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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百合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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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我是個未近過女人的青年,又經過方才那一番肉的誘惑,現在正所謂有女同坐,那教我不心兒跳跳之理,因道。

「我看他何止要好,而且妳媽還給他弄呢!」

涵玲本也是個未經人道的女子,聽了不明白道:「弄什麼呀,怎麼弄的?」

我不禁大膽了起來,附在她耳邊,低低的道。

「我見妳媽,還脫光了褲子,把那小便處,給他弄呢!」

涵玲登時羞得跳了起來,臉紅紅的叫道。

「你這東西真不是好人,為什麼要偷看人家的秘密。」

我急忙道:「我也不是有意的。」

涵玲道:「那你為什麼要看呢?明日我對我媽說,看她可饒你。」

我道:「你敢對妳媽說,我不相信?」

涵玲漲紅了臉道:「信不信由你,明兒我偏對媽說,看她可饒你。」

我急忙按著她坐下道。

「這事情,妳不能對她說的。」

涵玲道:「為什麼呢?你說!」

我道:「這是羞恥的事,不能對人說的。」

涵玲說道:「羞什麼呀,媽對我說過,女人嫁了人,是要給男人弄的。」

我道:「喲!話又說回來了,妳剛才說不明白,現在話明白了吧,妳媽給那鈴木先生弄了,鈴木還不是妳爸爸嗎?」

涵玲道:「你放屁呢!你以為我媽嫁了他嗎?」

我道:「愈說愈糊塗了,妳媽不是嫁他,為什麼給他弄?」

涵玲努著小嘴道。

「為什麼我要告訴你,總之我對你對我媽比別人不同就是了。」

我驚訝起來,但卻不便問,心想,看她們母女,一定有點秘密,不願人家知道的,但管他的,將來我總不愁

不知道的.我望著涵玲的臉,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兩眼不住的望著她,涵玲笑道。

「你盡看我做什麼,又有什麼話說吧!」

我道:「涵玲小姐,我覺得妳這人真可愛。」

涵玲道:「有什麼可愛呢?」

我道:「妳這人又漂亮,又聰明,又會說話,而且身體又夠曲線,又夠活潑,真無處不可愛。」

說到這裡,涵玲已忍不住笑了起來。

「夠了,夠了,可惜我不愛戴高帽子。」

我道:「不是褒獎,但老實說,自妳搬來之後,我對你,已深深有印象了。」說時吞了口涎沫,又道。

「不過,我不知涵玲小姐妳喜歡我不!」

涵玲嬌笑的道。

「好東西,少說廢話吧,你對我媽有印象就真,你自己問問,是不是?」

我辯道。

「你不要誤解呀,我不過見妳媽舉動有點神秘,所以覺得奇怪罷了!」

涵玲問道:「你覺得她那一處神秘呢?」

我道:「現在且不必說了,涵玲小姐,我現在只問你愛不愛我?」

涵玲像吃驚似的,急道。

「你不說不行呀!你不說我也不告訴你。」

我這才道。

「妳對我說,卻怕犯著你們的忌諱,其實我見你們的舉動,好像有什麼事似的。」

涵玲想了一下道。

「就這是了,怪不得你常目灼灼似賊的看著我媽呢,但我們亦不怕你,媽曾對我說過隔房童先生相當正氣,

所以我才對你有好感,要不是呀,我們早就搬走了。」

我道。

「我怎不知道,但我的涵玲小姐,妳既然相信我,而我亦自信不是個沒血氣青年,不過妳得明白,現代都巿

裡的每一個人,並不是個個都醉生夢死的呀!」

涵玲嬌聲的笑著。

「別人我卻不敢說,不過我看你還是個忠實的學子,如果我對你沒有好感,我也不跟你說話了,同時,我們

也早搬掉了。」

我心頭像放下了一件什麼似得道。

「涵玲小姐,感謝妳的信念,但妳沒看我只是一個上班族,其實我的心,無時不在妳們身上呢!」

涵玲聽著,忽然喜得一把抱住我道。

「唉呀,我今日才聽你說這樣的話,果然我媽的眼光不差,這才值得我愛你呢。」

我吃了一驚,喜得也抱住她道。

「妳真的愛我嗎?」

涵玲笑眼瞇瞇的道。

「愛呢,只要你的心,始終是這樣。j

我乘勢吻她一吻道。

「難道妳還不相信我嗎?」

涵玲看看,把我打量一下,又合眼了一下,才睜開來道。

「我相信你了,我亦相信我的眼睛,老實說,我常想找個像你這樣的人,不過我所見到的,都是些蛇頭鼠眼

,問口不問心的東西,但你勿小看我,我自問雖年紀小小的,卻什麼事情也見到了。」

我道。

「怪不得妳方才那般刁靈,只是妳媽不知可喜歡我?」

涵玲笑哈哈的道。

「傻瓜,不喜歡你,她也不放心你了,對你說吧,她很相信我,從來不管我的事的。」

我使她反過身來,仰躺在自己懷裡,並把手摸在她的胸上道。

「那麼,妳肯嫁給我嗎?」

涵玲挺挺胸脯,扭扭腰兒道。

「嫁你又怎麼樣?」

我笑嘻嘻的道:「嫁我當無。」

涵玲又道:「是你的人又怎樣?」

我忍不住道:「是我的人,那當然要聽我的話啦!」

我笑道:「這也是當然的。」

我摸著她的胸部,輕輕的捏著那兩團茶杯大小的軟肉,只覺暖暖的,有一種不司思議的熱力,觸手說不出的

好過,因輕輕解開她的鈕兒,立即吃吃的推開我的手道。

「你做什麼?」

我道:「你不是說愛我嗎?」

涵玲道:「愛你就要給你摸乳兒?」

我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說。

「我的涵玲,妳媽不是說過,嫁丈夫是要給丈夫弄的嗎?不但要給丈夫弄,還要給丈夫摸乳兒的。」

涵玲一個翻身,伏在我的懷裡,笑嘻嘻的說。

「我還沒有嫁你!」

我說:「新時代,不用嫁,只要妳答應就行了。」

並在她的耳邊說。

「妳想嘗嘗嫁人的滋味嗎?我來給妳試一試。」

涵玲忽然又一個翻身,羞得無地自容的,在我臉上打了一下,說道。

「好東西,你怎麼不說你自己要試一試。」

我也笑了起來說:「老實說,我也想試一試的,好妹妹,妳嫁過人沒有?」

涵玲睜開眼睛,又閉上說。

 「嫁過了又怎麼樣?」

我說:「若未嫁過人,就慢慢給妳弄,倘若嫁過人了,我就學那日本人弄妳媽時一般,把妳媽弄得百般都叫了出來。」

涵玲睜著眼睛,像吃驚的道。

「怎麼能弄得她叫了起來?」

我把的襟扭鬆了,邊摸玩著她那一對實實的乳房,說道。

「那是她快活的時候,才叫了起來的。」

涵玲道:「這有什麼要緊,你弄就是了。」

我道:「不是的,如果妳未嫁過人,初次來就有點痛苦的,不過後來就快活了。」

涵玲促了眉說。

「呀,有這事,那你先要慢慢兒來呀!」

我大喜,於是把她抱了上床,揭開她的衣襟,露出那一對如新出籠饅頭似的東西,又軟又白,其實說像一對

饅頭,就不對了,又暖又滑的,而且還有點堅實,像兩個小汽球。

不過小汽球也沒這般好玩,只可說如兩堆羊脂軟玉,下面裝的那兩個寶石兒,更覺鮮紅好玩,他把手握之又

搓之,搓得涵玲媚眼如絲,眉兒疏疏,無限滋味的道:「好玩嗎?」

我道:「怎麼不好?我的好妹妺,妳這又圓又實的,我看真比妳媽有趣!」

涵玲笑嘻嘻的道:「好東西,你弄過我媽了嗎?」

我說道:「這不過是一種比較,因為我見妳媽的好像太軟了,一下手,便顫蕩起來,不似妳的圓實得有趣!」

說著,並低頭去咬她的乳,咬得涵玲腰兒亂挺的叫道。

「唉喲,你這般頑皮的東西,要玩就玩了,還咬什麼,咬得人家癢死啦!」

我道:「人家夫婦是這樣的,只說來就來,不盡情摸玩摸玩,那又有什麼趣味?」

涵玲邊笑邊道:「你這東西,真也做作,真不錯,這樣也夠好玩!」

我玩了一下,並解開她的褲帶兒,伸手挑挑我的話兒,說道。

「我的好妹妹,把衣服都脫去了好嗎?」

涵玲這時,騷態如水說道。

「不用脫了,除下褲子就得啦!」

我涎著臉,笑道。

「我的好妹妹,脫光了大家玩,才有趣哩!」

涵玲把腰扭著道:「看你這頑皮的,我不脫,人家都說脫下褲子就得啦!」

我道:「我的好妹妺,你不脫,基哥給你脫便是了。」

我笑著,也不等她答應,自己爬上了床把她抱在床上,給她脫了上衣、底衫長褲、短褲,一切都脫光了,只

見白白肉,圓滑的大腿,好一個肉人兒。

涵玲本就生來短矮矮結實的身材,這一勻身稱修,曲線動人的肉兒,蓋乎白玉之白,尤白雪之白,我看她的

兩片圓張的臀肉,真比什麼都可愛,細細的腰兒,妙和豐圓的胸背呀端的曲線玲瓏。

尤其兩條肥腿之間,那光滑滑的陰戶,紅白相映,看著不禁更加慾火如焚,神魂飄飄的,真希望真個已銷魂

了,我褲浪裡那話兒,也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努掙掙的頂著褲浪,涵玲見著,忍不住笑道。

「好東西,唉喲,看你這個樣子,你也把衣服脫了下來吧!」

我把衣服脫了,涵玲又道。

「我的好哥哥,你把來與我看看。」

她把我那話兒輕輕握著,又道。

「好熱,唉喲,這般有趣的東西,你看,頭兒又紅又滑,又好玩的,我今天才見過,喔,不過太長了,唉喲

!可不了得,你把它頂進去,我怕消受不了呀!」

她眼兒瞇瞇的又把玩我的陽兒,少女的心情,真有不可覺的滋味,又驚又怕,我笑道:「妳還沒有見遇鈴木

部長的東西呀!他比我的長大了,怕有一尺長吧

涵玲伸伸舌兒道。

「唉呀,更了不得,我的腰身也不過尺把長,若把來一頂呀,我的命兒怕不給了他喲!」

她又動動掌兒,自己度著自己的肚皮,一下一下,從那話兒度了上去,指頭點點胸口,連道。

「不得了,不得了,弄了進去,真要伸到這裡來!」說道,笑道:「不知我媽怎麼承受的下?」

我給她說得趣緻勃勃的,趴下去,把指兒挖著她的陰洞,並拔開她的陰唇,細細看著,他輕輕的伸著指頭進

去,只見紅白相間,那條鮮紅的縫兒,真是個又玲瓏又巧妙,又可愛。

涵玲縮著道:「不要挖!弄在弄吧,挖得酸癢哩!」

我擡起腰來,笑道。

「我的妹妹不曉得,摸摸挖挖,挖出了水才弄得有趣!」

我並從櫃裡找出一些相片,一張一張給她看看道:「妳自己看看,愛弄那一個花樣?」

涵玲看這一張張的妖精打架圖,真是她平日見所未見的,覺得又神奇,又有趣的,引得她更騷不可當,慾火

蓬勃,一股兒淫勁,隱現於眉梢之間,越看越有味兒,嗤嗤的笑道。

「你這些東西從那裡買來的,唉也,可真羞死人啦,這樣的事惰,也有人做出來!」

我道:「妳不要丟去精了,這是從朋友處借來的。」

我順在他身旁躺下,和她一起看著,一隻手微微捏著她的乳兒,並一張一張的指給她看,這是什麼跑馬看花

,餓虎擒羊,葉底偷桃,什麼隔山取火等,並給她解釋道。

「這就是餓虎擒羊啦,你看這女的表情呀,哦!這就是那話了,看抽得很緊的,這男子還揚陽兒向上翹,唉

也,妳看她都夠滋味兒,張著口,像死活,又像吃不消似的,有趣的!唉喲!這一張……隔山取寶……

」頻頻說著。

如老和尚說法一般,二人赤條條,對著指指點點,帶說帶笑,我還不時摸摸她的陰戶洞裡,已漸漸濕了,牡

丹帶露似的,而涵玲這時亦已騷得難耐,她的眼兒雖看著,其實她的一顆心兒,早迷迷網網的,幾化作圖中

人啦,眼淫淫,臉兒紅紅的丟下,伸了一口氣說。

「唉也!不看了。」

我吻吻她那紅紅的臉兒,低低問道。

「好看嗎?」

涵玲交躺下,演演陰戶,伸伸腰日。

「哦,不好!」

說時,側著身,把腿兒架在我身上,我也躺了下來,緊緊摟住她,伸直了腿兒,把陽物湊了過去,可是那裡

能玩得進去?

二人都是門外漢,湊來湊去,卻湊不著門路,而且高低不稱,只過了一下,只見涵玲咬著牙兒,低低的叫道。

「不行呀,你……你……你上來吧……」

我爬上她身上,挺起陽兒便衝,涵玲唉了一聲,又道:「不行,不行,唉喲!給你撞得痛死了!」

我停了下來道:「那怎麼樣,我看他們玩得那麼爽快的。」

涵玲說:「你得慢慢來,不要急了。」

我於是又爬了上去,說道:「你帶路吧!」

涵玲笑哈哈的,雙手拿著他的陽具,挑挑龜頭,對正自己的陰口,說聲。

「在這裡了。」

我這時已慾火燒心,唉喲!管不得了,用力進一頂,才了半截,涵玲便痛得臀兒顫了起來,叫道。

「雪!唉喲,痛死了,裂了!」

並把手托在他的股骨,不讓他前進,只道:「就這樣,你慢慢的玩著看吧!」

我依他的話,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著,看她促起了眉,氣喘喘,咬牙忍受,若迎欲拒的樣子,真是又

憐又愛,底下熱辣辣,一種說不出魂銷的味兒,唉也,女人原來是這般好玩的,未嘗過這話的人,那才冤枉。

可不是,我今夜還是第一遭,誠如張競生所說,這是初嘗性的滋味呀!燈兒映著涵玲這玲瓏嬌嫩的雪白身,

更使我情與不已了。

我怕涵玲受不了壓力,把兩手支著體重,並不時騷她的乳兒,搓搓她的乳兒,下面一抽一抽的,低頭看著,

點點的紅血,順著流了出來,這是處女之血吧,書中記載裡告訴了我。

玩了一下,見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索性再進一步,但涵玲只閉著眼睛,並且手也鬆了,不禁又低問

道:「妹妹,還痛嗎?」

涵玲微微一笑,眼兒閃了一下,又閉著道:「痛過了,你玩吧!」

我道;「痛過了,必定快樂啦!」

涵玲睜開眼兒,羞笑的說。

「好東西,不痛當然快樂了,有本事,儘管玩便是了。」

我看她這嬌聲俏罵的樣子,更覺得心兒裡甜甜的,漸漸的由頂至盡沒、沒頭沒腦抽送起來,登時水聲唧唧,

看她那兩片紅薄的陰唇,含著陽兒,吞進吐出,活像她的口兒,含著一肉棍兒一般有趣。

不一會兒,涵玲已漸漸加浪,的的的的演起陰戶迎上來,初則哦哦呀呀,繼而喲喲聲,連叫。

「唉,雪,有趣,但不怕了,快……快呀,玩死就罷。」又說:「唉喲!我的心肝哥哥,端的有趣,哦,

癢,癢呀,快玩呀,你看我像不像我媽一般好玩?」

我邊抽邊說。

「唉喲,像呀,像呀,你這時候真像妳媽媽,一樣浪法。」

涵玲道:「你看我媽怎樣浪法?」

我說:「我還見她,把兩隻腿,勾著那日本人玩!」

涵玲說:「那麼,我也把腳勾著你玩好了。」

她真擡起兩腳,放在我肩上,連催:「快,快動!」

我又說:「還有啦,我還見妳媽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屁股,後來還起來,把日本人的陽具含著玩,我想

這一定更有趣的。」

涵玲睜著小眼珠,驚異地說。

「屁股也玩得的嗎?唉喲,那有趣了,歇會你得給我玩玩,我也給你含含陽兒。」

說時,又不注連叫有趣,我看她這騷進骨子裡的樣子,越發動起勁兒,抽得更快,邊動邊說:「我的好妹妹

,我現在給你玩好嗎?」

涵玲這時候正吃著甜頭,騷得起勁,就說:「唉呀!好哥哥,且玩玩一會,喔……雪……愛……用點

力,唉喲,弄完了前面,再給你弄後面吧。」

這時我也覺得她的陰戶夾得有趣,愛愛熱熱的夾著,酸酸的咬著,吃開了昧兒,當然不願離開,樂得保守原

有陣地,看盡至頂,進進出出,二人爽快盡至,支支唧唧,再接再勵,陽精與騷水,流了滿席了,忽聽涵玲

一聲唉喲,這回死了「……雪……死了……射死我了。」

原來我近日在那些性史之類的書本上,倒學得一些節制用氣的玩藝兒,恰巧拿來對付涵玲,先前沈著氣,抽

了一頓,看看洩了一半之後,趕快忍著,把念頭暫時拋開。

心神微歛,使涵玲如小孩子吃奶時,僅吃了半飽似的,引得她的騷火兒,更衝動了,花心也開了,一股騷水

,包著我的龜頭兒轉轉,花心開始咬動了的時候,自己也覺得龜眼兒微酸了。

趕緊運足勁兒,狠命的一抽,把陽精直灌了進去,燙得涵玲登時像全身骨頭,都溶化一般,心神了散渙,目

閉口張,這種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恐怕非女人自己領略過,也不能得到。

而涵玲這時候的青情,也非一般尋常的丹清家,所能給描的,閒話休提,且說二人雲雨方罷,整理殘漬之際

,涵玲並向我說。

「你常說我媽的舉動神秘,但你曉得她是什麼人嗎?」

我把那塊布兒丟在床底,回頭說。

「你剛才不是說過了嗎?總之你知我知,大家心知便了。」

涵玲笑道。

「那有什麼不可以,來日方長,我們慢慢再談吧。」

她感動地說著,像觸起前程,無限愁思似的,忽然又笑道。

「關於我媽的事,你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我亦不妨對你說了吧,她是個賣肉的商業間諜。」

我躺下,緊緊的摟著她道。

「間諜,賣肉的商業間諜?間諜也有賣肉的嗎?」我神奇地,反覆地念著。

涵玲笑道:「所以,我說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我剛才又說,她和我根本不同,就是這個緣故。」

說時,又無限感慨的道。

「更所以我又覺得,我現在的地方,以及我的身體,基哥,你知道我們做這行生意的人,對於身體的貞操,

晨夕都保不住的,常想我一個我心裡認為滿意之人,把這貞操交交給他,但我現在已交給你了,我雖給了你

,可是心裡並沒有後悔,只感覺快樂。

因為我已認為你是我所滿意的人,也正愛惜我的貞操,不致被那些妖魅得了去,不過在這環境下,以後的事

,任誰也難以料到。

基哥,我並不希望你為我守信,我只希望你能常記得我。當然我也會常記著你的,只是我也並不是記著你我

的憐愛,以後的事,我也許為了你而愛護身體,但在無可奈何的時候,那是管不得的……」

她說到這裡,淚珠兒流然而下,這時我也不禁感覺淚下,我覺得她思想的奇怪,同時又感覺她思想的偉大,

這是一個奇女子呀!

當初,誰都以為他還是個普通的小毛頭,我摟著她,一時真不知說些什麼好,唉!、天曉得,我會遇見這樣

偉大的一個女子,更做夢也想不到,他竟青眼獨加於心,干里姻緣一線牽,誠信而有之呀,我的心,這時已

被她感動的溶化了,這真是出人意外中的奇緣呀!

我恍然地想著,初由肉慾的交換,而至情話綿綿,由慾之愛,與真情之愛,本來是分不開的,何況是青年男

女,更何況這一對既經肉與慾之交換,而漸涉及精神寄托的小兒女?這時候,真說不出無限纏綿的。

尤其是我真想不到涵玲這麼一個小女孩,她的舉動,又這麼爽快,而她的人生觀念,竟又這麼曠達,越想越

覺涵玲的可愛,兩手把涵玲摟得緊緊,雙眼更不住的,在她這蘋果般的嫩臉上,貪婪地看看,涵玲給他看得

,似乎難為情,臉兒更紅的一笑說。

「哥,你儘望住我做什麼?」

我道:「我真說不出話,但我覺得妳這人,好像不久就要離開我似的。」

涵玲輕輕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一派幽怨帶嬌的神情,恨恨的說。

「癡郎,你不要亂想。」

我道:「話雖然是,但我不知如何,說不能自己的。」

說著,把涵玲摟得更緊,兩隻手,更不住的在她這嫩滑如脂的肉體上摸搓著,真個又憐又愛地,同時,更把

自己的腿兒,架過去,勾住她的纖腰,二人胸部擦著胸部,肉兒對著肉兒的,邊說邊玩著。

少年人的慾火,本是容易導起的,何況男女之間,本就有一種感性,這樣的磨擦,於是不禁的又擦起了滿胸

的慾火,我底下那話兒,也不由自經的硬了起來,在涵玲的兩腿之間,跳跳鑽鑽地,逗得她,臉兒越發紅得

可愛,一對俏眼兒,只管望著我,吃吃地笑著,低聲叫道。

「哥……」

但只叫一聲,好像說不下去似的,我知她的意思,又把手輕輕摸著她的乳兒道。

「好妹妹,我們再來一個好嗎?」

涵玲紅著臉,一派嬌女兒的羞態,也不點頭,她不答應,只肉緊地,兩手把我牢牢的抱住,底下更擺腰兒,

使自己那塊肉,頻頻的擦著我的陽具,像覺得好過,又抵受不住似的我伸手去摸摸她這一塊肉兒。

但覺又嫩又滑,而且濕濕的,好比餓蚌吞涎似的,於是把她推開,自己坐了起來,分開她的腿兒一看了看,笑道。

「妹妹,你也餓急了。」

涵玲笑吃吃的,踢了他一腿兒說。

「唉喲,不要說了,來就來,弄死了就算吧!」

二人卻是初嘗滋味的小兒女,其實,到這時那裡還忍得住,一時迫不及待,一個委實需要,這個挺挺這陽具

,那個也急把手兒弄了進去。

於是又在床上重振旗鼓,翻翻的玩著,但聞水聲唧唧,燈影搖搖,涵玲這肥短的身體,本已夠好玩了,何況

她又有這又漲又實,又輕又嫩似乳兒。

我摸了一會,又抽了半響,一淺一深地,直把涵玲弄得嬌聲喘喘,媚眼如絲,同時並覺她底下那初開的處女

的陰戶,真個又淺又緊。

尤其是那肉桃兒軟彈彈的,滑溜溜的,一種莫說我沒有嘗過的滋味,就是普通人也難於碰到的,銷魂融骨的

情況,使我越發越弄越有趣兒,二人端棄生忘死,一夜間也不知來了多少次的,直現至東方發白。

可是這天的我下班回來的時候,她的母親百惠,還沒有回來,不但這一天還沒有回來,而且一連數天,也未

見她回來,我覺得奇怪,這時候,大概為著她和涵玲的關係,也似乎不能不為百惠念了,她為什麼不回來來

?莫非……

但涵玲那個是曠達的人,對此好像不以為意似的,只說。

「這不算什麼一回事,我們做這行生意的人,這事是常有的,大概有點事,到別處去了吧!」

不過,百惠未回來一天,涵玲是不能他去的,因為她要等候消息呀,一連半月,百惠始終沒有回來,涵玲也

似乎不介意一般,每天伴我玩,給我燒飯、洗衣,像是一對小夫妻,真說不盡畫眉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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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夜,涵玲的媽百惠跟隨鈴木離開後,便一直沒有消息,涵玲好像也不太在意。

我好奇的想了解一些事情,這天是星期六的晚上,外面下著傾盆大雨,我下班後便直接回來,涵玲已替我準

備好了晚餐。

「本來晚上想帶妳出去逛街買點東西,但可惡的大雨讓我打消這個想法。」

「基哥!沒關係嘛,此時此刻能跟你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妳真的這麼想?」

「是啊!」

「哦、那我真是太幸福啦!」

吃完飯後,我先去洗澡,涵玲收拾碗筷,順便替我涼衣服。

等她洗完澡後,倆人便到床上去了。

涵玲躺在我的懷抱裡,無限的溫存。

我抱起她柔軟的身體無限的依戀。她的手按摸在我的胸口,秀髮披散在我的臉頰,陣陣髮香撲面而來。

我用力將她抱緊,涵玲嗯哼的嬌嗔。

然後我起身將她按壓在床上,低頭狂吻著她的粉頸,咬著她的耳垂。

她閉著雙眼,兩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胸口摸抓著。

我幫她解開衣服的鈕子,她嬌嫩的乳房暴跳出來。

當我握住涵玲的乳房時,她輕哼浪嗔不已,然後我舔她的乳尖。

「啊……咬哼……唔……唔……」

涵玲的大腿曲縮兩下,然後將我抱緊,口內嬌呼不已。

「我……我想……基哥……快給我……我……現在……就要.….」

我把她的裙子也解掉,然後脫去她粉紅色的內褲,涵玲平躺在床上,兩腿被我分開,她不時的用玉手去摸自

己胸前的乳房。

「呀……呀……」

涵玲肥沃的陰丘像捏水餃一樣,被我用手指拿捏著。

她微微地顫抖,然後我順勢往下摸去。

經過毛草山,進軍溫泉溝,好滑膩的浪穴。

她的浪水流了許多,沾了我一手。

我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急忙中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然後重新跪趴在涵玲的身旁。

涵玲一邊享受我的愛撫,一邊伸出手去摸我的屁股,摸我的卵蛋,接著套弄我的陽具。

陽具被她這一玩弄,怒髮衝冠太壯觀啦!

我的血液澎湃,汗水也慢慢流了出來。

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跟涵玲來過,大概斃久了,今天特別興奮。

「基哥……」

「嗯……我想上妳了……」

我迫不及待的。

「嘻……嘻……那你就快上吧!我……我也等不及啦!」

幾天前,當小涵玲每月一度的紅姑娘來時,我們便停止這方面的活動。

好不容易等涵玲的紅潮走了,今天我們便急著上床,原因是彼此已好多天沒有作樂尋歡過了,所以今天特別帶勁。

我把她的左大腿擡高,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涵玲右手仍抓著自己的乳房,左手則抱著自己的左浪臀,嗲嗲地叫浪著。

我的陽具已塞了進去。

「啊……哼……」

涵玲雙眸微啟,緋紅著臉,露出丁香舌,用力的抽搞了幾下,淫水流了更多。

「卜啾……卜啾……」

在淫水聲中,涵玲搖轉著頭,口中嗯呀的嬌嗔。

陰唇緊緊的包夾著我的話兒,令我全身酥麻,爽呼呼。

我抱著涵玲左邊的肥臀令其稍為側著身體,將我的身體下蹲,九淺一深的玩弄著。

「喔……好舒服……不,哥……哥用力……用力的來……搞我吧,哎唷……妹妹受不了了….

..嗯……頂到……花心啦……啊……」

涵玲似乎得到她媽百惠的真傳,除了年輕貌美之外,那份叫床的功夫似乎與生俱來,叫得我的魂快要飛走了一樣。

我越插越起勁,話兒盡是涵玲浪穴內的淫水。

「唔……唔……嘿,好浪的小穴……」

話兒對話兒,纏綿的過癮,涵玲將身體回正,然後再把右腳跨在我的左方肩膀上,雙手擠弄著那兩堆肉,嘺

呼連連,朱唇微啟。

我抱起她的粉腿,改採左抽右插,淺出深入的方法去戳她的寶貝。

「啊……真是……太美……基哥……你真棒……妹妹……愛死……你啦……哦……」

「快……用力……噢……噢……別停……美……雪……雪.….呵……」

涵玲香汗淋漓,七葷八素,直嘟嗯哼……

連續衝俯太久,我感到雙手支撐太久有些吃力。

「玲!來點……別的……」

我把她的雙腳放下來,然後坐到床邊,涵玲起身下床,她站在地面上。

先握住我的陽具玩了一會。

「嘖……嘖……好雄壯,嗯……妹子喜歡……」

涵玲說著,右腿一張便跨坐上去。

她的手勾放在我的脖子上,嬌喘中將朱唇小嘴湊了上來,倆人一邊狂吻一邊互動著下體。

「嗯……嗯……嗯……嗯……」

陽具被她的寶貝夾在裡面,她不停的旋扭著下體,令我的感覺更興奮。

我抱著她的粉臀,享受著她的浪姿。

「咬呀……妹妹裡面……好癢……舒服……嗯……雪……雪.….呀呀……」

她繼續動了一會,力氣用盡只好將我抱緊,我抱起她那大屁股,擡高後再放下來,並配合我的頂上功夫。

「卜滋!卜滋!」

淫水又流了出來了。

我理首在她的胸口磨蹭,享受著乳房的熱情。

「呀……呀……哥……我的……乳頭……被……吻……得都……挺起來……嗯……求

求你……用力……吸……呀……噢….舒服……雪……雪……」

「喔……妹妹……愛妳……呀……」

此時,我感到自己的話兒,有一種特別的異樣,又熱又麻,而她的兩片陰唇也夾得緊,我感到她的小穴似乎變小了。

那種感覺令我有一種發洩的理準備,我似乎要被夾出來了。

我停止動作。

「玲,我……我要出來啦……」

「唔……妹妹正舒服……也要出來啦……別停……我受不了……射呀……要你的……熱水..

….溫暖……」

她繼續搖浪著下體,夾著我的陽具不放,經她如此扭腰擺臀一番,我那忍耐得住。

「啊……」終於在她的賣騷之下。

「咻……咻……咻……」地,我的陽精終於毫不保留的完全奉獻給她。

她得意的笑了,好媚好浪的模樣。

許久,她才從我的身上爬起來。

「我去洗一下。」

我點點頭,立刻仰躺在床上休息。

不久,涵玲洗好回來,並拿著一條沾滿冷水的浴巾幫我擦身體。

「妳真是好太太,太體貼啦!」

對於她的體貼溫柔,令我好感激。

「應該的嘛!」

此時,我又突然想起她的媽媽百惠。

我白日工作,晚上才回來,這段日子涵玲她媽不在,我想涵玲一定很孤單。

「玲,妳媽為什麼這麼許久不回來,難道妳不擔心她?想她?」

「這是常有的事!」

她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我想我已愛上她,我有責任去了解她,關心她,最後在我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情況之下,涵玲終於告訴我關於

她與媽媽的事。

原來,她是中、日混血兒,她的媽百惠與一個來台經商的日本人互通款曲,但這異國戀情並沒有得到一個完

美的結局,後來日本人回去,不幸卻在途中發生車禍死亡。

此時,百惠已身懷六甲,她無奈的將涵玲生下來,彼此開始其飄泊的一生。

現在,她的媽百惠是專門在某種商業圈裡從事間諜活動。

百惠在鈴木的公司內當差,也就是當鈴木這一方與競爭著從事商業活動時,為了立於不敗之地,百惠便從事

這穿針引線的角色,甚至以色相為誘餌,讓對方讓步,或趁機劫取對方的商業機密,或在忱邊或在風流中採

取對方的一些秘密。

而百惠所選擇的這個商業圈,大抵是以日本周圍為主。

一切都明白了,可憐的涵玲,我更同情她媽百惠的遭遇。

涵玲告訴我這一些,使我對她的愛更濃更深,我決定要娶她。

又過了兩天,我照常去上班,臨出門時我特別叮嚀涵玲,晚上要帶她去看電影吃館子。

她高興的說。

「基哥!你要小心一點呀!我會等你回來呢!」

「晚上見!」

她向我揮揮手。

可是,我今天上班老是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心頭總是不定。

莫非是涵玲出事了,我胡思亂想。

下班後,我急忙回家一趟。

卻發現涵玲不見了。

我看到她留一封信給我。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急忙拆開信來看。

「基哥,早上你離開我後不久,那鈴木跟媽媽就回來了,媽媽說要去別的地方,而且要四個月的時間,你知

道的,媽媽與我相依為命,雖然我捨不得離開你,但是又不得不暫別,因為媽媽又急得要出門,我只好先跟

她走,因媽媽沒有我也是不行的,請你見諒,恕不告而別,但我會再回來的,我的愛你要保重。」

簡單數語,不甚明白。

我一個頭,兩個大,這太突然了,令我好沮喪。

還好,她只是暫別而已。

但是,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也沒有涵玲母女的消息。

我耐心的等待,但是時間給我的答案令我失望。

從此,失去了百惠、涵玲母女的蹤影。

我只能默默的祝福這對母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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