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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風雲 (第1∼7集完) (12/13)

第三十六章 尊師之道

  「你……哎……雪婷……你……壞死了……」軟綿綿地挨在蕭雪婷身上,方才洩得實在太過舒暢,風姿吟此時之間竟無力起身,加上身下蕭雪婷的嬌軀是那麼柔軟,肌膚接觸的感覺如此甜蜜,風姿吟縱有力氣也不想起身。

  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公羊猛和自己上床,完事之後總挨在自己身上不肯起來。高潮之後的女子胴體,確實充滿了吸引力,「後面……姿吟的後面從來……從來沒被那樣……那樣弄過……連猛兒都……都沒對那兒使壞……你怎麼怎麼一下子就弄那兒……哎……害死姿吟了……」

  「姿吟姊姊放心……」雖說風姿吟嬌軀纖巧輕盈,壓在身上總也有些重量,可不像小貓兒一般可以任其挨在身上磨磨蹭蹭一整晚,不過洩身之後風姿吟媚眼如絲,香肌透出甜美的粉紅色,玉膚滿布汗水,當真稱得上光可鑑人。

  蕭雪婷愈看愈愛,一雙玉手早從風姿吟要害處移開,愛不釋手地摟上了她,將風姿吟透著嬌慵嫵媚的胴體抱得更緊,繞掛輕拂著將風姿吟洩出的汁液抹在她背心,微微擡起臉兒,輕啄著風姿吟敏感的小耳,「剛剛……只是手指頭……猛弟弟他……他也曾經破過雪婷的菊穴……真的好痛……痛到像要裂開來一樣……可是……可是痛到後來……就會舒服了……」

  見風姿吟聽的眼都睜大了,目瞪口呆地打量著自己雖摻著些害怕,更多的卻是期待的表情;蕭雪婷雖不由含羞,但兩人都好上了,哪裡還有什麼可以保密的?

  她甜甜地飄了風姿吟一眼,接了下去,「尤其……尤其當想到身子又……有一處可以讓他享用的地方……雪婷就好高興……那種感覺就好像……好像蕭雪婷終於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通通都獻給他……徹徹底底的……真好……」

  天啊!沒想到會從蕭雪婷日中聽到這種話,比剛剛聽到蕭雪婷與公羊猛是親姊弟時還來得震撼,風姿吟不覺有些口干舌燥,也不知是方才洩得太過火了,體內的水分都混在陰精中流了出去;還是蕭雪婷那朦朧中帶著迫切期待的聲音表情,竟讓自己不由得欲火又發作了起來?

  雖說被蕭雪婷緊緊摟著,玉手都給她束著不得自己,心中有點兒詫異的風姿吟還是勉力摸了摸臀上,只覺觸手處緊翹豐滿,與玉峰相較少了一份敏感,卻多了些許扎實,感覺上任男人怎麼大力抓握玩弄都不會壞似的;蕭雪婷也被公羊猛從後面來過,自是知曉。

  玉指輕流,循著那濕潤緩緩觸及菊穴之處,風姿吟心中不由生出了一絲茫然,還有一絲痛楚;不像身下的蕭雪婷,公羊猛竟不曾用過自己後庭,讓自己沒能完全奉獻給他,風姿吟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胸中那滋味。

  「可惜……可惜雪婷不是男人……沒有那東西……哎……要是玫瑰姊姊……肯做給雪婷幾個寶貝兒就好了……」見風姿吟神色微變,蕭雪婷不由有些詫異,也不知自己是否哪兒說錯了話,只覺胸中那股緊張感又升了上來,連忙改了話題。

  可想到方才雲雨之間風姿吟不小心漏出來的話頭,連她身為女子都不由紅了,「姿吟姊姊剛剛才說……好想被……被插……哎……可惜雪婷沒那寶貝兒在身上……」

  「別……別說了……」聽到蕭雪婷的話,方才的種種滋味又湧上心頭,可惜玉手不得自由,想掩住她的嘴都不行;風姿吟伸了伸脖子,主動吻了上去,封住蕭雪婷的櫻唇,使她只能嚶嚀輕喘,半晌說不得話,不知多久才臉紅紅地松了開拍來。

  「哎……好雪婷……告訴姿吟……」好半晌,風姿吟才算想到了可以接下去的話題,雖也是羞人話兒,可在這香豔旖旎的氣氛之下,又哪有正經話兒可以浮一心頭,「那……那個……猛兒在山裡……用什麼手段來……來對付雪婷……讓雪婷忍不住獻身……還獻得徹徹底底、一點不留……告訴姿吟……」

  聽蕭雪婷含羞帶怯地娓娓道來,風姿吟臉兒愈紅,腦子裡都已燒成了一團,再也無法正常思考。日常所用的毛筆、紅繩,兒時所騎乘的木馬,沒想到都可用在挑逗女子上頭,光這些已令風姿吟聽得渾身發燙,尤其當蕭雪婷又羞又喜地說到令她感觸最深刻的佛珠之時,風姿吟不由心中暗叫阿彌陀佛︰這種作法可真是褻瀆!偏偏看蕭雪婷的模樣,卻是極為享受著那回憶。

  類似的東西,風姿吟也曾從花倚蝶口中聽到,可是魔門手段當真層出不窮,加上花倚蝶與風姿吟雖親,卻也沒親密到床第同歡的地步,述說之間難免有些避重就輕,更別說把身體的感覺唯恐不盡地明講出來。

  直到此刻從蕭雪婷口中,風姿吟才算聽了出來,當一個女人承受魔門那種種詭奇邪魅的手段時,究竟能夠崩潰成什麼樣子。也難怪以花倚蝶如此定力,竟也在魔門手段下臣服,變成魔門妖姬;向自己哭訴時雖是痛徹心扉,話語中卻隱隱有種無法自拔的味兒……

  連蕭雪婷和花倚蝶都承受不住、無法自拔地向那邪魅手段投降,若換了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兒呢?風姿吟心中不由馳想起來,可無論怎麼想,風姿吟都不覺得自己能夠撐得很久。

  若換了破身以前還有話說,可自從被公羊猛破瓜,又兼一整年夜夜春宵的疼愛之後,風姿吟自知己身「媚骨豔相」的本能已完全被公羊猛所誘發,雖仍能保持著冰清玉潔、清麗出塵的仙姬外表,卻已隱隱透出誘人的嫵媚韻味,那脫俗外表之下,已全然是個春閨寂寞的誘人少婦,是以風姿吟雖心中牽掛著公羊猛,卻極少下山打探消息;以她現在的狀態,若真承受到魔門的邪淫手法……

  風姿吟也有自知之明,魔門手法雖是邪異,卻正迎合著肉體本能的需要,只怕她心中就算想要反抗也難抵本能的渴求,只怕不過三天,就是一邊心中抗拒、嘴上痛罵;一邊嬌軀迎合,婉轉承歡……

  給蕭雪婷的話兒逗的芳心猶如小鹿亂撞,風姿吟只覺呼吸都熱了起來,幽谷中又是春泉湧現,這才發覺自己早在蕭雪婷控制之下,一雙玉手全無自由,可惜這樣子蕭雪婷怕也難施其技,若她在這情形下還能對自己下手,春心已動的風姿吟倒也樂得任她淫玩,只是……若能換成男人來攻陷她敏感淫蕩的肉體,深刻地滿足需求,令她迷茫於欲仙欲死之中,那該有多好?

  「姿吟姊姊……」見風姿吟滿目茫然,也不知她的心思跑到那兒去了,蕭雪婷大著膽子,叫了她幾聲,終於打開了心中隱藏已久的話題,「你……願意原諒猛弟弟了嗎?」

  給蕭雪婷這一提醒,風姿吟只覺胸中愛欲奔騰,她好想投身在公羊猛懷中,任他大逞淫威弄得自己死去活來,即便被他插破菊穴、被他再重演一回一夜六次的激烈,讓自己第二天下不了床,只能擁被高臥,又羞又喜地回憶著那甜蜜火辣的滋味,也是一種喜翻了心的快活;什麼怒氣、什麼妒意都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

  「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好原諒的……本來猛兒就……就沒什麼錯……姿吟和他的關系,畢竟不比雪婷你們的關系……只限你知道而已,可以當成秘密……姿吟和他的師徒名分……早已確定,注定了難以結合……姿吟也只能……只能想想而已……」

  「不過……雪婷你倒提醒了姿吟……」嘴上浮起了甜甜的笑意,想到這剛剛浮上心頭的法子,風姿吟竟不由心花怒放,彷佛已被男人挑逗得欲火焚身一般,

  「姿吟也可以……可以秘密行事……以師父的身分跟……跟猛兒在一起……白天道貌岸然的當師父,到了晚上就……就在床上被猛兒……干得欲仙欲死……到時候……還要讓猛兒仿著造一間刑房……私下把……把姿吟弄進去刑個幾回……姿吟好想……好想跟雪婷你一樣……也親身試試那種滋味……試著打從心裡做猛兒的女人……把所有一切都獻給他……」

  好不容易套出了風姿吟的心底話,至此蕭雪婷才算松了一口氣,只是風姿吟話中描述的遠景,著實也令她心動;若那新設的刑房中加上玫瑰妖姬的創意,只怕會比在桐柏山時更加刺激,即便受些肉體苦楚,可嘗過床上滋味後,才知那是多麼的值得,「那樣……那樣子的話……真的好棒……雪婷也想……也想和姿吟姊姊一起……一起受刑……一起被猛弟弟奸得水流不止、又哭又叫……哎……」

  「哎……都是你壞……咦?不要……啊……」被蕭雪婷的話還有胸中再度湧現的欲望感染,瘋姿吟不由又是春心蕩漾,幽谷中春潮洶湧,不過這回卻沒來得及讓蕭雪婷動手,不知何時竟已有人站到了床前,一雙明顯屬於男人的手箍住了風姿吟纖腰,隨即一根火燙的肉棒有若靈蛇入洞,輕巧熟稔地滑過臀瓣,強而有力地攻入了風姿吟幽谷之中,火辣辣的刺激登時佔滿了風姿吟身心。

  而且蕭雪婷摟得她甚緊,竟已整個人都擠了上來,風姿吟只覺雙峰被擠得甚是美妙,雖說胸中像要窒息般難以喘息,可配合那激烈的沖擊,帶來的快感卻更為強烈,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迎送起來。

  本來以風姿吟的武功,耳目聰敏無礙,武林之中雖是臥虎藏龍,但能在她恍無所覺間欺到她身後的人卻也是鳳毛麟角,該當不會被男人躲到了身後還沒發覺;但雲雨情濃之間,耳目靈動處大為降低,全身的感覺都似集中到了交合之處,加上方才被蕭雪婷前後夾擊,雖只是纖指操弄,快感也並不稍減,幽谷菊穴受襲,穴口處甜美的快意,更襯得內裡空虛難挨,強烈的高潮與強烈的空虛彼此相生,滋味更是強烈。

  風姿吟從不曾被如此激烈的高潮襲擊過,也從不曾承受過如此巨大的空虛,耳目口舌部不由昏茫,芳心的戒備也已降到了最低處,此刻的她正沈醉於與蕭雪婷的相擁相抱、靈欲交流之中,自然只有被身後人盡情享用的份兒了。

  雖說剛剛洩過,可高潮愈激烈,感覺體內的空虛也愈強烈,尤其與蕭雪婷甜言蜜語之中,芳心早已蕩然,淨在心湖中的盡是對種種魔門刑技的想像圖,身心正自渴想著被那種種刑技邪具一面折磨,一面誘發情欲,那既羞又苦,又帶著即將被公羊猛享用的期待,早把風姿吟的情欲鼓得蕩漾起來,此刻有個男人,以他那強硬的肉棒將自己佔有,雖說風姿吟不知來人是誰,甚至連他是俊是醜也不曉得,但那交合之處的強烈火熱,深入蜜境的感官刺激,正合風姿吟身心的需要。

  她一開始還在口頭上假惺惺地喊著不要不要的,可隨著她的呼喊,不只身後男人大手扣得更緊,蕭雪婷摟著她的手也困得愈有力,被困得全然無法自主的她,只能勉力頂挺迎合,任身後的男人強硬地攻陷她最敏感的所在,身心都在瞬間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天堂仙境,樂在其中。

  「不……不要……停下來……哎……你……你是誰?雪婷你……你怎麼這樣啊……不要……你……你這是強奸……不可以……哎……別……別干姿吟……求求你……唔……不要……怎麼……怎麼這麼深……哎……啊……求求你……不要……哎……不可以……再……再插那兒的話……啊……好爽……你……你究竟是誰……怎麼這樣……這樣奸汙姿吟……啊……好深……好舒服……別……別一了……天啊……你……你插到姿吟花心了……啊……拔出去……不要……哎……財硬……好棒……再這樣子……姿吟就……就要丟了……啊……天啊……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好爽啊……」

  一邊哭喊著不要、不可以,一邊卻在心中咀嚼那強悍火熱的情欲滋味,胸中的感想禁不住脫口而出,風姿吟早已爽得語不成聲,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抗拒還是在享受,尤其蕭雪婷輕吸著自己櫻唇的甜美滋味,令她忍不住沈醉其中,不敢也無力回頭去看,究竟是誰正享受著自己欲火焚身的肉體?

  背後那人像是早知道自己的各個敏感地帶,每一下深刺,都打到了自己最敏感的所在,令風姿吟神魂顛倒地享受著他的沖刺,美滋滋地哭叫呻吟,精關早已大開,狂洩的陰精比方才被蕭雪婷弄得丟精時還要舒暢;偏生身後那人插得極為有力,雖不忘采擷風姿吟的陰精,卻也帶起了一波波的潮水反沖風姿吟體內,刺激的風姿吟全然忘我,哭叫著又洩了一灘。

  雖說洩得渾然忘我,完全無法抗拒地任身後之人享用,但風姿吟也不是白癡,其實方才被蕭雪婷摟得雙手不得自由之時,風姿吟心中已起三分疑惑,只是歡悅正濃,倒也不願說破。

  等到身後那人插入她的幽谷,盡情佔有著風姿吟迷人的胴體之時,不用說蕭雪婷似笑非笑,滿臉配合愛郎的甜蜜神色,溫柔嬌甜的令風姿吟完全起不了心斥罵,靈肉交纏之間,那切身的感覺更瞞騙不了她;將她佔有的肉棒雖說大了不少,對自己的百般挑逗更是熟練,技巧著實高明,可肉體交貼時的感覺如此熟悉,她逐漸茫然的芳心早已察覺身後那人的滋味嘗來如此熟悉,多半是公羊猛與蕭雪婷合謀,在自己被逗得神魂顛倒之際趁虛而入,奸插自己敏感的胴體,讓自己再也不能對公羊猛逃避。這手段雖帶些陰,可光滋味之美,已夠讓自己再埋怨不了這壞徒弟。

  放下心來的風姿吟也就不再抗拒,她停止手上無力的掙扎,只專心在雪臀後挺、纖腰輕旋的動作,好讓身後的公羊猛攻勢愈來愈配合自己的需要;一邊和蕭雪婷口舌交纏,一邊承受著那愈來愈猛烈的攻勢,尤其公羊猛邊前後動作,一邊伏在風姿吟背上,舌頭火辣辣地舐著風姿吟泛著香汗的裸背,品得嘖嘖有聲,被舔得嬌軀酥軟的風姿吟好半晌才想到,方才完事之後,蕭雪婷的玉手不住在自己背後撫著,將自己洩出的陰精抹的背上一片濕滑,就是為了此時供他享用。

  想到自己竟給他們夾在當中,全然無法動作地只能承受歡愉,連先前那放浪的證據都已被他噙在口中,蕩漾的芳心只覺公羊猛下山一番歷練,不只江湖經驗,連床上都厲害了好多,更令她迷醉。

  「啊……壞蛋……怎麼這樣……哎……不要……別再干姿吟了……唔……啊哎……又……又要丟了……你這麼猛……又……又奸得姿吟要洩身子了啦……啊……好壞……好可惡……喔……好美……啊……求求你……不要……哎……好硬……怎麼……怎麼這樣干……哎……姿吟好爽……好舒服……裡面都……都要被插破了……啊……好棒……」

   心知身後的好徒兒是與自己作戲,要讓自己在不知何人奸淫自己的倩況下仍荏蕩熱情地獻身供他享用,事後說不定還有好一頓調戲等著自己,可那樣的滋味竟也有種異樣的美妙;反正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風姿吟也樂得作戲。

  她一面哭叫呻吟,表面上不情不願,實是含蓄地誘惑公羊猛更深切、更火熱侵犯自己,一面扭腰旋臀以迎,感受那熱切的刺激,還不時與身下的蕭雪婷交換纏綿的熱吻,只覺幽谷精關被身後的男人徹底攻破,不斷的高潮令自己的身心全然被他所掌控,他要自己快樂自己便如同登仙,他要自己吃苦自己便難受至極,就算現在風姿吟發現身後的男人是陌生的第三者,受本能情欲操控的她,也只剩下盡倩奉獻自己的份兒了。

  雖說下山歷練之後,公羊猛的床第功夫更進一步,但一些征象仍是依然未變,也不知上了幾次仙境的風姿吟覺得幽谷中的肉棒一陣顫抖,不像方才那樣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而是深深刺入、愈抵愈深,大手也箍緊了自己纖腰,不讓自己有絲毫逃脫機會,緊翹雪臀被他頂著,那力道美妙的讓風姿吟差點要發瘋;她閉上了眼,快樂地哭叫著,甚至已沒有辦法作戲,「啊……姿吟……姿吟又丟了……好厲害……唔……好人兒……別拔出去……射……射進來……射給姿吟……熱熱的射飽姿吟啊……」

  聽風姿吟嬌吟甜美瘋狂,身後的男人與蕭雪婷互換了了然於心的一眼,終於忍不住狂射!那火燙的汁液轉瞬間已染滿了風姿吟子宮的最深處,灼得她暢美已極的歡叫出聲,快樂地承受著許久不見的精液滋憫。只覺整個人都沈浸在那美好滋味之中,一點也不願清醒過來……

  被射的神魂顛倒,一時之間倩迷意亂,軟綿綿地偎在蕭雪婷身上,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被滿腔的幸福感佔得滿滿的,體力似都在方才一射之間崩潰消散,全盤滿足地沈醉在那余韻之中;別說起身,就連根手指也不想動。

  偏偏她想休息,卻是連癱下來也沒有辦法,射了之後,背後的男人雖是下半身離開了自己,大手卻仍在自己腰間敏感處撓撓摸摸,時重時輕、似有若無,觸手處都是以往被公羊猛發掘的敏感要害;雖沒有性愛的交接,光那溫柔的手技也令風姿吟渾身舒泰。

  原還想好生休息一番,可是片刻風姿吟的嬌軀又開始上下挺動起來,卻不是男人又攻佔了她滿足的幽谷,這回輪到了身下的蕭雪婷遭殃。重復雄風的男人一雙手撫愛著風姿吟慵懶的裸胴,俯下了上半身吻著風姿吟修長的脖頸,逗得她不住矯聲呻喘,又硬起來的肉棒卻刺入了蕭雪婷幽谷之中;雖只是普通的頂挺抽插,表面上沒用上什麼手段,卻惹得蕭雪婷軟語呻吟、其樂無窮。

  才剛跟風姿吟好過,又勉力挺著嬌軀摟住風姿吟,不讓這新認的姿吟姊姊有機會逃開,讓她無法抗拒地被身後男人蹂躪,別說蕭雪婷幽谷濕濡未干,就光風姿吟與蕭雪婷緊緊摟抱的姿勢,下半身幾是貼在一起,身後的風姿吟被男人抽插的當兒,前攻後挺的力道也不住頂在蕭雪婷幽谷口處。

  雖沒有真正被插,可那刺激感卻不下於桐柏山間慘遭淫刑之時。等到風姿吟被射得魂都飛了,軟綿綿地癱下之時,蕭雪婷卻是欲火正旺,空虛的幽谷讓她雙腿忍不住輕輕廝磨起來,幽谷口處的頂撞只令體內的空虛更加強烈。

  蕭雪婷本以為得眼睜睜地看公羊猛與風姿吟調情,沒想到公羊猛竟這麼快就轉攻自己,蕭雪婷只覺幽谷被插得滿是暢快感覺,想不舒爽都不行。

  偏偏風水輪流轉,蕭雪婷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回風姿吟反擊自己,剛剛是自己困住風姿吟雙手,讓風姿吟只有被插的份兒,現在輪到自己被干,嬌軀酥軟無力的她一雙玉手早已無力摟緊風姿吟,反變成風姿吟甜甜嬌笑壓住了自己,櫻唇香舌不住在自己唇上耳邊遊走不休,敏感的玉峰更被風姿吟豐腴的香峰不住擠壓,雙手纖指交纏難解。蕭雪婷眼前只見風姿吟笑意盈盈,帶些得意地緊制著自己,不住在自己耳邊嬌聲呻吟,竟似掩住了公羊猛抽送之間的喘息聲。

  雖知正享用著自己胴體的是那令自己又愛又恨、怎麼也離不開的好弟弟,可眼下的倩形,差點沒讓蕭雪婷錯覺是風姿吟長出了肉棒,正對自己大展淫欲手段,幽谷中的空虛感一次又一次地被深入淺出的肉棒驅除,銷魂蝕骨的快意令蕭雪婷只覺魂兒就要沖上九霄,偏生嬌軀整個被風姿吟制得死死的,別說掙扎,就連婉轉承歡都不可得,蕭雪婷唯一能做的,只有嬌聲回應。

  「哎……別……別這樣……姿吟姊姊……」

  「不……嗯、不行……」雖說被方才那一番深切抽送,風姿吟欲火洩盡,身心均是滿足已極,但兩女下體赤裸相貼,公羊猛雖是插在蕭雪婷體內,頂挺間也不住刺激著風姿吟的胴體,頂得她口干舌燥、想入非非,若非風姿吟方才已洩得沒了力氣,她可真想把蕭雪婷推開,獨自享用那令她欲仙欲死、飄飄欲仙的肉棒。

  她輕輕咬著蕭雪婷唇瓣,雖不由有些語焉不詳,可無比親密的交貼,卻讓簫雪婷完全能聽得到她的話,「都是雪婷……是你……哎……是你害姿吟……沒法  抗拒的被男人干……姿吟才……才不肯饒你……唔……姿吟也要你……也要你試試只能被干,沒法……沒法反應的滋味……」

  「哎……姊姊,晤……」聽風姿吟這樣說,似是全不顧忌身後那才剛享受過她美妙肉體的男人究竟是誰,蕭雪婷冰雪聰明,自知風姿吟已發覺了是自己與公羊猛合謀,讓風姿吟今夜連番享受性愛的樂趣,心中不由有點懊惱,又有些慶幸。

  玫瑰妖姬這法子光想就覺得陰損,靠自己撩起風姿吟的欲火,兩女先行那挑逗愛撫之事倒也罷了,讓自己摟住風姿吟,使她全無抗拒之能地被公羊猛享受一番,若她能容公羊猛賠罪還好,假使風姿吟雲雨盡歡之時,竟誤以為自己勾連外人,讓風姿吟失身二夫,那恨意要解釋可是難了,說不定她連看都不看身後之人就要發作。

  縱使不如此,光是受騙上當的怨意,臉皮薄些的女子也要嬌嗔地把自己兩人都給轟出去,沒想到還是騙不過風姿吟;聽她這麼說,顯是不把自己方才的小小騙術當回事,松下心來的蕭雪婷身心一陣解脫輕松,雲雨滋味竟不由更加火熱起來。

  「啊……姊姊……原諒雪婷……因為……因為猛弟弟他……」

  「什麼都……啊……都別說了……」輕輕吻上蕭雪婷櫻唇,享受她柔軟的口舌香味,風姿吟忍著下體被撞擊卻沒法真個銷魂的滋味;若非才剛剛被喂得飽了,積壓許久的欲望真渴想著再受一回公羊猛的蹂躪,就算無力承歡地任他為所欲為都好呢!

  風姿吟纖手輕輕滑入蕭雪婷腦後,捧著她的頭盡情擁吻,「畢竟……哎……畢竟姿吟早給他……給他干過不知多少次……猛兒那裡……哪裡瞞得過我?好猛兒……你的雪婷姊姊可是……可是花了大本兒……先弄了姿吟上手……再讓你有機會欺負姿吟……她那裡頭渴待你的緊……你若不好好滿足雪婷……當心姿吟……當心師父明兒要……要罰你的……」

  「美女師父放心……猛兒在外頭一直看著……看著美女師父男女兼收,一點都不放過……早硬得很了……」原也不認為這法子瞞得過風姿吟,畢竟在自己下山之前,和風姿吟可是盡情放浪了足足一年,就算不看到自己的臉、不聽到自己的聲音,只怕肉棒一插進去,純靠感覺風姿吟也知道是自己使壞。

  不過試試也無妨,享受風姿吟的曲意承歡久了,他倒也想要看看若換了其他男人奸淫風姿吟之時,這外貌聖潔清純,內裡卻敏感淫蕩的美女師父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當然綠帽子是絕不願戴的,「美女師父放心……猛兒讓雪婷姊姊爽了之後……就來疼愛美女師父了……美女師父比之前浪得多……看得猛兒心癢癢的……換到了美女師父身上……要猛兒硬多少回、射多少次都成……」

  「哎……」直到公羊猛的聲音入耳,風姿吟的緊張才算真正松弛了下來。

  雖說純從肉體交接的感覺,便猜得出十有八九是公羊猛,但風姿吟畢竟不是魔門妖姬,沒真的嘗試過第二個男人,要這樣分辨男人之間的差異可是難倒了她……方才若非看蕭雪婷的神情,只怕她還不敢確定是公羊猛,偏又沒有勇氣回頭去看,直到現在確定才真的放下心來。

  其實更令風姿吟心下害怕的,倒不是被蕭雪婷所算,或是公羊猛乘機對自己無禮的受騙感覺,而是剛剛激情當中的自己。當被插入的時候,風姿吟雖也害怕曾是旁人,可體內本能的渴望已超過了一切,那時獻她當真已經不顧一切,即便換了其他的男人,只要能夠插入自己,令自己的淫欲得以滿足,剛才被撩得欲火如焚的風姿吟也會心花怒放地去迎合、去享受。

  雖說現在已經知道那擔憂只是杞人憂天,可光想到那樣淫蕩無恥的自己,或許便是褪卻所有裝扮外殼的真實自己,風姿吟芳心不由亂跳,但被奸淫深射時的滿足感……卻那麼地令她無法自拔、沈醉其間。

  「別……別這麼誇口……」被弄得想入非非,風姿吟雖也不由在心中馳想,若公羊猛用完了蕭雪婷,再次蹂躪自己的時候,以現在這樣滿足到無力的身子。

  究竟能不能夠承受他的求歡?

  她便是再想,也是自知自家事,無論是蕭雪婷輕巧溫柔的挑逗,還是公羊猛和蕭雪婷夾擊自己的歡快,都遠勝只有自己和公羊猛床笫交歡之時;方才自己可洩得夠多了,若真的再戰一回,自己明兒也不知能不能下床。現下可不是自己初破身時,逸仙谷還有旁人在,萬萬容不得自己偎在床上一整天下不來呀!「先疼了你的……你的親親雪婷姊姊再說……姿吟……姿吟暫時是夠了……哎……」

  「啊……」風姿吟話語方落,蕭雪婷嬌吟又起,她的身心早被情欲徹底佔據,幽谷中的肉棒鍥而不舍地探索著她的敏感地帶,每一下都令她愛戀情濃,尤其正抽插著她珍密幽谷的是自己的親弟弟,那亂倫的感覺不止沒令她縮手,反而更有一種沈淪的快樂,讓雲雨之歡比先前更進了一層。

  更羞人的是此刻還有風姿吟壓在自己身上,嬌軀親密的再沒一絲縫隙,自己每挨一下,肉體的反應都瞞不過身上的她,而這對師徒在這方面竟也是配合無間,風姿吟的愛撫親吻與公羊猛的強攻猛送,恰到好處地融合為一,不住侵犯著蕭雪婷每一寸飢渴的敏感帶,身心都沈醉在那交合的歡樂當中,彷佛風姿吟與公羊猛同時侵犯自己的胴體一般,爽得蕭雪婷快樂的歡叫出來。

  「哈……好……好姿吟姊姊……啊……還有猛……猛弟弟……你們……啊……你們好會……好會干……哎……雪婷要……要丟了……怎麼……啊……怎麼這麼棒……哎……雪婷要……要完了……好熱……好棒……喔……要……要洩……雪婷又要……又要洩出來了……」

  從身至心,沒有一寸沒沈浸在那無盡的歡快之中,雖被風姿吟緊緊壓著,可那打從心底透出來的輕松舒解,令蕭雪婷只覺整個人早已飄然飛起。原本當她和公羊猛小心翼翼地偷到風姿吟房外,看到風姿吟激情又羞怯的自慰美景時,那模樣已令蕭雪婷芳心微蕩,而之後與風姿吟床笫纏綿,雖也暢美洩身,可幽谷深處的飢渴卻只有愈甚,尤其當風姿吟壓在她身上,嬌吟歡喘地承受著公羊猛自後而來的銷魂之時,叠在一起的蕭雪婷只有更加渴望。

  但她也知道今夜的重點是風姿吟,只怕公羊猛沒那個空閒來疼愛自己,蕭雪婷只能說服自己,以後這般歡快淫亂的日子還有的是,沒想到今夜竟能婉轉承歡,心中的快樂猶如火上加油,使肉體的快感更加高昂。

  前面百般煎熬積壓太甚,此刻的蕭雪婷原本不堪蹂躪,加上公羊猛才剛在風姿吟體內痛快地射過一回,久曠的風姿吟體內猶似生出了一股吸力,將公羊猛的陽精吸得一點不剩;雖說在蕭雪婷身上仍是龍精虎猛,可射過一回的肉棒卻沒有原來那般敏感,可沒有那麼快就在蕭雪婷體內布施甘露。

  公羊猛一面抽插著情迷意亂的蕭雪婷,一面俯下上半身,貼到了風姿吟晶瑩剔透的粉背上頭,在她的耳邊輕語細訴著自己的歉意,偶爾也不忘疼惜著正嫵媚承歡的蕭雪婷,那感覺如此奇妙,彷佛他正同時干著身下兩朵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大被同歡間令她們神魂顛倒。

  被這樣夾著,風姿吟承受的滋味真是無法言語,要說自己正被干著嘛,才剛被滿足過的幽谷深處偏是空著;要說自己身在事外嘛,甜蜜言語又在耳邊回繞,一其身子正被這對男女緊緊夾著,一絲掙動不得,幽谷口處更是同時承受著公羊猛的頂挺和蕭雪婷蜜液的噴濺,美得不輸雲雨之時,弄得風姿吟不亦樂乎,時而轉頭迎接著公羊猛甜蜜的吻,時而專心挑逗身下正承雨露的蕭雪婷,忙亂之中竟覺高潮又至,而蕭雪婷也似將近登仙,兩女一陣長吟,陰精又是嘩然傾洩……

  舒爽之後,風姿吟和蕭雪婷都癱倒床上,這回兩女都洩得極為痛快,一時之間體軟筋麻,再也無法動彈,只剩下公羊猛這生力。他趴在風姿吟背上喘息一陣,這才微微挪體,隨著輕柔的一聲水響,那肉棒已從蕭雪婷體內退了出來,未能承受激射的蕭雪婷一陣甜蜜的咕噥輕怨,卻是洩得媚眼如絲,想埋怨都開不了口,甚至連公羊猛輕擡風姿吟嬌軀,讓她仰躺一旁,沒法再與自己甜蜜交貼,蕭雪婷也無可埋怨,只能眼波流轉,不住在公羊猛與風姿吟之間徘徊。

  終於被迫正面面對公羊猛了,風姿吟只覺心中一絲充斥著怨妒意味的感覺浮上,剛又被干得太過快活,心中雖對這風流徒兒有怨,卻也只是嘟著小嘴兒,幽怨的眼兒不住望著他,似想在目光中透露千言萬語一般。

  「好師父……猛兒的美女師父……」見風姿吟如此目光,公羊猛也知她心中含怨未去,本也想就此歇手,可剛才在房外窺視二女同歡時,攻瑰妖姬在耳邊的輕聲教導卻告訴他不能在此時軟手,若真想要徹底洩去風姿吟心中的幽怨,自己還得再加一把手,在徹徹底底滿足風姿吟後才有溫柔手段發威的余地。「猛兒還……還沒射……猛兒可以……可以在美女師父身上……再來一回嗎……」

  見公羊猛胯下肉棒猶自凜然生威,上頭雖沾滿蜜汁卻是更形挺拔,彷佛正欲擇人而噬的猛獸,那凶惡模樣卻讓風姿吟愈看愈愛;那就是才剛令自己死去活來,體驗到無上美感的寶貝啊!若非幽谷之中猶自酸麻,曠了太久的身子實不堪廾行雲雨,光看到公羊猛的肉棒如此飢渴,聽到公羊猛軟語懇求,風姿吟芳心當中都有一絲沖動,想要勉力承歡,讓公羊猛的欲望再次滋潤自己飢渴敏感的肉體,只是……這樣未免有些對不起身旁正自嬌喘籲籲的蕭雪婷了。

  「好……好猛兒……」吞了口香唾,風姿吟好不容易才能狠下心來拒絕,「別……別再弄姿吟了……太久……太久沒給你插……姿吟還……還沒適應……身子實在……實在不堪愛寵,何況……何況還有你親姊姊在這兒……雪婷正等著……等著被你射呢!「

  「沒……沒關系的……」雖說心下也渴想著被公羊猛狠射一發,但事前得了以瑰妖姬警告,今夜的主要重點是風姿吟,何況自己與公羊猛間的關系日後還久久長長,確實不急在一時。

  蕭雪婷嬌吟淺笑,心中暗笑風姿吟假正經,換了別人自有纏綿肉欲、難免傷身的問題,可風姿吟的「媚骨豔相」是天賦之資,愈在床上歡快放浪,體內生機更是蓬勃;若她想當魔門妖姬,只怕連玫瑰妖姬都會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姊姊和師父都是長輩……不過師父更長一輩,猛弟弟要尊師重道……對美女師父自然該……自然該多加愛寵幾分……猛弟弟你就射給姿吟姊姊吧……她……可愛得緊呢!「

  「不……不行啦……」見公羊猛上得床來,卻不去找蕭雪婷,反而騎到了自己身上,那肉棒簡直就傲立眼前,風姿吟只看得口干舌燥,真有種伸手去愛撫的沖動,欲念正將心中最後的一點顧忌強攻猛打,一層層地剝去。

  風姿吟偷眼瞧了瞧身旁的蕭雪婷,只見她一臉鼓勵神色,心中卻仍有些忐忑,「好猛兒……姿吟……姿吟的穴被你干壞了……今晚實在……實在受不得了……饒了姿吟吧……」

  「姿吟姊姊放心……」見風姿吟還要推拒,蕭雪婷勉力半撐起嬌軀,玉手輕托臉頰,半側身微笑地望著這欲迎還拒的美人兒,禁不住伸手羞了羞她的嫩頰,托著她回望自己,「就算……就算不射在裡面……女人的身子……還有很多辦法。可以讓猛弟弟舒服的……雪婷就……就試過……很多法子……」

  「……別那樣……」聽蕭雪婷這麼說,風姿吟更是羞不可抑。她雖也知道這樣下去,自己的菊穴早晚也要被公羊猛拿下,可沒想到他會急在今夜就動手。

  看著蕭雪婷和公羊猛躍躍欲試的神情,風姿吟雖說胸中愛極了被兩人玩弄的滋味,卻不由芳心生懼,「姿吟可……可沒被佛珠弄過……一點經驗也沒有……如果……如果猛兒今夜就弄了後面……姿吟真的會……真的會痛死的……不行啦……」

  見風姿吟又羞又急,可那不住瞄向公羊猛肉棒的眼兒,卻透出她心中又羞又喜的期盼,蕭雪婷不由偷笑。雖知風姿吟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可蕭雪婷卻感覺得出來,若公羊猛當真進也就攻破風姿吟的菊穴,以風姿吟的敏感加上公羊猛的手段,下手之時風姿吟或許真會痛不欲生,可當菊花綻放之時,痛得尋死覓活的風姿吟必能漸漸嘗到其中妙處,直到身心馴服,或許事後還會嬌癡嫵媚地要求公羊猛再來一次哩!

  可惜今夜還不能太過火,否則親眼看風姿吟苦盡甘來,沈浸在菊穴之美當申,倒也有一番樂趣,「姿吟姊姊誤會了……不只那裡……其實身為女人……好多地方都……都可以讓男人舒服……雪婷之前……之前被叫做『玉簫仙子』……而現在雪婷吹含舔吸的……就是猛弟弟那柄肉簫……猛弟弟也常贊雪婷……說雪婷吹簫的功夫……比手上功夫更厲害呢!「

  見蕭雪婷邊說邊輕舐櫻唇,彷佛光回味都覺美好,風姿吟雖仍羞怯,卻不由有些心癢癢的;以往自己和公羊猛花樣雖不少,卻都只是用幽谷去承受他的欲望,從沒想到櫻唇和菊穴皆可獻上。

  本以為這樣才算正常,可看到蕭雪婷與公羊猛突破姊弟禁忌時那種難以言喻的歡快模樣,風姿吟都不由芳心馳想,或許那種不正常的手段,更有一種以往從不曾受過的快意。

  「既……既是如此……猛兒就……就來吧……」滿含嬌羞地開了口,風姿吟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像是有什麼裂了開來一般,可放任之下體內欲火更增,原本還只是偷瞄的眼兒,竟似被吸引住了,直盯著公羊猛的肉棒不放,「雪婷要……要教姿吟……該怎麼……怎麼吹含舔吸……怎麼讓猛兒舒服……」

  吹含舔吸四字一出口,頓覺幽谷中一陣濡濕,深處竟然麻癢逐漸湧現,有一種想被肉棒蹂躪玩弄的渴望漸漸成形;風姿吟已非床笫間的雛兒,自知那是欲火高燃時的表征。

  沒想到自己竟淫蕩若此,這般不堪挑逗,連口舌之間情話交流也能誘發自己無比的欲念,幸好公羊猛人如其名,床第之間威猛強悍,能令女人死心塌地,換上另一個不夠威猛的男人,自己只怕就很難受了。

  咬了咬牙,風姿吟強行壓下了幽谷中的需求;一來幽谷著實不堪再戰,二來她已給蕭雪婷的話勾起了另一種欲望,想趁著今夜良辰美景,盡量地將自己奉獻給他,將要陷落的檀口櫻唇,只是第一步,「姿吟還是……還是第一次試著這樣……如果沒有弄好……猛兒千萬……千萬別……別怪姿吟……」

  說是這麼說,但當公羊猛跨坐風姿吟腹上,猶然汁光潤澤的肉棒緩緩降落在胸前峰巒之間,那迎面而來的情欲氣息仍令風姿吟忍不住緊張,偏偏隨著她的心跳加速,一對豐挺高聳的玉峰也不住起伏,正好和那肉棒接觸,肉棒上頭的熾熱讓風姿吟差點喘不過氣來,「猛兒……這是……」

  「美女師父別擔心,不過是個新玩意兒……」難得如此居高臨下地看著嬌柔羞怯的風姿吟,公羊猛只覺欲火狂升,肉棒不住挺硬微彈,在風姿吟滑潤膩人的玉峰上輕輕拍打,「美女師父胸前又大又漂亮……怎麼玩都不膩……猛兒好喜歡……用來夾著寶貝兒動,想來別有一番情趣,美女師父何不試試?讓雪婷姊姊教師父你品簫的技巧……一邊弄弄這兒……讓猛兒好生痛快一番,可好?」

  你都已經坐上來了,我便不好又能怎樣?風姿吟幽怨嬌羞地飄了他一眼,可憐兮兮地轉眼望向蕭雪婷,一邊聽著她講解品簫之要,一邊不忘雙手托胸,將那濕漉漉的肉棒夾佳,搓弄夾滑之間,火熱的淫興不住湧上身來;先不說乳上傳來的火熱銷魂滋味,光是公羊猛一邊喘息,一邊大手輕伸握住了自己托乳的纖手。

  協助含羞帶怯的自己動作,面上神情無比享樂,風姿吟也知自己做對了。

  她櫻唇輕啟,向著那紅通通的肉棒吻去,玉手在他的幫忙下,托著雙乳緊緊包夾肉棒,滑動之間彷佛胸前也變成了幽谷,滋味著實難言,雖是極盡羞恥,卻也極端歡快。

  耳聽著蕭雪婷諄諄教導,風姿吟現學現賣,雖說這樣姿勢下,櫻唇只服侍到肉棒頂端,可香舌品舔之下,也覺那物正自在口中變大發熱;親身體驗肉棒火熱的玉峰更形飽脹,兩點乳蕾在風姿吟玉指忍不住偷偷撩玩之下,更是硬得似將綻放。

  而且公羊猛的肉棒才剛剛在兩女體內肆虐過,上頭仍沾滿了兩女高潮之際洩出的陰精,那滑潤甜蜜的汁液熨入了乳上毛孔之中,彷佛化作欲火直透芳心,熬得風姿吟春心騷然;雖說玉手輕滑、櫻唇吞吐,盡力服侍那充滿情欲味道的肉棒,心中卻不由遐想,若自己這番服侍還不能讓猛兒射出精來,待他用那發硬發燙的寶貝佔有自己幽谷之時,又會是怎樣二番美妙滋味?愈思及此愈發忘形,動作雖還難免稚嫩不熟,可那神情、擭入、享受,樣樣都是沈醉於心甘情願服侍男人取樂的女子才有的快活。

  一來公羊猛連戰數回,也是將射之際,二來難得見這美女師父如此銷魂甜蜜地服侍自己,公羊猛感動之間更是難以忍耐,背心一陣抽搐,在他的低聲喘息之中,一股火熱的陽精已然噴射而出;風姿吟輕呼之間,熱精已是迎面而來,避也避不得,轉瞬間染得風姿吟唇間頸上一片白膩,微帶腥氣的男性情欲撲鼻而入,逗得風姿吟魂為之銷,幽谷中竟也洩了一灘出來。

  見被公羊猛射在臉上,風姿吟一時癡然,也不知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動作;蕭雪婷眼尖,早見風姿吟股間泉水溢出,心知洩了身子的風姿吟一時之間也沒辦法再服侍公羊猛了,這才俯過上身,一邊媚眼輕飄著狠射一回正自喘息的公羊猛,一邊香舌輕吐,自頸向胸,舐著風姿吟肌上白膩的淫精,似是很美味地溫柔品嘗,運不忘告訴正自茫然的風姿吟,「哎……這可是好東西呢……猛弟弟這樣射給姊姊的……裡面都是猛弟弟對姿吟姊姊的熱愛,可不能輕易浪費了……」

  被他射在唇間,同時自己也丟了身子,微顯茫然的風姿吟只覺濃精的味兒撲鼻而來,正自不知該如何是好,聽蕭雪婷這麼一說,也不管她所言是實是虛,一時間竟茫然地應和著。纖指輕撥,將溢在唇畔臉上的精液勾入口中,雖說微帶腥氣,入口不甚美味,但光想到這是公羊猛射給自己的,竟也忍不住香舌纏卷,將那淫精一口口飲入。

  只是精液入口,對初嘗如此滋味的風姿吟實是一大震撼,一時間只顧品味入口的味兒,全沒發覺蕭雪婷的異動,等到她回過神來,蕭雪婷的唇舌已移師自己胸前,正輕舔著那才剛射過的肉棒棒身,那紅通通的頂端仍在自己眼前。

  蕭雪婷見她清醒了,卻仍不停下香舌動作,口舌不清地媚笑著,香舌不住在肉棒那盈然生光的棒身上滑動著,還不時啜到風姿吟酥胸上頭,差點沒把風姿吟已飄飄然的魂兒勾了去,「哎……雪婷正在……正在幫猛弟弟清理……姿吟姊姊是頭一回……做得不完整……啊……沒有關系……一回生,二回熟……等姿吟姊姊習慣了……就不會忘記這必要之事……」

  所謂輸人不輸陣,何況那肉棒仍在眼前,自也不能只任蕭雪婷動作;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讓風姿吟微擡螓首,香舌輕吐,細細品著那紅潤飽脹的頂端,纖細輕巧地吻吮著,動作雖還有些青澀的稚嫩,卻是十分細致,甚至沒忘將香舌推入那凹縫之間,勾吸著那未曾射盡的淫精。

  給兩女這樣服侍,公羊猛只覺舒暢已極,若非知道接下來不是盡展淫威的時候,而是應該施展溫柔手段愛憐著風姿吟,讓她心中的怨氣全盤消洩,才能徹徹底底把這美仙姬收入掌中,只怕他真忍不住想施展淫賊手段,在二女眼前再硬一回!

  他輕輕扶住蕭雪惇喲檢蛋匕小小力地將她移開,又示意風姿吟自己已經夠了,緩緩退開了身子,整個人趴伏在二女之間,左擁右抱,口舌不住在二女臉上耳旁滑動不休,滿言的盡是感謝。

  「哎……你壞死了……」閉上美目,享受公羊猛的口舌甜蜜,蕭雪婷沈醉地呻吟出聲。若非方才吃了不少淫精,她可真想轉過臉蛋主動迎上公羊猛那令她心醉的吻;此刻的甜蜜讓她不由在心中埋怨,若之前自己沒有因著心中的壓力而消沈,早一點兒主動向公羊猛投降,再不管什麼人倫地任他予取予求,會否早些嘗到如此美味呢?

  想到此處蕭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笑意,公羊猛這弟弟可真是大出自己想像亡外,若方家姊妹知道表面溫柔儒雅的公羊猛,不只自己這親姊姊,連師父也弄了床,大被同眠中盡享旖旎風味,也不知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可惜這事想想就好,千萬不能有半分外洩,否則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哎……猛弟弟……猛相公……雪婷好愛你……」

  聽公羊猛也軟語回應自己,蕭雪婷心中脹滿了甜甜的滋味,好半晌都不想睜眼,只怕打破了這難得的美妙感覺。直到過了好一會兒,發覺公羊猛雖是對風姿箱吟甜言蜜語,可風姿吟除了喘氣呼吸之外再沒有出聲,不由感覺奇怪;這才睜眼,卻見風姿吟轉過了頭去,連理都不理公羊猛一聲,無論公羊猛怎麼低聲下氣地賠罪,就是不肯轉過身來。

  心知這是美女師父在鬧脾氣呢!畢竟女兒家面皮薄,今兒個又受了兩人暗算,便是風姿吟心中當真愛煞了公羊猛,早原諒了這胡搞的徒兒,一時間卻也轉不過臉來;但蕭雪婷也知道,其實風姿吟早沒把氣放在心上了,何況就算心中還有怒氣在,給兩人幾番服侍,體內早脹滿了雲雨之後的滿足感,光看風姿吟方才屮心翼翼地為公羊猛品簫,唯恐不淨的盡心模樣,蕭雪婷也知風姿吟不過是使點小性子。她鼓勵地飄了公羊猛一眼,扮了個可愛的鬼臉,忍著笑在一旁等著。

  本來的火氣和醋意早就不存多少,加上方才雲雨歡愉,風姿吟心中的氣早消得一干二淨,只是清醒過來她才發覺,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又給兩人算計了!想到方才公羊猛大剌剌地騎在自己身上,肉棒猶如交合似地輕薄著自己雙峰,讓自己為他吹簫,而自己非但沒有推卻還品得津津有味,事後甚至與蕭雪婷一起幫他吸淨,光是口中那猶存的余味,就夠風姿吟羞怯了。

  「給公羊猛撓撓摸摸地逗了好半晌,風姿吟好不容易才轉回頭來,含嗔帶怨地呈著公羊猛,還有偷偷在自己身上使壞,現在卻裝做一臉不知道的蕭雪婷,又想氣又想笑,偏又氣不起來,你們……哎……你們……教姿吟怎麼說才好?明知姿吟生氣,還這樣……還這樣欺負姿吟……」

  「美女師父放心……猛兒不會欺負師父的……再怎麼樣也舍不得……」見風姿吟終於轉怒為喜,嬌羞含怯的笑意在她臉上是那般令人心動,公羊猛心中大喜,知道這一關自己總算是過了。

  「猛兒尊師重道,以後一定白天裡尊重師父……晚上也是……在床上一定……一定讓美女師父丟身子丟得美爽爽的……絕不讓美女師父生氣……或曠得想猛尤卻又……卻又不敢說……猛兒保證不會了……」

  「壞蛋……你們都是……」見蕭雪婷嬌笑盈盈,臉上似開了花,公羊猛更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風姿吟只覺臉兒紅透。沒想到好好的「尊師重道」四字,竟被公羊猛解成了這樣,偏生自己都給他弄上床了,先不說在他胯下婉轉逢迎、欲仙欲死的嬌癡媚態,光方才那樣主動品簫,似想把自己全盤獻上,風姿吟便知自己再沒有回避抗拒的空間。

  她輕輕伸手,在公羊猛臉上拍了幾下,還在蕭雪婷頰上輕扭了一把,「有那麼一對姊妹花了……還不滿足……不只師父……連親姊姊都弄上了床……把姿吟給……給弄成了這樣……哎……罷了……是姿吟前生冤孽……以後……以後隨猛兒你怎樣都好……愛在床上怎麼玩姿吟都行……只是別忘了……此事千萬不能讓旁人知道……猛兒你可別得意忘形了……」

  「這個自然……」

  「還……還有……」見蕭雪婷在旁偷笑,風姿吟臉兒一片暈紅,但這好不容易浮上腦際的好主意,可不能再讓它沈了,「私下弄個刑房……把你用來對付雪婷的手段……都在姿吟身上試試……姿吟要……要和雪婷比比……看看……看看是誰更能……更能讓猛兒你快樂……哎……都是被你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