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之欲海泛舟(1-20章) (2/2)
第19章、性愛檯球廳
每天的生活就那樣波瀾不驚的進行著,上班,應酬,我的訓練成果變化很明顯,現在能跟冷靜她們對打超過五個回合才被撂倒,聽著很爛吧,要知道最開始我是連一招都接不住就被摔個底朝天的。
眨眼快到五一了,妻子在電話裡告訴我說妹妹晗嫣馬上要畢業了,想來這邊找工作,想到那位活潑靚麗的小姨子,我滿口答應,說可以幫她聯繫工作的事情。
而最近她們科的主任退休了,妻子也如願以償的當上信貸科的一把手。
當宣佈那天,妻子興高采烈的給我打了電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電話裡我向她表示祝賀,但是心底不是滋味,這又陪她們的行長不知道上了幾次床了。
「老公,不說了,同事們讓我晚上請他們吃飯,要出發了,拜。」
那邊妻子掛斷了電話。
離開公司,我慢慢往回走,各種各樣的場面在我腦海裡翻滾,有妻子背著我偷情的畫面,有我和蘇雅琴等女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算了,想這麼多沒用。
當我走到曙光路的時候,路邊的花壇旁坐著一位衣著襤褸的流浪漢,飽經滄桑的臉上流露著對人生的無奈(也不知道怎麼看出來的,反正當時就這麼認為的。
大約五十歲左右,身材消瘦,在他面前地上有個破不溜丟的小盆,裡面有幾張一元的紙幣,還有一些鋼蹦兒,我當時不知道怎麼了,坐在花壇邊,情不自禁的掏出一張百元鈔票,放在小盆裡。
流浪漢有些驚訝,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忙對我說:「謝謝先生,你會有好報的,祝你全家幸福美滿。」
一嘴的山西口音。
這可能施捨給他最大面值的鈔票了。
我搖了搖頭說:「不客氣,謝謝你的祝福。」
然後擡頭看著眼前過往的行人。
「小夥子,你是個好人。」
旁邊的流浪漢開口說道。
我轉過身笑問:「大叔,你怎麼知道我是好人,我都不知道我哪好。」
流浪漢一咧嘴,滿嘴的黃牙:「前幾天我看到你在路邊攔搶包的歹徒,還被人揍了一頓,現在像你這樣的不多了。」
沒想到那天的英勇行為還被流浪漢給看到了。
「那天被揍的挺慘,見義勇為也需要代價的。」
我苦笑著說。
我們倆個不同類別的人就坐在這聊著,天南地北的,他給我講在全國各地流浪的見聞。
不得不說這位大叔的確是走南闖北見識很廣,很多事情都是我無法想像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聽他在那說的吐沫橫飛。
我看時候不早了,就拍拍他說:「大叔,時候不早了,我請你吃飯吧,算是你陪我聊天的報酬。」
流浪漢嘿嘿一笑,「只要你不認為我給你丟人就好。」
我可不是那種勢利眼:「大叔,我不是那種人,我也在農村待過。走吧,前面有個小飯店,咱們去吃吧。」
餐廳裡,我給這位姓劉的大叔點了幾個菜,又要了酒。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位大叔的酒量真是不得了,一個人干進去一斤多,我也就是半斤左右。
劉大叔就給我講他的兒女不孝順,都不養他,他就一個人出來流浪。
我也給他講自己家的事情,也講了在外面有情人的事情。
劉大叔撇了撇嘴:「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不瞞你說,我年輕那時候也很招女人喜歡的。只不過後來沒有錢,都離開我。現在這社會沒錢是不行的,哪有純粹的愛情。」
我笑著跟他碰了一杯:「想不到大叔你的見識也不一般,來,走一個。」
劉大叔喝了一口酒說:「要是我突然有了錢,肯定回去找好些個女人,小夥子,你說是不是。」
我贊同的說:「對,有錢不花那是傻子,我要是有很多錢,肯定要好好享受,要是遇到有困難的就幫一把,我可不會捐出去做狗屁善事,誰知道那錢被誰用了。」
劉大叔一拍桌子:「你可說到我心裡去了,來,咱爺倆走一個。」
我倆喝到很晚才晃悠悠的離開,我把兜裡所有的錢都掏出去給了這位流浪的劉大叔,估計有幾千塊錢。
後來等我第二天醒來後,發現兜裡一分錢都沒有,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以為遇到一位大忽悠呢,利用同情心把我的錢都騙走了。
再說妻子那邊,下了班之後請同事們吃飯,都是平時關係不錯的,酒桌上紛紛向妻子表示祝賀,妻子高興之餘多喝了幾杯,小臉泛著淡粉色。
送走了同事們之後,妻子開車回家時路過附近的迪廳,可能是酒喝多了,竟然拐進去,停完車後走進這家迪廳。
舞池中,男男女女隨著嗨曲盡情的搖晃扭動,妻子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吊帶衫,下面是一條藍色碎花短裙,裸露著兩條白嫩的長腿,腳上一雙紅色高跟鞋,燈光下顯得特別誘人。
不少男士紛紛來到她身邊跳著。
這時一個光頭大漢來到妻子身前:「呦,這不是許妹子嗎,你可很久沒來這了。」
妻子一見是光頭強,就嫵媚的一笑:「強哥,我這不是來了麼。」
光頭強笑嘻嘻的摟住她的蠻腰,胯間的隆起與她大腿間的地帶摩擦著。
惹的妻子捶了他兩拳,笑罵:「大流氓。」
光頭強的大手肆無忌憚的伸到她裙下撫摸著她的大腿。
妻子嬌軀一下伏到他懷中,隨著音樂任他擺佈。
「走,我們換個地方,美女。」
光頭強在妻子耳邊說道,然後拉著她的手離開,穿過擁擠的人群,拐過幾條過道,就來到了洗手間裡。
妻子疑惑的問:「怎麼帶我來這裡,你不會是想在這裡吧?」
光頭強伸出手指在嘴邊,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指了指裡面。
妻子聽到格子間裡傳出女人舒爽的浪叫聲:「啊……大哥……你好棒呀……快點干我……大雞吧真猛……」
接著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操……你的小逼……真他媽的緊……看我怎麼操死你……」
妻子的臉蛋一片潮紅,她清晰的聽到「辟啪…辟啪」肉體撞擊的聲音,嬌羞之餘伸手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下。
光頭強忍著痛拉著她走進裡面的格子間,然後把門關上。
妻子忙說:「你不會真要在這裡吧!」
光頭強指了指隔壁:「不是有人做榜樣了麼。」
然後不由分說的將妻子緊緊的摟在懷裡,妻子象徵性的掙扎幾下,就酥軟的貼在他的懷裡,任他蹂躪。
「聽……隔壁也有同行來找樂了……哈哈……」
從隔壁傳來那個男子的聲音,那個女的妖媚的聲音說:「光哥……你快點干人家嘛……」
妻子聽的臉頰發燙,此時光頭強的嘴唇堵住了她的紅唇,舌頭擠進口中攪動,那雙手在她的胸上揉動,幾下撩撥就將她弄得意亂情迷,靠在他懷裡嬌喘連連。
那雙手從後腰處向上移動,熟練的摘下了她的吊帶,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紅色蕾絲胸罩。
大手隔著胸罩按著柔軟光滑的玉乳,隨後胸罩的帶子被摘下,耷拉在胸脯上,露出雪白的肌膚,那對羊脂白玉般的乳峰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
光頭強低頭湊上去,含住了頂端的紅櫻桃,妻子「嚶嚀」一聲,抱住了他的頭,發出銷魂的呻吟。
那邪惡的舌頭靈巧的在上面舔舐吸吮,癢的妻子嬌喘不已:「嗯……好癢……哦……」
光頭強此時此刻早已慾火難耐,站起身子,然後解開腰帶,掏出昂起之物,妻子目光火辣辣的盯著那根能讓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蹲下身握住根部,張開小嘴就含在嘴裡,前後晃動頭部,光頭強舒服的靠在牆壁上,享受著胯下美女人妻的口舌服務。
妻子的技巧早已今非昔比,性感的嘴唇在頂端冠狀體處吸吮著,時不時還讓那根肉棒插進喉嚨,嘴裡塞滿了肉棒,舌頭被壓住說不出話來,只能是嗚嗚嗚的呻吟。
光頭強粗暴的將妻子的嬌軀扶起來轉過去,讓她彎腰扶著廁所的牆壁,然後伸進她的裙子裡將蕾絲褲頭扯到腳底,挺槍衝刺,瞬間攻入花心。
「嗯……好漲……哦……」
妻子發出滿足的呻吟,揚起俏臉,一臉的春意。
光頭強扶著她的豐臀,深吸一口氣開始了猛烈的衝鋒,粗壯的陰莖一次次的直搗黃龍,撞擊的她心花怒放,開始妻子還保持矜持,緊咬牙關,抵制著一輪又一輪的快感侵襲,到了後來,隨著光頭強的強力進攻,加上隔壁那對男女的淫聲浪語,很快妻子就再也忍受不住了:「啊……強哥……快干死我吧……嗯……我要死了死了……哦……」
開始語無倫次的叫著。
聽到這邊妻子的浪叫,隔壁的戰鬥也更加激烈了,似乎是有意攀比,那個女人叫的更浪了:「誒呦……光哥……大雞吧干死我了……嗯……快操我……啊啊……不行了……我被你操死啦……嗚嗚……」
浪叫中夾帶著哭腔,聽聲音是到了高潮。
光頭強的肉棒在妻子的體內快速的進出,手繞過胸前放在低垂的乳峰上捏弄著光滑的乳峰。
感覺到她陰道壁的急速收縮,知道她要到了,不由得加快插動。
妻子在隔壁那對男女的渲染下,已經是淫蕩不堪,「啊啊……我不行啦……你干死我了……嗚嗚……嗯嗯……你太厲害啦……我要尿了……嗚嗚……」
雙腿顫抖著,光頭強拔出了肉棒,就見妻子分開雙腿,一股激流噴射出來,濺到地上,迸到二人的腿上和腳上,被干的失禁尿出來。
妻子彎腰有些站不穩,光頭強及時扶住她,再次將肉棒插進去。
這時候就聽隔壁已經結束戰鬥的男子吃驚地說:「我操,不能吧,都干尿出來了,哥們真有你的,嘿嘿。」
光頭強一邊挺動屁股一邊回應著說:「還行吧……嗯……」
狠狠的插了幾下後,拔出肉棒將她的身軀扶起來,轉過身摟住她的腰,再次堵住她的紅唇,同時擡起她的一條腿,跨部緊貼上去,肉棒順利的進入光滑的腔道中。
妻子被他野蠻的姿勢摟著,不得不踮著腳尖,玉臂摟著他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後聳動著迎合他的衝刺,胯間淫水潺潺,「辟啪……辟啪」肉體的撞擊聲連續不斷的迴盪格子間裡。
也許是因為環境的刺激,加上酒精的原因,妻子暴露出以往從未有過的放蕩,雙腿盤在光頭強的腰間,兩隻腳交錯在一起,隨著光頭強的一次次凶狠的撞擊,嬌軀掛在他身上有節奏的聳動。
雙臂纏著他的脖子尖叫不停:「啊……啊……你真厲害……操死我拉……嗯……」
光頭強目露凶光的做著活塞運動,一次次將美艷的人妻送上快樂的巔峰。
這時門外陸續進來幾對男女,看到格子間都有人了,索性就在門外直接提槍上馬的幹了起來,一時間各種淫蕩的叫聲和粗喘聲相互交織在一起,迴盪在狹窄的洗手間裡。
妻子簡直就像個蕩婦,不顧平時的高貴矜持形象,淫聲浪語持續不斷的從那性感的嘴唇裡叫出來。
突然格子間的門被推開,光頭強惱怒的回頭一看,進來一對男女,男的三十多歲,身材魁梧,赤著精壯的上身,摟在懷裡的女孩一身極為暴露的穿戴,一件紅色的吊帶小衫半掛在胸前,乳罩也被扒拉下來,露出雪白豐挺的乳房,而下面則是條僅能遮住臀部的超短裙,長得一看就是眉清目秀的,那個大漢一見到光頭強,愣了一下:「操,光頭強,是你呀。」
光頭強樂了:「彪哥呀,真巧。今天泡的妞不錯呀。」
被他稱呼彪哥的大漢得意的說:「那是,你的妞也不賴,既然都是自家兄弟,咱們就各玩各的吧,怎麼樣?一會我請你喝幾杯。小雅,這是強哥。」
說著摟住懷中的少婦肆意的揉捏她的酥胸,少婦被他揉捏的在他懷中輕輕扭動,嬌聲說道:「強哥好。」
光頭強哈哈一笑,「那敢情好,妹子,這是彪哥。」
妻子也擡起頭嬌聲喊了一句「彪哥」說完光頭強再次將妻子的嬌軀轉過去,從後面再次進入她的體內,瘋狂的抽插起來。
另一側的少婦小雅一隻腳踮著腳尖,另一條腿被彪哥高高擡起,胯間一根粗壯的大肉棒在的交合處進進出出,發出「辟啪…辟啪…」
的聲音,小雅的玉臂勾著彪哥的脖子,乳峰被他捏的有些變形,咬著牙強忍著體內的快感,呼吸急促。
彪哥快速的挺動著屁股,就像打樁機一樣撞擊著小雅的私處。
很快她就堅持不住,情不自禁的發出令人血脈崩張的的呻吟聲:「嗯……嗯……彪哥……你弄死我了……啊……輕點嘛……」
臉上濃濃的春意,目光不時撇向旁邊戰鬥正酣的男女。
此刻光頭強坐在馬桶上,褲子墜到腳底,妻子背對著他坐在大腿上劇烈的起落,胸前那對巨乳上下顫動,嬌軀緊靠在他胸前,揚起無限風情的臉龐,玉臂向後繞去抱住光頭強的頭。
「啊……強哥……嗯……我那裡好漲呀……快不行了……嗯……摟緊我……」
光頭強用力摟緊她的纖腰,嘴唇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親吻。
彪哥與小雅所站的位置跟妻子間隔差不多也就十多公分的距離,此刻他們也在進行背後式的姿勢,在彪哥運動的時候,大腿和妻子的玉腿時不時的蹭一下。
彪哥見過的美女很多,被他上過的美女也不少,但是卻很少見到妻子這種氣質與美貌並存的女子,在狂操小雅的同時,目光始終遊離在妻子那火辣辣的身軀上,胯間的交合處,光頭強的肉棒時隱時現,在她的體內進出。
妻子的小衫被光頭強掀起,潔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彪哥鬼使神差般的伸手在妻子的乳峰上快速捏了一把。
妻子覺察到胸部被人偷襲,微慍的瞪了他一眼,繼續坐在光頭強身上起落著。
見妻子並沒有真的生氣,彪哥壞笑著再一次伸出魔爪,在她滑嫩的乳峰上肆意地摸弄起來。
而妻子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並沒有拒絕他的非禮行為,好像還極為享受的表情,閉上了雙眸。
小雅不經意的發現了彪哥的小動作,吃醋般的用力向後挺動幾下臀部,陰道壁使勁夾著他的肉棒,挑釁般的浪叫著:「嗯……彪哥……你的棒棒好粗呦……插得人家這裡……流了好多的水哦……快……用力干我……我要飛了……噢……」
在光頭強抽插和彪哥魔手肆虐的雙重挑逗下,妻子情動不已,聽到小雅示威般的浪叫,妻子不甘示弱的發出陣陣銷魂酥骨的呻吟:「啊……你好棒……真舒服……嗯……啊……不行了……我要死啦死啦……強哥……快點用力……摸我……」
兩女競相浪叫著,雙方的目光中除了那一絲春意,還夾帶著挑釁的影子。
害得兩個男人像吃了春藥一樣瘋狂的運動,最終二女在尖叫中相繼又到了一次高潮。
妻子從光頭強的身上下來,坐在了馬桶上,憋了許久的尿意終於再次爆發,不顧高貴的形象開始解手。
此時的四人也根本無法顧及形象了。
光頭強站在妻子身邊看著彪哥和小雅第二回合的交歡。
說實話小雅的資本的確很足,玲瓏的身體曲線,白嫩的肌膚,秀麗可人的臉蛋,難怪這個彪哥會這麼賣力的操她。
由於小雅所佔的位置有些打斜,她的臉蛋離光頭強已經很近了,在彪哥的撞擊下,都快碰到光頭強胯間揚起的雄偉之物。
害得光頭強把身子向後挪了幾步,靠在牆壁上。
彪哥看到如此情況,猛地快速干了小雅幾下:「小雅……強哥不是外人……你就該多關心一下……沒看他現在盯得你的胸發呆嗎……」
小雅被彪哥頂的向前移動兩步,伸手握住了光頭強的肉棒,擼了幾下就含住它,動作熟練的在上面吮舔起來。
小雅的嘴裡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這時彪哥拔出了濕漉漉的肉棒,拍拍小雅的屁股:「好好給彪哥服務。」
小雅蹲在了光頭強身前,雙手抱住他的屁股,頭部前後聳動,讓那根肉棒盡可能的全部進入到嘴裡。
光頭強舒服的捧著她的秀髮,刻意的壓抑著滑嫩口腔帶來的快感,彪哥笑嘻嘻的抱著雙臂欣賞著面前的春宮,妻子臉上不斷變換著表情,盯著光頭強和小雅,看著她把光頭強的肉棒吸吮的「滋滋」有聲,而光頭強的表情十分陶醉。
妻子突然做出一個大膽的動作,伸手握住了彪哥猙獰的巨棒,纖纖玉指套上去,輕輕的擼著。
當那性感的紅唇輕輕的吻上彪哥的肉棒時,光頭強看著妻子慢慢的吞吐那根沾滿粘液的肉棒,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下的小雅正用幽怨的目光看著他。
同時玉手套弄肉棒的速度和力度逐漸加大,把光頭強弄得直咧嘴。
媽的,豁出去了。
捧著她的臉蛋,再次把肉棒插進她的嘴裡,狠狠的搗著,小雅「嗚嗚」的直哼哼。
那邊,彪哥那雄壯的陽具插進妻子的嘴裡,直抵喉嚨,妻子迫不及防的差點窒息。
彪哥捧著她的秀髮一邊舒服的哼哼,一邊向前聳動屁股,讓肉棒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
妻子一邊吸吮著彪哥碩大的雞巴,目光不時向上撇向彪哥,看著他閉著眼睛享受自己口交沈迷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然後轉向旁邊的二人。
小雅吐出光頭強的大肉棒,熟練地在他的陰囊上舔著,而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乳峰上自摸著,發出令人銷魂的喘息聲,淫蕩的目光也望向了妻子,帶有一絲挑釁。
看到這,妻子賭氣之下,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冒出來,加大了吸吮的力道和速度,一隻手在彪哥的陰囊上挑撥,另一隻手則伸進自己的胯間,喘息聲瞬時加重。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兩個男人舒服享受著胯下女人的口舌服務,而兩個女人都想讓對方的男人繳槍,所以小嘴都非常賣力的為他們口交著,可能是因為這種遊戲的刺激,所以很快光頭強和彪哥紛紛在胯下的美女服務中來個暢快淋漓的口爆。
妻子嘴角帶著乳白色的粘液,目光迷離的望著彪哥,而小雅也滿臉春情的將嘴裡的精液嚥下去,臉頰潮紅一片,一場淫亂的廁所激情告一段落。
「不如我們先去打兩把桌球怎麼樣?很久沒打了。」
彪哥繫著褲子問光頭強。
光頭強一邊收拾衣服一邊說:「那去唄,怎麼個玩法。」
彪哥看著面前的二女,不懷好意的說:「誰輸一局就讓誰的妞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光頭強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妻子氣的在他腰上擰了一下:「就知道拿我們當賭注。」
旁邊的檯球廳,彪哥在樓上要了一個包房,中央除了一個大球案之外,旁邊是幾組真皮沙發,電視裡不知哪個台播著韓國的電視劇。
茶幾上擺了一些熟食,還有兩箱啤酒。
彪哥先和光頭強玩了幾局檯球,他們水平差不多,各有輸贏,不過總體還是彪哥贏得多,贏五局輸三局,那個叫小雅的少婦扭捏著脫下了小衫,還有兩支絲襪,算三件衣服。
妻子可就慘了,因為今天沒有穿絲襪。
還要脫五件,為難的望向光頭強。
光頭強捏了她下巴一下:「妹子,出來混都是要面子的,你可不要給哥哥丟臉呦。」
一旁的彪哥嘿嘿一笑:「對嘛,都不是外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剛才該看的都看到了。」
妻子猶豫以下,一咬牙,將小衫脫掉,然後又把兩支高跟鞋甩掉,又把短裙和胸罩也扔在沙發上,白膩光滑的肌膚,堅挺的乳峰,修長的玉腿,看的彪哥眼睛直亮:「妹子講究,來,咱們喝酒。」
四人坐在一起大口的喝酒吃肉,妻子坐在光頭強身邊,小雅坐在彪哥身邊,幾瓶酒喝進去後,光頭強跟彪哥開始拼上酒了,還把身邊的女人拉到懷中,一邊喝酒一邊在她們身上摸弄,惹得二女不時發出陣陣嬌笑。
彪哥摟著懷中的小雅對她說:「寶貝,敬你強哥一杯酒,沒看他盯著你的咪咪都入神了麼。」
小雅嬌嗔道:「強哥真討厭,小妹我敬你一杯。」
說完舉起手中的酒瓶,光頭強爽快的與她碰了一下瓶,將瓶中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
然後在妻子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說:「咱們也不能差理對吧。」
妻子明白他的意思,也舉起酒瓶嬌笑著說:「彪哥,小妹我也敬你,你的檯球玩的真棒,下次你讓讓我們強哥一把,你看把我凍得。」
彪哥痛快的喝完瓶中酒之後說:「就光頭強那兩下子不行,不是我跟你吹,我那可是桿桿入洞的,你要想學的話我教你。」
說完用肆意的目光在妻子近乎赤裸的嬌軀上移動。
妻子聽出了他的歧義,只覺的臉上一陣陣發燙。
桌上的酒喝得差不多了,妻子穿上衣裙去上了趟衛生間。
回到包房,彪哥站起來搖晃著拉起妻子的手說:「走,美女,哥教你玩檯球,保證你能贏光頭強這傢夥。」
光頭強靠在沙發上不服氣:「就你那兩下子吧,今天走了狗屎運贏我兩把,要不然改天再玩玩,靠,不信我贏不了你。」
彪哥拉著妻子來到桌案前,站在她身後教她持桿的姿勢。
妻子彎下腰,右手握球桿,架在左手的拇指上。
由於妻子翹著豐臀正好頂在彪哥的胯間,那地方一下就硬了起來。
彪哥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身體前傾:「球桿和白球,還有你要擊打的球要在一條線上,發力要穩。」
胯間的隆起頂在妻子的股間。
由於僅穿了一條短裙,妻子清晰地感受到彪哥那個地方的堅挺,臉上火燒火燎的。
彪哥在教她的同時,目光望向妻子低垂的乳峰,快要貼上去了。
妻子慌亂的把桿向前一捅,結果打滑了,白球滾向一邊。
彪哥熱心的抓住她柔若無骨的右手:「不是這樣,來,我教你。」
身子緊貼著她的嬌軀,然後用力的將球桿擊出,同時屁股也向前一撞,隆起的地方頂了她大腿間一下,白球撞到一個花球掉進袋子裡。
妻子被他有意無意的動作挑逗得有些無地自容,耳邊傳來彪哥渾厚的呼吸聲,一股難聞的煙味讓她直鄒眉頭。
扭頭看到彪哥色瞇瞇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胸,雙手支撐著球案想要掙脫開,無奈彪哥緊緊的抱住她。
在她的粉頸上深吸一口氣:「好香呀,我要多聞一會,你還沒學會檯球呢。」
妻子察覺到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裙子裡面,隔著內褲在陰戶上摩擦著。
癢的妻子一邊扭動身體抗拒他的挑逗,一邊哀求道:「彪哥,求你了,我不學了。」
彪哥吻了吻她的臉蛋,裙下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寶貝,還沒學會怎麼就不學了?等一會教會你,哥再讓你回去,知道麼,再這麼不聽話哥哥可不高興嘍,你下面早就濕透了,呵呵。」
妻子嬌羞的把臉轉向對面的沙發前。
小雅坐在光頭強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拿瓶酒放到他嘴邊餵他喝,而光頭強的一隻手伸進她衣服裡,隔著衣服都能看到那隻手在不老實的活動著,小雅扭動著嬌軀發出「嗤嗤」的嬌笑聲。
看的妻子心底一沈。
裙下的那隻手已經扒開她的褲頭,緊接著一根灼熱的肉棒抵在下體,妻子忙叫道:「啊……不要……別進去……」
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彪哥身體向前一頂,一根粗大的肉棒滑進濕漉漉的甬道中:「真他媽的爽。」
彪哥在身後哼道。
緊接著開始快速的抽動起來,妻子雙眸微閉,高聳的胸部貼在球案上,身後的彪哥扶著她的纖腰開始強有力的貫穿著她的肉體「嗯嗯……寶貝……你這小逼真雞巴爽……哥哥好好操操你……嗚……操的爽不爽……」
妻子的嬌軀劇烈顫動,如潮的快感讓她難以抗拒,在彪哥強壯的攻勢下丟盔棄甲:「啊……好爽……彪哥饒了我吧……好粗啊……我……我受不了啦……啊啊……好大……操死我了……」
聽到妻子的浪叫,彪哥更加勇猛的在她身後撞擊她的身體。
「辟啪」聲不絕於耳。而對面的沙發上,也是一副淫蕩場面。
小雅的裙子撩起來跨坐在光頭強大腿上,雙臂纏住他的脖子,雪白的屁股上下起落著。
二人的交合處,一根粗大的肉棒時隱時現,小雅的小衫脫在一旁的沙發上,光頭強的臉貼在她高聳的胸前,含著峰頂的乳頭貪婪的吸吮著。
爽的小雅發出陣陣嬌吟:「嗯嗯……強哥……你吸得妹兒好爽……啊……大雞吧好粗……我好喜歡哦……啊啊……我要死啦死啦……啊……」
看到小雅如此的淫蕩,光頭強也是生龍活虎的抱起她翻身壓在沙發上,小雅的雙腿高高揚起,他壓在小雅火熱的肉體上快速起落,大肉棒強有力的進行著衝刺。
撞擊的小雅皮膚發紅,在「辟啪……辟啪」的聲音伴隨下,每一次都擠出一股淫液,弄濕了沙發。
小雅在被干的高潮疊起之際,還不忘看向球案那邊。
由於一部分被光頭強擋住,只能看到一雙高高揚起的玉腿,一隻腳上掛了只紅色高跟鞋,另一隻光著白嫩的玉足,彪哥精壯魁梧的身體野獸一樣在那句雪白的身軀上肆虐著,蹂躪著。
妻子躺在球案上,粗大的陰莖塞滿了美艷人妻的小穴,雙臂無力的平癱在案子上,腳尖緊繃,雪白的臀部輕輕向上聳動,迎合著他狂野的抽插。
看著妻子嬌喘連連、媚眼如絲,身子下香汗和淫水弄濕了球案,彪哥加快了抽送。
一時間,包房裡淫聲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聲,就是妻子和小雅此起彼伏的淫叫聲。
她們的浪叫聲一浪賽過一浪,像是要分出勝負一樣,相互比賽著浪叫,這下可是把彪哥和光頭強給累壞了,更加賣力的幹著身下的女人。
在兩個女人有意無意的配合下,兩個男人像吃了春藥一般,發出歇斯底里的低吼,用各種姿勢幹著身下的女人,而妻子和小雅也像比賽一樣,看誰更加淫蕩,競相在男人身下狂扭嬌軀,發出淫蕩的叫聲,誘人的呻吟聲和喘息聲瀰漫整個包房……過了近半個小時,妻子首先不堪撞擊,像軟泥一樣從彪哥身上下來,躺在案子上,白嫩的胸脯上佈滿了汗珠,急促的起伏著。
而光頭強那邊,小雅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沙發上,承受著光頭強的撞擊,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直插的小雅呼吸急促,嬌喘噓噓,「卜滋!卜滋!」的抽插聲響成一片!她的一張小嘴微微開啟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很快在一陣急促的尖叫中,小雅帶著哭腔一洩千里。
光頭強喘著粗氣趴到她光滑的玉體上。
彪哥提上褲子,看著癱在球案上的妻子,得意的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怎麼樣,寶貝,哥哥讓你爽了吧。」
妻子較弱無力的喘息著,沒有說話。
彪哥回到沙發上坐在光頭強旁邊,看著他穿好衣服。
遞給他一顆煙,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狠狠的抽了一口。
問道:「這妞幹著挺爽,哪泡的?」
光頭強不屑的說:「好像是一個白領,在銀行,一次在場子裡遇到,開始還裝清高,後來等老子干她的時候就浪的不行了,你這位呢?」
彪哥吐著煙圈說:「和你差不多,是一個老師,老公不行,也是在這被我泡上的,干她一次後就喜歡我的大雞吧了,還去她家裡玩過幾次。」
光頭強的手不老實的在小雅嬌軀上遊走。
想了想就說:「要不咱們換換?」
彪哥很痛快的答應了:「行,一會小雅跟你走,你那妞陪我了。」
離開檯球廳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光頭強騎摩托馱著小雅揚長而去,彪哥則摟著妻子的腰說:「走吧,寶貝,跟哥哥回去。」
妻子怯生生的說:「彪哥,時候不早了,咱們下回再玩怎麼樣?」
彪哥的臉瞬間就沈下來:「別給臉不要臉,乖乖的跟哥走,媽的,上車。」
不由分說將妻子拽上他的哈雷摩托車,隨即在一陣轟鳴中消失在街角。
第20章、雨中,那孤寂的身影
市區北部,一處偏僻的住宅小區,漆黑一片。
黑暗中的樓區裡靜悄悄的。
這裡屬於將要動遷的地帶,居民都搬得差不多了,沒剩幾戶住在這裡。
此刻,伴隨著巨大的轟鳴,一道燈光由遠及近,一輛哈雷摩托停在樓下一個小庫房前。
駕駛摩托的是一位魁梧的大漢,在他身後坐著一位身材窈窕的女郎,白色吊帶肚臍裝,碎花短裙下面白白的嫩腿別提有多勾人了,正是剛從檯球廳出來的彪哥和人妻許晗怡。
彪哥把摩托推進庫房,然後拉著許晗怡向樓內走去,妻子許晗怡緊張的望著黑漆漆的周圍:「這是哪呀彪哥?」:「這是我父母原來的家,過陣子就要動遷了,所以這裡沒幾戶人了。」彪哥告訴許含怡。
拉著她的小手走進破舊的單元門。
黑暗的樓道裡,他扔掉了手上的煙蒂一下子就擁住了妻子,用嘴吻住妻子那性感誘人的朱唇上。
妻子微微掙扎了一下後也開始熱烈地回應著他的濕吻。
兩人的嘴唇粘在一起,而彪哥的手開始隔著妻子的小衫在她的胸部揉弄著。
黑暗中,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只能聽見低低的嬌吟聲和厚重的喘息聲。
過了一會兒,兩人的嘴唇分開。
妻子好似撒嬌一樣的對他說:「大色狼!嘴裡一股煙味!不要在這裡啦!」
「沒關係,整個單元除了我們沒有別人了,寶貝!快開始吧!我等不及了!」彪哥邊說邊把手從妻子小衫下沿處撩開,扒開了胸罩在裡面撫摸著她的那對堅挺的豐乳。妻子微微喘著氣,好像對他的撫摸非常受用。彪哥急不可待地用手麻利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露出了他那已經硬邦邦地肉棒。左手伸進妻子的裙子裡面,脫著裡面的內褲。然後繼續說:「來,寶貝!轉過去,手扶在這裡,屁股翹高點。我馬上就要進來了!」
許晗怡兩支手扶著樓梯的扶手,半俯著身子,半撅著臀部,雙腿筆直站立著。
彪哥挺著陰莖慢慢找到妻子的肉穴,「撲哧」一下插進了妻子的那已經有些濕潤的陰道裡,下身開始抽送起來。滿漲粗硬的感覺讓妻子渾身都酥軟了一下,隨即低吟了一句:「啊……進去了……好大啊!」彪哥沒有說話,兩手抓著妻子圓潤的翹臀使勁地往回拉著,陰莖則向前不停的衝擊著妻子的蜜穴。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這個漆黑的樓道裡響起,妻子的身體劇烈地前後擺動著,被拉下內褲掛在她的膝蓋處。
長髮飄散在耳朵兩側,正隨著身體一起晃動著,顯得十分淫蕩。
彪哥看著這個被自己操弄的嬌媚人妻感覺越來越興奮。
他雙手離開了她的翹臀,握住了她豐挺圓碩的乳房用力揉捏著,俯身下來緊貼著她光滑細嫩的背部,嘴在她的玉頸上親吻著。
與此同時下身也沒有停止,如同打樁機一樣的大力操幹著她。
妻子也在這種刺激地環境氛圍下被他這樣的玩弄搞得興奮無比。
她咬緊牙關嬌喘著,放蕩地盡力撅起自己的臀部,非常配合地迎接著他的撞擊。
彪哥的右手手把住她的頭親吻起她的朱唇。
兩人又激烈地熱吻起來。
幾分鐘後看見彪哥的嘴離開了妻子的朱唇,呼吸非常急促地在妻子耳邊說道:「寶貝……我要來了……射在哪裡……射在哪裡啊……」
「啊啊……哦……別射在裡面……今天不行的……」妻子低聲呻吟道。
「那我要射在你嘴裡……好嗎……好嗎……」他繼續問著。
「哦……哦……不……行……哦……啊……哦……行」妻子語無倫次地回答著。
就在這時,彪哥猛的一下從妻子的陰道裡抽出了陰莖,一把拽住了妻子把她按跪在地上。
雙手抓著她的頭,龜頭順勢頂進了她的嘴裡,屁股開始不停地聳動。
妻子也用手抱著他的大腿,不斷快速的用嘴唇套弄著。
爽的他不斷的張著嘴大喘氣,幾十下後就「哦哦」低吼著在妻子嘴裡射出了他滾燙的精液。直到射完最後一滴才從妻子的嘴裡抽出了陰莖。妻子乾嘔了兩下,把剩餘在自己嘴裡的精液吐掉。這時彪哥摟住了妻子,笑嘻嘻地親了一口她的臉蛋後說:「寶貝。你的嘴真是太厲害了!我感覺就像在你的子宮裡射出來一樣!」
妻子聽了羞臊地擡手輕捶了他的胸口幾下說:「你真是個變態!剛剛弄的那麼深!我都吃進去一些了!你糟賤人!」
「哦,是嗎?不錯哦!那東西對你們女人來說可補了呦!養顏啊!」他繼續輕佻地說著。
「你還說!不理你了!」妻子對他的態度便有些惱火,氣急道。
「哎呀!寶貝。對不起,對不起嘛。我該死!我該打!你別生氣了啊!氣壞了身子那就是我的罪過了。」他裝模作樣地在自己臉頰上打了幾耳光對妻子露出了可憐嘻嘻的表情。
「好了啦!我沒生你氣啦!趕緊走吧。我也回去了。」看他這樣妻子轉怨為喜,輕聲細語的和他說著。
兩人又整理了一番,就往樓上走去。
推開浴室的門,妻子許晗怡身上披著一件舊床單,酥胸半裸的走出來,站在臥室門外,臥室裡面亮著微弱的燈光,在大床上,彪哥赤著身體躺在上面,手裡夾著跟香煙在吞雲吐霧,脖子上帶著那條粗大的黃金項鏈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肩膀上的狼頭紋身看上去更是猙獰可怕。
妻子在門外猶豫了片刻,不知道今晚的放縱行為到底對不對,曾經的自己不是這樣的,難道真的沈淪了?「我說你進不進來了?」
就在她心底還在糾結的時候,裡面的彪哥等得不耐煩了在叫她,妻子才慢慢走進臥室,站到床邊。
就見彪哥猛地抓住妻子身上床單的一角用力一拽,頓時妻子那白嫩的玉體呈現在彪哥的眼前,緊接著「嚶嚀」一聲,妻子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拽倒他的懷裡。
彪哥摟著妻子滑膩的嬌軀,大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遊走,目光不離她的乳峰,開口問她:「美人,這麼晚出來你老公不管你麼?」
妻子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將臉靠在他強壯的胸前:「他在外地上班,一個月左右能回來一次。」
彪哥嘿嘿一笑:「所以你就出來找男人了。」
妻子撅著小嘴說:「才不是呢,人家今天本來是出來放鬆一下的,哪想到會遇到你們兩個大流氓,凶狠的嚇人。」
彪哥捏了她臉蛋一下:「寶貝,你不就是喜歡我兇猛一點吧,看你浪的那樣。」妻子微嗔的揚起粉拳在他胸口錘了一下。
彪子並沒有著急跟妻子做愛,而是摟著她問這問那的,偶爾會講一下自己的事情。
他的全名叫謝振彪,在閘北區一帶看場子。
講了一會,他拍拍妻子的翹臀:「別墨跡了,給哥裹幾下雞巴。」妻子坐起來伏到他胯下,握住雞巴擼了幾下,一口就把大肉棒含了進去,先上下移動頭部,像吃奶一樣口裹著他的肉棒,這樣幾十下,又用舌頭舔著龜頭,妻子的胯部整好衝著彪哥的臉,彪哥就把嘴湊近她的肉穴,先用嘴唇在她陰唇上輕輕上下來回磨動幾個來回,這樣刺激得她非常癢癢,淫水從陰道處一點點流出,隨後舌尖伸向她的陰道口處,蘸著她的淫水舔向她的陰蒂和整個陰唇。
「啊啊啊……彪哥……好癢啊……你真會弄……弄得人家……癢癢死了……」聽著妻子快樂的叫聲,彪哥的舌頭挑開了她的兩片陰唇,舌尖在她逼溝裡來回滑動,陰唇裡面是粉紅色的,很多淫水出來了,他這麼舔著,妻子身體有輕微的顫動。
彪哥一邊舔著她的陰蒂,一邊用右手食指輕磨她的陰道口,那裡光滑滋潤。
攪動兩下妻子開始哼哼唧唧,發出快樂滿足的呻吟。
妻子全身發熱了,汗已開始滲出,光滑的皮膚上有汗滴了,隨著彪哥的快速抽動,她的陰戶也頻頻上挺,迎合他的動作。
「美女……爽不爽?」彪哥壞笑著問道。
妻子陰戶高高挺起,猛烈扭動大白屁股和身軀,香汗淋漓,身體發熱,大喘粗氣,加速吸吮著他的大肉棒。
很快,妻子猛挺陰戶,又猛地摔下去,同時還左右扭動大屁股,陰戶開始陣陣抽搐,陰道在強烈陣陣收縮,夾著彪哥的手指,陰道口象小孩嘴吸奶使勁往裡收縮,一收一縮,浪水陣陣從陰道大量流出。
她就這麼扭動著,顫動著,收縮著。
彪哥停止了動作,看著妻子激烈的高潮反應,也就七八秒鐘吧,她頭一歪,躺在床上,曼妙的胸部微微起伏著。
看到她享受高潮的樣子,彪哥起身份開她的雙腿,將硬邦邦的肉棒插進濕漉漉的陰道中,再次野蠻的抽插起來……隨著暴風雨般的猛烈交媾,妻子逐漸失去理智,發出淫糜的呻吟聲:「嗯嗯……啊……彪哥……你好厲害……干死我啦……嗯……嗷……」彪哥趴在她的身體上,伸嘴咬住艷紅的乳頭,而陰莖則在她的身體裡做著小幅度而快速的運動,屁股壓在她的身上快速的運動著,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而在二人的結合部也冒出一股一股的白色粘稠液體,這些液體順著她肥白的屁股流到了身下的床單上,打濕了一大片。
妻子盡力地分開雙腿,緊緊地纏在彪哥的腰上,同時奮力擡起她的屁股主動迎合著他的動作。
就這樣兩個人就像連體嬰兒一般聳動著屁股,隨之而來的則是巨大的快感。
房間裡迴盪著「噗哧噗哧」聲和肉體撞擊的「辟啪辟啪」聲,妻子的呻吟聲以及大床不堪負荷的「嘎吱嘎吱」聲。
彪哥狠命地挺動著他的身體,讓肉棒在妻子那早已淫水氾濫的肉穴裡衝撞。
妻子也似乎感覺到了他即將到來的噴射,拚命地向上挺動她的屁股,嘴裡發出了瘋狂的「啊啊」的嬌吟聲。
很快,彪哥只覺得後背一陣酥麻,透過脊椎直達腦髓,接著肉棒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身體內一陣一陣地悸動,伴隨著陰莖的跳動,滾燙的精液射向她陰道的深處。
在臥室的大床上,妻子承受了彪哥整整兩個多小時暴風雨般的摧殘。
小嘴,肉穴和菊門都得到那根粗壯肉棒的臨幸。
當二人精疲力竭的睡去時,妻子的嘴角,胸前和前後兩個肉洞裡都是乳白的精液,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收拾身體上的汙穢了。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鐘了,外面開始陰天,看樣子要下大雨。
妻子下了床就衝進浴室,好好沖洗一下身子,彪哥射在身上的精液已經乾涸,感覺特別難受。
等她出來時,彪哥在廚房翻到兩桶快餐面,正在燒水泡麵。
妻子回臥室找到弄得全是褶的衣裙穿上,然後告訴彪哥說一會想回家。
彪哥看了看窗外的天氣說要下雨了就不要回去了,讓她在這住。
妻子說不行,今天老公要回來。
彪哥就說一會吃完麵就送她。
二人對付吃了一口,完後把彪哥把妻子的手機號要來,又把她送到迪廳,妻子開車回到家裡。
今天是週末,我帶著蘇雅琴和她的兒子去杭州樂園玩。
小傢夥現在跟我處的相當好了,見到我就讓我抱,而我也十分開心的抱著他四處走,給他買好吃的。
而一旁的蘇雅琴都會用幸福的眼神看著我們。
在湖邊,有專門給遊客照相的,我轉過頭問蘇經理:「雅琴,我們去照一張好不好?」
蘇雅琴略一猶豫,點頭答應了。
我抱著小剛去跟那個照相的小夥子說一聲,然後跟蘇雅琴站在我的左邊,我抱著小剛站好,擺出我認為最輕鬆的姿勢。
很快,照片就出來了,那個小夥子把照片交給我,還不忘討好的說:「你們這一家三口可真幸福。」說的雅琴臉蛋發紅的望向別處。
而我也高興的付了錢。
拿著照片給雅琴看:「你看,感覺是挺幸福的。」
雅琴看了一眼照片後,瞪了我一下,然後伸手悄悄地在我腰上擰了一把,不過用力不大。
下午一點鐘,小剛玩的有些累了,在我的懷中睡著了。
看到兒子這樣,雅琴跟我說:「阿龍,我們回去吧。」我便抱著小剛往大門口走去。
回到雅琴的家,我把小剛抱回臥室。
出來的時候,蘇雅琴切好了西瓜放在茶幾上,地給我一塊:「快吃吧,今天把你累壞了。」
我笑著接過西瓜:「我倒沒什麼,只要小剛玩的開心就好。」然後大口大口的吃著西瓜。
一旁的雅琴深情地注視著,看著我毫無顧忌的吃著西瓜。
連吃三塊西瓜之後,擦了擦嘴,就摟著蘇雅琴的腰坐在沙發上:「吃完了西瓜是不是該吃你了?」
我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的嬌軀。
今天的雅琴,略飾淡妝,穿著一件低開領無袖的藍色襯衫,還有暗黃色刺繡嵌綴在下擺上,胸口露出的大片肌膚晃得我眼花神迷。
黑色的及膝窄裙包裹住她那圓翹的臀部,勾勒出她動人的軀體。
她沒穿絲襪,一雙玉腿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精巧的腳上傳著一雙銀灰色的拖鞋,渾身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
看到我色瞇瞇的目光盯著她,雅琴在我肩膀上輕錘一下:「大流氓,整天就知道想做壞事。」
我的手放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輕輕蹭著:「你難道不想做?」
「我才不跟你做壞事呢,放開我。」蘇雅琴故意要起身掙脫我的擁抱,我哪會如她所願。
緊緊地抱著她的嬌軀,湊過去親吻她的臉蛋。
開始蘇雅琴還躲閃著不讓我親,但是在我大手的撩撥下,也情不自禁的摟著我的脖子,送上芳唇與我火熱的親吻起來。
她的香舌在我的口腔裡與我的舌頭慢慢糾纏,滑滑的感覺好過癮。
我把手伸進她的衣衫內,隔著胸罩輕輕揉動。
片刻,兩唇逐漸分開,還連著透明的津液。
蘇雅琴目光柔媚的望著我,吐氣如蘭的說:「阿龍,抱我回房間吧。」這一句輕柔的話語,就像一副催情的藥劑一樣,我心底「噌」的冒起一團火,抱起她酥軟的嬌軀衝進了臥室,「呯」的一聲關上房門。
我慢慢的褪去她身上的藍色襯衫,那飽滿的雙峰似要衝破胸罩的束縛,突奔欲出,我和她對望著注視了一會兒。
倏地,她伸手拉起我,仰起了她那嬌媚的臉龐。
於是,兩雙飢渴的嘴唇相互靠近。
就在四唇接觸的一剎那,她微微張開嘴,長長地呻吟了一下,熱氣吐入我的口中,同時,她一隻手向下握住我褲襠裡已經高高挺立的肉棒,緩緩用力握緊,另一手臂則纏住我的脖子,同時吐出她嫩滑的舌尖,伸進我的嘴裡,勾住我的舌頭。
我嘴唇吸吮它,用牙齒輕輕的嗜咬它。
我一手扶住她的後頸用力擁吻,另一手則顫抖著在其纖細的腰肢以及高翹的臀部上遊走,我叉開五指輕撫她玉腿的內側與股間,在她不自覺的微抖中,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其雙腿間,隔著她薄薄的內褲輕輕磨擦著那雙腿間高高隆起的陰戶。
「嗯……嗯……嗯」雅琴扭動的嬌軀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擠壓,我更清楚地感受到她陰戶那裡是那麼熾熱,溫度是那麼的高。
隨著從她陰戶那裡傳來的熱度越來越高,她的扭動也越來越激烈,其三角地帶高高隆起的陰戶對我右腿的摩擦也越來越用力,我挑開她的胸罩搭扣,雙手從她的腋下穿至她高聳的胸前,握住了那對挺拔豐滿的雙乳,手指靈活地捏揉著她嫩滑黑紫的乳頭。
漸漸地,我感到那對蓓蕾在我的撫弄下逐漸硬了起來。
我低頭在她玉頸處輕吻,她略帶壓抑的呻吟更勾起了我內心熊熊的情慾之火。
從現在的角度望過去,那高聳的乳房渾圓而堅固,乳尖部份奇妙的微微上勾,黑紫色的乳頭隨著她喘息的胸部高低起伏。
她不自覺地將頭後仰,左手一直握住我的陰莖搓弄著,而當我右手叉開的五指由她大腿內側撫至她根部的三角地帶時,她那柔軟性感的嬌軀便不自覺地向後拱,纖腰扭動,嘴裡低聲呻吟著。
我把她翻過身來,雙膝前曲,彎下腰吮吻著其渾圓的肚臍和那依舊平坦而又富有彈性的小腹。
雅琴忍不住用雙手扶著我的頭,用力往下壓,讓我的雙唇更貼近她火熱的私處,隔著那層薄薄的黑色鏤空蕾絲內褲,我呼吸著她陰戶裡氾濫的淫液散發的芳香,這誘使我堅硬的陰莖更加用力地向上挺了一下,頂在了她飽滿的翹臀上。
吸吮雅琴那柔綿圓潤的大腿實在是一大享受,在呻吟聲中,她不自主地擡高了左腿,緊貼在蜜穴的黑色鏤空蕾絲內褲下現出了一道濕濕的弧度,我毫不猶豫地一口含吮了上去。
我不能再忍耐了,於是抱起她將其放倒在床上。
那柔軟性感的嬌軀平躺著,雪白赤裸的身子上聳立著兩座饅頭似的小山,我用手撫弄著她那挺立在峰頂的乳頭,只見她乳暈已經漲大了很多,黑紫色的蓓蕾也充血變成了大丘上的小圓丘。
在雅琴低沈的呻吟中,我將頭埋入了她的雙乳間,張開口含住她那佈滿彈性的乳頭,任由它繼續在我口中逐漸漲大,同時輕輕地吸吮著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這麼一會以後,我擡起了上身,只見她私處豐滿的小丘包裹在小巧黑色半透明蕾絲內褲裡,我很快便將那黑色蕾絲內褲拉下,脫去她最後的遮掩,夾在其雙腿三角地帶,滿目油黑的芳草與芳草掩映下的春光盡現眼底。
雅琴見我緊盯住她的下體,一邊本能地嬌羞使她的雙腿本能地微夾,一邊用手掩住其實根本掩不住的誘人下體。
嘴上也不住的在嬌聲求我道:「別,別這麼看!求你了,好羞人啊!」
我沒搭理她的話,起身跨上了她的身子,雙手用力撐開她的大腿。
那豐腴的雙臀隨著雙腿的張開,使我能清楚地看見她最誘人的私處有兩扇粉紅的小門輕掩著中間粉紅色的小溪。
隨著她微抖的喘息與嬌軀的顫抖,隆起的肉丘上下起伏蟄動著,覆蓋在上面那兩片肥美的陰唇也如蚌肉般蠕動著。
我親吻著她私處的肉丘,呼吸著從她蜜穴裡散發出的甜蜜氣息,這種甜蜜的味道令我有一股安詳的感覺。
我把臉頰貼向姚嵐那如綿般柔嫩的雙腿,那細膩光滑的感覺更激起了我強烈的佔有慾。
隨即,我便用手指輕撥其桃源洞口肥厚的雙唇,刺激的她立時忘情地呻吟了起來,下身輕輕扭動,甘泉由花瓣中間緩緩泌出,我用手指按住花瓣左右揉動,連番挑逗之下她呻吟的更深更長也更大聲了。
我並不急著開展總攻,而是以右手兩指撥開雙唇,左手將她的陰蒂覆皮上推,舌尖輕吮其穴口突露之陰蒂,這一動作使她不自覺地將臀部及陰戶更加用力的上挺。
「嗯……嗯……噢……」雅琴扭動著雙腿,同時壓抑地呻吟著,我舌尖不斷在她桃源洞口佈滿皺紋的唇壁內打轉,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蚌唇。
更進而將舌尖探入小溪,彷彿這裡就是天下第一美味的源頭一樣。
「啊……阿龍……啊……哦……啊……啊」隨著她一陣陣的吟叫,我只覺她的雙臂更加用力抱緊我的雙臀,纖手胡亂揉搓著我的陰莖,同時動情地在我耳邊呻吟著。
只見她面泛春潮,嬌喘籲籲。
見此情景,心情大好的我也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我要和你瘋狂激烈地做愛,我要帶著你一起攀登性愛的最高潮,我要開發你內心最原始的慾望!」
雅琴聽了我的淫話以後,隨即便脹紅了臉,呻吟著嬌嗔道:「不來了!」
我轉過頭去和她接吻,然後順勢壓了上去,雙手伸入其雙腿之間,緩緩撐開她的兩條大腿,然後跪在其中。
我盯著那兩腿交叉處那黑絨絨的陰毛,隨著其大腿撐開的角度變大,我甚至可以看見她的陰道口那一絲粉紅色泛潮的蠕動。
「你壞死了!」說著這話的雅琴慵懶地望了我一眼,再看她那張似羞似嗔的嬌靨,更令我心猿意馬。
於是我立刻便提槍上馬。
雅琴則在我身下略帶顫音地說著:「快一點!快一點!」
很快,我將陰莖在她的蜜穴口徘徊遊走,時而磨搓她早已勃起的陰蒂,時而撩撥她肥嫩的陰唇,時而蜻蜓點水似的淺刺她氾濫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