聲無息地積滿宇文煙的眼眶。
恍惚間,宇文煙眼前浮現出與張陽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後全化為最後一滴淚珠,恨與怨盡皆消融於死亡的嘆息中。
「張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咱們……馬上就要死啦!」
「什麼,你說什麼?死?」
張陽先是想笑,緊接著心弦一顫,神情變得緊張,心想:這種時刻,宇文煙不可能還說那種謊話。
張陽停下動作,略顯緊張地背誦戲水訣:「陽入陰出,鴛鴦戲水;陽入,陰不出,混元難回。啊,你還沒有到達陽入陰出的境界? 」
雖然宇文煙閉上眼睛,不再出聲,但張陽卻肯定他的猜測,想起戲水訣秘笈上所言,他頓然臉色如土,不顧一切地抽出肉棒。
「啊……噢……」
當張陽想完全抽出肉棒時,這才發現宇文煙那花心的吸力有多大,而當他想要忍住衝動時,花徑陡然一縮,夾得他魂搖魄盪,欲仙欲死!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張陽的肉棒一抖,隨即精液如子彈般激射而出,激情萬丈地灌滿宇文煙的子宮花房。
張陽終於徹底佔有宇文煙的身子,在她的體內灑下他的種子,可惜種子只撒到一半,兩人就同時一聲慘叫,身軀被靈力爆炸的光團完全籠罩住。
剎那間,張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驚恐,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複活,但卻知道宇文煙死定了!
就在張陽後悔的同時,一道太虛靈力憑空出現,強行把爆炸的光芒包裹、壓縮,最後抹殺不見。
連串異變盡皆發生在眨眼間,張陽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著發出太虛靈力的——宇文煙。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臉還是那張如蘋果般的玉臉,身子還是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沒有變,但此時的宇文煙卻美得讓人眩目、讓人心醉。
「你……是誰?」張陽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
宇文煙身子一動,「啵!」的一聲,肉棒從花徑內脫離,她低頭看了看下身,竟然微笑道:「這就是你用來收伏我們姐妹的本領?」
隱約的預感變成事實,張陽的瞳孔瞬間放大,清楚映照著「宇文煙」那妖媚的笑容,猛然驚聲道:「你……是妖靈?」
「妖?誰告訴你我詭情寒梅是妖?那誰又是仙呢?一群無恥的鼠輩!」
一朵幻影梅花從妖靈腳下浮現,一絲不掛的玉體緩緩飄離,雖然私處還流著淫液,但張陽卻只覺得寒氣撲面。
詭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個嗎?修她老母的,老子又把一個妖靈放出來了!張陽想起一元玉女對眼前妖靈的超高評價,禁不住渾身發冷,他想逃,卻明白絕對逃不了。
在強大的壓力下,張陽試探道:「好壞都是人說的,應該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吧!如果當年萬欲宮贏了,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呵呵。 」
「小子,你還有點見識嘛!難怪一元老兒會用你當工具。」詭情寒梅眼底露出欣賞的光華。
「多謝仙子剛才的救命之恩,張陽一定銘記在心中,為仙子做牛做馬都願意。」張陽立刻打蛇隨棍上,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意圖逃過這一劫。
「咯咯……不用你報恩,本座救你,只為了親手殺你!」山洞內的寒氣陡然加劇,詭情寒梅突然翻臉,語氣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淫徒,念在你我一起被關,本座就留你個全屍。」
太虛靈力呼嘯出現,詭情寒梅對付不會道術的張陽,同樣是全力以赴,狡猾之名 果然不是虛假,絲毫不給張陽「重生」的希望。
詭情寒梅會費盡心力選擇宇文煙當宿主,就是看準會有這機會,怎麼會再給張陽活命的機會?
【第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