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一集 第一章 警鐘
恆久寧靜的幽林,精靈們像幽林一般平靜地生活了二十年,她們躲著人類、躲著塵世的紛爭,把這片「雪井之幽」營造成她們的秘密花園,從而繁殖她們美麗的生命。
但是像空氣一般無處不在的塵埃,總會悄然飄落純潔的花圃,汙染蜜蝶所戀愛的嬌花嫩草,是黑夜的露水和黎明的風潮,一次又一次悄然地拂洗掉塵埃,然而塵埃也一次又一次的覆蓋純潔。
如夢的純和淨,如影的塵和土,如此的輪迴、反覆……
黑夜來臨時,雨露未降落,但塵埃已然飄蕩。
生活在幽林的精靈,被黑夜的震顫,敲響心靈的弦——聯繫著每個精靈的結界,在二十年後的某個黑夜,被未知的生命突然侵入!
居住在幽林最西北的三個守護精靈,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精靈皇宮。
此時的精靈皇宮聚集了皇宮及王俯的重要人物,彼此神情凝重,等待精靈王的命令。
「二十年來,我們的結界首次被觸碰,以三聖的判斷,侵入結界的是兩個女性。高貴的精靈們,我們的生存空間已經被骯髒的人類發現,平靜的生活將離我們遠去,為了我們高貴的生命的廷續,請做好戰鬥的準備!」
然華?蒂索莊嚴地宣誓口號,在場的精靈感到事態嚴重,她們從人類的屠刀中逃亡,尋找到這片潔淨的聖土,但殘暴的人類始終不肯放過她們,再一次侵入她們的聖域。
她們已經在皇宮大殿等待兩個時辰,出去截殺入侵者的六長老依然未歸,各人心中焦急兩分,眼見燈火輝煌,卻不知這輝煌的燈火能否延續?
「三遺族還沒過來聽命嗎?」精靈王問。
「儂嬡特來聽候差遣!」
「基拿前來……」
「賓格……」
遲來的三人,正是精靈三遺族中的家主:基拿?尤沙、賓格?弗利萊、儂嬡。
精靈王沈喝道:「速說情況。」
儂嬡道:「結界警報由東面傳至,南面無情況。」
賓格道:「北面也無情況……」
基拿謹慎地道:「臣已調派人員追查,相信很快會有消息。」
不久,藍水澈急速歸來,眾精靈緊張看著她,未待精靈王發問,她就道:「偉大的精靈之王,聖潔之主……」
「多餘的話免了,速速回報情況!」精靈王不耐煩地喝令。
藍水澈喘息道:「是……是拉西公主和她的女兒!」
「什麼!拉西公主?」
精靈皇宮響起陣陣驚呼……
布魯送走羽輕如,黑夜已然降臨。
從雪原回來,他以為會碰見守候在木居的尤沙姐妹,但是他估計錯誤,她們早已離開——難道她們不想看看最疼愛他的女孩是誰嗎?
雖然那般的冒犯她們,然而他心中沒有多少擔憂,她們即使恨他,畢竟難以狠心殺他,至於所謂的恨,就像所謂的愛一樣,他一點都不在乎——只要他的生命沒有危險,只要他能夠侵入女性的生命,他可以輕易地忽略愛與恨。
雜種不是偉人,他沒有博愛的心;有的,只是那自私的、無恥的慾望!
當黑夜來臨,這種慾望表現得更加明顯——像野火滾燒草原,可以燃亮黑夜。
但那熾焰的亮徹,顯然不是黎明,也不是白晝……
床上依然遺留羽輕如的體香。
他躺在黑暗中,心態坦然:黑暗與黎明,他更習慣黑暗。
在黑暗裡,人們看不到他的孤獨和寂寞,他也看不到她們給予他的嘲笑和侮辱。
黑夜可以吞沒人世一切的影像,偏偏黎明把這些影像映照得清晰……
「如果有著恆久的黑夜,當也有著永存的秘密;只是黑夜總要終結,黎明會讓所有的秘密呈現於陽光的照耀中。」
布魯喃喃自語,感覺自己變成高尚的先知,帶著哲學味的語言燃燒他的胸腔——但是,帶著屎味的哲語,依然是臭得不能再臭的屁話!
(在精靈們的眼中,他就是一坨骯髒的屎……)
沙沙沙——
黑夜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布魯的鼻子猛吸夜的空氣,傳入鼻孔的體味雜亂難辯,他驚得跳起,衝到門前,看見一群精靈戰士在基波爾夫婦的帶領下,朝他居所走來,看見他穿著短褲立在門前,基波爾遠遠問道:「雜種,你今日都在家?」
布魯回答:「回基波爾大人,我今日沒活可做,一天待在家。」
「有沒有看見可疑的人?」
「沒有,這裡就我自己。」
基波爾帶領精靈戰士走到布魯面前,看見布魯的胯間帳篷頂得老高,他佯怒道:「雜種,沒事你穿著短褲亂跑做啥?想把我們的女戰士嚇跑嗎?你雜種真是不道德……」
「基波爾大人,我在睡覺,聽到響動,以為發生什麼事,就衝出來了。」布魯澄清道。
基波爾道:「有事發生,也用不著你管,你緊張什麼?回去睡你的覺!」
「基波爾大人,不必追查了,侵入結界的是拉西公主母女!」
巴蠻的喊聲剛落,布魯見到他站在基波爾身旁,暗想,原來出現在雪原的是拉西公主母女,但是,拉西公主又是誰?為何他以前一直沒聽說?
基波爾夫婦和眾戰士的眼神閃爍驚訝,布魯也愣愣地立在當場,沒有如言回屋。
「拉西公主還活著?」基波爾懷疑地問了一句,眼睛落到布魯的褲襠,喝道:「為了慶祝拉西回歸,讓大家見識一下雜種的獸根!」
「哇……呀!」
黑夜響起無數的驚呼,布魯的短褲被基波爾脫落,巨棒暴露在火把的照耀中。
布魯被基波爾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傻了,怔怔的站立,不敢把短褲提拉上來。
基波爾失笑道:「雜種,看你激情澎湃,要不要我留幾個女兵陪你玩玩?」
布魯一聽,神經發作,興奮地道:「謝謝基波爾大人,我嚴重接受你的好意!」
「我踹!」基波爾一腳把布魯踢進屋,罵道:「雞巴粗長有屁用,誰不知道你們淫獸宗族的雞巴強悍?只可惜你生在精靈族,嚴重地浪費你的淫獸血統,哈哈!」
基波爾和眾戰士笑著離開,布魯從地上爬起,怒罵:「狗娘養的基波爾,跟你兒子一般無聊。總有一天給你一頂大大的綠帽戴,看我的強棒如何搗爛你老婆的騷洞!」
翌日,布魯無處可去,想到尤沙姐妹,於是故意跑到尤沙城堡,以便探探她們的心態。
他覺城堡前的女兵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像發情的母狗看雄壯的公狗,恨不得爬跑到他屁股後面嗅嗅,這讓他很是得意——大肉棒果然是女性最喜歡的。
「雜種怪獸來了!」
精靈戰士看見布魯到來,集體怪叫,布魯微笑著向她們打招呼,走進城堡,覺得大家都在談論他(身體的某部位),讓他很感自豪,趾高氣揚地走進池院,看見豔圖和丹瑪及曼莎姐妹在舊屋等著,他得意之情瞬間跌落,慢慢地走入屋,小心地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
豔圖狠瞪他,叱喝道:「你到達城堡門前,戰士們的呼叫響透半邊天,誰不知道你來?無恥雜種,在那麼多人面前脫褲……」
「豔圖乖乖,千萬別這麼說,是你爸爸把我的褲子脫掉的,他跟索列夫一個德性!」布魯叫冤。
豔圖罵道:「你敢說我爸爸?如果不是你穿著短褲跑出來,我爸爸會扯你的褲?」
布魯道:「我以為發生什麼事情,跑出來看看而已,這樣都不可以嗎?再說我肏你!」
豔圖被激怒,起身要揍布魯,丹瑪扯住她,道:「豔圖,別在這個時候鬧,我們會麻煩。」
豔圖忿然坐落,道:「雜種,你跟我們姐妹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帳,敢惹我生氣,我饒不了你!」
布魯笑笑,俯首吻她的嘴唇,她愣然一會,轉身面牆,沒理會他。
丹瑪道:「雜種,你昨天是不是真的出了幽林?」
「嗯,出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憂?結界警訊發出,我們以為是你觸動結界……」
「擔心?」布魯凝視丹瑪,淫眼閃爍挑逗之意,侃道:「我以為你們恨不得我被千刀萬剮,原來你們也會擔心我!」
丹瑪惱羞地瞪他,起身要走,道:「跟你沒話說,曼莎,我們走!」
布魯擋在門前,低喝道:「等等,我姦淫你們四姐妹,你沒說如何處置我!」
丹瑪羞怒地推開他,領著曼莎離開了。
布魯看了看床上豔圖和床前的龍拉,邪念陡生,走到龍拉麵前,伸手抱住她,吻住她性感的嘴唇,她稍稍地掙扎之後變得安靜,他滿足地放開她,爬到床上,摟著豔圖豐滿感性的肉體,膩聲道:「豔圖乖乖,我知道你心眼好,原諒我吧,我以後乖乖聽你的話。」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我不需要你聽我的話,以後我跟你兩清。你愛怎麼就怎麼,你愛搞龍拉也隨你!我最大的錯誤,就是相信雜種會是一個忠誠的男人!」
豔圖甩開布魯,憤怒地下了床,走到門前,轉身怒叱:「龍拉,你想留在這裡陪他嗎?」
龍拉清醒過來,蹁步跟隨……
布魯看著兩女的背影,心中雖有些遺憾,但她們沒有為難他,也多少讓他驚喜。
沒多久,管家過來,安排工作。
直到晚上,他回轉池院,奇怪索列夫為何沒找他,悶坐在床,見芬德愛送飯過來,有點失望(他希望是以茉,也好問問索列夫的情況)。
吃過晚飯,正想沖澡,索列夫領著以茉過來,見到布魯,他滿面春風地道:「雜種,這次你威風了,全堡都知道你的大肉棒,很多女兵夢想嘗試。可惜你是半精靈雜種,她們雖然夢想被大肉棒肏,卻不敢跟你扯上關係。」
布魯可憐兮兮地道:「以後叫我如何有臉見人?」
「我操!你本來就沒臉,要什麼臉?」索列夫擂了他一拳,又道:「雜種,我今天早上宣佈納以茉為妾,不管我以後納多少妾,除了基幽愛,以茉最大!」
「恭喜以茉夫人!」布魯由衷地向以茉道喜,以茉的嫩臉飄紅。
布魯又道:「基幽愛夫人不干涉公子納妾嗎?」
索列夫悻悻地道:「她管不著!」
布魯朝索列夫豎起大拇指,拍馬道:「公子強悍,強悍公子!」
索列夫道:「不是我強悍不強悍的問題,是她的問題。那婊子跟姆依是同性戀,不準許我碰她,搞得我抓狂,她讓木櫻代替她行房。我初時覺得不爽,但木櫻豐胖的肉體很不錯,雖然她的處女膜被基幽愛拿性具捅破,但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被我肏得爽了,說男人不錯,氣得基幽愛吐血。哈哈,這還得感謝你給我的壯陽藥,改天你去藥殿再偷一些給我。」
布魯沒想到索列夫如此口無遮掩,他道:「公子,你跟我說這些,不怕我說漏嘴嗎?」
「我怕你?做夢吧!我怕誰都不會怕你雜種,你敢說出去,我剁你!」
「我是索列夫公子忠實的奴僕,打死也是忠魂,所以打死不會說。」
索列夫滿意地坐到床上,摟抱著以茉,道:「再告訴你一件事,昨天皇宮的訂婚宴,水月拒絕和蒙特羅的婚事,凱莉公主也拒嫁給沙坦,搞得皇宮熱鬧非凡,若非昨天是我結婚之日,我真想當場看看那是怎麼樣的尷尬場面。哈哈,巴基斯那小子,以為他大哥跟凱莉公主聯姻,加上他的情人是露蕾公主,越來越囂張,待我把露蕾公主奪過來,看他還能囂張嗎?」
布魯豎起大拇指,讚道:「公子夠勁,預祝公子奪得美人歸,到時我給公子加油打氣!」
索列夫的臉色一黯,嘆道:「唉,可憐我們美麗純潔的水月,以後的日子難過了。」
布魯清楚水月靈拒婚,給她帶來的後果不可想像;凱莉拒婚,沒人敢說半句,但水月拒絕蒙特羅,損了皇族的臉面,試想她的生活如何能輕鬆?
在這場婚變中,最開心的也許是二王子:伽藍?蒂索。
「公子不去安慰水月靈小姐麼?」布魯小心地問。
索列夫道:「我很想安慰,但我從小知道跟她無緣,在我面前有伽藍王子,我如何跟他相爭?」
原來索列夫也有自知之明,難怪他活得如此瀟灑。
以茉道:「蒙特羅王子那麼優秀,很多女性都想給他,為何水月要拒絕呢?還是在那種緊要時候……」
索列夫笑罵:「以茉,你是不是也想蒙特羅?」
以茉驚道:「公子,以茉不想……」
「不想就好,你敢想蒙特羅,我叫雜種操爛你的小穴!」
以茉粉臉羞澀,依依地道:「公子,別總說這種話,讓以茉難堪!」
「好啦,不說。」索列夫哄著以茉,又對布魯道:「雜種,你明天可能得趕往皇宮。」
布魯知道是什麼事,仍然明知故問:「為什麼?」
「拉西公主歸來,皇宮舉辦舞會,我們都要過去,你得提前過去幹活。」
「拉西公主是誰?」布魯問。
「我也沒見過,正想看看。如果她女兒漂亮,我打算追求!」
「拉西公主母女是同時被俘虜的嗎?」
「不是,拉西公主被俘的時候是處女,這女兒是她跟人類所生,你總算有伴了!如果你想找老婆,找她最合適,半精靈對半精靈,估計沒人反對。當然,前提是她生得很醜,如果她生得漂亮,輪不到你,因為你的競爭力等於零。」
「公子,我對你如此忠心,別數落我,你瞧我生得也不醜,高大強壯、棒粗勁足……」
「我幹!」索列夫揮拳甩打布魯腦殼,罵:「對你好些,你得意忘形。這種話該你說的嗎?這是本公子的專利!」
布魯急忙裝孫道:「是是!公子才是強大威猛,持一根粗雞巴大殺四方。」
「這差不多!」索列夫滿意地起身,摟著以茉出門,回頭又交代道:「別忘了查找巴基斯的情人,以及壯陽藥的事情。你做得讓我滿意,很多的好處等著你。」
「遵命!」布魯朝索列夫鞠躬……
第一集 第二章 藥殿密議
索列夫預言沒錯,皇宮果然舉辦舞會,布魯撇下一切趕往皇宮。原來他想前去弗利萊牧場,順便看看水月靈——自從聽到索列夫說起訂婚之事,他就替水月靈擔憂,那個美麗得叫他心疼的女孩,從柔靜若水的性格轉變成冰冷的美態,做起事來瘋狂得叫他心疼,他知道,她之所以拒絕蒙特羅,原因只有一個:那是關於他的。
但是,皇宮的召喚令已發,他除了皇宮,不能夠前往別的地方,只得由東往西直走,經過藥殿,他毫不猶豫地走進藥殿,決定在藥殿停留一天——藥殿的女人自然歡迎他。
他趕上中午吃飯時間,和藥殿六個美女共餐,因雅草和蜜菲蕊在場,他不敢在餐桌上亂放電,乖乖地吃罷飯,詢問下午的工作,夫恩雨把他安排在雅草藥間,於是小睡片刻,進入雅草藥間,看見茨茵和羽輕如在(雅草一般都賴床),他給兩女狼吻作問候,茨茵給他安排了工作。
工作未完成之前,他也沒打擾兩女,和她們安靜地干活,直到手頭的工作完成,他把兩女放倒在藥間,熱情征戰,不料雅草進來,看見他和兩女裸身好戰,雅草俏臉淡漠,轉身出去。
布魯被雅草的出現刺激,摟著茨茵的屁股,精液狂射,淫聲道:「雅草大人好像當我們透明耶?」
羽輕如已經穿上裙子,啐道:「哥,以後不準在藥間搞我們,多不好意思,雅草大人本來討厭我,再這樣下去,她會更討厭我啦!」
布魯色色地道:「找機會我讓雅草大人也迷戀我的大肉棒,她就不會討厭你了。」
茨茵拿裙擦了擦私處,把沾染著精液和淫液的裙子穿上,道:「雅草大人對你沒興趣,你最好別惹她,夫恩雨大人也管不了雅草大人,到時出事,誰都罩不住你。」
布魯道:「我也不想在雅草藥間亂搞,可是明天早上就要去皇宮,晚上得陪夫恩雨大人。剛才是你挑逗我的,因為你知道錯過今日,你又得等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迫不及待地想我肏你。別在事後,把責任推到我頭上,那不道德。」
茨茵給他穿上衣服,嗔道:「你讓我離開馬多,我沒了男人,不找你,我找誰?」
「幹!不爽的話,你可以找馬多,或者找別的男人,說得我委屈了你。」
茨茵踮腳吻了吻他的嘴,道:「我雖不是聖女,但也不會隨便找男人。上次跟你說過,我只需要一個強悍的性伴侶,如今已經找到,不再找了。」
布魯抓著他的乳房,笑罵道:「騷貨!哪天給我充足的時間,把你活活肏死!」
茨茵拋眼媚笑,道:「只有你敢在女人面前說這種狂妄的話,很多男人連滿足女人的能力都沒有,早知你如此強悍,早幾年就勾引你,做你的騷貨也不錯!」
布魯白眼一翻,抽了抽褲頭,道:「該幹活了,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你到夫恩雨那邊看看!」雅草出現在門前,三人同驚,不曉得她是否聽到剛才的談話?
布魯離開,雅草看著春情渙發的兩女,道:「夫恩雨都沒跟雜種在藥間亂搞,你們的膽子越來越大,敢在我的藥間胡鬧,以後讓我看見,把你們趕出藥殿。」
兩女尷尬地垂首,羽輕如低聲道:「雅草大人,你別趕我出藥殿,我不知道去哪裡。」
雅草看了看羽輕如,輕叱道:「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愣著裝可憐,沒人同情你們。」
布魯進入夫恩雨藥間,看見夫恩雨、蜜菲蕊和奇美(奇美雖然是夫恩雨的保鏢,但平時在藥間參與工作)都在,他見奇美沒有穿裙,很是失望,走到奇美身旁,悄聲道:「奇美,你的裙子不穿,要發黴了。」
奇美惱瞪他一眼,嗔怒道:「你是否也想說我的蜜穴不使用,也要發黴?」
「哇,如此寓意的話,我從來沒想到,你真是聰明!」布魯反侃一句,走到夫恩雨身前,道:「夫恩雨大人,雅草讓我過來幫忙,有什麼活要我做嗎?」
夫恩雨道:「剛才雅草到我這投訴,說你不分場合,所以我讓你過來。你在這裡也不能逗留多久,現在也快到晚飯時間,有什麼活留到下次吧!小雜種,你跟奇美到房間敘敘,她有些事情要問你。」
布魯看了看安靜的蜜菲蕊,知道夫恩雨和奇美還是防著她,默默地跟奇美走了。
到達奇美香閣,布魯抱起她要搞,她往他小腹轟了一拳,他捧著肚子、貓著身體、咕噥著跟她到寢室,道:「奇美,你不喜歡就用嘴說,別老把我當沙包,雖然我強壯,但我只想轟女人,不想被女人轟!」
奇美坐於床前,道:「雜種,以後出入藥殿小心些,前些日子精靈王來藥殿,找我歡好,我拒絕了他,我怕他悄悄調查原因,你卻跟茨茵和羽輕如在藥間亂搞,想找死嗎?」
布魯驚道:「你拒絕精靈王啦?我以為你只是說說。這次麻煩了,他追根究底的話,我就不能逍遙了,奇美,你害人真不淺!」
奇美不輕不重地甩了他一個耳光,罵道:「無恥雜種,我因你而拒絕精靈王,你不但不說一句好話,還怪責我?跟你老子一樣沒良心……」
布魯爬上床躺了下來,曲翹起雙腳,道:「假如硬要追究良心,精靈們對我又有何良心?我父母給了她們生存的權利,她們活得逍遙的時候,卻不給予他們的兒子一點點的良心對待。我的父母正因為有著一點的良心,才讓她們那般的奴役他們的兒子,要我在她們長期的奴役中,學習良心,是一種奢侈的寄望,所以誰都別想寄望我會有良心,因為我從來都是那麼小氣,把良心藏在我生命的最深處。」
奇美凝視他邪惡的俊臉,幽然嘆道:「但你也不能夠指責我……」
「我能夠指責任何一個精靈,包括未出生的孩子!我這般的說,是讓你知道你對我造成的困惑。我本來被長期監管,加上精靈王的密查,你讓我如何生活?」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下次向精靈王道歉,繼續跟他好……」
布魯翻身壓住她,抱住她的臉強吻,她沒有掙扎,他吻足之後,道:「承諾的事情不能夠更改,這個淺顯的道理你不懂嗎?」
奇美怒嗔道:「你什麼意思?」
「雖然你拒絕精靈王,可能讓我麻煩,但是,我就喜歡你拒絕他。我想問問,你拒絕的理由是什麼?」
「我說,想安靜一段時間。」
「這理由真的好假,只有你說得出。」
「我編故事的能力沒你強……」
「但你這謊話說得好,沒有直接說死,他不會調查的,但他也不會死心,過一段時間又會向你求歡,那雜毛跟珞潔安也有一腿。」
「精靈王跟珞潔安?」
「他們跑到我屋背的河岸做愛,我在結界裡觀看。」
布魯說話的同時,悄悄地解奇美的褲子,奇美初時不抗拒,待他扯她的褲頭之時,她惱瞪他一眼,嗔怒道:「雜種,雖然我拒絕了精靈王,但我並沒有接納你,你敢亂來,我打你成豬頭!」
「做你的豬頭也不錯!」布魯不屈不撓,一翻廝鬧之後,脫光她的衣服,強悍的肉棒侵入她之際,他得意地道:「豬頭都不講道理和原則,我見你一次,強暴一次,管你喜不喜歡!」
奇美羞然愣神,一雙柔荑緩緩地攀上他的背,哀怨地道:「無恥豬頭……」
布魯沐浴後,進入夫恩雨的寢室——現在不需要誰來召喚,他都可以直接出入藥殿內院,如果能夠得到雅草和蜜菲蕊,整個藥殿無疑是他的後宮,但要得到蜜菲蕊相對容易(只要夫恩雨一句話就可以),征服雅草就難了。
夫恩雨看見他,媚笑道:「小雜種,今晚不請自來啊,奇美應該把事情跟你說了,你不怕被精靈王捉姦嗎?」
「如果怕的話,就不會把雅聶芝幹得死去活來,他給我戴綠帽,我也給他戴綠帽,這很公平。」布魯站在床前,邊說邊脫衣。
夫恩雨問道:「精靈王怎麼給你戴綠帽?」
「他睡我的夫恩雨大人,不是給我戴綠帽嗎?」
「什麼時候我成了你專屬的女人?」
「任何時候……」
「去你的!我夫恩雨不會做男人的專屬品,即使他看見我跟你,也不能夠說我半句,因為我之前對他說過,我愛跟誰就跟誰,他不喜歡可以退出!」
「真令人失望啊!」布魯假意哀嘆,脫光衣服爬上床,摟著夫恩雨美好的肉體,問道:「聽奇美說,夫恩雨大人曾經和克盧森、以古珞蒙相好過,不知道他們誰比較厲害?」
夫恩雨坦然道:「他們三個,尺寸都相似,克盧森十八公分,以古珞蒙十九公分,精靈王二十公分,粗度相仿,分不出誰比誰粗一點,但做愛的本事,精靈王比較高,因為他擁有精靈族傳承的淫術,至於克盧森和以古珞蒙,在性愛時間上都差不多,精靈族其餘男人的生殖器很少有他們那麼發達。」
布魯驚道:「夫恩雨大人到底經歷過多少男人啊?」
夫恩雨握著他的巨棒,道:「以前的沒數過,以後的不知道。」
「我操!你還想以後嗎?傷心吶,自尊啊!」布魯怪叫起來。
夫恩雨妙手拍打他的額頭,嗔罵道:「小雜種,鬼叫什麼?我把身體給你享用,已經夠你自豪,還想要我為你守身如玉嗎?我這輩子沒為哪個男人守貞,你別做春秋大夢。」
布魯側身摟著她,扛起她一邊大腿,巨棒插入她的妙穴,道:「夫恩雨大人,你知道拉西公主嗎?」
「嗯,她以前被俘,精靈族以為她死了,只有我和奇美知道她沒有死,沒想到二十年後她會回來。」
「精靈們不懷疑她嗎?為何她能夠逃離人類,找尋到這座秘密的幽林?」
「很多人都有這種懷疑,但拉西公主歸來令皇族高興,哪怕他們心中有疑惑,也會被高興代替,況且拉西公主當有她的說法,只要她的說法能夠令兩位兄長滿意,誰都不敢在她面前說出心中的疑慮。雜種,我聽奇美說,拉西公主和你的七叔是相愛的,她之所以能夠活著,應該是你七叔的保護。」
「七叔?我對他沒有印象,只是我隱隱覺得拉西公主的回歸,將給精靈族帶來不可挽救的災難!也許,我們生活的這片幽林,再也不是秘密,拉西公主找得到這裡,人類聯盟會找不到嗎?你別跟我說拉西公主能夠感應精靈的存在,那種事情我至死不信!」
「現在只能旁觀之,輪不到我們說話。怎麼對待拉西公主,是精靈王的事情,我們聽天由命吧!人類若發現我們,要逃也遲了,且不知道逃往哪裡,這是我們最後的家園。」夫恩雨幽嘆,看來她對拉西公主的回歸也存有很大的疑慮。
布魯清楚,整個精靈族,都在為拉西公主的回歸而暗中揣測。
「夫恩雨大人,最近我有種想法,我到底是人類還是精靈?如果人類出現,我應該回歸宗族還是為精靈族而戰?精靈族從來都把我當成骯髒的人類……」
「讓你失望了,我無法回答你。」夫恩雨輕吻他的嘴,道:「我只是一個藥司,曾經發誓不再理會任何紛爭,但也曾經被迫出現在戰場,然而我希望自己永遠都不需要參與戰爭。你在我的身體裡的時候,我討厭你跟我討論這種事情。」
布魯豁然開朗,胯部狠勁地往她的雙腿撞了撞,吼道:「這些也不是一個雜種能夠理會的事情,夫恩雨大人只想跟我做愛,我乖乖地跟你做愛。今晚讓你真實地知道我的厲害,徹底地把你打敗,叫你乖乖地把蜜菲蕊和雅草賜給我!」
「小雜種,你又吹牛?好吧,你把我打敗,我把蜜菲蕊推到你胯下!」
「雅草大人呢?你以前承諾裡包括她……」
「雅草不行,你有本事,自己去弄她,我不敢惹她。」
「也好,總有一天捅破她的處女膜!俗話有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讓你見識我真正實力,沒把你弄得癱瘓之前,堅決不射精,叫你經歷一下求饒的滋味!」
布魯拋開心中的一切,巨棒狠狠地頂進夫恩雨的陰道,只聽得夫恩雨一聲痛呼……
第一集 第三章 偷情皇宮
雖然布魯信誓旦旦地要擊敗夫恩雨,但最終的結果是兩敗俱傷,雙雙大爽了一晚。翌日清早,布魯離開藥殿,繼續往皇宮趕路,途中聽到人們討論凱莉和水月靈退婚之事,得知水月靈被精靈族唾罵(罵她不識好歹、出爾反爾、侮辱蒙特羅王子及精靈皇族),且明羽夫婦宣佈從此斷絕跟水月靈的關係,把水月靈趕出家門。
布魯覺得對不起她,若非他的關係,水月也不會公然拒絕與蒙特羅的婚事,則她會活得比較舒服,如今出乎意料地拒婚,雖然讓他私心歡喜,可是她卻要受到精靈族的責難,連她的養父母都不認她了。
他很想趕往靈山瀑布安慰她——被趕出家門的水月,肯定躲在瀑布的石屋。
然而在精靈族,他的想法永遠只是想法,很難把想法付諸行動,現在水月靈是精靈族關注的焦點,在此時公然找她,對她會造成更大的困惑和傷害,再說她是否想見他也是個未知數。
(水月靈拒絕婚事,也許並非因為他,而是因了多方面的原因吧?)
七日後的黃昏,布魯趕到皇宮,入住他在皇宮的閣樓,等待工作安排。
皇宮的夜依然安靜,偌大的皇宮住著少數的人,想不安靜都不行——若是百年前,精靈族的皇宮不會這麼清靜,那時僅僅皇宮人數都比現在精靈族的人口多出幾倍。
過兩日就是舞會晚宴,所以皇宮殿前殿客院已經有些客人,比如弗利萊家及可比家都已到達,在皇宮周圍也有一些平民精靈守候(皇宮舞會,精靈平民亦可以參與,為的是讓宴會熱鬧些),布魯也期待舞會,因為這樣的舞會,西部藝旦阿詩臘會獻藝,且他可以參與。
布魯知道儂嬡母女和辛迪就在對面的客房,但他不會傻得去找她們——他是很怕死的,找死的事情偶爾做做可以,不能夠時刻往死裡鑽。
加之他現在想著煉修,只要有空閒時間,他就把精力放到傳承上,希望能夠獲得更多的信息,並把信息轉化成屬於自己的力量,最近血咒蠢蠢欲動,只要一不留意,強悍的傳承力量就會外洩,彼時想隱藏也不可能。
原以為得到力量,他就能夠創造一個屬於他的世界,然而事情並非想像中的順利,即使成為像父親那般強大的男人,他也敵不過整個精靈族,當他明白這一切之後,覺得沒有力量的時候還不需要擔憂太多,哪怕偷偷地混著,也活得較瀟灑;至此他才明白,原來力量並非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本,不管是有力量還是沒有力量,都難以改變他的命運。
因此,最近他老想是否該離開精靈族尋找宗族,可是母親的話時刻浮現在他的腦海:你不是人類也不是精靈,不容於精靈族,更難容於人類世界。
對於人類世界的陌生,他寧願選擇在這屈辱的環境生活——再怎麼屈辱,也是他熟悉的。
他害怕走進陌生的人類世界。
但有些事情,始終要面對……
現在為止,他不停地眷顧女性的秘密花園,在這方面他是幸運的;但運氣能夠持續多久,又或者幸運一旦結束,他將面對怎樣的厄運?
要來的始終會來,想多亦是無用,更多的時間,他是修煉母親的魔法和完整血咒的修承,但是在皇宮,他不敢佈置結界進行修煉,因為這裡很有幾個人會找他,好比凱莉、或者雅聶芝、藍水澈等女都有可能半夜尋來。
想到藍水澈,忽然想到今日沒見到安科,他是否該去慰藉一下她呢?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在皇宮裡,能夠生出如此想法,不愧為一代雜種淫魔!
嘿嘿,既為雜種,當無德而無畏……
然而膽子大是一回事,真做又是一回事,想想的膽子他是有的,做的膽子他卻沒了,所以他仍然躺在床上淫思萬千,意淫精靈族所有女性的同時,他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手淫。
玩著自己的玩意,感覺自己像個怪物,本來就是雜種,不是精靈也不是人類,自從得到傳承,莫名其妙地生出翅膀(也不像精靈羽翼),且雞雞生得奇奇怪怪,通過淫獸鞭還能變化尺寸,真他媽的神了——神到「怪物」的地步。
原來自己真的是一個怪物,難怪精靈族都把他當雜種看待,這是否應該稱為「與眾不同」呢?
(有些自豪,也有些悲哀。)
布魯苦笑著,玩弄一會自己的肉槍,始終射不出精,只得作罷,心思又放到關於魔法的記憶上,卻由此沈睡過去,不知睡了多久,夢中感到有動靜,睜開雙眼看見赤裸的雅聶芝,他驚得眼睛圓瞪,卻見她跨坐到他胯上,握著他巨棒就往她早已潮濕的陰戶塞頂進去,舒服得她直呼,他才醒轉神過來,擔憂地道:「雅聶芝王妃,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你怕什麼?我都不怕!現在是午夜,精靈王跟皇后一起,今晚他不會找我。你放心吧,我敢來找你,擺明不會出事,要說害怕,我比你還害怕出事,所以你別擔心了,儘管拿出你雜種的本事滿足本王妃!」
布魯聽得心安,雅聶芝如此說,證明今晚很安全(起碼不容易出事),所以他的興趣立即提升上來,雙手抓上她堅實圓脹的乳房,狠狠地挺頂一下胯部,撞得她深長細窄的陰道一陣攣痛,他呼喝道:「雅聶芝王妃,你最近有沒有禁食,我想肏你的菊花後道!」
「不知道你會過來,事前沒有準備,下次吧!」雅聶芝有點惋惜地道,她也很喜歡肛交,只是未曾進行「禁食性浣腸」,不能夠滿足布魯淫慾的要求。
「也好,下次就下次,王妃的陰道也超緊,和你的菊花腸道一樣的緊!」
「雜種,你越來會越說話,我的陰道雖然細窄,可那是相對於我的體型來說的,如果一般的男性陰莖進到我的陰道,也會覺得我的寬鬆,但你的陰莖太粗大,撐得我像裂開一般,你真是天賦異稟。」
「像王妃這麼高挑的女人,卻有這麼細窄的陰戶,也是天賦異稟!夾得我真緊啊,害我睡前還想著王妃打手槍,沒想到睡醒就可以跟王妃歡愛,真是那個心有靈什麼一點通,嘿嘿。」
布魯淫言百出,偏偏有時候文化跟不上,想表現一下水平,往往失準,——當然,有時候他說話也是很有水準的,畢竟他繼承狂布宗族幾百年、甚至於上千年的歷史,只是這些歷史其實是一段漫長的粗暴史,沒有多少斯文……
雅聶芝和他有一段時間,也習慣他的語言,在這種時候,不會責怪他所說的任何輕薄她的話,甚至他說她是母狗,她也會興奮地吠叫,所以她有時候暗自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他,然而她拚命地在心裡求證她所愛的是精靈王,跟布魯只是肉體的交流,沒有半絲的歡喜之意。
——但唯心的求證,往往只能夠淹滅許多客觀的事實。
「呼噢!雜種,我想我是愛上你的大肉棒,每次跟你歡好,都讓我無比舒服。自從被你肏過,我的興奮點就集中在陰道深處,跟精靈王做愛,不能夠盡興,我被你害苦了。恨不得天天跟你做愛……呼噢!我有些累了,你到我身上來……」
經過一陣時間的折騰,雅聶芝的高潮漸臨,她顯得後繼無力,需要男人強壯的撲撞,因此翻身體躺在床上,張開她修長結實的玉腿,展露淫水淋漓的、黑毛濃濃的、被撐脹得圓張的陰戶。
布魯翻身上陣,扛起她的兩條長腿,巨棒深入她雙腿間,不停地抽插,呼喝,呼喝,插插,插得她陰肉翻騰、黑毛嘶嘶,插得她淫水冒泡、腿間酥酥,他的龜頭也陣陣爽麻,伏首吻住她的嘴,她瘋狂地和他接吻,已經不再拒絕他吻她。
熱吻過後,他把手指放進她的嘴,讓她含吮著,他道:「雅聶芝王妃,上次你給我肏的女人,應該是皇宮的吧?」
雅聶芝剛經歷過一波高潮,此時甚是安靜,她的眼睛閃過絲絲驚色,反問道:「雜種,你怎麼知道的?」
布魯笑道:「你跟她那麼熟悉,我猜她生活在你的周圍。」
「別自作聰明,對你沒好處。」雅聶芝輕責之後,忽又道:「雜種,你是不是還想肏她?」
布魯誠實地道:「嗯,有點想……」
雅聶芝沈默一會,道:「也許讓她沈淪在你的強棒之下,她才會真正地和我同坐一條船,那樣比較安全。我想,經過那次,她無法把你忘懷……」
她的語言,證明布魯是正確的——上次她意外地肏過的女朗是皇宮的一員。
布魯興奮地道:「王妃不如去問問她有沒有興趣過來跟我們玩玩?」
雅聶芝狠眼他一眼,道:「深更半夜,誰有興趣讓你肏?」
「王妃不也是深更半夜過來嗎?」
「我跟她不同,她上次是被你強暴的。」
「王妃上次能夠讓她甘心被我強暴,想必這次也能夠做到。」
「別妄想了,即使做得到,也不會常做。一次就夠了,她和你有關係,會守口如瓶,我為了這樣的目的,才讓你爽一次,別以為我天天送女人給你搞!」
「我以為王妃會很疼我……」
「疼你的是夫恩雨,非我雅聶芝。」
「夫恩雨大人確實很疼我……」
「雜種,你是不是搞了奇美?」
「奇美不給我搞,說她把我當兒子。」
「奇怪,為何她會拒絕精靈王?」
「雅聶芝王妃,她拒絕誰,為何算到我頭上?」
「只是隨便問問,精靈王很喜歡奇美,她的陰戶很奇怪,他說進到裡面比處女還緊……」
「我也好想試試,下次你讓奇美給我搞吧?」
布魯興奮地在雅聶芝胯間亂撞,她剛經歷一波高潮,此時又被他插得興奮,淫笑道:「奇美不行,我奈何不了她,況且她以前跟你父親有關係,你不好跟她那個。」
「也是,你說得對,我怎麼可能跟奇美?用屁股想都不可能,所以別把罪算到我頭上!」布魯裝出生氣的模樣,雙手使勁地抓她的玉峰,以示懲罰她「冤枉」他之過。
雅聶芝痛得呼叫,哀求道:「噢啊!雜種,我的肉球要被你抓爆啦,快快鬆手,我認錯,你的肉棒撞得我下面隱隱作痛,你小心些,別把我弄傷,我明晚還得陪精靈王。」
布魯鬆開手,雅聶芝把他推開,跳下床穿衣,他納悶地道:「王妃,怎麼了?生氣啦?」
「我要走了。」雅聶芝道。
「什麼?你現在要走,我還沒射精!」
「那是你的事情,我已經得到滿足。今晚不能夠跟你太瘋,免得留下後遺症!」
雅聶芝說著,穿罷衣服,蹲到床前,捧著他的肉棒,張嘴含吮一陣,道:「我也想一晚留下來陪它,可是環境不允許我放任,你自己用手解決吧!」
說罷,她直起身,轉身離去,結界自動撤消。
布魯愣然許久,喃喃自語道:「這個女人……太自私。」
因雅聶芝突然離開,布魯硬著肉棒躺在床上,深深地體會到性能力太強也是一種罪,輕易地滿足女人,自己卻不能獲得徹底的爽快,倒不如那些早洩的傢夥(比如著名的安邦),插進女人的陰道就爽爽的大射其精。
「要不要找儂嬡母女呢?她們就在對面屋……」
布魯想著這個問題,越想越心動,披衣出門,四處一看,皇宮深夜,燈光星星,他看了看離他最近的安科夫婦的閣樓,心中念頭又轉,顧望無人,悄悄潛到那閣,鼻子猛嗅,只有藍水澈的體香,看似安科今晚不在家,他心裡狂喜,試控性地開窗,結果窗戶一推就開,他急忙爬窗進去,上得二樓,剛到安科夫婦的寢室門前時,聽到藍水澈幽怨地道:「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原來安科出外辦事,難怪今日不見安科,也難怪藍水澈獨守空房、怨氣衝天——她瞭解安科在外面肯定跟伊藤芙鬼混。
布魯輕推開門,憑著一些記憶,摸黑走到床前,脫了衣服爬上床,抱住她就吻,她怔然一會,安靜地讓他吻,他開始解她的睡衣,她沒有抗拒,當他把她脫得精光,摸到她的寶貴的陰戶潮水洶湧,他沒有半絲猶豫,大膽地侵入她的身體,她才幽然地道:「雜種,你真是膽大妄為!」
「我剛被雅聶芝強姦,可是她得到滿足後,不管我有沒有射精,拋下我就走。」
「為何要跟我說這些事情?我不想聽……」
「讓你知道也無妨……」
「我不喜歡你跟她之後,又過來搞我,想到她昨晚跟精靈王搞,我就不舒服。別忘了她的陰道留有精靈王的精液……」
「別擔心,我剛才擦洗得很乾淨,而且我敢肯定,她起碼有三四天沒做愛,因為她的陰道沒有精液的味道,我的鼻子很靈。」
「嗯,你退出一陣,我布設結界,把燈點燃,我想看你。」
布魯翻身躺著,藍水澈落床布了結界,把壁燈點燃了。
他看到她嫵媚的俏臉和嬌豔的美體,心想安科傻得放著美麗的老婆不要,偏偏跑去跟伊藤芙偷情,活該戴綠帽,便宜了他雜種。
「藍水澈長老,怎麼看,你都比伊藤芙漂亮好幾倍,為何安科長老寧願跟伊藤芙偷情,也不願意留在家裡陪你?」
「你不知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嗎?跟了他幾十年,他厭膩了我。所謂的愛情,經不住歲月的磨耗。我的心,也不似以前純潔……」
布魯跳下床,摟著她嫩美的嬌體,吻了吻她溫潤的唇兒,由衷地道:「在我心中,藍水澈長老像處女一般純潔,想想黛爾梅長老和雅聶芝王妃,你跟她們比起來,純潔多了。雖然你同樣跟我偷情,但你是被迫的……」
「我現在……已經自願。」
「啊?說得我歡喜,藍水澈長老的嘴兒真甜,讓我再嘗一口。」
布魯吻住她的嘴,伸手把她的一邊玉腿提抱上來,曲膝略蹲,陰莖校正她的陰道,躬身送胯,巨牛進洞,溫熱多汁、滑膩而緊,舒服得他仰臉呼呼,雙手抱住她的小腰,胯部猛送,抽插得她呻吟連連。
「喔喔喔!舒服,雜……雜種,我們到床上去,這樣子我不喜歡,好像很淫蕩……」
「我喜歡藍水澈長老跟我做愛的時候表現得最淫蕩,平時又表現得堅貞。其實精靈族的女性平時堅貞純潔,可是暗地裡也淫蕩,像黛爾梅長老,她平時很文靜,誰知道她會背著斯通長老跟山特凱偷情呢?倒是不知道巨碩的巴拉姆會不會背著山特凱跑去跟別的男人偷情。」
「雜種,告訴你一件事情,自從你上次說起黛爾梅之事,我留意皇宮的一些人,發覺巴拉姆跟精靈王有一腿,而爾玉妮王妃又跟斯通有一腿……噢嗯!我一直以為純潔的精靈世界,一點都不純潔。現在雅聶芝王妃又迷戀你的肉棒,我……我也迷戀。」
布魯把她抱壓到床上,一邊抽插,一邊玩弄她的乳房,道:「藍水澈長老,我剛剛在門外聽到你的聲音不開心,我想不僅僅因為安科長老跟伊藤芙的姦情吧?」
藍水澈的眼睛閃爍一些驚訝,嘆道:「我知道瞞不過你,唉,事情怎麼變成那樣?好好的,突然變掛,我多希望她幸福,是我虧欠她太多。」
布魯開心地笑道:「是嗎?要不要我替你還債?」
藍水澈微怒道:「你用什麼替我還債?」
「我用我的肉棒,給她一輩子的幸福!」
藍水澈舉手輕甩他的臉,罵道:「別想我女兒,我不會讓你碰她。」
「嘿嘿,只是想想而已,我做了對不起她老爸的事情,哪敢碰她?」
布魯狠頂進她的陰道,深深地塞著她的溫潤的緊夾空間,感到她神奇的妙穴開始收縮、蠕動、吮吸,雖然這種蠕動和吮吸沒有夫恩雨和水月靈的強勁,可是收縮得很緊,夾得肉棒酥麻勁爽,不由得讓陰莖深留在她的體內,靜靜地感受她的這種特性。
他知道安科為何不喜歡跟她做,因為她的這種異稟,會叫男人容易射精,安科在她身上難免傷自尊,倒是在伊藤芙的肉體獲得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所以安科寧願在伊藤芙的寡穴尋找自尊,而不願意在藍水澈的寶穴丟失男性的尊嚴,哪怕藍水澈比伊藤芙美麗許多倍。
「喔呃!雜種,好舒服,大肉棒深留在我的體內,即使不動,也讓我非常舒服,原來大肉棒這麼好,以前一直不知道,難怪黛爾梅長老和雅聶芝王妃要偷情,斯通長老的陰莖沒有山特凱的粗長,但我想不通為何爾玉妮跟斯通偷情,因為精靈王的陰莖比山特凱的粗長。」
「你怎麼知道這些?」
「精靈族高層都知道……」
藍水澈羞羞地道,看來她很早就知道一些男人的尺寸,只是從未想過嘗試大號的陰莖罷了。
布魯道:「我想爾玉妮王妃也許是耐不住寂寞罷,或者她跟斯通長老很早以前就有私情,畢竟我也見過精靈王的陰莖,他的尺寸確實很粗長,但和我比起來,他短小許多。最近我才知道,女人喜歡粗長的陰莖,以前我討厭自己生得太粗長,現在瞧瞧,雖然沒有小雞巴漂亮,可是非常實用。」
藍水澈享受著巨棒撐體的妙感,仰臉上來輕吻他的嘴,嗔說道:「你的……肉棒,很漂亮,非常漂亮。」
布魯一愣,這是首次有女人直接說他的肉棒漂亮,且說得那麼真誠,他從心裡歡喜,瘋狂回吻她,纏吻片刻,他瞭解藍水澈的高潮將至,於是快速抽插,高潮的她,陰唇緊緊地收縮,讓他興奮異常,加之剛跟雅聶芝征戰許久,在藍水澈的寶穴裡,再也堅持不住(他也很想射精),跟著她一起到達高潮,兩人歇斯底里的淫叫中,陽精股股地射擊陰道。
「真爽,果然是藍水澈長老天生的寶穴美妙,在雅聶芝那裡沒射出的精,在你的寶穴瘋狂地噴射,我超喜歡藍水澈長老!」
「我……我也喜歡你,雜種……大肉棒。」
藍水澈享受布魯的事後吻舔,感動地呢喃,雖然這是背叛安科的姦情,可是她此刻一點也沒想安科,多少年的夫妻感情,在歡愛的喜悅中,就這麼被淹沒,只有當布魯離開,她才稍稍地感到對不起安科,然而一旦面對布魯,她心中的愧疚就會被性慾掩蓋。
「藍水澈長老,今晚我留在你房裡可以嗎?」
「嗯,安科不會回來,你早上再回去。」
布魯得到允許,翻身仰躺,道:「藍水澈長老,我們都太急色,現在調調情,我的雞雞很快再次勃起。」
藍水澈羞然坐起,趴身到他的胯部,握著他半軟的粗物,張嘴含住,吮吞一陣,把陰莖上的精液和淫液吞吸乾淨,她爬攀到他的胸膛,吻住他的嘴,如此一會,四唇輕分,她幽幽地道:「雜種,我好想替你生個孩子,我其實很喜歡孩子,只是我不能夠生……」
「嗯,想生就生,我的精蟲比精靈的強勁,容易叫精靈懷孕。」
「你說得容易,雖然你的生育機率比精靈男性好,可是精靈女性都有避孕的魔法,她們不願意替你生,即使你如何的強迫,也不會懷孕。再說了,精靈男女的生育機率不大,哪怕她們願意,也不一定能夠懷孕。我只是說想替你生孩子,但我不會真的替你生。」
「精靈族大概沒有女人願意替我生孩子,唉!」布魯感嘆,雖然跟許多女性有關係,但那些女性沒有一個敢替他生孩子,即使她們心裡願意,也害怕由此而引起的悲慘命運,如同他的母親埃菲那般。
「願意是願意,只是不敢。況且,我有丈夫,即使做著背叛他的事情,也不能替你懷種。」藍水澈說的是事實,她說話一直很實在,這是她的性格。
布魯想起拉西母女,問道:「藍水澈長老,你說精靈女性如果不願意替別人生孩子,怎麼強迫都不可能懷孕,拉西公主為何會有女兒?難道她像我媽媽一樣,願意替人類生孩子?」
藍水澈一驚,媚眼凝視他,道:「拉西公主回歸,令精靈族很多人心中擔憂,但精靈王和克盧森很疼愛這個妹妹,他們表現得很歡喜,因此沒有人敢質問。我們六長老和精靈王商談過,他給我們的結論是拉西公主在人類世界儘量地迷惑人類,得到他們的信任,最終逃離,找尋到我們。」
「為何她能夠找尋得到這裡?」
「她說是狂布宗族的布血告訴她的。」
「布血?」
「你的七叔,他愛著拉西公主,但拉西公主被人類聯盟高層強佔,二十年前他就為此殺回聯盟統都,然而終是不能夠奪回拉西公主……」
布魯的腦中現過一些記憶,那是留存在他父親記憶中的布血和拉西的那一段情史,知道藍水澈所說的不假,繼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難道是拉西公主親口說的?」
「嗯,她說布血保住了她。那個,嗯,你們家族最冷酷的殺手,回到統都,把姦淫她的五個男人當場擊斃,被聯盟問罪,聯盟欲把他推上斷頭台。你的父親挾持女王的兒女,率領宗族殺進聯盟統都,向女王提出條件,只要她放過布血和拉西,他什麼都可以答應她。女王要求你父親自刎……」
布魯急忙道:「我爸爸是那樣死的?」
藍水澈幽嘆道:「拉西公主是這樣說的,那個狂暴的男人,毫不猶豫地橫劍砍向自己的頸項。女王最終覆行她的諾言,沒有殺死布血和拉西公主,但卻要拉西當統都上流社會的名妓,以此侮辱高貴的精靈族。當人類漸漸地信任她之後,布血把這個地方告訴了她。」
布魯問道:「我七叔怎麼知道這裡?」
藍水澈道:「這地方是你父親指給我們的,條件就是要我們精靈族給予你生存的空間。這是如此多年來,你能夠活著的真正原因,否則僅任精靈皇后不能夠保住你的命。多少年來,精靈族存活下來的人們都憎恨狂布宗族,但她們心裡同樣感激你的父母,只是這種感激沒有仇恨深遠。所以她們讓你活著,卻不讓你活得輕鬆。年輕的一輩,不懂得這些,因為年長的精靈,不願意提你們父母對精靈族的恩情,她們更多的時候是灌輸仇恨。」
「為何你突然對我說這麼多?」布魯疑惑地問。
藍水澈的嬌臉浮紅,幽怨地道:「因為……,我也許愛了你。」
「什麼?你愛了我?」
「從你牽我的手那一刻開始,我的心也被牽住。」
布魯驚然一會,埋臉下來伏在她潔白溫膩的頸項,聞著她汗香味兒,沈聲道:「你畢竟純潔,我只是簡單地牽你的手,就把你的心都牽走。藍水澈長老,我不懂得愛,基本上狂布宗族的宗主什麼都繼承,就是繼承不了愛。所以我回贈你的語言,只是這麼一句——,我喜歡你的肉體。」
「嗯,我知道,狂布宗族都是禽獸級的人物,他們不懂愛,隨意地糟蹋女性,但他們也會為女人瘋狂。你的七叔如此,你的父親如此,你大概也不能例外,只是你不懂得,也不知道哪個女人會讓你瘋狂。你們都欠著許多女!我想你也是這樣,把女人當作玩物或者征服的目標,這是你們宗族的信念。這種信念裡,沒有愛的存在,為何他們都愛了呢?」
布魯沈默半晌,道:「你似乎很瞭解我的宗族?」
「交戰那麼久,即使是敵人,彼此都熟悉。」
布魯蠕動一下身體,悄然勃硬的陽物,深入女人半濕潤的陰戶。
她輕輕呻吟,接納了他粗巨的偷襲,柔軟的玉臂纏上他壯碩的軀幹,兩具火熱的肉體又一次糾纏。
「原來傳說是真的,被你們宗族的男人強暴的女人,會愛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