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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劫(全)

第一章夜半花劫
        「……川特治安官……」
巡邏車的警用電台叫了起來。縣治安官保羅•川特正在南密西西比鄉間的一條雙車道高速公路上巡邏。差不多是午夜時分,四週一片寂靜。這條高速公路很是偏僻,大白天也像前面的小鎮一樣沒什麼人。穿州越縣的長途旅行者,大都選擇那條緊貼海岸線的州際高速,從佛羅里達穿過阿拉巴馬和密西西比,到達新奧爾良。除了本地人,沒什麼人走這條路。
「請講話,」警長拿起話筒,當他聽出那是沃德•普賴斯的聲音時,心跳不禁每秒加快了七下。沃德和老弟薩姆在幾英里之外開了家加油站。普賴斯兄弟用警用頻道找川特時,只意味著一件事:新鮮貨送上門來了。
「一個長相難看的傢夥,開了輛藍色旅行車,向東。」普賴斯的聲音乾巴巴的,毫無表情。他們總是使用簡單的暗語,警用頻道也不一定安全,凡事還是當點心好。普賴斯說「一個傢夥」,那就是指一個姑娘。「長相難看」是說十分漂亮。「藍色旅行車」?那是輛紅色的跑車。
「收到,謝謝。」在這樣合作了十幾次後,他們之間的配合已經天衣無縫。
弟弟薩姆留在加油站照看生意,哥哥沃德則會在十分鐘後開上一輛拖車,向東開過來,等著接車。
川特把警車倒進了路旁的樹叢後面,靜候目標的出現。
當那輛跑車飛馳過來時,川特一眼看出,時速至少八十英里,而這兒的最高限速不過五十五英里。他開上公路,拉響警笛,加速追趕前面的女孩子。
一英里之後,女孩停到了路邊。縣治安官輕輕點了點頭,那是一輛昂貴的奔馳跑車,掛著佛羅里達的牌照。傑克遜的那家地下工廠,少說也得為它出兩萬五千美元。他向跑車走去,用手電照著車裡的金髮女郎。
「小姐,您知道我為什麼攔下您嗎?」
那女孩真的非常漂亮,一條紅黃相間的髮帶把濃密的金髮束在腦後。川特站在車門邊,恰好可以看到女孩黃色低胸吊帶裙的前端。那對乳房既豐滿又堅挺,輕薄的衣襟被高高頂起,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辨。裙擺也只到大腿的一半,而那雙大腿幾乎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
「那是因為除了騷擾老百姓你們就找不到別的事幹!」衣著入時的大美人氣乎乎地說。她又不耐煩地加了一句,「趕緊把該死的罰單給我,我還要趕路。」
川特幾乎被姑娘的無禮激怒了。然而,僅僅是幾乎,他的聲音依然很平靜,「請出示您的駕照和牌照。」
「他媽的上帝!」女孩嘴裡嘀咕著,側身在工具箱裡翻找牌照。川特趁機迅速掃視了一遍車子。很好,沒有車載電話。他總是很小心不碰那些有車載電話的女孩子。如果她剛打過電話,聯邦調查局很容易就能查出通話時的大致位置,不把這一帶翻個底兒朝天絕不罷休。
川特在FBI干了二十年,退休前他接受了州長的邀請,成為了本縣的治安官。他知道聯邦特工們怎麼查案子,他是真正的行家。
「給你。」她把駕照和車照用力甩了過來。
「小姐,馬上就好。」說罷,川特走回警車。駕照上的名字是貝瑟妮•阿爾伯特,二十五歲,住址在佛州首府塔拉哈西。不過奔馳跑車屬於一個住在坦帕的男人。川特等了整整兩分鐘,然後回到跑車旁。
「小姐,請你下車。」他的聲音低沈,一副命令的口吻。
「他媽的什麼?」女孩既驚訝又不滿。
「立即下車!」
女孩不情願地下車時,裙擺飄了起來,露出了大腿上的吊襪帶。大美女在三英吋的高跟鞋裡站穩後,轉過身,正打算再刻薄警官幾句,誰知警官突然大喊起來。
「轉過去!雙手放在車上!兩腿叉開!」
金髮美女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絲驚訝和迷惑。不過,她還是乖乖地服從了。
站在她的背後,藉著警車雪亮的前燈。姑娘後背優美的曲線。吊帶裙剪裁得極為合體,既突出了曲線,又沒有胡亂暴露的艷俗。隆起的屁股,筆直的大腿,窈窕的腰身。川特老練的眼光幾乎沒有發現一絲贅肉。真比他想像的還要完美。他突然將姑娘一把按在了發動機罩上。
「你他媽的從哪兒搞到這輛車的!臭女人!」他的雙手迅速而專業地在她身上滑過。如他所料,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大美人,在昂貴的絲質禮服下面,除了那條吊襪帶和長襪外,好像什麼也沒有穿。光滑柔軟的腰肢上,似乎連條最輕薄的丁字褲也沒有。不,也許有。不過,有沒有對於川特來說根本不重要。
他獰笑著在心中問自己,「如今的性感小貓們怎麼都不喜歡穿內褲?」
「放開我!」她尖叫著,「這是非法的,你這個臭──」
「閉嘴!婊子!」他的語氣充滿了殘忍。他抓過女孩的一隻手,扭到背後,銬上手銬。然後是另一隻手。冰冷的手銬把大美人的怒氣嚇了回去。她順從地被帶到警車旁邊。川特猛然把她推向警車。毫無防備的女孩慘叫起來,柔軟豐滿的乳房狠狠撞在堅硬的車門上。
川特一隻手把女孩按在車身上,另一隻手熟練地打開了車門。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察,毫不費力就把嚇呆了的女孩推倒在後座上,然後「乒」的一聲關上車門。
警車調頭向西開去。當他迎面遇上開著拖車的普賴斯時,縣治安官閃了閃前燈。那是一切順利的信號。普賴斯會把那輛奔馳裝上拖車。不到天亮,那輛奔馳就會被送到傑克遜的一家地下工廠,或是改裝後在黑市上賣掉,或是被拆成零件。總之,一切處理完畢時,這輛車也就徹底從地球上消失啦。
川特開過了幾條漆黑的鄉間小路,最後到了漢茲農場。一路上他毫不理會緩過了氣的大美女的質問、威脅、尖叫以及咒罵。
漂亮女孩總以為她們擁有什麼特權,可以到處亂發脾氣,對任何人都頤指氣使。這樣的女孩川特見過太多。他知道怎麼教訓漂亮女孩子。怎樣讓她們為自己說錯的每一個字後悔終身。而且,他非常喜歡看著原本不可一世的大美女,跪在他的腳前哭得死去活來。
這是一座破落的農莊,漢茲一家早已遠走他鄉,只有這個名字保留下來。現在,這裡唯一的永久居民叫湯姆•韋伯,一個五十上下的粗壯黑人,一張蠢臉加上一個大啤酒肚。湯姆照看房子和接收縣治安官送來的新鮮「貨物」,以前因為小偷小摸進過幾次局子。兩年前酒後開車撞死了人。這事兒成了落在川特手中的把柄。為了不進監獄,湯姆就得老老實實聽川特吩咐。
不過,老黑人很快就喜歡上了這份油水十足、又沒有太多活計的工作。真正讓他舒坦到家的,還是照看「貨物」時的那些額外好處。那可真是想想就讓人發瘋的好處呀。
「我們在哪兒?到、到底怎麼回事?」雙手銬在背後的女孩,在後座上不安地扭動著、尖叫著,顧不上裙擺已經蹭上了大腿根兒。荒郊野外這個黑乎乎的地方著實把她嚇壞啦。
「閉上你的臭嘴,婊子!」川特從後視鏡裡欣賞著美女裸露出來光溜溜的屁股。
川特下車時,老黑人湯姆早等在了門口,他慇勤地打了個招呼。
「您又搞到一個,川特先生?」
「沒錯,湯姆。我想你會喜歡這個妞兒。身材刮刮叫,就是嘴太臭,不懂得尊重警務人員。得給她點教訓。」
老黑人會意地咧開大嘴笑著。
「沒問題,先生,沒問題。」
「我會幫幫你,湯姆。讓她知道有些話不能隨便亂講。」
「這太好了,老闆。」
************
東部時間淩晨兩點,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還在自己的辦公室加班。史達琳隸屬FBI總部的行為科學部門,負責系列謀殺案。兩年前她還在聯邦調查局訓練營集訓的時候,就因為獨自破獲「野牛比爾」一案而名聲大噪。有流言說好萊塢正在FBI上層活動,希望得到授權,把那個案子拍成電影。
不過,史達琳根本就不關心好萊塢。當然,她並不是沒有野心、對成名無動於衷,只是她知道自己永遠也不可能變成為一個電影明星。作為一個偏遠礦山出來、歷盡千辛萬苦的年輕姑娘,她一直相信成功只能靠自己。即使不時被男人奉承為貌美如花,史達琳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見過真正漂亮性感的姑娘,和她們相比,自己不過不算醜罷了。
「所以,我不是個花瓶。」克拉麗絲在回顧自己的成功時,總會這樣小小得意一下。
實際上,「野牛比爾」一案的意外成功,反而給她正式進入FBI後的工作帶了巨大壓力。初次和她合作的特工,通常都是一副吞了只蒼蠅的表情,「哦,這不是那個上過《人物》、只會撞運氣的傻丫頭嗎?」
她總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向別人證明她不僅是個稱職的聯邦特工,而且還比大多數特工出色。女人破案並不一定全靠直覺。她實際上更精於撥繭抽絲般的推理。而且,她有股工作狂的嚇人勁頭、忙起來幾乎可以三、四天不眠不休。
在史達琳又成功參與了幾個大案後,總局的頭頭開始像她的頂頭上司傑克•克勞福德那樣賞識她了。同事們也逐漸把她當做三四個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特工之一。這頗讓史達琳悄悄得意過幾次。不過,她總是立即給自己設立了更高的目標,以及隨之而來的更多的壓力。
現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頭這個案子上:一個在南阿肯色和北密西西比的系列姦殺案。兩個月內發現了三個受害者。犯罪手法幾乎完全一致。這三個姑娘生前都被殘忍地強姦過,每人體內都發現了罪犯精液,而且她們都身中三槍:除了左右乳房各一槍外,罪犯還把槍管插進被害人的陰道,然後開槍。
史達琳有一個不好的預感,如果FBI不能馬上抓獲那個罪犯,還會有新的受害者出現。她給自己的任務是盡早從犯罪細節發現罪犯的心理特質。曾經有個天才精神病學專家告訴過她,這樣的連環案中,每一處犯罪細節都被精心策劃,用來滿足罪犯的某一個心理訴求。她堅信這會是破案的關鍵。
那個精神病學專家,其實也是她一直追蹤的一個罪犯。不過,絕大多數同僚早就對這個案子不報任何希望了。精神病專家漢尼拔•萊克特,一個絕頂聰明但又藐視一切道德法律的罪犯。在幫史達琳解決「野牛比爾」一案後,博士就從警方的層層關押中巧妙地逃脫了。還順手切碎了兩個看管他的警官。
那是兩年前的事了。每隔兩個月,博士都會給她寄來一張明信片。FBI查驗指紋、分析紙張、追蹤郵戳,想盡辦法但卻毫無線索。
史達琳知道他在嘲弄她,炫耀他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警方的蠢笨。這些明信片令她惴惴不安。當她回憶起自己在監獄裡和他的會面時,總是不寒而慄。萊克特銳利的目光不斷地出現在她的夢中,昭示著目光背後扭曲的智慧。他似乎知道她的一切。
更要命的是,博士也似乎對她的一切都感興趣,而且似乎從最初就自動充當了她的保護人。史達琳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住在博士隔壁的精神病,在她結束對博士的第一次訪談準備離開時,甩了她一臉的新鮮精液。
有那麼一兩秒種她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下意識地在臉上摸了一把,指頭上又粘又滑。直到那東西滲進嘴角,舌尖又腥又鹹,她才明白那是剛出爐的精液。她剛剛吞下了一個她根本就不認識的,渾身散發著藥水味兒的精神病的精液!
一路上她臉上嘴中似乎都是精液的味道。剛走出醫院,她就在停車場裡放聲大哭。回家後她一氣洗了十遍臉,刷了二十遍牙。然後花了整整一夜的時間,琢磨如何親手把那個精神病騸掉,雖然那傢夥是全世界第一個剛見面,就把精液弄到她嘴裡的男人。
更讓史達琳驚訝的是,博士立即就為她報了仇。當天晚上,可憐的精神病就被博士勸得吞掉舌頭自殺了。這種報復比被陌生人甩一臉的精液更讓史達琳毛骨悚然。
她一直沒有搞明白博士究竟興趣何在?也搞不懂為什麼偏偏選中了她?她的聰明?倔強的性格?還是僅僅因為她是唯一在監獄裡拜訪過他的年輕女性?後面的這種可能很快就被排除了,因為博士決非那種用下身思考的人。他是一個睿智之人。也許他洞察了史達琳某些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的特質。
史達琳輕輕歎了口氣,合上了厚厚的卷宗。今天就到這裡吧,是回家休息的時間了。
************
「啊——!」女孩子慘叫著,湯姆又在她背上抽了一腰帶。
他和川特沒費力氣就把嚇軟了的獵物拖進地下室,綁在一個用大木桶改造的自製捆綁架上。衣著不整的大美女橫著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兩條大腿被狠狠拉開,腳踝固定在木桶的兩頭,雙手被拉直綁在木桶另一側伸出的架子上。木桶至少半人高,頂上掏空了一塊兒,女孩子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來,伸手就能捉到。一個U形木架子穩穩地卡在女孩的下巴上,讓她只能面向前方。
那一腰帶抽出來的無數個大大小小的金星逐漸消失殆盡。當大美女的眼睛再次睜開時,縣治安官的身影塞滿了她淚水模糊的視線。川特坐在她面前三英尺的椅子上,正悠閒地吸著煙。
「再問你一遍,婊子,誰他媽給了你這輛奔馳?」
這次女孩沒敢再魯莽,上次她拒絕回答,接著就狠狠地挨了湯姆的一皮帶。
「霍、霍華德,是霍華德•斯彈尼斯的車,」她顫抖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絕望。
「哈,」川特說,「車照是他的。你手上的鑽石戒指也是他給你的?」
「是……我們訂婚了。」
「明白了,」川特說,「說說看,他是幹什麼的?他從哪搞來的錢?」
「憑什麼我要——」
她的抗議被自己的慘叫打斷了,原來湯姆又狠抽了一鞭子。這次川特示意湯姆繼續抽下去。他抽著煙,靜靜地看著女孩子在捆綁架上痛苦掙紮。吊帶裙的前胸本來開得就低,女孩子又這樣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亂抖,淩亂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後甩動的豐滿乳房。她纖細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裡狂亂地掙紮,指甲已經慘白。
川特喜歡眼前的一切。這姑娘真是性感極了。
「停,啊——,求求你,別打了。」
川特擡起一隻手,暫時中止了對女孩子的折磨。
「你要告訴我斯坦尼斯先生的一些故事。」
大美女的父親死了,母親住在馬裡蘭,靠丈夫的保險金過活。川特需要這些信息。一旦什麼人開始尋找這個女孩子,他得早有準備。不過,他懷疑蓓絲精明的未婚夫也許不會因為她的失蹤而報警。他和警察都會相信蓓絲在新奧爾良軋上了一個小白臉兒,或者她賣了那輛車,換些錢花。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後,川特點頭示意湯姆動手。在女孩子驚恐的尖叫聲中黑人開始剝她的衣服。老湯姆是個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開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實際上這活兒一點也不難,算上吊帶襪,女孩子也只穿了四件:昂貴的吊帶裙,繃在腰間的吊襪帶,和兩條長絲襪。湯姆熟練地割斷姑娘肩頭兩根吊帶,再貼著女孩子赤裸後背上光滑的肌膚,把緊身長裙劃開個大口子,然後把斷裂的織物一把扯下來。
女孩子一聲悲鳴,殘破的裙子從胸前抽掉時,暴露在空中的豐滿乳房,無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誘人的乳波。
光潔平整的脊背,形狀完美的臀丘和精緻粉嫩的肉唇,讓已經頗有閱歷的黑人老湯姆也不禁裂開了大嘴。這性感小貓居然沒穿奶罩和褲衩就在高速上拉風!不過,他也覺得,這麼好的身材,不戴奶罩更好。
老黑湯姆在得到這份工作前,從來沒有見過全裸的白人姑娘,更別提扒光按在身下為所欲為了。這是川特和他的第十二個獵物。剝光這個性感無比的金髮美女,已經讓湯姆超大號的肉棒堅硬得像塊岩石啦。
大美女尖叫著,掙紮著,企圖掙脫。但雙手雙腳都被扣死在捆綁架皮銬裡,她絕望地放棄了抵抗,悲哀地抽泣著聽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在她身上發洩完獸慾後,會不會讓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從未這樣後悔過為什麼長得如此漂亮。
「目前為止,最好的一個,縣治安官。」湯姆滿意地注視著面前一絲不掛的女孩子。這個身材容貌幾乎是完美的女孩,毫無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對不可避免的淩辱無能為力。
「她值五萬,也許更多。」川特完全贊同自己的下手。
兩個獸性大發的男人一邊盯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光屁股小妞兒,一邊開始脫衣服。當女孩看到川特的肉棒在自己臉前跳動時,她忍不住又哭出聲來。那肉棒至少有十一英吋長,一塊塊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飽漲的血管,看起來更加猙獰可怖。
趁著大美女滿眼是淚,川特捏著她的鼻子,把一個橡膠圈塞進了她的嘴裡。上下各有一個牙套,這個特質的橡膠圈把女孩子的下顎撐到了極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來,大美女悲哀地張大著嘴巴,看著男人挺著肉棒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龜頭對準橡膠圈頂了上來。
大美女驚恐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章
她可以閉上眼睛,卻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觸覺。一個滾燙而堅硬的大家夥,狠狠地插進了自己被大大撐開的小嘴。那是縣治安官川特的肉棒,現在正放肆地碾過她的舌尖、擦過上顎、最後狠狠頂到大美女柔軟的喉嚨。毫無防備的胃部立即瘋狂抽搐起來,一股酸液湧上了喉頭。
幸好,肉棒這時退了出去。但她胃裡的抽搐還未停止時,肉棒居然又衝了回來,而且這次更為深入,碩大的龜頭已經進入了她顫慄的喉管。
被剝得赤精條條,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盡力擡起,嘴裡又塞著個橡膠圈,蓓絲悲哀地發現,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條超長肉棒直接插進自己的嘴裡,來去自由,甚至毫無阻礙地深入到喉管。一絲不掛的大美人對這樣的淩辱無能為力。
多虧大美女有很多深喉的經驗,幾乎下意識的,她想起自己應該盡快平息胃裡的反應,接著放鬆喉管,用鼻孔呼吸。但那個該死的警察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裡的痙攣。現在她滿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個驚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來那個黑人的巨號肉棒正頂在她的肉唇上面。天呀,那龜頭一定比她的拳頭還大。自己的肉洞極為乾燥,唯一的潤滑就是嚇出的一身冷汗,而那只肉棒的尺寸又如此驚人。她精緻的肉洞一定會被撕裂!
當黑人用力把肉棒往肉洞裡硬插時,蓓絲只能從鼻孔裡淒慘地呻吟著。
肉棒太粗,沒能插進去。
「湯姆,最好用點兒潤滑劑,」川特一邊在姑娘的嘴裡快活地抽送著,
「我們可不想弄壞了貨物。」
隱約聽到的「貨物」這個字眼兒,讓女孩子更加慌亂。她沒辦法冷靜下來,想想如何挨過這些可怕的折磨。下身的肉棒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鐘,兩根樹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進了她乾燥的肉洞。手指上沾滿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褻地來回抽送,把油脂塗滿四周的嫩肉。
川特還在前面姦淫姑娘漂亮的小嘴。這當然不是他享受過的最好的口交。大美人雖然早就聽天由命,任人宰割,舌頭卻死了一般,一點也不主動,更不用說那些勾魂攝魄的吸、吞、舔、嚥了。不過,強姦畢竟別於你情我願的性交,有半個小時前,還飄在雲端的小妞兒,現在不是被他這個「屁眼警察」幹得淚流滿面、哀啼連連?
而且一旦進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動都不那麼重要了。還有哪裡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軟又堅韌,既有力又火熱的喉管呢?而且,那時女人喉嚨的本能反應對肉棒的刺激,都要遠遠超過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強抑制了胃部痙攣的大美人,現在不由自主地收緊喉頭,一副要把肉棒吞進肚中的樣子。這樣好受些,雖然她馬上就想起,吞嚥動作是口交中對肉棒最大的刺激。讓強姦犯舒坦是沒有辦法的事。孤零零一個弱女子,她哪裡有得選擇?她只想活下去。只想淩辱早些結束。
蓓絲從來不是一個保守的冷美人。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夥伴上,經驗相當豐富。以前興致來了,也會玩一玩深喉。不過,深喉時,她總得花上幾分鐘,才會完全讓放鬆胃裡和喉頭下來。雖然一直埋頭於男人股間,她還是掌握一切,從節奏、深度、時機,到讓男人射在哪裡,全憑她的喜好。
作為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她總有法子,讓男人們乖乖地聽任自己擺佈。她挑逗男人,就像逗弄饞嘴的小狗兒,絕不會讓它一下就吃到骨頭。甜頭要一點點給。欲擒故縱,欲拒還迎。不過,她最喜歡看男人兩眼冒火、滿嘴口水的急色相。
但是現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絲不掛地隨人淩辱。男人對自己小嘴的姦淫,她無能為力,只能傻傻地張大了嘴。那條肉棒,又比她經歷過的任何東西(肉棒或玩具)都要長。氣管會被完全堵住。她開始害怕自己會不會被肉棒噎死。
女孩子強迫自己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肉棒重新插回來時,再盡力抑制嘔吐的反應。這樣她才不會被窒息。隨著川特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肉囊每次都撞擊著她的下巴,而粗礪茂盛的陰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女孩子優美忻長的脖頸被肉棒貫穿,似乎連龜頭形狀都模模糊糊看得出來。女孩子不由自主的吞嚥動作,讓喉部的肌肉緊緊地擠迫著不斷進出的肉棒。對龜頭側稜的刺激尤為強烈。這倒是讓縣治安官受用極啦。
大美女下身突然又是一陣劇痛。原來那個黑鬼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肉棒,往她潤滑過了的肉洞裡插。蓓絲從小就討厭黑人,覺得他們髒,進化不完全。但現在,她這輩子裡見到的最下流、最令人作嘔的黑鬼,馬上就要強行插進她的身體了。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傷心被玷汙,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過去。
「她叫我屁眼,湯姆,」川特望著對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湯姆,邊說邊用自己的肉棒塞滿姑娘的喉嚨。黑人皺著眉頭,挺著大啤酒肚,巨大的黑色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女孩子精緻的肉唇之中。
「操,老闆,」湯姆終於將自己幾乎一英尺長的怪獸一插到底。大美女從喉嚨和鼻孔中發出含糊的哀鳴。她的全身都在顫抖,好似一片秋風中的落葉。
「這個婊子、唔、唔、會希望自己沒、沒、說過。」
儘管她早已不是一個處女,蓓絲.阿爾伯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摧殘。那只尺寸遠超她最狂野想像的肉棒,正不緊不慢地在她的股間抽送。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裂了,五臟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強行塗上的潤滑劑減緩了一些痛楚,但那種身體隨時可能被撕碎的劇痛,甚至遠遠超過了她的初夜。粗壯滾燙的肉棒,把她細嫩敏感的肉洞內壁撐到了極限,少女拳頭大小的龜頭一次次蹂躪著她的花心。
嘴裡的肉棒現在也幾乎把她插得透不過氣。下身的劇痛使她忘掉了警官抽插的節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嘗試,都被粗壯的肉棒無情地頂了回去。越慌亂,越找不出肉棒的節奏。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劇痛似乎變得越來越遙遠了,她只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蓓絲的大腦開始混亂。「不!我不要就這樣死掉!」她在心中哭泣。
川特發現了女孩子的異樣,他抽出了肉棒,在女孩酡紅的面頰上不斷拍打。
女孩子無瑕顧及這種羞辱,只是貪婪地吞進空氣。充滿了男根味道的空氣。絕處逢生的心情,居然讓她再次淚光漣漣。
川特重新開始動作後,女孩子強迫自己忘掉下身的肉棒,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裡的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終於又給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禱上帝,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給她熱熱身,湯姆。」川特說。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被自己的肉棒插到窒息,這讓他得意極啦。
另一頭的黑人淫蕩地笑著,一邊努力地奸辱姑娘的肉洞,一面用一個沾滿油脂的手指,猛然插進姑娘毫無防備的菊洞。女孩子佈滿汗珠的嬌軀又一次猛然收緊。同時遭受著三重姦淫,姑娘的嗚咽聲愈發淒慘。湯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裝滿肥油的啤酒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蓓絲無比緊湊的菊洞中越插越深。
無助的大美女再次意識模糊起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窒息,而是…快感!
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體居然出現了反應!她逐漸適應了在自己喉嚨裡進進出出的那條肉棒。現在,飽受摧殘的肉洞,疼痛悄悄消失了。巨大的黑色肉棒每次摩擦、擠壓、撕扯肉唇的快感,夾雜著碩大的龜頭撞擊柔弱花蕊所產生的疼痛,讓她只想大聲呻吟。更糟的是,插在肛門裡的手指,還帶來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充實。一開始的痛苦現在已經轉化成了深入恥骨、難以言狀的快感,與來自肉唇的熱潮,一起衝擊著她漸漸崩潰的理智。
川特感覺到了女子身體上的變化。他從姑娘的嘴裡退出自己的肉棒,龜頭面沾滿了姑娘的口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在從姑娘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從姑娘的嘴裡取了出來。
「噢——」她如釋重負般的大聲呻吟出來。因為長時間的緊張,下顎的肌肉依然僵硬,嬌艷欲滴的嘴唇還像剛才那樣張開著,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下巴上。隨著肉棒穿透肉洞,時緩時急、忽高忽低的婉轉哀啼聲,穿過潔白漂亮的牙齒,在地下室裡蕩人心魄的迴繞。
前面的肉棒從嘴裡消失後,姑娘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了肉唇上。似乎無窮無盡的快感在那裡堆積著。她的腦子已經亂作一團,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個強烈的高潮已經越來越近。
忽然,乳頭又傳來了新的刺激。原來川特鑽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塊蒙著皮子的木板上。姑娘雪白豐滿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隨著老湯姆的有力抽插,來迴盪出一股股乳波。川特看準機會,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住一粒剛被甩到嘴邊的乳頭,用力地允吸起來。
當他輕咬發硬聳立的乳頭時,心智已亂的美麗姑娘,終於徹底崩潰了,大聲哭泣著達到了高潮。肉洞壁腔狂野地抽搐著、跳動著。無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樣,一波波貫穿她的全身,從腳趾到頭頂。高潮如此強烈,所有的意識都被肉慾淹沒了。
巨大的肉棒也瘋狂地插到盡頭,然後在她顫抖的身體深處猛然爆炸。老湯姆野獸般地「噢噢」叫著,滾燙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噴進她的體內。
「噢,天呀……啊,啊,」大美女忘乎所以地大聲呻吟著,哭泣著。瘋狂地顫抖起伏。高潮實際上因為子宮四壁塗滿了黑鬼強姦犯滾燙的精液而更加強烈。當一切終於結束後,細小的汗珠塗滿全身,她閉上眼睛,急促地喘著氣。
「咕」的一聲,倒光精液的大肉棒從她的肉洞裡拔了出來。她感到黑人骯髒的精液,不斷地從自己飽受摧殘的肉洞裡溢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滑落。她全身癱軟,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恥辱。她痛恨自己的身體,痛恨自己被輪姦挑起的欲望和隨後的高潮。更何況那是黑鬼的肉棒。
她又輕輕哭了起來。
「又香又軟的白屁股。」湯姆從她的菊洞中拔出手指,戲弄地拍打著姑娘赤裸的臀丘,那裡充滿了彈性,手感真是好極了。這樣的形狀和彈性,在白妞身上可真不多見。
「試試才知道。」她聽到川特說著。湯姆在一旁吃吃地笑著,捏開姑娘的下巴,拿過那個橡膠圈又塞了進去。深陷羞恥之中的金髮美人,突然意識到她的淩辱還沒有結束。那個白人並沒有射在她的嘴裡。現在又輪到他來摧殘玩弄她了。
飽受蹂躪的肉洞灼熱難忍。另一雙手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她只能暗自傷心,祈求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然而,白人警察的目標並不是充盈著濁白精液的肉洞。她發覺自己豐滿的臀丘被抓緊,用力掰向兩邊,縣治安官的肉棒頂在了她的肛門上。
「唔、唔、唔!」被強行撐開的嘴,發不出她驚恐的哀求聲,佈滿汗珠的身體絕望地掙紮了幾下,大美女在心裡哭泣著,
「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罵我是屁眼,現在給你的屁眼一點顏色!」
他的肉棒緩慢而堅定地刺進了她從未被侵犯過的菊洞。當龜頭艱難地穿過肛門四周的那圈緊張得幾乎痙攣的肌肉時,金髮尤物歇斯底里地哀嚎起來。川特根本不管大美人的死活,肉棒盡根而入,肉囊撞擊著她紅腫的肉唇,沾滿了從那裡溢出來的精液。
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幾乎讓蓓絲發瘋。她尖聲慘叫著,四肢在結實的皮套裡徒勞地扭動。慘叫聲又漸漸變成了低聲啜泣,上氣不接下氣,隨著男人的動作時斷時續。川特不緊不慢地抽動著肉棒,愉快地姦淫著身下姑娘的菊洞。報復總是甜蜜的,尤其這樣性感到誰都忍不住要咬一口、摸一把的小妞。
「老闆,很緊吧。」湯姆流著口水。
「沒錯,湯姆…又軟又緊又燙,幹起來真過癮!」
看著老闆的肉棒在大美女的股間進進出出,老湯姆禁不住心裡樂開了花。他知道,一旦川特在大美女的屁眼裡出了火,就會回到警署去和墨西哥買主安排怎麼提貨。再過那麼一兩天,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就會被運到邊境那邊的妓院裡,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夠幸運,也許還會被賣到中東,成為某個富得流油的酋長的終生性奴。
想想這姑娘的淒慘命運,老湯姆的大肉棒又開始一點點變硬。他知道,在川特聯繫墨西哥的當口兒,還有那麼幾個小時,他會和那姑娘單獨在一起。赤條條綁在架子上的姑娘,絲毫也動彈不得的大美人兒。從頭髮梢到腳趾頭,全在他手裡。聽任他為所欲為。
黑人獰笑著,心裡說,「好好幹她,老闆。幹得再松一點。你一走,我就會插進去的。多鮮嫩的屁眼!準保一刻也不遲疑!」
當初他和川特做了一個交易,他一個月賺1500美元,再加上每一個「貨物」他都可以嘗嘗鮮。那些美人,想起來都讓人流口水呀。
有三次川特搞來了男人。如果他們足夠年輕英俊,川特會把他們像那些姑娘一樣賣到墨西哥。老湯姆一點沒有性別歧視,當然也會雞姦他們,就像待會兒川特走了後,他會騎在那姑娘的身上大干一頓一樣。
有一個傢夥有點老了,川特覺得墨西哥人不會感興趣。就把那輛豪華車被賣掉了,湯姆把那男人的屍體埋在樹林裡。不過,湯姆可沒有蠢到不藉機會給自己找點樂子的地步。在20個小時裡,他不斷地雞姦了那個不走運的白人。
「上帝呀,我真他媽熱愛這個工作!」他心裡快活地喊著。這時,川特野豬般哼哼著,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在姑娘的哀啼聲中,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噴進了她的直腸深處。

*********

警長川特掛上電話,靠在他舒適的大座椅裡,臉上掛著微笑。從農莊回到警署後,他沖了個澡,換了套新制服,然後才給墨西哥人打了電話。他給那女孩開價6萬美元,電話那邊的羅得裡格斯聽起來要死要活,不過,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價錢。
「別讓那黑鬼把女孩玩殘了。還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說的那樣水靈,才對得起這個價錢。」川特知道墨西哥佬會出這筆錢的。大約6到9個月,那姑娘就會為他賺回這些錢了。更別提他還能把姑娘就地高價轉手。
川特真正的利潤,是那些姑娘,而不是那些名車。一輛奔馳,扣除普賴斯兄弟的手工,能賺1萬就不錯了。那些姑娘的利潤就高得多了,除了給湯姆二千塊的獎金、每月的工資,其餘的全都落入川特的腰包。
「除了給弗蘭克10%的手續費。」治安官的兄弟,弗蘭克。川特,經營一家地方銀行,幫川特在加勒比洗錢。加上這次,治安官的戶頭上將近50萬了。
他向值班警官揮了揮手,開著警車輕鬆回家。當他把車停進車庫時,這座毫無特色的農宅漆黑一片。鎖起了槍,又喝了一支啤酒後,他溜噠回後面的臥室,邊鬆開自己的皮帶,邊注視著床上黝黑的肉體。
十個月前的那個下午,當川特在路邊發現絲萊絲時,她剛15歲。離家出走的小黑姑娘傷痕纍纍,衣不遮體。兩個讓她搭車的白人大男孩,不僅在後座上狠狠輪姦了她,還搶了她的錢,再把她丟在路邊。川特把她帶回家,幫她洗乾淨,吃飽了飯,再讓她好好睡上一覺。
幾天之後,當他深夜回家時,發現絲萊絲睡在他的床上,一絲不掛。他明白了她無聲的暗示,當晚兩人就睡在了一起。她操持家務,煮飯,並讓川特隨意享用她的身體。他們極少交談,川特總是疑惑,是否某天絲萊絲會不告而別,甚至順手牽羊偷走他藏在一個鐵桶裡的5000美元現金。
川特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聲,弄醒了小黑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朧地歎息著。她在黑暗中注視著正在脫衣服的川特。掀開身上的被單,叉開兩條大腿,她的手滑過自己烏黑發亮的裸體,慵懶地挑逗自己的肉唇。她知道,川特午夜性起時,特別沒有耐心。她最好盡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濕潤了,準備迎接那條超長的肉棒。
全裸的川特站在床前,肉棒已經半硬。今晚的這一票生意讓他出奇的興奮。雙手放在屁股上,他盯著面前成熟的少女。她身材嬌小,不過5尺多點兒,乳房結實,但不大。不過她的屁股意外得豐滿,驕傲地挺向空中。
川特從少女的裸體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櫥去找什麼東西。當他回來時,手裡拿著一大團果凍狀的潤滑劑。在他把潤滑劑塗在肉棒上,並用手把肉棒搓到10英吋的當口,少女清晰地歎了口氣,趴在了床上,把頭埋在枕頭裡面,豐滿的屁股姿態誘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川特上了床,揉搓著自己的臀丘,然後把它們向兩邊拉開。她已經學會了肛交中,怎樣避免象最初幾次的劇痛。在他進入時,她向後聳著屁股。隨著肉棒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被充實、被貫穿的感覺如此強烈。
她記得,一旦抽送開始,快感還會增強許多倍。她還知道,自己會在他之前到達高潮,並且高潮中大聲尖叫。如果同時玩弄自己的肉唇,那她就可能有兩次高潮。
川特平緩地幹著身下的少女。他雞姦金髮大美人兒的景色不斷漂進他的腦海:完美的身材、驚艷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處子谷道的窄小和滾燙。一邊抽插,他一邊撫摸著黑姑娘豐滿的屁股,讓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沈甸甸的份量。
幾分鐘後,他加快了速度。從絲萊絲的叫床聲裡,他聽出來,她想要他再快些。大約一小時前的那次發洩,讓他現在即使是肛交,也遊刃有餘。他還不斷回憶著金髮美人。終於,在絲萊絲的菊洞裡抽插了大約20分鐘後,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黑少女的直腸裡,同時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

四個小時後,湯姆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那是羅得裡各斯專門運送貴重「貨物」的倆個手下。他們倆全叫馬裡奧,是一對全身狐臭的親兄弟,對老闆忠心耿耿,對別人卻心狠手辣。
其實,老湯姆討厭馬裡奧兄弟,是因為那對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兒來,連他都自歎不如。無論多水靈的小妞兒,落到那兄弟倆手裡,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誰都認不出來了。但他們對老闆卻是言聽計從。老闆說,路上要惜香憐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們就每人只打一炮。
羅得裡格斯非常信任自己的這倆個地位並不算高的馬弁。被他們接回來的小妞兒,在路上就被他們修理得服服貼貼,不管以前地位多麼高、脾氣多麼大,經了馬裡奧兄弟的手,準保都變得又乖又巧。拾掇起來,一點兒也不費事。
湯姆當然不關心羅得裡格斯這個墨西哥人肉販子在想什麼。現在他想的就是趕快把錢數好收妥,把這姑娘交給馬裡奧兄弟,自己關上門美美地睡上一天。剛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兒裡裡外外沖了幾遍,看起來不那麼狼狽啦。還真有點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湯姆在三十六個小時內,是硬不起來了。那小妞兒早被他折騰得直不起了腰,現在正在地板上縮成一團,好像也哭兩聲的氣力也沒有啦。說真的,湯姆可是全心全意,配合著她一起精疲力盡。
「不過,」湯姆心中暗笑,「馬裡奧兄弟可是生龍活虎得很。」
馬裡奧兄弟不耐煩地敲著門。湯姆明白他們著急見識一下這個身價六萬美元的大美女。看著停在門口的那輛中型貨車,老湯姆不禁笑出了聲。貨箱裡面遠比外面看起來狹窄,因為前面的一半改裝成了一個密室,剛好能放下一張厚實的床墊,再加四周的幾個帶鐐銬的鐵柱子。姑娘的手腳剛好可以被拉開綁牢。密室裡的通風又那麼不好,兄弟倆刺鼻的狐臭還不得把這個嬌滴滴的小妞兒熏死過去?
湯姆斷定那兄弟倆身上只有一點可取:他們和他一樣,以折磨別人為樂。
那倆個墨西哥佬剛看到一絲不掛的大美女就紅了眼,把錢箱扔給湯姆,一齊撲了上去。老湯姆獨自折磨大美女時,就在她耳邊,生動地預測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種種細節。他喜歡邊嚇唬漂亮姑娘,邊蹂躪她們。
那姑娘看到墨西哥佬時,明白那一切都會是真的,她徹徹底底地絕望了。她聽天由命,鬆開身體聽任墨西哥佬的擺佈。兄弟倆花了足足五分鐘,才過足了手癮嘴癮,起身向黑人告別。
湯姆決定跟自己打個賭,誰會去開車,誰又會先在貨箱裡陪陪小妞兒?他猜矮胖老大會先上。結果,把癱成一團的蓓絲扛進貨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還沒從外面關上貨箱門,裡面就傳出了蓓絲的慘叫聲。湯姆知道,那是被狠狠插入的哀啼。
湯姆朝開遠的貨車狠狠吐了口唾沫,罵道,「這對雜種真他媽的招人煩!」

第三章
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4:50,馬裡蘭,聯邦調查局
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整個上午都有些坐立不安。她最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星期一早上,東德克薩斯的一個警察發現了第四個連環姦殺案的受害者。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她的頂頭上司,傑克•克勞福德,昨天晚上連夜飛抵達拉斯。屍體檢驗定於今早9點。她正在等屍檢報告。
第四個受害者的出現,讓史達琳既痛心又興奮。她痛心又一個無辜的姑娘遇害。但是,作為追捕者,她知道同一個連環兇手,做案越多,留下的線索也就越多,破案也就愈加容易。特別是這個案子,如果兇手就此收手,FBI手中現在掌握的線索,史達琳決定來杯自己最中意的下午茶,放鬆一下神經。印度茶剛剛煮好,正待加入牛奶時,電話鈴突然響了。但不是傑克的,而是一個自稱阿爾波特夫人的中年女子。史達琳花了一秒鐘,才想起究竟誰是阿爾波特夫人來著。
「當然啦,阿兒波特夫人,我記得您。蓓絲還好吧?」
克拉麗絲•史達琳和蓓絲•阿爾波特一起進的佛吉尼亞大學。那時候她們可是閨中密友,幾乎無話不談。大二的春假,克拉麗絲和蓓絲還有蓓絲的母親,一起在邁阿密的海灘上曬了一個星期的太陽。那可是克拉麗絲唯一次穿著三點式逛大街、進餐館!也第一次見識了俊男秀女們海灘上遊艇上當眾宣淫的瘋狂。
克拉麗絲從不認為自己象蓓絲那樣漂亮迷人(雖然很多人一直這樣堅持),不過,她並不反感蓓絲周圍總圍繞著大群的男生。蓓絲可是個情場老手,言傳身教了史達琳不少談情說愛、特別是戲弄男生的技巧。史達琳在這方面從來不是個好學生。不過,她還是偶爾從蓓絲的那些追求失敗者中,挑出過一兩個帥哥,陪著自己看看電影、露露營。
大學的好日子總是轉瞬即逝。一畢業她們就各奔東西。克拉麗絲因為成績優異,又主修了心理學和犯罪學兩個專業,順利進入聯邦調查局。蓓絲當了記者,先在巴爾的摩的一家地方小報,後來又去了佛羅里達的首府塔拉哈西。隨著各自事情越來越多,聯繫越來越少,兩個人的交情也就逐漸淡化到每年互寄聖誕賀卡了。
「她失蹤了,」阿爾波特夫人的語調很焦急,「她失蹤一個月了。警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FBI也無能為力。」
史達琳問了一系列的問題,語氣平和,有條不紊,直到她大致弄清了來龍去脈。蓓絲•阿爾波特在四月二十四號星期五傍晚,離開了新奧爾良的一家酒店。她應該開一整夜高速,第二天早上回到未婚夫在坦帕的豪宅。但蓓絲就此失蹤,未婚夫霍華德•斯坦尼斯星期六下午就報了警。
因為佛羅里達警方不能確定她是在新奧爾良,還是佛羅里達,或是中間的什麼地方失蹤的,案子很快就轉給了FBI。但FBI也沒有取得任何進展。
阿爾波特夫人聽起來很是憂慮,她相信FBI已經停止了調查,假定蓓絲和什麼男人私奔了。
「您可以給我負責這個案子的特工名字,阿爾波特夫人,我會打個電話,看看有沒有新的消息。」
史達琳記下了那個特工的名字,向阿爾波特夫人許諾,一旦有新消息,會立即通知她。她打了FBI新奧爾良分局的電話,在那個特工的留言機裡通報了自己的身份,請他抽空介紹一下阿爾波特的案子。史達琳專門負責跨州的系列謀殺案。她很清楚FBI會如何跨州搜尋一個失蹤者。
一個秘書送來了剛從達拉斯用特快專遞送來的初步驗屍報告。傑克•克勞福德已經確定正是那個兇手干的。史達琳讀著那些可怕的細節,盡量杜絕任何感情波動。同樣三處槍傷,同樣遭到了殘忍的性侵犯。報告顯示陰道的槍傷發生在那姑娘死亡以後。直接的死因是胸部的點38口徑的槍傷。
這時,電話鈴響了。
「基尼•麥耶回您的電話,」帶著南方特有的懶洋洋的口音。
「謝謝您打電話,麥耶特工。今天下午阿爾波特夫人打電話,說您在負責她女兒的案子,蓓絲妮•阿爾波特。」
「是的,」他說,「請叫我基尼。」
「好的,基尼。我叫克拉麗絲。蓓絲是我在大學時的朋友。我想知道現在進展如何。您覺得還有希望發現她嗎?」
「希望總是有的,克拉麗絲,不過這個快沒戲了。星期四蓓絲和凱莉•斯密絲夫人共進了晚餐。據凱莉•斯密絲夫人說,蓓絲那晚的心情很好,話題就沒有離開過她幾個月後的婚禮。旅館的人都記得這女孩,相信我,你的朋友很難讓人忘記。一個前台的傢夥記得她要求過晚點兒離開。
「我知道星期五她在購物,我們查到6個信用卡記錄,從餐館到商店。晚上7點她退了房。一個小時後,新奧爾良一個路邊吃飯的人看到了她。這是她最後一次出現。此後沒有任何線索。」
「她是往東走嗎?她回家的方向?」史達琳做著筆記。
「看起來是。」他表示同意。
「一路上再也沒有停過?比如說加油?」
「沒有信用卡記錄。我讓盧易斯安那州和密西西比州查了洲際公路沿路的所有加油站,沒人記得她。9萬美元的奔馳跑車,再加上她的長相,我不相信會有人見到了她而不記得。」
「沒有車的線索?」
「沒有。線人告訴我,有一個非常活躍的地下黑車市場。我們一個州一個州地核查同樣型號的奔馳的註冊記錄,但這很花時間。我們根本不知道那輛車是陷在了什麼沼澤地裡,還是被偷了,還是她想出走了。」
「我知道這個女孩,基尼。我不敢想像她會把車賣了。而且凱莉•斯密絲也告訴我們,她對她的未婚夫非常滿意。」
「我也這樣猜。不過,我得同時考慮所有的可能性。你認識她的未婚夫,霍華德•斯坦尼斯?」
「不,我從來沒見過他。」
「我見過。有錢,有型,年紀比她大一倍。他讓她簽了一個婚前協議。不過這說明不了什麼,尤其像他那麼有錢的人。」
「很直率。背景沒有任何問題。總是按時付給前妻生活費,送三個孩子上了大學,其中兩個在讀研究生。社區活動積極。我相信他是真的為這個女孩擔心。昨天還打了電話。」
「那下一步呢?」
「嗯,一般來說,我們只能等著。希望她在什麼地方出現,或者找到了那輛車。」
「但是,」史達琳欲言又止。
「我有一個很可笑的預感。於是查了最近兩年的記錄,發現了一系列很類似的失蹤,都沒有破案。根據記錄,順著墨西哥灣海岸開名車失蹤的,一共有13起。」
「好像不少啊。」克拉麗絲說。
「沒錯。在新英格蘭地區做了同樣的調查,只發現了兩個。西海岸有三個。整個中西部也才2個。」
「見鬼。」史達琳嘀咕了一句。
「是呀,」基尼還是那麼懶洋洋的,「9個和阿爾波特的案子還有另一個共同點:都是女子,從18歲到30歲。我正在調取所有的卷宗,希望能找出些聯系。也許會找到以前失蹤的車子。」
又談了幾分鐘後,史達琳感謝了這個特工,掛上了電話。她知道特工麥耶做了能做的一切,而且相當有洞察力,但她仍然想為蓓絲做些什麼。
「蓓絲到底怎麼了?」她問自己。「那些失蹤的年輕女子們都在哪裡?」當她意識到一個可能的答案時,不禁小腹一涼。考慮到最壞的可能性,她打電話找一個她在聯邦調查局訓練營受訓時給她上過課的資深特工,問他是否有時間跟她談談。

************

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7:15,馬裡蘭,聯邦調查局
「有一個很活躍的販賣年輕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場,尤其是白人女子。」頭發花白的特工奎因說,他剛聽完史達琳的故事。即使克拉麗絲為對付最瘋狂的系列殺人狂而受過專門訓練,也見識過大量殘忍的兇殺,但她還是覺得自己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墨西哥試圖與我們合作,但收效不大。就在上個月他們襲擊了在CiudadJuarez的一家地下妓院,他們的顧客遍佈國境兩側。他們共找到了四個白人姑娘和兩個男孩,都是從北部離家出走,後來被綁架、再越境賣到妓院的。」
「性奴?」
「沒錯,」他說,「這個案子上我們出奇的走運,順著查到了波士頓的一個販賣性奴的據點。全方位的竊聽和監察讓我們能在最佳時機行動,一舉破獲那個據點。十幾個畜生正在一起輪姦兩個被綁架、準備運到南邊的姑娘。其中兩個甚至還在拍輪姦過程的錄像。那些錄像帶在黑市上真的很搶手,能賣上千美元。」
「真噁心。」史達琳說,她的腦海裡不禁閃現了一下那些地下錄像裡可能出現的畫面。奎因衝著她憐憫地微笑了一下,他很清楚她的專業才是真正的恐怖與噁心。
「不過,我們無法掐斷所有的線路,」他接著說,「一個有姿色的白人姑娘可以在東南亞或者中東賣到10萬美元以上。如果身份特殊,還能賣得更高。特別在海灣戰爭之後,很多對自由世界恨之入骨的中東人,就對美國少女特別感興趣,似乎摧殘幾個美國姑娘,也是對美國國家利益的打擊。還記得馬裡蘭的『麗姿綁架案』嗎?」
史達琳沈吟了一下,很快想起了她知道的所有細節。三年前,一個剛剛當選馬里蘭州少女選美冠軍的十四歲小姑娘麗姿,在自己家裡被兩個蒙面人綁架。那姑娘長相甜美,不僅十二歲就成了電視內衣模特兒,還曾在卡內基音樂廳獨奏過鋼琴。小麗姿的媽媽也曾經當選過馬里蘭州小姐。
麗姿綁架案一度成為全國媒體的焦點。罪犯手法非常專業,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嫌疑犯抓了半打,但案子一直也沒有破。
「她被賣作了性奴?」史達琳問,從心底為那個惹人疼愛的小姑娘惋惜。
「我們還不能完全確定。罪犯非常大膽,和媒體報道的不一樣,他們實際上在麗姿的臥室裡待了半個小時,」奎因不動聲色地講述著事實,「那是兩個罪犯輪姦麗姿的時間,就在麗姿自己的床上,當著她8歲妹妹的面。麗姿那時還是處女,她流了很多血。但罪犯很小心,現場沒有精液,也沒有毛髮。麗姿的妹妹後來得了幽閉症,現在還在醫院裡。」
史達琳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覺得自己怒火中燒。
「我們一直不知道麗姿怎麼樣了,有傳說她被賣到了中東,但是我們沒有證據。直到兩個月前,我們截獲了一段半個小時的錄像帶,拍攝於阿拉伯某個酋長的後宮。一個白人少女和一個東亞女子,衣著華麗。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鋼琴獨奏,東亞姑娘小提琴伴奏。接著兩人脫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愛撫、口交,最後用橡膠棒彼此肛交。
「我們的電腦百分之九十確認那白人姑娘就是麗姿,她的身體已經發育得很成熟。她們的演奏非常好,是專業水準。如果真是麗姿,那她三年裡一定沒有中斷練琴。有消息說,當時她的失蹤在國內炒得太熱,反而激起了許多國際買主的興趣。據說那個酋長為她花了一百萬美元。我們還想把她救出來,不過,國務院不答應,那個酋長對他們太重要了。」
「狗雜種!」史達琳低低罵了一聲。
「是呀,我們這個行當真是催?死習!笨鲕蠣毀拋約旱陌追ⅲ飈睬崆崽玖?口氣。
「全球性奴市場每年的交易額在10到50億美元。買下麗姿那樣女孩子的妓院通常財大氣粗,總有正當行業做偽裝,當地的警方也和他們狼狽為奸。警察常常免費玩弄那些姑娘,或是男孩,這看他們的胃口了。性奴販子比誰隱藏的都好,甚至比那些大毒梟藏得還安全。每次我們剛一接近,他們就溜掉,拿著瑞士銀行裡的大筆存款,跑到加勒比的海灘上舒舒服服地曬太陽去了。」
史達琳感謝了他,神情有些沮喪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給蓓絲的母親打了電話,盡力地安慰了傷心的老婦人,告訴她調查正在展開。她沒有提起她從奎因那裡聽來的恐怖故事。
然後,她拿起那個驗屍報告,仔細讀了起來。蓓絲的案子已經被她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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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22:10,南密西西比
從高速上下來了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平穩地開進了加油站。開車的年輕人看著貼滿廉價瓷磚的辦公室。他旁邊的紅髮女孩子卻極不耐煩,側過身子,狠命地按著喇叭。
「耐心一點兒,黛。」小夥子說。
「普賴斯兄弟拖車服務公司,」漂亮女孩讀著加油站的牌子,「這些蠢蛋還想賣油的話,最好快點兒給我滾出來。」
薩姆•普賴斯悠閒地溜噠出來,滿眼羨慕地盯著那輛昂貴的跑車,以及車內的那對俊男秀女。
「加滿油?」他問。
「是呀,謝謝。」小夥子說。
「別磨磨蹭蹭的。」女孩加上一句。
普賴斯發現那大明星般英俊的小夥子剛二十出頭,而他的壞脾氣女伴也幾乎同樣的漂亮,至少他目力所及的上半身如此。當他拿著信用卡回到辦公室時,迅速撥通了川特巡邏車的電話。
「兩個髒袋子,警長,一輛黑色麵包往東開。」他說。他們使用簡單暗語,這話的意思是,那是輛白色的或者淺色的跑車。
「謝謝,薩姆。」警長答道。
薩姆在一台隱藏在角落裡的劃卡機上劃了卡。這台機器並沒有聯網,沒有人會查到這筆交易的記錄。他慢吞吞回到不耐煩的金童玉女身邊。年輕人潦草地簽了字,連收據也沒有要,就嗖地一聲開了出去。薩姆目送保時捷在怒吼聲中,很快消失在黑夜裡。
「不用客氣,」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普賴斯自言自語著,把收據放進自己的口袋。如果川特搞了這輛車,他可得小心消滅一切這對男女來過這裡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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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22:28,南密西西比
四英里外,川特攔下了那輛超速的保時捷。他從沒有試圖一次收拾兩個人。他知道自己可以應付,不過他更清楚,多了一個人,就增加了很多出錯的機會。冒這個險不值得。當他走向保時捷時,用手電照著車裡的兩個年輕人,他決定只是給他們一張罰單。
「請出示駕照和車照。」他從打開的窗戶往車裡說。川特看到年輕人在掏錢包。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副駕駛的門打開了,那個姑娘衝了出來。
「我們已經晚了,」美麗的碧眼中滿是憤怒,「你就不能趕緊讓我們走!」
「請回到車裡面去,女士。」川特說得一本正經。
「聽著,屁眼兒,」女孩雙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豐滿的胸脯挺得高高的,死死盯住著車子那邊的警長。「我老爸是眾議員,再找我的麻煩,他會讓你連臭條子也幹不成!」
這個被寵壞了的富家千金的惡語,讓川特一下怒不可遏。
年輕人連忙掏出了各種證件遞給川特,試圖打個圓場,「聽我說,警官,她是有點生氣……」
「閉嘴,先生,」川特一把抓過駕照和車照,從牙齒縫裡冷冷地擠出幾句話來,「下車,現在!」
年輕人馬上下了車,川特拎著他的胳膊,把他拉到馬路牙子上。
「這是騷擾公民,你這龜頭!」女孩子尖叫著,「等著,有你的好看的…」
川特麻利地解開了腰間手槍的皮套,在女孩正在嘶叫的當口,掏出左輪手槍來對準了她的眉心。女孩更多惡毒的咒罵,全被眼前烏黑的槍口噎了回去。
「讓我告訴你該做些什麼,臭婊子,」他冰冷的語氣告訴女孩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你和你倒黴的朋友現在到警車那邊去,坐到後排。現在就去,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
嚇呆的年輕人立刻行動起來,把女孩拉到了警車裡。川特把那對金童玉女關好,立即上了車,發動,向城裡開去。倒車時輪胎發出刺耳的尖叫。普賴斯的拖車迎面而來,注意到了警車閃爍的前燈,那是讓他把保時捷拖走的信號。
「你個大蠢豬!」川特在路上暗自咒罵著自己,雙手只好用力抓著方向盤出氣。這樁買賣太危險,不值得。真不應該被那個傻丫頭罵兩句就沈不住氣。如果她說的是真話,老爹是個眾議員,一個超大規模的調查就必不可免,差不多會掘地三尺吧。
他必須盡快處理掉他們。一定要乾淨。今後一段時間也得歇歇手,免得頂風作案。他開下高速,上了通向漢茲農莊那條骯髒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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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湃眨䘏瞧諼澹�笶渴奔洌玻常海矗擔麫砝錮?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聯邦特工史達琳剛剛放下手中的連環姦殺案的卷宗,鬆開睡袍,走進浴室舒舒服服地衝著熱水澡。今天正值經期,她稍微容易疲勞一些。她幾乎從來不吃經期止痛藥。因為那些藥會降低反應速度和思考能力。她的辦法是練瑜珈和洗熱水澡。
克拉麗絲剛剛把上身塗滿浴液。她擡起右腿,彎下身子,用浴球把浴液從大腿根部仔細塗抹到腳趾尖。
她的兩條腿筆直修長而又結實有力。
一絲不掛、全身放鬆的史達琳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居然這樣就被一個眾議員嬌生慣養的女兒,在不經意間改變了。

第四章
五月三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01:55,密西西比
一開始川特並沒有想到這個絕妙的主意,當湯姆幫他把金童玉女在地下室的刑架上綁好時,他突然意識到了這種可能性。他馬上回到警車叫通了薩姆,讓他火速把保時捷運到農莊來。他迅速打消了薩姆的抗議,仔細地重複了他的指示。
他讓湯姆看好那對客人,不能亂動,然後自己開回了警察局。
本州的每一個警察局都從FBI那裡定期接收北邊連環殺手的報告。他迅速瀏覽了FBI的常規報告和報紙上對最近一起案件的表述:一具裸屍出現在克拉克戴兒,離這兒大約兩百英里。
黛碧,那個紅髮女孩,說的大概都是真的。保時捷註冊的名字是羅伯特極侉葛S,阿拉巴馬州伯明翰郡。川特查到了一個共和黨眾議員是叫這個名字。亨利概B恩斯,那個小夥子駕照上的名字,也住在伯明翰。
他腦海正逐漸形成的那個主意,既複雜又簡單。它能確保他的區域不會因為搜尋失蹤的金童玉女而被地毯式地調查。他們會在北面發現她的屍體,死法和連環殺手的其它受害者一樣。利用他在FBI和警界的多年經驗,經過仔細思考,他確信這個計策萬無一失。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把那個連環殺手的手法複製得惟妙惟肖。他們會發現凶器並不是同一支槍。他也不知道那個殺手的精液類型。再者,也許還有大量的重要細節,FBI根本就沒有向警方和媒體公佈。
然而,這並不重要。計劃的巧妙之處,正在於川特希望FBI發現黛碧並不是被那個連環殺手姦殺,而是被害於一個拙劣的模仿者之手。和連環殺手表面上的相似,並不能糊弄FBI,不過,一個業餘殺手試圖掩蓋自己的罪跡時,卻往往會這麼幹。川特心中早有了一個這樣的業餘殺手:黛碧的旅伴,亨利。
主意已定,川特迅速來到地下室的證物室,找到了一支點三八,原來的槍主正在蹲大牢。然後,他去了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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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三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03:15,漢茲農莊
「我們或者這樣辦,或者停下我們的生意至少一年。無數的警察和聯邦特工會像沒頭蒼蠅一樣在這裡挖地三尺,尋找這個婊子。」川特對他的三個手下說,普賴斯兄弟和湯姆都聽得非常仔細。
「誰曉得他們會聽到什麼,總會有一些長舌頭。」薩姆很是憂慮。
「你準保能騙過他們?」湯姆問。
川特搖著頭:「本來也不是這樣打算的。他們會發現是別人幹的。一發現保時捷回了伯明翰,槍上也全是那孩子的指紋,他們會相信是他幹的。」
「他們也會找到他,不過那時候,他再也開不了口了。」湯姆冷笑著補充。
「是。」川特的聲音。
「我干了。」薩姆說,他的兄弟也點著頭。
「我也干。」湯姆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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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14:00,西密西西比
兩天之後,在距離上一個棄屍地點五十英里外,黛碧一絲不掛的屍體被發現了。警察先到了現場。根據女孩乳房上的兩個槍眼和股間的一片狼藉,警方很快確定這是連環殺手的第五個犧牲品。
半小時內,FBI的地方特工就通知了克拉麗絲?史達琳。掛上電話,史達琳馬上做了兩件事:訂了一張下一班飛到傑克遜的機票,再給美國航空公司打電話。她焦急地等待她的頂頭上司,傑克概J勞福德,從飛機上和她通話。
「看起來像是那傢夥。」當她報告細節時,克勞福德說。
「我馬上就飛過去。」她說,這時候她屏住了呼吸,擔心他會讓自己留下,他親自過去。
「沒問題,」他說道:「兩個小時後我降落在巴爾的摩。你先去那兒,史達琳。一旦拿到細節,給我打電話。」
克拉麗絲悄悄鬆了口氣。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抓到那個殺手。面對這樣的案子,她不禁有些興奮。只是她現在還不知道那個被害女孩叫黛碧,更不知道自己將被引往何處。如果她知道了不久之後,自己也許會遭受與蓓絲、黛碧同樣的命運,她還會這樣興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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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四日,星期三,中部時間09:45
三十六個小時後才出來驗屍報告和法醫分析,竟然顯示了黛碧案件的非同尋常。屍體直接送到了驗屍官的解剖台上。驚訝和震驚一點點出現、堆積,最終形成了一個?┌臘愕慕崧邸?
解剖剛進行了十分鐘,驗屍官就告訴充作驗屍助手的史達琳,這姑娘死亡前12小時內,不僅被人在粗暴地蹂躪了陰道,而且還被殘忍地摧殘過肛門,而從前的受害者沒一個被雞姦過!
「也許他找來了個好這口兒的幫手兒?」驗屍官語調悲傷。
第二個震驚接著就出現了:三處槍傷都是發生在女孩死後。女孩實際上是窒息而死,按照驗屍官的說法,是非常非常緩慢的扼殺,也許超過10分鐘。他還發現了女孩手腕和腳踝的瘀傷,那是捆綁的痕跡。她死前的某個時候手腳都被綁起來過。
子彈和以前的口徑相同,但在顯微鏡下,很清楚不是從同一支槍裡發射的。這再次讓史達琳十分吃驚,不過,她仍然沒有排除連環殺手的可能性。那傢夥有很多理由可以換一支槍。
不過,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對精液的化驗結果。姑娘傷痕纍纍的直腸和陰道裡依然殘存了大量精液。兩處提取的樣本表明兇手很可能是一個人。兇手的血型很稀少,無法追查。但是連環殺手的血型卻很普通。
「這是一個模仿者,頭兒,」克拉麗絲向克勞福德報告:「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噢,見鬼,」他說:「你準備好了另一個吃驚?」
「什麼?」她問。
「我們幾乎確認誰是受害者了。黛碧極侉葛S,阿拉巴馬的眾議員羅伯特極侉葛S的女兒。從星期天她就失蹤了。她被懷疑和一個叫亨利概B恩斯的人從新奧爾良開車回伯明翰。同樣是紅頭髮,綠眼睛,一樣的年紀,左面頰上同樣有一顆很小的痣。」
「上帝呀!」史達琳驚呼道。眾議員瓦爾特當選的口號就是嚴厲打擊犯罪。他對FBI特別不滿。
「他正飛來認領女兒的屍體。史達琳,我想讓你去機場接他,直接送他到驗屍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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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克勞福德所料,瓦爾特眾議員發現死者正是自己唯一的女兒。當史達琳竭盡全力與悲憤的眾議員周旋時,阿拉巴馬警察發現了那輛保時捷和亨利概B恩斯的屍體。他趴在方向盤上,腦袋上挨了一槍。
保時捷開過一條人跡罕至的小道,最後停在濃密的灌木叢裡。如果不是一個黑人小男孩,偶然想起抄近道去小夥伴們常玩的池塘,天曉得什麼時候才會被發現。
隨後幾天裡,這個案子進展神速。殺害黛碧的槍上只有伯恩斯的指紋,車上也只有他們倆的指紋。伯恩斯的驗屍報告裡面發現了三個重要線索。他的血型恰好與殘留在黛碧陰道和肛門裡的精液吻合。伯恩斯的陰莖上發現了的人類糞便微粒,和黛碧直腸裡的殘留完全一樣。第三,從他頭部取出的子彈,和黛碧身上的子彈有著幾乎完全一致的彈道痕跡。
警察在伯恩斯毫無生氣的手指間發現了那支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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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六日,星期五,東部時間16:00,馬裡蘭
「好了,史達琳,告訴我進展如何?」克勞福德坐在自己位於馬裡蘭舒適的辦公室裡問道。
「伯恩斯和瓦爾特從新奧爾良開車回來,路上一時性起,就在一個路邊旅館或什麼沒人的地方玩兒自己的性遊戲。他把她綁起來,她很可能是自願的,然後兩人做愛。不久之後兩人又來了一次,不過這次是肛交,他還用什麼東西勒住了她的脖子。」
「我以前讀到過,」史達琳稍稍停頓了一下:「這在性虐遊戲中並不少見。部份窒息可以產生神經的極度亢奮,此時非常容易到達高潮。而且對女性而言,高潮可能連續出現,而且強度也大為增加。不過,這也很危險。每年都有高潮中失手造成死亡的案例。」
「這一對看起來也是,總之什麼地方出了差錯,姑娘窒息而死。伯恩斯嚇壞了,把她的屍體弄到野外,打了兩槍。他一定知道連環殺手的事,想偽裝成連環殺手干的。然後他開回了家。」
「後來,」史達琳擡起頭,盯著克勞福德的眼睛:「或者因為黛碧的死他過於沮喪,或者他發現自己幹得不夠漂亮,一定會漏陷兒,就又把自己瞭解了。」
「他從哪兒搞來的那支槍?」克勞福德瞟了一眼窗外的大草坪,若有所思地問。他彈著自己的手指,接著說:「他們在哪兒做的愛?他們過去有性虐待和被虐的傾向嗎?為什麼他們離開新奧爾良和伯明翰之間的公路那麼遠?」
「找出答案來,史達琳。」他作出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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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管家湯姆在舊農莊的地下室裡不耐煩地來回踱步。他光著屁股,醉得東倒西歪,粗大的肉棒卻怒斥在空中,烏黑發亮。按著那個絕妙的金髮大美女狂干,居然是五個星期以前的事情了。他和川特搞掉那個紅頭髮姑娘和她的小男友也有一個星期了。
他一邊套弄自己的大肉棒,一邊回憶當時的情景。他們都同意了川特的主意後,回到地下室,把拚命哭喊掙紮的小姑娘扒光綁牢。川特給漂亮男孩鬆了綁,告訴他,要麼去狠狠地干他的小女友,要麼他們兩個都被殺掉。
在他們等那嚇傻了的男孩脫光、把肉棒弄硬的時候,湯姆來到被光溜溜綁在大木桶上的姑娘身後,一手揉搓她豐滿挺拔的乳房,一手玩弄她的肉唇,黑炭般從後面插了進去,估莫著五分鐘不到,就射了出來。
老湯姆回想起當時的場面,不禁更加慾火衷燒。就站在小夥子的身後,看著他無比性感的屁眼兒隨著肉棒在女友肉洞裡的抽插而不斷收緊放鬆,湯姆的大肉棒一下子就硬了起來。後來,讓那小夥子恢復元氣的時候,他們給那姑娘的菊洞裡塗上了潤滑劑,再強迫他去幹女友的菊洞。
她從來沒有過肛交經驗,在男友用力插入時,她連聲慘叫。小夥子幹著女友的菊洞,也跟著哭了起來。老湯姆願意用他的一切來換一個機會,就那麼一個機會,去狠狠地干漂亮男孩結實、完美的屁股。
不過,在漂亮男孩在女孩的肛門裡發射、穿上衣服後,湯姆拿了川特的槍,把漂亮男孩押到外面的拖車裡。他們向北開了半個小時,在一個廢棄的加油站又等了半個小時,川特趕來了,遞給湯姆一支裝在塑料袋裡的點38手槍和一隻手套。
他們又開了三個小時,然後離開大路,把保時捷卸下來。湯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命令伯恩斯開過一條沒人的小路,進了那群灌木叢。保時捷在灌木裡面掙紮了幾十米,停在那裡,然後湯姆對著漂亮男孩的頭開了槍。
湯姆重新裝了一顆子彈,對著窗外又開了一槍,再把槍塞進伯恩斯的手裡。川特非常仔細地交待過,怎麼把火藥粉弄到伯恩斯的手上,這樣警察才會相信是自殺。他還解釋了槍裡必須剩兩發子彈。
醉醺醺的老黑人一邊快速套弄著自己的大肉棒,一邊閉上眼睛,想像正在雞奸自己哭泣女友的漂亮男孩漂亮的屁股。不過這一次,他在幻想自己如何雞姦那個漂亮男孩。如果他能在漂亮男孩雞姦女友的時候,再雞姦那男孩,那會是何等美事呀!幾分鐘後,老湯姆嚎叫著達到了高潮,一股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噴灑在水泥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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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官川特把自己脹得難受的陰囊倒空時,並不像可憐的老黑湯姆那樣,只能用自己的右手來幫忙。他也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發洩一通了。剛吃完絲萊絲做的晚飯,川特坐在餐桌旁,呷著啤酒。和往常一樣,吃飯時他們都沒有說話。川特注意到黑人小姑娘只穿了一件純棉連衣裙,裡面光溜溜的沒有乳罩,黑黑的兩粒乳頭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裡。她來拿他的餐具時,被他伸手攔住了。治安官的一隻手探進剛剛遮住膝蓋的裙擺,向上摸去,指尖毫無阻礙地陷入一團溫熱潮濕之中。這小黑鬼果然來內褲也沒有穿!他一邊在那裡來回摸索著,一邊盯著她烏黑的臉龐和發亮的眼睛。
「丫頭,在這兒還高興?」
「挺好,主人。」她知道治安官喜歡她這樣叫他。
「把裙子脫了,去把碗刷完。」
川特坐著欣賞她赤精條條的背影。看了幾分鐘結實肉感的黑屁股,他的肉棒在褲子裡已經脹得難受。他站起來從冰箱裡又拿出一罐啤酒,回到了狹窄的起居室。脫了衣服坐在長沙發上,川特開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也在回想捉住金童玉女的那個晚上,不過,並不像老湯姆那樣沮喪。當然啦,他也非常想按住那個性感到要人命的小妞狂干一通。看著她被伯恩斯雞姦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川特的肉棒也硬地要爆掉。回憶隨後發生的一切時,他一點也不沮喪,反而得意洋洋,因為一切都在按他的計劃進行,幾乎天衣無縫。
湯姆帶走伯恩斯後,他用絲襪勒死了那個姑娘。看著黛碧眼睛裡的恐怖和她鮮艷的嘴唇上暗淡下來的光彩,川特一點也沒有報仇的喜悅。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寶石般碧綠。黛碧在人世的最後一瞥,是毫無表情的治安官用絲襪勒著自己的喉嚨,他抿起來的嘴唇越來越模糊……
絲萊絲進來房間,看到川特坐在沙發上,肉棒挺拔,目光停留在遠方。看到他在沈思,她更加小心,輕輕走到沙發前,跪在他叉開的大腿間,一手扶著硬棒棒的肉棒,低頭湊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靈巧地舔弄男人閃亮的龜頭。
川特感到黑姑娘小嘴的溫暖和強大的吸力,肉棒不禁舒服地輕輕一跳。但他還沈浸在那天隨後的細節中。他戴上手套,用那支點三八向姑娘的屍體連開了三槍。把屍體塞進湯姆的破車裡,往北開,和湯姆會合,接著又開了幾個小時,才找到了扔屍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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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九號,星期一,中部時間
克拉麗絲?史達琳原想在一個星期內解決這個案子。但她飛抵巴爾地摩開始調查伯恩斯和瓦爾特兩家時,才發現自己過於樂觀了。眾議員瓦爾特夫婦都被史達琳推測的案情驚呆了。在報告黛碧的陰道和肛門裡都發現了伯恩斯的精液時,史達琳盡可能說得婉轉一些,但議員夫婦依然瞪大了眼睛。
「不,這不是我們的女兒!」悲痛的母親捂著臉,小聲地抽泣。
瓦爾特眾議員原本蒼白的臉也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你的推測不正確,」
他的聲音從牙縫裡傳出來:「我們知道黛碧不是這樣。而且我們與伯恩斯家是世交,我們看著亨利長大的。」
「但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伯恩斯。」史達琳的語氣平靜,不卑不亢。
她問眾議員能否和她單獨談一談。瓦爾特帶著她進了花園。克拉麗絲告訴他槍上有伯恩斯的指紋,伯恩斯的血型很特別,比例不超過百分之二,而黛碧體內的精液恰恰與之完全匹配。而且,伯恩斯自殺前不久也有過性行為。不過,她還是隱瞞了亨利的陰莖上還沾著黛碧的糞便這一事實。
她講完時,瓦爾特還是一再搖頭:「我一向認為自己是個明事理的人。如果A加B等於C,那麼C減B就等於A。如果你說的關於黛碧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只有兩個結論,黛碧的母親和我一直和一個陌生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我們根本就不瞭解亨利的品性。我不相信其中任何一條可能是真的。」
史達琳幾乎無法保持自己無動於衷的表情。瓦爾特明顯看出來她想說而沒說出來的話:「其他的父母也都這樣說。」
眾議員並沒有被激怒。他堅定地說:「我瞭解我的女兒,史達琳小姐。她繼承了我的脾氣,很多時候像我一樣——不招人喜歡。我也不是那種老糊塗,相信自己的女兒還是一個處女,婚禮當晚才是她的初夜。不,不是的。十六歲的時候她就不再是處女了。她先跟她母親商量,她母親認為黛碧在心理上身體上都已經準備好了,她還祝福了黛碧。我知道她一直和亨利有穩定的性關係,我很為他們高興。他們在學習成為一對成年人。」
「你知道他們有、有古怪的性取向?」史達琳問。
「你知道,史達琳特工,我根本不相信。黛碧一直有點神經質,一次簡單的疫苗注射就足以讓她昏倒。她根本不會容忍任何疼痛和難受。我無法相信她會同意肛交,或者自己被窒息。我知道有人喜歡這樣,但無論黛碧還是亨利,都不會有這樣的愛好。亨利是個十足的奶油小生。他比任何人都更能忍受女孩的折磨。他絕對服從黛碧。」
他說了幾個黛碧和亨利共同朋友的名字。
兩人走到史達琳租來的車前時,他說:「讓我們來講一講邏輯。如果我沒看錯那兩個孩子,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那是FBI針對我的陰謀,他們偽造了這些證據。這將是一個嚴重的政治事件;或者是什麼人在殺死黛碧和亨利前,強迫他們進行了肛交。我知道這兩種可能聽起來都很古怪,但是我請求你不要忽略這樣的可能。」
「我會記得的,眾議員。」
「我懷疑你是否會記得,史達琳特工。昨天晚上馬丁參議員打來電話,她介紹你是如何一個人單槍匹馬救出她的女兒的。她說你既有些固執又有點莽撞,但你找到她女兒的決心從未動搖。而且,你很能幹。可惜,對於黛碧來說,這一切都太晚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查出真相。」
上車前,克拉麗絲和眾議員握了握手。眾議員目送克拉麗絲的車子開遠,臉上漸漸浮起一絲驚訝。他發現,這個嬌小玲瓏的漂亮女特工,纖細的小手看似柔軟無骨,卻遠遠比他想像的結實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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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兩天裡,史達琳詢問了伯恩斯的父母和幾個黛碧與亨利的共同朋友。一句經常被重複的話是:「這不是亨利,黛碧,或他們兩個。」沒人相信亨利會和黛碧,或是其他什麼女孩,玩肛交。也沒人相信黛碧會讓亨利從後庭插入。
一個認識黛碧和亨利的女孩承認,在亨利和黛碧走到一起前,她和亨利上過床。
「他是個非常甜蜜的情人,史達琳小姐。細心、溫柔,而且極其英俊,但他在床上挺沒勁兒,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有一次我想換個花樣,假裝他把我先綁架再強姦,但他卻死活不幹,然後我們很快就分了手。我不能相信他會……肛……交……那樣的事。」
末了,女孩若有所思地加了一句:「我真不該放他走。」

第五章

六月十一,星期三,中部時間,20:00
返航的班機上,史達琳一遍遍溫習著卷宗。這次她在尋找任何可疑之處。但她一無所獲。一切證據都指向了伯恩斯這一點。
這是一個有著標準案情的標準案件。有沒有可能黛碧和亨利兩人過著一種秘密生活,而他們的父母朋友從未察覺?
回到家,洗了澡,雖然疲憊,躺上床上卻睡不著。一個人生活慣了,史達琳學會了在入睡前用工作來打發寂寞。她喜歡舒服舒服靠在枕頭上,在桔黃的檯燈下閱讀案情報告。
自從萊克特博士逃脫之後,史達琳居然不再重複以前那些羔羊的惡夢了。然而,單身生活的空虛和工作中接觸到的各種稀奇古怪、令人髮指的性侵犯罪行,每兩三個月就會給她帶來一次激烈的綺夢。
夢中她幾乎總是全身無力、一動不動地被人愛撫或者戲弄。她從未看到個那人的臉,甚至不知道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唯一知道的就是手指、嘴唇在她身體的敏感地帶遊走。然後沈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腿間。高潮往往在被強行插入的那一剎那出現。
她自己也說不清那算不算強姦。有時夢裡的高潮會強烈到她在哭泣中醒來,發現內褲和床單浸透自己的愛液,濕得能擠出水來。濕漉漉的內褲裹在股間非常難受,她只好爬起來去浴室沖涼。有那麼幾次,結實的雙腿走起路來,居然有些酸軟。
在浴室的鏡子裡,史達琳會看到一個年輕姑娘,眼神有些迷離,頭髮有點淩亂,兩頰的紅暈尚未退去,俊俏挺拔的乳房隨著氣息顫抖地彈性十足。
「你還不算醜。」她會憐惜地用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皮膚,去感受那一絲絲夾雜著快感的涼意。
那一刻她會從心底渴望被擁抱被撫摸。然後,她又總會嘲笑自己的軟弱。
「你是克拉麗絲•史達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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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年前,她曾被別的部門借調去破獲一個販賣毒品的黑幫。行動非常成功。混戰中,黑幫老大就要消失在黑暗中的一剎那,史達琳的兩顆子彈準確地擊中了他的後腦。史達琳表現出來的機敏和迅捷,讓原先不以為然的男同事們把她驚為天人。
誰知,幾個漏網的歹徒們不久之後襲擊了一個參與此案的聯邦特工,先打斷那個特工的四肢,再當面把他妻子和剛十四歲的女兒輪姦了一整夜。歹徒還錄了像,不定期地寄給參與行動的其他特工。
史達琳就收到過倆盤。第一次她好奇地看了五分鐘。那個剛剛發育的少女象是剛洗了個精液浴,滿頭滿臉都是白糊糊的一片。其後的四十個小時裡,史達琳徹底失去了吃飯的胃口。
FBI高層大為震怒,動員了三百特工追捕那幾條漏網之魚。很快,兩名逃犯拒捕時被當場擊斃,第三個逃到了亞洲,但不出一個星期也被抓獲,在高度警備中押送回美國後,居然離奇地在審訊中心臟病發作死掉。有內部流言稱,所謂心臟病發作,不過是那個可憐特工的同事們一時下手太恨。
但是,大家仍然懷疑這次行動是否還有歹徒逃脫。有人估計還有兩到三個鐵桿潛伏在美國國內。於是參與過當初行動的特工們都格外小心。大家也懷疑史達琳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報復目標。湊巧她FBI學院的室友女特工麥普出差到馬裡蘭,就順便在史達琳家裡住了半個月。
第一個星期的某個淩晨,史達琳恰好陷入了一個異常強烈的綺夢。在夢中她哭泣著,呻吟著。正在書房為一起金融詐騙案熬夜的麥普,聽到史達琳在夢中的呻吟聲,以為是黑幫尋仇,正在淫辱她的好友。來不及多想,麥普拔出手槍,一腳踹開史達琳的臥室門衝了進去。
但她只發現了史達琳一個人躺在床上。被驚醒的史達琳羞得兩頰通紅。更讓她難堪的是,她幾乎在醒來的同時達到了一次絕頂高潮。在一波波奪魂攝魄的快感衝擊下,她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起來。
羞恥慌亂中史達琳背過身去,一口咬住枕頭的一角,雙手死死抓住被單。嗚咽聲被堵在了嘴裡,但拉直了的被單有節奏的抖動和整個赤裸在外、光滑脊背的抽搐,卻真實地暴露了她強烈快感的潮起潮落。
等她一切都平靜下來後,麥普坐在她的床頭,「你還好吧,寶貝?」
雖然麥普是她最好的朋友,史達琳還是羞得擡不起頭來。幾天後,麥普找機會跟史達琳好好聊了一次。她覺得史達琳應該每天少工作幾小時,別總是那麼孤傲,應該出去和男人約會。局裡一直在傳史達琳是性冷淡或是同性戀呢。
麥普故意隱瞞了她聽到的更惡毒的傳聞:有半瓶子醋的心理分析愛好者推測說,史達琳在父親死後,寄居在農場時,一定受過性侵犯,被表兄弟或者是其他什麼色狼瘋狂姦淫了好幾個月,直到她逃出來的那一天。這也是她出逃的真正原因。
小克拉麗絲的心靈受到了巨大創傷。所以她成年後一直性冷淡。她小時候就應該是個美人胚子,又是寄人籬下,壞男人打她的主意很正常。更何況,她那時候還沒有練成能一下打趴下幾個壯漢的身手。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還不是乖乖地任人擺佈?
「傳這謠言的齷齪傢夥,也許他自己就想隨意擺佈史達琳吧?說不定,還想回到十年前的史達琳待過的牧場,對小克拉麗絲下手呢。」一次麥普對她當時的男友這樣感歎道。
「你這樣的小寶貝,再嬌滴滴一些,還不把男人都給迷死?」但還沒等史達琳答話,麥普又否定了自己的意見,「我們的克拉麗絲可不學來這套。」
史達琳也笑著同意,她說自己一點也不討厭男人,只不過,她還沒有碰到合適的罷了。她覺得性愛是美麗的。而且她喜歡到達高潮的那種欲仙欲死。她以前在大學裡也有過那麼兩、三個情人,不過時間都不長。只不過她現在越來越看不上那些曾經圍繞在她身邊的愣頭青們了。
雖然二十五、六的女孩子,生理需求有時會很強烈,史達琳也不願意僅僅為了解決性飢渴就和看不上眼的男人上床。在大學裡因為好奇,她試過幾次,結果很失望。即使在做愛中到達高潮,激情退去後也更加顯得空虛。
不用男人,有了生理需求怎麼辦?怎麼解決史達琳的綺夢?足智多謀的麥普想到了兩條主意:一是用按摩棒,還建議史達琳可以分享她的一些收藏。
史達琳馬上表示拒絕。倒不是因為覺得按摩棒不道德,其實在讀大學時,史達琳就曾經試過幾次。實際上,在按摩棒高速震動、旋轉的刺激之下,她動情很快,而且往往能達到高潮。
她只是覺得按摩棒不適合自己。它沒有一絲生氣,雖然能輕易帶來快感,卻毫無交流。沒有擁抱,沒有親吻,沒有愛撫。除了肉洞極度充實之外,其餘一切又極度空虛。史達琳一直相信,做愛的要點並不僅僅只在兩腿之間,真要自娛自樂,自己的手指反而來得更好。
把按摩棒放進嘴裡?那更是一個大笑話。你能體驗到情人的男根在自己嘴中迅速發燙、堅挺嗎?你的舌尖能夠感受到肉棒的脈動,那地震一樣的讓你忘掉一切的脈動嗎?那是你情人的心跳。通過插在你嘴裡的肉棒的脈動,他把自己的生命和激情毫無保留地展現給你。按摩棒可以嗎?
還有,你的情人會隨著你的舔弄、允吸而快樂呻吟、全身顫抖。按摩棒能給你這種成就和甜蜜嗎?更不要說當他終於爆發時,粘稠滾燙的精液撞擊你敏感的喉嚨,以及那腥腥鹹鹹的味道、存留在齒畔舌尖的滑膩,也許還夾雜著自己蜜液的酸甜。按摩棒能讓你唇齒留香嗎?還有他看著你吞下他的精液時愛戀的眼神。按摩棒行嗎?
一番話讓麥普停下來仔細打量了自己的好朋友半晌。「克拉麗絲,你還真不簡單呢。好了,讓我們忘掉按摩棒吧。」停頓一下,她忍不住又補了一句,「其實,有些按摩棒還是很不錯的呢。」
倆個姑娘大笑起來。笑聲中,史達琳坦白按摩棒和口交的理論,是她從一個大學時的閨中密友那裡聽來的。她本人倒沒有很多實戰經驗。
「你會的,小甜心兒。你會的,只要碰到了合適的那個。」麥普的語氣不容置疑。她接著給出了第二個主意:睡覺時最好不穿太緊身太窄小的內褲。她知道史達琳身材一流,那是天上麗質加上不懈訓練的結果,她足可勝任任何刊物的泳裝模特(當然,你無法想像史達琳會只穿條丁字褲,雙手掩在胸前,大庭廣眾撅起玉臀搔首弄姿)。她也知道史達琳喜歡緊身的內衣褲。
史達琳雖然不算十分注重自己的衣著,但卻像對鞋子那樣挑剔自己的內衣和襪子。貼身穿的怎麼能不小心呢?她喜歡精緻、小巧、能配得上她漂亮身材的內褲。但她並不喜歡丁字褲之類的性感玩意兒。也許是她的身體過於敏感?找到一條不會妨礙日常行動的丁字褲實在太難了。
性感與否並不重要。有沒有蕾絲,透不透明?沒關係,反正也沒有人看。關鍵是舒適。她喜歡高檔內衣那種光滑體貼到融入自己皮膚的感覺,讓你根本感覺不到內褲的存在!特別是那種無痕內褲,不僅從外面看不出邊角的痕跡,而且總是近乎完美地包裹著一大半臀丘,一點兒也不用擔心布料會不會因為運動而勒入股間。
彈力內褲過於合身也許是一個原因。博學多聞的麥普為閨中膩友發展了一個關於內褲緊身與綺夢的理論。肉唇敏感的神經在睡眠中會受到緊身內褲的壓迫,產生意外的性刺激,從而導致綺夢。史達琳並不覺得這個說法多有道理,但既然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也不妨一試。
不過,她實在無法忍受那些「寬鬆」內褲鬆鬆垮垮的感覺。於是,史達琳索性開始睡覺的時候不穿內褲。
早在佛吉尼亞讀本科的時候,在蓓絲•阿爾伯特和其他女孩子的教導下,她就相信保持健美胸部最好的辦法,就是乳房按摩加睡覺時不戴乳罩。這下可好,脫得更為徹底,脫得脫無可脫了。後來她發現,雖然赤條條只穿一條寬鬆的絲質睡袍,並不能減少綺夢的頻次,卻可以減少高潮的強度。此後一年裡,至少再沒發生過因為夢裡高潮而吵到別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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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二號,星期四,東部時間01:15,馬裡蘭
史達琳是在子夜時分發現那個疑點的。
那個念頭突然闖進她的腦海,史達琳一下坐了起來:那輛保時捷!從最後一次加油記錄看,那輛車根本跑不到後來被發現的地點。那是出事兩天前用信用卡付的帳。中間又跑到了密西西比的西北角仍掉黛碧的屍體,再折回頭來開到伯明翰。那箱油怎麼也不夠嘛!
只穿條絲質睡袍,她赤著腳跑下了床,翻出皮包裡的卷宗和一本地圖冊,坐到了書桌前。堅硬的桃木椅面沒有座墊。隔著一層輕薄的睡袍,絲絲涼意透進赤裸的臀丘和股間。史達琳不禁微微打了個寒戰。兩條大腿下意識地夾緊了一些,拉大了股間的敏感地帶和冰涼椅面的距離。
睡袍下面的乳頭也堅硬了片刻,直立起來,在前襟上頂出更為完整清晰的痕跡。在她有所覺察前,又悄悄地柔軟下來,安靜地藏在絲袍下面,半隱半現。
克拉麗絲喜歡這種涼意,至少可以讓她頭腦更清醒。她開始仔細研究地圖,假設他們在新奧爾良附近開過一陣子,完成整條路線,大約需要七、八百英里。
她找到了關於保時捷的報告。
「狗屁!」她忍不住罵道。報告說保時捷的油箱幾乎是滿的。
「伯恩斯最後一次加滿油,還小心翼翼不用信用卡,讓人無法追查他的逃匿路線,難道為的就是開出幾英里後開槍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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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二,星期四,馬裡蘭
整個晚上史達琳再也沒有回到床上。天剛亮她就穿戴整齊,不到七點,她就坐在了辦公室裡。她又用一個小時過了一遍所有的卷宗,然後打電話給阿拉巴馬和密西西比兩州的警察。
帶著西佛吉尼亞口音,她盡可能地用甜言蜜語去說服那些警察調查伯恩斯沿途的所有加油站。州警已經調查過沿途所有的旅館,希望發現黛碧和亨利玩那個危險的性遊戲的地點。但目前還是毫無進展。
她又要了阿拉巴馬州警,找到了負責把保時捷拖到檢驗中心的警官,向他解釋了她的懷疑,並請求他再查一次。一個小時後,他打回電話。
「油箱幾乎是滿的,」他說,「最後一次加完油後,最多跑過15英里。」
道了謝掛上電話後,史達琳覺得自己興奮起來。
接近傍晚時分,阿拉巴馬來了一個電話,說他們查了所有伯恩斯可能路過的加油站,沒有任何收穫。沒有人記得那輛保時捷或是黛碧和亨利中的任何一個。
「我在想他會不會先開到離伯明翰很近的地方,加了油,再掉頭回來?」她問。
「不可能,」電話那邊一副毋庸置疑語氣,「我們想到了這種可能性,查了所有的加油站,沒有結果。那孩子沒有停下來加油。」
現在她有些不耐煩了,她接通了密西西比,找到了和她通過話的警官。
「我們查了北面所有的加油站,」他說,「從傑克遜以北,到發現屍體的地方,以及所有向東去阿拉巴馬的道路。沒人見過那輛保時捷。」
「那麼傑克遜以南呢?」史達琳問。
「我們還在查,」他說,「今天早上,我讓所有的縣治安官來開了一個會,他們都同意查自己屬區沿著海岸線的公路。不過,很難想像那一對會選這條路,儘管屍體出現在那裡。」
史達琳感謝了他,請他一旦有任何新線索,馬上打她的辦公室或家裡。她把自己陷在椅子裡,閉上雙眼,手指在上面輕輕地按摩,希望能找到這些難題的答案。突然見,她睜開雙眼,身子也一下挺了起來,她想起了蓓絲•阿爾伯特的神秘失蹤。新奧爾良的FBI特工也說,全面調查了沿途的加油站後,沒有人記得蓓絲和她那裡豪華的奔馳車。
無論是黛碧還是蓓絲,都是那種讓人過目難忘的絕色。她們的車也很紮眼。記起她們應該並不難。
她找到了那個特工的電話,幸運的是,基尼•麥耶還在辦公室。
也許是熬通宵的原因,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異樣,似乎很久以前她就熟悉這個聲音了。
「當然了,克拉麗絲,」他說,「我還記得我們的談話。對了,祝賀你解決了瓦爾特的案子。」
「我還不能確信那個案子已經結束了。」
史達琳接著講述了無法解釋的滿箱汽油,以及她發現關於那倆個受害者的個人品性與施虐受虐性遊戲的不符之處。
「倆個受害者?」一直聽得很專注的基尼打斷了她。
史達琳發現到她之所以下意識用了「兩個受害者」,是因為她已經非常懷疑自己以前得出的所有結論了。現在,她在猶豫亨利•伯恩斯究竟是兇手還是受害人。
「我在想,也許——」
「也許這一對和蓓絲•阿爾伯特一樣不走運?」麥耶替她說了出來。「也許和其他的失蹤案也有關聯。」
「嗯,」史達琳說。
麥耶停了好一會兒,「我不知道,我們先假設有那麼一個偷車賊的網絡在一個什麼地方。」
「不妨再多假設一些,」史達琳補充道,「讓我們假設那些姑娘們,一個個年輕漂亮,被綁架被賣成性奴。」
「什麼!」
史達琳轉述了她和奎因的對話,包括綁架和販賣少女、少婦和男孩做性奴的可怕故事。麥耶聽得很耐心。
「好的,克拉麗絲。但這種可能性讓我的假設更加有力。為什麼他們殺了那個女孩,又費了大力氣去陷害伯恩斯家的孩子?他們既不能賣車,也不能賣人。為什麼要干賠本買賣?我看了你傳真過來的那女孩的照片。她很漂亮,不是嗎?她的男伴兒,看起來就像一個沒有鬍子的克拉克•蓋博。為什麼他們放棄這麼好的買賣?」
史達琳一下不像剛才那麼樂觀了。他是正確的。這解釋行不通。感謝了麥耶後,她掛上了電話。突然之間她覺得非常疲憊,才想起來自己一夜沒有睡覺。該回家好好沖個熱水澡了。
只穿著睡袍的史達琳躺在床上時,還是情不自禁地抱著黛碧一案的卷宗。她苦笑了一聲,把文件放在床前的地板上,關了燈,鑽進涼浸浸的被單。敏感的乳頭又一次硬起來。她翻了個身。一定有一個解釋,她對自己說,只不過現在還找不到。但是她會找到它的。睡意很快襲來。史達琳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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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三日,星期五
治安官川特正因為早上的一個電話焦躁不安。電話裡,州警察局要他調查沿海地區所有的加油站,有沒有見過一輛白色的保時捷。當黛碧、亨利和那輛保時捷的傳真照片出現在川特面前時,他的手心裡全是冷汗。佈置倆個警官開始調查後,他給普賴斯兄弟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警察一會兒就到。川特花了足足五分鐘的時間,才讓電話那頭的薩姆安靜下來,相信這不過是例行檢查。
「薩姆,你要做的就是,仔細看著照片,說姑娘和車都不錯,如果你見過,肯定會記得。你還可以打電話問問沃德,看他見過沒有。別出毛病,薩姆。要不然我們都玩完。」
他低聲喊出了最後一句,用力掛上電話。他在辦公室裡轉著圈子,回憶前後所有的細節。他冷靜下來,很快發現毛病出在油箱上。他們忘了抽出些汽油來。不過,除此之外,他的計劃沒有破綻。警察還查不出什麼後,就會假定有加油站出於這種或那種原因,撒了幌。他們很難追查到這裡。現在,警方手裡沒有多少紮實的證據,結案並不會太遠。
「哪個混蛋在主持這個案子。」川特在心裡不斷問候著那個不知名的聯邦特工的母親秭妹。當然,他並不知道那個特工就是因為「野牛比爾」一案而名噪一時的克拉麗絲•史達琳,也不知道她既冰雪聰明、堅韌不拔、又肌膚嬌艷、性感迷人。
       
第六章

六月十三,星期五,中部時間15:30,漢茲農場
川特在和其他警察匯合之前,先去了趟漢茲農場,看了看湯姆。湯姆的狀況讓他吃了一驚。雖然湯姆從來沒有衣冠整潔的時候,但也很少像現在這樣亂七八糟。身上的氣味能把人熏出一個跟頭。滿臉的鬍鬚和鬼鬼祟祟的眼神更讓川特擔心。
川特掩飾了他的噁心,裝出高興的樣子,「湯姆,還得再等些時候,我們才能重新開張。你現在需要一個好女人。」
他從懷裡掏出一厚疊鈔票。
「刮了鬍子洗洗澡。湯姆。我請你去茹絲那裡玩玩。」川特數出四百遞給湯姆。「這夠大樂一場了。茹絲的女孩子們會把你侍弄得舒舒服服。」
黑人兩眼放光,接過了錢。
「老闆,好長時間了。」他說。
「是呀,」川特說,「很抱歉我騙你說你可以玩那個小妞。耶穌基督呀,那男孩操她可憐的屁眼時,我從來沒聽過那麼淒慘的哭喊。」
「我也沒有。長官。」湯姆淫笑著。
「那孩子自己也長了個結實屁股。」川特知道湯姆喜歡插一切可以插進去的洞。
「真的是刮刮叫。」湯姆馬上同意。
湯姆摸摸兩個星期沒刮過的鬍子,說自己這就去洗澡。川特望著他的背影,不禁皺起了眉頭。三個人中最容易出毛病的就是湯姆。也許他應該做些什麼,減少湯姆可能造成的危害。況且,他轄區裡像漢茲農莊這樣的僻靜地點還有很多。
回辦公室的路上,川特又順便看了看普賴斯兄弟。正如他所料的,兩兄弟的日子看起來很正常。他們的確比湯姆可靠得多。回到辦公室,川特給茹絲打了電話,告訴她湯姆馬上會去。
「真他媽的,治安官,那黑鬼會搞壞我的姑娘的,」全縣唯一一家妓院的老鴇在電話那頭大聲抱怨。
川特沒有關掉她的妓院,是因為她一直很小心地照管她的姑娘們,而且她無論對誰都很老實。當然,茹絲時不時也請川特去免費玩玩兒。
「他會出大價錢的,」川特說,「就當給了我一個人情。」
她哼哼著,川特知道那表示不情願的同意。「說到人情,」茹絲的聲音一下嬌媚了起來,「治安官,你可是好幾個月都沒有來過了。你有新情人啦?」
「不過是變老罷了,茹絲小姐。再說,我正養精蓄銳,等著你哪。」
茹絲在電話裡開心地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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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四,星期天,東部時間14:45,馬裡蘭
史達琳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著那張明信片,放在燈下檢查。這是漢尼拔•萊克特博士給她寄來最新的一張,上面蓋的是俄克拉荷馬市的郵戳。當然,史達琳知道這地址毫無用處。靠明信片上的郵戳,是永遠也抓不到博士的。遒勁的手寫體寫著:
親愛的,我覺得你在調查
小石城的強姦犯
我擔心最後一件小禮物,不是他的
時間和地點都不合適
和以前的明信片一樣,落款是HL,博士姓名的縮寫。這張明信片讓她很沮喪,因為博士一定是剛看了媒體報道,就發現了問題。媒體還一直把黛碧當作連環姦殺案的第五個受害者。
萊克特就是萊克特。他的洞察力依然那麼敏銳。他的智慧又一次勝過了她的直感。而且,博士又在得意洋洋地向她炫耀他的高人一等。史達琳覺得後背有些發涼。萊克特博士象瞭解自己的手掌一樣,洞悉她的弱點。他總能成功地讓她心慌意亂。
史達琳有些無可奈何地把明信片放進一個信封,做了「送實驗室分析」的標記。她知道分析報告一定像以往一樣:沒有指紋,明信片也普通到全國各處都買得到。一句話,沒有任何可供追查的線索。
這時,電話鈴響了。
「嗨,克拉麗絲,我是基尼•麥耶。週日你還工作?」
「嗨,基尼,你不也一樣?蓓絲的案子有了進展?」她問。
「也許有,也許沒有。這也是我打電話的原因。我仔細想過你關於所有失蹤案的推測。也許你的直覺是對的,它們可能和瓦爾特的案子有聯繫。」
史達琳對著電話笑了起來。她不想掩飾自己的輕鬆。她喜歡這個傢夥,特別是他的南方口音,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在西弗吉尼亞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
「我倒更需要你澆一些冷水,基尼,」她說,「現在我的想像超出了我的推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犯傻,」基尼說,「不過我把所有涉及豪華轎車和年輕女性的失蹤案過了一遍。」
「哦。」史達琳的心速加快了十五下。
「它們都在南邊失蹤的。我剛完成了分類。都是從德克薩斯或佛羅里達向北去弗吉尼亞的。不過他們都在靠近墨西哥灣的海岸線附近失蹤了。」
「車有什麼線索?」
「恐怕還沒有。不過,我想你和奎因特工能否飛過來一倆天,幫幫忙?」
「我很願意。」她答道。她說星期一早上就會和奎因聯繫,再向克勞福德報告一下。然後再告訴他確切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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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星期一,16:05,新奧爾良
克勞福德一大早就同意了史達琳去新奧爾良的請求。雖然他們手頭的案子還是那個連環姦殺案,黛碧那姑娘的父親可是眾議員,不得不優先考慮。奎因也點了頭。不過,他直到星期三才會有空。史達琳先飛到新奧爾良,和麥耶做出一個調查計劃。正式調查在奎因星期三早晨抵達後開始。
從機場出來後,史達琳直奔新奧爾良市中心的FBI大樓。走過有些陰暗的走廊,她找到了基尼•麥耶的辦公室。鑲著大塊毛玻璃的門半開著,她看到一個四十出頭的人正坐在桌子後面打電話。即使沒有門上的名字,史達琳也從他打電話時渾厚的男中音和隨和的語氣,判定他就是特工麥耶。
他看見了她,招了招手請她進來。辦公室不大,各式文件堆得到處都是。史達琳得非常小心,才不會碰著、踩著了什麼。她把小文件夾和背包放在地板上,坐進辦公桌前的那張椅子,悄悄地從文件夾裡取出筆記本來。她注意到他從老花鏡的上面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他的眼睛是蘭色的。她喜歡的顏色之一。
他用微笑著向史達琳打招呼。
「如果你把他帶過來,有多大可能他會告訴我們他把現金給了誰?」麥耶繼續打著電話,然後在一個本子上潦草地寫著什麼。史達琳趁機好好觀察了一番她面前的這個聯邦特工。
他笑起來很帥。黑頭髮,有點兒亂,鬢角的頭髮已經灰白。看來不怎麼喜歡收拾。眉毛很濃,有點野性。她還注意到他的領帶沒有打正,襯衣也有些皺巴巴的。他是個很容易吸引異性的男人,不過似乎並沒有一個女人為他日常打理。但她馬上找到了他手上的結婚戒指。
「對不起,」基尼掛上電話後,對史達琳說。「貝弗利山莊的一名偵探發現了一輛法拉利,他們相信是我們的案子的。」
「不錯的開頭。」史達琳說。
「歡迎到新奧爾良來,克拉麗絲,」他邊說邊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向史達琳伸出了手。史達琳也連忙站了起來,握住了他的大手。
他身材高大,幾乎比她高出一英尺,以致於史達琳不得不擡起頭才能看到他的眼睛。而且他非常結實,手也大得驚人。握手時,他顯得異常小心,生怕捏壞了這麼精緻的小手。
擡頭看到他的微笑時,她不得不抑制住不由自主生出的好感。
立即對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好感,在史達琳來說,幾乎是從來也沒有過的經歷。似乎麥耶身上的什麼東西,突然喚醒了她記憶深處的某些碎片。史達琳不清楚那些記憶碎片究竟是什麼,它們太模糊,無從探究。但她隱約感到這個男人可能,也許已經讓在她心底沈睡多年的某些東西復活了。
「慢一點,克拉麗絲,別一下跑太遠。」她告誡自己,「他結婚了。」心裡的聲音無疑有些失望。可惜,他結婚了。
「你可比兩年前《人物》封面上的照片漂亮多了。」史達琳注意到他說這話時,碧藍的眼睛中閃現出一絲一瞬即逝的火花。她想起來那家暢銷全國的雜誌,用她的大學畢業照作的壓題照片,報導她如何一個人破獲「野牛比爾」的故事。
「來,看看這個。」他把她領出了自己的辦公室,進了一間沒有窗戶的會議室。一面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南部地圖,從東海岸到德克薩斯的西部邊界。地圖上面蓋了一張透明的塑料布。塑料布上則標滿了不同顏色的記號。
很明顯,即使特工麥耶還沒有開始報告他的發現,史達琳也看出所有的路線都集中在墨西哥海灣一帶,從新奧爾良到本薩卡拉。麥耶站在圖前簡潔地介紹了每一起失蹤案。
不同顏色的線條代表不同的案子。失蹤人的出發地標著一個星號,更小的星號則代表了被核實的中途停留地點,比如加油或購物。每個失蹤者的目的地都用虛線指明。每條線上,每隔幾百英里,就有小箭頭表示失蹤者的行車方向。
「下一個案子,凱汀,特別有意思。」他指著亞特蘭大的一個桔黃色的大星星,一條實線沿著85號洲際公路走向蒙哥馬利。「她自己開往盧易斯安那的查爾斯湖。一輛大寶馬,值7萬5千。在這她住在了一家假日飯店。」他指著蒙哥馬利和莫貝爾之間的一顆小星星。
「在新奧爾良她預約了第二天的酒店,但從來沒有住進去。」他指著後面的虛線。大部分線條都在新奧爾良和莫貝爾之間變成了虛線。
「這是我們調查的中心,」用他粗壯的手指點著密西西比的比勞克斯市。他們又討論了兩個小時,定下明天和特工奎因匯合後的行動計劃。這將是一次地毯式調查。
「我得去旅館了。」史達琳說。討論結束時,已經將近六點。討論中她很開心,很明顯,麥耶非常能幹。和雄武有力的外表相矛盾,他頭腦冷靜,做起分析來有條不紊。一想起要同這個男人合作,史達琳莫名其妙的有些心慌。這可又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別著急,克拉麗絲,到了新奧爾良就得嘗嘗海鮮,」基尼微笑著,一副不容質疑的樣子,「我剛好知道一家西班牙風味。可能是南部最好的……我們今天晚上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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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時間22:20,新奧爾良
史達琳剛洗完了澡,披著一條樣式古板、從脖子遮到腳踝的睡衣,躺在床上讀特工麥耶給她的足有三寸厚的卷宗。擔心會在調查過程中住幾天汽車旅館,為了安全和衛生,她特地選了最老式、最不暴露的倆件。她可是見識過不少髒得難以置信的汽車旅館,表面上倒是乾乾淨淨,關了燈,用特殊的紫光燈一照,就會發現床單上到處都是滿是汙跡。
特別是一年半前,她在一家著名的聯鎖汽車旅館裡住了三天後,一個負責犯罪現場勘探的同事開玩笑地幫她查了一下房間,居然在床單和被單上發現了超過三十塊乾涸掉的精斑。要知道睡覺時她只穿了條薄薄的短睡袍!這個發現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發現。
電視遙控器上,居然也沾滿了精斑和尿斑!而史達琳總是在晚上邊吃漢堡邊看新聞。看電視她從來沒有耐心。遇到廣告就來回換台。然後再用接觸了那些汙物的手指,拿起三明治……
同事還好心地安慰她,「這些汙跡的微生物早已死亡多時,現在不會造成任何危害,而且,就是在五星級酒店裡,你一樣能發現這些痕跡,雖然肯定沒這兒多……」
從此之後,凡是出差,史達琳就會想方設法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這次也不例外。
特工麥耶是一個有趣的人。甚至說,很有些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對那家西班牙飯店的自信,果然有道理。烤魚串的味道好到難以置信。這頓飯令真史達琳印象深刻。同樣讓她難以相信的是,居然在自己工作的時候,仍然會不時地想起麥耶。
「真是見了鬼,克拉麗絲,」史達琳輕笑著罵了自己一句。
所有類似失蹤案的卷宗,她必須盡快熟悉。後天正式調查就要開始。她沒有多少時間準備。而且,她也不可能在黛碧的案子上耽擱過久。那個殘忍的連環奸殺犯依然逍遙法外,很可能正在物色下一個獵物。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犯罪團夥,他們如何在高速上綁架那些受害者的?」這個問題讓史達琳陷入了沈思。加油站是最有可能的地點。但是綁架如何發生的?
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
「克拉麗絲,你還沒睡吧?」麥耶不緊不慢的聲音居然讓史達琳臉上一熱。
「當然還沒有,基尼,我還沒做完你留的功課呢。」
「是這樣,一個線人剛才打電話來,說他手頭有樣東西,可能和失蹤案有關系。你想不想去和他談談?」
「現在嗎?」史達琳摸到枕邊的手錶,瞟了一眼時間。
「半個小時後,在一個酒吧。想去的話,十分鐘後我到酒店接你。」
「嗯,」史達琳僅僅沈吟了一秒鐘,「好,我在大堂等你,十點半。」
掛了電話,史達琳翻身下床,從旅行袋裡找出了一套乾淨的運動內衣。想了想,把白天穿的西服套裝換成了另一套深色的西服套裙。六月的新奧爾良,即使是夜晚,也不算涼快。況且見線人又不是抓捕行動,穿短裙也不會行動不便。
收拾停當,史達琳對著浴室的鏡子飛快地梳了梳頭。臨出門時,又拐回來,在耳後灑了一滴香水,儘管那只隨身攜帶的香水味道極淡。
「你是怎麼了,丫頭?」史達琳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戲弄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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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時間23:20,新奧爾良
那是一家異常擁擠的酒吧。大部分顧客其實是來看一個本地小有名氣的樂隊的現場表演。史達琳和麥耶在這裡已經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線人還沒有出現。麥耶也喝完了自己的第四支啤酒。
「也許哪出了什麼差錯,」麥耶滿臉歉意,「那傢夥總是過於小心。好像黑道上的每天24小時都在監視他。」
「沒關係,基尼,」看著麥耶的窘迫,史達琳忍不住笑了,「實際上,這是我半年裡第一次泡酒吧。」
「你當真?」麥耶誇張地瞪大了眼睛。「以後局裡應該修訂特工準則,每人每月必須消耗2加侖酒精……」
這時,麥耶的呼機叫了起來,他連忙到門口打電話。
「那小子說他來過酒吧了,不過,碰上了熟人。他覺得還是換個地方比較保險。一家電影院,三條街之外。」麥耶匆匆忙忙跑了回來,一把拉著史達琳的手臂,從擁擠的人群中向外擠去。
他們順利地找到了那家電影院。看到海報,麥耶輕輕吹了一個口哨。原來,那家電影院正在舉辦經典成人片的回顧展。線人所說的三號廳正在放《深喉》。麥耶有些為難地指了指海報,說,「回頭我得殺了那小子。克拉麗絲,要不然我先送你回酒店?」
「沒關係,」史達琳挺了挺胸,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和你一起進去。出雙入對才是最好的掩護,尤其這種場合。」
剛到放映廳的門口,裡面的呻吟聲和喘息聲就傳了出來。推開門,裡面非常昏暗,味道也相當古怪。麥耶和史達琳在過道上站了一分鐘,讓眼睛盡快適應。大屏幕上,著名的女主角正和幸運的醫生一起尋找她的G點。
史達琳在大學看過這部片子。每逢期末,所有人考到焦頭爛額。熬通宵時,有人就會租一間酒吧,放成人片。史達琳很少去這樣的場合。不過她倒是被蓓絲拉去過一兩次。其中的一次,就是這部片子。想到蓓絲,史達琳不禁心頭一緊。
可憐的蓓絲現在在哪裡呢?
兩人都適應了昏暗。放映廳裡稀稀落落有十來個人。麥耶瞇著眼睛,努力尋找線人的蹤影。史達琳倒是驚訝地發現,就在三排以前的那個黑影,怎麼看也不像一個人。定睛再看,她的臉不禁紅了一下,原來那是一對:女的面對面坐在男的大腿上,身子正有節奏地上下搖擺。
「在那邊。」麥耶低聲對史達琳說,指了指了那一對後面一排的一個黑影。
那是一個乾瘦的小個子。臉看不清楚,史達琳注意到線人看到她時,似乎在偷笑。麥耶坐在三個人中間,和線人低聲說著什麼。史達琳聽不太清楚。電影的聲音很大,女主角和男主角醫生的性交進入了高潮,肉棒抽插以及肉體撞擊的聲音,居然那樣清晰。
史達琳很久沒有見過活生生的肉棒了。又粗又長,居然像只香蕉那樣向上翹起,碩大的龜頭閃閃發光。女主角勉力口交的特寫,肉棒清清楚楚在嬌艷的嘴唇裡進出,讓史達琳不禁心跳加快,兩腿發軟。
更讓人心煩意亂的,還是前排的活春宮。那一對離史達琳不過四五尺,他們的噪音幾乎趕上了電影。連整排的椅背都隨著他們的動作而來回搖晃。騎在上面的女子不僅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樂,似乎還會不時向史達琳這裡瞟上一眼。
史達琳悄悄吞了口口水。掃了一眼旁邊的基尼,真擔心讓他看到了笑話自己的稚嫩。還好,基尼很投入。史達琳不由自主夾緊了自己的兩條大腿。一絲電流似乎從大腿之間一閃而過。她甚至有撫摸自己的衝動。
幸好,基尼很快就和線人談完了。不過線人要求先離開,而且讓他們至少等十分鐘後再走。基尼有些沮喪,顯然這條線報遠沒有想像的重要。簡要地和史達琳說了幾句後,基尼在餘下的十分鐘保持沈默。史達琳不知道他是在看電影呢,還是在看前面的那一對。
這可真是個令人難堪的局面。史達琳暗笑著。想想看,兩個初次見面的聯邦特工,做在成人電影院裡,身邊還有真人表演。基尼一定很不痛快。他連頭都不肯想自己這邊扭。這傢夥還真有意思。
就在史達琳和麥耶快要離開的時候,前面那一對明顯登上了頂峰。女子趴在男人的身上喘了足足一分鐘,才爬了下來。他們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空氣中充溢這新鮮精液的味道。
「克拉麗絲,我們走。」麥耶的聲音裡一點兒也不快樂。
最要命的事情發生了。史達琳剛站起身,忽然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下一滑,身子向後倒去。基尼連忙伸手,托住了史達琳細柔的腰肢。史達琳同時伸手去夠椅子的扶手,匆忙間一把握空,居然抓到了基尼的小腹上。
她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那裡的巨大和堅硬。基尼的扶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僵住了。
史達琳的臉猛然燒了起來。好在左手立即發現了左邊的把手,一擰身,找到平衡,鬆開右手,重新站直了身子。
「真見鬼!」史達琳罵了一聲。她的右腳找到了地上的那塊東西,用腳尖一碾,不禁吃吃笑了起來。她知道,那是一個剛剛用過的避孕套。前面那對送給他們的一個小禮物。
回到酒店,史達琳不得不又衝了個涼。脫內褲時,看到了中間有一塊小小的濕痕。「多麼糟糕的夜晚!」史達琳笑著對自己說。她還從來沒有想像過還可以這樣辦案。也許一切都是特工麥耶的故意安排?又轉念一想,不像,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麥耶明顯很生氣嘛。
僅僅因為自己不小心摸了他一下,暴露了他看成人電影和活春宮也很衝動?
不過,他那裡真的又大又硬啊。
「別傻了,克拉麗絲,」史達琳叫著自己的名字,「你什麼時候喜好上做春夢啦。他結了婚。別瞎想了。明天還有得忙呢。」
只是,入睡前,史達琳又一次不爭氣地想到了麥耶。

第七章

六月十六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7:10,新奧爾良
早上見到史達琳時,麥耶顯然還有一些尷尬。他一定還為拉著史達琳去看成人電影而懊惱。這讓史達琳很吃驚。那麥耶這樣雄性十足的大塊頭,居然如此羞澀。史達琳真想直接告訴他,她一點也不生氣。恰恰相反,她覺得那樣的經歷反而非常有趣呢。
工作一旦開始,兩個人就把昨晚的事拋在了腦後。整整一個上午,史達琳和麥耶都在埋頭工作。他們效率很高,調查計劃已經完成。吃午飯的時候,兩人終於恢復了正常的說笑。
重新過了一遍行動計劃後,基尼叫來他的秘書去打印計劃。「記住,一共做十份。」
「基尼,我該回酒店了。我想再熟悉一下那些卷宗。」
「不著急,」麥耶拖長了聲音,低頭看了看表,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天呀,跟我來,克拉麗絲,」他匆忙地出了會議室,跑回自己的辦公室。
當史達琳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回到的辦公室時,他正在打電話。
「是的,親愛的…對不起,」他對著電話,「今天晚上多一個人吃飯…對,是的,這下如你所願了。嗯,聽起來不錯…好了,謝謝你,親愛的。」
「我請你在家裡吃晚飯,」掛上電話後,他宣佈。「如果你願意,今天晚上可以住在我家。我們有一個客房,帶自己的衛生間。從我那兒去機場方便多了。況且,咱們可以給局裡省點錢。」
「我不願意這樣打擾你太太。」
「不會的,那不是我妻子,她一年半前去世了。我的女兒,娜拉,從大學回來,剛做了一大盆秋葵。她的拿手菜。她很想見你,和你聊聊。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你的故事了。她求我一定要請你吃飯。」
「啊,」史達琳顯得有些若有所思。「行啊,我覺得,會不錯的。」
她的心又開始發慌。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收拾著自己的行李。跟他去停車場的時候,她不斷地在心裡和自己交談。你這是怎麼了,克拉麗絲?你的自信和沈著都哪兒去了?他不過再請你吃一頓飯而已。雖然他現在單身,也不意味著他就真是那個「他」.克拉麗絲,你不是從來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嗎?
如此同時,另一個聲音又在不斷地鼓勵她,你知道自己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也許,就是「他」了。再說,不去試一試,又怎麼會知道是不是?一見鍾情又有什麼不好?
史達琳暗自歎了口氣,要是現在能和麥普談一談該多好。不過,她一向處事果斷。走到麥耶的車前時,她已經做了決定。她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很有好感,雖然她還不能解釋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魔力。她決心試一試。她已經很久沒有男人撫慰了。
和上一個情人分手,就是在「野牛比爾」一案裡結識的那個昆蟲博士,也是一年半前的事情了……
她喜歡和他做愛,兩個人有過一個月的好時光。博士經驗豐富,擺弄起女人來,就像對付昆蟲那麼得心應手。不出一個星期,他就摸透了如何在十五秒鐘內讓她動情。知道她的好強,有時他也樂得讓史達琳來控制。但她很快就發現,他們倆不會有結果。那只是相投,但不是愛情。友好地分手後,他們還是好朋友。
她已經寂寞得太久,幾乎忘記了什麼是快樂的呻吟。
當她看到麥耶英俊的面孔時,居然電流在身體裡穿過般的震撼。這,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這就是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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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琳上了基尼的車,一輛五年的福特探險者。車子和它的主人一樣淩亂。他得先把副駕駛座位上的幾堆文件和雜誌扔到後座,史達琳才坐得進來。一路上他不斷向史達琳介紹沿途的景點。十五分鐘後,車子停在一棟維多利亞風格的兩層小樓前。史達琳立刻就喜歡上了帶著濃郁南方風格的寬大門廊和矮矮的院牆。
基尼把她領進一樓一間異常寬大的客房,中間擺著一張式樣古舊的四腳柱大床。史達琳偷偷清了清嗓子,故意玩笑般地說道,「這地方一定比酒店的標準間好,也許我們應該幫局裡減少點赤字?」
基尼的眼睛閃了一下,他似乎一下放鬆了許多。
「來,見見你的小崇拜者,」基尼語調歡快,「我敢打賭娜拉還在廚房。」
娜拉•麥耶是一個身材苗條的高個子姑娘,大約十七、八歲,長長的褐色頭發披在肩上,一雙眼睛和她父親的一樣湛藍。
娜拉熱情地跟克拉麗絲打了招呼,同時請她嘗了一勺辣味秋葵。味道的確不錯,克拉麗絲點著頭。基尼到院子裡佈置擺在一棵大樹下面的餐桌了,倆個姑娘留在廚房裡高興地聊了起來。
娜拉去年進了北部的一所大學,主修海洋學。她果真對克拉麗絲興趣十足,問題一連串,從如何只身闖入魔窟捕獲「野牛比爾」,到一個漂亮女特工的日常生活。娜拉毫不掩飾她對克拉麗絲的欽佩,連說希望自己以後也能像女特工那樣幹練。
女孩看了看米飯,一扭頭注意到了克拉麗絲遠遠望著自己父親身影的表情。那種表情很複雜,很微妙,但至少有一種解釋:傾心。
「你覺得那個老傢夥怎麼樣?」娜拉問,來到史達琳身邊,也去看她父親在院子裡忙碌。
「他讓我兩腿發軟。」正在出神的克拉麗絲脫口而出,當她意識到基尼的女兒聽到了這話時,臉上不禁飛起一抹緋紅。
「他是個大塊頭,」娜拉並不在意,「不過,對待女人他很害羞。相信我,我和老傢夥一起生活了十七年。他的底細我一清二楚。別指望他會主動,克拉麗絲。回來後,他一直在裝著不對你感興趣。」
她盯著史達琳清澈的眼睛,「其實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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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愉快的晚餐後,娜拉說自己明天要早起工作,睡覺前還得讀些東西,便早早地回了樓上她自己的房間。克拉麗絲當然明白,娜拉不過是給她和基尼留出單獨相處的機會。這姑娘倒是善解人意,更像個著急的推銷員。
史達琳不禁輕輕笑了起來。正給她添酒的基尼,並沒有注意她嘴角淡淡的笑意。他讓她放鬆一下,自己先回廚房刷碗。
史達琳抿上一口酒,輕鬆地靠在椅背上,沈浸在南方溫暖的夏日夜晚。頭頂繁星似錦。
二樓頂頭一個房間亮了,落地窗戶上投著娜拉的身影,很明顯她站在窗前脫衣服。她彎下了腰,那是在脫仔褲,然後直起身子,裹了條浴巾從窗口消失了。大概去了浴室,看來她真打算上床了。
從史達琳的位置,恰好能透過廚房的窗戶,看到基尼正站在水池前面忙碌。她不禁又一次感歎他的結實,真像一頭熊。一頭可愛的、聰明的熊。基尼的形像從各個角度看,都讓她覺得熟識、放鬆。他究竟像誰?
這當口,一絲興奮忽然從下身傳來,雖不強烈,卻也讓她心神一凜。她愣了一下,旋即暗自笑道,一定是酒精搗的鬼。史達琳不由得並緊了大腿,輕輕來回摩擦了幾下。又有幾絲興奮連續觸動了她全身的神經。她不禁又問了自己一遍那個問題,只不過換了更直接的方式:真的要和他做愛嗎?
回答幾乎和問題同樣迅速。是的,她想和他做愛,就在今晚。她的全身都在渴望他有力大手的愛撫。
基尼回到了院子,她站起來把他的杯子遞給他。他輕輕和她碰了一下杯,說道:「為了順利解決這個案子。」
他們都喝了一小口,目光都停留在對方身上。
有那麼倆秒鐘,沒有人開口。夏夜的蟲鳴忽然響亮起來。
「不談工作啦。」又喝了一大口後,史達琳放下酒杯。酒精一下燒熱了她的身體。她知道自己的面頰也在發燙。那就讓它開始吧。她向前跨出了一步,又一步,身子幾乎碰到了男人。她仰起臉盯著他的眼睛,一隻手拉著他的領帶,逐漸用力,直到他的頭低下來,兩人的嘴唇相距不過一英吋。
一個輕輕的、溫柔的吻。
「我想我是迷上你了。」史達琳的聲音低得像耳語。
「哦?」他的聲音更小,連她都幾乎聽不見。
她又吻了他。這次熱烈了許多。他把她完全攬在了懷裡。
「我可真像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兩人分開後,她說。她知道自己一定滿臉通紅。修長的手指輕輕按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又重又急。「不過,你女兒說我主動才成。」
他們吻了第三次,激情而漫長。舌尖的接觸讓她全身幾乎溶化掉。他們的舌尖彼此搜尋著,纏絞著。分開時,兩人都喘著氣,眼睛裡滿是愛意和情慾。
「今天晚上和我做愛嗎?」她問。
「好。」他的嗓音沙啞。
「我先去沖個涼,在房間裡等你。」她又飛快地親了他一下,拉拉他的手,轉身走向屋子。一擡頭,她注意到娜拉臥室的窗簾正在晃動。
史達琳很快地沖了個熱水澡。將要發生的事情,使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浴室的鏡子裡,她既興奮又緊張,像個第一次約會的小女生。
她踮起腳尖,雙手在頭頂盡力向上伸直。俊俏的乳房驕傲地聳立在胸前,小腹也更加平坦,細窄的腰肢似乎不堪一握,大腿光滑、小腿欣長。不錯,克拉麗絲,你還真不太醜,她給自己下了評語。
洗乾淨頭髮,沖掉了身上的浴液後,她用一把安全剃刀熟練地剃淨了腋下和兩腿上細細的毛髮,然後叉開大腿,小心地把小腹底端柔軟的毛髮,剃成又短又窄、整整齊齊的一小塊。股間稀疏的幾根,則刮得乾乾淨淨。她的體毛原本就很淡,加上總定期修剪,臨時弄起來也不算費事。
擦乾身子,她裹著浴巾回到了臥室,在床頭矮櫃裡翻找避孕套。因為藥物過敏,史達琳從來不用口服避孕藥。她也從來沒有帶著避孕套出公差的習慣。而現在恰好在受孕的危險期。矮櫃裡沒有避孕套。唉,要是麥普在多好。她連去電影院都會帶著幾個,說是以防萬一。
不過,她找到了兩個小玻璃杯,裡面還有整根的蠟燭。用火柴點了蠟燭,床頭一邊一個。她掀掉床罩,把薄毯子拉到床腳。她關了頭上的吊燈,臥室裡只剩那倆只蠟燭,光線暗淡下來,空氣中一下充滿了神秘和挑逗的味道。
這時史達琳才想起來所有的衣物都在酒店裡。她略一沈吟,索性解開浴巾,就這麼一絲不掛了。搖曳的燭光下,她原本細嫩的肌膚更如凝脂般光滑。
「不壞,史達琳。」她自語道。她梳著短髮,另一隻手從小腹滑向乳房。期待著基尼的到來,她小巧的乳頭在變硬,下身也開始潤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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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基尼輕輕地敲門。上樓洗過澡後,他披了條睡袍。他的心跳比平時快了很多。聽到她說請進,他推開了門。他用了幾秒鐘適應屋裡的昏暗,但他還是很快就發現史達琳赤精條條地坐在床邊。他的心跳得更快,口也幹得要命。
史達琳站起來,迎向前去,笑意盈盈。他的視線從她跳動的乳房遊移到赤裸的股間。她貼在他身上,挽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開始了一個熱烈的濕吻。他粗壯的手臂把她的身體圈起來,兩隻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滿彈性的臀丘,他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靠在自己胸前。他們的舌頭還絞在一起,無休無止。
終於,兩人分開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兩隻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後推了一步,用眼睛熱切地撫摸著她的乳房。
「你真可愛,」他耳語著,嗓音低沈而充滿激情。
史達琳拉著他的手腕,讓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頭和花唇都飢渴得有些迫不及待。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軟的乳房,緩緩揉搓著。驕傲挺立的乳頭被夾在粗壯的手指間。久違的快感從乳頭一波波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她的氣息也開始變得急促。
她伸手解開了他睡袍的腰帶,把睡袍拉開。他的手離開了她的乳房,讓她脫掉他的睡袍,然後讓她背過身去,再拉回懷裡。她光溜溜的脊背緊緊貼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低下頭,吻著她忻長的脖頸和滑膩的肩頭。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堅硬的乳頭,繼續緩緩揉搓,右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觸到了那片溫熱濕潤的禁地。
「哦,啊」她低聲呻吟著,一隻粗壯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濕滑的肉洞。另一個更加粗壯的東西,硬硬地頂在她的背上,隨著他手上的動作,來回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摩擦,留下一條條濕濕的痕跡。輕輕歎了口氣,史達琳閉上眼睛,把兩腿分得更開。
「很長時間了,」他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手指靈巧地撫弄著她充血腫脹的肉唇。
「我也是,」她呻吟著,「太久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就這樣,基尼,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著一顆乳頭,輕輕擠壓著,撕扯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了溫暖緊湊的肉洞。他的舌頭舔著她的耳垂,再鑽進她的耳朵眼兒裡打著轉兒。史達琳還閉著眼睛,強烈的多重快感讓她全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後抱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膝蓋。她不由自主地前後搖擺著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動作。
他像一個在演奏一件名貴樂器的大師,既小心翼翼,又得心應手。克拉麗絲和去世前妻的身體太不一樣。乳房大小適中,雖然沒有前妻的豐滿,但卻彈性十足,捉在手裡,別有一番風情。她的腰間不僅沒有贅肉,連脂肪都只有薄薄的一層。一定是長期有氧訓練的結果。不過,全身肌肉的線條並不突出,撫摸起來一點兒也不突兀,看起來依然是千嬌百媚,勾魂攝魄。
他邊愛撫她的全身,邊用手指抽插著她緊湊的肉洞。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積,史達琳竭力抵禦大聲呻吟的慾望,但急促的鼻息,卻明明白白地告訴男人,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細膩的肌膚被燒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紅印,連秀氣的腳趾也慌亂地在地毯上踩來擰去
……貼在男人身上,一絲不掛的嬌軀輕輕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後搖擺著,修長的兩腿因為不斷用力,肌肉優雅地跳動著……
壓抑已久的情慾一旦釋放,便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衝過一切,淹沒一切,無可阻擋。沒過多久,史達琳就被推到了爆發的邊緣。也許因為太過飢渴,她根本沒有嘗試去控制自己的慾望。她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屁股搖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男人也連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幾秒鐘後,史達琳咬著嘴唇猛然繃直了身體,鼻孔裡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雖然身體繃得緊緊的,小腹傳出的衝擊波,還是讓她全身有節奏地抽搐著……湧出的愛液不知羞恥地順著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後,基尼把癱軟在自己懷裡的克拉麗絲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邊,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他靜靜地注視她全裸的身體,她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甚至有一絲淚光,乳房隨著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誘人地顫抖著。一小塊兒修剪整齊的陰毛下面,精緻的肉唇嬌艷得宛若一朵將要綻開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塗滿了股間,散發出檸檬般酸甜的味道。
克拉麗絲終於從高潮的餘波中恢復過來,睜開眼睛,抹去眼角的淚花,看到基尼正盯著自己的肉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她滿足地微笑著,擡起身子,捉住他堅硬無比的肉棒。
肉棒並不是特別長,大約七英吋的樣子,不過,卻像基尼身體的其它部位一樣粗壯,她用一隻手居然握不過來,最粗的地方,居然比飽滿的龜頭還要闊上兩圈。龜頭亮閃閃的,原來剛才從後面抱著她時,分泌的淫液塗得她的裸背上到處都是。她輕輕地上下套弄著肉棒,欣賞著它的雄壯和昂揚。
「哦,真該死,」她罵了一句粗口,然後自己又笑了起來。握著肉棒,她想起來沒有避孕套的事兒了。她問基尼有沒有,誰知他也是一臉愁雲。
「我也沒有,克拉麗絲。」
「是啊,誰也沒有想到。」她說。
他哈哈大笑,說,「不過,還有其他的方式,就像你剛才那樣。」
克拉麗絲也笑了。不過,她還是希望他能夠進入她的身體,「你可以進去,在之前……先拔出來……」她建議道。
「我現在不行,克拉麗絲。你把我挑逗得像個16歲的楞頭青。我可沒有把握能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總可以了吧。」她淘氣地說道。一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史達琳讓男人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邊,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踝上。她握住他的肉棒,輕輕地套弄著,感受著指縫間的沈重和堅硬。
「我用嘴,好不好?」她根本沒有等他同意,就低下頭,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龜頭上從前到後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寶貝兒。」他喘著氣。
她的舌尖又一次劃過龜頭,肉棒在她的手裡輕輕一跳。很淡的鹹味,夾雜著浴液的清香。克拉麗絲開心極了。那種久違的、讓她心跳停止的味道。她口交的經驗並不多,和大部分像她那樣漂亮的女孩子比起來,甚至有點少得可憐。但基尼的強烈反應讓她有了信心。
她回憶著很久以前從小電影裡和閨房閒聊中見識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靈活地舔著整只龜頭,在敏感的側稜上下遊走,最後用舌尖舔著馬眼。他低沈地呻吟著,探出一隻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點兒也不難嘛!」克拉麗絲不禁暗自得意,她擡頭飛快地衝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的短髮,憐愛地用臉頰蹭著肉棒。龜頭從她的鼻尖眼簾劃過,留下斷斷續續的粘液。塗在臉上的濕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點燃。她覺得自己的臉上一定通紅,下身又一次不爭氣地潤濕起來。
她用嘴唇親得龜頭滋滋做響,男人發出了古怪的響動。沒有任何警告,史達琳一口把龜頭吞了進去。感到那裡異樣的溫暖濕潤,肉棒在克拉麗絲的小嘴不禁又輕輕一跳。
這是她見識過的最粗的肉棒,撐到她幾乎閉不上嘴,舌頭被壓在下面,似乎毫無動彈的餘地。但這又是怎樣的一種充實啊。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體味到每一塊肌肉的形狀和硬度。那樣的雄壯、那樣的有力、那樣的堅硬。粗粗細細的血管遍佈肉棒的表面,隨著每一次心跳,都劇烈地收縮著、震動著。
這種讓人忘掉一切的強悍脈動,一下下衝擊著克拉麗絲的心底,幾乎讓她整個人都要溶化在脈動之中。新的愛液順著她的大腿,源源不斷地流到了床單上。
史達琳緊緊抿住自己的嘴唇,頭部開始沿著肉棒上下運動。握著肉棒的那只手,也跟著頭部的動作,上下套弄。舌頭也漸漸找到了活動的空間,不失時機地舔弄著龜頭的側稜。
男人的呻吟聲就沒有間斷過。她的嘴唇緊緊卡住龜頭的側稜,然後用力允吸起來。基尼激動地一下連上身都擡了起來,碰到了克拉麗絲充滿愛意和自豪的目光。他的手指伸進她的短髮。克拉麗絲可不想讓基尼這麼早就丟盔卸甲,於是吐出了肉棒,扶在手裡,低頭去舔弄下面的那倆個肉袋。它們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後被一隻隻吸進嘴裡,稍稍用力。
基尼的呻吟聲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著她的頭髮,似乎已經不堪忍受。不過她毫不在意,知道這種酸癢很難忍,但卻不會讓他提前爆炸。她吐出男人幾根粗礪的陰毛,再撩了撩沾在臉上的一綹短髮,擡頭沖正在齜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開始舔弄男人毛髮濃密的腹股溝,癢得男人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發達的小腹、股溝和大腿內側都塗滿口水後,克拉麗絲擡起身子,給了基尼一個長長的濕吻,接著又用舌尖從基尼的胸膛一路滑到肉棒。垂在空中的乳頭,有意無意地在男人的身體上蹭來蹭去。深紅色的乳頭硬得發疼。
這次她決定玩個新花樣。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來,擡起頭,讓上身和幾乎肉棒保持平行。她又吞下了肉棒,來回吞吐幾次,調節著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終於,她把肉棒深深地吞了進去。龜頭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但第一次沒有經驗,她用力稍猛了些,龜頭頂在咽喉上。史達琳連忙吐出肉棒,側過頭去劇烈地乾嘔了兩下。
基尼憐惜地撫摸著她通紅的臉頰,為她抹去眼角的淚珠兒,小聲說,「克拉麗絲,不要勉強。」她羞澀地搖搖頭,捉住肉棒,又試了一次。這次時機準確,龜頭順利通過了咽喉。基尼在大聲歎息。
粗礪的陰毛紮得克拉麗絲幾乎睜不開眼,她用鼻子呼著氣,先輕輕上下抽動了幾下,然後開始了喉部的吞嚥動作。基尼又一次激動地擡起來上身。口交中他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緊挨著龜頭的一段肉棒被克拉麗絲的咽喉死死卡住,甚至有些發疼,但快感無比強烈。
幾次吞嚥動作後,她停了下來。等待男人又重新找到呼吸後,她的頭才開始上下抽動。但史達琳還是過高估計了男人的控制能力。
基尼突然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動起來。她知道他撐不住了,那是最後的衝刺。她一邊用力吸著龜頭,一邊兩隻手死死掐住肉棒的根部。
高潮被硬生生止住。蓓絲•阿爾伯特教她的這一絕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潮在幾秒鐘後將會加倍強烈。
「啊啊啊,」在她鬆開手的一瞬間,他的肉棒陡然間又漲粗了一倍,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噴進她的喉嚨。半秒鐘後,是第二股,然後是第三股……肉棒在嘴裡的有力跳動和精液的滾燙粘稠,也讓克拉麗絲魂飛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識地盡可能多地吞嚥著精液。但她沒有料到他的庫存會有這麼多,而且他射得這麼急,這麼有力。在吞第四股精液時,她被嗆著了。一大團精液居然從氣管被嗆進了鼻腔,再從鼻子裡倒流出來。她一出氣,鼻孔裡的精液就被吹成一個一個氣泡。
無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肉棒。
下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額頭和眼睛上。克拉麗絲索性閉上眼睛,聽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暴風驟雨般噴灑在自己的臉上、頭髮上和乳房上,似乎無休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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