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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 1-70(全書完) (10/16)

41、劉家三姐妹

                 -

  「凡哥,這,這是怎麽一回事?!」小七低著頭、哈著腰這瞅瞅、那瞧瞧,
看著這一地一動不動的人。

  「嗯,那個…」

  「這,這都是你一個人殺的麽凡哥?!」小七又大喝一聲,擡頭瞪大眼直直
盯著周飛。

  「小七!別喊那麽大聲!」周飛四下瞅了一眼:「隻是弄昏了…」

                 -

  小七他們過來之前,蘇雪已經給周飛勸回家去。

  周飛看著小七身後那幾個小弟,不由皺皺眉說:「這些是你的人?」

  「還有幾個在路上凡哥,夠精神吧…」又指著地上的人說:「對了凡哥,這
些,這些不會是你一個人擺平的吧?這…」

  「小七!」周飛打斷他:「…沈默是金。」

  周飛說著把手�的三把鑰匙丟給小七:「讓兄弟們趕緊把車發動起來,嗯,
先幫我把這堆破爛搬上車…手腳麻利點,警察隨時會過來…」

                 -

  五輛車一前一後的開在一條小路上。

  「凡哥,」最前頭,小七一邊開著嶄新的新款奔馳一邊打量著儀表說:「啧!
這車…啧…」

  又瞅瞅後望鏡,看了眼跟在後面的那輛德國産的帶篷貨車,又啧啧幾聲,說:
「凡哥,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這,這她媽的都是出來混的,怎麽差別這麽大
呢?俺什麽時候能開上這麽好的車呢,啧…凡哥,要是我正式跟了你吧,能不能
給俺換輛好車啊,怎麽著也得弄個二手的大衆吧…」

  「嗯?這車不好麽?」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周飛淡淡的問。

  「…」小七呆了一下:「可,凡哥,這,這是人家的啊…」

  「你要喜歡的話,這車從現在起就是你個人的了,改天我讓王總把車過戶給
你…」

  也不理小七呆呆的表情,繼續低頭擺弄著手�的槍,喃喃說:「王總,這一
把槍,十幾號人,加上你兒子,換你三輛車…這不過分吧?」

  「哪個王總啊凡哥?」

  「王剛。」

  「…嗯?凡哥,你,你說的不會是朝陽建築集團的那個王剛吧?」小七不由
的減了速,側頭看向周飛。

  「嗯,就是他…怎麽啦?…」周飛話沒說完,身子就向前沖去――小七踩了
急刹車,車停在了路中央。

  後面的車子,也先後停了下來,按了幾下喇叭。

  「凡,凡哥…」小七壓著聲音吼:「你瘋了!王,王總啊!…你,你把人家
兒子抓了?!」

  「對啊,怎麽啦小七?」周飛淡淡的看著他:「嗯,對了,往車上搬那會兒
醒了過來,指著我鼻子罵,結果給你打掉好幾顆牙,嗯,你還打算操他媽的那小
子就是。」

  「…」小七張著嘴,半晌不語,又轉頭看看車後座五花大綁著,剛給他停車
甩到後座下面的王軍,說:「凡,凡哥,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子,這,這會出
人命的…」

  「操!小七,看你那熊樣!你她媽還混黑社會呢,就這麽點膽?就她媽王剛
的一個狗屁兒子就把你嚇成這樣?你這麽多年白混了?!」

  「凡哥…」小七一臉落寞的說:「就是因爲我混了這麽多年,才知道那個王
總的利害…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貨啊…凡哥,你說說,我這上有老…」

  「『吃人不吐骨頭』?我呸!我讓他這回打掉牙自己咽下去!」

  又看著手�的槍喃喃的說:「王總,你們既然惹上我了,那我就好好跟你們
交流交流…我倒是看看是你心狠,還是我手辣…這槍麽,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造的,
你手�還有多少把…可就憑這一把,我就會讓你掉一層皮去…」

  又想起那一刻,要不是他警覺,他這時可能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再想想
過幾天幾個悲痛欲絕的大小老婆,想想又將避不開劫難陷入深淵的徐家人――爸
爸徐濤,媽媽秦芳,妹妹徐妤,又將在這世間飽受折磨…又一陣大怒,咬著牙冷
冷的說:

  「要打斷我的腿?我打斷你們的腿!!想要我的命?我先要了你們的命!!
…我要讓你們知道,這輩子,我徐某人可不是你們想捏巴就捏的!」

                 -

  在男人渾身散發的王八之氣的感染下,小七終于平靜了下來,重新把車發動
起來。

  夜幕之下,五輛車繼續緩緩向當初關押邱民海的那所別墅馳去。

  「小七,」周飛緩緩的開口問:「兄弟�有沒有狠角色,嗯,就是那種會逼
供的。」

  「…」小七愣了一下,想了想說:「嗯,倒是有一個,不過我這次沒叫上…
凡哥,要知道,這雞巴也太變態了――那天大夥閑著沒事,看他折磨一隻流浪狗
…操!我她媽當時就吐了,我們幾個兄弟好幾天也沒吃下飯…」

  「…」

  「最近收的,她媽也是因爲他當過條子,覺得能有點用處才收的…可,這雞
巴也太陰了,那眼神,好象隨時準備趁你不注意偷偷給你一刀,兄弟們都有意見
了,說每次跟他一起撒尿,他盯著你那玩意兒,直愣愣的看著…我這正考慮著這
幾天把他辭了呢…還有,那天…」

  「小七,說重點…」

  「嗯,凡哥,這董立吧,好象是下面哪個鄉鎮的條子,還不是正式的那種,
聽說是審個犯人把人家給審死了,惹了好大的事,給開了…」

  「好,那就他了!嗯,對了小七,這幾天,你把你手下的人,有一個算一個,
把他們的資料給我一份…嗯,不,我給你幾張表格,讓他們填填…嗯,看看他們
都有什麽技能,偷雞摸狗的什麽都算…讓我了解一下,嗯,小七,沒看電影麽,
不是那個誰都說了麽――這二十一世紀什麽最寶貴?像小董這樣有一技之長的人
才才可貴!」

  「你說的太對了凡哥!」小七猛拍了一下大腿,大聲感歎道,卻是一臉迷惑
的繼續開著車,不明白那個能陰出鳥來的貨又算是哪個陰道�的人才了。

  「小七,你馬上給小董打個電話,讓他也過去,今晚連夜審審這幫兔崽子,
操!我就不信從他們屁眼�掏不出東西來!」

  「…凡哥,可,要是讓他整殘了怎麽辦啊?整死了…」

  「沒事,隻管審,殘了,我頂著…死了…嗯,所以,小七,今晚你也別睡了,
看著他,別讓他搞出人命。」

  「…,嗯,對了凡哥,那個胳膊挨槍的那個…」

  「嗯,你給張醫生打個電話,讓他給大體處理一下,能挺個三天四天就可以
了――這十幾張嘴,過幾天總得還給人家的――時間久了咱們也養不起。」

  「好,知道了凡哥…」

  「小七,讓兄弟們這幾天打起精神,嗯…手機都收上來了小七?」

  「收了凡哥。」

  「好,到那兒以後,誰也不許再出去…你跟他們說,這次誰壞了我的事,我
會讓他全家不得好過!嗯,這事兒兄弟們的辛苦費是每個人一萬,另外,設十萬
的獎金,最後看每個人的表現,小七,你看著分。嗯,對了,錢還是你們幫會先
墊著…」

  ##############################################

  周飛一宿沒睡好――回到醫院,躺下沒多一會兒,小七便打來電話,說有重
大發現。隔了一會兒,又一個電話,說審出一個天大的內幕,再隔一會兒…

  開始的時候,周飛還聽得津津有味,這麽三番五次之後,困乏之餘,不由有
些愠怒,心想這孫子是不是自己沒有覺可睡,就成心讓他不得好睡?便義正辭嚴
的交待小七,甭管天大的內幕,等全審完再跟他彙報。

                 -

  妹妹徐妤學校放假後,一直在醫院陪著孫倩,守著周力知――她不知道周力
知是怎樣一個人,周飛也沒跟她說起關于上世的事情。

  呆在醫院�,徐妤可能也隻是出于要分擔一下孫倩的辛苦,也是性格的使然
――她打小就極爲懂事,待人也極爲隨合,活到這麽大,她最多也隻是在哥哥面
前撒撒嬌,耍耍女孩子由生而來便固有的小性子。

                 -

  第二天,八九點鍾,周飛睡得正是香,又給亭亭一陣亂拳打醒。

  這個小丫頭片子,可能要算是徐妤的反義詞――這以前見不著爸爸吧,天天
的念叨,這見著了吧,雖然是個半死的,她每次在床邊卻呆不上十分鍾。

  這時又鬧著要跟琳琳去她趙姐姐趙小雅那�,媽媽不讓,她便過來找哥哥幫
忙,讓他去勸媽媽。

  這幾天,這個媽媽明明看他的眼神,媚得要出水,任他摸任他親,可就是死
活不讓他上,而且連琳琳、亭亭也不讓碰,說什麽一周之內絕對不行,說這個時
候再做那些有背天理的事,她們的爸爸可能永遠也醒不來了。

  這一時搞得周飛很是郁悶,就連趙小雅、劉靜她們,他也不好意思趕過去操
了。

  姐姐周喻喻仍是沒回來,孫倩打電話催了好幾次,就是不肯回來,最後,那
邊幹脆關了手機。

  中午的時候,周飛真正的媽媽,秦芳帶了點東西過來――她還不知道周飛的
身世――周飛不讓徐妤跟父母說。

  秦芳走進病房,一看到周飛就濕了眼――在她眼�,這個周飛越來越像她老
在夢�見到的死去的兒子。

  她這一哭,害得孫倩上前好一陣的安慰,說憑她這份關心、情意,老周一定
會被感動的醒過來。

  蘇雪這天一直沒來這邊,周飛知道,大清早她就來到了醫院,一直與方醫生
討論著兒子小宇手術的事情。

  周力知在醫院昏迷了已經有三天了,他單位的人,上司也好,下司也罷,周
飛就沒看到有人來看過他,仿佛是他們忘了周力知這個人的存在。

  周飛不明白,這是因爲平日�這個周力知的人緣實在不怎麽樣,還是那些人
在領會上面精神。

                 -

  下午三點多鍾,劉小悅打來電話,讓周飛去一趟皇朝大酒店,說她明天就要
走了,說走之前想單獨見見他,還有點東西要送給他,讓他過去取。

  周飛不明白什麽東西非得讓他親自去取,但也沒多問――能離開這個周力知
哪怕一會兒,他也是求之不得。

  跟孫倩、徐妤交待了幾句,便打了輛車去了皇朝大酒店。

  皇朝大酒店是劉小悅大姐夫吳旭的産業。

  ##############################################

  皇朝大灑店。

  周飛走進酒店一間套房。

  他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對面坐在沙發上的劉小悅。

  「小悅,你,你這是在搞什麽?」

  女孩穿著一身白色的婚紗,滿臉紅暈的說:「徐凡,不喜歡麽?」

  「喜,喜歡…可,可小悅你穿這個幹什…」

  「嗯,徐凡,雖說不是什麽大手術,可,我二姐都說了,這做手術的事,多
小的手術,也會有生命危險…」

  「…」周飛皺著眉,不是太明白。

  「所以,我不知道…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見你…」

  「哎啊,小悅,你肯定會沒事兒的。」周飛急急的安慰她。

  「所以,嗯…」女孩又紅了臉:「我想在走之前嫁給你,那樣,就生是你的
人,死是你的鬼了…」

  「…」

  周飛良久不說話,慢慢濕了眼――這個劉小悅,可能由于一直把她當男孩子
看,一時半會兒,很難對她有男女的感情、情欲,可他又清楚知道,她對他的感
情,早已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範圍,甚至讓他有些驚恐…

  「你喜歡我這個樣子麽徐凡?」女孩看著他輕輕的問。

  「喜歡…」周飛抽了抽鼻子,大聲說:「我太喜歡了小悅!…」

                 -

  女孩坐在周飛懷�,房間�靜靜的,很長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

  「徐凡,我還有件禮物給你…」女孩打破沈默,輕輕的說。

  「嗯?」周飛看著她。

  「周飛,我要跟你說件事兒。」

  「嗯?」

  「我二姐的事兒…」女孩猶豫半晌說:「我二姐算是指腹爲婚的,嗯,也算
是政治婚姻…」

  「…」

  「我二姐與我二姐夫,兩個人都不喜歡對方。結婚前,我二姐夫還有個大學
的女友…這個二姐夫,嗯,怎麽說呢,我覺得還不如我大姐夫呢,起碼還實誠…
他要不就不結那個婚,結了就要好好待我二姐,可…我二姐說,這應該是因爲他
老爸那句話――什麽『不聽老爸的話把這個婚結了,我的事業全交給你弟弟繼承』
…」

  「…」

  「他婚後還是跟他那個大學女友交往,像是故意在羞辱我二姐,一根指頭也
不碰她…再後來,幹脆把那個女友接到他們公寓�,跟他們住在一起,還經常敞
著門跟這個女友在屋�…」

  「…」

  「我二姐也是雞巴膿包!」女孩說到氣憤之處,髒話脫口而出,忙伸手捂上
了小嘴,呆了一會兒,又婉約柔聲說:「徐凡,我覺得吧,我二姐也該找個男人
回家氣氣他的…如果我是她,我就找七八個黑人,嗯不行,還得再加上七八個白
人一起…當著他的面,讓他們操…」

  「嗯嗯。」周飛給嗆了一下子,不由的輕咳幾聲。

  「你想看麽徐凡?」感受身下男人的硬度,女孩輕輕的問。

  「嗯嗯,這個…」男人又輕咳幾聲。

  「其實吧,徐凡…」女孩沈默了一會兒說:「我二姐也沒別的要求,她也隻
是想要一個孩子…你能給她一個麽徐凡?」

  「可那天不是?…」

  「徐凡…」女孩看著他,像在看著一個傻孩子,柔聲說:「一次,哪能夠…」

                 -

  劉雨蟬靜靜的坐在�屋大床上,與她的妹妹一般,穿著潔白的婚紗。

  陽光透過薄薄的輕紗,投到屋�,映出女人俏麗的臉龐,微亂的秀發,曲線
玲珑的嬌小身軀,伴上那抹淺淺的羞意,以及隨著微亂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誘人胸
脯…

  哪�還有前幾天在她父母家�,那冷傲從容,一幅不把男人看在眼�的樣子?

  「我姐姐漂亮吧徐凡。」女孩看著他的臉:「是吧?特別現在這樣,不戴眼
鏡的時候――我把我二姐也嫁給你好麽?」

  「這,這個…」

  「你不想要麽徐凡?嗯,對了,我二姐在學校�可是體操隊的,還得過獎呢
…二姐,來,給徐凡展示一下…」

  女人穿著婚紗,呆坐了一會兒,慢慢起身,在男人面前毫不費力的平劈了一
個一字馬。

  穿體操服劈胯的女人,電視�男人見得多了,穿著婚紗劈的男人還是第一見,
不由的呆了一下。

  聽女孩又說:「二姐,這哪行,來,扒下,來個豎劈…」

  女人猶豫著,在妹妹的催促下紅著臉,雙手支地,把一隻腿緩緩高高的向上
擡起,與站地的那隻長腿形成一個「一」字形。

  「姐姐,擋住了…你轉轉身,把臉沖那邊,把下身沖這兒…」

  隨著女人緩緩的扭過身,男人也慢慢的張大嘴――隻見那潔白婚紗之下,上
下兩條分得筆直的大腿之間,一隻小小的半透明內褲,中央開裂著。

  其間,那飽滿肥厚的陰唇,泛著蜜汁,在陽光下,低低的裂開,像一隻蝴蝶
正欲展翅飛翔。

  女孩輕輕跪下身,把男人的褲子緩緩褪了下去,然後是內褲,接著一根龐然
大物兇猛的躍了出來…

  男人仍是呆若木雞的看著那處泉眼,嗅著它隱約飄來的陣陣靡香,仿佛給人
攝去了魂魄。

  女孩跪在他身前,輕張小口,含住那堅挺的龜身頂端,輕輕的吮吸幾口。

  慢慢吐出,起身伸出小手,把住肉柱的根部,引導著呆滯的男人貼住姐姐的
身子,把龜尖卡住「一字馬」的正中處,堵上那正淫液四溢小肉縫,在男人耳邊
輕輕的說:「插進去!」

  周飛嗅著女人那絲絲體香,陽具脹得仿佛要裂開,不由的重重的喘息一聲,
抱著女人舉在空�的那隻美腿,微微俯身,胯部緩緩的下挺,有那蜜汁的潤滑,
陰道的插入柔軟而順暢,隨著他肉柱的整根插入,陰縫有如打開的水閥一般,汁
液洶湧而出,不一會兒便把那開裂著的兩塊白色布料浸透,又順著大腿緩緩的向
下淌去…

  那根肉柱緩緩在女人陰道�滑動著,感覺著它的蠕動收緊,仿佛是嬰兒的小
嘴在吸舔媽媽的乳頭。

  女人俯在那�,「疼…疼小悅…」,皺著眉,口�不住的喃喃自語,可,隻
是十幾抽之後,女人又緩緩的展開眉,低聲的呻吟起來。

  又在淒婉的低吟了幾聲後,在男人的抽插之下,慢慢把身子擡起,隔著她豎
在空�的小腿,幾縷白紗,與男人對視起來…

  兩個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密,終于,一陣對視之後,兩張嘴吻在一起,瘋狂的
纏綿開來。

  女孩在旁邊默默看著,看著男人那雄壯的肉莖在姐姐肉穴�穿插著、挑刺著,
挑起姐姐的陣陣呻吟,最後,姐姐終于受不了那苦悶,松開男人的大舌,向後猛
的仰起頭,悲聲的長叫幾聲…

  「二姐,到底是什麽感受啊?」看著女人那欲仙欲死的樣子,女孩不由的在
旁邊輕輕問道。

  「哦!…啊!!…」

  女人這時哪�能聽得到?

  吟叫聲�,女人支撐身體的那隻腳,腳尖踮起,不住的微微顫動,明明早已
松軟如泥,卻仍是苦苦支撐,生怕斷了逼戶�那美妙的感覺…

                 -

  女人終于撲在男人身上,在他耳邊,輕輕細語道:「我…我…站不住…哦…
哦!…」

  還沒等男人把她的腿放下,她的妹妹在旁邊輕輕的說:「來,二姐,那就再
換個姿勢。」

                 -

  女人這時已完全沒了最初的矜持,全身的婚紗這時已給汗液打透,而胸口處
的那塊面紗早給男人撕得一條一條,破爛不堪…

  按妹妹要求背對男人,雙腿微分,緩緩的彎下腰去,在男人驚訝的表情�,
下一刻,隻見女人紅紅濕濕的臉龐從胯下緩緩的鑽了出來,又伸手纏住大腿。

  從男人的角度看去,女人的身子似乎從中間折成兩半,那兩條分站著的腿與
地面形成一個三角,而三角的頂端,則是一處開裂的小溪谷,溪谷間則是一彎清
泉,股股清清粘稠的液體從清泉緩緩淌下…

  「快操她徐凡!」女孩踮腳在男人耳邊細聲的說。

                 -

  男人貼近女人,貼近那個三角的尖處,伸手抱住她的臀瓣,微微挺了挺身,
由上而下,把肉棒緩緩的刺了進去。

  女人從下面仰頭看著男人在上面挺動著,陽光下那有如椅腿粗的肉柱在自己
的陰道�反複抽插著,那穴口蜜汁如雨滴般的飛濺而出,不斷的淋到她臉上,滴
到她口�…

  一方面是給男人插得全身熱血沸動,另一方面也是由于頭一直低低的俯在胯
下,有些充血,一陣陣撓心的快感�,女人隻覺頭越來越昏,口�不住求饒說:
「小悅,快…快讓他停下…快…」

  「操她的嘴!!」女孩在男人耳邊又說。

  「唔…」女人的求饒聲馬上給男人的雞巴堵死,一陣抽插之後,女人「啊」
的一聲,隻覺小嘴又得自由,而那陰戶又給男人刺穿…緊接著,那雞巴竟象是開
動了馬達的機器,在自己的陰道�「嗡嗡」的鑽動了起來…

  女人一開始是呻吟,慢慢的尖叫起來,忽的又痛哭失聲,口�一刻不停的哭
喊著:「小悅,二姐…二姐不行了…我要,啊!我要死了!快停下!快讓他停下!!
…嗚!…嗚!…小,小飛!求求你…我會死的…」

                 -

  屋�靜靜的,女人像剛被幾十條壯漢開苞輪奸過的少女,身上的婚紗早已變
成一團團抹布繞在腰間,軟軟呆呆的蹲坐在一片水漬之中,身子仍在微微的顫抖
著,那片水漬開始的時候僅圍著女人形成一個圓,在女人時而的抖動�,那個圓
越聚越高,忽的像決堤的湖水,破開一個口子,奔騰著向遠處淌去…

  男人輕輕擡了擡腳,避開那流淌的尿液,挺著雞巴剛要過去把女人扶起,這
時門忽的被頂開,男人驚訝的扭頭看去,見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踉跄著倒在屋�,
正癱坐在門前的那塊地毯上,隔了半晌才慢慢擡起頭…

  「劉雨荷!」男人不由輕輕呼出聲來。

  「大姐!我男人這還沒洩,二姐還沒完事呢,不是說好你先扒門縫看著麽?
你這麽急著進來幹什麽?」女孩沖大姐抱怨的說。

                 -

  「小悅,我…我剛才沒站住…」劉雨荷紅著臉辯解說。

  「徐凡,」女孩又扒在男人耳邊,悄悄說:「我大姐,雖然,嗯那個風騷了
點,可能不太對你味口,可…這長相也是千�難挑一的啊,而且,我大姐三個孩
子呢,徐凡,我可跟你說了,你隻要把我大姐操好了,那三個孩子,男孩、女孩
你隨便操,那個心塵,才上五年級呢,已經媚得要出水了,你想不想把她跟她媽
媽放一起操啊…」

  「…」周飛呆呆的站在那�,雞巴不斷的上下蹦跳著,隻有他自己才清楚內
心�的黑暗欲望,他明白自己其實並不比那個周力知好多少,隻不過一個是把自
己內心�的邪惡全部的展現了出來,而他則是要稍微顧全一下自己的好人形象,
硬生生把那些欲望掩埋在心底――每次看到雨雨、葉葉,看著那一對可愛的小臉,
尤其當他知道她們曾舔過她們爸爸的雞巴之後,他壓抑在心底的那種把雞巴塞到
她們的小嘴�、插進她們的小胯�的欲望就蠢蠢欲動起來。

  「我姐姐幹淨著呢,今天…」女孩看男人仍是一動不動,輕輕解釋說。

  「小悅,」這時劉雨荷靜靜的說,顯然已從最初的尴尬�走出來:「跟你說,
你打小就對你大姐有偏見,你別以爲今天早上你讓張叔抽我的血,我不知道那是
爲的什麽,說什麽幫你姐檢查一下身體――你把你大姐當兩歲孩子麽?你傷你姐
姐的自尊了你知不知道?――你大姐幹淨著呢,女人生了三個孩子也不表示她淫
蕩,你說呢小飛?」

  「你指初一就懷孕生心絲的事兒?」女孩淡淡的回應這個姐姐。

  「…」劉雨荷呆了一下,臉微微一紅,說:「那是不小心…嗯,再說,我偶
爾讓那些男人操,也是你姐夫不行的緣故,也都戴套了小悅…我是個女人啊小悅
…你,你還不太懂女人吧,要知道,這女人想要了,自己男人又給不了的時候,
那種滋味你感受不到吧小悅…」

  女人低頭輕聲替自己辯解著,卻沒看到這個小妹妹眼神�越來越冷,顫抖著
嘴唇說:「徐凡,你快操她!強奸她!奸死她!!操死這個騷貨!!」

  當女孩提到她大姐女兒的時候,男人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對勁,這時變得更是
陰冷,跟女孩的目光似乎並無二緻。

  男人緊閉著嘴,高挺著雞巴緩緩向劉雨荷走去。

  女人看著男人陰冷的要殺人的目光,不由的打了個冷戰,起身急急的向門外
跑去,卻匆忙間婚紗給門把手纏住,越扯纏的越緊,手指哆嗦�,忽聽「赤」的
一聲,下身婚紗裙擺已給男人撕了一大塊,裸露出來的兩塊圓挺豐腴的白臀剛感
受到一絲冷意,又聽「赤」的一聲,那個開著裆的小內褲已給男人扯了去…

  「來人啊!!!」女人不由尖叫一聲。

  緊接著又「啊!」的輕哼一聲,身子已給男人拖回屋�,又聽門「砰」的給
男人重重甩上。

  女人情急之下,又伸手急急的去抓門把手,還沒等扭,身子忽的頓了一下,
像是心窩�被人捅進一把鐵劍,久久不動,小嘴慢慢的張開,又緩緩抑起頭,口
�一時仿佛隻有進、沒有出的氣…

  劉雨蟬這時仍是癱倒在水漬�,眼神淒迷的看著遠處門口處,姐姐一動不動
的趴在門上,男人則在後面貼住她的後臀,兩個人給一根紫黑烏亮的雞巴牢牢的
串在了一起。

  那根雞巴剛進去一半,男人便冷著臉,呆呆的一動不動,三個女人卻不知他
內心�的震驚和難耐――那真正是一種又是痛苦難捱仿佛被打進十八層地獄,又
像是化羽升仙全體通爽的感覺,隻覺那肉莖陷在一層又一層的蜜汁滿布的肉巒之
中,那肉巒一層緊似一層,一層熱似一層,緊緊繞住肉莖,輕舔、研磨、吸吮,
無所不用其緻…

  研磨吸吮之中,那肉巒又生出一股力道,緊緊攥住肉莖,慢慢把它向逼底深
處扯去,而那龜尖越是往深�去,越覺熾熱,仿佛下一刻就要熔化在�面。

  這一刻周飛想到劉靜姐妹的肉逼,但這個逼道顯然比那對姐妹更要霸道十分!
――要不是他這根肉莖已在那對姐妹的肉逼�浸染、鍛造過,這會兒早已給榨得
一滴精血不剩!

  「進也是射,退也是射,那何不射個吊死逼破!」又惱又羞�,男人一時豪
氣迸發,長吼一聲,下胯猛的向前一挺!!!

  「啊!!!」劉雨荷長叫一聲,握住門把的手不停的顫抖起來,眼淚熱奔而
出。

  仿佛在本著一心赴死就義之心,本著精盡人亡之前夕能拉一個墊背的,男人
幾抽就把身體的機能全部激活,在另兩個女孩瞪得越來越大有美目之中,隻見男
人那幽紫的肉棒宛如一根打井機,呼嘯著在她們姐姐的肉逼�掏挖著,陪著肉逼
�的蜜液一片片飛濺而出,她們姐姐咬緊嘴唇,苦苦煎熬�,臉上卻又浮出一絲
甜甜的笑意,一時不知她是在忍受苦難,亦是在享受甘甜…

  在一陣拼死抽插之後,那肉莖竟慢慢適應了那層層肉巒,適應了那層層熾熱,
射精的欲望竟慢慢的消失了去。

  而那欲仙欲死的舒爽卻並未稍減,緊抓著女人的腰身,男人依然馬力全開的
抽插著女人,仿佛是在駕馭著一隻小母馬,狂奔在遼闊的草原上。

  女人大汗淋漓的趴在門上,正苦苦忍挨著肉逼深處的癢、麻、酥甜,忽覺肉
逼口處又傳來一抹尖銳的快感,神智迷糊之中,也不知究竟,隻是一聲高似一聲
的呐喊著、尖叫著,仿佛如此才可以不瘋掉。

  劉雨蟬呆滯的眼神,慢慢情欲四溢,暈紅著臉,看到在男人的高速抽插之下,
妹妹扒在姐姐身下,伸出小舌,飛快的舔舐著姐姐硬挺的肉芽,又抿在嘴�,輕
輕長長的吮吸起來…

  尖叫聲�劉雨荷慢慢帶出悲鳴般的聲音,伸出手向後推,想要擺脫男人的蹂
躏,卻一次次的中途無力的垂落下去。

  有一刻終于碰著男人,在男人胸前狠狠的撓了一記,男人一時大怒,伸出鋼
鐵般的手掌,狠狠的拍向女人嫩滑的股肉,在上面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在
女人的尖叫聲�,緊接著狠狠的又是更重的一記,這次的手印子更紅,更清晰…

                 -

  劉雨荷迷迷糊糊,她怎麽也想不明白,爲什麽別的男人隻要雞巴剛進到她肉
穴便大洩特洩,他男人每回跟她作愛不知要用幾粒偉哥才可能,而且,那些男人,
每次都弄得她不上不下,癢麻難當,需要事後用自己的指頭解決才行,而這個男
人卻剛把妹妹操得神情恍惚,接著這又操得自己欲死不成,卻仍是不洩――這雞
巴難道是鋼造的麽?!

  劉雨荷不知自己洩了多少次,最後竟在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感�昏死了過去。

  待她醒來,發覺已經躺在床上,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場景,癱軟不堪的身子卻
又熱了起來。

  隻見自己的妹妹劉雨蟬全身赤裸的趴在她的胯間,屁股向上高高的挺撅著。

  男人跪在劉雨蟬身後,微閉著眼,體會著女人篷門也不過剛啓幾天的逼戶―
―雖然有汩汩淫水的潤滑,但龜頭還是感覺到異常的緊迫,幾乎是硬擠進去的。
可是肉龜一擠過洞口,卻像被一下子吸進去一樣,感到被一圈溫溫濕濕的軟肉緊
緊包裹著、吸吮著。

  有人曾說,這肉逼有如女人的性情。有偏激之處,放到雨蟬、雨荷姐妹身上
卻恰爲合理――一個情欲難掩�,這肉逼生得也是霸氣十足,一個長的是端莊甯
靜,這肉逼也帶著欲拒還迎之情趣。

  再看女人此刻的神情――臉帶潮紅,美目微閉,微尖白皙的下巴高仰著,下
面小洞被插入的一刹間,上面的嫣紅雙唇也像要接納什麽東西,擴成一個大大的
圓,喉間不斷發出輕輕「哦…哦…」的聲響。

  聽著自己嘴�竟發出那樣淫蕩的吟叫,劉雨蟬臊的滿臉通紅,趕緊埋下頭,
卻聽前面什麽人「啊」的呻吟一聲,擡眼再看,卻是自己的姐姐,而自己的小嘴
正緊緊貼著她的小逼。

  「小蟬,快給你姐姐舔舔!」男人命令說。

  可隨著那滾燙粗壯的粗莖漸漸深入,劉雨蟬的小嘴又離開了姐姐的肉逼口,
慢慢張開,下巴又慢慢仰起…那惱人的肉龜進到肉穴一小半,就慢慢回抽,抽到
穴口處,那龜棱又給逼縫緊緊卡住,便又向�插進一點點,仿佛在把她一顆芳心
懸在半空�輕輕的抓撓。

  更惱人的是龜棱,像撐開的一把大傘,無時無刻不刮舔著她那敏感不已的花
徑嫩肉,刮得她酥癢鑽心,癢得她止不住地連連「哦…哦…」了出來。

  看著女人臉上潮紅愈來愈濃,嬌喘聲也愈發急促,輕哦連連,一副迷醉忘死
的表情,男人也不再催促她去舔弄她姐姐的逼縫,隻是閉嘴輕輕的操弄開來。

  隻見他微微擡身,腰部以下全力紮去,花徑嫩道從外到�斜斜向下,大如鵝
蛋的龜頭以及撐開的龜棱,恰恰頂在嫩道前壁最敏感的逼道粗糙處,時慢時快忽
輕忽重地研磨著、滑刮著…

  聽著女人臨近高潮的嬌喘聲,看著那極力壓抑的誘人神情,男人馬上加快了
抽送的頻率,肉龜從上往下在陰道前壁的G點上反複刮磨,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這時,隻見女人的肥嫩逼戶被撐得不能再開,也不能再大,兩片光滑粉嫩的
小陰唇和穴內嫣紅嫩肉被紫黑肉棒抽送帶動,在小洞口不停地卷入、翻出…

  透明的淫液、白色的泡沫不斷被肉棒帶出穴口,肉莖與肉逼摩擦間發出「撲
哧撲哧」的淫靡之聲…

  在女人快要進入高潮之際,男人身子猛地往下一沈,雙手卻同時捧起女人小
腹使勁往上一提,直挺挺的紫黑肉棒狠狠刮過女人的G點從濕淋淋的肉逼口處猛
的提了出來。

  隻是一瞬間,那淫水便像是池水給拔了閥門一般,狂奔而出,然後,那尿道
口微微一張,一股緊接著一股的清泉激身而出…

  隨著那高潮的來臨,尿液狂噴之際,女人原本緊緊攥住床單的手下意識的想
去捂住那羞處,卻哪�來得及?粉臀抖動之中,女人把頭深深的藏在床單�,一
陣陣呻吟聲�,竟忽的羞臊的哭出聲來…

  男人卻不理女人的臊怯、泣哭,把紫黑的肉龜重新放到那水淋淋、輕搐的蜜
洞口,腰身猛的一挺,狠狠的又塞了進去!

  那肉龜又在女人的G點處飛快的刮磨了起來。

  不一會兒,隻見女人濕淋淋的身子又顫了起來,小嘴輕啓,討饒說:

  「啊,啊…小悅,快讓他停下…啊,小飛,求,求求你不要再,哦…再刮了!
受不了,要死了…求你,不要,不要…死了,死…小,小小…」

  那「小」字說得越來越急,忽的,隻見她全身一僵,下胯又往上猛的一挺,
緊接著,全體劇烈的抽搐起來。

  男人見此,便把雞巴劃著G點向外猛的一拔!

  在女人一聲尖叫聲�,那肉逼口猛的一啓,頓時,水花四濺――透明的、白
色的,也不知是尿液,又或是肉逼深處湧來的淫液,一股腦全噴向女人胯下的床
單上。

  床上一時充滿腥臊的氣味,高潮中抽搐的女人,俏臉深深埋在床�,忽的又
「嗚嗚」地哭了出來,像個丟了布娃娃,或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

  劉小悅,劉雨荷,在旁邊靜靜看著這全身給汗液浸透的健壯男人,怔怔的,
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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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小悅電話忽的響了起來。

  看了眼上面的電話號碼,劉小悅輕咳幾聲,冷著臉,仿佛隻在一瞬間,又恢
複了男子氣。

  把手機放到耳邊聽了一會兒,她冷冷的說:「四姨,不是都說了麽,在咱們
的地盤上容不得他許總撒野,你讓他死了那份心…」

  「…」

  「什麽,五十萬?這雞巴瘋了?他是在操仙女麽…」

  小悅頓了一下,瞅了眼旁邊的周飛,說:「四姨,她有那麽漂亮麽…」

  「…」

  「那你等會兒,是不是處兒?…我問問我男…嗯,我問問我朋友想不想要…
什麽?不像?嗯,那就不是了――四姨,你看著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了…操!操個
二貨也肯掏五十萬,這男人是不是都瘋了?…」

  「…」

  「嗯?都上藥了雞巴都按逼上了,這個許雞巴才問可不可以?操她媽!對了
四姨,你查過了吧,這個女孩子沒背景吧?雖說是在這兒打假期工,可也保不準
…」

  「…」

  「那應該沒什麽事兒。一個狗屁前校長,還是死的。…那就跟他說好,五十
萬,一個子也不許少,讓他操去吧,嗯,不過事後得他自己去擦屁股…嗯?那就
不用了四姨,操,一個二手貨,再水靈我男人…嗯,我朋友也不希罕…」

  「校長?死的?」周飛心下一悸,不由在小悅耳邊輕輕的說:「小悅,你幫
我問一下叫什麽名字。」

  「嗯?你想要?」劉小悅呆了一下,沖著電話說:「四姨,她叫什麽啊?…
嗯,當然是問這女孩子…」

  「…」

  劉小悅捂著話筒,轉身對周飛說:「宮,什麽冷翎的…」

  「…」

  「徐凡,你怎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