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奴丈母娘(丈母娘我的性奴 )
我的性奴丈母娘
我今年26歲了。我是河北人,大學畢業分到長沙,在一家外企做財務會計工作。
妻子叫王娟22歲,是中青旅的導遊。我們是前年結的婚,因為我沒有房子所以我住在她家。王娟的父親去世五年了。
她媽是市越劇團的一名花旦,今年四十五歲,因為血壓低,經常昏倒,在家休長期病假了。
這樣的家庭原本我是看不上的,也不可能娶王娟。不過王娟很善良,人也長標緻,我就圖人好吧。
第一次去她家拜訪,才發現她媽真是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那天她媽穿的白絲短 衣裙.一頭栗色的波浪短髮,修長勻稱的雙腿穿著長筒襪,腳上是一雙高跟鞋,一坐下來裙子便縮到膝蓋以上,露出一大截誘人的大腿,連長筒絲襪的寬花邊 都能看見。給人的印象是氣質高雅,很是漂亮.
婚后丈母娘對我很好,經常給我買衣物和好吃的,我知道她的經濟也不寬裕,說 過幾次不用了。丈母娘笑著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子,我沒兒子,你就是我的 親兒子。」
說得我眼淚差點掉下來。因為我母親去世的早,我沒得到過多少母愛,我真 幸福啊,又得到了母愛。
兩年來三口人過得很和睦恩愛。
可是去年秋天丈母娘因為感冒又犯病了,經常昏倒,今年春節竟然昏迷了, 靠輸液體維持生命。這可把我老婆急壞了。
四處求醫,可是效果只有一點。人舒醒了,卻成了失憶症,什麼也不記得了.
每天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連我和王娟也不認得了,有時候說幾句話都像小孩
子一樣,要吃要喝,要出去玩。
我們平時都要上班,只好讓她一個人在家,一下班趕緊回家,看看她有事沒
有。
上個月出了兩件大事:
一個是老婆懷孕了,是喜事;
一個是丈母娘丟了,是壞事。
那天中午老婆去百貨大樓買東西,順便帶丈母娘散散步。在百貨大樓人群
中一不留神,丈母娘自己走丟了……這可把我老婆急死了。
她四處找也沒有。最后哭喊著給我打電話,我趕緊給丈母娘單位和派出所打
電話希望他們一起找。
半夜丈母娘才被老婆在離家十多公裡的路邊找到。丈母娘一見我就問,「你
從百貨大樓跑出來到哪裡去了?我找了你好久啊。」
眾人愕然???!!!
有了這次教訓,我們請了個保姆專門伺候她,別再跑丟了。
一個多月了,我和王娟一直沒有過夫妻生活,一是老婆懷孕了,二是她心情不
好。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幾次忍不住抱住她想硬上她,被她堅決拒絕
了。
「你有沒有人性?我媽都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做那事?!」
「你媽你媽。你就知道你媽,我你就不關心了?」
「沒辦法,你忍住吧!」
……
保姆是個農村婦女,沒文化,又黑又醜,年紀比我丈母娘大五歲,
大大咧咧的,有時候給丈母娘換衣服的時候,也不避開我。
王娟說過她,她卻說:「你們城市裡的人,講究實在太多了,都是一家人怕
啥?」
那天,保姆在衛生間給丈母娘洗澡,門也不插住,我事先不知道,拉門就進
去,赤裸裸的丈母娘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雪白的成熟女性胴體,身材勻稱,兩隻豐滿的乳房上嫣紅的乳暈。細腰下扭動的豐臀
圓滑而豐滿,顯得很性感。
而且我還看到丈母娘的小穴,豐隆高凸,陰毛稀少……
我先是一驚,然后關門回房了。那天以后我一有空丈母娘赤裸裸的肉體時常
在我眼前浮現……
滿腦子都是赤裸裸的極強誘惑力的丈母娘。
我暗罵自己無恥,盡往歪處想,但是心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燒,燒得我下面的
弟弟都擡頭了。
我從電腦裡找出一部小日本的A片《美人女教師(無碼)》邊看邊打手槍,
很久才射精。
以后我有空就看小日本的A片,大多是熟女亂性的,還有母子亂倫。
起先是邊看邊罵小日本真變態,噁心,后來漸漸有癮了。不但不排斥,還專
門在網上看熟女亂倫的A片、小說。並把那A片裡面的男主角幻想成我,把女主
角幻想成丈母娘。
在深深的自責中,和耳邊一聲聲的高昂吟叫中,漸入佳境。異常的刺激勝過
了我和老婆的做愛效果。
這段時間除了上班的時侯,只要回到家裡,那種變態的和丈母娘性交的渴望,
一再提醒著我那可憐的末稍神經。像吸毒一樣有癮。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我要走向深淵。
(二)
「老公,我五一節要帶個旅遊團去張家界,黃金周我們導遊不夠用了,領導
讓我去的。」
「那你多注意身體,去吧。走幾天?」
「7天,你乖乖地在家陪老媽啊,不準外出。」
「喔。知道。」
「你最近沒有不舒服吧?看你老沒精神,不愛說話了。」
「沒有,工作累啊。」
「那你五一節要好好休息。」
四月三十日,老婆帶個旅遊團出發了。臨行前給保姆說了一大堆注意事項。
保姆聽得不耐煩地直翻白眼。
老婆走了,中午吃飯,我趁保姆去廚房收拾的時候,假裝把筷子掉到地下,
彎下腰去撿。丈母娘穿著白色短絲襪!我忍不住了,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小腿。讓
我吃驚的是,丈母娘絲毫沒有反應。
我走到她身邊,手不經意地碰了碰她的臉,她擡頭漠然看著我。我的心彷彿
馬上就要跳了出來。
「媽媽,你認得我嗎?」我的手隔著她的衣服撫摸她的乳房。
「你是誰?」
「好極了,她一點沒反感,我終於可以實施下一步計劃了。」我內心升起一
股邪念。
「張姨,你兒子不是在上技校嗎。五一節他回家嗎?」
「不回,車票漲價,沒事就不回家,瞎浪費錢。」
「那你下午去看看他吧?我下午不出去。」
「這……算了,沒啥好看的,上個月才見過。」
過了一小時,張姨又來了。
「你下午不出去的話。我就去看看兒子吧。晚飯前回來。」
「好,你陪兒子吃了晚飯再回來吧,有剩飯,我熱熱給我媽吃。」
「好,你真同情人,這家人好福氣,找了你這麼好的女婿。」
張姨滿意地走了,家裡只剩下我和丈母娘。我把家門反鎖了,走到丈母娘
的臥室裡。
她在午睡,一頭栗色的波浪短髮,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兩條雪白的小腿全露
在外面,她的腳上還穿著白絲短襪。
我的心馬上狂跳起來。我下定決心干她,要快,不要讓人發現了。
我輕輕地揉著她的絲襪腳,透過輕薄的絲襪,能清楚地感受到柔軟的足底傳來的體溫,
她的腳形很標緻,白皙嬌嫩,腳趾也整齊。我用舌頭反覆舔著丈母娘的白絲襪腳心,
聞著熟女的芳香,很有趣。。
丈母娘醒了,是被我折騰的原因,我把她的衣服扒了下來,除了腳上穿一雙白
色短絲襪外,丈母娘現在幾乎全裸。她被動地接受了一切。
我捧住她的臉龐仔細端詳她,她長得很美,瓜子型臉盤高鼻梁,一雙性感大眼睛水
汪汪的。
這點我老婆要感謝她的遺傳,丈母娘今年45了,可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青,身材也要棒得多。
這大概得意於她長年唱戲練功的結果吧.
她乳房飽滿,嫣紅的乳頭勃起后像粒花生,是非常大的。小腹也很平坦,
大腿渾圓結實,雙腿併攏的時候,中間不留一絲縫隙。
眼前是一張嬌美的俏臉……
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小嘴,將舌頭伸進了她張開的口中。
丈母娘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她被動地微張著嘴,迎接著我伸進來的舌頭,
俏臉上露出了迷亂的複雜表情。
我貪婪地吸吮著她的舌頭,津液在交流著,我喜歡她嘴裡香甜的味道。
我站在她的雙腿中間,用兩手將她的兩條大腿往兩邊用力撐開,那凸起的陰阜和
稀少的陰毛都是無比的誘惑,我的手指玩弄著丈母娘的粉紅色的陰唇,
當我的兩根指頭完全沒入她濕熱的陰道時,她知道要發生什麼了,雪白的臉
龐霎時飛上了紅暈。扭動著身體,但是無濟於事。
平時是那樣的高貴大方,神聖而不可侵犯的丈母娘。這個時候卻只能看著一
雙陌生男人的手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摸來摸去,而她只能默默承受,無動於衷。
我輕輕摳著她體內的嫩肉……
「……嗯……嗯……」丈母娘從鼻子哼出聲音,可見她還很敏感。
「唔……疼……不要……」丈母娘難受地皺了一下眉頭,開始反抗,用力扭
動著。兩腿的肌肉一下都繃緊了,兩腳尖向上翹起,腳趾張開似乎想把白絲襪撕破似的。
我清楚這不是疼痛的呻吟而是性欲的叫聲。
「我要干你好嗎?」我淫穢地問她。她還是推著我的手。
「不要啊,好疼。」
「我是你老公啊,給你舒服來了,你都五年沒被操過了吧?呵呵……」
「真的啊??你是我老公嗎?? 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我就是怕疼,不想
要你的手動我下面,好癢啊。」
我用力捅著她的陰道,丈母娘的下身也越來越濕,「瓜嘰、瓜嘰」不停
地響。
她的臉象粉紅了,表情有些激動。她的屁股微微地向上擡著,修長的雙腿無
力地彎屈著,嘴裡一邊不停地喘著氣。
我看見淫水在她陰道口周圍流淌著。
不禁讚歎:真是如狼似虎的好年華,她的性欲如此強烈。
三
「老公,他們說你已經死了,原來是在騙我啊。」丈母娘真把我當成他老公了.
「我出遠門了,你要聽我的話啊,要不以后我再也不來看你來了。」
「嗯。」
「老婆,你的小穴咋這麼緊啊?」
「這麼傻的問題你也問,我是剖腹產生的咱們的女兒,下面沒撐大嗎。」
「原來有學問啊,怪不得我覺得你的陰道和……」
我差一點兒說出——怪不得我覺得你的陰道和王娟的差不多。
「怪不得我覺得你的陰道和以前差不多。」我乾笑著說。
丈母娘聽后赤赤地笑著,看著她凝脂似的雪膚,迷人的癡笑。
我不禁手指使勁抽插著她的小穴。丈母娘的大腿顫抖不已,陰道口的兩片嫩
肉被順勢帶入帶出,
「哎呦,……嗯……嗯……啊……」丈母娘嘴裡不停地浪叫。
「舒服嗎?老婆?」
「哦……好舒服………」
我摟住她的脖子要吻她的嘴,丈母娘十分配合地與我接起吻來,
我將她的舌頭吸進口中,不停地攪動著她舌頭,兩人口中的唾液不停地交換
著。
她有著美麗線條的背脊、性感的臀部,渾圓修長的雙腿看起來十分
的性感。看得我肉棒硬到高翹。
「老婆兩手抱著大腿,用力張開,把你的洞露出來。我要讓你更舒服。」
丈母娘聽話地仰躺在倒在床上,用手將大腿分得開,把那誘人的蜜穴暴露在我
的視野裡,並好乖地用手指捏著兩片濕淋淋的小陰唇掰開。
我一手扶著她的纖腰,一手調整肉棒的位置,龜頭對正蜜穴。只聽到撲赤一
聲,半支陰莖被她濕熱的陰道包裹得毫無縫隙,再一挺整個的陰莖被她濕熱的陰
道緊緊含住。
丈母娘閉上眼睛輕輕地喘息著。
我又把肉棒拔了出來,再插入進去,丈母娘就在這一插一拔中淫叫起來。
「老婆,你的肉洞可真緊啊,干起來真爽。」我在挑逗她。雙手抓住丈母娘
的兩條白嫩的美腿,抽起大雞巴開始大起大落的抽插她的蜜穴。
我的陽具每一次都是盡根而入!衝開她的那兩片陰唇,直抵花心,身體跟她
的屁股撞擊時發出來「啪啪」的聲音。
她的呻吟聲也愈發的高亢了。「哦哦……啊………啊啊……」
「……不要……啊啊…那麼使勁……我要來了……哎育……」目光恍惚的她
竟然喊出來了。
我飛快地抽送著陰莖,由於我的激烈抽動,她的身子強烈地振動著,淫水不
斷的從蜜穴裡湧出。丈母娘下身流出的發情淫液已經流到大腿內側了。
忽然,她陰道緊緊地握住我的陰莖抖動,我只覺得一股熱熱的東西衝到了龜
頭上。她的兩隻腳繃得很直。身體在抽搐。兩個乳頭因為高潮的刺激呈粉紅色地
高高挺起。
好一會兒,她長舒了一口氣,睜開了漂亮的雙眼。含情脈脈地望著我,眼睛
裡好像有了些神采。那一刻她盯住我的眼神很奇特.
初次干她我不免有些緊張,干了她不到二十分鐘就忍不住了,我快速抽動了
幾下后,猛地把肉棒往她的肉洞裡一頂,將精液盡情地射進丈母娘子宮深處……
白花花的精液順著她的屁股蛋流了下來。
我接著抱住她躺在床上,採用側臥式。將丈母娘的兩隻雪白的腳分別架在我
的肩膀上面,一邊揉著她那美妙的豐滿雙乳,一邊捏著她那對堅挺起的乳頭。
我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抽插丈母娘還流著白色精液的陰道。她的肉體被我擊得
一聳一聳的。
漸漸的,我覺得陰莖被她的陰唇和肉壁越夾越緊。二人之間再度發出抽插的
淫靡聲音。丈母娘陰道裡擠出來的淫水連床單都打濕了一小片,天那,她在吹潮。
丈母娘的呻吟聲連續不斷,在我的悉心調教下,她綻放出了女人的魅力,守
寡5年來積蓄的情欲全面迸發出來了。她淫蕩地搖著雪白的肥臀,用陰道熱切地
套弄著我的陰莖。
她的淫水流得太多了,陰部濕得一塌糊塗.弄得我的下部濕的不舒服.我將她的一隻
白絲襪的腳從肩膀上放下來,摁在我的大雞巴上。丈母娘知趣地用穿著白襪的美腳
擦拭著我的下身,不一會她的腳面和腳尖上的襪子全被淫水浸染…
休息好的我又重整旗鼓,發揚龍馬精神,不斷變換干她姿勢,一個多小時內讓她
高潮此起彼伏.直到我又射了她兩次,才心滿意足地從她一絲不掛地身上爬起來。
我打掃了戰場,收拾好家。
四
強烈的性滿足后,是無盡的后悔與空虛——原來都沒找過小姐的我現在變成
凶悍的色鬼了。
晚上7點多,張姨回來了,家裡一切照舊。我在自己的房間玩電腦,丈母娘
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一夜我失眠了,一直在想白天發生的事,真不知道這件事對我以后的生活
影響有多大?
偷奸了丈母娘,解決了一時的性飢渴,以后要不要繼續這種不倫的性關系?
如果被別人發現了這秘密我可就完蛋了。尤其是不能讓王娟知道。對我來說
這究竟一件好事還是壞事呢?
可是丈母娘這位美婦人她對我的吸引力實在是勢不可擋啊,她的天生麗質,
加上20多年唱花旦,被藝術的熏陶,使她看上去要比實際年紀年輕十多歲,和
她作愛比和我老婆做更有激情。
第二天,丈母娘和以前一樣,大多時間在看電視,一言不發。我趁著張姨出
去買菜的時候,問她:
「媽,你記得我是誰?」
她擡起頭,端詳了我一陣,說:「你是我老公。」
MYgod!!!她有記憶啊?!「我大吃一驚。
我又問起我昨天干她的事兒,她兩眼迷茫,開始答非所問。
竟然一點也回憶不起來,她被我干得欲死欲仙的事兒,我長出一口氣,心裡
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心裡的惡魔最終戰勝了理智,邪惡的欲火燒掉了我的良知.我要把這艷婦駕馭成我的性奴。
王娟從外地打來電話問我們過的好嗎,她是不放心她媽,我在電話裡告訴她
一切都好,並提出讓她回來用實際行動感謝我。
老婆說:好的,讓你滿足一次。還要6天才回來了。耐心等待吧。
世上的事情就這麼難以想像,王娟做夢也不會想到她那位端莊美麗的母親已經在我的跨下高潮了幾次了……
張姨每天在家,我沒機會對丈母娘動手,難道這餘下得6天白白浪費掉?我象抽上大煙一樣有癮了
我一邊玩電腦,一邊苦思苦想,終於想到一個好地方——我家的地下室。
我住在6樓,在一樓下面每個住戶都有一間9平方米的地下室,有門有鎖。
我家的地下室裡只放著幾件舊家具。
我決定把丈母娘領到那兒去。一想到又有機會和她親熱了,我就興奮得口乾 舌燥。
吃過中午飯,我對張姨說:「張姨。我領我媽出去散步。」
「好啊,早應該領你媽出去散步,她總在家裡坐著不活動對身體不好。」
(五)
丈母娘今天穿著白絲短袖襯衣,灰色的長裙,勻稱的雙腿穿著肉色長筒襪,腳上穿著一雙白色高跟鞋。
張姨把我倆送出家門,目送著我們下樓梯。
「韓冬,讓你媽下樓梯走慢點,過馬路的時候要小心汽車啊。」
「有我陪同,你放心吧。」我對張姨說。
這時侯丈母娘對我說:「老公,我們去哪兒?」
聽到她當著張姨的面叫我老公,嚇得我差點跌倒。心裡突突亂跳。
幸虧張姨耳朵背沒聽到。砰的一聲防盜門關了,她回屋了。
上帝保佑!好懸啊。張姨要是讓聽到這話,她準保告訴王絹。那我豈不是死得很慘?!
我們沒有出樓門,直接去了地下室。看著高雅美艷的丈母娘被我帶到地下室,
我欣喜若狂。又有機會干她了,興奮得我口乾舌燥.
在這間沒窗戶的地下室裡只放著幾件舊家具,由於王絹經常來打掃,屋裡挺 乾淨。
我利落地把燈打開,把門反鎖了。
「老婆,想我了嗎?」我邊說邊摸她豐滿的乳房和她的私處,
「嗯。你不要摸我這兒。」丈母娘扭動著腰臀,還有點還羞呢。
「我是你老公啊,我現在干你好嗎?你會很舒服的。」我淫穢地問她。
「老公。不要啊,被人看見了,丟死人了。我們回家做吧?」丈母娘不好意
思地說。儘管她得了失憶症,但是僅存的一點意識裡,還有良家婦女的自尊。
「你要是不讓我干你,那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這裡沒別人看見咱們的,乖
啊!」我像哄小孩子似的勸說她,迫不及待地摟住她的腰和她接吻。
丈母娘用哀怨無奈的眼神注視著我,任由我粗暴地把她的衣裙都脫掉。
丈母娘渾身赤裸,幾乎一絲不掛地立在地板上,兩條玉腿微微向兩邊分開,
我蹲在丈母娘面前,嘴巴在她下身的的陰毛處亂咬亂舔。
我用舌尖滑開她粉紅色的小陰唇,舌頭使勁往那細小的陰道孔裡鑽,鑽進去
后拔出來,再鑽進去,丈母娘閉著眼睛,漲紅著臉,不停地吸著涼氣。
一波波的刺激讓丈母娘已經意亂神迷,渾身不斷的顫抖,陰道也在不斷的緊縮中。
「嗯」的一聲呻吟,我的舌尖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我的牙齒輕輕咬住了
那粒陰蒂,嘴巴用力吸著她那兒,發出嘖嘖的水聲。
「不要……不要親……啊。老公……嗯……」丈母娘聲音彷彿很難受卻又好
像很享受,我沒停止嘴巴的動作,用雙手握著她豐滿的乳房,把她柔軟光滑的大
奶揉捏成各種形狀,乳峰上兩顆猛漲的乳頭不時被我揪住旋轉拉長。兩個大拇指
在乳頭上慢慢的劃著圈子。
「不要再吸那兒,哎育!」丈母娘腰部一陣亂搖,渾身顫慄不停,兩隻穿高
跟鞋的腳不斷地跺著地,我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突然一股微鹹的淫水噴入我嘴裡。丈母娘整個人好像暈旋了,軟軟地靠在我
身上,栗色的波浪短髮垂下來遮住她的臉,丈母娘不停地喘著粗氣。性感的她被
我的舌頭弄到高潮了。
我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寫字檯上,脫掉她的兩隻高跟鞋,輕輕地揉著她的
絲襪小腳,透過輕薄的肉絲襪,能清楚地感受到腳底傳來的體溫,她的腳形很秀
美,我用她的兩隻絲襪腳內側夾住我的肉棒,前后磨擦著,好溫暖,好光滑啊。
不一會兒我的肉棒挺立起來,漲得硬邦邦的。我將丈母娘的兩隻腳分別架在
肩膀上面,我扶著她的纖腰,把肉棒猛地插進丈母娘水淋淋熱乎乎的陰道裡,丈
母娘的頭往后一仰,悶哼了一聲。
我的嘴唇壓在丈母娘柔軟的嘴唇上,不斷用力親吻吮吸著。
隨著我的猛烈抽插,全身晃動,舊寫字檯吱呀作響,丈母娘的呻吟聲
連續不斷。
「啊,老公,嗯……輕點……太硬……啊……不要………那麼使勁……」
我的陽具每一次都是盡根而入直抵花心,肉體在快速撞擊時發出來「啪啪」
的聲音,好像電光石火一般的猛干,把丈母娘的情欲全面激發出來了。
她雪白的臉龐飛上了紅暈。扭動著身體,兩腳尖向上翹起,腳趾張開似乎想把
絲襪撕破似的。
「噢…老公你好棒!噢……噢…這才是真正地做愛啊…啊…輕點……哎呀……」。
丈母娘銷魂蝕骨地浪叫十分動人。她的小手抓得我的手臂生疼。性感的臀部
向前一挺一挺地,熱切地配合著我的侵入。淫水在她陰道口周圍流淌著,兩人
交和的地方傳出了響亮的水聲。
有了上次干她的經驗,這次我心裡不再緊張,干得時間也長。那快感一浪一
浪地向我襲來,我舒服地直哼哼。。。。。
我握住她的一隻絲襪腳用嘴巴咬著,她柔嫩的腳趾都用力的翹起著,腳尖處的絲襪
被我的口水浸濕了。
這時門外傳來個女孩的聲音:「爸爸別看了,快給我推車子。」
天那,有人在門縫裡偷窺!
這意外驚得我魂飛魄散,還沒來得及射精就立刻縮陽了。我急忙穿起褲子,
把丈母娘的襯衣、長裙扔到她身上,我用極低的聲音對她說:「快穿上衣服!」
不一會兒,聽到外面有關門的聲音,自行車光啷光啷地被人推走了。
丈母娘迷人地癡笑著,拉了拉驚慌失措的我,說:「老公,我還想要,再來啊。」
「來你的屄屄啊,走啦!」
(六)
真是衰啊!我當時正爽著呢,卻沒有想到有人在門外偷聽,這樓上住的都是
丈母娘她們單位的人,這家夥是誰?他會不會出去亂說啊?
忐忑不安的我,晚飯都沒吃,早早地睡覺了,我這人天生膽小,一遇見事情
就想睡覺。我覺得那女孩的聲音有點像三樓的貝貝,
管他的呢,只要沒捉姦在床,我堅決不承認做過那事。
半夜下起小雨,我又夢見我媽了,還是那個重複了上百次的夢,媽媽在家裡
跑來跑去,在翻箱倒櫃地找著什麼?她穿著那個時代的蘭色警察上衣,光著下
身,兩腿之間一叢黑色的陰毛。我不停地喊她,她好像聽不到。
我跑過去拉住她冰涼的手,說:「你在找什麼?」
媽媽回過頭來說:「冬子,上級組織要我的結婚證,我把它弄丟了,他們要懲罰我。」
我說:「媽媽你別急,我幫你找,求你別再離開我了。我想你。」我傷心地
哭訴自己多麼想她,一直把自己哭醒了。
媽媽去世的時候我才七歲,當時我爸爸是省安全廳的干部,經常出國。媽媽
是派出所的戶籍員。爸爸比媽媽大五歲。爸爸的身份很特殊,他姓張,我姓韓。
我曾問爸爸為什麼我不能姓張?
爸爸想了想,微笑著對我說:「記住了,你爸爸姓喬,爸爸要經常換一個名
字。其實一個人叫什麼並不重要,等爸爸以后退休了,我們就都姓喬了。」
爸爸不喜歡回家,在家裡他從不說工作上的事。他和媽媽經常吵架,有一次
爸爸火發得很大,他沖媽媽吼著:「我不愛你,從沒想過要娶你。是你自己倒
黴,在工作上愛出風頭,假積極,才被組織看中了,是領導讓我娶你的。」
媽媽氣得嘴唇直哆嗦,她尖叫一聲:「喬亮生你個沒人性的東西,我和你拼
啦!」她像母豹子一樣撲在爸爸身上又撕又打。
媽媽去世的前兩年,爸爸被上級組織派到西藏,說是有重要任務,他去了很
久都不回來看我們。我問媽媽他干啥去了,媽媽說不知道。
我長大了以后才知道,那次爸爸被國安局抽調到西藏抓叛亂分子,那裡有境
外特務在煽動少數民族搞叛亂。不知道那裡有多少特務需要抓捕?爸爸一直沒回
內地工作。由於工作出色他被留在當地,還當上了領導。
后來有一個姓吳的警察叔叔經常來我家。他好像和我媽很熟,人長得比我爸
爸帥,他和我媽在一起的時候媽媽有說有笑,我驚奇地發現媽媽會唱歌,唱得那
麼甜美。吳叔叔時常領我們去公園玩,還教我騎自行車,我挺盼望他來的。
有一天深夜裡,我被一種聲音從睡夢裡驚醒。我聽見爸媽房間的大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先是媽媽叫,然后是吳叔叔叫。然后,我聽見吳叔叔說:「我就是非你不娶,這輩子等不到,下輩子還等著。」
媽媽笑了,那笑聲在我聽來無論如何都顯得淫蕩。她說:「我一定想辦法和我男人離婚。」
吳叔叔咳嗽起來,那是幸福的咳嗽。
媽媽帶著使命去西藏找父親了,在翻越4700米的大山時,由於天氣惡劣
發生了車禍,媽媽死在了接她的汽車裡。
她沒機會對父親說出讓他傷心的話。就永遠離開了我們。后來我聽說吳叔叔
得了精神抑鬱症不能再當警察了。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響了,是我們單位的於處長,他問我五一節沒出去玩
嗎?我說呆在家裡陪丈母娘沒出去。
「你們財務處的那個副處長要被派往西安分公司任職了,我把你向總經理推
薦了。過完節總經理可能要找你談話,你得準備一下。」
「謝謝於哥的幫忙,事成之后我好好謝你。不過,我該準備談些什麼呢?」
「后天中午,我請你吃飯,教教你小子,老地方見。」說完於處長就掛了電 話。
這位於處長非常精明強干,是我們這家香港GE集團公司最年輕的處長,主
管人事干部,今年才三十二歲。近兩年來,他一直對我很關心,經常請我吃飯。 談心。
照理來說,他那樣的高級主管是不屑和我這小會計交往的,說心裡話,真
不知道他看上我哪點好?搞得我受寵若驚。覺得自己是不是命中有貴人相助?…
我覺得他是真心和我處朋友,把我當兄弟一樣對待。他沒有什麼要利用我的 陰謀。
我有什麼事都和他商量,他總是不惜餘力地幫助我,不在單位的時候我叫他 於哥。
自從和他成了好朋友,我在事業上可算有了靠山。工作上得心應手。這家香
港集團公司是私企,用人不講究論資排輩,只要有能力就重用。我想等我有朝一
日當上財務副總,嘿嘿,那才是爽啊。
我現在的第一目標就是當上財務處副處長。說句不要臉的話,我覺得有能力
當好副處長,只是一直沒機會,這次總算來了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一定不能錯 過。
上午10點多鐘,門鈴響了,我開門一看是劇團行政科的張科長。
「小韓,我給你嶽母送戲票來了。」
「張科長,請進。」
張科長今年三十來歲,微胖,戴黑邊眼鏡,曾經是我丈母娘的學生,對人很
熱心,
張科長進屋后,看見我丈母娘很尊敬地說,「柳老師您好,最近氣色挺好
啊,比我上次來,您精神多了。」
丈母娘看著張科長說:「你是誰啊?請坐吧。」
「我是您的學生張文彬,給您送戲票來了,咱們劇團排的新劇目西廂記。」
「張文彬?」
「想起來了吧?」
「不記得了。」丈母娘搖搖頭。
張科長接過我遞過來的茶水,苦笑著說:「小韓,你說現在科學這麼發達,
咋就治不好你丈母娘的病呢?老天爺沒長眼,這好人沒好報啊。」
「是啊,張科長。我們跑了好多家醫院都治療不好。沒辦法。我以前曾聽丈
母娘說,她當過你們班主任?」
「沒錯,還帶過我們課,當時柳老師也就三十多歲。我們那幫學生都是十
四、五歲。在學戲上柳老師對我們要求很嚴格,再調皮的學生也被她管得服服貼
貼的,我們給她起個綽號叫『大俠』呢。」
「是嗎?她有那麼厲害嗎?我可看不出來。」我心裡覺得他說的有些言過其
實了。
「你別不信。在劇團我真沒見過比她更認真的老師,她的學生誰也別想偷
懶,想不成角兒都難。不過柳老師在生活上對學生還是挺關心的,像個大姐姐,
深受我們的愛戴。當時,我們班有個男生是孤兒,家裡窮得連飯也吃不上,柳老
師看他是棵好苗子,鼓勵他不要放棄學業,每個月的飯票都是柳老師給他買,逢
年過節還把他帶回自己家過,把我們這幫學生羨慕得……」
「你說的這個孤兒我咋沒聽丈母娘說過?」
「以前他常來你們家,自從你丈人去世后,就不再來了。」
「他人去哪兒了?叫啥名字?」我覺得很好奇。
「他現在混入上流社會了。名字叫,不提也罷。都是過去的事了。」
張科長掏出兩支煙遞給我一支,我說不會。
我們又閒聊了好一會兒,張科長對我的單位很感興趣,問這問那,當聽說我
月工資開兩千多元時,羨慕得不得了。
他說,現在劇團日子不景氣了,像柳老師那樣愛藝術愛學生的老師現在太少
了,好演員都想當影視明星掙大錢,紛紛跳槽了。看戲的觀眾中年輕人越來越
少。說不定哪天他就失業了。
這時,門鈴響了,我去開門,一看是貝貝,
「叔叔,我爸爸在您家吧?」
「在啊,貝貝進來吧。」
張科長聽見貝貝來叫他,連忙跑出來,「哎呀,忘了領孩子去學琴了,柳老
師,小韓,我走了啊。」
送走了張科長,我看見丈母娘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桔子,很是悠
閒自得。
趁張姨在做飯,我走到她旁邊,撫摸著丈母娘光滑乾淨的臉頰,「沒想到你
以前還是個德藝雙馨的藝術家啊?我是很有興趣搞掂你的呦。」
丈母娘擡頭看著我,傻乎乎地笑了笑,笑得很嫵媚。
「你看我是誰?」我對丈母娘說。
「你是我老公。」丈母娘說。
「嘿,你媽的叉叉,記我記得好準啊,不就是射了你兩管精液嗎?以后不準
你叫我老公。」
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腦海裡顯現,我要領她去看戲,在外面找個地方調教
她,順便再干她一炮,王絹回來以后我不再碰她了。
我真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這麼高的點子都能想得出來,我興奮得心猿意
馬,小弟弟把褲襠處頂起個包。
戲是晚上七點開演的,我和丈母娘早早地坐在劇院裡等著啦,鑼鼓一響,身
著古裝的紅男綠女們在台上演繹著古老的愛情故事。
《西廂記》,我早就看過書,不就是張生和崔鶯鶯私訂終生的故事嗎?看著
唱一句話依呀半天的越劇,我都快要睡著了。
丈母娘卻看得津津有味,一隻手還在腿上打著鑼鼓點,還用輕輕的聲音跟著
唱,弄得前排的幾個觀眾不時扭過頭來用厭惡的目光瞅她。
丈母娘依舊我行我素,還不時自言自語地評論著。
「張生這句快了,搶點了。」一會又兒說:「鶯鶯這句收得低了。」
我真是納悶這是有失憶症的人嗎?比正常人都記性好。
散場大約是九點多鐘,我和丈母娘步行回家,從劇院到我們家有二十分鐘的
路程,我領她走的是小路,根據我的設想,我找到那家三層樓的小旅社,裡面有
鐘點房,一小時十元,不用登記身份的。
我以前在單位加班太晚了,不想驚動王娟她們就曾經住過這裡。
服務員開了三樓的一間客房,看了我們一眼,說:「樓下茶爐房有開水,自
己打。」然后拎著一大串鑰匙嘩啦嘩啦的走了。
屋裡沒有衛生間,沒有電視,就有兩張單人床,窗簾有一半還是壞的,搭拉
下來。湊合吧,反正不過夜,干她一炮就走人。
我呼吸變得沈重起來,把門反鎖了,
時間緊任務重,要抓緊時間。我一把摟住丈母娘的腰。「藝術家同志,我給您先上堂體操課。」
「哎育!……老公,不要再脫了!我要回家。」丈母娘竟然反抗起來。我強行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后,脫掉她的荷葉領白絲襯衣,用她的淡紫色的乳罩把她的雙手捆綁住。
我把她仰面推倒在床上,丈母娘努力想坐起來,被我再次推倒,她呈人字型躺在床上。不停喘著氣。我扒下她的灰色長裙和粉色絲內褲,她兩隻腳上的白色高跟鞋被我扔到床邊,一條裹著肉色絲襪的渾圓的小腿被我拎起,舉得挺高。
「你看我是誰?」我對丈母娘說。
「你是我老公。」丈母娘說。
「以后不準你叫我老公。叫我韓冬。你再叫我老公我以后不理你了。」
「你就是我老公。」丈母娘肯定地說。
日她娘的,嘴硬是吧?看我咋收拾你。我拉開隨身帶的小公文包,從裡面的內層裡掏出一根細長的針狀物──豬鬃。
當年國民黨反動派就是用這玩意審訊女共產黨員,我是從一本關於介紹趙一曼的書中學到的。
我跳上床騎在她的小腹上,我一隻手握住她一隻豐滿的奶子,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她的深紅色乳頭,另一隻手握住那根細長堅韌的豬鬃,朝她的乳頭眼裡扎進去,一針扎進去一厘米。
「啊,疼死了。老公放開我!」丈母娘疼得漲紅著臉,反剪到背后綁住的雙手用力在掙脫,兩隻絲襪腳在床單上亂蹬。
「叫我韓冬。你再叫我老公我還扎你。」
「韓冬是誰?你就是我老公。」丈母娘堅決地說。我這回才清楚為何解放前我們地下黨當叛徒的很少是女的。 看來我不下毒手不行了,哼,我叫你骨頭硬。
我把她的粉色絲內褲握成團塞進她嘴裡,不讓她再叫。丈母娘嘴被內褲堵住只發出嗚嗚的聲音,她驚恐地盯著我,一定被我猙獰的表情嚇壞了。
我從小公文包掏出兩根麻繩,一頭捆在她腳脖子上,一頭捆在床腿上,丈母娘呈人字型綁在床上,她的兩條腿大大地分開動不了。
我趴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用手掰開她兩片肥美的大陰唇,手指劃開兩片淫肉,露出花徑的入口。
我的嘴離她的生殖器不到五公分。仔細觀察,終於找她陰道口上方的小眼-尿道口。我一隻手握住那根細長堅韌的豬鬃,朝她的尿道口裡扎進去,
「嗚!……」丈母娘一聲慘叫。她臉色蒼白,眼睛瞪得很大,豐滿的胸部一起一伏,渾身疼得直抖。 我不由分說拔出那根豬鬃又朝尿道深處扎入,如此往複狠狠捅了好幾下。
丈母娘像是被強大電流貫穿了,整個人在床上彈起來,我都快壓不住她了。丈母娘五官痛苦地扭曲著,光滑乾淨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她的嚎叫沈悶而有穿透力,持續了有一分多鐘,聽著我后背涼嗖嗖的。
「你還敢叫我老公嗎??再叫我還扎你。」
丈母娘淚流滿面無力地搖著頭,嘴裡堵塞著內褲,嗚嗚地說不出話來,她那藝術家的雙眸裡露出哀求的神情,看得我有些心軟了,我從她嘴裡拽出堵塞著的內褲,
「疼死我了……」丈母娘哇哇地痛哭起來。 「你還敢叫我老公嗎?」
「不敢叫啦。」 「那你叫我什麼?」 「叫你韓冬。」
我暗自大喜,這根豬鬃真利害啊,殺人與無形,還不流血。嘻嘻,好玩。
我給丈母娘鬆了綁,心疼地把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肩膀和脊背。丈母娘在我懷裡抽泣了好一會兒才止住。
我一看時間不早了,趕緊讓她穿上衣服。在回家的路上,丈母娘走得很慢,有些蹣跚,我還不時問她:「你叫我什麼?」
丈母娘憂鬱地說:「韓冬。」
回到家,張姨開門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咋才回來,三樓的張科長來找過你。」
「他有什麼事找我?」我對張科長有些厭煩了。
「給你送明天的戲票。」張姨手裡晃蕩著兩張戲票。
「不去了,沒意思。」
七號中午,我來到我家附近的千子蓮酒吧,在靠臨街窗戶的那張餐桌我看見了於哥。
他挺拔的身材穿著一身名牌白西裝,板寸頭,一張明星臉上帶著微笑。他給人得感覺總是很精神. 「於哥,你來得挺早啊!」 「為我兄弟的事,我能不積極嗎?」
服務員給我端上一杯巴西黑咖啡。我把自己的簡歷和這幾年來的工作總結遞給於哥。
「小韓,總經理沒時間看你的這些材料,你言簡意賅地對他直說吧。你主要說對財務處有何建設性的意見,尤其是在貸款和清理欠帳上多動動腦子,其他的我會幫你和老總說的。」於哥一邊玩著手裡的別克車鑰匙,一邊看著我說。
「於哥,你說老總不會嫌我年紀小吧?我才二十六歲。」
「你要是今年三十六,他還嫌你老呢。別沒出息,拼了。」
「對,拼了。」我們拿咖啡代酒碰了杯。
西餐上來了,這家的牛排做得地道,看著就來了食欲,我拿著刀叉招呼著那塊牛排,嘴巴裡都是口水。
「小韓,你媳婦出差有些日子了吧,多會兒回來?」於哥擡起帶著鑽戒的手看了看表。
「哦,今天吧,我們老夫老妻了,她走我不送回來我也不接,都習慣了。」
我喝了口青啤。
「哎,於哥你這鑽石王老五也該找位夫人了吧?趕明讓我媳婦給你介紹個好的。」
「拉倒吧,你知道我要找啥樣的?我愛的人已經飛走了。」
「這我可得批評您,儘管你愛的人已經飛走了。那也不能因噎費食,好女人多的是,您還得面向未來,是不是?」
於哥看著我,似乎要說什麼。突然,他的目光轉向窗外,確切地說,是被一種東西吸引到窗外:
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人長得很漂亮身材的姑娘走了過來,上身穿一件黃色絲光棉體恤,下身穿一條淺蘭色的牛仔短裙,雪白的短襪,腳穿一雙白色旅遊鞋。
「好一位陽光美人兒!」於哥自言自語。
「我看出來了,於哥您有興趣,想認識她嗎?我給你搭個橋。」 「哦,好啊。你認識她嗎?」
「當然不認識,為了您,我甘願挨回罵也得把她叫過來陪您喝杯酒。」
「去你的,別拿你哥開涮,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於哥您等著。」
不等於哥拉住我,我一溜小跑地追了出去。 「美女,等等我。」
那姑娘好像沒聽見我喊她,反而走得更快了,我吃了一肚子牛排和啤酒撐得要死,哪能追得上她。 「王娟,王娟!你給我站住!」我高聲喊著。
當王娟溫柔地跟著我走進千子蓮酒吧時,帶班小姐衝我說:「您好先生,您的朋友已經結帳走了,他說改日請你們二位吃飯。」
「嗯?你的朋友很奇怪喔。」王娟的一雙水汪汪大眼睛調皮地看著我。
王娟學過八年舞蹈,高考的時候,報的志願是音樂學院,專業考試通過了。 文化課成績不好,落榜了。她從小不喜歡數學,高中三年她的數學成績都沒及格過,真是讓我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