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主管的妻子
這是房改後廠裡最後一次分房了,作為技術骨幹的我很有信心在這最後的機會中獲勝。可我忽略了關鍵性的問題,不懂搞關係的我最終因為車間主任一個莫須有的借口,而與住房失之交臂。我一氣之下向廠裡打了辭職報告,準備離開苦幹了十年的崗位。
由於技術工作的原因,廠裡不放我走,但我與車間主任的過節已成事實,誰也不讓誰。正在進退兩難的時候,一個女人及時的站出來化解這種僵持。
她就是主任的妻子,廠裡上上下下都叫她趙姐。倒不是因為她年齡大,也不是礙於主任的淫威而尊稱她個「姐」字,相反,趙姐不但年輕貌美,還是個熱心腸,素質又高,是廠裡為數不多的大學生。大家是發自內心的叫她趙姐。
可私下每個人都在說,不知道主任這狗日的上輩子做了啥好事,人醜為人又差,居然騙了這麼一個好女人回來。
的確,趙姐大學畢業剛分配到廠裡不到兩個月,就閃電般和大自己七八歲還離過婚的主任結了婚,一開始人們都認為她是為了巴結領導而出賣自己,可後來不斷的接觸後,大家總結了一句話--趙姐,太單純了。
也難怪,從大學出來後本來就沒多少社會經驗的她,誰開個玩笑她都會深信不疑,最後眾人都很肯定趙姐是被主任騙到手的。
就是這麼一個叫人憐愛的女人,廠裡又有誰不給面子呢?內部再難的事情只要她一出馬,立刻變得迎刃而解。
我一見到她就會緊張,從她勸說我到結束,前後不到五分鐘我稀里糊塗的就答應留下來,她走後,我才發現心跳之快,手心流了很多汗,暗自責怪自己怎麼這麼窩囊。
當然,我與車間主任的恩怨非但沒有結束,反而越演越烈。
自從那次「化解」事件後,廠裡便傳出我與趙姐有私情的謠言,主任因此耿耿於懷越發的處處刁難我。
我聽到大家這麼說時,表面上很生氣,可心裡卻偷偷的樂開了,好像真和趙姐熱戀著,每每夜晚回到宿舍,便開始幻想著趙姐的身體,雖然這讓我覺得有種自責感,但還是壓抑不住自己淫思萬千的慾望。
謠言越傳越真,趙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熱心的幫我找對象,可是我都看不上,一天中午休息正好碰到趙姐,她又開始對我談起介紹對象的事情,我根本沒在心聽,而是一直暗自打量著她,寬鬆的薄毛衣在身體姿勢的變化下,偶然出賣了藏在裡面那婀娜的腰身,寬圓的臀部與上身挺拔部位更是遙相呼應,偶爾的表情中,藏匿於臉頰上的酒窩時而含羞而出,看了叫人很是銷魂。
當聽到她問我要什麼樣的女孩我才接受時,我沒經過大腦就失口說想找個像趙姐一樣的就行,我看她立刻臉上一紅,接著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不好意思便匆匆離開了。而此後她開始處處躲著我,正因為如此,我最終毅然離開了工廠。
我們這一代人沒條件讀書,三十歲到外面也找不到什麼好工作,苦於溫飽只能厚著臉皮走親戚串朋友,借到些本錢弄點小生意餬口。雖然不是什麼大買賣,可小日子也過得鮮活,與留在廠裡每月拿個兩三百元的工資相比,也算是廠長級待遇了。
最讓我開心的事情,還是半年前為了報復車間主任,高價向廠裡買了他樓上的房子,從此天天把他踩在腳下。
再次回到廠裡,已是另一番景象,大半的廠房沒有了,「嗡嗡」地機器轟鳴聲,千人的大廠人去樓空,昔日一臉霸氣的主任也只能成天靠酒精虛度時光。
我常常聽到樓下醉酒的主任以我這個「老情人」回來為借口向趙姐發難,接著就是殺豬一樣的謾罵聲,甚至還動了手。一切讓我有種看著仇人落難的快感。
幾次白天在樓道裡碰到趙姐的時候,她總是神色慌張的迴避開我,生怕被主任看到。
一天夜裡,我在廠外買了煙,剛到樓道口,便聽到樓上很重的砸門聲,接著有人不停的在敲門。我繼續上樓,到了主任家門口時,看到只圍著個白浴巾的女人在不斷敲門,一股刺鼻的酒味瀰漫在樓道中,毋庸置疑,正在洗澡的趙姐被趕出來了。
看見我上到樓上,趙姐便停下了手,我知道我留下會讓她很尷尬,於是我沒停留,上樓回到我的房間。見我上了樓,趙姐一邊繼續敲門,一邊聲音哽咽的哀求主任開門。
想到外面風冷,趙姐這樣被拒之門外,我心亂如麻,特別剛才聽到她因哭泣而沙啞的聲音時,我的心軟了,畢竟我恨的只是主任。
於是我開了門,下到樓下,向背對著我的趙姐說:「你先到我那去吧,別冷到了。」她沒有轉身,搖了搖頭。
我只能轉換種方式對她說:「主任現在一定醉得不省人事,你包著浴巾站在這裡,他醒來又要找你麻煩了。」說完就回身上樓,果然這一招很奏效,我聽到了她跟在了我後面也上了樓,看來趙姐還是沒變,一樣那麼好對付。
即使結婚幾年了,生活的範圍也局限於廠和家,不是在廠裡忙上忙下就是回家打理繁瑣的家務,而正是這種單純的環境,保留了趙姐身上那種現代社會稀缺的純淨感。
進屋後,趙姐也離我遠遠的站著,我為了裝出一副不會騷擾她的姿態也故意冷落她,只顧自己跳上床鑽到被窩裡裝睡覺,好像完全不當她存在一樣。
對於趙姐來說,問題就來了,因為我沒打算在這裡一直住下去,所以房間唯一能坐人的地方就是我的大床。
我瞇著眼睛偷偷觀察著趙姐的一舉一動,趙姐的頭髮是濕的,應該是正在洗澡,主任就醉醺醺的回家了,不知是怎麼爭吵的,估計出來的匆忙,身上只裹了白色的浴巾,不想我這一看又捨不得移開視線了。
熱水沐浴過的白皙皮膚透著暈紅,浴巾下圍延伸著一雙修長的美腿,我下面一下就來了反應,反正她是背對著我,看著她曲線分明的背影,我開始在被窩裡悄悄脫光衣褲,用手套弄起自己的陰莖。
屋裡死寂般鴉雀無聲,過了一會兒可能站累了,趙姐無奈的挨著床腳邊坐下了,依舊背對著我。不時回頭想看看我到底在做什麼,嚇得我趕快閉上了眼睛裝睡。
又沈默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謝謝你讓我進來,我下樓了。」
我害怕她就這麼走了,又不想表現出來,只好裝作沒好氣的說:「你現在下去也進不了門。」
見我肯說話,她忙解釋說:「可我在這裡妨礙了你休息。」
我真恨不得馬上起來告訴她我其實沒在睡覺,可我的陰莖直挺挺的下不去,只能繼續躺著,為防止她走掉,我只好激將她說:「你是怕我騷擾你吧?」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她顯然是被我急到了,轉過身體對我解釋著。
我直起身子繼續追問她,「那你以前為什麼躲著不見我?」
「那是,那是因為聽了你的話,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趙姐上了我的鉤,說話有些激動了。
我開始繼續升級問題,「我讓你討厭我了,對吧?」
「不,沒有。」趙姐開始不知道怎麼回答我,話在嘴邊卻又停住了。
「知道嗎?為了能不讓你見到討厭的我,我離開了有著十年感情的工作和同事。」這也確實是我當時的心情,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告訴她。
「我為什麼要討厭你呢?我其實很開心。」趙姐思緒已經被我擊潰了,終於忍不住說出了我想聽到的話。
可我此刻不能停下,唯有讓她這種情緒繼續加深,「不用安慰我,如果你高興,為什麼還要躲著我呢?」
「我能怎麼辦呢?我是個結了婚的女人,我有家庭,我當時很害怕自己的這種感覺。」這回可是觸及到了傷心處,她開始泣不成聲,淚流滿面。
她一哭可把我嚇到了,一時找不到紙巾,只好抓起毛毯給她披上,然後兩手輕輕地扶住她的雙肩,一邊輕柔撫摸好放鬆她的情緒,一邊勸慰她,「我錯怪了你,你好好的哭出來吧,這樣會好些。」由於靠的太近,我感到她微熱的身體隨著抽泣聲在我懷裡有節奏的抖動著。
這樣一來,我原已軟下去的陰莖又開始躍躍欲試地擡起了頭,一隻手不聽使喚的滑到了她的腰部,將她擁入懷中。她好像沒有察覺到我的動作,還在淚雨俱下地哭著。我試探性地把下顎接近到她耳邊,讓她從我的呼吸判斷我的需要她的信號,然後不太刻意的去親吻她的紅腮。
此刻她漸漸停止了哭泣,哽咽著擡起頭想要說什麼,卻是又欲言又止,說時遲那時快,這一瞬間我做出了一個冒險的舉動,將嘴對準她微微張開的嘴唇印上去,舌頭快速攻入唇內,貪婪的啜飲著她口中的唾液,一切發生得很快。趙姐整個上身立刻僵直在我懷裡,想要掙扎時才發現已經被我緊緊控制在懷中。
她一隻手按著浴巾,另一隻手在我胸部狠狠的捶打了幾下後,漸漸軟弱無力的拳頭宣告了短暫無謂的反抗結束了,我們的舌頭終於交織到了一起,她的呼吸也開始微微急促起來。雖然她的舌尖還不太配合我,我理解那是女人的理智在作怪,我的冒險算是成功了,但我的手此刻不能閒著,要徹底摧毀她所有的心理防線。
胸部,那是我首要攻克的目標,我粗大的手掌隔著浴巾順著起伏的線條環繞而行,最終落在上面時,她原本僵直的身子抖動了一下,便癱軟在我懷裡,嘴裡不由的發出,「嗯、唔……」的喘息。
我真不想再放開手,因為我正不規則的輕揉著一對漲足氣的雙峰,它不斷的抵抗著我的每一次擠壓,不時還能觸碰到兩顆充滿生命力的乳頭,它們正堅挺的硌著我的手心,她的軀體扭動越來越明顯,兩腿的膝蓋緊緊併攏在一起互相磨擦著,頭向後伸展,原本低沈的喘息換成一種嬌柔誘人的呻吟聲,嬌軀出現如痙攣了似的顫抖。
刺激著她胸部的手掠過小腹,放在她大腿上再轉入內側,準備探入她的雙腿間,這時她有了較為有力的反抗,用手拽住了我的手腕,已有幾分意亂情迷的眼睛對視著我,聲音虛弱的說:「別那樣,就保持現在這樣,好嗎?」
現在的我哪裡還控制得了啊?看著在我懷裡已是神志不清的她,難道這是女人的矜持嗎?困惑的我只好編些話去安慰她:「我只摸一下好嗎?我還沒有碰過女人,答應我,好嗎?……就一下……」
說完我就後悔了,這話我自己都覺得假,但正如我之前所說的,下班就是家的趙姐,對男人的情慾並不瞭解,居然就相信了我的話,反正已經有一些身體的親熱接觸,只要我不太過分侵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點頭答應了我,只是反覆的告誡我只能摸一下而已。
她的手稍微有點鬆開的同時,我的手立刻深入到她的腿根部,指尖最先接觸到胯間柔軟的陰毛,向下稍微一探,手掌心剛好蓋完整個蓬鬆的三角叢林帶,而手指也觸摸到她的陰唇縫隙上方,不出所料,這裡早已被粘液浸泡得一片泥濘。
「好了,你摸到了,可以拿出手來了吧?」她有些緊張了,不知她是對我不放心,還是有些害怕自己的感受,一邊提醒我一邊合緊大腿企圖讓我無法動彈。
見我沒有收回的意思,她開始哀求我停下,「我們別過了,好嗎?就這樣,你答應過我的。嗯……唔……」
從她抗拒的力度來看,我判斷她畢竟是第一次這樣被老公外的男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狽。於是我轉變策略,溫柔的說:「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尊重你,可你太吸引人了,我憋得很難過,才一時忍不住。」
我抽回了手依然放回她的胸部,繼續剛才的工作,果然這招緩兵之計很是管用,我感覺她在我懷中又有些放鬆了,我的嘴雨點般的吻她白嫩的香頸和耳垂,口中語無倫次的說著讚美她的話,漸漸又聽到她發出了陣陣嬌喘聲。當手撫摸到她胸口上方時,不經意的輕輕推開按著浴巾的手,輕聲問她:「可以嗎?」
她垂額不語的猶豫著,我則當作是一種默認,抓住她按在胸前的手,浴巾自然的滑落在了地上,趙姐一絲不掛的靠著我,臉燒得赤紅,依靠著我的肌膚接觸在一起時,感覺她整個背部如同一塊玉脂般柔軟光滑,我從她肩部向下望去,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那雙挺立的雙乳,如此圓潤豐滿的從胸部隆起,兩粒褐色的乳頭昂頭屹立在白皙的峰頂。
這是她第一次赤裸的展現在第二個男人面前吧,莫名的緊張讓她的身體不停的微微顫動著。
我嘴在她耳垂邊輕輕的吹著氣,邊吹邊輕聲的說:「你不但漂亮,身體也是如此的美麗,讓我好好欣賞你。」說著我將她抱起向後平放到了床上,這是多少個夜晚我幻想的身體,此刻終於一覽無餘的呈現在我面前,是如此的真實,真實的甚至她身體上最最隱秘的地帶也在我掌握之中。
一米六三左右小羔羊一般白淨、成熟的女人身體,渾圓飽滿的乳房在躺下的身體上也能保持一半的風采,我無法形容此刻我內心的喜悅,這遠比我能想像出她的任何一種軀體更加迷人。趙姐微微睜開了眼睛,與我四目對望著,也許是赤裸身體讓人產生的放縱感令她有幾分春心蕩漾,醉眼惺忪的眼睛流露出無限的柔情。
我跪在她旁邊,俯身迫不及待的將嘴落在了乳房上,包裹住整個乳頭,舌尖纏繞在乳頭周圍吸吮著。「啊……」趙姐的嬌喘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嬌軀間歇性的痙攣著、顫抖著。沒有絲毫脂肪的柳腰帶動白淨豐圓的翹臀在床上磨擦著,我試圖分開她的腿,關鍵時候,她無力的用手提醒我不要那麼做,急促的喘息聲中微弱的重複著「不」字。
而事實上,我的手還沒用力,她的兩腿已隨膝蓋彎起時,自然而然的微微分開了,只是她自己沒有覺察到而已。我忽然有種想去一窺究竟,便反身俯下身體時,她用虛弱的口吻警告我,「別,別看那裡。」
「好美!」這可不是我違心的恭維話,這裡的確很美麗,緊接著陰毛下方的陰阜隆起較高,這裡的顏色只比皮膚稍微深了一點點,特別是那條緊緊閉合的縫隙被愛液漬濕後,在燈光下顯得特別的晶瑩透亮。任何人一看就會不自覺的去撫摸一下,我的手指搭在陰戶縫隙上部,震盪著刺激陰蒂。
對於她來說,一切是那麼的快,快得她無法用手來阻止我,全身軟弱無力的她也只能無奈的哀求我,「你應該摸夠了吧?求求你停下……」說話的時候,趙姐從臉到腳都在發燙了,彷彿火山熔岩流淌她的身體每一寸地方,鼻子遠遠不能滿足喘息的需要,她不得不借助嘴來吸進更多的氧氣。
我可以聽到陰毛在我的掌心裡「沙沙」的滑摩聲,偶爾我會用四指輕輕的從下向上搓揉陰唇兩側,很快藏在縫隙裡的兩片大陰唇在我的挑逗下,因為充血而向外翻出,露出粉紅的本色,就在這方寸大小的股溝之間隆起處,開始更大量滲出溫暖的汁液。
隨後我改用手指遊走在陰道附近,時而不經意的觸碰一下已經很濕熱的陰唇邊緣,又若即若離搔動一下她的陰蒂,這種刺激讓她整個臀部向上翹起,更好的來迎合我的愛撫,同時也漸漸對我的動作放鬆了警惕。
時機到了,我的中指在圍繞到陰道下口處時,順著汁液的出口迅速插入了她溫暖潮濕的穴內。
「啊!」她立即掙扎著想要起身,面上的神情也清醒了三分,「我發現我還是做不到,我有丈夫,你讓我走,好嗎?」看著她眼眶中隱隱打轉的眼淚,我知道這不是女人故作姿態,而是認真的。
我知道自己此時此刻也無法放棄,但也不好硬來,畢竟女人的心軟,只能智取,我用一種很難受的口吻哀求她,「我知道你不是亂來的女人,可哪個男人面對你能坐懷不亂呢?」
「是我錯了,好嗎?求你,讓我走吧。」她雖然態度仍然沒有退讓的意思,但沒有起身離開的身體告訴我剛才的話起了點點作用,只是需給她更多留下來的理由。
此時我決定雙管齊下,依然在她身體裡的手指又開始悄悄的輕輕蠕動起來,只是動作很謹慎,盡量不要讓她感到反感。再滿臉可憐的哀求她:「我只用手,你不會對不起誰的。」
「可是,……嗯……」她剛說了兩個字便被來自身體的反應打斷了。
我抓緊機會搶著繼續哀求她,「我也求求你,就讓我動動手吧,我真的憋得很難過。」
「手,手也不……行。」她僅靠殘存的一點清醒意識繼續抗爭身體的感受。
我一手托住她的身體,語氣無限溫柔的繼續哄著她,「你實在不能接受的時候,只要你叫停,我絕不勉強。」
「……」她的表情忽然很怪,猶豫中夾雜著一些無奈。
「我發誓。」我很滿意這句殺手鑭,說完後,順勢用托住她身體的手引導她再次躺下了。
至於她嘴裡仍然微弱的說些什麼話,我裝作沒聽見,滿腦子神經全部集中到了那只正在享受著的中指上,她的穴很小,我的中指居然能有被緊緊包裹著的感覺,但在粘液的作用下,我的手指還是可以在陰道中自由進出,特別在接觸到了位於陰道壁上端一排排嫩肉物質的褶皺時,隨著我中指的抽插而蠕動收縮,好似一個人體開關,我越是猛烈的騷弄它,趙姐整個人的擺動也會加大,呼吸的節奏也會越來越快。
而一股股的汁液不停的順著中指,流出陰道,淌過股間,最後在床上形成一片濕印。
趙姐閉著眼睛,意識形態已經幾近喪失了,我掀開遮住我下體的被子,漲得紫紅的陰莖立刻歡躍的跳出來,龜頭頂部也掛著一絲晶亮的液體。
我暗自覺得好笑,趙姐啊趙姐,誰叫你閉著眼睛,看不到我現在已經光著身子準備衝鋒了。
我用膝蓋把她的兩腿分得開開的,我準備抽出沾滿粘稠汁液的手指換上真傢夥時,趙姐生理反應自然而然的推動氾濫成災的陰戶向上擡起,想要吞噬我抽出的手指,一場狸貓換太子的遊戲開始了,我握住堅硬陰莖中部,推著龜頭頂到陰唇上,上下塗抹上潤滑的汁液後,最終停在陰道口,緩緩頂開兩片飽滿的陰唇,粉紅的小穴口立刻擋住了去路。
趙姐也許察覺到這一次不是指頭時,驚恐的叫起來,「快停……」
「停!」只叫出一半的時候,「吡啾」一聲,我的整個龜頭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全的埋入了濕熱陰道中。
「呀!」我和趙姐幾乎是同時叫出來的。
「好緊!」雖然大量的愛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可每一寸的進入還是顯得艱難,我竟不能一下完全插入,我不得不讚美起來。
呆了幾秒的趙姐如同驚醒般掙扎的叫起來,「不要啊……快出來!」接著身體開始大幅度的抗拒我,腿也在床上蹬動著,為了不讓戳入的龜頭脫出來,我整個人壓下去,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再用大腿向上將她的亂踢的雙腿頂起,以免踢到我。
這一刻趙姐是最激烈的反抗,她的推拒讓我很難抽送,很快進去的龜頭也有了要脫出的危險,我沒有多想就運用腰力向最裡面使勁一頂,陰莖立刻全部進入了她炙熱的體內。
「痛……別……別太進去……裡面了。」她停止了反抗,緊鎖著眉頭,眼淚「嘩」的湧出眼眶滑落粉腮,哽咽著求我。
看得出她不是裝出來,我有些於心不忍,剛才動作太大,龜頭撞擊子宮時我自己也感到了疼痛。擔心傷到她,我也稍微把陰莖向外抽出一點。然後輕聲道:「現在好點嗎?」
趙姐側過頭,嘴角微微顫動著,「如果你真關心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對不起,我……」我也覺得道歉已經晚了,可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
「你覺得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你想過這麼做的後果嗎?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一連串的發問,看得出趙姐的情緒很激憤。
「我……我以為你對我也有感覺。」此時,我還想為自己的行為狡辯。
她輕輕的搖晃著頭,然後用一雙淚水迷濛的眼睛看著我:「我承認我是對你感覺很好,可你這樣只會讓我討厭你,也很討厭我自己,你知道嗎?」
聽完這番話,我內心翻起萬千的愧疚,為了我的慾望而傷害了她,覺得自己不但自私,還如同禽獸。
我想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抽出陰莖,男人此時做出這種決定也是一種痛苦,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也可能是最後一次,我抽出得很慢很慢,只是想用心記住這每一秒停留在裡面的感受。
本來這樣的心情,陰莖應該早就軟下,但這是一個極品穴,龜頭每抽出一點粗大的冠頸如同倒鉤,在濕熱的陰道內最大限度的摩擦著環狀的嫩肉褶皺,刺激著陰莖無法低頭,反而更加的粗壯,達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漲滿原本就很窄的美穴。
而趙姐陰道內壁在她連續的抽泣中隨之收縮得更緊,使得生殖器的結合容不下一絲空氣,抽出陰莖就如同拔出活塞,陰道成了一個真空地帶,形成了阻止龜頭退出的吸力。
「嗯……」這一聲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賣了趙姐來自身體本身的真實感受,只是此刻她不能承認這一點,立刻輕哼了一聲,「痛。」
我抽出一半的陰莖又停了下來,我不是緊張她,因為我知道裡面雖然緊,但是有愛液的潤滑不會產生痛的感覺,而是緊張我自己,剛才那聲女人誘惑的呻吟聲,龜頭如同接到一個信號忽然一緊,我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麼狀況了,尿道連續抽搐了幾下,一股暖流即將奔騰而出,這回我真不敢再動了。
片刻的停頓後,淚痕未乾的眼角再次珠光閃閃,她用沙啞的聲音忽然問我:「你是為了報復他,對吧?」
我很詫異,我是曾經有過這種想法,可我現在也不確定,至少今晚我壓根沒有這個念頭,我對她的衝動是真實的,片刻的思索後,我還是鄭重的對她說:「恨他不假,但我對你的感覺是真實的。」
「哼。」她冷笑了一聲後反問,「我還能相信你嗎?」
「……」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回答她,因為我今晚實在說了太多謊話。
又是一陣沈默,可能看到我真的很失落的樣子,趙姐無奈的歎了口氣,「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完全是你的錯,報復也好,真心的也好,我們家也的確有愧於你,過了今晚,我們算扯平了。」說完這句令我意外的話後,她閉上了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
這似乎意味著什麼,我想問,可我知道這個時候什麼也別說,於是我也閉上眼睛,整個人輕輕伏在趙姐身上,用全身心注入到陰莖上,通過每一次抽送去感受與她濕熱的磨擦,大量的分泌著的愛液隨陰莖的抽出流到外面,沾滿雙方的下體,在生殖器的撞擊時發出「啪啪」響聲。
兩人的汗水已經分不出彼此,我覺得是時候好好迎合一下趙姐,可幾次嘗試變化動作時,發現她並不是很配合我的動作,顯得很「笨」,我不知道主任平時是怎麼伺候這個大美人的,最後不得不放棄改變傳統姿勢,就這樣默不出聲靜靜的交合著,直到我那關不住的濃漿完全釋放在陰道裡,我們才算完完全全的融為了一體。
我沒有立刻拉出已經耷拉下去的陰莖,而是注視著身下的趙姐,對我停止了動作,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依然閉著眼睛,輕輕咬著下嘴皮,一臉意猶未盡的回味著什麼。
說真話,我發現自己不單單對她存在肉體的喜愛,而是我開始喜歡上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