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欲標靶】【完】 -
剛和未婚夫呂維吵完架的郁珊,氣呼呼地登上俱樂部的二樓,也不管咖啡廳的營業時間尚未屆臨,她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把自己惹火的胴體摔進單人大沙發里,茫然若失的凝望著天花板發呆;她不明白呂維爲什麽會嗜賭如命,除了撲克牌和麻將,就連每一項球類運動也都成了他賭博的工具,而且不管郁珊怎麽勸他,呂維卻怎麽也不肯放棄這個惡習,即使是用欺騙的手段,他也甯可瞞著郁珊,繼續和他那些狐群狗黨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
而最令郁珊難以接受的是,呂維明明知道今天是她二十 五歲的生日,原本她已計劃好要和他去好好的享受午夜擁舞的美妙風情,但呂維卻只是陪她草草的吃了頓燭光晚餐以后,便趕到這里來賭球,她居高臨下從落地玻璃窗望著下面正在打球的呂維,心頭不禁有些傷感,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從衆多追求者當中,選擇了呂維當終身伴侶,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她根本沒想到呂維會是個無可救藥的纨绔子弟,原本她以爲用愛情可以改變他,但自從她們倆訂婚以后,郁珊便發覺呂維的心似乎離她越來越遠,她不曉得是什麽原因所導致,但不斷的爭吵已經讓她對自己未來的婚姻生活充滿了危機感。
偌大的二樓咖啡廳里,除了幾張空蕩蕩的花式撞球台被冷落在一偊,郁珊這個唯一的客人,則是斜倚在柱子旁的大沙發上,除非是有人走近到柱子旁邊,否則是不會發現她這位隱藏在陰影下的絕色美女,正緊阖著眼簾,仰頭靠在椅背上不知在沈思些什麽;吧台內那個男服務生偷偷地打量過她好幾次,但卻未曾出聲打擾過她,他看似專心的在抹拭著櫃台,卻又好像在等待著誰的出現。從樓下不斷傳上來保齡球瓶被擊倒的聲音,夾雜著人群的喧嘩與喝采,一場保齡球大賽正在郁珊腳下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但煩悶的郁珊卻拿出手機播給呂維說:“你專心打比賽吧!我喝完咖啡就會馬上回家。”
原本郁珊寄望自己的未婚夫會說些抱歉的甜言蜜語、或至少上樓來跟她道別一下,卻沒料到呂維連擡頭向二樓張望一下都沒有,竟然只是冷淡的說道:“好,那你就攔部計程車自己回去吧。”說完呂維便挂斷電話,匆匆地站回球道去了;在那一瞬間,郁珊的心情也跟著沈到谷底。
默不作聲的窩在沙發上好一陣子之后,郁珊才站起來走到撞球台邊,她隨手拿起一支球杆,胡亂地打起撞球,事實上她對撞球根本是個生手,但那球與球清脆碰撞的聲音,好像能稍稍疏解她此刻郁悶的心情,她用力撞擊著每個球,盡管凸槌連連,卻也讓她暫時忘卻了煩憂。專心在球台上的郁珊,根本不曉得在吧台旁邊的陰暗角落里,有著一雙詭谲而好色的眼光緊緊地盯視著她猛瞧,雖然禹莎知道有人在看著她,但她以爲只是吧台內那個其貌不揚的男服務生而已,所以她完全不在意那種既貪婪又猥亵的眼光在她動人的軀體上梭巡,因爲擔任過空中小姐和時裝模特兒的她,早就習慣了男人那些充滿欲念的注目禮,所以,她任憑那個服務生的眼睛痛快地吃著冰淇淋。
她那一米七五的高窕身材,配合著36DD-23-34的傲人三圍,卻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輕飄飄的黑色絲質大罩衫,那無領設計的大岔口下沒有半顆鈕扣的存在,若非郁珊在里面還穿著一件半罩杯的性感黑蕾絲胸罩,她那對充滿彈性、香馥白晰的大乳房,肯定會徹底的裸裎出來,但盡管如此,每當她俯身擊球之際,那深邃而迷人的乳溝,總是叫那服務生看得目不轉睛、口水直吞,尤其是那堪堪只能蓋住雪臀的衣擺,只要郁珊稍微彎個腰,那短得猶如超級迷你裙的下半截衣料,壓根兒遮不住那神秘的大腿根處,如果不是燈光有些昏黃,只怕那服務生一看見郁珊的性感黑蕾絲亵褲暴露在他眼前,便會忍不住沖向前去,一把拉開郁珊扎在纖腰上的那條絲質腰帶,接著把她剝個一絲不挂……郁珊甩動著她及胸的波浪狀長發,踩著她三寸高的黑色細跟涼鞋,繼續盤桓在撞球台的周圍,她並未發覺在比賽的日子里,二樓的咖啡廳里總是擠滿了看大賽的人群,但是今天卻反常的只有她一個人置身在這里,其實,郁珊根本不曉得、也完全料想不到,就在她推開二樓咖啡廳大門的時候,她背后的樓梯口便被豎起了“整修內部?暫停營業”的告示牌,而這塊告示牌不但阻絕了其他人的進入,更是一場已經悄悄拉開序幕的狩獵遊戲之開始。
在郁珊胡亂敲完第一盤撞球的同時,附贈的冷飲已然送上來,她從小錢包中掏出一百元鈔票遞給那服務生說:“麻煩給我一包卡蒂兒淡煙和打火機。”
服務生很快便把香煙和打火機送過來,並且還細心的在球台兩邊各放置了一個煙灰缸,等服務生一走回吧台,郁珊便點燃一根香煙,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地吐出來,在一片袅繞而迷蒙的煙霧當中,郁珊姣美而性感的臉蛋看起來不僅落寞而幽怨,而且還明顯透露出一種郁抑和苦悶的表情,當然,郁珊並不知道自己的這一幕,業已完全落入那對鬼祟的眼睛里,她一邊啜飲著可樂、一邊漫不經心的玩著撞球,偶爾還把那根不斷冒著白煙的卡蒂兒拿起來抽個一、兩口,也許是已經戒煙快一年的緣故,在突然重新接觸香煙的這一刻,郁珊總覺得今天的卡蒂兒抽起來有些不對味,就連那杯冰可樂似乎也被煙味混淆了,喝起來竟然帶著一丁點苦苦的味道。
就在郁珊甫一喝完可樂的時候,一個她並不喜歡的人出現了,這個高大的中年人是這家運動俱樂部的主任、也曾經是個保齡球國手,因爲呂維是這家俱樂部的會員,所以自從郁珊和呂維交往以后,免不了就經常會在這兒和他碰面,而這個叫史甫的人,幾乎打從第一次看到郁珊開始,便不斷地向她獻殷勤示好,而且還不止一次的邀約她去跳舞和吃飯,雖然每次郁珊都毫不考慮的讓他吃閉門羹,但他卻從不死心,就算呂維就在郁珊附近,他也還是敢于不動聲色、而且不著痕迹的糾纏著禹莎,面對一個這麽大膽而厚臉皮的追求者,郁珊有點厭煩、也自然對他有所防范,因爲郁珊知道這個家夥絕對是個色中高手,每回當他放肆地凝視著郁珊的時候,郁珊都有被他看穿了某些心思的感覺。事實上郁珊雖然不喜歡史甫,但也並不是真的很討厭他,說起來史甫還算人模人樣,至少外表上看來是個中規中矩的白領階級,真正叫郁珊對他敬鬼神而遠之的是史甫的兩個死黨,那兩個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搭擋,總是如影隨形的伴隨著史甫出現,就像此刻,史甫才剛像往常一樣,在郁珊身邊說不到幾句話,他們倆便一起從吧台后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兩個魁偉健壯的家夥悄悄地走到球台邊,留著小胡子的西瓜那對明亮而靈活的眼睛,骨碌碌地不斷在郁珊身上打轉,而他臉上則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至于體型比西瓜更碩壯一號的朱笃,那看起來總是顯得有些凶惡的臉龐,依舊毫無表情的隱藏在他口中吐出來的煙霧當中,他那雙指關節異常粗大的手掌,透露出他並不是一個白領階級,而那隱藏不住的草莽氣習,總讓郁珊覺得他是個地痞流氓或黑社會份子,因此盡管這三個人已經一起糾纏過她一段時日,說起來也可以算是熟人了,但郁珊真正回應過的人只是史甫,而西瓜她則是偶爾會和他虛與委蛇、應付個一兩句,至于朱笃她則幾乎連正眼都沒去瞧過他一眼,因爲郁珊總覺得此人太陰沈、又似乎有著掩不住的暴力性格,所以,郁珊會刻意的回避和他正面遭遇或單獨相處在一起。
不過像目前這種情形已經發生過幾次,只是今天二樓完全沒有其他客人而已,除了那個服務生,郁珊可說是孤獨的落單在咖啡廳里了;也許是機會千載難逢之故,史甫他們三個人今天可說是使盡渾身解數,不斷的邀請郁珊去一家新開幕的夜總會跳舞,起初郁珊只向以往那樣愛理不理、有一搭沒一搭地拒絕著他們,但就連一向甚少開口的朱笃也說話了:“大家都知道你是舞林高手,我們真的誠心想見識一下而已,再說……我們都很希望有這個榮幸,能在舞池里跟你說──生日快樂!”
朱笃那低沈而略帶沙啞的聲音一說完,郁珊忍不住擡起頭來望著他說:“你怎麽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誰告訴你的?”
朱笃聳聳肩說:“你是出名的美女,像這種事我根本不必打聽就可以知道了。”
而史甫也告訴她:“你男朋友的隊友我每個都認識,要知道你的事其實並不困難。”
沒錯,經史甫這麽一說,郁珊幾乎已經可以猜測到是誰透露消息的,因爲她自己也曉得呂維的隊友是有幾個和史甫相當熟稔,尤其是胖子和張哲這兩個。
這時候西瓜又接著說:“其實我們也知道你今晚很不開心,你……和他剛吵過架,對吧?”
這下子郁珊更加確定那個大嘴巴是誰了!她微哂著說:“這死胖子……話那麽多干嘛?”
因爲胖子正是她之前和呂維吵架時的和事佬,而當時並沒有其他人在場,所以郁珊對胖子的大嘴巴有些難以諒解。
而史甫帶著點挑戰的口吻說:“一句話!肯不肯賞光和我們一起去跳舞?”
郁珊環顧著這三個死皮賴臉、打死不退的中年人,像是忽然下定決心似的,她指著台面上那十二、三顆撞球說:“好,如果你們誰能一杆清掉台面,我就跟你們去跳舞;若是你們輸了,請你們以后都別再來煩我,行不行?”
史甫他們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便聚在一起交頭接耳,過了一會兒之后,朱笃便選了支撞球杆說:“美人兒,咱們就一言爲定!由我來負責敲杆……如果你輸了,就陪我們跳個通宵達旦如何?”
“不!”郁珊搖著頭說:“最多跳到十二點,要不要隨便你們了。”
三個男人再度互相交換著眼色,然后朱笃開始安放母球說:“好,那我就來獻醜一番!”
郁珊再度點燃一根煙,她靜靜地從自己吐出來的煙霧中,看著朱笃細心而精準地把球一顆顆的打進球袋內,她怎麽也沒想到看起來粗犷異常的朱笃,竟然能用他那雙指關節特大的巨靈掌,氣定神閑的叫每顆球都臣服在他的杆頭下;當球台上只剩最后三顆球的時候,郁珊已經有預感自己要輸了,她心頭有些緊張,因爲她並不想和這三個男人跳舞,她只是想找個借口讓他們知難而退,卻沒料到反而讓自己陷入了更大的困境。
一聲清脆的撞擊聲打斷了郁珊的思緒,那是朱笃刻意用力打進的一球,似乎是在提醒郁珊,球台上就只剩一顆黑球孤伶伶的貼在右底袋的洞口,當朱笃緩緩地推出最后一杆時,郁珊摁熄了手上的煙頭,她轉身拿起小錢包時,聽到了黑球落袋的聲音,而她只是頭也不回的背對著那三個中年男子說道:“走吧!”
願賭服輸,郁珊二話不說的隨著史甫他們,由辦公室的樓梯走到一樓停車場,當由西瓜駕駛的轎車駛離俱樂部大門的時候,坐進助手席的郁珊,忍不住側頭看了俱樂部的輝煌燈火一眼,一想到只會在那里頭流連忘返的呂維,她不禁有點賭氣的思忖道:“好,既然可以玩到連我都不顧,那就來個各玩各的好了!”
想到這里,個性一向倔強又嬌生慣養的郁珊,索性連手機都給關掉;而看似冷靜而堅強的郁珊,並不曉得自己的弱點已經盡入別人眼里,因爲她剛才在輸球的那一瞬間,雖然表面上鎮定如常,而且大方的認賠出場,但其實她心中的緊張和慌亂,都完全被她遺忘在球台上的卡蒂兒和打火機暴露無遺!不過,史甫他們這群色中老手根本不動聲色,畢竟,等待的越久、收獲的也必定越多。
離夜總會的車程還不到十分鍾,當郁珊被史甫他們簇擁著擠進早就人滿爲患的室內時,郁珊馬上知道這其實只是一家高檔的地下舞廳,至少有兩百坪以上的地下室,充斥著喧鬧的樂音和變化不斷的炫麗雷射燈光,而在摩肩擦踵的擁擠空間里,郁珊根本不曉得自己是如何到達吧台前的,而且,神通廣大的史甫他們,竟然馬上弄到了一張玻璃茶幾和四個座位。
一切的交談幾乎都是在舞池里進行,因爲史甫他們三個人不斷的向郁珊邀舞,有些傳統舞曲是一對一的擁舞、但有些熱舞則是毫無章法也沒有特定舞伴的新潮舞蹈,盡管燈光有點昏暗和錯亂,但性感美豔的郁珊還是吸引了她身邊每個人的眼光,那翻飛流暢的雪白雙腿、加上她胸前那對激烈晃蕩的半裸酥胸,不知讓多少男人看直了眼,而原本郁郁寡歡、心情低迷的美人,也隨著一次次的共舞和身體的接觸,逐漸撤除了她對史甫他們的藩籬,甚至于還不僅如此而已,有幾次的快舞還是她主動把他們輪流拉進舞池里的。
氣氛熱絡使得人人的情緒都顯得無比高亢,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但郁珊卻絲毫沒有倦意,史甫他們這群中年人的舞技有點叫郁珊吃驚,就像他們對郁珊的舞技也甚感滿意一般,肢體的親蜜接觸讓郁珊對他們再也沒有任何一絲戒心,她享受著他們對她傲人身材的每一句贊美、以及對她豔麗絕倫的容顔那種近乎貪婪的鸩視,就算他們偶爾會試探性的故意碰觸到她碩大的乳峰或香臀,郁珊竟然也允許著他們的放肆。
郁珊的眼神越來越明亮、也流轉得越來越靈活,她並未警覺到她已喝了太多杯的冰啤酒,更未發現自己的心情有股壓抑不住的興奮,而三個男人繼續用言語贊美和挑逗著她,他們撩撥著郁珊的欲火,不停地在她耳邊說些:“真希望能有機會一親芳澤!”或是“真想就這樣擁抱著你到永遠。”甚至還有更露骨的“今晚你願不願意當我們的女人?”這種火辣辣、赤裸裸的性告白,雖然叫郁珊感到惶惑,但她心里總以爲這只是他們的另一種開玩笑方式而已,所以她若非一笑置之、就是裝作充耳不聞,而史甫他們雖然不停挑逗,但並未對此緊迫釘人、也沒有任何燥進的舉動,因此整個氣氛更加使郁珊感到亢奮和刺激,她甚且還有些迷惑,爲什麽這種男與女之間的煽情遊戲,會在自己和這三個中年男人當中發生?而且……這三個她一直都不喜歡的男子,爲什麽此刻變得與她如此的親昵和沒有距離?
剛才在舞池里,郁珊好奇的問西瓜說:“你的綽號爲什麽叫西瓜?”
而西瓜則笑著告訴她說:“因爲我的本名叫席奎,念快一點就音似台語的西瓜,所以久而久之大家就都叫我西瓜了。”
郁珊轉而問西瓜說:“那我該叫你席大哥或席先生呢?”
“都不對!”西瓜緊摟著她的纖腰說:“我姓程,程咬金的程,所以你要叫我程哥哥才對!不要叫我程大哥,感覺我好像很老似的。”
但郁珊也非省油的燈,她假裝微愠的說:“那就叫你程哥好了,至于叫哥哥可是不能隨便答應你的,對吧?”
郁珊這一句軟語輕哝、語帶雙關的回敬,差點沒使西瓜的骨頭都酥掉,只見他狠狠地把郁珊擁進懷里,同時貼在她耳邊說道:“不管!反正今晚你要是不叫我哥哥的話,我就不讓你回家。”
而郁珊則趁著舞曲剛好要結束,一邊回應著說:“那要看你有沒這個本事再說了!”一邊迅速的推開西瓜,一溜煙的閃回自己的座位。
回座以后的郁珊已不僅是香汗微滲,幾乎可說是汗珠涔涔了,而朱笃馬上幫郁珊叫來了一杯冰鎮紅茶說:“連喝三口、立刻止渴!”
郁珊沒想到看似老粗的朱笃說起話來竟然還押韻,所以她一面啜飲著紅茶、一面笑著說:“不必三口,我熱得一口就能把它喝干。”
眼看郁珊就真的要仰頭一飲而盡,朱笃連忙伸手按住她的手腕說:“別急!小心嗆到。”
面對朱笃這突如其來的體貼與溫柔,郁珊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跳與臉熱,她略帶腼腆的望著朱笃壓在她手腕上的巨靈掌說:“你的手指頭……關節怎麽會這麽大?”
朱笃擡起那只手晃動著說:“喔,這是因爲我從小就練鐵砂掌,都練了快四十年了,所以指關節才會變成這樣子。”
“哇──”郁珊由衷的贊佩道:“難怪你看起來會這麽強壯!而且……好像很會打架的模樣。”
郁珊一面說一面眼波流轉地打量著朱笃那魁梧的身軀,同時還不自覺的伸出舌尖,下意識的舔著自己性感的雙唇;郁珊自己並不知道,她那雙已然水汪汪閃爍著的媚眼,以及她輕舔香唇的淫蕩表情,都徹底的被三個男人看在眼里,他們會心的互看了一眼之后,史甫便挨近郁珊摟住她的纖腰說:“慢慢喝,順便休息一下,要不然今天晚上你會被我們累的走不動喔。”
郁珊瞥視了史甫一眼說:“放心!今晚我精神好得很,別說跳到十二點,就算跳通宵也沒問題。”
史甫臉上浮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詭笑說:“看來今天我們不好好把你累個夠,你回去是睡不著的。”
雖然聽出了史甫的話帶有言外之意,但一向好強的郁珊,反而豐胸一挺,淘氣的說道:“就憑你們三個就想累倒我?門都沒有的事!就算再多來三個我都不怕!”
郁珊這幾句話讓三個男人眼睛全部爲之一亮,先是朱笃緊盯著她說:“你真的連六個都不怕會累死你?”
繼之則是西瓜問道:“你胃口很大唷!美人兒,那你可得陪我們玩到天亮喔!”
郁珊看他們那付認真的模樣,有些莞爾的笑著說:“你們那麽緊張干什麽?反正我答應陪你們瘋到這里打烊就是了,不過,萬一我肚子餓了,你們要讓我休息吃消夜才可以。”
這時史甫接口說:“那沒問題!既然說定了咱們也別浪費時間,來,老朱,你打手機多找幾個人過來陪陪咱們的超級舞后!”
郁珊一口喝完紅茶,然后便和西瓜一起走進了舞池,而朱笃開始用手機在呼朋引伴,他一邊講著電話、一邊和史甫比著手指頭,最后還是由史甫決定性的說道:“再叫阿當他們過來就好,最多五個,叫他們都直接到隔壁頂樓去。”
第二個和郁珊共舞的是業已打完電話的朱笃,接著才由史甫陪她跳第三支舞,舞罷一回到座位上后,她便嚷著說:“哇!怎麽越來越熱?冷氣是不是故障了?我都快熱死了!”
事實上郁珊這時候並未汗流浃背,她只是覺得全身燥熱、胸口有氣悶的感覺,起初她還以爲是人群越來越擁擠,導致空氣不流通的緣故,但隨即她又發覺自己極爲口干舌燥,猶如已經有三天沒喝水似的,因此她再度嚷著說:“櫃台有沒有冰開水?快幫我倒一杯過來。”
朱笃慢條斯理的站起來說:“我看還是再叫杯紅茶比較快。”說罷他便朝吧台內的酒保比了個手勢。
第二杯冰紅茶一送上來,便被郁珊迅速喝了個精光,但剛被疏緩下來的燥熱感,似乎並未被冰紅茶鎮壓住,才聊了幾句話之后,那種口干舌燥的灼熱感又再度襲卷著郁珊,而且空氣好像也變得更加沈重和郁悶,郁珊開始輕扯著自己的衣襟說:“喔,熱死了!我真的都快熱昏了,不行……我受不了了,我一定要到外面透透氣。”
這時候史甫輕摟著郁珊的纖腰說:“要透透氣?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郁珊只想趕快找個地方舒口氣,所以便任憑史甫摟抱著她往櫃台后方走去,而朱笃和西瓜則緊跟在后,擁擠而嘈雜的舞廳里有不少男人注意到這一幕,當郁珊惹火動人的倩影一消失在通往逃生門的甬道后,便有好幾個聲音喟歎道:“媽的!這麽正點的妞,竟然要給那三個老鬼帶去輪了!肏……真可惜!這麽辣的貨色……”
類似的說詞此起彼落,但已經走進另一條甬道內的郁珊,根本聽不到這些爲她扼腕歎息的聲音,她依偎在史甫懷里,像對親蜜的情侶般,正走向甬道盡頭的一座小型電梯。
郁珊完全沒想到,這時的她已經離開舞廳的范圍,事實上這條甬道是兩棟大樓間的地下秘道,而此刻她已置身在一家賓館的地下室里,當她被簇擁著進入小電梯時,站在她背后的朱笃和西瓜臉上同時浮現了淫笑,而郁珊並未注意到他們倆的表情變化,因爲這時史甫的手,已經不安份地在她的香臀上摩挲、遊走,自己身上那薄如蟬翼的衣料,讓郁珊清楚的感受到那粗糙手掌的愛撫和挑逗,當史甫摸索著她丁字褲的蕾絲線頭時,郁珊開始緊張起來,她豐滿而碩大的雙峰明顯地加速起伏起來,她心里比誰都清楚,這絕對不只是像剛才擁舞時的那種碰觸,這明擺著是一場針對她而來的大膽撩撥!
郁珊似乎也感覺到了其他那兩個男人的詭異笑容,她臉色泛紅,急忙用右手想去推開那只在她香臀上蠢動的手,但她不推還好,她這一推,反而讓史甫順勢將他那只魔爪滑落到她雪白細嫩的大腿上,就像觸電一般,那倏然撫觸而過的快感,使郁珊嬌軀猛然一顫,只見她煞時滿臉潮紅,羞赧至極的微偏臻首,迅速地朝朱笃和西瓜瞥視了一眼,而他們兩個人則正睜大眼睛,趣味盎然的欣賞著這一幕,這一來郁珊更是驚慌失措的想去拉開史甫的魔爪,然而,就在她和史甫的一拉一扯之間,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史甫的魔爪忽然整只沒入了她的下擺里面,而且,就在間不容發的瞬間,史甫熱呼呼的大手掌已經由禹莎的后股溝之間反貼在她的秘穴地帶,就在郁珊本能的要尖叫出聲、並且想使勁推開史甫的時候,那貼在她秘穴上的魔爪卻猛地用力搔弄了她的下體幾下,那像是硬要穿透她蕾絲亵褲的兩根粗糙手指頭,既靈巧又蠻悍地刮刷和摳弄著她兩片陰唇間的隙縫,那突如其來的驚嚇叫郁珊只能張著她性感的雙唇,但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她像頭受驚的小鹿,仿徨無助的迅速低下了頭,嬌靥上是一陣白、一陣紅,也不知是羞赧不禁還是驚嚇過度,竟然就整個人定在那里,任憑那兩根手指頭在她已經開始潮濕的胯下繼續肆虐,盡管電梯很快就抵達了頂樓,而電梯門也已敞開,但雙腳業已因過度緊張和興奮而發軟的郁珊,卻難以舉步走出電梯,因爲,史甫那兩根手指頭正深入在她的秘穴里胡亂挖掘,在一陣迅速而有力的攪拌之下,盡管郁珊拼命夾緊雙腿,但她不斷向上蠕動、搖擺的惹火身軀,終于在她的鞋尖已經踮到極限的那一刻,讓她發出了一串再也忍耐不住、像是嗚咽也似是歎息般的呻吟,只見她仰首向天秀眉緊蹙,緊閉著雙眼低呼道:“啊……不……不要……你……怎麽可以……這樣……哎……你……快……停下……來呀。”
但她不叫還好,她這一說反而讓史甫更肆無忌憚地摳住她濕淋淋的下體陰笑道:“都濕成這樣了還在裝什麽淑女?呵呵……等一下你就會變成超級大浪屄了,哈哈……感覺還很緊,看起來你還沒嘗試過大條香腸的滋味喔……”
這時一旁的朱笃也挨過來,他摟抱著郁珊的腰肢,和史甫聯手把郁珊帶出了電梯門,踮著腳尖的郁珊,狼狽而困難地顛踬著腳步,被一步步的帶向電梯正對面的房門,她瑟縮著身體想抗拒,但卻只是徒勞無功,只能任憑在她身后的西瓜,一步步的將她推到了房門前,郁珊知道只要一進了那扇門,自己的人生必然完全走樣,所以她強忍著滿腔欲火,像是待宰的羔羊般向史甫他們哀求道:“噢,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這……真的不能啊。”
面貌凶惡的朱笃終于露出猙獰的嘴臉,他一面敲著房門、一面陰狠地說道:“就算我肯放過你,你也得問問我這些朋友肯不肯饒了你!”
就在郁珊還想繼續掙扎的當下,房門忽然被從里頭打開了,當郁珊看見室內那群像惡狼般的男人時,整個人幾乎被嚇呆了,她僵在那里,直到被人連推帶拉的拖進那間豪華套房時,她才想到要呼救……,然而,她顫抖的聲音隨即被關閉的房門所隔絕,根本沒有任何人聽到她驚慌的叫喊聲。
那一夜,沒有人知道那八個男人是怎麽對付郁珊的,除了從門縫里偶爾傳出她激烈的喘息和呻吟,還有就是她哼哼唧唧、不知是在說些什麽的浪啼與嘶叫聲,而男人們滿足而得意的笑聲也未曾止息,就在天剛破曉的時刻,又有四個壯漢進入頂樓這間唯一的套房。
而喝下大量強烈春藥的郁珊,一直到中午都還沒有休息,一打男人也一個都沒離開房間,他們不但用他們的精液讓郁珊當早餐,午餐時又找來了三個年輕人充當生力軍,而已經被玩遍了身體每一寸肌膚的絕世美女,似乎也早有覺悟,這十五個男人看來永遠都不會滿足……,而且,他們恐怕還有同伴會在晚餐以前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