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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火上的女人

一個睡意朦朧的春夜。

  半夜深更,萬籟俱寂。一個下了班的中年人,幾杯黃湯下肚後,帶些許的醉
意,踏著不規則的腳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這中年人剛才還大聲「唱」著歌——不,與其說是唱歌,倒不如說是在「吶
喊」!可是,此刻他的「吶喊」聲卻不由得越變越小——————最後,雄壯的
「吶喊」聲,只變成了嘴裡發出的嘟囔的雜音。

  原來,這中年人走著走著,走到了這一片「高級別墅區」前面。一排排高高
的圍牆和一扇扇厚厚的鐵門巍然挺立在寂靜的夜裡。中年人看了這景象之後,聲
音就不由得越變越小。每次經過這裡,回到自己那個小得像火柴盒的「家」時,
這個中年人都會覺得自己好像又「老」了一點。

  「哎!同樣是人,為什麼差別這麼大啊?」中年人一邊看著高高的圍牆,一
邊自言自語。

  當然,再怎麼抱怨也是沒用的。正如我們所知,很多人只是為了「抱怨」才
「抱怨」的,這中年人也不例外。

  為了早點走完這條「宅邸大道」,中年人稍稍加快了腳步。剛走了五、六步,
卻又停下來————「奇怪?」原來中年人看見有人企圖爬上其中一幢別墅的圍
牆。

  當然,按常理來講,這個人也許是小偷或是「創空門」的。但是,令中年人
感到奇怪的是,在明亮的街燈照耀下,映入他眼簾的竟是一條短裙和一雙修長細
白的腿——也就是說這個正在爬牆的人是一個女人。而且,怎麼看都覺得像個年
輕的女人——,說她是個少女也許更恰當些。

  「哎——使勁,使勁——」這個少女一邊努力地用腳去夠圍牆的頂端,一邊
發出為自己加油的聲音。

  剛好圍牆裡有一棵樹的樹枝伸到牆外,少女好像想攀著它跳進去。

  「這可真是怪事,難道有這麼笨的賊嗎?如果這別墅是她家的話,走正門進
去不更好嗎?」中年人一邊想著一邊走進圍牆,然後抬頭看上面的少女————
費了半天勁才爬到圍牆上的少女,突然發現底下有人在看著自己,可她卻一點也
不驚慌。

  「叔叔,晚安!」少女突然對中年人說。

  「啊——」中年人對這突如其來的問候感到有點意外。「爬——爬,上去,
很——很累吧!」

  「還好!」

  「你——你為什麼,不從——從正門——進去呢?」

  「我家裡有個心地很壞的繼母就,她不讓我進去嗎!」

  「哦——」

  「那麼,我要進去啦。」

  「哦!再見。『中年人有重新踏上歸途——有錢人家也不一定都沒有煩惱啊!
中年人點了點頭,好像又頓悟了些什麼道理似的,連走路的步伐也輕快了起來。

  而另一方面,這個少女正一邊強忍著笑意,一邊目送著中年人的背影漸漸模
糊後,才用手把樹枝撥開,往院裡看——少女有著一張可愛而帶著稚氣的臉。不!
說她不漂亮又不貼切。可是,說她是美人嘛,——卻跟我們印象中的美人有點出
入。她的眼睛比一般人的要大得多,鼻樑很直,可是有一張看起來就讓人想到頑
皮的小孩的嘴。

  樹底下,是一大片草坪。草坪的另一端,一幢巨大的宅邸正沉睡在黑夜裡—
—「小心——小心——」少女輕聲地告訴自己,然後蹲著腳尖把雙手移向了樹枝。

  「啊——」少女好像不小心抓到了細樹枝,一下子全身失去了平衡,隨著地
心引力,「撲通」一聲跌到在地上。

  「好疼啊!」

  在這麼漂亮的院子裡,竟然會有人出現痛苦的表情。

  「怎麼搞的!竟然沒有抓到——」少女一邊撅著嘴抱怨,一邊揉著屁股站起
來。然後,她把剛才先丟進來的書包撿起來,橫穿過草坪向大宅邸走去- 走過了
擺在花園裡的白桌子和白椅子後,少女停在一扇玻璃門前。

  「不知道能打開嗎?」少女自言自語地說:「管他呢!反正不試也不行——」

  她輕輕地用手往前推,沒想到門真的開了,沒出一點聲響。

  「奇怪——難道長谷沼忘了鎖門嗎?」

  少女一邊想著一邊拉上了玻璃門,走進漆黑的屋裡。突然間,燈騰地亮了起
來。這回少女可真的嚇了一跳。

  「小姐,你回來啦!」一個穿著和服,年紀五十歲左右的婦人,低著頭,出
現在少女面前。

  「你嚇了我一跳——」新井直美撅著嘴高聲說道:「你剛剛醒來嗎?」

  「年紀大了,所以太早也睡不著。」

  「如果不是我把你朝醒,你大概不會知道我回來吧!」

  直美把書包丟在沙發上。

  「小姐,下次回來,還是從正門走好一些吧!」長谷沼一邊把直美丟在沙發
上的書包拿起來,一邊對少女說。

  「恩——我好像胖了吧!該減肥了。」直美說道:「真累啊!我想洗澡。」

  「好!我馬上幫你準備。」長谷沼點了點頭。

  「洗澡之前我想先吃點東西。」

  「小姐,你想吃什麼,我馬上去弄。」

  「難道你就不能偶爾說一次『對不起,你要的東西剛好沒有了』嗎?」直美
一邊瞪著長谷沼,一邊抱怨。

  「小姐的事,我怎麼敢疏忽呢?所以——」

  其實這也難怪。因為長谷沼長谷沼在新井直美生下來之前,就一直在這個家
裡做女傭。

  「好吧!我要先洗澡!」直美邊走出客廳邊說。

  「換洗的衣服我已經準備好了。」

  「奧!」

  「內褲是那條印有彩色花紋的,可以吧?」

  「隨——便——」說完,不知道是生氣還是羞愧,滿臉的紅暈,飛上直美的
面頰——

  新井直美看起來大概只有十七、八歲,一副娃娃臉。可是,她已經是東京都
內一所有名的私立大學的三年級學生了。

  很快,直美脫光了衣服,走進貼滿大理石的浴室,然後一股腦兒地「滑」進
了大浴槽,水花差點濺了出來。

  「啊——真舒服!」

  一個非常白嫩、豐滿、嬌艷,令人呼吸停止,血液奔流的性感恫體,在浴缸
中猶如天仙戲水。直美輕輕躺在浴缸裡,微閉雙眼,左手拿著淋浴噴頭往白嫩的
肌膚上噴灑。當暖暖的水注流到她那粉紅的陰戶時,直美悠然感到一種未曾有過
的快意,「嗯,恩——」她不由地哼哼起來,伴著她的快意,「這難道就是那種
神秘的感覺,真的好舒服呀!」

  直美將另一手伸向了自己長滿烏黑陰毛的地帶,開始在陰戶周圍搓來搓去,
快意也漸漸增強,直美感到陰戶裡冒出一股股的黏液,她再也忍不住,用手指扣
弄起來,淫水也流了很多。直美「誒呀,誒呀」地亂叫起來。幾根手指在自己粉
嫩的小穴裡開始上下抽動起來。「嗯,哎呀——好舒服呀——」

  長谷沼聽到叫聲後,以為是小姐受了傷,趕快跑向浴室。當她打開門後,被
眼前這一幕驚呆了,一動不動地看著直美小姐。

  浴缸裡的水早已被直美放完了,她平躺在那裡,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直伸著。
肉感的陰唇被直美搓弄之後,變得膨脹起來。直美微閉雙眼,享受著自慰的快感。

  長谷沼雖已徐娘半老,可性慾卻仍很強,看著小姐這個騷浪的樣子,漸感自
己心跳加快,內褲也黏濕了,兩隻手不由地伸向衣內,將內褲扯下身去,使勁地
用手指扣弄起肥大的陰戶。

  長谷沼的動作把直美小姐驚醒,但兩人都在興奮中,更無半點羞澀之意,直
美也正感到自己的手指又細又短不能滿足,一看到長谷沼便似見到了救星。

  「長谷沼,快來幫幫我,我想舒服——」

  「是的小姐,你稍等一下。」

  長谷沼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想起了廚房裡還有新鮮的黃瓜,粗細正好像男人
的陽具勃起時的樣子,而且上面還有一些小刺,更能刺激快感。

  長谷沼手拿著一根黃瓜來到直美小姐跟前,掰開她的雙腿,露出那毛茸茸的
陰戶,把頭放到直美的陰戶前,伸出舌頭,開始舔她的陰蒂。

  「哦——長谷沼——你舔得真棒——」

  「哦小姐,你等一下,等著我更讓你舒服一點呀!」

  「長谷沼你快點兒,我快爽死了。」

  長谷沼急忙停下來,改用小黃瓜慢慢放進去,一邊上下抽動,一邊轉動。

  「哦——我好舒服呀,你弄得我好爽呀——」

  長谷沼開始用力抽動黃瓜,淫水往外流得更多了。

  「啊——長谷沼,我好好舒服呀——你再使一點勁,我快不行了,快——,
啊——,啊——我不行了。」

  隨著黃瓜的拔出,一股陰精像噴泉一樣,從直美的小穴裡洩了出來。

  「小姐,求你也幫幫我,讓我也舒服一下吧。」長谷沼一邊說,一邊把黃瓜
又插進了自己的陰戶裡。

  「好的,長谷沼,我也來讓你舒服一下。」

  長谷沼便順勢躺在了旁邊的地毯上,叉開兩條大腿。直美接過黃瓜,使勁地
在長谷沼的陰穴裡搗了起來,她知道使勁越大,對方就會越舒服。

  「長谷沼,你很爽吧!叫呀,我想聽你叫,快叫呀!」

  「啊——小姐,你插得真好——我美死了——」

  直到長谷沼癱軟在地毯上,直美才住手。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都起來,又各自沖了個澡,長谷沼穿好衣服便先走了
出去。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好像剛才的事情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直美懶懶地把雙手展開,把頭靠在涼快的大理石枕上,兩隻眼睛看著天花闆。
她的眼神好像要把天花闆穿透,然後再把天花闆外銀光閃耀的星星都摘下來似的。

  「想吃點什麼嗎?」直美裹著浴巾走進餐廳時,長谷沼問道。

  「我到這兒來當然就是想吃東西嘛!隨便幫我弄個蛋炒飯好了!」

  「嗯!我馬上去做。」

  直美一邊用毛巾擦著濕透了的秀髮,一邊拉出椅子坐下來。面前是一張六個
人坐都不嫌擁擠的方形餐桌,可是在這兒吃飯的人,經常都是直美一個人。

  「長谷沼真有兩手,凡事一經她手,都變得服服帖帖的。」直美一邊側著頭
無意識地擦著頭髮,一邊暗暗地想。

  不到三分鐘,飯和湯就準備好了。

  「今天,爸爸那兒有什麼消息沒有?」直美邊吃邊問。

  「嗯!傍晚的時候,老爺打了一個電話來。還是擔心小姐您的事。」

  「擔心我?那他幹嘛不回來?」

  「小姐——,老爺也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才沒辦法回來的啊!」

  「工作?他也可以每天從日本到美國去上班啊!」

  「小姐!這,這不是太離譜了嗎?」

  「離譜?那爸爸叫我搬到美國去,不是更離譜嗎?——到美國去有什麼好處?」

  「你到美國的話,一家就可以團圓了啊。」

  「一家團圓?」直美的神情有點奇怪。

  「是啊。」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再給我一點湯。」

  「是。」

  直美一邊看著長谷沼用她那雙不怎麼顯得粗燥而又靈巧的手把湯倒進她的空
碗裡,一邊有感而發地問道:「長谷沼,難道你對」她「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嗎?」

  「小姐,你說的是」夫人「嗎?」

  「夫人?」直美先是睜大了眼睛,看了一下長谷沼,然後把下巴靠在餐桌上。

  「雖然『她』是爸的太太,可是——『她』不是我媽啊!」

  「小姐,你不覺得你的這種思想也有點陳舊嗎?」長谷沼長谷沼稍微露出了
笑容。

  「——我倒不是說爸爸一輩子不該再結婚。可是,像她——像她這種只比我
大十歲的女人,——當然啦。爸爸娶它不要緊;可是,總不能強迫我叫她『媽媽
』吧!」直美一股腦兒地發洩了一通牢騷。

  「反正啊!老爺總是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兒留在自己的身邊嘛!——小姐,您
用完了嗎?」

  「嗯!你收拾吧!——可是,話又說回來,我已經二十歲了啊!如果我還只
是個三、五歲不懂事的小孩。倒不要緊,可是——」

  「小姐!在父母親的眼裡,孩子是永遠都長不大的啊!」

  「我已經是法律上的大人了!我不但有選舉權,而且也可以喝酒、抽煙了!」

  「小姐!您未滿二十歲以前,不就會喝酒了嗎?」

  只要是和直美有關係的事,長谷沼記得一清二楚。

  「哼,真不公平!」直美暗暗地叫屈。「不但如此,而且——而且我也可以
公證結婚了!即使沒有父母同意。」

  「嗯!沒錯。」長谷沼笑著說。

  「對了——,我怎麼一直沒想到呢?」直美一幅恍然大悟的神情。「——如
果結婚的話,我就不用去美國了吧!」

  「可是,小姐,再過五天,你就得去美國了啊!」

  『五天也不算短。只要有個時髦的對象,在談一天的』戀愛『馬上閃電結婚,
不也挺美嗎?「

  「小姐——」長谷沼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了。

  直美看了看長谷沼,然後俏皮地說:「我是開玩笑的!怎麼新潮,也不會去
做這種事的餓,你放心好了。」

  「奧——我想睡了!」直美達了個哈欠,然後站起來伸了伸懶腰。「休學申
請書已經送到學校,明天不用上學了。可是——又沒有別的地方去——。如果明
天中午以前我還沒起床的話,要記得叫我呵!」

  「嗯,我知道了。」

  直美一邊走出餐廳,還一邊俏皮地回過頭來對長谷沼說:「如果我穿了白紗
的結婚禮服,會很漂亮把?」晚安,我去睡覺了!「

  「小姐晚安!」

  長谷沼長谷沼站在門旁,目送著直美一蹦一跳地上了樓,然後才含著笑意走
進了廚房。

  「這孩子也真是的——」長谷沼笑著說。

  突然間,好像是直美跳上床的聲音吧,從二樓傳來了「咚」的一聲響。長谷
沼不由得抬起頭看了看天花闆,好像又會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2。

  「都半個月了!為什麼沒抓到一點證據?」典型的歇斯底裡症。

  「太太,偵探是一項非常微妙的工作。」社長平本擺出一副勉強的笑臉又十
分圓滑的說道,「萬一您丈夫發現被跟蹤或被監視,那就完了——,因此,我們
必須慎重。」

  「是在慎重地敲竹槓,是嗎?」那位太太一針見血地說:「時間越長,你們
越是賺錢。」

  歇斯底裡變成了冷言諷刺。

  「太太,我們絕不做那種缺德的生意。的確,在同行中有這種人存在。但是,
辜負顧主信賴的事我們絕不做。」

  「我父親常說,」太太打斷他的話說,「說大話的人不可信。」

  平本一時閉口無言。

  「我丈夫就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我完全被他騙了,真的。」

  太太放下二郎腿,在她放下腿的一瞬間,短裙也隨之飄然地飛起來。

  平本的眼睛頓時直了起來,忍不住雙眼盯著這位貴婦的大腿,同時鼻中嗅到
了一股成熟女人的體香。看到平本的色瞇瞇的樣子,太太不由地興奮起來。畢竟
丈夫在外面私搞,肯定回家後沒有了精力,她也好久沒有得到滿足了。於是她故
意把裙子輕輕地往上一提,頓時,粉紅色的內褲映入平本的眼簾。這還不算,她
一隻手在自己那挺拔的胸脯上輕輕揉動,一隻手的食指放在嘴裡允吸,還向著對
方淫淫地笑著。

  這女人也真是個美人坯子,兩條修長的玉腿又白又嫩,乳房挺拔,嘴唇鮮艷
潤澤,簡直讓人神飛魄散。

  平本看得出神,早已按奈不住心中的慾火。貴婦那副嫵媚的樣子,勾得他心
猿意馬,魂不守捨。這時社裡恰巧只剩下兩個人,平本把唯一的女辦事員坂下浩
子支出去買茶葉。轉過身來,猛然撲向了對面的太太,緊緊地抱住她,又啃又咬
地。這位夫人像一隻馴服的羔羊,靜靜地躺在椅子上,享受著愛撫。

  平本跪下來,脫掉了她的裙子,三角地帶的豐盛陰毛隔著粉色內褲顯現出來,
陰戶上面已經是潮濕的一片。他將手伸進了內褲裡,順著女人的大腿扯了下來,
烏黑的陰毛清晰的顯露出來。

  平本索性將太太的雙腳搭在自己兩肩上,使她那肥美的陰戶正好呈現在面前。
把嘴放上去,貪婪地允吸著流出來的淫水。同時兩隻手向上進入她的內衣裡,扯
開文胸,抓到了她的雙乳上。

  「你的乳房真大呀!私處可真夠肥的。」說著,平本竟然把自己的舌頭伸到
裡面,一出一進的抽動起來。

  「哦——啊——你還真會討女人的歡心——弄得我好舒服,好爽——」

  平本用舌頭撫弄著她兩片陰唇,那裡面是紅紅的,外面長滿了黑黑的長長的
陰毛,旁邊的大腿根部和小腹卻又是潔白如玉。

  「你現在就干我吧,我好難受,我要——」經過舌頭的一番玩弄貴婦央求道。

  「我也正有此意,好想幹你。」

  「那就快點吧,怎麼才好呢?」

  「我想用後進式!」

  「什麼呀,簡單些吧。」

  「就是你站在椅子旁,雙手扶著椅子,我從後面插進去,讓你舒服。」

  「好呀,好呀,就這樣,」說著她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背對著平本,翹起
自己的臀部。

  平本也不脫褲子,只把陽具從前門掏出來,已經是硬得像鐵棒一樣。他掰開
撅向自己的白屁股,在那茸茸陰毛叢中,便顯出一條紅嫩的陰溝來。也來不及細
看,平本的胯部稍稍使勁,一根火熱的陰莖便順勢溜了進去。

  平本感到整個陽具禿面似乎有千萬隻蟲子爬動,瘙癢不定。太太同時將屁股
向後使勁,迎合平本的陰莖,看似一般的陰溝,卻像無底洞一樣將那根陽具連根
吞了進去。兩人都給對方帶來了溫暖和快樂。

  平本閉上眼睛,兩手扶住她的腰肌,深情地幹了起來,一出一進。

  太太被他插的搖頭晃腦,淫水更是向外猛流。

  「哦——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真的好舒服呀。」

  「好,我讓你更舒服。」說完,平本便更用力了,整根陰莖充滿了血,又粗
又紅,對準她的陰戶,猛烈地抽動。

  「快,我不行了,要來了。」

  「啊,等等我。」

  可是女人還是先到了,陰戶僅僅夾住陰莖不住地顫抖。

  正在這時,外面的大門響了一聲,接著又傳來倒水沖茶的聲音。

  交合中的男女都知道是女辦事員回來了,忙分開各自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但不管怎樣,三天之內要抓到我丈夫與人私通
的現場證據。」太太首先說道,「我丈夫同那個女人隔一天幽會一次,三天時間
足夠了吧。」

  「可是,太太……」

  「如果三天之後仍然抓不到一點證據,我就宣傳你們這個偵探社是白吃飯的。
我認識的人很多,對你們的工作多少會有些影響的。」她強硬地說著,嘴邊嗤地
一笑,「」但願你不是個只會說大話的人。說完,她轉過身,叭地一下拉開接待
室的門,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去。

  這時,坂下浩子兩手端著茶盤走進屋裡。

  「怎麼,走了?」

  「哎。這兩杯茶都給我。」平本迎合的笑臉這時轉變為對下屬的嚴肅表情。

  「是」

  啜了一口坂下浩子送上來的茶,平本說:「喂,江山這傢夥沒電話來嗎?」

  「從昨天一直沒電話。」

  「這傢夥幹什麼哪!」平本咬著牙說。

  「是啊。」

  坂下浩子並不知道。平本一仰脖子喝光了茶。

  「太淡了,這也是茶?」

  「您說過要節約茶葉的呀。」

  「是嗎……」平本咳嗽了一聲。

  「哦,好像有客人。」

  收發室傳來門鈴聲,坂下浩子想去開門。

  「喂,坂下君!」平本叫住她,「正好,要是客人,就把這杯茶端上去。」

  坂下浩子一邊往收發室跑一邊在心裡想,必須盡快另找一個工作。

  「請進!」他又恢復了平素的笑臉。

  「我想來委託一件事。」

  進來的是一位身著上等和服的婦女。坂下浩子想換一杯茶……。

  「……您要委託的是為小姐當保鏢?」平本說。

  他心中盤算,不能放走這個顧主,看她那模樣像個有錢人。

  「不是我女兒,是我服侍了近三十年的那家主人的小姐。」

  什麼?女傭人?平本心裡涼了半截。

  「小姐還有四天就要到美國去,請在去美國之前保護她。」

  「什麼,這個……這樣做有什麼原因嗎?」

  「不!當然,小姐有事的時候不能讓你們保護,只是,小姐說不定會鬧出什
麼荒唐的事來,這種可能性是很大的。」「噢。」

  「就是所謂盯梢兼保鏢吧。」

  「這種差事可不容易呀。」

  「我知道,費用多少都沒關係。」

  平本又打量了一下對方。

  「那麼……您是說,要一直跟在那位小姐的身旁,是嗎?」

  「如果可能的話,請盡量別讓小姐知道。」長谷沼長谷沼說,「我來委託這
件事,小姐是不知道的。」

  「那……太睏難了。」

  「萬一知道了我也沒辦法,只是請盡量隱蔽一些。」

  「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平本答應了,可心裡卻在想,也許拒絕她是聰明的。

  這個偵探社最近經營不佳,優秀的人才都被人挖跑了。一句話,像樣的一個
也沒有。

  他覺得,這樣睏難的差事沒人能勝任。而且,聲稱「費用多少都沒關係」,
事後連杯咖啡錢都不肯付的吝嗇顧主並不少見。

  「嗯,聽您的意思,好像是一樁非常特殊的工作。」

  「當然,費用也不一般吧。」

  「是啊,多少要貴一點。」

  「這次我帶來五十萬元。」長谷沼拿出一隻信封,放在桌子上,「不足的部
分以後結算。」

  平本生怕顫抖的手被對方發現,一把拿起厚厚的信封。

  「那麼……我給您開收據,請稍等片刻。」他出了接待室,連忙回到座位上。

  「走了嗎?」闆下浩子問。

  「沒有呢!

  平本從信封裡取出一沓面額一萬元的新鈔票,飛快地數了起來。

  「哦,會不會是假鈔?」

  「別說喪氣話!……沒錯!五十萬!」

  平本前地歎了一口氣:「喂,坂下君,把咖啡和點心給客人準備好。」

  「給我也來一杯,行嗎?」

  平本遲疑了一下,轉眼又顯出大方的樣子說:「嗯,好。」

  平本心裡美滋滋地想:「先是和美麗的夫人做愛,接著又是一筆這麼賺錢的
生意,真是雙喜臨門呀!那夫人的大腿摸起來真軟,幹起來——就是還沒過癮。」

  做愛的快感帶來的好心情,使平本看著誰都挺舒服,包括眼前的闆下浩子。

  闆下雖稱不上美麗,但卻長得很有性格,短而精神的頭髮,乖巧的臉蛋,紅
潤健康的肌膚更是透露著一種年輕人特有的氣息。

  「闆下,你在忙什麼呢?」

  「哦,社長,你叫我。」闆下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向平本。

  平本兩眼直直地盯著對方的雙乳。

  「闆下,其實你平時工作很努力,這我是都知道的,適當時候,我會給你加
薪的。」

  「謝謝社長,我一定更加努力。」可是她看到平本的目光,不由得後退了幾
步。

  平本趕快隨手拿起一份文件:「闆下,這有份東西你看看。」

  闆下不得不又走向平本,而平本故意將文件放得很低,隔著桌子的闆下只能
彎下身去看。這時,她的胸部正好衝著平本的眼睛,領口微微下垂,一對豐滿白
嫩的乳房就走光了。

  平本真想伸手去抓那對可愛的咪咪,可他還是強忍住了。

  「闆下,我很喜歡你的,一直都想你的。」說話的同時,他雙手抓住闆下的
兩隻小手。

  「社長,你不能這樣。」闆下想抽出自己的雙手,可平本用的力更大了。

  闆下越是想掙扎,平本便使勁更大,一不小心,將桌子上的咖啡弄倒了。咖
啡順著桌子全流到了平本褲子的前門上。

  平本只好鬆手了,因為剛沖的熱咖啡滲到了他已經興奮的陰莖上。

  「哦,社長,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就給你擦乾淨。」

  不管是誰的錯,下級總是要向上級道歉的。

  闆下拿出手帕擦的時候感到他那個硬硬的東西,可是要弄乾淨只好把平本的
褲子解開。

  「闆下,你就幫幫我吧,拜託了。」

  「社長,我答應你,可是用嘴行不行?我保證讓你舒服的。」

  「好的,那你快一點,我實在受不了啦。」

  闆下將平本的椅子轉向自己的一側,跪在平本前邊。而只要一低頭,正好可
以含住他的陰莖。扒下平本的褲子,那根傢夥便直挺挺豎立在那兒。先是用手帕
將那裡的咖啡汁液擦乾淨,接著用一隻手在根部周圍撫摩起來,另一隻手的大拇
指和食指攏起個圓圈,正好套在陰莖上,一上一下地套起來。

  「哦唷——」

  闆下每套一下,平本都會哼哼一陣。經過這麼一弄,平本覺得更加舒服,陰
莖便又粗硬了幾分。

  看著這紅紅的肉棒,闆下也是忍不住用嘴將它含起來,仔細地品嚐起來。她
一邊用嘴吸食,一邊抬眼望著平本。

  「啊——真爽——闆下,你真好,我一定會好好謝你的。」

  正說著,平本的陰莖突感堅硬,他知道要射了。

  「啊——闆下,快使勁,我要來了。」

  闆下趕忙把陰莖從嘴裡拔出來,整個右手緊緊握住那肉棒,用力擼套著。

  不一會兒,一股白流噴射出來,像萬朵梅花灑向闆下的臉上。

  「闆下,你幹得很好,這筆生意做成的話,我就給你加薪的。」

  「那就多謝社長了,我願意為你服務。」

  「啊!是嗎?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