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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刺青

莫愁在燈下,輕解羅衫,柔柔的燈光照在她身上,將她原本象牙般潔白細膩的肌膚鍍上一層金邊,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美麗,優雅,胸前的桃花刺青又給她添了一種神秘詭異的美;那刺青從鎖骨紋起,一直到她的左乳上方,這枝桃花在她的身體上美不勝收,但對她來說,卻是恥辱的烙印,每當她看到這桃花刺青便有刻骨銘心的痛楚。

  莫愁生在一個聲名顯赫的家庭,爲了心愛的男人,嫁到一個很遠的城市,一年可以回娘家兩次,冬天最冷的時候和夏天最熱的時候,她的恥辱就在這個最熱的夏天銘刻在她的身上。

  莫愁的表弟任哲是個英俊潇灑的公子哥,他的母親是反貪局局長,從小他就喜歡這個美麗聰慧的表姐,每年莫愁回家他總要纏著她,天天陪著莫愁,而莫愁對任哲也疼愛有加,畢竟姨媽很疼她,這個表弟雖然有時嬌縱一點,卻是真心的待她好。

  這是個悶熱的下午,暴風雨似乎就要來臨,任哲卻不管這些,一定要開車帶莫愁去兜風,莫愁拗不過他,只好和他一起去了,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突然壞了,任哲下車看個究竟,卻不知從哪沖出來一群剽悍的男人,抓著任哲一定要叫他還錢,莫愁的噩夢就此開始了。

  莫愁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形,雖然心里害怕卻仍然表現的十分鎮定,她走下車來,那種從容優雅的氣度使那些氣勢洶洶的男人都看呆了,她的聲音柔和清晰卻很威嚴:「你們說他欠錢,有憑據嗎?」一個高瘦的男子見她發問,對著這樣的女人他居然有種無力感,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種極爲明顯的自卑:「是的,任哲欠我們大哥五十萬,這是他寫的欠條,還不算利息的,大哥說算上利息除去零頭只要六十萬。」

  他把一張紙條雙手奉上,莫愁接過紙條時,他看著莫愁優雅的動作還有那只完美的手,他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莫愁仔細的看著這張紙條,她很快的將心中的震驚與懼怕藏了起來,轉頭問任哲:「弟弟,這是怎麽回事?」任哲臉色蒼白,聲音里有掩飾不住的恐懼:「是,姐姐,我欠他們的賭債,姐姐,對不起!」「現在不是說對不起的時候,你根本還不出這麽多的錢!姨媽還不知道吧?你準備怎麽辦?」任哲一時語塞。

  此時一輛豪華的奔馳急駛而至,在衆人面前穩穩停下,車上下來的正是任哲的債主秦風。

  秦風是Z市的黑幫老大,他操縱著Z市和周邊幾個地方的地下賭場,拉斯維加斯的賭神俱樂部也有他的一份,但他卻曾是名牌大學的高才生,看上去文質彬彬,氣度不凡,不知底細的人會以爲他是哪個網站的CEO,絕想不到他會是操縱賭場的黑幫巨頭。

  他的車早就已經到了,只是停在不遠的地方,直到看到莫愁,這個冷靜美麗的女人讓他眼前一亮,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一個女人。

  他的出現立刻讓莫愁感到一種強大的壓力,在那些人面前她有一種優越感,而這個男人卻給了她強大的壓力!她的大腦在快速的運轉,想著各種應付之策。

  秦風走到任哲面前問:「你還不出是不是?」任哲無力的點了點頭,他的眼中有恐懼,還有些許哀求,秦風突然笑了,他對任哲說:「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可以讓你不必還這筆錢,只是有人要做一點點犧牲。」任哲雖然嬌縱任性,卻不是傻瓜,他馬上就意識到了,莫愁!犧牲莫愁!可是,他怎麽也不忍心犧牲自己美麗的姐姐,他是如此強烈的愛著她,雖然他知道這種愛是不倫的。

  他大聲而堅決的告訴秦風:「不!這決不行!我一定會還錢!你不要打壞主意!」秦風的得力助手,那個高瘦的男子於溪馬上狠狠的給了任哲一個耳光:「你敢這樣對大哥講話,你不想活了!」他似乎想挽回在莫愁面前的那種自卑,這一記耳光打的格外重,莫愁終於露出一絲慌張:「你不要打他!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幫他還錢!」秦風又露出那種嘲諷的笑:「我現在不想要錢,我想把這件事情公開,如果紀檢那邊知道堂堂反貪局長的公子居然欠了一屁股賭債,你說后果會怎樣?」

  莫愁呆住了,錢是小事,可是姨媽的前途,弟弟的將來,整個家族的聲譽,她似乎看到了這以后的一系列惡果,她本來挺拔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她本來柔和的臉部線條開始變的僵硬,花容失色,但她仍然極力的控制自己,盡量使自己看起來還是鎮定自若,「你說吧,你想怎樣?」秦風擡手捏住莫愁的下巴,又很快的附在莫愁耳邊說了一句:「我要你!」莫愁面色蒼白,這對她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雳,她感到自己開始崩潰,答應了他丈夫怎麽辦?不答應他整個家族的利益和聲譽怎麽辦?

  她的內心在激烈的斗爭,終於她挺起胸,做了一個無論怎樣都會讓自己痛楚一生的決定,「我答應你!但我有條件!這些條件你不答應,我就甯可一死!」秦風的笑容更深了:「你還要和我講條件?好吧,說來聽聽,怎麽說我也是個生意人,看看這樣能不能有的賺。」莫愁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的說:「我要你把這張欠條銷毀,這是第一條!」

  秦風答應的很爽快:「好!沒問題!第二呢?」「第二就是我只陪你一次,以后你不能來騷擾我或者我的家人!」秦風又笑了:「一次?你用一次來買你的家族的聲譽?你想我會答應嗎?」沒等莫愁開口,秦風又說:「不如這樣,你做我的女人,這樣黑白兩道就可以通吃了!」「這決不可能!我有丈夫!我背叛他一次已經很過分了!」莫愁堅定的說。

  「有丈夫又怎樣?我知道你一年回來兩次,回來的這段時間你只要陪我就夠了!如果你丈夫和你一起來,我就不出現,你覺得怎樣?我已經很爲你打算了,你可想清楚了!」秦風的確聰明,他用這樣的方法控制莫愁,得到了這個女人,又可以打開自己在官方更多的門路,可謂一箭雙鵰。

  沒等莫愁開口,任哲卻發話了:「不行!你不能碰我姐姐!你要怎樣就沖著我來!你不要欺負我姐姐!」「你最好閉嘴!你這什麽都不懂的公子哥!你難道還不明白,這一切都是爲了摧毀你的家族嗎?」秦風用一種極爲不屑的語調說到。

  「有人出錢布局讓我算計你媽,不然我怎會找上你這個沒用的公子哥!」「任哲!不要說了!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情是有人要陷害你的!害了你就能傷害到姨媽,這個人一定是姨媽的仇家!」莫愁看著秦風:「你說的我都答應,但我要你除掉那個人!」「這很簡單,不過,要在你做了我的女人之后。」秦風一把將莫愁拉到懷里,聞著她秀發上散發的幽香。

  「這樣的女人,的確比六十萬要好!」莫愁用力推開他:「那麽,先把那張欠條銷毀!」秦風拿出打火機,點著了那張欠條,看著那張紙化爲灰燼,任哲突然覺得輕松很多,可是他馬上又意識到這是用姐姐的身體換來的!他最愛的女人!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痛恨自己!

  此時下起了暴雨,莫愁柔弱的身體被雨水無情的抽打著,很快地她全身濕透了,白色的長裙緊緊貼在身上,美麗的身體隱約可見,秦風看著莫愁,心里又忍不住暗暗歎服她的美麗,他一把扛起莫愁,把她扔進了奔馳車里,於是一群人揚長而去,只剩了任哲一個人呆在無人的曠野里。

  汽車在暴雨中急馳,秦風將莫愁死死的抱在懷里,莫愁幾乎無法呼吸,她想掙脫開,可是她的掙扎對力大無比的秦風來說只能算是一種挑逗,隔著被雨水打濕的衣服,秦風開始吻她的乳房,他口中的熱氣透過濕衣傳遞到莫愁敏感的肌膚上,莫愁覺得自己的力氣在一點點的流失,她無助的流下了眼淚:「求你,不要在這里,求你!」她不想在司機和保镖面前受辱,即使她知道自己逃脫不掉,她仍想維持最后的一點尊嚴。

  秦風突然放開了她,本來他很樂於在屬下面前表演自己是如何征服女人的,可是莫愁是不同的!和他認識的哪個女人都不一樣!他看到她的眼淚,發自內心的覺得心疼,這種心疼的感覺已經很多年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了,他擦去莫愁的眼淚,只是把她摟在懷里,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車子開到了秦風的別墅,雨仍然很大,他把莫愁抱進了房間,莫愁的身體輕盈的像片羽毛,他小心的把莫愁放在沙發上,然后開始解她的衣服,莫愁眼里含著淚,滿是哀求,秦風吻了吻她的額頭告訴她:「我只是想幫你把濕衣服換掉讓你去洗澡,不然你會生病的。」

  莫愁沒有理他,只是任他擺布,秦風解開她的文胸,裸露出她的上身,雪白的肌膚,渾圓的肩,妖娆的鎖骨,豐滿的乳房,他終於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莫愁的乳頭輕輕的啜吸,舌頭在乳頭周圍畫圈,莫愁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想用疼痛來控制住那快要忍不住的呻吟,秦風這樣的調情高手又怎會察覺不到。

  秦風慢慢剝下她的底褲,莫愁完全赤裸了,他把手伸向她的私處,她的陰部是光潔無毛的,顔色是粉嫩的紅,他輕輕撥弄莫愁的陰蒂,莫愁最敏感的地方被碰到了,她終於發出了低低的呻吟,秦風吻住她的唇,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挑逗著,莫愁拚命的壓制自己要去回吻他的沖動,秦風並不著急,他的挑逗已經生效了。

  莫愁的陰道開始分泌出滑滑的愛液,他把一根手指插入她的陰道來回抽送,大拇指就輕輕的按壓她的陰蒂,莫愁再也忍不住了,她開始回吻他,想減輕這種折磨人的感覺,可是當她回吻他時才發現這種感覺更強烈了。

  她覺得自己的陰道深處開始瘙癢,秦風見她已經動情,突然把手指從陰道內抽了出來,離開她的身體,莫愁馬上有一種難言的空虛感,突然秦風的手指又插了進來,修長的手指在她陰道深處攪動,她覺得更癢了,原來秦風離開她的時候去取了淫藥和性用品,他把膏狀的淫藥放進莫愁陰道深處,用淫藥來折磨莫愁讓她徹底崩潰,徹底屈服。

  淫藥在莫愁體內開始發作了,那種瘙癢空虛的感覺使她快要發瘋了,她想把兩腿並到一起,可是秦風按住她的腿,她動彈不得,秦風索性把手指也抽出來,看著莫愁被淫藥折磨,他俯在莫愁耳邊對她說:「這是美國銷路最好的淫藥,在拉斯維加斯每個男人都會用它!你看你,水流成什麽樣了!」

  莫愁極力的扭動身軀想讓自己好過一點,可是越掙扎越難過,身體軟軟的,卻充滿了欲望,她雪白的肌膚開始有了一層粉紅色,她開始流汗了,汗水在她的肉體上閃光,把她的肉體弄的亮亮的,被雨水打濕的黑發散在雪白的胸前,她美的像個女妖!

  秦風拿出一個細巧的電動陰莖,這個東西的奇妙之處在於它擁有感應性高潮的能力,如果想讓女人到達高潮就按綠色的按鈕,如果想繼續折磨這女人就按紅色的,這個東西就會自動停下來,在馬上要達到頂峰去突然停下來,這種滋味本來就很差,等你逐漸平靜時它又會開始工作,將要高潮時再停下來,周而複始的折磨女人。

  秦風把這個電動陰莖插入莫愁的陰道深處,打開開關,這個東西很細,並不能很好的滿足女人,但一旦按下紅色按鈕,女人就會一泄如注了,因爲他可以伸長,那種強烈的震動可以滿足任何淫娃蕩婦。

  莫愁被淫藥已經折磨得生不如死,這個電動陰莖的插入使她快要高潮了,可是,就在她要到達快樂的頂峰時,它突然被抽出來了,原來秦風索性做的更絕把這東西抽出來,這樣對莫愁的刺激就更大了,等莫愁稍微平靜一下時他又把這東西插了進去,莫愁被他折磨的快要發瘋了,他卻在莫愁耳邊輕輕的說:「你想要嗎?想要就求我!求到我高興了,我就好好的玩你!」

  莫愁一聽到他這種話馬上就清醒一下,這反而使她更難過,她的身體已經背叛了心靈,這樣的折磨使她更加難過,可是秦風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玩弄她,他要征服她!莫愁終於崩潰了,她哭著求他:「求你給我!我好難過!求你!」「小淫娃,你求我什麽?」秦風還是不放過她。

  「求你和我作愛,不要折磨我了!」「作愛?要說操你!干你!說!」秦風苦苦相逼。

  「求你干我!操我!強 奸我!求你了!」秦風終於滿意了,他揿下綠色的按鈕,那東西突然長了許多,一直伸到莫愁的子宮口,劇烈的震動,莫愁瘋狂的尖叫著,在一泄如注中得到了滿足。泄身之后她頓時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但對秦風來說才是個開始。

  秦風再次揿下綠色按鈕,莫愁已經無力叫喊了,只是剛才的一次就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這次她只能張大了嘴巴,叫也叫不出來。

  陰道開始痙攣,她又一次高潮了,秦風反覆弄了七次,莫愁就泄了七次,這時的秦風也忍不住了,他挺起巨大的陰莖狠狠的插進莫愁的陰道,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狠狠揉捏,她美麗的乳房在他的魔掌中不斷的扭曲變形,莫愁癱軟在床上,被他干的死去活來。

  秦風什麽性交的技巧都沒用,只是狠狠的快速的抽插,這樣的干法他以前的女人都受不了而很少用,可他在莫愁身上就放心的用,他喜歡看她被干得死去活來的樣子,而莫愁從未像今天這樣滿足過,今天她才知道性高潮居然可以這樣狂暴這樣爽!

  她任由秦風操干,她完全能感覺到秦風巨大的龜頭棱子刮著陰道的肉壁,那種奇妙的快感她一輩子也忘不了,她就這樣一直被秦風操干,直到昏厥過去。

  莫愁是被秦風乾醒的,她驚歎秦風的性能力可以如此持久,她的私處已經被操得又紅又腫,淫水不斷的流出弄濕了床單,把秦風的陰毛也濕透了。

  雖然醒過來,但她已經疲憊不堪,而秦風又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於是她拚命的扭動身體,不停的夾緊陰道希望他可以快點射精,秦風知道她的意思,看著她疲憊不堪的樣子他覺得很舒服,可他也知道莫愁已經到了身體可以承受的極限,他開始加快速度,呼吸變得急促,終於在莫愁的身體里射出滾燙的精液,莫愁被這精液沖擊著與秦風飛到快樂的顛峰。

  高潮后的莫愁全身無力,可秦風仍然用繩子把她綁住,腰部也牢牢固定,莫愁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慌,秦風吻著她的臉蛋,然后用一種藥水給她擦身體,然后拿出了一套紋刺的工具。

  「我要在你身上留一個屬於我的標記,讓你看到它就想起我,剛才我們作愛的時候你真是面若桃花,我在你身上紋一枝桃花,讓你永遠記得我!」莫愁被性愛沖走的記憶在這些話的提醒下又回來了,桃花?刺青?永遠的標記?

  她別過臉去,默默的流淚,她深愛自己的丈夫,卻被這個男人用強力征服,她知道從此她將生活在兩個男人的夾縫里,也許是三個,還有那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卻對自己一往情深的任哲,針尖紮在皮膚上,心在滴血,柔弱的她默默忍受這樣的痛楚,直到結束。

  回到家,任哲急不可奈,莫愁什麽都沒說,只是解開衣服,吻痕,齒印全身都有,最觸目驚心的就是那枝桃花,任哲撲在她身上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莫愁覺得很累,以后,以后該怎麽辦?她看著鏡中的桃花,淚如雨下。

  《桃花刺青》(續)

  莫愁爲了弟弟任哲,爲了家族聲譽做了黑幫巨頭秦風的情人,在秦風,任哲還有丈夫蘇禮三個男人的夾縫中生存,秦風爲了使莫愁永遠記得他,在莫愁身上紋了一個永不能磨滅的標記──桃花。

  莫愁回到家,任哲急不可待沖進她的房間,莫愁裸著上身,怔怔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胸前那枝妖娆的桃花使任哲感到觸目驚心,任哲捉住莫愁的雙肩,激動的問她:「這是什麽?是怎麽回事?姐姐!你說話呀!」莫愁的神經彷佛已經麻木了,她連赤裸著上身都沒介意,她苦笑了一下說:

  「這是他給我的烙印,恥辱的烙印。」任哲看著莫愁胸前的桃花,看著她身上那些狂亂的吻痕,齒印,他忍不住撲到莫愁懷里,嚎啕大哭起來,莫愁抱著任哲的頭,輕輕撫著他的頭發,彷佛又回到了任哲小時候,小小的任哲在她身邊撒嬌的時光。

  莫愁忽然覺得乳頭有些痛有些癢,她回過神來,卻發現任哲已經含著她的乳頭在吮吸噬咬,她想推開任哲,可是任哲卻把她緊緊抱住了!任哲一邊吮吸她的乳頭一邊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姐姐!我喜歡你!我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我忍不住!我喜歡你好多年了!每個和我交往的女孩,只要有一點像你,我就想著法子一定要把她弄到手!你別拒絕我,今天,無論怎樣,我都要得到你!」

  說完,他更加瘋狂的吻她,用力去扯下她的裙子和底褲,把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他拿出一副手铐铐住了莫愁的雙手,這手铐是他從媽媽的警察朋友那里弄來的,本來是拿著好玩的,現在卻铐住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任哲脫去自己的衣服,撲到姐姐莫愁身上,莫愁在秦風那里已經是被折磨的昏厥過去好幾次,人幾乎要虛脫了,現在又被弟弟這樣對待,她心如刀割,卻無力反抗。

  任哲用力分開莫愁雪白修長的大腿,卻發現莫愁的陰部已經又紅又腫,他知道是秦風把莫愁弄成這樣的,想著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痛恨的仇家干的死去活來,他心里更加怨恨。他把一天的恐懼和怨恨都發泄到解救他的莫愁身上,他把兩根手指用力插進莫愁的陰道,絲毫不理會莫愁痛苦的哀求和慘叫,莫愁的陰道還是乾的,被任哲這樣死命的插弄使她痛的無法忍受。

  聽著莫愁的哀求和叫聲,任哲反而更加興奮,他對著莫愁的乳房狠狠的咬了下去!莫愁痛的流出了眼淚,她苦苦的哀求任哲:「弟弟,不要這樣,好痛!快放開我!痛啊!」任哲把手指抽出來,挺起巨大的陰莖狠狠的刺進莫愁的陰道,莫愁仍是乾涸的,這是任哲感到疼痛,於是任哲從衣袋里找出一瓶媚藥,把這瓶媚藥通通灌進了莫愁陰道深處,媚藥的潤滑使任哲和莫愁都覺得不是那麽痛苦了,媚藥漸漸滲入莫愁陰道的肉壁。

  藥性開始發作了,莫愁開始覺得乳房漲痛,陰道深處癢的要命,她開始想要任哲的大肉棒了!經過秦風的折磨她身體的性感已經完全被開發出來,現在任哲又對她使用了這麽大劑量的媚藥,她更加無法遏制自己的欲望,她夾緊大腿開始摩擦,希望這樣可以讓自己舒服一點。

  任哲看著姐姐在媚藥的作用下開始變的淫蕩,他突然覺得應該好好玩一下,而不是就這樣占有她,他抽出自己的肉棒,從衣袋里拿出了一顆跳蛋,塞進莫愁陰道。跳蛋在莫愁的陰道內震動著,淫水不斷流出來把床單也弄濕了,任哲一把將莫愁從床上抓起來,開始給她穿衣服。

  莫愁正沈浸在跳蛋帶來的快感中,被他的行爲弄的莫名其妙,但她又無力反抗,任哲在她身上套了件黑色的旗袍,里面是真空的,乳頭的形狀隱約可見,他拽著莫愁的胳膊把她領出了門。

  上了車后,任哲解開褲子前邊的拉鏈把莫愁的腦袋按下去給他口交,莫愁含住任哲巨大的陰莖,用舌頭不停的舔著,不停的吮吸,任哲幾乎要把車開到路邊上,而莫愁被體內的那個跳蛋弄的已經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她的旗袍已經被汗液和淫水弄濕,緊緊的貼在身上,把她妖媚的曲線完全顯現出來。

  任哲強忍住干她的沖動,把她帶到自己金屋藏嬌的地方,他把這個地方叫鏡宮,那個房子里到處都是鏡子,莫愁在里面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又羞又氣,可是卻無法控制強烈的欲望。

  任哲把莫愁的旗袍撕的粉碎,然后將赤裸的她放到一張婦科檢查用的床上,兩腿分開,他拿出一個窺陰用的鴨嘴器,把莫愁的陰道完全擴張開,可以看到里面鮮紅的肉壁。

  他把那個跳蛋拿了出來,又往莫愁的陰道里灌了一種油脂,這種催情的油脂把莫愁的欲望弄的更加強烈,任哲在自己的陰莖上帶了一個滿是軟刺的套子,然后狠狠的插進莫愁的陰道,又來回抽送。

  他又用手指摳挖莫愁的菊穴,莫愁的淫水已經流的把菊穴都糊滿了,任哲把那個跳蛋又塞進了莫愁的菊穴,跳蛋上原有的媚藥又開始發作,莫愁的兩個穴都被操干著,她一次次泄身,連續的高潮令莫愁的陰道不斷收縮擠壓,愛液如潮湧出,地上滿布莫愁的分泌。

  任哲見莫愁已經疲憊不堪,便把她翻過來,拿出一只比自己的陰莖更爲巨大的電動陽具,上面還滿是突起,他把這只電動陽具用力插進莫愁的陰道內,打開開關,強烈的震動和旋轉的龜頭使莫愁發出瘋狂的尖叫。

  任哲又去出放在莫愁菊穴內的跳蛋,把自己的陰莖對準莫愁的菊穴,慢慢插了進去,莫愁的菊穴緊窄而溫暖,使任哲充滿了快感,幸而有剛才跳蛋的淩辱,莫愁在任哲如此巨大的肉棒的插入下才沒有覺得特別痛苦,她再次被帶上高潮,淫水流的滿腿都是,連地上也有。

  任哲瘋狂的玩弄著莫愁,在她體內射出滾燙的精液,這精液灼燙著莫愁的宮頸口,她的宮頸口開始抽搐,陰道痙攣,她終於承受不住這強烈的刺激而昏了過去,而任哲毫不憐惜,即使莫愁是昏迷著的,他也在莫愁身上肆虐發泄,直到射出濃精。

  ……

  莫愁被任哲玩弄了足足六小時,一天之內她被兩個男人這樣淩辱,而這樣的淩辱又帶給她無比的快感,她已經完全崩潰了,昔日知性美麗的她現在已經有了一種妖娆的媚態。

  任哲把莫愁抱在懷里,一只手還在她已經狼狽不堪的陰部不停的玩弄著,突然,房間的門被撞破了,秦風帶著一群人闖了進來,原來,秦風送走莫愁后仍是覺得沒有滿足,想把她找來再云雨一番的,可是打了莫愁的電話卻無人接聽。

  秦風覺得奇怪便跑去莫愁家,在莫愁的房間看到了淩亂的床,及床單上的淫液,他便派了衆多手下去尋找莫愁,可是鏡宮位置十分隱秘,他們費了好大力氣才找到。等他們找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秦風雖然冷靜,但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她的弟弟糟蹋成這個樣子,頓時失去了理智,他沖上前去把莫愁拉進自己懷里。

  于溪沒等秦風吩咐已經沖上去將任哲一頓暴打,莫愁維持著最后一絲清醒,她氣若遊絲,有氣無力的哀求秦風:「請你放了他!不管他對我做了什麽,他畢竟是我弟弟,請你放過他吧!不要傷害他,否則我就死在你面前!」說罷就昏迷不醒了。

  秦風看著莫愁這樣子,又氣又心疼,他只好使個眼色讓于溪放過任哲,帶著一群人離開鏡宮。

  等莫愁醒來已是兩天以后了,只是睜開眼后她已經誰也不認得了,醫生說,莫愁由於受了強烈的刺激,心理無法承受,只好讓這片記憶空白,也就是醫學中的失憶症。

  莫愁的家人對此毫無辦法,任哲見姐姐成了這樣子,悔恨交加,自殺身亡,秦風雖然深愛著莫愁,但莫愁已經不再記得他,他爲了不再讓莫愁受傷害,決定永遠離開。他遠赴重洋,到美國拉斯維加斯打理那邊的賭場,而莫愁帶著這片空白的記憶回到了丈夫身邊,惟有那枝桃花,永遠留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