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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的灰塵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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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為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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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老公來電話說今晚過來,讓你好好準備呢!」嬌媚的女子放下電話,

朝從臥室總走出來的美婦說道。

  「這個冤家……」婦人喃喃自語,不覺間一抹紅暈已經襲上面頰,花房竟也

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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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沈沈的剛有點亮,天有點陰。早晨的朝霧還沒散去,太陽還沒從暗淡的

黑夜中爬起來,這座南方的城市此刻仍舊籠罩在一片淡淡的昏暗中。

  昏睡的城市似乎打了個哈欠,已經隱約的聽得見路上喧鬧的車聲了。

  這座城市歷史不算悠久,歷史地位卻是很高。新中國成立後在這裡建立的一

些大工廠,帶給這裡一片繁榮的同時也帶來了厚重的灰塵;人們在富足的同時也

開始適應同等程度的汙染。街道兩旁破舊的民房和沾滿灰塵的牆壁隱約傾訴著這

裡早已沒有往日的繁華。

  袁力從網吧中走出來,灑水車還沒出來,腳步落下去,濺起些許灰塵,空氣

略有些嗆人。他合上眼睛,適應了一下光線,疲憊的臉上一片憔悴,挪著無力的

腳步往寢室走著。

  這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通宵了。只記得考完英語期中考試之後就開始來網吧,

不分白天夜晚的打遊戲,基本上沒怎麼睡覺。開始的時候還覺得精神飽滿,玩起

來也興致盎然,但是最近幾次,就完全是自虐了。每次出來回到寢室,胸口總是

有種煩悶的感覺,基本上已經到了上吐下瀉的地步了。

  儘管如此,他仍舊打算今晚繼續,倒不是他想自殺,只是壓力壓在肩上的他

離崩潰已經不遠了,這樣累死也不失為一個解脫。

  事情還得從開學前說起,他收到錄取通知書之後,父親很高興,逢人就誇自

己兒子多麼了不起,畢竟家裡走出這樣的一個大學生,老人家是打心眼裡歡喜。

  也就因為這,父親在跟朋友小酌的時候多喝了幾杯,在回來的路上沒有躲開

迎面飛馳而來的貨車,當場就去世了。本來還算殷實的家庭在這巨變中變的搖搖

欲墜,家中除了他,就只有年邁的爺爺奶奶。隨著頂樑柱的倒塌,袁力的生活又

一次滿目陰霾。

  依靠父親微薄的積蓄和親戚們的照拂,帶著滿腔的悲傷,袁立踏上南下的火

車。家裡的小批發部留給了爺爺奶奶照顧,雖然放不下,卻沒有別的辦法。

  看著老人蹣跚的身影在站台上漸漸模糊,袁立靠在車門上,任淚水奔流。

  本來在這樣的家境下,袁力應該更加努力的學習以期出人頭地為家裡分憂,

但是事實上並沒有。新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巨大的落差很生活的變故使他失去了

應有的方寸。他發現了網絡,發現了PC遊戲。他發現自己在做這些的時候,可

以忘卻一切的煩惱,忘記早逝的母親,忘記慘死的父親,忘記家中年邁的爺爺奶

奶,忘記學校裡陌生的人和事,忘記一切生活中的不如意。

  在遊戲裡他叱吒風雲、縱橫捭闔,也只有在遊戲裡,他才能控制自己不去傷

心,不去懷念含辛茹苦把他帶大的父親,不去憂慮自己未來的方向,不用擔心家

裡爺爺奶奶的身體。慢慢的,他麻木了,無視同學們鄙夷的或者是同情的目光,

開始了無休無止的在網絡中墮落沈迷。

  命運是公平的,他給了你這樣的幸福自然就會剝奪你那樣的快樂。期末考試

轉眼即至,成績一向不錯的袁力已經三門課程大紅燈籠高掛,這還不算嚴重。最

嚴重的是,他離被學校退學的地步只差三分了。如果他再掛掉三個學分的話,肯

定要捲鋪蓋走人了。這個全國排的上數的重點大學除了錢收的多、剝削同學嚴重

外,還有一樣就是對掛科的冷面處理毫不留情。但是接下來的英語考試……

  並不是袁力的英語成績差,而是他犯了所有學生最害怕也最致命的忌諱:教

英語的老師看不上他。也說不清為什麼現在英語老師為什麼看不上他。其實袁力

剛開學的一個多月還是相當上進並且相當老實的,英語成績也是不錯,原來的那

個慈祥的老太太對他也是關懷備至。

  但是好景不長,老太太突發心臟病,住院去了,英語課就交給了一個姓劉的

年輕老師教了。也許真的是天生的敵視,劉姓的英語老師自第一天來他們班級上

課的時候,自我介紹剛說到「我將帶領你們完成四級考試,可能的話我也可以幫

你們……」接下來就是掃視的目光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袁力。

  那時袁力家庭剛剛發生巨變不久,神情有些頹廢,精神恍惚,對什麼都無所

謂。劉老師語氣一頓,身體不自覺的顫了一下,眼光在一剎那間變幻出諸多的色

彩,驚詫,痛恨,迷茫。但是這只是轉眼之間的事,大家聽來只是老師說話時聲

調的抑揚頓挫而已,當然,我們的主人公袁力也沒注意到,但是也就是這一剎那,

他的命運也就因此而改變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袁力發現老師很愛提問他,並且總是很刁鑽的問題。這裡

刁鑽的概念就是我問你:天上的星星幾多?不知道?那地上的螞蟻幾多你總該知

道吧?這都不知道?那你總該知道我們這個課文用了多少個逗號吧?還不知道?

  你到底是不是考上來的……類似的問題唐僧估計都受不了,但是受過高等教

育的劉老師卻問的頻繁問的瑣碎,就連神童都回答不上的問題,何況袁立這樣混

吃等死的二流貨色呢?其實大學老師尤其是英語老師,對學生的約束能力已經縮

減到依靠小班上課來防止學生逃課的程度了了,但是劉老師的課是個例外,真正

的例外。

 劉老師第一次出現在講台上時就給了這群工科的和尚一種驚艷的感覺:年齡

  上也就是三十上下,一件合體的白色紗質長褲與淡黃色的T恤,烏黑的長髮

從肩膀上傾瀉而下,掩襯著美麗的瓊鼻跟細膩的耳垂,與嬌艷的紅唇組合成裡一

幅動人的畫卷。胸前飽滿的雙峰在薄薄的衣服下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

似乎不滿意被束縛似的隨著說話的聲音顫動;豐滿的臀兒被褲子輕輕的勾勒出來,

修長的雙腿或停或走,如柳如松,玉立亭亭。

  腳上乳白色的小皮鞋也似乎在享受佳人的愛撫一般,不安分的扭來扭去。一

股成熟美麗的氣息似乎鋪面而來,涼風撲面卻又讓人面紅耳赤不敢仰視。後來大

家笑談,當時誰當場勃起,結果全班三十餘個和尚除了一個早上手淫的之外,其

他的都當場立正,向美艷的英語老師行禮。

  越來越多的刁難讓袁力憤恨無比,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了這美麗的女老師。

  隨著墮落程度日深,袁力的表現也就江河日下。

  本來表現良好老師都不給好臉色看,何況現在經常曠課、屢次不交作業?課

程還有一個星期結束的時候,學委在週一早上特地來找他,劉老師找他。

  轉達完英語老師的精神,學委略帶沈重的說:「袁力,你這幾天沒交英語日

記她不爽的很。打電話好好說,不行的話送點禮。你不能再掛了……」意猶未盡

之處,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本來袁立已經無所謂了,但是想到家裡的爺爺奶奶,

還是依言打了個電話。劉姓老師倒是也沒說什麼,只是告訴他第二天下午去找她,

第六英語教研室。

  多年以後袁力想起那個下午還是心有餘悸。劉老師對他的批評完全不是一個

老師對一個逃課學生的批評,那話語那語氣那其實更像……更像是一場批鬥,像

極了當年紅衛兵對老革命的批鬥,把他的罪過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天上地下,

似乎所有罪過都是他袁力做的。

  直到後來袁力才明白,那確實是批判,是露骨的沒有掩飾的批判,是恨不得

剝他皮的批判……

               第一章蒙垢

  袁力揉了揉有點發漲的太陽穴,低頭走進宿舍樓。

  「袁力,又去通宵啦?」

  袁力一擡頭,隔壁寢室的於淼正從樓梯上下來,似笑非笑的表情讓袁力心頭

一陣不爽,悶頭「恩」了一聲,快步走上樓梯。看到他的反映,於淼稍微一愣神

後在袁力身後說了句:「今天物理課估計要點名……」

  袁力強忍著心中的惱意,拿鑰匙開了寢室門,隨手咣噹一聲把門摔上。室友

們已經起了,他嘀咕了一句「他媽的」後撲到床上,抱著被子蒙住頭昏昏睡了過

去。

  早晨的寢室還有點黑暗,悶悶的空氣中有股奇特的味道,那是空氣清新劑與

腳氣大比例中和後的產物。袁力迷迷糊糊的想著遊戲裡的裝備,幻想自己打到了

好東西,又可以跟小弟炫耀了……不一會兒,沈重的鼾聲就響了起來。

  迷濛中寢室的電話突然響起。當袁力判斷出這個鈴聲不是在夢裡聽到的時候,

電話已經響了六、七聲。袁力打算不理它,可是又響了六、七聲後仍然沒有停止

的意思,袁力知道一定是課堂上出了什麼事情。一般的能在這個時候打過來的都

是寢室同學,只有他們知道寢室現在一定有人。什麼事大到能打回來擾他好夢的?

難道真的是物理課點名……

  「喂,是袁力嗎?劉老師說今天考口語,不參加的期末考試成績算零分。時

間不多,我們寢室的一組,你抓點緊,快點過來!」

  還沒等袁力說什麼,寢室老大王慶遠的聲音就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王慶遠就掛斷了電話。「劉老師?口語?什麼亂七八糟

的?。」袁力嘀咕著放下話筒,準備繼續睡自己的覺。

  剛放下一半,身子一激靈:劉老師!口語!我的天媽呀!前幾天聽學委說過

考口語這事兒,當時還在心裡對自己說,千萬別忘了。可是他媽的最後還是忘了,

這幫崽子今天也不說提醒我,尤其於淼那廝,說物理課點名,怎麼不說英語考口

語的事?媽的!心裡想著,袁力手上沒閒著,匆忙洗了把臉,因為懶才沒脫的衣

服也脫了下來,換上了那件乾淨的專門上英語課才穿的衣服,一路狂奔朝二號教

學樓衝去。

  看著站在門外有點忐忑的幾個人,袁力心裡稍稍安定了一點,悄悄問了下要

考的東西,然後就借了本書到角落裡看。一直都沒學習,現在看書也找不到頭緒,

這樣做也只是應個景,不然又會被罵個狗血噴頭!

  還沒等袁力把書翻開,教室的門打開了,幾個同學魚貫而出,臉上的表情像

沈重又像釋然,還以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袁力他們這組的幾個人。

  「你們幾個進來吧!」一個有點沙啞的聲音從半掩的門裡傳了出來,幾個人

聞聲大氣不出,躡手躡腳的從門縫中擠了進去。

  美艷的英語老師拉開椅子,做了下來。隨著她的動作,烏黑的長髮在臉旁輕

輕抖動,髮梢卻似乎有些乾枯。原本清澈的眸子在劉海下面似乎有點迷離,細看

還有一點血絲,神情頹廢,雙手的皮膚中有種不健康的灰白。

  袁力虎著膽子偷看了一眼,就膽怯的低下了頭,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不要緊張,

放輕鬆,不自覺間深呼吸了幾次。

  口語考試很是平常,大家發揮也都不錯,只是袁力由於精神不濟說的有點混

亂,但是口齒還算清楚,及格還是不成問題的。放鬆下來的袁力剛準備走,美艷

的英語老師說道:「袁力,你留下來,我們談談。」

  這句話在袁力聽來真的似霹靂一般!還要談?

  上次談的還夠麼?說什麼沒有責任感,沒有素質,說什麼我注定一事無成,

這還不夠啊?還要找我談?

  強忍一腔的鬱悶,袁力表情略微有點抽搐的坐了下來,眼睛死灰一般的了無

生趣,本來就因為休息不足的臉龐泛起淡淡的潮紅,盯著面前同樣有點蒼白的英

語老師。

  「袁力,這個學期你有自己逃了多少次課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我不知道什麼

原因我也不想知道。兩次作文還有一次課堂心得,這些都是算做平時成績的。口

語考試十分我給了你六分,平時成績剩餘的二十分你一分沒有。也就是說,只有

期末考試你的成績到了77分以上,你才能夠及格。鑒於你平時表現,我給你定

線,卷面成績不過80,這個學期你就掛定了。回去認真準備,好好複習。」語

氣頗是平淡,略微沙啞的聲音很是性感,但是在袁力聽來,完全就是末日的審判!

  來不及辯解什麼,英語老師已經拿起挎包,離開了教室。留下目瞪口呆的袁

力站在那裡,似乎思緒在剎那間凝結,心裡什麼東西轟然的崩塌了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裡,袁力玩命的上自習,高中時英語學習的功底和經驗告訴他,

完成單詞,再跟兄弟門參考下,老師筆下超生的話……儘管這樣,他仍然是茶飯

不思,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雖然英語成績在八十分以上的不是少數,可人那都

是天天自習室圖書館裡泡出來的,稍微不努力的,能弄個七十多分已經不錯了。

  他袁力何德何能,考前一個星期不到的衝刺就能過八十?心裡惴惴的同時,

袁力也安慰著自己,奇跡就這樣發生的……

  英語考試如期進行,考試的時候劉姓老師總是在他身邊徘徊,誰都明白困獸

猶斗的道理,她要把他逼到死路上去,那才解的去心頭之恨……

  交卷的時候,袁力看到英語老師的臉上似乎有一絲舒展的笑容,至於到底為

何舒展,他卻是一頭霧水。他已經沒有精力去關心這個了,因為姓劉的總在他身

邊晃,前邊的兄弟根本沒有膽子給他看答案,他憑借自己的眼力還有這一個星期

的突擊,把所有的題都鼓搗上了。可是準確率多少他太明白不過了,卷面分及格

足夠了,但是距離八十分差了好幾個檔次哪。如果真的是她說的那樣,他難逃一

掛。

  回到寢室,袁力木然的躺在床上,周圍同學熱鬧的對著答案。心中一陣煩惡,

忽的起身,掀開門走了出去,留下一群沈浸在考試過後那種特有的興奮與緊張的

天之驕子們和一片爭論聲……

  儘管已經是傍晚,天氣依舊悶熱非常。奏著音樂的撒水車剛剛走過,地面上

泛起一股股的濕氣,透著一股灰塵的腥味。袁力腳步有點拖沓,心情隨著鞋子的

摩擦一點點的下沈。剛才打過電話,劉老師的話說的斬釘截鐵,似乎還在耳邊回

響:「既然知道自己不能再失去學分你還不好好學習?你還有臉跟我說什麼幫忙?

  從頭到尾我都公事公辦,還是那句話,卷面不過80,你等著退學吧!「

  這個賤人到底哪根弦搭錯了?非他媽的難為我?她哪還有點人民教師的意思?

  媽的,這樣的女人我是她男人我也不要她,守他媽活寡去吧她!媽的!袁力

亂糟糟的心情無處宣洩,在大街上自言自語的罵了起來。成績還有三天就發到院

裡了,這麼求都不成,看來真的是天要絕我了!不行,媽的,還得去院裡看看能

不能再通融一下。袁力想著,又拿除了IC卡,給輔導員撥了個電話……

  事情真的無法挽回了!輔導員也說回天乏術,告訴袁力不行就去老師家表示

表示,院裡這事絕對幫不上忙。袁力不是沒想過表示,可是那可惡的女人明顯的

軟硬不吃,不,是對他明顯軟硬不吃,一門心思的要掛掉他,這有用麼?

  走著走著,袁力已經走出了校門,不覺間已經離那個聞名遐邇的休閒吧已經

沒多遠了。因為情緒的問題和無盡的熬夜,袁立的身體已經沒有那麼強烈的慾望

了。只是經過這一個星期的學習,身體漸漸恢復過來,沈寂許久的慾望一波一波

的開始擡頭。

  「要是表嫂在就好了……」一想到那個嬌俏的尤物,心中激動,跨下那物事

一陣抖動,竟是有些忍不住了。「這麼久沒歷練,越來越不中用了……」自嘲的

一笑,袁力苦著臉無力的向前走著。

  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被退回去麼?自己的夢還沒圓,這也不要緊,可是家裡

怎麼交代!父親在天有靈,知道自己這麼不學好,會不會死不瞑目?爺爺奶奶會

不會經不住打擊?

  可是眼前已經沒有路了,那可惡的女人根本就是要置他於死地而後快,前後

一切昭然若揭,恨只恨自己來這個學校,恨自己不該逃那麼多課,恨自己沒發現

這個老師對自己那種莫名其妙卻絕對深刻的敵視……

  這時旁邊走過幾個人,流里流氣,。袁力心裡一痛,自己在同學們的心目中

是不是就同自己看這些人一樣呢?只聽其中一個長的有點猥瑣的人對旁邊一個還

算帥氣的說道:「勺子,你把那娘們辦了沒有?沒搞定兄弟幫你把了吧!給她下

點藥,拍個三級片,媽的不怕她不服軟。」

  「滾你媽的蛋,老子追到手的再搞才有意思。你他媽懂個屁啊,別跟著瞎攙

和。」

  「操行,成,,到時候別忘了老子……還沒嘗過這樣的呢…」猥瑣男畢竟猥

瑣,聲音漸漸遠去,幾人已走遠了。

  三級片?下點藥?媽的,就這麼著。仔細考慮了一下可行性,腦海裡靈光一

閃,袁力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的光芒,一個惡念湧上心頭。

  「喂,丸子嗎?你開學時帶的那個DV還在嗎?啊,是這樣,我們班這不考

完試了嗎,大家打算出去玩,跟你借用下,到時好拷碟。明天方便嗎?那好,我

下午過去,在寢室等我。哎,好了,就這樣啊。掛了。」放下話筒,袁力拔出I

C卡,轉過身朝街角那家情趣店走去……

  …………

  「咚咚咚咚」,清脆的敲門聲在空蕩的室內響了起來。這麼晚了誰啊?死丫

頭住校的,一般不是週末不會回來,因為自己不常在家的緣故,平時來往的鄰居

朋友很少登們做客,平常除了收電費水費的之外,很少有人來。

  從恍惚的回憶中脫離出來,劉瑄定了定神,沒敢開門,猶豫著該不該不去門

口看。她一個人看電視,沒開燈,外面從貓眼很難看到屋子裡有沒有人。女人天

性的柔弱此時表現出來,她真的很希望有個男人此刻坐在她身邊,用力按按她的

肩膀,然後打開門,幫她抵擋一切可能的危險。

  但是現在沒有,沒有人可以讓她依靠,唯一的依靠,就是她的女兒,可是那

丫頭上高中後就一直住校,今晚又跟同學出去開Party,按說是不回來的。

心裡一時的苦楚勾起了塵封已久的痛,一抹酸楚襲上心頭。放下心思,她謹慎的

打開門燈,透過貓眼向外望去。

  「啊!」她突的叫了起來,雪嫩的小手似乎怕驚到外面的人一般掩住了本來

紅潤現在卻已失去血色的紅唇。這個死鬼怎麼突然回來了?這個時候回來……是

回心轉意了嗎?是的話,我該怎麼做?讓他進來嗎?不,不能原諒他。儘管這麼

想,芳心還是不覺一陣酥軟,說不清的感覺紛襲而來。

  理了下頭髮,深呼吸了一下,對著門縫道:「你走錯了,這個地方不歡迎你!」

  嬌美的容顏籠起一抹寒霜,直如被風打皺的春水般冰涼刺骨。

  「劉老師,我是您的學生袁力,我平時沒少給您添麻煩,今天來看看您,希

望您別生我氣。求求您了,能把門開開嗎?」

  袁力有些費解,即使她真的如許清高,也得先讓自己進去,然後再義正詞嚴

一番,顯示一下她的鐵面無私啊!怎麼連門都不讓進呢?

  袁力在這納悶非常,那壁廂劉瑄卻是兜頭一盆冷水澆下一般,心中酸澀、淒

苦諸多感覺一時襲上心頭。那死鬼沒回來,那死鬼沒回心轉意,這是我那個長的

跟他很像的學生……劉瑄心中的感覺已經無法形容,滿腔的希望剎那變成了失落,

漲滿了胸膛,漲的靈魂已經找不到軀殼,飄飄蕩蕩的,找不到著陸的地方。

  「劉老師!劉老師!」敲門聲驚醒了迷失的女人,她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輕輕的打開了門。

  「啊……是袁力啊,你進來吧。坐吧,怎麼找我家來了?有什麼事嗎?你拎

這些東西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劉老師的語氣竟是溫柔了許多,袁力心想,

也許今晚不用冒險了吧!

  「劉老師,我來打擾您是想問問您成績的事。您看我卷面的成績差不多有七

十多分,您能不能通融一下,以前的事兒是我錯了……」

  「不用說了,我以前說過,這個事情不是我故意難為你,作為一個學生,你

的行為是錯誤的。而作為一個成年人,你應該為你的行為負責。這件事情就不要

再說了。不早了,我要休息了。」從莫名的情緒中回復過來的劉瑄偷偷的掐了自

己一下,暗恨自己竟然還對那個男人抱有幻想。對眼前這個幾乎一個模子裡出來

的學生。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這樣冷淡的語氣深深的刺痛了袁力,他不禁想起那個下午的英語教研室,同

樣的語氣,同樣的一個人,將本來就處在低谷中的天之驕子徹底的貶低成了一文

不值的小垃圾。一股恨意沖上心口,將他徹底燃燒起來。

  「姓劉的,你別欺人太甚。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個老師,一個不

入流的老師。你自己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的所作所為,你再看看你戴的這個副

教授的銜,你心裡就沒有點愧疚的意思?一個不入流的英語老師,除了為難學生

你什麼都不是!你這麼尖酸刻薄、無情無義、喪盡天良……天恨人怨的賤人,難

怪你會被人拋棄。我要是你前夫,我他媽的把你賣到妓院去,會留下你在這危害

人間……

  有關這位美女老師,同學間有好事者打聽到一些小道消息,雖然大部分都是

袁力自己的猜測。袁力不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既然

已經決定要撕破臉面,他不得不鋌而走險。退學是同死沒有區別的一條路,他不

能死,他就不能離開大學。被眼前的女人恨是免不了的了,但是一定要使她屈服,

不管是屈服於什麼,他都不惜一切的讓她屈服。

  只是他沒注意到,他罵到「前夫」時,劉瑄憤怒不已的臉上表情已經不對了,

眼中熊熊燃燒的烈火已經變成了一抹抹幽怨而又迷茫的目光。蒼白的嘴唇喃喃自

語:「我真的……尖酸麼?真的那麼……惹人討厭?這……是真的?」玉手無力

的放在扶手上,微微的顫抖著,身子不再那麼挺拔,軟軟的靠在沙發上,似乎有

一點窒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已經沒有往日的從容,臉色蒼白,空洞的眼神死

死的盯著袁力。

  罵的起勁的袁力發現了美麗的女老師的怪異表現。雖然下了決心今晚一不做

二不休,但是他可不想因此弄出什麼命案來。他緊張的蹲下身子,伸手在老師面

前晃了一下。沒反應!袁力有點驚訝,習慣性的作出了奶奶的動作,探手在老師

額頭一碰,呀,感覺溫溫滑滑的,不像有病的樣子啊。剛要收回手,劉老師突然

抓住了正緩緩離開她額頭的手,說道:「我真的是尖酸刻薄的女人麼?我不是,

我……」聲音很低,很柔,說到這裡已經是語聲嗚咽,失聲哭了出來。

  嚶嚶哭泣中,袁力已是麻了手腳。從小到大,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淚。

  英語老師跟他針尖對麥芒,他還真不怕,那樣他就索性把綠茶給她灌了,然

後來一出AV現場;可是一貫剛強的英語老師這樣一副柔弱女兒家的表現大大出

乎他的預料,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好。手上傳來冰涼而又滑膩的感覺讓

他的心神也是激盪不已。

  「劉老師!劉老師!您怎麼啦?」看著劉老師把自己的手往她的胸口上拉去,

袁力有點慌張的問到。自己設想中不是這樣子的啊,這樣似乎有的不在控制範圍

以內了。看到劉老師眼中那股幽怨而又迷濛的霧氣,袁力徹底心軟了。原來那凶

狠的仇視之情也在女人如水的幽怨中軟化,消退,最後變成了滿腔的憐惜。他反

手握住了那只柔軟的小手,略帶敷衍的輕聲說到:「不,您不是。您是個好女人,

是個溫柔賢惠人見人愛的好女人。他離開您是他不好,不是因為您的原因。您是

最好的。」

  語聲溫柔,聽起來心裡很像是那麼回事,心裡卻叫起了抱天的屈,鬼才信自

己說的話。可畢竟這個女人的表現很詭異,面對一個精神幾近分裂的女人,能做

的也只有一切順著她說話。

  「那你嫌棄我麼?你是不是覺得我尖酸刻薄?你還會離開我嗎?」依舊柔弱,

只是語氣已經不是那個成熟的婦人,隱然就是花信少女低首問郎君的架勢。

  佳人低語身許君,此生莫做薄倖人。

  看著這美婦的風情,袁力心裡不自覺浮起這句詩來。一陣迷糊,袁力定了定

神,看見眼前的美人正盯著自己看,目光中滿是期待的心情,於是心中對自己一

陣痛恨:都什麼時候了?還風花雪月?狗日的,機會一定把握住,現在不是憐香

惜玉的時候。

  「不嫌棄,你很好,真的很好,是個無比的好人……」一邊說著,一邊從自

己的包裡拿出了綠茶,擰開蓋子,遞了過去,「你喝口水吧!多喝點,別難過了。」

  劉瑄茫然的張開嘴,喝了幾口,然後關切的盯著袁力,「你也喝啊!」

  聲音甜甜的,語氣中竟有股撒嬌的味道。可看到她的表情,癡癡傻傻的樣子,

很有些詭異。只是聽到這句話,袁力還是心裡一酥,差點要一口把剩下都喝進去。

  作勢喝了一口,卻沒讓自己接觸到瓶口——那可是放了大劑量的春藥和迷幻

藥的,自己可不想一會兒慾火焚身。可這還沒喝呢怎麼就開始迷幻上來?不過怕

節外生枝,他還是把瓶口放在嘴上做了個樣子。

  看著他喝了自己喝過的飲料,劉瑄很詭異的笑了,眼神裡滿溢這幸福,那神

態是如此的嬌媚,如此的純真。這麼近的距離,被一個美婦這樣吸引,本就心猿

意馬的袁力不由看呆了。看到呆呆的袁力,劉瑄咯咯一笑,摟住袁力的頭輕輕的

把紅唇遞了過來。

  「我的媽呀!藥可是剛喝下去啊,店老闆說起效要20分鐘哪,這……這是

怎麼回事?」想是這麼想,袁力可是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畢竟自己要的就是這

個效果。唇與唇相觸的一剎那,兩人都是一震。袁力是被那瓣溫軟打開了慾望之

門,劉瑄卻是那一觸帶來的溫暖給了她無比的幸福,隱約就是自己初戀時光那青

澀的初吻一般。

  甫一接觸,兩人就再也分不開了。袁力不是初哥,此時展開情挑的手段,舌

頭在美女的牙關上輕輕一掃就徑直頂了進去,觸到了一片溫軟濕潤。一雙手也不

閒著,但是也沒敢太放肆,畢竟藥效沒起,心裡還沒底,眼前的女人究竟發生了

什麼事自己還沒弄明白,溫柔的摟住略顯豐腴的蠻腰,細緻的品味著香舌櫻口帶

給自己的快感。

  歲月的流逝沒在劉瑄身上留下多少印記,美妙不輸於少女的身體,多了一份

熟透的風情,修長溫熱的玉臂柔柔的環著袁力的脖子,熱烈的回應著。略顯潮紅

的鼻子上隱現春情,喘出一縷如蘭似麝的氣息,不自覺的哼了幾聲。暌違了多年

的男人氣息打入鼻腔,火熱的春情隨著藥力的瀰漫漸漸熾烈,她的肉體徹底淪喪,

靈魂深處除了性愛,再無其他。

  胸前豐滿的玉兔隔著棉軟的睡衣輕輕揉蹭著袁力的胸脯,訴說著主人無盡的

慾望。一股兇猛的慾火「騰」地在袁力胸中燃燒起來。他一把抄起美人的小腿,

嘴唇依舊追逐著香舌,抱起美人的時候,順手勾起蜂蜜盒子,朝臥室走去……

  床上,一具惹火的軀體不安的晃來晃去,被迷幻藥和春藥控制著的身體擺出

各種撩人的姿勢。纖薄的睡衣無法阻止不安的肉體,已經被推到了腹部,露出了

修長圓潤的玉腿,還有腿根處性感的內褲。一個略顯瘦削的男子在女體上尋覓探

索著,親吻撫摸著,左手食指靈巧的勾動,拉著性感的內褲,輕輕褪下。一股靡

靡的氣息在臥室裡飄蕩。

  袁力的身體已經沒有當初的健美,但是依舊有力。他輕輕按住那雙扭動不已

的美腿,朝那幾乎讓他鼻血橫流的美艷的花兒深深吻了下去……

  「啊∼∼!」一陣蕩人心魄的嬌吟從紅透的紅唇中飄出,傳進了袁力的耳朵。

  袁力嘴角一扯,把手伸進褲袋,按了一下,梳妝台上的蜂蜜盒子紅光一閃…

  袁力嘴上不停,飛速的脫下衣服,陳戈揚帆,迫不及待的將腫脹不堪的陽物

刺進了濕潤火熱的花房。

  一陣嬌吟……

  火熱而又濕潤的陰道壁將分身緊緊夾住,羞澀的歡迎著暌違了將近二十年的

男根,瑟瑟發抖。袁力心裡一陣迷醉,能跟這樣的佳人春風一度,死也不枉了…

  閉目享受的他沒看到,這時一抹複雜的目光正射在他的臉上。其中那莫名的

情緒耐人尋味……

               第二章塵緣

  被原始的衝動左右的兩人不厭其煩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烈性春藥作用下的

女體火熱非常,不知疲倦的迎合著男人的沖頂。玉腿輕伸,瓊足慢扣,女人主動

的扣住男人劇烈擺動的身體,訴說著自己最深處的渴望!

  「你混蛋!」藥效還在,女人卻漸漸回復了一些神智。而身下的女人回復清

明後第一件事,就是一聲低罵,畢竟男人還在自己身上做著那羞人的事。

  劉瑄揚起手來,做勢就要往袁力的臉上打落。袁力當然不會給她機會,伸手

抓住了青蔥似的玉臂。左手用力把她的兩隻手扣在一起按在她的頭頂。眼睛不敢

與她的目光對視,只能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右手輕輕撫弄高聳入雲動盪不安的

雙峰身下兀自挺動不已。雪白的玉乳隱約可見其中的脈絡,突起的乳頭粉嫩非常,

儼然花季少女一般。34D的豐滿隨著呼吸的急促一顫一顫的,挑逗著袁力的欲

火。

  「劉老師,你別……怪我,我也是被你逼…的沒有辦法。我不能被退學,那

樣的話我…我真的是生不如死。不是萬不得已,我不會鋌…而走險。我不知道您

為什麼恨我,但是我真的掛…不起。這個方法很笨,很傻,可是我只有這一…個

法子了。別的方法我想不到,也…做不來,我只有賭一次。不是第一次啦……」

  袁力一邊輕聲說著,下體一邊輕輕聳動。綿軟的肉壁仍舊緊湊非常,如處子

般的夾緊,推進起來略微有些費力,幾次下來袁力差點繳械。他深深的吸了口氣,

定了下神,把眼光從椒乳上挪開,終於正對上了劉瑄的雙眸。那是怎樣的一汪春

水啊!閃動的淚珠在眼眶中來回晃動,堅強的沒有流下,霧濛濛的雙眼已經看不

出那股冰冷的恨意,隱約竟是慾望的光輝在閃動!

  「你們男人…嗯…沒有好東西!」紅艷的櫻唇吟出一句動人的呢喃,雙目卻

是漸漸的合上了,四肢也慢慢的放鬆,腦海中思緒起伏,卻不再反抗,任袁力動

作起來。袁力心裡一陣焦急,這樣一個尤物,雖然說也是有了反映,但是要是不

能讓她熱烈反映起來,那錄像的意義就不存在了,反而把自己強姦的證據記錄下

來。一定要讓她反應起來,這樣才可以要挾她!

  袁力並不知道,此時的劉瑄心中也是異常矛盾。自己清白已失,雖然不是什

麼三貞九烈,可是與自己的學生發生關係卻很是羞恥。

  年已三十有七的自己,早不是什麼豆蔻年華,但是未嘗沒有一個女人的慾望,

這幾年自己自慰的次數明顯的多了起來,人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虎狼年華漏

夜深閨自己何嘗不曾想找個男人淺眉低唱愛憐呵護?可蹉跎了十五年的歲月,那

人走後自己一直沒再戀愛,並不是沒有相宜的對象,可是一來為了女兒,再者她

的條件也讓很多男人望而卻步,低的高攀不起,高的不可能娶她,這才一拖再拖,

空負了如花一樣的年華和嬌顏。

  這男人很強壯,自己剛才的感覺,真的不曾體會過,雖然少了那種靈魂上的

滿足,畢竟生理上,添滿了自己渴望已久的身體。自己也明白剛才差點精神分裂,

因此糊里糊塗的做下這種羞人的事,自己的責任畢竟居多。這樣一個半大孩子,

哪抵的住自己那般誘惑?

  劉瑄並不知道自己喝了帶有春藥的綠茶,此時雖然身體酸軟無力任人施為,

還道那是自己久違風雨不堪撻伐的結果。如今木已成舟,自己又不是沒這方面的

需要,只是他這年紀和身份……

  佳人腦海中躊躇不已,花房卻是已經一陣火熱。一股莫名的煩躁從心底湧起,

在肢體裡四處衝撞,隱約中下體已經開始一收一縮地,似乎要夾緊中間那物事一

般,久曠的芳心中更是被這個粗大的東西搞的一陣火熱。但凡女人,被這樣一個

粗大的物事襲了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都不會無動於衷,何況還是一個久曠多年又

被下了春藥的女人。

  此時的劉瑄已經沒有了平時的那種冷酷,心情的大起大落造已經讓她的心理

變的脆弱不堪,思來想去的也沒個結果,索性不再去想,就這樣放縱自己的慾望

罷……

  因為春藥早已變的泥濘不堪的蜜道緊緊的裹住袁力巨大的分身,美妙的身體

開始有了反應,不再是生理上的盲目,而是有目的的追逐,追逐那隱隱到來的快

感。

  袁力感受到了佳人一次一次上挺的臀部的撞擊,心頭暗喜,忘記了手臂的酸

軟,就那樣用最原始的姿勢,開始了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抽插,計計刺入深處,火

紅的陽物來回穿梭於生死之間,敏感的龜頭似乎在尋找久違的光明一般探頭探腦,

左右來回的尋覓著那似曾相識的感覺。也許真的是時間停滯了,那一剎那,劉瑄

看到眼前的一切靜止了,不,不是看到,是感覺。

  緊閉的雙眸看到的是一片火紅,隱約七彩的光芒似乎閃了以下,繼而又是一

片火紅,那顏色艷麗起來,竟是火焰一般,將心中的某些東西照亮了!

  「啊∼!」一聲高亢的鳴叫,宛若九天上引頸高歌的白鶴,女人揚起脖子,

雙腿緊緊的勾住男人的腰,顫抖不已,她,高潮了!

  看著身下的佳人猛烈的一陣抽搐,然後那似乎擁著自己猿腰的雙手低垂在身

體兩側,一股滾燙的體液淋在了龜頭上,袁力突然明白,英語老師高潮了。本來

袁力應該感覺得到一個女人的高潮,畢竟自己也算有過豐富的性經驗,但是一來

心情緊張,二來也是慾火沖昏了頭,不曾細細體察佳人的反應。

  現在才注意到她高潮時的反應,心裡明白事情已經差不多了。顧不得自己的

堅挺,他停下來,用左手輕輕的愛撫著那挺翹的玉乳,右手扶起劉瑄的臻首,輕

輕吻了上去,溫存起來。

  記得表嫂說過,女人都希望在高潮過後同男人一起體驗幸福的餘韻,那時輕

輕的一句話勝過平時上千句花言巧語。袁力的策略就是先軟後硬,不管用了再用

狠的。

  畢竟一個美麗的性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表現出的柔弱,讓他本就善良的心也

是悸動不已,不是實在沒有路可走,袁力真的不想這麼作。當然,跟這個女人上

床是每個正常的男人都有的正常的想法,但是其中很多東西是生命中難以承受的。

  既然這麼做了,就不那能半途而廢,更不能一事無成。念至於此,舌頭頂開

牙關,開始在濕潤的口腔裡來回探索。

  沈醉在餘韻中的美人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一片茫然中,一個靈

動的物事吸引著自己的香舌,禁不住的追逐那甜蜜的舒適。追逐了半天,總是即

將接觸到的時候就又遠離開去,芳心中不禁一急,振作起來,伸開乏力的雙手到

袁力脖子後,摟住他不讓他動。

  可是這樣並不影響那只可愛又可恨的東西在自己嘴裡東躲西藏的,嘴裡咿唔

有聲,陳述著自己的不滿。正在糾纏,突然心中一亮,一個念頭襲上心頭:我這

是在幹什麼?身上這個人又是誰?哦,對了,是袁力。

  我該拒絕他的,我怎麼能這樣。哦,好溫柔,他怎麼這麼溫柔?不,不能這

樣…

  強打起精神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美妙的眸子嗔怪的看著被自己掀翻的袁力,

忍不住的一陣嬌喘:「我是你的老師呀,你怎麼能這樣!」控制不住心中的激盪,

劉瑄略帶嗔怪的說道,「你先出去,到客廳等我,一會兒我跟你好好談談。」雙

臂掩住胸前的春光,紅撲撲的臉蛋閃到一旁,垂著頭不敢正視袁力,無限嬌羞。

  袁力知道現在不能出去,一旦出去,事情就無可挽回了。那時最好的結局就

是自己用DV裡的錄像要挾她,風險實在太大。既然險已經冒了,就要做到底。

  「瑄姐,以前你對我很嚴厲,我尊敬您,您是我的老師;但是現在,我們既

然已經這個樣子了,那你就是我的女人!瑄姐,不要拒絕我。」心下一橫,不待

說完袁力已伸手出去,右手抱住了劉瑄的蠻腰,左手探到玉峰上去攬勝,嘴唇更

是印在她美艷的櫻唇上,堵住了馬上要說出來的抗議。

  本來就疲憊不堪的身體,輕微的掙扎反而增加了對袁力的誘惑,身上的刺激

加重,嘴中的抗議更是變成了咿唔的呻吟。袁力的舌頭在她的口腔中來回探訪,

雙手更是隱隱的挑逗著她的性感帶,興奮餘韻中的身體慢慢開始有了反應,美女

的香舌下意識的開始追逐他的舌頭,尋找那若隱若現的快感。陷入迷醉中的佳人

已經忘記了剛剛自己的冷艷,探手摟住他的頭,不讓他的舌頭再逃脫開去。

  糾纏在滑膩的玉臂當中,袁力心情一陣激盪,溫柔的用舌頭挑引著劉瑄的香

舌,一陣陣的酥麻在兩人舌尖傳遞,屋子裡瞬時又充滿火熱的春情。袁力輕輕吻

著佳人,左手握住青蔥玉臂,引導那柔順滑膩的小手向自己的陽物拉去。

  冰涼的小手觸到火熱的陽勢,粗壯滾燙不可一握,佳人的嬌驅忍不住一陣顫

栗。一陣酥麻在兩人身體裡打了個轉,集中在女人的手指和男人的尖端上,似火

花一般爆裂開來。

  「啊!」似乎觸電一般,劉瑄輕聲叫了起來。但是小手抖了一下並沒有逃開。

  男人的執拗讓她無力逃開,心中的慾望與好奇更是讓自己控制不住的隨著勢

子伸手過去,輕輕握住了那根火熱。就是這個東西,剛剛讓她經歷了地獄到天堂

的旅程,讓她看到了天堂的彩虹和祥雲。冰涼的玉手與火熱的陽勢形成反差,強

烈的刺激讓兩人都心神激盪起來。但是似乎沒有經驗,劉瑄的小手並沒有進一步

的動作。

  袁力附耳過去輕聲地道:「瑄姐,你上下動一動。」

  剛說完,劉瑄的臉就紅透了,羞澀非常的把臉轉到一邊,小手卻是情不自禁

的開始上下套動起來。一陣快感突然從下體處傳來,原來袁力的中指和食指已經

輕輕的插入了羞澀的花道,就著女人分泌的愛液和高潮的殘留,慢慢抽動起來。

  如潮的快感激盪著沈醉在慾望中的兩個人,袁力積蓄已久的精華似乎就要蓬

勃而出了。

  慾望蓬勃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被慾火灼燒的劉瑄已經開始迷醉,手指已經

無法滿足,迷糊中只希望有更雄壯的東西充實空虛的花道。動物的本能發作,感

覺到恰好手裡有個粗圓火熱的物事,不及思考,已是引著望自己的秘處去了。發

覺到身下佳人的異樣,袁力偷眼看著她的動作沒有吭聲,手指已經抽了出來,輕

輕的在胸前的花蕾上來回劃動,粘著美人體液的手指輕輕的在悄然博起的紅櫻桃

上畫著弧,惹來佳人一陣輕抖……

  火熱的尖端尚未觸到那朵嬌艷的玫瑰花,一陣明悟閃過劉瑄的心頭。

  「自己怎麼可以這樣?這樣受慾望的左右?可是真的很空虛,真的很想……」

  芳心一陣淒苦,卻是鬆開手,偏過頭去,掩住了因羞恥而發紅的面頰。

  劇烈的心理鬥爭表現出來就是手足無措,極度的羞恥讓她不知道如何自處,

眼眶中盈盈的淚水似乎要溢出一般。看到佳人異常的表現,袁力也是有些慌張,

但是隨即鎮定下來。輕輕拂順她淩亂的頭髮,又握住嬌挺的玉乳輕輕揉弄,用嘴

唇吻去眼角的淚水,低聲問道:「瑄姐,怎麼了?

  「嗚嗚,我…我真的好…好…好淫蕩!嗚嗚!」

  「瑄姐,不是的,你這不是淫蕩。你只是情難自禁罷了,放開身心,你拘束

的太久了……」說罷挺身向前,火熱的陽勢徑直的刺入濕熱溫暖的花房。霎時的

飽滿與酥脹佔據了劉瑄的蜜壺也佔據了她的心田,那一瞬間的幸福讓她徹底的沈

醉……

  今昔是何年,何年是今昔?

  「你不覺得我…我淫蕩麼?」說不清什麼原因,她現在很在乎身上這個小男

人的想法。在這個銷魂的時刻,竟是忍不住的問這樣一個問題。問完後已經情不

自禁,將本就羞得煙霞一片的俏臉藏到了男人的耳後。

  「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男人和女人,在這床

上不就應該這樣麼?怎麼能叫淫蕩呢?瑄姐,告訴我你的苦,告訴我你的累,從

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傷害!我要讓你幸福」深情而又真切的表白,以

及隨之而來的挺身長刺,讓劉瑄心裡一陣甜蜜。原本就已鬆動的心防此時已經完

全打開了,美麗的眸子迸射出汪洋般的深情,雙手用力的摟緊袁力的猿腰,呢喃

地道:「小力∼嗯…你說的是真的嗎?希望…我…沒看…錯,你以…後可別…負

了瑄…姐!」

  聽到佳人這樣的話,袁力明白自己生命中最大的一個難關已經過去了,而且

又意外的俘獲了另一個女人的芳心!這樣一個美妙的女人,這樣一個曖昧的環境,

還有這樣誘惑的話語,女人啊,你究竟是什麼?

  本來就不曾發洩的陽物變得更加碩大,備受鼓舞的主人給了它強大的後勤支

持,驟然加快的刺激和飽滿的感覺讓劉瑄不禁又是一陣嬌吟。袁力用最原始的姿

勢開始了人類最本源的追求,挑,刺,鑽,掃,燎原槍氣勢如虹,引著佳人朝欲

望的頂峰攀登。

  劉瑄感受著體內的火熱與充實,漸漸放開的情慾開始顯露這個年齡段女人特

有的慾望特徵,用力摟著袁力的腰,隱隱的擡起玉臀配合他的抽插,細嫩的花心

漸漸綻放,隨著風的搖曳追逐著蜂蝶的採納。粗壯的青龍來回穿梭,花道裡殘花

寥落,化做春泥點點,訴說著無盡的渴求與希冀。似乎是尋找時光流逝中世俗的

永恆,一次又一次的衝撞,蹂躪,嬌艷的玫瑰徹底的盛開,迎接著生命的力量。

  每一下的挺動,都帶起點點塵世的生機與靈動,將靈魂的最濃烈渲染、昇華。

  已經高潮過的身子相當敏感,根本無法承受這樣高頻率的性愛,劉瑄剛經歷

了近百下的抽插,就已是狼狽不堪,馬上就要丟盔卸甲、舉旗投降了。感覺到美

人即將登頂的反應,袁力停了下來,輕輕的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突然的空虛讓劉瑄在即將登頂的那一刻跌落下來,雙手用力的抱住袁力不讓

她離開,嘴中更是咿唔有聲的喊著「不要」,袁力俯首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她

不再抗議他的離開,鬆開雙手,只是輕捶了他一下,嚶嚀的轉過頭去,羞的再也

擡不起來,袁力輕輕的托起美妙的臀兒,將懷裡的佳人翻了個身,讓她呈俯臥的

姿勢跪臥在床頭。

  披散的長髮飄垂下來,遮住了劉瑄羞紅的面頰和豐腴的耳朵。把頭深深埋在

枕頭裡的佳人羞怯不已,不敢出聲,可身體的不住扭動卻偷偷的說出了它的主人

此刻是多麼的需要那種充實和飽滿的感覺。

  沈腰落馬,袁力略微作了瞄準就深深的由雙股間刺入了火熱的花道。早已不

堪的身體在這驟然的刺激下一陣酥軟,若不是袁力扶著她的臀兒,早已軟在了床

頭。偶爾因為幅度過大,陽物不經意的脫離出來,他就循著那個軌跡猛地一下子

灌入。就這樣扶著癱軟的玉人兒,袁力以最讓男人興奮最令女人感覺刺激的姿勢

開始了最後的衝刺。遠處的山峰似乎已經開始呼喚,呼喚這對沈醉的男女朝它沖

去。

  強烈的充實加上新奇的體位,沒幾下劉瑄就隱隱的看見了前面的終點,身體

情不自禁的向後推動,一下一下配合著身後的男人飛速向那裡飛去。一直嬌羞低

垂的臻首也鼓起勇氣轉了過來,滿目深情的盯著身後這個讓自己快樂無限的壞人

兒。

  近了,近了,終於到了!「啊!」長長的一聲鳴唱,劉瑄顫抖著到了頂峰,

滾熱的液體從花房奔湧而出,將袁力火熱的尖端淋個正著,揮揮灑灑。愣頭愣腦

的分身還沒明白到底什麼襲擊了自己,就顫顫巍巍的抖了兩下,將滿腹的精華傾

瀉在火熱的花道內,餘威不減,繼續挺動了幾下,才漸漸的安分下來,不再使壞。

  蓄積了幾個月的精液瘋狂勁射,讓佳人的花心被這灌注著陽氣的精華一燙,

已經減弱的噴灑又驟烈起來……

  「瑄姐,舒服麼?」看著劉瑄漸漸的平復下來,袁力從背後擁著美人腴潤光

滑的身體,溫柔的用自己略顯粗糙的臉磨蹭著劉瑄的嬌靨,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高潮後的女人漸漸平靜,久違多年的快感幾次襲擊她的身體之後,如潮水般

漸漸退去。反手摟住了男人的脖頸,轉過頭來,一雙秋水在這張臉上來回的掃了

掃,幾次香喘後,嗔怪的道:「哼,都是你害人!讓人…人變成這個樣子!好羞

人!」說道這裡已是不堪,又把頭轉了過去,背對著男人,不敢回頭。

  「瑄姐,」輕輕的扳過她的臻首,袁力輕聲說道:「我愛你,我願意用我僅

有的平淡的一生來愛你。也許以前我的心充滿了佔有充滿了黑暗,但是這一刻,

我心中充滿的,只是對你的愛,無私的愛。不管明天怎樣,你對我怎麼樣,我願

意用我的生命,我的一切來證明我對你的愛!」深情的告白不是出自虛假,而是

出自真情的流露。

  這樣可愛的女人本來就是人間尤物,何況已經春風幾回?所謂的愛情,其實

不過就是一種深切的依賴和信任已經天性的吸引,愛的極至就是性的交融。省卻

了前面的冗雜,雖然冒了很大的風險,但是,畢竟還是成功了!

  (文章純屬虛構,切勿模仿)

  袁力本來是個多情種子,這個時刻更是觸動了心裡對美好的愛情的嚮往,一

度不知道前途何意的心,也填充了漫溢的愛憐和疼惜,心中想的,就是給眼前這

女人足夠的包容,足夠的安全,還有足夠的幸福。這一刻,讓他去死來證明他對

她的愛,他是真的義無返顧。

  「小力,瑄姐不知道你愛我到底有多深或者是否真的愛我,但是我願意嘗試

著去愛你,去喚起我心中已死的愛。我已經很久不曾有過被人關心被人擁在懷裡

細細疼愛的感覺,也許真的是緣分,或者是孽緣,讓我們這樣的相遇。既然已經

走到這一步,已經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了,我也無法迴避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

  「我的青春已經浪費了很多,我不想再繼續蹉跎下去。我要勇敢面對這一切。

  責任不說了,我不逃避,我也希望你不逃避你的責任。這一切,我們就好好

聊聊吧。「從慾望中漸漸清醒,劉瑄恢復了知性女人特有的理智,思考問題也明

快起來。

  「瑄姐,其實我也是走投無……」剛剛要陳述自己的理由與陰謀,電話鈴聲

突兀的響了起來。劉瑄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電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在以

前這樣的電話她是不接的。也許今晚有點特殊,眼前的這個男人或者這個男孩雖

然還很小,但是自然的讓她有了一種依靠,想到這,心中一甜,她深情的看了袁

力一眼,按下了接聽鍵:「喂,我是劉瑄,你找哪位?」語音嬌柔,充滿雲雨後

的慵懶與春情。

  「阿姨,劉盼喝醉了,我們現在在您家樓下,宿舍進不去了,我們幾個等會

去網吧將就一夜,就把她送回來了……」

  其他的已經不再重要,屋子裡的兩個人臉色都霎時緊張起來……

               第三章塵起

  「現在該怎麼辦?」劉瑄鎮定下來的心情再次變的慌亂,只是潮紅中泛起了

蒼白,看去更是引人了。

  「瑄姐,你真美!」看到慌亂的佳人,袁力忍不住的出口讚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雖是嗔怨,但是芳心還是忍不住的欣喜非常,

畢竟被異性欣賞是每個人的天性。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手腳就沒停下,以盡快的速度穿自己的衣服。劉瑄先穿內

褲,可是戴乳罩時手已經開始發抖,背後的扣子死活都扣不起來。袁力正在穿褲

子,剛提到一半,看到佳人焦急的樣子,褲子也來不及提,就挪過身來,伸手幫

她輕輕的扣上,然後向後轉了一下,罩住了一片春光,手也自然的停留在那,感

受著佳人的豐腴和性感。感受到男人手上的溫暖,劉瑄的心霎時融化了。

  多少年了!沒有人這麼體貼的對待自己過,怕什麼?雖然眼前的這個男人年

紀很小,但是只要是真的愛…不行,師生戀畢竟是不倫的,女兒會反感的……可

自己是真的想……年齡倒真的不是問題……

  思緒剎那回轉幾個來回,回過神來,輕輕打落男人使壞的大手,芳心卻是已

經有了結果。袁力卻是不知道,自己習慣的一個動作,牢固的拴住了眼前佳人的

心。

  「瑄姐,我是躲下還是怎麼辦?」這個時候,兩個人的成熟程度立見分曉,

袁力畢竟年輕,沒見過什麼大事,何況這還是別人的家裡,危急時不自覺的向長

者求救。看到小男人臉上的神態,劉瑄忍不住的輕聲笑了一下,伸過左手,輕輕

撫上袁力的面龐,「小力,我們從容點,不算太晚,就說你來討論考試的事,估

計他們不會懷疑吧?以前她也為了成績的事,死活央求人家老師到深夜呢……」

  正說著,臉色突的一變,眼神朝袁力迸射過來,兩人似乎都想到了什麼東西,

接著呢喃一句,「應該不會…」就垂頭不在說話,任袁力拉著她的手朝客廳走去。

  抑制不住心底的擔憂,袁力的手也有點顫抖。無聲的跟著美艷的佳人走向客

廳,待他出來,劉瑄順手關了臥室的門,把那股男女體液的氣息關在裡面,也把

滿腔的春思輕輕的鎖起,專心面對眼前這說不上危險的危險。

  劉瑄穿起了外套,心中有鬼,總是覺得穿的嚴實點才不會啟人疑心。兩人坐

定後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剛剛發生的事真的似乎是在夢裡。劉瑄中了藥

性,這還好說,可是袁力的迷糊卻是莫名其妙。終於想到了話頭,袁力定了下神,

張口說:「瑄姐,我這麼做,最直接的目的就是不想不及格。說心裡話,之前您

對我什麼態度,您也清楚。我英語要是不及格的話,回家真的沒法跟家人交代。

  老人家…受不起這份糟踐……「話說到這,袁力已是語聲嗚咽,眼前不禁的

幻起家裡的爺爺奶奶,心裡百味雜陳,鼻子一酸,眼淚竟然湧了上來。

  「小力,別這樣。瑄姐以前那樣對你,確實是個人偏見,這,姐得認錯。你

長的實在是像極了那個混蛋,要不是那個人,瑄姐也不至於像今天這麼個活法。

  這股恨意,多少年了,都累計到一起發到你身上,現在想來,真的……你,

別生姐姐的氣好麼?「語聲幽幽,回想過往的傷心事,劉瑄也是心酸非常,眼神

迷亂,眼睛又有些泛紅,就要哭起來了。

  「姐,你不能哭,不然一會你女兒回來了,那就不好辦啦。別哭啊,乖,哥

哥不生氣!」看到佳人梨花帶雨的神態,袁力心疼不已,潛意識的就把以前的那

套拿了出來,走過去把她擁入懷裡,細聲撫慰一番。

  「去,不知羞啊,比我小那麼多,誰……誰認你是哥哥啊!」聽到男人的話

語,體會著其中的關心和疼愛,佳人一顆心頓時化了,芳心忐忑,輕輕的抱著男

人,幸福的把臉依偎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卻突然聞到一股曖昧的味道,臉上一紅,

輕推了一下他,

  「站遠點,有你這麼跟老師討論問題的麼?壞學生∼!」語聲呢喃,嬌靨如

花,哪裡還有副教授的風采,完全就是戀愛中的一個小女人。

  聽著女人如嗔似怨的話,袁力心中一蕩,把住美人的俏臉狠狠的一吻,才走

去茶幾的另一邊坐下,坐在所謂的師生距離之外。

  感覺到自己面頰的滾燙,劉瑄趕緊去衛生間裡衝了下臉,看到自己的臉不再

那麼暈紅,這才放下點擔心,緩緩的坐了下來,貌似等待審判一般。

  「劉老師,您看……您能不能把英語卷子拿出來,給我講解下題型什麼的,

不能這麼乾坐著啊……」袁力回過神來,好心的提醒了美人老師一下,誰知換來

的卻是一個白眼,佳人起身去書房拿卷子的路上,還賞了他腰上一記狠掐。真是

所謂女人無常,唉!

  兩人整理心情,真的認真的討論起這次考試的難度已經所出的題型還有範圍,

劉瑄平時是不是真的講過類似的重點等等。(說繁就簡,這兩分鐘不到的事,卻

用這麼多筆墨還沒說清楚,哎,寫東西真TM辛苦!)

  所幸劉瑄家是在五樓,劉盼的幾個同學顧及這位教授阿姨還是單身女子,所

以電話是隔著兩條街的時候就打過來的,等敲門聲響起時,兩人早已恢復常態,

真的是在討論卷子以及平常的學習了。

  咚,咚咚咚,咚咚。接下來是門鈴「叮咚」一聲。

  劉瑄嬌軀一震,站起身來,對袁力輕聲說道:「是我女兒回來了,這個是暗

號,132叮咚,這死丫頭還沒醉實在。你別……不然姐不饒你。」看到男人順

手拋了個飛吻過來,忍不住嬌嗔了一聲,走過去開門。

  鐵門打開,一個神態微醺的少女出現在門口。皮膚白皙,齊耳的短髮輕輕在

耳邊飄動,嬌俏的嘴唇微微哈氣,似乎嘴裡什麼東西在作怪,瓊鼻已經紅透,雙

腮上點點紅暈交相掩映,細細的柳葉眉下一汪秋水碧波蕩漾,讓人看起來心曠神

怡卻又心神蕩漾。頭髮有一些亂,額頭垂下幾縷青絲,時不時掩住雲眉,被主人

惱怒的一甩,飛開後又復落下,不願離開。

  有這幾縷頭髮作怪,面容已是看不清楚,但是紅唇皓齒,加上粉紅高領毛衣

和洗白的牛仔庫,已經引人非常。旁邊兩個女生輕輕扶著,已被艷光掩蓋。看劉

瑄直奔她而去,可知這就是老師口中的劉盼了。這個應該就是她的女兒了吧?袁

力一邊偷偷打量,一邊想著過一會的說辭,腦海裡大致的想法已經準備好了,只

差等下拋出去了。

  「啊,陳星,你也來了。盼兒怎麼喝這麼多啊,你們……哎,這個是我學生,

袁力,這不,剛考完期末試,又一個來求情的。」語氣很是輕鬆,似乎很平常的

介紹一般,袁力明白,她是看到女兒喝醉了,女兒的同學應付起來就簡單的多了。

天知道快夜半十點了,求情的同學還賴在老師家裡有沒有問題。

  但是這兩女孩子似乎很相信平時端莊的阿姨不會勾引男人,被強暴也不會這

麼安詳,加之自己喝的那點啤酒,已經不怎麼會用大腦思考了,還有沙發旁那堆

袁力買來的禮品,這一切都讓她們深信不已。心裡只是偷偷埋怨:這個死劉盼,

非要跟我喝什麼交杯酒,還不早點回學校,跑去吃麻辣燙,結果還要麻煩阿姨,

這麼晚了……

  袁力「啊」了一聲,跟兩人打了招呼。兩個女生把劉盼扶到屬於她的房間內,

放到床上。

  不一會兒,劉瑄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大聲說道:「星兒,你別跟小盼擠了,

一會到我房間睡吧……讓你同學們早點回去吧,死孩子,喝這麼多酒幹什麼。」

嬌靨突的一紅,轉口道,「我先收拾下,你去洗個澡。小盼就叫她那麼睡吧,小

心涼了生病,後天還有考試。」

  話未說完,就朝自己的臥室走了過去,推開門卻輕回臻首,眼中微帶嗔怨,

示意袁力跟她進去,袁力忙垂下頭,乖乖的走過去,不敢正視。

  「小力,你早點回去吧,別擔心啦,一切有姐姐哪!你還有幾門考試?」話

語聲很低,不貼近了根本聽不到。

  「沒有了,我們2號放假,我3號的票。」不知道佳人到底什麼意思,袁力

就竹筒倒豆子的都說了。

  「這樣啊…還有不到一個星期了呢…」最後一句語聲很請,袁力也沒聽清楚,

「你明天下午來吧,幫我改改卷子,這樣我平時成績給你多些,算是把你以前曠

課的分數補起來,可以嗎?」

  看到佳人通紅的臉,袁力心裡怎麼會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口裡忙不叠的說

好。

  劉瑄把袁力送到了門外,把防盜門輕掩,劉瑄鼓了下勇氣,在樓道裡拉住袁

力的手,緊緊的抱住了袁力。樓道內因為劉瑄有意的沒開門燈,有些灰暗。臉頰

輕輕的摩挲著男人的面龐,劉瑄呢喃著在他耳邊道:「小冤家,這幾天,你常來

看看姐姐,好麼?」

  「嗯,一定來,我一定來陪姐姐。」袁力疼惜不已的親吻了佳人一下,狠下

心來轉身走了。

  袁力不知道,他身後,那個女人輕身吟哦著,「讓人叫哥哥,好羞人呢……」

  四個小時不到,兩個人的關係就發生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人生的大起大落,

真的是,太他媽的刺激了……

  從劉瑄家裡出來,袁力直接就回了寢室。由於沒有考試,本地的同學都已經

回家了,只剩下一個河南的還在陪女友。開門進去,兩個人穿戴的整整齊齊的在

聊天。但是袁力明白,肯定是已經是運動結束了,畢竟屋子裡的氣息袁力很熟悉,

他自己剛剛做過類似的事,只不過對象,是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

  「玉矜,什麼時候回家?你還不走啊?」話一出口袁力就後悔了,當人家女

友面說,何況還是關係到人家的事!果然,陳玉矜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哼唧了一

句:「再等等,估計下週六走吧!」

  「靠,比我還晚三天?你還真呆的住……」說到這想起劉瑄,心裡偷想,要

是能不走我也不想走了。「唉,英語考的怎麼樣啊?沒底的話孝敬下哥哥我,反

正英語老師那要一份人情是送禮,兩份也是送,我順道幫你說下情。」

  「您費心了,我平時成績還可以,考試時選擇沒少搞,有你這擋箭牌在,怎

麼也輪不到我掛。過是沒問題了。你還是管好自己吧,英語老師能收你的禮?嘿,

沒想到。」

  那得看你送的是什麼禮!沒想到,你沒想到的多著呢!一想到那份火熱,袁

力心裡一陣哆嗦,支吾了一下,轉身收拾自己的東西。

  …………

  週五下午,袁力準時的敲響了劉瑄的家門。鐵門應聲而開,一張宜喜宜嗔的

面孔笑意盈盈的看著袁力,一陣天音傳入耳際,充滿歡喜和興奮:「小力來啦,

快進來吧。」

  順身進來,屋子還是那個屋子,佳人還是那個佳人,可是已經今非昔比了。

  剛聽見鐵門關閉的聲音,一具火熱的軀體已經撲進了懷裡。宛若初戀一般的

嬌羞和熱烈,劉瑄緊緊的摟著男人,臻首輕輕的起伏著,之前一直猶豫見面了怎

麼表達自己的思念的美人,在這一刻卻義無返顧的用最熱烈的方式來表達自己那

如初春嫩草般蓬勃的愛意。克制下刻骨的羞澀,劉瑄擡起頭,星眸半閉,深情的

望著男人,低聲吟哦:

  「力,你……你想姐姐了嗎?」

  天,這才多久啊,加起來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哪,我倒是真的想了,可也不至

於這樣啊。雖然是這樣的想法,可一觸到佳人眼眸中海洋般洋溢的深情,袁力的

心徹底的被融化了,一陣陣暖洋洋的幸福緊緊的洋溢出來,他幸福的笑了,低下

頭去,就著那火熱的深情,吻住了那抹嬌紅。

  生怕招來男人嘲笑的玉人,看到男人這樣動情的表現,心頭一寬,手卻僅僅

的抱住了男人的腰,縱情的回應起來。

  輕勾慢挑,含吮品咂,星眸閃爍,嬌靨如花。如花香沈醉,如細雨粘滑。道

聲心肝兒慢慢撻,妹妹心醉煞。哥哥呀,哥哥呀,此生莫負了人家!

  真如分別了幾個世紀一般的思念,兩人深情的一吻,將本來的一份猶豫和猜

忌融化,將本來並不明確的愛意變的清晰,這一刻開始,一種叫做愛的東西,才

在兩人中間慢慢產生。

  …………

  劉瑄並不是淫蕩的女人,相反的,卻相對的保守的多。昨天發生的事,一直

到袁力走的時候,她還有些模糊,但是事實已經擺在那裡了,迴避不是辦法,就

只有去尋找解決的辦法。

  劉瑄一夜輾轉難眠,思來想去也不知道真的應該怎麼辦,相似的一張面龐,

當年能俘獲她的芳心,十六年後一樣可以,她依舊克制不住自己對袁力產生好感,

並且兩人已經那樣過了,這麼多年來,為了女兒,即使有幾次有了動心的男人出

現,自己也狠心的拒絕了,她害怕打開心扉,害怕像當年那樣再一次受傷。

  可現在不同了。兩個人有了那樣的關係,而自己久閉的心扉也開始被這樣一

個放在平常並不足夠吸引自己的男人狠狠撞開,並佔據了自己心中那份原本屬於

另一個人的領土。是誰說過的,愛極了就是恨,恨極了也會成為愛,那份感情,

來的太突然,滿腔的怨恨,怎麼就在那霎那間變成了刻骨的愛戀和相思呢?

  既然已經這樣了,那麼何不嘗試著去愛呢?袁力這孩子長的不醜,還那麼體

貼,對自己那麼好,自己已經這樣的年紀了,雖然說不上老,可是年華老去也就

是近在眼前的事了,為了女兒蹉跎了十幾年了,剩下的,就交給這個人吧!原也

沒指望著什麼白頭偕老一生姻緣,自己覺得快樂,不就夠了麼?

  天邊露出一絲晨曦的時候,美婦人才放下心中的種種,有了決定,事情就好

辦了。有了決定,心中就有了期盼,想著今天又要看到那個害人的冤家,心裡一

陣甜蜜:害人的小哥哥,就讓你的瑄妹兒好好的陪著你瘋幾年吧!之後的事,唉

……恩,擁著幸福睡覺的感覺真好!

  睡到十二點多才起床,劉瑄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臥室,原本就愛潔,女兒平時

就很少在家,自己也大多都在辦公室,家裡保持的一直比較好,本不需要刻意的

收拾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打掃了一遍,又下樓去附近的市場買了些東西,把

冰箱塞滿。忙完這一切,才坐下來仔細的打扮起自己來。細描青黛,輕畫娥眉,

丹紅一點未為嬌,不知桃為誰夭夭?

  剛畫完紅唇,卻瞥見妝台上一張白紙,上面一行娟秀的字體映入眼簾,佳人

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陷入了沈思。片刻之後,似下了決心一般,美人紅唇輕咬,

真的似滴出血來一般,口中低咒一聲,「這死丫頭……」

               第四章紅塵

  「呼!」悠長的一歎,佳人嬌俏的伸出舌頭,輕輕的喘息著。兩人的這一吻,

真的有似滄海桑田般的漫長。舔了下微微有些紅腫的雙唇,兩人不由的對視一眼,

尷尬一笑。

  「小力,你先坐一會,姐姐買了點水果,家裡很少來客人,沒什麼東西。你

喝點什麼吧,我剛買了可樂和果汁……」看著站在冰箱前有些手足無措的佳人,

袁力剛坐下,扭過身來拉住佳人的左手,輕輕的帶進了自己的懷裡,「傻瓜,我

又不是什麼客人,不用緊張!」

  被一個小自己那麼多的男人抱在懷裡蜜聲憐愛,劉瑄感覺很不自在,想掙扎

著起來,可是卻貪戀那種厚實的溫暖和讓人無比舒適和安全的男人氣息。掙扎了

一下,想要起來,卻被男人用力的按住了,摟著她的脖子和小蠻腰,輕輕的,頭

靠在了一起,就那樣在單人沙發上依偎著。看著窗外漸漸低沈的斜陽,兩個人都

不再說話,相互依偎。

  情慾淡去,一種溫暖開始瀰漫起來,體會著這種久違的溫馨,劉瑄慢慢的迷

醉了,有些睡眠不足沒休息好的身體漸漸發沈,迷濛蒙的輕睡了過去。看著佳人

的反映,袁力苦笑了一下,這麼久,溫馨倒是夠溫馨了,可是雙腿發麻,誰說的

來著?美人恩重啊,嗯,是挺重的,豐腴的身體雖然因為各種原因有些消瘦了,

但那畢竟是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啊,小一百斤哪!

  輕輕的啄了美人的紅唇一下,附在耳邊低聲道:「寶貝,我抱你去床上去睡

吧!別在這著涼了。」說完,也不管婦人到底願意不願意,稍微的活動了一下有

些發麻的小腿,緩緩的站起身來,踉蹌著向臥室走去。

  袁力並不單薄,可是大腿被壓久了,實在是有些發麻,剛進臥室,雙腿一軟,

就把美人扔出去了。嚇了一身冷汗的袁力趕緊爬起來,所幸,沒扔地上,席夢思

床還是很可靠的,這麼扔都砸不壞……(我真的沒收廣告費)

  美人已經被摔醒了,想明白怎麼回事之後趕緊爬下床來,輕撫著愛人的面龐,

關心的問:「摔著哪了?摔壞了麼?」語聲關切,略帶焦急。

  「傻瓜,沒事,鋪著地毯呢,哪那麼嬌貴啊!」看到佳人無恙,本來就沒怎

麼樣的袁力伸手一勾,就著女人的腋窩和腿彎就打橫抱了起來,橫放在了床上。

  「抱我的小乖乖進新房嘍!」本來是隨性的一句話,卻不知激起了佳人心中

的千朵浪花。柔腸百轉,情思低回,滿臉煙霞,明明已羞的不行的婦人卻堅毅的

擡起頭來,目不轉睛的盯著袁力,輕聲的道:「小哥哥,從今天起,劉瑄就是你

的妻子,你……你願意……永遠都這麼……疼她愛她嗎?」語調遲疑,卻又充滿

希冀。

  本來被盯的有些發怵的袁力,聽見這震撼人心的表白,腦際轟然一震,一股

濃如四月春風化雨洋溢出雨後秋池一般的幸福猛的蕩漾開來,瘦削的臉上頓時充

滿了激動興奮的神色。

  幸福,太他媽幸福了!

  從激動中回過神來,看到佳人忐忑不安卻又充滿希冀的眼神,心神俱醉的袁

力賭咒發誓一般的沈沈說道:「好姐姐,乖妹妹,我欠你一個婚禮!你對我太好

了,這一生……這一生,我只有你一個新娘,等……等我以後有能力的時候,我

一定給姐姐補一個隆重的婚禮,我…我…我愛死姐姐了。」看著因為激動有些語

無倫次的男人,劉瑄不安的心頓時放了下來,繼而就被滿溢心房的幸福包圍了,

他肯娶我哩,他答應要娶我哩……

  想及心中那份遺憾和痛恨,比及眼前男人的許諾,佳人忍不住的輕聲啜泣,

眼角含淚,梨花帶雨,海棠春透。

  女人啊,清水為肌,圭玉為骨,芬芳花朵為神,無邊春風做韻;不是造化鐘,

靈秀,只是天公帶春愁。僅僅一句諾言,就將一個鍾靈毓秀的女子迷住,任君采

擷。誰道此中不消魂?正是人間春去處。

  戀愛中的女人啊,即使是傻子都能分辨的真假,她們也是甘之如飴。愛一個

人,真的就甘心情願的為之奉獻一切麼?當這樣的情話,是以真心說出來的時候,

那又會如何呢?

  幸福,劉瑄此刻的心裡,只有這一個字眼可以形容這種感覺!

  袁力把佳人輕輕的放在床上,自己也脫下拖鞋,爬上床去,正準備從劉瑄的

身體上爬過去躺在另一側,卻被婦人突伸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拚命的親吻起來。

  只是微一愣神,袁力便清醒過來,撫摸著美人的鬢角,逗弄著佳人粉雕玉琢

般的耳朵,又一次深情的吻在了一起!

  吻至動情,袁力擡起頭,注視著美人的秋水凝眸,低聲的問道:「姐姐,可

以麼?」言罷,若示威般,右手撐身,左手按住了棉質休閒上衣遮蓋下的椒乳,

緩緩揉捏。

  「嗯,你壞∼!都這樣了,你還問我……」看到男人眼中的一抹戲謔,更是

一陣嬌羞,不依的一番扭動,簡直如少女懷春一般的情態,哪還是那個叱吒講壇

指點風雲的副教授?

  須臾,袁力就脫去了身上的桎梏,只著一條內褲,而女人也被他剝的就剩下

兩件內衣了。羞澀的不知道該遮擋還是阻止男人色手的劉瑄,手足無措,滿臉羞

紅,眼中春情洋溢,仔細的注視著這個跟自己心心相印才不過一天不到的小男人。

  「好姐姐,你昨天不是這件內衣啊!昨天那件哪去了……」袁力有些遲疑的

問到,當然這並不影響他尋幽訪勝,只是,這件內衣,好性感啊!

  「你就壞吧!佔了姐姐的身子還不夠,還一個勁的羞人,不理你了!」一顰

一笑,無不嬌艷動人,春情瀰漫。偏過頭去,裝出氣鼓鼓的樣子,天哪!袁力忍

不住一陣氣血上湧,勉強克制住了流鼻血的衝動,低聲的問道:「你是為了我…

…才穿的吧?」

  「嗯,不是為了你這冤家,我……」語聲遲緩,羞澀中帶著絲絲委屈,真就

似被父母冤枉偷吃的小女孩一般。

  「好姐姐,乖姐姐,你對我真好!」袁力一陣情動,手上的動作也激烈起來,

將蕾絲材質的乳罩輕輕推起,直接的覆蓋到了嫩俏挺立的酥胸上,中指和無名指

的根部把剛剛露頭的櫻桃撚起,慢慢的搓揉,蹂躪出各種形狀。

  宛若乖巧的小兔子一般,劉瑄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把紅透的臻首埋在男人

的耳後,任他輕薄。袁力愛極了她的羞怯,忍不住的又想逗弄她一番:「好姐姐,

幫我,把它脫下來。」說著,拉著婦人摟著自己脖子的小手朝下面引去,放在自

己的內褲上面。

  成熟的女人哪還不知道男人心中的壞念頭,只是這既然是閨中,還有什麼不

能做的呢?忍著羞澀,騰起雙手向下,慢慢的脫去男人的內褲。可是剛拉下寸許,

就拉不動了,一轉念才知道男人使壞,在這等著她呢。

  恨恨的掐了男人的屁股一下,疼的袁力一聲輕叫,這才拋過去一個「這下知

道厲害了吧」的眼神,輕輕的拉出腫脹不已搖頭晃腦的陽物,遲疑了一下,接著

輕輕握起,另一隻手緩緩褪下內褲。

  袁力配合著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縷遮絆,卻感覺到佳人握著自己陽物的

左手卻沒有放開,正忍不住誘惑的一陣套弄,心中不由一蕩,輕輕的對著美人耳

語:「好姐姐,想了麼?」

  說著情話兒,雙手籠住佳人的青蔥玉臂,雙腿將豐腴膏潤的修長美腿僅僅靠

攏,剛好夾注了婦人的玉手和玉手中那團鼓脹著的火熱。感受著愛人壞壞的動作,

劉瑄不由的一陣嬌嗔:「你壞死了!怎麼……怎麼能這樣呢∼」語聲嗚咽,似鴛

鴦夜啼,呼喚伴侶一般,又如春燕呢喃,敘說著無盡的春思。

  「不樂意你就把手拿出來嘛!」說著,就牽著婦人的玉潤小手搭上了自己的

肩膀。婦人本以為男人放過了自己,不再讓自己的手頂在自己的羞花上,卻不知

這樣一來,男人火熱的陽物正被自己的雙股僅僅包圍。恰在此時,男人開始挺動,

就那樣就著蕾絲內褲的細滑,輕輕的抽插起來。

  「恩∼唔,不∼要這樣∼欺負人家,恩哼∼」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線,男人火

熱粗壯的陽具刺激著女人酥麻的花蒂,陣陣麻癢從火熱的玉壺向週身散發迸射,

春潮翻滾,不可遏止。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聽著身下佳人的呻吟有異,袁力

低頭一看,原來不知何時美婦人已經把推到脖頸的乳罩咬在了嘴裡,想堵住自己

一陣高過一陣的春聲。

  「小乖乖,不知羞哦,聞自己的乳香呢!怎麼樣?感覺好麼?」逗趣著懷裡

的成熟婦人,袁力一陣成就感湧上,陶醉非常。

  「去你的,就知道瞎說∼我才沒…才沒聞自己的…香呢∼」

  「那你在幹嗎?平白的咬著它幹嗎?」

  「你……你一那樣,我就忍不住……忍不住想叫……那樣…羞死人了!」說

完不及男人回答,就把臻首藏到了男人的懷裡,怎麼都不肯再正視男人的目光了。

  把自己的下巴輕輕的點在美人的秀髮上慢慢摩蹭,袁力愛憐的說道:「好姐

姐,我就願意聽你的聲音,呢喃吟哦,動聽極了,叫給我聽好不好?」

  聽到男人這樣說,婦人羞意頓減,原來他喜歡哩,原來他喜歡自己這樣的聲

音!雖然挺害羞的,但……既然他喜歡,就叫給他聽罷,反正都被他……給那樣

了…

  想到這,拿著羞紅的面龐輕輕的蹭著男人的胸膛,像乖巧的小貓一樣,溫柔

異常,乖巧無比。看到本來成熟美艷的女老師做出這樣害羞答答的表情來,袁力

自信心極度膨脹,身上的某個部位也跟著劇烈膨脹起來。

  「恩∼」一聲突兀的嬌啼呻吟而出,感受著男人的火熱在自己腿間突然壯大

起來,婦人一陣羞一陣急,雙腿驟然夾緊,竟然在這樣的刺激下偷偷的高潮了!

  感受到肉棒上突然的劇烈濕潤,再看看女人微微顫慄的身子,袁力驚訝於婦

人身體的敏感,好奇的看著高潮餘韻中的女人。

  「看什麼看,臭小鬼,都是你害的!打死你,打死你!」嬌嗔聲中,憤恨的

捶打著身上的男人,隨著動作,胸前一片波濤洶湧,春光無限。

  抓住佳人亂舞的雙手,並入左手,按在頭上,右上輕輕的勾動著佳人的玉乳,

戲謔著問道:「小寶貝,舒服嗎?」

  看到男人壞壞的笑,婦人一陣羞澀,花房跟著一陣哆嗦,本想不答,可看到

男人那逼視的目光,不由害羞的道:「嗯,舒…舒服」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啊?」右上不停,放過了挺翹的紅櫻,遊移著向下,將

已經濕了一大塊的內褲輕輕撥開,用粗壯的陽物點撥勾引著已經嶄露頭角的花蒂,

巨龜在花間來回走動,搓揉得花蒂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啊∼嘶∼啊,別∼求你∼」重地被襲,援軍被束,美婦人情動不已,嬌羞

無限,想要說不,可眼前這壞人這樣逗弄自己,豈肯善罷?這冤家,就想讓人屈

服於他,也罷,誰…誰讓他是自己的男人呢?自己的…男人……

  只是想到這個詞,花房就淋了一室的蜜汁,泥濘不堪的甬道裡更覺空虛。自

己的男人,這個對自己使壞的,是自己的男人呢∼不屈服於他,還要屈服給誰呢?

  「哥哥,小哥哥,讓我更舒服吧,求你了∼」放下心防的佳人大膽的向愛人

求索,表達著自己的需要。

  這句「小哥哥」叫的袁力徹底酥麻掉了,小弟『騰騰』的蹦了兩下,差點大

意失荊州。定了定神,袁力把美婦人的內褲略撥了撥,低頭耳語道:「好妹妹,

這麼想要啊?你自己送它進去,它自己找不到路……」語聲曖昧,淫賤非常。

  偏是這樣的情話,就能迷到他身下那個如癡如醉的女人,深深的沈入了自己

所扮演的角色中去,輕抽玉手,扶著男人的陽物,身體微挪,就正了那個位置,

已經可以感覺到,那火熱的頭冠已經被自己的二層花瓣僅僅包裹住了,這才呢喃

著說道:「可…可以了∼」說完已是一片煙霞,籠在臉上。

  霎時間莫大的滿足騰空而起,衝撞的袁力四肢百骸舒爽無比,口中低語:

「好姐姐,讓弟弟好好疼你。弟弟……來了!」(確實,是弟弟來了,不是狼來

了。)

  空虛寂寞的花房驟然被巨物侵入,火熱粗壯的肉棒擠開擋路的層層褶皺,所

向披靡,一路上被揮揮灑灑的花蜜淋的一頭盡濕,卻仍舊不畏艱難,勇往直前。

  驀地前面一道肉關攔路,急報主帥得知,誰知主帥年輕識淺,不管士卒死活,

逕自揮軍向前,衝撞不休。幾次不得門而入,更是惱羞成怒,奮勇向前,突然,

尋到一處把守不嚴,急令大軍前進,卻不小心的陷入了一片溫柔鄉當中……

  「啊…哦…啊…哦…慢點…別…別這麼…用力,慢點啊…慢點,好哥哥…求

你…憐惜妹妹…啊…啊」,越嬌聲啼叫,男人越衝撞的歡快,「啊…哼…啊!」

  驀地一聲驚叫,婦人勾在袁力腰上的雙腿驟然緊縮,雙手也猛的伸起,穿過

腋下緊緊摟住他,箍的男人一絲也動彈不得。

  驚愕的看著婦人異樣的表現,袁力目瞪口呆的樣子被極度舒爽的美婦看在眼

裡,忍不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勉強壓抑住心中的那股快美,羞澀的說道:「死

冤家,你…你頂到我的…子宮裡去了!」

  「子宮?啊!你說,你說我頂到你的花心了?哇」袁力不禁的一陣興奮,這

可是很多男人欲求之卻不得的啊。

  「花心?那是什麼?」滿臉好奇寶寶的表情,可愛而又媚惑,惹的袁力心中

一蕩,伸出食指刮了下婦人的瓊鼻,笑著說道:「那是女人最美的地方,很多男

人想得卻得不到呢!沒想到我的小瑄瑄這樣的美妙!」

  「你…覺得舒服嗎?舒服就…多放一會兒,我…我也麻麻的,感覺有點怪,

卻有點…舒服呢∼」說完羞澀的把眼神飄開去,不敢看男人的面龐,生怕他笑話

自己。

  袁力動情的吻住佳人的紅唇,深情的說:「瑄姐,你對我真好,弟弟愛死你

了。」

  聽著愛人動人的表白,劉瑄卻突起調皮之心,蹙眉道:「誰是你的瑄姐,真

是∼」

  聽見美婦人這樣的說法,袁力不由一楞,卻聽美婦人接著說道:「瑄兒是袁

力的小妹妹呢,永遠都是……」語聲越來越小,羞怯怯的最後已是低不可聞了。

  袁力一陣骨酥筋軟,銷魂不已,也低聲叫道:「瑄妹妹,好瑄妹妹,愛死哥

哥了!」一邊說著,下身瘋狂的挺動。

  「哥…哥…哥,好哥…哥,哥…哥,親…哥哥,恩哼,你…怎麼跟…跟瘋了

…啊…輕點,叫…一聲…『哥』…而已嘛!啊!又頂到那了!啊!好哥哥,美死

瑄妹妹了!」美人有點茫然,這傻孩子怎麼了,不就一個稱呼嗎?怎麼跟吃了春

藥似的這麼瘋狂呢?

  「好妹…子,弟弟愛死你了!」挺動瘋狂,早就沒了章法。看著身上的男人

瘋狂若斯,額頭已經滲出了幾滴汗來,不由一陣心疼。

  忍著一陣陣的酥麻和身體的聳動,擡手輕輕把汗拭去。被婦人體貼而又充滿

愛意的動作感染,袁力從瘋狂的情慾中清醒過來,疼惜的握住婦人的青蔥玉手,

按在自己的臉上,細細的摩挲著,口中癡癡的道:「好姐姐,此生,袁力絕不負

你!」

  身體力行,思想體現在行動上,就是一陣毫無技巧的瘋狂抽插。直插的佳人

細雨淋漓,春台泥濘,遍體紅潤,竟是有些不堪承受了!

  「啊∼好哥哥∼啊∼好美∼好舒服∼啊,要…要∼了!」即使是美極快極的

時候,美人依舊羞澀無比,不肯說出那個羞人的詞來。

  「寶貝兒,略等我下,我…我也快了∼啊!」本來還有些遲疑的小弟弟驀然

被一陣暴雨兜頭淋下,本來就暈頭轉向搖頭晃腦的,這一下更是被淋的暈忽忽的,

宛若暈車一般,也不管『眼』前是哪,大吐起來。

  「啊!姐姐,我…我能射在裡面嗎?」話還沒說完,一股滾燙的生命精華已

經就近的灌注進了美婦人已經洩過的花心上。被這一淋,剛要徐徐消退的春潮卻

再次奔湧而來,美婦人又跟著愛人狠狠丟了一回……

  「壞死了,唔,都…都已經∼進來了…還問人!哼!」臉帶羞赧,語帶嬌嗔,

雙手卻違心的抱住了男人,細細的體會著這個帶給自己快感和幸福的男人身上的

溫暖。「不怕,有了…姐姐就…給你生下來…」

  平躺床上,擁著慵懶的佳人,體會著這一刻的幸福和滿足,任情慾之潮緩緩

退去。

  「瑄姐,跟我說說他吧!」袁力小心翼翼的拋出了自己心中懸著已久的問題,

卻不知道佳人俏臉一白,已是勃然色變了!

            第五章往事

  看到婦人臉色倏變,袁力有些慌了,急忙道:「姐姐,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

了,有什麼心結,也是時候去解開了吧?何況……何況現在有我陪著姐姐,把那

些事說出來,讓弟弟幫你分擔,好不好?」說到後面已經有一絲撒嬌的味道了。

  本就沒打算把怨氣發洩到面前這個小男人面前的劉瑄,看著男人忐忑不安的

表情,不由的低聲一笑:「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姐姐……姐姐現在有你,就更

不想去想它了,就讓它過去吧!」

  是啊,畢竟已經十六年了,還有什麼放不下呢?可是,真的那麼容易就放的

下麼?那傷痕,至今依舊鮮血淋漓。要不是那傷痕,自己……會與面前這個小自

己十幾歲的男人在一起麼?

  「姐姐,你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我相信你並沒有真的放下。現在我是你的男

人,是你的丈夫,我有權利要求自己的妻子從過去的陰霾中走出來,快樂的陪我

一起生活,我也希望我的妻子能跟我一起分享過去的快樂,分享曾經的痛苦,這

樣將來才能風雨同路,不離不棄呀!」話語一頓,右手輕輕的把玩著婦人散亂的

青絲,續道:「何況,怨恨會讓我的小妻子變醜的哦!」

  聽到心上人語調輕浮,劉瑄不禁一陣好笑:「去,誰是你的小妻子啊!沒有

三媒六妁,沒有大紅花轎,誰會嫁你哦!好大一隻癩蛤蟆哦!呵呵!」

  「還有誰?難道剛才有人直叫『好哥哥』『親哥哥』的,我聽錯了不成?」

  袁力有心緩解氣氛,也就跟著調笑道。

  「去死啦你!還不是你壞!」忍不住一陣的羞澀,恨恨的掐了男人的腰一下,

卻是低下頭來,想著那如塵的舊事,該從哪說起……

  看著婦人的神情有些怔忪,袁力有些緊張,生怕可人兒真的生自己的氣,安

慰的話未及出口,只聽婦人幽幽的說道:「那年我二十一歲,剛從ZT學院大專

畢業,爸爸托關係,介紹我進了當時PZ大學裡,也算是個老師吧!哎,那時候

你幾歲啦?嗯,大概才三四歲呢,小屁孩。

  「沒多久,一個課室的一個大姐看我沒男朋友,就給我做媒,介紹她家的一

個鄰居給我認識。他……你們長的還是滿像的,就是他鬢角有顆痣,眉毛也沒你

那麼濃。那時候的人傻啊,也不懂什麼,他的條件又那麼好……哎∼你幹嗎,討

厭,亂吃什麼飛醋?老實別動,聽姐說。

  「相處了一個多月,兩邊就商量著,準備辦婚事了。那時候結婚其實挺簡單

的,兩副行李往一快一搬,其他的就等組織安排了。日子定了,什麼都準備的差

不多了,他姨夫那邊有個赴美留學的名額,有心讓他去,可是顧慮著他要結婚了,

就沒打算讓他去。可是他不知道從哪聽說了,就先去找他姨夫把事定了下來,然

後才回來找我商量。

  「那會兒姐姐也沒想那麼多啊,並且相處了那麼一段時間,也真有了些感情

……哎,你抓疼我了!死孩子,年紀不大就會吃飛醋,你那會穿開襠褲呢,人哪

知道你…你這冤家對人的好呀。老實抱著姐姐,不許亂動,再動打屁股嘍!

  「一心就想著他能上進,他能更好,也就沒多想,留學生啊,多光榮的事啊,

雖然也有點不捨……你別∼姐求你了……可那畢竟是好事啊,那會也不怎麼懂男

女間的事,也就同意了,說等他畢業之後回來結婚……

  「我的傻姐姐,別說那時候國家內困外窘了,就現在中國欣欣向榮的時候,

多少烏龜王八蛋飄出去就再不回來了,把糟糠之妻扔在國內,自己奔前程的?」

  袁力憤憤的說道。

  輕輕的撫弄著愛人的嘴唇,劉瑄語帶溫柔的嗔道:「不許說髒話,老實的聽

姐姐講故事。」

  「原定八月底出發的,可是突然來信兒說要八月二十號就得報到了。眼看著

還剩不到一個星期了,該準備的也都沒準備,該說的話也都沒說呢……

  「那天去他家幫他收拾行李,看看該拿的東西都拿了沒有,說著話就聊到了

他走之後我怎麼辦。當時姐傻乎乎的說,『你放心吧,我能自己照顧自己,你不

用掛念』。多傻啊!

  「說著說著兩人就有點激動,他……他就把我按在了他的床上,然後就開始

…開始親我,撕扯我的衣服……」

  「你讓他扯開了?」袁力關切的挺起頭來,俯視著婦人的紅顏,聲調急切的

問到。

  「沒,真沒。我當時反抗了呢。」語帶焦急,又有些諂媚,剛說完才回過神

來,忍不住捶在男人的胸上,「死孩子,你管我讓沒讓呢,你是我什麼人啊!」

  「我是你丈夫啊!我不讓別的男人欺負你,誰都不行,我不讓!」狠狠的把

女人抱在懷裡,就好似真的怕她被人奪去了似的。

  「傻孩子,別怕,姐姐以後絕對不讓別的男人動我一根手指頭。」看著這張

孩子氣的臉,卻說著讓自己感動的窩心話,美婦人心中不禁一醉,把頭深深埋進

了男人的懷抱,體會著那種深切的安全感和依賴感。

  「別再打岔了,好好聽姐說完。跟他撕扯了一會,我就想啊,這人一走就隔

了一個大洋了,大半個地球哪,再見一次面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也就不再阻

止他了,讓他……讓他順利的……把我的衣服脫了。哎,死孩子,看你這氣鼓鼓

的樣子!誰讓你不早點出生,飛到姐身邊來把姐……把姐要了呢!

  「第一次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完事後趕緊跑回宿舍,慌裡慌張

的給家裡打電話,問了我媽究竟……究竟是怎麼回事,然後才弄明白了,男女之

間竟是要這個樣子的。

  「後來……後來那幾天,我們就做的挺瘋的,得空就在一起……」

  「不許說『我們』,咱倆才是我們!」聽到這袁力不樂意了,忍不住出聲抗

議。

  「你個死孩子,年紀不大,飛醋吃的跟女人似的,丟人不丟人呀。再這樣我

生氣了!」說是這樣說,心裡卻悄悄的答應了,嗯,跟這個男人才是我們,那個,

也就是他跟我了。

  「都說讀書人懂的多,我現在一想,也是,他這方面懂的是挺多的,現在看

也不是什麼善人。誰也沒想到啊,就那麼幾天,就能懷上盼兒……

  「他走後半個多月,月事沒來,當時忙著準備新生入學的事,也就沒怎麼在

意,等到忙的差不多了,才知道壞了。去醫院查,真的就是懷上了。打個電報給

他,他當時就說,孩子還是生下來,等他畢業歸國,就能叫他爸爸了……

  「有了這句話,雖然是未婚,但是我還是想把孩子生下來,女人哪……可孩

子六個多月大的時候,都已經顯肚子了,他突然打電話過來,說他要跟他教授的

女兒結婚了,並且讓我把孩子打掉,再找個人嫁了!

  「當時那個恨哪!孩子那麼大了,就算我狠的下心,怎麼打的下去啊?當時

也是逼的急了,之後就跟他家的人說孩子已經打掉了,就跟他們家斷了來往。父

親怕我觸景生情,就把我的工作調到了省城,到TT大學來當老師,也想讓我回

二老身邊,把孩子生下來。

  「這麼多年,我跟盼兒相依為命,虧的父親一些老戰友還有些能力,這才漸

漸的工作有了起色,生活也慢慢好轉。他們家覺得愧對了我,轉年孩子生下來沒

多久,就托人在省城買了房子給我。現在這間房,就是以前的那個房子開發改建

後政府補助的商品房,住進來也六七年啦!」頓了頓,繼續說道:「這麼多年,

要說苦吧,其實也沒什麼,忙著工作,忙著評級定職稱什麼的,天天跟學生在一

塊兒,倒也塌實;可是這心裡,又總是沒著沒落的,我畢竟還是個女人,每天夜

裡一個人,睡不著,就抱著枕頭…自…自慰。盼兒小時候不懂事,常問我,爸爸

哪,爸爸哪,別人都有爸爸,我怎麼沒有啊!

  「嗚嗚嗚,那時候她一問我我答不上來啊,我就哭。這孩子從小就乖,看我

哭就上來勸我,小手扒著我的頭拿臉蹭我的腦門,一邊蹭還一邊勸,媽媽不哭,

媽媽不哭,盼兒再也不問爸爸的事了……」劉瑄嗚咽難言,說到女兒的稚態卻又

破涕為笑,及說到女兒感人的話時又哭聲大作。

  袁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有緊緊的抱住婦人,直想把她化在自

己的身體裡,才能抑制心中漫溢的憐意。

  哭了一會兒,劉瑄悲傷的情緒漸漸平復,哭聲漸止。看著懷裡的佳人雙眼通

紅,雨帶桃花,不由的疼惜的輕輕的吻在她的眼睛上。

  感受著男人濃濃的愛意,劉瑄心醉的低聲道:「天知道我怎麼會遇見你這個

冤家,你才比盼兒大五歲呢,我們就…這樣了,還…」說到這,羞澀的偷擰了自

己一下,轉口說道:「還好,盼兒漸漸長大了,也更懂事了,學習上不用我操心,

自己知道努力讀書,生活上也挺獨立的。昨天你也看到了,在同學中人緣好著呢。

  「她十四歲生日那天,我們娘倆一起過的,我就給她講啊,當年她爸爸是怎

麼拋棄的我們娘倆,我這麼多年獨自帶她過來的辛苦。那晚上我們就那麼抱著,

一邊聊一邊哭,聊了一夜的體己話,自那以後,母女之間,心近了很多,彼此的

心事也都不瞞著。上半年有個男老師追求我,我還徵求了她的意見呢,這個小丫

頭倒是真的長大了……」最後一字拖了一下長音。

  擡頭看粗心的男人並沒注意到自己話中的異樣,才安下心來,舒了下舌頭,

續道:「本來為了盼兒,我沒打算再怎麼樣,那顆心也就算是死了。就這麼著,

給她攢夠錢,買一車嫁妝,讓她順順當當的嫁出去,然後看著她幸福,我也就知

足了。哪知道碰到你這冤家,不管人是怎麼想的,就…就那麼蠻橫的把人的心都

佔去了。現在想想,我大你這麼多,我們……」還沒說出想說的話,紅唇就被男

人的嘴封住了。

  一陣嬌喘之後,袁力抱著婦人的臻首,鄭重的說:「瑄姐,我知道我們年齡

上有差距,我現在也沒有自己的經濟能力,可……既然我們已經這樣了,我以後

一定對你負責,我一定讓你幸福、快樂!」

  「哦,你跟瑄姐在一起就是為了對我負責啊?」剛說完,看到男人臉上有些

發急的表情,忍不住親了男人的嘴一下,「小壞蛋,姐知道你對姐好,是真心的

疼姐。姐答應你,有生之年,只要你不負姐,姐就永遠做你的情人!」

  「不,姐姐,我一定娶你,我一定要你嫁給我做我妻子!」袁力急切的辯解

道。

  「傻瓜,我們的年齡差太多了。經歷這麼多,姐姐真的不在意名分什麼的。

  除了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之外,你說,還有什麼比這個重要呢?「女人的眼

裡已經沒有迷茫,而是閃爍著一種知性的光芒,那是久歷生活艱辛和苦難後的一

種明達,那不是孩童的稚語,也不是青年的狂縱,那是歲月的沈澱。

  「不,姐姐,今天聽起來可能很像我在口花花,在空許諾言,但是我是認真

的,你等著看吧!將來我一定大紅花轎三媒六妁的娶你進我袁家門,入我的洞房,

做我的妻子!」袁力的話說的鄭重而認真,並且不容置疑。

  「小哥哥∼」被感動得熱淚盈眶的婦人撲進了男人的懷裡,緊緊摟住男人的

身體,動情的叫出了最讓男人興奮的稱呼。

  果然,袁力抱著動情的婦人,聽到這聲嬌呼之後,跨下青龍驟然暴怒,本來

就未徹底綿軟,這一刻猛的雄起,頂在婦人的小腹之上。

  感受著男人的異動,美婦人也不禁動情,左手慢慢下移,輕輕握住了火熱粗

大的陽物,口中低聲悄語:「怎麼這般大呀!」

  未聽清婦人口中說的什麼,不由關切的問道:「瑄姐,你說什麼?」

  「壞死了你,就知道羞人家。我說…我說…我說小哥哥你的雞巴好大!」看

著面前男人那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婦人心中的羞意被一陣笑意沖淡,『哈哈』的

笑了起來。

 想不到平時在人前端莊守禮、落落大方的美婦英語老師在床上是這樣的羞澀

  迷人,像小姑娘一般不諳性事,更想不到一直羞人答答的熟女姐姐,連說句

髒話都會羞的半天擡不起頭來的美人兒,卻說出這樣一句大膽勾人的話來!袁力

卻不知道,這是美人對他徹底的打開了心房的緣故。

  「怎麼了?被姐姐嚇到了?你∼不是喜歡人家…喜歡人家淫蕩麼?那些個∼

壞事我又不是不懂。一直不肯說,是怕你會看不起我,說我水性揚花……可既然

∼既然小哥哥你喜歡,那我說給你聽就是,誰讓∼誰讓你是人家的天哪……」依

舊是嬌羞的表情,可是話語中卻充滿了與其年齡相當的成熟與……韻味。

  三十七歲的天生尤物,是所有正常男人眼中的夢想,她自己又何嘗不知道,

耳濡目染之下,男女情事緩慢積累這麼多年,從生理到心理,都已經是一顆熟透

的葡萄,雖然初時異常的青澀,可那僅僅是因為還沒有碰到那個能剝去青澀的外

皮的人。

  性福,太他媽性福了!這一刻,如果有人問袁力心中的感覺,那就只有這個

詞了!

  「瑄姐,你真好∼」神態語調,頗似電視劇中常演的那些憨憨的鄉村男人娶

妻時的神態,望在眼裡,劉瑄忍不住又笑了,正是:片片桃花雨後嬌,青青粉黛

鏡前描。

  喚君快起隨奴去,拾取春風裹細腰。

  看伊人笑的桃花亂顫,袁力情動不已,橫槍立馬,作勢就要氣貫長虹、直搗

黃龍了,卻被婦人一雙玉手輕輕攔住:「好哥哥,依我件事,我才許你……不然

你別想…今晚留下來陪我,不回去了好麼?」看著婦人希冀的目光,本來有些疑

惑的男人猛的拉開一雙青蔥玉手,金戈鐵馬氣吞萬里的挺槍刺了進去,同時哼唧

道:「好寶貝兒,好姐姐,我求之不得呢!」

  「啊!」猶如仙鶴引頸一般,美人臻首猛的揚起,帶動一頭柔滑的秀髮向後

飄灑,雙目緊閉,口中卻是繼續呻吟道:「瑄妹兒∼都洩∼給哥哥了!」

  只見身後的男人也是悶『哼』一聲,把滿腹的精華噴灑進了春水洋溢的玉壺

裡。

  「好姐姐,你真好!」摟著昏昏沈沈的婦人,在耳邊低吟了一句,卻見婦人

已是疲累之極,昏昏睡去了。

  袁力也已累極,翻在一旁,雙手兜住婦人的雪臀,摟在懷裡,讓她靠在自己

身上,被那對豐潤的玉乳貼住胸膛,就那麼摟著美婦的腰,也不管迷糊的美人伸

出胳膊抱住自己的脖子,沈沈睡去。

  夕陽暗淡下來,它,也要回家了吧……

    第六章情歡

  五光十色中,一個女人裊裊婷婷的走來,曼妙的身子如水蛇一般扭動,那面

龐一陣模糊一陣清晰,變了幾變之後,漸漸的定格在一張面龐上,哦,這個女人

看起來好熟悉,這是誰呢?

  哦,這是美麗的英語老師,她一乎站在講台上指點江山,一乎卻俏立床側臀

兒高聳;一時端莊素雅落落大方,一時婉轉呻吟嬌羞難奈;這尤物,怎麼跑進我

的夢裡來了呢?

  「不要走!」看著美女憤怒的遠去,袁力大叫一聲驚醒了過來,睜眼一看,

入目的卻是一個溫暖而又有些陌生的房間。

  「哦,對了,下午沒走,在瑄姐這直接睡到現在。呼∼!」長籲了一口氣,

袁力想穿起衣服,去尋覓不見的佳人。

  城市喧鬧的冬夜已經開始了,偶爾能聽見窗外卡車過分的鳴唱,接著就是人

聲車聲,間或還有孩子的哭鬧聲。劉瑄的房間外面就是一條有些偏僻的公路,斜

對著西南還有一條以經營小吃等為主的小巷,而附近的成教生也是在這一帶上課、

住宿以及吃飯等。

  每天下午的這個時候,推開窗子,空曠的大街上人頭攢動,車水馬龍開始流

動起來,街對面的小店也開始忙碌起來。昏黃的燈泡隨著師傅的大勺來回扇動,

勾勒出一道道黃色的軌跡。嘈雜,充實,滿足,快樂,幸福的表情不斷的洋溢;

煩悶,枯燥,單調,困惑,負面的情緒偶爾也會爆發出來。所有的這一切,勾勒

出一片小民生活的煩瑣和安逸。

  袁力不止一次到這條巷子裡吃過東西,或者跟同學或者跟朋友,不貴,但是

很有地方特色,對他這個北方人來說,是一種很好的生活體驗。每當看到這些人

忙碌而又單調的身影,袁力就會想,自己將來是不是也會這樣過一種單調重複卻

能知足安樂的生活呢?

  笑著搖搖頭,沒找到衣服的袁力扯過一條毛毯,就那麼光著屁股下床。拉開

臥室的門,一股勾人垂涎的菜香傳來,廚房中偶爾傳來幾聲鍋碗瓢盆的奏鳴,袁

力知道美人兒正在素手調羹,心裡一片幸福淹沒了剛剛有些惆悵的心緒。微微笑

了一下,衝進洗手間裡。

  聽到洗手間嘩嘩的水聲,劉瑄知道男人已經起床了。一想起那個壞壞的冤家,

臉上不由蕩漾起甜蜜的笑容,炒菜的手有些酥軟,頓時惹出一片叮噹的不滿聲。

  「姐,我衣服都哪去了啊?」劉瑄一回頭,只見袁力披著一條毯子站在廚房

門口,略瘦的身子在寬大的毛毯包裹之下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堪堪遮住下體,

整條大腿露在外面,在這樣的天氣,即使室溫有十幾度,依然是起了些雞皮疙瘩。

  「死孩子,這麼冷先別起來啊!我看你衣服都髒了,就丟洗衣機裡洗了。你

先去躺著吧!這個菜好了我再弄個雞蛋湯,就可以吃飯了。」看著心上人凍的有

些瑟縮,劉瑄心裡一疼,匆忙把火關掉,轉身就推袁力進臥室。

  看到美人臉上疼惜不已的表情,袁力心中溫暖,肉體上的寒冷真就不是一回

事了,「姐,我不冷,我陪你一會吧!」剛說完,卻忍不住的一哆嗦。

  「噗嗤!」劉瑄笑了起來,這個小男人真是……

  「聽話,這麼冷的,別凍壞了。上床乖乖躺著吧!」劉瑄不容男人反對,伸

手欲扯著毛毯,卻一把被男人張開毯子,將她緊緊裹了進去。

  「啊!」感受著男人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把自己摟住,劉瑄不爭氣的拱了拱,

就那麼著從一個凜然在上的大姐姐變成了聽話乖巧的小媳婦。把臉貼在男人有些

發涼的胸膛上來回摩挲了幾下,低語了一聲:「壞蛋∼,姐身上有油呢……」說

是這麼說,卻沒掙扎,男人愛憐自己,想摟就給他摟著吧!

  「呃……姐,我還是上床去等著吧!你身上更冷!可別感冒了,不然今晚上

……」袁力卻不知佳人心思,美人入懷倒是旖旎,可劉瑄忙活了半天,衣服上已

儘是冰涼,這麼抱了一會他就頂不住了。狠狠的摟住女人吻了一口,袁力飛快的

跑進臥室,留下劉瑄站在廚房門口,滿臉紅艷艷的嬌羞。

  「臭小子!沒事就胡亂撩人……」抿抿有點腫的嘴唇,劉瑄滿眼的笑意,收

拾下心思,繼續忙碌起來……

  「小力,吃飯了。」人還沒到,袁力就聽見了美人兒老師動聽的聲音,嬌柔

婉轉。翻身坐起來,卻正好見到劉瑄端著一個托盤進來,兩盤菜,一碗湯,一碗

米飯。輕輕放在床上,反身關上門。

  「趁熱吃吧,都七點多了,餓壞了吧?」看著香噴噴的飯菜,袁力還真的是

食指大動,肚子裡一陣吵鬧。

  剛端起碗來,卻看到美人坐在那邊,怔怔的盯著自己,有些出神。

  「姐,你不也沒吃呢嗎?怎麼不一起吃?」被袁力驚醒,劉瑄有些茫然,隨

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誰讓姐傻了?真不該洗衣服的,不然…不然就可以一起吃了。」語聲帶著

遺憾,也帶著些幸福,畢竟,以後這樣的日子還有很多,倒也不急著這一時。

  聽到女人的話,袁力心裡甜甜的酸酸的(我沒做廣告……),溫柔的看著玉

人,心中感謝上天對自己的賜予。

  「姐,來,趴在這。」袁力把托盤挪了挪,身前騰出一大塊地方,他輕輕拍

了下,呼喚劉瑄過來。

  「臭小子,你叫小狗哪?不理你了。」劉瑄一陣不依。話是這麼說,她還是

柔順的按男人的話做了,扭捏著蹭了過來,擡起豐滿的右腿,輕輕的把膝蓋放在

床上,然後雙手支撐,身子前傾,緩緩的趴了下來。

  「不知羞,咋就想那麼多呢?」袁力又習慣性的刮了美人英語老師的鼻子一

下,既而看到劉瑄的一雙的玉兔被身體和床墊積壓著變了形狀,在低領的棉質睡

衣中春光隱現,不由的喉結動了動,嚥下口水。

  「你就是那麼說的嘛!怎麼能怪人亂想呢?」撒嬌般的把頭擰開,躲著男人

的手指,「小屁孩,好像你多大似的,沒事總刮人鼻子。」

  「不大嗎?」

  「不大……」

  「不大你喊什麼『太大了』『受不了』?不乖!」探手過去,隔著褲子緊緊

抓住女人豐腴的沒臀,狠狠揉捏了一下,然後『啪』的拍了一下,豐挺的翹聳一

陣誘人犯罪的抖動。

  「啊∼!你壞死了!我…我還以為你問…說的是你的年齡!你個臭小子!」

  不依的捶打著袁力的膝蓋,光顧著嬌羞了,卻沒留意美好的臀部被打了一巴

掌,或許,她是知道了,卻頗為享受吧?

  「姐,來,我餵你。」輕輕的夾起兩根蒜薹,朝美人玉紅滑膩玲瓏精緻的紅

唇遞過去。

  「恩∼!」感受著男人的溫柔,體會著這一刻的溫馨,劉瑄輕輕的開啟了櫻

桃小嘴。袁力卻並未馬上送進她的嘴裡,就著青綠,在上嘴唇兒上劃過,又沿著

唇膏的線在下嘴唇劃過。接著把蒜薹的一端遞進紅唇,筷子卻並為撤去。

  看著一雙紅艷的嘴唇緊緊吸住兩根蔥綠的根莖,袁力心中一醉,筷子扯住輕

輕抽動,模擬著那羞人的動作。初始還以為男人是喂自己吃菜,現在卻知道男人

是藉故輕薄自己,雖然有些惱恨,可轉念一想,這不就是閨房的樂趣麼?也就任

他調戲,還做出一副享受不已的表情來,鼻間不自覺的就一聲嬌哼,嚶嚀著就讓

整個房間的氣氛曖昧起來。

  「小妖精!」被女人搞的有些心猿意馬的袁力,憤恨的低語了一聲,放棄紅

唇上的角逐,敗下陣來,任由女人把蒜薹吸進嘴裡。又夾了一塊肉,遞到美人的

嘴裡。

  「姐,你起床後又畫唇膏了吧?這小嘴兒怎麼又血淋淋的了?」袁力自己吃

了一口花菜,又夾了一塊肉給美人兒老師。

  「唔∼!姐再吃肉就胖了!」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卻依舊溫柔的吃下男人夾

給自己的肉,又吸住筷子一陣裹動,又惹的袁力色心大動,「恩啊,中午畫的被

你…被你吃掉那麼多,不畫…不好看嘛!你不喜歡嗎?」

  「沒,紅艷艷的,真好看。姐,有首詩送給你,聽不聽?」

  「什麼詩啊?不是你寫的就別說了,我想聽你心裡的話……」語聲低低的撒

著嬌,宛若初通情事的小女孩一般不堪。

  「這可為難我了。好吧,我想想。嗯,聽好。」又伸手刮了美婦人的鼻子一

下,惹的劉瑄小嘴一撅,既而卻又幸福的笑了,袁力才吟道:

  懶起描青黛,素面就紅妝。

  落紅點點淚,佳人寸寸腸。

  玉手著羅裙,細火調羹湯。

  叩門輕輕問,羞意染羅裳。

  「挺有意思的呢!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我不太懂……」劉瑄沈吟了一會兒,

實在是聽不明白,忍了半天好奇心也沒忍住,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這個……」,袁力有點鬱悶,但是看著婦人好奇寶寶一般的神態,好氣又

好笑,沒辦法只好解釋一下,「這個說的是一個新婚之夜,洞房之後的早晨,新

娘早起畫眉,然後進廚房給丈夫準備早餐,做好了卻又羞於去叫自己的丈夫起床。

  「你看今天我們不是新婚嗎?入了洞房之後我的小妻子又親手給相公做了一

頓豐盛的晚餐。至於這羞嘛……姐姐啥時候都是羞的小臉通紅,可愛極了!」說

著忍不住俯身過來,親了劉瑄的額頭一下,芳香滑膩,頓時神醉。

  「落紅點點淚,佳人寸寸腸……可惜……」想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純潔,

劉瑄心裡有些黯然,眼神複雜,垂下頭,心思不知飄向了何處。正沈吟著,去被

男人用手勾起了下頜,面孔在劉瑄的眼中清晰起來,嚇了她一跳,「喂,你靠這

麼近……幹什麼?」

  「姐姐,又瞎想了吧?

  「我……我哪有!」看到男人眼中的認真和安慰,劉瑄有些慌張,只好否認

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是愛瑄姐的人,瑄姐的心,雖然我們恨不相逢未嫁時,但是我們畢竟有

機會在一起了。」不知道從何安慰,袁力的話有些亂,「瑄姐,我心裡好多話,

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傻弟弟,不知道怎麼說就不說了,姐心裡知道。我心裡也有好多話想說呢!」

  看到男人有點忙亂的拿著筷子,手足無措的樣子,劉瑄心裡甜甜的,「傻孩

子,以後有的是機會呢!按傳統的婚姻方式,我們是先結婚然後再戀愛呢!便宜

了你這個臭小子!」

  畢竟兩個人真正的心心相印才幾天時間。雖然已經是幾個月的師生了,但是

真正的作為情侶的接觸時間還是太短。劉瑄有她的顧慮:兩人畢竟從年齡到社會

閱歷以及人生體驗上,相差都很多,能不能找到共同語言呢?如果除了情慾之外,

就沒別的東西了,那麼兩個人的感情,又將何去何從?

  雖然有這麼多的顧慮,但是劉瑄還是不太願意讓袁力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

畢竟關係才剛剛開始,怎麼相處下去,還是等將來慢慢發展吧。有那份莫名其妙

的深愛做基礎,只要自己能包容他的一切,他大概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不滿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劉瑄就有些刻意逢迎,而袁力又年輕氣盛,美婦姐姐又這

麼迷人,兩個人的相處自然就融洽無比,而這頓飯也在兩人的曖昧調笑和親暱中

結束。

  看著劉瑄臉紅通通的整理好自己的棉質睡衣,約束好兩隻不知收斂的小玉兔,

扭著有些不自然的腳步端去廚房收拾了,袁力色色的笑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劉瑄就回到了臥室,小男人在臥室巴巴的等著自己呢!

  自己也有些捨不得他那溫暖的懷抱,不知怎麼了,一個三十七歲的女人,對

一個剛發生性關係兩天的男人這般依戀,真的就像一個初嘗戀愛滋味的小女生一

般,恨不得整天粘在男人身上,化在他的身上,一刻都不離開。

  是因為自己空曠已久,不堪情慾之事,還是……?

  想著自己不堪的樣子,劉瑄就羞澀的咬咬自己的嘴唇,自己怎麼這樣哪,不

但跟自己的學生上了床,還戀姦情熱,把人帶到家裡來,當成丈夫一樣的伺候;

這還不算,還任他輕薄,自己竟然也頗為享受其中的滋味。真的是搞不明白,自

己怎麼就這麼淫蕩呢?可是被他抱在懷裡時,那種腦海中一暈一暈的感覺真的好

甜蜜,就像海浪不斷的衝擊著理智的神經,讓自己總是忍不住的去追逐那翻滾的

浪花和激盪的幸福。

  「也許,這就是夙命吧!既然已經決定了放開去享受這段突然發生的感情,

就不要顧及那麼多了。昨天都能放下臉皮叫他『小哥哥』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呢?」想到這,劉瑄有些釋然了,可一想到自己昨天那種嗲嗲的迷醉的語氣,還

是忍不住的啐了自己一口。

  劉瑄推開臥室的門,卻看見袁力正靠在床頭,看著窗外已經漸漸暗下來的夜

色。燈光迷離,黃色的光暈中,歸家的人們熙熙攘攘,充滿希冀,也充滿疲倦。

  忙碌了一天的城市已經累了,路上蜿蜒的長龍也停止了急不可奈的奔騰,開

始緩緩的爬行。偶爾遠遠的傳來一聲江船縱情的高唱,卻已經變的飄渺而遙不可

及。

  蹬掉拖鞋,爬到袁力的身後,把臻首輕輕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順著他的視線

望過去,廣場那面的燈光已經亮起,已經有些人影來回搖動了,霓虹閃爍,燈紅

酒綠,城市的夜生活,剛剛開始。

  感受著女人面龐的磨蹭,女人雙峰帶給自己的壓迫感,還有那絲絲溫暖的呼

氣,吹動自己的鬍鬚,袁力出奇的沒有產生慾望。一股莫名的情緒從心底湧上來,

他調整了一下身體,就著姿勢靠進了美人兒老師的懷裡。把頭枕在婦人的胸前,

雙手後抄,緊緊的環住劉瑄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看到男人的變化,劉瑄初時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早已經放開的心態和剛剛對

自己的討伐以及女人天生的母性都讓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依順。她跪坐著,調整

好姿勢,正好用柔軟的小腹接納男人背部的力量,雙手輕輕的撫弄男人的脖子和

嘴唇,一雙秋水飽蘸深情。

  「怎麼了?」鼻子輕輕的掃著男人的額頭,劉瑄輕聲的表述著自己的疑惑。

  「姐姐,這……就是家的感覺嗎?」略微有些遲疑,也有些迷茫,似乎夢囈

一般。

  「嗯,這就是家的感覺,有人牽掛著我,有我牽掛的人。」感受到男人的情

緒,劉瑄的語速很慢,眼神也癡癡的看著男人的臉,若有所思。

  「每天黃昏的時候,我輕輕擰開門鎖,迎接我的,是我美麗的妻子。她輕輕

的抱著我,我們溫柔的一吻,然後我卸去一天的疲累,擁著她,共享一頓平淡的

晚餐,再相擁著,看看夕陽西下,看看城市中迷離的燈火……瑄姐,你可願意∼

跟著我這樣平淡的過一生?」體味著男人話語中的深情,嚮往著勾勒在眼前的生

活,劉瑄已經有些癡醉的眼神突然被袁力詢問的話驚醒。

  她眼中泛起淚光,嘴角蕩漾起幸福的微笑,嘴上卻說:「傻弟弟,等那時候,

姐姐就老了,老的已經不能為你做晚餐了呢!算算吧!等你四十歲的時候,我已

經五十七歲啦!你正當年,我卻已經人老珠黃了。」初時還有些戲謔,說到後來

卻已經悵然若失。

  「如果僅僅是這副皮囊,那地久天長不就是一句屁話嗎?除了這些,還有值

得我堅守一生一世的東西呢!」翻起身來的袁力,盯緊女人的雙眸深情的說。

  「可是……」

  「沒有可是,我就愛你!既然愛了,就一定一生一世!」有些霸道,有些幼

稚,卻是生死不遺的見證。袁力把美婦人緊緊的摟進懷裡,狠狠的吻著她的耳垂。

  「如果哪天你不要我,我就殺了你!」野獸一般的低吼在劉瑄耳畔響起,同

時卻如春雷一般在她心中震動。這愛,大概就能此生不渝了吧?

  「嗯,好哥哥,瑄兒一輩子都跟著你,做你美麗的妻子!」動情的話語脫口

而出,氣氛變的旖旎動人。被女人刺激的稱呼激的心頭一陣火熱,袁力開始追逐

女人的紅唇。

  慢慢剝開婦人的衣服,露出一身美妙的豐腴,僅僅幾下舔弄,成熟的蜜桃就

泛起了春潮。嬌軀亂扭,絲毫不再掩飾自己的慾望,放下心防,直接面對內心中

的慾望,劉瑄已經不再是那個禁慾多年的女性,而是一個對性對情慾有著自己認

識和想法的成熟女人了。

  「小哥哥,你還等什麼嘛?快給瑄妹兒啊!求你啦!快點用你的大…大…雞

巴…干進瑄兒的∼小屄裡面吧!」

           第七章不離

  早已經被婦人抓住軟肋的袁力早已經隱忍不住,美婦人話未說完,他就已經

脫光衣服,準備挑槍上馬了。哪知兵馬初臨函谷關前,卻被婦人五萬大軍攔下。

  「好哥哥,我都答應你做你的妻子了,你該叫我什麼呢?」有些撒嬌,更多

的則是幸福的期盼,畢竟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人以這個稱呼叫過她。

  「老婆,好老婆!讓哥哥疼你吧,好妹妹,好老婆,乖老婆,老婆妹妹,妹

妹老婆!」已經有些情急的袁力胡亂叫了起來。

  劉瑄『噗嗤』一笑,羞的有若春水桃花的雙頰一陣抖動,抽回玉手,抵著男

兒的胸膛,低聲呢喃:「哥,你慢點兒!」聲若蚊鳴,低不可聞。

  少了阻攔,袁力雙手支撐著身體,憑藉著玉杵的硬度,由下向上輕輕的掃著。

  勾過菊花,美婦人身體顫了一顫,發現男人並未停留,放下心中的擔心,卻

發現男人遊過花溪卻依舊未停,不由心頭有些焦急,畢竟自己也有了情慾。

  卻見袁力長槍輕佻,已是碾壓在了乍露頭角的春芽兒上,馬眼就著幼嫩的芽

兒,來回撥弄,勾就一副玉蟒戲春圖。

  「哥哥,好哥哥,哥,別…別逗瑄兒了!快…給我吧!」蓬勃的慾望一下子

衝破了劉瑄的防線,本就已經殘垣斷壁的矜持徹底坍塌,開始直接向男人索求欲

望的滿足。

  感情是女人最厲害的春藥,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她就是世間最淫蕩的蕩婦;

面對討厭的男人,她就是三貞九烈的典範。此刻的劉瑄早已被男人的溫情融化,

早已經被男人許下的幸福哄開了春心,這樣的表現僅僅是開始而已!

  「好妹妹,這個時候…叫哥哥可不管用了呢!」袁力來回摩挲,自己也頗受

刺激,有些不堪,氣喘籲籲。

  「那…那該叫什麼嘛?我…我不知道。哥告訴妹兒嘛!」既是閨房樂趣,還

顧慮那麼多幹嗎呢?男人喜歡,自己就做給他吧!誰讓這是自己今生的冤家呢?

  「叫學生哥哥∼」

  「學生哥哥∼學生好…哥哥∼快給瑄兒∼快給…老師妹妹吧!啊!」被美婦

人的話語刺激,想及兩人在外面的禁忌關係,加上美婦人急中生智想出的的自稱,

袁力再也無法忍受慾望的襲擊,挺身就朝那處膩軟刺了進去,霎時間,春水淋漓,

水漫金山,法海和尚被淹了個暈頭轉向。

  感受著美婦人的豐腴火熱和富饒多汁,袁力一時間沈醉其中,只是抖動,卻

並未繼續動作。

  「袁力哥哥,壞哥哥,你…你動一動啊!」貼在袁力耳邊低語,饒是已經放

開心防,主動要求男人動作,還是讓劉瑄紅的不敢正視男人的目光。

  被婦人的目光點醒,袁力大開大合,不再細膩溫柔,急風暴雨不斷蹂躪著春

意昂然的大地,帶起一陣陣天籟的鳴唱:「哥∼劉瑄妹妹好舒服∼老師妹∼妹好

舒服!哥哥∼壞…壞死了!勾引自…己的∼啊∼哼∼英語老…師,還要讓…老師

叫∼啊∼啊∼頂到那裡了!還要讓人∼叫∼你∼啊∼哥哥!壞死了!好哥哥!慢

點啊!壞了∼啊!又到了!學生哥哥∼學生好哥哥!老師妹∼妹永遠都∼啊∼都

是你的∼女人!永遠都∼啊!永遠都是你的∼你的好妻子∼你的∼啊∼好妹妹!」

  已經陷入慾望的海洋的女人,口不擇言,胡亂呼叫,快感的衝擊下已經喪失

了基本的思索能力,所思所想都是意識深處的想法。想起剛剛顧慮到的問題,加

上自己的色心作祟,袁力拿起粘著婦人淫水的鏤空內褲,用自己的嘴咬著,墜在

婦人的紅唇上,來回挑弄;接著趁婦人呻吟的瞬間,把一小塊沈入她的嘴中,然

後自己的唇覆了上去,隔著薄薄的蕾絲含住婦人的上唇,下身不停,瘋狂挺動。

  一塊冰涼在自己臉上來回律動,惹的劉瑄一陣癢癢,臻首不由一陣晃動。隔

著蕾絲吸啜著婦人的口水,體會著另類的快感,袁力心神俱醉,不由慾望更盛,

挺動更加有力。

  有效的抑制了婦人的吟哦,袁力附在美人兒老師的耳邊,低聲的囑咐了幾句。

  被男人從慾望的海洋中拉上岸來,劉瑄有些迷茫,但是心底已經開始形成的

柔順意識讓她不及思考,就點點頭。

  看到婦人點頭,袁力扛起婦人的右腿又是一陣猛抽狠插,卻並不戀戰,輕輕

轉過美人兒英語老師的身體,讓她跪了起來。兩人身體不分,調整了一下舒適程

度,袁力伸手捉住兩隻玉兔,已經略微抽出的陽物猛然刺入,帶起一陣臀波蕩漾!

  「好姐姐,叼起來!」從玉峰上抽回玉手,輕輕的拍打著美婦人豐滿的右臀,

欣賞著豐滿的臀部上不斷擾動的波濤,袁力沈聲命令著身下這個本應在講台上給

自己教授知識的美人兒老師。

  「學生哥哥好壞!」嘟囔著自己心中的不滿,劉瑄卻並不遲疑,右臂支撐起

自己的身體,左手拉過自己的內褲,把正對著自己玉門的那個部位調整好含進了

嘴裡,然後放下手,趴伏在枕頭上,屁股高聳,輕輕搖動,刺激男人的慾望。

  「哥,快給人家吧!」

  「呼,要人老命啊!」喊了一句經典台詞,袁力瘋狂的挺動起來……

  充滿溫馨情調的臥室內,一具豐腴圓潤的身體俯趴在床上,玉兔貼著枕頭,

就著身體和床的空隙,顯示著自己的挺拔;婦人右臉貼在枕頭上,星眸迷亂,一

縷末端略有些彎曲的淡黃色秀髮遮在瓊鼻上面,紅唇張成O型,一聲聲的嬌吟低

哦傳了出來;身後的男人緊緊的抱住婦人的蜂腰,每一次的衝撞都讓自己的腹股

溝僅僅的契合著婦人豐腴挺翹的雙臀的尖端,還不時用雙手的虎口來回嘗試著是

否能盈盈一握,藉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間或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那是男人的

手打在了婦人有些紅腫的豐臀上的聲音。

  「哥∼好哥∼瑄兒不行了∼快∼快射給瑄兒吧!瑄妹兒求你,求你啦!老師

妹妹求…求學生好哥哥了,射…射給老師妹妹吧!」

  「小蕩婦!說你是勾…勾因自己的學生的小…蕩婦妹妹!說…說了哥哥就射

給你!」已經兩次高潮的女人聽到之後,有些茫然,更多的是盼望跟自己心愛的

男人一起達到更高的頂峰。

  「好哥哥!是老師妹妹…勾引你的,劉瑄老師是袁力的好妹妹,是勾引…勾

引自己學生哥哥的小…小蕩婦!哥,射給妹了!啊!好燙!」

  「啊!」隨著男人一聲高亢的喊叫,兩個人倒在了床上……

  ……………………

  清晨的喧囂透過窗隙,伴著早晨充滿朝氣的陽光傳了進來。一夜癲狂的兩個

人酣睡未醒,正沈醉在各自的幸福之中,臥室的門輕輕被推開了一個縫隙,過了

一會兒,又輕輕的關上了。

  一切了無痕跡。

  鬧鐘突然想起,男人翻了下身,在女人迅速關閉鬧鐘後又沈沈睡去。女人放

下鬧鐘,呢喃了一句,都六點了,就坐起身來。她動作很輕,像怕吵醒熟睡的男

人似的小心翼翼。坐了一會兒,她轉過頭來,端詳著熟睡中的男人,年輕的面龐

有些消瘦,嘴角偶爾抽動一下,表情時而緊張時而輕鬆,似乎夢到了什麼一般,

猛地猙獰起來!

  「啊!!」男人突然坐了起來,如夢魘一般,大聲喊叫:「不要走!不要!」

  女人初始被嚇了一跳,隨即緊緊抱住男人的肩膀,輕輕安慰:

  「小力,怎麼啦?做噩夢啦?別怕別怕,只是個夢而已。」

  婦人柔聲的安慰讓袁力從噩夢的痛苦中脫離出來,他定了定神,反身抱住了

親愛的英語老師,「瑄姐,我夢到了我的父母,他們說我不是好孩子,不認我了。」

  語調彷徨,如同一個孩子一般無助的話語,讓劉瑄心中一陣酸楚。

  「傻孩子,只是一個夢罷了,沒事的,乖啊!」

  有些清醒的袁力感覺到了自己行為的尷尬,訕訕的笑了一下,輕輕的吻了一

下美婦人的嘴唇,低聲問道:

  「好姐姐,起這麼早啊?今天不是沒事嗎……」

  「這麼多年,習慣了,呵呵,你再睡會兒吧!昨……昨晚那麼……那麼辛苦。」

  還是有些羞澀,不過敞開心扉的婦人還是輕聲的說了出來。

  享受著婦人的羞澀,袁力卻沒有調笑她,輕輕的把她推到,自己隨後躺下,

把她摟在懷裡(這麼嘮叨的描寫,其實就為了說出推到這個詞來……)。

  「姐,後天我就回家了。我捨不得你。」

  「姐也捨不得你,可是你總要回去的,家裡不是還有爺爺奶奶嗎?」美婦人

調整了一下身體,更舒服的偎依在男人的懷裡,繼續說道:「姐姐也一刻都不想

跟你分離,所以這幾天才要你過來陪人家。不過寒假很短,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

  「小別勝新婚?可是我們剛剛新婚啊,真的是捨不得你,要不你跟我回老家

吧?」

  「淨說瞎話!我回去算什麼啊?老師家訪啊?還是小媳婦上門?」本想說見

公婆,想到小男人家裡的特殊情況,劉瑄話到嘴邊變了內容。

  「那你在這裡過年,多沒意思啊?」

  「就你有家啊?我每年春節都帶著小盼去我弟弟家的,也還好了,呵呵。」

  婦人摩挲著男人的面龐,閉上眼睛,體會著早上的第一份溫馨。

  「那你到時候會想我嗎?我到時候想你了怎麼辦呢?」袁力提出了自己的問

題。

  「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吧!我給你買個呼機,想你了我就傳你。」婦人略微

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解決辦法。

  「好啦,你再躺會,姐去給你準備早餐。吃完飯你陪姐去逛街,姐很久都沒

上過街了呢。」婦人狠下心來,從溫柔鄉里掙脫出來,開始穿衣服。

  看著婦人白嫩的臀瓣在床墊上擠壓出誘人的形狀,袁力忍不住伸出右手,用

食指輕輕的探入那個縫隙,模擬著性愛的動作,輕輕的來回抽動。

  傳統意識中汙穢的私密地帶被男人侵襲,劉瑄有些不自在,卻沒有躲開,兀

自把乳罩戴上,然後撒嬌著對身後的男人說:

  「哥,給妹妹扣上。」

  突然來這麼一句,袁力有些愣怔,晨勃的陰莖有些不安分,卻沒有做別的表

示,輕輕的幫婦人扣上。

  婦人剛剛要起身,卻被男人從身後抱住。男人把自己的面龐緊緊貼在女人的

秀髮上,輕聲的說:

  「姐,我真捨不得你,答應我,一輩子都不離開我,好嗎?」

  聽著男人撒嬌似的話語,婦人心頭沈醉,頭向後靠了靠。

  「嗯,姐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一輩子!」

  ………………………………

  吃過了早飯,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小區,然後在福聯商廈門口匯合。劉瑄今

天穿了一條咖啡色的大衣,衣服下面是細滑的棉褲襪和粗根長筒靴,一條絲巾輕

輕圍住脖頸,看上去朝氣蓬勃。

  走在街上,劉瑄就那麼挽著袁力的胳膊,跟大街上的情侶們沒有任何兩樣。

袁力略顯老氣的面龐,劉瑄容光煥發的模樣,組合在一起就是一道平常卻誘人的

風景,引來一道道的目光關注。

  兩個人轉了三個多小時,給袁力買了好多的衣服,劉瑄卻沒有給自己買什麼

東西。看著自己的小男人從平平凡凡毫不起眼的樣子變得陽光帥氣,劉瑄滿心的

陶醉,絲毫不在意街上人們的目光,完全的沈醉在自己的幸福世界裡。

  袁力晚劉瑄半個小時到家,剛要敲門,卻見門突然打開了,一道身影猛地撲

進了他的懷裡,在樓道口,在一個本該充滿了顧忌的地方!

  「姐,怎麼了?」袁力以為出了什麼事,勾住美婦人的美臀,輕輕提起,進

了屋,隨手帶上了門。

  「想你了,想你了,想你了!」才婦人放到沙發上,像小女人一樣,美艷的

英語老師,就對著小自己十幾歲的男人訴說了哀怨。

  「傻姐姐,怎麼啦到底?」感覺到婦人的一樣,袁力關切的問道。

  「這才半個小時,姐就想你想的不得了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如果你回家

了,我該怎麼辦?」

  看著婦人滿臉的擔憂,袁力幸福的笑了,笑的很壞,很驕傲。

  「你笑什麼啊你!人家跟你說真的呢!」劉瑄不依的捶打著袁力的胸膛。

  「想我了你就劉三姐千里尋夫好了,哈哈!」袁力調笑著美麗的婦人,輕輕

的刮著她的鼻子頭。

  「不理你啦!」婦人假裝生氣的扭過頭去,卻聽袁力說道:

  「我也捨不得姐姐,可能是我們新婚剛開始吧?好啦,既然左右都是要離別,

不要傷感了好麼?好妹妹,乖,哥哥餓了,準備晚飯吧?」袁力也不知道從何勸

起,只好轉移佳人的注意力了。

  「冤家!」婦人說著就要起身去廚房準備晚飯,卻被袁力一把拉住,狠狠的

吻住了香唇。

  「好啦,好啦,要瘋吃了晚飯再瘋!討厭!」掙扎著推開了情人的臂膀,美

婦人扭身要去廚房。袁力有些輕薄的拖著婦人的手,順手在豐滿的肉臀上抓了一

把,飽滿細滑的感覺,讓他回味了許久……

  *******************

  元月一號二號兩天,袁力一直呆在婦人的家裡,夜夜笙歌,兩個人似乎要把

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時刻難捨難分。

  很奇怪,劉盼卻一直都沒有回來。劉瑄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說在同學家裡,

同學的父母不放她走,非要留她一起過元旦,說要等到4號才能回來。

  袁力雖然莫名所以,但是看到婦人表情裡的意思掙扎,還是理解了她的感受,

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劉瑄卻讓他不要擔心,自己的女兒自己最清楚,沒什麼,

丫頭在外面野慣了,不用管它。

  雖然相互答應離別時不要傷感,真到離別時,兩個人卻都有些依依不捨。

  劉瑄沒有送站,因為在袁力出門前,兩人熱情吻別,吻到動情時,袁力瘋狂

的把婦人的西裝褲脫下,把打扮整齊的美婦人按在門上,從背後狠狠的肏了進去

……

  癡纏了將近一個小時,劉瑄乾淨的西裝被射的一塌糊塗,雙腿因為長久的站

立酸軟不堪,已經無法站立了。袁力出門的時候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是:美艷的

英語老師狼狽不堪的靠坐在沙發上,白嫩的美臀赤裸裸的坐在那裡,褲子褪到了

腿彎處,潔白的襯衫上滿是精液,讓人眩暈的雙峰從中間解開的三粒扣子中露出

來。勉力睜開雙眼,注視著自己,雙目中滿是淚水……

           第八章歸塵

  「姐,這個平時成績…給多一點吧!」滿桌的卷子淩亂不堪,桌子旁,艷麗

的婦人雙手撐在桌角上,右手還緊握著一隻鋼筆,睡衣已經被撩到了腰上,內褲

卻還橫在膝蓋上。

  身後的男人不住挺動,雙手伸進棉質睡衣撫摸著圓潤碩大的乳房,聲音已經

不再壓抑,斷斷續續的嬌吟在書房內飄來蕩去,沈浸在慾望中的兩人已經忘記了

自己到這裡來是為了做什麼。

  只有那混亂的桌面上,那個鮮紅欲滴的七十五分引人不已。那是劉瑄在馬上

高潮時寫下的,簡單的數字竟是也有些痙攣……

  「兄弟,往裡點,我放放腿!」從迷糊中被叫醒,袁力有點惱怒,但是還是

沒說什麼,所謂近鄉情切,對家鄉人自己還是讓一下吧。

  「鴻運,有沒有下車的?」售票員的公鴨嗓子不是一般的大嗓門,昏昏欲睡

的人們都努力看看,啊,自己還沒到,就又開始昏睡。悶熱的車廂加上路途的顛

簸,已經沒多少人睜開眼睛了。袁力坐的是鄉間一天一趟的長途客車,下火車後

剛好趕的上,到家怎麼也得五點多了。

  這站是鴻運,那再幾站就到家了。袁力沒敢再閉眼,用手捏住鼻子,用嘴小

口的喘著氣。其實車裡這股雞糞味他聞著還是很親切的,只是臭味畢竟難聞,新

鮮是新鮮,噁心還是那個噁心……

  「……好人不長壽啊,現在這世道!對了,前幾天,縣裡殺人了,聽說了麼?

  那個人好像姓陸,死的那叫一個慘,被砍得血了呼啦的,嚇死人了。當時我

去看了,就在我妹妹家附近的那個飯店門口,奔馳車都砸了,嘖嘖,你說這人啊,

你再有錢,死到臨頭也擋不住啊!「後座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了袁力的耳朵,他

卻並不是很在意。

  「姓陸的?是不是縣裡那個陸遠山啊?」另一個婦女適時的響了起來,聲音

不大,卻聽得袁力猛的坐了起來。

  「這個我可不知道,只聽大夥說姓陸,叫啥還真不知道。聽說家裡還有個如

花似玉的媳婦呢,哦,對,還有個兒媳婦,是鎮上中心小學的老師呢,人也可俊

俏了。」旁邊一個衣著光鮮的人插口說了一句,說者無心,袁力這個聽者,卻瞬

間明白了:小姨夫被人殺了!

  「他還有個兒子吧?好像剛結婚不到半年,就犯了命案,進去有兩三年了吧?

  這一家人……「袁力已經聽不清他們的對話了,滿腦對劉瑄的思念瞬間被雜

亂的思緒所代替。

  袁力到家時天已經暗了下來。茫茫的平原上看不到真切的東西,眼裡的東西

都是不真實的淡青色,原處朦朧跳動的黑點可能是汽車,也可能是人,天地間的

不確定給人一種虛無的感覺,有點壓抑,有點沈重,但是袁力卻倍感親切。

  依稀記起小時候,他每個週五的傍晚都爬上屋頂,背對著遠去的夕陽,看著

夕陽的紅光照耀著的一切,然後向遠方眺望,等遠來的火車轟鳴而過之後不到半

個小時,縣裡的客車就到了小鎮,一個窈窕的身影會從公路上走來,美麗的身影

灑滿了夕陽的金光,就成了傍晚迷醉的昏黃中最引人的風景……

  「小力,還愣什麼愣,進來啊。」到縣城就給家裡打過電話了,爺爺早已迎

在門口,一如袁力當年。把劉瑄買的茶葉和營養品遞給爺爺,袁力推門進了屋。

  一放下包,袁力就向廚房走去。

  輕輕推開廚房的門,只見一個單薄的身影,在氤氳的水汽中隱約晃動。奶奶

還在竈台上準備晚飯,特地為袁力煮了他最愛吃的打滷麵。麵條就要出鍋了,奶

奶熟練的把麵條挑出鍋,可能是挑的多了,大部分麵條都沒有夾住,又重新掉進

了鍋裡……

  「奶奶,我回來拉!」袁力整理了一下酸楚的情緒,大聲的說了一句,然後

才推開廚房的門。

  「大孫子回來啦!快,過來讓奶看看,怎麼瘦了這麼多?在學校吃不飽嗎?

  是不是不捨得吃啊,還是……「」奶奶,我餓了!「打斷了奶奶想要說的話,

袁力撒嬌道。

  「啊……餓啦!?奶奶特地給你煮的麵條,上車餃子下車面,桌子你爺都擺

好了,去坐下等著吧!馬上就都盛出來了。」奶奶一邊說,一邊繼續挑著麵條。

  「我來盛吧!」任袁力搶下了手中的筷子,老太太慈祥的笑了,初時的侷促

和生疏很快就消散了,看著自己希望和感情的全部寄托和傳承,心理的痛苦和身

體上的疲勞一下子就消散了……

  吃過晚飯已經是六點多鐘了,袁力幫著奶奶收拾完屋子後,擺開棋局,要和

爺爺較量一下棋藝。奶奶聞言也坐了過來,把電視的音量調笑,看著爺孫兩個下

棋。祖孫三人一邊下棋,一邊說著家長裡短,大多數的時候,袁力都是在傾聽:

聽爺爺訴苦,說批發部的生意多麼的艱難,自己的身體怎樣隨著歲月的流逝越來

越不中用:聽奶奶嘮叨,說爺爺怎麼怎麼愛喝酒,買東西的客人怎麼怎麼挑剔,

等等。

  祖孫三代寒暄了一會,爺爺對袁力說道:「小力,明天去你晴姨家看看。你

姨夫出了事,家裡也沒個男人。你去了就看看,能幫幹點啥就幹點啥,就算幫不

上手,你到底算見過大世面,能幫著拿拿主意。你晴姨對咱家不薄。」袁力沒有

問究竟發生了,只是默默聽著,沒說什麼,心思早已經飛的遠了……

  晴姨是袁力母親乾妹妹。很多年前,袁力的姥姥早晨起來在自己家門口發現

了一個小女孩,孩子還沒滿月,顯然是孩子的父母知道許家家境殷實,成分好,

才把孩子放在門口。心地善良的姥姥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雖然家裡已經

是入不敷出,卻還是堅決的留下了孩子,為此姥爺還跟她生了一個多月氣。

  比母親小九歲的晴姨自小就非常聰明,只是因為家裡窮,高考了一次沒有考

上,就不再讀了。

  那時候的高中生還是很高的學歷,姥爺又托了人,就在縣城找了份工作,在

檢察院做文職工作。那時候的晴姨已經是女大十八變了,十里八鄉的人都知道交

警隊有這樣一個美麗的文員,追求的人絡繹不絕,上門提親的人也是踢倒了一個

又一個的門檻,最後千挑萬選的,終於選中了當時剛剛轉業的人武部副部長,結

婚了。那個時候,晴姨才二十歲,送親的花轎,還是袁力去壓得……

  可是好景不長,剛過完蜜月的姨夫結婚沒多久就死在了從火星飛來的一塊青

磚下(惡搞的,媽的,實在想不出來讓他怎麼死好了。你們說當作者的人是不是

都是心理變態啊,一個人的死法要考慮很久……)。

  似乎生活在詛咒這個不幸的家庭,袁力母親因為腎衰竭(媽的,寫小說要是

對醫學不掌握點,還真不好寫)逝世的陰影還沒散去,年輕力壯的姨夫就遭了橫

禍。不到一年,晴姨就改嫁給了現在的姨夫,沒想到,命運竟然又沒放過可憐的

晴姨!

  「也許真的是命吧,」袁力第二天早上坐上了去縣城的客車,面色平靜,卻

難以阻止思緒的紛亂……

  袁力在城外就下了車,朝著不遠處那個淡藍色的小樓走了過去。這裡雖然有

些偏僻,但是環境卻很好。路兩旁的柳樹夏天的時候能遮蔽大部分的陽光,冬天

雖然有些蕭索,卻也別有風味。不遠處就是一個很大的魚池,是姨夫家的,兩年

前開始對外承包。如果魚池上再有些荷葉的話,這裡就頗有些楊柳風荷的意味了。

  袁力這個時候才覺得,姨夫卻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能有這樣的生活情趣,

是財富使然的還是相反的因果關係呢?不得而知。

  幾百米路程,袁力走了半個多小時。

  推開鐵大門,袁力走到屋簷下,躊躇了一會,終於按下了門鈴,屋裡有人清

脆的應了一聲。

  「哎,來啦!請問您是誰啊?」隔著鐵門清脆的聲音略帶沙啞,透著小心和

謹慎。

  「筠嫂,我是袁力啊,我來看看你和晴姨。」話還沒說完,門就呼啦一下的

打開了。開門的人右臂戴著一塊黑布,憔悴的臉原本蒼白,此刻卻是有些泛紅,

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袁力盯著那人看了許久,才擡腳進門。把門關上後,袁力對著站在那裡不知

所措的佳人輕聲問道:「表嫂,廚房有吃的麼?」聽到袁力的話,周雪筠的臉

「呼」一下紅了起來,臻首猛地垂下,臉上卻已卻是滿天紅霞飛!嘴裡嚶嚶而語

:「李嫂已經回家了,婆婆在樓上睡覺,樓下只…只有我一個人。」

  聽到這句話,袁力再也無所顧及,伸手就把眼前的佳人摟了過來,大嘴毫不

猶豫的印了過去,雙手緊緊摟住蠻腰,似乎要勒斷她一般。感受到眼前男人的火

熱與蠻橫,壓抑已久的思念湧了出來,反手也摟住了袁力的脖子。

  舌頭在佳人的口腔內來回探索,感受著懷裡佳人火熱的反應,袁力的心神徹

底的迷醉在那激盪的追逐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終於分開了糾纏的有些腫

脹的嘴唇,赤裸裸對視著,似乎要探察情人眼裡自己的影子。終於,周雪筠先耐

不住羞澀低下了頭。袁力拉著她的小手,在她耳邊說:「小可人兒,想我了沒有?

  今晚別鎖門,哥哥來疼你。「」恩……「聲音低不可聞,接著手卻緊緊的握

了袁力的手一下,欲言又止。

  「誰來啦,雪筠?剛才誰按的門鈴啊?」樓上一個慵懶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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