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深情【1-17完結】
第1章、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1999年,6月。
我把額上髮際的頭髮梳下幾絲,拍拍兩頰,再次給自己打氣:「你很棒!要有信心!」
重重對自己點了下頭,走出洗手間,堆起笑容的走進客廳。
「小超,好好表現。我們有點事先出去了,等會記得給人家倒點水。」
陳阿姨很和氣的對我說:「這是瓜子和糖,隨便吃。小雨馬上到,已經打電話了。」
我還是很緊張,束手束腳的說:「好的。謝謝您!陳阿姨。」
林雨是我的初中、高中同班同學,音樂特長生,專項是揚琴,漂亮、文靜,是所有男生心中的完美女生。那時我們座位靠近,經常見到本班、外班的男同學給她送上情書,可她都是大略看一眼就收起來,有時候還稍稍露出厭煩的神情。
我有自知之明,並沒有特意接近過她,只是相信,把書讀好,考個好大學,將來總會有機會的。
沒想到,高中畢業以後,只知道她考上了本省一所藝術學院,就再沒聽到她的消息,幾次同學聚會也沒有參加。我則到了外省一所大學讀書,期間根本沒有聯繫的機會——而她並沒有什麼特別親密的朋友,也無從打聽。直到今天,我都26歲了,才再次聽到她的消息。從前一直不在意親戚朋友給我介紹對象,這次一聽到陳阿姨給我介紹的是她,立即像打了雞血,打起精神準備這次相親。
兩三分鐘的工夫,她就到了。和當年幾乎沒有變化,淡妝,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柔柔細細的感覺,柔順的長髮,曲線柔美而不誇張,細長的雙腿,配高跟涼鞋,氣質仍是那麼清冷出塵,很平靜的主動跟我招呼:「你好!剛才在樓下遇到陳阿姨,她說有點事要出去。」
我事先準備的說辭早已無影無蹤,只會緊張的說:「嘿嘿,都這樣……」
第一次見面,我們只聊了二十幾分鐘,這還是因為中學六年同學的緣故。她跟陳阿姨是前後樓的鄰居,家庭狀況並不很好,畢業後已經在一所大學任教。工作幾年來,並不如意,冷門的專業,學生並不多,她還需要加強其它幾門專業的學習才應付得來,好在系裡領導與她從前的老師是同學,對她有幾分照顧,才讓她感覺學校沒有那麼冷漠。 分別時,我們互相留了電話號碼,相約有時間再聊。
雖然已經過去十四年了,但這次見面時那種平淡底下蘊藏著衝破腦門的衝動我至今都忘不了。夢想中的女生,或許可以努努力就娶回家的誘惑是每個男人都拒絕不了的。到家不到一小時,我就打電話,約她明晚見面。我還怕自己像今晚一樣,緊張得忘記很多想說的話,關門寫了一封信,寫了對她的回憶、多年的暗戀和克制,把高考、大學、工作的成功都歸諸於她給我的動力(其實與事實相差不遠)然後很謙卑地希望能與她深入交往,希望能夠疼愛她一生。
第二天晚上,我們約在公園見面,在一個無人的角落,我牽了她的手。我相信我當時是顫抖的,我也知道,她感覺到了我的緊張。也許這時候,緊張,勝過語言的表達,更能讓她感受到我對她有多在意。
在她說出「其實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就說:「我知道,再漂亮的女生,也是一個凡人,不是仙女。也許懶一點,也許有口氣,也許有腳臭,但這並不妨礙我喜歡你。你看過我給你的信就明白了。愛一個人,就要包括愛她的缺點。」
那些從雜誌上看來的話,此時說來竟是那麼順暢,簡直讓我自己都驚異。
她沈默。
我理解為感動。
我們相處得很順利,每天約會之後都相約「明天見」,天氣不好就去室內,她對我幾乎不提任何反對意見,柔柔順順。那段日子裡,我簡直像是在天堂。肯德基、必勝客、電影院、幾個公園、馬路邊,甚至是我的辦公室,都是我們約會的地方,沒有間隔一天。不到一個月,我們就發展到了親吻、擁抱的程度。
我從前也不是白紙一張,能夠感覺到我們親熱時她的身體反應,但幾次很猴急的試探都沒有突破底線,雖然把手探進過她的胸罩,但在她的抵抗下很快就撤退了。
直到那一天。
我一直分不清楚是相親的第29天還是第30天。
在我準備結婚的新房裡,只有一張床。我第一次帶她來,希望增加我在她心裡的重量。我們手挽手倚在牆上,訴說著我對未來的遐想,結婚、生子、恩愛、老去。我還希望,每天能叫她起床,給她做飯,晚上給她洗腳……
她突然轉身,用嘴堵住了我的嘴,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我,把膝蓋插進我的兩腿間,用大腿摩擦我的陰莖和陰囊,讓我意外驚喜之餘,立即勃起得像一根鐵棍,緊緊頂在她的腹部。
記憶中有那麼幾秒或者十幾秒的空白,我們緊緊糾纏著,已經到了床上。我還記得說:「好久沒來打掃了,髒……」
雨說:「你把衣服墊在底下。」
她躺在床上,裙子捲到了腰上,內褲已經褪下,等著我。我卻像個小男生似的,脫掉褲子,用手捂著陽具,側著身,想要看她看得更仔細點,尤其是她的陰部,因為沒有窗簾,我們不敢開燈,我看不清楚,慢慢彎下腰,卻不忘自己擋住要害。
雨看到我的害羞和好奇,用手擋住她的陰戶,但聲音甜得發膩:「快上來,給你……」
沒有言語了,只有顫抖的呼吸。
不像從前僅有的兩次嫖妓經歷,這次是我真真實實、完完全全投入的第一次做愛。我本想跨坐在她大腿上(這個姿勢現在想起來都好笑不已)她卻在我膝行上床時揚起了雙腿,讓我跪坐在她臀前。生疏的我根本不得其門而入,龜頭到處亂頂,甚至順著她的臀縫頂到了床墊上面我的衣服。
雨的手繞過她的屁股,摸索著抓住我的陽具,試探了幾下,把包皮向上擼了下,輕輕把龜頭塞進了她的陰戶。
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啊!我用僅有的一點點經驗告訴自己:『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插進去,過一會再動。』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隨著她陰道裡褶皺和外陰的蠕動,讓我沒動就感覺陰莖一鼓一鼓的,只想全力前衝。
雨自然而然地把小腿擱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半閉著眼,粗重的呼吸著,喉間發出「嗯……嗯……」的嬌呼。我俯下身體,吻她的嘴巴,她的雙腿就在我們兩人的肩膀之間,陰莖十分順利地插到了底,插到了我所能達到的最深處。
我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說:「雨,我會永遠愛你!」
終於忍不住,開始抽插了起來。
一點阻力也沒有,雨濕滑的陰道內道路暢通,緊緊的陰道口不住收縮,皮膚碰撞的「啪嘰」聲之外,還伴隨著因為水多發出的「噗嘰、噗嘰」的聲音。儘管我按照亂七八糟獲得的一點經驗,盡量慢,但三兩分鐘之後,少經人事的我還是一射如注。
我仍用手肘撐著身體,不捨得下來,已經發軟的陰莖也不捨得抽出來,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大張的嘴巴,慚愧不已,只好撥開她的乳罩,低頭吻她的乳頭、嘴巴,一邊還很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忍住……你太美了,你太棒了……」
標準的語無倫次。
雨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溫和地看著我:「挺好,真的,你挺好。」
「我希望能疼你愛你一輩子,早了怕你拒絕,也沒敢提這種要求。現在,你這是答應我了?」
雨的眼睛裡漾出笑意:「你這算不算是求婚?有你這樣求婚的嗎?」
我深情地看著她的眼睛,堅定道:「我的心意你一直知道的,對不對?求婚的儀式當然要正式一些,今天不算。我懂了,你也願意和我在一起。對不對?」
我忍不住繼續喃喃的說:「雨,我愛你,很愛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真的是甘願付出一切的那種。」
戀愛中的男人真的智商很低,激情中的男人簡直就沒有智商,我忽然驚覺:「壞了壞了,我沒戴避孕套!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雨忍不住笑了起來,是被我逗的。她用手指劃著我的胸口說道:「放心吧,超,現在我是安全期。再說就算不是,也可以吃藥的。不然你以為我會這樣……這樣啊?」
我不太清楚「安全期」的概念,也聽得出她應該懷不了孕。放下心來,沒夠地繼續親吻她。
漸漸地,留在她陰道中的陽具又開始發硬起來,她很快感覺到了,有點吃驚的看著我,問:「你是不是……又起來了?」
我激動又害羞,呼吸也粗重起來,不答話,只是慢慢抽動,試著再來一次。
雨的眼神越來越溫柔,呢喃著說:「超,你別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啊!」
這時候的我再傻也不會否認了:「手淫算不算啊?不算的話就是!」
兩次嫖妓的經歷我是必須要瞞到底的,都過去快兩年了,再說和小姐做感覺很髒,不敢親吻,必須戴套,冷冰冰的很職業化,真心覺得不能算數。
雨不說話了,翹起腿,呻吟著享受我的衝刺,還不時用靈活的手指撓我的陰囊、會陰。這樣的刺激讓我歇斯底里,瘋狂抽插了好久,累得不行就放緩節奏,舔弄她的乳房和小嘴,讓腰肌稍微休息下就繼續大力抽插。
很快,我就第二次射了出來。這次我真是有點累了,沒有繼續趴在雨身上,小心地扳著她的腿,讓她側臥,我和她面對面側臥在一起。不說話,滿是愛意的看著她,玩弄她的髮絲,輕輕揉揉她的乳房。
雨同樣這樣看著我,一手放在我的胸前,一手枕在腦後,用膝蓋分開我的雙腿,然後用大腿蹭我的陰囊和陰莖,絲毫不顧上面滿是黏液。
十幾年來,夢中的完美女生,說是仙子也不為過,此刻就被我摟在懷裡,剛剛被我上過,將來還要嫁給我。這時我的內心滿是喜樂,滿足的無以復加,看著她,一會深深吻一口,看不到,又分開嘴巴,仔細看她。一會覺得身下黏黏的,把我的衣服從屁股下抽出來,放在旁邊,繼續看這個我深愛著的人。
雨見我看了一眼衣服,眼神有了一絲變化,猶豫了一會,輕聲說:「要怪我就說吧,我以前有一個男朋友,所以……」
我緊緊摟了她一下,疼愛地說:「別說了,我怎麼會怪你?你這麼出色,有多少男同學追你,我又不是不知道。美女的抵抗力再強,但怎麼也強不過吸引力啊!何況是你這種超級的。」
看她垂下了眼簾,嘴唇也咬了起來,我心裡疼得不行,連忙繼續說:「我說過,我希望疼你愛你一輩子,這跟你是不是處女沒關係的。老實說,我不是沒猜測過,不過不管怎麼樣,都不妨礙我愛你。你還不相信我嗎?」
雨慢聲說:「我相信你。可是你越愛我,就會越吃醋……」
「不會的!」
我連忙保證:「愛你,也要愛你的過去。我保證,不會因為以前的事怪你,不光是嘴上,心裡也不會有哪怕一點點。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非常非常滿足。你還是不瞭解,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沈默了好久,我都有點害怕了。我覺得很真誠了,真的沒有想過對她在意這個,當然要是別的女人可能就不行了。我繼續結結巴巴的向她解釋:「我真的沒有……沒有……那種情結,無所謂的……不不,只要是你,做什麼都是對的。我能和你在一起,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
雨終於擡起眼瞼,認真地看著我說:「先不要這麼說,你先聽我說完。我那個……前男友,現在有時候還會聯繫我。我們相處好幾年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他父母堅決不同意,還給他找了個領導的女兒逼他和人家結婚,我們堅持不住了,才分手的……可就算分手,我們也在偷偷聯繫,不過在一起已經不可能了。開始接受陳阿姨的介紹,我很矛盾,只是相處下來,越來越覺得你的好,所以才……我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心裡還是不能完全割捨得下。你覺得我這樣不好,就別說『永遠』這類的話,我不會怪你的。我知道分手的痛苦,希望在我們相處還淺的時候,讓你知道真相,分手也不會特別難受。」
我有些發愣,這是什麼意思?我忐忑的問:「你說,偷偷聯繫,不能割捨,是說……」
雨很快的打斷我:「我知道這事有點荒唐,但我得有時間從這感情裡面走出來。我們還得來往一段時間的。」
其實我是想問,所謂「聯繫」,是不是包括上床?但話說到這裡,我已經不敢再問了。問了又能怎麼樣?如果讓她惱羞成怒,萬一離開我怎麼辦?我不知道她是特意選這種時候,還是僅僅覺得不能再瞞著我,但這時候的我沒有任何抵抗力——其實即使不在這種時候,我也不會捨得放棄她。
我愣了半天,結結巴巴的說:「哦,那,好吧,不過總是要過去的,你……你們,總得慢慢分開,對不對?那就慢慢來吧,好不好?」
雨悠悠歎了口氣,這時感覺她離我好遠,雖然她就在我的懷裡。她把臉埋在我胸口,自顧自的說:「你是好人,我也很幸運遇到你。不過你別急著決定,過兩天再說。不管怎麼樣,我不會怪你的。」
說著,她的大腿在我兩腿間又往上頂了頂,還前後蠕動了幾下。
我一時都被自己感動了,想著,這個仙子一樣的女人,願意接受我的保護,願意接受我的愛,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再受傷害了。我緊緊摟住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你不要再懷疑我了,我已經決定了。只要你心裡是愛我的,其餘的都沒關係。」
我頓了頓,說:「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回家跟父母商量結婚的事。」
她擡起頭吃驚地看著我:「你……這麼急?不等我和……他,徹底結束?」
接著平靜了點:「算了,很感謝,不過你現在還是別急著決定。後天,後天再說好不好?」
「放心,不管幾天我都不會變的!」
我很不合時宜的再問:「還有,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我認識嗎?」
……沈默。各自清潔身體,就好像我沒有問過。
直到送她到樓梯口,我們吻別的時候,她垂著頭,輕聲說:「劉光斌。」
我立即反應過來,忙說:「哦,他呀……」
還沒等我誇劉光斌幾句,雨已經轉身跑開了。
我知道這個人,很帥也很聰明,上學時總是年級前十,家庭條件也很不錯。
後來因為工作的關係,才知道他父親一直擔任領導職務,只是由去年開始麻煩不斷,經手工作處理不當造成上訪,單位內部同僚火上澆油舉報經濟問題,聽說有省領導協調,不再追究,最近已經提前退休了。那就很容易解釋了,這位劉光斌的婚姻,可能就是他父親免除牢獄之災的重要砝碼。
那晚我回家的時候很狼狽。初次和雨做愛,其實應該算是我的「初夜」,心情激盪可想而知。但又得知了這樣的事,心裡亂麻一樣。不過轉而又想,大學生有幾個不戀愛的?何況像雨這樣的美女,上床並不稀奇,沒聽說處女都要去幼稚園找嗎?雖然誇張,但初中生不懂事搞大肚子的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對雨,我可以說從小就瞭解,很端莊、很正派,我不能太在意人家正常戀愛、無奈分手的事,這會讓我們兩個人心裡有隔閡,影響以後生活幸福的。
我堅定了起來,決心要安慰她、疼愛她,填滿她的所有生活空間,讓她快些拋棄痛苦,和我一起辛福生活!
第二天,我們又來到將來的小窩。我說了自己的想法,狠狠誇讚了劉光斌,對他們的分開很同情、很惋惜,表示了我的寬容和理解,之後就是壓抑不住的親熱起來。這一次,我不再那麼被動,用力又不粗魯地撫摸她的胸、腰、屁股,並試著把手指捅進她的陰戶,不過被阻止了……
在窗外看不到的牆角,我打開燈,仔仔細細的看了雨的陰部,第一次真實接近地看清楚了女人漂亮的性器。與從前接受的「A片性教育」不同,雨的陰唇、陰阜只有稀稀疏疏的陰毛,連皮膚的顏色都遮擋不住,尤其是陰阜整體突出,我開玩笑說是「像個大饅頭」……她的兩片陰唇邊緣微微發褐色,內側稍往裡一點就是粉嫩色了,晶瑩剔透的淫水沿著右側稍大點的那片陰唇彙聚成滴,再慢慢滴下,拉出長長的細絲……
我忍不住讓她張開雙腿,張開嘴巴覆蓋了上去,因為是站立的姿勢,我要努力伸長舌頭才稍微舔得到她的小陰唇,那股酸酸腥腥的味道,對於我就像是瓊漿一般,貪婪的舔來,稍作品味就嚥了下去。
由於太過用力,牙齒頂到她的前面,讓她感覺有點不適,於是把雙腿張得更開,讓我跪在地上,仰起頭,嘴巴正對著她的陰戶。我舔了幾下後猛地一吸——好多水!趕緊撤出來猛咳。雨本來在瞇著眼喘息著,很享受的樣子,這時趕緊彎下腰,幫我捶背。
等我停下咳嗽,雨在我面前蹲了下來,給我拉開褲子的拉煉,困難地掏出我硬梆梆的陽具,一口就含了進去。我雖然興奮至極,也有些詫異,才第二次,我還沒有要求,怎麼就……不過一想到劉光斌,也就釋然了,專心享受起來。
直到這時,我龜頭上的包皮仍舊沒有翻開,但雨靈巧的舌頭卻能夠探進去,包皮繫帶的位置最敏感,她舔得最多,然後是馬眼。她細膩的小手緊緊攥住我的陽具,有意把包皮擠到前方來,舔弄好久,舌頭像震動似的,上下左右挑撥,然後猛地一擼包皮,把暴露出來的龜頭緊緊含住,吮吸……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會這樣,但也感覺得出,她以前肯定沒少這樣做過。不能多想,我也不敢說,稍稍堅持享受了一小會,就把燈關掉,抱著她上了床。這次有了床單,我也放鬆了許多,掀起她的腿,好好親了親她那最誘人的陰戶,甚至把舌頭都探進去了半寸,吸了兩口她那酸酸的淫水,然後還是把她的小腿扛在肩上,把怒張獨眼的陽具猛地一插到底。
雨半張著眼睛,抱著我,伴隨著喉間「嗯……哼……」的聲音粗粗喘息著,不忘鼓勵我:「超,你真棒,你太厲害了。我愛你,愛死你了!」
「噗嘰、噗嘰」的聲音又響起來,我想著,邊抽插著邊笑她:「你的水……真多……太舒服了,太滑了,和你做愛,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
雨的身體真軟,一點都不勉強的把雙腳都放到了肩上,還不妨礙兩個人這麼激烈的做。我側一側頭,吻到了她的腳跟,還伸出舌頭舔,「別,髒!」
她忙把腳挪開,我又拽回來,含住她的大腳趾。
舔了一會,又舔趾縫,輕輕抽插著,看著她的眼睛,說:「不髒,我喜歡。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以後不這麼衝動的時候,我吻遍你的全身,好不好?」
雨閉上了眼睛,用雙腳扣住我的腦袋,去吻她的嘴,中間還說著:「好……好……」
第2章、我的悲傷逆流成河
2000年,8月。
和雨一直很甜蜜,做不到每晚都見面也差不多了。雖然經常被她的熟練所震驚,但熱戀中的男人是不會挑這種刺的。再說,以後,這些技巧,這個人,都是我的了。只是對劉光斌,我們都刻意迴避這個話題,不再提起。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我們決定早點訂婚,爭取國慶日能結婚,最晚也要在年前把婚結了。按我的想法,當然是越快越好,把這個完美的女人娶回家才真的安心。
這一天晚上,我們正在商場挑選電器,接到我們處長的傳呼,要我明天一早跟單位一把手出差。
「可是處長,我26號訂婚啊……」
我有點底氣不足。其實一直以來我的工作都比較緊張,只是在最近戀愛期間,我們處長對我很關照,很久沒有要求加班了。
處長無奈地說:「我知道啊!不過這次是大老闆點名讓你跟的,下午下班了才定的。我也說了你要訂婚,老闆說來得及,大約五天就行,很寬裕,只是讓你把事情提前安排下。再說不是還有電話嘛!誤不了你的事。」
唉,沒辦法了。從開始到現在,我們最多只隔一天沒見面,第二天還跟掉魂似的,現在要五天……
我把事情跟雨一說,雨也唉聲歎氣,我拉著她的手往外走:「這電器先不看了,先看你去!」
又來到了我們的小窩。前幾天已經掛好了窗簾,再也不怕人看到了。我已經嚐到了開燈做愛的滋味,也更仔細地看清楚了雨那漂亮的陰部,真心覺得很完美,看過的黃盤還有圖片什麼的都不如她的漂亮,刮了毛的也不行。
火急火燎、熟門熟路,我們上面接吻,下面抽插,不一會她就全身繃緊,狠狠抱著我,來到了第一次高潮。之後我放緩速度,準備等她慢慢有感覺再加快,她卻停下來,說:「明天你出差,節省點體力吧!要不我在上邊試試?」
這哪有不行的。我們有時候抱坐在一起,但她在上面的姿勢還真沒試過。扶著她的腰,並沒有把陽具拔出來,我抱著她輕盈的身體站起來,轉過向再躺下。
「嘻嘻,你真貪!」
她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兩手扶在我肩膀旁邊,乳房來回蹭著我的胸,屁股擡起,讓我的龜頭剛剛接觸到她的小陰唇,然後再猛地往下一坐——謔,真爽!一下到底!
這樣弄了兩次,她就一起一伏,用像我肏她時的節奏一樣聳動起來。過了一會,她又把屁股懸空,還是讓我剛剛接觸到她那兩片,我以為又要來一次,都準備配合著頂一下了,她卻緩緩地往下坐了一點點,用她最緊的陰道口卡在我的冠狀溝部位,前後左右的搖晃幾下,再對正,輕輕一提再猛地坐下來,如此反覆。
感謝蒼天啊!感謝大地啊!感謝滿天神佛啊!感謝毛主席啊!謝謝你們讓我遇到了這麼棒的女人,謝謝你們讓我能和這樣的女人相識相知相愛。我會用生命珍惜這個女人!
我爽翻了也沒忘記嘟嘟囔囔唸唸碎,只是呼吸都比我的聲音清楚。雨也興奮到了極點,又一次全身繃緊,緊緊摟住我,還帶著幾分顫抖的衝向高潮。
渾身是汗,我倆恍然不覺,兩隻軀體緊緊貼在一起,互相感受對方的愛意,付出自己的溫柔。
「你剛才嘴裡嘟囔的什麼啊?」
我如實說了,雨好笑,又往裡塞了塞我已經軟下來的陽具,依舊趴在我的身上,對著我的耳朵說:「我有那麼棒嗎?你別是熱乎一陣子,習慣了就不這麼想了。」
我笑著說:「是不是,看行動!你是我心裡最完美的女人,從認識就是我的夢中情人。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這樣,都快結婚了,你還懷疑我?」
雨吻著我的耳垂,哼哼唧唧的說:「我不是懷疑你,只是,你也知道,我不夠完美,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怎麼會?是我配不上你,真的。」
我慢慢把她翻下我的胸膛,讓她枕著我的胳膊,盯著她的眼睛說:「你在我眼裡就是最完美的,把你的不愉快忘掉。我會一生都把你當最珍貴的寶貝來疼愛!不讓你受委屈,不讓你干家務,全天時全方位照顧你!對了,你還記的嗎?我說要吻遍你全身的!就是現在!」
「一身汗呢,還有……」
她剛要起身阻止,已經被我按了回去。我從她長長的發尖開始,真的是含在嘴裡,吻到髮根,然後是額頭、眼睛、鼻子、耳朵、脖子,再從手指尖,到肩膀,到腋窩,鎖骨、乳房、肚臍……唾液感覺有點髒,就用舌尖輕輕觸一下,用嘴唇輕吻過去。到了陰戶,我覺得有點髒,卻並不十分噁心,仔細舔了她兩側的大陰唇和小陰唇,陰核也吻過去,卻沒再去吸她的陰道。
我們做完並沒有擦拭,精液已經流到了屁眼上方,我簡單的擦了下,讓她翻過身,再從肩膀、肩胛吻過兩側,順著脊椎一路吻到了屁股。雨用手蓋住屁眼,說:「髒,那是拉粑粑的地方……」
我緩慢而堅定地把她的手拿開,掰開她的屁股親了兩下她的肛門,也沒有去舔,然後順著大腿、膝彎,吻到腳上,從腳心,到腳趾,到趾縫,一處也沒有放過。
吻完她的腳,再讓她翻過來,從下到上吻到了大腿根。看著她漂亮的小腳,忍不住又含了幾下,才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呼了口氣,看到她摀住臉,興奮的對她說:「得二十分鐘吧?沒想到還挺累,嘴都有點麻了……」
雨猛地坐起身,抱住我,已經一臉的淚,猛吻我的嘴。我躲閃著說:「別,別,髒……」
她扳住我的頭,定定的看著我,臉已經花了,一雙濕漉漉的大眼閃著激動和愛的光。好像,還有一點悲傷。
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又狠狠地吻了下來,我不再躲閃,和她深深的吻了起來……
第二天的出差很順利,領導事先已經聯繫得差不多了,只用兩天,事情就已經辦完,本想在那個旅遊城市玩幾天,可天氣不給面子,第三天就返回了。
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我們需要先填飽了肚子再回家,領導說去九州飯店,那裡麵食很好,吃住娛樂一體,同志們都累了,吃過飯洗腳也好按摩也好,放鬆一下。我是最年輕的跟班,也不敢喝酒,吃過飯結了帳就到大廳,準備打個盹,等著給領導的娛樂項目買單。怕熟人看到暴露領導行蹤,特意選了個角落。
俗套的橋段出現了——我看到了雨和劉光斌!他們一前一後進門,劉光斌走到吧檯,雨開始進門,逕直走到電梯口。劉光斌拿到房牌,兩人彷彿不認識的樣子,一起上了電梯。
我如被雷擊!
良久,我腦袋裡才有了一點反應。第一個想法竟然是:還好,沒有被他們看到……第二個想法是:還好,還有時間想一想怎麼處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印象很清楚,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會這樣讓人哭笑不得!
我努力平靜了好久,還是想不成事情。看看錶,還不到9點。我深呼吸了兩口,決定先試試,摸摸情況。
我在吧檯給雨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她母親。
「阿姨你好,我是小超啊!」
「哎,小超啊,聽林雨說你出差啦!怎麼,有事嗎?」
「沒什麼事。阿姨,這不幾天沒見,想跟小雨聊兩句。」
「哎呀,林雨值班去了啊,今晚不回來。要不我給你查查,你打她們學校電話?」
「啊,值班?我還真不知道她們學校還得值班,她也沒給我說過……」
「平時沒這麼早,今天這不你不在家嘛,昨天今天都是和同事一起吃飯一起值班。聽她說學校那幫女學生也挺不叫人省心,尤其是假期還在學校住的,得有女老師晚上值班。你說一個女孩子,讓人家一整夜在單位,這學校也真是的!」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但又不死心,又問:「阿姨,看您說的,我們這年輕人,領導願意用是好事,您得支持啊!對了阿姨,她多少天一個班,累不累?這麼久也不跟我說。」
「也不是很多,平時是兩周左右吧,也不固定。就是寒暑假多一點,外地老師可能回老家的多一點。現在馬上開學了,以後她值的就規律了。」
我堅持不住了,扶著腦袋,努力喘勻氣息對著話筒說:「好的,那沒事了。阿姨,再見!」
到了十點多一點,雨沒出來,領導出來了。五位領導要的是按摩項目,每位98,三個司機乾洗頭髮,每位30,多少錢?多少錢多少錢?我頭暈暈的,掏出一遝錢遞給吧檯服務員,等著找錢。
一位領導看我太慢,過來催我,看到厚厚一遝錢擺在那裡,我兩眼通紅,也不拿錢——人家早已經收好錢開好票催我了。這位好心的領導替我拿起錢和發票塞包裡,我這時反應過來,趕緊接過包說:「真不好意思,怎麼能麻煩領導?」
「我看你不大對啊,是不是太累了?快回家去休息休息吧,年輕人覺多,呵呵……」
「哪有,給領導服務,不累不累。就是剛才打個盹,還有點迷糊……」
儘管累,這個夜晚,我睡不著。為什麼呢?我相信雨是愛我的,也許只是一點餘情未了。但為什麼呢?分開了可以聯繫,非要開房上床嗎?就算上床,你答應我慢慢減少,慢慢分開的,至於連續兩天嗎?
雨你告訴我,你的眼淚是假的嗎?我的愛還不夠填滿你的心嗎?現在你心裡是我重要還是他重要?我甚至惡意地想,難道劉光斌的陽具特別厲害?或者是舌頭?我不忍心說雨怎麼樣,但就算性慾特別強,也應該可以滿足吧?畢竟這些天我們只要見面,都不會閒著。
雨,你還想和我結婚嗎?
捫心自問,這才是我最害怕面對的。如果,劉光斌的父親安然退休,就是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劉光斌反悔了,不願跟那個領導的女兒或者親戚甚至是情婦結婚了,又返回來找你,雨,你會怎麼決定?
雨,我不怪你。我很痛苦,但我不怪你,我只希望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
迷迷糊糊,我看到鬧鐘已經指向6點了,天色都已經大亮,才睡著。
第二天,我差點遲到。我克制著,機械的工作著,直到10點半,平時打電話的時候,才給雨打了電話。
「你旁邊有人嗎?」
「沒有。媽說你昨晚打電話了?」
雨的聲音一點聽不出情緒,這讓我的心縮成了一團。難道最害怕的事出現了?
「嗯,我打了,阿姨說你值班……」
「不,我們學校只有男老師值班,女生宿舍是幾個住在學校的校工值班。」
「啊?那你……」
雨的聲音終於有了情緒,壓抑顫抖:「對不起,超,對不起,昨晚我和光斌在一起,還有前天……」
她終於憋不住,小聲哭了起來:「媽一告訴我你打電話我就知道了,你肯定知道我不是值班。你這麼聰明,怎麼還會不知道……光斌他也很可憐,他那個女朋友,160斤還很霸道,什麼也不干光會罵人……我……總之我對不起你,你不要我沒關係,你會找到更好的女朋友,我……我很下賤,這麼愛我的男人我都不會珍惜,我活該,我腳踩兩隻船,活該……」
她嗓子哽哽的,強忍著沒有大哭,只是壓抑著小聲哭,卻更顯痛苦。我一時心疼得不行,渾忘了是在辦公室,立即大聲說:「別哭,別哭,雨,沒事的,沒事,什麼事都沒有。我們一定要在一起,你別哭,我馬上來啊,馬上來!」
放下電話,假都沒請,匆匆忙忙走出辦公室,身後幾個同事對視著偷偷發笑。
來到雨的家,她媽媽剛提著菜進門,看到我,老人家熱情的說:「哎,小超來啦?這才幾天沒見啊就火急火燎的。呵呵……」
說著喊出雨:「你先和小超坐會兒,我給你們做飯去。」
我連忙起身阻止:「別,阿姨,我們外地來了同學,要出去吃,這是來接小雨呢!」
雨也配合的說:「媽你就自己吃吧!我們去了!」
還是那輛摩托車,還是那兩個人,這一次走在去小窩的路上,感覺卻完全不同了。
雨側身坐了,以前都是跨坐的,然後抱住我的腰……我把她的手還放在我腰上,安慰幾句,她只說了句「原來你已經回來了」就不再說話,一路眼淚橫流奔到我們的小窩。
進了門,我還沒等反身抱她,雨已經緊緊摟住我的腰,把臉靠在我背上,夢囈一般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纏著你的,謝謝你給我的這六十天。讓我好好再愛你一次吧,好不好?」
我的感覺除了心疼還是心疼,用盡力氣才掰開她的手,反身抱住她,急切的說:「我沒怪你,你別瞎想。真的!昨晚看到你,是很難受,不過,我不是早答應你了嗎?是我讓你們繼續聯繫的,是我讓的對不對?我們不會分開的,我只要你!」
雨趴在我的懷裡不肯擡頭:「你什麼時候見到我的?」
「昨晚,在九州大廳。我們提前回來了。」
「天意……昨天其實已經是連續第二晚上了。我們要訂婚,這幾天你出差,他都知道,所以……瞞著你。和你在一起好好給你,心裡就不好受,你既然知道了,那是天意。我沒臉見你,沒臉嫁給你……」
我最怕這個,什麼「天涯何處無芳草」、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對我來說都是狗屁!我只要雨!
「雨,你必須相信我!再過幾天,我們就訂婚了,然後,就是結婚。這事我不會怪你的,你早就說過,我也答應了的,怎麼會怪你?我現在發誓:我李超非林雨不娶,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娶別的女人!」
要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但我無論如何對雨生不起氣來。我把昨晚到今天淩亂的想法淩亂地說了出來:「是我對不起你們,你們這麼好的一對被我拆散了,你沒有對不起我……要是還不行,我打你……」
說著我在她軟軟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兩下:「我打你,懲罰你,那就沒事了吧?你要是再和他一起,我還打你。受過懲罰了,就不用對不起了,是不是?」
我此刻心如刀絞,又緊張的縮成一團,怕她就此離我而去。我哆哆嗦嗦把她攬到床邊,困難的把她的衣服脫去,想要用這種辦法證明,我們是親密的愛人,我不會怪她、嫌她,我會好好愛她……而此時此刻,以前稍稍刺激就挺拔怒張的陽具,竟無論如何也無法勃起。
我努力親吻她,捏著軟軟的龜頭在她的陰戶來回蹭,最後還是下來,跪在她的腿間,慚愧的對她說:「對不起、對不起,我起不來……我給你親,好好給你親親……」
說著低下頭去,阻止她的抵抗,吻她的陰部,努力用舌頭向她的深處舔,努力擺動、摩擦……
這次雨只是略有濕潤,但以前酸酸腥腥的味道,變得有點鹹味,還略帶一點類似臭臭的味道,我反應了過來,這是昨晚劉光斌留下的……我擡頭看了看,內側還有點紅,以前是那種粉嫩,而現在是透出一種血紅。
我一咬牙,低頭又繼續吻、舔舐……只一會,就沒有了剛發現那時候的噁心和牴觸,只想,這是她的,是雨的,暫時有點髒,我給她清理乾淨,彷彿這就是對她愛的證明。在心痛的窒息中,我心抽搐成一團,把口鼻都埋進她的柔軟,有一種前所未有感覺,不覺竟然有一點興奮。
雨平靜地說:「你也看出來了,今天早上他還做了一次。你不用這樣,你起來,你——起來!」
她用力抱起我的頭,讓我騎在她身上,正對著我的臉。
我十分艱難的露出個笑臉,掩蓋不住自己的哭腔:「你看,沒事的,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我愛你!」
雨也平靜不下來了:「你真的這麼愛我?也許這只是你的第一次戀愛,所以特別投入,以後你會後悔的。我們還是都先冷靜一下吧!我會害了你的!」
我完全沒想這話背後的內容,只是急切的說:「我從昨晚到現在,根本沒想別的,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沒有你,我也許不會去死,不過就是行屍走肉,再也沒有快樂、沒有愛了!」
雨閉上眼,無力地說:「那就先訂婚。訂婚也不是結婚,什麼都來得及。」
之後兩天,我再約她,她就不出來了,說是要在家準備開學和訂婚的事。其實我們當地訂婚的習俗,無非是請媒人和幾個親近的親戚吃一頓飯而已。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每天上午、每天晚飯後打電話約她。
直到25號,明天就要訂婚了,她才答應出來。
她讓我來到九州飯店,下了摩托車後座,根本沒看我的眼睛,對我說了句:「我十點前出來。」
隨即逃跑似的進了賓館大門。
我一路沒想明白來這裡幹嘛,現在明白了……我僵在原地動彈不得,想要嘶吼,嗓子卻像被堵住了一樣,連呼吸都困難。我跨在摩托車上,原地不動好久,才下車,把摩托車停在牆邊,坐在賓館對面的路沿石上,慢慢又縮進半人高的冬青裡,夏日的蚊蟲和蛛網我完全感覺不到,愣愣的看賓館的窗。
一樓大廳,二樓單間,三樓歌廳,四樓洗腳按摩,五樓到八樓客房,五樓一個亮燈的,六樓沒有,七樓三個,八樓三個,後來亮的不算。七樓東邊第五個窗的窗簾開合過,八樓第二個窗簾拉開後就沒合上,好像還開了窗……
她想讓我難過,想讓我受不了,想讓我提出分手。也許她以為,只不過兩個月,不會很痛苦,長痛不如短痛。她應該是這麼想的,一定是。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最注意的七樓第五個房間的燈滅了。幾乎是同時,我看到雨走出了大門,左右顧盼一下,應該是看到了我的摩托車,她穿過馬路來到車旁,站了一會,蹲下,雙手摀住了臉。這時劉光斌出了大門,沒看到我,也沒看到雨,叫了輛計程車,走了。
我來到雨的身邊,蹲下來,雨馬上擡起頭,只是不敢看我:「你去哪了?」
「我在路邊,坐在冬青裡呢!嘿嘿……」
雨吃驚的拉我站起來,拍打著我身上的土,還說我身上被蚊子咬的疙瘩太多了,也不知道癢……
我沒理會,問道:「是不是在七樓啊?」
雨一窒:「是,718。」
我騎上車,輕鬆的說:「走,我們回家坐會。」
在我們的小窩,這次沒有親熱,那種痛苦的親熱也沒有。我們討論了訂婚的細節,需要再請哪位領導,哪位親戚需要接送,幾點把煙酒糖茶送飯店,等等。
然後,我送她回家。
雨很尷尬的幾次欲言又止。是啊,不用說,我知道,我都瞭解。那麼你也知道了?
在她家樓下她終於還是說了出來:「我以為你會生氣。這麼平靜,是做了什麼決定,能告訴我嗎?訂完婚,把面子上的事完成後分手,還是你決定,就這麼一直下去?」
聲音清冷,但底下藏著的矛盾和忐忑,只有我能體會。
已經快十二點了,又是在樓洞口,我不敢大聲說話,只輕聲說:「你還是不相信我。我愛你,永遠。」
我把她輕輕推進樓洞裡,撩起她的裙子,右手探進她的內褲,中指摳進了陰道裡,熱熱的,滑滑黏黏的。我忍住心疼和反胃,把指頭在她面前亮了一下,放進了我的嘴裡吮乾淨:「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你怎麼我都願意。訂婚結婚……」
我歎了口氣,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流下來:「就像大家說的戒指、項鏈一樣,我想用結婚來套住你、綁住你,讓你只做我的女人。但現在……你願意嫁給我,我就很滿足了。還是那句話,為了你,我願付出一切。」
說完我抱住她:「你願意做什麼都行,只要你喜歡。不過,你別再為了刺激我而這樣做了。」
我轉過頭,走向我的摩托車。這次沒有吻別,我任憑滾燙的淚水流下,騎車回家。
這之後的日子,我十分忙碌。工作忙,婚事要準備,一想到劉光斌就趕緊找事做轉開念頭。時間一久,痛苦不知道是麻木還是消退,或者僅僅是習慣了,已經不覺得太難受。而雨,也不再有意刺激我,雖然兩周左右一次的「值班」還在繼續,卻在有意瞞著我,只是我根據她的安全期猜到而已。
其實只要拋開劉光斌的事,我和雨的進展神速而完美。現在,我傷心過後,既然已經認可了這件事、這個人,和雨在一起也就沒有任何不開心了。雖然總覺得自己扮演了一個悲劇角色,但面對雨這樣完美的女人,我覺得真的沒什麼過不去的。
訂婚的宴席,我很不理智,三桌媒人親戚,我每人都給端酒,然後自己先乾為敬。尤其是對雨的父母,我幾乎是涕淚欲下的表決心,要像對自己的眼睛一樣愛她照顧她,最後雨扶我進衛生間大吐特吐,我還知道心疼她:「這是男廁所,你快出去!」
第3章、綠帽滋味苦中微甜
1999年,10月。
我們把婚期定在了12月。雖然沒有結婚,可我們已經儼然以夫妻自居,選傢俱、買電器、佈置家居,還有做愛。我們在一起的每個晚上、每個週末都那麼開心。也許是因為對我歉疚,也許是真的也很愛我,也許是出於慶幸自己感情生活的幸福,雨在家事、性事上不僅對我有求必應,還很主動的用盡辦法讓我爽。
我看得出來,感覺越來越滿足。這時候我甚至覺得,應該感謝劉光斌。如果沒有他的話,哪個未婚妻甚至妻子都不會這樣來討好男人,倒是應該反過來,讓男人辛辛苦苦給女人服務,最後還少不了挨罵。
國慶日這天,我們指揮工人把新的洗手池安裝好,送走了工人後,我洗完手臉的時間,雨已經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準備開始我們愛的活動。她知道我喜歡她穿長裙時清純飄逸的樣子,一般都會先穿著長裙兩人親熱一會,這次卻一反常態,只留一條豹紋小內褲。
她讓我站得稍遠,背對我,揚起雙手互握,身體像蛇一樣扭動,扭動著退到我面前,用最誘人的節奏摩擦我早已直挺著的陽具,一會用屁股揉,一會用臀縫蹭,還間或擠壓一下。上身,一會左一會右,用肩膀揉我的胸肌,甚至挑我的下巴,同時側面擺頭,用最高貴的神情,用我最喜歡的清冷眼神瞥眼看我。
我一時驚得有些發呆,像個傻小子似的一動也不敢動,既想著馬上把她放倒狠狠肏她,又想多看一會,一時只有我喉間的「咕嘟」聲,還有雨喉間發春一樣的「嗯∼∼」。
雨扭了一會,蹭得我全身發漲,胸口像打鼓似的「砰砰」直跳,正要憋不住想伸手抱她,她卻又一路扭著來到床邊,自己跪在床上,把豹紋小內褲褪到大腿中間,趴下上身,撅起屁股,左右搖一搖,用甜得發膩的聲音對我說:「嗯∼∼老公,快來,肏我∼∼」……天吶!我陽具堅挺,但是腳有點發軟,猛地撲上去,衝著她翹起的屁股和陰部一陣亂吻,她分泌的淫水已經不能用舔了,我根本就是好好喝了兩大口才阻止它往下流。
我把包皮翻起,強自鎮定想在她陰戶多揉一揉再插進去,雨卻一次次把屁股往後壓。我也不讓她翻身了,就摁住她,讓她趴在床上,狠狠把陽具捅了進去,爽得不能自已啊!我發狠地壓住她,簡直想要把她揉進我的身體。
我在她耳朵邊粗聲問:「你說什麼?老婆,你說什麼?」
雨這時像是有意逗我:「肏我啊,老公,我說讓老公你肏我啊∼∼狠狠地肏,使勁肏∼∼」我們開始都快三個月了,我從沒聽她說過這個字!我不懂這是種什麼情緒,只覺得聽她說一次,好像陽具就會大一圈似的,全身充滿了力氣,然後彙聚到陰莖的頂端,努力往她的最深處一次次衝擊。
我不捨得一次就射出來,時而緩慢、時而緊湊地抽插,匆忙激動的措辭著:「老婆,騷老婆,你是我的騷老婆嗎?我愛死你了,你越騷我越喜歡,你真是最棒的!」
雨側頭趴在床上,卻努力翹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嗯……嗯……我是你的騷老婆。我很騷,我喜歡被你肏,只要你願意,你想怎麼肏就怎麼肏,你怎麼肏我都喜歡!快,使勁啊!老公∼∼」她的屁股在我大腿根部內側,柔軟而有彈性,更有另外一種刺激。我很快就覺得想射,卻又不甘心,猛地一插到底,停住不動,趴在她身上,想要緩一緩,又捨不得那種刺激,繼續引誘她說淫蕩的話語:「老婆,你是我最愛的騷老婆,我要你永遠都騷下去,我會一輩子好好肏你。你快說,你願意讓我肏,永遠讓我肏,你是全世界最騷的老婆!」
雨的全身就像一股牛筋,到處都在扭動,細膩、柔軟但又有力,不停扭動著屁股頂我的陽具,陰道口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吸啜我的馬眼,話語更加淫蕩:「啊……啊……我是超老公的騷老婆,我願意讓超肏我一輩子,到老都肏我……
啊……啊……我不要臉,我淫蕩,我騷,我是騷女人,老公你不肏我我就會死!
老公你舒服嗎?肏我你舒服嗎?「
原來這就是淫聲浪語,為什麼這麼過癮啊∼∼「肏林雨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事,林雨是世界上最淫蕩的女人!娶林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老婆你真騷,我想永遠插在裡面,我想整個人都塞進你裡面!」
「肏,肏,快肏我,肏我的騷屄。我喜歡你的大雞巴,快使勁插我的騷屄,你的大雞巴真棒!超老公,快使勁肏我,騷老婆喜歡啊……」
我終於忍不住,下腹一挺,緊緊插住不動了,隨即超爽的射在了林雨裡面。
我把雨摟在懷裡,渾身的汗水、陰部的黏液都不去管它,滿足地微閉著眼,喘著粗氣。
沒想到,我見到的都是清純漂亮、氣質清冷的雨,做愛也都是含蓄沈默,少有的幾次主動也有特殊原因,技術雖好,姿勢雖多,但都算是比較傳統,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一面。這是我第一次聽雨說「肏」、「騷屄」、「雞巴」這種字眼,只想著,軟軟的陽具裡就像有一股熱流……
雨膩在我身上,意猶未盡地撫摸著我,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老公,喜歡嗎?覺得我特淫蕩吧?」
我猛地緊緊抱住她:「我就喜歡你淫蕩!你清純漂亮,那是的我夢中情人,風騷淫蕩,你是我最愛的老婆!——不對,不是風騷淫蕩,是又騷又媚,氣質第一、技術第一、相貌第一、喜歡讓我肏第一的林雨老婆!」
雨撒嬌地抱緊了我,咬我的耳垂、舔我的耳朵眼,一時極盡情濃。……兩人漸漸平靜下來。
我問道:「雨,你剛才真棒,我從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面。你知道嗎,你剛才比我看的所有A片女主角都棒——你這都是哪學的啊?誰教的?」
雨微微得意的說:「你忘了我學什麼的了?就算是器樂,也得有形體和舞蹈訓練,電視裡那些迪廳舞廳的領舞,根本就沒幾個會跳舞的。」
我再次慶幸。雨就是我生命中的完美女人,能娶她何其有幸!
我不由試探著挑起那個話題:「其實……劉光斌也夠可憐的。簡直不敢想,和你做過之後,他怎麼面對那160斤的老婆。」
說完不敢看她,仔細感覺她的反應。
雨在我懷裡,我的感覺好像渾身一沈,卻第一次並沒有迴避:「是啊!其實光斌也很優秀,但是沒辦法……他說過好幾次,對不起你這個老同學,但總是捨不得我。他挺孝順,要不是他爸媽……唉,那我也遇不到你這麼愛我的男人。」
她溫柔地伏在我的胸膛上,把臉埋進自己長長的秀髮中,親吻著我的胸膛:「最幸運也最慚愧的就是我了,讓兩個男人愛,讓兩個男人疼我、哄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我必須把我最好的,都給你們,尤其是你。」
她說的是「都給你們」,不是「你」。我呼吸停了一瞬。
她用手指撥弄著我的乳頭,彷彿沒有察覺:「你知道嗎?直到現在,我都像做夢似的,不敢想你就會這樣娶我。雖然我們訂婚,買傢俱買電器,我也努力享受建立家庭的感覺,可是我還是總覺得像在做夢,我只是在努力做一個好演員。如果我們現在分手,我一點都不意外。不過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會……也會隨時陪你,只要你願意。我真沒有別的了……」
心碎一地啊!我以為,她在慢慢努力愛上我,為了將來的生活,總要找個男人嫁,慢慢總會和劉光斌斷掉;我以為她已經全心全意的依賴我,雖然有點沒心沒肺,但只要我接受,就把我當大樹依靠——沒想到啊,原來我只是一個幸福的虛影,讓她站在身邊,卻又始終保持安全距離,就像刺蝟的擁抱。
我的愛人啊,我該怎麼疼愛你、怎麼安慰你……
我滿是憤懣又委屈的說道:「雨,你還懷疑我對你的愛?我並不介意你的從前,我愛的是你。就算現在,也是從前造成的,你和劉光斌都很不幸,為什麼不能讓我這個最愛你的人給你挽回一點呢?我們結婚,我們住新家,就更自由了,也不用跟你爸媽說值班了,讓我來……」
我忽然有點猶豫,但是看到雨嬌弱悲慼的模樣,滿心的愛意讓我再也沒有猶豫:「結了婚,你要是願意,就繼續和劉光斌……做愛!我必須讓你快樂,知道嗎?這是我一輩子最重要的事。」
突然我想了起來:「怎麼劉光斌說對不起我,你告訴他我知道了?」
雨沒動,但小手捏起了拳頭,細細的青筋看得我又是一陣心疼:「怎麼會?讓他知道你允許我這樣,我還做不做人了?我夠對不起你了。」
我放鬆下來,有點自棄的說:「那就好。好了,晚上想吃什麼?我們正式祝賀一下,我已經批準,我最愛的小雨兒可以擁有兩個老公——我可是老大哦!」
雨用力捶著我的胸膛:「死樣,還沒結婚,我就給你先戴上綠帽子了,還高興!」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綠帽子」三個字,心裡一陣甜蜜酸楚,還有一種異樣的衝動,彷彿胯間軟軟的小蛇又要昂頭咬人……
國慶日放假三天,第二天雨就和劉光斌約會了,這次她沒有瞞我,還請我給她在父母面前掩護。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刺激我了,只是還想再試探,還想減少些麻煩。
我溺愛的答應了雨,還給她出主意:「別老是去賓館了,我們這個城市雖然大,總有遇到熟人的危險。去家裡吧,既安全又舒適。我又不抓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雨扮出撒嬌的樣子,其實是賠著小心的說:「下次吧!以後我就等你批準再約,這次是早約好了的。」
我假裝不在意,樂呵呵的無奈說:「先斬後奏,那還有什麼辦法?走,我送你去。」
這次由於是旅遊季節的原因,賓館飯店爆滿,他們約在了大舜山莊。這裡消費挺高的,也讓我有些感慨。我聽說劉光斌現在收入並不高,被岳父家控制得也挺嚴——看來也是很認真很投入的。值得同情,又讓我無奈。
看著雨走進山莊,潔白的長裙同烏黑的長髮一漾一漾,想著她要做的事,我跨坐在摩托上,心裡的那種愛和酸楚,慢慢也成了享受。是的,只要她瞭解,那麼,所有的一切我都是為她做的,所有的痛苦也都成了幸福。我愛她,她知道我愛她,我甚至甘願為她戴綠帽,更珍貴的是,讓她知道了我願意——她和劉光斌做的時候,會不會想到這些?又會怎麼把「最好的」給他?
想著,我可恥的硬了。是的,硬了。
我已經開始覺得,這種心情是享受了。為了雨,那種心酸和痛苦,好像都是為我們的愛情所付出的,這種心在抽搐的感受,就像愛到了極致的那種快感。我覺得自己很崇高又很悲劇,無論哪一種,都值得讓雨永遠在我身邊,放心的依靠我。
我感動自己了,卻像感動了雨一樣,溫柔地笑著,獨自去了最近的公園,獨自在感動與甜蜜中發呆、傻笑,兩個多小時後,才去到大舜山莊外面約好的角落裡等候雨。
比約好的時間晚了一個小時,直到十一點雨才匆匆走出來。雨坐在後座上,雙手環抱住我的腰,有點疲憊。我身體微微的顫抖,慢慢騎車走過一盞又一盞昏黃的路燈。街上行人不多,氣氛靜謐而浪漫。
走了不遠,雨小心翼翼的問:「你在哆嗦。有點冷?還是在生氣?」
我沒有說話,拉住她的手,往下、往下,放在了我堅挺的陽具上,繼續慢慢的騎車。雨用力捏了幾下,然後用力地勒我的腰,又把手探進我的褲子裡,輕輕揉捏我的陰莖。裡面早已黏黏的一塌糊塗——男人出水也是很有貨的!
雨給我揉捏著陰莖,問我:「老公,你難受嗎?老這樣會不會挺難受啊?要不,我們在路邊找個黑影……」
我不說話,車把卻拐了彎,來到一個街邊公園的最深處,拉著她的手,坐在微微發黃的草地上,不讓她坐,拉她分開腿站在我的前面,撩起她潔白的裙子,把頭埋進去,用嘴巴和鼻子頂在了她的陰阜上。雖然隔著內褲,我還是被那柔軟中的微騷刺激得一陣激動。沒有分開她的內褲,我隔著薄薄的布料親了幾口,舔舐她內褲邊緣的肌膚。
應該是出門前剛洗過,微微的騷味中透著一股肥皂的清香,還有一種避孕套特有的化學品香味。是的,今天不是安全期。我在猶豫,要不要給她脫下來?劉光斌射在裡面的東西我雖然算是吃過兩次,但那種情形都太特殊了。現在的話,有點屈辱,有點噁心,會不會讓雨討厭我?
雨沒讓我繼續猶豫下去,她撤開幾步,彎腰跪在裙擺上,拉開我的褲煉掏出陽具,俯身把它含進了嘴裡。包皮內外濕漉漉的,我流的水非常多,雨一點也不嫌,我還聽到她的喉嚨「咕嘟、咕嘟」響了兩聲,然後在黏黏滑滑中給我吞吐起來,靈巧的舌頭同時不斷地刺激著龜頭、包皮繫帶和冠狀溝這些敏感的地方。
不一會,我就忍不住要射了,趕緊推她的額頭,急促的說:「好了好了,要射!」
雨彷彿沒聽見一樣,左手推開我的手,加快了吃舔的速度,右手也更加用力擼,幾下就讓我爆發了。感覺到我開始射,她更往深處含了下,緊緊用嘴唇和舌頭裹住輕輕起伏,手指捏住露在嘴巴外面的一小段,小幅度的快速上下擼動。
這些天,雖然我和她連續作戰,但這次我憋了好幾個小時,感覺射得還真是不少。雨一直等到我射完,才小心翼翼地把它從嘴巴裡抽出來,然後睜大眼睛看著我,努力嚥了下去。
我再一次被雨震驚了!心裡只是機械地想:夫復何求、夫復何求!
雨吧唧幾下嘴,還張開給我看了下,甜甜的對我說:「放心吧,今晚我沒給他用嘴。舒服了嗎?」
說完掏出了餐巾紙,給我清理起來。
我用力地抱住她,不停地說「謝謝你」、「我愛你」,有點心疼又有點打趣的問她:「今晚很累了吧?」
雨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勾得我一陣心神激盪。雨歎了口氣,幽幽的說:「不累,就是著急,著急出來見你。其實早就做完了,在那說話呢!光斌他……女朋友,和他母親鬧矛盾,光斌踹倒她狠狠搧了幾巴掌,搞得現在,他爸媽非逼著他去上門道歉。心情鬱悶,跟我說起來沒完。本來今晚還不讓我走呢,我說沒跟家裡說值班,怕明天露餡才出來的。你等得煩了吧?」
我嘻嘻笑道:「等老婆怎麼會煩?何況,你還肯吃我的……精液。」
說出這個字眼,心裡又一陣猛跳,湊上去想要吻她,卻被她一把推開:「去去去,都快十二點了,快點回家!」
這天晚上的前前後後,於我而言是翻天覆地的。我終於可以很放鬆甚至很愉快的和雨說起劉光斌,回家以後也一直在想,他們在一起到底怎麼做?雨也會像對我那樣對他嗎?雨和他一直這樣分不開,就算徹底依靠我、嫁給我,不論對我有多好多感動,還是會這樣堅持同他「聯繫」,到底是為什麼?我相信是有感情在,而且對貞操的概念比較淡,但一定也有其它原因,比如溫柔、技術好、陽具大之類……
我想得又不解又興奮,終於,第一次,我想像著他們做愛的樣子手淫了。
10月3號這天仍是假期,我一晚修養又龍精虎猛,昨晚的熱情未退,我執意在選購家電之前,先去新房裡做次愛。
親吻良久,我還是趴在她的腿間,細細舔吮著她的大小陰唇,用舌頭挑撥陰蒂,還努力在她的陰道裡攪動。她仍然那麼敏感,淫水超多,我有意「咕嘟」一聲嚥了一口,在她的腿間擡起頭突然問她:「劉光斌也愛喝你的水嗎?」
「沒,他只是舔……」
雨閉著眼正在享受,突然反應過來,輕拍了下我的頭頂,用大腿狠狠夾了我腦袋一下:「你個小壞蛋,說什麼呢你?」
開始我還只是試探,原來她真的不認為我在意這事了,起碼表面上是。我真不願意她繼續做一隻驚惴惴的小兔,我爬起身,死乞白賴地繼續親吻她,乳房、鎖骨,修長的脖子,最後定定地看著她,拿她的手握住我的陽具:「你試試,你試試,我喜歡你淫蕩,你越淫蕩,我會越喜歡。這個騙不了你,不信你試試。我喜歡聽你說,好老婆啦……」
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後果,我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後果,換做任何人,這時候估計都會給我一巴掌然後逃掉。可是雨只是俏皮地白了我一眼:「他真的沒喝過,只會輕輕的舔,也很少。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把我當個寶。」
這話我不太信,我勉強的為自己辯白著:「你就是寶,我的寶。我做夢都想你,從13歲,心裡最完美的女生一直就是你。不管你討厭不討厭,我就是迷戀你。」
我很認真的盯著她:「一直到死。」
「我也是。我已經不可能從一而終了,但是我一定會一直愛著你,一直陪著你。」
「陪著我幹什麼?」
我很珍惜聽到雨對我說這樣的話,但已經忍不住想要插進去:「陪我做這個嗎?騷老婆,那就快來吧!」
我狠狠的把陽具插進雨剛剛被我舔過的地方,繼續糾纏著,問那個讓我悲痛窒息到感動又刺激快樂的問題:「喜歡被我肏還是劉光斌?他的雞巴很大嗎?」
雨很明顯地沒有激動,她已經被我問的話冷卻了下來,雖然仍舊急促的呼吸著,卻已經把頭轉向一邊:「都差不多,差不多……」
我雖然已經進入狀態,不過卻不敢停下這個話題,我怕這成為我們當中的一根刺。昨天我就想好了,不說還好,看她迴避再停,我心裡不舒服,雨也會把這當作一個陰影。我緩慢抽插著,像一個陰謀家,謀定而後動。
有了主意,我停下來,摟著雨並排躺著,讓她握住我的寶貝:「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淫蕩一點。劉光斌是我們生活的美麗插曲,我已經和你說好了,我是老大,你的大老公,他是你二老公。你們怎麼做,你為什麼喜歡他,我真的猜了好久,猜得我都睡不著。你也親眼看見了,我支持你們,甚至有點喜歡,因為那能讓你幸福的淫蕩起來。」
我搖了搖她握住我陽具的手:「在做愛的時候,我們一起努力,把那當成我們的樂趣和調劑,好不好?」
「……你變態!」
雨措辭很嚴重,語氣卻並不嚴重。
我有點發急,已經覺得自己的陰莖有點軟了,拿著她的手輕輕擼了幾下才好起來:「我覺得,我已經調整到最好的狀態了。別說變態,你不覺得,這樣,我們兩個、三個,將來才會幸福嗎?」
我把陽具送到她嘴巴邊,拱了幾下,再問:「真的一樣嗎?」
雨的激情明顯消失無蹤,但情緒稍微好轉。她舔了幾下,再輕輕給我擼著,勉強的說:「你的較粗,他的龜頭大一點。」
用手指著我的冠狀溝位置:「他這裡凸出得特別厲害。」
我覺得也只能這樣了,會越來越好的。
我翻身上馬,繼續我的大業,也繼續甜言蜜語:「騷老婆,肏你真的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劉光斌就算能肏你,也不能娶你。娶你才是最幸福的,光肉體上的舒服算什麼,我才最幸福!有你我就最幸福!」
節奏變換,堅持許久,雨也漸漸激動起來,只是簡單舒服地呻吟,偶爾用我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呢喃著:「老公!大老公!大老公……」
我至今對自己都不承認,那時我就是有預謀有計劃的去引誘雨,如果那是深淵,最先粉身碎骨的是我。我那時的做法,也許只是一時頭腦發熱,但把雨牢牢綁在我身邊、綁在我婚姻的戰車上,卻是我明確而堅定的行為目標。
那個年代,電腦並不普及,我的A片來源也只有街頭兜售小販這一條,看過不少,但吞精這種確實沒見過。放在現在,我們的做愛方式也許並不出格,但那時候,卻是我聞所未聞的。
雨給我的幸福感早已把我整個淹沒,我分分秒秒都精神抖擻,時時想要黏在雨的身邊。外貌這麼清純漂亮,已經讓我自覺成為每個男人羨慕的對象,而她骨子裡的淫蕩和超高的做愛技術,更是讓我幸福感超強,每天都覺得,別人享受不到她,真可憐,我才是最幸福的人。於是對每個人都笑臉相迎,工作特別有勁,本來就在觀察我的領導心裡對我愈加肯定。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第4章、婚姻,歡樂地獄
1999年,12月。
我結婚了。
婚禮前一天晚上,我們宴請了一部份老同學,都是從外地趕來的,有大學同學,也有本地人在外工作的,在賓館開了整整十個房間才住得下。安排好他們住下以後,我準備和雨各自回家,經過飯店吧檯的時候,看到本地老同學信義在吧檯,好像又在開房。這人酒量大,性格外向,我請他陪了一下外地同學,按說應該回家住的。我走上前去打個招呼,問是不是需要再加開一間,他忙說不用了,是他自己的事。
我急著回家和父母、主事人商量結婚典禮細節,客氣幾句也就算了。那時候慶典公司服務項目少,也沒手機,事先安排不周到就會出醜。
雨送我上車回家,然後返身回了賓館,也許她忘了拿東西,也許劉光斌在等她。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按捺下小腹湧起的一股火熱,自顧自地走了。
「林雨是我們最漂亮的同學,就這麼讓你給娶回家可不行。當初是怎麼求婚的?再給我們大家表演一下!」
鬧新郎的各種花樣都有,但我聽到這話卻忍不住和雨相視會意一笑——我的求婚太浪漫了,可不好表演。我也不扭捏,單膝跪下,把手裡的花團舉到雨的面前,大聲說:「林雨,我愛你,嫁給我吧!」
大家紛紛忙碌,拍照、錄影,戴花……家人合影后,同學們紛紛搶到雨的身邊和她合影,反倒把我晾在一旁。林雨不時不安地調整下姿勢,求救似的看我,我微笑著看她,慢慢發現一點不對:幾乎每個同學都會把頭和雨貼在一起,這樣就有半個身子在她的後面,有那麼幾個人,姿勢和別人差不多,但肩和頭卻在微微顫動,這時的雨才會不安的挪動。我明白了,他們是在藉著婚紗的掩護,吃雨的豆腐!
在我的特別注意下,雨的婚紗偶爾揚起的幾個瞬間,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褲襪襠部的手。我有點氣,可又不能破壞氣氛,只好著急的去催主事人早點走,卻被雨的娘家人好一頓取笑。
按照習慣,我們娶親途中是要停一次的,讓沒結婚的年輕人鬧新娘和伴娘,新郎去買煙買糖給司機和親友。我買煙回來,遠遠就看到雨已經被抓住四肢,一會轉圈,一會高高揚起再輕輕落下,兩隻小腳上的鞋子已經不見蹤影。
見我回來,已經有幾個同學朝我跑來,這種時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我把東西給主事人讓他分發,順從的被按在雨身上,面對面做起那重複的動作。期間不小心碰到了幾次不知誰的褲襠,竟然覺得他們的傢夥都是硬硬的,我暗暗好笑:雨的魅力真夠大的,抓抓手腳就能勃起了。
回到婚禮現場,我背著雨進行過門的儀式,被被大家拽住一圈又一圈打轉,就在暈頭轉向的時候,我看到了劉光斌。他和另一個同學遠遠站著,即不鬧,也沒有笑。我心想,估計昨天晚上還和雨上床,自然不會趕在這時候來吃豆腐。這時候他肯定心裡不好受,這將是他一生的遺憾。
在婚禮儀式上,面對眾多的親友,又看到劉光斌也在其中,我忽然有一點慚愧。這麼多人,出於親情和友情來為我的新婚祝賀,但我卻縱容支持他們所祝福的新娘子被另外一個男人頻繁的肏,或許現在肚子裡還留存著那人的精液。慚愧的同時,卻又抑制不住的開始發硬……我不停掐自己的手指尖、咬自己的嘴唇,這種感覺才慢慢消退,在對雙方父母親友行禮的時候,終於沒有出醜。
酒宴時,我們挨桌敬酒,到了劉光斌所在的房間,見到他作為本地同學,坐在主陪位置上,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很自然的專門走到他身邊,感謝大家的光臨,請他好好陪同學們喝幾杯,大家祝我們百年好合。
雨站在我身邊,舉著酒杯和我一起說:「謝謝,謝謝!」
也許是所坐位置的原因,也許都知道他和雨談過戀愛,大家目光都盯著劉光斌,看他怎麼喝,劉光斌滿滿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晚上,我們終於回到自己的「小窩」裡,疲倦、溫馨而激動。這裝修一新、傢俱齊全的小窩,從前是、今後更是我們共同的愛巢。尤其是臥室,床頭掛著我們的巨幅婚紗照,窗玻璃上貼著大大的喜字,而最喜歡的是婚床上的棉被只有一床,大大的、軟軟的,我將和雨在這裡一生共枕而眠。
脫衣洗澡,躺在床上,我們先核對討論了宴請親友的計劃,然後疲憊又興奮的說起今天的婚禮。雨說了接親時誰摸了她,有記住的,有忘記的。這種人特別討厭,仗著別人辦喜事不好意思發脾氣而大耍流氓——不過我意外沒聽到信義的名字,我明明看到了的。
娶親回家路上,在我買煙的時候,雨說她還被人脫掉了棉褲襪,只是脫得很淺,只脫到大腿根,又迅速提上了,那時臉被婚紗蓋住,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還被人拿著手腳在褲襠那蹭,都是一會就硬了,煩了的時候她還猛蹬了一下,不知道誰這麼倒楣……
雨說得很有趣,我也沒覺得特別,鬧新娘我們鬧過,可被鬧我們都是第一次經歷。再說,所有認識雨的同學,誰對她沒點想法呢?他們又不是劉光斌,這次摸不著,以後就更沒機會了。
「讓他們看得著、摸得著卻吃不著!」
我得意地跟老婆說:「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菜,只有我才能吃。」
說完我就知道不對了,犯錯似的睜大眼睛無辜地看她。
忽然她就笑了,捏著我的鼻子說:「你笑什麼?緊張了嗎?這盤菜可不止你一個人愛吃。不過你都把我娶回家了,別人想吃也不是那麼方便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覆住她的整個陰部:「方便方便,有什麼不方便。你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出借,所有權可是我的,沒錯吧?」
雨心虛的伸手拍打我:「我叫你出借,我叫你出借……」
我稍作躲閃,繼續開她玩笑:「我出借,你也可以出借啊!昨天晚上不就出借了嗎?」
雨的拍打變作了摟抱:「就知道你能猜到。你這麼喜歡,結婚前一晚不給你戴一頂綠帽子你會開心嗎?」
我興奮的說:「你說得對,就得這樣,我喜歡!」
說起綠帽子,我更加興奮了,不顧勃發的陽具對雨的渴望,推開她在我身上蠕動的軀體,下床打開衣櫥,從最裡面的夾層裡拿出了我精心準備的禮物……
一頂綠色的帽子!
這是旅行團集體用的那種遮陽帽,和一堆廉價旅行包什麼的雜物堆在我那很長時間了,前些天往新房裡拿衣物的時候被我翻了出來,我把它帶來,昨晚還想著,今天太忙亂了,差點忘記。
我把它遞給雨,熱切的看著她,雨滿眼愛憐地把它端端正正戴在我的頭上。
陽具在胯下一跳一跳,但我不想動,我想在這種時候再看一會雨,也讓她多看看我現在的樣子。
我們都良久沒有說話,雨不住地撫摸我的頭髮、耳朵,還有臉。
愛情是人類最美好的感情,我們這一種,也許更美。我想。
雨慢慢分開雙腿,引導我插入她的陰道……
新婚夜,我們的做愛幾乎沒有語言,溫柔和契,甜蜜無邊。
婚假,我們放下一切,去海南旅遊,盡情享受年輕的身體、年輕的心情。從那個冰冷乾燥的北方城市乍一來到溫暖濕潤的海南,彷彿置身另一個世界,我們白天手拉著手盡興遊玩,晚上不知疲倦的盡情做愛,連睡覺也是抱在一起。
婚假結束後,上班第一天,單位通知,我被提拔為辦公室副主任,主要職責是為一把手領導服務,其實就是秘書,跟班。很多老同志年底退了或者提拔了,以前領導對我印象不錯,空出的位置就到了我的頭上,還給我配備了手機。是好事,但是也要忙起來了,除了吃飯睡覺,幾乎不能離崗。
雨很體諒我,把家裡整理得有條有理、乾乾淨淨,幾乎每天都到我父母家吃飯,幹點雜務,一副孝順兒媳的做派,讓鄰居們誇讚不已,說是我給父母找了個賢慧顧家的好兒媳,又漂亮又懂事。
比起來,我就差了很多,能晚上10點前回家的時間不多,週末也休息得很少。又是年尾,單位工作已經收尾,新的工作還沒部署,別人基本就是各自溜號回家準備節日的時候,可我卻走不開。因為這樣的日子,也是領導鞏固老關係、聯絡新關係的重要時期,我得隨時跟著領導走,忙得不可開交。
這天,領導出席一個跨世紀晚會,主辦單位還安排了演出結束後,領導上台跟演員握手。晚飯時我偷偷用手機給雨打電話彙報了情況,說估計回家會很晚,沒想到飯後領導進入演出大廳的時候,和藹地對我說:「今晚沒什麼事了,你讓小曲(司機)送你回家吧!」
還開玩笑的對陪同的主辦方人員說:「小夥子剛結婚還不到一個月,天天陪我這老頭子,也得給人家小倆口一點時間嘛!」
大家隨聲附和,我紅著臉謝了領導,匆匆把領導的水杯準備好,狼狽地離開。
到家我就覺得有點異樣:客廳燈沒亮,臥室燈亮著。我打開燈換拖鞋,卻發現一雙男人皮鞋擺在那,拖鞋沒了蹤影。我一下緊張起來,心想,這下壞了,肯定是劉光斌來了,給我撞破了。這可怎麼辦?還怎麼裝作不知道啊?
正在彷徨間,雨裹著睡衣從臥室走出來,還打著哈欠:「回來啦?不是說要晚點回嗎?」
走近了才衝我搖手,回頭指指臥室,看到那雙男鞋,又指指鞋子,眼裡其實賊亮,一點也沒有打哈欠時的慵懶。
我撓頭又點頭,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這麼出去?太生硬了。我反應了一下,嘴裡「嗯嗯哼哼」著,想說鞋子壞了回家換鞋,一看那擺著一雙,我換鞋不可能看不到,就一邊弄出開關低櫃抽屜的聲音,一邊編理由,終於想到了:「我那個沒用過的保溫杯放哪了?給領導打了杯子,我記得家裡有個一樣的。」
推拉幾下抽屜,「嘩啦嘩啦」撥弄了幾下裡面的東西:「找到了!我得趕緊走了。對了,你怎麼這麼早睡啦?不舒服嗎?」
雨調皮的跟我做個鬼臉,衝我豎起大拇指:「沒事,你又不在家,我閒得睏了……」
我斜眼看看臥室門口的燈光,光線沒有變化,心情也沈著下來:「親一個再走!」
說著撩開雨的睡衣,裡面果然是空的。我吻著她,手摸進她的胯間,她配合地分了分腿,果然一片泥濘,都濕到了大腿上,估計已經開始了。
雨吻著我,胯往前聳動幾下,指了指門口,我點頭,鬆口後又「啪」地猛親一下:「走了!那晚會計劃是10點結束,回來得差不多10點半。不用等我,繼續睡吧!」
哪裡有什麼保溫杯?我在樓下綠化帶的角落裡待了一會,看著臥室窗戶的燈光,想著他們做愛的樣子,再聞聞手指上的味道,心裡火急火燎,來回走動著還支起了帳篷。好一會後才覺得太近了不安全,那小子被嚇了一下,說不定趕緊做完趕緊走,雨也知道我其實沒事,也不會讓他慢慢來。我走得更遠些,在另一棟樓邊的車後看著那個窗戶。
果然,也就二十幾分鐘,就看到劉光斌從樓道裡急匆匆走了出來,卻是直直朝我而來。我趕緊扭頭,與他反方向快步走。一會就聽到身後汽車發動的聲音,藉拐角掩護自己,偷眼看下,沒人了,原來他是開車來的。我後悔沒仔細看下車牌號,以免以後「撞車」。沒事,有機會的。
我急急衝進家,雨已經躺在床上等我了,床邊幾團衛生紙濕漉漉亂糟糟的。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沖雨訓斥:「大膽淫婦,竟敢與人通姦,我要大刑伺候!」
雨挑逗的看著我:「哎呀,對不起大老公,我又給你戴綠帽子了,快來懲罰我吧!」
我也不顧什麼都沒洗,脫完褲子,上衣還沒脫完就忍不住讓她先給我口交一下。我也已經是濕漉漉的了,聽到雨嚥了好幾口,才快速的吞吐起來。
等到激情稍稍平靜,我騎在雨的胸上,用硬硬的陰莖敲擊她的乳房,用龜頭撥弄她的乳頭,繼續討伐她:「騷老婆通姦有罪,先上棍刑。你想打多少下?」
雨摟住我的屁股,努力擡頭用舌頭尋找我的陽具:「多少都行,我最喜歡棍刑了,老公快用你的棍子打我吧!打完再插……」
她嘴巴夠不著,就自己擠起兩個乳房來夾擊陽具,可惜還不夠大,夾不住,卻把我的腹股溝和陰囊揉得十分舒服。
我自編的台詞說不下去了,舒服地享受著雨的乳房按摩,著急地問最想問的問題:「騷老婆,剛才二老公肏得爽嗎?」
「爽!太爽了!」
雨還在努力地擠住我的陰莖,我俯視著她,感覺她更像是在享受揉捏自己乳房的感覺,雨繼續說:「你一來,他嚇壞了,等你一走,他慌慌張張就弄完了。雖然快,可是勁兒大,像……像打樁機似的!」
我立即覺得陽具又漲大了一圈,雨感覺到了,戲謔的看著我。我一笑,跪到她的胯間,埋頭細看她的陰戶,微微張著口,裡面透出一股赤紅,看來剛才確實夠激烈的。我趴上去,味道並不好聞,但我卻有點喜歡。
正猶豫間,看到裡面一閉、一擠,流出來一股微微發白幾近透明的液體——肯定就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體了。我趕緊從枕邊撕塊手紙把它擦去,俯身吻著老婆的嘴巴,熟門熟路地把陽具捅進她的陰道。
雨嬌喘著迎合著我:「嘻嘻,剛才我還以為你要舔呢!」
我律動著,心裡其實並不很牴觸,又不是沒吃過,只是這麼直接接觸還沒有過,仍舊覺得有點髒,但更怕的是雨覺得我髒。我不好回答,只好說:「就用它來潤滑潤滑吧!我肏得爽還是他肏得爽?」
雨不客氣的說:「這次是他,就是時間太短。大老公你努力吧,別被二老公比下去了!」
……
結束之後,我攬著雨,還是沒夠地揉捏著她的屁股和乳房,邊問她:「這麼快,和兩個人做,小騷屄累不累啊?」
雨很自然的說:「不累啊!我們又不是動物,有感情的,是和愛人做愛,不累。我就喜歡你們倆的小精子在我肚子裡面打架。」
這話聽得我又是疼愛又是溫馨,更有淫靡的刺激。我嬉笑著:「有沒有一種被輪姦的感覺啊?」
雨:「要是輪姦這麼舒服就好啦!」
那一晚我們約定,我不在正常時間回家要先打電話,如果說到關於吃飯,比如「正要吃飯」、「正在做飯」,甚至「在XX處吃的」,就讓我先不要回,因為她基本不在家裡吃,都回父母家——那等她的電話再回。
儘管如此,劉光斌還是有很久不敢到家裡來跟她做;我也囑咐她,既然結婚了,就要準備要孩子,和他做得注意戴套。雨說讓我注意日期,都是安全期。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等準備要的時候,不管是不是安全期都會戴。
以前確實是這樣,但接下來的日子就不怎麼規律了。從前大約兩周他們就約會一次,現在幾乎一周要兩到三次。我甚至懷疑,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就完全不用了?還是在賭氣?開玩笑的問雨,雨說應該不會,可能我們剛結婚,對他是個刺激,也許他覺得肏別人的老婆特別有勁呢!新鮮感過去就會好了。
婚後的生活雖然有激情,但我確實工作很忙,以致那段時間的記憶一直很淩亂,新的工作崗位對我的壓力很大。我知道,領導快退了,提拔一部份關係戶,那是人情或者利益,提拔我這樣沒什麼背景關係的,是為了以後作打算,如果讓他失望,恐怕很快就會被再次調整,因此我竭盡全力讓領導滿意,家事公事面面俱到,在他面前幾乎忘了自己有家。
而回到家,除了在床上,我也盡量做到我能做的一切:做早餐,按她的口味隨時調整;做家務,打掃衛生我來,洗衣服我來,床鋪我來,甚至洗雨的內褲和襪子,我都視作巨大的幸福。雨盡量在我沒回家的時候做完,偶有耽擱,我立即就做完了。那些天,除了例假期間,我每晚都會和雨做愛,有天甚至做了三次,不過最後一次在雨的阻止下沒有射出來。我像一個永動機,不知疲倦地轉動,只為了做雨的完美男人。
轉眼春節將至。按照習慣,我在春節前帶上禮物和妻子一起去看望了岳父岳母,還一起吃了飯。
兩位老人都很熱情,只是岳父臉色很不好,灰暗枯槁,自己說感覺身體不太好,過節又覺得忌諱進醫院,準備元宵節後全面查個體。我勸慰幾句,說多做點室外活動會好點。聊了很長時間後,岳父沈吟著說:「小超啊,現在的社會風氣變了,你們才認識半年就結婚了,各方面其實瞭解得並不很透徹……」
雨頭也不擡的打斷說:「爸,我們互相已經很瞭解了!」
岳父被打斷,也沒再就我們結婚太急說下去:「我們都老了,唯一的願望,就是孩子生活幸福。小超,我們將來怎麼樣都行,現在的條件雖然不是特別好,也過得去,用不著你們照顧,只希望,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你們兩個都恩恩愛愛,平平安安……」
那時候手機並不普及,聯繫基本都是用家庭電話。我就想,劉光斌找雨,恐怕免不了被兩位老人知道,老爺子可能擔心我知道後會傷害到雨。被他的父愛感動之餘,也盡量明白地說:「爸、媽,我和小雨感情很好,你們放心。都這年齡了才結婚,以前談過朋友那也很正常,小雨都跟我說過。您都說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您就別擔這份子心了!」
岳父輕聲說:「那就好、那就好。」
我覺得老爺子身體可能真有問題才說這些話,再三勸他明天就檢查也沒用。
岳父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是因為長久的共同生活使眼中的伴侶不再完美;而我卻沒有這種自覺,至今如此。從學生時代就開始的暗戀,也許早已經把雨在我心裡塑造到極致,並深深銘刻;而她的清純漂亮和淫蕩風騷又都是如此完美,恐怕不論認識她的哪一面,都會嫉妒能夠佔有她的丈夫。這讓我外在的虛榮和內在的享受都被深深滿足。
妻子有婚姻之外的性生活,但並不妨礙她愛著我、我愛著她,這是我們更加相愛的證據和方法。妻子,既是愛人,也是親人,愛我的同時,為什麼不能享受自己的身體?那麼多男人痛恨妻子出軌,又是離婚又是鬥毆,也許僅僅是出於維護自己的臉面而已。如果妻子出軌對這些男人來說,生活就是地獄,那麼這種地獄裡,有一種隱秘的、禁忌的刺激,於我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岳父也許所知不多,就已經這樣擔心,那是因為不瞭解我們的愛情,特別是我對雨深入骨髓的迷戀。
我的地獄,是歡樂的。
第5章、最後知道真相的人
2000年,5月。
岳父查體結果很不好,肝癌,醫生說也就三個月了。我們剛從新婚和過年的氣氛中走出來,立即緊張的給岳父看病。我盡量做到不影響工作,白天去不了,但差不多每週要在醫院睡五、六個晚上。
在腫瘤科病房裡,人受到的精神折磨是巨大的,哪怕不是病人。看到岳父全身乾瘦、腹大如鼓,時時忍受化療、吸腹水甚至排便困難這樣的痛苦,心裡難受得很。
我難得休一天週末,照顧岳父一晚,上午又在家忙了半天,終於燉好一鍋香噴噴的雞湯,盛在保溫杯裡,去給岳父送飯。來到病房,卻看到床已經空了……
六月,我整理灰敗的心情,請兩位藝術學院的老師幫我們單位排練七一晚會的節目。這是雨母校的老師,我卻一直在領導和排練場地之間來回跑,並沒說起於雨。
晚上宴請兩位老師,領導敬一杯酒就走,要我好好陪兩位老師。期間,我說起我有好幾個同學畢業於他們學校,有張子欣、劉彤、林雨……
一位叫孫紅梅的老師立即打斷我:「你和林雨是同學?」
我正覺得這幾個同學不愧是學藝術的,名字聽著都挺清新,也沒在意,只答應了一聲:「啊,是啊!」
可能是所有中老年婦女的通病吧,這位孫老師立即成了一個喇叭:「嘖嘖,你這個同學可不得了啊,把我們學校趙老師搞到離婚!才上大一的時候就這麼厲害啊!鳩佔鵲巢就是說的她!住到人家趙老師家裡,把人家老婆都氣跑了……」
我有些暈圈,根本沒在意旁邊還有同事知道我的妻子就叫林雨,趕忙追問:「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孫老師說起這種事就像打了雞血,看得我一陣陣噁心,卻不由得傾聽著她的話:「怎麼回事?師生戀唄!才大一啊,就和趙老師搞上了。趙子川老師,那是我們學校最有才的老師,在全國都拿過大獎的!人家老婆氣得不行,找領導、找他們兩邊父母,都不管用!我說呀,那兩人都昏了頭了。結果現在怎麼樣?那個林雨什麼事都沒,連個處分都沒有,趙老師可慘了,離了婚,孩子也不願跟他,自己沒臉在學校呆下去,丟了工作,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唉,可惜了……」
另一位王老師顯然覺得那孫老師表現得太小市民了些,忙打斷她說:「唉,這都七、八年前的事了,虧你還記得。再說裡面到底怎麼回事,我們都不是很清楚,你給人家同學說這個……」
嗔怪的看著孫老師。
「趙子川……」
我喃喃地說。震驚之餘,心想林雨你瞞我幹什麼啊?我又不會怎麼樣。你看這,多尷尬——旁邊的同事看我的眼神已經開始躲閃了。我沒話找話:「這名字怎麼這麼熟啊?」
「作曲家!真正的作曲家!不像我們這些老師,都是教書匠。那電視劇《XXX》看過沒?主題曲和片尾曲就是他寫的!裡面的插曲配樂也寫了好多!你是不知道,當年我們院長最看重他,簡直就是慣著他、捧著他……」
孫老師顯然雞血症還在發作,囉囉嗦嗦給了我思考的時間:「哦,這麼厲害啊!真是可惜了。那個……林雨,後來呢?他和我愛人同名,還都是同學,不過不是一個字,音同字不同——不知道現在幹嘛呢?」
幾位同事明顯鬆一口氣,咋咋呼呼開始聯絡感情。也幸虧孫老師不知道雨現在的狀況,說不上來——我賭對了。
一位年齡挺大的同事還放鬆的說:「李主任,幸虧你們說的不是一個人,不然我們聽到了,回頭還不得穿小鞋啊?」
我雖然最年輕,卻是這幾個同事當中唯一有職務的,雖然這話說得輕鬆,我卻要認真對待:「您說什麼呢,我可是一直尊重幾位老大哥哈。再說,就算這個林雨也要給我當老婆,咱也不嫌——而且還多多益善!」
我有意不敢多喝酒,怕言多必失,還想要回家跟雨算帳。可一進家門,看到她偎著一床毛巾被斜倚在沙發上睡著的樣子,立即被滿心的愛憐擊敗了。電視音量很小,播著廣告,燈沒有開,她就這樣嬌怯怯地睡著了,顯然天還沒黑就已經這樣。
我立刻把些微的不快放下,輕手輕腳關上電視,換好衣服鞋子,輕輕的抱起她,想讓她去床上睡。輕輕一碰雨就醒了,腮邊的淚水沾滿了我的胳膊。
她自己站起來,抹抹淚,問我:「幾點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我愧疚不已,心說這破工作,忙得連陪老婆的時間都沒有:「九點多了,快上床睡吧……剛才又想爸了?」
「嗯,夢到小時候了。這些天想陪陪媽,她又那麼強……」
自從岳父去世,雨一直情緒低落,開始還在娘家住了幾天,後來被岳母趕回來了。我知道老太太是為我們好,可讓她自己孤獨地獨自生活,怎麼也不合適,我們想把她接來一起住,她就找了幾個鄰居天天一起打麻將,讓我們看,她挺過來了,生活挺好……唉,天下父母心啊!
上了床,雨反倒不睏了。我看她情緒恢復了過來,就先試探一下:「老婆,今天跟你們藝術學院的兩個老師一起吃飯來著,說起你了。」
雨一驚,看我一眼,隨即放鬆下來:「哦!都說我什麼了?」
「和我一樣,說你很騷。」
雨又用那奪人心魄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沒好話!」
我想了想,覺得不能跟雨說得太直接,讓她生氣固然不好,同是教音樂的老師,雖然不在一個學校,以後見面成仇人也不好。就婉轉的告訴她,說那個趙子川老師,當年在學校可能很有影響力,幾個老師都覺得可惜,現在還記憶猶新,所以捎帶著說起了她。具體什麼情況,誰都不是很清楚。
提起趙子川,雨也顯得有些懷念,給我講了她那時候的事:「趙老師最受我們學生歡迎,幾乎每個學生,特別是小女生,都愛上他的課,有時候下課都纏著他,聽他說話,看他彈琴。我和高瑩瑩幾個是學得最認真的,也是最崇拜他的,有時候會纏著問,在琴房讓他講小課,不過都是我們一起的。
那天週末,就是在琴房,常去的幾個同學都沒去,就我和高瑩瑩兩個人,和趙老師在琴房彈琴、聊天,高瑩瑩忽然被人喊到門衛那接電話(沒有手機的害處啊)他老婆突然就闖了進來,罵我……罵我狐狸精,小小年紀就怎樣怎樣,還拽我的頭髮打我……然後他們打了起來,還驚動了校領導。
之後他老婆就沒回過家,回學校也是找領導大鬧,還找過我爸爸還有趙老師的父母,要他們給錢、給賠償,然後離婚。高瑩瑩出來給我說明,也給他老婆打罵一頓,不管用,然後就離婚了。為了我的名聲,別讓這事被那人傳到家門口,爸偷偷湊了三萬塊錢給了那女的……這事,到現在我媽都不知道。我想起來就難受。「
「哦……」
我想起來了,原來岳父擔心的是這件事。白讓他老人家擔心了,估計去世的時候也放心不下吧?
說起岳父,雨又想流淚:「學校裡說什麼的都有,可是真相趙老師只告訴我了——是他老婆有了外遇。本來是個很有錢的,後來不知道是賭博還是吸毒,趙老師也搞不清,只聽到」DU「這個音,然後就被逼著,折騰趙老師……趙老師知道也沒辦法,也沒臉說,最後還是給了她錢,並且是賣房子的錢,就算為了老人和孩子吧!」
我聽得憤懣不已:「還有這種人!要錢就要錢吧,害人名聲,害人前途,心夠狠的!」
想起晚上吃飯時的情形,我更來氣:「到現在,那些知情的人還以為我戴著綠帽子……我又不是不想戴,可實際卻沒得戴!」
雨低聲說:「戴了。」
原來那件事之後,真相是說不清的,雨和別的同學處不來,又不知道避嫌,還常去趙子川家,安慰他,也被他安慰,一來二去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是我先親他的。那時候他那麼可憐……本來他那麼優秀,就這樣……現在在北京,朋友開的一個酒吧裡,寫曲子,伴奏,掙不著錢……」
這麼說,她倒也沒受冤枉,只是先後順序而已。但這個順序,卻肯定改變了那個趙子川和雨的一生……我感慨著,卻不好評論:「你們就住在一起了?」
「嗯。就一個學期,他教完那個學年就走了,院長都留不住。」
我回想高三時雨的模樣,雖然變化不大,但要比現在稚嫩得多。這麼小一個女孩,遇到這種事……
我摟住她,心疼的說:「別再想了,都過去了。再說,那種回憶裡面也有美好的東西,比如說……」
我已經把手放在她的陰戶上,輕柔地揉起來。
這段日子我們一直沒有好好做過,只有兩次也是匆匆忙忙草草結束,而劉光斌知道家裡的情況後,根本就沒出現過。雨久旱的身體也被我挑逗得情動起來,很快就濕淋淋的。我雖然還沒仔細問,也早就被雨的往事所激動。
我趴在雨胯間用力地舔了一會,呼吸越來越急促。我擡起頭:「老婆,現在我知道,你的小騷屄給兩個人肏過了,這裡面捅進過兩根男人的大雞巴……你給我戴了兩頂綠帽子了,騷老婆給我戴了兩頂綠帽子了!」
雨努力分開雙腿,把陰部向下聳動著:「兩根……還有你的呢!」
「對對,三根!我最喜歡給騷老婆舔屄,舔這個被三根大雞巴肏過、給我戴過綠帽子的騷屄!」
雨看著我笑,配合我,也調動著自己的情緒:「我的小騷屄好吃不好吃啊?老公你願吃,還得是被很多人肏過的……我就多給別人肏,好不好?」
我邊舔邊含混不清說:「好,最好不過了!讓肏過你的人都羨慕我,讓他們知道我有你這麼騷的老婆!讓他們肏了還想肏,就像我,想你一想就十幾年!」
我一邊說情話,一邊說葷話,卻都是實話:「愛你這麼久了,把你愛到骨頭裡了!你喜歡,我就喜歡!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你喜歡我給你吃,我就吃,你喜歡讓男人肏,我就喜歡,不管哪個男人,就是仇人我也支持你!你喜歡給我戴綠帽子,我就喜歡戴,戴得越多越高興!老婆我好不好?不管誰肏你,我才是最愛你的人,對不對?」
說著伸手分開她的陰唇,舔弄幾下陰核,然後努力把舌頭在陰道裡攪動,感覺裡面酸酸的味道,溫溫的、軟軟的,還有滿滿的褶皺和凸起,蠕動著……
雨壓抑了三個多月的情慾終於釋放起來,她喘息著,摁住我的頭使勁往襠部塞,兩隻腿高高翹起,大腿對著我的腦袋一夾一夾……
「老公……說我騷,你才最騷……被那麼多大雞巴肏過的騷屄,你還這麼喜歡吃,你才最騷……不知道也就算了,你明明知道……還吃得……這麼高興……你們男人都怕戴綠帽子,就你,不光不怕……還喜歡……你才最騷……」
我又努力攪動幾下舌頭,終於憋不住擡起頭來喘幾口粗氣,不顧滿臉滿嘴的淫水,和雨緊緊吻了幾下,趁機把陽具插進她滑滑的陰道裡,又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緩緩抽插著,盯著她的眼睛說:「是,我騷,我騷,我就願意為你戴綠帽子,做你的王八老公!騷老婆,只要你永遠願意讓我這麼肏,我什麼都願意!不管你給多少人肏,你都是我老婆!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
雨自己揉捏著那對不大的乳房,也不看我,瞇著眼哼哼唧唧的說:「我也喜歡,喜歡做你的騷老婆……以前的不算,以後誰要肏我,我都給你說,你讓我才讓他們肏……你喜歡綠帽子,我就給你戴,我讓一個人肏,給你戴一頂,讓一百個人肏,就給你戴一百頂!多少都行……只要你喜歡,多少都行……」
「謝謝騷老婆!你這麼漂亮,想肏你的人多的是,你想讓誰肏就讓誰肏,隨你選,越多越好,越多我就越喜歡,肏你也越有勁!不管讓誰肏,你都得賣力,讓大家都知道,我李超的老婆有多淫蕩,又是多麼棒……」
雨已經全身繃緊攬住我的脖子渾身抽搐了一會,隨著我堅挺的抽插,又要尋找第二次:「嗯,聽你的,我們多找人來肏我……誰都行,我都把我的騷屄給他肏……熟人最好,認識你也認識我的,讓我們身邊的人都知道,李超的老婆多淫蕩,多騷,多賤……都不收費……是個比妓女都賤的破鞋老婆,就會給老公戴綠帽子……再看看,林雨喜歡被人肏,林雨的老公也喜歡林雨被人肏,他喜歡戴綠帽子,喜歡林雨做免費妓女,免費給所有人肏……」
「認識的人……」
我也憧憬著她的話:「對,全找認識的人,我們同事,我們領導,你們全校的老師,男老師,都上,都讓他們來肏你,射你滿滿一肚子精液,射不進去就射在身上,讓你洗精液浴。還有同學,男同學保證個個想肏你!讓他們都來肏,我親手扶著他們的雞巴給你插進去,插進你的騷屄……」
「嗯,就讓你親眼看,讓你……親手把別人的雞巴插進我的騷屄裡……你這個喜歡戴綠帽子的……王八老公……」
這種情形其實我自己已偷偷想過很久了,所以才不由自主的說出來,一時讓我的激動達到了頂點:「好!太好了!讓劉光斌肏你的騷屄,讓趙子川肏你的小嘴,我來舔你漂亮的小腳……好不好?你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女神,其實,我能舔你的腳就很滿足了……雨,真的……」
說著發自內心的情話和最瘋狂淫蕩的想像,我射了!
摟著雨,兩個人的身體在繼續纏綿、摩擦,慢慢平靜……
我滿足的和雨對視著,試探著問:「騷老婆,你說,我們能不能真的……讓我看你和別人做?」
雨咬牙扭了我腰上的軟肉一把:「你瘋啦?別說人家想不想,你讓人家怎麼看我?還有你自己,整天人模狗樣的,以後還見不見人啦?」
我鬆口氣:「是啊,還有父母,將來還有孩子,是不行。我就是想想,做愛的時候說說,就挺過癮了。我怕你……是真的想……」
雨又掐我:「我可沒那麼前衛!早知道不給你說了,把人家想得那麼……開放……」
我躲閃著:「別,別,痛……老婆,我怕你想,是因為,你要是真想,我就陪你到底……給你做什麼都行,就算將來有什麼代價,我也願意……」
雨再次感動的癱軟在我的懷中。
抱了許久,我們磨蹭得又起了熱度。我回想著剛才激動時說的話,把她的小腳扳到面前,仔細觀賞,然後親過腳心、腳趾,嘴巴盡量大張,甚至可以把她的前腳掌含進嘴裡。
我細細舔了一會,越來越覺得漂亮,又對雨提起了剛才的話題:「老婆,我剛才說的是真的。以前上學的時候沒敢想,後來工作的時候常這麼想:要是能親到你的小腳,就很滿足了。後來戀愛結婚,發生了那麼多事,我也親過你的腳,可還沒跟你說過呢!」
雨的小腳在我嘴邊調皮的動動,用腳趾挑我的鼻子,又用腳掌拍打我的臉,最後塞進我嘴裡:「我知道,你最愛我。很多人喜歡我漂亮,可是沒有人能像你這麼愛我。老公,今後我什麼都是你的,一輩子。」
甜言蜜語和淫聲浪語同樣讓我們感動、情動。我一時還硬不起來,親了會她的小腳,躺在她身邊,笑嘻嘻的說:「那就給我講講,親愛的趙老師怎麼給你破處,好不好?」
雨沈默了一會,不看我,用手指劃拉著我的胸,最後還是開了口:「我的處女,不是給的趙老師……」
我立即全身繃緊了一下,心臟彷彿都停跳了。但我不想刺激雨,也許是虛榮的不想讓雨覺得我對她的性事這樣敏感,怕她慚愧——細細想,雨可能會更受感動,不過我從沒說過。
當時我只是很假的仰天長歎:「老婆啊,你把所有事都一起給我說吧,行不行?太受刺激啦……」
雨還是那副姿態,給我一個後腦勺,撥弄著我的乳頭,幽幽地說:「老公,我不是不給你說,只是……想給你保持一個好印象。我和光斌,你能理解,是那種情況;今天你聽說了趙老師,我也可以跟你保證,我跟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我覺得,誰都可以接受,這種事挺正常,我都26了……我覺得任何人接受起來都不難——只要以後我不跟他們有來往。可是……」
雨兩手摁住我的頭,讓我正視著她:「另外幾個人,並不是這麼逼不得已,我真的犯了錯……要不是你,我一輩子都會把這些事埋在肚子裡,誰都不說!」
我覺察到她的嚴肅,卻又忍不住挺了挺胯:「雨兒,老婆……我只會疼你、愛你,你不信我,還能信誰?」
我翻身壓住她,改了那種摯愛著的、認真的語氣,好像又進入了被戴綠帽子的興奮:「你知道的,我喜歡!快給我說說吧!我從來沒問過你,不是說我不好奇……每一段結束的戀情,都是一段傷心,都有一個不錯的男人。我不願惹你傷心,所以不敢問。今天說起來了,老婆,能不能告訴我?就算讓我以後更有興奮的理由,行不行?」
雨並沒有被我假作的激情騙到,她又翻過身壓倒我:「老公,你說你喜歡戴綠帽子,我相信是真的。那是因為你愛我,我知道。光斌,還有趙老師的事,我不覺得對不起你,也不覺得需要跟任何人交待,那都是正常的感情,就算沒結婚那會你知道了,分手,我也不會為以前後悔……我對自己的心,交待的過去。可是……老公,另外這幾個人,我對自己都沒法解釋……你別激動,現在我已經下定決心要跟你說了。」
我激動,其實真的只是聽到了「另外這幾個人」這句話……本來努力挺不起來的陽具已經昂起了頭。雨的話我聽得進去、理解得進去,還是沒有顧及她的感受,緊緊抱住了她,急火火的問:「那快說,騷老婆,誰給你破的處?誰這麼幸福……我認識嗎?」
雨嗔怪地對我翻白眼——她這個眼神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迷人:「你就知道這個……」
我趕緊摟住她,讓她趴在我身上:「對不起,對不起……不過老婆,不開心的回憶,我們也可以讓它變得開心,對不對?現在你是在對我說嘛,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呢?」
雨軟軟的趴在我身上,我不敢也不捨得動:「超,你愛我,我也愛上你了,可這事……真破壞我在你心裡的形象……」
我輕撫她的背:「你說,你說,你做什麼都是對的,你做什麼,我都愛你。你真是我的女神……」
雨被我安撫下來,猶猶豫豫的說著:「我高三的時候……就不是處女了……你還記得《十六歲的花季》裡面那個袁野嗎?」
那是我們這個年齡必看的電視劇,我當然記得:「……不是吧?他也是XX學院畢業的?你……他真名叫什麼?」
雨身子扭了一下,又抓我肩胛上的軟肉:「想什麼呢你?……只是,那人跟他長得特像,也姓袁,總是冷冷清清,又有點憂鬱的樣子。高二那年,我們去學校培訓,他大四畢業,聯繫工作不太順利,有時會幫老師給我們講課。那次,他聯繫好了工作,培訓恰巧結束,他請幾個相處不錯的學生吃飯,外地來培訓的同學因為趕車,一個接一個的走,他卻自己喝多了,只剩我送他回賓館……」
雨歎口氣:「處女……唉,就迷迷糊糊給了他……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時候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痛,可是覺得,他挺帥,挺乾淨,和他親熱一點也不反感……」
雨說起來自己好像也很惋惜:「處女啊,最珍貴的……早知道好好上生理衛生課……」
我也惋惜得很。高三那年,雨並沒有看出什麼變化,就算我這樣時刻關注著她的暗戀者,也沒發現什麼不妥。但我相信,雨的話都是真話,畢竟,現在她沒有必要隱瞞我什麼。我安慰她:「是挺可惜。不過對愛你的人,這個不重要。你說對不對?」
雨承認。要不是對我,她一輩子也不會對任何人說這個。因為這個人,她從來只知道叫「袁哥」、「袁老師」,甚至不知道名字。大一那年,那人不知怎麼打聽的,來找過她,雨卻沒有見,聽到「教過她的袁師哥」來找她,宿舍樓都不敢下,讓那人等了兩小時獨自走了。之後沒有任何聯繫。
雨溫情脈脈的撫摸著我:「你覺得這事是不是很荒唐?但是真的。既沒有感情,也沒有外來壓力,只是不討厭,我……就算沒有別人,但處女就這麼沒了,哪個男人會不在乎?和趙老師那時候,有崇拜,還有同情、可憐什麼的,也真是有點自暴自棄了。那時候覺得,反正我已經髒了,讓趙老師好受點,也算有點補償。雖然不是處女,但學生……年輕麼……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年輕的……」
我當時沒有別的反應,只覺得,不是愛我到了深處,雨斷然不會說這些話。
感動之餘,連陰莖都不再那麼堅挺,只是抱著她,輕輕吻她。
這真的沒有任何影響。別說現在他們沒有聯繫,就算有,也不會影響我對雨的感情。回到現實,這個人至今和雨還是沒有任何聯繫,我和雨也對他沒有任何興趣,但在雨的性經歷當中,卻是不可迴避的一個開篇。
都說老婆的婚外性事,老公是最後一個知情者。我相信,因為我之後,再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第6章、一號六號都是甜蜜
雨的處女竟是這樣交出去的……她是怕我笑她傻還是淫蕩?如果被人知道,男同學們會哭倒一片的。
「你剛才說『幾個』,那是幾個啊?」
我不敢真笑話她,她要是羞起來不給我講,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
「還有兩個……」
雨刮了刮我的鼻子:「放心,人雖然不多,綠帽子可有得你戴!」
在趙子川離開學校以後,雨在學校成了聲名狼藉的「破鞋」,有幾次走在宿舍樓旁邊的路上,都會有調皮男生從樓上向下扔破鞋羞辱她,開始她還不明白,直到有人扔鞋的時候嘴裡也喊,她才明白什麼意思。
一年多的時間,老師厭煩她,男同學羞辱她,連女同學也躲著她。這種現在很普通的事,那時受到大家的一致抵制——雖然她有點冤,但後來和趙老師不知避嫌的做法,讓她付出了嚴重代價。
直到大三,才有一個叫趙長浩的男生接近她。這男生也是陽光帥氣的類型,只是有點紈褲,家庭條件好得像在每天做時裝秀。這人在一次食堂買飯時讓雨排在他前面,聊了幾句,晚自習就去找她了。在校園走了幾圈,就很自然的牽了她的手。他說聽過雨的事,但愛情是沒有錯的,希望能安慰她、保護她。雨幾句話就被哄得淚如雨下。
雨說,趙長浩一個晚上就讓她覺得找到了依靠,第二天就毫無防備的和他摟抱、接吻,挺立的陰莖毫不顧忌地在她的小腹上頂來頂去,第三天他的手就自由出入雨的內衣了。第五天,一個週末,他們在教學樓頂層的角落,做愛了——把衣服鋪在身下,就是那時候學的。
本來雨並不後悔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也不奢望將來能嫁給他,只想在校園裡不那麼孤單。雨給他洗了被當作床單的衣服,第二天再去給他送,在樓梯拐角聽到了趙長浩和一群男生說起她:「那嘴巴、舌頭,不知怎麼練的,熟練啊……讓我那個舒服……功夫是真不錯,怪不得當初趙老師被迷得五迷三道……名不虛傳啊……」
雨當時就暈了,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雨有些哽咽,我也不願她再說下去,緊緊抱住她,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雨溫柔的回應一會:「還有一個沒告訴你呢,不想聽了?」
我的眼睛也有點濕濕的,真沒想到,雨過去的這些年竟然這麼苦。我心疼的說:「老婆,不願說就別說了,以後我會永遠疼你、愛你,你永遠也不會再這樣受傷了!我保證!」
雨平靜的笑笑:「也沒你想的那麼慘,至少我沒想過自殺。再說,那都過去了,再想起來,那四年就像幾天時間,發生了那麼幾件事,其餘轉眼就過來了。我有我的琴陪我,沒覺得多難受。」
我的心像在被一隻鐵掌揉捏著……我伸出手,和雨的手交叉握住,用力地攥著,好像要給她注入力量:「老婆,你太漂亮了……都說紅顏禍水,不是沒有道理……這些人,人人都想佔有你的美麗,卻不去想你美麗底下的柔弱,不去想怎麼保護你,只想怎麼使用你、佔有你……」
「也不全是的。」
雨像個小兔似的往我懷裡鑽,好像有點害羞:「趙老師、劉光斌,還有個郝老師,都還不錯的……」
「郝老師?」
我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到這上面來了。
「就是我們系的副主任,郝老師。就是他幫我找的這份工作。」
我就納悶了:「他……肏了你,然後幫你安排工作,這能是什麼好人嗎?」
我猶豫一下,還是用了「肏」字。那個郝軍生老師我是見過的,我們結婚、岳父葬禮他都來過,個子不高,戴個眼鏡,很乾淨,有股子學者氣質。
雨噘了噘嘴:「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趙老師的同學,很鐵的那種。趙老師請他幫忙,肯定對他說過我們的遭遇,郝老師對我們挺同情,加上我專業確實不錯,動用所有的關係,才讓學校錄用我。上班的前一天,我們一家請他吃飯,之後他單獨帶我去學校,告訴我應該注意什麼,最後說起趙老師,安慰我,說讓我重新開始。這些話是不能當著別人說的,哪怕是父母——他安慰我,卻把我安慰哭了,在辦公室趴在他懷裡哭,只想怎麼感謝他,偷偷給他拉開褲煉,直到攥住他的傢夥他才發現。那不是裝的,要是早發現,早就硬了,我給他掏出來的時候,還軟軟的呢!不過立即就硬了。我給他口交,也吃了他的……精液……」
我想像著那種情形,也再次硬了起來:「還『好』老師,也不怎麼樣啊,男人想拒絕,還能被女人強姦了?」
雨又嘲笑的衝我翻白眼:「你還別說這個——要是你,你會怎麼辦?」
「嘿嘿嘿嘿……」
我淫笑著:「怎麼辦?正辦!」
又把已經硬起來的陽具放在了她的股間,用濕濕的龜頭在她濕濕的陰戶上來回打轉。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一個詞:相濡以沫。
「『好』老師的做愛技巧好不好?會不會肏?如果他肏得我老婆不爽,回頭我去教教他。」
不知道是被我的動作所觸動,還是想起郝軍生就是這種感覺,雨的眼神溫柔得很:「他呀,不會做……老是那一個姿勢,還得每次都等我去找他,從來就不找我。」
「那你常去找他嗎?」
「差不多一月一次吧!第二次我就覺得,他和他老婆肯定一直都很平淡,說他不會做真不冤枉他……我把我會的都讓他享受了,也算我的報答吧!我又沒有別的。」
我不覺對老郝同志有點可憐。半輩子了,才剛體會到女人的魅力。
「也就一年多的時間吧,我經人介紹和劉光斌開始談,就沒再找過他做這種事,只含混的提過一句,我談對象了。他沒說別的,只說讓我注意保護自己,不該說的不要說……雖然他人不錯,但這事,我做得太……太瘋了,其實讓人家也受了很大影響,對不起……」
與其說是對不起我,不如說是對不起郝軍生。可憐的老郝,吃了一輩子素,突然吃了一年肉,然後又改吃素……還不如沒吃到過呢!
「沒有了?」
「沒有了。後來就是光斌,你知道的。」
我一直想搞清楚,為什麼劉光斌有這麼大的吸引力?我們開始談之後,我相信我的感覺,雨已經完全接納我了,看到我為了他們的事痛苦不已,但一直不肯和他徹底斷開。為什麼?我趁此機會問她。
林雨這次真有點慚愧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也就是你才肯接受……你也都知道了,我經過這麼多事,可是,真的沒人……愛過我……我都沒談過戀愛,他是第一個……」
雨眼神迷離的看著我:「我不知道,你們誰做得對,誰做得好,但他確實很疼愛我。他父母聽說我以前的事了,要我們分開,他和父母大吵,最後還說,我們……上過床,他也聽過那些事,特別注意,看得清清楚楚……我是處女!」
雨面無表情的,眼角淌下了淚:「他父母相信了,但仍說我名聲不好,他有一周沒回家,嚇得他父母勉強同意;他讓我以後再也不許跟別的男人來往,我跟男同事說幾句話,他都會仔仔細細的問……和你完全不一樣……後來我們準備訂婚,兩家人也都商量得差不多了,但他父母突然就很強硬的讓他和另一個女孩相親,一個月就訂婚了。光斌沒有仔細說,只說,是為了他的家。就算死,也得等他和女個女孩結了婚再死……」
嗯,這事,雨知道的還沒有我清楚。160斤……唉!紅顏禍水,紅顏也薄命。我突然想,我這樣對雨,是不是也能算作她薄命的一部份?斷絕以往,平淡生活,過單純乾淨的二人世界,對她是不是更幸福?
一個這樣漂亮的女孩,花一樣嬌嫩,無辜的被風吹雨打,從單純無辜到麻木茫然,走到今天,走進了我的懷裡,我該怎樣疼愛她?放縱她,就是疼愛她嗎?
她的性慾算是比較強,因為以前的經歷,也並沒有把這當作太荒誕、骯髒的事,可是,以後呢?怎麼做才對她更好?
我沈默了,軟了……
雨感覺到了我的疲軟,卻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於是小心的挑逗我:「老公,你看,我都給你說了,怎麼倒……怎麼了?不喜歡我給你戴綠帽子了?」
我歎了一口氣,敞開心扉:「老婆,我喜歡,你怎麼我都喜歡。可是,我沒想到,你以前這麼可憐……再怎麼對你好,這些男人,還不如都沒有呢!——還有我!我這樣,唉,是你幸運還是更加不幸?我們相愛,我們享受激情,可是,萬一有什麼意外,比如,被人發現什麼的,會不會讓你更不幸?」
我緊緊抱住她,用腿盤住她:「我愛你,我相信我是最愛你的人,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愛你才對你更好……」
我用力地勒她,想要把她揉進我的身體裡,好用我的軀殼最完美地保護著她。雨幸福的笑,用小小的力氣努力回應我。
稍稍冷靜,雨跟我說了一個看似有理、其實很不理性的理論:「我覺得我們現在就挺好。上學時有個老師給我們講過,有些事物,不能去分析,分析透了,美感也就消失了。像男人的剛勁線條,女人的柔美曲線,孩子的稚嫩嬌柔,都很美,可是要是用手術刀來分析,不過就是骨骼、碎肉和血水;《紅樓夢》很美,李白、蘇軾、柳永的詩詞很美,可仔細分析,一個個的字而已。
現在我們一做愛就這樣,只要我們自己喜歡就行,就對——我聽說,有的人還……還從後面肛交呢!還有同性戀……那都是對的還是錯的?更別說我們了。
你喜歡,其實……我也喜歡我們現在這樣。就算不再和別人做,我……有過這種事,這樣說說,就……「
雨在我懷裡又開始扭動,「哼哼唧唧」的細小聲音從鼻子裡鑽出來,鑽進我心裡,不停抓撓。『算了,不想了!人生苦短,順其自然吧!小心點,不被人發現就沒事的。』我安慰自己,開始調動自己的情緒,應和雨的情動。
「又開始發騷了?騷老婆,我還真是得給你多找幾個男人,我吃不消……」
其實陽具卻在悄悄擡頭:「這麼算,我是你的第六個男人啦,對不對?」
「嗯,你是第六個。可是要說我愛你,還有你愛我,你都是第一號……我最愛你了。」
「我是一號,這沒問題,可是,這不夠刺激,突顯不出老婆你有那麼多的男人……我喜歡你叫我六號。」
「六號、六號老公,我想讓你快肏我……騷老婆癢……」
雨擼動著我半硬的陰莖,低下頭含住龜頭,再次展現她靈巧熟練的舌尖功夫。
我的陰莖在她嘴裡越來越硬,也徹底放下剛才的悲慼和糾結:「我是六號,我們還得給你找七、八、九、十號……加上劉光斌,還有我,我們湊七個人,每週輪流值班肏你……讓我的綠帽子每天都換新的,好不好?」
雨含混不清的說:「還有趙老師……」
我更激動了:「對,還有趙老師!那就沒我了,我等別人肏完了你,給你舔乾淨,舔你的小腳,就夠了!有綠帽子給我戴,我就知足!他們把你肏髒了,我給你舔乾淨、洗乾淨,肏腫了,我給你按摩,給你熱敷……」
「嗯……王八老公,就這樣……我喜歡你給我舔腳,讓我覺得你比我還賤。我到處免費給人家肏,比妓女還賤,王八老公卻給我舔腳……賤老公……王八老公……舔我讓別人免費肏的騷屄……」
這種時候我又想起自己最瘋狂的想像:「騷老婆,你再淫蕩、再賤,你也是我的女神!能給你當老公是我的幸運,不管是王八老公,還是綠帽老公……讓我舔你的腳也是你賞給我的……我還要伺候別人肏你,我們說好的,我親手把同學們、同事們的雞巴塞進你的騷屄裡,然後我在旁邊舔你的腳。」
雨起身坐在我的胯上,把陽具塞進她泥濘的陰道裡,舒服的長長出一口氣:「嗯……好硬,像根鐵棍似的!老公你真棒!還是王八老公……最愛你了……」
我也一陣舒服,瞇著眼享受著雨那女上式高超技術:「騷老婆,閉上眼,閉上眼……想,現在是劉光斌在肏你,我在旁邊,等著他肏完給你舔。」
「嗯……斌……是斌,快捅我,好好肏我……我老公喜歡做王八,你不用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他喜歡……我們就給我的賤王八老公戴最新鮮的綠帽子,他就在旁邊看著……從頭到尾親眼看著老婆被別的男人肏,這樣的綠帽子才最新鮮……你肏完了,他還得給我舔,舔你剛肏過的騷屄,我們讓他給我舔腳……」
雨瞇著眼,仰起頭,用她最興奮時的快節奏前後挪動、擠壓,說起想像的淫靡瘋狂景像,一點也不比我差。
突然,她渾身一緊,大腿僵硬的夾住我的胯,身子也伏下來,兩隻手狠狠抓在我的肩膀上,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嘴巴也僵僵的張大——她到了!
我等她全身癱軟下來,才在她身下快速地聳動幾下,閉著眼射進她的深處。
我不等喘息平穩,就繼續意猶未盡地和雨編造想像的劇情:「老婆,我要是真的看你和別人做,你就只讓我舔腳嗎?」
雨還是軟軟的沒力氣:「怎麼會?再說,我們不是說好了,不真做的……人家要是真知道你喜歡我被別人肏,你還怎麼做人啊?」
我繼續糾纏,輕揉著她的乳房:「這不說如果嘛!我也說嘛,你要是喜歡,我是會捨命陪君子,但我自己可是只敢想想……我們一起想不好嗎?你又不是不喜歡。」
雨在我身上扭來扭去,開始和我討論起來:「我知道你喜歡我的腳,那就多吃一會唄!你含著我的腳,看著光斌肏我,不覺得很過癮嗎?」
我雖然硬不起來,卻覺得心跳得厲害:「好,是過癮,我戴著綠帽子吃你的腳,看別人肏你,更能覺得你做回了當初我心中的女神……我永遠是那個只要吻你的腳就心滿意足的僕人。」
雨坐起身來,扶住我的陽具,用腳夾住它,輕輕搓動起來。它雖然軟,卻舒服得不行。她的兩片小陰唇隨著兩腳的搓動輕輕晃動,微微張開的陰戶裡面還緩緩流出淫靡的騷水。
她低頭好像很有興趣的看著我軟軟的陰莖,翻著白眼珠挑逗的看著我:「老公,我還要……」
「呼∼∼」我仰起頭長歎。男人最喜歡女人說「我要」,最怕女人說「我還要」,前幾天才說起這個笑話,今天就被她用上了。
「老公,怪不得你喜歡戴綠帽子,喜歡別的男人肏我,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她用腳趾挑弄幾下那只鼻涕蟲:「幸虧我不止你一個男人。」
長長的髮絲半遮住她的臉,還是那副清純的樣子,卻做著這樣淫蕩的事,說著這樣淫蕩的話,我被刺激得渾身發熱,腦袋發暈:「騷老婆,我不能看你被別人肏,但你可以讓更多人肏你啊!我們可以再找你的趙老師、郝老師……他們不是都很喜歡肏你嗎?你再聯繫他們,他們肯定會和你繼續的。」
雨的眼睛裡水汪汪的,看來想得很具體:「呵呵,不用找,趙老師每次回來都會找我的,不過很少,一年也就一兩次。郝老師那,我去找他,估計他巴不得呢!」
「他們都怎麼樣?他們的雞巴肏得你爽不爽?」
「……他們,都不是很硬,也不是很大。趙老師還好點,那半年教會了我怎麼用嘴、用手,他自己用得也不錯,就是……就是雞巴差了點。」
我倒並沒有覺得意外。我覺得春節期間趙子川可能就和她約會過,我卻把帳都記在了劉光斌頭上。但聽到這兩位老師性能力一般,心裡就覺得癢癢的,無處抓撓。
我急急的說:「老婆,以後……能不能再給我戴新的綠帽子?多找幾個人肏你,找年輕的,讓你更爽,好不好?」
雨有點猶豫:「人多了,名聲不好聽啊!再說,也不安全,你知道誰有病誰沒病?」
「你可以考察好啊!你這麼漂亮,對你有興趣、甚至騷擾你的人不少吧?你可以給點甜頭,或者乾脆小心點戴套做,再找合適的機會讓他們做個查體啊!」
腦子被刺激得燃燒了,也不顧危險了,也不顧名聲了,也不想雨這麼做有多大難度了。
雨稍一沈吟,沒有直接回答,白了我一眼:「你這個騷老公、賤王八……」
在給老婆找性友這件事上,現在已經是我在主動了。我不知道這是種什麼心理,想起第一次撞破他們,那時的痛苦,死的心都有;第一次送雨跟劉光斌約會時,那種感覺,心痛裡夾雜著刺激和歡樂,到現在想起她的淫蕩,只會覺得爽,甚至比從前更甚,我們互相在語言上這樣互相羞辱,現在已經必不可少。
我猜,這是不是極度的自卑造成的?雨雖不說,這些年在心理上受的傷害不少;而我,在她面前一直覺得自己渺小卑微,這根本就是一段心理位置不對等的愛情,遭遇這些,受的刺激也許並不比雨小。然後通過這樣的釋放,獲得的快感才能達到頂點。
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像雨說的,不用分析,享受就行了。我只覺得,不管是身敗名裂還是歡樂一生,雨陪在我身邊,夠了。
10月。
領導終於要退休了,他自己已經知道,這個月下旬組織部就要找他談話。在我身上,他的目的並沒有達到。本來是想給我安排一個管理內務的職務,算是退休後還有個小勤雜兵,但新來的領導有自己的人要安排,並不買帳,不知做了什麼交換和妥協,把我安排進了政策研究處,還是副職。
這樣的崗位基本是沒有什麼工作可做的,成天陪幾個老同志喝茶看報。領導安慰我說,資歷太淺,到重要的位置並不是好事,安心熬幾年資歷,我鞍前馬後給他服務,他也會記得,到時還是會幫我的。
「到時」是什麼意思,我明白,就是沒那個時候了。但我也知道他並不是不想,只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安排,我只能感謝。
在這樣時間充裕的崗位上,我更有時間享受和雨的性福。在家裡,雨也已經習慣了我的寵愛。讓她外面處處滿意我做不到,但在家裡,她是我的公主,我的女神。
可這天,女神受傷了。
接新生,本來是很輕鬆的事,應該由高年級的學生們來做,可那天有個遠房親戚的女兒入學,雨陪她收拾宿舍,行李包在上鋪沒放好就轉身收拾別的,重重的行李包滑下來,把她砸得一個趔趄,胳膊被牆上的釘子劃了一道口子。一點小傷,也沒在意,繼續安頓好親戚,就去醫務室擦下酒精。
醫務室只有一個大夫,叫李偉,中年人,胖乎乎的。他鎖好門給雨擦酒精,雨還以為是他誤會了,以為自己傷在怕見人的地方,剛解釋,李偉卻說:「林老師,你這種大美女平時我只能遠遠看著,好不容易到我這小廟裡來,我可得好好珍惜啊!」
林雨就覺得有點不對,本能的起了防範的心思,說:「我哪算什麼美女,就一點小傷,抹點酒精就行了。」
李偉拿著棉棒蘸好酒精,沒話找話,在雨的胳膊上抹了好幾遍,胳膊肘輕輕蹭著雨的乳房:「小傷也不行,也得好好處理。你這樣的大美女,是我做夢都常夢到的,不好好處理,感染了,留個疤,我不得恨死自己啊?」
雨的臉騰地就紅了,她自然知道李偉的試探。想起我們的約定,覺得這李偉並不討厭,雖然胖點,可是很乾淨,又是做醫生的,應該很安全……雨害羞的往後縮一縮,有點不捨得拒絕:「我哪有那麼好……」
怕多說把他嚇回去,不多說話,只等著他繼續「擦酒精」。
李偉膽子更大了些,拿著棉棒早不知道擦到哪裡了,只是用胳膊蹭得更用力了些:「哪裡沒有?最好的,你是最好的了……」
左手已經摸到了雨的大腿上,輕輕撫摸。
雨輕輕往後再縮了縮腿,輕輕的說:「李老師,別,你別這樣,讓別人看見不好……」
這簡直就是邀請了。
李偉馬上扔掉棉棒,攥住雨的手,熾熱的說:「林老師,我沒說謊,我真的做夢都夢到你!你這麼漂亮,又有才華,我本來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我真的忍不住!見了你我就控住不住自己!求求你,林老師,讓我親親你吧!」
說著就把林雨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起來。
雨並沒有抽開手,低著頭,也是害羞得不行:「你膽子真大呀……」
李偉也明白她並不拒絕了,伸手攬住雨纖細的小腰,又輕吻她的臉,在她的耳邊小聲說:「是,見了你,膽子就大了,我這是豁出去了,要是……我什麼工作、家庭,都完了!林老師,求你答應我……你放心,要是讓別人知道,對我們誰都不好,我保證,永遠也不跟別人說!求求你,林老師,答應我吧!」
這時,他的手已經在雨的大腿內側探索了。
雨還得維護一點面子:「李老師,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也就是你,說得這麼可憐,還夢見人家……你可真沒事幹了,還夢我……」
李偉都激動得嘴唇開始哆嗦了:「真的真的,要是騙你,讓我不得好死!」
說著要把林雨的腿分開,手努力往內褲探。
雨抓住著他的手腕:「別……你想在這裡啊?」
李偉彎腰勾住她的膝彎,一挺腰抱起來:「不不,咱們去裡間,有床……」
雨躺在床上,兩手摀住臉,也不看李偉。她知道這時候什麼也不做最好。
李偉笨手笨腳的給她脫去高跟涼鞋,給雨翻過身,找到套裙的拉鏈,脫下,把內褲和絲襪一把捋到一半,忍不住又摸了幾下她的大腿、小腿,才慢慢全部脫下。雨彎著膝蓋,並著雙腿,弓腰自己脫去上裝。她知道這對李偉有點難度,怕弄皺。
李偉迫不及待脫光衣服,上床分開雨的雙腿就要插,雨摀住自己的陰戶道:「套……」
她倒是沒忘我的話。
李偉應聲蟲似的趕緊下床:「對,對,忘了忘了……」
他的陽具也並不強,只是胖乎乎的,身體軟軟的,讓雨抱著很舒服。他插進之後,一直一個頻率急速抽插,儘管雨的淫水已經不少,也並不舒服。只三、四分鐘,李偉就一洩如注。
匆忙清理乾淨,雨穿好衣服鞋襪,紅著臉囑咐一聲李偉:「我們都是結婚的人了,可不能讓別人知道。」
說完就要走。
李偉一把拉住她,哼哼哧哧的說:「那……林老師,我還……能不能再……找你?」
雨也很不自在,但已經決定就用他再牢牢給我戴上一頂新的綠帽了,於是假作猶豫了一會才說:「那什麼,這次太……太意外了。李老師你是做醫生的,有個查體報告,安全些,是吧?」
李偉激動不已:「是!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回到家,雨一進門就抱著我接吻,然後調皮又興奮的對我說:「老公,今天你又戴新帽子了!」
然後詳細說了經過。
「才三、四分鐘啊……」
我也高興,興奮之餘卻覺得有點不足——也和可能那李偉和雨是第一次,還不夠放得開吧?以後肯定會好點的。
我們還是興奮地再次做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