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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醜風流記(57)

(五十七) 要命

    小店定於當月十八號開業。按大醜的意思,得找個風水先生看個好日子。因為春涵反對,大醜只好讓步。聽春涵的吧。最後,由春涵自己挑個日子。不管這日子對小店的將來會產生多大影響。大醜全聽她的。

    兩人經過商量決定,來個低調開業。不打算通知那麼多人。只要放掛鞭炮,聽聽動靜。這麼開張也就是了。要是大張旗鼓的,搞得十裡八村人人皆知,到最後生意慘淡,每況愈下。真要那樣子,還不叫人笑掉大牙。因此,還是悄悄的把事辦了的好。

    開業這事,大醜告訴倩輝,春涵告訴水華。就是說,只有他們四人知道。可以想見,開業那天一定冷冷清清的。鞭炮聲也會顯得分外寂寞。哪知道開業那天,大出意外。

    那天倒是個好天。風和日麗,碧空如洗,空氣很清新。憑感覺是個黃道吉日。那天早上,二人沒等出門呢,一伙娘子軍便殺到了。都是跟大醜好過的女人。倩輝,水華,班花,小君。小雅本來也要來的,因為有個同學出了事,她與同學們去探望,無法來了。可惜這雙休日都不能好好歇歇。

    大醜注意到玉嬌沒來,可能沒人通知她吧。她要知道,她一定會來的。

    大醜對大家的前來,還是很高興的。他一觀察,發現小君的老公跟在身邊。心中暗笑,怎麼的,對老婆不放心嘛?怎麼老是當尾巴呢。是不是擔心別人把她給吃了。

    大醜禮貌的向她老公打個招呼,又衝小君很曖昧地笑笑。這種笑容別人不知道含意,小君卻感到臉上直發燒。她太熟悉這種笑了。通常是大醜要跟她親熱時,才露出這獨特笑容。這種笑容,她一見到,便想到那事上去了。想到大醜的肉棒給自己帶來的銷魂的快感,她的心裡暖暖的,甜甜的。又有點怪大醜。大庭廣眾之下,騷什麼情?於是,小君對大醜白了一眼。這一眼中,雖有嗔怪,卻深情無限。其中的滋味,只有大醜能完全領略。大醜心說,找機會,再給你開墾一下。

    當然,這一幕是悄悄進行的。別人是沒有見到的。這種事也不能讓別人注意。那樣的話,會有麻煩的。

    大家來了,都不白來。按照現在的社會風氣,都隨上禮。大醜想不收都不行的。

    一行人說說笑笑,往小店走去。小店經過收拾,裝飾,已經很像樣子了。裡邊擺上定做的櫃台,各樣的服裝在牆上像一道迷人的風景。這些服裝都是春涵進的,大醜是個門外漢,什麼都不懂。他只好放下老板的架子,給春涵當伙計了。出不了智力,出點體力還是沒問題的。

    揭開牌匾上的紅布,露出裡邊幾個醒目的銅字來:“春涵服裝商店”。大家一看,都把目光集中在大醜身上。大家心裡都想:“為什麼要以春涵的名字命名呢?這個店不也有大醜的份嗎?”。

    水華代表大家把個問題提出來。大醜嘆口氣,說道:“我的名字不好聽,上不了牌子。只好用她的。她開始不同意,後來還是聽我的了”。說罷瞅瞅春涵。春涵衝他笑笑,樣子很美。這大美人今天穿條白裙子,一臉的喜氣。說多迷人,有多迷人。

    周圍有不少百姓來看熱鬧。在這個小店門口聚集了好幾個美女,成為一大亮點。不知有多少男同胞直咽口水呢。尤其是倩輝與春涵,具有花王的魅力。有的男人都看直眼了。

    正要點炮時,又一伙熟人趕來了。卻是服裝城的同事們。以小周,老王為首的,男女共八個人。小周沒等走近,便大叫道:“你小子真不夠意思。開店也不吱個聲。要不是俺消息靈通,今天這頓飯,你可省了”。他是衝大醜說話的,目光卻直盯著春涵。

    大醜這時也不失時機地給他敲鐘:“今天這飯,我老牛是請定了。你叫個什麼勁兒。待會兒灌趴下你。喂,你小子眼睛往哪看呢。當心仙女生氣了,把你眼珠摳出來當泡踩”。

    話一出口,小周不好意思看春涵。春涵卻微微地笑了。她橫了大醜一眼,說道:“你倒挺會學話的。引用我的話,要交錢的”。

    大醜說:“這好辦,咱們回家再算帳”。這話出來,好多人都不大舒服。這語氣好像他與春涵是一家人。大醜的女人們就想,他們發展的好快呀,這麼快便成一家人了。看來,用不多久,這仙子也要落紅了。在場的男人都暗叫可惜。這不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嗎?他們都盼著春涵能解釋一下,來個否認。和他劃清界線,表明自己和他沒什麼關系。奇怪的是,這美女表情正常,不以為意。細心的人注意到,春涵的眼光,看大醜時,比看別人都熱乎一些。雖不能說明兩人有什麼關系,至少可以肯定,她對他跟別人不同。

    別人倒還沉得住氣,小周的臉色卻變了。自己的夢中情人,跟人家成一家人了。自己的希望完全破滅了。他弄不懂,自己為什麼連一個醜八怪都不如。他看不出來牛大醜哪點比自己強。為什麼春涵肯接近他,而別的男人都保持距離。難道長得醜也是優勢嗎?他想不通。

    鞭炮響過,小店開張。大家一哄聲地進店來。倩輝首先提議道:“咱們今天不能不來。咱們也客串一把售貨員怎麼樣?”。大家齊聲贊成。

    大醜的這些女人,都是美女。美麗便是一種吸引人的力量。往服裝跟前一站,便是最好的廣告。而服裝城的同事,除了小周與老王,都是專業售貨員,賣服裝是她們的專業。而春涵與小君也都有過售貨的經歷。都是內行。

    眾女一起努力,接待第一批客人。都拿出本事來,有心要表現一下自己的能力。誰都不肯落後。酒席定在十一點。在不到兩小時的時間裡,竟賣出好幾千元的貨來。贏得頭一天的開門紅。

    這一切,大醜與春涵看在眼裡,美在心裡。兩人相視一笑。都覺得這是個好兆頭。想必更好的運氣在後邊呢。

    中午,在附近找一家飯店。由大醜做東,請大家用餐。大家就坐,有說有笑的。都吃得很開心。只有小周悶悶不樂,不停地喝酒。還和大醜較上勁兒了。有心要把大醜給放倒。大醜不甘示弱。跟他對著干。終於,小周先鑽到桌子底下了。在他的醉倒的那一刻,他叫了一句:“她是我的,她是我的。你牛大醜不能碰她”。

    大家都明白,他指的是誰。但誰也不吭聲。春涵指定老王送他回去。

    春涵跟倩輝水華她一桌。在座的男人都用白的,而女士們都喝葡萄酒。倩輝,水華有意成全大醜的好事,給春涵勸下不少酒。春涵在開業的好日子裡,心情不錯。喝得臉如桃花,明眸水汪汪的。一改平時臉上的嚴肅與冷漠。那模樣,不但男人們心醉,連女性們也都暗暗傾倒。

    但春涵是個有分寸的姑娘。喝得差不多時,便主動停止。水華不再勉強。她太了解這個小表妹了。她不想做的事,別人是無法勉強的。這姑娘相當有主意,有個性。

    飯後,大家紛紛告辭。先是他的同事,然後是他的女人們。她們先後跟大醜告別。都是單獨告別的。在門外不遠處。

    班花是頭一個走的。她小聲跟大醜說:“嗯,春涵這姑娘不錯,不但美,還挺有志氣呢。你要把握機會呀。我等著喝你喜酒呢”。

    大醜說:“你也不錯呀。真想脫光你,使勁操一操”。班花一跺腳,嗔道:“三句話離不了本行。我以後再不上你的當了”。說著嘆氣離去。

    倩輝跟大醜說:“有了自己事業,要好好干,像個男子漢。干出個人樣來。別叫我失望。有什麼難處只管給我打電話”。

    大醜連連點頭,又叮囑她多多保重。要順順利利地把孩子生下來。我還等著他叫我爸爸呢。倩輝聽得一臉的喜悅。問大醜:“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大醜說:“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喜歡”。倩輝嘻嘻一笑,誇道:“你倒越來嘴越甜了。好樣的。裡邊那個小仙子是挺迷人的。你得拿出本事來,征服她。包括與她的心和她的肉體”。

    大醜黯然嘆氣,說道:“她會喜歡我嗎?”。倩輝給他打氣:“連我都能喜歡你,她為什麼不能?她難道不是女人嗎?對自己有點信心。男兒當自強”。

    大醜瞪眼道:“你一點都不吃醋?”。倩輝搖頭道:“可惜我不是你老婆。我要是你老婆,你想變壞都沒機會”。說著,嘴一抿,笑了起來。

    然後,她說:“有空來看我”。見大醜點頭,她上車走了。

    水華跟大醜說的是春涵的事。她說:“春涵是個好姑娘,你得好好待她。不能對她用什麼手段。要感動她的心。凡事要慢慢來。她也有不少缺點,你一定得擔待點”。

    大醜說:“我很喜歡她。我不會虧待她的”。

    水華笑道:“一會你倆回去,你不要強來。她不想的事,你千萬別做。否則你會前功盡棄的”。

    大醜說:“表嫂說得是。我一定聽你的話”。

    水華說:“那我就祝你艷福無邊了。還有,這幾天你李大哥不在,你找時間陪陪我好吧?”。

    大醜微笑道:“表嫂有令,我敢不答應嗎?到時我一定讓你滿意,舒服”。

    水華開心地笑了。衝大醜很有風度的揮揮手,又很風情的回眸一笑。高跟鞋格格有聲地走了。

    轉眼間,大家都走了。只剩大醜與春涵了。大醜算完帳,與春涵出了門。

    來到大街上,大醜見春涵走路不如平時穩當。便問:“真喝多了嗎?”。春涵點頭道:“可不嘛,喝多了。身上沒勁兒,腳有點軟。現在要是有人非禮我,我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大醜喜道:“那我來機會了。這機會哪能錯過”。說著,伸臂攙住她的胳膊。春涵嚴肅地提醒道:“要保持分寸呀,要不然我喊人了”。大醜說:“那得了,我放手好了”。

    春涵哼道:“你就忍心看我晃晃悠悠,要摔倒嗎?”。這話搞得大醜手足無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春涵笑了,說:“就這點小膽,還想當強奸犯呢。真好笑”。大醜問:“你說什麼?”。

    春涵臉一紅,說:“沒事”。原來她想起上回倩輝與大醜親熱時說的話了。這酒後說話欠謹慎,一下給說出來。差點露餡了。

    上自家樓時,樓道不寬。兩人緊挨在一塊兒。大醜聞著春涵身上的香氣,心神飄蕩。還真有點想當強奸犯的意思呢。不知哪來的勇氣,他索性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牽著她的手。這是他頭一回抱她,心裡跳得厲害。他擔心春涵會反臉。哪知春涵只是笑笑,說道:“又來占我便宜。到家再收拾你”。大醜厚著臉皮解釋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嗎?”。

    就這樣,兩人親熱地上樓。大醜真希望這樓梯永遠沒有盡頭。事實上是不可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大醜暗暗嘆氣,直罵他媽的。

    進了屋,大醜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細腰。給她倒杯水。春涵多看那杯水幾眼,像疑心什麼似的。大醜解釋道:“沒有毒藥的”。春涵搖頭道:“毒藥我倒不怕,我只怕……”。

    大醜明白她的意思,說道:“那我喝給你看”。說著端起杯來。

    春涵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還是我喝”。大醜便把杯子,湊近她的嘴兒。春涵反對道:“我不用人喂的”。大醜說:“乖,聽話,快張嘴”。

    春涵嘻嘻笑道:“你還真當我是孩子呢”。但她還是張開給紅潤的小嘴來喝水。大醜望著春涵一陣發傻。兩人離得太近。春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醜的心。

    她的長發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像黑寶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時,又有春風般的溫柔。她的臉,白裡透紅。就像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的嘴棱角分明,線條極美。那鮮艷的色彩惹人犯罪。還有她的高聳的胸脯,看得大醜眼珠都要冒出來。

    春涵說:“我喝完了”。叫了兩聲,大醜才答應一聲,把碗放下。然後再看春涵,春涵也在看來。春涵見他眼神中有火,有點緊張。忙避開他的目光。說道:“我累了,我回房了”。

    大醜這時才像清醒似的。覺得有點失禮,忙說:“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該歇歇了”。春涵進房,又把頭從門縫中伸出,用一只眼睛看著大醜,笑道:“你再用色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

    大醜嘴一撇,說道:“那我就色給你看”。說著,向前一邁步。怦地一聲,門關上了。沒聽到別的聲音。可見沒有鎖門。春涵搬來之後,向來不鎖門的。這是對大醜的信任。大醜也知道,但他從不隨便去她房間。他尊重她。

    大醜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著一位仙子,心裡癢癢的。可又不能碰,這等於看著誘人的葡萄在眼前晃著,偏又吃不到。只能干咽唾沫,這滋味實在不好受。

    忍著吧,誰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備不住會另嫁他人,那也沒法子。想當君子,只好這麼樣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當君子好難呢。自從御女以來,他還從未有過這般苦惱。

    再想也沒有用。還是睡一會兒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這是誰呀,這麼煩人。打擾俺老牛的清夢。

    到門前,從貓眼一看,是個陌生人。戴著眼鏡,留兩撇胡子。大醜問道:“誰呀?”。

    那人答道:“我是檢查暖氣片的。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嗎”。

    原來是這樣。大醜開門讓他進來。那人進來後瞅了大醜幾眼。大醜坐在沙發上,說道:“隨便看吧”。

    那人答應著,卻不動手。問大醜:“你是牛大醜嗎?”。大醜說:“是呀。我一直叫這個名字”。

    那人說:“這樓是你的嗎?你在這裡住多久了?”。像是審問,令大醜反感。他沒好氣地說:“這樓若不是我的,我干嘛住在這裡?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別人管得著嗎?”。

    那人干笑兩聲,又問:“這屋裡就你一個人嗎?”。大醜說:“你進來之後,就不是一個人了”。那人又干笑兩聲,說道:“答得好”。

    大醜說:“你來干什麼來了?你到別人家干活,也這樣跟人家說話嗎?有沒有被別人趕出來的時候?”。

    那人說:“對對對,得干活”。那人果然彎腰去看暖氣片,又是看,又擰閥門的。

    大醜望著他,覺得好像見過他。再回想他的聲音及語氣。越發斷定這人見過。他是誰呢?大醜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認真觀察他。怎麼都想不起來。大醜背過身踱著步,苦惱地摸著後腦。這一摸,立刻想起江邊受傷之事。

    大醜腳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張大才”。那人一臉凶相,叫道:“你總算想起來了”。白光一閃,一把刀向大醜刺過來。大醜心驚肉跳,趕緊躲開。那人步步緊逼。大醜臉上充滿恐懼,手足冰涼。大叫道:“救命呀。快來人那”。

    張大才把大醜逼到牆角,獰笑道:“別浪費力氣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聽他一說,大醜喊聲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來,你要當寡婦了”。

    張大才笑道:“她來正好,我正想玩玩她”。只聽一聲門響,春涵衝了出來。一臉的怒氣。

    張大才瞅她一眼,露出淫笑。他猛地向大醜又是一刀,大醜媽呀一聲又躲。躲得稍慢,把衣袖劃一道口子。還好沒傷到肉。

    春涵飛起一腳,踢向張大才後背。張大才一轉身,踢了個空。大醜乘這機會,趕忙跑開,跑到春涵背後。這張大才也會兩下子,舞刀衝鋒。春涵拳打腳踢,毫不示弱。張大才身上早挨了不少下。要不是春涵今天喝酒,影響運氣的話,張大才早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張大才大驚,想不到這樣美的小妞竟是高手。自己學武多年,身手不錯。這小妞比自己厲害得多。倒是看走眼了。自己本意是殺掉大醜,再奸這美人。想不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得趕緊衝出這屋。否則老子今天算栽了。

    一個不留神,手腕被踢。刀飛出去,落到身後。張大才咬牙切齒,揮拳再上。只盼能衝到門口逃命。可這小妞實在不簡單。打著打著,春涵被張大才抓住一只手腕,同樣,張大才也有一只手腕被春涵抓住。兩人較起勁來。

    大醜在旁看得驚心動魄,不知怎麼辦才好。上前踢張大才幾腳,打幾拳,全不好使。怎麼辦呢?大醜急眼了,拉開冰箱,掏出一個啤酒瓶子,照他後腦就是一下子。張大才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大醜見他頭上流血,嚇了一跳,手一松,酒瓶落地,啪一聲,瓶子變成碎片。

    大醜長出一口氣,身子一軟,坐在地上。春涵過來,扶起他,說道:“牛大哥你沒事吧。還是你厲害,到底是你給倒了他”。

    大醜不好意思的笑了,說道:“要不是你在家。我的小命都沒了。謝謝你救了我”。

    兩人坐到沙發上,春涵嘴一撇,冷冷地問:“你剛才喊救命時,你叫我什麼?”。

    大醜尷尬地說:“我不是有意的。我那怕極了,亂說話。你不會怪我吧”。說著,拉著她的小手。

    春涵哼道:“原來你對我早就有那個壞心眼呀。看不出來,你還有那想法”。說著掙脫他的手。

    大醜真誠地說:“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想一輩子跟你在一塊兒”。

    春涵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對我好。那我問你,就算我真嫁給你,小雅怎麼辦?”。

    大醜為之語塞,不知說什麼好。春涵沉默一會兒,說道:“打電話報警吧。這人是誰呀,跟你怎麼這麼大仇?非把殺了你”。大醜便把舊事重提一次,又報了警。

    很快,公安來了。大醜春涵都要跟去做筆錄的。一開門,只見門外站了好多鄰居。這些人早聽見裡邊有動靜。但沒誰肯進來幫忙。都怕惹禍上身。

    大醜心裡直叫:世態炎涼,人心麻木。這世上的雷鋒還有幾個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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