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的記憶
離妻子的預產期只有兩個多月了,我的工作卻越來越緊張,經常全國各地飛來飛去,沒有多少時間陪她,心中充滿了愧疚。一個人出差在外,當地的朋友免不了「盡些地主之誼」,但出于個人的習慣,被我一一婉拒。
告別了華燈初上時的喧鬧,送走了喋喋不休的朋友,深圳的午夜格外冷清,一個人躺在賓館的床上,想念著遠在千里之外的妻,那段深埋在我們兩個記憶深處的經歷,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
我和妻子結婚3年了,實際上,由于我們的父母家都在外地,所以認識不久我們就開始了同居生活,從我的單身宿舍到她的單身宿舍,我們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經常因為對方同宿舍的同事配合不夠默契而半夜三更地離開對方熱哄哄的身體。或許正是因為沒有充裕的時間和條件享受性愛,所以倍加珍惜在一起的時間——抓緊每個機會做愛。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兩年多后,我們的經濟情況開始有了改善,于是便決定結婚,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我們的要求不高,樓房,有自己的廚房和衛生間。
林是我的同學,是這座北方大城市的土著,家里有一套富裕的兩居室,簡單裝修帶家俱,當我把想法告訴他后,他便以很低的價錢半租半借地把房子的鑰匙給了我,聲明只要我願意,可以一直住到他結婚需要這套房的時候(他是家里的獨子,父母有一套更大的房子)。
以后的事情便是多數人的經歷,買家俱、電器,布置新房,操辦結婚酒席,婚檢、領證書,忙了兩三個月,我和妻子終于成為一對合法夫妻,住進了一個雖然不徹底屬于自己但足夠溫暖、足夠溫馨的家。我們可以每天踏踏實實地睡在一起,隨時隨地享受性愛而不必擔心睡到一半時有人敲門。
幸福生活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得失去了光澤,有了足夠的時間和條件卻少了欲望。漸漸地,我們開始接觸網絡,妻子通常每天晚上吃過晚飯后便趴在計算機前與虛擬世界的朋友們進行指尖上的交流,我則把電視頻道一遍又一便地復習。
記不清是在哪一個晚上,我們在床上進行著已經不是很頻繁的愛撫,忽然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男人打來的,我以為是打錯了就掛了。可沒過一分鐘他又打來,這次是妻子接的,電話里她和對方很曖昧地說了些什麼,然后對我說,是她的一個網友,外地的,想聽我們做愛的聲音。我當時很生氣,拒絕並把妻子訓斥了一通,半分鐘前的欲望也煙消雲散了。
妻子很知趣也很無趣地在一邊睡了,我則繼續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之中無法入眠,腦海里像過電影一樣想著一個男人在一旁邊聽我們做愛邊手淫的景像,甚至想到這個男人最后也加入我們,想著想著,忽然由氣憤變成了一種隱隱約約的興奮。
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已經熟睡的妻子依然美麗的面孔,慢慢掀開一點被子,妻子圓潤、挺拔的乳房和曼妙的身姿依然誘人,白嫩的皮膚像豆腐一樣。這時妻子翻了個身背對著我,柔軟而肥大的屁股把薄被撐起了一座小山,我把手搭在上面,從觸碰變成了輕輕地撫摸,屁股縫中傳出的濕熱讓我想到了剛剛被打斷的纏綿。
這時,妻被我的動作弄醒了,很配合地把屁股向后撅了撅,我的手很輕易地就可以劃過她的屄和屁眼,妻喜歡我這樣弄她,她說這個姿勢有被誘奸的感覺而且略帶野性。當我把手指換小弟弟從后面插進去的那一瞬,妻輕微而短促的呻吟也變成了滿足的一聲「嗷」的長吟。
…………
清理完戰場再次躺在床上,我們都覺得這次是我們很長時間以來最暢快淋漓的,妻問我是什麼原因,我說可能是這兩天休息得比較好。其實我心里知道,這可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因為在做愛的時候,我的腦子里經常出現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操我妻子的畫面,而每一次閃過這個畫面,我都會興奮異常,甚至控制不住地要射。就像一堆正在燃燒的火,每一次那種畫面的出現就是澆一次油。
我沒有和妻子說我的這種感覺,因為我覺得這可能很變態,而且很墮落。不過在那次之后,我似乎找回了失去的激情,我們做愛的頻率和質量有了顯著的提高,我知道,是那個並不存在的陌生男人幫了我們的忙。
時光流轉,春天變成了秋天,這半年的時間我無意中接觸到了換妻的作品,而且一發不可收拾,迷戀于換妻類的文章和網站。妻發現了我的這個「嗜好」,紅著臉責備我為什麼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我說隨便瞎看,並半開玩笑地問她願不願意和別的夫妻一起玩玩?她當時想都沒想就說不,過了一會又說那些都是假的,真實生活中誰也不會那樣做。
那次非正式的談話給我的感覺是妻留下了「活口」。從那以后,我瀏覽這類網站不再避諱妻,有的時候還拉她過來一起看,甚至和別的夫妻朋友一起交流,妻慢慢被我拉下了水,而且同意如果有合適的夫妻不妨試一試。
后來,我們與幾對夫妻見過面,妻的態度是無所謂,我自己倒變得躊躇了起來,畢竟受了多年的傳統教育,而且這種事情是不為主流社會文化所認同的。
「我覺得那個男的不錯。」一天晚上,妻和一對夫妻的丈夫見過面之后對我說。那是一對我們交流了很長時間而且互相交換過照片的朋友,那天晚上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們約定男女互見,不在一起,我和對方的妻子見面之后進行了禮節性的交流便回了家,妻子比我晚了不到一個小時。
「我們聊得挺好的。」妻說。
「有沒有干點什麼?」我問。
「不是說好了嗎,不能單獨發生什麼。」妻說。
「我是說有沒有身體接觸。」我說。妻不好意思地笑著低頭小聲說:「在出租車上他摸我了。」
原來,妻子是被那個丈夫送回來的,在車的后座上,那個丈夫摸了我妻子的乳房和屁股,在他試圖摸我妻子的下面的時候被拒絕,我妻子怕他的手不干凈。
「那你摸他了嗎?」我問。
「摸他那兒了。」妻答。
「哪兒呀?」我問。
「小弟第。」妻一頭扎進了我的懷里,這是她20多年來摸的第二個男人的小弟弟。
「他挺大的,都流水了。」妻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而當時,我的心幾乎快跳到嗓子眼了。
「你們怎麼樣?」過了一會,妻問我。我原原本本地告訴妻,我們很規矩,那個女的很文靜。
那天晚上,我們在床上干得昏天黑地。
幾天之后,我們按照約定在一家咖啡館里見了面,那個咖啡館離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很近,我們講好,如果這次見面大家都沒意見,就真正來一次,而且我們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個不理想的地方。
那天,兩個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與兩個光彩照人的妻子相比,兩個老公就屬于扔在人堆里找不出來的那種,以至于我們走過那家酒店大堂時,被很多人投來異樣的目光(也可能是作賊心虛)。
(二)
北方城市五星級酒店的條件頂多相當于南方特別是廣東一帶的四星,房間很小,四個人在里面顯得有些擁擠,由于都是第一次,到了關鍵時刻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氣氛有些尷尬。為了緩解氣氛,我們決定采取從網上看到的打撲剋脫衣服的方式,為此對方夫婦專門跑出去買了一副撲剋。
出于照顧女方的考慮,開始的兩三局我們兩個丈夫都有意識地輸了,每個人都脫得差不多剩最后一兩件;后來就是兩個女士輪流輸,然后扭扭捏捏地脫。
輪到我妻子輸得要脫掉乳罩的時候,氣氛比剛開始的時候要自然了很多。因為畢竟是第一次在別的男人面前脫去幾乎是最后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間去脫然后圍上浴巾再出來,我們同意了。
等妻子從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在一條並不夠寬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細嫩的皮膚和曼妙的胴體比剛剛只穿內褲時更誘人。這時,下一局撲剋已經沒有必要打下去了,對方丈夫的小弟弟已經翹得老高的了,通紅的小弟弟頭上的馬眼中,一些透明的液體也隱隱約約地流了出來。
「看你那點出息。」對方的妻子嬌嗔地輕輕打了丈夫一下。
「看看人家,你也該放開點,脫了吧!」對方的丈夫對妻子說。
「那我也得去洗手間脫。」說著,對方的妻子站起來向洗手間走去。
等她進去后,我與對方的丈夫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心領神會地跟了進去。
洗手間的門沒有上鎖,推開之后發現那位妻子並沒有脫衣服,而是對著鏡子發愣,似乎早就知道我會跟來,她並沒有吃驚的表現,只是淡淡地一個苦笑。我問她是不是不願意,她說也不完全是,只是覺得這樣做的確有些墮落,可又想嘗試一下,心里很矛盾。說實話,當時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樣,已經走到了放棄的邊緣。
「你們是不是在里面數錢呢?」其實,換妻說說和想象容易,但真正付諸實施卻需要太多的東西,不僅僅是勇氣,現在想來,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聲調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棄了。
我記不清那位丈夫后來又說了句什麼,那位妻子聽到后,緩緩地把手伸給了我:「幫我解開吧。」脫掉她乳罩的時候,我注意到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當我把手伸向她的內褲時,她不僅沒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內褲也脫了下來。
在換妻的實際操作過程中,彼此都脫光最后一件衣服可能比后面的性交意義更重要──真的脫光了衣服,心里反倒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所有的道德、傳統都隨著衣服被扔到了一旁。
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外面站著的是裹著浴巾的妻子和已經脫得精光的對方的丈夫,看到這一幕,妻子的臉紅了。這時,對方丈夫不失時機地解開了我妻子的浴巾,讓妻的一對豐滿的乳房展現在大家面前。
「你妻子的身材真好。」說這話的是對方的妻子。和我妻子的乳房比起來,對方妻子的乳房確實小了一些。
緊接著,對方的丈夫便把頭埋在了我妻子的胸前,用他的臉、他的唇、他的鼻子反復地摩擦我妻子那一對乳房,妻無助地看了我一眼便閉上了眼睛。
我拉著對方妻子的手走出洗手間,從他們身邊走過時,妻子剛好發出一聲呻吟。多麼熟悉的呻吟,過去這個呻吟只屬于我,而現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另一個男人的玩弄下,妻的呻吟更像是對我發出的求救的呼喊。
當時,我們的距離可以說是用毫米來計算,我甚至在走過那個丈夫的身旁時有被他的體毛扎在身體上的感覺。
妻的呻吟來自對方對她乳頭的戲弄,當時那個丈夫正用口含著一個,用手捻著另一個,另一只手在拉拽我妻子的內褲。那一刻,我忽然想到過去聽到的很多關于丈夫為了保護妻子不受別的男人的凌辱而拚命的故事,而我或者說是我們,卻千方百計地把自己的妻子送給別人操,而且還在一旁「欣賞」,確實是變態,流氓比起我們來還要強上千倍。
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了,在妻子一聲緊似一聲的呻吟中,我和對方的妻子走到了床邊。
她拉開被子,鉆了進去,而且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我想,她當時的心理壓力未必比我小。洗手間那邊,我妻子和對方的丈夫已經把門關上了,一陣水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兩個,我掀開被子鉆了進去,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對方的妻子,她慢慢地從下意識地閃躲變到后來逐漸地配合,而我的心當時根本就沒在床上,而是跑到了洗手間里。
「我們好好玩,別去管他們了。」對方的妻子似乎看出我的心理,或許也是在對自己說。她爬起來坐在床上,用手攏了攏頭髮,把頭埋到了我的胯下,由于巨大的心理壓力,當時我的小弟弟還是軟的,在她的撫弄下,開始慢慢變硬。我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那位妻子的屁股,慢慢靠近陰部,那里是干干的,而且看上去很干凈。
這時,洗手間的門開了,對方的丈夫先出來,看了我們一眼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呼;我妻子隨后出來,身上又裹了條浴巾,我沒敢看她的表情,便把目光投向了對方的妻子。
余光里,那位丈夫把我妻子的浴巾脫掉,然后將我妻子放倒在床上,他也爬了上去,在我妻子的胸前稍做停留后便趴到了我妻子的兩腿之間,妻子的呻吟聲再次響起。
我覺得有些冷落我身邊的女士,便把她的屁股搬過來,想給她口交。這時,她突然把我的小弟弟吐出來,回過頭來附在我的耳邊說:「你放心舔,不會有別的東西,我們已經有半個多月沒做愛了。」
她的陰部是光溜溜的,陰毛剛剛颳過,看得出,這位女士還是為這次交換做了精心的準備,因為在此前網上交流的時候,我曾經說過不喜歡女人的陰毛特別多。
她回過身繼續為我口交,我把臉也埋在了她兩腿之間,我們成了標準的69式。一會的工夫,那位女士便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后來終于忍不住吐出了我的雞巴小弟弟,忘情地呻吟起來,而我的嘴里也流進了她的液體。
等我的臉離開那位女士的屁股時,在旁邊我的妻子和對方的丈夫也成了69式,我的妻子在上面,我當時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在用舌頭舔著男人的小弟弟,而男人正在舔我妻子的屁眼,那個男人的膚色比較深,而我妻子則很白,兩個人就像兩條肉蟲一樣裹纏在一起。
對方的妻子似乎不願「欣賞」身邊的景色,在幫我戴好套后便蹲在我的小弟弟上面,用手扶著我的小弟弟找到了陰道口,輕輕地往下一坐,大半個小弟弟便插了進去,隨后便開始上下套弄起來,閉著眼睛,嘴里還「嗯嗯」地呻吟著。
這個姿勢玩了一會,我把她壓在了身下,趴在她的耳邊,我問她感覺我的小弟弟怎麼樣,她說挺舒服的,頭兒特別大。
那邊,前戲還沒有結束,只不過上下的位置換了一下,我妻子一邊用手摸著男人的屁眼,一邊吞吐著他的小弟弟。我在那位妻子的身上剛剛抽插了幾下,那邊我妻子和對方的丈夫也開始進入正題,那位丈夫分開我妻子的雙腿,慢慢把小弟弟推進去。他的小弟弟的確很大,頭不是很大但比我的長,進入后至少有三分之一還留在外面。
這時,整個房間里充滿了兩個妻子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三)
妻子叫床的聲音是那種「嗷嗷」的調調,而對方妻子則是「嗯嗯」的聲音,比較起來,還是我妻子的呻吟聲更大,到后來,幾乎整個房間都是她的叫聲和肉體碰撞的「啪啪」的聲音,我想,如果隔壁房間或走廊里有人,肯定聽得一清二楚。
當時我有點害怕,想提醒他們動靜小點,但又不願擾了人家的興致,而且看到他們那麼無所顧及,覺得自己也未免過于小心謹慎,隨他們去吧!
這邊,我的身下,對方的妻子已經有些興奮,挺著胯部迎合著我的撞擊,兩只手還揉搓著自己不大的乳房,一縷頭髮搭在臉上,發梢則落入半張著的嘴角。
這個姿勢做了一會,她睜開了眼睛對我說這個姿勢她到不了高潮,翻過身體,跪在床上,屁股撅起來,頭和一只胳膊杵在枕頭上,我從后面插入,兩手抱著她的屁股。
這個姿勢男人省力,但我輕易不敢做,因為特別刺激,我做不了幾下就可能憋不住射精。果然,做了也就十幾下,我就控制不住了,她察覺到了我的反應,嘴里直喊:「別射!別射!等我一會……」另一只手也開始撫摸自己的陰蒂,可我已經控制不住了,幾下便一瀉如注。
對方的妻子肯定不願意沒有高潮便結束這次性愛,所以在我射精的時候也拼命調動自己,手的動作力度和頻率也加大、加快,但我那不爭氣的小弟弟已經無法阻止地開始疲軟,在繼續抽插了十幾下后便被她越來越緊的陰道「擠」了出來,陰道的主人則非常不情願地放棄了努力。
不能讓同自己做愛的女人達到高潮,對所有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失敗,不管這個女人是誰。
「對不起。」說這句話時我心里充滿了內疚。
「沒關系,這不怨你,你已經很不錯了,我很少有高潮的時候。」不知當時她說的是實話還是在寬慰我。
我把頭轉向另一張床,那里,我的妻子和對方的丈夫已經換成了女上位的姿勢,妻子在充份享受著那個男人的小弟弟,每一聲呻吟之后就要吸一口涼氣,我知道,此時她已經非常投入了。
那個男人體力很好而且也很會玩女人,他先是躺在那,兩手撫摸身上搖曳著的女人的一對肥碩的乳房,一會又弓起身,用嘴在兩個乳頭上旋來蹭去,每到這個時候,妻子的呻吟聲就會加大。看著這個我曾多次幻想的畫面,我不僅沒有絲毫的興奮,反而感到一種極度的失落,當時只盼他們兩個趕快結束,甚至想過去把妻子從那個男人的身上拉下來。
「你幫我摸摸吧!」身邊,對方妻子求助似地看著我,她的臉上泛著潮紅,一只手繼續撫摸著陰部,另一只手開始摸我的雞巴。說實話,當時我已經沒有心情去理會她,但礙于女人的要求,只能幫她手淫。
摸了一會,她似乎看出我的應付,站起來徑直走進了洗手間。那邊床上,我妻子已經在撅著屁股被對方的丈夫操。
(后來妻子告訴我,那個丈夫其實早在他們在洗手間里口交的時候就已射精了,但他的小弟弟一直沒軟下。幾個月后一群朋友聊天時有人談起用「偉哥」的好處,其中之一便是小弟弟射完精也可以繼續堅挺很長時間,我們不知道那個丈夫是不是提前做了「準備」。)
言歸正轉,這時房間里的景像已經變成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看他們做愛,感覺有點尷尬。對方的丈夫看了我一眼,友好地笑笑便示威似地把目光從我這里移開,繼續專心致意地「工作」。
幾乎在對方丈夫的目光從我身上移走的同時,我妻子抬起頭來,開始將目光對準我,她似乎有點詫異我成了孤家寡人,而我也看得出她此刻已經沒有剛才那麼興奮,不再呻吟,只是一下一下地配合著屁股后面的男人。
我看了幾眼就走過去,坐在妻子面前,妻滿身是汗,我幫她攏了攏垂到眼睛前面的頭髮,由于她的身體在隨著后面那個男人的動作而前后晃動,所以我的努力幾乎沒有收到任何效果,那幾綹耷拉在她眼前的頭髮依然在那里搖搖擺擺。
「咱們一塊跟嫂子玩玩,讓嫂子也徹底痛快痛快。」這時,對方的丈夫一邊在我妻子后面機械地挺動著,一邊征求我的意見。我遲疑了一下,當時我的腦子已經處于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還沒有完全搞清對方在說什麼,這時候,妻子已經用她的嘴把我的小弟弟含了進去。
這個時候如果有相機,肯定是個經典──妻的嘴里含著我的小弟弟,后面另一個男人在狠命做。當時我們三個都有點受這個情景的刺激,我的小弟弟開始蘇醒,妻子含著我的小弟弟的嘴里發出了一種近似嗚咽的聲音,而那個在后面做著我妻子的男人也加快了動作的頻率,並發出了陣陣低吼,他也射了。
那個男人轟然倒在我妻子背上的時候,從我妻子當時的表情來看,我知道她也沒有高潮。后來妻子和我交流的時候也證明確實如此,妻子說那天她一度有高潮的感覺,但后來不知怎麼的就沒有了,她的想法和我近似,覺得很無聊,只想早點結束。
隨著對方丈夫離開我妻子的身體,我的小弟弟也從半軟半硬重新回到徹底的疲軟,妻子把我的小弟弟從她的嘴里解放了出來,歪過身子,倒在對方丈夫的懷里。
這時我才想起來,洗手間里還有一位女士。
推開門進去,對方的妻子已經洗完,開始擦拭自己的身體,看到我進來便把毛巾遞給我:「幫我擦擦后背。」說著就轉過身背對著我。
有些時候,女人真的有些難以琢磨,特別是在這樣一個特定的環境下。我覺得這樣的機會只有她愛著的男人才會有幸得到,但此刻卻輪上了我──一個連高潮都沒能帶給她的性交對象。不過這樣的工作,卻使我得以第一次仔細地看看這個剛剛和我做過愛的女人。
她皮膚和我妻子一樣的細膩,身材偏瘦,那對不夠豐滿的乳房長在她的身上顯得已經足夠大,屁股翹翹的,兩條勻稱筆直的腿,一張很有味道、精致的臉。
實事求是地說,我只能回憶那位女士的一些輪廓,如果不翻出照片來看,即使走在街上我也認不出來了。
給她擦完后她問我要不要洗一下,我說算了吧,還是回家去洗,當時我的想法只想趕快離開這里。
外面,我妻子已經穿好衣服,對方的丈夫則鉆到被子里點上了香煙與我妻子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看到我和他妻子出來,那位丈夫很有禮貌地說:「你太太說她想回去了,本來我還想咱們在一起吃晚飯的。」
我說:「謝謝,不必了,以后如果有機會再一起吃吧。」寒暄了幾句,我把應該我們分攤的房費放在桌子上,便告別這對我們迄今為止唯一交換過的夫妻,拉上妻子離開了酒店。
(四)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從酒店到回家的路上,我和妻子一句話也沒說,中間我想說點什麼,卻又找不到該說的話。紅燈的時候我看了妻子一眼,她的臉朝著窗外。停車的時候妻讓我先上樓,她去買點東西,我想陪她一起卻被拒絕。
站在自己家浴室的噴頭下,心情非常復雜,說不上是后悔還是別的什麼,不敢回放剛才在賓館里的畫面,一想起來,心理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這時手機響了,是我們當時住的房子真正的主人,我的同學林打來的。他在旅行社做導游,最近有一個團去新馬泰,他手里有一張免費往返泰國的機票,問我願不願隨他的團去玩一趟,我說等會跟妻子商量一下就掛了。
第二次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妻子已經回來了,從門口堆著的東西可以看出她剛才是去買菜了。脫掉外套后,妻從櫃子里拿了條毛毯,倒在沙坑上把頭蒙了起來,我問她要不要現在就做飯,她說想先躺一會。
一個人在房間里晃蕩了一會覺得很無聊,就開始準備晚飯。那段時間比較閑在,所以廚藝有了很大進步,妻最愛吃我做的燒茄子。
等我慢條斯理地把準備工作做完,天已經黑了,妻在沙坑上發出了均勻的呼吸,她睡著了。我沒舍得叫醒她,就坐在另一張沙坑上看書等她醒來,屋子里除了妻的呼吸聲和我偶爾的翻書聲便沒了別的聲音,以至于電話鈴的響聲嚇了我一跳,也把妻子驚醒了。
「是林。」妻把電話給了我。林說要我們務必在三天內給他答復。
我把林的好意對妻子再轉述了一遍,妻沒好氣地說:「泰國是你們男人的天堂,應該去一趟。」我說:「聽說泰國的男妓也不少,你去也會不虛此行。」妻嗔怪地哼了一聲說:「你一天到晚盡琢磨這些事。」我又和她逗了幾句,氣氛從剛才的尷尬當中解脫出來。
我忽然想起單位最近要我去一個重要的客戶那里出差,時間與林的旅游團剛好沖突,就勸妻子索性出去散散心,反正和林也這麼熟了,妻高興起來,客氣了一下,心就飛到泰國去了。
晚飯時我們喝了點酒,但誰都沒提下午的事。躺在床上妻把頭扎進我的懷里緊緊抱了我一會,然后便枕著我的胸肩結合部嘆了口氣說:「我們說好的,今天的事不影響我們的感情。」
「當然。」我說。
妻親了我一下,再次把我緊緊抱住,小聲對我說:「下午你爽夠了,我可是沒到高潮。」然后就開始用乳房在我的胸前蹭來蹭去。
我一邊配合著撫摸她,一邊故意說:「我看你在那個男的身上的時候也挺爽的,而且那個男的也挺能干。」妻說:「你就壞吧!」說完就開始舔我那條已經硬了的小弟弟。
我曾與妻有過兩三次肛交,但由于我的龜頭太大,每次都把妻搞得很痛,而且還要流血,好幾天都不舒服,后來就徹底「戒」掉了,沒想到第一次交換卻被別的男人重新開發了。
妻說當時她想那個男人的龜頭沒有我的大,進去不會造成傷害,而且事實上她當時也的確挺舒服。妻說那個男人的小弟弟太長,做的時候進入了過去我的小弟弟夠不到的一些地方,開始時有點痛,后來就好了。
妻承認雖然沒到高潮,但她當時也挺享受的,不過她以后不想再做這個游戲了:「我覺得有這麼一次經歷就夠了。」
我很贊同妻的想法,的確,有些事情就應該淺嘗即止,換妻也是如此。在網絡上我和一些同好就換妻過程中男人的真實心態問題做過交流,多數人實際上最大的心理預期是看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玩,而並非想藉此機會去搞別的女人。
所以,有一次實踐,至少可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滿足男人這種性心理的需求。
盡管信誓旦旦,但事實上在實施換妻之前,妻子和我最擔心的還是不知道真的實現之后對我們的心理會產生什麼影響,是否能夠承受這個事實,如何在日后的生活中彼此面對等等。
應該說,我們順利地渡過了這次換妻之后最困難的幾個小時,現在想來,換妻雖然沒有像很多人說的那樣如何加強了夫妻感情(我們的感情本來就很好),但的確多多少少地給我們的性生活添了些佐料,並為后來妻子性觀念的開放打下了基礎。
我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換妻的過程已經完完整整地呈現給大家,后來我們又有過幾次3P,以后有時間再慢慢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