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 26-31集 (全)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3/4)
【第三十集】第一章:逆天改命
坤寧宮內此時已是人仰馬翻,被禁軍和前來看望的官員圍得水洩不通。花園內走過的宮女、太監一個個臉色煞白。殉葬一直是亙古不變的規矩,先皇龍禦歸天時,幹清宮的太監和宮女全部殉葬;萬一太后有任何意外,他們也會被埋進地陵,活活地死在華麗卻又陰森的皇陵之中,繼續伺候這位主人。
「老媽!」
許平眼中充滿血絲,已經急得失去理智,一路上胡衝亂撞,不僅撞得自己腳步踉蹌,甚至還把擋路的人撞飛數公尺。情急之下更是無法克制地出手傷人,幾乎是一路硬闖進坤寧宮。
坤寧宮主殿外的景象十分駭人,原本在這時該發揮作用的御醫們,全都被趕到花園外守候,仇五和張叢甲正面色凝重地看守著其他想探視的人,不讓任何人靠近主殿一步。
許平一看這架勢,慌忙衝上去怒問:「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讓御醫進去!」
「聖上!」
張叢甲看許平的樣子已是六神無主,眼裡的血絲更是駭人,慌忙抱拳說:「眼下太后娘娘有仙家陳道子守護,他嚴令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驚擾他作法,我們這才…… 」
「陳道子……」
許平心里頓時一突,一把抓過太醫長,歇斯底里地吼道:「到底怎麼回事?太后服的是什麼毒?為什麼你們全都站在外面不進去!」
「�聖上!」
太醫長此時也是面無血色,顫抖著嘴唇有氣無力地說:「太后娘娘惦記先皇,日久積鬱,於昨晚服下劇毒極樂散。待到宮女發覺時,娘娘已經毒入血脈了!恐怕娘娘此次是去意已絕,想隨先皇而去,常伴左右。」
「中毒了就快點解呀!」
許平繼續惱怒地咆哮著,心裡一陣絞痛。他明白老爹和母親的感情看似平淡,實則深沈?「雖然相敬如賓,但那種山盟海誓卻是外人難以理解的。
原本還以為紀欣月已經走出喪夫的悲痛,會因為自己和嗷嗷待哺的孫兒繼續活下去,卻沒想到她竟然會採取如此貞烈的手段,放棄母儀天下的高高在上,甚至捨棄自己和一雙孫兒,選擇為相守一生的丈夫殉情。
急火攻心之下,許平已經紅了眼,腦袋更是嗡嗡作疼,根本沒辦法控製手上的力道。
眼看太醫長被掐得幾乎斷氣,張叢甲慌張地阻止失控的許平,著急地解釋說:「聖上,您先冷靜一下!極樂散是無藥可解的劇毒,即使是天品高手中了毒都難逃一死,更何況太后娘娘是柔弱女子。現在太醫院根本沒辦法解極樂散的劇毒,御醫們也束手無策。」
「我不管,她要是有個萬一,你們全都要陪葬!」
許平的面色已經猙獰得像惡鬼一樣,怒極一吼,嚇得所有人都跪地不起。
祖皇的死、父親的死,好不容易才捱過一連串的打擊,現在只剩這最後一分親情,生養自己的母親卻要狗情而去,難道她就沒想過自己這個兒子的感受嗎?
不行,絕對不行,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發生!
當他降臨這個異世時,第一次體會到溫暖的懷抱。在襁褓中揮舞著手臂,連話都說不出,卻能感受到什麼是人間最濃郁的親情。無法想像的疼痛持續了幾個時辰,紀欣月卻笑得那麼開心。即使痛得冷汗濕透全身,虛弱到極點、面無血色,但那一瞬間,母愛的偉大卻是任何東西都取代不了。
「對、對,有陳道子在!」
許平在慌亂中自我安慰,放開太醫長後,有些語無倫次地顫聲說:「他一定有辦法為老娘續命,他干預不了帝王之命,但老娘又不是什麼帝王,應該沒問題,絕對可以的!極樂散再毒也是凡物,他是半人半仙,絕對有辦法的。」
一看許平已經有點失去理智地呢喃著,其他人都嚇得說不出話。死裡逃生的太醫長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一陣咳嗽。
其實眾人都明白這個少年天子心裡的痛苦,短短不到兩年,不僅失去疼愛他的祖皇,先帝更是在日前龍禦歸天,如果此時太后西去……接連的打擊,恐怕誰都承受不起。
饒是如此,他們卻是抓破頭都想不出任何辦法。
極樂散是極端隱秘的皇家毒藥,就連賜死一般臣子都不會拿出來,從其珍貴的程度也可看出毒性何等劇烈。小小一滴,可讓五個壯年身亡?「輕輕一口,連天品高手都無法抵抗。如此猛烈的毒性,紀欣月一個弱女子又怎能承受?他們確實找不到回天之術。
「師弟!」
一聲沈重有力的長吼響徹天際,一個黑色身影環繞在充滿血腥的真氣之中,宛如九天殺神般飛過天際而來,讓人毛骨悚然,連身影都看不清,卻給人一種殘虐氣息纏繞的恐懼。
呂鎮豐閃電般到來,穩穩落地後,氣喘籲籲地說:「怎麼回事?二師弟突然叫我全速趕回,我從往衣冠塚的路上折返,花了一天一夜才趕到。」
「不知道……對了,陳道子一定知道!」
許平心神早就無法安穩,心念一起,慌忙往裡面衝去。
「聖上,陳道子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能入內……」
張叢甲當然明白許平心裡焦急,但誰都知道,服了極樂散的人絕對難逃一死,陳道子卻說他有辦法拖延時間。張叢甲曾耳聞他的仙法高妙,此時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要是陳道子作法被貿然打斷,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你敢攔我……」
許平眼一紅,見張叢甲竟然阻攔自己,怒吼一聲,渾身暴發出劇烈氣浪,金黃色真氣澎湃而出。雖是剛領悟的天品之境,但其強桿程度一點都不遜於成名多年的張叢甲,其真氣的濃郁程度,連仇五看了都大吃一驚。
「師弟!」
呂鎮豐一看許平怒急攻心,已經有點走火入魔,竟然揮著拳頭直朝兩位天品供奉而去。
想起陳道子作法時的諸多避諱,一旦有任何閃失,後果不知會有多嚴重。此時也不得不凝起真氣,出手阻攔許平,黑色的腥氣頓時化成利爪,阻擋下許平極端霸道的一拳。
「聖上,息怒呀!」
張叢甲一看也慌了,兩股真氣就在他的咫尺之遙碰撞,再不出手的話恐怕會被波及。無奈之下也大喝一聲,調動強焊的天品內力,抗拒兩股即將爆炸的力量。
「聖上……」
仇五雖然知道血手魔君和主上的關係,但此時一看三人都動手了,害怕許平被傷,也毫不客氣地大喝一聲,架起手中雙拐迎上。
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三絕之一的血手魔君,其充滿腥氣的聖品之境,與三個世所罕見的天品之境,竟然如此硬碰硬。
沒有任何花俏招式,純粹是力量相拼!爆炸的氣浪宛如龍捲風般散開,瞬間將周圍的普通人炸得飛出幾公尺遠,有些人甚至撞上牆壁,眼裡的迷茫訴說著他們死去時的莫名其妙。
「都給我讓開!」
許平到底略顯青澀,一個照面就被轟得連退幾步,虎口也隱隱作疼,但想到生養自己的母親,急怒之下也顧不得其他,狠狠一咬牙,紅著眼怒喝道?「擋我者死,你們想造反嗎?」
「師弟,陳道子作法頗多顧忌!」
呂鎮豐也被逼得後退半步。畢竟三個天品高手一起發難,就算強悍如他,招架起來也很吃力。還是揚起手,滿面肅色地說:「眼下太后娘娘有難,既然如此,你就更該冷靜一點。陳道子的法陣一旦被擾亂,到時太后娘娘不只性命堪憂,恐怕就連魂魄都會受損。為人子者,你還是三思為好。」
「對呀,聖上……」
仇五保持著戒備,但也語重心長地勸慰道:「極樂散號稱閻羅催,即使天品之境服藥後也無力回天,普天之下恐怕無人能解。仙家既然說他有辦法,何不讓他一試!」
「陳道子、陳道子……」
許平嘴裡默默地叨唸著,想給自己一個安穩的理由,但是整個人卻還是控制不住地混亂起來,臉上是一片猙獰血色。在一聲聲失神的呢喃之中,身上的真氣越來越暴躁,狂暴的真氣開始在體內胡亂奔襲,隱隱有失控的跡象。
「不好……」
張叢甲眼尖,立刻失聲喊道:「聖上好像走火入魔了!」
「你們小心點。」
呂鎮豐看到許平的眼神越來越渙散,心裡一驚,慌忙喊道:「戰龍訣的暴走絕不是你們想像中那麼簡單,護住坤寧宮,所有不入品的人全都撤出去!」
「戰龍訣……」
兩位天品供奉對這聞所未聞的武功都是一頭霧水,不過看到強如呂鎮豐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當然不敢怠慢。他們看到許平身體僵硬,在暴躁之中,透出越來越強焊的氣息,不祥的預感頓時更加強烈。
「快出去!」
仇五突然大叫一聲,喝退等待的宮女、太監和御醫們,因為許平渾身真氣此時已經開始控制不住地暴發出來,隱隱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果然……」
呂鎮豐面色凝重地看著這一切,咬了咬牙,思考著最好的解決辦法。
戰龍訣的暴走絕對不是一般武林人士所能想像,強悍如他也曾在暴走的邊緣走過一遭,那時不過是天品下階,卻有強悍如聖品般的狂暴力量。如果不是運氣好,恐怕那一次走火入魔之後,世間也不會再有血手魔君這個人了。
眼前一片血紅,似乎連天地都難逃這充滿絕望的色彩,血液為什麼能匯成如此悠長的河流?這條血河看起來是那麼——麗,卻又如此淒涼。
為什麼到處都是斷肢殘骸?他們死去時,眼中的怨恨是為了什麼,眼裡的不甘又是留戀著什麼?為什麼到處都是堆積如山的屍骨,到底死了多少人,腳下的屍骨竟然會掩蓋大地!
迴盪在空氣中的吼叫是什麼,為什麼感覺如此淒厲,是不是怨魂在吼叫?難道是到了地獄還不忘世間的一切?他們忘不了的是什麼,是不捨得自己的生命,還是想表達他們對死亡的痛恨?冤屈、不甘、絕望、恐懼,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感覺交織在一起?為什麼眼前的場景讓人感覺很是壓抑、充滿陰霾,就連吹過的風,似乎都充滿無限的怨恨。
為什麼在高處看著這一切,心裡只有無可奈何的冷漠,還感覺這一切都是正常的。為什麼腳下明明是堆積如山的屍體,卻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手掌僵硬,每一根彎曲的指頭,彷彿都奪走許多生命,似乎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成就自己的地位,當手掌握合時,還有一種俯視蒼生的極端滿足。為什麼周圍一個生命都沒有?為什麼讀不懂他們的靈魂到底在怨恨什麼?
血液不停循環,似乎在瞬間沸騰起來一般,沸騰得幾乎超出身體所能控制的範圍!當許平�起頭時,一雙眼 睛已經變成嗜血的腥紅色,滿面猙獰和咬著牙的凶相,瞬間將所有人都嚇一跳。眼神雖然空洞,卻充滿可怕的殺性,在迷茫之中,透著讓人連骨頭都發冷的陰森!
呂鎮豐一看就明白許平已經走火入魔,立刻擺開架勢,同時疑惑喝道:「不可能!他又沒修煉邪功,為什麼走火入魔時會這樣?這明明就是心裡充滿殺性的人才會出現的亂象,師弟又不是嗜殺之人,怎麼會這樣?」
「殺……」
許平突然朝天一吼,血紅色的真氣瞬間爆開,宛如一把把尖銳的長槍,向四面八方咆哮而去,完全不同於往日充滿陽剛的金黃真氣,而是甚至比呂鎮豐還更加陰霾的腥氣。
「小心……」
呂鎮豐大喝一聲,出手打散橫飛的血氣,馬上朝兩個供奉嚴聲囑咐道:「你們盡全力護住坤寧宮,師弟現在已經走火入魔無法自製。一旦被他的暴走影響到陳道子作法,到時候死的恐怕就不只是太后娘娘,可能整個皇宮都會遭」護住坤寧宮……「張叢甲大喝一聲,和仇五一起阻擋在坤寧宮之前。兩位天品供奉的強悍真氣立刻暴發出來,外放的真氣形成一道銅牆鐵壁,阻擋著奔襲而來的暴走真氣。
「師弟!」
呂鎮豐心裡一急,也毫不猶豫地放出黑色真氣,與許平的血色真氣一道道地糾纏在一起。即使這時他並不覺得有多麼棘手,但是暴走真氣內所透出的沈重陰霾,也讓他感覺很是不安。如此濃郁的血腥味,即使他號稱血手魔君也從未體會過。
「啊……」
來不及逃跑的人紛紛慘叫起來,手無寸鐵的人一個個哀號出聲,竟都被許平的血色真氣所殺二道道血色真氣,就像是一把把收割生命的屠刀,毫無控制地斬向坤寧宮內每一個角落。恐懼的氣息和地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頓時讓坤寧宮亂成一片。
「殺!殺!殺……」
許平紅著眼咬著牙,嘴裡毫無意識地低喃著,突然一�頭,猛然朝呂鎮豐衝過去。這時的許平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甚至看不清自己和呂鎮豐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你們保護好坤寧宮!」
呂鎮豐一看許平的速度竟然快得差點看不清,心裡明白這是強行催升飄渺鬼步的結果,速度幾乎都能和自己一拼。怒喝一聲囑咐二人後,也只能迎頭衝上去。
「是!」
仇五和張叢甲互視一眼,臉上都是堅毅的決絕。所有真氣都無所保留地祭出,組成一張堅硬的大網,預防兩人拼戰時的外洩真氣,會對坤寧宮內造成影響。
「師弟,冷靜點吧!」
呂鎮豐衝上前,無比伶俐的一指,直取許平的額頭而去。戰龍訣的暴走強悍成什麼樣,他比誰都清楚,要是任由許平這樣暴走下去,恐怕皇宮內會血流成河。他絲毫不敢粗心大意,一出手就拼盡全力想制服許平。
「陰殺,血殺千重浪……」
許平臉上的表情依舊猙獰。從雙眼中的殺性可以看得出,他已經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不但對呂鎮豐的攻勢不閃不避,還雙手合十。
在兩人近在咫尺的瞬間,突然怒喝一聲使出呂鎮豐的殺招,暴走的血氣中又蕩漾著一股霸道的黑色真氣。
「你……陰殺,血殺千重浪!」
呂鎮豐一看頓時大驚,自己從來沒教過他這獨門的邪功呀!但那充滿血腥的氣息卻告訴他,許平所用的殺招絕對是真的!所以他也不敢有所含糊,無奈之下只能雙手合十,以同樣的招數來抵擋這突然的襲擊。
「砰」的一下,宛如山崩地裂一樣,兩股黑色真氣互相碰撞,破壞力竟然像兩個聖品高手在對決一樣,地上瞬間炸出一個近十公尺長的大坑。
呂鎮豐驚訝無比,論起力量雖然還不足以與自己匹敵,但確實是他貨真價實的殺招,師弟到底是什麼時候會的?他從沒和自己學過武功,甚至還嘻皮笑臉說不想學,為什麼現在他的招數看起來卻是那麼爐火純青?
「陰殺,天相九戮!」
許平嘴角帶著一點血漬,連連後退幾步。和呂鎮豐硬拼之下,他已經受了內傷,但臉上依舊滿是屠戮的興奮。猛然怒喝一聲後,竟然不管雙手的劇痛,渾身血氣和真氣纏繞著,再次迎頭衝上來。
「不可能……陰殺,天相九戮!」
呂鎮豐也有點著急了,怒喝一聲,發出一模一樣的殺招。這些都是他的絕技,近年來只有對戰李央時才用過一次,而許平當時只是遠遠地觀看著。他竟然只憑那瞬間的記憶就全部通曉這些至邪的武功,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兩股黑色真氣再次爆炸開來,這一下的威力比起剛才更加巨大。張叢甲和仇五面色一凝,不過可以看出,成名多年的他們還是有餘力阻擋外洩的真氣。只是兩人看到許平此時的模樣和越來越強大的真氣,再看到呂鎮豐臉上越來越凝重,心里大驚,慌忙喊道:「前輩,請小心點。」
「看來不盡全力製服不了他!」
呂鎮豐的話有點沈重,身上隱隱冒出的血氣,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濃郁。
此時,許平身上的氣息不減反增,已達到聖品的邊緣,看起來已經有克制不住的跡象。如果再不制止的話,憑他初破天品的境界,強行使用如此可怕的力量,到時恐怕會身爆而亡。
兩次邪功硬拼,兩人的實力差距已是不爭的事實。許平虎口出血,嘴角也滲著不少血絲,但卻感覺他毫不在意。僵硬的身體透出的真氣更加強勁,戰龍訣暴走的跡像已開始顯現,越戰越強。身上的小傷不但沒有減緩行動速度,反而以痛苦刺激出更大的力量,這種可怕的事情是武林中前所未聞的。
「怎麼回事?」
這時林遠現身,用柔和的青色真氣驅散空氣中瀰漫的陰霾。
他看了看眼前的詭異跡象和許平的猙獰模樣,不由得驚訝地說:「魔君,聖上怎麼走火入魔了?」
「老傢夥!」
呂鎮豐很是無奈地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再加上張叢甲和仇五作證,才打消林遠的疑慮。
「陳道子,鬼谷所傳!」
林遠眉頭一皺,嘆息了一聲說:「難怪我心神一直不寧,所讀之書詭異撕裂,連先皇所賜毛筆都莫名破碎,看來也是他在招我前來。」
「殺呀!殺呀!殺……」
許平此時根本毫無意識,哪會知道眼前是什麼聖品高手。怒喝一聲後,幾乎沒有保留地直衝兩位聖品高手而去,在外人看來,已經和自殺沒有區別。
「先制服他吧!」
呂鎮豐滿面嚴肅地說:「再任由他這麼暴走的話,恐怕到時候又得舉國大殯了。」
「哎,只能如此……」
林遠無奈嘆息一聲,渾身青色真氣環繞,臉色立刻就變得十分凝重。
「陰殺,血殺千重浪!」
許平右手一起,再次發出血手魔君的強悍殺招。
呂鎮豐眉頭一皺,緩緩做了個起手勢後便迎上去,立刻架開許平右手,將許平的右手緊緊抓住,克制住這個他最為熟悉的殺招。
「魔君,你擋住,老朽來製住他!」
林遠默默�起一手,手指綿柔而去,輕輕地攻向許平左邊,意在製住許平的暴走真氣。
「天陽……」
許平右手被制住而動彈不得,眼見林遠手指已經快指到封鎖內力的穴道,突然咬牙一吼,整個左臂纏繞上青色真氣,左手猛然成掌,打向林遠胸口,口中無意識地吼道:「青蓮碎瓣……」
「怎麼回事!」
林遠大吃一驚,慌忙起手,略為狼狽地擋住這一招,眼裡盡是不可思議的震驚。
天陽功是青衣教的至高武學,只有掌門和少數的長老清修多年後才有資格修煉,而青蓮碎瓣這些融合道家所長的功夫更是高深莫測,即使是天品高手都難以貫通。他只在對戰李央時用過一次而已,為什麼眼前的少年天子卻如輕車熟路一般,用得如此隨心所欲。
「天陽,青蓮碎瓣!」
林遠不敢大意,同樣一招,借用強大的真氣製住許平。
畢竟修為上的 差距巨大,沒多久林遠的真氣就徹底壓制住許平。
「放開我……」
許平頓時劇烈掙紮起來,瘋狂咆哮著。右手的血腥真氣被呂鎮豐鎮壓著,左手的青色真氣也被林遠壓制住,此時一黑一青真氣纏繞雙臂,看起來更是詭異。
「兩種武功同時使用,怎麼可能……」
林遠不解地嘀咕一聲,不過現在不是追究許平為什麼會天陽功的時候,但眼前的情形實在詭異。畢竟這走火入魔的強焊,已經超出一般武林高手的範疇了。
「壓制吧!」
呂鎮豐面色一肅,手上戰龍訣的黑色真氣開始灌進許平體內。
「嗯,小心點!」
林遠不敢大意,天陽功的青色真氣也如流水般進入許平體內,探索著許平身上讓他大惑不解的一切。
「還好!」
仇五看到許平漸漸安定下來時,頓時鬆了一口大氣,畢竟剛才的場景實在太嚇人了。
九五之尊竟然在�手間同時使用兩種武功,而實力更是到達聖品之境,這種可怕的現象,在他們的認知裡從未發生過。
「皇上是怎麼做到的……」
張叢甲說話時一臉沈重,如果不是陳道子不知何時作法通知血手魔君和林遠,以許平剛才走火入魔時詭異得讓人恐懼的狀態,恐怕他和仇五聯手都難以取勝。
「魔君,你們的武功真玄妙!」
林遠知道許平和呂鎮豐師出同門,當真氣在許平身體裡迴盪時,不禁感慨了一句。
雖說知道這個小皇帝的天賦極高,但體內力超越實際修為的澎湃真氣還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老東西,你的天陽功也滿不錯的。」
呂鎮豐真誠地恭維一句,天陽功確實是道家的精髓所在。兩個聖品的真氣同時壓制之下,許平根本反抗不了,感覺越來越無力。
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當真氣被強行梳理好時,許平已經軟軟地暈了過去。
呂鎮豐趕忙將許平一把扶住,搖了搖頭說:「這師弟呀……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聖上天賦奇高。」
林遠差不多明白,許平只是看過自己和李央動手就學會天陽功,不由得讚許地點了點頭說:「如非君臨天下,一旦安心參道,他日必成大境。若我門下有此一徒,此生亦無憾了。」
剛才三股真氣在許平體內糾纏著,兩人也大概明白許平為什麼會突然走火入魔。
一是因為當年強行得到宋遠山的內力療傷,導致真氣不穩,雖然修煉一日千里,但早埋有病根,但也因為間接得到宋遠山天陽功的功力,所以學林遠的武功才會學得那麼快。——是因為前段時間的津門之戰,在他心裡留下不少陰影,或許那種壓力已強得幾乎讓人崩潰,而先皇龍禦歸天又帶來一連串打擊。長久的壓抑在此時暴發,或許這也算是一種瘋狂的釋放吧。
張叢甲和仇五一看許平沒事了,才舒了口大氣,撤去一直不敢有絲毫鬆懈的真氣,一邊走上前一邊擦著冷汗問:「兩位前輩,聖上沒事了吧?」
「應無大礙!」
林遠沈吟了一下,一邊為許平把脈,一邊搖著頭說:「不過真氣太亂,或許該為他再梳理一次。」
「還是不太穩呀?」
呂鎮豐用同脈同宗的戰龍訣真氣查探許平的經脈,不禁搖了搖頭說:「剛才那樣走火入魔,幾乎強行把他催動到聖品之境的邊緣。如果不是我們的武學比較精深,一般人恐怕早就武功盡失了。」
「鬼谷所傳確實玄妙呀!」
林遠不禁感慨一聲,頗多惆悵地說:「鬼谷門下能人輩出,魔君傲視天下,妙音師太也是人傑,陳道子更是通陽曉陰。現在且不說聖上貴為九五之尊,即便他只是個凡夫俗子,恐怕以這等可怕的天賦再潛心靜修,不出十年就可立聖品之境。」
「你們看著吧,我們先為師弟療傷!」
呂鎮豐的話雖然說得輕鬆,但從兩人額頭上的汗水卻不難看出,壓制住走火入魔的許平,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容易的事。
兩位聖品高手帶許平去療傷,仇五和張叢甲則趕緊喚人將被摧毀的花園收拾一下,�走不慎被許平外放真氣所殺的宮女和太監們。
稍稍處理一下後,兩人又一臉肅色,盤腿坐在坤寧宮之前。緊閉的大門透出陣陣陰氣,讓人不寒而栗,雖 然不明白宮內到底發生什麼事,不過本能卻告訴他們,那是凡人不該窺視的極端恐怖。
此時兩人都有一種錯覺,坤寧宮與外面的世界彷彿陰陽相隔一樣,明明近在咫尺,但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宮內透出的陰寒氣息也不屬於這個俗世,那種深入靈魂的寒意,感覺更像是地獄吹來的一陣陣陰風。
坤寧宮內,原本躺著紀欣月的鳳榻,此時詭異地包圍著一團濃郁的白色霧氣。
即使不足一步之遙,卻也看不清裡面的任何景象。不說她的婀娜身姿和往日母儀天下的高貴,就連鳳榻是否還在原地都無法確認。白色霧氣似乎是受到什麼神奇力量牽引一般,緊緊地護在原地。即使陰風吹來也不挪動分毫,就像是一面堅固的盾,守護著被它所籠罩的一切,堅定而不會有半分退卻。
坤寧宮主殿,一個充滿古樸色彩的古案台端莊地立於正中央,案上擺滿各式各樣的法器,整張案台密密麻麻地貼滿令人看不懂的符紙。兩個燭台燃燒著一股帶著腥臭的火焰,仔細一看,所燃之物竟然是動物的脂肪。「滋滋」作響的腥臭中,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恐懼。伴隨著燃燒的聲音,隱隱能聽見一陣陣淒厲的慘叫,感覺很是恐怖。
陳道子此時一身道袍,滿面肅色,眉頭幾乎皺成川字。左手握著一個造型沈穩的小鍾,鐘面上刻滿各種說不出名字的上古異獸,每一隻都栩栩如生、像是活物一般,似乎就要在下一刻露出獠牙,咬碎一切。右手舉著一面黑色的旗子,畫著妖像的旗子在陣陣陰風中卻是紋絲不動,詭異得讓人不敢直視。
四方鬼帝像依東、南、西、北方位端正擺好,以往震天一怒就生靈塗炭的祂們,此時卻是黯淡無光,充滿威嚴的眼神已不存在,給人感覺只是四具普通的木雕,完全沒有昔日從地府裡透出的沈重。
他們看起來根本和這充滿寒意的場景沒有關係,甚至完全感覺不到他們的半點威嚴,哪怕是一絲以往讓人恐懼的陰邪。
「弟子請命……」
陳道子紅著眼,咬了咬牙,點燃桌上的紙符。手一揮,手上的黑旗瞬間化為灰燼,變幻成四道硝煙,融入四方鬼帝的木像之內。
以往在此時,應該是陰風大作、鬼帝泣血。但是讓人料想不到的是,鬼帝像竟然猛地發出一陣黑光,驅散所有即將環繞的硝煙,似乎是在排斥陳道子的請求。
陳道子一看,心里頓時一苦,見鬼帝像依舊黯淡無光,就連以往怒視的眼裡也沒半分生氣,不由得苦笑道:「原來如此,你們是怪弟子乾預大道輪迴嗎?」
「陳道子……」
飄渺陰寒的聲音,似乎從四面八方傳來,但又不屬於這個世界,帶著幾分惋惜,又有幾分不快。
「哎,兩位仙長……」
陳道子嘆息一聲,左手始終堅定地抓著那個古鐘,面色凝重地朝面前一看,斬釘截鐵地說:「弟子明白,閻王要人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弟子乾預六道輪迴確實是逆天之罪,困住兩位實在是無奈之舉,還請兩位見諒。」
陳道子麵前是一副讓人毛骨悚然的畫面,房頂一對嘲風正閃爍著金色光芒,一股股仙氣從怒吼的嘴裡散出?「地上擺著一對散發著兇氣的饕餮,源源不斷的金光從它們威嚴的眼裡飄出。
四隻玉制神獸所散發出的威嚴交織成一張大網,一隻若有似無的麒麟圖騰飄浮於大網中間,將四隻神獸的光輝牽引成陣,抗拒著陣外那股陰寒而又充滿絕望的氣。「陳道子……」
詭異的是,陣外被阻擋的身影一黑一白,形態似有似無,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滿面猙獰。
本來飄渺沒有情感的聲音此刻卻是帶著幾分憤怒,陰森森地喝問道:「你習我陰間之法,但凡成陣皆借我地府法力,五方鬼帝敬你清心寡欲,一向不曾拒絕於你,更是寄望你他日得成大道,不辜負鬼帝恩威。而此刻你卻藉神獸之力干預六道輪迴,強行阻礙地府收魄,莫非想與地府為敵!」
「弟子不敢!」
陳道子一臉惶恐,手緊緊握著古鐘,感覺到他們憤怒帶來的衝擊,已經讓神獸鎮守的大網有些顫抖。
陳道子雙膝跪地,滿面虔誠地說:「弟子感謝五方鬼帝恩威,多年來承蒙鬼帝恩寵,弟子才得此修為,弟子也料到此舉會讓鬼帝震怒。弟子自問不是兩位仙家的對手,也明白以弟子的法力斷然無法阻止地府收魄,無奈之下才請神獸鎮壓,還望仙長息怒……」
「放肆!」
兩個身影似乎發怒了,飄渺的身形一直衝擊著神獸鎮壓的大網,虛無的身影在大網的籠罩下更加扭曲,虛無的聲音怒不可遏地喝問道:「生死有命,定數在天,人的輪迴上天早有定數!即使成仙成佛者,都不敢擅自乾預六道輪迴,更不敢阻礙我地府行事。你一個凡人竟然敢行逆天之事,難道就不怕天譴嗎?」
「弟子心意已決!」
陳道子無奈苦笑一下,突然見到五方鬼帝的帝像開始泛紅,隱隱有種要降臨人間 的感覺,心裡一驚,慌忙站起。稍稍一遲疑後,滿面都是堅決的肅色,從案台上拿起一卷古樸的畫軸朝空中擲去,大喝道:「弟子無禮了,請鬼帝恕罪!」
黃色的畫軸在空中詭異地固定後慢慢打開,一幅足有十公尺長的巨畫,在空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一時之間似乎雲來風來,萬里晴天驅散遍地陰霾。
畫上一條栩栩如生的巨龍在九天翺翔著,利爪似乎要撕裂挑戰它威嚴的一切,龍眼一瞥,更像是要主宰蒼生,翻江倒海以顯示它的無邊法力。整幅畫都在陣陣光芒中「嗡嗡」作響,神龍似乎是要在這一刻衝破束縛,降臨凡間。
「五爪龍像,你早有準備……」
兩個詭異的身影吃了一驚,被強光一照,扭曲得更加厲害,似乎在驚蔚陳道子這突然的舉動,但也帶著幾絲壓抑不住的憤怒。
「弟子求判,借皇氣請道!」
陳道子牙一咬,怒喝一聲:「弟子自知干擾陰陽大罪,但求上蒼念弟子不為己欲,給弟子一個機會。現借帝王之氣請龍尊至陽,助我驅陰!」
「啊……」
一瞬間,似乎有無數地獄冤魂同時咆哮一樣,一聲聲的哀號中充滿讓人毛骨悚然的淒厲!就在神龍畫像金光大作之時,地底突然升起一陣充滿絕望的黑霧,強烈地抵抗著來自龍像上的威嚴。
陳道子�眼一看,四方鬼帝的雕像已經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著。祂們原本毫無生氣的眼睛,此刻都充斥著暴怒的血腥,似乎是在震怒陳道子身為陰法傳人,不僅阻礙地府收命,還請來神獸組成陽陣與地府對抗。
畢竟生死有命,地府一向是輪迴的唯一主宰,即使面對擁有高強法力的五爪龍,鬼帝像們此刻也不肯妥協。血腥開始籠罩四尊鬼帝,陣陣陰風拔地而起,隱隱有與神龍一較高下的意思。
「弟子無禮了!」
陳道子頓時大驚,心裡清楚,鬼帝若真的怒臨人世,會帶來何等巨災。到了這關口,他也無法再愧疚下去,立刻鋪開一直藏在懷內的《定命百伏經》手一揮,掌中的古鐘應聲而碎,碎片四起,飛向各個角落,手朝蒼天一指,大喝道:「鬼谷先師,弟子鹵莽行此至陽大陣。望先師體諒,助弟子一臂之力。」
飄浮於半空中的《定命百伏經》瞬間化為無數咒文。《定命百伏經》是鬼穀子融合一生正陽道法的奇書,所蘊涵的法力不容小覷。破碎的字紺成咒文。
一句一句地纏繞到古鐘的碎片之上,慢慢地凝聚成形,以九天星斗的順序飄浮於大殿之上。
古老的咒文與古鐘的碎片正在慢慢地融合、相聚,陳道子此時也顧不得鬼帝像因為震怒而流下血淚,趕緊盤腿坐下後,雙手合十,念著一句句的經文。
「鬼谷門下……」
兩道身影在漫天星斗的籠罩下,扭曲、得幾乎看不清,但依舊憤怒地咆哮著:「你不是一向習《本經陰符七術》嗎?現在卻用《定命百伏經》來與我地府對抗。陰陽自古相生相剋,難道你想干預天地乾坤的運轉?陳道子,這樣做的話連上蒼都不會放過你。」
「真龍,九子大陣!」
陳道子沒理會他們,念完經文後突然口吐鮮血,鮮血扶搖直上,融入漫天星斗之中。眼見漫天星斗開始運轉起來,心裡一喜,立刻站起來,雙手合十朝天一跪,滿面肅色地喝道:「尊請龍九子鎮壓陰陽,定氣數乾坤。」
「龍九子……」
黑白身影似乎有點受不了殿內越來越強的陽剛之氣,已是搖搖欲墜,但卻是極怒地吼道:「陳道子,莫非你想與我地府永世為敵!身為陰法傳人,卻請神獸阻礙地府收命,可惡呀!」
「弟子不敢!」
陳道子嘴角掛滿鮮血,跪地後朝鬼帝像連磕數十個頭,滿面愧疚地說?「弟子永世感激鬼帝恩寵。待此陣過後,氣數一改,弟子任由鬼帝處置,即使墮入十八層地獄也絕無怨言。」
天上的星斗開始融 合,伴隨著耀眼的金光逐漸成形,龍之九子慢慢現形,威武地飄浮於大殿之上。在陳道子的鮮血融入其中時,九隻形態各異的神獸就像得到解放,一片金黃的海洋瞬間籠罩整個大殿。
九子之一囚牛開嘴一吼,風起,剎那間散去遍地陰氣。九子之——眶管眼露兇性,化作金光,斬殺殿外被陰氣引來的孤魂野鬼。九子之三嘲風沖天咆哮,瞬間喝退所有地陰之氣,將來自地府的極寒逼了回去。
「你……啊!」
兩個身影在強光的籠罩之下,當看見睚訾之眼盡是殺性地望向它們時,嚇得哀號一聲,被逼回陰間。
「弟子無禮了!」
陳道子回頭看著震怒的鬼帝像依舊劇烈顫抖著,拔地而起的陰氣已經越來越濃郁。
虔誠一拜後,望向盤旋天上的龍九子,手上畫了一道符後,喝道:「弟子之罪,日後任由鬼帝處置。今日弟子請陽鎮陰,逝者生辰已改,誚鬼帝勿因此遷怒人問,一切罪過由弟子一力承擔!」
「龍九子,鎮陰驅邪!」
陳道子朝天一指,瀰漫的金光瞬間變得暴躁起來,充滿咆哮九天的霸氣。
囚牛、睚管、嘲風、蒲牢、狻猊、矗屬、狴犴、負屬、螭吻……在陳道子——將其名諱喚出時,龍九子的神像頓時金光大作,九道金光化為一個充斥至陽之氣的大陣,在一陣陣似龍非龍的咆哮聲之中,開始驅散鬼帝像越來越沈重的陰氣。
一道道金光鋪天蓋地罩向鬼帝像,鎮壓著他們此刻的雷霆大怒,將他們的震怒和不甘全都籠罩其中。
一陰一陽的力量在大殿之中持續僵持著,即使拼盡全力,但看起來卻是勢均力敵。龍九子的金光始終沒有黯淡,而鬼帝像也變得更加血紅,似乎雙方都已經有些震怒,忘記他們之間的較量不應該屬於這個凡間,無邊的法力持續對沖著。
從鬼帝像眼裡源源不斷的血淚就不難看出,鬼帝們對陳道子這次逆天改命的事,已經動了雷霆之怒。
「不行,再這麼下去的話……」
陳道子在最近距離感受著他們的強大,此時不僅身體有點承受不了,就連靈魂都在這兩股強大的法力下,產生有種想要屈服的衝動。眼看自己為了預防法力外洩而布下的大陣搖搖欲墜,心裡更是急到不行。
此時,一直籠罩在鳳榻上的白色煙霧,似乎是承受不了鬼帝和龍九子的強大威壓,煙霧變得淺薄,甚至有點要消失的感覺。
陳道子一看,心里頓時一突,如果這邊的陣法也被破開,以紀欣月瀕臨死亡的肉體凡胎,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法力,別說肉身不保,恐怕靈魂都會灰飛煙滅。
即使有龍九子在此鎮壓,一旦陣法破開,她的魂魄也會在瞬間被鬼帝抓往地府。
無奈啊!陳道子臉上陰晴不定,猶豫了半天后,終於咬了咬牙。雙手合十默念幾句後,睜開眼來,滿是決絕地看著眼前的陰陽戰鬥,嘶啞著吼道:「弟子無禮了,若我們再鬥下去,恐怕整個皇宮都會被捲進來,弟子不忍生靈塗炭,無奈出此下策。」
鬼帝和龍九子的抗爭都稍稍停滯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陳道子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而這時陳道子卻是沈著臉,從懷內拿出三張充斥著詭異氣息的骨牌,嚴聲喝道:「弟子阻礙陰陽之罪待上蒼定奪,既然陰陽已經相衝,一切就看造化的旨意吧!」
「恭請聖裁!」
陳道子眼裡閃過一絲不捨,求天三牌孤、貧、絕,這是陳道子法力的來源,求天三牌頓時化成浩瀚天穹,猛然朝正在爭鬥的鬼帝和龍九子罩過去。
「先師保佑!」
陳道子一臉凝重地看著鬼帝像和龍九子都被天際所掩蓋,心裡不由得一痛。求天三牌是上古之物,也是先師所傳,是上天準許凡人擁有法力的唯一憑證。眼下的陰陽衝突已經快超出凡間所能承受的範圍,這也是唯一制止的辦法了。說起來都是自己的罪過啊!愧對地府,又挑起這場爭鬥,一切罪過都由我來承詹巴!
陳道子遲疑了一下,滿面決絕,眼見鬼帝的血氣和龍九子的金光漸漸被天機吞沒。心裡一橫,雙手結了個法印,大喝道:「恭送鬼帝歸地府,敬請九子歸天陽!」
「收!」
陳道子朝頭頂的天際大喝一聲,眼中帶著愧疚、不捨還有一點忐忑。如果連上蒼所賜的求天三牌都鎮壓不了龍九子和鬼帝,恐怕整個京城都會在他們的鬥爭下化為灰燼,到時候自己就是千古罪人了。
天際慢慢地收縮,將龍九子的金光和鬼帝的血氣全都吞噬,陽剛正氣和讓人毛骨悚然的陰寒,在浩瀚的上蒼面前顯得如此渺小。
大殿上空的天際漸漸收縮得只剩一公尺多寬,此時,天際中突然迸射出一道耀眼白光,猛然擊中滿面肅色的陳道子。
「啊……」
陳道子慘叫一聲,在白光的籠罩下,渾身的法力也在逐漸消失,一點一點地被上蒼收回。本來傲視凡間的法力隨著白光逆流而上,似乎上蒼鎮壓了陰陽之鬥,卻也不會放過挑起這場鬥爭的罪魁禍首。
「何苦呢……」
鬼帝像失去血腥的威嚴,在上蒼的裁決下無奈地回歸地府。
木雕也逐漸化成塵埃,消失於凡間,但眼見陳道子一身法力就要散去時,還是留下一句虛無飄渺的嘆息。
鬼帝像化為虛無,龍九子的金身也在上蒼的製裁下變回碎片,散落一地。這時天際將白光收回,陳道子頓時眼前一黑,雙腿無力地跪倒在地,他已清楚感覺到一身的法力全都消失。
望著天際漸漸消失的白光,面無血色地朝上蒼一拜,有氣無力地喘道:「謝造化不殺之恩,弟子自知罪大.「
浩瀚的天際漸漸收縮,最後化成一個黑點。金光散去後,求天三牌也化為灰燼消失於凡間,整個坤寧宮卻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安靜得讓人恐懼。
這時陳道子顯得有點惆悵,被上蒼剝去一身法力,又得罪掌陰的地府和管陽的龍九子,意味著自己從此喪失求仙問道的資格。捨棄求天三牌的拘束,自己就可以和家人團聚,享受天倫之樂,或許也不錯吧。
眼前一黑,陳道子承受不住,渾身一軟,暈厥在地。
與此同時,封印著坤寧宮的大陣也隨之破開,屋頂上的法器化為灰燼,牆上和門上的紙符也燃燒起來。
籠罩在鳳榻之上的白霧漸漸消散,紀欣月雙目緊閉,面帶安詳地躺著。雖然面上還是沒有血色,但是卻漸漸有了呼吸,原本已經失去的生命跡象,在平靜之中開始漸漸復蘇。
紙符燃燒時,門全都自動打開,一直守候在外的仇五和張叢甲立刻衝進來。
仇五一看陳道子暈厥在地,慌忙將他抱起大喊道……「御醫,快來!」
沒人知道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每走近一步,都可以感覺到龍九子和鬼帝遺留下來的威壓,讓人雙腿發軟,不禁就要跪倒。張叢甲壓抑著心中的這股衝動,趕忙跑到紀欣月面前,用手探了一下鼻息後,驚喜地喊道:「太醫長,快來看一下,太后娘娘有呼吸了。」
「什麼,不可能!」
太醫長和御醫們全都大吃一驚,竟然有人服下那麼多的極樂散後還能存活!眾人望向陳道子的目光不由得帶著幾絲驚悚,慌忙地跑過去,圍著紀欣月忙碌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
不少御醫也跑過去為陳道子診斷,眼帶尊敬地看著此時已經憔悴不堪的陳道子。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老者,竟然真的能將死人救活,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快去告訴聖上,陳仙家救活了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的鼻息正常了,你們再看一下脈搏!」
【第三十集】第二章:至陰至陽
昏睡了一天一夜,體內的經脈似乎開始活躍著,沒有休息的時候,全身上下像碎了一樣疼痛著。許平雖然略微恢復意識,但腦子還是一片模糊,不過卻能清楚地感覺到兩股渾厚真氣在體內遊走,溫柔而又充滿呵護的意味,一絲一絲地為自己整理著虛弱的內力,強大得讓自己不敢有任何抵抗。
「師兄……」
才剛醒來,映入眼簾的就是呂鎮豐充滿邪氣的臉。許平清醒後,感覺到自己的內力虛弱得幾乎調動不了,腦子裡昏沈沈一片,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師弟,你醒了!」
呂鎮豐一看許平醒過來,才收回戰龍訣的真氣,細心地察看起許平的傷勢。
「聖上應該無礙了!」
林遠細細為許平把了脈,確定沒事後才深吸一口氣,將他天陽功的精純功力收回。
迷糊地睜開眼,看見的怎麼是這兩個老妖怪呀!
許平勉強站起,看見自己竟躺在坤寧宮側殿。雙手一握,感覺到體內的真氣充盈許多,但卻很脆弱,怎麼想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怎麼了。
這時突然心念一動,想起服毒的紀欣月,禁不住慌忙地問:「師兄,陳道子那邊怎麼樣了,太后沒事吧?」
「放心吧,陳道子已經成功為太后改命了!」
林遠示意許平不要急躁,把了把脈後,緩緩地站起身來望著窗外的星空,有些羞愧地感慨道:「沒想到呀!我一心以武入道,潛心修煉,到頭來只是空有一身武藝。鬼谷所傳博大精深,甚至連如此逆天的事都做得到。陳道子對於陰陽天地的領悟實在高明,實在讓人敬佩呀!」
「太后沒事了!」
呂鎮豐看許平很是焦急,明白這個師弟也是心急如焚,馬上揮了揮手說:「陳道子為她護航一天一夜,用法力逆天改命,總算是保住她的性命。此時太醫正在為太后診斷,陳道子也累得暈死過去,眼下正在休息。」
「我去看看!」
許平這時也顧不得兩位絕世高人還在擔憂自己,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直接闖進坤寧宮主殿。
主殿的大門依舊緊閉,只有仇五一人守在門外。許平心裡一急,立刻衝上去抓著他問?「太后怎麼樣了,御醫呢?」
「恭喜聖上,太后娘娘吉人天相!」
仇五欣慰地笑了笑,行了一禮後說:「有陳仙家作法加持,太后娘娘已經有了鼻息,而且脈搏也開始跳動,不過她現在身體虛弱,太醫們正在為她診斷,聖上還是先別打擾為好。
「那就好、那就好!」
許平此時才鬆了一口大氣,雖然很想踹開門馬上看一下老媽的情況,不過現在冷靜多了,趕緊克制這種衝動。握了握手,感覺到體內充盈而又安穩的真氣,不由得疑惑地問:「對了,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我會暈過去?」
「聖上並非暈厥,而是走火入魔!」
仇五點了點頭,面色有點凝重地說:「若不是當時兩位前輩聯手將聖上製住,後果恐怕不堪設想。我和張叢甲當時堅守坤寧宮,差一點都要守不住了。」
「是嗎?走火入魔了……」
許平暗自嘀咕一下。
傳說中立天品時都會有一個類似於考驗的內力紊亂,經脈會不受控制地躁動。
一旦控制不住,很容易就會走火入魔,暴體而亡。「捱過的話內力就會大增,步入天品之境。
自己的天品都立了那麼久,考驗現在才來,是不是有點太遲,真夠他媽遲鈍的。
「聖上,仙家請您進去!」
在焦急的等待中,門總算打開了。忙了一天的御醫們個個一臉羞愧,看樣子情況似乎不是很樂觀。許平心里頓時一突,慌忙走進主殿。
殿內,紀欣月依舊安詳地躺在鳳榻上,傾倒蒼生的容顏上帶著一點微笑,似乎是在服毒那一刻,因為盼望夫妻圃聚而高興。只是此時略顯柔弱,讓人感覺心裡作疼,宮女們在旁邊小心地為她蓋著被子,遮掩著她依舊迷人的身體。
許平走上前,輕輕地撫了撫她的臉,感覺到讓人放心的溫度,才鬆了一口氣問:「太后娘娘醒了嗎?」
「還沒……」
宮女們趕緊應答,雖然感覺很忐忑,不過還是看得出她們現在很高興。
只要紀欣月的命保住,她們就不用殉葬,現在個個都在心底里祈禱她能快點好起來。但是剛才御醫們垂頭喪氣的樣子總是讓人不安,似乎情況不如預期中那樣順利。
「師弟!」
陳道子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顯得很憔悴,臉上還有點疲憊的蒼白,在宮女的伺候下喝著湯藥。眼見許平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不由得有些鬱悶地喊道:「我都累得半死了,你好歹也關心一下我吧!」
「師兄果然厲害!」
許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要宮女趕緊為紀欣月拉上屏風,讓她休息之後,才走到陳道子麵前,很恭敬地鞠了一禮,滿是感激地說:「極樂散的劇毒號稱無人能解,太后服下以後,太醫都斷定無藥可救。但凡間之物在師兄這半人半仙面前卻形同虛設,師兄精通道法又能決斷陰陽,真乃人間仙者呀!」
「你拍馬屁的水準還真不高!」
陳道子溫和地笑了笑,臉色看起來還是很蒼白,此時完全就是個瘦弱的老人而已。如果不是見識過他一身可怕的邪法,他看起來還更像是個慈祥的長者。
「師兄,我娘怎麼樣了?」
許平有些尷尬地問道,自己確實對拍馬屁這件事不在行。眼見紀欣月似乎沒有醒來的跡象,心裡十分擔心。
以往對陳道子雖然都是大剌剌的,不過現在人家救了自己母親,再怎麼說,和氣一下也是應該的。
陳道子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又嘆息了一聲,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許平眼一尖,馬上喝退所有宮女,才在他對面坐下來,關切地問?「師兄,你沒事吧丨?」
「還好,我這條老命算是保住了!」
陳道子也不想說出陰陽相爭的事,因為他知道這種不屬於凡間的抗爭,外人根本無法理解。
陳道子嘆息了一聲說:「太后娘娘的命數也已經改了。只是這次我做得太過分,不僅地府震怒,鬼帝差點降臨凡間,就連龍九子都捲了進來。為此,上蒼剝去我所有法力,但也準許我為太后改命。現在看來,這代價還算輕的了。」
「什麼?」
許平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些神神秘秘的東西自己也不懂,再說他還真沒看過陳道子作法。
照妙音他們的說法,就像是人間地獄一樣的場景,不過他怎麼樣都無法把那麼玄妙的事和眼前為老不尊的傢夥聯想起來,感覺上還是有點怪怪的。
「沒什麼。」
陳道子搖了搖頭,雖然失去一身斷陰陽的法力,但同時也不會再被求天三牌拘束,對他來說也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陳道子表情一時有點複雜,望瞭望鳳榻的方向後,苦笑說:「眼下陰間的事已經解決,剩下的就看你的了。太后娘娘的命雖然保住,不過極樂散的劇毒還在她體內,現在只是暫時壓抑住而已。如果不及時解毒,恐怕到時毒藥發作,就連神仙都沒辦法。」
「什麼,毒還在?」
許平腦子頓時「嗡」的炸了一下,睜大眼睛,有些害怕地問:「你不是已經作法保命了嗎,為什麼毒還在?極樂散不是號稱無人能解嗎?難道真沒辦法救她?」
「我管的只有陰間的事。」
陳道子嘆息了一聲,無奈地說:「本來逆天改命已是大罪,我能做的只是為娘娘護住三魂七魄不讓地府收命,其他的事我也沒辦法。極樂散的劇毒還在,到時候要是新的死辰出來,那我也沒轍了。陽間的毒物我不太懂,得靠你自己想辦法了。」
「不、不會吧!」
許平張大嘴,瞬間感覺到眼前有些發黑。原來陳道子作法只能阻止陰間收命,卻無法將毒解掉,但是極樂散號稱無人能解的閻羅催。如果不把老媽體內的毒解掉,即使陰間不來收命,恐怕到時候她就會……香消玉殞。
「雖然我不太懂武功……」
陳道子沈吟了一下,試探著說:「不過我知道你們習武之人都懂得推氣逼毒,或許可以從這方面試一下。而且御醫雖然沒辦法解,但也能以藥物相助,問題應該還是能解決的。」
「對、對,還有這個辦法!」
許平才想起學武還有這種好處。此時他六神無主,要不是陳道子提醒的話,還真的沒有想到。
自己身邊有的是世所難尋的絕頂高手,如果聯合起來,內力不知道深沈到什麼程度。想到這裡,許平趕緊喚來宮女,吩咐她們趕緊把林遠、呂鎮豐和兩位供奉都請來。
沒多久,林遠、呂鎮豐、仇五和張叢甲就趕來了。一看許平沮喪的臉色和陳道子脆弱的模樣,都心裡一突,馬上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就解決。
陳道子把大概的情況對他們說了一下,也把極樂散劇毒還在紀欣月體內的事說出來,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大概也明白許平的意圖了。
「極樂散……試一下吧!」
林遠眉頭微微一皺。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不過看得出他並不是很有信心,說話時有些心虛,就連一向孤傲的呂鎮豐都少見地沈吟。
不過眾人都沒說什麼,圍住鳳榻後,呂鎮豐和林遠各抓住紀欣月一手,雙目一閉,兩股渾厚的真氣立刻似流水一樣進入紀欣月體內。
仇五和張叢甲也不敢怠慢,雙手緩緩按在林遠後背,毫不保留地註入他們天品的KM.瞬間,一黑一青兩股精純的真氣,開始緩緩流往紀欣月體內,再加上兩位天品供奉的白色真氣,剎那間就把紀欣月籠罩在一片彩光之中。
三絕其中——人同時逼毒,而且他們已經步入武學巔峰的聖品之境,一定會成功的!什麼極樂散,在這些變態的面前肯定會被逼出來的一?許平現在能做的,只有一遍一遍地安慰著自己。
「怎麼樣了?」
許平在旁邊心急如焚,不過也只能乾著急。對於這些推氣逼毒的法門,他根本就是門外漢。他雖然武功高強,但在這方面卻是一竅不通,別說是為別人解毒,恐怕連自己被下藥也搞不定。
渾重的真氣幾乎將紀欣月整個人都籠罩起來,兩位天品和兩位聖品,這種世所罕見的高手站在一起本來就是奇景,同時發功更是難得一見。
光是站在旁邊,即使是陳道子也都能感覺到那種毀滅性的力量。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兩位聖品高手的眉頭卻是越皺越深,而張叢甲和仇五卻是一臉愧疚和不甘,讓許平感到一陣不安。
「咳……」
紀欣月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就在許平喜出望外時,她突然一臉痛苦,劇烈地咳嗽起來。
「不行,快收功!」
林遠一看,慌忙將真氣收回,呂鎮豐也是無奈地嘆息一聲,緩緩把手收回。籠罩在紀欣月身上的彩光立刻散去,四人感覺都是一臉苦笑。
「怎麼了!」
許平匆忙跑過去,一把抱住紀欣月的身體,一邊為咳嗽的她撫著後背,一邊望向四個面帶沮喪的絕世高手。眼看紀欣月嘴角竟然咳出幾絲黑血,他立刻紅著眼,著急地喝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不是在逼毒嗎,為什麼會這樣?」
「師弟,那是毒血,只逼出了一點。」
呂鎮豐猶豫了一下,帶著幾分慚愧地說:「剛才我和林遠都不敢輸入過多真氣,不過太后娘娘鳳體虛弱,根本受不了多股真氣同時在她的經脈內遊走。再這麼下去,別說把毒逼出來了,恐怕沒等到解毒,娘娘就會受不了。」
「那現在怎麼辦!」
許平的話裡充滿壓抑不住的急躁,待到紀欣月咳完後,便趕緊讓她躺回床上。
自始至終,她都是閉著眼沒什麼反應。即使懷裡的身體十分豐腴誘人,但現在許平已經亂得無法去考慮那麼多。
在親情面前,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該怎麼救回這個給了自己生命又疼愛著自己的女人。
「剛才其實只差一點了!」
林遠嘆息了一聲,帶著幾分無奈地說:「其實以我和魔君的深厚功底,再加上兩位供奉的天品內力,完全可以嘗試用強硬的過氣將極樂散逼出來,可是娘娘的身體太弱,承受不起多股內力同時發功。而且我們的內力雖然純厚,但真要在不傷害到娘娘的情況下把毒逼出,老實說老朽也沒什麼把握。」
「還不夠喁?」
許平感覺腦子一陣陣作疼,馬上著急地說:「那還有我呀!我也有天品的功底,不夠的話我還可以找其他人幫忙,歐陽復是地品,海子也是。現在我手下的高手也不少,有那麼多高手一起發功的話,應該能把毒逼出來吧!」
「師弟,不是你所想那麼簡單!」
呂鎮豐眉頭一皺,苦笑著說:「人多的話,大家的內力確實足以逼出極樂散劇毒,甚至還綽綽有餘。不過多股內力同時進入娘娘經脈,雜亂無章很難控制,互相有點碰撞的話,娘娘恐怕就會經脈盡碎而死!而且擅長推氣逼毒的人並不多,即使有我和林遠這老傢夥在一邊護著,但成功的機率也實在太低了。你內力深厚,可以承受得住我和林遠的真氣,再來多少個高手都可以。但是娘娘和你的情況不一樣,真要這麼幹的話,實在太冒險了。」
「那到底要怎麼辦?」
許平感覺到五臟六腑都在發疼,眼看紀欣月沈睡不醒的樣子和嘴邊的黑血,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如果有三個聖品高手同時為娘娘逼毒,應該就沒什麼問題!」
林遠最為冷靜沈著,思索了一下,立刻說出自己的想法:「極樂散的毒性很詭異地被控制住,現在很安分,並沒有在娘娘的體內發作,不過這樣的安穩應該不會太久。如果有三位聖品高手一起發功,由一人以陰柔的內力為牽引,將三人的內力匯成一道為娘娘逼毒,那樣的話逼出毒來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三個聖品高手,這樣的怪物去哪找呀!要處女的話,一下旨十萬八萬個都有,但是聖品高手在世間卻是少之又少,該如何是好?
許平腦子裡迅速思索起來,妙音現在功力全失,幾乎和普通的小孩子一樣,根本不能指望她。
號稱天品三絕最為高強的瘋和尚元竹,卻是二十年沒有音訊。或許他早就達到聖品之境,似要找到他可能比登天還難。
「聖品高手,天下還有誰?」
許平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馬上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眼前四人。
「李央也自盡在牢裡了……」
仇五思索了一下,一臉痛心地說……「否則還可以用推宮過氣的辦法,借用他聖品的內力為娘娘療傷!」
「師妹現在也是功力盡失!」
呂鎮豐無奈地搖了搖頭,普天之下想找出修為與他們不相上下的人,幾乎五個手指頭就數得出來。此刻並不是有眾多天品和地品高手就管用,即使他們湊起來的內力強過一個聖品高手。
「元竹也不知道在哪裡隱修。」
林遠也是嘆息了一聲說:「前陣子我拜會過武當的掌門楊道長,近十年來,他停留在天品與聖品邊緣,一直無法領悟。只是一步之差,卻遙如千里。就算他的內力在天品中是最為深厚的,但這一步之遙的差距,卻根本派不上用場。
「到底怎麼辦、怎麼辦呀?」許平已經急得快要瘋了,現在腦子裡一片混亂,根本找不出任何辦法。
「師弟,你過來!」
陳道子沈吟了許久,朝許平招了招手。
武功的事他完全是個門外漢,別說什麼天品、地品之間的區別有多大,就連江湖上有哪些高手他都不知道。一直是局外人的他,此時卻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有辦法!」
許平眼前一亮,匆忙地跑到他面前。
「你們先出去吧,我有話和師弟說!」
陳道子眼神有點閃爍,見其他四人依舊愁眉苦臉地站在那裡,馬上示意他們都先出去。
四人都不知道陳道子法力盡失的事,但卻清楚這位古稀老人神通廣大,現在看著他就像是在看神仙一樣,雖然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都走出去。
待到大門關上時,陳道子才湊近許平耳邊,帶著幾分試探地說:「師弟,我有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你快說吧!」
許平這時候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何況陳道子如此神通廣大,搞不好他真能解決得了那些武林高手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既然尋不出第三位聖品高手……」
陳道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徐徐地說:「不如我們就從身邊的人尋找。現在太后娘娘的時間不多,沒空讓你大張旗鼓地在大明境內搜索。」
「到底要怎麼樣,快說呀!」
許平有點摸不著頭腦,見他還那麼神神秘秘,都想一巴掌拍死這老神棍。
「讓妙音恢復功力是最快的辦法!」
陳道子麵色一凝,認真地說:「放眼天下,除了那個不見蹤影的元竹和尚之外,似乎只有妙音師妹已經領悟聖品之境。
據我所知,她所修煉的九鳳玲瓏功,是鬼谷派里至陰至柔的武功,可以說是和戰龍訣齊名的功法。
「達到她這種境界之後,每次稍有突破,身體都會自動龜息,以適應更強大的真氣。如果書上記載沒錯,師妹現在應該是童女之身,每次突破後才會出現還童現象,盛極而衰,所以龜息的頻率才會那麼頻繁。也就是說,她九鳳玲瓏功的陰柔,現在反而成了自己的累贅。」
「怎麼做才能讓她功力回複?」
許平立刻像看見救星一樣,陳道子雖然不懂武功,但對鬼谷所傳卻也是了然於胸。他既然知道九鳳玲瓏功的奧妙所在,肯定也有破解這種龜息情況的辦法。
哪怕是暫時也好,就算能暫時讓妙音恢復功力,也能立刻把毒解了。
「這個嘛……」
陳道子有些神秘地笑了笑,湊近許平耳邊,壓低聲音,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啊……」
許平頓時嚇得目瞪口呆,錯愕得都有點回不過神了。
怎麼可能,太荒謬了!
許平走在通往后宮的走廊上,腦子還有點迷糊,耳邊迴盪著陳道子的話,始終感覺有些不可靠:「九鳳玲瓏功至陰至柔,戰龍訣又是至陽至剛的武功,兩者相生相剋又相兼相融。妙音師妹以童女之身一直修煉到現在,物極必反,才會每次突破都導致身體出現還童現象,龜息也隨之變得更加頻繁。」
陳道子鑽研鬼谷一派的學問,雖然不善武力,但也有獨到見解:「倘若破除童女之身,又有盛陽通融至陰。不只是龜息會提早結束,恐怕就連還童現像都能得到抑制。而女性先天屬陰,倘若妙音恢復功力,由她用九鳳玲瓏功作為牽引為太后逼毒,成功的機會更大。」
他說的神神秘秘:「我還有點不放心,偷偷地詢問林遠之後,起碼證實他推測的其中一點。林遠的天陽功看似剛柔並濟,事實上因為是男子修煉,有些過於剛猛?而呂鎮豐的戰龍訣不但內力太過猛烈,學了那麼多邪門武功,也已經帶有幾分邪性。現在如果有一位女性高手,用陰柔內力牽引他們的內力為太后逼毒,確實是最有把握的辦法。」
「妙音還是處女?」
許平一邊走著,魂卻不知道飛哪去了,腦子裡想到陳道子說的那些話就一陣惡寒。
先不說她那妖孽級的年紀,光是現在這個幼女一般的身體,難道真要自己去強姦她?萬一她要是強烈抵抗,內力又真的突然恢復,自己會不會被一巴掌拍死?
這段時間妙音也玩瘋了。不僅連百花宮的事都徹底丟下,就連在衣冠塚外修建鬼谷山門的事都懶得去弄,整天待在京城裡,把整個后宮鬧得雞飛狗跳。
礙於她是前輩高人又是許平師姐的身份,這前輩高人反而天真得像個小孩子一樣,惹人憐愛,小打小鬧沒人追究。
因為每次看到她幼小的樣子,有時候想恭敬一下都覺得很彆扭。
后宮的側鳳房,雖說比較偏遠一點,但卻是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不僅依著後山,更有溫泉和不遜於禦花園的園林。
許平登基以後,把這兩處寢殿分別賜給郭家姐妹和姚露居住。
一是考慮到她們的關係比較親密,再加上有柳清韻和宋清思在這裡陪伴也會比較有趣。——是深怕妙音太過頑皮,會影響到其他妃子,好在郭家姐妹都喜歡在清靜一點的環境讀書,有山有水還有柳清韻,倒也算是樂在其中。
側鳳殿的花園雖然比不上御花園那樣壯觀大氣,但在精心打理下,別有一番風味。雖然在初春天氣裡並沒有木綠花紅的美景,但在一片竹林襯托下,卻顯得很詩情畫意。
簡單的建築,在素雅中又多了幾分韻味,竹林、琴台、品茶的小木屋,和皇宮的金碧輝煌格格不入,儼然就是一個清心養性的世外桃源。
心亂如麻呀!許平低著頭,才剛走進花園,還沒欣賞到園內的精緻景觀時,一個輕妙的身影就突然衝過來。
「你什麼時候來的?」好軟呀!嗯,滿香的!許平低頭一看,懷裡的宋清思,水靈靈眼眸裡此刻全是思念的水霧,含情脈脈又帶著幾分嬌嗔地看著自己。
自從和自己一夜雲雨後,小妞就一直以姚露丫鬟的名義跟在她身邊。雖然是頑皮了點,不過也是天真可愛。有時候和她鬥一斗嘴,看著她和郭文文倔強地爭執著一些充滿童趣的問題,也是樂在其中。
「小清思!」
許平馬上抱住她,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臉之後笑道:「這麼乖呀,這麼好的天氣沒出去玩嗎?」
「沒,我在看家!」
宋清思趕緊把許平領到屋內。為人婦後,一向頑皮好動的她顯得乖巧許多,奉上一杯香茗後關切地說:「姐夫,太后娘娘沒事了吧?」
「你師祖呢?」
許平心裡一痛,嘆息了一聲後,目光始終尋找著妙音可愛的小身影。
「師祖和師姐她們一起出去了。」
宋清思一看許平這副憔悴的樣子,心裡也是一痛,慌忙安慰說:「師姐和其他娘娘不能去探望太后娘娘,今天一起去道堂為太后娘娘祈福。姐夫,太后娘娘人那麼好,肯定會吉人天相的。」
「但願如此!」
許平沈吟了一下,難怪今天整個后宮都特別冷清。老媽服毒以後,坤寧宮這兩日已經全面戒嚴,就算是自己的妃子都不能去探視,女孩們全都約好去道場祈福。
「清思!」
許平沈吟了一下,有點等不下去,馬上朝她囑咐說:「你現在立刻去道場,接你師祖回來,我有要事和她商量。」
「師祖呀,好!」
宋清思看到許平臉上有些油膩,帶著些許憔悴,讓人很心疼。
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小聲地說:「姐夫,殿後邊是浴殿,您先去沐浴一下吧!我接了師祖馬上就回來。您沐浴完可以先休息一下,等一下我讓宮女幫您準備換洗的衣物。」
「嗯,去吧!」
許平這時哪有那個心思,嘆息一聲後,看著她的身影快速離去,若是以往,自己趕過去其實更快,但體內的真氣紊亂不堪,根本調動不了。雖說比往日更加渾厚精純,但現在卻如同一個炸藥庫一樣,即使威力巨大也只能讓它安靜地存放在異界界。
坐了一會兒,許平心亂如麻地想著到底該怎麼辦,此時小宮女們也送來沐浴用具和一些換洗衣物。
本來應該沒什麼心情去泡溫泉的,但許平也怕這樣等下去自己會急得發瘋,拒絕小宮女們想要伺浴的曖昧請求後,隻身一人來到後殿的暖泉房。
十幾公尺長的池子,溫暖的泉水散發著一陣陣誘人的暖意,屋內燃著火爐,阻隔室外的寒意。
在這樣寒冷的季節裡,絕對是一大誘惑。一進來,似乎還可以聞見一陣陣女孩子的芳香,想到在這個池子裡,郭家姐妹和百花宮的美女們曾經一絲不掛地戲水嬉鬧。他腦子裡一陣恍惚,頓時隱隱感覺到一絲衝動。
他把全身浸泡下去,當溫熱的泉水接觸到肌膚時,那種由外而內的舒適,頓時爽得讓人不禁出了一口大氣。
連續兩、三日沒有這樣洗澡,再加上走火入魔時身上受了傷,現在滿身的油膩味確實難聞。
許平背靠在池邊,�頭閉眼時腦子裡依舊混亂一片,絲毫找不到享受這種溫泉浴的半點愜意。
該怎麼和妙音說……對一個幼女說我要上你,然後很嚴肅地說這是為了救人,有沒有搞錯呀?鬼才會答應這種要求!
再說她看似一副小女孩的模樣,但年紀其實已經一大把了。現在雖然武功盡失,萬一自己硬來時她又恢復武功,到時一拳打過來,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媽的!」
許平煩躁得怒罵一聲,心裡急著想救紀欣月,不過這辦法未免也太荒唐。如果她不願意,難道自己真的要強姦她?就算強姦過後,她真的恢復武功了,肯不肯救人都還難說!
「師弟……」
沒過多久,妙音那幼嫩而又充滿歡樂的聲音馬上響起。
許平正煩惱著,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拿起一條毛巾,在水下將自己的要害部分圍起來,�頭一看,熟悉的小身影已經衝進浴房之內。
今天的妙音一身淡雅的白色小裙子,嬌小的身軀看起來依舊是八、九歲的孩童模樣,懵蒙之年的小孩子一樣,卻也多了一種充滿稚氣的誘惑。
「呀,師弟!」
妙音對於許平此時半裸著一點都不在意,猛然蹲到池子邊,滿面關切地問:「我聽說太后娘娘還沒醒,到底怎麼回事呀?陳道子那老神棍不是已經作法了嗎?怎麼人還沒醒?」
她一來就立刻連珠炮般一頓問話,天真的模樣把 許平弄得都有點頭暈了,而且看到許平半裸體的狀態竟然沒有半點彆扭。
等許平稍稍一回神時,才意識到下身只圍了一條小小的毛巾,而小幼女竊笑的目光則在自己身上來回看著。
剛才還計劃了半天若是強奸的話要從何下手,現在被她這麼直勾勾一看,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一時之間愣在原地,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個,師姐……」
許平有點冒冷汗,剛才腦子裡編織了許多話,也設想過無數方案,不過此時卻是感覺有點錯愕。愣了一會兒後,看著她純潔動人的大眼睛,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有、有事想請你幫忙!」
「沒問題,說!」
妙音倒是乾脆,咯咯笑著,孩童般的聲音無邪卻又特別悅耳,讓人感覺更加不好意思。
「那個……太后的毒,至少需要三個聖品高手才能逼出!」
許平小心翼翼,試探著把話說出,話卻不敢說得太過直接了。雖然知道眼前的妙音已是妖孽級的存在,但看到她這副幼女的模樣,一些露骨的話卻怎麼樣都說不出口。
「這個……」
妙音柳眉微微一皺,有點為難地說:「師弟,我要是武功仍在的話絕對沒問題,但我現在功力盡失,該怎麼辦呀?」
「有個辦法,就是……」
許平額頭上都是汗水,扭捏了一下,還是大著膽子說:「師姐,這個辦法有點那個,可能……或許……」
「別那麼婆婆媽媽啦,快說!」
妙音嫵媚地白了許平一眼,帶著幾分撒嬌地嗔道:「有辦法最好,沒辦法才慘呢!你趕緊說,以咱們的關係,太后娘娘又對我那麼好,這個忙能幫我一定幫!」
「好吧!」
許平深吸了一口氣,趕緊讓自己鎮定一下。畢竟時間不等人,他 心裡已經下定決心,就算她不同意,也要先強奸了再說。眼帶幾分色意地掃視著她幼童般的嬌小身體,終於大著膽子說?「帥姐,那個辦法就是……破了你的童女身,有可能會讓你的功力暫時恢復!
「童女身?」
妙音抓了抓腦袋,似乎有點不太明白這個詞,滿面苦惱地思索了一會兒後,突然恍然大悟地說?「你是說……我們去洞房?」
「嗯!」
許平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拳頭緊緊一握,已經做好她一旦拒絕就硬上的準備。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再做過多擔憂,一旦毒性發作的話,後悔就來不及了。大不了她功力恢復後,自己再跪下來求她先為老媽逼毒,以後要殺要剮就隨便了。「好呀!」
妙音可愛的大眼睛瞪得圓圓的,臉上的微笑依舊稚嫩,看起來竟然沒有半點驚訝。
「啊……」
這下子輪到許平吃了一驚,張大嘴,看著她幼小的身體和可愛的容貌,頓時腦子有些停擺,什麼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第三十集】第三章:幼幼妙音的初夜(上)
什麼情況?一小過神——原本已經抱定強姦後會被打死的決心,卻沒想到她會答應得那麼痛快!
說真的,雖然她是個妖孽,但給人的感覺甚至比巧兒還像個調皮的小女孩,天真可愛到讓人連一點露骨的話都不好意思說,而自己現在居然要和她上床,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進來!」
妙音此時笑咯咯地看著許平,眼帶幾分戲弄地說:「我的皇上師弟呀,剛才你還一副赴死的模樣,現在怎麼感覺像是我要吃了你一樣!」
「嗯……啊……哦!」
許平腦子始終混亂一片,喝退院子裡所有宮女,走進小屋內。�眼一打量,妙音的小閨房其實滿別緻的,裝飾很優雅,櫃子裡擺滿各式小玩意兒,還有不少商部進貢的洋東西,看來她還是有一顆充滿好奇的童心。
「師弟,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
妙音坐在床邊,一邊頑皮地抖著腳,一邊認真地問了一句。
許平嘆息了一聲,將陳道子作法改命、呂鎮豐和林遠聯手逼毒失敗的過程說了一下。一想起躺在鳳榻上一息尚存的母親,心裡一急,眼眶都有點發紅了。
跑到妙音面前,顫著聲哀求道:「師姐,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很鹵莽,對你也不公平,但求你先救救太后吧!等她康復以後,要殺要剮都隨便你。 」
「我沒事殺你幹什麼!」
妙音咯咯笑著,見許平愁眉苦臉,馬上安慰道:「你放心吧,能救得了太后的話,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師姐,我……」
許平的話立刻哽住。當�起頭時,看著她眼裡的絲絲柔軟,心裡一顫,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以往對於女孩子的調情都是信手拈來,現在面對她,反而有點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師弟,太后那邊很急嗎?」
妙音遲疑一下,細聲問了一句。
「嗯!」
許平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只要想起紀欣月此刻的情況,腦子裡唯一能想的就是該如何把她治好。
「你上來!」
妙音臉色微微一紅,嬌小的身軀往床裡挪了一下,讓出一點地方。看得出她也有點緊張,不過卻是用玩笑的口吻說:「師弟,我徒子、徒孫嫁給你好幾個了,我可不想看著她們傷心。」
「師姐!」
許平僵硬地站起來,說話時連聲音都在顫抖,走路時更是有點控制不住的踉蹌。
很單純地上了床,坐到床頭後,許平反而很拘謹,雙手扭捏得都不知道該往哪放。身邊就是無敵小幼幼妙音,在這張屬於她的閨床上,似乎飄散著一股幼稚而又迷人的芬芳。暖暖的體溫近在咫尺,似乎還伴隨著她的天然體香,瞬間就讓人有點眩暈。
「師弟……」
妙音稍稍扭捏了一下,突然湊過去,一把抱住許平的腰,聲音帶著幾絲顫抖地說:「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子一點女人味都沒有?還是感覺和我這麼老的女人……很彆扭?」
「沒、沒有!」
許平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貼在自己身上,心裡一顫,趕緊搖著頭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感覺我提出這種突然而又無理的要求,你卻答應得那麼痛快,一時之間有點適應不過來。」
「師弟,有話等救了太后再說吧!」
妙音眼裡柔光一閃,帶著幾分不好意思地解著自己的腰帶,語氣略顯羞澀地說:「現在我還是一副小孩子模樣,只要你別覺得彆扭就好了。」
「不、不,師姐,我……」
許平語無倫次地解釋著,心想即使是幼女,但也可愛得天怒人怨。聽著耳邊衣物摩擦的窸窣聲,當轉頭一看時,卻是徹底愣住了。
妙音此刻竟然毫不扭捏地將身上的遮羞盡數褪去,就連小小的肚兜都掉在床上。羞澀地站在床上,有些難為情地看著許平,似乎是在不好意思她這看起來還沒發育的身體一樣。
一絲不掛的小身體,散發著孩子般的香氣,童稚的聲音略顯慌張卻又強裝鎮定地說:「這些事,我只聽過也不太懂,你、你該怎麼辦就和我說。」
天呀!許平感覺被雷劈到一樣,看著眼前雪白到找不出任何瑕疵的身體,完全沒有女性發育的特徵,但卻充滿讓人無法拒絕的誘惑,血液頓時像沸騰一樣翻滾起來。男性的荷爾蒙本能地澎湃著,血液也開始沸騰。天呀,一個幼女的身體竟然能美到這種的地步。
柔軟的長發,每一絲都柔順得像嬰兒一樣,讓人想用心呵護,圓圓的小臉肉嫩無比,帶著一絲嬰兒肥,看起來更是迷人。小小的身體幾乎只有一百二十公分的高度,嬌小得讓人一看就能猜得出她的輕盈。胸前幾乎沒有發育的曲線,完全是一片$。的平圳,剛個小小的乳頭幾乎和米粒:樣細小,就像是小孩子一樣,還冇點內凹,看起來簡直嫩得讓人震驚。手臂和大腿都是圓潤而又特別白晰,身體每一寸肌膚吹彈可破,都像是牛奶一樣純淨,甚至能看見肌膚下粉色的肉,白裡透紅更加漂亮!
稍稍往下一看,幼小的身體並沒有給人過多女性魅力的衝擊,小小的臀部又嫩又圓,看起來十分柔軟。而當目光集中到她雙腿之間時,腦子更是一陣嗡嗡作響。他完全沒想到,沒發育的女人身體,竟然會有這麼迷人的風韻。
兩腿之間沒有一根體毛,也沒有一般女性稍稍 鮮豔的紅色,反而就像白晰的小饅頭一樣鼓鼓的,有時一看,卻又更像是個迷人的水蜜桃。雖然青澀,卻能感覺到它的誘惑!
雖然已經和那麼多女人有過肉體上的歡愉,但許平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沒有發育的身體,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肉體所帶來的衝擊,濃郁的誘惑幾乎不遜於一個風情萬種的尤物。
以前也抱過她,和她逗著玩。那種小孩子的柔軟伴隨著她歡樂的笑聲,讓人只要邪念一起,都會滿心愧疚。但現在面對這個幼嫩的身體,許平無法否認自己真的、—以往在嬉戲時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但都是一閃而過,被自己的理智強壓下去,而當這個曾經幻想過的身體,真的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眼前時,那種說不出的衝擊,卻讓靈魂都為之顫抖。
「怎麼了?」
妙音看許平傻眼了,臉上雖然有點羞紅,但卻是有些鬱悶地捏了捏自己平坦胸部上的白嫩乳肉,嘀咕道?「師弟,長得和小孩子一樣,是不是很奇怪?」
「不會,師姐,我……」
許平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看到眼前這尚未發育的幼女,腦子裡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征服她的處女身,激動之餘,卻也有另一種靈光一現的遐想:如果她變回成熟女人的身體,該是何等千嬌百媚?傳說中妙音師太可是當年武林第一美人,只是擦身而過,就讓舅舅驚艷得一生相思不肯婚娶。想必那種韻味應該是傾國傾城,美得不可方物。
「你也脫了吧,我想看看……」
妙音紅著臉,眼光帶著幾分好奇地看著許平。
許平沐浴後還穿著睡衣,是出於對她的尊重。此刻聽到她本該充滿童趣的叫一聲,卻說出如此誘人的要求,許平頓時感覺喉嚨一陣髮乾。
這才想起眼前幼女身體的師姐,雖然有些年歲,卻還是一個沒和男人恩愛過的處子。
腦子裡一陣昏沈,在她羞澀又好奇的注視下,本能地開始脫衣服,腦子裡一直盤旋不定的是,等一下到底該如何帶著這個幼女一起攀上情慾的巔峰?
脫掉衣服,暴怒的龍根彈出來時,別說妙音嚇了一跳,就連許平自己都嚇了一跳。只是看著她還未發育的身體,有必要那麼激動嗎?現在是血氣方剛沒錯,但性愛經驗已經豐富得該天誅地滅了。雖然能力一直強焊,但後來面對妻子們的誘惑,起碼也得等她們溫順口交完才會暴怒,現在只是視覺上的衝擊就反應那麼大,簡直不得不讓人鄙視自己。
「這東西,滿大的……」
妙音紅著臉,示意許平湊近一點,天真的大眼睛眨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巨大陽物,聲音緊張中帶著幾分調皮說:「我倒是聽香兒說過一點,不過她說一開始是小小的、滿好玩的!」
「香兒會和你說這些?」
許平眼睛頓時有點發紅,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腦子裡不由得幻想起她所描述的場景,一個可愛的小蘿莉和一個小幼女討論著男女之事,這……簡直是要人老命呀!
「嗯,她們偶爾會說悄悄話,有時候我就聽到了!」
妙音羞澀地笑了笑,隨後突然�起頭來,楚楚動人地問?「師弟,我能先摸摸嗎?」
「好!」
許平頓時如遭雷擊,乾著嗓子,半天才從喉嚨裡嘶啞地擠出一句話。
無敵小幼女的天真容顏,童趣聲音所帶來的誘惑實在太劇烈,讓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幼女控了。
「好熱呀……」
幼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妙音此刻就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瞪大眼睛看著龍根一跳一跳。突然伸出一雙柔軟的小手,一把握住龍根,帶著幾分頑皮地笑道:「好硬呀,還會跳!」
這時她哪還像是個絕世高人,整個就像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但只是小手胡亂地摸了幾下,幼女柔軟手掌帶來的刺激已經十分劇烈了,許平雙腿一軟,頓時跌坐在床上。眼見她小手還緊握著龍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忍不住問:「師、師姐……你和文文她們,都是怎麼說的?」
「不告訴你!」
妙音俏臉一紅,臉上頓時有種小孩子一樣的害羞,不過似乎不是因為這性愛之事,感覺更像是孩童頑皮的撒嬌。
「師姐……」
許平有點忍不住了,看著這麼可愛的小幼女在玩弄著自己的陽具,這種場景所帶來的刺激何等強烈。立刻大手一橫,將她幼嫩的身體整個抱到懷裡,感受著她柔軟的嫩臀坐在自己腿上,那種嬰兒般的柔軟絕對是成熟女性所沒有的。
「幹嘛……」
妙音此時看起來怯怯的,很是可愛,�頭看了許平一眼後,肉嫩的小手掐了掐許平的胸膛。低下頭,含羞地嘀咕道:「好了,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知道你心裡急著救太后。」
「嗯,謝謝你!」
許平馬上低下頭來,吐著熱氣,含住她小巧可愛的耳朵,一邊輕輕地吸吮著,一邊用舌頭舔了起來,雙手也不客氣地環到她的小腹上,輕柔地畫起圓圈。
「嗯……」
妙音小小的身體頓時顫了一下,櫻桃小口微張,發出一聲含糊的呻許平一看她小嘴微張的模樣實在誘人,忍不住扶起她的下巴,猛地吻上去!妙音軟軟地「哼」了一聲,沒有抗拒,張著小嘴,有些不知所措地任由許平的舌頭在她的芳口內攪動著。舌頭肆意舔著她雪白的牙齒,嘴裡一直發出「哼哼」聲,感覺上她似乎對於接吻十分青澀。
許平毫不客氣地含住她僵硬的小舌頭,蜻蜓點水般舔了兩下後,又緊緊地吸吮著。妙音此時渾身一僵,緊張地抱住許平的手臂,放在她平坦的胸前,整個人都有些喘不過氣。
許平一邊吻著她,一邊看著她迷離的眼,心裡總算明白。雖然是幼女的身體,但她也會有成熟女人的性反應,對於自己的挑逗也會產生本能的快感。
舌頭互相攪動,在許平的引領下,妙音很青澀地嘗試用小舌頭回應,讓這個充滿情趣的遊戲繼續著。柔軟的小舌頭特別香甜,讓許平戀戀不捨地逗弄。一個長長的濕吻,幾乎把懷裡小幼女吻得窒息了。。「啊……」
良久以後,妙音感覺有些缺氧,才一邊皺著小柳眉,一邊無力地推著許平。
「沒事吧?」
許平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激動過頭,不捨地離開她的小嘴後,將她柔嫩的小身子緊緊抱住。看到她臉上浮現點點情動的潮紅,看著這張宛如幼童般的臉蛋被自己逗得無比嬌媚,心裡的興奮感更加強烈了。
「喘、喘不過氣……」
妙音楚楚可憐地看著許平,一邊拍著她平坦的小胸脯,一邊很是無辜地說:「我、我沒想到……是、是這種滋味……」
「那你覺得會是什麼滋味呢?」
許平色笑了一下,有心逗逗她。現在時間還有點餘裕,與其為了救人而純粹肉體交歡,還不如趁這時候給她一個比較美好的初夜。這樣自己以後就能一直品嚐這幼嫩的身體,能一直享受她童稚容顏滿是紅暈的視覺衝擊。
「我聽香兒說的時候,沒什麼感覺……」
妙音小臉紅了紅,一邊急喘著,一邊不好意思地說:「而且,感覺嘴唇親來親去,還有唾液什麼的,一定很髒……」
「那現在呢?」
許平說著話時,已經低下頭來吻著她雪白圓潤的肩膀。小小的肩膀柔軟又精緻,簡直像是在疼愛自己的女兒一樣,那種嬌小玲瓏的感覺,彷彿讓他得到一種操控的快感。
「滿、滿舒服……」
妙音閉著眼呻吟了一下,小手又不自覺地摸上一直頂在她屁股上的龍根,似是好奇地輕輕捏弄著,也感覺到這個小動作,似乎讓身後男人的喘息更加粗重了。
「那再來一次……」
許平眼睛都有點發紅了,在她迷人的嬌喘下,忍不住一把將這幼嫩的小身體推倒在床上。舔著嘴唇,看了看身下嬌小可愛的小幼女,立刻一低頭,在她期待又迷離的眼神中,吻上那小小的嘴,品嚐著嘴唇的柔軟和丁香小舌的香甜,在她孩子般的囈語中,繼續貪婪地吸吮著這幼童般的香甜。
「嗚……感覺好奇怪……」
妙音在又一個濕吻過去後,已經渾身無力。小胸脯劇烈起伏著,即使是一片平坦,但看到她幼童般的臉上出現成熟女性才有的潮紅,還是有一種另類的刺激。
「師姐,這樣有感覺嗎……」
許平沒給她喘息的機會,一邊吸吮著她的小耳朵,一邊用雙手撫上她幾乎沒有曲線的乳房,在上面慢慢地撫摸著,用指甲去刮她吹彈可破的肌膚。
「癢癢的、麻麻的,好奇怪……」
妙音頓時無力地「哼」了一下,半睜開的眼眸神盡是陶醉的水霧,無辜的小臉上帶著可愛的茫然,似乎是想不通為什麼會有記種奇怪的感覺。
「那就好……」
許平算是鬆了一口大氣。看來她身體雖然還童,但在挑逗下還是很敏感的。一見小幼女臉上媚氣橫生的模樣實在誘人,低下頭,在她含蓄的注視下,開始舔著她平坦的乳房。
小小的乳頭幾乎不會有什麼感官上的刺激,但看著一個小幼女被自己挑逗得嬌軀顫抖,心裡總有一種陰暗的快感在激烈翻騰著。
小小的乳頭還是內凹的,幾乎和小孩子沒什麼區別,別說含住,就連舔的時候都特別費勁。但許平還是耐著性子,手口並用地挑逗著她。好一陣嘖嘖吸吮,幾乎把她雪白的乳房吻滿草莓,這時才見小乳頭微微充血硬立,開始羞澀地挺起。
多可愛啊!就像是一顆飽滿的大米一樣,圓圓潤潤的、粉紅而鮮嫩,讓人一看就不禁咽了一下口水。許平顫抖著嘴,在她已經閉著眼的喘息中慢慢含下,真實地感覺到小乳頭在自己的嘴裡顫抖著。這時舌頭輕輕一點,稍微用力吸吮一下,都能感覺到幼女的身體在不安地痙攣著。
「師弟,好、好酸呀,我……」
妙音孩子般的呻吟更是讓人獸性大發。
這是第一次體會到被男人愛撫的滋味。原本一心向武,對這些都嗤之以鼻,但現在所體會到的,已經讓她有點崩潰,幼小的身軀卻保留著成熟女性該有的敏感,此時她感覺到下身開始有些濕潤了。
「師姐,這樣舒服嘛?」
許平故意�起頭來,隔著差不多一個指節的距離,一邊舔著她的乳頭,一邊問著她,另一手也不安分地穿過她的肋下,開始細細地撫摸著她 光滑的玉背。
「嗯,舒服……」
妙音有氣無力地呻吟著,男人的粗糙舌頭每舔過她的乳頭一次,就像是觸電一樣,讓她不安地「哼」了一聲。當一個個火熱的吻落在這看似幼嫩的身體上時,她卻給了許平成熟女人才會有的反應。
「師姐……」
許平幾乎把她的乳房吻得佈滿草莓和口水,見小幼女已經意亂情迷,幾乎失去動彈的力氣,立刻一個橫抱,讓她坐起。心裡邪念一起,按著她幼嫩的小臉往自己胯下而去,有一些衝動地喘息道:「幫我舔一下……」
「不要……」
妙音有氣無力地抗拒著。雖說年歲有了,但對這件事還是一無所知。現在雖然想把處女身給許平,卻接受不瞭如此奇怪的情趣。畢竟在她看來,這是在親吻尿尿的地方。
「好、好,不要就不要……」
許平稍微清醒了一點,怕這樣會嚇到她,趕忙又讓她躺下去,低下頭來開始親吻她柔軟的小腹。一路舔著舔著,似乎還有一種孩子般的奶香,讓人更加興奮。
「啊,師弟,那、那裡不行啊……」
妙音在囈語般的呻吟中,繼續享受著愛撫。但是當許平吻到她的小肚子,把舌頭鑽進她的肚臍眼時,立刻感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劇烈,她柔軟的小蠻腰直接弓起。
「不、不要……好癢呀……」
妙音幼小的身體劇烈抽搐著,小手胡亂地抓著,想要阻止許平。但許平一看就知道她的肚臍是很敏感的地方,立刻就把她柔弱的雙手壓住,繼續舔著她的肚臍眼,也享受著她滑嫩的腿在自己身上磨蹭的感覺。
「啊,師弟,不要……」
妙音抽搐了好一會兒,似乎沒什麼力氣了。雖然身體還是一抽一抽的,但叫喊的聲音卻不像剛才那麼劇烈,眼裡的迷離水霧越來越重,下身也開始不安地互相磨蹭著。
逗了她好一陣子後,趁著小幼女此時腦子發昏沒辦法思考的機會,許平立刻將她一條雪白肉嫩的大腿�起。沒等她反應過來,又將另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腰邊。
妙音感覺到腿間微微一涼,本能地想摀住時卻已來不及,只能紅著臉閉上眼,任由這身體的羞處暴露在許平面前。
血液沸騰得快要控制不住,腦子都有點爆炸,許平眼睛都直了,眼珠子幾乎快要瞪出眼眶。
多麼漂亮的地方呀!乾淨得讓人無法形容,妙音的羞處嫩得就像她幼女的身體一樣,白晰的小饅頭上連半根體毛都沒有,就像一顆可愛的水蜜桃,幾乎看不出有任何發育的跡象,腿間就只有一條可愛而又特別誘人的小縫。讓人熱血沸騰的是,粉嫩的小縫間隙中已經流出不少的愛液,晶瑩地覆蓋著這個讓人瘋狂的小地方。
「看、看什麼看……」
妙音微微睜開眼來,有些撒嬌地嗔了一句,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小臉頓時火燒一樣的紅。由她躺著的角度一看,自己的雙腿正好被男人M字形分開著,腿間那可愛的小地方暴露無遺。畢竟是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此時她也有一點緊張。
「當然要看了,那麼漂亮!」
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抓著命根捏了幾下,緩解快要爆炸的衝動。伸手在小肉縫上輕輕一摸,立刻感覺到妙音的小身體忍不住抽了一下。而這一摸也讓許平更加興奮,幾乎是碰到肉縫裡的鮮二嫩肉,滑滑嫩嫩,沒想到幼女的身體會有這麼多愛液,實在是讓人驚喜又特別興奮。
「別摸了,癢……」
妙音含糊不清地哼著,當許平整個手掌捂上她的小饅頭時,更是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
小肉縫特別可愛,許平有些控制不住地將她的腿再分開一些,低下頭來用手指開始玩弄著這小小的羞處。輕輕用手指一分,肉縫稍微開了一點,可以看見包裹在其中的粉紅嫩肉,在愛液的滋潤下顯得晶瑩透亮。小小的穴口,連肉眼都難以看見,這樣的小地方,看似連手指都進不了。許平都有點懷疑,是不是真的能容下自己巨大的肉棒……手指慢慢滑動著,輕輕地在穴口外圍打轉,翻開小肉縫的保護,尋找著美妙的源泉。幾乎每一次逗弄都會讓幼女的身體為之一顫,許平小心翼翼地享受著她的反應,當親眼看到小幼女流出的愛液幾乎都滴到床單上時,心裡的激動更加濃郁了。
「師姐,我要來了……」
玩了好一陣子,幾乎已經讓小幼女癱軟如泥。
許平這時也有點忍不住了,用唾沫將整個龍根打濕後,再套弄幾下,慢慢地將她輕盈的身體往下一拉,直接跪到她的雙腿中間。
「真……能進去?」
妙音紅著小臉,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當看著那巨大陽物慢慢接近她幼嫩的下身時,心裡不禁一陣忐忑。
別說是現在這個幼小的身體,就算身體還處於成熟階段之時,她也不敢想像那小小的地方要如何容納這樣巨大的東西。
「可以的,放心吧!」
許平安慰著她,但說話時還真沒什麼把握。
雖然知道眼前的小幼女其實是個美熟女,身體的反應也特別成熟,但是當看到碩大龜頭湊近她小得幾乎看不見的小穴時,心裡真是有點忐忑。
「師弟,啊……」
妙音頓時打了個顫,當龜頭碰到小肉縫裡的嫩肉時,帶來的反應瞬間讓她感覺眼前有些發黑。
「師姐,這樣舒服嗎?」
許平也沒什麼把握,先握著龍根在她的肉縫上下磨蹭著,用龜頭進一步去刺激她的身體,心裡只希望這幼嫩的身體會有和她年齡相符的承受性。
「嗯,舒服……也、也奇怪……」
妙音幼嫩的身體還在不停顫抖著,眼裡的迷茫似乎是在訴說著她身體此刻的愉悅。
「師祖,太子姐夫走了沒……」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郭香兒幼嫩的叫喊聲。
小蘿莉的聲音很是歡快且清脆悅耳,但在這時卻特別不合時宜。
「啊,門沒關……」
妙音腦子瞬間被電了一下,冷靜下來一看,房門雖然闔上但卻沒拴,急得不得了。
「師祖,我們……」
話音剛落,小蘿莉郭香兒就推開門,大剌剌地衝進來,身後還跟著一直在嗔怪她沒禮貌的柳清韻。不過母女倆一進房,卻徹底傻眼。
當看見許平一絲不掛和妙音在床上時,不管是幼女身體上被愛撫的痕跡還是一身吻痕,都已清楚地說明他們這時在幹什麼。
「快把門關上……」
妙音這時也顧不得她們的目瞪口呆,馬上嗔怪著掐了許平一下。
許平趕緊跑過去將門拴上。
一回頭,看母女倆還呆傻在原地,眼光不可思議地看著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妙音。那幼女的身體她們在沐浴時都見過,但此時這沒有女性特徵的身體卻散發出讓人難以形容的嫵媚。
郭香兒在這時代已經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紀,但是無論如何,妙音這幼女的身體也太小了,根本就是個孩子。即使同為女性的她們,都感覺到很不可思議,甚至有些匪夷所思。
「清韻!」
許平從後面一左一右地將母女倆抱住後,湊近柳清韻的耳邊,小聲地說:「你回你房間,把百花油拿來。」
「主子,你們這……」
柳清韻腦子一片空白,看著眼前的場景,已經有點說不出話了。
「去拿吧!」
許平也不多加解釋,拍了拍她的屁股後,將輕盈的小蘿莉橫抱,光著屁股朝床上走去。
雖然好戲被打斷有些無奈,不過也正好可以讓她們助一下興!
「師祖,你們……這、這……」
郭香兒被許平放到床上時,可愛的她還有點呆滯。
小蘿莉已為人妻,不像以前那樣害羞,仟由許平的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眼光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妙音佈滿吻痕的身體。
「小香兒,你來得剛好……」
妙音倒不怎麼驚訝,大剌剌地坐起來,看到小蘿莉也被扒得精光,馬上笑呵呵地說:「你和你姐夫先弄給我看吧,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是,師祖,你們……」
郭香兒還有點回不過神,即使這時已經被扒得一絲不掛,不過後來習慣大被同眠,倒也不太吃驚。
「什麼都別問了……」
許平猛然撲上,將她推倒後,給她一個長長的濕吻。
在手口並用的挑逗下,將小蘿莉的情慾逗了起來,雙手不停玩弄著她的乳房和腿間的羞澀。沒多久就嫻熟地弄得郭香兒氣喘籲籲,滿面都是情動潮紅。
「小姨子,乖,來為姐夫舔舔……」
許平眼見妙音在一旁看著自己和小蘿莉糾纏,雖然強裝鎮定,但臉上的紅暈卻更濃郁。
在師祖面前和她的徒孫亂來,感覺上也滿刺激的。心裡邪念一起,馬上拉起躺在床上氣喘籲籲的小蘿莉,將她可愛的小臉按到自己胯下。
「壞姐夫……」
郭香兒撒嬌般呻吟一下。雖然看到妙音在旁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乖巧地張開小嘴,輕輕地含住龜頭吸吮著,粉嫩的小臉上盡是陶醉。丈夫的強烈男性氣息,讓初為人妻的小蘿莉迷戀不已。
已經嫁為人婦,看似清純可愛的小蘿莉,在床上也是個溫順的小綿羊。頑皮可愛的她,雖然會耍小脾氣和許平倔強幾下,但也會好奇地按照許平教她的辦法來取悅自己的丈夫。
小嘴含著龜頭一陣舔弄,畫著八字來回挑逗著,一邊用小嘴吞吐,還一邊�著頭用無辜的表情看著許平,楚楚可憐的模樣頓時讓人興奮不已。郭香兒也明白丈夫最喜歡她這樣,所以舔起來格外賣力。
「師姐……」
許平頓時獸性大起,一邊看著小蘿莉在胯下為自己口交,一邊毫不客氣地將在旁邊坐立不安的妙音一把拉過來,低下頭和她激烈舌吻著,手也不安分地伸到她的雙腿中間,繼續挑逗著迷人的小肉縫。
「啊,師弟……」
不知道是不是郭香兒口交時的嘖嘖水聲刺激了她。妙音此刻的反應很激烈,被吻得幾乎窒息,整個人無力地靠在許平懷裡,渾身顫抖著享受胯卜的三糙大手為她帶來的刺激。
胯下有一個可愛的小蘿莉在為他口交,不時還用無辜的大眼睛挑逗著他,懷裡一個肉嫩的小幼女任他上下其手,偶爾發出的呻吟也像是孩子的囈語一樣,許平被刺激得都快瘋了。一手將妙音輕盈的身體往上�了�,一邊舔著她平坦的乳房,一邊喘著粗氣哼道:「香兒,你自己上來……」
「嗯……」
郭香兒小臉悄紅,看著眼前的艷戲,也是濕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妙音後,還是溫順地爬到許平身上,微微分開她的雙腿,在許平興奮的注視下,顫抖著慢慢坐下,用她緊窒粉嫩的小穴,慢慢地將巨大的龍根包裹進去。
「嗯!」
許平舒服得呼了一口大氣,整個龍根被小蘿莉一點一點地吞沒,那粉嫩緊窒的小穴,很是艱難地將巨大的陽物納進,那種愉悅和火熱的溫度實在是讓人爽到極點。
「啊,姐夫……」
郭香兒滿足地嘆息了一聲。即使已經歡愛很多次,但幼小的她,每次承受時都會感覺有點不適,細嫩的小臉上柳眉微微皺起,不知道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這極端刺激的填滿。
「香兒,乖,動一動……」
許平雙手一拉,一下就將旁邊已經看得目瞪口呆的妙音拉到身邊。一邊把玩著她幼女般的青澀身體,一邊開始本能地挺動著腰,在郭香兒柔嫩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香、香兒……」
妙音被許平手口並用逗得畔吟不斷,但看到真正幼小的郭香兒此刻俏臉含春,抿著下唇輕輕哼吟的模樣,不禁好奇地問:「你、你疼嗎?」
「不、不疼……」
郭香兒的小身軀輕輕顫抖著,眼含幾分羞意,看著巨大的龍根插在自己下身,又被妙音孩子般好奇的眼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禁低下頭去。不過此刻她似乎是為了適應體內充分的飽滿而不敢亂動,許平有心想逗逗她,趁兩人不注意時挺了一下腰,瞬間的深入讓郭香兒發出一聲迷人吟叫。
「師姐,你先等一下……」
許平喘著重氣,感覺到小蘿莉的小穴有力地夾緊自己,那柔軟的嫩肉也在不停蠕動著。在這樣溫暖的刺激下,憋久的獸性已經有點忍不住了,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衝動地發洩一下體內澎湃的性慾。
「師弟……」
妙音小口嬌喘著,臉上盡是意亂情迷。剛才被許平逗得渾身好不自在,有一種失落感。
小幼女眼里頓時浮現幾分羞怯的期待,也是好奇地想知道男女之事的過程。
破身以後女孩們之間都大膽許多,有時候也會談論一些比較露骨的悄悄話,即使是從小知書達禮的郭家姐妹也不例外。原本初為人妻的她們也是萬分羞澀,即使雲雨時感覺欲仙欲死,但在平時也是行為端莊,不敢去討論這些事情。
不過在巧兒和朱雨辰這兩個小魔女的調教下,漸漸也會說一些這方面的悄悄話。比如溫柔的郭文文喜歡許平用傳統的姿勢慢慢地征服她,而郭香兒則是喜歡看著許平舒服的表情為之口交,姐妹倆的話題大多圍繞在這個共同的丈夫身上,內容也變得越來越露骨。
一開始兩個小姑娘都還避諱著柳清韻和其他女孩,不過時間久了,或許也是習慣了許平的荒唐,慢慢也就適應了。
尤其有一次,許平讓一絲不掛的姐妹倆伸出小舌頭跪在床上,當著姚露和柳清韻的面,用巨大的龍根拍打著她們柔嫩的小舌頭時,那種羞辱的感覺卻帶來一種異樣的快感,讓她們瞬間打破隔閡,開始覺得一家人之間做這樣的事是情趣,而不是書上所說的荒淫。
所以,閨房裡的話題多了,話題的隱晦性也增加了。
有時候甚至一起沐浴,姚露都會抱著可愛的郭香兒調戲一番,而郭香兒更會羨慕地捏上程凝雪產後更加飽滿的爆乳。女孩們的開放態度反而弄得少婦們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大家的話題總是圍繞著共同的丈夫,倒也是其樂融融。
在這樣的環境下,妙音即使是被所有女人尊敬的前輩,也不可避免地聽說了一些關於床事的花邊新聞。
對於這還是處女之身的絕世高人來說,很多都是她可愛的腦子所無法理解的。
所以有時候她追著程家母女問什麼是乳交,追著朱雨辰母女問什麼叫三洞齊開時,眾女避之不及,郭家姐妹更是被她天真的聲音問得冷汗直下,這也成了后宮裡一時搞笑的風景。
許平一個翻身,將嬌小的郭香兒壓在身下,把她修長細嫩的雙腿M字形分開以後,馬上就採用三淺一深的頻率,時快時慢地抽插著這個幼嫩的身體。
「這樣……沒事吧……」
當許平開始有點狂暴地抽插時,妙音在一旁已經看傻了眼,看著郭香兒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身體在這衝撞下搖曳著,下身發出「啪啪」的聲音,心裡真有點擔心這小可愛會不會被幹死。
「沒事,香兒喜歡這樣……」
許平已經興奮無比,為了進一步挑逗妙音,馬上就低下頭,咬住郭香兒粉嫩的小乳頭吸吮著,喘著重氣問:「小香兒,喜不喜歡姐夫這樣幹你……」
「喜歡,姐夫……好舒服……」
小蘿莉童嫩的聲音克制不住地叫了起來,在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衝擊下,有些意識不清地呻吟著:「香兒知道……姨娘也喜歡……姚姐姐也喜歡……啊,姐夫……太、太深了……」
「姐夫、姐夫……快、快一點……香兒……要、要死了……」
「你這個小妖精……」
許平喘著粗氣、紅著眼,立刻將她輕盈的小身子抱起來,讓她雙腿纏在自己腰上後站起來。
此時小蘿莉已經全身懸空,許平悶吼一聲,雙手抱住她柔嫩的美臀,在她更加歇斯底里的叫聲中,像打樁一樣狠狠地進出這個幼嫩的身體。
「姐、姐夫……這樣不行,香兒……香兒受、受不了呀……」
郭香兒的呻吟立刻變得高亢起來。
這個姿勢是她最喜愛的,不僅抽插得更深,龜頭更是刺激得她青澀的子宮有點受不了,而且這個姿勢就像是在父親的懷裡一樣,讓嬌小的她有一種精神上的滿足和安全感。
「啊……」
妙音渾身顫抖著,瞪大了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小身子漸漸火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由於坐在床上的關係,這時她能清楚地看見許平的龍根是如何快速抽插著小嫩穴,極快的頻率和小蘿莉多得已經佈滿整個小嫩臀的愛液,如此香艷一幕對她的刺激很巨大。妙音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都有點發熱,似乎也更濕潤了。
「姐夫,啊……」
在這粗重有力而又快速的抽插中,郭香兒終於受不了了,猛然咬住許平的肩膀,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聲,小手也緊緊地抱住許平的脖子,幼小的身體不自主地顫抖來……
「小香兒……」
許平為了讓她更加愉悅,立刻低頭含住她的耳朵吸吮著,雙手使勁地揉著她的小嫩臀,甚至開始在她的菊花上刺激著,沒幾下就感覺小蘿莉的呻吟更加劇烈,緊窒的小穴頓時快速收縮起來。
青澀的小子宮在興奮中一陣陣痙攣著,一股愛液瞬間噴灑而出,澆在龜頭上。
許平頓時舒服得哼了一下,也感覺到懷裡小蘿莉的僵硬身體癱軟下來,整個人有氣無力地挂靠在自己身上。
意猶未盡地抽插了幾下,讓她發出嬌滴滴的呻吟後,許平才戀戀不捨地把她放回床上。
興奮地看著幼小蘿莉被高潮侵襲時的嫵媚,看著她臉上的滿足表情,恨不得再撲上去,將龍根插進入她微張的小嘴裡。
「聖上,我拿來了……」
柳清韻推開門。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不過一看到床上的場景,還是俏臉一紅。乖女兒此時已經一臉滿足,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喘息著,嬌小的身體白裡透紅,明顯已經沈浸在情慾的高峰中了。
母女共同服侍也不是一、兩次了,這樣的場景已經漸漸習慣了,但最讓她不適應的,還是坐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妙音。
小幼女的身體也呈現出情慾萌動的紅暈,而且雙腿似乎在不安地交疊著。在她們的印像中,這個師祖雖然看似小孩子,但卻是她們不敢不尊敬的對象,甚至還虔誠得幾乎將她奉若神明。而眼前這一幕所帶來的衝擊,比女兒在男人胯下呻吟時更加劇烈。
許平此時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小蘿莉被自己滿足的媚態,渾身的結實肌肉和充滿男性美的曲線也十分顯眼,身體每個部位都有著堅硬卻不誇張的肌肉,呈現一種讓人眩暈的陽剛之美。
尤其是身上那一道道的傷疤,更是充滿男人味,而胯下的巨大龍根也在暴跳著,沾滿小蘿莉的愛液,看起來更是威武無比。
儘管心潮澎湃,甚至能感覺到下身已經有點濕潤,但柳清韻還是趕緊先將房門關上。迎著許平幾乎要將她吞掉的目光,羞答答地走到床前,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妙音一眼,宛如懷春少女般羞怯地喚了一聲:「師祖、皇上……」
「啊……」
在許平一陣粗魯的撕扯中,也被剝成一隻赤裸的羔羊,完美成熟的玉體暴露在空氣中,在小幼女和小蘿莉的面前顯得是那麼的豐腴。
柳清韻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被許平一把丟到床上,眼里頓時多了一種嫵媚的水霧。美少婦自然明白,今天自己也逃不了了。
「來,小清韻,先為我含一下!」
許平在床上站著,興奮地看了看早就傻眼得說不出話的妙音。示意柳清韻跪在自己面前後,挺了挺腰,將堅硬的龍根送到她紅潤的小嘴旁。
巨大的龍根散發著濃郁的氣息,有男人滿是衝擊性的味道,也佈滿女兒晶瑩可愛的愛液,交織而來,瞬間讓人一陣迷醉。
儘管柳清韻有些難為情,但對於這種粗魯,心裡卻是有種說不出的迷戀。遲疑一下,還是嬌羞地白了許平一眼,不敢去看旁邊的妙音,輕張檀口開始用丁香小舌舔弄著龍根,享受著許平的手在她成熟飽滿的乳房上興奮地揉捏。
柳清韻毫不避諱地將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分泌物——嚥下,當將龍根舔得乾乾淨淨時,�頭看見許平眼裡按捺不住的衝動。美婦俏臉含春地笑了笑,沒有過多言語就轉過身跪下來,翹高飽滿的臀部獻給愛郎。
雖然在妙音面前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她知道愛人最喜歡成熟的她擺出這樣的誘人姿勢,而她也是極端地迷戀,迷戀男人有力地征伐自己,迷戀著這個姿勢帶給她心理上的愉悅和肉體上的強烈快感。
「真乖,嘿嘿!」
許平色笑了一下,走上前去,拍打著她飽滿挺翹的臀部。
眼見小嫩穴已經是水流不止了,才手扶著龍根,在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中磨蹭幾下,慢慢將這根剛從她女兒體內出來的大傢夥插進去。
「啊……」
當巨大的龍根盡根進入,龜頭抵在子宮口時,柳清韻滿足得叫了一聲。�眼一看,女兒已經醒來,滿面潮紅地偷看著自己,眼裡還帶著頑皮的竊笑。她臉一紅,馬上嗔道:「死丫頭……」
「姨娘,我什麼都沒看到哦……」
小蘿莉裝作看不見,摀住雙眼,不過嘴角的頑皮偷笑,卻讓柳清韻在羞澀中又有一種興奮。
柳清韻被這猛然抽插弄得氣喘連連,原本想說的話也說不出來了,身體傳來如潮般猛烈快感,讓她的喉嚨只有呻吟的功能,嬌婉的呻吟和俏臉上情動的潮紅更顯嫵媚,頓時讓郭香兒在羞怯中又頑皮地朝她做了幾個鬼臉。
「師姐!」
許平一邊用後入的姿勢乾著身下的美婦,看著旁邊的幼女坐立不安地扭動著。邪念一動,馬上將她抱到懷裡,吻上她的嘴唇。早就沾滿百花油的手,瞬間侵入她的腿間,捂在已經潮淫無比的小肉縫上。
「啊……」
妙音頓時壓抑不住呻吟出來,渾身僵硬癱到許平的臂彎裡,無力地任由腿間的大手在她幼嫩的身體上作惡。
許平的手指何等嫻熟,沒多久就在她已經控制不住的哼吟中剝開小肉縫的保護,準確地找到小得可憐的陰蒂並揉捏著。這突然的刺激更是讓妙音瞪大眼,渾身都開始控制不住地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