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樓記事(超級經典!!!)
竹樓記事
第一章 轉變,在06年。那一年,我的人生完全改變。我的女友結婚,新郎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說有什麼比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你還要痛苦的話,就是你最信任和最喜歡的兩個人一起背叛你。 心灰意冷下,結束了公司的運營,化身驢友,孑然獨行。一路偏覓青山綠水,不訪古剎名山,倒也自然得意。行數省,不顧道路,亂入群山中。忽得一澗,自兩山中戛然而出,遠處有彩虹跨澗而過,綠葉中亂紅點點,風過處幾聲鶯啼。正貪看美色,不覺日暮,信步隨行,正要尋一地安歇,轉過一坡,看見有一隻野豬死於路前,血已乾涸。旁邊有一隻藥簍,草藥散了一地。一人正好掉在離澗邊八九米的松樹上,紋絲不動,生死不知。 我躊躇了再三,才找幾顆石子對準那人丟下去,看看人是否還活,丟完了卻沒有看到一點反應。正當我尋思是不是再找塊大點的石頭再試一下時,一聲呻吟將我的念頭打消,隨即將繩繫好,滑下去將人救了上來。那漢子半死不活,我把水給他灌了口,才緩過神來。我自幼從祖習武,跌打正是行家。檢查一下,斷一腿。將斷的右腿接好,斷木綁緊,藥簍的藥物也頗有幾味合用。稍喂飲食後,漢子又昏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翌日一早,漢子精神稍振,自道吳姓,大名狗娃,家離此二十餘里。數日前出門採藥,路遇野豬,被撞飛崖下,今已兩日云云。 用過飯食,狗娃指引路徑,我背起狗娃,將行囊前掛,迤邐前行。也不知是他說的距離有誤,又或負重難行,再加上狗娃時睡時醒,這二十餘里山路直行至下午將近五點,尚未走完。"大哥,"一路上無話找話,方知這一臉滄桑鬍子拉雜的狗娃才28歲,比我還小兩歲,鬱悶之極,還以為他大我十歲的說。知道年紀後他便稱我大哥而不名,"順前面有水處上去就到了。你歇一歇,放我下來,等我婆娘來接我好了。"沒事,"饒是我自謂體健過人,一路也休息了數次,現在也累得像狗一樣了,但既然目的不遠,一鼓作氣還是懂的,"這條小溪麼?""是。"沿溪水而上,溪水如鏡,溪石晶瑩,溪旁綠蔭如蓋,不由得我精神一振。轉過個小坡,景色豁然開朗。但見溪水上有一小潭,約畝許大小,上有一瀑布傾瀉入潭。潭邊有和潭水同樣大小一塊平地在竹林環抱中格外醒目,數茬蔬菜中有只母雞刨食,一幢竹樓掩映其間。"她爹,怎麼了?"正再打量之際,呼聲傳出,順聲從竹樓內跑出四人迎面而來。四人中有三名小女孩,大的不過11、2,小也不過7、8歲,那少婦美容精緻,四人皆體白無毛。體白無毛?我定睛一看,卻是人人身無寸縷。這一打量下,只見兩隻白兔騰跳,四隻玉蚌開合,反射的陽光很耀眼……"呃……"身上的漢子低哼了一下,一片白光中一雙手繞我身邊托了那漢子一下,我才發現剛才被陽光反射弄得我疲勞發作,腿軟了一下。將漢子背上竹樓,看幾個女人亂做一團。我退出門外,滿腦子的白兔玉蚌翻騰,但我不敢細想,站起來打量著竹樓。小樓不大,頗具匠心。樓下中空,樓上鐵線分隔;臥鋪在右側,兩床與樓一體,如通鋪狀,兩床中亦有舊鐵線一根,可以用布簾分隔開床,但皆不見有簾;左側有桌椅數張,油燈一盞,大木箱兩三隻,其他別無他物。屋子左右皆有平台,如陽台狀,有躺椅、竹椅和竹桌。屋子前後有通道與平台相環,竹管將水從瀑布引下,沐浴飲用都很方便。竹樓精緻,已有些年頭。遠處夕陽厭厭地壓在山邊,雖然不到六點,但山裡黑得早。"大哥……"正打量間,耳旁呼聲傳來。轉頭看去是那名女子,身上已穿了件衣服。隨女子走進房內,狗娃身上蓋著毯子,女子穿的正是狗娃的衣服。"大哥你坐,"狗娃指著女子道,"我婆娘翠蘭。"轉頭對女孩們道,"過來,跪下!"三女亂做一團跪下。 我還沒有坐穩,連忙跳起來攔住:"別……""大哥,"狗娃不容分說,叫孩子們叩頭,"沒你我就沒了,我……" 我最怕這個,忙拉起孩子,隨著女孩的起來,三隻玉蚌又一覽無餘。忙轉頭用話題扯開:"你……附近有醫院嗎?我去買些藥,還有石膏、繃帶什麼的……""十多里外有鎮子,"翠蘭看了狗娃一眼,低頭說道,"只有個醫生,街日才有東西賣……""錢我有,不用擔心。"看著漢子欲言,我又道,"你是男人,你傷不好,家裡就好不了。你…老婆又得照顧你,又得拉扯孩子,還得找吃的,你就忍心?再說,你沒好,難道我就能這樣走了?就先這樣,我……"回頭看了看外面只剩下的半個夕陽,想著還有十多里山路,"明天就去買藥回來,先治好傷再說!你既然叫我大哥,也不能讓你白叫了!""嗯,聽大哥的。"翠蘭卻是爽快,"我先去煮飯,大哥休息一下。"狗娃也不再說話。 兩個大點的女娃被翠蘭叫去幫忙了,小點的沒走,大眼睛看著我。 "你叫什麼?幾歲了?"我對著一個裸男,很是尷尬,雖然他上身翠蘭走時幫他蓋了條被子,就轉頭對小女孩問到。"問你呢?怎麼不說話?"狗娃在一旁答道,"她叫婷婷,九歲了;老大芳芳12,老二蘭蘭11。娃第一次見外人,不會說話,大哥別見怪。""沒事沒事。"我拿過背包,從裡面拿出根火腿腸,"給你吃。" 婷婷看著狗娃,眼角窺著火腿腸,不做聲。"別怕,你爸不說你。"我把腸衣剝開一半,遞了過去。"給你就要,"狗娃發話了,"還不謝謝?""……"又看了狗娃一眼,慢慢地從我手上接過火腿腸,飛快地跑了出去。"叔叔。"狗娃和我所幾句後,躺下了。我正收拾背囊,窗外有人小聲呼喚,看身高,應該是蘭蘭。蘭蘭趴在窗口,眼裡滿是期待。婷婷她身後在吃火腿腸,芳芳在她身後。我笑了笑,又翻出剩下的幾根,走了過去,"喏,給。" 蘭蘭伸手接過了,芳芳卻有點猶豫。我彎下腰,剛想拿過她的手把火腿腸放上去的時候,卻發現芳芳的雙手離她陰戶不到一寸。臥草!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姿勢很猥瑣。知道的是我拿火腿腸放她手上,不知道的是我那火腿腸猥褻小女孩的陰部!我不知道自己的姿勢擺了多久,只知道我的眼睛離芳芳的陰戶只半臂之遙。她四肢修長而纖細,雙手能從跨下輕易地前後相觸。凸起的陰戶在消瘦的身體上很顯眼,身體有幾片污漬,我估計是草木灰。剛開始發育的玉蚌中隱隱有肉芽突起;我感覺我相同部位也在隱隱地突起。隨著落日的餘暉從陰戶上慢慢隱去,陰戶上的一滴水珠散發著彩虹般光芒也跟著一閃而逝。我站了起來,胡亂在把火腿腸遞到芳芳的手裡,咳嗽兩聲,轉身離去,背後立刻笑鬧成一團。 鎮定,要鎮定。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卻發現小女孩的身體對我有種莫明的吸引,和熟女不同的那種清澀味道很讓我舒服。我叉開腿慢慢走著,當可以正常行走以後,便往廚房走去。畢竟,這是這個家唯一有穿衣服的人待的地方,當然除我以外。"要幫忙嗎?"我問到。廚房離竹樓數米,造型仿若涼亭,竹管接水繞亭而下,用水方便,防火極佳。"不用不用,大哥你外邊坐坐。"肥大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可我卻總是感覺那對白兔的活力。"這裡髒。""……"我鬼上身了?雖然是唯一穿衣服的,可畢竟和她在這裡也是孤男寡女的,"哦,好,好。"翠蘭很年輕,不像有3個女孩的母親。狗娃才28,她應該不會比狗娃大,大女兒12,那她生孩子時才……打住!"大哥,謝謝你了。"在我剛想轉身離開的時候,翠蘭給我鞠了個大躬。"要不是你把她爹送回來……""沒,沒事,"我忙神手攙扶,"舉手之勞,再說距離也不太遠……"我發覺我和她的距離有點近,因為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兔子,"啊,沒事我出去了……" 不知是否爐火的關係,從我的角度看去,翠蘭的臉一片通紅。趁幾個小姑娘過來的當口,我退了出去。無所適從啊。上樓來發現狗娃已睡,便拿過行囊,老子洗澡去! 走數十步,來到潭邊。竹樓上雖有竹引水,但四面無遮,很有可能被圍觀。好去處!潭邊有塊一人高的大石,剛好可以擋光。月亮斜照,很美。今天多少號?準備要圓了。我走的時候天還冷,現在已經入夏。水潭裡有清石數塊,似人工而天然,坐在上面,水沒及胸。泡在水裡,背靠山石,仰望月亮,感覺莫明。雖然已是初夏,水卻很涼,人在水裡,仿若天堂。望眼處螢光點點,耳旁聞蟲聲鈴鈴,稍遠處柴火微爆,女孩笑語盈盈,陽光下的白兔跳跳……臥草!如怒蛙勃起的陰莖提醒我,我走神了。"你比我爹的大!"把頭從水裡面抬起來,站起來轉身剛要拿飄柔,就聽見一個女孩的聲音。 "啊?你見過?"15公分的長度也一般般,被小女孩贊倒是第一次,不知怎的話就問了出來。話一出口便啞然。 "嗯!爹睡在媽身上時就變大。平常小小的。"雖背對著火光,卻看到蘭蘭一臉的坦然。"你經常看見嗎?"話一出,舌頭又立刻打結。廢話,天體世家!"媽天天玩。"這小女孩都看什麼?轉念一想,也是,天一黑還能幹什麼?你就是想找換豬格格吐也沒有地方去。"那是什麼? 咦?她聽到我說換豬?我茫然地望著她,張著嘴,像聽見雷的青蛙。"這個!""這個?"噢,"洗頭髮的。"我明顯不在家。"好香!"小女孩一臉的期盼。"給你!"好!成功轉移話題!不過好像不是我的功勞,不過不管了。"怎麼用?" "我教你!"很自然的轉身坐下,將陰莖重新藏在水裡,一陣清涼,連頭腦也清醒了。"這樣。" "沒有泡泡。"蘭蘭坐我旁邊,學著我往頭上到洗髮水。"哦,你頭髮沒濕。"我用手將水倒到蘭蘭頭上,順手幫她揉搓了起來。蘭蘭頭髮不長,或者說她們姐妹的頭髮都短,可能是難打理的緣故。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自從和女友分手後。以前她很喜歡讓我幫她洗頭。她爺爺去世那天,她很傷心,剪了一頭的短髮。那天晚上我們沒有睡,在浴缸,在沙發,在吧檯,甚至在天台瘋狂做愛,直到飛機航班臨近。她沒有讓我送,而是自己飛回了老家。如果那天我堅持要送,我們的感情可能要比現在要牢固些吧……"叔叔你哭了?"我回過神發現蘭蘭亮晶晶的眼睛在看著我。."沒,泡泡進眼了。澀澀的。"我掬水潑了一下臉,掩飾道。"騙人!"女孩一臉的不信。"我不騙人。我能猜出你叫什麼名字,你信不信?"我不信制不了你。"你猜!"蘭蘭高興地等著看我的笑話。 "你叫……"我故意很為難,"蘭蘭!" "你怎麼知道?!!"蘭蘭圓張著嘴,很驚訝。"以為你長得就像叫蘭蘭。"我很滿意現在的效果。"騙人!那……你看我姐姐叫什麼名字。"看姐姐叫什麼名字?還是上當了。"唔……叫芳芳。""妹妹呢?"蘭蘭開始了機智問答。"婷婷。"沒有難度。"媽媽呢?" ……我以全勝戰績勝出。 "來,我幫你洗頭。"看著蘭蘭一臉憤憤的樣子,很好笑,決定給她個安慰獎。"哦。"蘭蘭乖乖得把身體背過來。蘭蘭比同歲的女孩要瘦小,背上的肩胛骨大大地凸出來,彷彿蝴蝶的翅膀。我輕柔地洗著她的頭髮,順著她的脖子,憐愛的揉她的肩膀。 蘭蘭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溫柔,將她的身子依靠到我的胸前。 連洗了四把,女孩的頭髮柔順了起來。"好硬!"因為姿勢的關係,蘭蘭緊挨著我,右手正好放在我的陰莖上。我發覺的時候,小手正在擼動。 "啊?!!"下意識的將雙腿夾緊,卻正好連她的手一起夾住,忙又放開。 "你不喜歡?"蘭蘭彷彿被嚇住了。"沒…不是…呃…""媽媽幫爸爸弄的時候爸爸很喜歡。"蘭蘭給我的感覺像我是搶走她了心愛娃娃的壞叔叔。"……我是說只有自己喜歡的人才能夠這樣做。"語言蒼白無力!不用老師評分,我自己也知道。"那你不喜歡我?"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那你喜歡誰?"小女孩一臉的八卦。"蘭蘭!"救星到了。芳芳跑過來叫我們過去吃飯。 兩個小女孩嘰嘰咯咯的笑著離去,我快速地把身體清潔了一下,收拾好東西,走回竹樓。 一進門,見桌子的中間放著數個大碗,一燈如豆,只聞見香氣,卻看不清菜餚。好香!"說話的是翠蘭,"大哥借你的頭髮水用用。"母女三人圍著蘭蘭轉,見我進來,問到。"喏!香皂也在裡面。"我一臉的疑問。因為看見芳芳穿了件衣服,繃得緊緊的,明顯小不止一號。剛才還光著呢,不會是……我聯想了剛才一下。我不敢想像。"呃,狗娃呢?不吃嗎?""睡著呢,我留了菜,我們先吃吧。坐吧。" 果然有古怪。一張桌子四個邊,芳芳遠遠地坐我對面,蘭蘭光著身子到坐我旁邊。"好吃!"為了掩飾我的尷尬,一坐下來我就夾了一塊雞肉放入嘴裡低頭大嚼。雞肉?我抬起頭看著碗。翠蘭夾了筷青菜給婷婷,順手敲了一筷子給想夾雞肉的蘭蘭,把燉雞移到我面前,"胡亂做的,大哥吃。雞肉!據我所知,方圓數十里地唯一的一隻雞就是我剛到來看見的那隻母雞,那只用來下蛋的母雞。而它的三個蛋也被煎成了荷包蛋,躺在母雞旁邊的盤子裡。翠蘭滿是歉意。’ 我將我碗裡的雞肉夾給了蘭蘭和婷婷。因為芳芳離我太遠,所以我把盛雞的碗往芳芳那邊移了一下。雖然龍肝鳳髓沒吃過,但魚翅漱口倒是經常,一頭的鮑魚也吃過不少,用得著在女孩口裡奪食?"我喜歡吃雞頭。"我夾了雞頭津津有味的嚼著。天可憐見,這輩子什麼時候吃過這玩意!看著三女迅速地將碗裡的雞肉吃下去的滿足,看著翠蘭給我夾菜的滿足,我的雞頭也吃得很滿足。 有什麼不滿意?我發現每當我抬頭的時候,總會有一雙受驚的眼睛飛快的從我面前閃過。那是芳芳。以為我會把你吃了?"我吃飽了。"飯吃到一多半,狗娃一醒,翠蘭剛過去招呼他吃飯,芳芳就很快的放下了碗。"姐姐等我!"婷婷看見芳芳拿了洗髮水要走,隨手拿了快雞肉,也把碗放下。"我也去!"話音未落,蘭蘭也不見了至於嗎?好像我吃了你們似的。我用力的咬著雞頭。"大哥,今晚……" 看著狗娃吞吞吐吐的樣子,不出所料,他果然知道了。芳芳的陰戶如此的清澀,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但我只是想將火腿腸交她手裡,並非有意窺視;蘭蘭的小手極佳,是讓我最舒服的,但卻是她強摸我的;我幫蘭蘭洗頭時,揉捏了她的肩膀和脖子,更是我以前幫女友幫慣了,習慣自然而已。翠蘭的兔子……算了。我抬起頭,望著他的目光。說吧,雖非問心無愧,但我不會隱瞞。 "……讓芳芳陪你睡吧!""……"狗娃的話和我預期有出入,接不上茬,處理器有點慢。"我們這裡的規矩,貴客上門要用全家最漂亮的女人陪,"狗娃一臉的自豪。是,這一家四女都很漂亮,難怪。不對,我在亂想什麼?"翠蘭今天身體剛好有事,怕髒了大哥,"哦,難怪她要穿衣服,"芳芳年紀小,你多擔待。"……"芳芳?老大,身高剛到我下巴,身體很瘦小,大腿上有泥灰,可能是營養的關係,身材只如10歲。乳房剛開始發育,比半包香煙大不了多少,陰戶光潔無毛。印象很深,不過好像全家都沒有毛,難道是白虎家族?處理器飛快運轉。停!我在想什麼?不行!雖說風俗如此,翠蘭也罷了,芳芳這個年紀……我一定要拒絕! "不好吧?芳芳那麼小……"這個,好像不應該是這樣拒絕的吧?"沒事,"翠蘭也覺得抱歉,所以努力說服我,"我生芳芳才14……"難怪那麼年輕,那麼12+14=?不用象美國中學生一樣要用計算器計算,我就得出答案,不到26!"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the question."哈姆雷特的名言。中文翻譯為:生存,還是死亡;這,是個問題。而對我來說,原文則能更好的詮釋現在的心情:做,還是不做,這,是個問題。 "媽,我洗好了。"怯生生的呼喚打斷我準備進行的長久思想鬥爭。三姐妹都上來了,說話是芳芳。很乾淨,白天那幾塊污漬洗乾淨了,全身呈淡淡的小麥色,渾然一體,並沒有那一部分顏色深或淺一些,原來剛才穿衣服是為了掩蓋身上灰漬,而躲閃的眼神是為自己的髒而羞愧。我想差了。而那雙小手掩蓋下的陰戶…看不清楚!燈!這油燈還沒有一隻蠟燭亮,對了,我背包有礦燈!我…又看到了…不對!抬頭看著芳芳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該死,那個女孩子被這樣盯著,都會手足無措。而更該死的是,我的褲子感覺很緊。 "蘭蘭,婷婷,你們過來這邊睡。"翠蘭打破了沉靜,蘭蘭趴道芳芳的耳朵說了些什麼,芳芳敲了蘭蘭一下,蘭蘭咯咯笑的拉著婷婷爬上對面的床鋪。床鋪很大,仿若東北的大炕,睡三四個人沒問題。芳芳爬上了另外的空鋪,小屁股很圓。芳芳轉過身來,躺下,雙腳微微張開,成個小M字,月光窗外灑下,淡淡地在芳芳瘦小的身體上抹上一層銀灰。"大哥,去睡吧。"翠蘭扶狗娃睡下,轉身對我說。# W- Z, ? "……"處理器徹底死機了。我看著對面睡下的狗娃,再看看對面母女三人,翠蘭眼裡充滿了鼓勵,婷婷已經躺下,而蘭蘭讓我知道了原來眼睛可以比礦燈還要亮,而我彷彿一個在探照燈下準備行竊的小偷。 探照燈終於熄滅了。準確的說,是翠蘭拿著一塊舊毯子掛在兩床中間的鐵線上才阻斷了探照燈的路線。"芳芳,幫叔叔脫褲子。"翠蘭掛上毯子後沒有走,對芳芳說。 芳芳爬起來,跪行了幾步,伸手拿住了我的腰帶。 "我自己來。"我抓住芳芳的小手,轉頭對翠蘭說,眼中充滿了祈求。翠蘭輕聲笑了一下,掀開毯子過去了。然後聽到翠蘭揍了蘭蘭屁股一下,蘭蘭爬上床鋪,還有翠蘭做的結論,"看什麼?睡覺!","噗"的一聲,油燈滅了,整個世界安靜了。很亮。窗戶大開著,如水的月光照亮了大半個床鋪,芳芳那羞澀的眼睛照亮了我。 我轉過身,似慢實快的解放了自己,坐上了床。指女針筆直地指向女孩芳芳爬了兩步,伸手握住了我的陰莖,慢慢地揉動了起來。手有一些糙。長期的家務使芳芳的手並不太嫩滑,但給了她更好的握力。 我抱著芳芳移到窗邊坐下,讓她斜靠在我懷裡。我右手環過女孩的纖腰,慢慢地從小腹滑向深淵,啊,不對,是滑向了她的陰戶,我的天堂。手觸摸到陰蒂的一剎那,芳芳擼動的雙手停頓了一下,雙腿剛想夾緊,又緩緩地打開,於是整個陰戶都被我的手掌緊緊的包圍。陰戶不太肥,但相對於身體還是比較突出,手掌感到滿滿地,中指觸摸到的小縫彷彿有一股吸力,指頭往裡面探了探,熱熱地,很緊,將我的指頭夾住了。"怕嗎?"我手收了回來,雙手環抱,輕輕地撫摸著。"嗯……"芳芳猶豫了一下,卻搖了搖頭。"你好香。"除了少女髮梢傳來我的飄柔和身上的佳潔士味道外,另有一種清新的香味,沁人心脾。是處女的幽香嗎?我不確定。城市女孩的身上總被或多或少或優或劣的香水包圍著,而這香味是如此的純淨,讓我沉浸其中。 或許是我輕輕地撫摸,或許是我低低的輕語,或許沒有感到我進一步的動作,少女一直有點僵硬的身體開始柔軟了起來,雙手也不再機械地擼動,繼而慢慢地揉動起陰莖來,左手握著莖體,右手揉著睪丸。"你13了?!"很享受這樣的氛圍,並不想破壞。右手將女孩的右腿拉到我右腿上,左手依舊在女孩的胸腹間柔柔地愛撫。"12。"女孩話不多。"幾月生日?"繼續交流。"4月。"買糕的,現在6月。"火腿腸好吃嗎?"我感覺我正在變身成為傳說中的怪叔叔 隨著月亮的升高,原本映在毯子上的影子慢慢地爬下來,停在了床上。趁著月色還在,我決定:"讓我看看好嗎?""嗯……"不出所料的回答。女孩身子平躺,我將女孩的左腿曲起來,讓月光更好地照在她身上。"好漂亮!"和白天所見的不同,月下的陰戶有種特別的光輝。我俯在她身下,眼睛距離陰戶只有十公分。用手輕輕掰開,整個陰部都展現在我眼前。小小的陰蒂,柔軟的大陰唇,未發育小陰唇,而那迷人的陰道因12年來第一次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而緊張的收縮,像一張飢渴的嘴。在女孩有所動作之前,我將我的嘴唇深深地印了上去"啊…髒…"反正女孩話不多,我決定四捨五入,所以不加理會。不口交,這是我規則。有誰會吃頭髮?大家都會說頭髮髒,那麼陰毛呢?你又下得了口?但是我在盡力伸著舌頭添著眼前的陰道的時候,我知道,規則需要做一些修改,起碼,眼前得我不會錯過。女孩手推著我的頭,想讓我離開;她的腳從我頭上繞過,在我的背上緊緊地夾著,卻不想讓我離開。 我從來沒有想過陰道是如此的火熱,舌頭彷彿會被燙傷。 從瀑布上引來的水在屋旁穿過,歡快地流淌,空氣間瀰漫著絲絲的水氣。女孩也開始慢慢濕潤了起來。推頭的手變成了撫摸,雙腿卻夾得更緊。我冒著窒息的危險,在水深火熱的通道裡繼續探索,在我被夾死之前,我棄陣而逃。雙唇經過平坦的小腹,滑過圓潤的肚臍,略過隱約可見的肋骨,轉進到了一塊生機勃勃的大地--心臟之上的那個小鼓包 很精緻。這是對芳芳乳房的評價。如果這能算得上乳房的話。小小的,柔柔的,像一個蛋塔,一口就能完全吞下去。不像熟女有如葡萄般的色澤和大小,芳芳的乳頭是很漂亮的粉紅色,很小,不會比綠豆大多少,乳暈還未曾化開,我輕輕地咬,她細細地哼。口感很熟悉,好像剛嘗過沒多久。是什麼?將乳頭含在舌頭和上齒之間,用力的吮吸幾下,我知道了!像我剛吃的雞頭上的冠子!我愛吃雞頭!!! 經過了長時間的潰敗,我像一個飢渴了3天的人一樣吮吸著食物。是的,吮吸。人久不得食,忽得佳餚,若率性而食,必死無疑。只能吃點留質,少量而緩慢。但看見滿桌美味而不得恣意的痛苦,卻和我相差彷彿。從滿是緋紅的胸部抬頭看去,原本大大的眼睛,現在只是半開,而明亮的眸子裡如今只看到深深的迷霧。我努力透過迷霧尋找焦點。"我要進去了?"話是疑問,但卻不容置疑。"嗯……"聲音從喉嚨的深處發出,輕柔,深遠而不失肯定。女孩雙腳打開更大,眼睛卻閉上了。 枕頭放到了女孩的屁股下,女孩雙腳被我壓在雙手下,大大地開著,構成等邊三角形的一個角。陰道口半開,緋紅和月色交織成奇異的顏色。 靠近了,靠近了。不必眼睛指引,陰莖憑著陰道口發出的火熱準確的到達目標。龜頭輕輕地停在入口處,入口裡面有種吸力,將龜頭夾緊,並慢慢吞噬。感覺陰莖就是飛蛾,而陰道是火,危險但卻瑰麗,讓我無法自拔。 拔出,停靠,被吸進,再拔出,周而復此,樂此不疲。每一次只在陰道口徘徊,碰到了那層薄薄的阻擋便潛嘗即止。女孩的呻吟不大反小,深深地,有如從靈魂深處發出。"疼說一聲。"終於,我再也忍受不住陰道火熱的吮吸,就像聽到深海女妖歌聲的水手一樣,迷失了自我,縱使前面佈滿急流礁石,也只會衝向著誘惑的深處,哪怕粉身碎骨。突破!芳芳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龜頭一直前進,直碰到子宮口,被花心緊緊的噙住,才不得已停了下來。 我的下體緊緊地貼著芳芳的腹部,芳芳的陰道緊緊地夾住我的陰莖,親密無間,甚至容不下多餘的液體。她的頭頂著我的胸口,無力地扭動身軀,想要脫離我,彷彿一條蛻皮的蛇。我緊壓著她,不讓她動分毫,上身以手肘為支點,輕輕地用力抱著她。突然發現和幼女做愛有一點不好,就是不能吻到她的嘴唇,只好吻她的頭髮。我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有多痛,但我知道,身體小傷出血,就要用力壓迫傷口,使疼痛變麻痺,使傷口止血。而我,正在照做。 不停的安慰、撫摸和親吻,芳芳才慢慢軟了下來。她的頭回到床上,我看見她眼角沁出的一滴淚珠"剛才很疼嗎?"我摟著她,低頭吻去了那顆讓我心碎的的淚。"嗯。"她搖搖頭,猶豫了一下,又點點頭。芳芳擁有傳統中國女孩的美德:堅強和容忍。 "現在還疼嗎?"我雙手穿過她的頭髮,墊在她的頭下"嗯。"她點點頭,看了我一下,又搖搖頭。善良。這是我在芳芳身上又找到的一項美德。"那我慢慢地動,痛我就停下來。好嗎?""好……"我慢慢地拔出,輕輕地頂進,每次只抽動一兩公分。我眼睛看著她的表情,不放過一絲可能是痛苦的表情。"還行嗎?"我問道。有點緊張,彷彿我是第一次。"……"芳芳雙手扶著我的肩,沒有說話。 女人不否認就是同意。不知道是那個哲人說的,很準確。而且還發現,女人,哪怕再小,她還是女人。得到了默認,我的心情開始放鬆。我一直認為,做愛是兩個人的事,從最初的肉體交流,到語言交流,到精神交流,再到靈慾一致,才是完美。從做愛兩字就可以看出,先做,然後再愛,繼而又做又愛,最後做了又做,愛了又愛。我的幅度慢慢變大。由剛開始的每呼吸一次提高到每呼吸兩次,從最初的一兩公分到三四公分,芳芳的表情都沒有太大的變化。我知道,最困難的已經過去了。就像某個哲人說的:低潮已經過去,高潮還會遠嗎?高潮還有多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很快樂。抽插的頻率已經趨於正常。芳芳的陰道很短,儘管還有寸許還在外面,但每一次頂進去都能觸碰到柔軟的子宮口。我看不出芳芳快樂與否,只知道每一次的觸碰,都讓她輕輕地呻吟。呻吟聲很低,很沉。 芳芳幼小的身體隨著我的抽動而移動,她的雙手抓著我的胳膊,雙腳已在我肩頭。我低下頭,這個姿勢能讓我看到芳芳的陰戶。每一次進去都會將陰唇擠進去,抽出來時裡面的內壁也會戀戀不捨地被帶出來。到最後連陰蒂彷彿也按耐不住,也隨著陰莖擠進了從未進入的陰道內部。 有點累了,我坐了起來,得意於我從小練下的腰馬:雙手俯撐,小腹微微上提,雙腿從後向前,變一字後已成坐姿,仿如體操動作,陰莖自始至終都在插陰道其中。並非我賣弄功夫,實際上我不捨得從芳芳那火熱的陰道中拔出來。坐姿能更仔細地打量芳芳的陰部。 芳芳的陰道象貪吃的小孩樣緊緊地噙著我的陰莖,整個漲得滿滿的,甚至還隱隱約約在她的恥部上看到我陰莖的輪廓。 我將芳芳的身體扶起,讓她坐在我身上。原本還留在外面寸許的莖體隨著姿勢的改變而進入得更深,已不足一寸。 這時芳芳的全身已經變得緋紅,初夏的山裡還是很涼,可芳芳的身體卻很燙。她抱著我的肩膀,頭埋在我的脖子處,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雙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上,隨著她得起伏而加力。看來做愛是本能,芳芳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就能熟練地運用,看來人類的潛能不容低估。 芳芳的呼吸聲急促了起來,下體的節奏已經加快,每秒兩次的頻率讓我的呼吸變緩而長。忽然間,芳芳停了下來,用力地抱著我,小小的乳房緊緊貼住我的胸部,下體盡力向前,夾著我腰部那細長的雙腿是如此的有力,彷彿要整個人擠進我的身體一般,同時耳旁那火熱的喘息已經停止,唯一跳動的只有陰道。本來就很緊的陰道收縮的更有力,又似不自主的痙攣。一下,兩下,三下……伴隨著收縮又有一股股的水流流出,澆在我的龜頭上。我感覺陰莖在蒸桑拿,整個人如同吃了人參果一樣,全身八萬六千個毛孔都舒服的張開,彷彿身體騰飛到太空之外;而陰莖更是集中了幾乎所有的快感……不好,這感覺要射了?不行!我從沒有過這樣強烈的快感,還想繼續沉浸其中。 幸好以前的氣功沒有白練,氣到,勁到。屏住呼吸,用力提起會陰,如此用力,整個會陰都有些生疼。很好,疼就對了,快感會慢慢被轉移。 我和芳芳的呼吸都暫停了,外面的風也不吹了,蟲子也已經安歇,瀑布好像被關掉了。能感覺到的除了兩顆同樣急劇跳動的心臟以外,就只有從芳芳陰道裡流出的體液在我陰囊上滑過冷卻後帶來的涼意,和滴在竹蓆上的清脆的滴答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我和芳芳長長的一聲吐息,霎那間,世界又活了起來。風輕快地在撫著我倆的肌膚,蟲子們又再度開起了派對,瀑布落在水潭中的聲音依舊深沉。我還聽到對面床鋪上有人輾轉,歎息聲也依稀可聞。臥草!我都忘了旁邊有人,而且不少。 稍蜷雙腿,將芳芳緩緩放在腿上坐好。陰莖堅挺如故,陰道亦溫熱如常,不過芳芳好像已無力坐穩。我左手扶住,右手梳整芳芳因汗水弄濕的頭髮細細打量。這才發現芳芳身體的緋紅已漸漸退去,臉頰也觸手微涼,形狀優美的下唇上有貝齒咬出細密齒痕。看到芳芳嬌羞無力的樣子,在聯想剛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高潮?我只見過職業化的高潮,真正的從來沒有遇見,遇見了又沒有能好好欣賞。看著還被芳芳陰道包含著的陰莖,不由得後悔,難得的一次機會,為什麼不一起同達巔峰?我倒是保持住了,堅挺如故,可芳芳還能不能承受? 芳芳見我在看她,已恢復常色的小臉又熱了起來,羞得將頭埋在我的胸口,雙手緊抱,任憑我如何勸阻,都不放開。我將她摟在胸前,雙手還可摸到自肩,方詫異她身子之小。我將臉頰埋進她的發間,吻著她的耳朵,發現芳芳身體的香氣愈發濃烈,如檀如麝,似遠還近。和她相比,夏奈兒5號就如同將桃子放在臭襪子裡擠出的的汁液"我們到外面去好嗎?"月光在床上僅餘一線。 頭髮甩到我的臉上,答案否定。"還有人沒睡著。"聲音低低的,我像個不成功的誘拐犯。下巴在我的肩上壓了兩下。耶!誘拐成功!陽光,沙灘椅…啊,不對,是月光,躺椅,我來了!"別動。"芳芳扶著我肩想站起來,我在陰莖脫離之前,及時制止。"怎麼了?不出去了嗎?"是芳芳的大眼睛在問我。 "我抱你出去。"將芳芳重新抱入懷中,讓她雙腿纏住我腰,我雙腳伸直,兩手支床,雙手一用力,身體騰空,將自己和芳芳抬了起來,用雙手走到床邊。很滿意,陰莖滿沒有脫落,功夫沒落下。 腳落在竹子做的地上,很清涼。反正很乾淨,也不穿鞋,啊,主要是我的陸戰靴穿起來太麻煩。芳芳很輕,還沒有我的背包重,可能害怕掉下來,纏得我很緊,我得其所在。兜著女孩充滿彈性的小屁股,躡手躡腳地走在嘎吱亂響的樓板上,門外是滿山月色,身邊是女孩睡著或裝睡或未睡的家人。陰莖插在女孩陰道,每走一步都頂著花心,而芳芳為了不受刺激,膣腔用力將陰莖夾緊……賣糕的,這種感覺……外面風很涼,彷彿會穿過身體,吹得陰囊一涼,立刻收緊了起來,而胸腹接觸間仍火熱如故。月亮升得很高,四下都是明亮的色彩,可以清楚地看到數十米外菜花上的蝴蝶。極目四望,空寂無人。我是世界之王!我很想這樣吶喊。咫尺天涯。這是我對這十多步路的結論,很有偷情的快感。抱著芳芳躺到躺椅上,我倆都長出一口氣我握著她的腰肢,芳芳扶著我的手坐了起來。手很細,我拇指和食指能輕易地圈起來。月光清晰地照在她著臉龐,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她。小臉還沒有我的巴掌大,下巴很尖,秀氣的小鼻子微微地皺著,或許是花心的刺激太大;眼睛在跟我打招呼,而肉嘟嘟的下唇被要在嘴裡。"還疼嗎?"我雙手稍稍下移,用大拇指分開芳芳的陰唇,看了看我倆的交合處。"……"小腦袋在修長的脖子上輕輕地搖著。"那剛才感覺舒服嗎?"我用兩隻大拇指輕輕用力地揉著蚌裡的那顆珍珠。 "…唔…"芳芳用力握住我的手。"你不喜歡說話?"伸手將芳芳的下唇從牙齒中拉從來,拇指觸摸著齒痕,其餘四指撫著下巴。"不是……"女人說不是,就是是。"是不喜歡我嗎?" 搖頭。"那親我一下好嗎?"我坐起來,貼著她的小腹。芳芳側著頭看看我,彷彿在考慮從那裡下嘴,終於伸過頭來,在我臉上點了一下,濕濕的,很軟。"不是這樣,"我笑了,"把舌頭伸從來。" 芳芳做了個鬼臉,粉紅的舌頭伸得老長 我遞頭過去,嘴巴還沒有含到她的舌頭,芳芳已經把頭轉了出去,"咯"的一聲笑了從來,牙齒很白。"咬傷了都。"我扶正她的小臉,伸舌頭舔著她下唇的齒痕。芳芳的頭往後退了一下,我跟進。呼氣打在我臉上,很熱。順勢含住了她的下唇,用力地吮吸。"唔……"女孩想把唇拉回來,我不但沒有讓她得逞,反而舌頭也伸了過去。伸舌舔著她細密的牙齒和口感十足的牙齦,她牙關緊咬。老子云: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不多時,芳芳終於抵擋不住老子的名言和我的舌頭,牙關微啟,呼出聲來。拳法又云:借勢打勢。我並非浪得虛名,一有破綻便順勢攻入,一觸及丁香之下,芳芳便全線失守。芳芳的舌頭在口中徒勞的閃躲,不一會兒便被我引渡出來來,被含在我嘴裡。還想反抗?有道是:一法通,萬法通。我一眼看破芳芳的企圖,以一招太極雲手中化出的雲舌輕易地就將她的以進為退化解,再一招攬雀舌把她帶回,緊接著提舌上勢、白鶴亮舌、舌揮琵琶,一連串的招式別說一個連菜鳥都不是小女孩,就是一個成年壯漢也抵擋不住(嘔……)呃,說錯了,就是成年女子也不能在我舌下討得到好去。最後一招抱舌歸山之後,芳芳已經安分了下來,靜靜地讓我品位她的香舌。好收悉的味道,再品一下,知道了,是我的高露潔。 唇分,我吞下滿口芳香的汁液,對滿臉通紅的芳芳說:"讓叔叔射出來就去睡,好嗎?"我讓女孩感到自己能掌握。芳芳雙手撐在我的上臂,低頭沒有說話,腰肢卻動了起來 我的手順著芳芳的腰在借力使力,漸漸地,芳芳的陰道又開始濕潤起來。月光下清清楚楚的看見芳芳的陰道在陰莖的作用下,被擠壓、變形、還原、拉長,本來在外面的一寸莖體又進去了一大半。光潔的陰戶上的水珠將月輝反射出來,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絢麗的光輝。風還沒來得及將芳芳流出來的體液吹涼,新的液體又出來了。躺椅伴著芳芳的節奏,嘎吱嘎吱地響。我發現瀑布的水聲有點小。 芳芳的手再也支持不住,上身俯了下來。到我發力了。捧著芳芳的小屁股,手往下壓,腰往上抬,力往一處使,勁往一處用。我閉著眼,排除一切雜念,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那火熱的陰道中去。陰莖像一個溺水者,為了不被窒息,拚命地要衝破頭頂那層薄薄的堅冰。快了快了,耳旁芳芳的呼吸告訴我,我將會突破。沒有時間了。我長吸一口氣,將龜頭按在子宮口磨了兩下,然後迅速往下一壓。火雲邪神說過:無堅不摧,唯快不破。溺水者突破冰面,龜頭擠進子宮!我一個人在戰鬥!子宮口繞過龜頭,又緊緊地收攏了起來。但又發現還有物體阻擋,於是就拚命地擠壓陰莖,要麼推出,要麼鉗斷。 我的腰離開了躺椅,整個人想要順者龜頭開出來的通道進入子宮。子宮,神聖的器官,相鮭魚洄游一樣,每個男人做夢都想回到的地方。我的身體擋住了我,我知道我回不去了。但那怕再進深一點,再多深一點…… 爆發!不在困境中死亡,就在困境中爆發!! {% O2 A3 K9 D+ v3 v3 k終於,知道自己永遠再也不能再進一步的時候,伴隨著莫以明狀的快感,我射精了。一股股的精液伴著一陣陣的痙攣衝向了子宮裡面。衝擊。我不想停下。我從來沒有感覺射精是如此的有力,恍惚中聽到精子被射出打到子宮壁時發出的聲音。我彷彿也化身為一顆精子,被射出而回歸到自己該到的地方。子宮裡火熱而溫情,暖暖的羊水包圍著我,只感到安詳和寧靜。在這裡,沒有誰打攪我,有的只有對我濃濃的愛。 子宮,你好。我,回來了……"你剛才跑到那裡去了,現在才回來?"我爭開眼睛的時候,芳芳已經恢復過來了。她好奇地端詳著我,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在問。 陰莖已經從她的身體裡脫離了,我倆交合處一片狼藉。"我幫你洗一下,咱就回去睡了。"我抱著她,輕吻著她的額頭。"嗯。"芳芳輕輕地摟著我,回應到。轉身數步有水,從竹管流出來的水很急。隨手拿張竹凳坐下,將芳芳放在懷裡,把她腿打開。水沖到我身上,然後再幫芳芳清洗。 "疼嗎?"陰道有些紅腫,摸起來熱熱的"不疼了。"大眼睛閃亮的望著我,這三個字是同她嘴裡說出來的。那是什麼?她開始接受我了? 陰道裡的精液出乎意料的不多,大概是射在子宮裡的緣故。將混在淫水中的殘留精液擠出,滑滑的。."我去拿肥皂。"沒等我反應,芳芳登登登的跑過去拿了香皂又登登登的跑了回來。"這裡用水洗就行了,用香皂會傷的。"陰道了的分泌物是為酸性,香皂是鹼性,兩者會中和。而且陰道的分泌物還有保護陰道的作用,洗掉了反而對陰道的健康不利。把她重新抱回懷裡,用手指將陰道裡的精液排出,再用水仔細沖洗乾淨。"嗯。"芳芳用力地點一下頭"這裡為什麼不塗?"香皂當然也用。我將舒膚佳塗滿她全身幫她清洗的同時,芳芳也在幫我塗香皂,屁股都塗了,可偏偏陰莖上沒有。"剛剛你不是說……""小傻瓜!我是說你小屄裡面不能那香皂洗,沒說這裡不能洗啊。"我哭笑不得。 芳芳聽見我所她傻瓜,便用力拿香皂在陰莖揉了兩下。"好啊,看我不收拾你。"我在她肋下撓了幾下,她笑著彎腰逃開了。清脆的笑聲隨即在平台上瀰漫開來。"噓!"我指指房間,作了個噤聲的手勢。 芳芳吐了吐舌頭,用手掩住嘴巴,慢慢繞了回來。"我不搔你癢。"我剛伸手過去,她反射的縮了一下,"咯"的笑了一聲。 我把她拉回來,清洗掉她身上的泡泡的同時,她也在揉搓著我的陰莖。"好了,乾淨了。"我指的是我的陰莖。按照芳芳這樣揉法,那是主動挑起戰爭。 把身子擦乾,收拾乾淨,芳芳拉著我的手並排躺到床上。床上放了床毯子,破舊,但還算乾淨。我靠過去,剛把她頭放我胳膊上,她一翻身便擠近我懷裡,腳也掛了上來。我一手環著她,另一手撫摸她的背臀,在她發間吻了一下:"睡吧。"5芳芳又擠了擠,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閉上了眼睛。我聞著少女的體香,手中肌膚如同綢緞,聽著水流過竹節的聲音,心裡只感到平安喜樂,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第二章 芳芳剛醒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因為人從睡眠中醒來,心臟就會馬上加速。這是我從女友,哦,是前女友身上學到的。她喜歡睡懶覺,我都醒得比她早,每次我聽到她心跳加速的時候就會見她醒來,然後去給她做早餐。到最後,那怕我凌晨剛睡,她的心跳也會把我叫醒。 不過這次我在裝睡。因為翠蘭在輕聲呼喚芳芳,並叫她不要吵醒我。我並不打算辜負她們的好意,因為昨晚睡覺的時候,我忘記穿回褲子。芳芳跟她母親走後我又躺了幾分鐘,因為我的手很麻。有個女人那你手臂當枕頭,你手就會麻,那怕她只有12歲。穿好衣服後,發現芳芳全家都起來了,除了狗娃。很奇怪,婷婷照樣裸著身體,芳芳和蘭蘭穿上了衣服。相對於芳芳,蘭蘭的衣服還算合身。就著昨晚的剩菜吃了頓可以當鏡子用的稀粥,我估計,我飽餐一頓就會馬上吃光一家的家當。我把背囊的食物都拿給女孩們,因為今天要去採購,而我看來還要在這裡住上好一段。女孩們很喜歡吃牛肉乾,很可惜我已經沒有女孩子都喜歡的巧克力。今天是街日,據說鎮子上每三天才有一次街日。聽到這個消息,我知道這個鎮子不會大。 翠蘭死活不讓我背拿去出售的竹簍,高高的一大籮,我只好拿著空囊。三個女孩都嘈著要去,原來兩女孩穿衣是做準備。婷婷圍著翠蘭轉,蘭蘭拉著翠蘭的手,芳芳望著翠蘭,我也望著翠蘭。 "都去了睡照顧你爹?"也不能去兩個,因為留兩個才能互相照應。名額只有一個。誰去?翠蘭把話語權給我。蘭蘭飛快地過來拉我的手,芳芳幽怨地望著我,婷婷在纏住翠蘭。"讓芳芳去,怎麼樣?"我把意見給給翠蘭。蘭蘭你再晃我的手也沒有用,我有什麼理由不帶芳芳而帶你去?翠蘭猶豫了一下。 芳芳飛快地過來搶翠蘭的竹簍,蘭蘭幽怨地望著我,婷婷還在纏住翠蘭。 "下次我再帶你去。"我伸手摸摸蘭蘭的頭,信口許下諾言。"哼!"蘭蘭氣鼓鼓地打掉我的手,用力的咀嚼著牛肉乾,彷彿那是我。"走了!"芳芳怕有變故,已經走出十多米。婷婷見上街無望,跑回竹摟。 一路了無人煙。翠蘭拿回竹簍,一路穿山過林涉水,我也沒有發現有路。兩個多小時後,才由一條小路轉到一條中路。所謂中路,就是比小路大一點點的路。走半小時,再上大路,終於到了所謂的鎮子。不出所料,鎮子是那種一尿尿到頭,一屁臭翻天的那種大小。鎮名銅鍋,相傳秦始皇滅六國經過此處,當地一口銅鍋已有靈性,不忍當地生靈塗炭,變化身崇山,將始皇擋住道路,生靈才得以保全云云。今天不過人倒不少,街日嘛。翠蘭要去賣竹簍,就委派芳芳給我帶路 醫生不很難找,因為只有一個,隨口一問,很多人都知道。但醫生不在家,昨天有人家牛病了,醫生去出診,中午才能回。嗯,很危險的人物。 反正現在才10點多,芳芳很高興地拉我逛街。買!大米三十公斤,五斤骨頭補鈣,白干兩瓶消毒,上好牛排一副,10斤五花解饞,再來三隻母雞下蛋,居然還有魯花…東西多了不好拿。呦,剛好,那邊有人賣竹簍。"大哥你咋買那麼多東西?"一看,熟人。"我還要住一陣呢,怎麼,不歡迎?"把東西都丟到竹簍裡。 "那的話……"翠蘭被我的玩笑弄得有點拘束,"大哥想住多久住多久。""醫生該回來了。"我揮一揮手,不帶走一根骨頭。 就剩幾張老人頭了,先找銀行。這麼小的鎮子會有銀行嗎?一抬頭,馬上就看見幾個字—-中國農業銀行。LUCK!"取錢!"看著儲戶小心翼翼的跟出納說話,小心翼翼地拿錢,我有種優越感。當年我做生意的時候,別說銀行出納,就是支行行長問我還貸還不是得小心翼翼的求我?"卡,沒用。線路不通!"看到我拿出的是卡,出納的聲音還我還大。 "啥?"LUCKLESS。 走出鎮上唯一的一間銀行,我小心翼翼地數著錢包裡僅有的幾張紙片,一轉頭,芳芳不見了。"警察!"我剛想報警,就發現附近衣服攤上飄著一件白色連衣裙,邊上站著我要找的人。"多少錢?"我話還沒說完,芳芳就拉著我要走。"35!"小販在看書--《我的黑社會生涯》。 "啥?"30。"小販抬頭看著我的陸戰靴、Lee牌牛仔褲和CD的T恤,估計我見過市面。"啥?", "20!20!大哥我進貨就18,您得給我賺點!"看到我架在頭上的雷朋,小販想哭。剛想起書中的有個大哥就喜歡這種造型。我買東西都到專賣店,那裡內褲都要我280。我那知道裙子進價才18?嚇我一跳! 很合身。芳芳畢竟很喜歡新衣服。從小攤後的布簾後出來,裙子迎風飄展,臉上幸福飛揚。"再來兩件!"蘭蘭個頭和芳芳差不多,婷婷又矮蘭蘭半頭。我沒有送東西給別人老婆的習慣,翠蘭排除,別人的老公…就此打住。還有什麼呢?我忘了,早上還說一定要記得的。我用手摸著鬍子,想起來了。我的刀片用完了,好久沒用刮鬍子。難怪昨晚芳芳親我的時候猶豫了好一會。不過這裡估計也不會有鋒速3賣,買單層刀片的話我的邦迪又不夠用。看著芳芳和裙子不相稱的頭髮,唔,一起理發去。剛轉身,忽看見一個人站在我面前。一頭亂髮,鬍子拉雜,身穿黑中帶綠的T恤和一條髒得看不出顏色的牛仔褲,腳蹬一雙不合時節的皮靴,發間露出一副墨鏡,臉色發青,目光如擇人而噬,正盯著我。誰?像個在逃犯。想搶劫我?先下手為強!哪知我方動,敵已動,啊?居然能後發而先至?絕對高手!不對,後面怎麼還有個芳芳?哦,是面落地鏡。什麼?那個…是我? 有點傻了。仔細看,是我。丟人啊,幸好剛才沒遇見警察,估計得把我當拐子。叫上芳芳低頭就走,走了幾步,不對,我回頭瞪了小販一眼。你還笑?看我瞪不死你 剃頭,修臉。修臉的小子絕對老手,熟練地在我臉上割開兩個口子後順便將鬍子刮得一干二靜,平頭飛得珵亮。看著鏡子,摸摸臉上的邦迪,很滿意。前幾年應酬出來的虛肉已經不見,微圓的臉又開始變長,又回復我當年玉面螳螂的幾分風采。誰說失戀沒用好處來的?"怎麼樣,好看嗎?"我對著芳芳擺出了至尊寶的造型。儘管沒有看過《大話西遊》,芳芳姑娘還是露出了一臉晶晶姑娘的表情。 "醫生。"巧,還沒出髮廊,就聽到有人打招呼。尾行這名疑是醫生的生物,到了醫生的家"拿去!會用不?"醫生很豪爽,聽說是骨折拿藥,馬上從隨身的藥箱中取出包包好的藥。我剛想請教醫生如何能未卜先知預預先配藥,醫生道出其中奧秘:"昨天柱子家的牛也跌斷了腿。"誤會澄清,重新配藥。從櫃頂上找出塵封多年的夾板,讓三娃到四姑的豆腐坊拿石膏,再遞上繃帶,齊活。"250!""啥?"醫生到底說的是價錢、是說他自己還是喊我?雖然錢不多了,但還是稱了斤大白兔,留芳芳在身後慢慢嚼,自己先回到翠蘭身邊。大兄弟,東西不賣。"我伸手打算把竹簍裡的雞拿出來將夾板放進去,翠蘭來了一句。 "啥?"這個字快成了我的口頭禪。"大哥?"在隨後的芳芳幫助下,我重新恢復了我的身份。當然,這是在芳芳先恢復身份之後。竹簍還賣剩一個,剛好。在翠蘭數落芳芳的同時將東西分好,吃了中飯,芳芳背我的背囊,我和翠蘭人手一隻竹簍,開路。13點30分出鎮。上大路,走半小時,到中路,當走完小路再走半小時那沒有路的路的時候,中學物理常識告訴我,竹簍那竹子編的背帶給我的壓強比我能承受的壓強要大。"歇會吧。"穿出樹林看到一截小溪時翠蘭說。"怎麼了?"休息時我才發現芳芳走路怪怪的,見她叉著腿到溪邊撩開裙子洗下身時我才意識不對。 翻開裙子發現芳芳的陰部比昨晚上要腫。原來她早上穿衣服不是為了上街,而是為了掩蓋。我居然還讓她來回走了幾十里的路!"第一次都這樣。"翠蘭見我眼中的愧疚,忙替我開脫。" 我是豬。早上我讓芳芳來的時候翠蘭還猶豫了一下不是?想起來了。在背囊邊的口袋裡找到了管消炎藥膏和雲南白藥噴霧劑,溪邊先洗手,再倒點老白干消毒,好歹也有50度,用心相印擦乾,開始工作。抱芳芳在懷裡,把裙子撩開扭成一束從芳芳胸口處塞入,小腹以下就全部露了出來,芳芳並沒有內褲穿。對著陽光,翻開陰唇仔細檢查,還好,不是太嚴重。 "疼嗎?"將藥膏輕輕的抹在整個陰部上,觸手熱熱地,我心疼的問。芳芳飛快地搖頭,我知道她是安慰我。 將藥膏擠進紅腫的陰道內,用食指神進去塗抹,食指不夠長,換中指。用中指捅了兩下,感覺有點猥瑣,換回食指。發現還不夠長,又換回中指…賣糕的,我是在幫芳芳塗藥,還是在幫芳芳手交?叔叔,我要尿尿。"正當我手指停在芳芳陰道裡不知該不該繼續的時候,芳芳幫我解了圍。"哦,好。"反正放她下來等下又要抱起來,我不打算多此一舉。抱著芳芳走到溪邊蹲下,幫她打開大腿。陽光下只見芳芳的陰道收縮了兩下,又用力的收縮一下,感覺倒像是在憋尿。我好奇的看了看芳芳,發現她也在看著我。"尿啊。"我說。芳芳把眼睛閉上,手抓住我的手,陰道在用力。收縮一下,兩下,一股水柱剛飛出來,又夾了回去。再夾一次,然後感到芳芳的陰部完全放鬆,得到解放的尿液飛快地飛了出來。亮晶晶的尿液飛得很遠,在陽光下劃出條燦爛的彩虹。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孩尿尿,而且是那麼近的距離。我好奇地用手掰開陰唇,仔細地觀查尿液飛出的地方。尿道正好在陰蒂之下,陰道口同時也在微微張開,隱約看到受損的處女膜,可能因為是受傷的關係,陰道內壁的顏色要比昨天來得要紅一些。剛掰開陰道,發現尿液的軌跡馬上有了改變,一放手又恢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我在用手不斷的擠壓揉搓芳芳的陰道使之變形,和《三十六計之瞞天過海》裡梁家輝不同的是,我改變的是芳芳尿液流向。可惜我的功力不夠,經常會將尿液弄到手上。正當我要加強訓練的時候,尿卻慢慢地停了下來。可惜,以後一定要加強鍛煉,嗯,和芳芳互相鍛煉。 仔仔細細地用紙巾芳芳的陰部和屁股上的尿液擦乾靜,卻才發覺剛塗的藥膏已所剩無幾。抱著芳芳剛轉身,發現翠蘭在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糟糕!玩得興起,忘記了女孩的母親還在旁邊。這麼大個人還玩尿。臥草!糗大了。"大哥,"翠蘭說話了,"你好溫柔。"表情很羨慕。 啊?哦,翠蘭沒有看到我玩尿的情景,從她的角度只看見我幫芳芳上藥,抱芳芳小便和幫芳芳清潔。"應該的,應該的。"我掩飾地說,芳芳卻"撲哧"一生笑了出來。"能遇到你,是我們的福氣。"語氣很真誠。"那是,那是。"我還沒有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前面的話我當然沒說,"那裡,那裡。" 重新坐下來,將陰道裡面的尿液用紙巾吸乾後,拿過藥膏又再次塗抹。陰蒂陰道大陰唇,一個都不放過。藥裡添加了薄荷,塗上去涼涼的,還帶有香氣。按摩有助於血液流通,我中指在芳芳道裡塗藥,其餘四肢在按摩陰部。"大哥,我先回去熬藥,你休息一下再回去。"翠蘭站了起來,從我竹簍裡把幾隻雞那到了自己那邊。"芳芳就麻煩你了。""啊,好。"我還沒站起來,翠蘭朝我一擺手,先走了。 看著翠蘭轉過小溪,身影沒入了山林中,我也沒能站起來。按摩的確有助於血液流通,我的陰莖已經充血。芳芳從我身上下來,將裙子從頭頂脫掉,仔仔細細地折好,放入背包,對我說:"叔叔我幫你。"原來她早就感覺了。就是不知翠蘭是不是因為這個才先走的。"這裡沒有人來嗎?"我站起來。"只有我們走這邊。"芳芳的手剛一脫開我的褲子,陰莖就像怪物箱裡的怪物一樣"登"地跳了出來,差點打到芳芳的臉上。天體就是好,難怪西方有很多人叫囂回歸自然,在寂靜的密林裡裸體,有種被偷窺地快感。我將衣褲丟在背包上面,靠著樹在草地上坐了下來,芳芳跪到我腰間,用手將陰莖對準陰道口,腰一用力,就要吞入。 "等一下!"我及時的收起雙腿,錯過陰莖,讓她在我小腹上坐了下來。 "不做嗎?"芳芳詫異地望著我。"小傻瓜,"我在她額頭親了一下,"你那裡還沒好,會弄傷的。""那……""你幫我摸摸就好,也很舒服的。"我把她的身體轉過去,背對著我坐在小腹上,把我的陰莖交到她的手裡。 芳芳的小手只擼了兩下,就停了下來。"這麼了?不高興嗎?"芳芳坐在我身上也沒有我高,稍一扭頭,就看到她的眼睛,紅了。"叔叔,你對我真好。"一滴淚水悄然從閃動的睫毛下滑落。"小傻瓜!"我將她上身轉過來,擦掉淚水,吻去淚痕。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小姑娘。 芳芳反手摟著我的頭,將嘴湊了過來,含住我的嘴唇,將舌頭伸入我的齒間。我居然被一個12歲的小姑娘強吻了?!憑著一個高手的本能,我反抗 ,我回擊。我纏住芳芳舌頭的同時也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你來我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戀戀不捨地將芳芳柔軟潤滑的舌頭放回的時候,看到她掛著淚水的臉龐上儘是笑容。"叔叔,我好喜歡你!"小姑娘的一句話讓我的陰莖猛烈地跳動著。"撲哧"的笑了一下,大眼睛橫了我一眼,我發現千嬌百媚也能用在一個小女孩身上。 芳芳轉身過去,將我的雙手放在她的胸口,彷彿我的手就是她的文胸。雙腿叉開,將陰莖貼緊陰道,一手揉這陰囊,一手用力地打起了手槍。 這是何等的感覺。我閉上眼睛,雙手交叉在芳芳的胸前,分別握住兩個乳房揉捏著,緊貼著火熱陰部的陰莖被只溫暖的小手束縛,再加上兩隻睪丸被揉動,快感迅速地朝龜頭集中。"爽歪歪!"我在呻吟。如果這是做夢,我希望永遠不要醒來;如果這是天堂,我會向上帝膜拜;如果這是地獄,我會向撒旦臣服。這裡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我們的伊甸園。這裡除了我們,沒有任何人,除了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 眼睛!我一機靈睜大雙眼,渾身肌肉繃緊,陰莖用力的貼在彷彿的陰蒂上。誰在那?芳芳卻沒有一點發覺,仍在專心的對抗陰莖的壓力。 "爽歪歪!"語音很純正,那是一隻八哥,黑漆漆的身子躲在樹影中用黑漆漆的眼睛打量著我。"爽歪歪!哈!哈!哈!"八哥看到我發現了它,"騰"地飛起,在空中搖曳了一下,淫笑著飛走了。臥草!害我差點射出來!臭鳥!"八哥八哥!"芳芳看見那鳥,就完全忘記我鳥,伸手指著天空,小身子在我腿上一震一震的,高興地叫。 我扶她站了起來。芳芳望著我,大眼睛裡儘是好奇:"叔叔,不玩了嗎?"這句話又讓我的陰莖憑空跳了兩下,差點打到自己的腹肌。有誰會受得了小女孩用天真無邪的語氣說出對我來說來是淫蕩無比的話?芳芳見狀伸手過來又握住了陰莖。"不能玩了,回家還要走很遠呢!"不想玩是鬼話,不過時間不早是真的。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現在3點過了。 "叔叔還沒有射呢,"陰莖在芳芳手裡又跳一下,"硬硬的怎麼穿褲子?" 我也想射啊!可是不知道那個色鳥會不會回來。有雙眼睛在注視,我就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做愛這件我無比熱愛的活動中去! "沒辦法,反正沒有人,就這樣回去好了。"我身上倒不怕曬,不過這樣曬回去不知道陰莖會不會脫皮?如果脫,芳芳小手幫我去死皮的時候又是上面樣子?突然間我好期待。"那一面走我一面幫叔叔弄好不好?"芳芳小臉上滿是渴求。好不好?好不好?我怎麼忍心拒絕那麼可愛的小女孩的要求?我還沒有說話,陰莖自作主張地點了點頭。芳芳彎腰在把我的衣褲放到背包裡。小小的屁股正對著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粉嫩的肛門和因為被擠出而顯得肥嫩的陰部。我不禁走上去,將下體貼在她的身後。芳芳雖然四肢修長但畢競身材矮小,我的陰莖剛好放到她的背上,而將陰囊緊緊地擠在兩瓣臀部之間。 芳芳轉頭看了看我,調皮地把屁股往後聳了兩下你看我,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不要動。"我分開芳芳的陰道,用雲南白藥氣霧劑在上面噴了一圈,冰冷的氣體讓她咯咯笑的躲著我,小身子扭來扭去。幸好我沒穿褲子,否則雲南白藥就得自己用了。 "好了,走吧。"芳芳背著背包,我抗著竹簍,芳芳牽著我的陰莖在前頭帶路。由於是第一次這樣走路,配合不好,兩人不是你滿就是我快,陰莖也就因此在芳芳的小手裡進進出出。 我希望這道路沒有終點,我希望這一刻能成為永恆。我發現我有成為詩人的潛質,只要陰莖在芳芳的掌握,我就詩興大發,能吟上兩句。不過現在最想的就是淫芳芳兩下,讓她變成濕人,那我就能淫了再淫。 我扶著芳芳的消瘦的肩膀,芳芳用我的陰莖不斷的為我指引方向。我彷彿一個迷失在森林的瞀者,而陰莖,就是我的導盲棒,芳芳正牽引者我的陰莖,她是我的引路天使。"芳芳,再用點力。"長時間的不射精讓我的腰有點軟,所有的堅硬都到陰莖那裡去了。"哎!"芳芳脆聲聲的答應了一聲,手上的力道開始加強。"爽歪歪!"一個聲音說出了我心底的話。又是那只臭八哥!我恨恨的在地上拾了塊石頭,對準八哥,擲了出去。 距離:5米;風向:順風;光線:背光。暗器考校的是腕力和眼力,小時候我經常被訓練在漆黑的屋子裡用銅錢擊打吊在半空的蚊香。看不見暗器,只有那一點香火,意識,判斷,缺一不可。當你看見我出手的時候,你已經死了。北斗神拳的台詞是為我量身定制的,我確信八哥必死無疑。 "啪!"一瞬間八哥掉下了樹枝。離地還有一米的時候翅膀張開,一個側身順著灌木頂上掠過,留下了得意洋洋的笑聲。"哈!哈!哈!爽歪歪!哈!哈!哈!" 我悲哀的發現我只能用銅錢打中移動的蚊香,卻不能用石頭打中停在樹上的八哥。石頭離八哥還有半個馬身的距離,如果八哥有馬那麼大就好了。我憤憤的想。 芳芳又放開了我的鳥,不過這次不是因為八哥。"累了嗎?"我看見芳芳在甩著手。"嗯。"芳芳換了左手繼續。看著紫紅色的龜頭在芳芳的左手裡艱難的滑動,我感覺很那過。"芳芳,叔叔不玩了。"我握住芳芳的雙手,想把她緊密地摟在懷裡,但硬挺的陰莖硬是在我們之間製造了一段距離。"那叔叔放進來吧,我現在不痛了。"分開自己的陰道,芳芳望著我,好像是我心愛的娃娃被她搶走了。"不好吧,還要趕路……"不心動是假的。離竹樓不到一個小時,現在點。如果快的話回到家天還亮,但前提是八哥不要再來;如果八哥來搗亂,那麼回到家之前天會黑,就會讓翠蘭擔心;可如果等下不能射精,估計我到家不大病一場也會四肢無力好幾天;可是芳芳的陰道還紅腫,要是……"叔叔我們可以一邊走一邊玩啊。"芳芳雙手放在小腹前做了個抱屁股的動作,清澈的眼睛帶著疑問。 賣糕的!天才!我怎麼會沒有想到!"可是你真的不要緊嗎?"我低頭翻看了一下陰道。"我真的不痛了!"為了證明,芳芳將右腿直直地搬到了頭頂。標準的一字,魁星踢鬥!"芳芳。謝謝你。"我蹲下來用力的擁抱了她一下,她也回抱著我。"上來吧。"將芳芳的雙腿叉開放在我蹲著的大腿上,抱住了她的小屁股,腰一用力,站了起來。陰莖剛好墊在芳芳的兩股之間,熱熱的。我覺得我的腰從來沒有這樣有力過,那怕是一座山,我也有能力擔起來! 陰莖擔著芳芳走到一棵光滑的樹前,兩手托著芳芳頂在樹前,將她兩腿左右分開成為一字,陰戶立刻凸了出來,陰蒂挺現。 "芳芳,我要進去了?" "噢。"芳芳趴在我的肩抱著我回應到。我現在只看見背包下芳芳線條完美的背,視線被阻,看不到陰戶。陰莖胡亂地頂了兩下,只見龜頭觸碰的地方熱熱的,軟軟的,就是找不到入口。"不是這裡,"芳芳右手拿到陰莖,幫我對準一塊有吸力的地方,然後抱住我的背,"可以了。" 腰部往前一頂,龜頭剛進去,芳芳就夾住了。"放鬆一點,你夾著叔叔,叔叔進不去。" "噢。"夾著龜頭的陰道一放鬆,我就順勢頂了進去,一直頂到裡面柔軟的子宮口。 感覺很奇怪,陰道裡又火熱又清涼,就這一下子就差點射了出來。冰火兩重天!可是昨晚明明只是火熱,難道陰道今天升級了嗎?試著抽動了兩下,一股清新的薄荷味飄了上來。原來薄荷型消炎藥還有這種功用?我的興奮不亞於在治療心臟病的藥中發現偉哥。我的背包是多用型,背包帶子可以變長。功用是有人受傷的話可以將人捆在背上而解放雙手,是名副其實的背帶。昨天就是運用這個功能才背回芳芳的老爸。+ 芳芳雙腿繞過我腰夾住,我則用陰莖用力把芳芳頂我和樹之間,不讓她掉下來,雙手得以空閒。把上兩條背帶從芳芳背上分出,經我肩過腰,打個交叉到芳芳背上綁緊;下兩條從芳芳腿彎經我腰打個交叉到肩再繞過芳芳腿下再回到我腰綁緊。這樣芳芳的身體是重量就全在我的腰肩上。做完這一連串動作以後,芳芳已經軟完了。"怎麼樣,還好嗎?"我揉著她渾圓的小屁股,"要走了哦。""叔叔輕點走。"芳芳咬著下唇,細細地喘著氣。"以後你的嘴要咬就給叔叔咬。"我雙手將芳芳屁股一壓,由於槓桿原理的作用,芳芳的頭往後一仰,我趁勢將她的下唇從她的嘴裡救出來,含在嘴裡,一邊吮吸一邊用舌頭舔著剛咬出來的齒痕,"要不然就這樣。"用力地將兩人下體間的空隙擠得乾乾淨淨。"哦---"芳芳忍不住長呼了一聲後用小手打了我一下,"叔叔你壞死了。"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那極度彈手的屁股,說:"我們回家吧。"剛走兩步,我馬上就佩服我自己。背包綁得恰到好處,走路的時候右腿把芳芳的身體向前推,背帶被拉長,下體之間的距離被控制得很好,使陰莖不至於從芳芳的陰道中脫出,左腳往前走的同時由於背帶的彈性又將芳芳的陰部用力地撞向我的下體;左腳繼續向前邁又把芳芳推離……周而復此,每走一步陰莖就在陰道裡抽插一次,走快一點快感就多一點,快感太多了就走慢一點。 因為捆綁的方式,重心完全在陰道偏下方,整個陰部不可避免的完全突出,又由於背帶的彈性和自然的慣性,每走一步兩人的下體就要完全的貼緊;但芳芳的陰道長度比我的陰莖要短,所以我每走一步陰莖不可避免深深地頂到子宮口,甚至還要進入。就會隨著我步伐的節奏,芳芳的呻吟也同步響起。我快她也疾,我慢她亦緩。芳芳本來雙手環在我脖子之上,由於這樣走路做愛太過於強烈,雙手就托在我胸前,推開了兩人胸部的距離,但反而使她的陰部更用力的貼緊我;想用雙腳推開距離,又因為腳彎被綁在我後背上的關係,重心又低,結果和剛才沒有兩樣;用陰道膣腔的力量,不但使我更舒服,被插幾次後力量消散得更快,無力的結果又被我插得更深。手環到脖子上想借力爬高,又被背帶拉下來,又重重地落下,不但插得更深,也讓屁股重重地打到我的陰囊上,舒服得我差點射了出來。反覆幾次後,芳芳已經暈頭轉向,淫水亂流。我看到芳芳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一陣涼風從芳芳流到我腿根處的液體上掠過,一陣涼意讓我精神為之一振。趁著還沒有射精,我決定試驗一下。從每分鐘60步到每分鐘120步,我發現以每分鐘80~90步的頻率剛剛好,不至於走太快,在芳芳陰部還沒有撞到我恥部的時候就把她推出去,也不至於走慢了白白浪費芳芳屁股打在陰囊上的動能。找到最佳頻率後,我走了起來。 在荒野上,我一個人獨行。身上背的除了一個人以外,還有六、七十斤的物品;除了腳上的一雙鞋外,身上沒有半件衣服。單看這段文字,你是否會覺得我很苦,很累。 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雙手環放在在芳芳的屁股上,一面撫摸一面行走,一面陰莖深深地撞在芳芳已經鬆軟如泥的子宮口,同時陰囊又被芳芳的屁股用力還擊著。我同時享受著痛感和快感,我是越走越精神,越走越有力。如字面上的:痛,並快樂著。我太佩服我自己了。行走做愛很多人都會,但像我這樣會走一須三千米的,又有幾人?把邊走便愛提升到一個藝術高峰的,估計,就我一個吧?走著走著,我發現一個問題:我不認識路!芳芳卻在背對著路,而且在閉著眼。這個發現讓我很懊惱,給我的結論是不要得意忘形。只好打斷走路的快感,停下來,拍著芳芳的屁股讓她盡量清醒,然後原地轉圈以便她尋找道路。如此再三後,我忍著射精的念頭在神志不清的芳芳胡亂指路下居然找到回去的方向,除了奇跡之外我不知該如何解釋。 在我越走快感越強的時候,芳芳從剛才一直含渾不清的呻吟聲突然停止了,只聽見半昏的她深吸一口氣 ,下身緊緊地貼過來一動不動。高潮?我停了下來。有了昨晚的經驗,我趕緊又在芳芳的陰道用力捅了兩下,把我的快感提升到了臨界點,雙手用力回收,小腹向前挺出。果然,龜頭剛擠進芳芳柔軟的子宮口的時候,陰道開始了有力的收縮,趁著子宮口一開一合之際,我用力一捅,龜頭終於又回到我魂牽夢擾的地方。時機剛剛好。我每一次射精都伴隨著芳芳的一次收縮每一次的收縮都恰到好處,剛好把我陰莖裡的精子擠得乾乾淨淨,然後再射,陰道再擠,彷彿我所有的生命精華都被吸到芳芳的靈魂深處;而隨著我的射精,芳芳的淫水也順著陰莖洶湧而至,洗刷著我的身體,讓我的生命得到昇華……; 我兜著芳芳的屁股,在樹林中靜靜的站著。如同自天地開闢以來,我就抱著芳芳一直站在這裡,共同看著桑海滄田,閱盡人間百態。我就是地球,我就是世界。我在芳芳身體深處,芳芳在我靈魂深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在我最後一次猛烈的射精過後,芳芳的高潮也戛然而止,無力的蜷縮著身子,身體的重量完全經過背帶給我承受。我的陰莖體積慢慢變小,隨著陰道裡的體液滑出完全鬆弛的陰道。可奇怪的是,芳芳的體液不但沒有停止,流量反而越來越大,打得我疲軟的陰莖生疼,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完全濕透,從陰莖和陰道的結合部流下,沿著腿部,一直流到我的靴子裡。 用手摸了摸液體,手感、溫度、味道都很熟悉。那是我一個小時前把玩過的:芳芳的尿。芳芳潮吹了,有的地方也叫射尿。比高潮還難得,有潮吹的地方一定伴隨著高潮,有高潮的地方卻不一定有潮吹。這兩天我見識了兩種不同狀態的高潮,而芳芳則是自己達到。可能有些女人一輩子都不知道什麼是高潮,或者,是自己認為是高潮。芳芳是幸運的!還有我。 撫摸著芳芳,靜靜地等候她的醒來。每個女孩做愛後都喜歡被愛撫,這種精神上的愉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高潮的快感還要來得大。她們喜歡被關注,被呵護,讓她們感覺到你不僅僅喜歡擁有她們的肉體,同時還喜歡擁有她們的靈魂。 山風一直吹,流到腳上的尿液已經冰涼。慢慢地走了數十步,混著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液體在芳芳的陰部和我的陰毛上被磨成了奶油般的糊狀物,粘粘的,感覺很奇怪 芳芳醒了過來,雙手抱著我的脖子,頭抵著我的胸口,低聲地道:"叔叔,對不起。我在你身上尿尿了。" "沒關係,"原來她還是有意識的。我摸著她的頭道:"那不是尿,再說了,你知道的,就是尿我也喜歡玩。" "撲"的一聲,芳芳忍不住笑了,發燒的臉蛋埋進我的胸口,"很髒。""傻話。"拍了她一下屁股,"剛才舒服嗎?""……"沒有說話,頭想要在我胸口上鑽個洞。 "說話,不許撒謊。"我將她腦袋搬出來,面對著她。"……"眼睛閉上了,沒有說話,但點了點頭。"喜歡嗎?下次還要嗎?"我的語氣像一個天使。 又將頭埋入胸口。"你不喜歡的話,跟我說,我不和你做。我不想你不開心。"一個誘拐少女的天使。"……喜歡……要……輕點……"比蚊子的聲音大不了多少。"嗯,我們一起回家吧。"一個誘拐少女成功的天使。 手始終不捨得離開芳芳的屁股,手感極佳。手指滑到肛門口的時候,肛門就會往上縮。很好玩,再來一次。指尖被夾住了。"叔叔,髒!"肛門夾得緊緊地。"胡說,叔叔不髒。"我假裝聽不懂。"……屁股髒。"芳芳抓住了我作惡的手。"可是你夾住我拿不出來,"我一付無辜的樣子,"你松點我就出來了。" 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當了。她松肛門的時候我的手沒動,肛門自然而然的將我的手指埋了進去,再夾緊以後,已經把整個指節都吸進去了。"拿出來拿出來!"芳芳有些急了。"那拿出來後是不是就不髒了?"我拋了個陷阱。"啊?"芳芳一愣。"如果拿出來還髒,那乾脆讓我放裡面好了;如果不髒,那我放裡面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我的老師知道他教給我的悖論我如此應用,是會恭喜我還是會殺了我。"……"很喜歡芳芳現在的表情,難怪老師喜歡刁難學生。有種變態的滿足感。在芳芳考慮那裡不對的時候,已經離竹樓不遠了。將芳芳解下,兩人的下體都是粘糊糊的。轉過去就是上竹樓的小溪。天已黃昏,因為回來太晚,我怕翠蘭會到山腳來等人,看到我們這樣,就會察覺我在芳芳陰戶紅腫的情況下還和她做愛,未免顯得我不近人情,所以沒敢到山腳,就地先整裝。不過沒有水就成了大難題。 我帶的水不少,但都因補充我和芳芳的體液都消失殆盡。怎麼辦?芳芳很簡單,她不捨得穿髒了裙子,拿舊衣服穿上。可我討厭粘糊糊的感覺。啊,有了!老白干。倒一點陰毛上衝沖,不錯,還行,就是一隻手不好操作。關鍵時刻芳芳過來幫忙,我一倒酒,她就幫我翻開包皮。臥草!辣!"哼!"在我和芳芳手忙腳亂的時候,旁邊傳來重重的鼻音。嚇我一跳,是蘭蘭。"你來接芳芳?"我沒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擋住陰莖,很自然的樣子。 沒理我,自顧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連忙追了上去。怎麼了?我鬱悶地穿上衣服,獨自回到竹樓。 沒顧得上洗澡,先將狗娃的腿處理好。翠蘭正在餵藥,狗娃看起來精神了很多。看見我整潔的面容,狗娃看起來很是失望。將狗娃打好石膏的腳掛在牆上,交待了從250醫生那裡傳授來的注意事項。看著翠蘭又從竹簍裡拿出的東西,狗娃的雙眼滿是慚愧:"大哥,我……""算了,人好了比什麼都強。"我揮揮手,雖然錢包裡不夠兩百,但仍大有豪氣。 糖!新裙子!分東西的時候婷婷很高興,蘭蘭可能還是因為沒有帶她出去而不理我。小孩脾氣,不管她。吃飯還早得很,跟翠蘭打個招呼,洗澡先。剛泡進水裡,芳芳就蹓了進來。我幫她洗頭,她幫我擦香皂。"蘭蘭很不高興。"洗得差不多的時候,芳芳說。"我知道,帶她去的話,我怎麼捨得丟下你。"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陰戶,聞言調笑了下芳芳。"不是這個。"芳芳囁嚅著,"她……" "她怎麼了?"我停下雙手。 "因為你不喜歡她。"芳芳肯定地說。 "沒有哇,我很喜歡她啊。"我一頭霧水,這是那兒跟那兒啊。"你說喜歡的人才能摸這裡,你不給她摸,那還不討厭她?"芳芳握著我的陰莖。"我……"我能說什麼?我比竇家的鵝還冤,"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什麼意思?你給姐姐摸,還抱姐姐。我都看見了!"石頭後突然跳出個蘭妹妹。"……我的意思是你喜歡我才能摸。"話一出口就後悔,昨晚怎麼你就把芳芳上了?這句話不是挖個坑給自己跳嗎?"你姐姐喜歡我!"我嘴硬道。"我也喜歡你!昨天你幫我洗頭的時候我就喜歡你!"蘭蘭在大聲地宣讀自己的權利。"我……"我心虛望著芳芳。賣糕的!我做了什麼就你就這樣對我!"你今天把我和撒旦並列,就在樹林裡芳芳幫你打手槍的時候,"賣糕的在我心裡說,"我都看見了!" 賣糕的難道就是那只八哥?賣糕的"爽歪歪!"遠處傳來了賣糕的聲音,身在天際,話在耳旁。"蘭蘭你聽見了?叔叔也說喜歡你!"芳芳高興地走上去拉蘭蘭,"你也來摸。"把我當什麼了這姐妹倆!"我才不稀罕!"蘭蘭甩開芳芳的手,一扭頭跑了。"蘭蘭!"芳芳追了上去。少女銀鈴般聲音隨著兩人的遠去而蕩了過來。"爽歪歪!"賣糕的遠遠地也不知在哪裡叫喚。在躺椅上躺了一會,不知不覺睡著了。這半年來爬山渡水的,身體累,心也累。有些東西你越是想忘記就會記得越深,你以為已經忘了的時候,她就會不經意地突然出現。起碼,我的女友就是這個樣子。 我夢見在自己的屋子裡,那是早上。她躺在我的胸口上睡得正香,睫毛一閃一閃的,我知道她在裝睡,而我是在做夢。她喜歡我叫她起床,然後跟我撒嬌,叫我老公。雖然她現在的老公不是我。這是你最後一次出現在我夢裡了吧,我撫著她的臉頰,手感是那麼的真實。起來吧,然後走吧,從我的夢裡。我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果然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張開眼睛,不依地摟著我,在我身上扭了扭,張開點朱般的雙唇,深情地望著我:"叔叔!" "叔叔!"我猛地睜開雙眼,看見的是芳芳,在用手搖我,"吃飯了。" "啊,哦。"由於突然醒來,為了提供身體從靜止到劇烈運動所需要的能量,心臟在超負荷地跳動著,但明顯有些動力不足。"做惡夢了嗎?"可能看見我臉色發青,芳芳關切地問,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不是。"惡夢嗎?好像不算吧,主要原因還是你。"走了走了。"芳芳用力拉著我,身體彎成銳角。 空氣中骨頭湯的香味中雜著絲絲的中藥味,很提神。一進屋就看見一雙白色連衣裙在舞動,婷婷很高興,蘭蘭神采飛揚。"好漂亮!"看著三朵靚麗的姐妹花,我不禁失口讚道。"那裡,大哥你別寵壞了她們。"翠蘭其實很高興。"呵呵。"狗娃在床上也自豪的笑。 看看狗娃那仿若風乾的臉,再看看比韓國人工美眉還要強上三分的翠蘭和姐仨,正印證了兩句話:鮮花插在牛糞上,美玉自從窮山出。"大哥,吃飯。"翠蘭幫我把老白干倒了半碗。我看著碗裡的白酒,龜頭不禁抽搐一下。"狗娃也來點?"我好像剛交待他不能喝酒。"大哥吃!大哥吃!我吃過了。"狗娃的喉頭在急速地運動。 看著昏暗的燈光,我忙去將今天曬了一天的太陽能礦燈拿了過來,擰成燈光模式。"哇……"我和女孩們一起驚呼,不同的是她們詫異於燈光的明亮,我是詫異於座上的菜餚。 蒜泥白肉,黑椒牛柳,宮保雞丁……這幾個菜一個都不見,大海碗裡被剔出來的牛肉和專門割出來的精瘦肉混在豬腿骨裡燉得滾爛,雖然味道也香,可是…… "剩下的菜呢?"反正東西還很多,我露一手。有道是久病成良醫,老饕勝大廚。當年我可是號稱我們小區的食神,並得過居委會大媽親手頒的嘉獎--第二界小區速食西瓜大賽亞軍!冠軍是居委會大媽。 "我都熏起來了!"翠蘭一付專業家庭主婦的派頭。 賣糕的!我有種破壞衝動!賣糕的八哥呢? 這次賣糕的八哥沒有理我。"怎麼了?"翠蘭不知所以。"沒,我怕你沒收拾,放壞了。"看見女孩們吃得歡快,我無可奈何夾了根油菜。"媽,今晚讓蘭蘭陪叔叔睡吧。"芳芳吃著飯,突然語出驚人。"…唔…"油菜還沒嚼爛,就卡在喉嚨裡。水呢?救命!慌亂之下見面前有一大碗清亮的液體,端起來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漿挾著青菜一擁而下,順利地將我解救出來。我長舒一口氣,才發現救我命的正是我拿來洗陰莖的老白干!"我還腫著呢!"芳芳看來要報我一指之仇。 我看著芳芳,芳芳看著翠蘭,翠蘭看著蘭蘭,蘭蘭看著我,我看著婷婷,婷婷看著骨頭。"大哥喜歡的話,就讓蘭蘭陪你。"蘭蘭她媽對我說。 "喜歡!"我還沒有說話,蘭蘭一口飯還沒吞下去,搶著說。"蘭蘭才小芳芳一歲,芳芳可以,蘭蘭也可以,"蘭蘭她媽看來蘭蘭一眼對我說,"大哥那麼溫柔,沒事的。誰啊?有這麼當孩子媽的嗎?有沒有人管?扭頭看看孩子的爹,孩子的爹睡著了。沒人管?沒人管我就……"這不好吧……"語不由衷的話。芳芳推翻了幼女不能性交的論斷,另給出個有沒有機會的問題。"都是我不好,來的不是時候。"孩子她媽還在向我道歉,"大哥受委屈了。""不委屈,不委屈,很好,都很好……"我還能說什麼?我又能說什麼?"蘭蘭吃完飯先洗澡……"翠蘭開始交待例行任務。"我洗過了!"蘭蘭回答又快又響。"再洗一次!"翠蘭發怒了。"……"蘭蘭嘟這嘴扒飯,無聲的反抗。"這孩子!小孩子不懂事,大哥別見怪。"翠蘭替蘭蘭的無禮對我抱歉,可要抱歉的人是我。 飯後婷婷陪翠蘭收拾碗筷,蘭蘭再次洗澡,我和芳芳在欄杆邊討論問題。 我在考慮怎麼說話,是責怪她不該把蘭蘭拉下水還是贊同她把蘭蘭推薦給我還是怕她懷疑我見異思遷還是……"芳芳你……""芳芳對不起。叔叔,我那裡軟軟的,一點力都沒有,等明天我好了,再好好陪你玩好不好?"芳芳先開口了,柔聲的向我道歉。 "蘭蘭她……" "蘭蘭很喜歡叔叔啊,叔叔和她應該也玩得很開心的。"芳芳像個蹩腳的推銷員,但推銷的卻是精品。 "叔叔我……" "叔叔和蘭蘭說吧。"芳芳轉身走和蘭蘭擦肩而過。"叔叔,我洗乾淨了。"這句話聽起來很熟悉。 "這裡面沒有用肥皂洗。"蘭蘭掀起裙子指著陰戶給我看。唔,看來芳芳教了她正確的衛生方法,是個好老師。"我不怕捅屁股!"蘭蘭趴在我耳朵小聲說。噫?芳芳到底都教了些什麼? 七點剛過,每個人都上了床。沒有電視,沒有音響,沒有網絡,除了上床什麼娛樂也沒有。難怪政府要搞村村通工程,通了電,娛樂多了,上床時間晚了,計劃生育的工作也就不難做了。 今夜,月亮不見了蹤影,只有滿天的星斗,卻是別樣的光明。芳芳還是很想跟我一起睡,但畢竟今晚主角不是她,在床中間看了我好久,終於戀戀不捨地爬上了對鋪。實際上我一點也不介意三人一起睡,但又不能把芳芳拉過來。吃了一個又一個也就罷了,難道還能在她父母面前都一鍋燴了? 蘭蘭早早地就把裙子脫了,大叉著雙腿,很有種興奮的感覺。不知怎地,蘭蘭的陰戶要比芳芳的肥美一些。"叔叔我幫你!"我剛想解開腰帶,蘭蘭的手就伸了過來。"我自己來。"我忙抓住蘭蘭的小手。蘭蘭纖細的手腕上突出顆小骨頭,圓圓的象珍珠"我來嘛!"蘭蘭的手腕漂亮地轉了個半圈,將我手撥開。我認得,是天山折梅手中的一式,屬小擒拿。我瞳孔一縮,看來今晚有場硬仗要打。蘭蘭揭開皮帶,拉開拉鏈,伸手處拇指外,其餘八指都插進我的皮膚和內褲之間,微一用力,就連外面的牛仔褲都一起剝落,露處陰莖,深得庖丁驚天地泣鬼神,哪兒就那麼快恢復了?就是芳芳陰道完好如初,我估計也只是摟著她睡覺而已。不必牛頓用蘋果砸我腦袋提醒我,我的陰莖也完全在地心引力的影響下,筆直的指向地心。"好好玩。"蘭蘭用手指左右的撥弄著,了無生氣的陰莖象鐘擺一樣來回擺動。然後蘭蘭用三指捏住包皮,輕輕往後一推,龜頭掙扎著探了出來;往前一拉,又把龜頭送了回去。反覆幾次後,蘭蘭"咯咯"地笑了出來。 龜頭再一次伸出了頭,蘭蘭伸頭看了看,突然伸舌頭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陰莖立刻像受了驚的眼鏡蛇一樣膨脹了起來。蘭蘭見狀,索性將半大的陰莖完全地吞入口中吮吸了起來。"呃啊……"我不禁呻吟起來,小姑娘從那裡學到的?"我見娘就這樣含爹的雞雞。"彷彿知道我的疑問,蘭蘭將陰莖吐出來,邊用手擼著陰莖,一邊對我說。"咳咳……"對鋪有人和我一起咳嗽起來。"我們到外面去吧。"我哭笑不得,連忙將衣褲脫光,拉了蘭蘭出去。我躺在躺椅上,蘭蘭跪在我下身前,生澀的吮吸著。我用手撫著柔順的頭髮和臉龐,邊給她指導。"疼……不要用牙齒……用舌頭舔……對……就是那裡……用力吸……就是這樣……"蘭蘭學得很快,吮吸了一會後把陰莖拿了出來,用舌頭靈巧地舔著馬眼。"怎麼有兩個洞?"又舔了一下,好學的蘭蘭仔細端詳了一下龜頭,發問到。"上面是尿尿的,下面是射精的。"我把陰莖翻上來,就著明亮的星光,教著女學生。 "什麼是射精?"蘭蘭繼續發問。"呃……"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釋。"射精就是很舒服的時候從裡面有東西流出來。"差強人意的解釋,可我沒辦法上網用百度查了標準答案再教給她啊。"是什麼樣子的?"蘭蘭契而不捨。"白白的,熱熱的……"我在考慮如何回答。 "是不是象奶一樣,可以吃的?"蘭蘭有了參照物,很高興。"啊,查不多……"好像也對。"我要吃!我要吃!"蘭蘭就像婷婷剛拿到大白兔一樣興奮。 "……好,等射出來就給你吃……"還沒有人給我吞過!陰莖也同意地點點頭。"那快點射!"蘭蘭迫不及待。"……"你以為我是水槍啊,想射就射?"你再用力吸,就快了。""唔。"話音未落,陰莖已經重新回到了溫熱而充滿活力的小嘴中。 將雙腿交叉放到蘭蘭的背上,我斜靠躺椅。眼看著星光點點,耳聽著小嘴滋滋,微風撫替而過,遍體生涼,若手頭有瓶波爾多,或加冰的絕對伏特加,那是神仙也不過如此。"哦噢~"我忍不住長嘯一聲,不是因為今天十五,而是因為蘭蘭突然舔了我的肛門。滾熱的舌頭和口水帶來的微微地涼意,讓我不由自主地夾緊肛門。 蘭蘭見狀愈加的有了舔了起來。"好了好了,"我把雙腳放下,拉蘭蘭上來,壓在身上,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打了兩下,清澈的擊臀聲和我狼嚎的回音交織在一起,遠遠地在寂靜的群山中來回飄蕩。"嗤嗤嗤嗤……"蘭蘭很得意,小身子在我身上扭來扭去,像剛偷了八隻雞的小狐狸。"髒髒的。"我在蘭蘭耳邊說,左手撫著她的背,右手揉著剛打過的地方。"我看見你洗過的,又不臭,"蘭蘭在我耳邊吹著熱氣,"你樣子好好玩。 耳背,肛門,陰莖,這都是我重點洗浴的,當然,對芳芳也是這樣,除了她是陰蒂。"我也洗過的,拿香皂,像你一樣。"蘭蘭不是小狐狸,是狐狸精,九尾那種。我用查克拉探過後,得出結論。 "讓我看看。"我把蘭蘭放到躺椅上,蘭蘭把雙腿放到頭上,夾在腦後,肩膀從雙腿間伸出來,用手將陰道和肛門打開,於是,人類的整個奧秘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很香,很乾淨,看得出蘭蘭洗得很細心。用舌頭在處女膜上舔了兩下,我在陰道口深深吻了起來。這個姿勢陰戶能很好地突出來,陰道口微微張開,像在招呼我進去。 但我不能。蘭蘭的陰道還很乾澀,我進去,她會受傷。雖然我有消炎膏可用,但我還是想給她快樂,讓她從身到心都能快樂。有了芳芳做樣板,我確定蘭蘭也會有快感,就是時間問題和程度大小。 計算失誤!還不到一分鐘,蘭蘭的陰道就分泌出大量潤滑液來。我本來準備用的20分鐘前戲,全白準備了。 不能就此認輸。一定要將前戲進行到底!只舔了兩分鐘,我就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嗝~"我打了個飽嗝,坐在蘭蘭屁股前面的一截椅子上,陰莖放在蘭蘭陰道口上磨了起來。蘭蘭身體很小,將雙腿捲起後,露出了一大截椅子 又磨了兩分鐘,我悲哀得發現,蘭蘭的陰道口已經偷偷的把我的龜頭吞沒了。蘭蘭胸口已經緋紅,嬌息細細,一手樓住自己胸口,一手在摸著陰蒂,眼睛在努力地大睜著"我要進去了。"微一用力,陰莖輕易的突破處女膜,進入陰道"痛嗎?"只進入半截,我停了下來。"不痛!"我猶豫了一下,腰往下用力,陰莖慢慢地擠入了陰道,頂到子宮口。過程中我一直看在蘭蘭的表情,看得出蘭蘭並不完全是在撒謊。 鮮血微微地溢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這樣清楚地看到女孩到女人的轉變。芳芳由於姿勢的關係,並沒有看得真切,儘管昨晚的夜色比今晚的星光更加明亮。"真不疼嗎?"我不放心,又再次確定。"不痛!"蘭蘭的雙眼大睜著,滿天的星光好像都集中在她的眼眸中。我分開她的雙腳,將好強的小女孩抱起坐在我身上,雖然陰莖直頂著蘭蘭稚嫩的子宮口,但她仍緊緊地用雙腿夾著我,彷彿一鬆手我就會離她而去。"傻丫頭!"我愛憐低下頭,吻著她的小嘴,蘭蘭立刻把嘴張開,舌頭立刻伸了過來。是她看媽媽自學的還是芳芳教的,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老二不像老大一樣受關注,也不像老那樣受疼愛,如果說,三人之中誰常被忽視,那就是老二我要將我的愛給她,替她的家人補償給她。撫摸,親吻,緊抱,直到我即將窒息。分開的一剎那,看著蘭蘭微張著嘴,熱氣吐到我的臉上,我才發現,蘭蘭剛才舔了我的肛門,還沒漱口! 砸了砸嘴,沒有感到什麼異味,反正我也不是有潔癖的人,就當出口轉內銷了。雖然這樣安慰著自己,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於是惡向心頭起,怒往膽邊生,雙手用力將蘭蘭屁股往懷里拉了一下,龜頭狠狠地稍稍望子宮口裡鑽了一下。 "啊!~"蘭蘭的聲音驟然響起,反倒嚇了我一跳。 "疼嗎?"我連忙鬆手,將陰莖往後退了退,托著她的屁股問"不痛,就是裡面酸酸的,軟軟的。 "真的?"唔,唔。"眉頭驟起的小臉上看到的疼痛成分確實不太多。"那叔叔要動了?"我面對在躺椅坐著,讓蘭蘭在躺椅上睡好,兩手握住她的細腰,問到。"哦。"蘭蘭的兩腿耷在我腰旁,陰道調皮地用力夾了我陰莖兩下,臉上滿是期待的神情。"絲~"我牙疼似的吸了口涼氣,陰莖被本來就很緊的陰道再用力這麼一夾,一滴精液搶先起跑了。 我運起大無力心法,將其他蠢蠢欲動的精液勉強收攏。身坐不動如山,心守靈台似蓮,只雙手掐住蘭蘭腰間,將她身體緩緩移動起來。 只抽動不到幾下,蘭蘭已渾身酸軟,撐住我的小手已無力地搭在身上,陰道內愈發火熱起來!我不覺大詫,些許大的小女孩的快感竟然會來得那麼急,那麼快?緊守的靈台立刻飛散,便將芳芳的雙腿從腰間移到胸前,雙手撐住椅背,迅速地抽動起來。"啊,叔叔,再快點……"抽不到數十下,蘭蘭的身體已經滾燙了起來,陰道的鮮血已被淫水沖地淡淡的,幾不可見。美女有命,敢不相從。索性將上身貼緊,壓住蘭蘭,用力抽插 "叔叔,用力……"蘭蘭的手摟不過我的背部,只能在四處遊走。 向前向前向前!蘭蘭的呼喚和身體的回應讓我忘了現在是和一個11歲的幼女做愛,只懂得急速的抽動身體,每一次龜頭都重重地撞上蘭蘭稚嫩的子宮上,將更深、更快、更強的運動精神貫徹到底正在我的龜頭深深地頂往蘭蘭陰道最深處的時候,蘭蘭的子宮口突然張開,我收勢不及,措不及防下,陰莖直達子宮。"啊!~"蘭蘭在我耳邊高喊,雙手在我背上亂抓,隨著陰道陣陣吮吸,熱熱的淫水陣陣的澆在陰莖之上。蘭蘭居然高潮了?"呃!~"我也在低呼。並不是我因為高潮,而是被蘭蘭抓得遍體鱗傷。 隨著蘭蘭的陰道最後用力一夾,蘭蘭的整個身體軟了下來。雙手雙腿無力的耷在我身上,頭側在一旁,星眸如開似閉。"蘭蘭。"我放下蘭蘭的雙腿,抱著她滾燙的身體,不斷的親吻著蘭蘭和不停地呼喚著。蘭蘭的高潮來得如此之快,是我沒有料到的。"叔叔,蘭蘭是不是死了?"在我的撫摸和呼喚下,蘭蘭終於長出一口氣,望著我的眼睛,悠悠的問。"傻瓜,"我憐愛地在她秀氣的鼻子上吻了一下,"剛才你高潮了。"高什麼?"蘭蘭坐起身體緊緊抱著我,彷彿我是她的唯一。 "高潮。舒服嗎?"我托著她,陰莖還緊緊地被陰道包裹著。"好可怕,我剛才以為我要死了。"蘭蘭滾燙的臉無力地停在我胸前。"那現在呢?"我把臉埋在蘭蘭的發間,問到。嗯,不知道。"蘭蘭軟軟的說,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小小的身體有些無所適從。"先休息一下,好嗎?"看來蘭蘭是敏感體質,極容易達到高潮。此種女人萬中無一,能讓男人有強烈地征服欲和滿足感,正是男人的私寵。 我剛想站起來,見如鐵的陰莖還被蘭蘭緊緊夾住,就往外一抽,才發現龜頭被子宮口擋住,拔扯不出。馬上風?我立刻想到這個詞。"叔叔,怎麼了?"蘭蘭可能見我臉色有異,問到。"沒事。"我轉念一想,雖然現在龜頭被夾在子宮裡出不來,但等下射精軟變軟後難道還夾得住?看來無法預知的情況還是會讓人驚恐,我笑了笑,"叔叔在你身子裡面很舒服,不想拔出來。"叔叔想放多久蘭蘭都給你放。"蘭蘭有蠕動了一下,讓陰莖進得更深。 將蘭蘭抱起,我轉身躺在躺椅上,讓蘭蘭依偎在我身前。這本來很輕易做到的動作,卻因為兩人恥部緊緊相連,做起來不太輕易。"咱倆說說話吧。"撫著如鍛肌膚,摸著小屁股,陰莖牢牢地瑣在蘭蘭陰道裡,很滿足。"說什麼?"蘭蘭還是軟軟的,看來高潮給她的衝擊還沒有消散。"唔……"我懶懶的也不去想,摟著她說,"你為什麼喜歡我?"因為叔叔對我很好!"蘭蘭用雙肘撐起身體,望著我的眼睛,"幫我洗頭時好溫柔,摸我肩膀的時候我好喜歡。"真的?"我不知道有時候一個不經意地動作就能如此的吸引到別人。"唔!"蘭蘭撐著我胸口坐了起來。這一坐不要緊,感覺我15公分的陰莖倒像進去了17公分。不由得我輕哼了一聲。"叔叔你疼嗎?"蘭蘭發現手上的指甲見有血跡,忙問,臉上帶著惶恐,"叔叔讓我看看。"沒事,沒事。"這時我也察覺背上火辣辣的。傷人一萬,自損三千,相互流血,也是正常。看著蘭蘭眼角的淚花,忙摟她在懷裡,親吻道,"倒是你,叔叔那麼大的陰莖插到你屄屄裡面,弄你出血,你疼不疼?""我不怕疼!叔叔你……"蘭蘭緊緊地摟著我。"你都不怕疼,叔叔還怕?"我笑著摸著她的屁股,手指在肛門上來回滑動。"唔。"蘭蘭的肛門剛收縮一下,便任我撫摸。"叔叔,為什麼你的叫陰莖,媽媽管爹的叫雞巴?"那個好學的女學生突然又回來了。"咳咳咳……"隆隆的水聲也壓不住小樓裡傳來了咳嗽。"呃……"我不知道我和蘭蘭媽那個更尷尬,"都一樣,既叫陰莖也叫雞巴。"那我的屄屄還有另外名字嗎?"蘭蘭的聲音有種好學的興奮。"小聲點,隨覺呢。"我在蘭蘭耳邊輕輕的說,"有,叫陰道。陰道外面有大陰唇,小陰唇,還有陰蒂。"蘭蘭掙扎起來去尋找在自己身上多年卻不知其名的部位,我把她止住了,"天亮看得清楚。""哦。"好學生接受了壞老師的教育。"蘭蘭你這樣動動。"壞老師握著好學生的細腰,以陰莖為軸,教她做圓周運動。只教了兩下,蘭蘭熟練地撐住我的胸口,小腰有力地扭了起來。天才!不止是好學生那麼簡單,看著蘭蘭扭動的身姿,要不是我親莖破的處,簡直不能相信她是第一次這樣做。"我媽媽也喜歡這樣騎爹身上!"蘭蘭看著我驚異的表情,告訴了我答案。房內的翠蘭可能得了感冒,咳嗽不斷。我估計今晚她要失眠。在有外敵窺視的情況下,只有速戰速決。我抓住正在扭動的腰肢順著扭動的頻率,把下肢也用力的上下運動起來。"啊……嗯……"蘭蘭話也說不出來了,咬著下唇,表情和芳芳一樣。也不知道多久,在蘭蘭第N次高潮後,我也緊跟著射精了。蘭蘭像一團泥一樣軟在我身上,下體的淫水如此之多,一如黃河氾濫,滔滔不可收拾。我很懷疑她會缺水。 擋抱著蘭蘭清理她紅腫陰戶的時候,才發現我用的力量有些大了。手一邊揉著陰戶,我一邊有些愧疚地望著恢復少許的蘭蘭,"叔叔太用力了,對不起。蘭蘭搖搖頭,眼中充滿柔情:"叔叔真好。每次我都見是媽幫爹洗……叔叔對我真好。我願意給叔叔玩……""……"我將蘭蘭的頭抬起來,將舌頭伸入蘭蘭的嘴裡,蘭蘭立刻吮吸了起來,"只要你願意,叔叔就天天和你玩。"我願意!"話語彷彿如在教堂裡宣誓般有力。 第三章 天還沒亮,我就醒了。芳芳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過來,和蘭蘭一左一右地躺我懷裡正睡著香甜。我的陰莖被蘭蘭緊緊地握著,晨勃已經開始。昨晚睡覺的時候我想穿褲子來著,可蘭蘭不讓,非要握著我的陰莖睡覺,也只能由她。反正昨天也是裸睡,該看過的都看過了,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深深地吸氣,蘭蘭的味道也很好聞,比芳芳的要甜一些。如果芳芳味道如蘭,則蘭蘭的味道有如玫瑰;當然不是人工用飼料養出來的那種。對床有人起來,應該是蘭蘭媽。我發現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背誰踢到床邊,而我的雙手上各睡著個女孩,拿不到。聽見腳步聲起,忙閉眼裝睡。希望她沒有看見我勃起的陰莖和抓在上面的小手,我向賣糕的祈禱。 腳步聲在床前停住了,賣糕的沒有理我。 四下裡一片寂靜,我聽見我的心臟蹦蹦地跳著,但蘭蘭媽卻沒有聲息。走了?我不確定。等了好一會,我偷偷睜開一線,看見翠蘭在死死地盯著我的下體,歎了口氣。看著翠蘭二十多歲青春的肉體,只下身穿了褲子,一雙竹筍型的乳房傲然挺立胸前,乳頭依然帶著粉紅;經常勞動地腰肢沒有半點贅肉,看不出是三個孩子的媽。不知道蘭蘭媽是什麼香味?我感覺懷裡柔膩的軟滑,心猿意馬地想,陰莖不自覺地跳動了兩下。蘭蘭媽彷彿察覺了什麼,飛快地看了我一眼,躡手躡腳地走了地出去。虧大了!我想。為了遮蓋多一些,我把芳芳的手放到我的陰囊上面,然後又睡了。昨晚真的是太用力了。起床後我發現蘭蘭的陰戶很腫,彷彿有種透明的光澤。我顧不上穿褲子,連忙拿薄荷消炎藥在蘭蘭陰戶上塗著。這藥很管用,因為芳芳陰戶上的紅腫陰莖完全消散。"好些了嗎?"感覺著蘭蘭陰道力清清涼涼的熱度,我剛軟下去的陰莖又開始勃起"不疼。"蘭蘭看見我勃起,又伸手將陰莖握住。芳芳在身後抱著我,小小的乳房貼在我背上,更加劇了陰莖的硬度。"好了,別纏著叔叔了。吃早飯去。"翠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站了多久,我都沒有注意。 "啊,好。"我有些尷尬。既因為將蘭蘭傷的太重,又因為翠蘭又看著我都勃起。 吃過早飯,看了看狗娃,狗娃很精神,前兩天的燒已經退了。 "銅鍋鎮出去是什麼地方?"我問。"離銅鍋鎮三百里是縣城,"三百里?那不要走三天?狗娃看著我的表情又到:"坐三個鐘頭車就到了。"嚇我一跳。走路走久了,都忘記有車這回事了。我的Jaguar還好嗎?我不由的想起我借給朋友的愛車。不會給我刮花了吧?我擔心的想"大哥要走了嗎?"翠蘭端藥進來,小心的問。 "不是。我出去取些錢,買些東西,明天就回來。"看著女孩們失望的眼神,我忙道。"我要去!""我也要去!"女孩們都叫,就連婷婷也不例外。"都不許去!"翠蘭彷彿才是一家之主。"媽~"蘭蘭扭著身體晃著翠蘭的手,芳芳卻用身體擋著翠蘭捏著我的胳膊"呃~"在我手臂被擰出青印之前,我必須說話,"我出去回來都要人帶路。"開玩笑!一個路癡能獨自上路旅遊嗎?當然,昨天下午迷路不算,那是我注意力沒法集中。"那……"翠蘭考慮了一會,"芳芳陪叔叔去吧。" "媽~我也要去嘛~"蘭蘭不依。 "你這裡腫成這個樣子,怎麼去?"我這個罪魁禍首汗顏中。 在蘭蘭還要繼續遊說的時候,我把她拉過抱在懷裡:"叔叔只是出去拿錢,等拿了回來後再帶和你姐姐一起出外面去玩。我們坐火車去看大海,去座輪船,好不好?"我又一次許下了諾言,蘭蘭的傷確實不能讓她遠行,"大海無邊無際,都是水;還有很多魚,有的象山一樣大……"我決定這次不會食言。聽著我的描述,不單女孩子,就連翠蘭夫婦臉上都露出嚮往的神色。"好了好了,"翠蘭將蘭蘭從我身上拉下來,"等叔叔回來就帶你去。"翠蘭以為我在隨口敷衍蘭蘭。 "你自己擦藥,一天三次,"我把藥膏遞給蘭蘭,"明天叔叔就回來。你傷好了,叔叔馬上帶你去。" "拉鉤!"蘭蘭左手緊握在藥膏,伸出右手小拇指,對著我。"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怎麼哪裡的小孩都會說這個?由於不知道是藥膏或是雲南白藥噴霧劑的功能,我在蘭蘭陰戶上又仔細地噴了一遍噴劑。 收拾好東西,親了蘭蘭一下,在全家人的目光中,拉著搶先把背包背在身上的芳芳,走出小樓。"乖,回去吧。"蘭蘭依依不捨地跟著下了山腰,我跪下摟著她,用手揉著陰戶,"你看,等下磨破了,叔叔要心疼的。"叔叔要說話算話。"蘭蘭在我身上膩了好久,淚眼婆娑地說。"嗯。明天我就回。你記得擦藥,趕快好起來。"我抹掉蘭蘭的淚水,柔聲地說。 走出好遠,一回頭,發現蘭蘭又跑上一個小丘,用力地揮手。一陣風吹過,帶來蘭蘭的嗚咽。我眼中不覺淚水溢出,芳芳受到感染,依在我身邊,也哭了出來。黯然銷魂著,唯別而已矣。"爽歪歪!"就我稀噓不已之際,旁邊傳來刺耳的聲音。 那個不長眼的?我猛回頭,怒目望著那只煞風景的八哥。賣糕的八哥被我的眼神嚇了一跳,撲稜的一聲遠遠地逃了開去。"撲哧!"芳芳破涕為笑。 天熱的要命,九點鐘剛過地上就像下了火。偶有微風,也被層層樹林擋住了。知了拚命地叫著,彷彿在比賽誰更大聲。"不行了。"不知不覺喝了一肚子水。走到上一次那段溪流的時候,休息一下,順便尿尿。 剛掏出陰莖,芳芳的小腦袋在就在旁邊露了出來。"怎麼了?"我笑著問。"叔叔我幫你尿,好不好?"芳芳期待的說。 我想哭。自我記事以後,就沒有人幫我把尿了。真真可人疼的小姑娘"好。"我將芳芳摟在身側,將陰莖交到她的手裡。剛想尿又憋住了,"不是這樣,把包皮拉進來一點,對,就是這樣,抬高一點……"會陰一鬆,粗大的尿液歡快地飛流出去。芳芳學著我昨天那樣,將陰莖的方向轉來轉去,在水面上劃出一道道漣漪。我倆都是第一次。我是第一次有女孩幫我把尿,芳芳則是第一次幫我把尿,兩者間的配合不夠默契。芳芳尿了一手,我尿了一褲子。我脫下褲子,就著水浸了一下,甩甩,掛在太陽底下。芳芳洗乾淨手的同時,也順手將我陰莖洗乾淨了。"叔叔,抱我尿尿。"芳芳伸手向著我,像一個六歲的小女孩。"來。"我接過小手,將芳芳轉身抱在懷裡,芳芳把裙子拉到胸口,兩腿搭在我雙手上,整個陰戶露了出來。"你沒有內褲嗎?"我有些詫異。芳芳搖搖頭,我看著她赤裸的下體,和赤裸的雙腳,有些心酸"到了外面叔叔給你買很多很多衣服,還有鞋子。""唔……"芳芳搖搖頭,"給蘭蘭和婷婷買。" "都買都買!"我親了一下小可愛,"尿吧。"我靜靜地把著尿,沒有象上一次一樣把玩。看著清亮的尿液從白淨的陰戶中流出,這次我居然沒有勃起。 在等著褲子曬乾的同時,我摟著芳芳坐在樹陰下,手指柔柔地摸著芳芳的陰蒂。"叔叔你不玩嗎?"芳芳將陰莖夾在她兩腿中間,用手撥弄著,問到。"不了,"我收回手,放在芳芳小腹上,"等下你走不動,我可不想背你。"我笑她。"叔叔討厭!"芳芳紅著臉,嬌羞地回身打了我一下。"走吧。"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隨手在屁股上擰了一把。"噢。"芳芳站起來,將裙子放下,拿過我的褲子,"叔叔我幫你穿。 "我背你吧。"我扶著芳芳的雙肩,看著她笨手笨腳地將褲子穿好。然後轉過身蹲下,說。 小小的身體輕輕地趴了上來,彷彿一隻泰迪熊的重量,輕得讓人心疼。"放我下來自己走吧!"剛走出小路,芳芳貼著我滿身汗水的身體,請求道。"不行!地上熱,你沒有穿鞋,會燙傷的。"我用裙子將芳芳赤裸的屁股包起來。人開始多了起來,我可不想芳芳的春光外洩。 "走了走了,縣城!"剛到車站,就聽見車上售票的大嬸在無聊地喊叫著,"大兄弟,縣城去不?""什麼時候走?"我看了看破爛的17座小巴,伸頭四處尋找其他車輛。"你上來就走,上來就走!"大嬸熱情地招呼,"你女兒?好漂亮!"大嬸沒口子的稱著,芳芳在我背上笑笑,也不做聲。無事獻慇勤。不就坐車嘛,進了車廂在右邊後排靠窗坐下,車上稀稀拉拉的坐著五、六個人。車廂悶熱無比,上面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味道,機油味、爛蘋果味、雞糞味和嘔吐味。上車後汽車滑動兩米,又停了下來,"縣城縣城!大妹子去縣城不……" 半小時後,車關上了門,帶著剛上來的兩人,吭哧吭哧地往山外爬。 芳芳坐在我身上,閉眼假寐,卻抓住我右手,從裙子下放到了她滑滑的陰戶上面。電車色狼?我喜歡天熱,芳芳的陰道更熱。但是,我不怕熱!偷偷地望著車裡的人群,幾乎每個人都被太陽曬昏昏沉沉,隨著小巴在山路上跳動而在昏昏欲睡。天助我也!我把芳芳往上托了一下,將褲子的拉鏈拉開,掏出同樣熱氣騰騰的陰莖。臥草!牛仔褲的拉鏈好熱……芳芳往前座趴了一下,屁股微微抬起,我右手對準陰道口,芳芳坐了回來,陰莖深深地進入。光天化日下,眾目睽睽中,我將陰莖插入小女孩稚嫩的陰道中!我興奮莫明。 我身體往下滑了一下,讓芳芳更深地坐好。芳芳把腿放在我腿間,我將她夾住,將芳芳裙子小心蓋好,把背包放在隔壁座位上,擋著有可能掃過來的視線。 雙手抱著芳芳的小腹,感覺破舊的汽車和破爛的山路成了天堂。不必有任何動作,蹦蹦跳跳的汽車仿是隋煬帝的御女車一樣,一彈一跳間自動地幫我完成抽插的任務。小巴坐墊老舊,彈簧卻很夠力。"呃~"隨著汽車騎過兩顆石頭,我和芳芳也隨著大家哼了出來。走了不到五分鐘,"吱~"汽車停下,門打開,一個背著孩子的少婦走上車,望了望,逕直向我走過來。"對面對面。"我不停地祈禱,讓她坐到對面去。但我知道是不可能。不但因為隔壁被太陽暴曬著,更因為我和賣糕的八字不合。少婦徑直地走過來,望著我,眼中滿是春色。"大哥,讓讓行不?""我在你爸操你時往你家電扇潑大糞了?"我心裡大罵,但還是將背包拿起放到芳芳身上。這樣多少能擋一些。 "我幫你放到隔壁去吧。"少婦放好隨身的包裹,伸手過來。"不用不用,"我連忙用手壓住背包,拿走了等下不就穿梆了?"大哥,你女兒好漂亮!"少婦訕訕地收回手。廢話,不漂亮我能在那麼多人眼下操她?我露了露牙齒,沒有說話。 車子又跳過一個大坑,龜頭又頂到了子宮口處。芳芳用力地將陰莖夾緊,哼了出來。臉上由於緊張而顯得通紅,和被太陽曬出的倒有幾分相仿。"你女兒沒事吧,"少婦將手放到芳芳頭上,"好熱!"廢話!你爸操你的時候被人看見你不熱? "中暑,有點暈車!"將她手從芳芳頭上拿開。開玩笑,你一伸手過來,我差點就射了!我沒好氣地說。我緊緊地壓住芳芳的下體,將陰莖盡量地壓進芳芳的陰道中,萬一露出來一點怎麼辦?將車上人都殺了?看看車上八、九個人,我無語。 少婦見搭訕不成功,將孩子從背上解下,悶悶地閉上了嘴。 要說有什麼比光天化日下做愛還要刺激,那就是在你旁邊坐著個發情的八婆!車行使了幾分鐘,少婦解開衣裳,露出出肥碩的乳房,微微向我側身,將乳頭塞進了已經睡著的小孩嘴裡。臥草!你喂小孩用得著將兩個都露出來嗎?道路坑坑窪窪的,一路上車子都在跳動,我陰莖也在一刻不停地在芳芳陰道裡進進出出,有個女人還在我旁邊,大腿貼著我,在餵奶!你餵奶不要緊,可是好幾個男人頻頻轉頭看過來,一不小心看穿我咋辦?賣糕的,我想哭!連著好幾個坑。芳芳咬著下唇,扭頭對著窗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盡力的憋住聲音。"這路太爛了,"孩子早吃完奶了,少婦仍不死心,盡量地顯示著乳房,"你老婆呢?沒跟來? 我……以後有機會抓住這個八婆,一定將她脫光了綁在樹上,再找一兩百個帥哥在她面前打手槍,看我憋不死你!"什麼味?怪怪的。"是芳芳的淫水順著陰莖流到牛仔褲上。"雞糞!"少婦不知道我是在罵她。"不太像,像是……"少婦嗅了嗅,四下張望著,"爹!"謝天謝地!少婦到了。路旁有棵大叔,四下裡只有一個男人在巴巴地望著。少婦臨下車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興高采烈地下了車,差點忘了包裹。少婦在我大腿上摸一把的時候,我再也忍受不住,在芳芳的陰道裡一股一股地射了起來。太刺激了!我在咒罵少婦的同時也在感謝她。 我和芳芳一起軟了下來,喘著氣,因緊張而繃緊的神經也鬆了下來。車開了。車子後面,少婦的爹接過孩子。看看四下無人,少婦的身體貼在他爹身上,他爹的手緊摟著少婦腰間。這老扒灰!我憤憤的想。噫?我居然猜中了? 看看沒有人注意,在包裡拿出手紙,艱難地將芳芳的下體清潔了一下,收好陰莖,隨手將紙丟出窗外,長舒一口氣。安全達陣!這樣做愛太過疲憊,不覺一陣隨意襲來,摟著芳芳,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縣城到了。芳芳把我叫醒,很興奮。難怪,這麼大的女孩離家最多也不過二十里地,十幾萬人的縣城就把她樂得找不到北了。急急忙忙地跳下車,害得我褲子上的污漬差點被人看見,連忙用背包擋住。"好燙!"能不燙嗎?赤著腳站在太陽下的水泥地上。我趕忙過去,背了起來。到POS機上取了五千,夠今天用就好。先吃飯,快兩點了。 找個有空調的地方鑽進去,爽!先生你是……"服務生上下打量著我和芳芳,彷彿我是個拐子。"爹,我餓了!"芳芳很及時的幫我解圍。 包廂。白灼半斤蝦,爆炒鯰魚,木耳炒雞塊,豉椒排骨,鹹魚茄子煲,炒個時菜,來個豬尾冬瓜湯,冬瓜不要去皮,兩瓶青島。有冰淇淋沒有?有先拿一筒過來。"你真聰明,怎麼知道管我叫爹。"坐包廂是怕有人看見芳芳沒穿短褲。"媽教的,說這樣走路方便。"芳芳媽?想不道一個婦道人家倒也有些見識。"好吃嗎?"我摸著芳芳的頭看她舔著冰淇淋,很滿足。"唔!冰冰的,甜甜的,好吃!"芳芳抬頭望著我,"也買回去給妹妹吃,好不好?"唔,有難度。"放久一點就化了,帶不回去。"我有點不敢看芳芳落寞地表情。幸好菜上來了,"先吃飯吧,我想想辦法。"芳芳的眼睛立刻明亮了起來。 酒足飯飽,帶芳芳到處亂轉,鞋襪衣褲、巧克力、玩具熊,小女孩的飾品,每樣都三份。直陪芳芳轉到天色變黑,才去找賓館。半路上見一個收垃圾的在收微波爐的包裝盒,大喜衝過去,嚇得收垃圾的轉頭就跑,叫都叫不回。算了,將包裝盒裡的泡沫箱拿出,再另拿一塊泡沫板,走人。找賓館開房,芳芳的一聲"爸爸"免去了很多麻煩。因為我不想芳芳叫爹的時候會想起狗娃,所以改了叫爸爸。不過賓館服務員看了泡沫箱好久,直到我開了貴賓房才慇勤地拿著疑是垃圾的東西送我進房。 將泡沫箱加工一下,用透明膠帶綁好,就成了街上流動小販手裡的便攜式保溫盒。 吃了晚飯,剛想和芳芳繼續逛街,天下起了大雨,難怪今天太陽曬在身上感覺很辣。悻悻地拿了啤酒和小吃,和芳芳洗了澡後呆在房間。芳芳沒有見過電視、空調,樣樣都感覺新鮮。我躺在床上喝著啤酒,看著她四處亂竄。"爸,你真好。"芳芳轉累了,坐到我懷裡,抱著專屬她的玩具兔子,拿了片署片丟到嘴裡,用小嘴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芳芳叫開了以後,有人沒人都叫我爸爸,沒有改口,我也不在意。實際上我發現芳芳叫我爸爸,我會莫明的興奮。我會不會有點變態?用手伸進芳芳的內褲裡,摸著熱乎乎的陰戶,喝著涼冰冰的啤酒,唔,有一點。 芳芳抬起屁股,剛要脫內褲,我斷然阻止了。"芳芳,先去把門鎖上。"開玩笑,這裡是賓館,什麼時候走個人進來麻煩就大了。芳芳玩了半個小時的鎖,自然很熟門熟路的將門鎖好。 我關了燈,將窗簾打開。從縣城最高的九樓望出去,整個縣城一覽無餘。外面的雨很大,瓢潑的那種。街上沒有半個行人,只有窗邊的霓虹在寂寞地閃爍。"好漂亮!"芳芳走過來依偎在我身邊,雖然今天見到的新奇比她一生見的都多,芳芳還是忍不住驚歎。"外面還有更漂亮的,以後再呆你去看。"我摟著芳芳的肩膀,看著雨打在窗台上。"嗯。"芳芳的右手伸到我的內褲裡。 脫光了衣服,抱著芳芳躺回床上,我喝著啤酒,芳芳幫我打著手槍。拿遙控器隨便轉了幾個台,卻發現賓館裡的AV頻道裡面居然放著A片!頂級的那種!"多桑……雅滅爹……"一聽就是父女亂倫的影片,白花花的乳房滿屏幕晃動,床鋪在吱哇亂響。臥草!還是二打一!父親哥哥一起上!縣城的賓館夠開放。芳芳那裡見過這個?手停了下來,腿間用力的夾著我陰莖,慢慢的濕了。想當年我上學的時候住校,晚上跑出去看第一次錄像,李麗珍的"蜜桃成熟時",還沒見真槍,我就濕了一褲子,灰溜溜的跑回來,洗澡的時候忍不住又打了回手槍。不過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影片講什麼,只記得白花花的乳房和屁股。芳芳這樣的表情也不足為奇,雖然她見過父母做愛,但那裡有電影蒙太奇的手法刺激大? 摸了摸芳芳濕潤的陰道,我跪坐起來,抱著芳芳的屁股,學著影片裡父親的樣子,掏了陰戶兩把。芳芳學著影片裡的女兒把腰往下一壓,整個陰戶完全展現出來。可能對上一次我捅他屁股還心有餘悸,芳芳右手從背上掩著肛門。 我拍拍芳芳屁股,用手分開芳芳稚嫩的陰唇,芳芳拿著陰莖對準陰道,一用力,堅硬的陰莖慢慢地捅到了陰道的深處。手把玩著細小的胸部,感覺芳芳陰道的夾緊,我吸了口氣,慢慢的抽了起來。"咚咚。"有人敲門?我陰莖插在芳芳陰道裡,下腹緊貼著她屁股,一動也不敢不動"咚咚咚咚。"房門又被敲響。公安?不會吧?我剛想把陰莖拔出來,外面有人說話了:"李老闆,你要的小姐來了。" "臥草!"我破口大罵,"看清楚房門再敲!"我明明登記的是姓章!害我漏了兩滴出來。"呦,對不起,老闆!"外面的女人連聲道歉,應該是個媽媽桑。 趁著陰莖還沒完全軟,抽插了兩下,陰莖又恢復了。嗯,我火氣有點大,要好好的去去火。"老闆你火氣那麼大,要不要找兩個漂亮小姐給你洩洩火?"外面那個女的居然還沒走。"操!有誰八點鐘就開炮?"說完一想不對,起碼現在我和那個李老闆就在開炮,貌似我還早他一點點。"那我晚點再來? 那女人的敬業精神讓我無奈,千言萬語化做一個字:"滾!""哪有貓兒不吃魚,哪有雞巴不想屄……"外面的女人小聲的嘟嘟囔囔地走了,她說的對,真他媽的的對! 我手感到芳芳乳房下心臟強烈地跳動著,我陰莖上的動脈也在劇烈地跳動著。彎下腰貼著芳芳的背,再她耳邊說:"害怕嗎?"芳芳一夾一夾的,鼻裡氣息密密的,卻搖搖頭。我喜歡!我身不動,手掐著芳芳的腰,將她前後移動,看著陰莖在緊繃繃的陰道裡移動。陰道很窄,每抽一次都會把不少陰道內壁帶出來,插進去的時候又會將外陰擠進去。這是精神和肉體的雙豐收!"爸爸,慢點……"你是在對我說話嗎?你是在對我說話嗎?!你是在對我說話嗎?!!芳芳的這一聲爸爸叫得一陣寒意從尾椎直達頭部,全身毛孔放開,渾身肌肉顫抖,彷彿打通了任督二脈,不覺中幾滴精液又漏了出來。"芳芳,再叫一聲?"我不知道剛才的感覺是否真實,我停下手,定了定神。"爸爸,爸爸爸爸……"芳芳連聲的呼叫。我沒聽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亂倫,聽著自己身下的女孩喊自己爸爸,這種精神上快感是肉體上所不能比擬的,而精神上的快感又反過來又更加深了肉體的快感。’ 不行了!刺激太大了!今晚上的兩次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強,我不努力的話止不定還沒跑多遠,我的油就漏光了。 吸氣,提肛!輕風撫體過,明月照大江。今晚內力大進,幾乎打通了任督二脈,幾個呼吸後精神穩定下來,低頭對芳芳說:"乖女兒,爸爸要操囉……"操!自己說話都說得自己想射!我也不說話,將注意力轉移到芳芳乳房上面,讓陰莖的快感變小,慢慢地操著。幾分鐘後平復了過來,開始加速抽插。 "嗯,唔,唔。"芳芳也不說話,雙手撐在床上,全心全意的感受著我火熱的雞巴。"滋滋"的抽插聲、"啪啪"的撞屁股聲和電視裡的"雅滅爹"一起,混成一片濃濃的情霧。 "爸爸,我不行了……"芳芳兩手一軟,上身伏在床上。 我陰莖插在芳芳陰道裡,將她抱起來,下身緊貼屁股,俯下身去,和芳芳接吻起來。芳芳年紀太小,高潮太多的話會傷身體,我還沒射,所以在她達到高潮前,讓她平靜下來。 芳芳的喘息慢慢平息,無力的靠在我身上。"我們到沙發上去吧。"芳芳點點頭。 關了電視,房間裡最後一個光源也沒有了。讓芳芳兩腿從前面夾著我要,摟著她小腹,也不抽出陰莖,慢慢移了下床,將芳芳放在單人沙發上。沙發離窗口不遠。芳芳身子靠在沙發背上厥著屁股,我連人帶沙發移到窗口下,當然,插在芳芳陰道裡的陰莖也出力不少。這樣,我和芳芳的上半身幾乎全部暴露在外。窗外的霓虹一閃一閃,芳芳的身體也不斷地變換顏色。我知道外明裡暗,即使有人抬頭望來,也未必看得到人,何況現在大雨,又有誰張望?但是我還是抑制不住暴露的快感,興奮地顫抖起來。"托著屁股,我全力衝刺起來,剛才的刺激已經讓我快到巔峰。猛衝了兩百多下,緊緊地貼著芳芳的屁股,打個很過癮冷顫,將精子射入子宮;伴者射精的節奏的陰莖還在不停的抽動。隨著芳芳的迎合,我停了下來,陰莖已經軟了,但是我還努力的塞在陰道裡,不願拔出。直感到雨水帶來的涼意,才頂著芳芳進入浴室。用熱水將兩人清潔,抱著同是精疲力盡的芳芳到在床上,蓋上毯子,沉沉睡去。朦朧間彷彿聽到有人敲門:"老闆,可以要小姐了嗎……" 翌日,吃了早飯,先去銀行取了兩萬,給狗娃應該用不了,但傷筋動骨一百天,多點無妨。到超市買了多半箱冰淇淋,就是微波爐泡沫箱的那箱。用塑料布包好,上面又鋪了小半層碎冰,用透明膠層層包好,放一兩天應該沒問題吧? 興高采烈地和芳芳回到賓館準備退房,被服務生攔住了:"這裡不能賣冰棍。"昨天的那個服務生沒來。"我退房!"狗眼看人低,懶得理他。服務生不放心,全程陪同監視我收拾行李,就差點連電視都拆開看看裡面的電子管還在不在。離開以後還聽見她和同事嘀咕:"他一天要賣多少冰棍才能住得起VIP?"一路無話,平安到家。這次坐車我沒有再玩,昨天太過刺激,得休息。,玩具熊、零食、衣服。拿出來女孩們都快瘋了,雖然翠蘭在不住地埋怨不該亂花錢,但看得出也很歡喜。"先拿著。"我把兩萬塊遞給翠蘭的時候,兩口子嚇壞了,無論如何不肯收。"得大哥不少好處了,錢不能要!""傻話!"我說,"相識一場,你又讓芳芳叫我爹,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看得起拿著,看不起我馬上走!""這……"兩口子對望一眼。"拿著!"將錢拍在翠蘭手上,翠蘭訕訕地收下了。 "媽,你吃!"婷婷拿筒冰淇淋過來給翠蘭。"和你倆商量個事,"我對翠蘭兩口子說,"我答應過蘭蘭要帶她去看海,我總不能騙小孩子不是。你們看?翠蘭拿著冰淇淋和狗娃對望。"怕我拐了去賣?"我笑到"哪能呢,"翠蘭也笑,"就這幾個猴子也賣不了兩萬。""反正不著急,你們商量一下。"我走了出去,將今天買得菜準備一下,免得翠蘭又糟蹋了。 剛進廚房,女孩們就都過來了。"爸,你真要帶我們去看大海?"芳芳昨天在電視上看到了,嚮往不已。"叔……爸是說帶我去的。"蘭蘭見芳芳喊爸,怕親疏有別,忙改口。"我也去!我也要去!"婷婷拿著兩個冰淇淋在後面蹦著,唯恐落人後。"問你媽,她給去才能去。"我摸著婷婷的頭,對三人說。話音未落,三人一窩蜂都跑出去了。"大哥我來,"菜剛切到一半,翠蘭過來了,看見我動手,忙過來搶刀。"今天你看我煮,給你露一手。"側一側身,我可不想再吃燉菜。"呃,好。"翠蘭尷尬地在旁邊站著,"大哥帶出去多久?""啥?噢,海邊是吧。"翠蘭是擔心和孩子分開吧,"走出去一天,坐火車兩天多,玩三四天,大概……"仰頭算了一下,"前後十多天吧。""呃,打算帶誰去? "啊……說好要帶蘭蘭去,芳芳不帶去又有點偏心。孩子可能這輩子就看這一次海。可帶兩人去,婷婷不去又會很傷心。要都帶去,你兩個沒人陪又很寂寞。連你們一塊帶嘛,"我揚揚手,止住翠蘭說話,"狗娃有傷又走不了,老實說我也有些犯難。" "是啊,這輩子……"翠蘭又望了我一眼,逡巡著去了。 叮叮噹噹切好菜,也沒見再有人過來。幸好我野外生存本領不差,劈柴生火,鐵鍋煮飯,沒問題。劈里啪啦煮好,開飯。 端著菜剛走上樓,就看見芳芳和蘭蘭挺著個大肚子坐在門外喘氣,我立馬傻了。她們不是沒有來月經嘛,怎麼就懷上了?就是懷了,這兩天功夫馬上就大了?還五六個月似的?轉頭一看,不但翠蘭和婷婷,就連狗娃也挺著大肚子。婷婷我沒動啊?就算也婷婷有了,可狗娃是男的啊?難道…… 放下菜,"嗉"的一聲跑道冰淇淋箱邊,果然,空了。"你們都吃了?"我拿著空箱,哭笑不得。"看著就化了,不吃可惜。這麼好的東西。"翠蘭彷彿要生產。"化了就化了,也不是什麼……"話沒說完。要說了就是我買些不是好東西的回來給她們吃。本來嘛,像那個什麼哈根達斯還是哈斯達根,開口就兩三百,在國外就一雜牌,也就塊把錢,偏國內當寶似的,也就拿我們當冤大頭。像什麼老麥,老肯,在國外就一民工餐,中國倒好,過什麼五一六一還非得去吃,還排隊,還沒位。中國現除了獻血,就他那排隊,什麼嘛!還中國小資們最喜歡的那什麼礦泉水,就一……扯遠了,本就不什麼好東西,"吃個新鮮就好,這東西涼,吃多了看拉肚子。"可惜了。看著桌上,紅燜肥腸,干爆肚絲,螺肉豆豉爆青椒,東坡肉,韭黃炒蛋,瘦肉搾菜豆腐瓜花湯,佐酒下飯解署樣樣皆宜。拿著和冰淇淋裝一起的青島,開喋。要不我買那麼多冰淇淋幹啥?可不敢跟她們說。怪我,不就害怕那麼大的箱子裝少了不好看嗎?我還裝了一打啤酒呢。 我低估了她們不浪費食物的決心。"吃飯,那麼多好菜。都來!"隨著翠蘭一聲令下,四個偽孕婦挪了過來。狗娃依舊躺著"當心點!"看著她們顫顫巍巍的樣子,很擔心把點什麼東西給擠出來。"留晚上肚子俄了再吃吧。"何苦呢?翠蘭夾著根搾菜在欣賞,芳芳含著顆螺肉在品嚐,蘭蘭筷子叉在碗裡像燒香,婷婷的湯水比沒喝之前倒好像還多了點。 "呵呵,"翠蘭艱難地放下筷子,"出去玩的事,我和狗娃商量過了……"八隻耳朵支稜起來,"大哥你明兒帶芳芳和蘭蘭去吧。 聽到宣判,芳芳和蘭蘭舉手相慶,而婷婷眼裡馬上滾出豆大的淚珠。我於心不忍,忙將婷婷抱在懷裡,"你要也去了,就剩你爹你娘在家了,沒你在,家裡多冷清啊。"嗚嗚……"婷婷哭得像警報器一樣,這麼說也說不停。"聽話!"翠蘭無可奈何,"你兩個姐姐叔叔都照顧不過來,你要去誰照顧你?"兩個都照顧不過來?聽完這話我一頭冷汗,怎麼聽著另有意思?"沒事,要是你們放心的話,我也帶婷婷去吧。"婷婷淚水立止,淚眼婆娑地望著翠蘭。"這哪兒行,太麻煩了。"翠蘭面有難色。"你不是怕我把婷婷給……"我恍然大悟。"不是不是,"翠蘭連忙否認,"大哥你要喜歡,姐仨都給了你也沒關係,就怕婷婷太小,你玩起來沒味道。"誰說的?見識了芳芳和蘭蘭,就是劉曉慶16歲我也不上!(吐下,劉奶奶說她還可以扮演16歲少女,orz,惡搞一下。)"這幾個猴子皮得很,"翠蘭繼續說,"這兩個就不知要給大哥添多少麻煩,婷婷就不去了。 "怕她們給我麻煩,就為這個?"我問。"就為這個。"翠蘭肯定的說。"好吧,"轉頭對婷婷說,"你麻不麻煩?"婷婷忙搖頭,"你們呢?"頭搖得像風扇,"要是我照顧不了你們三個,怎麼辦?""我照顧婷婷。"說話的是芳芳。"我照顧自己。"說話的是蘭蘭。你看怎麼樣?"我回頭問翠蘭。"還照顧婷婷,不把自己丟了就不錯了。"翠蘭的語氣已經軟化,"大哥……""沒關係沒關係,不就三個嘛,再多三個我也能搞定,"聽著自己的話感覺有點不對,"讓孩子出去看看,沒壞處,最多也就半個月,就回來了。要丟了,我賠你。"這話更不對,怎麼賠?跟她生一個?我忙打哈哈。 "那……"翠蘭猶豫了一下,"你們不能給叔叔添麻煩,要誰不聽話,誰不許去!""我乖乖地。""我聽話。""……"三個女孩一起說話,嘰嘰喳喳的,頭疼。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做對了。我能搞定三個小傢伙嗎?不要想歪,不是那個搞定。"你們在外面要喊叔叔做爹,不然會很麻煩的。"任誰在街上看見三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孩跟在一個男人旁邊,我要是警察,我第一個就得查他。有道理,不知道是誰教翠蘭的。"叔叔喜歡我喊他作爸爸!"我一口啤酒噴了出來,直咳嗽。芳芳你這句話,真是…… "叫爸爸也行,"翠蘭倒沒想到那裡,"記得不要給叔叔添麻煩。""噢!""爸爸!"三個女孩子就開始練習。"咳,咳……你們吃,"我把啤酒一下到進嘴裡,裝不下,從鼻孔出來點,"我去洗澡先。"拿聽啤酒泡在涼水裡,身心俱松。如果是溫泉,清酒最好,和女孩泡泡泡浴,則非香檳莫屬。剛泡一下,女孩子就過來了,還三個。"不吃飯了?"我喝著啤酒,問。 "太飽,晚點再吃,我幫你洗頭髮。"芳芳剛拿起飄柔,蘭蘭就搶,"我幫爸爸洗!""欸,你們誰不聽話,就不帶誰去。"我輕描淡寫的說。於是芳芳維護了飄柔和幫我洗頭的權利,蘭蘭叉著腰,嘴嘟了起來。 我則看著婷婷。婷婷和芳芳以前一樣,一頭亂糟糟的頭髮頂在頭上,身材還沒長開,有點嬰兒肥,缺條門牙,但眉清目秀的,是個美人胚子,長得有點禍國殃民,像小一號的徐若瑄。好像這是我第一次觀察她,這幾天我的注意不是芳芳就是在蘭蘭身上,婷婷被我無視了。可憐娃。"來,叔叔幫你洗頭。"我決定彌補一下。"是爸爸。"有人糾正。"哦,爸爸給你洗頭。"這都什麼呀這個。 站立來剛想拿飄柔,沒有事做的蘭蘭走了過來,"我幫爸爸吃雞雞。"還沒等我反映,一口就把我陰莖含到嘴裡。"哎……"婷婷還在這裡呢,蘭蘭你就是討好我也不用這樣啊,"髒,還沒洗呢,髒。"我拉著陰莖和蘭蘭拔起河來,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蘭蘭終於停嘴了。"哪,把包皮翻開,這裡這裡要拿肥皂洗,"又指了指馬眼,"這裡不要用肥皂,疼。"蘭蘭高興地幫我洗陰莖,芳芳見狀,搶過舒膚佳幫我洗屁股,頭髮也不顧了。兩個相得益彰。"婷婷,洗頭。"懶得管著兩傻妞,先和婷婷搞好關係吧,來回兩千公里,要帶著個悶嘴葫蘆,那我還真不知怎樣好。"我也要洗!"婷婷無視我,指著陰莖對蘭蘭說。"好,你洗下面。"蘭蘭也無視我這個陰莖的主人,擅自將陰囊分了出去。"好!"婷婷興高采烈。我站在三人中間,發現每人分工不同:芳芳負責屁股,蘭蘭負責陰莖,婷婷負責陰囊,我只負責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質量大好,六隻小手分別撫摸下,很快就膨脹了起來。"大了大了。"婷婷高興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義是什麼嗎? "好玩吧?"蘭蘭將陰莖分給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幫我擼著。喂,你以為這是剛買回來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芳芳從後面把婷婷顧不上的陰囊拿到手。喂,那裡面是睪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本來還想休息一天的。既然有人主動挑起戰爭,就別怪我。你要戰,便作戰! 轉頭看了看,翠蘭沒有出現,不管了。將蘭蘭就地轉身180度,在婷婷詫異的目光中,壓下蘭蘭的身體,露出陰戶。順手一摸,啊,陰道還沒有濕,那麼,就屁股吧,反正你也說不怕捅屁股的。 剛將陰莖對準肛門,剛想用力,蘭蘭伸手就掩住了肛門,直起身子,跑了。"怎麼了?"我挺著硬邦邦的陰莖,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這麼快?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著跑什麼? 難道我勃起的陰莖很可怕嗎?可除了婷婷,你們都用過了呀;就是婷婷剛才也玩得不亦樂乎,怎麼……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見翠蘭也衝了下來,"小孩子到外面去,廁所給媽!""不行,媽。我已經拉出來了!""姐姐拉到我腳上了!""妹妹拉得好臭。""……""啊?"原來集體拉肚子。欸,誰叫你們吃那麼多冰淇淋?自作自受!我目光轉到堅硬如鐵的陰莖上,欸,誰叫你買那麼多冰淇淋?自作自受! 風捲著一片落葉吹過,水,有點涼。 幸好我有藿香正氣水,又弄了點溫鹽水,給她們灌了幾次,母女四人輪流在五穀輪迴之所倫敦了半個多小時後,好不容易停了下來。一個兩個躺在床上哎喲哎喲,不用化妝也像裸屍了。 幸虧沒躺我這邊。望著對鋪的五個人,我慶幸的想。五個?糟,還有狗娃!狗娃被釘子掛在床上!完了!完了!我看著女鬼般的四人,沮喪地向狗娃走去。"大哥,麻煩你幫我遞那碗飯過來。我餓了。"狗娃靠著被子,目光炯炯。 剛清乾淨就那麼有胃口?也不收拾就吃?我剛想說,卻見狗娃臉色如常,"你沒有拉?""她們沒福氣,"狗娃不屑地說,"好東西都白吃了!"啊?這樣也行? 摟著兩個清洗乾淨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婷婷還沒有資格睡我這邊,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媽睡一起。這幾天習慣了不穿內褲睡覺,所以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全裸了。蘭蘭的手依舊握著陰莖,陰囊則歸芳芳所有。看著鬥志昂揚的陰莖被有氣無力的小手握著,突然想起個笑話:老人院裡有一對老年男女對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覺時摸著陰莖也舒服。後老婦人離開了兩天,再回來發現老頭跟另一個比她還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老婦人大怒:她有什麼比我好?老頭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現在有個帕金森病的握著我……(註:帕金森可參照拳王阿里。) 旅遊大計告吹。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四人還是有氣無神的樣子。得,計劃趕不變化,過兩天再說吧。竹樓女士集體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們出發了。翠蘭非要送,說孩子還從來沒有離開那麼長時間,捨不得。狗娃也掙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樓上告別。竹棍點點,好像鐵拐之李;伸手招招,彷彿斯大之林。幾個女孩倒是興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細,翠蘭幫提著行李,跟在一群樂瘋了的小麻雀身後,一邊警告著這個,一邊交待著那個,送了出來。看來翠蘭沒想送得太遠,因為連衣服都沒有穿。走出一陣,姐仨已遠遠地跑到我們前頭,我和翠蘭在後面慢慢跟著。"大哥,再回來,還會住些日子吧?"翠蘭低著頭,悶悶地走了半天後,突然冒出一句。 "……"是啊,再回來,就該走了吧,我還能住多久?一兩月?一兩年?然後在這裡大被同眠,終老此山?梁園雖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蘭並不是趕我走,而是想早點知道結果,好有個心裡預期。我長舒口氣,沒說話,心裡突然鬱結起來。"大哥這兩天憋壞了吧,"廢話,女孩們都病怏怏的,我朝誰使勁?朝他?"前兩天我身子上不乾淨,讓大哥受累了,"唔,是挺累的,沒想到小姑娘那麼纏人,"我給大哥吹吹吧,讓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我愕然。還沒有來得反應,褲子就被翠蘭褪了下來,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纏人時就開始勃起的陰莖。"好好,"翠蘭說了句不明所已的話,便將包皮後褪,含入口中。翠蘭的技術極佳,小舌頭如有靈性一般,飛快地捲吸著;雙手抱著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頭部一前一後,迅速地移到起來。 手摸著翠蘭的頭髮,不知怎地,心裡有些悲哀。城市裡二十六七歲的女孩們都幹啥呢?會睡個美容覺,還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禮物,和同伴去吃個洋快餐,還是懶懶地來杯藍山?她們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娛樂,可以燈紅酒綠下紙醉金迷,也可以忙裡偷閒的陽春白雪。可翠蘭呢?這輩子,已經到頭了。以後的日子就這樣循環下去了,沒有意外,沒有驚喜,死水一潭。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許,還會是唯一妹子,大哥要了你吧。"我撫著翠蘭纖細的臉。我能給她的,又何必吝嗇?翠蘭停下了嘴,柔柔地貼在陰莖旁,"昨晚剛停,還髒……"#大哥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女人月經期做愛,當然會感染婦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沒事。所謂的髒,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嗯。"翠蘭放開我,斜躺在草地上,紅暈開始慢慢地爬上翠蘭的臉頰。我踩掉腳踝的褲子,虔誠地跪了上去。草刺痛了我的膝蓋,也刺痛了翠蘭的背。"裡面干,大哥將就一下。"翠蘭拿著滿是津液的陰莖,對準陰道口,細細的說。我俯在翠蘭身上,輕輕的用力分開陰道,擠了進去,徐徐地抽動著。隨著陰莖的抽動,乾澀的陰道漸漸潤滑了起來。翠蘭陰道裡的皺褶很多,摩擦起來很是舒服。 紅暈蔓延到了翠蘭的胸口,我直起身。翠蘭咬著下唇,手揪著身旁的青草,乜斜著眼,看著我。和芳芳表情一個樣,我心想。將翠蘭雙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衝刺起來。翠蘭需要的是一場猛烈的性愛,來給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那怕,只是一會兒。"大哥,大哥……"隨著我節奏的加快,翠蘭的身子跟著移到,雙乳在空氣中歡快的跳動,彷彿自由地飛翔。我閉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蘭的感覺裡,品味著她的一切。我深深地往下壓,再順著翠蘭身體的彈性上抬,再跟著地心引力往下壓……我感覺今天的動作行雲流水般宛若天成。"大哥大哥……"沒費多長功夫,翠蘭雙腿就緊緊地夾住我脖子,陰道牢牢地箍住陰莖,雙手實實地掐住我胳膊,子宮陣陣地開合著到了高潮。我緊壓著翠蘭的身體不動,一手我住一個乳房,伴者翠蘭的節奏,用力地捏著挺立的乳頭。"阿~"一陣痙攣過後,翠蘭無力地軟了下來,高潮如此之快,又像蘭蘭。"大哥,我怎麼了?"翠蘭回過神後,悠悠的問。"嚇?"從開始到高潮,還不到十分鐘,以翠蘭如此敏感之體質,居然從未到過高潮?難道狗娃就是傳說中的快槍手?傳說有一個人去嫖妓,把錢給了老鴇,老鴇指了指樓上,然後專心的驗起鈔票來,確定是真鈔後,老鴇滿意的放入錢夾,一抬頭,發現客人站在面前:"怎麼,小姐不合適?"客人搖搖頭,"很合適。搞完了,剛想走。" 沒有人能看到快槍手拔槍,當你看到槍口的時候,子彈已經射出。我一直以為快槍手是不羈的傳說,看來,傳說有可能來源於真實。"你剛才高潮了,"手撫摸著翠蘭的乳房,告訴她一個本應知道的事實。"高……潮嗎?"翠蘭有點疑惑,高潮讓她顯得有些迷亂。"這是女人的天堂。"我在翠蘭耳邊說,"你應得的。" 翠蘭眼中噙著淚光。"起來,"我拍拍翠蘭平坦的肚子,"換個姿勢吧,大哥還沒洩呢!""啊?"看著翠蘭驚訝的表情,我知道快槍手不是傳說。拉翠蘭站起來,讓她扶著樹,厥著屁股。握著翠蘭腰間,覓著還張著口的陰道,再一次進入。翠蘭陰道裡水很多,也很緊。狗娃是不是個小快槍手?在緊張的搏鬥中,我還有餘力地想。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麼九淺一深、七淺三深見鬼去吧。翠蘭並不是受到照顧的大麗花,需要精心地澆灌,而是久旱開裂的農田,要的是淋漓盡致的大雨。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發。和芳芳還有蘭蘭做愛的時候,我都會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會傷了她們。而翠蘭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結實的"彭彭"聲在山林裡迴響,這是小腹和屁股的對撞;細密的"滋滋"聲在耳邊飄起,那是淫水在順著陰莖流淌;翠蘭喉間的呻吟,會讓我神志一蕩:這就是天堂,我夢裡的故鄉。龜頭在陰道裡前行,子宮在裡面歡唱:願你永留此地,不再遠走他鄉;不必像風一般流浪,這將是你的歸宿,這裡就是你尋覓中的天堂。"啊~"在我吟了一首詩時間,翠蘭又一次找到了天堂。她用力抱著樹幹,胸口緊貼著樹身。看到翠蘭的肛門都在用力收緊,我也用力的頂著子宮,剎那間只覺龜心似箭,脊椎一麻,澆了個翠蘭盆滿鉑滿,剩下的隨著陰道流了出來。"呼,呼……"翠蘭無力的喘著氣,我下身頂著翠蘭,雙手扶著她,一鬆手,翠蘭就會掉到地上。 不經意抬頭,發現那只八哥站在翠蘭扶的樹枝上,歪歪頭看著我。彷彿被這場戰役嚇壞了,忘記說它的台詞。"媽!你在那裡!"糟糕,我都忘了還有小孩在!急匆匆收好陰莖,拉拉鏈的時候不小心夾了一下毛……"臥草!"我一聲長吼,嚇得賣糕的遠遠地飛了出去。"爸,怎麼了!"說話間蘭蘭拉著婷婷跑了過來,芳芳跟在後面。"沒,"我支吾著,"那只八哥突然飛過,嚇我一跳。""臥草!~"賣糕的遠遠回應著。"媽,快走吧。"婷婷伸手去拉翠蘭掩著陰戶的手。"媽不送了,"翠蘭有些慌亂,輕撥婷婷的手。"你們和爸爸走吧,要聽話,乖!""我聽話!"婷婷用力的點頭。"那我們走了?"蘭蘭拉著婷婷的手,和翠蘭告別後向芳芳走去。"芳芳看著翠蘭依舊紅潤的胸口和隨著指縫溢出的精液,好像發現了什麼,抿著嘴笑了,"我們先走了。 "妹子……"我望著翠蘭,欲語還休。 "大哥……"翠蘭望著我,欲語還羞,"再回來,還住些日子吧。""好。"兩句相同的話,意思卻不盡相同。我對翠蘭點點頭,轉身揚長而去。"大哥,"翠蘭在身後依依不捨,"有機會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個趔趄,踏了個空。"臥草!"賣糕的八哥遠遠地還在複習剛才學到的話語。 路上找機會清潔了一下,舒服多了。到了銅鍋鎮,又聽到賣票的大嬸在無聊的喊:"走了走了,縣城!大兄弟,縣城去不?""呦,大兄弟,又去縣城?"大嬸還記得我,廢話,這就我一個生面孔。"三個都是你女兒吧,好福氣。"言下之意是你這倒霉摧的,連生三個都是女孩,那得罰多少款啊。這年頭,想要個男孩怎麼就那麼難?看我…… 不計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著上了車,"走不走?""走,馬上走,"車子滑行了兩步,又停下來,"縣城縣城!大妹子去縣城不……" 一路飛馳。我指的不是車,而是孩子們的心情。看著嘰嘰喳喳的女孩們,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見路邊大樹閃過一個人影,慌亂地往下拉著襯衣,是那個八婆!轉頭細看,果然見他爹抱著小孩,躲在樹陰裡。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專流自家田。到了縣城,先取錢,然後趕往火車站。剛好有車要出發,急急忙忙買了票,慌慌張張上了車。數人,一個不少。車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車。找列車長,補幾個臥鋪。列車長很驚訝,這破縣城還有人坐得起臥鋪?仔細打量我。今天身上沒有帶冰棍箱,不像小販。確定我不是拿他開涮以後,列車長熱情了起來;"軟臥要不?""有軟鋪?"我很高興,慢車的硬臥很難坐,是以前求學得來的經驗。"有,到南京1280。一個包間剛好四鋪床……"行!包一間!小孩給你全票。不過,你要半路加塞……""你放心,"列車長眉開眼笑,"不會不會。給,臥鋪票,牌。" "爸,快走快走!"芳芳和蘭蘭的喊叫把列車長最後的疑慮也給喊沒了。唔,這辦法真好。 到包間坐下,先吃午飯。這個時間餐車沒開,泡了幾碗康師傅,丟了幾條火腿腸。好吃!"三人異口同聲。咳,可憐娃。告誡她們不要亂走,讓她們爬在窗口看風景。關上門,小瞇一會先。火車慢慢挪動,"疙瘩喀嗒"聲象催眠曲,不一會都睡著了。芳芳摟著婷婷,蘭蘭摟著我。上鋪空著。 一覺醒來天已擦黑,到餐車吃了頓比五星餐廳貴、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車餐。吃得孩子們燦若桃李,我是皺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錢,而是討厭浪費錢。旅行,不僅僅是到達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賞路邊的風景。 買了副撲克教孩子們打牌,我躺在旁邊看孩子們打。芳芳坐在我這邊,白花花的大腿赤著我的眼。 伸手往裙子裡探了探,軟乎乎的,熱騰騰的,手感很好。芳芳一手拿著牌,一手將小熊內褲褪了下來。怎麼行!這是列車!我連忙走到門口,關上門,又在門邊瞧了瞧,沒有空隙,才躺回來。 一邊摸著芳芳柔軟的陰戶,一邊告誡三人:"以後不要再有人的時候脫褲子,也不要給人看屄屄,知道嗎?這裡和家裡面不一樣。""嗯,只有喜歡的人才能摸。"婷婷也跟著蘭蘭點頭。 哪兒阿這個,講不通,"反正除了我,不能讓人看到就對了。"說什"你們打牌!"坐起來,將芳芳抱在懷裡,"別管我就好了。" 之前偵察過,整個車廂,除了我們,就一列車員,現列車員趁著人少天黑,竄門去了。吸取了牛仔褲的教訓,我現在穿的是一條半身褲。將拉鏈拉開,取出陰莖,在裙下用芳芳兩腿夾緊,左右揉搓。我也不想腿交,可是芳芳還沒有濕,再說天還早,先夾夾過癮。女孩們專心致志的打牌,芳芳也是如此。但小屄在我的撫摸下,還是濕潤了起來。"我要!"我拍拍芳芳的屁股,芳芳不在意的抬起,丟了一對Q下去,坐了下來。幸好我手快,對準了陰道口,要不然,芳芳就唱後庭花了。雖然已經熟 會不會有人看見?我望著窗外的倒影,看不見人。將裙子仔仔細細的放好,雖然說關了門,要是萬一被人看見了,這火車都沒地跳去。摟著芳芳,也不抽插,就靜靜地感覺芳芳的溫暖和包容:緊緊的溫暖,火熱的包容。嗅著少女的氣息,聽著少女的笑聲,心裡一片寧靜,安詳。不好。安詳得有點過,陰莖有點軟了。忙又捅了兩下,恢復過來。芳芳的叫聲雜在打牌的歡樂聲中,倒不太顯。"咚咚咚。"有人敲門。噫?難道是賓館的那個媽媽桑跟過來了?"我不要……"小姐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感覺不對。這裡是火車,除了列車員還有誰?他來幹什麼?難道剛才的叫聲……"請小聲一點,"我剛想拔出來,列車員在外面說,"隔壁有人睡覺,準備關燈了,請休息。" 臥草!在火車上做一次愛我容易嘛我,就這幾分鐘都軟兩次了,我和你有仇來著?知不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心裡罵著,嘴裡應到:"這鋪完了就停。"噫,什麼時候有人上車了?我得小心點。"謝謝。"這列車員挺有禮貌。但再有禮貌打斷別人的性交也是不禮貌滴! 燈熄,收了撲克,幾個女孩意尤未盡的說著話。窗外的燈光飛快的閃過,嘻嘻,現在是我暗敵明!"芳芳,把裙子脫了吧?"我在芳芳耳邊輕輕地說,是該化身午夜色魔的時候了。 芳芳剛把裙子往上一脫,蘭蘭就發現了,跳到我身邊,"我也要玩!"清脆的聲音穿透了整個車廂。 我嚇得汗毛直豎,忙摀住蘭蘭的小嘴。我的姑奶奶哎!你不怕把全列車的人都招來?靠,又害我軟了一次。蘭蘭掙開手,悄聲說,"我也要玩。" 知道知道!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頂著芳芳站起來,示意婷婷睡覺,示意芳芳脫衣服,示意蘭蘭幫我脫。臥草!誰說能一晚同時搞定七個?這啥都搞得我手忙腳亂的,有一個還是場外觀眾!- 場外觀眾乖乖地睡了。畢竟還沒到對性感興趣的時候,再說也見多了,沒啥。蘭蘭不同,正是情竇初開,戀姦情熱的時候,兩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貼在了我後面,發現我陰莖插在芳芳的陰道裡,就從後面撫摸我的陰囊。 芳芳身體很矮,我必須紮著四平馬才能就著她,沒啥,功夫丟下好幾年了,就當練功吧。讓芳芳俯在餐桌上,就著窗外飛閃的燈光,操練起來。"嗯嗯~"抽動沒多久,芳芳就哼了起來。平常細若蚊蠅的聲音在現在聽起來是如雷灌耳,嚇得我立刻停了下來,側耳傾聽。 很安靜。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並沒有異常情況出現。要了命了,這樣多來兩次,我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嚇的,今晚就不見了三條。誰說色膽包天來著,怎麼到我這裡就成了膽小如鼠呢?再次抽動,陰莖在陰道裡摩擦的聲音聽起來就像赤腳踩在泥漿裡,我傻了。怎麼辦?看來消音的辦法只有盡量的放慢節奏了。 拍了拍貼在我身後的蘭蘭,慢慢地開始抽動。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鐘18~20次的頻率。很吃力,不單因為緩慢,而是緩慢的同時還要停外面有沒有聲音,這裡不像賓館,鎖好門以後可以高枕無憂,當然前提是房間內沒有攝像頭。"匡啷",車廂連接處聲音傳來就立刻停下。有人過來嗎?要是有人路過會聽見嗎?聽見會在門口偷看?賣糕的,太刺激了,受不了,有種刀尖上跳舞的感覺。沒有人來,幻聽。再繼續,聲音又響,芳芳還呻吟,陰道夾得又緊,蘭蘭還在身後揉著陰囊,身子還貼著我……天堂和地獄的距離我終於知道了,只有一線之遙。進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獄,我在天堂和地獄間徘徊,完全迷失在致命的快感之中。子彈已經上膛,準備擊發……我悲哀的發現,我具有成為快槍手的潛質。 我忙抽出來,讓自己和陰莖冷卻一下,再這樣下去鐵定走火。芳芳見我抽出陰莖,扭頭望著我,黑暗中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難道我能告訴你我因為太刺激而要早洩嗎?蘭蘭沒有眼色,還在興高采烈的玩著橡皮泥,啊不是,玩著我的陰囊。 抓住蘭蘭的小手拿開,放到我腰間環起來。婷婷已經沉睡,車箱裡一片寂靜,只有車輪行走在鐵軌連接處的"光當光當"聲在迴響。 有了!我興奮的拍拍芳芳的屁股,示意一切木有問題。將陰囊還給蘭蘭,吸一口氣,陰莖重新進入到狹小而炙熱的家。"光當光當",連抽兩下,"光當光當",又來兩下。沒問題,芳芳細細的呻吟聲和陰莖在陰道裡的摩擦聲都被埋沒在響亮的"光當"聲中。我不是快槍手!我心裡興奮的狂喊:我是慢槍手!啊,好像不對,我是……管我是誰,先搞定芳芳再說。 奇怪的頻率。"光當"聲響起的時候我一秒鐘抽擦兩下,然後靜靜的等上等兩秒鐘,再兩下。在陰道裡這樣抽了數分鐘後,我發現想快不能快,想慢不能慢,想快的時候偏得慢,想慢的時候卻偏得快,彷彿不是我在和芳芳做愛,而是在和火車做愛!再加上我紮著四平馬,我的腰在發漲,我的腿在打抖……我還是在天堂和地獄間徘徊!臥草賣糕的!我憤怒的吶喊,做愛做到精神分裂的話我可是千古第一人了。.將陰莖拔出,卻發現芳芳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軟了下來,像稀泥一樣癱著。看來這種刺激不僅僅是我受不了啊,嗯,終於不用去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度假了。 憐惜的將芳芳移到床上,用毯子蓋好。這邊蘭蘭一臉的興奮,輪到我了? "你不能說話,也不能叫出來!"我在是和蘭蘭做愛還是讓她替我口交中尋思著,但看見蘭蘭期待的小臉,我覺得我很自私。我只考慮自己,沒考慮到蘭蘭。口交能帶給我快感,又不會吵到人,可蘭蘭除了疲憊之外什麼都沒有。我還是決定和蘭蘭分享快感,前提就是我剛說的話。蘭蘭乖巧的點點頭,沒有說話。聰明。將蘭蘭扶到桌上仰面躺下,分開大腿。為了懲罰我的自私,我決定先替蘭蘭口交。反正現在蘭蘭的陰道很是乾澀,而且蘭蘭的陰戶比芳芳的要肥美,口感更佳。車外的燈閃過,蘭蘭身上也忽明忽暗。飛快的明暗交替中,陰戶有一種妖異的色彩。我愛地獄! 整個陰戶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幾下,有點淡淡的尿味,很刺激。將陰唇分開,地獄的洞口就此打開。敵情不明,先來招投舌問路。舌頭順著陰蒂下滑,經過尿道口,蘭蘭小陰唇還沒有發育。舌尖舔到陰道口,感覺蘭蘭夾了一下。反抗?那裡有反抗那裡就會有壓迫。舌頭用力地壓迫陰道口,陰道口抵擋不住,豁然開朗,舌頭長驅直入。隨著舌尖在內壁上滑動,蘭蘭也隨之顫抖;蘭蘭越是顫抖,舌頭就進得更深。 我一直以為沒有人的舌頭能舔到自己的鼻尖,但我發現以我此時舌頭在蘭蘭陰道內的長度,我懷疑我能舔到自己的額頭。 舌頭有些勃起,啊,不是,是有些僵硬。很奇怪,怎麼什麼軟東西到了陰道都會變硬?今晚我不太渴,所以沒有多喝。陰道裡已經足夠濕潤,地獄裡一片泥濘,大張著洞口,等待著陰莖的到來。一進地獄就會萬劫不復,但我無怨無悔。猙獰的陰莖擠進了滾燙的地獄。本來就是天生的一對,陰莖在裡面如魚得水,賓主相見甚歡。也不抽插,用腰部壓著蘭蘭,用手輕撫,感受著互相的火熱。窗外青山如墨,盞盞燈光如星,不知那裡的手機淡淡的傳來小剛的"記事本"。而我正彷彿在蘭蘭身上書寫,用我的陰莖,沾著熱情。 夠了,該動動了。蘭蘭的眼睛在跟我說。原來蘭蘭的眼睛一樣會說話,只不過以前我不會聽。 位置剛好,不用扎馬步。我不禁恨自己的愚蠢。剛才用什麼狗屁狗交方式?差點搞成快槍手。現在多好?教庭式是中世紀歐洲教庭官方認可的性交方式,實際就是正常的男上女下方式。教庭認為這樣的性交方式最聖潔,其他的方式都是污穢的,被詛咒的,被魔鬼引誘的。看來很有道理。起碼剛才我就被狗交勢折騰得夠嗆。看來我是被魔鬼引誘了。哦,上帝,請原諒我這個被魔鬼引誘的迷徒羔羊吧,我願遠離魔鬼,投入你的懷抱。阿門! 我扶著蘭蘭的大腿,聖潔的性交起來。不知道上帝搞定瑪莉亞的時候用的是什麼姿勢?我不無邪惡地想,連處女膜都沒捅破,難道上帝……噢,賣糕的! 放心地、盡情地,陰莖在天堂裡遊蕩,天堂裡很濕潤,也很火熱。徑直的陰莖和熱情的天堂是天生一對,陰莖在裡面如魚得水,賓主相見甚歡。 餐桌吱吱呀呀的響著,彷彿再抗議我骯髒的思想和聖潔的行為。不管他,反正整個車廂都在響。車輪光當聲,車箱叮噹聲,遠處的呼嚕聲,門窗的吱呀聲,空調的嗡嗡聲,地板的震動聲,床鋪的登登聲,將陰莖在陰道裡抽插的聲音完全掩蓋。我之前怎麼沒有感覺到?看來我真的被魔鬼所引誘了。節奏很熟悉。跟著哼了兩下後,我發現我做愛的節奏正是樸志胤的"成人禮"。"親愛的……"我跟著做愛的節奏嘴裡輕哼著歌曲,欣賞著蘭蘭那已經迷醉的臉蛋,全心全意地愛著,全心全意地做著。 我歡樂著你的欣喜,我痛苦著你的哀愁。心裡突然湧上兩句詩。誰做的?不知道,我做的?不清楚。我順著蘭蘭的表情在放縱,痛苦時就輕一些,歡樂是就快一些。我完全地投入到蘭蘭的身體中,餐桌在不被關注的情況下聲音愈發抗議了起來。不管,不顧。剛才說誰膽小如鼠來著?反正不是我。身體隨著車廂的擺動而舞蹈,靈魂伴著做愛的節奏在歌唱,陰道裡溪流如泉,龜頭中急流如注……兩人的高潮融為一體,不分彼此。我緊緊地抱著蘭蘭,彷彿要將她擠如懷中。這一時,天長地久;這一刻,地久天長!在希臘神話中,人是個四手四腳雙頭的物種,力大無窮。奧林帕斯的眾神害怕人有一天會取代眾神,成為新的主宰,在一天夜裡,趁著人在熟睡,將人一分為二,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人的力量大減,再也不能威脅神靈。人發現後,就發瘋地尋找的自己的另一半,找到一半,就拚命的想將兩人合為一體,但最終都失敗。世界上每個人都在尋找自己的另一半,我呢?找到了嗎?我不知道,或許。我從激情裡冷靜下來,抱著軟若無骨的蘭蘭,再看看床上已經熟睡的芳芳。賣糕的!當年我到底被砍成了幾塊?將我和蘭蘭的下體清潔乾淨,打開車窗,有點清涼的夜風立刻灌了進來,將包間裡的腥氣一洗而空。那著手裡的粘糊糊冰冰涼的紙團,猶豫著是否要丟到外面。倘若後面的車窗打開著,我丟出去會不會被吹進別人的窗子?要被人發現了……遲疑中,一團報紙包著的紙巾順著夜風跑進來,樣子和味道都和我手上的一樣……賣糕的!噁心的用報紙抱住紙巾,連著手中的紙團一起,丟出窗外,心裡罵道:"是那個挨千刀的把操屄用過的紙巾亂丟?" "是那個挨千刀的把操屄用過的紙巾亂丟?!!!"後窗傳來一聲怒吼,震得玻璃窗嗡嗡作響。天亮了,睡得很好。昨晚上我前窗的和後窗的吵了半夜,都沒有吵醒我。前窗的後半夜就下了車,後窗的一早還在罵,我神清氣爽。火車隆隆的跑著,帶著人生百態。人生就像坐火車,你永遠不知道坐你旁邊的是什麼人,也永遠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這,就是生活。火車順利的到達南京,下了車,剛到中午。我並沒有想著馬上驅車到無錫或什麼其他地方再轉到海邊,反正帶幾個孩子還看看,先在南京住一天吧。 先買衣服。仨女孩的衣服和我的不配,看起來不像一國的,也順便買了泳衣。還買了兩套情侶裝,啊,是父女裝,四人同一打扮,對鏡子照照,唔,不錯。找間酒店開了間房,人多,套房。服務生看見我們一水的父女裝,沒有疑問。放下東西,先去吃飯。 吃飯。不可免俗,帶姐仨到麥當勞吃了漢堡、雞翅、薯條、奶昔和可樂。整一個垃圾食品集合,可又有什麼辦法?誰叫麥當勞這樣會吸引小女孩的目光?經過麥當勞的時候被音樂廣告和麥當勞叔叔的勾引,要是不進來,姐仨的頭會不會能扭到抽筋誰也不知道。靠,麥當勞忒黑,可樂買得又貴,還往裡面加了滿滿的冰塊。唔,等下問他要發票,聽說麥當勞每年因為國人不習慣索要發票而偷逃20多億的稅款,不能讓他得逞。 今年的火爐還沒有開始熱起來,走在街上,還滿愜意的。女孩們手裡拿滿零食,我只喝娃哈哈。"爸爸,我還要爽歪歪!"前面的一個小女孩對她爸爸撒嬌,"不行,你已經喝過一瓶了,不能再喝了。""不嘛,不嘛~我還要。"女孩的父親扭不過撒嬌的孩子,終於還是給她又買了一罐。"爸爸,那個女孩為什麼可以說爽歪歪?"芳芳狐疑的望著我。在火車上我交待了她們很多事情,最重要之一的就是不能在外面說的一些話,如"爸爸我要吃雞雞"之類的,爽歪歪也在其中。 爽歪歪在南方某些地方是用來形容做愛的快感,與"我操你屄"等詞句可以歸為一類,有異曲同工之妙。可那個公司在取名的時候是不是集體被雷劈壞了腦,或者是手下恭請老闆為新產品起名的時候,老闆在呼"爽歪歪",屬下在房外聽到後以為是聖旨而傳達下去,就不得而知,反正我現在聽到小女孩用稚嫩的童音在嬌呼"我要爽歪歪"時就不能自已。"哇塞!"路邊的兩個上班族打量著櫥窗裡的結婚戒指,"這個戒指好漂亮!哇塞!要三萬八千八。好貴!" 與此相同的還有"哇塞"。這句話解釋如下:"哇"是象聲詞,是感歎的意思;"塞"是動詞,即指用陰莖塞入陰道內的動作,連起來就是我在做愛的時候很舒服的意思,相當與"我操",但比"我操"文明一些,也僅僅是一些。聽著兩個嬌滴滴的女人嘴裡說的操屄的話,我某部位更加膨脹了起來,想要找個地方塞一下。哇塞!正在我低頭假裝找隱形眼鏡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面有個小影院,正好!剛開演,也不管是什麼片子,買了票一頭撞了進去。史瑞克,還行。定下神打量了一下,包括我們四人在內,一共不到10個。當然,又不是節假日,大中午的放這種過時的片子,鬼才來看。 仨女孩沒看過電影,很新奇,很興奮。我也很興奮。 蹓中間坐好,看看三人:芳芳身體最高,坐我身上會擋我視線;婷婷身材最合適,但弄疼肯定會哭。看來只有蘭蘭了。將蘭蘭抱起坐在中間,婷婷居左,芳芳側右。 剛伸手到蘭蘭的內褲裡摸了摸,蘭蘭就隨意的抬起屁股,將內褲褪到腿彎。我將蘭蘭內褲脫下,放入口袋收好。幸虧女孩穿的是裙子,我不無慶幸的想,要都穿褲子……我打了個冷顫。 我四周看了一下,偷偷的解放了陰莖。我們的位置在中間偏後,其餘的幾個觀眾都在前面,沒有危險。老一套,將陰莖夾在蘭蘭雙腿之間,然後撫摸。蘭蘭趴在前面的椅背上,和姐妹一起看從沒見過的電影,樂不可支。 摸了好幾分鐘,要在平時的話蘭蘭早就開始氾濫了,今天摸了許久,還是澀澀的。看來今天我被史瑞克打敗了。"Ogre!"我和村民們一起詛咒著史瑞克。 沒辦法,拿出瓶baby油,本來是給這幾個小姑娘潤膚用的,現在只好用在其他地方了,反正也是皮膚的一種。沒問題。 把蘭蘭的大腿打開,在手上擠了一些嬰兒油,在陰道裡塗抹著,感覺和陰道分泌液差不多,滑滑的。"蘭蘭,抬下屁股,爸爸要進去了。"現在我更喜歡自稱爸爸。從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的超喜歡來看,我具有變態的趨勢。蘭蘭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整個身心都被史瑞克這個綠色的怪物吸引了,聞言只把屁股抬了抬。摸索著剛將陰莖對準陰道口,蘭蘭就馬上坐了下來。進去是進去了,可怎麼做?不能老怎麼定定在裡面呆著吧?一般這個姿勢是由女方主動,可看來今天是不可能了。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托著蘭蘭的屁股,托了幾分鐘,累,不到射精就得累死。握住蘭蘭腰部旋轉,凳子不配合,聲音有點大。偏我坐到怪凳子,上下不響左右響。現在換也來不及。眼睛已經習慣黑暗,電影院裡看起來一片亮堂。怎麼辦?涼拌!累也得干,干死就算。緊貼蘭蘭的屁股,借自己的腰力往上捅,同時手往下壓。還行,雖然動作不太大,但對於龜頭的刺激還不小,行。就這樣了。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正在我龜頭在蘭蘭子宮口裡磨得舒服的時候,不小心用勁太大,龜頭鑽近了蘭蘭的子宮裡,拔不出來 完蛋鳥!我緊張得汗毛直豎。在竹樓上我也被蘭蘭的子宮卡住過,那晚花費了我好大功夫才脫離出來。可現在史瑞克已經和餅乾人在攻打城門,我沒時間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得快射精!可龜頭卡住了就抽擦不動,抽不動就沒有快感,沒快感就不能射精,不能射精電影院開燈以後我和蘭蘭就這樣連在一起,連在一起被發現後……完蛋鳥!蘭蘭彷彿還不知道我龜頭卡在她的陰道中,看著靴貓俠對著追兵做出一副可憐大眼睛的樣子"咯咯"地笑了出來。你還笑?我都想哭了!不行,越是這樣越要鎮定!左右看看對,還有芳芳。我右手伸到芳芳的裙子裡,用手摸著芳芳的陰戶,以增加快感;左手繼續撫摸我和蘭蘭的交接處,順便挺著腰,在極其有限的空間移動著。電影裡的仙女在唱著激情歌,我卻在痛苦的吶喊:電影就要結束了!我得射精,我要射精!我要更多的刺激!讓我射吧!賣糕的……可能是我動靜太大,一個人剛從廁所裡出來,望了望我,猶豫了一下,向我走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他發現我了?我忙將手手起來,裝作好不經意的放在蘭蘭腰間,低下裡用力的壓著蘭蘭,千萬千萬不要發現我和一個幼女在做愛!在電影院裡做愛!人走過來,在通道口站著,看了看。走開!走開!賣糕的,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說你壞話,不該說你短雞雞。短雞雞是最好的,如果我的陰莖要短幾厘米多好啊,10公分,我只要10公分就足夠了。上帝啊,請你賜給我你的短雞雞吧……太晚了!人影已經走了過來,直到芳芳的旁邊,低下頭,打量著我和我懷裡的蘭蘭……別了,司徒雷登!別了!我可愛的世界!賣糕的,我上去以後一定要和你拚個你死我活!那男人的鼻子幾乎抵到我的頭上,我可以清楚的看見他藏在眼鏡裡狐疑的眼神! 殺了他!只要我擊打他的咽喉,憑我的手勁可以輕易地擊碎他的喉結,只要趁黑殺了他,就沒有人發現我和蘭蘭做愛。再說,我在全力出擊的意識和在殺了人的恐慌中,陰莖一定會疲軟,陰莖就可以脫出來。即使我被抓,起碼可以保全孩子們的名聲…… 我握著拳,全身蓄力,像一隻擇人而噬的豹子。我的腎上腺在湧動,看著男人的喉結在上下移動……"對不起,我走錯位置了!"男人發現自己的走錯了位置,訕笑著說了一句。看著男子不好意思的匆忙離去,到前兩排坐下。我全身氣勁一洩,隨著皮諾曹的一聲:"我是個真男孩",我射精了,暢快淋漓。我渾身都在發抖,既是因為射精的快感,也是因為不會再被人發現的欣喜,更有從殺人的衝動中解脫的恐懼。這精射得我五味陳雜,射精射得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感覺,我也算是千古第一了。匆匆收好陰莖,用必備的紙巾疲憊的擦拭完蘭蘭的陰戶,紙巾沒敢亂丟,先放在口袋。然後像大病一場一樣躺在椅子上,靜靜地等著自己心臟的平復。燈光亮起,電影結束。看著剛才的男人和應該是他妻子的女人帶著兩個孩子走來,我還無力起身。男子看見我望他,不好意思的向我點點頭,她妻子笑著捶了他一下,一起走了出去。 危險之地,不宜久留! 拉著幾個意尤未盡的女孩站起。先裝作失手,將礦泉水倒在褲子上,掩蓋住痕跡。我寧願被人嘲笑尿到褲子上,也不願意被人懷疑這污漬和某樣運動有關。 精疲力盡,精疲力盡。天還大亮,我就帶著姑娘們回到房間,讓夜市見鬼去吧。先泡個澡,恢復一下疲勞。我的社經老師老愛說這句,被我們嘲笑多次,就是改不過來。 泡在熱熱的水裡,任著水將我皮膚浸得通紅,呆呆地躺著,什麼也不想。 浴室門打開,芳芳走了進來。"爸,晚上去那裡玩?"芳芳很興奮,這幾天的新鮮讓孩子們目不暇接"先休息一下,吃了晚飯再去玩。"我有點苦笑。做一場愛比跑五千米都累,要是今天之前有人對我這樣說,我會把大牙笑出來。現在才4點,休息兩三個小時後,應該足夠回復精力了。"我和你一起洗,"芳芳立刻脫了裙子,鑽進浴缸,"好燙!""我也一起洗。"蘭蘭和婷婷見狀也一起鑽進浴室,開始脫衣服。"我的小熊短褲不見了,"脫下裙子,卻發現內褲不翼而飛,蘭蘭叫了起來,"我明明穿著的,怎麼會不見了?,爸爸你看見了嗎?"‘ 啊?這小姑娘完全不知道在影院裡我脫了她褲子並且她做了愛?難道她的注意力都給史瑞克帶走了? "史瑞克好看嗎?"我無力的問。 "好看!""好好玩!""好好笑!""那條龍會噴火!""木頭人鼻子會變長! "……" 三人七嘴八舌的說笑了起來。"史瑞克會魔法,他喜歡誰就會偷走誰的內褲。"我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啊?"三人嘴張得圓圓的,蘭蘭忙用手摸著屁股,"難怪看電影的時候我好像被人摸屁股!""史瑞克壞死了!"婷婷義憤填膺的說。 我再也忍受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一身的疲憊就此不見,重新精神煥發。我胡漢三又回來了!中山陵,夫子廟。晚飯後到處亂逛,小吃到處亂吃。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可怕的?直逛到女孩們精疲力盡,婷婷在我背上沉沉睡去,我才領著兩個盡興的小羊回到酒店。 睡前先小個便。跟在蘭蘭後面排隊,蘭蘭上完後沒走,看著我上。 舒服。有小美眉陪著小便就是不同,我暢快的打個冷顫。"爸爸為什麼尿尿完你要這樣?"蘭蘭學著我打冷顫的樣子。"因為小便會帶走人的熱量,所以尿完後身體會有點發冷,才會打冷顫。"我耐心的對著好學生解釋。"那我尿尿怎麼不會打冷顫?"好學生鍥而不捨。"我……"天知道你怎麼不會打冷顫!看著蘭蘭,我感到自己知識的貧乏。我不是個好老師。 四個人一起擠在一張大床上,也不見擠。我摟著婷婷,兩邊各挨著個小姑娘。聽著她們細細的呼吸聲,還沒等我考慮好明天往那個方向走,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大海!海鷗!海浪!第二天一早沿著高速搭車數百公里,下午到了個海濱小城。小城剛開發,四周都顯出活力。輾轉問了幾個人後,找到一塊漂亮的海灘。海灘上只有幾個遊人,或許幾年後再來這裡就只能欣賞黑乎乎的人頭了. 女孩們一早就換好了泳衣,被告誡不能到海水超過胸口的地方後,就迫不及待地就衝進了海裡。. 有個婦女遠遠的走了過來,詢問是否需要租陽傘。25塊,10塊;20塊,10塊;15塊,10塊;成交。由於並沒有什麼客源,遮陽傘的價格理所當然不可不降的以10塊錢一把成交。趁著便宜,又要了浮床桌子沙灘椅,果汁啤酒救生衣,救生衣給女孩,啤酒我自享。 躺在沙灘椅上,吹著帶腥味海的風,喝著加入話梅的啤酒,看著女孩子挖沙的挖沙,玩水的玩水,堆沙人的堆沙人,笑語晏晏,招呼到:"都過來,先擦點防曬霜!"海邊的太陽和山裡的不一樣,很容易被灼傷。雖然女孩們都曬慣日頭,但還是小心點好。拿著歐萊雅,從婷婷開始,一個一個的由小到大擦著防曬霜。婷婷還好,我給她買的是一件式的泳衣,塗的不多,芳芳和蘭蘭雖然沒有什麼胸部,但我還是買了比基尼,而且是拉繩的那種。要了命了。還沒塗完蘭蘭,陰莖已經很沒有義氣膨脹了起來。幸好我沒有穿泳褲,穿的是沙灘褲,陰莖才沒有骨折。陰莖有骨頭嗎?沒有嗎?有嗎?沒有嗎?有嗎?探討一下而已,何必認真呢,沒有嗎? 由於是俯著身子,遊客又少,所以才得以硬挺著幫芳芳塗完。打發孩子們去玩水了以後,蜷著身體,用冰啤酒罐凍著陰莖,好一會才不甘心的垂下了頭。我不會在有人的地方和任何女孩做愛了,望著在戲水的女孩們,我想。我沒有權利讓她們受傷害,再說我自己再也受不了像昨天那樣的刺激,生死之間的徘徊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的。我愛她們,她們也愛我,這就足夠了。 在海裡做愛沒有人能看得見!耳邊彷彿突然聽到這句話。不錯,在海裡,水面下解開芳芳的拉繩,芳芳用腳夾著我的腰,由於不會水,緊緊的夾著,我藉著海浪,隨波做愛……不行!我用力的搖搖頭,將不知道是來自撒旦或者賣糕的話語驅趕出腦海。我不想她們受到傷害!夠了!拿出我心愛的萊卡,照相去,今天我要做一個純潔的人。望著我又要勃起的陰莖,我想,至少我要做一個精神上純潔的人! 不再需要什麼。陽光是最好的燈光師,海浪是最好的背景,而女孩們就是最好的模特,清新而不做作,靚麗而自然。怎麼來這裡之前沒有想到給女孩們照相呢?我都幹什麼去了?我回想了一下,唔,我一直沒空。 一直到華燈初上,我們才盡興而返。尋了間酒店,洗刷過後再次出發。烤海鮮,烤肥牛,凍果汁,冰啤酒,完美的夜生活。注意著不讓女孩們多吃海鮮,第一次吃得太多,會消化不良,要是拉肚子,麻煩大了。晃到九點,回酒店。不能讓孩子們熬夜,天亮再繼續就好,沒有必要在一天內將全部精力耗空。很多旅遊者並沒有注意這個問題,黃金周拚命玩,三五天後都緩不過神來,得不償失。 洗鴛鴦群浴的時候,我發現還有樣東西沒做:拍裸照。有一天分開後我還有可以加深記憶的東西。 說拍就拍。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好,將窗簾拉緊,將燈光打開,開麥囉!正身、側身、背後、倒立,單人、雙人、三人、眾人,小角度、大角度、全角度特寫,拍得不亦樂乎,拍得我獸血沸騰。拿出DELL版的美軍沙漠手提,將照片上傳。1100萬像素忠實的反應著每個細節,纖毫必見。當然,如果有毛的話。婷婷坐在我懷裡,芳芳和蘭蘭依偎在我身邊,看著自己的相片在電腦裡顯現出來。"好漂亮!"電腦裡放的是海灘的照片。"明天把照片拿出來就可以回去給媽媽看了。"我一面說,一面將裸照收起隱藏。不對,要是我電腦壞了拿去修,被人把相片偷走放到網絡上怎麼辦?打包、壓縮、加密碼!建了個新文件夾,用winrar打包,設了個18位的複雜密碼。不放心,再打包,再來個16位密碼;再打包,再來個18位密碼,搞定。哼哼,現在除了我誰也偷不走了,啊,不對,剛才設密碼時太過興奮,密碼沒有記下來!.我看著被打得嚴嚴實實的壓縮包,欲哭無淚。好幾百張啊,叫我重新拍?且不說我沒有了創作的激情,就算有,那姐仨還能再給我擺上半個多小時的姿勢?長歎一口氣,從芳芳和蘭蘭中間擠下,躺在床上,本本放在胸前。芳芳鑽到我胳膊裡,我摟住她。"怎麼了?"芳芳柔柔的問。"沒事。"我笑笑,實在不行,明後天再拍吧,不過今天的可惜了,多好的照片啊。這時發現陰莖進入一個濕潤的膣腔中,抬起本本一看,卻被蘭蘭含到嘴裡。 蘭蘭望我一笑,繼續品嚐著陰莖,彷彿是世界上最香甜的雪糕。婷婷在旁邊眼饞:"二姐我也要吃。""你吃蛋蛋。"蘭蘭將身子側側。"我吃不到。"婷婷試了兩下,夠不著。"那先給你吃一下。"蘭蘭戀戀不捨的又吸了兩下,遞給了婷婷。暴怒的陰莖滑過婷婷缺了一顆的門牙,疼…… 我想起來了!密碼分別是我愛芳芳、蘭蘭、婷婷的拼音變形再加上和她們首次做愛的日期,當然,婷婷則是第一次見面的日期。也顧不得婷婷把我的陰莖當甘蔗啃,輸入兩次錯誤後,第三次解開!好!太好了!成功一次就好辦了,其餘迎刃而解。不錯不錯,解完再看陰莖,陰莖被啃得坑坑窪窪了。"蘭蘭你也不看著點?"我心疼的捧著遍體鱗傷的陰莖,不敢責怪婷婷,就追究蘭蘭的監察之責。誰叫你私自將陰莖轉包出去的? "我聽見你說好來著,我以為你喜歡被婷婷啃!"蘭蘭委屈得像個小媳婦。 啊?我是說解開密碼太好了,沒說陰莖給婷婷當甘蔗啃太好了呀。雖然我沒說清楚,但也不是我的錯。怪誰?四下裡要找個替罪羊,看了看,決定了,就是我自己。"啊,沒事沒事,"看著做錯事的婷婷,忙道,"下一次就好了。"下一次?在婷婷練熟前不能讓她接觸陰莖,太危險!可是和誰練呢?四下裡看了看,還是只有我芳芳移了過去,將陰莖輕柔地含到嘴裡。大姐一出馬,就是不同,陰莖在口腔裡根本碰不到牙齒,只有柔軟的舌頭。蘭蘭有監察不力之責,決定懲罰她。"婷婷過來,讓爸爸吃。"丟蘭蘭一個人在旁邊,不管她,有本事你也吃蛋蛋去。"好。"婷婷的憂鬱一掃而空,走過來跨在我頭上,將小屄對準我的嘴坐了下來。好姿勢!我喜歡!把本本丟在一旁,反正三米防摔,不怕。婷婷還用力翻開陰道,好看看我的舌頭如何在她的陰道裡移動的。蘭蘭坐在旁邊看著我舔著婷婷,又看看芳芳,閒極無聊之下,躺了下來,頭伸到芳芳腿間,舔起芳芳的陰戶來。這樣也行?太變態了,不能這樣!必須改變!"婷婷你躺下去舔二姐。"這樣就公平了。四個人在床上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口"字,每個人嘴裡都有東西,每個人的陰部都被別人掌握。真是太淫亂了,我興奮得直發抖。又舔了好幾分鐘,不行了,我得找更緊的東西包裹我的陰莖,否則它會爆炸。就你了!翻起身,打開芳芳的大腿,用力地在已經濕潤的陰道中捅了進去!"哦噢……"我發出大話西遊裡唐僧唱"Only You"的聲音。疼!我忘了陰莖上還有傷口,本來被芳芳口水弄得有些麻木,可一進狹小的陰道,就馬上將傷口拉開,疼得我齜牙咧嘴,就彷彿是被開苞的童子雞…… 也不好意思抽出,就在緊緊的陰道裡放著,乾脆將雙腿前伸,放到芳芳的身旁。順手將蘭蘭和婷婷摟過來,撫摸她們的陰道,免得她們沒事幹,從我臉上看出點什麼來。"爸爸,這個是什麼?"好學生開始提問了,"摸上去漲漲的。"蘭蘭指著我手裡摸著的陰蒂問。"哦,這個是陰蒂,"我很高興蘭蘭把她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蘭蘭身上了忙抱在胸前,翻開蘭蘭的陰道,上起現場生理衛生課來,"作用是摸起來舒服。"這不能怪我,從初中起,我們的生理衛生課都是自習,也沒有人教我們陰蒂到底有什麼作用。歸根到底是教育體制的失敗,當初上生理衛生課是要有實習的話,我還會逃學嗎?我還會像今天這樣無知嗎?*"這個是尿道,就是尿尿通過的道路,尿尿用的。"我接著指緊靠陰蒂的洞口,因為上一個問題回答的有點簡單,所以這個問題回答得詳細到有點囉嗦,"下面我們看見的洞口叫陰道,同學們,有誰知道它有什麼作用嗎?"我已經進入了角色,芳芳我在上生理衛生課的實習課。 "我知道,我知道!"蘭蘭興奮的舉手。"你說。"要積極回應同學們的踴躍,不能打擊孩子們的信心,那怕回答錯誤,但只要勇於回答,就要表揚。"陰道,就是陰莖進入的通道!"蘭蘭回答完畢,滿臉期待我的表揚。天才!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解釋?陰道就是陰莖進入的通道,我要是在課堂上講出來後果可想而知。要表揚,每個人都可以用不同的角度看世界,當然也可以用不同的角度看陰道。一點都沒錯。"不錯不錯,回答得很好,"表揚過後繼續上課,"這個是大陰唇,作用是用來保護陰道和尿道不受感染的。你們看它像不像嘴唇呀?"象!"三個女孩拉長了聲音一同回答。太有滿足感了!難怪孔子說有教無類,被人接受自己知識的感覺太棒了,我考慮是不是去哪個小學校應聘……"大陰唇是相對於小陰唇而言的,有大陰唇就有小陰唇,小陰唇是在……"沒有小陰唇!翻遍了蘭蘭的陰道沒有找到,拉過婷婷,也沒有!難道我小時候在新華書店偷看的圖片有錯誤嗎?誤人子弟啊!你什麼都可以畫錯,怎麼能偏偏把這個給畫錯了呢?少一兩個腳趾也看不出來嘛。不對,我轉頭一想,我是實習過的,我親眼見過親手摸過的,怎麼現在就沒了呢?錯誤究竟在哪兒呢?啊,知道了。"你們還小,還沒長大,所以看不出來,看姐姐這裡……"我說得興起,將陰莖拔出,意氣風發,指點陰唇。賣糕的!我忘了陰莖有傷!疼!"這個……就是……小……陰唇。"我指著芳芳隱約可見的小小陰唇,齜牙咧嘴的解釋。芳芳努力的抬起上身,和兩個妹妹連連點頭。為了表示對老師的感謝,芳芳握住教鞭,啊不是,是陰莖,蘭蘭分開芳芳的大陰唇,對準陰莖進入的通道,又將陰莖放了進去."絲~"我又吸了一口氣。"爸,你牙疼嗎?"婷婷關心的問。多好的女娃啊,我眼淚都出來了。"不……疼!"難道還會比她們剛開苞的時候疼?連我自己都受不了的陰莖,擠到她們稚嫩的陰道裡她們有受得了?鳥掉了硬幣大個疤,18年後又一條……啊……100年後也長不出來。算了,美人情重,不就破點包皮嘛,就是把包皮都磨掉了也值!再說陰道的分泌物還有保護陰道的作用,說不定也能順便保護陰莖呢?都是同類嘛,儘管形狀完全不同。 在火熱的陰道裡泡了很久,傷口都有點麻木了,我就慢慢的抽動起來。和往常不同,往常慢慢是因為害怕傷到女孩稚嫩的陰道,今天慢慢是因為害怕傷到我脆弱的包皮。 還行。沒有想像的那麼疼了,習慣了就好,難怪別人都說第一次疼得厲害……蘭蘭爬到我背上,用腿夾著我;婷婷在我在我指導下揉著芳芳的乳頭;芳芳腿架在我胸前;我在芳芳身上做著俯臥撐。每個人各司其職,沒有冗員;機構很精幹,安排很合理。 別人同時七個怎麼安排?我不禁佩服起來,看來天賦異稟,要兩頭四手四腳才夠啊?難道他們找到屬於自己的另一半了嗎?羨慕中。 與其羨慕別人的莊稼長得好,不如努力耕種自家田。我努力地在名為芳芳的土地上耕耘著,看得出土地很肥沃,地裡到處是水,明年肯定有好收成。"啊~"芳芳緊掐著我胳膊,陰道中噴射的彷彿不是淫水,而是噴泉。 抱著芳芳深吻著,撫摸著,直到她高潮完全過去,平靜下來。有點累。仰身躺下,任憑蘭蘭將我已經麻木的陰莖坐入她的陰道中。讓芳芳在一旁安歇,將婷婷摟在胸前,摸著她的小屁股,看著蘭蘭在自由發揮。蘭蘭雙手撐住我胸口,腰肢用力,陰道在陰莖上吞吞吐吐。蘭蘭抵著頭,看著自己的陰道,婷婷也很好奇,將頭埋到交合部,仔細的打量起來。 伸手揉著蘭蘭的乳頭,乳頭很小,蘭蘭又在不斷的移動,一不留神乳頭就會逃離魔掌。又抓,再逃離……婷婷用手點了點蘭蘭陰道裡流出的分泌液,在眼前仔細的觀察,用舌頭舔了舔,再將手指整個含入口中。要是平常,看到這樣靡亂的情景,早就一洩如注了。可今天被咬傷了,陰莖麻麻,沒有射精的慾望。無聊的數著數:一五一十,二五二十,數到六百八十七,見蘭蘭的呼吸已經急促,而我還沒有多大感覺,我才意識到我現在的作用和充氣娃娃+自慰器沒有什麼兩樣。悲哀。 婷婷用力的捏著蘭蘭的陰蒂,蘭蘭的身體馬上扭動起來;婷婷見狀,更加用力起來。只見蘭蘭的身體一僵,緊緊地貼著我,身體全力下壓,陰精直流,而我的龜頭再次輕車熟路的進入子宮。好像幾乎每次和蘭蘭做愛,都要被卡一次,不過我已經習慣了。酒店又房門緊鎖,我還在門底下塞了塊隨身攜帶的三角鐵,所以這次安心得很。蘭蘭趴在我身上,良久才坐起來:"爸爸,我要尿尿。"我還沒有反應,就見蘭蘭掙了兩下,龜頭卡在子宮裡,沒能拔開,"怎麼了,爸爸拔不出來。" 呃~難道你是第一次發現?不會吧?我連忙解釋道:"爸爸太喜歡你了,不想拔出來。"真的?"蘭蘭很高興,"但我像尿尿。""我抱你尿吧。"輕輕拍拍婷婷,示意她起身,用蘭蘭兩腿夾住我腰間,頂著她進入浴室。"會尿到爸爸身上。"蘭蘭有些為難。"沒關係,"我摟著蘭蘭的屁股,安慰她,"爸爸不嫌棄,等下洗了就好了。""爸爸真好。"蘭蘭將頭埋在我下頦,感覺到她陰道夾了兩下,接著一股熱流就衝了出來。只聽見水流滴答在地板上亂響,好一陣子,感覺蘭蘭的陰道又夾了兩下,水流聲漸漸的小了起來。"舒服嗎?"我笑著問蘭蘭。"嗯!"蘭蘭親了我一下,以示獎賞。"爸爸我也要尿尿!"回頭一看是婷婷,"我也要爸爸抱!"你湊什麼亂子?我哭笑不得。你以為我願意被拉在身上啊?這不沒有辦法嘛。看著婷婷伸開的小手,滿臉的期待,我又能拒絕嘛?"好,等一下。"怎麼抱?我可不是長臂猿。轉過身子剛想蹲下,陰莖就被扯得生疼,看了看四周,"婷婷站到這裡來。"我指著蓋著蓋子的坐便器說。"嗯!"婷婷站上坐便器,距離就短了一點。讓蘭蘭抱緊我,雙腿也夾緊,我再次紮起馬步;由於害怕陰莖再被拉扯而傷了蘭蘭的子宮,就將身體盡量後仰,像一隻笨拙的狗熊一樣張著手朝婷婷方向移去。眼看著接近,對婷婷說:"到姐姐身上來,爸爸抱你!"這時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能同時抱兩人的方法。讓婷婷趴在蘭蘭身上,我再托著婷婷的屁股,這就是極限了。我祈禱芳芳不要出來。"好。"婷婷興奮的一跳,跳到蘭蘭的背上,我忙伸手接住。跳!誰叫你跳的?我那多災多難的陰莖呦……"我也要爸爸抱著尿尿。"剛抱好婷婷,後面又傳來一個聲音。不用轉身,我就知道是芳芳。看來賣糕的是跟我頑抗到底了。"上來吧。"我無可奈何的為彎下腰,芳芳立馬爬了上來。"姐姐等我一起尿。"婷婷怕芳芳搶先,忙跟芳芳打招呼。"好了沒?"芳芳果然是個好姐姐,連尿尿都要等妹妹。"好了。"婷婷話音未落,背後的一股暖流流下,沒多時,婷婷的尿液也順著蘭蘭的屁股流到我的腿上。看著鏡子裡像樹袋熊一樣爬在我身子上比賽尿尿的姐妹,我感覺今晚我又多了個人性站便器的稱號,好容易都尿完了,將姐仨一一放下,才發現不知不覺中我的陰莖已經從蘭蘭子宮的桎梏中解脫了出來。 再洗一次澡。反正天熱,沒啥。芳芳靠在浴缸被,我靠著芳芳,一邊摟著蘭蘭和婷婷,手當然沒有閒著,分別在兩人陰戶上撫摸;芳芳揉著我的乳頭,蘭蘭揉著陰莖,婷婷揉著陰囊。我半軟的陰莖受不了如此的摧殘,立刻怒目圓睜,拼起反抗。"爸爸還沒有射!"倆大點的姑娘歎到。 "什麼是射?"婷婷轉職為好學生。"就是………"蘭蘭連忙給婷婷上起課來。 "那我給爸爸射!"婷婷聽完解釋,爬起來就要將陰莖塞到她的陰道內。"不行!"有勇氣是好,但也要看身體條件允不允許,就你這小身板,怕不被劈成兩半?好說歹說,解釋了半天,才讓婷婷明白我不和他做愛不是不喜歡她而是不想傷害她,要等她到了11歲後就和她做愛。婷婷說不行,11歲以後姐姐們就已經和我愛了兩年了,不同意。只好說每天都幫她用手指撐撐,什麼時候撐大點,就馬上和她做愛,婷婷才不情願的答應了。累!心神具乏!要不是蘭蘭鍥而不捨的幫我打著手槍,我早就陽痿了。"那爸爸你射在我嘴裡給我吃吧?"蘭蘭提出了以前我給她的承諾。"我怕你累著。"我看看麻木的陰莖,說。"我不怕!累了再給姐姐。"蘭蘭堅持的說,芳芳也在後面答應了。"我也來幫忙!"我終於認識到女人的韌性,那怕她才9歲。 擦乾身子,姐仨興高采烈地一人拖我一隻手,另一人拖我的陰莖來到床上,先蘭蘭替我口交,芳芳和婷婷給我摸,等到蘭蘭累了換芳芳;我說喜歡冰火,解釋後芳芳馬上到冰箱含了塊冰塊;接著是婷婷……陰莖的感覺完全回來了,再一次蘭蘭含到嘴裡的時候……"閉上呼吸,爸爸要射了,小心嗆著。"看到蘭蘭照做,才將緊縮的精關放開,陰莖一下一下的在蘭蘭嘴裡跳動著,將蘭蘭的小嘴裝得滿滿的。"咕"的一聲,蘭蘭將滿口的精液都吞進去了。"好吃嗎?"婷婷好奇地問。 蘭蘭咂咂嘴,"不知道,冰冰的,沒吃出來。爸,下次我不含冰塊你再給我吃。""我也要!"其他兩個也叫著,彷彿我是賣爽歪歪的。"好,好!給你們吃個夠!"我一看表,嚇了一跳,都這個時候了,"快睡覺吧,明天我們再去海邊玩。""好!"三個女孩為了誰能摟著我睡覺而進行了親切友好的協商,終於在我的幫助下達成協議:由於今晚蘭蘭得吃了精液而被排除出外,明天開始輪流抱我睡。明天人事安排是蘭蘭和婷婷,後天是婷婷和芳芳;以次類推。我又發現了我新的身份:人形抱枕……很盡興。隔天又到周邊的幾個城市轉了轉,上海,杭州數日游,滿世界揮灑著我的激情,而在暑期潮來臨之前我們回到了竹樓。看著狗娃柱著仗很健康,看著翠蘭欣喜的迎接著孩子們。我禁不住心中是喜悅,悄悄的對竹樓說:: 我,回來了。